决不怜惜蛇一样的恶人

决不怜惜蛇一样的恶人
学宝
1970年1月28日
本作品收录于《人民日报

一九四九年元旦,正当中国人民解放战争将要获得全国胜利的时刻,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在《将革命进行到底》这篇光辉著作里教导我们:“决不怜惜蛇一样的恶人”,一定要“把伟大的人民解放战争进行到底”。毛主席指出:“凡是劝说人民怜惜敌人、保存反动势力的人们,就不是人民的朋友,而是敌人的朋友了。”

毛主席这一伟大指示极大地提高了全国人民的革命警惕性,成为战胜美帝国主义和国民党反动派的强大思想武器,从而保证了解放战争的伟大胜利。可是,事隔十年,反动影片《战上海》却公然对抗毛主席的英明指示,鼓吹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的右倾投降主义路线,顽固地站在敌人的朋友的立场上,极力劝说人民去怜惜敌人。

影片对敌副司令刘义的处理,就赤裸裸地表现了这种反动意图。编导者把刘义这个有二十多年反革命历史、双手沾满共产党鲜血的匪军副司令,描写成一个很让人同情的正面人物。他们用大量的篇幅来描写这个反共老手,不择手段地篡改革命历史,为这个战犯制造假象,开脱罪责,骗取观众的同情。手法是极其阴险的。现在就让我们把所谓刘义“起义”这场戏中的几个镜头分析一下,看看编导者是如何玩弄手法,骗取观众同情这个战犯的。

一曰:“战犯可怜”。

刘义是一个血债累累,而且在继续顽抗的战犯。他亲自在苏州河北岸督战,指挥蒋匪军与我军顽抗。当时毛主席就英明指出:“值得注意的是,现在中国人民的敌人忽然竭力装作无害而且可怜的样子了(请读者记着,这种可怜相,今后还要装的)。”刘义正是这样一个顽抗而又装可怜相的敌人。对于刘义这样的敌人,革命文艺应该深刻地揭露他的残暴和欺骗,从而激起人民对他的憎恨,鼓舞人民的斗志。可是,影片的编导者,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把这样一个凶恶的敌人写得很可怜。请看影片描写的镜头:

刘义满面痛苦,他慢慢地走到茶几前,拿起“全家福”看看,喝完了杯中的酒,自叹道:“没想到,为他们转战一生,到头来落个替死鬼的下场,……”

好一个“替死鬼的下场”!编导者是多么“巧妙”地在为这个战犯开脱呀!轻轻一句“替死鬼”,就把刘义一生的反革命罪行一笔勾销。站在银幕上的刘义,不再是一个阴险狡猾的战犯,而是一个可怜巴巴的受人蒙蔽的“替死鬼”了。这是在教育人民憎恨敌人吗?这是在暴露敌人的残暴和欺骗吗?恰恰相反,这是明明白白的在为敌人放烟幕弹!这是清清楚楚地在抹煞革命与反革命的界限!

二曰:“战犯忏悔”。

“替死鬼的下场”还不过是编导者为战犯开脱的一个引子而已,接着,影片让刘义低着头叹着气“悲切沉痛”地忏悔了一番:“江西五次围剿有我,曲线救国有我,制造无人区有我,重点进攻山东也有我,我这两手沾满了共产党的鲜血,我……”“这真是罪有应得啊”。

在编导者的笔下,这个屠杀共产党和人民的刽子手,竟然在一刹那中“明白”了自己“罪有应得”,变成了一个向上帝忏悔的善良人了!他们难道忘了,就在前面他们刚刚写过:刘义给汤匪出点子要屠杀上海地下共产党;他们还刚刚写过,邵壮吃了败仗后,刘义向汤匪献策说,要防止共产党“奸计”,把兵力撤至二线死守为“上策”。怎么忽然间这个刚刚佩带过蒋介石“亲谕”赠送的勋章的战犯,竟然改变了阶级本性而“忏悔”起自己的反共罪行来了呢?怎么一下子这个刽子手变成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好人”了呢?显然,影片企图用资产阶级的“人性论”来模糊阶级界限,欺骗人民,使之对这个凶恶的敌人寄予同情,怀有“宽恕”的“好心肠”!

三曰:“战犯反蒋”。

当伪参谋长接到邵壮打来的电话时,刘义愤怒地说:“不要理他,这条蒋家的狗崽子!成了我的追命鬼啦!……”在编导者看来,刘义不仅不是蒋家的狗崽子,而是一个“反蒋英雄”了。

蒋家的狗很多,尽管有大狗小狗饱狗饿狗之分,它们之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缺口,一种又痒又痛的矛盾,但是本质上都是蒋家的狗,都是反共反人民的反革命派。这是绝对不能含糊的!可是反动影片《战上海》却赤裸裸地把刘义从蒋家的狗群里划了出来,美化为“反蒋英雄”,眼睁睁地抹煞正义和反动、革命与反革命的界限,到了不用一点遮羞布的程度。

四曰:“战犯是功臣”。

《战上海》更反动更丑恶的手法还在于把战犯打扮成为“功臣”。

毛主席在《将革命进行到底》这篇光辉著作中指出:“确是有这么一种‘国民党的自由主义人士’或非国民党的‘自由主义人士’,他们劝告中国人民……应该把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残余当作神物供养起来,以免这几种宝贝在世界上绝了种。但是他们决不是工人、农民、兵士,也不是工人、农民、兵士的朋友。”反动影片《战上海》就是要劝告人民,把刘义这样一些“宝贝”当作神物供养起来。

影片用大量的篇幅精心设计了一个中心情节,那就是刘义防守的苏州河防线的战斗。编导者极力渲染这条苏州河防线的“坚不可摧”,丧心病狂地描写我们的革命战士在敌人的疯狂扫射下,一批又一批地倒在血泊里,冲不过苏州河桥去。而刘义一“起义”,我军立即在苏州河会师,上海人民立即敲锣打鼓庆祝解放。

情节的设计,是为塑造人物服务的,也是为表现主题服务的。影片的编导者所以要在所谓苏州河防线上大作文章,故弄玄虚,其目的就是要夸大刘义这一刽子手“起义”的作用,把它作为解放上海的关键,无耻地在刘义的头上添上一个“人民功臣”的光圈。然而事实总归是事实,编导者是篡改不了的。苏州河防线的突破,根本不是什么刘义“起义”的结果,而是人民战争不可抗御的威力。影片的编导者不顾历史事实,硬把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那套投降主义破烂货搬出来,拼凑一个所谓“反动派立地成佛”的奇迹,在人民的银幕上演出了一场为敌人评功摆好的丑剧,明目张胆地把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领导的人民战争的伟大功勋,荒唐地加到一个战犯头上去。其反革命企图是多么险恶呀!

问题已经很清楚了,反动影片《战上海》的政治意图,就是要向人们灌输对敌人宽恕的反动思想,散布敌人“立地成佛”的幻想,瓦解人民群众的斗志,从而达到他们力图破坏革命势力而保存反动势力的目的,为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在国内招降纳叛,在国际上搞“三降一灭”的阶级投降主义路线制造舆论。

通过批判这部反动影片,使我们更加体会到毛主席《将革命进行到底》这篇伟大著作的无比光辉。我们一定永远牢记毛主席的伟大教导:“决不怜惜蛇一样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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