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鲁迅 深入批修
学习鲁迅 深入批修
——批判周扬一伙歪曲、诬蔑鲁迅的反动谬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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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共产党第九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公报》指出:要继续“深入开展革命大批判,肃清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余毒”。彻底揭露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及其在文化界的代理人周扬等“四条汉子”歪曲、诬蔑鲁迅的罪行,进一步批判他们的反动谬论,对于我们认识思想文化战线上两条路线斗争的历史,识别真假马克思主义,对于我们改造世界观,提高执行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自觉性,仍然是很重要的。
伟大领袖毛主席对鲁迅作了高度的评价,指出:“鲁迅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他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新民主主义论》)鲁迅之所以成为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对中国思想文化革命作出巨大贡献,主要是因为他在革命实践中,认真学习和掌握马克思主义,自觉地改造世界观,坚决执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同各种帝国主义、封建主义、资产阶级的反动思想,同周扬一伙假马克思主义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进行了坚决的斗争。他在文化战线上为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奋斗到生命的最后一息。
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学者、修正主义者和假马克思主义者,用各种方法抹杀、贬低鲁迅的思想家和革命家的地位。周扬、夏衍、田汉、阳翰笙等“四条汉子”,一贯仇视鲁迅,他们在鲁迅生前,妄图“吃”掉鲁迅;在鲁迅死后,又以“纪念”、“研究”为名,发表文章,举办展览,拍摄电影,干了一系列歪曲、诬蔑鲁迅的反革命勾当。他们把鲁迅的一生说成是追求资产阶级“个性解放”的一生,胡说鲁迅的世界观与人道主义“一脉相通”,走的是“个人摸索奋斗”的道路。周扬一伙的种种虚评妄说,都是为了否定伟大的马克思主义对于鲁迅世界观的决定作用,从而反对以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作为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从根本上对抗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这种修正主义谬论必须进行深入的批判。
为无产阶级解放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编辑毛主席指出:“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新民主主义论》);并号召“一切共产党员,一切革命家,一切革命的文艺工作者,都应该学鲁迅的榜样,做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的‘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鲁迅的一生,是为无产阶级解放事业奋斗的一生。
就在《新民主主义论》这篇光辉著作发表的第二年,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扬抛出了《精神界之战士》一文,公然同毛主席对鲁迅的英明论述相对抗。他以“分析”鲁迅的早期思想为名,在“为什么人”这个根本问题上歪曲、诬蔑鲁迅。他胡说什么“鲁迅的中心思想是反对市侩,主张个性,……这个观点在他整个的生活和艺术中演了重要的作用”①;又说什么“自尊心(‘尊己’),顽强反抗性(‘所遇常抗’),绝不妥协的精神(‘不克厥敌,战则不止’),这就是鲁迅所终生服膺而又身体力行了的拜伦主义的基本特点”②。一句话,就是说鲁迅的一生是追求资产阶级“个性解放”的。
为工农大众还是为剥削阶级,为无产阶级的阶级解放还是为资产阶级的“个性解放”,这是区别无产阶级革命者和资产阶级革命者的分界线。为无产阶级解放事业奋斗终生的鲁迅,和“个性解放”论者,完全是两股道上跑的车,走的根本不是一条路。
鲁迅一生经历过多次的革命高潮和低潮,胜利和失败,聚合和分化。随着中国革命斗争的深入发展,以及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掌握,鲁迅为无产阶级解放事业奋斗的思想越来越变得更加明确,更加坚定。特别可贵的是他越到晚年,革命意志越坚强,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越忠。鲁迅“确切的相信无阶级社会一定要出现”③,拥护“无产阶级专政”④。他认为“无产文学,是无产阶级解放斗争底一翼”⑤。“他的笔是对于帝国主义、汉奸卖国贼、军阀官僚、土豪劣绅、法西斯蒂、以及一切无耻之徒的大炮和照妖镜”。(党中央和苏维埃政府为鲁迅逝世发出的电报)鲁迅在文化战线上自觉地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配合人民革命战争,率领左翼文艺战士,与三大敌人斗,与国民党的文化走狗斗,与暗藏在革命阵营内部的叛徒、特务周扬等“四条汉子”斗,路线分明,立场坚定。“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这两句诗表达了他鲜明的阶级爱憎。鲁迅身处白区,心向苏区,写了《湘灵歌》、《无题》(“血沃中原肥劲草,寒凝大地发春华”)等不少诗歌,热情地歌颂了毛主席所领导的红色根据地。当红军结束二万五千里长征,胜利到达陕北时,病中的鲁迅兴奋异常,致电党中央,深情地说:“在你们身上,寄托着中国与人类的希望。”这充分表达了鲁迅无限热爱毛主席、无限热爱中国共产党、无限热爱中国工农红军的真切心情。
鲁迅在世的最后几年,正是我们国家民族处于生死存亡的关头。他面临国民党反动派的通缉,特务盯梢,叛徒告密,反动文人围攻的险恶处境,不怕压、不怕抓、不怕杀,始终坚信毛主席领导的人民革命一定胜利。当托派匪徒恶毒攻击毛主席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挑拨鲁迅和党的关系时,鲁迅在《答托洛斯基派的信》中公开宣告:“那切切实实,足踏在地上,为着现在中国人的生存而流血奋斗者,我得引为同志,是自以为光荣的。”他表示坚决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一边。那时,鲁迅身患重病,仍然坚持战斗。他认为与其不工作而多活几年,倒不如赶快工作而少活几年的好。鲁迅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直到逝世前的一天还在执笔。《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的著名论文,就是他在病床上化了整整四天时间写成的。他在《黄花节的杂感》中说:“革命无止境,倘使世上真有什么‘止于至善’,这人间世便同时变了凝固的东西了。”⑥正是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的世界观,决定了鲁迅在晚年越战斗越坚强。
古人说:“靡不有初,鲜克有终。”作为一个革命者,有一个好的开端并不难,难的是晚节有终。在革命的征途上,有的人有了一点成绩,就居功自恃,停顿起来;有的人经得起战争的考验,却经不起糖弹的袭击;有的人怀着个人的野心参加革命,到时候就暴露出来。象鲁迅那样,越到晚年越显示出他的青春活力,越忠于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才是彻底的无产阶级革命派。
鲁迅的“中心思想”与“个性解放”、“个性反抗”,毫无共同之处。“个性解放”和“个性反抗”,是资产阶级用来反对封建主义的口号,是为资产阶级政治服务的。无产阶级革命者,一切以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的根本利益为出发点,“为大多数人民谋利益,为中国人民大多数谋利益,为世界人民大多数谋利益”。“个性解放”论者,一切以“我”为中心,凡是合乎个人私欲的就支持,就歌颂,否则,就反对,就暴露。“个性解放”论者的所谓个性反抗,不过是资产阶级利己主义的无限扩张,有很大的疯狂性和虚弱性。在无产阶级革命时期,“个性解放”和“个性反抗”已经是极其反动、极其腐朽的东西。
周扬之流把“个性解放”说成是鲁迅“终生服膺”、“身体力行”的思想,决不仅仅是为了否定鲁迅,有其反动的政治目的。周扬在《精神界之战士》一文中,公然宣扬“个性解放”的思想“对于我们今天也仍不失它巨大思想教育的意义”。其险恶用心,就是妄图诱使我们去追求资产阶级的“个性解放”、“个性反抗”,背离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背离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
由革命民主主义到共产主义的根本转变
编辑周扬之流否定马克思主义对于鲁迅世界观的决定作用,还在于抹杀鲁迅思想的质变。他们把鲁迅早期的思想说成一生的思想,胡说鲁迅“主张锄强扶弱,主张解放人,是真正人道主义的思想,和共产主义正一脉相通”⑦;又说鲁迅“所以是先驱者,从革命知识分子到共产主义知识分子”,“主要是吸收十九世纪的西欧文学的影响”。⑧这就是说,鲁迅的共产主义思想是从西方资产阶级那里“一脉相通”而来的。这种修正主义观点,真是荒谬透顶!
毛主席深刻地指出:“世界观的转变是一个根本的转变”。十月革命前,年轻的鲁迅,曾经向西方寻求救国救民的真理,受到过进化论等思想影响。“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论人民民主专政》)鲁迅看见了民族解放的新希望,积极投身于无产阶级领导的新文化运动。一九二七年,蒋介石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鲁迅在残酷的阶级斗争中,目睹反革命的青年告密、杀人丝毫不比反革命的壮年差。阶级斗争的血的教训,促使他学习和运用历史唯物论和辩证唯物论,由一个革命民主主义者转变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实现了世界观的根本转变。
正是由于这个根本转变,使鲁迅区别于一切资产阶级的“斯基”、“大师”,而成为无产阶级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正是由于这个根本转变,使鲁迅掌握了唯物辩证法,具有坚决、彻底的无产阶级革命精神和巧妙、灵活的斗争艺术;正是由于这个根本转变,使鲁迅具有坚定的阶级立场和锐利的政治眼光,在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中,能够识别和抵制王明、周扬一类假马克思主义的政治骗子,坚定不移地执行和捍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三十年代,鲁迅与周扬一伙关于“两个口号”的争论,是最好的说明。
一九三五年华北事变后,日寇对我国的侵略得寸进尺,民族矛盾极度尖锐化,国内的阶级关系有了新的变动。在这个民族矛盾和阶级矛盾错综复杂的情况下,窃据“左联”党的领导的周扬,积极追随王明的右倾投降主义路线,提出“国防文学”的口号。当时,党内有些所谓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权威”,也破门而出,为之助威撑腰。文化界也有不少人随声附和。“一切为了国防”的叫喊,甚嚣尘上。在这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激烈斗争中,鲁迅砥柱触天立中流。他看穿了“国防文学”的口号放弃无产阶级领导权、实行投降主义的反动本质,根据毛主席所提出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政策,以马克思主义的原则性和灵活性,提出了“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这个无产阶级口号,坚持了“统一战线中的独立自主”。他在驳斥周扬一伙时说:新的口号的提出,“决非革命文学要放弃它的阶级的领导的责任,而是将它的责任更加重,更放大,重到和大到要使全民族,不分阶级和党派,一致去对外。这个民族的立场,才真是阶级的立场。”⑨他告诫人们:“用笔和舌,将沦为异族的奴隶之苦告诉大家,自然是不错的,但要十分小心,不可使大家得着这样的结论:‘那么,到底还不如我们似的做自己人的奴隶好。’”⑩“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这个口号,捍卫了中国共产党和无产阶级在抗日文化战线中的领导权,给了王明、周扬一伙的投降主义路线以沉重的打击。这充分反映了鲁迅掌握马克思主义,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高度自觉性。
毛主席说:“鲁迅后期的杂文最深刻有力,并没有片面性,就是因为这时候他学会了辩证法。”(《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鲁迅后期的作品,达到了革命的政治内容和尽可能完美的艺术形式的高度统一,克服了前期文章中存在的某些形而上学片面性的缺点,表明他的思想进到了马克思主义化的高度。
鲁迅思想的根本转变,是一个破旧立新的过程。“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新民主主义论》)鲁迅是在同旧制度、旧文化的斗争中,特别是同人性论、人道主义、庸俗进化论等反动的资产阶级思想的斗争中,在同假马克思主义的斗争中,学习和掌握马克思主义的。鲁迅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深刻地批判了虚伪的资产阶级人性论。他说:“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喜怒哀乐,人之情也’,然而穷人决无开交易所折本的懊恼,煤油大王那会知道北京检煤渣老婆子身受的酸辛,饥区的灾民,大约总不去种兰花,象阔人的老太爷一样,贾府上的焦大,也不爱林妹妹的。”?鲁迅还批判了资产阶级人道主义者托尔斯泰,指出:“托尔斯泰正因为出身贵族,旧性荡涤不尽,所以只同情于贫民而不主张阶级斗争。”?鲁迅的思想,同资产阶级人道主义泾渭分明、针锋相对。
周扬否认鲁迅思想的质变,鼓吹“真正人道主义的思想,和共产主义正一脉相通”,是从根本上否定思想的阶级性,宣扬资产阶级思想可以“和平过渡”到无产阶级思想。这是修正主义的阶级调和论。资产阶级人道主义和共产主义,是根本对立的两种思想体系。人道主义,以资产阶级人性论为其哲学基础,它根本否认几千年来人类的历史是阶级斗争史,根本否认阶级和阶级斗争,根本否认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资产阶级人道主义这根“脉”,是资产阶级的脉,它的每一个细胞都带着阶级剥削的痕迹,同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的宇宙观水火不相容。它只能通向资本主义、修正主义,决不可能通向共产主义。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明确指出:“共产主义革命就是同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实行最彻底的决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发展进程中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世界观的根本转变,是从一个阶级到另一个阶级的转变,从一个思想体系到另一个思想体系的转变,是一种脱胎换骨的变化,只有在彻底批判资产阶级及一切剥削阶级思想的过程中才能实现,决不可能“和平过渡”。周扬宣扬人道主义和共产主义“一脉相通”,实际上是反对我们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头脑,彻底改造世界观。
学习马克思主义和革命实践的统一
编辑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扬还恶意歪曲鲁迅所走的革命道路,胡说什么“鲁迅的道路有他的特殊性”,是自己“摸索、奋斗”,?“最后走上正确道路”?。
鲁迅是怎样成为一个伟大的共产主义者的,叛徒、特务周扬之流根本没有资格谈论这个问题。他们当然是无法理解的。
从辩证唯物论的观点来看,鲁迅的道路并不特殊。鲁迅的革命道路,就是学习马克思主义与参加革命实践的统一。急风暴雨式的群众阶级斗争是鲁迅锻炼成长的革命熔炉。鲁迅始终站在革命斗争的最前列,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革命实践,他最反对“单关在玻璃窗内做文章”?。他的全部革命实践,都同中国人民推翻三大敌人、夺取政权的伟大斗争紧密联系在一起。“五四”时期,鲁迅战斗在新文化运动的策源地北京,向反动腐朽的帝国主义文化和封建文化,作了英勇的斗争;大革命高潮时期,他怀着满腔的革命热情,投身于当时革命的中心地广州,积极组织文化队伍,开辟新的战线;土地革命时期,共产主义者鲁迅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选择文化斗争的中心上海作为战斗基地,披荆斩棘,在粉碎反革命文化“围剿”中,成了中国文化革命的伟人。
伟大导师列宁说:“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鲁迅重视革命实践,同样地也看重理论学习。一九二七年以后,他结合革命斗争的实际,刻苦地学习了马克思主义著作。不管斗争多么紧张,环境多么恶劣,身体多么不好,他如饥似渴地坚持学习。在那种拿红皮书也要坐班房的反动统治下,他冒着生命危险,在上海以内山书店一个职员的名义,租了一个房间,存放马、恩、列、斯的著作,经常带着斗争中的问题进行学习。他学习过的有《共产党宣言》、《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论中国革命问题》等马列主义著作。在逝世前不久,他还说:“倘能生存,我当然仍要学习”?。鲁迅学习的一个显著特点是多想苦想。为了想透问题,他经常彻夜不眠。他主张读书“必须和实社会接触,使所读的书活起来”?。鲁迅善于正确处理改造客观世界和改造主观世界的关系,把来自各方面的批评、攻击,都从正反两方面作为检点自己言行的镜子。他说:“我的确时时解剖别人,然而更多的是更无情面地解剖我自己”?。这一点,是非常值得我们广大干部和知识分子学习的。
不学习伟大的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离开火热的群众阶级斗争,就没有伟大的共产主义者鲁迅。周扬一伙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宣扬“个人摸索奋斗”,否定革命实践对鲁迅的锤炼,否定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对鲁迅的指导作用,归根到底,就是反对我们按照马克思主义来改造世界观。
什么“个人摸索奋斗”!说穿了,就是叫我们不要学习理论,也不要参加革命实践,只要“钻故纸堆”,“啃洋本本”,搞“闭门修养”就行了。这是典型的资产阶级唯心主义。“唯心论和机械唯物论,机会主义和冒险主义,都是以主观和客观相分裂,以认识和实践相脱离为特征的。以科学的社会实践为特征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认识论,不能不坚决反对这些错误思想。”(《实践论》)我们是辩证唯物论的知行统一论者,既反对脱离实际的教条主义,又反对否定理论作用的经验主义。密切结合阶级斗争、生产斗争、科学实验三大革命运动的实践,活学活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是一切革命者改造世界观的必由之路。
三十年代,鲁迅同周扬等“四条汉子”的斗争,以及鲁迅死后,周扬之流对鲁迅的攻击、诬蔑,都不是孤立的现象,而是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同王明、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斗争在思想文化战线上的反映。这场斗争的核心问题,是坚持还是反对“以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作为指导思想的理论基础”(《中国共产党章程》),也就是用什么世界观来改造世界的问题。一切修正主义分子、假马克思主义者,都企图用资产阶级世界观来改造党,从而实现其反对无产阶级革命,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罪恶目的。
马克思主义在理论上的胜利,逼得它的敌人披上马克思主义的外衣,然而,“他们既要反革命,就不可能将其真象荫蔽得十分彻底”。(《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材料》序言)只要我们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这个照妖镜来剖视,就不难看出,周扬一伙鼓吹的所谓“个性解放”、“一脉相通”、“自我摸索”,同刘少奇的黑“修养”,以及现代修正主义鼓吹的什么“人类之爱”、“天伦之乐”等乌七八糟的东西一样,都是用资产阶级人性论来蛊惑人心的。他们以抽象的“人性”来否定思想的阶级性,把它说成是“人类的共性”,在思想领域里搞“合二而一”,反对对资产阶级思想进行批判。他们以抽象的“人性”,引导人们离开人的社会性,离开人的历史发展,去观察问题,来推销主观和客观相分裂,认识和实践相脱离的唯心论和形而上学。这是他们反对把马克思主义作为革命的行动指南,妄图解除我们思想武装的惯用伎俩。
学习鲁迅战斗的一生,我们必须结合三大革命运动实践,认真读书,刻苦学习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努力改造世界观。学习鲁迅战斗的一生,我们一定要深入批修,进一步批判地主、资产阶级人性论等反动观点,把思想文化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
注:
①②⑦ 周扬:《精神界之战士》。延安《解放日报》一九四一年八月十二、十三日。
③ 鲁迅:《答国际文学社问》。《鲁迅全集》第六卷,第十四页。
④ 鲁迅:《我们不再受骗了》。《鲁迅全集》第四卷,第三二九页。
⑤?鲁迅:《对于左翼作家联盟的意见》。《鲁迅全集》第四卷,第一八五、一八二页。
⑥ 鲁迅:《黄花节的杂感》。《鲁迅全集》第三卷,第三○六页。
⑧ 周扬在《中国现代文学史纲要》讨论会上的讲话(一九六二年十一月三日)。
⑨ 鲁迅:《论现在我们的文学运动》。《鲁迅全集》第六卷,第四七五页。
⑩ 鲁迅:《半夏小集》。《鲁迅全集》第六卷,第四八○页。
? 鲁迅:《小杂感》。《鲁迅全集》第三卷,第三九七页。
??鲁迅:《“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鲁迅全集》第四卷,第一六四、一六五页。
? 周扬和电影《鲁迅传》创作组的谈话(一九六一年三月十七、十九日)。
? 周扬在《中国现代文学作品选》《中国现代文学史》座谈会上的讲话(一九六一年五月二十四日)。
? 鲁迅:《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鲁迅全集》第六卷,第四四一页。
? 鲁迅:《读书杂谈》。《鲁迅全集》第三卷,第三三五页。
? 鲁迅:《写在“坟”后面》。《鲁迅全集》第一卷,第三六二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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