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定渊鉴类函 (四库全书本)/卷059

卷五十八 御定渊鉴类函 卷五十九 卷六十

  钦定四库全书
  御定渊鉴类函卷五十九
  储宫部大子 增太孙 太子妃
  太子一
  原周易曰黄离元吉象曰明两作离大人以继明照于四方王肃注曰两离相续明之义也 尚书洪范五行𫝊曰心之大星天王也其前星太子也后星世子也艺文类聚 韩婴诗外传曰五帝官天下三王家天下家以𫝊子官以𫝊贤故自唐虞已上经传无太子称号夏殷之王虽则传嗣其文略矣至周文始见文王世子之制初学记 礼记曰文王之为世子朝于王季日三鸡初鸣而衣服至于寝门外问内竖之御者曰今日安否何如内竖曰安文王乃喜及日中又至亦如之及暮又至亦如之其有不安节则内竖以告文王色忧行不能正履王季复膳然后亦复初食上必在视寒煖之节 又曰国君世子生告于君接以太牢宰掌具 又曰王太子王子群后之太子卿
  大夫元士之适子凡入学以齿 又曰行一物而三善皆得者唯世子而已其齿于学之谓也其一知父子之礼其二知君臣之义其三知长幼之节故学为父子焉君臣焉长幼焉一人元良万国以贞世子之谓也 白虎通曰天子之太子诸侯之世子皆就于外者尊师重先王之道也故曲礼曰礼有来学不闻往教也 贾谊书曰文王使太公望傅太子发嗜鲍鱼公不与曰鲍鱼不登俎岂有非礼而可养太子哉 尚书曰惟四月太子发上祭于毕下至于盟津之上乃告司马司徒司空又曰太子发升于舟中流白鱼入于舟王跪取出俟
  以燎群公咸曰休哉 左𫝊曰九月丁邜子同生以太子之礼举之接以太牢士负之士妻食之公与文姜宗妇命之 尚书大𫝊曰天子太子年十八曰孟侯孟侯者于四方诸侯来朝迎于郊者问其所不知也 春秋外𫝊曰灵王二十二年榖洛龙斗将毁王宫王欲壅之太子晋谏曰晋闻古之长民者不隳山不崇薮不防川不竭泽灵王不从 又曰师旷见太子晋曰吾闻太子之语高于太山愿闻一言太子曰吾闻太师之来喜而又惧汝知人年长短吉凶也师旷曰君色赤君声清火色不夀太子曰然却后三年吾上宾于帝汝慎无言殃将及汝太子时年十五后三年而卒 史记曰厉王出奔彘太子静匿召公之家国人闻乃围之召公以其子代王太子太子得脱召公周公二相行政号曰共和十四年厉王死太子静长于召公家二相乃共立之是为宣王也艺文类聚 白虎通曰何以知天子之子称世子春秋𫝊曰王世子会于首止是也何以知天子之子称太子尚书曰太子发升于舟是也或云诸侯之子称世子则春秋𫝊云晋有太子申生郑有太子华齐有太子光由是观之周制太子世子亦不定也汉制天子称皇帝其嫡嗣称皇太子诸侯王之嫡称世子后代咸因之初学记 史记曰上欲废太子立赵王如意大臣諌争未得坚决张良为画计曰顾上不能⿰至支 -- 𦤺者商山四人今能无爱金玉使太子卑辞厚礼迎此四人则一助也于是四人至侍太子入䜩年皆八十馀眉𩯭皓白衣冠甚伟上怪问之四人各以名对帝大惊曰吾求公数岁常避逃我今何从吾儿游四人去上目送之指示戚夫人曰彼四人辅之羽翼已成难可动矣 汉书曰孝景王皇后武帝母也内太子宫太子幸爱之生三女一男男方在身时王夫人梦日入其怀以告太子曰此贵徴也未生而文帝崩景帝即位王夫人生男是为武帝 又曰孝元皇帝宣帝太子也母曰许皇后宣帝微时生民间年二岁宣帝即位八岁立为太子壮大柔仁好儒 又曰孝成皇帝元帝太子母曰王皇后元帝在太子宫生甲观画堂为世嫡皇孙宣帝爱之字曰太孙常置左右年三岁而宣帝崩元帝即位立为太子壮好经书宽博谨慎初居桂宫上尝急召太子出龙楼门不敢绝驰道西至直城门得绝乃度还入作室门上迟之问其故以状对上大恱乃著令太子得绝驰道 东观汉记曰建武时天下垦田不实诏下州郡检其事帝见陈留吏牍上有书曰颍州弘农可问河南南阳不可问帝诘吏抵言于长夀街得之帝怒时明帝年十二在幄后曰吏受郡敕当欲以垦田相妨耳帝曰即如此何故言河南南阳不可问对曰河南帝城多近臣南阳帝郷多近亲田宅逾制不可为准帝令诘问乃首服如显宗言 又曰孝明皇帝世祖中子也母光烈皇后初让尊位为贵人故帝年十二以皇子立为东海公三岁进爵为王幼而聪明叡智容貌壮丽世祖异焉数问以政议应对敏达谋虑甚深温恭好学敬爱师傅所以承事兄弟亲密九族内外周洽世祖愈珍上徳后立为皇太子 后汉桓荣𫝊曰建武十九年年六十馀始辟大司徒府时显宗始立为皇太子选求明经乃擢荣弟子豫章何汤为虎贲中郎将以尚书授太子世祖问汤夲师为谁对曰事沛国桓荣帝即召荣令说尚书甚善之拜为议郎入使授太子每朝会辄令荣于公卿前敷奏经书帝称善曰得生几晩 魏略曰太祖不时立太子太子自疑是时高元吕者善相人乃呼问之对曰其贵不可言因问夀几何元吕曰其夀至四十当有小苦过是无忧后无几立为太子 魏志曰明帝文帝太子生而爱之常令在左右数岁而有岐嶷之姿武帝异之曰我基于尔三世矣每朝䜩会同与近臣并列帷幄好学多识特留意法理吴志曰孙登权长子也立为太子选置师傅诠简秀
  士以为宾友诸葛恪为左辅张休为右弼顾谭为辅正陈表为翼正为四友于东宫号为多士登镇武昌或时猎当由径道常避远良田不践苖稼至所憩止又择空闲之地不欲烦民 王隐晋书曰初武帝未为世子文帝问裴秀人有相否秀曰中抚军立发至地手过于𰯌人望既茂天表如此非人臣之相 又曰愍怀太子名遹少聪慧帝爱之六七岁时帝夜望火太子牵上衣裾使入暗中上问其故太子对曰暮夜仓卒宜备非常不当亲近火光令人照见 世说曰晋明帝数岁在元帝处坐时有人从长安来帝谓曰尔言长安远日远明帝曰只闻人从长安来不闻从日边来日固宜远帝大嗟赏明日群僚并集帝更问乃答云日近帝失色乃谓曰何以昨语异答曰出门见日不见长安众莫不嗟叹艺文类聚 増经济类编曰北魏主殂太子少傅崔光将军于忠詹事王显中庶子代人侯刚迎太子诩于东宫至显阳殿王显欲须明行即位礼崔光曰天位不可暂旷何待至明显曰须奏中宫光曰帝崩太子立国之常典何须中宫令也于是光摄太尉奉册进玺绶太子跪受服衮冕之服御太极殿即皇帝位光等与夜直群官立廷中北面稽首称万岁广平王怀扶疾入临径至太极西庑哀恸呼侍中黄门领军二卫云身欲上殿哭大行又须入见主上众皆愕然相视无敢对者崔光攘衰振杖引汉光武崩赵熹扶诸王下殿故事辞色甚厉闻者莫不称善怀声泪俱止曰侍中以古义裁我敢不服遂还太平御览梁昭明太子母丁贵嫔有疾太子还永福
  省侍疾衣不觧带及薨步从丧还宫至殡水浆不入口每哭恸绝武帝谕旨曰毁不灭性圣人之制不胜丧比于不孝有我在那得自毁如此可即强进饮粥太子奉敕乃进数合自是至葬曰进麦粥一升帝又敕曰闻汝所进过少转羸瘦我比更无病正为汝如此胸中亦圯塞成疾应强加𫗴粥不使我恒尔悬心虽屡奉劝逼终丧日止一溢不尝菜菓之味体素壮腰带十围至是减削过半每入朝士庶见者莫不下泣 经济类编曰太宗立太子遇物则诲之见其饭则曰汝知稼穑之艰难则尝有斯饭矣见其乘马则曰汝知其劳而不竭其力则尝得乘之矣见其乘舟则曰水所以载舟亦所以覆舟民犹水也君犹舟也见其息于木下则曰木从绳则直后从諌则圣 又曰太宗作帝范十二篇以赐太子曰君体建亲求贤审官纳諌去谗戒盈崇俭赏罚务农阅武崇文且曰修身治国备在其中一旦不讳更无所言矣又曰汝当更求古之哲王以为师如吾不足法也夫取法于上仅得其中取法于中不免为下吾居位以来不善多矣锦绣珠玉不绝于前宫室台榭屡有兴作犬马鹰隼无远不致行游四方供顿烦劳此皆吾之深过勿以为是而法之顾我弘济苍生其益多肇造区夏其功大益多损少故人不怨功大过微故业不堕然比之尽美尽善固多愧矣汝无我之功勤而承我之冨贵竭力为善则国家仅安骄惰奢纵则一身不保 又曰上疑太子柔弱密谓长孙无忌曰雉奴懦恐不能守社稷吴王恪英果类我我欲立之何如无忌固争以为不可上曰公以恪非已之甥𫆀无忌曰太子仁厚真守文良主储副至重岂可数易上乃止唐书载恪善骑射有文武才其母隋炀(“旦”改为“𠀇”)帝女也地亲望高中外所向太宗欲更立恪长孙无忌固争而止由是无忌恶恪永徽中房遗爱谋反因遂诛恪以绝天下望恪临刑呼曰社稷有灵无忌且族灭 唐书曰太子弘仁孝未尝有过而后将逞志弘奏请数怫旨上元二年从幸合璧宫遇鸩薨天下莫不痛之诏谥孝敬皇帝 又曰节愍太子重俊率李多祚等矫发羽林兵杀武三思崇训并其党十馀人帝召右羽林将军刘仁景等拒之兵败死经济类编曰睿宗将立太子以宋王成器嫡长平王
  𨺚基有功疑不能决成器辞曰国家安则先嫡长危则先有功茍违其冝四海失望臣死不敢居平王之上刘幽求曰除天下之祸者当享天下之福平王拯社稷之危救君亲之难论功语徳无可疑者上从之 又曰太平公主与益州长史窦怀贞等结为朋党欲以危太子睿宗尝密召韦安石谓曰闻朝廷皆倾心东宫卿宜察之对曰陛下安得亡国之言此必太平之谋耳太子有功于社稷仁明孝友天下所知愿陛下无惑谗言睿宗瞿然曰朕知之矣卿勿言时公主在帘下窃听之以飞语䧟安石公主又尝乘辇邀宰相于光范门内讽以易置东宫众皆失色宋璟抗言曰东宫有大功于天下真宗庙社稷之主公主奈何忽有此议顷之睿宗谓侍臣曰术者言五日中当有急兵入宫卿等为朕备之张说曰此必谗人欲离间东宫愿陛下使太子监国则流言自息矣姚崇曰说所言社稷之至计也睿宗恱太平公主蒲州安置命太子监国六品以下除官及徒罪以下并取太子处分 唐书曰武恵妃宠幸倾后宫生夀王瑁爱与诸子绝等而太子瑛鄂王瑶光王琚各以母失职颇怏怏恵妃谋倾太子帝召宰相议欲废之张九龄固争以为不可恵妃密使宫奴牛贵儿谓九龄曰有废必有兴公为之援宰相可长处九龄叱之以其语白帝帝默然而止及九龄罢李林甫専政数称夀王美以揠妃意恵妃又譛太子二王谋反遽召宰相林甫议答曰此陛下家事非臣所宜预帝意决乃诏太子瑛鄂王瑶光王琚同恶均罪并废为庶人寻遇害天下冤之号三庶人 又曰帝之为太子也值太平公主构逆左右悉持两端凡宫中动止必以闻帝不自安会杨良媛方娠密语侍读张说身且不保奈何育子命挟剂以入密于曲室煮之若有介而戈者环鼎三由是三煮尽覆以告说曰天命也乃止生男是为肃宗 又曰肃宗在东宫李林甫阴构不测太子内忧𩯭发斑秃后入谒帝见不恱因幸其宫顾庭宇不汛扫乐器尘蠧左右无嫔侍帝愀然谓高力士曰儿居处乃尔将军叵使我知乎诏选京兆良家子五人虞侍太子力士请取掖庭衣冠子畀之诏可得三人而吴氏在其中因𫎇幸忽寝厌不寤太子问之辞曰梦神降我介而剑决我胁而入殆不能堪烛至其文尚隐然生代宗为嫡皇孙三日帝临澡之孙体挛弱负姆嫌陋更取他儿以进帝视之不乐姆叩头言非是帝曰非尔所知趣取儿来于是见嫡孙帝大喜向日视之曰福过其父帝还尽留内乐宴具顾力士曰可与太子饮一日见三天子乐哉 经济类编曰建宁王倓既为张良娣所构肃宗怒而幽死又欲摇动代宗至徳三载捷书至凤翔肃宗召李泌于长安泌从容求去帝坚留之泌言五不可留肃宗良久曰卿以朕不从卿北伐之谋乎对曰非也所不敢言者乃建宁耳帝曰建宁朕之爱子为小人所教欲害其兄图继嗣朕以社稷大计不得已而除之耳泌曰若有此心广平当怨之广平每与臣言其冤辄流涕呜咽臣今辞陛下去始敢言之耳帝曰渠尝夜扪广平意欲加害对曰此皆出谗人之口岂有建宁之聪明孝友肯为此乎且陛下昔欲用建宁为元帅臣请用广平建宁若有此心当深憾于臣而以臣为忠益相亲善陛下以此可察其心矣肃宗乃泣下曰先生言是也既往不咎朕不欲闻之泌曰臣所以言之者非咎既往乃欲陛下慎将来耳昔天后有四子长曰太子弘天后方图称制恶其聪明鸩杀之立次子雍王贤贤内忧惧作黄台瓜辞以感悟天后天后不听贤卒死于黔中其辞曰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好再摘使瓜稀三摘犹为可四摘抱蔓归今陛下已一摘矣慎无再摘肃宗愕然曰安有是哉自是广平始安 又曰郜国大长公主适驸马萧升主女为太子妃或告主淫乱且为厌祷徳宗大怒幽主于禁中切责太子太子不知所对请与萧妃离婚徳宗召李泌告之且曰舒王近已长立孝友温仁泌曰陛下惟有一子奈何欲废之而立侄徳宗勃然怒曰卿何得间人父子谁语卿舒王为侄者对曰大历初陛下语臣今日得数子臣请其故陛下言昭靖诸子主上令吾子之今陛下所生之子犹疑之何有于侄舒王虽孝自今陛下宜努力不复望其孝矣自古父子相疑未有不亡国覆家者臣敢以家族保太子必不知谋曏使杨素许敬宗李林甫之徒承此旨已就舒王图定䇿之功矣上曰为卿𨗇延至明日思之太子遣人谢泌曰若必不可救欲先自仰药何如泌曰必无此虑愿太子起敬起孝间一日上开延英阁独召泌流涕抚其背曰非卿切言朕今日悔无及矣太子仁孝实无他也泌拜贺因曰陛下圣明察太子无罪臣报国毕矣 唐书曰宪宗时惠昭太子薨是时遂王嫡而澧王长多内助帝将建东宫诏崔群为澧王作让表群奏大凡已当得则让不当得之乌用让今遂王嫡宜为太子帝従其议后穆宗立以吏部侍郎召之劳之曰我为太子卿力也群曰此先帝意臣何力焉且陛下向为淮西节度使臣起制草其言有能辨南阳之牍允符东海之贵先帝然之则传付久矣 经济类编曰后唐北都留守従荣年少骄狠不亲政务唐主遣左右往讽导之其人谓曰河南相公恭谨好善亲礼端士有老成之风相公齿长宜自策励勿令声问出河南下从荣不恱退告杨思权曰吾其废乎思权因劝从荣多募部曲缮甲兵阴为自固之备其人惧以告冯赟赟密奏之唐主召思权诣阙亦弗之罪及赟入为宣徽使谓执政曰从荣刚僻而轻易宜选重徳辅之史馆修撰张昭远亦言古者人君即位则建太子所以明嫡庶之分塞祸乱之源今卜嗣建储臣未敢轻议至于恩泽赐与之间婚姻省侍之际嫡庶长幼宜有所分示以等威绝其侥冀唐主赏叹其言而不能用 又曰宋太宗在位久储贰未立冯拯䓁上疏言之帝怒斥之岭南中外无敢复言者寇凖自青州召还入见帝问诸子孰可以付神器者凖曰陛下为天下择君谋及妇人中官不可也唯陛下择所以副天下望者帝俛首久之屏左右曰襄王可乎凖曰知子莫若父圣意既以为可愿即决定遂以元侃为开封府尹进封夀王元侃帝第三子也 又曰元侃既为皇太子更名恒大赦自天祐以来中国多故立储之礼废及百年至是始举而行中外胥悦太子既立庙见还宫市肆民拥道喜跃曰少年天子也帝闻之不怿召寇凖谓曰人心遽属太子欲置我何地准再拜贺曰此社稷之福也帝悟入语后嫔宫中皆前庆帝喜复出延凖饮极醉而罢 又曰太宗不豫宣政使王继恩忌太子英明阴与参知政事李昌龄知制诰胡旦等谋立楚王元佐帝崩皇后令继恩召吕端端知有变即绐继恩入书阁锁闭之亟入宫后问曰宫车已晏驾立嗣以长顺也今将何如端曰先帝立太子正为今日岂容更有异议后默然乃奉太子至福宁殿即位垂帘引见群臣端平立殿下不拜请卷帘升殿审视然后降阶率群臣拜焉 宋史曰仁宗在位三十五年未有继嗣嘉祐初暴得疾中外大小之臣无不寒心莫敢先言范镇独奋曰天下事尚有大于此者乎即上章言之不报凡见上面陈者三言益恳切镇泣帝亦泣曰朕知卿忠卿言是也当更俟三二年章十九上待命百馀日须发为白朝廷知不能夺乃罢知諌院改集贤殿修撰镇虽觧言职无岁不申前议见帝春秋益高每因事及之冀以动帝意至是因入谢首言陛下许臣今复三年矣愿早定大计又因祫享献赋以讽 又曰包拯权御史中丞奏曰东宫虚位日久天下以为忧陛下持久不决何也仁宗曰卿欲谁立拯曰臣不才备位乞豫建太子者为宗庙万世计也陛下问臣欲谁立是疑臣也臣年七十且无子非邀福者帝喜曰徐当议之 又曰仁宗既连失三王自至和中得病不能御殿中外惴恐臣下争以立嗣固根夲为言包拯范镇尤激切积五六岁依违未之行至是韩琦乘间进曰皇嗣者天下安危之所系自昔祸乱之起皆由策不早定陛下春秋高未有建立何不择宗室之贤者以为宗庙社稷计帝曰后宫将有就馆者姑待之已又生女一日琦怀汉书孔光𫝊以进曰成帝无嗣立弟之子彼中材之主犹能如是况陛下乎愿以太祖之心为心则无不可者又与曽公亮张昇欧阳修极言之会司马光吕诲皆有请琦进读二疏帝遽曰朕有意久矣谁可者琦惶恐对曰此非臣辈所可议当出自圣择帝曰宫中尝飬二子小者甚纯近不慧大者可也琦请其名帝以宗实告即英宗也琦等遂力赞之议乃定 经济类编曰宗实天性笃孝好读书不为燕嬉䙝慢服御俭素如儒者时居濮王丧乃起复知宗正寺琦曰事若行不可中止陛下断自不疑乞内中批出帝意不欲宫人知曰只中书行足矣命下宗实固辞乞终丧帝复以问琦琦对曰陛下既知其贤而选之今不敢遽当盖器识远大所以为贤也愿固起之及既终丧琦言宗正之命初出外人皆知必为皇子不若遂正其名帝従之琦至中书召翰林学士王珪草诏珪曰此大事也非面受旨不可明日请对曰海内望此举久矣果出自圣意乎帝曰朕意决矣王珪再拜贺始退而草诏诏下宗实称疾固辞章十馀上记室周孟阳请其故宗实曰非敢徼福以避祸也孟阳曰今已有此迹设固辞不受中人别有所奉遂得燕安无患乎宗实始悟司马光言于帝曰皇子辞不赀之富至于旬月其贤于人远矣然父召无诺君命召不俟驾愿以臣子大义责之宜必入帝従之宗实遂受命入宫 又曰英宗久疾韩琦入问起居因进言曰陛下久不视朝愿早建储以安社稷帝颔之琦请帝亲笔指挥帝乃书曰立大大王为皇太子琦曰必颕王也烦圣躬更亲书之帝又批于后曰颕王顼琦即召学士承旨张方平至福宁殿草制帝凭几言言不可辨方平复进笔请书其名帝力疾书之太子既立帝因泫然下泪文彦博退谓琦曰见上颜色否人生至此虽父子亦不能不动也 宋史曰元懿太子薨高宗未有后而昭慈圣献皇后自江西还行在后尝感异梦密为高宗言之高宗大寤会右仆射范宗尹造膝以请高宗曰太祖以神武定天下子孙不得享之遭时多艰零落可悯朕若不法仁宗为天下计何以慰在天之灵于是诏选太祖之后同知枢密院事李回曰艺祖不以大位私其子发于至诚陛下为天下远虑合于艺祖可以昭格天命高宗曰此事不难行朕于伯字行中选择庶几昭穆顺序而上虞丞娄寅亮亦上书言昌陵之后寂寥无闻仅同民庶艺祖在上莫肯顾歆此金人所以未悔祸也望于伯字行内选太祖诸孙有贤徳者高宗读之大感叹绍兴二年选秦王徳芳五世孙左朝奉大夫子偁之子伯琮入宫至三十年立为皇子三十二年立为皇太子改名眘受禅为孝宗 经济类编曰孝宗始以白布巾袍视事于延和殿朔望诣徳夀宫则衰绖而杖如初诏太子参决庶务于议事堂左谕徳尤袤言于太子曰大权所在天下之所争趋甚可惧也愿殿下事无大小一取上旨而后行情无厚薄一付众议而后定又曰储副之位止于侍膳问安不交外事抚军监国自汉至今多出权宜事权不一动有触碍乞俟祔庙之后便行恳辞以彰殿下令徳又曰宁宗以国夲未立命选太祖十世孙年十五以上者教育宫中如高宗择普安王故事初庆元人余天锡为史弥远家童子师性谨愿弥远在相位以帝未有储嗣而沂靖恵王近属亦未有后欲借沂王置后为名阴择宗室中可立者以备皇子之选会天锡告还乡秋试弥远密语之曰今沂王无后宗子贤厚者幸具以来天锡渡浙舟抵越西门会天大雨过全保长家避雨保长知其为丞相客具鸡黍甚肃须臾有二子侍立天锡异而问之保长曰此吾外孙赵与莒与芮也日者尝言二儿后当极贵天锡因忆弥远言及还临安以告之弥远命召二子来保长大喜鬻田治衣冠集姻党送之且诧其遇及见弥远善相大奇之恐事泄不便遽使复归保长大惭逾年复召二子保长辞谢不遣弥远乃使天锡密谕保长遂载至临安及贵和立为皇子更名竑补与莒秉义𭅺赐名贵诚后弥远忌竑立贵诚为帝是为理宗也 又曰理宗家教甚严太子鸡初鸣问安再鸣回宫三鸣往会议所参决庶事退入讲堂讲经史将晡复至榻前问今日讲何经答之是则赐坐赐茶否则为之反复剖析又不通则继以怒明日须更覆讲率为常例贝辽史曰辽义宗名贝太祖长子幼聪敏好学外宽内挚神册元年立为皇太子时太祖问侍臣曰受命之君当事天敬神有大功徳者朕欲祀之何先皆以佛对太祖曰佛非中国教贝曰孔子大圣万世所尊宜先太祖恱即建孔子庙诏皇太子春秋释奠 又曰太祖破辉罕城改其国曰东丹名其城曰天福以贝为人皇王主之仍赐天子冠服建元甘露称制置四相及百官一用汉法岁贡布十五万端马千匹上谕曰此地濒海留汝抚治以见朕爱民之心驾将还贝作歌以献贝辞太祖曰得汝治东土吾复何忧贝号泣而出 又曰后太祖讣至贝即日奔赴山陵贝至皇太后意欲立徳光乃谓公卿曰大元帅功徳及人神中外攸属宜主社稷乃与群臣请于太后而让位焉于是大元帅即位是为太宗又曰太宗既立见疑以东平为南京徙贝居之尽迁
  其民又置卫士阴伺动静贝既归国命王继远撰建南京碑起书楼于西宫作乐田园诗唐明宗闻之遣人跨海持书密召贝贝因畋海上使再至贝谓左右曰我以天下让主上今反见疑不如适他国以成吴泰伯之名立木海上刻诗曰小山压大山大山全无力羞见故乡人不如投他国携高美人载书浮海而去唐明宗以天子仪卫迎贝贝坐船殿众官陪列至汴见明宗明宗以荘宗后夏氏妻之拜怀化军节度使镇滑州至世宗即位世宗贝长子也谥让国皇帝重熙二十年増谥文献钦义皇帝庙号义宗终辽之代贤圣继统皆其子孙也 又曰章肃皇帝小字鲁呼太祖第三子少勇悍多力而性残酷太祖尝观诸子寝鲁呼缩项卧内曰是必在诸子下又尝大寒命诸子采薪太宗不择而取最先至人皇王取其干者束而归后至鲁呼取少而弃多既至袖手而立太祖曰长巧而次成少不及矣而母笃爱之天显五年立为皇太弟及世宗即位镇阳太后怒遣鲁呼将兵击之至泰徳泉为所败耶律乌哲入谏太后曰主上已立宜许之鲁呼在侧作色曰我在乌云安得立乌哲曰奈公酷暴失人心何太后曰昔我与太祖爱汝异于诸子谚云偏怜之子不保业难得之妇不主家我非不欲立汝汝自不能矣重熙末更谥章肃皇帝 金史曰国初制度未立太宗熙宗皆自安班贝勒即帝位安班贝勒者汉语云最尊官也熙宗立济安为皇太子始正名位定制度焉济安后谥英悼太子 经济类编曰金世宗谓太子曰朕为汝措天下当无复有经营之事汝惟无忘祖宗纯厚之风以勤修道徳为孝明信赏罚为治而已昔唐太宗谓高宗曰吾伐高丽不克终汝可继之如此之事朕不以遗汝唐太宗又尝曰尔于李𪟝无恩今以事出之我死宜即授以仆射彼必致死力矣君人者焉用伪为受恩于父安有忘报于子者乎朕御臣下惟以诚实耳 又曰元太子珍戬世祖之长子初封燕王守中书令兼判枢密院事刘秉忠荐中山王恂以辅之世祖以为太子赞善敕两府大臣凡有启禀必令恂与闻恂言太子付托至重当延名徳与之居处况兼领中书枢密之政诏条所当遍览庶务亦当屡省又以辽金之事近接耳目者区别善恶上之 又曰珍戬初从姚枢窦默学仁孝恭俭尤优礼大臣一时在师友之列者非朝廷名徳则布衣节行之士在中书日久明于听断闻四方科征挽漕造作和市有系民之休戚者多奏罢之中外归心焉江西行省以岁课羡钞四十七万贯来献太子怒曰朝廷但令汝等安百姓百姓安钱粮何患不足百姓不安钱粮虽多能自奉乎尽却之中庶子布斯必以其子阿巴齐入见谕之以母读蒙古书须习汉人文字行台治书侍御史王恽进承华事略二十篇太子览之至汉成帝不绝驰道唐肃宗改服绛纱为朱明服心甚喜曰我若遇是礼亦当如是又至邢峙止齐太子食邪蒿顾侍臣曰一菜之名遂能邪人邪詹事张九思曰正臣防微理固当然太子善其说令诸子傅观其书时帝春秋高南台御史上书请内禅太子闻之惧台臣寝其章不敢闻而阿哈玛特之党塔奇呼阿萨尔等请𭣣百司吏案钩考天下钱榖欲因以发之都事尚文曰是欲上危太子下䧟大臣其谋奸矣遂语御史大夫及丞相先入言之以夺其谋帝震怒曰汝等无罪耶丞相进曰臣等无所逃罪但此辈名载刑书而为此举实动摇人心耳太子益忧惧不自安寻卒 又曰皇子阿裕尔实哩达喇入端本堂肄业以李好文为谕徳归旸为赞善张冲为文学命托克托领其事堂虚中座以俟临幸皇子与师傅分东西乡坐授书其下僚属以次列坐好文取经史集有关治体者为书曰端本堂经史要义又取古史自三皇迄今宋国祚久速治乱兴废为书曰大宝录前代帝王善恶当法戒者为书曰大宝龟鉴以进他日皇子坐清宁殿分布长席列坐高丽西番僧曰李好文先生教我儒书多年尚不晓其意今听佛法一夜即晓由是愈崇尚佛学 明纪事本末曰太祖即位之初中书及都督府议仿元旧制设中书令欲奏以太子为之上曰元人事不师古设官不以任贤惟类是与岂可取法且吾子年齿未长更事未多所宜尊礼师傅博通今古他日军国重务皆令启闻何必效彼作中书令乎 又曰太祖洪武元年礼部尚书陶凯请选人専任东宫官属上曰朕以廷臣有徳望者兼东宫官非无谓也尝虑廷臣与东宫官属有不相能遂成嫌隙江充之事可为明鉴朕今立法令台省等官兼东宫官赞辅之父子一体君臣一心于是以李善长为太子少师兼詹事冯胜兼副詹事杨宪傅𤩽兼府丞徐达兼太子少傅常遇春兼太子少保邓愈汤和兼太子谕徳章溢兼太子赞善大夫刘基兼太子率更令上谕善长等曰朕于东宫不别设府僚而以卿等兼之者盖军旅未息朕若有事于外必留太子监国若设府僚卿等在内事当启闻太子或听断不明卿等必谓府僚导之嫌疑由是而生朕所以特置宾客谕徳等官以辅成太子徳性且选名儒为之宾友 又曰太祖建大本堂命取古今图籍充其中延儒臣教授太子诸王以起居注魏观侍太子说书 又曰上问太子近儒臣讲说经史何事对曰昨讲汉书七国叛汉事遂问此曲直谁在对曰曲在七国上曰此讲官偏说耳景帝为太子时常投博局杀吴王世子及为帝又听鼂错之说黜削诸侯七国之变实由于此若为诸王讲此则当言藩王必上尊天子下抚百姓为国家藩辅以无挠天下公法如此则为太子者知敦睦九族隆亲亲之恩为诸子者知夹辅王室尽君臣之义 通纪曰太祖一日录囚毕令御史袁凯送东宫复审逓减之凯还复命上问朕与东宫孰是凯顿首曰陛下法之正东宫心之慈上大喜悉从之 又曰成祖永乐二年册立世子高炽为皇太子命礼部尚书蹇义兵部尚书金忠并兼詹事府詹事礼部尚书李至刚兼左春坊翰林院学士觧缙兼右春坊黄淮胡广为左右庶子兼侍读胡俨杨荣为左右谕徳兼侍讲杨士奇金幼孜兼左右中允初上议建储武臣请立高煦谓其有扈从功金忠以为不可上犹豫不定遂召觧缙预议又密以问黄淮皆言立嫡以长万世正法上意遂决 弇山堂别集曰文皇一日召觧缙至便殿屏左右问曰汉王英武类我太子不如也于汝意何如缙曰太子守成令主天下之本岂可轻动文皇默然缙出泄其语为汉王所诉出为交阯参议又三年请凿章江水忤旨下狱久之竟以旧憾忿死 明纪事本末曰成祖以文华宝鉴授太子顾侍臣觧缙等曰皇考尝采经𫝊格言为储君昭鉴录此书稍充广之益以皇考圣谟大训以为子孙万世帝王之法昔秦始皇教太子以法律晋元帝授太子以韩非书帝王之道废而不讲所以乱亡朕此书皆大经大法卿等兼辅东宫当以此为说庶几成其徳业他日不失为守成令主 又曰上又谕黄淮杨士奇曰东宫侍侧朕问今日讲官说何书对曰论语君子小人和同章因问何以君子难进易退小人则易进难退对曰小人逞才而无耻君子守道而无欲又问曰何以小人之势常胜对曰此系上人之好恶如明主在上必君子胜矣朕喜其学问有进卿等其尽心辅之 又曰成祖巡幸北京敕皇太子监国惟文武除拜四裔朝贡𫟪境调发上请行在馀常务不必启闻仍命蹇义金忠黄淮杨士奇辅导监国 又曰永乐十一年上幸北京亲征卫喇特明年六月班师太子遣金忠等赍表往迎八月帝至北京以太子所遣使迎车驾缓且书奏失辞怒曰此辅导者之咎也汉王高煦复谮之遂遣使逮蹇义黄淮杨士奇杨溥芮善及司经局正字金问等至中途有旨宥蹇义回南京黄淮先至北京下狱次日士奇及金问继至上曰杨士奇姑宥之朕未尝识金问何以得侍东宫命法司鞫之寻召士奇至问东宫事士奇叩头称太子孝敬诚至凡所稽迟皆臣等之罪乃下士奇锦衣卫狱未几特宥复职时金问辞连溥等遂相继下狱有白事者曰殿下知谗人乎太子曰吾不知知为子耳 又曰太子监国时两京距隔数千里小人阴附汉府者谗构百端侍从监国之臣朝夕惴惴人不自保上遣礼部左侍郎胡濙巡江浙诸郡陛辞上谕曰人言东宫多失可多留数日试观何如密奏来奏字须大晩至即欲观也濙至京师日随朝凡见东宫所行之善退即记之勲臣某者语不谨侍卫梃之仍当陛口奏有旨不问既退亟宣侍卫者赏钞若干锭于是群臣皆言不显责大臣而旌禁卫所以宽有罪而愧其心见殿下之仁明也居稍久杨士奇曰公命使也宜亟行濙权辞谢曰方治冬衣未完尔至安庆始书奏以所见皆诚敬孝谨七事密疏以闻上览之大恱自是不复疑太子 通纪曰景帝欲易太子恐文武大臣不从与太监王诚舒良谋先啖阁下诸学士各赐金五十两银一百两陈循辈惟知感惠遂以太子为可易时广西思明府知府黄𤦇庶兄𤣾欲夺嫡阴谋使人杀𤦇罪发当死乃遣人赴京先赂用事者上疏请易太子下礼部会多官议陈循等将覆奏署名王直不得已亦署奏上遂改封皇太子见深为沂王而立见济为皇太子于是陞赏太滥有满朝皆太保一部两尚书之谣 又曰见济遘疾殇殂锺同手疏请朝南宫复沂王为皇太子未上以示都御史刘广衡止之以讽礼部尚书胡濙濙缩不敢对曰作死作死同不听竟上之适章纶亦上疏陈修徳弭灾十四事其一谓宜朝见于南宫以敦同气之情以隆尊崇之礼复沂王于储宫以定天下之大本疏入已晡时帝览毕大怒日已暝宫门闭传旨自门隙中出命锦衣卫即刻逮捕入狱拷讯又二日并锺同逮治日加拷掠流血被体逼令诬引大臣并南宫通谋不伏复加炮烙之刑穷治惨酷滨死卒无一语他及会天大风雨黄沙四塞乃密敕锦衣卫缓其狱 又曰宪宗成化六年七月皇子生即孝宗也母纪氏在御妻之列既有孕万贵妃知而恚之百般苦楚胎竟不堕上令托病出居安乐堂以痞报而嘱门官䕶视之至是皇子生母乳不足太监张敏使女侍以粉哺之至弥月西内废后吴氏保抱惟谨不使贵妃知之 又曰成化十一年五月手敕礼部朕皇子年已六岁未有名礼部会同翰林院拟奏先是悼恭太子薨禁中渐传西宫有一皇子上心甚念之然虑为万贵妃所忌至是张敏厚结贵妃主宫太监段英乘间言之贵妃惊曰何不早令我知遂启上即召见天性感通相持泣下动容出语矩度不凡上抚之大喜贵妃具服进贺召皇子母纪氏厚赐之遂令内阁拟名不称旨上亲名之徙纪氏居西内永夀宫礼数视皇妃中外闻之大悦十一月立为皇太子 又曰成化二十一年三月泰山屡震壬午朔四鼓大震是夜复震丙戍四鼓复震甲午乙未相继震庚子连震二次有司奏闻时椒寝渐繁上颇有易树意而未宣露会钦天监奏言泰山震动应在东宫上大惊意遂已
  太子二
  原树嫡 立长晋起居注曰武帝太始三年有司奏正统立嫡诏曰统承大业惧未能光祖宗之遗徳至于建嗣树嫡非所务也 卢植奏事曰王后无子择立长亲年均以徳徳均决之以卜筮所以承先祖也 幼海 少微山海经曰无皋之山南望幼海郭璞注曰幼海即少海也 荆州星占曰少微星一名处士星储君副主之宫 黄离 苍震易曰黄离元⿱注曰离南方之卦离为火土托位焉土色黄火之子喻子有明徳能附丽于其父之道顺成其业故吉也 又曰震为长子又曰震为苍筤竹 天序 国贞汉书成帝诏曰定陶王欣慈仁孝顺可以承天序继祭祀执金吾任宏持节徴欣为皇太子下礼记详类聚 储贰 明两晋中兴书曰安皇帝烈宗长子也册为皇太子曰岐嶷表于载诞克广同乎大成是用命尔以登储贰 下详类聚 守祧 主器易曰震惊百里惊远而惧迩也出可以守宗庙社稷以为祭祀主礼记曰远庙为祧 易曰主器莫若长子故受之以震 洊雷 重海易曰洊雷震又曰震为长子 崔豹古今注曰汉明帝为太子乐人作歌诗四章以赞太子之盛徳曰日重光月重轮星重耀海重润 増吞日 流星翰苑新书曰汉景帝梦神女捧日以授王夫人夫人吞之十四月而生武帝 帝王世纪曰修己见流星贯昴又吞神珠而生大禹 翦鬌 升榻金史曰熙宗皇统二年生皇子济安喜甚遣使驰报明徳宫太皇太后五日命名大赦天下来月翦鬌告天地宗庙 宋史曰真宗幼英姿睿表特异太祖爱之育于宫中尝登万岁殿升御榻坐太祖大奇之抚而问曰天子好作否对曰由天命耳 生日 乐悬明纪事夲末曰景帝欲易储语太监金英曰七月初三东宫生日也英顿首对曰东宫生日是十一月初二日上默然文献通考曰古者太子生则太师吹管以度其声观所协之律有虞典乐教胄子皆以乐为教则陈金石以重元良册拜宜仿古制由唐季世储贰罕定国家亦多故而礼废乐缺至道始册太子有司言宜奏正安之乐举行百年旷典中外胥悦至天禧册命礼仪院奏改正安为明安之乐 御名 御字通纪曰明宪宗命礼部会同翰林院拟进太子名不称旨帝自名之曰祐樘 宋史曰高宗绍兴三十二年立伯琮为皇太子改名眘命学士洪遵为太子择字遵拟四字以进不称旨御笔赐字元永 侍观 选择唐书太宗每视朝皇太子常侍观决庶政 合璧事类曰宋绍兴初诏知太宗正访求太祖后伯字行七岁以下者十人入宫备选十人中又择二人一肥一癯乃留肥而遣癯未出高宗忽云更仔细观乃令二人义手并立忽一猫至前肥者以足蹴之上曰猫偶然而过何为遽踢之轻易如此安能任重邪遂留癯而遣肥者癯即孝宗肥者名伯浩后终于温州都监 练历 迎劳宋史曰孝宗以恭王英武类己欲立为太子而以其非次迟之乾道六年虞允文为相因请早建储贰孝宗曰朕久有此意事亦素定但恐储位既正人性易骄即自纵逸不勤于学浸有失徳朕所以未建者欲其练历庶务周知古今庶几无后悔耳七年上两宫尊号礼成允文复以请孝宗曰朕既立太子即令亲王出镇外籓卿宜讨论前代典礼乃立光宗为皇太子弇山堂别集曰明洪武二年征南将军廖永忠副将军朱亮祖等师自广西还上遣皇太子率百官迎劳于龙湾 龙符 玉契天中记曰唐六典𫝊符之制太子监国给䨇龙之符左右各十左者进内右者付外 唐书曰长安中突厥使者入见皇太子应朝有司移文东宫召太子崔神庆諌曰五品以上佩龟者盖防徴召之诈内出龟以合之况太子乎古者召太子用玊契此诚重慎防萌之意不可不察凡虑事于未萌之前故长无悔吝之咎今太子与陛下异宫非朝朔望而别唤者请降墨敕玉契诏可 针毡掷倒彚苑详注曰晋愍怀太子舍人杜锡每规劝太子太子怒使人以针著锡所坐毡中刺之 经济类编曰唐太子弘因宴集命宫人掷倒次至左奉裕率王及善及善曰掷倒自有伶官臣若奉令恐非所以羽翼殿下也太子谢之上闻之赐及善缣百匹 请过家 入民舍唐书曰明皇为太子时尝游猎韦杜间怠休树下王琚以儒服见且请过家太子许之至其庐乃萧然窭陋坐久杀牛进酒殊丰厚太子异之自是每到韦杜辄止其庐 明纪事夲末曰仁宗为太子赴召至北京过邹县见男女持筐路拾草实者驻马问所用民跪曰岁荒以为食太子恻然稍前下马入民舍视民皆衣百结灶釡倾仆叹曰民隐不上闻至此乎顾中官赐之钞时山东布政使石执中来迎责之曰为民牧而民穷如此亦动念乎执中言凡被灾之处皆已奏乞停止今年秋税矣太子曰民饿且死尚及徴税耶汝速发官粟赈之执中请人给三斗曰且与六斗汝无惧擅发仓廪吾见上自奏也及至京为上言之上曰昔范仲淹子犹举麦舟济父之故旧况百姓吾之赤子乎 宝庆曲 黄台辞唐高宗时章怀太子作宝庆曲阅于太清观李嗣真谓道人刘槩辅俨曰宫不召商君臣乖也角与徴戾父子疑也死声多且哀国家无事太子任其咎俄而太子废 下见前 縁橦儿 漆室女唐书曰唐文宗庄恪太子稍事燕豫不能一循法又母爱弛杨贤妃方幸数譛之帝他日震怒欲废之群臣顿首谏御史中丞狄兼謩流涕固争意稍释然太子终不能自白其谗而行己亦不加修也是年暴薨帝悔之明年置酒殿中有俳儿縁橦父畏其颠环走橦下帝感动谓左右曰朕有天下反不能全一儿乎乃诛平日毁短太子者事词类奇曰鲁漆室女倚柱而啸邻妇谓之曰何啸之悲也子欲嫁乎吾为子求偶女曰吾岂嫁哉吾忧鲁君老而太子少也 已上总载太子事 原瑶山 伊水山海经曰西海之外有瑶山其上有人名曰太子长琴颛顼生老童老童生祝融祝融生长琴 列仙传曰王子晋吹笙作凤鸣伊洛之间有道士浮丘伯接以至嵩山 桂宫 兰殿汉书曰孝成皇帝元帝太子也初居桂宫 汉武故事曰武帝生猗兰殿四岁立为胶东王七岁立为皇太子青宫 玄圃东方朔神异经曰东方东明山有宫青石为墙面一门门有银榜以青石碧镂
  题云天地长男之宫 潘尼诗序七月七日皇太子会于玄圃有令赋诗 龙楼 鸡㦸上详类聚 张敞晋东宫旧事曰崇福门鸡鸣㦸十张 博望 宣猷汉书曰卫皇后生戻太子据上立博望苑使通宾客 潘尼皇太子集诗曰置酒宣猷庭撃钟灵沼滨霑恩洽明两遭徳会阳春西池 东阁徐爰释问注曰西明内有太子池孙权子和所穿有土山台晋帝在储宫所筑故俗呼太子池或曰西池 魏文帝集曰为太子时北园及东阁讲堂并赋诗命王粲刘桢阮瑀应玚等同作崇贤 求福陆士衡诗曰在昔蒙嘉运矫迹入崇贤假翼鸣凤条濯足升龙泉 张敞东宫旧事曰中庶子四人扃帷侍中若皇太子入宫与中书舍人各一人更日直求福坊 银榜 铜扉上详青宫注云汉书曰元帝召太子出龙楼门张晏注曰门楼上有铜龙许慎说文云扉户也 増东宫 少阳卞壸议曰太子所居宫称东宫不言太子宫者二宫以东西为称明是天子之离宫使太子居之也 天中记曰魏収按东宫旧事太子宴会以西面为礼 翰苑新书曰梁简文上昭明太子表正少阳之位主承祧之则 唐书曰武后撰少阳政范赐太子贤 东朝 东储天中记曰潘岳诗昔余与子缱绻东朝 颜延年诗帝体丽明仪宸作贰君彼东朝金昭玉粹 齐文恵太子诗正位东储善立名尚 又正体东储方树年徳 仪宸 承华韵林曰中宸天地交会之际仪宸太子居也 事词类奇曰汉宫殿召云太子门曰承华 香殿 别院元史曰太子真金东宫香殿成工请凿石为池如曲水流觞故事太子曰古有肉林酒池尔欲吾效之𫆀不许 唐书曰太宗尝命太子治游观习射太子辞以非所好愿奉至尊居膝下太宗大喜乃营寝殿侧为别院使太子居之 玄圃池乐贤堂事词类奇曰梁昭明太子好士爱文筑立亭馆与朝士诸贤泛舟玄圃池番禺侯轨盛称
  此中宜奏女乐太子不答咏左思招隐诗曰何必丝与竹山水有清音轨大惭 天中记曰刘孝绰掌东宫管记与陈郡殷芸吴郡陆倕琅琊王筠彭城到洽等皆为昭明宾礼太子起乐贤堂乃使画工先图孝绰旬日一还 不令居外山堂肆考曰唐太宗贞观中疾未全平诏太子问日听政于金液门既罢则入侍药膳不离左右禇遂良请遣太子旬日一还东宫与师傅讲论从之 宋史曰孝宗时寕宗当出阁两宫爱之不欲令居外乃建第东宫之侧𨗇焉 已上太子居处 原赤旄 黄麾张敞晋东宫旧事曰皇太子初拜有赤旄幢 又曰皇太子卤簿有黄麾 鸾旌 象辂徐广东宫颂曰礼乐承轩典册授庭命服唯九龙旗鸾旌 沈约宋书曰太始三年制太子安车乘象辂 花枕 画幡张敞晋东宫旧事曰皇太子有大漆枕银花环钮自副 续汉书曰皇太子安车朱轮青盖画幡文辀五彩 铜羊 金马张敞东宫旧事曰皇太子有铜水羊一枚管自副 吴志曰孙登字子高权长子魏黄初二年立为太子尝失盛水金马盂觉得其主左右所为不忍致罚 建九旗 舞六佾张敞晋东宫旧事曰皇太子初拜有石山安车一建九旗青色四马 又曰皇太子大小会庭设三厢乐舞六佾 丹霞刀 彩虹剑魏文帝典论曰维建安二十四年二月丙午魏太子丕造刀三其二曰含章彩似丹霞 又曰造百辟宝剑三其二曰流彩虹 増元服 执圭唐书曰太子弘受春秋左氏于率更令郭瑜至楚世子商臣弑其君喟而废卷曰所不忍闻愿读他书乃改受礼及加元服命宾客许敬宗右庶子许圉师中书侍郎上官仪中书舍人杨思俭即文思殿摘采古今文章号榣山玉彩凡五百篇 宋史曰太宗至道元年诏立皇太子令有司草具册礼有司言前代无太子执圭之文按周礼公执桓圭公即三恪之后乃上公也晋制太子出会在三恪之下三公之上请如王公之制执桓圭从之 玉册 金辂宋册太子册用珉玉如乘舆之制而差损降 元史曰世祖至元十年立真金为皇太子受玉册诏曰仰惟太祖皇帝遗训嫡子中有克嗣服继统者预选定之是用立太宗英文皇帝以绍𨺚丕构自时厥后为不显立冢嫡遂启争端朕上遵祖宗弘规下协昆弟佥同之议立尔为皇太子比者儒臣敷奏国家定立储嗣宜有册命此典礼也今遣摄太尉左丞相伯颜持节授尔玉册金宝 宋史曰孝宗乾道元年制立邓王愭为皇太子礼官言皇太子朝谒太庙别庙当衮冕乘金辂设仗从之皇太子言乘辂设仗虽有至道天禧故事非臣子所安诏免 赐印 梦宝明太祖赐懿文太子玉印文曰大夲堂记成祖赐太子玉押曰人主中正及仁宗即位时宣宗方为皇太孙复举以赐之 续文献通考曰建文帝在储位尝梦神人致上帝命授以重宝 青盖车 朱明服后汉舆服志皇子锡青盖车 山堂肆考曰唐明皇立忠王玙为太子将受册命仪注有中严外办绛纱袍太子曰此天子礼也乃下公卿议太师萧嵩左丞相裴耀卿请改外办为外备绛纱袍为朱明服乃从之 已上太子章服 原夏启 周诵史记曰夏禹东巡狩至于会稽而崩以天下授益益让帝禹之子启启贤天下属意焉诸侯皆去益而归启曰吾君帝禹之子 又曰周武王崩太子诵代立是为成王 周发 汉庄尚书中候曰文王废伯邑考立发为太子曰修我度遵徳纪后恒称太子发 后汉书曰孝明皇帝讳庄光武第四子生而丰下十岁能通春秋十九年立为皇太子师事博士桓荣学尚书 魏丕 晋绍魏志曰文帝讳丕武帝太子也建安十六年为五官中郎将二十二年立为魏太子丕贞固叡敏能镇定大事 何法盛晋中兴书曰明帝讳绍字道畿中宗践阼尊号为皇太子东宫敬礼贤士昵近明徳 増子启最长 雉奴仁懦合璧事类曰汉文帝时有司请早建太子诏曰今緃不能博求贤圣有徳之人而禅焉而曰豫建太子是重吾不徳也有司固请曰子启最长请建之以为太子乃许之下见前 宫使 押班五代史曰后唐庄宗时豆卢革为相建言唐故事皇子皆为宫使因以邺宫为兴圣宫以太子继岌为使 真宗天禧五年制依汉唐故事五日一受朝遇庆会皇太子押班 开封尹 中书令宋史曰宋以太子为开封尹元史曰元制以太子领中书令兼枢密院事已上太子位 原四术 三善礼记曰乐正崇四术立四教顺先王诗书礼乐以造士王太子王子群后之太子卿大夫元士之嫡子国之俊选皆造焉 下详类聚 玉裕金声陆士衡侍皇太子宣猷堂诗曰荗徳川沈天姿玉裕 潘尼皇太子释奠颂曰尊道让齿降心下问响以金声光以玉润 五称 三至周语曰灵王太子幼而聪明晋平公使叔誉于周见太子晋与之言五称而三穷 下详类聚 汉幄 周寝并详类聚 寝门 驰道并详类聚 尝药 省膳礼记曰太子朝夕至于寝门外问内竖言有疾则太子亲齐元冠而劝膳宰之馔必敬视之疾之药必亲尝之 汉仪曰皇太子五日一至台因坐东厢省视膳食 齿胄问竖礼记曰世子齿于学国人观之曰将君我而与我齿让何也曰有父在则礼然又曰凡入学以
  齿 下详类聚 春诵夏弦 抚军监国礼记曰凡学世子学士以时春诵夏弦太师诏之 左传曰晋侯使大子申生伐东山皋落氏里克諌曰太子奉冡祀社稷之粢盛以朝夕视君膳者也故曰冢子君行则守有守则从从曰抚军守曰监国古之制也 増推让 不凡宋故事太子殿庐幄次班在宰相上宫僚称臣真宗为太子皆推让不受 宋史曰史弥远以郑清之兼魏忠宪王府教授使教宗室子昀清之日教昀为文又购高宗书俾习焉清之谒弥远即以昀诗文翰墨示之誉之不容口弥远又问清之吾闻其贤已熟大要竟何如清之曰其人之贤更仆不能数然一言以断之曰不凡弥远颔之藏书 善画辽史曰太子倍初市书至万卷藏于毉巫闾绝顶之望海堂 又曰太子通阴
  阳知音律精医药砭焫之术工辽汉文章尝课阴符经善画夲国人物如射骑猎骑雪骑千鹿图皆入宋秘府清内难 为元帅明皇为临淄郡王率万骑兵入北军讨乱诛韦氏睿宗即位 肃宗
  讨贼代宗常从于兵间至徳二载以广平郡王为天下兵马元帅率朔方回纥等兵克复两京 徳宗为太子为天下兵马元帅 阙门步 肩舆入唐书曰广平王为元帅出师百官送于朝堂过阙而下步出木马门然后复骑 经济类编曰宋仁宗以宗实为太子宗实受命将入宫戒其舍人曰谨守吾舍上有适嗣吾归矣因肩舆赴召良贱不满三十人行李萧然惟书数厨而已 五日一开资善堂 一月再至中书省宋史曰仁宗大中祥符八年封夀春郡王天禧元年兼中书令明年进封昇王九月册为皇太子四年诏五日一开资善堂太子秉笏南乡立听辅臣参决诸司事 元史曰世祖嫡子真金中统三年封燕王守中书令四年兼判枢密院事至元初省臣奏请王署敕每月必再至中书省 减依字 测瓯名合璧事类曰唐穆宗为太子韦绶入侍读太子书依字辄去人曰上以此可天下事乌得全书𫆀绶白之帝喜赐绶锦彩 事词类奇曰明皇命相皆先书其名一日书崔琳等名覆以金瓯会太子入帝谓曰此宰相名意之谁乎中且赐酒太子曰非崔琳卢从愿乎帝曰然赐太子酒 诵诗无荒 写经祈福唐书曰顺宗为太子侍宴鱼藻宫张水嬉彩舰宫人为櫂歌众乐间发徳宗欢甚顾太子曰今日何如太子诵诗好乐无荒以对 宋史曰神宗寝疾宰相王珪乞早建储又请皇太后权同听政神宗首肯三月朔皇太后垂帘于福宁殿谕珪等曰皇子性庄重从学颕悟自皇帝服药手写佛经为帝祈福因出以示珪等所书字端谨珪等称贺 毋持大心 知有圣徳元史曰太子珍戬受命巡海至冬还京间谓诸王札拉固及从官巴延等曰吾属适有兹暇宜各悉乃心慎言所守俾吾闻之于是色勒敏曰太祖有训欲治身先治心欲责人先责己巴延曰皇上有训欺罔盗窃人之至恶一为欺罔后虽出善言人终弗信一为盗窃则事虽未觉心常惴惴札拉固曰我祖有训长者杪深者㡳盖言贵有始终长必极其杪深必究其㡳不可中辍也太子曰皇上有训毋持大心大心一持事即隳坏吾观孔子之语即与圣训有合也至王恂陈说尤多 宋史曰英宗既为皇子慎静恭默无所猷为而天下阴知其有圣徳 被服如儒生 沿途问民瘼明纪事夲末曰仁宗为太子监国视朝之暇手不释卷被服宽博如儒生 永乐十八年北京宫殿成命夏原吉召太子太孙于京师太子过凤阳谒祭皇陵周步陵傍顾张夲杨士奇曰国家帝业所自也徘徊久之耆老进谒从容与语赐劳优厚手书付原吉与士奇访沿途军民利病政事得失备顾问 东宫二十年 监国二十年唐书曰韩愈言顺宗在东宫二十年天下阴受其赐不幸疾病享国日浅 通纪曰明仁宗见星变明日早朝罢召蹇义及杨士奇谓曰监国二十年为谗慝所构心之艰苦吾三人共之赖皇考仁明得遂保全言已泫然义士奇亦泪涕 已上太子才徳 原问杜 礼荀晋中兴书曰杜夷字行齐为儒林祭酒皇太子凡三至夷舍执经问义 魏志曰文帝在东宫太祖谓曰荀公达人之师表汝当尽礼敬之攸曽病太子问病独拜于床下 郑书 刘易汉书曰初元中立皇太子博士郑宽以尚书授太子 续汉书曰刘昆少学施氏易明帝为太子以易入授 卞赋 温箴卞兰讃太子赋曰窃见所作典论及诸赋颂沈思泉涌华藻云浮听之忘味奉读无倦 晋中兴书曰温峤拜太子中庶子数规谏讽议又献侍臣箴甚有补益 二疏 四皓汉书曰地节三年立皇太子疏广为太傅兄子受为少傅父子并为师𫝊朝廷以为荣在位五岁上疏乞骸骨上许之大夫故人祖道东都门外道路观者曰贤哉二大夫也 下详类聚 四友 六傅上详类聚 晋公卿礼秩曰愍怀立东宫乃置六傅省尚书事始置詹事承文书关由六傅公以闻时号太子六友 师友 宾客汉书曰疏广字仲翁为太子太𫝊太子外祖父平恩侯许伯以太子幼使其弟舜监䕶太子家上问广广曰太子国储副副君师友必求天下英俊不宜独亲外家西京杂记曰文帝为太子立思贤苑以招宾客也端士正人 司过亏善大戴礼曰昔周成王幼在襁褓之中选天下孝悌博闻有道术者以辅翼之使与太子居处出入故太子目见正事耳闻正言左右前后皆正人也 又曰太子既冠成人免于保傅之严则有司过之史亏膳之宰太子有过史必书其过而宰彻其膳 増迎门 拜傅唐书曰晋王治为皇太子萧瑀拜太子太保同中书门下三品帝曰三师以徳导太子者也礼不尊则无所取法乃诏师入谒太子出门迎拜师答拜每门让乃入师坐然后坐 宋史曰真宗初正储位李至与李沆并兼宾客诏太子事以师傅礼真宗每见必先拜 神宗与岐嘉二王读书东宫侍读王陶讲论经史辄相率拜之 㳺习 谦冲山堂肆考曰元稹书成王始为太子太公为师周公为傅召公为保伯禽康叔与游目不阅淫艶耳不闻嬉笑居不近庸邪及为君也血气既定㳺习既成虽有放心不能夺已成之性宋史曰李至等上表辞太子拜礼太宗诏答曰朕旁稽古训肇建承华用选端良资于辅导藉卿宿望委以
  䕶调盖将勗以谦冲故乃异其礼数勿饰当仁之让副予知子之心 哲王师 名儒傅唐太宗作帝范以赐太子又曰汝当更求古哲王以为师详上 翰苑新书曰后汉班彪上言皇太子官属宜博选名儒有威重明通政事者以为太傅 不在学书 随事规正宋史曰仁宗为太子时太子谕徳见王旦称太子学书有法旦曰谕徳之职止于是邪张士逊又称太子书旦曰太子不应举选学士不在学书 元史曰赞善王恂卒太子嗟悼厚赙赠之顾谓左右曰王赞善当言必言未尝顾惜随事规正良多禆补今鲜有其匹也 讲官非正不陈 经幄日侍不出明纪事夲末曰侍讲学士王逹进讲乾九四爻举储贰为说太子召杨士奇问曰经旨于此恐无储贰之说达不含讥否士奇曰讲官非正不陈此夲宋人胡瑗之说也太子曰然则常人得此爻亦举此说耶士奇曰殿下此问甚善因举程子云凡封六爻人人有用圣贤有圣贤用众人有众人用君有君用臣有臣用无所不通太子悦元真金太子时侍经幄者如王恂白栋皆朝夕不出东宫 唤醒此心 心犹印
  元史曰谕徳李谦夹谷之奇尝进言于真金曰殿下睿性夙成阅理久熟方遵圣训参决庶务如视膳问安之礼固无待于赞谕独有澄原固夲保守成业殿下所当留心敬陈十事而以正心为要曰太子之心天下之夲也太子心正则天心有所属人心有所繋矣唐太宗尝言人主一心攻之者众或以勇力或以辨口或以谄谀或以奸诈或以嗜欲辐辏攻之各求自售人主少懈而受其一则其害有不可胜言者殿下须尝唤醒此心不使为物欲所挠则固夲澄原莫此为切 经济类编曰太子尝问王恂以心之所守恂曰尝闻许衡言人心犹印版然版夲不差虽摹千万夲皆不差夲既差矣摹之于纸无不差者太子曰善 致书称名惶恐 赍书赞善先生唐书曰唐制太子致书三师必前后著名称惶恐 明纪事夲末曰仁宗在东宫尝手书与赞善徐善述言览卿为予改诗甚善但今卿年迈辅予为劳似卿朴直苦口者百无一二面谀顺颜者比比有之卿无惮劳弼予成业惟望金石之言日甚一日毋犯鳞触讳之虑予今欲学作表卿可一如诗题立例具诗题与表题同日封进以广琢磨春暖顺时将息以慰予怀书函曰皇太子赍书赞善好古先生好古者善述字也 已上太子辅翼
  太子三
  原成业汉书曰太子成万世之业 继体之庆 长男东朝干之长男 元子成王顾命敬保元子 凤笙太子晋吹凤笙于洛滨 鹤禁汉宫阙疏曰白鹤太子所居之地几人不得辄入故云鹤禁 作乐山海经曰祝融生太子长琴是时处榣山作榣山之乐也吹铜大戴礼曰古者生太子太师吹铜而御户注铜律也吹之以和气 抗法成王幼而不能莅祚周公抗世子之法于伯禽使与王居欲令成王知父子君臣长幼之道 喜颂汉太子喜王褒甘泉及洞箫颂太子令左右皆颂之也 匕鬯易曰震惊百里不丧𠤎鬯 弧矢桑弧蓬矢六以射天地四方 好儒术后汉章帝立为太子宽容好儒术显宗器重之 拜太傅晋贺循字彦先世为儒宗除太子太傅命皇太子亲往拜之 教以礼礼凡三王教世子必以礼乐乐所以修内也礼所以修外也礼乐交错于中发形于外 谕诸徳师也者教之以事而谕诸徳也 太子出会晋太子出会在三恪下王公上也 群臣见仪晋尚书符问王公以下见太子仪及所衣服国子博士车颕议朝臣宜朱褠帻拜则案经𫝊不见其文故太𫝊羊祐庆太子称叩头死罪此则拜之证也又太寕三年诏议其典尚书卞壶谓宜稽则汉魏阖朝同拜其朱衣冠冕唯施天朝宜褠帻而已朝议多同 辅翼归道保也者慎其身以辅翼之而归诸道也 监抚馀闲文选序 作禖祝汉书曰武帝年二十九乃得太子甚喜为立禖使东方朔枚皋作禖祝 生甲观汉书成帝纪曰帝生甲观画堂颜师古注曰甲者甲乙丙丁之次也元后𫝊言见于丙殿此其例也而应氏以为在宫之甲地谬矣画堂但画饰耳北堂书钞 摇夲汉高欲废太子叔孙通曰太子天下之夲夲一摇而天下不安奈何以天下为戏 乱本𫝊嬖子配嫡乱之本也不安七发曰楚太子有疾吴客往问之曰㐲闻太子玉体不安亦少间乎 不乐汉太子体不安忽忽不乐诏使王褒等皆之太子宫娱侍太子朝夕平复乃归 思子之宫 归来之台白帙汉戻大子死后武帝思之作思子之宫归来望思之台欲其魂归也 太子君之贰太子国之栋国语 记过之史 彻膳之宰大戴记 太
  师持铜 太宰持升大戴礼青史记曰古者胎教王后腹之七月而就宴室太师持铜而御户左太宰持升而御户右 升西阶 见南郊汉书 命膳宰 报至尊语林 春夏学干戈 秋冬学羽籥 妙思六经逍遥百氏魏志 潜思书籍魏志 游谈庄老王隐晋书 安车班论汉书 舆轮徐动 娱侍朝夕 入侍讽诵 兼资敏达东观 先习教训魏文 义徳允休 听亮雄断世纪一日之长魏文帝 听允之徳薛莹汉书 恭敬而温文 教喻而徳成并礼记 行不正履 不脱冠带 过阙则下过庙则趋汉书 天地降祥储君应祉 太子仁孝天下皆闻 太子名号系于百姓并汉书 従者文学托乘后车魏文 文帝得立喜抱辛毗世语初文帝与陈思王争为太子既而文帝得立抱辛毗颈而喜曰辛君知我喜否毗以告女宪英宪英叹曰太子代君主宗庙社稷者也代君不可以不戚主国不可以不惧宜戚而喜何以能久 庆由一人万国作喜曹植 宽惇谨慎文词博敏汉书北堂书钞 増至孝自天性与道合 聪敏慧悟机思若流 沉毅好断理诣自幽 疾谀亮物雅悦直言 好学爱贤不耻下问 英姿迈古艺业超时虚襟恭让尊师重道 轻财好施勤恤民隐慕容儁司徒左
  长史李绩言太子大徳有八 选重师保慎简宫僚 定齿胄讲业之仪行问道严师之礼唐元稹论教本 带刀一枚 葅酱一合隋文帝戒太子曰吾昔日衣服各留一物时复观之以自儆戒今赐汝以吾旧带刀一枚并葅酱一合汝昔作上士时常所食也 道契生知梁昭明太子 名高盛古经济类编曰唐元稹言太宗之在藩邸以至为太子也选知道徳者十八人与之㳺习不三四年而名高盛古岂一日二日而致是乎㳺习之渐也 原位尊储副 徳荗元良 合洊雷之象洊雷震也 居明两之位 出龙楼而问诏 入虎闱而齿胄 游洊雷之讲肆 齿明离之胄筵 继正体以为大本 毓明徳而居少阳白帖 立太傅少傅以养之观徳行而审喻之 选端士以卫翼之 爵以王嗣汉书昧爽而朝韦昭并北堂书钞 増国之上嗣古者元良 文
  昌著于前星秬鬯由于守器周王褒箴 苍震发前星之辉黄离表重轮之瑞刘禹锡 --(右上‘日’字下一横长出,类似‘旦’字的‘日’与‘一’相连) 绚气逸于风云好词光于日月辨正论并天中记
  原诗梁刘孝威重光诗曰重光储后宣制义也赫赫重光明明二圣帝作储述礼和乐正中衢置尊高堂悬镜其酌不穷其明逾盛徳音孔昭民胥攸咏明明二圣赫赫重光风神洒落容止汪洋瞻彼谈扇载抑载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何斯天辩如珪如璋颜闵函席游夏升堂以卿以士惟公惟王思媚储后顾哉乐康芃芃黍苗阴雨膏之诜诜缨冕储王道之道之以礼齐之以仁理则探圣言则穷神训于四国覃于万民 又奉和简文帝太子诗曰太子天下本元良万国贞周朝推上嗣汉世纪重明前星涵瑞采洊雷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远声三善𫝊乐正百行纪司成九流通已辨七经咸所精博闻强子政高才凌长卿礼尊逾屈已徳盛益卑情仙气贻锺相儒道推桓荣延贤博望苑视膳长安城园绮随金辂浮丘侍玉笙智囊前敛笏端士后垂缨九仙良所重四海更东倾班输同䇿乘甲观齐蓬瀛 陈徐陵同江詹事登宫城南楼诗曰元良属上徳率土被中孚汉幄朝无怠周门夕复趋桓经既受业贺邦且尊儒壮志谐风雅高文会斗枢铿锵叶舞蹈照烂等琨瑜河水惭雄伯漳川仰大巫鲍鱼宁入俎钓鳖匪充厨叔誉恒词屈防年岂滥诛 隋江总宴乐修堂应令诗曰肃城通甲观承华启画堂北宫降恩赏西园度羽觞殊私奉玉裕终宴在金房庭晖连树彩檐影接云光仙如伊水驾乐似洞庭张弹丝命琴瑟吹竹动笙簧庸疏滥应阮衰朽恧连章 唐虞世南追从銮舆夕顿戏下诗曰重轮依紫极前曜奉丹霄天经恋宸扆帝命扈仙镳乘星开鹤禁带月下虹桥银书含晓色金辂转晨飚雾澈轩营近尘暗斗城遥莲花分秀㟧竹箭下惊潮抚已惭熊干承恩集凤条瑶山盛风乐抽简荐徒谣褚亮奉和禁苑饯别应令诗曰大蕃初锡瑞出牧迩
  皇京暂以绿车重言承朱邸荣舒桃临远骑垂柳映军营惠化宣千里威风动百城禁籞芳嘉节神禖饯送情金辂催别景玉管切离声野花开更落山鸟弄还惊微臣夙多幸薄宦奉储明钓台惭作赋伊水滥闻笙怀徳良知久酬恩识命轻 韩王元嘉奉和周太子监守违恋诗曰乾象开层构离明启少阳卜征从献吉守器属元良逖矣凌周诵遥哉掩汉荘好士倾南洛多才盛北场地分丹𬸦岭途间白云郷储诚䖍晓夕宸爱积炎凉珠璧连霄汉万物仰重光 薛元超和周太子监守违恋诗曰储禁铜扉启宸行玉軷遥空怀夀街吏尚隔寝门朝地首瞻龙㦸尘外想鸾镳飞文映仙榜沥思叶神飚帝念纡苍陆乾文焕紫霄归塘横笔海平圃振词条欲应重轮曲锵洋韵九韶 増宋杨万里夀皇太子诗曰地出雷初震天昇曰更重高飞千里鹤潜跃九渊龙隆准如高帝虬须似太宗八荒阴赐里尸户是尧封又曰重九吹花节千龄梦日时东朝分菊水南内赐茱枝禹酒无多酌尧尊更一卮三宫千万夀剰费若干诗又曰继照姿天纵分阴学日勤橘中招绮夏瓜处屏
  伾文老别渔竿月来依鹤禁云还将古为鉴聊寓野人芹 赵彦端夀皇太子诗曰日日龙楼问寝时鸡人未动漏花迟前星一点朝天节只有青台太史知 又曰子晋吹笙未是仙阿丕横槊少全篇小吟青着梅梢句一日东风四海传
  原赋魏卞兰赞述太子赋曰超古人之遐迹崇先圣之弘基耽八素之秘奥遵二仪于大猷正往昔之常弊定当世之旧仪禀休和之上性应五百之运期著典宪之高论作叙懽之丽诗越文章之常检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不学之妙辞蹈布衣之所难阐善道而广之道无深而不测术无细而不敷论古贤以叹息睹懿徳以欢娱历精思于训籍忽日移而忘劬虽明略而无上犹博纳以自扶宾故老以劝俗讽六经以崇儒嘉通人之达节笑俗士之守株匿天威之严厉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恺悌之和舒惟凡百之咏徳感恩惠之有馀信清风之休著非臣下之敢虚乃作颂曰明明太子既叡且聪博闻强记圣思无双倚之左右如虎如龙八俊在侧旁无谀凶富不忘施尊而益恭研精书籍留思异同建计立议廓然发𫎇天下延颈歌颂徳音闻之于古见之于今深不可测高不可寻创法万载乘此休风 又夏侯玄皇颕赋曰览二仪之上礼本人伦之大纪道莫隆于后辟统莫泰于宗祀伊皇衢之光赫享干祗之元祉在太和之五载肇皇颕之盛始时维孟秋和气淑清良辰既启皇子诞生尔乃发恺悌之明诏振隆恩之丰沛殊惠洽乎𥠖民崇施畅于无外爵群兆以布徳赦殊死以崇仁黔首咏而齐乐愿皇祚之日新原颂魏曹植皇太子颂曰于我圣后宪章前志克纂二皇三灵昭事祗肃郊庙明徳敬恵阳和积吉锺天之釐嘉月令辰笃生圣嗣庆由一人万国作喜喁喁万国岌岌群生禀命我后绥之则荣长为臣妾终天之经仁圣奕世永载明明同年上帝休祥淑祯藩臣作颂光流徳声吁嗟卿士祗承予听
  原诔晋陆机愍怀太子诔曰明明皇子成命既骏保乂皇家载生淑颕荗徳克广仁姿朗俊当克无疆光绍有晋如何不吊暴离咎艰曽是遘愍匪降自天肇倾运祚遂丧华年呜呼哀哉沈云既祛日月増晖灵宠可赠冤魂难追旧物东返灵柩西归伤我恵后寂焉翳灭衔哀骏奔凶服就列追慕徽尘兴言断绝敢诔遗风庶有芳烈其辞曰巍巍皇基奕奕紫微有命既集天禄永绥笃生太子纂徳承茂平绍大烈时惟洪胄奇颕发翘清藻在秀诞自幼蒙逮事武皇展矣太子播此琼芳允矣圣祖无言不臧婉娈乘舆名裕徳昌龙集庚戌日月改度赫赫明明我皇登祚厥登伊何皇统是荷华绂重采翠盖垂葩鸾旗阿那玉衡吐和聿来在宫体亮而诚肃雍皇极思媚紫庭亦既渉学遵师盛道何年之妙而察之早谠言必复乖义则考惟天有命太子膺之惟皇有庆太子承之当究遐年登兹胡耉缉熙有晋克构帝宇如何晨牝秽我朝听仰索皇家惟尘明圣惴惴太子终温且敬衔辞即罪掩泪祗命显加放流潜肆鸩毒痛矣太子乃离斯酷谓天盖高诉哀靡告鞠躬引分顾景摧剥呜呼哀哉凡民之丧有戚有姻太子之殁傍无眤亲跼蹐严宫绝命禁闱幽柩偏寄孤魂曷归呜呼太子生冤殁悲匹夫有怨尚或殒霜矧乃太子万邦攸望普天扼腕率土怀伤精感六沴咎徴紫房爰兹元辅启我令图王赫斯怒天诛靡逋欃枪叱扫元凶服辜仁诏引咎哀策东徂光复宠祚绍建藐孤于时晖服粲焉毕陈庭旅旧物堂有故臣孰云太子不见其人呜呼哀哉既济洛川灵斾左𮞉三军凄裂都邑如𬯎慨矣寤叹念我愍怀原哀策齐王融皇太子哀策文曰绣幕启涂铜池从殡葆铎既行枚綍且引皇帝痛粢盛之阙奉哀匕鬯之有亡悯含嗟乎崇正顾掩欷于承光式眷元良永怀人宝俾兹史䇿载馀风道其辞曰居辰北极在日重离诞惟妙善克自生知资神为契合圣如规地惟缺位月纪諐期哀纒晦朔燧改岁时𫗴粥不溢姜桂无滋俛终心礼昌我帝基思皇下武缵戎上徳将叶人神永贻家国用稽嗣典实弘储则庸器改物徽号崇名往辞绿盖来驭朱缨旗旗旖旎鸾纛声明守器宣华访安永福上漏骖轩初晨戒服庆色伊满夤仪载肃至诚莫感遐福空辞氛程月志祲动年司素妭犯列青云失滋中楹轸梦当户陈诗楚药毁方秦医反辙高议虚演奇文徒说远宾上灵长违昭世痛结宸慈哀震华棣呜呼哀哉轩帷高寂庭帐深阴鹤关昼掩凫灯夜沈仍袭未改容𩜹如临暧徽仪而可慕摽嗣子之纯心呜呼哀哉韦弁告期麻衣请日辨域展图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龟献吉文物充阶具僚在侧总葭挽之哀凄视风烟之骚瑟呜呼哀哉饰麾辂而南指转旌羽而北徂车结轸于雕毂马缓辔于金苏寄灵心于万象増恋恋于国都呜呼哀哉光徙靡而欲沉山荒凉而遂晩城阙𬗟而何期平原忽而超远情有望而弗追顾如疑于将返呜呼哀哉 梁王筠昭明太子哀䇿文曰蜃辂峩轩龙骖跼步羽翿前驱云旗北傃皇帝哀继明之寝曜痛嗣徳之殂芳御武帐而凄恸临甲观而増伤式稽令典载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鸿烈诏撰徳于旌旗求传徽于舞缀其辞曰式载明两实惟少阳仪天比峻俪景腾光睿哲膺期旦暮斯在识洞机深量包瀛海立徳不器至功弗宰宽绰居心温恭成性循时孝友率由严敬咸有种徳惠和齐圣括囊沈略包举艺文遍该缃素殚极丘坟幐袠充积儒墨区分瞻河阐训望鲁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芬云物告征祲沴褰象星霾恒曜山颓朽壤威仪上宾徳音长往具僚无䕃谘承安仰呜呼哀哉首夏司开麦秋纪节容卫徒警菁华萎绝书幌空张谈筵罢设虚馈饛饛孤灯翳翳呜呼哀哉简辰请日筮合龟贞幽埏夙启玄宫献成武校齐列文物増明昔游漳水宾从无声今归郊郭徒御相惊呜呼哀哉背绛阙以远徂轥青门而徐转顾驰道而讵前望国都而不践凌修坂之威夷溯平原之悠缅骥蹀足以酸嘶挽凄锵而流泫呜呼哀哉混哀音于箫籁变愁容于天日维夏木之森阴反寒林之萧瑟既将反而复疑如有求而遂失谓天地其无心遽永潜于容质呜呼哀哉
  原诏后魏温子昇魏荘帝生皇太子赦诏曰有国三善事属元良本枝百世义锺继体朕应天纂命握图受箓景祚维新十年以永今日吉辰皇子诞育彩云映日神光照殿方开博望将起龙楼远近同欢人神共恱便可大赦天下
  原教魏文帝答卞兰教曰赋者言事类之所附也颂者美盛徳之形容也故作者不虚其辞受者必当其实兰此岂吾实哉昔吾丘夀王一陈宝鼎何武等徒以歌颂犹受金帛之赐兰事虽不谅义足嘉也今赐牛一头増制唐内制册平王为皇太子文曰咨尔平王隆基幼而聪允长而宽博有夙成之量焉尔有文武仁孝之徳以知君臣父子之道朕甚休之间者贼臣构逆窥窬神器则我有唐之祚危若缀旒尔义刑邦家忠卫社稷诛其凶恶以之康济主𠤎鬯者非尔而谁是用命尔为皇太子古人有言曰尔身克正罔敢不正人心罔中惟尔之中昭昭临下不可不畏慎简乃僚允迪端士恭俭惟徳远于憸人则万邦以贞庶答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我四圣之鸿烈敬之哉 又开元三年册郢王为皇太子制曰於戏书不云乎一人元良万邦以贞易不云乎黄离元吉得中道也将以守监从抚主器承祧执经陈东序之容端冕见南郊之礼本枝百代宜哉福祉咨尔郢王嗣谦忠肃恭懿元亨利贞遵在镐之惠慈禀生谯之祥应学能知道孝乃因心书及春卿悬知早秀言穷叔誉远愧生知当试象之年备成人之敏正位少阳钦惟大典是用命尔为皇太子其在靖恭尔位聿修厥徳诗书礼乐敦说为本父子君臣威仪罔忒寝门问竖必视寒暄望苑招贤用资端直使三灵合契四海系心延我累圣之业积尔重辉之庆必敬必戒无怠无荒往惟钦哉可不慎欤増诏唐立晋王为皇太子诏曰昔者哲王受图上圣垂范建储贰以奉宗庙总监抚以宁邦国既义在于至公亦事兼于权道故以贤而立则王季兴周以贵而升则文帝定汉详诸方册岂不然乎并州都督右武侯大将军晋王治地居茂亲才惟明哲至性仁孝淑质惠和夙著梦日之祥早流乐善之誉好礼无倦强学不怠今承华虚位率土系心畴咨文武宜所推戴古人云知子莫若父知臣莫若君朕谓此子实允众望可以则天作贰可以守器承祧永固百世以贞万国宜立某为皇太子可令所司备礼册命
  原表魏卞兰赞述太子表曰伏惟太子研精典籍留意篇章览照幽微才不世出禀聪叡之绝性体明达之殊风慈孝发于自然仁恕洽于无外是以武夫怀恩文士归徳窃见所作典论及诸赋颂逸句烂然沈思泉涌华藻云浮听之忘味正使圣人复存犹称善不暇所不能间也昔舜以烝烝显其徳周旦以不骄成其名岂因南靣之尊以发称假鼎足之盛以取誉哉夫至尊至贵能令人畏不能令人誉故桀不能变龙逄之心纣不能易三仁之意怀近服远非徳无施今太子博纳多容海渟岳峙学无常师唯徳所在思无所思唯徳所亲观士察人毫毛无失望色则知其情览始则达其终遏伪辩于未言绝谗巧于未形其所以包罗殊类鉴观成败徳生于性明出自然太子所行晏然休著皆群下所常吟咏诚不复须臣赞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懿美褒称盛行然后令夜光之璧显于金匮隋侯之珠彰于韫椟者也今相锺繇大理王朗海内英儒国家柱臣博物多识通洽君子年耆徳茂所更多矣若游海者难与论水睹前世者不可为言然咸归太子巍巍之美叙述清风言之有承听者欣欣忘日之夕流景耀于无穷布芳阴于四远譬则麟龙发足群兽追踪鸾凤举翼众鸟随风小臣区区嘉乐无已窃怡绵绵之属忘愚戅之言谨触冒上赋一篇以摅狂狷之思 梁简文帝上昭明太子集别传等表曰若夫正少阳之位主承祧之则口实为美惟称启诵自兹厥后罕或闻焉昭明太子禀仁圣之姿纵生知之量孝敬兼极温恭在躬明月西流幼有文章之敏羽籥东序长备元良之徳非假二疏宁劳四皓虎贲恧其经学知囊惭其调䕶岂止博望延宾夀春能赋问疑枣据书戒凭陵而已哉玉折何追星颓靡续地尊虢嗣外阳之术无征位比周储缑山之驾不返臣以不肖妄作明离出入铜龙瞻仰故实思所以揄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盛轨宣记徳音谨撰昭明太子别𫝊文集请备之延阁藏诸广内永彰茂实式表洪徽任昉为皇太子求一日入朝表曰臣闻内竖告安姬
  昌怡色鸣鸡戒旦周发冠履或以凉燠之候晨昏异宜膳羞之和鼎饪殊节一辰三朝称情犹简终日承颜在理斯惬且长夀之对抚循无已驰道未穷顾怀不辍岂直下动天性固亦上结慈衷自顷半旬乃朝遂为通制事逾信次义乖晨省一日万几不敢三尘御省每旦改宿特乞一至寝门 萧子范求撰昭明太子集表曰臣闻姬昌云亡播礼乐于百代宣尼既殁传雅颂于千祀夏启之风载传乐野周晋之迹止在洛滨入侍四公西京见美长夀一察东汉流名魏击之悟箧衣事关战国孙登之爱田苗义属偏霸各称小善靡擅雕虫子桓虽诗赋可嘉矩范顿阙贻讥良史取诮前载备而为论发奥允归自少阳潜位震方灭采神仪长往铜龙毁构音颜𬗟邈舟壑迁移若乃縁情体物繁弦缛锦纵横艶思笼盖词林积练累素盈车满笈金石有销斯文方远既异陈王之躬撰又非当阳之自集臣蝉翼轻身未从尘露而班输严驾永辍𬴂骖恋主怀兹伏深涕慕冒乞铨次遗藻勒成卷轴 陆倕为豫章王庆太子出宫表曰臣闻周固本支实资明两汉启磐石必系元良所以阐弘祚鼎光崇守器伏惟皇太子道契生知照均天纵不藉审谕之功无待温文之辅而冬书秋记夙表睿资春诵夏弦幼彰神度虽复直门守令长夀察微魏赞多容汉称宽博不足以连辉茂则匹景令图甲观惟新桂宫告始朱班徙次翠盖移阴华裔式瞻人祗蹈舞 周庾信庆传位于皇太子表曰昔者降居若水登庸有优劣之殊来朝栎阳继体有君臣之异不得与夫天之两旦日之再中并曜连辉重明䨇照同年而语矣欲令百工相和先闻揖让之风天下无为早识吾君之子皇帝藐然姑射正当乘云驭龙问道崆峒岂复先秋木落 増唐常衮为代宗让皇太子表曰臣闻君父之命诚不合辞臣子之心固无所隐臣所以省躬审分让徳推贤沥恳上闻冒严亟请丹诚罔感皇眷来昭战兢失图精爽飞越伏以国之上嗣古曰元良观象于天应前星之环极取法于地视少海之朝宗必访蓍龟以承主鬯臣幼非乐善长未好儒慈奨特深愚蒙不易教之羽籥有昧乐章训以诗书终迷义府游亏四老才乏五官人莫系心徳非守器顷者外统群帅内录尚书窃惧任荣以忧官谤今谬尘博望猥辱夀春位登青宫礼绝朱邸且乖人望载黩朝经循名责实未足承天之序舍长立贤亦犹行古之道伏惟陛下博求公议允纳微诚更择温文俾膺继绍远想伯夷之让用升季历之材至公大行天下幸甚无任恳迫屏营之至 皇太子请停幸东都表曰臣闻乘云驾羽者非以逸乐其身观风设教者将以弘济于物故后予胥怨几望汤来吾王不游尝思禹会伏惟天皇察帝道敷皇极一日二日智周于万几先天后天化成于四序虽鸿名已建铭日观而知尊而膏泽未流御云台而不怿市朝之邑天地所中四方枢会百物阜殷爰降恩旨行幸东都然以星见苍龙日纒朱鸟清风用事庶彚且繁桑翳叶而眠蚕麦飞芒而雊雉详求易纬是君无发众之辰博访礼经当人急劝农之月固未可陈诗展义拜洛观河况序属亢阳时方避暑露台风馆尚多薫灼之劳帐殿帷宫将有郁蒸之弊天皇昔常服饵近更躬亲睿情勤苦天仪憔悴若何以万乘之重四海之尊暴露而行旰日而食者也必若事应巡狩务从宽恤犹望白露凉风然后清畿洒道下不违于人欲上无隔于天心可举而行庶几于此臣又闻关中属县畿内傍州百姓驱驰颇多饥馁天皇仁深覆育并令赈赡求转徙者任其逐粮欲宁居者加其廪食家怀再造人得安全乞至秋来不烦圣虑特乞少留元鉴俯察丹诚回太阳之末光纳蒙泉之馀沥臣三朝问寝常候色于宸慈五日诣台每承言于圣奨辄陈冗职轻进刍词踏地知惊窥天自失无任私恳之至 皇太子请复膳表曰臣闻善持国者舒惨必系于天时徳称皇者动静莫违于物理故百姓不足一人所以载怀四海为家万方由其在虑伏惟天皇观风设教拜洛游河光华前乎日月法象齐乎天地顷以岁储微耗年榖未登睿旨忧劳宸情戒惕菲饮食而卑宫室居常夏禹之期减厨膳而彻锺悬重取黄轩之事由是神灵肹蚃景气氤氲雪千里而朝飞雨四溟而夜下两河之甸瑞麦盈畴三川之境嘉苗被隰天意人事其在兹乎可以随道抑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可以与时通变周王之本枝百代每进鲜庖殷帝之亢旱七年犹资鹤鼎昔贤具称其美往圣不议其非唯此小心将乖大徳臣又闻下之奉上犹枝附根君以人作基人以君为命天皇恩深子育念切家安损己励精无违早晏停滋罢味已隔岁时伏乞俯从人欲仰顺灵心具珍物以登羞随太阳而复膳萐莆知送凉之地芝英识驻夀之期岂使眇眇燧皇独流名于膰炙悠悠黄帝空纪称于庖犠而已哉臣寄忝元良任当监守春冬胄序学书礼而空勤朝夕寝门视寒温而未即 皇太子请修书表曰臣闻昔者明王学以化人成俗古之君子文以纬地经天虽有阆风之高岳弗登弗知其峻也虽有浴日之巨溟弗渉弗知其广也伏惟天皇域中居大天下化成百官以理万人以察日行中道而淑清岁起摄提而位序光薰万物岂直芝珥蓂𦭎泽加四海宁惟夀麻孤竹地成形而天成象其道弥光河出图而洛出书其征可验环林璧沼金门石室坟典积于丘山笔墨盈于泉海圣朝多士自可包二代之文臣顾不才何足奉三王之教皇慈渥洽帝奨优隆擢公望为太师征子房为少𫝊所冀习与智长化与心成尝辛苦于岁馀终未阶于日就臣闻学者殖也问以辨之积必有成勤则不匮以周公之上圣日读百篇以孔父之多能韦编三绝臣虽不敏窃所庶几然以列代遗章先王旧典康成兴业才览卷于八千士安覃思愿加年于累百岂不以学而时习博则难精者乎今欲搴其萧稂撮其枢要可以出忠入孝可以益国利人极贤圣之大猷尽今昔之能事商榷百氏勒成一家庶有代于箴规长不违于左右又近代书钞实繁部帙至如华林园遍略修文殿御览夀光书苑长洲玉镜及国家以来新撰艺文类聚文思博要等并包括弘远卒难详悉亦望错综群书删成一部艺官宾馆亦既天皇立之矣端士正人亦既天皇致之矣伏乞俯从微愿特降鸿私许臣撰窃遂臣诚请当宫学士如少仍望通取京官谨当开桂树之山凿芙蓉之水引甘泉之词赋总望园之宾客下芸阁而长谣临梓池而高会一游兰芷伫变蓬麻区区之诚敢希矜允岂使肃城门内唯传魏国之名崇政殿中独纪晋朝之事而已 柳宗元百寮贺册皇太子表曰臣闻商书载以贞之文汉史传早建之义不惟立爱其在继明陛下奉率前规敷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盛典顾兹守器之重爰正承华之位尊义方之教载锡嘉名崇建树之礼式光典命以长而立自符于慎择必贤而选遂合于至公邦本不摇王业弥固此皆宗社垂祉启祐皇心乾坤叶谋保安圣运足以播休气于四海洽太和于万灵食毛含齿所同欢庆臣等奉承制命蹈舞周行不任欢抃之至 宋人贺立皇太子表曰春宫贰极有开震索之祥宝册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庭庸鼓巽申之号庆关九庙风动四方恭惟尧大难名舜恭允塞天职覆地职载莫喻休功月重轮星重辉益图大计眷乃承祧之重居无在傅之勤爰涓选于刚辰俾光膺于殊礼临轩出令示一人有庆之符主鬯得人兆万世无疆之福照临所迨颂咏惟均臣昔参绮皓之游今辱严徐之侍灵源暨远子孙与有于荣怀忭悃发中手足不知其舞蹈
  増启唐张说上东宫劝学启曰臣闻安国家定社稷者武功也经天地纬礼俗者文教也社稷定矣固宁辑于人和礼俗兴焉在刊正于儒范顺考古道率由旧章故周文王之为太子也崇礼不倦魏文帝之在春宫也好古无怠博览史籍激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令闻取高前代垂名不朽伏惟皇太子殿下英睿天纵圣敬日跻神算密发雄威立断廓清氛祲用宁国家兆人由是归徳六合所以推功主鬯青宫固本也分务紫极观政也副群生之望作累圣之储殿下之于天下可谓不轻矣监国理人可谓至重矣莫不拭目而视清耳而听冀闻异政以禆圣道今礼经残缺学校陵迟历代经史率多纰缪实殿下阐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之日刊定之秋伏愿博采文士旌求硕学表正九经刊考三史则圣贤遗范粲然可观况殿下至性神聪留情国体幸以问安之暇应务之馀引进文儒详观文典商略前载讨论得失降温颜开谠议则政途理体日以増益继业承祧永垂徳美臣等行业素轻艺能寡薄顾惭端士叨侍宫闱日夜祗惧无以匡辅区区微诚愿效尘露轻进刍鄙庶垂采择
  手令答曰经史脱误事资刊理自非通儒孰详大义侍读等升堂观奥能定阙文今司经崇文皆有旧籍敬承来教即令考序顷日以来未暇数对何尝少选而忘徳音寻当叙进群英冀闻馀论仍令录留启本以代书绅
  太孙一
  増太平御览曰汉成帝元帝太子也为世嫡皇孙宣帝字曰太孙 又曰晋赵王伦既废贾后皇帝使使持节追复愍怀太子拜皇孙臧为临淮王尚为襄阳王又诏立臧为皇太孙文武官属即转为太孙官属车服侍从皆愍怀之旧也赵王伦篡位太孙废薨惠帝复阼立襄阳王尚为皇太孙 又曰惠帝诏以太常成粲为太孙太傅校尉梁柳为太孙少傅 又曰后魏高宗景穆帝之长子也帝少聪达太武常置左右号世嫡皇孙 又曰后周建徳二年皇孙衍生文武官皆晋秩 又曰齐文惠太子长懋世祖长子也世祖年未弱冠而生子为太祖所爱建元元年封南郡王江左未有嫡皇孙封王始自此也 唐书曰中宗子重润帝为太子时生东宫高宗喜甚乳月满为大赦天下改元永淳 又曰高宗将立皇太孙问吏部侍郎裴敬𢑴郎中王方庆对曰礼有嫡子无嫡孙汉魏太子在子但封王晋立愍怀子为皇太孙齐立文惠子为皇太孙皆居东宫今有太子又立太孙于古无有帝曰自我作古若何对曰礼君子抱孙不抱子孙可以为王父尸者昭穆同也陛下肇建皇孙实千亿之庆帝恱诏议官属敬彝等奏置师傅友文学祭酒左右长史东西曹掾主簿管记司录六曹等官加王府一级然卒不补后中宗失位太孙废死重润秀容仪以孝爱称死不縁罪人皆流涕 宋史曰钦宗子谌政和七年生为嫡皇孙祖宗以来所未有徽宗喜金史曰世宗八年上遣宣徽使伊喇锡勒塔干以名马宝刀御膳赐皇太子及妃仍谕之曰妃今临蓐愿平安得雄有庆之后宜以此刀置左右既而皇孙生是为章宗上幸金莲川次冰井翌日上临幸抚视宴甚欢谓太子曰祖宗积庆皇后阴徳至厚而有今日社稷之福也明纪事本末曰建文生十年而懿文太子薨太祖年六十有五矣御东角门对群臣泣翰林学士刘三吾进曰皇孙世嫡富于春秋正位储极四海系心皇上无过忧太祖曰善九月立为皇太孙 又曰太祖亲立诸王世子时秦晋燕周四世子太祖皆教而试之一日使分阅卫士燕世子还独后问之对曰寒甚士方食太祖喜使阅章奏择可施行者报命太祖益爱之 通纪曰成祖以皇太孙生长深宫欲其知稼穑艰难因令从行北京使周行邨落历观民情风俗及田野农桑艰苦之事且举太祖创业之艰及往古圣贤之君昏乱之主兴丧得失可谓鉴戒者以致饬励之意书成名曰务本之训云
  太孙二
  増庆宴太平御览曰唐贞观十七年诞皇太孙宴宫僚于弘教门太宗幸东宫自殿北门入谓宫臣曰会有甲观之庆故就卿为乐耳 出阁通纪曰永乐五年皇长孙出阁就学年九岁命太子少师姚广孝翰林待诏鲁瑄郑礼等侍讲读 开府唐书曰高宗为皇太孙重润置官属 睿宗长子宪武后以睿宗为皇帝故宪立为皇太子睿宗降为皇嗣更册为太孙与诸王皆出阁开府置官属 留守太平御览曰唐高宗将封嵩山召太子赴东都以太孙留守京师 通纪曰永乐八年上将亲征命皇长孙留守北京 桑复生太平御览曰晋惠帝立臧为皇太孙桑复生于西厢长丈馀太孙废乃枯山为字金史曰世宗谓李石赫舎哩志宁曰朕诸子虽多皇后止有太子一人今幸得嫡孙观其骨相不凡又生玛达噶山山势衍气清朕甚嘉之因以山名为章宗小字 好圣孙明纪事本末曰成祖建储犹豫未定遂召觧缙预议缙言立嫡以长复曰好圣孙盖指宣宗也 命辅导六年命丘福蹇义金忠胡广黄淮杨荣杨士奇金幼孜等兼辅导皇长孙谕之曰朕长孙天章日表玉质龙姿孝友英明宽仁大度年未一纪夙夜孜孜日诵万言必领要义朕尝试之以事辄能裁决斯实宗社之灵卿等其悉心辅导皇孙手书太平御览曰齐昭业立为太孙居东宫昭业少美容止好隶书世宗敕皇孙手书不
  得妄出贵重之 东宫图记通纪曰成祖榆木川之讣太子遣太孙出居庸赴开平迎梓宫濒行太孙启曰出外有封章白事非印识无以防伪太子曰言良是但行急新制不及杨士奇曰殿下未践阼有事自应行常用之宝其东宫小图书可假之行此出一时之权归即纳上太子即取付太孙曰有启事以此封识不久当归汝汝可留之既行太子顾士奇曰昔大行临御储位久未定浮议諠腾今即以付之浮议何従兴一日见三天子唐明皇临澡皇嫡孙喜曰一日见三天子详上 是第三个
  天子太平御览曰唐宪宗顺宗长子六七岁时徳宗抱至膝上问曰汝谁子在吾怀对曰是第三个天子徳宗异而怜之贞元四年封广陵王 家人子史皇孙王夫人宣帝母也名翁须皇孙妻妾无号位皆称家人子 皇曽孙汉书曰皇曽孙在狱望气者言长安狱有天子气上遣使者分条中都官诏狱系者一切杀之内谒者令郭穰夜到郡邸狱丙吉为狱吏闭门拒使者不纳曰皇曽孙在他人无辜死者犹不可况亲曽孙乎相守至天明不得入穰还以闻因劾奏吉武帝亦悟曰天使之也因赦天下郡邸狱繋者
  太子妃一
  原班固白虎通曰妃者匹也妃匹者何谓也相与偶焉古者天子后宫嫡庶皆曰妃史记曰黄帝有四妃帝喾有四妃虞舜有二妃周以天子之正嫡为王后秦称皇帝因称皇后以太子之正嫡称妃汉因之 汉书外戚𫝊曰太子有妃有良娣有孺子妻妾凡三等是也魏晋以后咸遵之焉 汉书曰汉景薄皇后孝文薄太后家女也景帝为太子时太后为太子取以为妃 又曰武帝陈皇后长公主嫖女也初武帝得立为太子公主有力焉故欲以女纳太子 汉武故事曰初武帝为太子时长公主欲以女配帝时帝尚小长公主指女问帝曰得阿娇好不帝曰若得阿娇以金屋贮之主大喜乃以配帝是曰陈皇后阿娇后字也 又曰成帝许皇后平恩侯嘉女也元帝选配太子上令中常侍黄门亲近者侍送还白帝称太子欣恱元帝喜谓左右曰酌酒贺我左右皆称万岁 王隐晋书曰武帝欲为太子取配久而不决上欲娶卫瓘女杨后欲娶贾充女上曰卫公女有五可贾公女有五不可卫家种贤而多子端正而长白贾家种妒而少子丑而短黒杨后既纳宝物固欲娶贾氏因乃纳之 又曰愍怀太子妃王衍女也刘曜入洛尽将诸后妃去妃独㧞刀向贼曰我司徒公女皇太子妃死则己终不为贼妇贼害之 晋孝武起居注曰上临轩设悬而不乐遣兼司空谢琰纳太子妃王氏赐文武布绢百官诣上东门上礼 甲辰仪曰皇太子妃公主夫人逢持节使者高车使者驻车相揖 东宫旧事曰皇太子纳妃给织成衮带白玉佩四望车羽葆前后部鼓吹各一部又曰太子纳妃有七彩杯文绮被长命杯文绮袴 増太平御览曰齐文安王皇后名宝明建元四年册为皇太子妃无宠太子为宫人制新丽衣裳及首饰而后床帐陈古旧钗錜十馀枚 又曰齐书皇太子妃厌翟车漆画轮车 又曰唐太宗后长孙氏年十三嫔于太宗武徳九年册为皇太子妃 又曰开元中敕所选皇太子及诸王等妃既是百官子女礼合避人今遣就本县及过本司未为得所其应预妃者令所司具名录奏各令女及近亲随使于命妇朝堂候进止 唐书曰肃宗妃韦氏兄坚为李林甫构死太子惧请与妃绝毁服幽禁中 宋史曰英宗高后母曹氏慈圣光献姊也故后少鞠宫中英宗亦在帝所与后年同仁宗曰俟异日必以为配及长遂成婚濮邸 又曰钦宗在东宫徽宗临轩备礼册朱氏为太子妃 又曰度宗为忠王议纳妃初丁大全请选临安府顾嵓女已致聘矣大全败嵓亦罢去台臣论嵓大全党宜别选名族以配太子臣僚遂言全昭孙女从父仕宦备尝难险其处富贵必能尽警戒相成之道乃册为皇太子妃 金史曰显宗孝懿皇后图克坦氏父贞尚辽王宗翰女梁国公主世宗初即位贞为御史大夫自南京驰见世宗喜谓之曰卿虽废主腹心然未尝助彼为虐况卿家法可尚其以卿女为朕子妃及显宗为皇太子大定四年备礼亲迎于贞第世宗临宴尽欢是年封为太子妃 元史曰世祖出猎道见缉駞茸女子叹羡之后与诸臣谋择太子妃世祖俱不允有一老臣尝知向者之言知其未许嫁言于世祖世祖大喜纳为太子妃名伯奇音济齐一名库克克沁鸿吉哩氏也
  太子妃二
  原金玺 瑜珮沈约宋书曰皇太子妃金玺龟纽𫄸朱绶珮瑜玉 龙枕 鸭灯晋东宫旧事曰皇太子纳妃有漆龙头支髻枕一银花环钮自副 又曰皇太子纳妃有金涂连盘鸭灯一 文履 花簏晋东宫旧事曰太子纳妃有绛地文履一量 又曰皇太子纳妃有漆花簏二具 龟钮 雀钿上详金玺注 东宫旧事曰太子纳妃有同心雀钿一具 衮带 绮绶上详类聚 又曰皇太子纳妃有绛地织成绮绶 四望车 九钿函上详类聚 晋东宫旧事曰步摇一具九钿函盛之 册命 筮吉晋起居注云元帝太兴元年上临轩使册命拜晋王妃庾为皇太子妃 宋书曰后废帝仁皇后讳简珪济阳考城人北中郎长史智深孙女太始五年太宗采访太子妃而后父祖已亡弟又弱小门无强䕃以卜筮最吉拜为皇太子妃景殿 画堂汉书曰元帝为太子司马良娣死后太子悲恚发病宣帝令皇后择后宫家人子可以娱侍太子者王禁女政君预焉时预择者五人政君独衣绛缘诸于使侍送入太子宫见于丙殿得御幸有身立为太子妃于甲馆画堂生子即成帝也画堂太子宫中之堂 称万岁 有五可并详类聚 司徒公女 新安主生上详类聚 王隐晋书曰安僖皇后王氏字神受太常王献之之女新安公主生即安帝姑也孝武帝以后少孤无兄弟故为安帝纳为太子妃孝武纳采聘太子妃王氏百官朱服会于新安公主第秘书监王操之为主人 増尽孝 孝谨唐书曰高祖时隐太子衅䦧已构秦王妃内尽孝事高祖谨承诸妃消释嫌猜 元史曰太子妃库克克沁性孝谨善事中宫世祖每称贤徳媳妇侍昭睿明圣皇后不离左右至溷厕所用纸亦以靣擦令柔软以进妃生顺宗成宗 仁顺 顺适唐书曰顺宗良娣王氏以良家选入宫为才人顺宗在藩帝以才人幼故赐之是生宪宗王在东宫册为良娣性仁顺宫中化其徳莫不柔雍顺宗既即位病已绵顿后侍医药不少怠宋史曰宁宗韩皇后六世祖忠献王琦初后与姊俱被选入宫后能顺适两宫意遂归平阳郡邸 有
  妇徳 择淑媛唐书曰高宗太子弘妃裴居道女有妇徳 宋史曰英宗时神宗进封颖王时禁中遣使泛至诸臣家为王择妃韩维为王记室参军上疏曰王孝友聪明动履法度今卜族授室宜历选勲望之家谨择淑媛考古纳采问名之义以礼成之不宜茍取华色而已 进掖庭 待进止太平御览曰汉明帝马皇后伏波将军援小女也援征五溪蛮卒于师虎贲中郎将乐松等谮之由是家益失势又数为权贵所侵侮后从兄严不胜忧愤白夫人求进女掖庭乃上书曰臣叔父援辜恩不报而妻子恃恩获全戴仰陛下为天为父窃闻太子诸王妃匹未构援有三女大者十五次者十四小者十三仪状发肤上中以上皆孝顺小心婉顺有礼愿下相工简其可否如有万一援不朽于黄泉由是选后入太子宫 唐书曰开元十六年时太子瑛加元服诏九品官息女可配太子者有司采阅待进止遂选太常少卿薛縚女为妃教女仪 倚母家宋史曰哲宗既长宣仁历选世家女百馀入宫孟后年十六宣仁及
  钦圣向太后皆爱之教以女仪 唐书曰代宗天宝中封广平王时贵妃杨氏外家贵冠戚里秘书少监崔珣妻韩国夫人以其女女皇孙为妃生子偲所谓召王者妃倚母家颇骄媢诸杨诛礼寖薄 黒凤集营 白雁入苑宋史曰光宗李皇后庆远节度使道之女初后生有黒凤集道营前石上道心异之遂字曰凤娘道士皇甫坦善相人道出诸女拜坦坦见后惊曰此女当母天下坦言于高宗遂聘为恭王妃乾道七年立为皇太子妃 唐书曰高宗时太子弘纳妃有司奏贽用白雁适苑中获之高宗喜曰汉获朱雁作为乐府今得白雁为婚贽婚乃人伦首我则何惭 亲执庖㸑 䕶侍起居明纪事本末曰永乐间上及后御便殿东宫妃张氏亲执庖㸑上御膳恭谨上大喜曰新妇贤他日吾家事多赖也自此无易储意 懿宗妃郭氏幼入郓王邸宣宗在位春秋高恶言立太子事王以嫡长居外宫心常忧惴妃䕶侍左右慰安起居终得无恙 礼异诸妇 宜配冢嫡唐书曰宪宗妃郭氏汾阳王之孙顺宗以其家有大功烈而母升平公主素贵故礼之异诸妇 宋史曰理宗语大臣曰全氏女言辞甚令宜配冢嫡以承祭祀遂册为皇太子妃
  原诏唐太宗册苏亶女为太子妃诏曰配徳元良必俟邦媛作俪储贰允归冠族秘书丞苏亶长女门袭轩冕家𫝊义方柔顺表质幽闲成性训彰国史誉流邦国正位储闱实惟朝典可皇太子妃所司备礼册命施行原册文唐太宗册太子妃文曰惟尔秘书丞苏亶长女族茂冠冕庆成礼训贞顺自然言容有则作合春宫实协三善曰嫔守器式昌万乘备兹令典仰惟国章是用命立为皇太子妃惟钦哉其光膺命可不慎欤
  原哀册宋谢荘皇太子妃哀册文曰楹凝桂酒庭肃龙辒风吹国辂云起郊门皇帝伤总䍁之掩彩悼副袆之灭华行光既晏长河又斜顾而言曰璇瑶有毁郁烈无湮翦素裁简授之史臣其辞曰霍岫亏天𤅬流凝汉祥发桐珪庆昭金算毓景帝里飞芳戚闬秘仪施谷升音集灌月晷几望娣袂维良释帏春宫承饰少阳五叶衍藻四训抽光葳蕤蕙振婉娈琼相清徽就远祲沴方搏临华罢翠当晔𭣣兰复殿生响长庑结寒节移虚馈气变容衣中庭草暧阶上萤飞伤萦里第痛溢朝闱霜侵烛昧风密帷凄惊葭夕转龙骖夜嘶筵既诀兮奠既彻背青阙兮去神闺旌掩郁而还泛盖逶迟而顾低素绋敛维华軿觧驭山燧恒阴松阿不曙离天渥兮就销沈委白日兮即𠖇暮菊有秀兮蘅有芬徳方远兮声弥树齐王俭皇太子妃哀䇿文曰肇惟初识芳猷夙就翩
  翻礼园徘徊乐囿视秋齐明方春等茂伊宋之季天衢荐阻咨我储贰缔縃江浒卫女事齐樊姬赞楚美著嫔嗣徽音踵武数盈则反否极斯昌肃膺灵命经纬三光往仪衡馆来式椒堂𬘓组咸事象服有章八演仰则六幽望景悠悠草昧如何不永方中委曜先秋落颖世有遗尘庭无馀影呜呼哀哉遵三兆之嘉日迨九筮之灵期澄金波而映銮斾命飞廉而拂琼辎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清笳于汉表动嘶挽于云基










  御定渊鉴类函卷五十九
<子部,类书类,御定渊鉴类函>

本作品在全世界都属于公有领域,因为作者逝世已经超过100年,并且于1929年1月1日之前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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