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定渊鉴类函 (四库全书本)/卷126

卷一百二十五 御定渊鉴类函 卷一百二十六 卷一百二十七

  钦定四库全书
  御定渊鉴类函卷一百二十六
  政术部五禁令 典法 簿书要会 徳化
  禁令一
  増尚书曰王曰嗟六事之人予誓告女左不攻于左女不恭命右不攻于右女不恭命御非其马之正女不恭命用命赏于祖不用命戮于社予则孥戮女 又曰王曰尔尚辅予一人致天之罚予其大赉女尔不从⿰扌⿱斤言 -- 誓言予则孥戮女罔有攸赦 战国策曰颜蠋曰昔者秦攻齐令有敢去柳下季垄五十步而樵采者死不赦 史记曰秦始皇三十四年丞相李斯曰异时诸侯并争厚招游学今天下已㝎法令出一诸生不师今而学古以非当世惑乱黔首如此勿禁则主势降乎上党与成乎下禁之便制曰可 韩子曰董阏于为赵上地守行石邑山中深涧峭如廧深百仭问其左右人曰尝有人入此者乎对曰无有阏于喟然叹息曰吾能治矣使吾法
  犹入涧之必死则民莫敢犯何为不治 论衡曰淮阳铸伪钱吏不能禁汲黯为太守不坏一炉不刑一人高枕安卧而淮阳政清 彚苑详注曰孝武时李曽为赵郡太守令行禁止并州丁零数为山东害知曽能得百姓死力不敢入境 问竒类林曰明皇尝赐酺三日上御五凤楼观者喧溢乐不得奏金吾白梃如雨不能遏上患之高力士奏河南丞严安之为理严为人所畏请使止之安之至以手板绕场画地曰犯者死于是三日指其画以相戒无敢犯者 册府元龟曰权怀恩以威名御下人吏重足而立出为宋州时汴州刺史杨徳干亦以严肃与怀恩齐名怀恩路由汴州见新桥中涂立木以禁车过者谓徳干曰一言处分岂不得何用此为韩愈柳子厚墓铭曰元和中出为刺史得柳州既至
  叹曰是岂不足为政邪因其土俗为设教禁州人顺赖又贝州司法参军李君墓铭曰其在贝州其刺史不
  恱于民将去官民相率讙哗手瓦石胥其出击之刺史匿不敢出州县吏不敢禁司法君奋曰是何用尔属小吏百馀人持兵仗以出立木而署之曰刺史出民有敢观者杀之木下民闻皆惊相告散去 宋史曰道学盛于宋宋弗究于用甚至有厉禁焉后之时君世主欲复天徳王道之治必来此取法矣
  禁令二
  原慎出 防逾慎乃出令令出惟行不惟反 大为之防民犹逾之注言严令尚不能禁后施 民恱易后以施命告四方 礼发号出令而民恱谓之和 滋彰 实过法令滋彰盗贼多有 吾令实过 不再 无𨗇事不再令 荘子无𨗇令 禁非发命易理财正辞禁民为非曰义 发命之不哀 断牛祭 毁房祀第五
  伦字伯鱼为会稽太守俗多淫祀人常以牛祭神有食牛不荐者病先为牛鸣然后死伦断禁 栾巴字叔元为豫章守郡多山川鬼怪人破赀祈祷巴素有道术能役鬼神悉毁房祀翦治奸巫遂绝百姓安之 雷在山 风偃草诗殷其雷在南山之阳注云殷雷声也山南曰阳雷以谕号令在南山之阳又谕其在外召南大夫以王命施号令也 论语君子之徳风小人之徳草草上之风必偃 命以防微 禁以齐众礼记郑注云命令也谨案用教令以禁人之欲恶也 王制云执禁以齐众不赦过郑注云赦以为人将易犯也 结信止讼 惩肆去贪周礼司市云以质剂结信而止讼郑注云质剂谓两书一札而别之也 左传云齐豹为卫司冦守嗣大夫作而不义其书为盗邾庶其莒牟夷邾黒肱以土地出求食而已不求其名贱而必书此二物者所以惩肆而去贪也 外内时禁 先后刑罚周礼宫正云辨外内而时禁郑注云分别外人内人禁其非时出入 周礼士师之职以五戒先后刑罚毋使罪丽于民一曰⿰扌⿱斤言 -- 誓用之于军旅二曰诰用之于会同三曰禁用诸田役四曰紏用诸国中五曰宪用诸都鄙 去其竒邪 为之律度周礼宫正云去其淫怠与其竒邪之民郑注曰民宫中吏之家人淫放滥也怠懈慢竒邪谲觚非常案兵书有谲觚之人谓谲诈桀出觚角非常也 左传曰古之王者并建圣哲为之律度与之法制 禁野横行 禁山为苑周礼野庐氏曰禁野之横行径逾者郑注曰皆为防奸也横行妄由田中径逾射邪趋疾越堤渠也周礼雍氏云禁山之为苑泽之沉者郑元注云为其就禽兽鱼鳖自然之居而害之 武威杀
  子 羌胡自刺后汉张奂为武威太守俗二月五月生子及与父母同日者悉杀之奂严赏罚重杀子之令风俗遂改 又郑训字平叔为护羌校尉羌胡约病死每临困辄以刀自刺训闻有困疾者辄拘缚束不与兵刄使医治疗愈者非一小大感恱 不令而行 罔有不臧论语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尚书曰发号施令罔有不臧 茍临人之有失则虽令而不从 増戒家嬉 禁游食晋书王沉为婺州刺史下令曰革俗之要惟在敦实学将吏子弟优闲在家必致游戯伤毁风俗可不教之 隋书汴州殷盛多奸侠令狐熙为刺史首禁游食并抑工商 立碓井 置㪷斛北史后魏高祐为西兖州刺史令一家之中自立一碓五家之外共造一井以供行客禁妇人寄舂取水 册府元龟曰赵贤通为冀州刺史市井多奸诈乃为铜斗铁斛置之于肆百姓便之 戒淫风 助礼聘后汉书骆越之民无嫁娶礼法各因淫好任延为九真太守厉戒属县淫风令男自二十五至五十女自十五至四十各以年齿相配 又九真民贫无礼聘者令长吏以下各省俸助之同时娶以礼者二千馀人 斥淫祠复社祭孔帖云陈子昂言巫鬼淫祠荧惑人者务在严斥 唐书高宗永徽中张文琮为建州刺史下令曰春秋二社本以为农此州独废近岁不登不祭先农所致乎其复举之 农时差品蚕月颁様册府元龟曰山阳太守秦彭辟稻田数千顷每农时亲度顷亩差为三品吏不容奸 又曰北齐苏琼守清河每蚕月豫下绵绢度様于部内禁违式 流民设禁 侨人归本册府元龟曰苏则为金城太守流民归者数千家明设禁令干犯者辄戮 隋书令狐熙为汴州刺史凡侨人逐令归本 许捕鱼鳖 禁网鸟雀晋书荆州岘方二山泽中旧禁百姓捕鱼鳖刘弘为刺史令曰礼名山大川不封与共其利𨒪改此禁 韩愈张君墓铭曰君讳署河间人改䖍州刺史民俗多网生鸟雀相卖买时莭脱放期福君立禁止 班令他郡 刻誓乡亭册府元龟曰秦彭守山阳诏以所立条式班令州郡 又曰王景为庐江太守刻誓于乡亭令民知常禁 条教父老伍长 训敇令尉⿰扌⿱彐𧰨 -- 掾汉书黄霸守颍川为条教置父老伍长班行民间谕以为善防奸之意 汉书王尊传为安㝎太守敕属县令长丞尉毋以身试法又训⿰扌⿱彐𧰨 -- 掾史功曹各自砥砺助太守为治其不中用趣自避退毋久妨贤
  禁令三
  原不掩弱不暴寡淮南子曰黄帝治天下使强不得掩弱众不得暴寡人民相保而不失也春无夺农夏无夺功太公曰民有三械知之者昌不知者亡春无夺农夏无夺功秋
  无夺敛冬无夺藏此仁人之王机也 㢲以申命易曰重㢲以申命谨案上下俱㢲申敕号令也先甲易先甲三日后甲三日谓出令也 先庚又曰先庚三日后庚三日义同上
  禁虣而去盗周礼司市云以刑罚禁虣而去盗郑元注刑罚宪徇扑也案徇举以示其地之众也扑挞也郑司农云宪罚播其肆也 禁伪而除诈又云以贾民禁伪而除诈郑注云贾民胥师贾师之属必以贾民为之者知物之情伪与实诈 谨原蚕周礼马质注云原再也天文辰为马蚕书蚕为龙精月直大火则浴其种是蚕与马同气物莫能两大谨再蚕为伤马 禁物靡周礼司市云以正令禁物靡而均市郑注云物之靡者易售而无用禁之则市均也 竒服怪民不入宫周礼郑注云竒服非常衣怪民狂易也 塞阱杜檴周礼雍氏职曰秋令塞阱杜檴郑注云阱穿地为堑所以御禽兽檴作鄂也坚地阱浅则设作鄂于其中秋而杜塞阱檴𭣣刈之时为其陷害人也 㡬酒周礼萍氏㡬酒郑注云苛察沽买过多及非时者 谨酒郑注云使民莭用酒也 命夫过市罚一盖 命妇过市罚一帷 夫人过市罚一幕周礼司市云国君过市则刑人赦夫人过市罚一幕世子过市罚一帟命夫过市罚一盖命妇过市罚一帷郑注云谓诸侯及夫人世子过其国之市大夫内子过其都之市也市者人之所交利而行刑之处君子无故不游观焉若游观则施恵以为说也国君则赦其刑人夫人世子命夫命妇则使之出罚异尊卑也 宅不毛者有里布周礼载师注云谓不树桑麻也不毛者罚以一里二十五家之泉泉钱也以其流布则谓之布以其转易不穷则谓之泉布者也 田不耕者出屋粟又云空田者罚以三家之税粟以供吉凶二服及䘮器也 不耕者祭无盛周礼闾师云凡民不耕者祭无盛郑注云掌罚其家事盛黍稷也 不畜者祭无牲又云凡庶民不畜者祭无牲注云牲羊豕属也庶民不养者祭不得用也 不蚕者不帛又云凡庶民不蚕者不帛注云不帛不衣帛也 不绩者不衰又云庶民不绩者不衰注云不衰䘮不得衣衰也皆所以耻不勉 莫予荓𧊵自求辛螫毛诗小毖苌注云荓蜂掣曳也此戒群臣曰汝无敢掣曳我者为谲诈不可信若如是自求辛毒也 奋铎以令月令曰仲春之月雷乃发声始电蛰虫咸动启户始出先雷三日奋木铎以令兆民曰雷将发声有不戒其容止者生子不偹必有凶灾振铎于朝礼明堂振铎于朝天子之教令也郑注天子将发号令必奋木铎以警众也周礼小宰职云正岁帅治官之属而观治之法徇以木铎不用法者国有常刑郑注木铎木舌也文事奋木铎武事奋金铎圭璧金章不粥于市王制郑注云不示民以奢与贪也成于善也 禽兽
  鱼鳖不中杀不粥于市王制郑注云杀之非时不中食也 布帛精麤不中数不粥于市郑注云凡以其不可用也 五榖不时果实未熟不粥于市郑注云物未成不利人也 表裘不入公门郑注云表裘外衣也振𫄨绤不入公门郑注云振读为袗袗单衣也葛之精曰𫄨麤曰绤 獭祭鱼然后虞人入泽梁豺祭兽然后田猎王制云云又曰鸠化为鹰然后设罻罗草木零落然后入山林 昆虫未蛰不以火田王制注昆明也明虫者得阳而生得阴而藏也 不杀胎不夭夭王制不麛不卵不杀胎不夭夭不覆巢注云重伤未成物也夭断杀也少长曰夭胎怀也 谨关塞径月令孟冬谨关梁塞蹊径注梁桥也蹊径鸟兽道也不与世子同名礼记郑注云避僣傲也其先之则为改也 倒䇲侧龟于君前有诛振书端书于君前有诛礼记注云臣不豫事不敬也振去尘也端正也无君者不贰采礼记郑注服玄端也 士不衣狐白礼记注云避君也狐
  之白为少意也 知防 知禁示民知禁 读邦礼悬教象之法于象魏属民而读邦法布徳和令 读时令月令 遽令驿马军书 宪令君之宪令不得以地与春秋郑伯以璧假许田榖梁传曰假不言其言以非假也非假而曰假讳易地也礼天子在上诸侯不得以地相与也 不得以属通春秋郑伯使其弟御来盟榖梁传曰诸侯之尊弟兄不得以属通其弟云者以其来我举其贵者也 议事以制春秋传曰郑人铸刑书叔向使遗子产书曰昔先王议事以制不为刑辟惧民之有争也 民不𨗇农不移晏子春秋晏子对于齐侯曰在礼家施不及国民不𨗇农不移工贾不变也 五大不在边五细不在庭左传云楚王问申无宇曰弃疾在蔡何如对曰臣闻五大不在边五细不在庭亲不在外羁不在内郑丹在内君其少戒 不堕山不崇薮国语曰周灵王二十二年谷洛鬭将毁王宫王欲壅之太子晋諌曰不可晋闻古之长民者不堕山不崇薮不防川不窦泽夫山土之聚也薮物之归也川气之导也泽水之锺也 裔不谋夏夷不乱华左传云夏公会济侯于祝其实夹谷孔丘相犁弥言于济侯曰孔丘知礼而无勇若使莱人以兵劫鲁侯必得志焉孔丘以公退曰士兵之两君合好而裔夷之俘以兵乱之非齐君所以命诸侯也裔不谋夏夷不乱华俘不干盟兵不偪好于神为不祥于徳为愆义于人为失礼君必不然 始祸者死又云赵稷渉賔以邯郸叛司马籍秦围邯郸邯郸午荀寅之甥也荀寅范吉射之姻也而相与睦故不与围邯郸将作乱董安于闻之语赵孟曰先备诸赵孟曰晋国有命始祸者死为后可也 越职即死韩非子曰韩昭侯醉而寝典冠者见君之寒加衣于君上昭侯觉罪典衣以为失其事罪典冠以为越职非不恶寒也以为侵官之害甚于寒故明主之畜臣臣不得越职而有功越职则死 无障谷公羊传何休注曰无障断川谷専水利也水注川曰谿注谿曰谷无贮粟何注曰有无当相通 所存者命榖梁传云君之所以存者命也为人臣而
  侵其君之命为用是不臣也为人臣而失其命是不君也 禁河伯娶妇西门豹详县令法令由一史记秦始皇本纪云二十六年丞相奏曰今陛下兴义兵诛残贼㝎天下海内为郡
  县法令由一统自上古以来未尝有五帝所不及也 禁弓弩公孙弘奏民不得挟弓弩吾丘夀王曰恐邪人挟之吏不能止良民自备而抵法是夺民救也宏诎伏之 条教初若烦碎汉书黄霸为颍川太守为条教务莭用殖财米盐靡密初若烦碎然霸精力能推行之 禁署吏以冨者汉书王尊传为安㝎太守府丞悉署吏行能分别白之敕毋以冨者谓贾人百万不足与计事禁渔采详商 珠禁禁采珠 火禁详寒食 王吉斩不举子王吉为沛相人生子不养者斩其父母以土棘合埋之云 禁山公娶妪宋均字叔庠为九江守浚遒县有唐后二山人共祝之众巫因娶百姓男女为公妪岁改易既而不敢嫁娶均到令曰为神娶者娶巫家女事遂绝 郑恽罪不举子郑恽字文公为下蔡长民生子相沿率不举恽重设法百姓初畏罪后稍丰给男女悉以郑为字 国禁 官禁 増赦后出令册府元龟曰阳球号令严明会大赦𨗇平原相出令曰前莅高唐志禁奸鄙今一蠲往愆期诸后效若受教之后仍不改奸状者不得复有所容矣 谓予不信明如皎日晋书王沉为婺州刺史宣令所属士庶能陈长吏之可否说百姓之所苦者给榖五百斛若直指刺史政宽猛令刚柔得中者给榖千斛谓予不信明如皎日 不得阶縁免役又云庾亮镇武昌令曰临川临贺二郡并求修复学校可许之若非束修之流礼教所不及而欲阶縁免役者不得为生 丁宁款密又云刘宏为荆州刺史每有教令手书付守相必丁宁款密是以人皆感恱令下争赴之 所下条教甚有义理又云殷仲堪领晋陵郡禁产子不举及久䘮不葬者所下条教甚有义理 饥俭限令用钱册府元龟曰刘秀之为梁南秦二州刺史时汉川饥俭秀之限令用钱百姓受其利 杜民户勒客船隋书令狐熙为汴州刺史民有向街开户者杜之客船停于郭外星居者勒为聚落令行禁止称为良政
  禁令四
  増制唐苏颋禁断锦绣珠玉制曰朕闻召公曰弗作无益害有益孔子曰奢则不逊俭则固叔代𨗇讹僻王骄纵惟崇玉杯象箸不胜捐金抵璧朕在㓜冲每期质朴手未曽持珠玉目未曽观锦绣自寅奉休图勉康政道尝想汉文衣绨之徳晋武焚裘之事竟未能令行禁止敦本弃末朕甚惧之今王侯勲戚下洎厮养雕文刻镂衣纨履丝习俗相夸殊涂竞爽有妨于政无补于时岂朕言之不明教之未笃也且一夫一女不耕不织则天下有受其饥寒者今四方晏如而百姓不足岂不以尚于珠玉珍于锦绣SKchar田畴而夺其务出布帛而害其功欤其珠玉锦绣等自今以后切令禁断
  増敕唐苏颋禁断女乐敕曰自有隋頺靡庶政雕弊徴声遍于郑卫衒色矜于燕赵广场角抵长袖从风聚而观之浸以为俗朕方大变浇讹用清淄蠧眷兹女乐事切骄淫伤风败政莫斯为甚自今以后不得更然 又禁断大酺广费敕曰礼存宁俭书戒无益约费啬财为国之本至如赐酺合宴正欲与人同欢广为聚敛固非取乐之意况目徇于奢是不诫也心劳于伪是不经也自今以后两亰及天下大酺所作山车旱船结彩楼阁宝车等无用之物并宜禁断 又禁断妖讹等敕曰释氏汲引本归正法仁王护持先去邪道失其宗旨乃般若之罪人成其诡怪岂涅槃之信士彼有白衣长发假托弥勒下生广集徒侣妄说灾祥或别作小经诈云佛说或辄畜弟子号为和尚眩惑阎闾蠧政为甚刺史县令职在亲人自今以后冝严加捉搦
  増碑元宋子贞中书令耶律公神道碑曰楚材字晋卿天下新定未有号令所在长吏皆得自专生杀小有忤意则刀锯随之至有全室被戮襁褓不遗而彼州此郡动辄兵兴相攻公首以为言皆禁绝之
  増判唐姚齐梧对悬政象法判曰献岁布徳群物俱新悬法施令众官毕举是遵往躅无昧彝宪惟甲位当司马职在平人载举旧章不忘所守因天地之始和择官司之令典悬之象魏表一人之有法徇以木铎俾万方之知禁将使国风所逮丕冒海隅王化所流率先京邑奚金吾之妄紏在古典而斯昧
  増策唐白居易对号令策曰王者发号施令出于一人加于百辟被于万姓渐于四夷如风行如雨施有往而无返也故圣王慎之然则令既出而俗犹未齐者由令不一也不一者非独朝出夕改晨行暮止也盖谨于始慢于终张于近弛于远急于贱宽于贵行于踈废于亲则不一也 又对典章禁令策曰臣闻典章不能自举待教令而举教令不能自行待诚信而行昔宓贱行化徳及泉鱼非严行所致也推其诚而已鲁恭为理仁及春翟非猛政所驱也委其信而已又闻周公之理也周年而变三年而化五年而定陛下茍能勤教令以抚之推诚信以奉之则三年化成五年理定臣窃未以为迟矣
  増序元虞集禁令篇序曰戒之使避曰禁示之使从曰令一禁一令各专一事故上自朝廷下逮倡优走贱莫不偹列使人知所避向而远于罪
  典法一
  原周旧 鲁初传采周之旧礼夫鲁有初 驭害 起奸法制以驭其害 法有起奸 无更 能用荘子典法无更左传能用典矣 藏盟府 施邦藏在盟府可覆视也 周礼太宰乃施典于邦国施则于都鄙施法于官府 仪文王择楚国仪式刑文王之典日靖四方𫇭敖为宰择楚国之令典 率由旧章 谨尔侯度 增举旧章 求令典孔帖云张曲江龙池圣徳颂决绽补坏荡瑕涤秽而阙典咸备旧章悉举 又曰李翰屯田颂序圣上旰食宵兴求古今令典可以济斯民者 明练典故 増损仪矩孔帖曰李吉甫为太常博士年尚少明练典故 又曰郑馀庆帝患典制不伦谓馀庆淹该前载乃诏为详定馀庆引韩愈等为副増损仪矩号称详综
  典法二
  原慎五典书慎徽五典 屏弃典刑 非讫于威惟讫于富 尚有典刑虽无老成人尚有典刑 大夫相序大夫以法相序士以信相考 制事典赵宣子言为政也 三辟之兴叔向与子产书云三辟之兴皆叔世也注三代之法不起盛时 司典之后藉谭 天下公共张释之曰法者天下公共法为理具 増䂓制遂定孔帖云韦述先是诏修六典徐坚创意岁馀叹曰吾更修七书而六典历年未有所适及萧嵩引述撰定述始纂周六官官领其属事归于职规制遂定 编于令柳宗元駮复雠议云编之于令永为国典
  簿书一
  增周礼曰司书掌九式九正九事以周知入出百物叙其财受其币九事谓九式钩考财币所给及其馀见为簿书 又曰大司马大役与虑事属其植受其要要谓簿书 文献通考曰汉和帝永元十四年初复郡国上计补郎官汉制郡国岁尽遣上计⿰扌⿱彐𧰨 -- 掾史条上郡内众事谓之计簿 孔帖曰苏瓌十道使括天下亡户初不立籍瓌请罢十道使专责州县豫立簿注天下同日阅正尽一月止 又曰张嘉贞𨗇兵部贠外郎时功状盈几郎吏不能决嘉贞为详处不阅旬廷无稽牒 资治通鉴曰元和二年李吉甫撰元和国计簿上之总计天下方镇四十八州府二百九十五县千四百五十三其凤翔鄜坊邠宁振武泾原银夏灵盐河东易定魏博镇冀范阳沧景淮西淄青等十五道七十一州不申戸口外每岁赋税倚办止于浙江东西宣歙淮南江西鄂岳福建湖南八道四十九州一百四十四万戸比天宝税户四分减三天下兵仰给县官者八十三万馀人比天宝三分増一大率二戸资一兵其水旱所伤非时调发不在此数 会要曰贞元十二年贺兰正元进用人权衡十卷举𨕖衡镜三卷 玉海曰开宝六年七月命参政卢多逊知制诰扈𫎇张澹参详长定循资格取悠久可用之文为长定格三卷总二百八十七事书成上之颁为永式自是铨𨕖益有伦矣又曰至道元年诏重造二税版籍颁其式于天下
  又曰景徳四年权三司使丁谓言戸部状景徳三年戸口数比咸平六年计増五十五万三千四百一十戸二百万二千二百一十四口赋入之数计増三百四十六万五千二百九切以版图之设生齿必登所以一其租庸辨其众寡前朝丁黄之数悉载缣缃国家幅𢄙万里阜成兆民唯国用之缺书由有司之旷职臣今以籍具上史馆望岁较其数以闻从之 又曰上召三司孔目官李溥等二十七人问以计司钱榖之务溥等尽言其利病愿得条对许之送中书令宰相假以颜色令剖析寇准曰先有司之义也溥等条上三司利害七十一事中书参校其四十四事可行遂著于籍锦绣万花谷曰丁谓撰景徳会计录后苏辙亦仿其法为皇祐会计录绍兴五年迩臣亦有是议名曰绍兴会计录 文献通考曰高宗建炎三年右仆射朱胜非等上吏部七司敇令格式一百八十八卷
  簿书二
  原月要 岁会周礼小宰月终则以官府之叙受群吏之要注云每月之小计也 又云赞冡宰受岁会终令群吏致事注使赍岁盈文书来今上计也 具文 赞治汉宣诏曰上计簿具文而已 史掌官书以赞治赞治今起草文书也失则辟名辟名者以宫刑注辟多诈作书与实不相应也司书 案牍主财用簿书 掌官契 善辞案周礼五曰府掌官契
  以治藏注人主财用簿书也 后汉周纡为齐相任刑法善为辞案为州内所则也 计簿书送觧式黄霸为冯翊二百石卒吏领郡钱谷计簿书以廉正见称 公式今诸州使人送觧至亰二十条已上一日付了四十条已上三日了一百条已上四日了二百条已上五日了 延年文致吕范关白严延年治狱皆文致不可得反反音幡致至密也言文案至密也 吴志初孙策吏
  吕范典主财物孙权私求必关白不敢私许当时见望权守阳羡长有私用䇿或料覆功曹周谷为傅著文簿使无所谴问权临时恱之及统事以范忠诚厚见信任以谷能欺更薄不用也 簿领 符牒増沉埋 烦碎孔帖曰韦苏州高陵书情诗开卷不及顾沉埋案牍间 又曰温彦博为
  吏部汰泽士类寡术不能厌众讼牒满前时讥其烦碎 兵数 役法宋史曰欧阳修在兵府与曽公亮考天下兵数及三路屯戍多少地理远近更为图籍 玉海曰庆元二年吏书许及之言法令便民者莫切于役法请以新旧法删润成一书赴尚书省审订然后缮写进呈六年上之凡一百八十九卷九品 七司玉海曰天监中徐勉为尚书㝎百官九品为十八班 文献通考曰淳熙元年吏部尚书蔡洸以考官奏荐磨勘差注等条法分门编类冠以吏部条法总类为名十一月参知政事龚茂良进吏部七司敕令格式申明三百卷诏颁行焉 拥膝 据案魏氏春秋高柔为刺奸令史夙夜匪懈至拥膝抱文书而寐太祖见而哀之徐觧衣裘覆之而去自是辟焉 孔帖曰吕𬤇哥舒翰节度河西表度支判官勤总吏职诸僚或出游𬤇独頺然据案钩视簿最 自昏 为乐刘桢诗曰职事烦填委文墨纷消散沉迷簿领间回囘自昏乱 孔帖曰王播天性勤吏职每视簿领纷积于前人所不堪播反用为乐 绝窜簿 擿伪牒孔帖曰王徽进考功贠外郎故事考簿以朱注上下为殿最岁久易漫吏辄窜为奸徽始用墨 又曰卢从愿为吏部精力于官伪牒诡功擿检无所遗 禄秩书人材簿玉海曰绍兴六年右相张浚上重修禄秩新书共五十八卷 又曰三十二年上谓大臣
  曰朕有一人材簿每临朝臣下有荐扬人材者退朝则记姓名于簿遇有𨕖用搜而寻之无不适当 裴遵庆强敏 苗晋卿练逹孔帖曰裴遵庆性强敏视簿牒详而不苛世称吏事第一又曰苗晋卿练逹事体百官簿最一省无遗 始由践祚萃三百馀事之诏
  书 上踵中兴别二十五章之役要玉海
  簿书三
  原不视文书后汉向栩字甫兴为赵相不视文书舍中生蒿莱 对簿谓狱讼文簿也不改谓上计文书不改也 举书 多张文簿计簿也 校簿诸葛
  亮常自校簿杨颙直入諌曰为理有体上下不可相侵云云亮谢之 增夜省文书吴志云滕允为太常白日接賔客夜间省文书 牒诉倥偬孔稚圭北山移文云敲扑喧嚣烦其虑牒诉倥偬扰其怀 不署誓牒孔帖曰襄王煴僭号迫群臣作⿰扌⿱斤言 -- 誓牒考功贠外郎王徽托手弱卒不肯署简牍盈前韦应物诗云束带理官府简牍盈目前 诏奨丁谓玉海云丁谓上
  景徳会计录诏奨之以其书付袐阁凡六卷一戸赋二郡县三课入四岁用王禄食六杂记 簿书填委苏轼诗云簿书填委入充堂 造贡籍成玉海云乾道八年礼部尚书胡沂郎官萧国良造贡籍成上之
  簿书四
  増判唐宋全节对造帐籍判曰国之彝伦资于版籍傥或废阙是长奸囘顷者寰海徴兵编戸失业枌榆暂别蓬箨无归圣朝提象握符再造区夏矜百姓之流荡废三年之典故且量地出税据丁授田法在画一事宜经久永言州府恤此疲人曽无革弊之䂓徒徇随时之义昔汉朝仓卒犹或先𭣣今历代升平宁容后造租赋所系不可凭虚豪右主藏须从摭实欲施小惠乱我大猷人有惮于暂劳国遂忘于固本州司所见顿昧通途爰叩两端敢申独见
  要会一
  増吴越春秋曰禹登茅山大会计理国之道更名其山曰会稽 周礼曰太宰岁终令百官各正其治受其会又曰小宰六叙五曰以叙受其会 又曰八成八曰
  聼出入以要会月终受群吏之要 又曰职岁掌赋出以待会计而考之注助司会钩考辟吏之计 又曰内宰岁终则会内人之稍食 又曰县正既役则稽功会事而诛赏又曰巾车凡车之出入岁终则会之 又曰大司徒以土会之法辨五地之物生注以土计贡税之法 又曰乡师大役帅民徒而至治其政令既役则受州里之役要以考司空之辟以逆其役事注役要所遣民徒之数辟功作章程 又曰小司徒稽国中四郊都鄙之夫家九比之数乃颁比法于六乡之大夫三年则大比大比则受邦国之比要注大比谓简阅民数及财物也要谓其簿 又曰士师岁终则令正要会 左传曰戎朝于周发币于公卿注如今计献诣公府卿寺 玉海曰卫宏汉旧仪朝会上计律常以正月旦受群臣朝贺天下郡国奉计最贡献 又曰元狩二年上谷太守郝贤坐计谩免师古曰计簿欺谩 又曰司马谈为太史公注汉仪注天下计书先上太史公副上丞相 又曰黄龙元年诏曰方今天下少事而民多贫盗贼不止其咎安在上计簿具文而已御史察计簿疑非实者案之 后汉书曰大鸿胪郡国上计属焉郡国常以春行县劝民农桑振救乏绝论课殿最岁尽遣吏上计 又曰大司农郡国四时上月旦 桓谭新论曰汉百姓赋敛一岁四十馀万万吏俸用其半馀二十万万于都内为禁钱 北史苏绰传曰牧守令长非通六典及计帐者不得居官 玉海曰柳冕疏圣唐稽古天下朝集三考一见皆以十月上计亰师十一月礼见会尚书省 唐书曰天宝元年天下郡府三百六十二县一千五百二十八乡一万六千八百二十九户部进计帐戸八百五十二万五千七百六十三口四千八百九十万九千八百 玉海曰元和间中书奏三司钱物至年终各具所入所用数分为两状以二月闻奏 又曰崔伯易曰以皇祐之书较景徳之录虽増田三十四万馀顷反减赋七十一万馀斛 又曰祥符三年召近臣观书于龙图阁阅元和国计图三司使丁谓进曰唐朝用江淮岁运米四十万今江淮岁运米五百馀万即今府库充实仓庾盈衍上曰民康俗阜诚赖天地宗庙降祥而国储有偹亦自计臣宣力也 又曰祥符会计录九年林特上凡三十卷诏奨之仍付秘阁特前为三司使奉诏纂大中祥符八年天下戸口财赋凡户八百四十二万二千四百三口一千八百八十万一千九百三十计入两税钱帛粮斛二千二百七十六万四千一百三十三绵丝鞋草二千二百八十三万六千六百三十六茶盐酒税榷利钱帛金银二千八百万二千 又曰庆历元年诏御药院内东门司取先帝时及天圣初帐籍比较近年内中用度增损之数以闻 又曰张方平曰庆历五年诸路监酒商税岁课比景徳会计录増三数倍以上 又曰治平四年三司使韩绛上治平会计录六卷诏奨谕内外岁入一亿一千馀万出一亿一千馀万 又曰熙宁七年诏三司置会计司以宰臣韩绛提举先是绛奏三司总天下财赋其出入之数并无总要考较盈虚之法欲𨕖官置司以戸口税赋场务坑冶河渡房园之类租额年课及一路钱谷出入之数岁较増亏以能否为黜陟故有是命 又曰元祐三年戸部尚书韩忠彦侍郎苏辙韩宗道等言编成元祐会计录大抵一岁所𭣣钱谷金帛等物未足以支一岁之出欲取费用详加裁节多不伤财少不害事诏浮费并用裁省 又曰靖国元年右司贠外郎陈瓘进国用须知言已往之费不可追未然之费所宜会
  要会二
  原辟名 经费谓文簿不实也 经常也 听出入 考财用周礼小宰以八成经邦治八曰聼出入以要会要会计最簿书也月计曰要岁计曰会 财用物必考于司会岁终会计事 群吏正成 三公受计小宰宰夫之职岁终则令群吏正岁会月终则令正月要旬终则令正日成而以考其治不治不以时举者以告而诛之 汉书 严助奉计最张苍𨗇计相严助愿奉三年计最最凡要也 张苍𨗇为计相注计簿籍也萧何令苍以列
  侯居相府领郡国上计也 稽以簿书 辨其名物 増稍食 行事周礼曰宫正月终会稍食岁终会行事 掌皮 典枲玉海曰周礼膳夫外府司裘庖人掌皮典丝典枲岁终则会 岁杪 月稽礼记曰冢宰制国用必于岁之杪 管子曰岁一言者君也时省者相也月稽者官也 比要 简稽周礼曰小司徒大比则受邦国之比要注要谓其簿下详第一条 晏子 王稽说苑曰晏子治东阿二年明上计 玉海曰秦昭王拜王稽河东守三岁不上计 会出入 计中否周礼曰太府岁终会货贿入出又曰占人岁终则计其占之中否 考治成 会政事上详第一条周礼曰乡大夫
  岁终令六乡之吏会政致事 较出入 会盈亏玉海曰皇祐二年命学士承旨王尧臣都知王守惠右司諌陈升之与三司较天下毎岁财赋出入之数以闻 又曰嘉祐三年诏三司每岁上天下岁赋之数自今三岁会其盈亏以闻 愿复置 宜复修玉海曰嘉祐六年諌官司马光言民既困而仓廪府库又虚为今之术在随材用人而久任之在养其本原而徐取之在减省浮冗而省用之愿复置总计使之官使宰相领之 下详第一条 能欺上府 自称太守玉海曰贡禹言武帝时郡国择便巧史书习于计簿能欺上府者以为右职 后汉书曰建武十四年越嶲人任贵自称太守遣使奉计 赵壹独揖 裴谞不对后汉书曰赵壹光和元年举郡上计到亰师时司徒袁逢受计吏数百人皆拜伏庭中莫敢仰视壹独长揖逢延置上座问西方事 玉海曰裴谞拜河东盐铁使入计问榷酟利岁出纳㡬何谞不对 诏奨丁谓 上嘉田况玉海曰景徳四年丁谓上景徳会计录诏奨之以其书付秘阁 又曰皇祐二年田况为三司使以今财赋所入多于景徳其岁所出又多于所入因撰皇祐会计录略依丁谓所述集成六卷其出入之数取一年最中者为凖上嘉之 互相关键 总为掲贴陆贽奏议曰唐制总制邦用度支是司出纳货财太府攸职凡是太府出纳皆禀度支文符太府依符以奉行度支凭案以勘覆互相关键用绝奸欺玉海曰乾道四年度支郎赵不敌言今一岁内外支用之数大槩五千五百万缗有竒赋入分隶于戸部之五司支用悉经度支臣置为都籍会计窠名⿰纟⿱丿恩 -- 总为掲贴请付本曹自兹岁一易之 元封至泰山太初祠后土汉书曰武帝元封五年至泰山祠高祖明堂因朝诸侯王列侯受郡国计 又
  太初元年祠后土还受计于甘泉注受郡国所上计簿 崔仁师口陈 王彦威面奏唐书曰崔仁师𨗇度支郎中口陈移用费数千万诏杜正伦持簿使对唱无一谬太宗竒之 又曰王彦威开成初为戸部侍郎判度支常见太宗面奏曰百口家知有岁计军用一切可不谨耶臣自典计司按见管钱粮文簿皆量入为出军国所用随色占费终岁无毫厘差因上占额图 出纳竒赢披籍可见 盈虚登耗指掌可分玉海曰大观中河北漕臣任谅著河北根本录凡户口升降官吏增损与一岁出纳竒赢之数皆披籍可见 又曰宣和七年两浙运副程昌弼奏漕司以计度经费为职臣分别科目使盈虚登耗之数可指诸掌请诏臣编纂宣和两浙会计⿰纟⿱丿恩 -- 总录颁之郡县从之
  要会三
  增会稽史记曰禹会诸侯江南计功命曰会稽会计也 原考成周礼以参互考曰成受会周礼官联以会官治各正其治受其会会大计也 受质岁之成受质 会计周礼司会聼其会计 会财会算也 致事上其计簿于君 稽事校簿稽事增聼其会计周礼云天官司会掌典法则书契版图之贰聼其会计 赞会又曰职币以式法赞会事 日入月入又云酒正日入其成月入其要小宰聼之岁终则会 唯王不会玉海云天官言岁终则会者十一唯王及后世子之膳禽王及后之饮酒服王之裘与皮事不会岁终会政又云州长党正族师遂大夫鄙师岁终会政 纳其馀周礼云泉府岁
  终会其出入而纳其馀 会计其政又云舍人岁终会计其政 盟书又云大司冦盟书司会受其贰藏之 命其属又云小司冦命其属入会 典路又云典路郑注云汉朝上计律陈属车于庭 岁会统月要月要统日成玉海云易氏曰冢宰天官之长也岁终受岁会而无月要之文小宰天官之贰也月终受月要而无日成之文宰夫天官之属也旬终正日成而无参互之文三官各举其一而司会乃考其全会之欲其详也岁会以统月要月要以统日成 总纲举目又云尊者总其纲卑者举其目 原质成礼司会以岁之成质于天子冢宰斋戒受质质于百官百官各以其成质于三官三官以百官之成质于天子然后成岁事制国用注成计会要也质平也平其计也岁事岁计也计一岁之用 增𭣣攟鲁语云𭣣攟而烝纳要也注因祭祀以纳五榖之要 原不从中覆汉书云李牧军市之租赏赐决于外不从中覆 不以时举详前 增集课录急就篇云颍川临淮集课录注诸郡各上其计⿰纟⿱丿恩 -- 总会亰师次其名录 计文不改玉海云石庆元封四年上报曰间者河水滔陆唯吏多私征求无已故为流民法以禁重赋今流民愈多计文不改 计帐戸籍唐六典云一岁一造计帐三年一造戸籍县成于州州成于省户部⿰纟⿱丿恩 -- 总而领焉 度支掌唐书志云度支掌租赋物产丰约之宜水陆道涂之利岁计所出支调之三月四时又云比部亰师仓库三月一比诸司诸使京都四时会于尚书省 钱帛
  刍粮玉海云庆历会计录二卷庆历三年三司具在亰出纳及十九路钱帛刍粮之数 官吏与兵及天下赋入又云至和元年知諌院范镇言愿诏大臣考求祖宗朝逮天圣中官吏与兵及天下赋入之数而斟酌裁节之焉 钩考中外帐籍又云元丰官制行釐其事归比部参掌钩考中外帐籍之事 五者既具苏辙元祐会稽录叙云计会之实取元丰之八年其别有五一曰𭣣支二曰民赋三曰课入四曰储运五曰经费五者既具著之以见在列之以通表若内藏右曹之积天下封桩之实非昔三司所领不入会计将著之他书 须恢复后玉海云淳熙六年臣僚请为会计录上曰向者欲为此录縁取民太重色目太多若遽蠲则妨经费须他日恢复之后乃可尽除之
  徳化一
  增史记曰西伯阴行善诸侯皆来决平于是虞芮之人有狱不能决乃如周入界耕者皆让畔民俗皆让长虞芮之人未见西伯皆惭相谓曰吾所争周人所耻何往为祇取辱耳遂还俱让而去诸侯闻之曰西伯盖受命之君 左传曰子产相郑一年舆人谓曰取我衣冠而褚之取我田畴而伍之孰杀子产吾其与之三年又谓曰吾有子弟子产诲之我有田畴子产殖之子产而死谁其嗣之 经济类编曰倪宽为左内史奏开六辅渠定水令以广溉田𭣣租税时裁阔狭与民相假贷以故租多不入后有军发左内史以负租课殿当免民闻皆恐失之大家牛车小家担负输租襁属不绝课更以最韩愈集序曰扶风马公总为郓曹濮节度观察等使
  镇其地公之始至众未熟化以武则忿而憾以恩则横而肆一以为赤子一以为龙蛇惫心疲精磨以岁月然后致之难也及教之行众皆戴公为亲父母 续问竒类林曰明道先生主簿上元时谢师直为江东转运判官师宰来省其兄常从明道假其仆掘桑白皮明道问之曰漕司役卒甚多何为不使曰本草说桑白皮出土见日者杀人以伯淳所使人不欺故假之耳
  徳化二
  原先训 自责魏霸字乔卿为钜鹿⿰扌⿱彐𧰨 -- 掾吏有过先训之不改乃罢之或称他吏之长以激之皆怀惭息讼 韩延夀接待下吏约誓明著负之者延夀痛自刻责吏皆惭悔 知足 用情司徒掌十二教教民以度教节则人知足以俗教安则民不偷 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 格心 捉耳书格其非心 刘矩字叔方为荣邱令以礼让化人有争讼者矩捉耳告之以忿悉可忍县官不可入 和觧 谛思吴祐为胶东相有讼者身到闾里和觧之民化其徳自后争讼省息 杜畿字伯侯为河东守有讼者为陈大义令归谛思之自后少有讼者 风动草偃诗序风以动之教以化之论语草上之风必偃 丕变 胥效书民用丕
  变 诗尔之教矣民胥效矣 笞讼主 寝讪上田叔为鲁相初到民讼主取财物叔笞之曰主非尔主耶主闻之大惭而还财也 刘惔字真长为丹阳尹时百姓颇有讼官长者惔叹曰居下讪上敝道也上虽不君下不可失礼寝而不问 陈和睦 譬祸福颍川多豪强难治赵广汉患其俗朋党乃构会吏人令相告讦由是为俗人多雠怨及韩延夀为颍川欲改更之示以礼让乃召郡中长老乡里所信者数十人设酒对讼以谣俗为陈和睦亲爱销除怨咎之路长老以为便可施行 仇览一名香字季智为蒲亭长民陈元母告元不孝览惊曰我近过舍庐整顿此非恶人当是教化未至母守寡养孤何肆意一朝欲致此子于不义母闻感悔涕泣而去览乃亲到元家与母子饮因为陈人伦孝行譬以祸福之言卒成孝子 敷五教 设四诫书敬敷五教在宽 秦懿伯为山阳守以礼教人为设四诫以定交亲长㓜之礼导教化者擢为乡三老也 仰如日月 润同江海荀氏传云藐为榆次令为政有徳凤集其境王隐晋书应举为南平守郡人歌之云 蒲鞭相耻 苇杖示刑汉书刘宽为南阳守爱民如子 陈思王赋 愿借冦君乞留董和东观汉纪冦恂为颍川守贼不入境车驾南征至颍川百姓遮道曰愿从陛下复借冦君一年 蜀志董和为成都令县界豪强惮和严法说刘璋转和为巴东属国都尉吏民老弱相𢹂乞留者数千人 子皋为缞 唐尊赭衣成人有兄死不为缞子皋为宰乃为缞 王莽太傅唐尊出见男女不异路下车以赭污其衣莽恱封平化侯 庳车悉高 伪物皆弃史记孙叔敖为相王以庳车不便马欲下令使高相曰令数下民不知所从臣请闾里使高梱乘车皆君子不能数下车王许之居数岁民悉高其车此不教而化颍川人感延夀化卖偶车马下里伪物者皆弃之市道化民成俗 敬教劝学化民成俗其必由学 卫文公 闭阁思过省俸助婚韩延夀为冯翊令有昆弟讼田延夀曰是教化不行遂闭阁思过讼田者髠钳谢罪
  以田相移 任诞为九真守详太守 学者比邹鲁 诸生执爼豆文翁化蜀教人读书学者比于邹鲁 韩延夀为颍川人家嫁娶䘮祭礼使诸生皮弁执爼豆为吏人行礼 道以徳齐以礼 性相近习相远论语道之以徳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言人同禀五常之性趋舍相近但所习异渐积而相去远也 鬻羔豚不饰贾 销金石不累日史记孔子与闻国政三月鬻羔豚者不饰贾路不拾遗 公孙弘曰虎豹马牛禽兽不可制也及教训服习之至可牵持驾服唯人之从臣闻揉曲木者不累月销金石者不累日人之于利害好恶岂比禽兽木石之类哉期年而变臣宏尚窃迟之也 风俗和平囹圄空虚 吏民富实狱讼止息新序云子产相郑七年而教宣风行国无刑人 汉书龚遂为渤海躬率以俭劝民务农 増衮衣 儒服孔丛子曰孔子相鲁鲁人谤曰麛裘而鞞投之无戾鞞之麛裘投之无邮及三月政成化行民诵曰衮衣章甫实获我所章甫衮衣恵我无私 册府元龟曰于邵为巴州刺史时岁俭夷獠相聚山泽为盗数千百人来围州城邵遣使说喻示以善恶山盗邀邵出乃以儒服出城致之不疑因皆降之 示无疑阻 明其教令册府元龟曰唐田留安武徳中为魏州⿰纟⿱丿恩 -- 总管刘黒闼之乱也山东豪猾多杀长吏以应贼凡诸守将以腹心自卫多所猜防安独抚结所部示无疑阻但有白事者无问疏远皆至卧内由是人情遂固 又曰令狐楚穆宗时为宣武军节度使先是汴卒骄悍累逐主帅韩宏以重法绳之莫革其性楚以仁恵明其教令人遂从化 何必刑法 无不感泣彚苑详注曰陆象先为劔南按察使为政尚仁恕司马韦抱贞谏曰民慢且无畏矣答曰政在治之而已何必刑法以树威乎 册府元龟曰裴度为彰义节度招抚等使既平淮扬以蔡卒为牙兵或以为反侧之子其心未安度笑而答曰元恶就擒蔡人即吾人也蔡之父老无不感泣 先驱以归中道而逃册府元龟曰令狐楚为河阳三城节度时乌重允移镇沧景以河阳锐卒三千为纪纲之仆士卒不愿去屯于境上楚闻之即疾驱赴镇溃卒已次城北将大寇掠楚单车出迎谕以逆顺兵士遂弛弓释甲用之先驱以归 又曰阳城徳宗时为道州刺史以家人法为理一不以簿书介意赋税不登观察使数诮让遣判官崔某往案之崔承命不辞载妻子以行中道而逃 野无遗寇 人不带劔益部耆旧传曰张霜为会稽太守举贤士劝教讲授一郡慕化野无遗寇时人语曰城中乌鸣哺父母府中诸吏皆孝友 册府元龟曰晋冯挥为灵州节度使清冈土桥之间皆氐羌俗剽掠行旅挥加以恩惠质以义信自是人不带劔道不拾遗 纵之见母 悉令归家册府元龟曰吕元膺为鄿州刺史颇著恩信尝岁终阅狱囚囚曰某有母在明日元正不得相见因泣下元膺悯焉尽脱其械纵之及期无后至者 又曰唐临为万泉丞县有轻囚十数人会春暮时雨临白令请出之曰明公若有所疑临请当其罪临召囚悉令归家耕种至时毕集诣狱临由是知名 不取小鱼 果格猛兽淮南子曰季子治亶父巫马期易容貎往观化焉见得鱼释之巫马期问曰凡子所为渔者欲得也今而释之何也渔者曰季子不欲人取小鱼也 册府元龟曰唐元徳秀为鲁山令部人为盗吏捕之系狱会县界有猛兽为暴盗自陈愿杀猛兽以自赎徳秀破械出之翌日果格猛兽而还 始相慈爱 咸自款服经济类编曰岷俗畏疫一人病阖家避之辛公义命皆舆置厅事暑月厅廊皆满公义设榻昼夜处其间以秩禄具医药身自省问其后人有病者争就使君其家亲戚固留养之始相慈爱风俗遂变 又曰后𨗇并州刺史下车先至狱中露坐验问十馀日间决遣咸尽还领讼事有须禁者公义即宿𠫊事终不还阁或諌曰何自苦公义曰刺史无徳不能使民无讼岂可禁人在狱而安寝于家乎罪人闻之咸自款服
  徳化三
  原观民设教 徳博化光并易 化驰如神 既见君子徳音孔胶 雨雪瀌瀌 见𬀪曰消并毛诗 飞鸮好音翩彼飞鸮集于泮林食我桑葚怀我好音注鸮改音喻恶人从化 汝坟遵化诗序汝坟道化行也文王之化行于汝坟之国 违命从好违上所命从厥攸好注言人不从上命从上所好也尔惟风下民惟草 政由俗革 道有升降
  入其国其教可知 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论语以宽服民左传子产谓子太叔曰惟有德者能以宽服民其次莫如猛 养之以仁敬之以礼新序子夏云子产相郑牧民云云 竖子不戏狎斑白不提挈史记云子产相郑一年竖子云云僮子不犁畔二年市不豫价三年门不夜关道不舍遗四年田器不归五年士无尺籍䘮期不令而治 小人不为非新序云子产 市不预贾子产道不拾遗韩子子产相郑五年云云 及于宽政春秋陈公子完奔齐齐侯使敬
  仲为卿辞曰羇旅之臣幸若获宥云云 施道教民上下和洽史记孙叔教惠在爱民家语子游问孔子 邺有圣令为史公吕氏春秋魏襄王时史起为邺令泻卤生稻粱也 子产治单父民不忍欺史记 风俗移人汉刑法志 民有讼者移病思过汉书韩延夀为东郡三年 延夀守东郡民不忍欺汉书韩延夀 吏民向化汉书黄霸为颍川守 罪无重囚汉书黄霸为颍川守治狱八年 田者让畔汉书黄霸为颍川守 遗锦诣吏益部耆旧传 因其迹黄霸代韩延夀为颍川因其迹而大理 天下无冤民汉书于定国为廷尉 戍卒愿留一年以赎太守罪汉书魏相为河南太守人有告相贼杀不辜事下有司河南卒戍中都官者二三千人遮大将军自言愿复留作一年以赎太守罪卫卒请留一年以报宽饶徳汉书盖宽饶传宽饶初拜为司马未出殿门断其禅衣令短离地冠大冠带长劔躬案行士卒庐室视其饮食居处有疾病者身自抚循临问加致医药遇之甚有恩及岁尽交代上临飨罢卫卒卫卒数千人皆叩头自请愿复留共更一年以报宽饶厚徳宣帝嘉之以宽饶为太中大夫使行风俗 不言而治汉书原渉为谷口令不言而治 徳者化所由兴说苑云治国有二机刑徳是也王者尚其徳而希其刑霸者刑徳并凑强国先其刑而后徳夫刑徳者化之所由兴也徳者养善而进阙者也刑者惩恶而禁后者也故徳化之崇者至于赏刑罚之甚者至于诛王政化之为贵又说苑详论政 抚以恩信后汉蔡彤为辽东守抚夷狄以
  恩信皆畏而爱之 口无恶言汉书卓茂𨗇密令 伏其化卓茂字子康为密令人遗吏米肉而讼之茂曰遗人之物情也不当彊耳人服其化 为政宽恕后汉魏霸守钜鹿以简朴宽恕为政 仁化后汉刘昆为政三年仁化大行 遣徒敛亲果还入狱后汉锺离意传意为堂邑令县人防广为父报仇系狱其母病死广哭泣不食意怜伤之乃聼广归家使得殡敛丞⿰扌⿱彐𧰨 -- 掾皆争意曰罪自我归义不累下遂遣之广敛母讫果还入狱意密以状闻广竞得以减死论 遣徒归家应期而还陈留耆旧传傅虞为细阳令每一年伏腊辄遣徒归家 小人知耻蔡邕胡伯始碑文云 狗吠不惊华峤后汉书岑熙为东郡太守 我有枳棘岑君伐之我有蛑贼岑君遏之后汉岑熙为东郡守民歌云云 生男字吴后汉吴祐为胶东相安邱男子毋邱长遇醉客辱其母长杀之以械自系祐知长未有子即移安邱逮长妻使同宿遂怀孕至冬尽行刑啮指属儿以报吴君因投缳而死 生男名骆会稽典录骆骏 以江为字江祚为守民感其徳生子以江为字 吏有相诉闭阁自责吴祐 休囚于家陈留风俗传云蒙焦为小黄令 放囚归家临淄令放囚如期而至 政惟仁简后汉吴祐传祐以光禄四行𨗇胶东侯相政唯仁简以身率物汉官仪曰四行敦厚质朴逊让节俭也 一郡慕化益部耆旧传云张霸为会稽守 老少攀车东观汉记第五伦为会稽守代到百姓攀车以留之 吏民攀辕华阳国志严遵为扬州牧𨗇去吏民塞路攀辕 老弱号哭后汉侯霸为淮平大尹政理有能名莽败霸保固自守卒全一郡更始徴霸老弱相携号哭遮使者车或当道而卧皆曰愿乞使君 五夷号哭续汉书种嵩𨗇汉阳守吏民五夷男女号哭 百姓挥涕陈留风俗传 王侯泣涕后汉班超传超被徴发还疏勒举国忧恐其都尉黎弇曰诚不忍见汉使去因以刀自刭超还至于阗王侯以下皆号泣曰依汉使如父母诚不可去互抱超马脚不得行 笃义多恩典略云赵喜为平原守百姓为作歌 赖遇贤令彭子阳谢承后汉书海贼欲向郡太守请彭循守吴令 桑无附枝麦秀两岐张君为政乐不可支东观汉记张堪为渔阳太守教种作民歌云云 百姓歌来暮东观汉记廉范为蜀郡守 巷路歌来晚后汉贾琮传曰旧交阯土多珍产明玑翠羽犀象玳瑁异香美木之属前后刺史率多无清行上承权贵下积私赂故吏民怨叛有司举琮为交阯刺史讯其反状咸言赋敛过重故聚为盗贼琮即移书告示各使安其资业招抚荒散百姓以安巷路为之歌曰贾父来晚使我先反今见清平吏不敢饭 男名贾男女名贾女谢承后汉书贾彪补新安长养子数千 亭长请罪鲁恭字仲康为中牟令亭长借牛不还人讼之恭令还再三不从恭欲觧印吏人泣亭长请罪 兄弟感悔许荆为桂阳守行春到耒阳民有蒋均兄弟争财荆乃对之叹曰教化不行罪在太守乃上书陈状乞诣廷尉兄弟感悔求受罪 奸吏复职高柔字文惠为管城长奸吏闻名引去召令复职 恩化魏志刘馥为扬州刺史空城建立恩化大行 遗粟系树魏志桓阶为赵郡太守 民服徳化宿恶奔迸吴录王镡曲阿人为武城长 以孟为字吴志孟宗为豫章守民感其徳是时生子故名云 王世容治无双省徭役盗贼空吴录云王镡字世容为武城长人歌云云 政清民和晋中兴书诸葛恢为会稽守二年政清民和 生为立祠晋书荀朂为安阳令 百姓爱之又云郑柔广平守 市无二贾王隐晋书甘卓为相州刺史 以仁为首以惠为先刘梁碑云君𨗇桂阳太守班序以正云云 増南土美之晋书杜预都督荆州诸军事南土美之歌曰后世无叛由杜公海沂之康又曰王祥为徐州刺史政化大行人歌曰海沂之康实赖王祥 耆老中坐流涕又曰祖逖为豫州刺史百姓感恱尝置酒大会耆老中坐流涕曰吾等老矣更得父母死将何恨破铜劵与盟又曰应詹为南平太守时武陵溪蛮并反詹召蛮酋破铜券与盟 哺
  乳我汉书始兴王憺为安西将军还朝民歌曰何时复来哺乳我 前兄后弟又曰夏侯䕫为豫州刺史兄亶先经此任并有恩惠百姓颂曰前兄后弟布政优优 大郑小郑北史北齐郑道昭为兖州刺史子述祖又为之人歌大郑公小郑公五十载风教同 案得百姓清徳颂又曰张晏之行北徐州事御史下察州郡至北徐惟得百姓所制清徳颂数篇叹曰本求罪状遂闻颂声𨗇兖州刺史 曲堤群盗屏迹又曰宋世良为清河太守郡东南有曲堤成公一姓居之群盗多萃于此旧语曰宁渡东吴会稽不历成公曲堤世良至盗奔他境谣曰曲堤虽险贼何益但有宋公自屏迹 易田改鞭又曰后周崔谦为济北太守公田多沃壤谦易之以给民又改鞭用熟皮示耻而已人颂崔府君恩化古者所无 罢渔猎郤丁庸又裴侠为河北郡旧有渔猎夫三千侠曰以口腹役人所不为也悉罢之又有丁三十人供役使亦不𭣣其庸人歌肥鲜不食丁庸不取裴公贞惠为世䂓矩 于公之后有于次武又于仲文字次武仕周为安固太守先是州刺史屈突尚宇文护之党也坐事下狱无敢绳者次武至郡穷治狱遂竟语曰明断无双有于公不畏强御有次武清乡安定隋书樊叔略累封清乡安定公开皇中为相州刺史民颂曰智无穷清乡公上下正
  樊安定 不杀非时草唐书颜游秦为廉州刺史时刘黒闼初平人多强暴游秦至郡敬让大行邑里歌曰廉州颜有道性行同荘老爱人如赤子不杀非时草 米粟贱追李岘又李岘为京兆尹杨国忠恶其不附已以雨灾出为长沙郡守时亰师米麦踊贵百姓谣曰欲得米粟贱无过追李岘
  徳化四
  增碑唐韩愈柳州罗池庙碑曰罗池庙者故刺史柳侯庙也柳侯为州不鄙夷其民动以礼法三年民各自矜奋兹土虽远亰师吾等亦天氓今天幸惠仁侯若不化服我则非人于是老少相教语莫违侯令凡有所为于其乡里及于其家皆曰吾侯闻之得无不可于意否莫不忖度而后从事凡令之期民劝趋之无有后先必以其时于是民业有经公无负租流逋四归乐生兴事宅有新屋步有新船池园洁修猪牛鸭鸡肥大蕃息子严父诏妇顺夫指嫁娶葬送各有条法出相弟长入相慈孝
  増墓志明梁潜泰和州知州顾侯光远墓志铭曰擢知龙阳州越二年改知泰和州龙阳老穉至号泣于道不忍侯之去至泰和前州守即吴侯也吴侯以民好讼告于侯侯抚然曰民有冤抑守弗为之理民将安诉顷之讼者雨集侯乃自为书榜联纸长数丈诲谕谆切民争来观观已去不讼者十二侯又俾凡讼者居谯门上思三日然后得诉思不三日去不讼者过半矣乃择吏纯谨者一人置簿受讼词而勾稽其始末民诚负冤也辄为疏理非诚负冤愿悔自止者聼不问未两月民不复讼吏亦畏侯精敏无敢舞文以病民














  御定渊鉴类函卷一百二十六

本作品在全世界都属于公有领域,因为作者逝世已经超过100年,并且于1929年1月1日之前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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