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仁祖/十九年/九月

八月 九月 十月

9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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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演。左承旨韩兴一。右承旨李厚源。左副承旨李省身。右副承旨崔有海。同副承旨洪茂绩。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司仆寺官员,以提调意启曰,黄海、全罗两道点马,既已停止,当初差出黄海道点马李格,曾经本寺官员,及济州判官,非但熟谙京外马政,为人勤干,令该曹,庆尚道点马,以此人差送,何如?传曰,依启。

○院启,新除授献纳朴宗阜,时在忠清道忠州地,请斯速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礼曹启曰,光海田宅、藏获,给于厥女子,使之奉祀,内官、军士,勿为定送,似可,议启事,传教矣。女子既为奉祀,则内官及军士,似不必定送,依上教施行,何如?传曰,依启。内人只二名,限三年给料。以上朝报

9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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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演。左承旨。右承旨李厚源。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洪茂绩。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流星出娄星上,入天仓星,状如拳,尾长四五尺许,色赤。

○京畿监司李必荣,光海丧柩迎候事,出去。

○右议政姜硕期十度呈辞。入启。传曰,遣承旨敦谕。

○药房启曰,近来秋雨连绵,日气沈阴,伏未审调摄中,圣候,若何?臣等区区仰虑之至,敢此问安。答曰,与前无异。

○禁府,前县令郑志成拿囚。启。

○海运判官书目,求礼田税致败事。

○政院启曰,明日武科庭试,初试试官命招之后,两司及诸试官,并皆来诣阙下,而参试官西部主簿柳洽,尚不来诣,命招持去使令,即刻来言,柳洽适出不在,不能寻得去处云,本院使令不勤之罪,自本院治罪,而柳洽亦不无私自出入。不即进来之失,极为骇愕,从重推考,何如?传曰,依启。以上朝报

9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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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演。左承旨。右承旨李厚源。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洪茂绩。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持平李行源三度呈辞。入启。递差。

○礼曹参议书目,八月十八日,光海丧柩,自济州发船。二十二日,灵岩地到泊事。

○右承旨李厚源书启,臣承命往谕于右议政,则以为近臣三至,恩谕荐降,感激隆眷,拜祝罔措。臣喘息虽存,精魂已丧,闷迫情恳,末由尽达,伏地涕泣,惟俟溘然之期云矣。传曰,知道。

○春秋馆郞厅,以监事诸堂上意启曰,前正郞申冕,修正兼春秋,曾已启下,而方在罢散中,修正完毕间,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启曰,以本司草记水原府使沈器周仍任事,传曰,限年仍任事,传教矣。臣等请仍之计,不但专为邑民之愿留。今年凶歉,无异于上年,前头赈救之策,茫然不知为计。沈器周到任之后,诚心奉公,多所措置,此时易以新手,不无生疏之患。明年赈救之事,尤为可虑,故敢为仰禀矣。限明秋新谷成熟间,仍任责成,何如?传曰,依启。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以上朝报

○备边司启曰,平安兵使李显达状达草,直送于本司,故入启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又启曰,前后沈中入送丸药,皆责于本道,馀存必少,前头亦不无不时之需,都监、军器寺火药各一千斤,预为下送于兵营,而铅丸则都监大将别备之需,颇多云。都监铅丸三万个,军器寺铅丸一万个,并为下送于兵营,以备缓急之用,何如?答曰,依启。以上《备局誊录》

9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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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演。左承旨。右承旨李厚源。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洪茂绩。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忠清道点马金玳,出去。

○武科二所差备官,以试官意启曰,举子六两二矢,俱入格,则书箭官,都封两矢,各书步数,乃是规例也。当日举子徐应龙,两矢俱入,拾箭官,以一矢百二步、二矢百步,分明书塡,而书箭官李震英,封矢上厅时,应龙第二矢,不为同封,以未入格样,曚然上矢,其不察,甚矣。李震英推考,徐应龙矢数,以入格施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李震英拿推。

○禁府启目,前县令郑志成元情公事。判付内,姑停刑推,议处。

○礼曹启目,粘连咸镜监司状启云云。今此试才俵赏,出于慰悦之方,而不及儒生,则不无落莫之叹。依状启,命题下送,制述施赏,以为激劝之举,似为宜当,上裁,何如?启前例相考施行。

○传曰,政事,明日为之。以上朝报

9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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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演。左承旨。右承旨李厚源。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洪茂绩。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禁府,李震英拿囚。启。

○大司宪李行远三度呈辞。入启。递差。

○忠清监司书目,清州牧使洪得一,捕捉大倘四名,枭示何如事。

○全罗监司书目,砺山呈,以今月十七日,地震、霜降事。

○右议政箚子。大槪,更陈闷迫情恳,冀蒙终始矜怜事。入启。

○吏曹启目,右通礼金頀,病满三十日,改差。启依允。

○户曹启目,粘连海运判官状启云云。求礼县监崔东彦,亦三月载船,七月致败,败船形止,全然不知,且以岭南无根着船人,载送事,本曹,已为从重推考。观此状启,以全罗道郡邑,庆尚道越境,私设库舍,移捧田税,此是前古所无之事,其违法纵恣之状,极为可骇。崔东彦为先罢黜,其时监司,不禀朝廷,擅许无前之规,藩臣之道,不当如是,亦为推考,何如?启依允。

○答右议政箚曰,省箚具悉至恳。卿之所患,今虽如此,亦可以卧阁论道,须勿更辞,以副如渴之望。仍传曰,遣史官谕之。

○平安监司书目,今年本道复审姑停,而仍用上年结数何如事。龙川府使牒呈,据旧邑复设便当事。

○礼曹参议书目,光海丧,改棺与否,令本道,预先禀定事。

○府启,近来国纲解弛,愈往愈甚,诸宫家冒法行私,种种难禁,至于出图书于各官,或称推奴,或称征债外方之人,任意捉致于京,法令无统,极可寒心。今后诸宫家图书,一切禁断,外方各官,如有图书之弊。则守令,论报监司,监司或启闻处置,或自本邑,各别重治事,请捧承传施行。庆尚左水使宣若海,本以鄙细武夫,以善事权要,为发身之资,屡经郡邑。人多怨咨,到处贪婪,少无治绩,而猥典岭府,骤陞阃帅之任,物情莫不骇异,请命罢职。同福县监洪溥,为人愚滥,处事可愕。曾为本府监察时,纵咨无忌,惟意所欲,府中诸僚,耻为同列,而至于请台外仓之时,田税所载,每船私捧米石,公然转致其家,人言籍藉,莫不唾鄙。及授本职,物议骇愤。如此之人,不可一日委以字牧之任,请命罢职不叙。新除授持平李晳,时在江原道平昌郡,请斯速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宣若海,曾为北道守令时,有褒启之事。洪溥之罪,似不近理,并勿烦论。以上朝报

9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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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演。左承旨。右承旨李厚源。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洪茂绩。注书。假注书吴熽。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三更量,沈阳状启入来,而世子、大君,并为西行事。内下日记

○缮工直长金始干,草薍监刈事,鸭岛出去。

○庆尚道点马李格,出去。

○忠清监司书目,光海丧柩,本月初二日,到本道境上陪行事。

○又书目,洪州呈,以典翰赵䌹,老母病重,上去不得事。启。传曰,递差。

○假注书吴熽书启,臣承命往谕于右议政处,则以为,臣之前后所患,日渐沈剧,已无生活之望,区区请急,实出于情势之闷迫,而特遣史官,又赐温谕,感激罔措,不知所达云矣。传曰,知道。

○武科二所差备官,以试官意启曰,入门官徐南白,录名修栍时,举子之名,或落字,或误书者,至于四人,其不察不谨,甚矣。请徐南白推考。传曰,允。

○弘文馆启曰,新除授应教李行遇,时在全罗道潭阳府,修撰柳庆昌,时在忠清道忠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上来事,下谕。传曰,允。

○备边司启曰,本司郞厅前判官金寿海,奔走勤劳,已满十五朔,依例陞叙,实职除授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以诸宫家图书,一切禁断事,传旨,传曰,自本道各别重治一款,似未妥当,付标以入。

○备边司启目,粘连平安监司书状云云。移邑之举,系是莫重之事,官属三人外,皆以旧邑为可,知一邑之民情,可知,依监司,分付旧邑,复设便当,此意行移,何如?启依允。

○府启,庆尚左水使宣若海事,臣等,相议论启矣。措辞见上伏承圣批,曾为北道守令时,有褒启之教,臣等,未知所褒者何事,而若海,家在湖南,南方之人,无不备知,其无状,已为公议所弃,决不可以此人,畀诸阃帅重任,请亟命罢职。同福县监洪溥事,臣等十分从实,不得不论启矣。伏承圣批,以似不近理为教。臣之所论,实非风闻,十目所睹,昭不可掩,昨日之启,略陈其槪,而鄙琐无耻之状,恐涉猥屑。不敢更为烦论,而圣明亦已洞烛矣。亟命罢职不叙。今此监试初试二所试券数笥,失火烧烬之说,出于未出榜之前,国言藉藉,传播中外,若实有是事,则虽一幅烧火,试官所当入启处置,而掩置出榜,物议愈激,瞻聆骇异,诚极寒心。国家莫重之事,无过于科举,苟有一毫未尽,则即罢其榜,乃是旧例。况此试券烧火之事,曾所未有者乎?责在士子,则只拔其生事之所,虽是近例,而亦出于矫一时之弊。今失火之责,不在于士子,则岂可苟存其榜,以亏祖宗之旧典乎?请二所试官,并命罢职,仍为罢榜。失火下人,令攸司摘发,依律定罪。丹阳郡守梁撰,年过七十,衰耗已甚,而平生事业,惟利是牟。曾为麻田郡守时,贪婪无厌,官库荡然,本郡之民,至今怨骂若仇贼,且为太仆之官,多行麤鄙之事,不容于士夫间,久矣。峡里疲病之氓,决不可委诸此人,请命罢职。答曰,依启。二所之事,罢榜不可,试官姑先推考。梁撰自前别无贪鄙之事,勿为烦论。宣若海、洪溥等事,已谕。以上朝报

9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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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演。左承旨。右承旨李厚源。左副承旨李省身。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中殿,政院、玉堂、药房、二品以上、六曹长官问安。入启。答曰,知道。

○归厚别提郭卫国,光海永葬事,杨州地出去。

○京畿监司书目,杨州呈,以礼曹判书李显英上疏上送事。

○政院启曰,二所试官,姑先推考事,命下矣。台谏,方以罢职,论启,推考承传不得捧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武科二所差备官,以试官意启曰,科场之事,至严且重,况此庭试,虽曰初试,事体自别,而差备官等,专不用意。今日举子徐承山,以不字,书箭之后,传箭官训炼主簿洪耆复,换给吕承龙,则既不入格,其换录矢数,勿为施行,且徐承山四粗不通,亦甚无谓,自试所停举之意,敢启。传曰,依启。洪耆复拿推。

○禁府,洪耆复拿囚。启。

○武二所差备官,以试官意启曰,试官韩亨吉,自昨夕,重得寒疾,兼患腹痛,扶曳还家矣。夜间添剧,不得来参,莫重国试试官,不可不备员,令该曹,速为处置,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目,粘连礼曹参议书状云云。光海改棺,事极重难,该曹不敢擅便,议大臣定夺,何如?启依允。

○礼曹启目,粘连咸镜监司书状云云。经乱以后,文书散失,未能详考是白在果,常时规例,则只武人试才,而无儒生试卷之时,若或别样举措,则有文、武人,各为试才之时,而皆出于一时特命,上裁何如?启今此试才,只设于北道,状启内辞缘,似涉未察是在果,设行当否,问于大臣处之。

○政院启曰,文科初试,只隔数日,而文监察,必三员然后,可以分入三所矣。即者司宪府下吏来言,文臣监察三员内,一员被推当递云。请令该曹,速为处置。传曰,依启。

○吏曹启曰,文臣监察时推,代差出政事,取禀。传曰,口传差出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寿长为监察

○夜三更,电光,雷微动。四更,电光。五更,电光雷动。以上朝报

○药房提调臣李溟,左副承旨臣李省身启曰,不意闻王世子西行,不胜惊悯之至,伏想圣候调摄中,何以为怀?臣等区区仰虑,敢此问安。答曰,知道。《药房日记》

○备边司启曰,平安道试才,既已推择日期,而今此多事,举国遑遑,西路形势,异于常时,聚会举子,节节非便。咸镜道,虽与平安道有间,而试才之举,亦似非时,并姑停止,更观前头事机,禀旨设行,宜当,群议如此,敢启。答曰,依启。北道仍为设行,无妨。

○政院启曰,两西都巡察使沈演,明日当为下去,谕书、密符,则当于肃拜后,依例举行,而教书则日子忙迫,且无改撰之事,以前教书,使之仍为持去之意,敢启。传曰,并为仍授以送。

○又启曰,沈演前日下去时,既以都巡察使称号,今亦依此启下,何如?答曰,依启。

○户曹启曰,以备局启辞,世子行次需用银子一千两,枝三草五百斤。明日当为发送,别定禁军领去,罔昼夜驰进,交付于平安监司处,使之刻日入送,何如?答曰,依启。以上《备局誊录》

9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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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沈演递差。左承旨。右承旨李厚源。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都承旨沈演上疏。大槪,本职亟许递免事。入启。答曰,递差。

○礼曹启曰,司饔提调关内,经乱以后,御供一向薄略。虽曰,物力不敷之所致,享上之意,似不当如是。本院,职掌御厨,心怀未安。其某条拮据,仅供体少生鲜,一日二三尾,常患不称御厨。今者,元孙、翁主,日下生鲜,既已复设,则大殿、中殿,全不进排。揆诸事体,实未知如何参商。给价进排事,移文宣惠厅,以重御供事,移文矣。经乱以后,物力虽是未敷,莫重御供,如是久废,极为未安。依当初详定数,封进之意,敢启。传曰,待明年秋成,施行。

○京畿监司书目,光海丧柩,初六日午,到所草院。替军前向振威事。

○庆尚监司书目,尚州呈,以副应教李道长病重,上去不得事。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沈演。

○吏曹启曰,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以上朝报

○户曹启曰,世子、大君之西行,出于不意,常时馆所,诸具未备。急遽之间,窘迫可想,银子、枝三,则方为措办发送,而行厨所供馔物,尤为切急。若干种,虽自平安道入送云,而非西路所产之物,自京措处。明日内,追急发送,似当,别单书启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今因备边司启辞,世子阵上之行,入把人马,分定于三道者七十匹内,既已坐马与骑马,已为入送。馀数六十五匹,分定于三道,没数入送于世子行次事,允下矣。依当初分定数,除先入送五匹之外,六十五匹,罔昼夜入送事,黄海、平安、咸镜等道监司处,发马行会,何如?答曰,依启。

○备边司启曰,世子、大君,仓卒西行之中,窘迫之状,不言可想,而至于驱驰戎马之间,动静起居,不能自任,而陪卫之人,只宾客、辅德以下若干员而已。虽或有急遽之时,无他出力卫护之人,言及于此,不胜煎闷,令该曹,毋论官之高下,极择有勇力计虑武臣十人。罔昼夜入送,七员则陪卫世子,三员则随行大君,至为宜当,敢启。答曰,无益有弊,勿为入送。

○又启曰,申可贵,以晓解鍼术之故,馆中题名入送,而可贵,本以武班,方为哨官,以医官入送,似为未妥。武臣兼宣传官称号,入送,何如?答曰,依启。限回还间入送。

○又启曰,申可贵,何日发送耶,问启事,传教矣。申可贵,今日内,所当发送,而本以遐邦之人,旅宦京中,衣服行资,未能措备,不得已明日发送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又启曰,沈阳馆中,留在若干马匹。今此世子行次,没数入把,无一匹馀存者,脱有缓急之用,则殊甚可虑。可以致远之马十馀匹,并其刍豆之资,令司仆寺,急急入送,何如?答曰,不允。

○又启曰,都巡察使沈演,今日内发送事,昨日入启,允下矣。沈演,既为都巡察事,则是一大将,发行日子,不可不择,令观象监,推择于数日之内,发行,何如?答曰,不必择日。以上《备局誊录》

○义禁府启曰,本府都事,今此东堂尽为入场,依前例假都事八员,令该曹差出,各处察任,何如?传曰,依启。《禁府誊录》

9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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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右承旨李厚源。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武兼申可贵,沈阳出去。

○副校理金始蕃三度呈辞。递差。

○大司宪徐景雨初度呈辞。入启。传曰,调理出仕。

○吏曹启目,本曹正郞沈𪗆除授后,过限未肃拜,改差。启依允。

○以副应教李道长辞状,传曰,递差。

○院启,木川县监闵希远,居官使酒,刑杖过滥,处事烦苛,政令颠倒。一境之民,莫不怨苦,如此之人,不可一日在官,重贻民弊,请命罢职。答曰,赴任未久,姑为置之。以礼曹判书李显英上疏,传曰,只递本职。

○副护军郑榏,北兵使递来。

○府启,庆尚左水使宣若海,请亟命罢职。同福县监洪溥,请勿留难,亟命罢职不叙。措辞见上臣等,伏承圣批,以罢榜不可为教,臣等窃惑焉。试券烧火之说,若出于出榜之后,则犹可诿之于落榜举子胥动之致,而当出榜之前,国言藉藉,传播中外,及其出榜,物议愈激。岂不大可骇异哉?国家莫重者,科举也。如有一毫未尽,则不可苟存其榜,以亏祖宗之旧典。况此烧火之事,实是前所未有者乎?掩置出榜之罪,不可寻常推考而止,二所试官,请勿留难,并命罢职,仍为罢榜,以重科举之法。臣等,将丹阳郡守梁撰之事,备尽论列,而不惟不蒙允兪,反下别无贪鄙之教,臣等,未知殿下,以梁撰,为果无贪鄙之事耶?其年纪衰耗,不合字牧之任,已不足言,而从前贪婪麤鄙之状,国人所共愤,峡里疲病之邑,岂可付诸此人之手,益致凋瘵乎?请亟命罢职。答曰,不允。以上朝报

○备边司启曰,世子坐马三匹,及大君所骑二匹,令两西入送事,已为覆启,允下矣。臣等窃念,世子阵上之行,是何等举措,而一行人马,乃以运粮,回马入把,虽出于事势之不得已,而疲困颠倒,必无成形之理,不但事体之未安而已。世子西行之时,入把人马,分定于三道者,七十匹内,五匹则既以坐马与骑马,将为入送,而馀数六十五匹,此皆自初治装待候之马,即令该曹,分付各道,没数入送于世子行次,而回马八十匹,则使之还送于湾上,以为运粮之用,似当。但回马则八十匹,而入送,驿马则只七十匹,必有不足之患,此则就回马中,量宜仍留之意,陪从宰臣处,行移,何如?答曰,依启。

○又启曰,伏见柳廷益状启,军中大小接应,皆在于南草,而所持三百斤,已半用下,愿为加得云,令该曹,数百斤偕送于世子行次行资入送之时,何如?答曰,依启。

○又启曰,领兵将柳廷益,送此别纸于本司,颇有状启中所无之语,故敢为入启之意,敢启。答曰,知道。以上《备局誊录》

9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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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右承旨李厚源。左副承旨李省身。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奉教洪处尹,实录曝晒事,庆尚道出去。

○护军沈演,西下。

○礼曹参议书目,光海丧柩,本月初九日,到山所后,仍为上去事。

○药房启曰,伏未审圣候,若何?节届秋冬之交,圣体益宜调摄,而近来虑有烦恼之候,臣等不胜忧闷之至,敢此问安。答曰,自前月念后,又得例患之症,今则已为差愈矣。

○再启曰,即承自前月念后,又得例患之症之教,臣等忝在药房之列,未及仰察,不胜惶恐之至,臣等与御医等相议,圣候自前秋冬之间,有感冒之症。今虽已见勿药之效,若未快收和解,恐或有馀症之作孽,欲知当初症候之轻重,及今差愈之势,敢此仰禀。答曰,快收和解矣。勿为问安。

○刑曹启目,监试初试试券,失火下人,应办官,广兴仓书员金厚建等,元情把逆不着,刑推得情,何如?启除刑推,核处。

○户曹启曰,以司宪府启辞,传教矣。八道及开城府江华,并为移文知会,则各道各处,前后所报,海面干鱼之处,并无之意,一样驰启,而其中,或有盐盆草田收税若干处,此则皆是折受之地云,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武科初试试官望单子,既已捧入,而文科试官望单子,亦为捧入矣。但念自前台谏,以罢榜论启,则不得设行,例也。今者宪府,方为论列,科举系是重事,仍为设场,亦似未安,令该曹,仍设即为急急,禀处,何如?传曰,允。

○都承旨韩亨吉上疏。大槪,病势沈痼,递职针灸事。入启。

○掌令朴敦复启曰,臣在武科试所时,同僚简通于臣,即监试二所试官论启事也。臣意以为,试券烧火之事,终不可掩,而亦非外方风闻之比,必的然无疑。故以谨悉书送,且以吾亦略闻,而连在试所,不得其的然。同僚所闻,想必不虚,固可论启。第念此时之言,易于浮浪,更为闻见如何之意,因答同僚之问矣。及今烧券之说,出于无根,物议哗然,皆以为非,所闻失实,臣亦难免。又况臣昨日,病伏私邸,同僚简通,来言连启之意,启草,即可否之阶,以烧券之说,既涉孟浪,告君之辞,不可不慎为言,而臣名亦在连启之中,臣何敢晏然而一刻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禁府,阿耳佥使李玉拿囚。启。

○院启,木川县监闵希远,使酒滥刑,烦苛颠倒之状,臣等知之审悉,实非泛闻,而圣批,以赴任未久为教,臣等窃惑焉。初头纵恣,大失民情,则久于其职,贻害莫甚。况希远赴任,为日亦久,而民之怨苦,日甚一日,未及闻之则已,既或知之,而犹且置之,则守令之无所忌惮者,将何所惩戢,请亟命罢职。答曰,数递有弊,更为详察。

○传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立之。

○礼曹启曰,传教矣。今此监试罢榜之启,未停之前,仍为设场,果似未安,而八道既已开场,则京试,径先停止,事势极为狼狈,而今闻宪府之官,以试券烧火之说,涉于孟浪,引避云,若然,则莫重科举,势难中止,仍为设行,何如?传曰,允。

○礼曹参议蔡裕后,正郞李后奭,别将朴霁,入来。

○京畿监司李必荣,光海丧柩,迎候后,入来。

○答都承旨韩亨吉疏曰,省疏具悉。卿宜勿辞。调理行公。

○执义柳景缉,掌令李惕然启曰,台官所论,非目睹,则风闻也。今此试券烧火之说,发于未出榜之前,有口同辞,国言藉藉,此非泛然风闻之比,身居言责者,安知其必无是辞,而诿之于孟浪,终无一言以正之乎?臣等顷日构草他启时,罢榜一事,亦与相议简通于掌令朴敦复,则答以谨悉,故敢为论启矣。今闻外议,或有失实之诮,臣等未知当初所闻之果为失实,而今日人言之实为真的也。昨日连启时,又为简通于朴敦复,则以既已发论,理难猝停,而告君之辞,不可不慎为答。臣等,以其理难猝停之言,乃归一之意,更不往复,仍为连启矣。朴敦复,以联名连启为咎,先为引避,试所下人,以不实供招。臣等,何可自以为是,而晏然仍冒乎?请命罢斥臣等之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以上朝报

○户曹启曰,昨日,以备局启辞,领兵将柳廷益处,南草数百斤,令该曹,偕送于世子行次行装入送之时事,允下矣。南草二百斤,及时措备,行资领去禁军付送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备边司启曰,即者,黄海监司,驰报于本司曰,前头圣节使三行次,员役各样卜刷马外,又有岁币礼单载持刷马应入之数,小不下一百六十馀匹,而一时下来,则沿路各官,万无支当之理,岁币礼单,中分二运,间三四日下送,使先把之马,载往还来后,又令入把,则庶无夫马不足之患,一路民弊,亦可少纾云。本道形势,果为闷迫,行次卜物,则未封裹前,势难先送,而岁币,则别无定日封裹之事,令该曹,先为下送,似当,敢启。答曰,依启。以上《备局誊录》

9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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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右承旨李厚源。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卯时辰时未时申时,日晕。

○礼曹启目,粘连光海改棺之事,议于大臣,则左议政申景禛,以为,既曰一等礼葬,则可无一物欠缺,而全阙冠带,似为未安。当初礼官发引后,改棺之论,似当,伏惟上裁。升平府院君、益宁府院君、李领府事、完城府院君、沈判府事、右议政,病不收议,大臣之意,如此,上裁施行,何如?启依议施行。

○又启目,粘连咸镜监司书状云云。问于大臣,则左议政,以为,无可据规例之事,自下不敢请行。若有别样之事,则又出于特命而行,伏惟上裁。升平府院君、益宁府院君、李领府事、完城府院君、沈判府事、右议政,病不收议,大臣之意如此,上裁施行,何如?启事涉难便,并只安徐。

○刑曹启目,粘连全罗监司书状云云。兴德县令许坵,所捕贼人四名赏典,出于恩命,上裁,何如?启加资。

○又启目,粘连忠清监司书状云云。清州牧使捕捉大倘难卜等,诸处杀害人命,个个承服,依近例枭示,何如?启依允,捕贼守令,照例论赏。

○院启,臣等之论,木川县监闵希远,非不详审,而昨承圣批,以数递有弊,更为详察为教,守令之数递,臣等亦知其有弊,而希远之不治。臣等已得其实状,使酒滥刑,颠倒烦苛。乃是不治中大段条目,而其他鄙细之事,悖妄之举,亦不可以一二数。一境之民,皆怀离散,近来大小士民,自湖西来者,万口一谈,称道内不治,辄以希远为首,非一二人泛传而泛闻也。虽欲更加详察,此外又何可问?所谓去其太甚者,正指此弊言也。唯当及其未久,而去之不暇,何可虑暂时递易之弊,而贻一邑无穷之害也?请勿留难,亟命罢职。掌令朴敦复,执义柳景缉,掌令李惕然,并引嫌而退。国试罢榜,事系重大,当初答通,更欲闻见,连启可否之际,亦有慎重之意,而所论之事,既涉孟浪,则失实之责,理难独免,有闻则论,虽是言责之职,而初不详慎,率尔论启,及有人言,不即引咎,停论物议,殊以为非。请掌令朴敦复,执义柳景缉,掌令李惕然,并命递差。答曰,依启。闵希远事,已谕。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

○平安监司书目,渭原呈,以八月二十四日,雨雪交下,晩谷尽枯事。以上朝报

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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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右承旨李厚源。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月晕。卯时,有雾气。

○军器主簿金应洵,柴场监刈事,杨根地出去。

○庆尚监司书目,连道牧场马,捉出难便之意,曾已启闻。今因该寺覆启,迹涉欺罔,惶恐待罪事。

○院前启,木川县监闵希远罢职事,停启。以上朝报

○备边司启曰,馀丁木,虽自兵曹捧上,而本司,照管其数,不敢浪用尺寸者,诚为西路临急渴闷之时,以此补用也。今虽储置若干同,而目今多事,有倍前日,前头要用,不可不虑,而即见户曹启辞,北道试才赏格,以馀丁木下送事,入启蒙允。己卯年,司郞厅下去之时,则西路,适无紧用之事,而本司,亦虑北民寒苦,下送此木,而今则事势异前,所用紧歇,自别,馀丁木则各别封置,以待不时之用,试才赏格,则令户曹,分半磨炼,下送,何如?答曰,依启。

○又启曰,平安兵使李显达状达誊草,来到本司,故入启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又启曰,义州农军四百名内,三百二十六名,则十月念后,六十九名,则十一月念后,皆为准防,而其外杂頉五名,依前日榻前定夺,以黄海道束伍军,当为入送交替,鳞次排日,初运三百二十六名,及杂頉代五名,则十月初五日,再运六十九名,十一月初一日定限,次第发送,而初运则限十二月晦日,再运则限明年正月晦日赴役,以待湖西应赴军相替,而资装木,则自本道,随其替限多寡,给送,宜当,敢启。答曰,此军,限五朔入送,岁翻后,与湖西农军,合力运粮,似为便当,更议处置。

○又启曰,云云事,传教矣。前头运粮之役,极为浩大,交替之军,元数不多,牵运之际,犹未准于牛马之数,臣等未得善策,方以为虑矣。今承圣教,实为允合事机,无容更议,依此举行之意,敢启。答曰,知道。资装一事,依前启辞,施行。以上《备局誊录》

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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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右承旨李厚源。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修撰权堣,咸镜道试才御史,出去。

○延阳君李时白箚子。大槪,废人通天极地之恶,固非可恕之罪,官爵不可复,冠带不可加,而今此丧礼之厚,既出于圣上之盛德,则岂可以改棺冠带之请,敢发于此时乎?废人罪恶,自绝伦纪,得罪宗社,则虽殿下,亦不得以私之,故罪废之时,既无其职,今其死也,亦无复职之名,而以光海君书之于铭旌者,臣未知出于何人之议也。既以光海君书之,是复其官也。既复其官,是无其罪也。既无其罪,则其以反正之举,为如何也?至于避位二字,尤不胜痛骇,臣谨按《春秋胡传》,避之为言,逊让之辞,而其曰避位于齐,避于邾者,文姜之于僖公,亦有母子之义,故用此逊让之辞,使若不为人子所逐,以全恩也。殿下之反正,如青天白日,有何可讳之事,而谓之避位也?废人罪恶,不啻如桀、纣,反正之举,有光于汤、武,臣闻诛一夫纣矣,未闻有桀、纣之避位也。此说不破,则国不为国,君不为君,而宰相,不以为言,台谏,不以为非,殿下,孤立于上,群臣,含默于下,臣之所窃忧者,不独在于外侮也。伏愿殿下,亟收改棺冠带之命,且正礼官前后主论者之罪,以杜邪论,以正国是事。入启。

○药房启曰,伏未审圣候,若何?玉体久在调摄之中,节序乍凉,外寒易感,顷间所患,虽已和解,而如前日恶寒发汗诸症,今则,何如?臣等不胜区区忧虑之至,敢此问安。答曰,与前无异。

○副提学李明汉初度呈辞。入启。传曰,调理出仕。

○传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三司长官中,呈辞人员,勿为命招。

○传曰,史官二员待命,骑马六匹立之,馆试一二所内摘奸。

○京畿水使书目,龙媒守城军官牒报,延坪洋中荒唐船,作贼缘由事。

○礼曹启曰,光海丧,改棺事,命下矣。既为改棺,则易敛然后,方可用冠服,而小敛解结,极为难便,只改大敛,备用冠服。且大敛衣衾,依文城郡夫人葬例,令该曹,措备以送,何如?传曰,依启。

○又启曰,传曰,光海改棺,何日定为乎?问启事,传教矣。光海改棺日,以今月二十九日,定日以启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光海丧,铭旌翣扇,远路尽破,令该司,改备以送,何如?传曰,依启。

○传曰,光海永葬日,及改棺之日,皆远,其前则无可合日耶?

○以庆尚监司辞状,传曰,勿待罪事,回谕。

○延阳君李时白箚子。大槪,臣于受由出外之时,略闻礼曹启辞之无伦,而未得其详。今见原启,一则曰避位,一则曰变服会哭,一则曰必诚必信,一则曰积失人心。光海之见废,其只以积失人心耶?必诚必信之言,其可用于今日,而变服会哭,其可为于光海之丧耶?至于避位,则尤不胜痛骇。臣谨按《春秋胡传》,避之为言,逊让之辞也。文姜之于僖公,亦有母子之义,故用此逊让之辞,似若不为人子所逐,以全恩也。殿下反正,如青天白日,有何可讳之事,而谓之避位也?其缄辞又曰,出自《春秋》云者,亦何所据乎?此说不破,则国不为国,君不为君,而宰相不以为言,台谏不以为非,今日国事,诚极寒心。伏愿殿下,鞫问主论者,以重国是事。入启。

○榻前,左相所启,民之蒙惠,莫如守令,而长湍府使,日日醉酒,怠弃官事,长湍之民,相谓曰,前太守,以酒见递,而不过日飮数杯而已。此倅则一日所飮,过于数甁之多云。上曰,治民亦不善为乎?左相曰,嗜酒如此,则治民之不善,可知矣。上曰,然则递差,可也。以上朝报

○引见时,绫城府院君具宏所启,柳廷益所领军兵,衣装皆雨湿腐朽,弃置而去,过冬甚难,极可虑也。左议政申景禛曰,曰户曹有衣[襦衣]六百零,似当速为入送,而其数不足,何以为之?上曰,即令加备,满一千数,数三日内,入送,可也。知事李景曾所启,以落幅纸,造纸衣以送,亦无妨矣。左相所启,平安道,民力已竭,更无可支之势,必须有变通之事矣。若一离散,则难以收拾,或以他道之力,助之,则庶可矣。上曰,庙堂,须不忘而善处,可也。

○兵曹启曰,备边司启辞,馀丁木,虽自兵曹捧上,而本司照管其数,令兵户兵曹,分半磨炼下送,何如?传曰,依启事,传教矣。自前北道御史试才,非一非再,而赏格之物,多寡不同,未能一一的知,而第闻前判书为御史试才时,赏格木二十同,持去分给云。似当依此给送,而但其时,则木同之外,他赏格物件之数,颇优。今番则木同之外,别无兼送之物云。以此见之,则二十同之木,似为略少,加十同以三十同为限,与户曹分半给送之意,敢启。答曰,依启。以上《备局誊录》

9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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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右承旨李厚源。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四五更,月食。

○刑曹启目,粘连判下云云。观此各人等招辞,则司宪府书吏朴己生供招内,试官失火之言,出于意虑之外,收券数,科次入格数,落幅分给处,班班可考为白有置。以此招辞,移文试官,急急查出,详细回答后,处置,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启下云云。监试二所试官,姜柏年、申翊全、南翧、朴焕等,联名查核回牒内,今此朴己生等,捧招导良试券元数,查出回答亦是置有亦,相考为乎矣。两场收券数,三千九十三丈内,入格二百六十张,计除则落幅二千八百三十三张内,两场挂榜二十五张,备边司一千四百张,训炼都监二百张,四试官例分,各二百五十张,应办禁乱四馆等处十张,内差备下人四十名九十二张,外差备下人十四名二十八张,台谏厅例送二十五张,监察厅例送三十三张,四试官带率下人二十丈,一一皆有置,处不差于元数,试券藏置是在,笥子,广兴仓则十三部,司䆃寺则十二部,照数而入照数而还下,则数笥烧火之说,不辨自破是齐。试官等,于当初试券,藏置一事,万分申饬。计张作轴,塡字入笥,坚封着表,昼则置诸眼前,科次时以字次,这这出考,夜则监试官亲自领去,置于所宿房中,万无一点火,近于试券之理。况数笥烧烬,则是何等火焰,而场中,无一勺之水是去等,不入外水而能止其火乎?设有是事,则入启处置,有何所难,而乃敢回互掩置乎?入于试所者,非试官四人而已。应办是在,广兴仓下人三名,司䆃寺下人二名,司宪府书吏所由墨尺各一名,试官所带下人六名,场中军士三十二名是去等,十目所视,昭不可掩,且场外则禁乱官一员,应办官二员,日次四馆及禁府罗将五名,书吏一名,四馆所书吏墙外把守军士累十名,许多各司进排下人,耳目甚多,若一一推问,则岂有以不干自己之事,而尽为隐讳之理乎?试官等,百尔思量,无一毫近似之事,未知,此出于何人,而构虚捏无,煽动至此也。近来人心不淑,做作虚言,无所不至。此不过当初浮薄一二士子,做出无根之说,而出榜后落榜举子辈,故欲生事罢榜,仍为互相唱和,转入于台官之□,大槪,场屋中之事,内外隔绝,未及出榜之前,非外人所可预闻,而台谏启辞中,有曰数笥失火之说,出于未出榜之前是如为卧乎所,尤极可疑。场内榜前之事,未知,孰见而孰传之也?为台谏者,所当先治其内外传播之人,得其实状,然后论启,似当是去乙。台谏启辞中,有曰此非泛然风闻云云,则必有作言信传于台谏之人。此则摘发查出,似有其路是在果,既非泛然风闻,则初启中,何以曰若实有是事云云,而置之于疑信之间乎?掩置不告,是臣子何等之罪,而试官等,无一毫自歉之事,所当抵死暴白是置右良,缘由相考施行事,牒呈是白置有亦。以此辞缘观之,则与各人等所招,无异,向前金厚建等事,当分拣,上裁,何如?启分拣。

○益宁府院君箚子。大槪,灼灸之后,痹患益甚,供职无期,内医提调乞递事。月食斋戒,以留政院。

○去夜传曰,政事,明日为之。

○礼曹启曰,传教矣。永葬改棺之日,果似太远,而改棺诸具,恐未及措备,如是定日矣。上教允当,更令地官,并为进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今日为政事,命下,而今日,月食斋戒,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过后为之。

○大司谏金南重,司谏郑致和启曰,臣等,昨见延阳君李时白箚子。大槪,以礼曹启辞,台谏不以为非,为言,伏不胜瞿然之至。圣上之待光海,恩义备至,终始保全,至于丧礼,亦用从厚之典,此实三代后,所未有之事,凡在瞻聆,孰不叹服圣德?当初礼官议礼之启,不过仰体圣上至意,有所启禀,而措语二字之间,未免有颠错之处。其时台官,既斥其非,到今追论,恐非妥当。臣等不以为意,今被重臣诋斥,不可晏然仍冒,请命递斥臣等之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以上朝报

○备边司启曰,以户曹启辞,北道试才时,赏格所用,司仆寺木花二千斤,下送事,入启,允下矣。臣等更为思量,则今年木花大无,太仆所储,且为不敷,前头西路及赴沈军中,必有急时要用木花之事,不可不预为留念,而北路则绵絮虽贵,而民俗不知去核之法,好用破绵子。若以有核木花,两两分给,则去核未易,少无着实之用,而徒费国储,反欠实惠,试才赏格之物,则户兵木三十同,牧场马十五匹,弓子一百张,长片箭各二百部之外,本司所在箭竹二万个,落幅纸八百张,又为入送,以为施赏之资,而木花,留置本寺,以为不时要切之用,何如?答曰,依启。以上《备局誊录》

○兵曹启曰,十三日引见时,上曰,前日引见时,以承旨韩兴一所启,京精抄军属交事,至今不为定夺。其时虽已回启,而予或忘耶?承旨出而相考以启事,及臣所启,束伍精抄军,不但京畿,三南亦有之。当初则精抄,与馀丁束伍自别,而今则随阙充补,故不无混杂之弊矣。上曰,当事目详悉,使之试才陞降,而外方不为着实举行,事甚不当。问于兵曹,其时事目,详考,外方遵行与否,详察以启事,传教矣。问于兵曹,则以为京精抄一事,判书沈器远,其时方在呈告中,出仕之后,亦缘有定夺大臣之事,未及回启,束伍精抄事,其时事目,失于兵乱云,故不被兵近道所上誊录,使之移文取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兵曹誊录》

9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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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右承旨李厚源。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全罗监司书目,茂朱呈,以判决事林坛上疏,上送事。

○礼曹参议蔡裕后三度呈辞。入启。递差。

○礼曹参判金寿贤初度呈辞。入启。传曰,调理出仕。

○右参赞尹毅立箚子。大槪,方物合坐时,病重不得备员,亟递臣职事。入启。

○正言蔡圣龟启曰,臣得见延阳李时白箚子。大槪,极论礼官,论礼之失,而以台谏不以为非为言,其间曲折,则同僚之避辞,已陈其梗槪,臣不必更渎,至于不敢晏然,则臣亦无异,而昨因贱疾苦剧,呈单见却。今始扶曳来避,所失尤大,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大司宪徐景雨启曰,今此光海之丧,礼官将顺圣上恩意之厚,而不知以王法断之,至请变服会哭,臣意以为,丧可以从厚,礼不可以妄施也。古者,□□之君,虽有为之发丧者,而此亦无于礼之礼也。礼官,不当取以为据,况光海之自取废放,求之前古,无可比拟,岂可以比之禅代之君者而施之也?臣于其时,以此意,言及于士夫间,深怪其不思之甚,而礼官之启,适不行焉。其意虽厚,而于礼,则无所失也。至于避位之说,一自见于《春秋》,后世遂为废主之题目,礼官之启,仓卒措语,徒取其古人已用之文字,而不觉其不可用于今日也。若谓其言,不出于泛然错做,则是直以圣上反正之举,为不能光明正大者也,自非病风丧性之人,则安有是也?今以文字间所论,据以为罪,则似非厚恕之意也。臣于顷日,忝叨本职,有一日之责,而愚昧所见,既如此矣。不非之斥,臣实难免,而元箚未下,不敢引咎。谏院,既以此为避,今始来避,所失尤大,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忠清监司书目,瑞山呈,以校理金弘郁病重,上去不得事。启递差。

○弘文馆启曰,两司多官,并引嫌而退,本馆当为处置,而本馆僚员,或在外,或入试所,副提学臣李明汉,以病呈辞,方在调理中,只有副校理臣沈𪗆,修撰臣金振,方为入直,而臣振,曾为台谏时,有论启礼官之事,嫌不得处置。莫重多官处置,臣𪗆,所见孤陋,不敢独为,副提学李明汉牌招,同参处置,何如?传曰,允,副提学李明汉牌招,则病不来。

○答益宁府院君箚曰,省箚具悉。内局提调,卿辞至此,当勉副焉。

○备忘记,光海女子来参,而粮馔俱乏云,令该曹另为优给。

○答右参赞尹毅立箚曰,省箚具悉。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玉堂箚子。大槪,大司谏金南重,司谏郑致和,正言蔡圣龟,大司宪徐景雨,并命出仕事。入启。答曰,依启。以上朝报

○备边司启曰,沈阳陪从贰师金荩国军官吴成国子义直,呈状于本司曰,其父成国,以贰师军官,入往沈阳,而本无料食,在家妻子,连命无路,日望其父出来,而今闻世子西行时,成国,以军官陪往,他陪往军官禁军,则皆为受料,而其父独不受料,极为冤闷云。成国,虽以当初贰师军官,入往沈中,顷见宰臣状启,成国,果为陪卫世子行次云。此与馆所他军官无异,令该曹,依例回还间,给料,何如?答曰,依启。

○又启,昨于榻前,以赴沈军运粮事,冬春间所放之数,为先磨炼输运事,允下矣。臣等退而思之,平安道,物力荡尽,结卜数少,以三万馀结,出定刷马。若比下三道卜定之规,则所得刷马之数,甚为零星,而民力未免于就困。反复料度,本道田结,无他贡赋杂役,只出六斗米者,乃是规例。上年以湾上经冬之供馈减下,而今秋当为应捧之米,每结六斗之中,三斗除出,则其数将至于六十馀石。以此雇马,可得六百馀匹,姑徐民结,用此输运,甚为便当。其次黄海道田结,三万九千结,稍优于平安道,而平安道,非但两营军兵之迭运叠役,前日已用结马一百五十馀匹。今以此例定结马二百匹,使之直运于军前。至于下四道,则再次贸马,非徒各道实马之难得,远路驱策,多致损伤,不如收布雇马于平安道之便宜。每八结各捧一匹,则通计一千九十馀同。以西路雇马,每一马五十匹计之,则可立一千九十馀匹,都合所运之米,几至二千石。柳琳军兵,出来迟速,虽未可期,而以后运军兵,一朔六十石之粮,计之,则可支三四朔之放料,而本道所留官马三百馀匹,牛三百头之连续输运,不在此限,而许积,入彼周旋贸谷,亦有所补。海州卫所在,二千三百石之米,姑为置之,而可支明春二三月之间。此后之事,诚如圣教,观势处之未晩。以此分定各道,使之预为措置,何如?答曰,依启。且八结收布,似为过重,以十结为定。黄海道,亦为收布,如何?以上《备局誊录》

9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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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右承旨李厚源。左副承旨李省身呈辞受由。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答判决事林坛疏曰,递差。

○正言蔡圣龟,大司谏金南重,司谏郑致和,大司宪徐景雨,就职。

○大司宪徐景雨启曰,新除授执义李□□,时在全罗道潭阳府,掌令权亿,时在京畿南阳地,请并斯速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吏曹判书南以雄初度呈辞。入启。传曰,调理出仕。以上朝报

○户曹启曰,顷于引见时,以绫城府院君具宏启辞,柳廷益所领军兵,衣装皆雨湿腐朽,襦衣一千领入送事,传教矣。本曹所储襦衣,不足之数,备边司西北分给襦衣,充补次先下满一千领备之,而备局之意,以守兵五百,独未预焉,纸衣五百领,并为入送,宜当云。襦衣一千领,纸衣五百领装载,禁军别定,明日发送,交付于平安监司处,使之入送之意,敢启。答曰,依启。衣领踏印入送,俾无虚疏之弊。

○又启曰,传曰,赴西军兵处,送衣事,前已定夺矣。何日入送耶?问启事,传教矣。户曹襦衣,七百五十领,本司所捧襦衣,二百五十领,纸衣五百领,合一千五百领,方为结裹,今日内,将为发送之意,敢启。答曰,知道。以上《备局誊录》

9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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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右承旨李厚源。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崔有海。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洪处大。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流星出璧星下,入娄星上,状如拳,尾长七八尺许,色白。四更,月犯毕西第三星。

○事变假注书金三乐病,代洪处大为之。

○正言蔡圣龟上疏。大槪,贱疾危剧,乞蒙恩递事。入启。

○府前启,监试二所罢榜事,停启。

○礼曹,光海改棺日,以今月二十一日,永葬则二十四日牒报,而此日则衣衾棺材,势未及措备,似为急迫,改棺,以前定二十九日为之,永葬则以来月初四日,进定举行事,知委,何如?启依所启施行。

○以二所监试试官等推考传旨,传曰,事涉文具,勿推,可也。以上朝报

○兵曹启曰,以筵臣所启,曹草记,京畿精抄军兵,属处落漏为虑,令各其道监兵使,知其实数,一番聚会,以示团作一阵之意,而别为成册,藏置营中,一件则上送于备局,他日缓急,待朝廷,分付处置。常时则切勿侵扰之意,行移似为宜当事。传曰,此军,属于训炼都监,临时调用,似为宜当。更为处置事,下教矣。今此精抄,创设于丙子年间,而经乱以后,始为完局。自初本曹,专掌拣选,而其鸟铳教习之方,药丸题给之事,则训炼都监,主之,虽非专属之军,事例既成模样,依圣教,名属都监,而其上番点阅等事,则依前例施行,似为便当,敢启。答曰,依启。

○又启曰,政院启辞,即刻义州府尹李敏树状启二度来到,而一则今月十一日成贴,一则今月十三日成贴,并过时来传,其间日子迟滞之状,极为骇愕。且于状启中,有内书留馆宰臣状启一封,医官书启一封之语,而亦不并传,尤极可骇。皮匣开坼之迹,昭不可掩。请令备局查问治罪。内书状启等去处,急速推问,以凭处置事,知委施行,何如?答曰,依启事,传教矣。即刻义州府尹李敏树所报,则回马领来假哨官金德龄所供据,状启一度,本月十一日成贴,拨上上送,而十三日某拨中,错谬换执,还来本府云。取考十五日启下贰师金荩国状启,则果为初二日成贴,而内书及医官书启,其时亦为来到。此是李敏树十一日状启,因拨上误传,追后上来,而内书宰臣状启医官书启,则别无更来而浮沈之事矣。李敏树状启,误传拨将,极为骇愕。令本道查核,从重治罪,何如?答曰,依启。以上《备局誊录》

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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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右承旨李厚源。左副承旨李省身递差。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洪处大。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答正言蔡圣龟疏曰,给由。

○左副承旨李省身三度呈辞。入启。递差。

○传曰,光海改棺时,长生殿棺板,一部赐给。

○江原监司书目,麟蹄地震事。

○持平朴吉应,在外入来。

○吏曹启曰,承旨有阙,政事,取禀。

○府启,庆尚左水使宣若海,请亟命罢职。同福县监洪溥,请勿留难,亟命罢职不叙。丹阳郡守梁撰,请亟命罢职。措辞见上答曰,不允。以上朝报

○备边司郞厅,以大臣意启曰,顷日卢尚贤赍来敕书,迎敕之例,不即分付官吏推考事,政院,以本司现告矣。此状启,若问迎敕节次于庙堂,而启下本司,则本司固当分付于该曹矣,今此状启,别无迎敕禀问之事,而只言受敕及沈中事情,则本司当为回启,至于迎敕之事,则政院,既见状启,而启下后,又见而判下,此是政院循例,即为分付之事也。本司,何知政院不为分付,而还送状启于政院乎?如是不干之事,本司并为举行,则未免为越职之归,而将不胜其纷扰矣。政院亦有该房,所为者何事也?微细之事,推诿如此,殊极不当,今后使之详察为之,如何?传曰,依启。当该承旨,推考。

○传判决事林坛身病陈疏,本职及兼带备边司堂上递差,吏曹传教。以上《备局誊录》

○义禁府启曰,本府都事,今此庭试,尽为入场,依前例,假都事八员,令该曹差出,各处察任,何如?传曰,依启。《禁府誊录》

○文科初试一二所,出榜诣阙。朝报

9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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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右承旨李厚源。左副承旨闵应亨。右副承旨崔有海。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洪处大。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礼曹佐郞申徽,光海护丧事,杨州地,出去。

○右副承旨崔有海上疏。大槪,病势,日渐危重,冒万死陈情乞递事。入启。

○传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立之。

○兵曹参议金霱初度呈辞。入启。传曰,还出给。

○政院启曰,明日武科庭试时,两司长官进参事,两司城上所,命招言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谢恩,左副承旨闵应亨。

○铸成厅内摘奸。

○府前启,庆尚左水使宣若海,罢职事,停启。

○府启,洪溥之曾为监察分台外仓,公然取米于各船之状,论之已悉,而兪音尚閟,臣等,实未知圣意之所在也。其时宪官,亦闻此事,推问所带下人,厥后不为分台,诸监察亦虑连累,至于面责,此非泛然风闻,而不独此也。为部官与市令之时,征赂悖滥之事,不一而足,今欲一一历陈,则言之丑也。圣上不之罪,而反使宰百里,同福之民,奚罪焉?发论多官,适皆见递,累日停论,群言藉藉益甚,有不可遏者,请勿留难,亟命罢职不叙。梁撰之贪婪麤鄙,国人莫不痛恶,而圣上独未之闻耶?前为守令,皆以贪见败,不须历举渎陈,而姑以年纪衰暮言之,已逾七十,过法限,久矣。顷年,有一宰臣,为守令,以老见递,堂上之官,不拘年限,而圣上,犹且即许递改,又推其注拟之铨官,今于贪细一荫官,兪音尚靳,物情久而愈激,请亟命罢职。答曰,并递差。

○政院启曰,明日应试武科所命官,何大臣进参乎?取禀。传曰,左相进参。

○答右副承旨崔有海疏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调理察职。以上朝报

○义禁府启曰,郑志成等议处事,判府事出仕后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禁府誊录》

○备边司粘连启目。答曰,已送杂物,不为不多,更为观势入送。

○户曹草记。答曰,依上年例,仍为权减。

○祭器铸成厅草记。答曰,祭器中未尽处,更为磨正后,移送。内下记草

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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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右承旨李厚源。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洪处大。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五更,月入东井星。

○药房启曰,秋令已深,日气渐凉,伏未审圣候调摄,若何?臣等不胜仰虑之至,敢此问安。答曰,与前一样。

○右议政姜硕期,身病出仕。

○政院启曰,同福县监洪溥,丹阳郡守梁撰,并递差事,命下矣。台谏,方以洪溥罢职不叙,梁撰罢职论启,递差承传,不得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府启,同福县监洪溥之罪,不可递差而止,请勿留难,亟命罢职不叙。丹阳郡守梁撰之罪,不可递差而止,请命罢职。冬至使书状官郭圣龟,受由下乡,尚不还来,方物封裹,亦未及参,已极无谓,而拜表之日,迫在明发,尚无入来先声,虽有疾病事故,莫重之事,何敢慢忽至此?请郭圣龟拿推,书状官,即命改差,使及于明日使臣之行。答曰,依启。洪溥等,既已递差,不必罢职。

○祭器铸成厅启曰,臣于去八月初九日,祗奉宗庙两殿祭器祭服造备之命,召集匠人,安排土炉,十一日为始执役,祭服则凡二十日,而即为完毕,其时已为入启矣。祭器则铸后磨炼修正,为役不易,一器之修,必经数三日,而若有瑕痕,则不得不改造,务至于至精无疵,然后乃可造讫,才经一朔,而群工断手,臣等亦虑该曹物力,分毫可惜,不欲浪费料布。且以库直二人,使令一名,郞厅片时不离,凌晨就役,入暮乃罢,三殿新铸及仍修补之器,通共三百数十馀件,容易完毕,而诸色匠人,昼夜勤苦,实为矜怜。至于铁物,则取考旧时誊录,则有曰,平时祭器铸成时,上品生铜一斤,和镴四两而后,其色甚好,而乱后,生铜绝乏,故贸得破铁用之,而一斤之铁,和镴一两,则其色,似不及于前云,而今则生铜一斤,和镴三两,破铁一斤,和镴一两,而铸成,则其色光洁,似无未尽之形,此可为他日之轨也。目下镴铁最贵,虑有工匠之奸滥,和镴锻铸之际,郞厅躬进炉所,目睹量入之数,而正铁黄蜜炭木等,虽至微细之物,十分撙节,用之必得,多少用馀杂物,当为还下,继有社稷祭器之役,所入铁物,不烦于该曹,而炼后滓物,锱铢不遗,以此推移,铸成当初,以仍修补见頉者,或有改铸之器,以破器见頉者,亦有仍修补者。三殿祭器祭服元数目,并为别单,书启矣,敢启。传曰,知道。官吏之尽心,工匠之勤劳,俱极可嘉,令该曹,分轻重施赏。

○禁府,郭圣龟拿囚。启。

○吏曹,冬至使书状官郭圣龟,代郑昌胄落点。

○吏曹启曰,书状官兼台,下批政事,取禀。传曰,口传为之。

○以禁府郭圣龟囚单子,传曰,此人放释,书状官还差。以上朝报

○吏曹粘连启目。答曰,依允,南斗瞻乙良,熟马一匹赐给。

○礼曹粘连启目。答曰,依允,且状启之辞,甚为轻便,皆以种子下送,以除输运之弊。内下记草

9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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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右承旨李厚源。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崔有海。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洪处大。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二更,电光。

○下直,圣节兼谢恩使元斗杓,副使李景严,书状郭圣龟。内下日记

○庭试武科殿试差备官,以命官意启曰,初试入格举子朱应禄姓字,误以宋字,榜目书启,其时试官,难免不察之失,请推考。原榜目,以本姓朱字,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依启。

○又启曰,一所初试入格举子郑一男,不为殿试录名,偃然入试,至于鸟铳边中,臣等虑有代试之弊,招问年岁,则与初试榜目,年岁差违,令攸司,查核以处。莫重殿试,不问录名有无,许令入试,其间情迹,实涉可疑。当该入门官,亦令攸司,从重推考之意,敢启。传曰,依启。当该入门官拿推。

○又启曰,举子前判官朴怀慎,本密阳,而初试榜目,以密阴误书。今日殿试,又为入格,当初榜目,以阳字改付标,其时误书之写,令该曹,治罪之意,敢启。传曰,依启。

○掌令郑时望三度呈辞。入启。递差。

○右副承旨崔有海上疏。大槪,臣病势,一向危剧,决难供职,冒万死再乞递免事。入启。

○正言蔡圣龟启曰,臣即见武科试所草记,以举子姓名误书之故,请推其时试官也。不察之失,臣实当之,方在应推之中,决难一刻仍冒,请亟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府启,前同福县监洪溥,请勿留难,亟命罢职不叙。答曰,已谕毋烦。前启梁撰罢职事,停启。

○禁府,入门官张秋日拿囚。启。

○大司谏金南重启曰,庭试武科初试二所举子朴怀慎之本密阳,而入启榜目,以密阴书塡,殿试入格之后,至于改付标,臣以其时监试官,不能详察,致有误书之弊,所失尤大,同僚,以举子姓名误书之故,既为引避,臣不敢晏然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掌令权亿,在外入来。

○政院启曰,台谏,因前事勿避,已成近例,而掌令权亿,以延阳君李时白箚中,有诋斥之语,来避,此正前日不敢捧入之意,累次通之,则以为,自初忝在本职,为日已多,难免不以为非之责,与泛以前事引避者,有异,不可不入启云。台谏之启,终为退却,亦似未安,捧入乎?敢禀。传曰,依前定夺,勿为捧入。

○吏曹启曰,新恩政事,取禀。

○院启,正言蔡圣龟,大司谏金南重,并引嫌而退。一字误书,未及致察,俱非大段之失,不可以此,轻递言官,而既已被推,则势难在职,请正言蔡圣龟递差,大司谏金南重出仕。答曰,依启。以上朝报

○户曹粘连启目。答曰,本道上送木绵,不为不多,银价木,亦为减除,以纾民力。内下记草

9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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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右承旨李厚源。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崔有海。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洪处大。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二三更,月晕。

○去夜,传曰,政事,明日为之。

○摠戎中军金大干,京畿各邑点检事,出去。

○答右副承旨崔有海疏曰,递差。

○平安监司书目,龙川府使李应征,本月十九日,母在丧事。

○政院启曰,为政事,命下矣。今日国忌斋戒,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过后为之。以上朝报

○备边司启曰,以本司草记,运粮复布等事,传曰云云事,传教矣。当此民穷财竭之时,一结之田,亦甚有关,圣虑所及,极为允当。臣等,于当初磨炼时,亦有八结过重之虑,以十结磨炼,而计之,则所收之数,仅八百馀石,一番所运之价,不但数甚零星,田结出用之举,非每每可为之事,故不得已如是磨炼矣。与其后日之不免加赋,不若今日之稍优磨炼,敢此更禀。且黄海道,与平安道接境,道里不甚相远,贡赋徭役之蠲减,大抵一体,而运粮之役,偏责于关西,至于监兵营之属军兵,皆不得免,则海西之役,比关西,可谓悬绝矣。今就海西元田结,三万九千馀结,以一百九十五结,办出一匹之马,本非过重之役。且下四道千馀匹之马,皆以价木收捧,今将一时入送,委积于湾上,不患无价,患不得马。黄海道夫马,若又收布以送,则前头雇马,办出尤难,关西之民,亦必有偏苦之怨。此亦不可不虑,依前启辞施行,似为宜当,惶恐敢启。答曰,年凶若此,而无益下之政,有加赋之令,言念民事,寝食不安也。本司之意,亦似有理,依此施行,观势处之。

○又启曰,柳琳持来六七百匹之马,若不趁即区处,则必有饥馁致毙之患。平安、黄海两道各官,分残盛分授,每一匹,以管饷所在太三升,粥米一升,计日题给,各别善养,以为前头运饷之用,而平安道,则四十二官,黄海道,则二十四官,就马匹元数,三分之一分,出自本道,另差领将,各别检饬,牵来交付于黄州,急急分养,俾无中路倒损之弊,而各官,不谨喂养,或有故失者,则马匹征于本官,当该守令,从重论罪之意,两西监司处行移,而但念两西各官,通计,只六十六官,而马匹之将为分送者,几至六七百匹,一邑所授之马,小不下十馀匹。各官荡残之馀,决无喂养苏健之理,此时一匹之马,诚为可惜,而与其徒贻民弊,而终无所用,莫若初头,善为区处之为愈,先令平安监司,就其元数中,尤甚玄黄,不堪再用者,则量加许卖,而只择其将来可用者,从便分送于各官,使之着实喂养,以为及时之用,似当,此意并为行会,何如?答曰,依启。许卖一事,使之从略为之。以上《备局誊录》

○传曰,今下弓矢,富宁府使李渐给送。内下记草

9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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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洪处大。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江原监司书目,宁越呈,以持平李曼病重,上去不得事。

○工曹启曰,津船勿为执捉事,前后启辞,非不详尽,圣批丁宁,而宫家势家,不有启下公事,今秋捉船,比年前尤甚,津头只有破船一只,去来儒生等,不得渡涉,聚在江上者,动经三四日,无粮之客,急于渡往,或骑破船,中流将溺者,数矣,而行李则无不沾湿,见闻所及,极为骇愕,为其丞者秩卑之人,虽不得禁其执去,而所当趁即来告,以凭处置,而任他不禁,使津路,几乎断绝,丞哉丞哉,将焉用也?令有司,囚禁重治,今后津船推捉之人,一一来告,俾得入启处置,宜当,敢启。传曰,依启。

○平安监司书目,祥原新郡守,极择武臣差送事。以上朝报

9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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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洪处大。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月晕,沈雾。

○以持平李曼辞状,传曰,递差。

○平安监司书目,前理山郡守闵泰亨,率畜邑妓,挈归京中罪状,朝廷以处置事。

○禁府启目,前佥使李玉元情公事判付内,姑停刑推,议处。

○又启目,武科二所传箭官洪耆俊,书箭官李震英元情公事判付内,姑停刑推,议处。

○刑曹启目,柳轼元情内,其弟辅,未及上京,其弟试券,亦为入纳,不可取信,设或同生之间,国法至严,何敢代纳试券乎?罪犯既著,不可轻议,上裁,何如?启依回启施行。

○府启,前同福县监洪溥,请勿留难,亟命罢职不叙。国纲解弛,幸门大开,冒伪图赏,金玉遍满,识者寒心,莫此为甚。顷者兴德县监许坵,以捕捉强盗,至陞堂上,臣等取考法典,则其赏之僭,益可骇矣。明庙朝受教,节该大臣献议曰,后续录所谓犷悍大倘,广聚徒众,择据形势之地,推其桀黠者为魁。或至用仪章兵器,作为号令,唯意出没,残杀发告之人,无所不至,立威恐喝,使人人不敢指其所在。久经岁月,大肆凶恶,朝野所共闻知,而郡邑莫敢措手。守令设机捕,获此倘者,给一资,其他捕强盗者,守令资穷者,递付陞叙,资穷准职,临时用他赏云云。今此全罗监司状启,虽费辞铺张,而所捕之盗,果有毫发仿佛于法典所谓大倘者乎?所捕只四名,而语其踪迹,则谓之散居,谓其徒党,则相切人交结而已非择形势,推桀黠,用仪章,作号令者,明矣。且其被捕,亦因被监人进告,循例,遣刑吏都将等,则实无县监尽心设机之地,而法外希恩,张皇牒报,许坵所为,有可恶之情,无可纪之劳,得免罪责,幸矣,岂可施之以重赏?请许坵通政加资,改正。方伯之臣,不究法典本意,遽为驰启,措语之间,亦多夸张,殊无执法抑私之意,该曹覆启之时,至谓犷悍大倘,亦何据也?及其详考之际,敢以南斗柄等,当削而不削者,引而为例,其可谓据法明察乎?今者松都之捕获强盗,启请枭示,而无分寸之赏,岂不以职分而然也?援例之际,独不及此,何也?司寇之职,不当如是,请全罗监司郑世规,刑曹当该堂上郞厅,并从重推考,此后更有如此事,则论以屈法循私之罪,以杜日后之弊。答曰,法文本意,诚如启辞,该曹所谓犷悍云者,实涉不察也。虽然,趁即追捕,使贼徒丧胆,极为可嘉,特陞堂上,有何不可哉?且洪溥,既已递职,监司,别无所失,并勿烦论,刑曹堂上郞厅事,依启。以上朝报

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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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闵应亨。同副承旨。注书任重丁彦瑗。假注书权兴益。事变假注书兼修正洪处大。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卯时,有雾气。辰时至申时,日晕。

○谢恩,黄州判官金英望,承文著作李汝泽,正字金三乐。

○注书丁彦瑗病,代假注书权兴益为之。

○备边司启目,粘连平安监司书状云云。前理山郡守闵泰亨在任时,率畜邑婢,不有国法之状,已极可骇,递来之时,公然率归上京,纵恣无忌,尤极痛骇,令该曹,依律治罪,同官婢,即为刷还事,知委施行,何如?启依允。闵泰亨乙良,拿推,以惩其蔑法之罪。

○府启,同福县监洪溥,请勿留难,亟命罢职不叙。法文本意,与盗贼之非犷悍,圣明既已洞烛,而改正之请,未蒙允许,臣等窃惑焉。此贼所供,只四名,结党云,则此实狗鼠之盗,而所偸之物,至于木四同,米八石之多,此亦似张皇之语。许坵所为,无非侥幸希赏之意,其情极为可恶,得免罪责,亦已幸矣。况近年国纲解弛,冒伪图赏,此路为多,若不痛惩,则日后冒伪之弊,将无所不至,请许坵通政,改正。方伯之臣,不究法典本意,遽为驰启,措语之间,亦多夸张,殊无执法抑私之意。请全罗监司郑世规,从重推考。今后更有如此事,则论以枉法循私之罪,以杜日后之弊。丹阳郡守梁撰弹论,虽以贪鄙发,而亦以年老见递,则铨曹,所当审择可合之人拟差,而新除授尹天衢,与梁撰,年齿恰同,以老退居乡曲,久矣。铨曹,必以此人,代梁撰,有若相戏者然,铨曹之意,殊未可知也。请丹以下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