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说谟〈病〉。行左承旨韩兢人〈坐直〉。行右承旨赵徽林〈病〉。左副承旨李兴敏〈病〉。右副承旨严锡鼎〈坐直〉。同副承旨李升洙〈病〉。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朴秀龙。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日前两承宣事,何其骇妄也?既非退却都宪疏之人,则忽然横担,至于径出,而且其疏语,无异急书,历日思之,究说不得,如是不已,则朝廷之上,岂有宁靖之日乎?前承旨李参铉、赵文和,施以刊削之典。
○传曰,向来吴爀疏,何为而然也?其所张皇,不过是涂人耳目之事,有谁不知?故忽然惹闹于七、八十年之后,有若创出新语者,致使迩来朝象,日就乖乱,此实怪鬼之徒也。停举儒生吴爀,令秋曹窜配,虽以朴弘阳事言之,独先投章,致此纷纭,尹光绍所被之罪,何可免也?施以投畀之典。
○传曰,称以万人疏、八道疏,则虽无谨悉,初无所拘云者,在于何典也?朝家之于士论,固所优容,而防限则自在矣。近日儒疏之讫无已时,全由于不拘谨悉之致,从今以往,一切申明,谓以万人疏、八道疏,擅自伏阁者,疏头直为严惩。持疏槪来呈喉院者,毋论某司所属,出付刑曹,即地严刑远配事,永为定式,闻今有伏阁者云,自喉院以此传教,晓喩退送。
○政院启曰,行右承旨赵徽林,左副承旨李兴敏,同副承旨李升洙,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李兴敏,同副承旨李升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吏曹判书洪锺英,参判李锺愚,参议兪镇五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兵曹判下齐陵、厚陵幸行时军令,今月十七日出宫,黔岩碑阁所少驻。高阳郡行宫昼停自阙门四十六里,汾水院少驻。坡州牧行宫宿所,自高阳郡行宫昼停所四十里,十八日临津坪少驻。长湍府昼停,自坡州牧行宫宿所四十里,板门坪少驻。开城府宿所,自长湍府昼停所四十里,十九日齐陵展谒亲祭。自开城府宿所二十里,厚陵展谒亲祭,自齐陵二十里,以上二百六里,看审处亲看审,虎岘坪少驻。还诣开城府宿所,二十日板门坪少驻,长湍府昼停,临津坪少驻。坡州牧行宫宿所,二十一日汾水院少驻,高阳郡行宫昼停,黔岩碑阁所少驻,还宫。
○传曰,齐陵、厚陵幸行,更待下教。
○成均馆启曰,本馆草记,传曰,知道。当有处分矣,即为效gg劝g入事,命下矣。臣谨奉圣教,招致诸生,传宣圣旨,更为效gg劝g入,则诸生等以为,圣批若是郑重,即为相率还入,以俟处分云,故仍设食堂,臣则退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奎章阁启曰,即接内需司牒报,则咸兴、永兴两本宫十月别大祭时,造烛封香吉日,今月十一日卯时,衣襨香烛祭品奉诣吉日,同月十二日辰时俱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曰,刊削罪人朴弘阳,施以投畀之典事,承传启下矣。朴弘阳,全罗道长城府投界gg畀g,而时在京畿杨州地云,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自杨州地执捉,仍令押送于配所,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行都承旨洪说谟,自吏曹送西矣。资级系是资宪,当为知中枢下批,而时无见窠,依例作阙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曰,传曰,向来吴爀疏,何为而然也?其所张皇,不过是涂人耳目之事,有谁不知?故忽然惹闹于七、八十年之后,有若创出新语者然,致此迩来朝象日就乖乱,此实怪鬼之徒也。停举儒生吴爀,令秋曹窜配,虽以朴弘阳事言之,独先投章,致此纷纭,尹光召gg尹光绍g所被之罪,何可免也?施以投畀之典事,命下矣。谨依传教,罪人吴爀,全罗道泰仁县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洪锺英,参判李锺愚牌不进,参议兪镇五进。吏批启曰,判书洪锺英,参判李锺愚,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又启曰,行承政院都承旨洪说谟,今陞资宪矣。本曹时无相当窠,依例送西后,兼都承旨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又启曰,今此绥陵迁奉教是时,迁陵都监都厅弘文馆副修撰张仁远,山陵都监都厅副司果朴商寿,封标官司宪府执义任百能,加资事,命下矣。俱虽已资穷,未经准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以成载球为执义,曺锡元为应教,沈舜泽为校理,金锡熙为副修撰,郑锡朝为刑曹参议,李建春为宗簿正,赵昌教为青岩察访。兼都承旨单洪说谟,行户曹判书金炳冀,行上护军洪在喆,已上今加崇禄。大护军赵秉骏、尹致秀,已上今加崇政。吏曹判书洪锺英,右参赞韩镇庭,大护军赵得林,已上今加正宪。行都承旨洪说谟今加资宪,副护军林肯洙、李章五,已上今加嘉善,杨州牧使赵启昇今加嘉善。副应教郑锡朝,副修撰张仁远,执义任百能,宗簿正李鼎叙,校理姜冕奎,司成金英秀,副司果朴商寿,已上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
○兵批,判书李景在进。以柳连伯为草芝佥使,金应宽为升天堡万户,判中枢加设单徐憙淳,知事单洪说谟,同知单金鸿举,佥知二单文启大、金辅铉,知事单权大肯。
○领府事郑元容疏曰,伏以臣,即负罪未勘之身也,群议峻发而出位之言先彻,众谤喧腾而司直之论迭上,臣于是,罪不可容诛矣。屏伏郊坰,惟金木是俟,圣谕屡宣,开释备挚,诲责则如慈牖迷,庇保则如春苏物,臣感戴洪造,何敢却顾,而欲进则廉防挽后,欲退则分义在前,命之穷矣。何所因极?际玆滦朝已设,至恸获伸于攀和,珠冈将卜,微忱宜效于终事,较量重轻,抛弃颠倒,既趁𫷷卫之列,又参看审之役。因而出入文陛,晏若无故者,是岂臣全没分数而然哉?臣自初秋念后,重患痢证,日就苦剧,自分无幸,迺于沈淹昏缀之中,不自觉其致此重罪也。风闻之地,论评宜至,而臣亦乐闻而顺受者,诚以无论大官与庶僚,有过相规,随事徕箴,即官师之美事故耳。但其句语,隐映碍逼,全未称停,若使言者,平说道理,存顾事体,责之以无辨之义,警之以先公之道,则言者可谓勤攻,听者可以知愧,而过此以往,实未知为能使人厌服否也。熙和之世,骇溅倏激于平地,癃聩之年,沧浪无非其自取,知臣者以臣为罪,不知臣者亦以臣为罪,有罪如此而得逭当蔽之律,则其何以振朝纲而惕具僚乎?且臣有所自悼者,如臣无足备数之物,为人所凌侮而诋辱,固其宜也。宜之所在,夫谁怨尤,而顾臣官名,即朝廷之大官也,一有差失,侮辱相加于就事论事之外者,其于西京笃厚之风,果何如也哉?其所以致此而贻羞于朝廷者,一则臣之罪也,二则臣之罪也。臣亦粗具彝性,岂不识羞耻之为何事乎?今若曰,人言不足恤,廉义不足顾,惟贪恋之是事云尔,则臣虽欲笑骂从他,清朝士大夫,其肯与之比肩而为伍乎?今臣去就,更无可论,衷情懔蹙,冒罪寻乡。伏乞圣明,亟降威罚,勘以当律,俾为励臣分谢人言之地焉。答曰,省疏具悉卿恳。慎节奉虑,既赴公役,又登筵矣,今此强引,尤是万万意外,况以保护之任,至于径行,则岂不添一事端乎?卿其谅之。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9月2日
编辑兼都承旨洪说谟〈病〉。行左承旨韩兢人〈坐〉。行右承旨赵徽林〈坐〉。左副承旨李兴敏〈坐直〉。右副承旨严锡鼎〈坐直〉。同副承旨李升洙〈病〉。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朴秀龙。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传曰,光陵亲祭后,仍诣看审处,当亲看审矣,该房知悉。日字以十七日为之。
○政院启曰,同副承旨李升洙,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李升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传曰,看审处亲看审时,时、原任大臣,率相地官来待。
○兵曹判下,光陵幸行时军令,今月十七日出宫,楼院昼停,自阙门四十里,杨州牧宿所,自楼院昼停所三十里,十八日下西屹廊少驻。光陵展谒,自杨州牧宿所四十五里,以上一百十五里,亲祭,看审处亲看审,还诣下西屹廊少驻。杨州牧宿所,十九日楼院昼停,还宫。
○传曰,今番幸行时,诸般举行,依京举动例为之,务从省约,出还宫时植炬置之,凡系役民事,皆以储置米会减,外驿补把,亦依今秋例除之事分付。
bb○b传曰,迁园时,永平君昱、兴寅君㝡应、兴宣君bb昰应b、益平君�、庆平君�、永明尉洪显周、东宁尉金贤根、南宁尉尹宜善,行护军朴齐宪,副护军郑海尚,南平县监朴齐寅,刑曹正郞朴顺阳,副司果金胤铉,进士朴齐近,幼学朴齐宽、朴显阳、申在亿,并宗戚执事差下。齐近、齐宽、显阳、在亿,并令该曹口传付军职。
○假注书朴秀龙书启,臣于今月初一日午时量,敬奉圣批,驰往传谕于领府事郑元容所住处,则以为,积罪未勘,不敢偃息城𬮱,陈疏寻乡,恭俟威罚,温批远宣,委曲备至,臣虽迷愚,感泣当如何哉?其间臣之赴公登筵者,诚以终事之地,日时有限,私义之引,来后可追也。以臣重罪,幸逭常宪,则其何以振朝纲而励臣分乎?岂不知药院之衔,义不敢径行,而情穷势迫,又犯此重罪,泥首席稿,惟愿遄被金木之诛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礼曹启曰,宗庙、永宁殿、景慕宫今秋奉审执頉修改吉日时,当为推择,而九月内,连值斋日与拘忌,故以十月十一日巽时推择。宗庙、景慕宫先告事由祭,同月初一日朔祭兼行,永宁殿先告事由祭,同日一体设行事,磨炼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礼曹启曰,因备边司草记,皇太后传讣敕顺付到京日迎接仪节,照例举行事,命下矣。取考誊录,则顺付诏书到京日,百官郊迎,殿庭行礼,自上行礼之节,依正至圣节望阙礼时例磨炼。今亦依此举行,而至于行礼处所,在前讣敕时,多有空阙举行之例,今亦依已例,以崇政殿磨炼举行,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启曰,即见忠清监司韩正教状启,则以为,万东庙,每年春秋间一次奉审,已有定式,而今年则春秋巡部,皆已停止,无时离次经宿,有非敢擅便,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春秋间巡部时奉审,虽有定式,今秋既为停巡,待明春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启曰,即见水原判官金炳潗所报,则竹山所在耗米荡减条六十八石零及孟山不足耗米二石零,合七十一石零,依例划下,以为支放之地为辞矣。支放给代,已成年例,以湖西所在本司句管谷会录耗中,依此数许令取用,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启曰,陵役虽才告讫,园役今犹方张,畿邑奔走举行之中,又当幸行,道路、桥梁与各站分办等节,行将责应,而事力已穷,无以措手矣。惠厅钱三千两,特许区划,使道臣略约涂抹,俾有一分纾力,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即者,掌令李容翼,投章经gg径g行,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经gg径g行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弘文馆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李仑夏、柳光睦,副修撰姜长焕,应教李载元,牌招入直,新除授副应教曺锡元,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校理沈舜泽,时在京畿长湍地,副修撰金锡熙,时在庆尚道昌宁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并许递。
○以修撰李仑夏、柳光睦,副修撰姜长焕,副应教曺锡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兵曹启曰,今此幸行时,随驾军兵,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都,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乎?敢禀,传曰,依今秋仁陵幸行时例磨炼。
○又启曰,在前幸行时,摠戎使率训局馀军,弘化门外留阵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依今秋仁陵幸行时例为之。
○又启曰,在前经宿幸行时,城外屏门把守,大驾行过后,入来留都营,回銮时,出去把守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在前幸行时,挟辇军四百名或三百名,馀军二百名或一百名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今秋仁陵幸行时例为之。
○又启曰,幸行回銮后,随驾军兵犒馈,每以干物分给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此幸行时,陵所及宿所先后厢军兵,环卫外次外方扈卫军兵,当为禀旨磨炼,而今秋仁陵幸行时,依各年例,外方扈卫军兵,俱不调用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今秋仁陵幸行时例为之。
○又启曰,在前幸行时,先厢步军一哨除出,昼停所作门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在前幸行时,十里外斥堠、伏兵及传语军,以畿邑所属束伍步军举行矣。今亦依此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此幸行时,宿所设布帐及虎纲gg网g子,当为禀旨磨炼,而在前仁陵幸行时,坡州牧宿所坚筑墙垣设布帐及虎网子,连因下教除之矣。今番则杨州牧宿所设布帐及虎纲gg网g子,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置之。
○又启曰,在前经宿幸行时,侍卫例为禀旨磨炼,而壬子年光陵幸行时,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一员,五卫将二员,武兼六员随驾,今秋仁陵幸行时,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二员,五卫将二员,武兼八员随驾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壬子年例为之。
○司饔院启曰,自前每当幸行经宿时,各邑地方官进排御供物膳日下雉鲜及各司供上,一体进排于经宿所,乃是事例,而近来省减,虽出于除民弊之圣意,既以草记后行会畿营之意,曾有所禀定矣。今此幸行时,各邑进排,依例知委,提调、郞厅,先期进诣,何如?传曰,置之。
○掌令李容翼疏曰,〈缺〉。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往护。
○行护军赵秉恒疏曰,〈缺〉。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9月3日
编辑兼都承旨洪说谟〈病〉。行左承旨韩兢人〈病〉。行右承旨赵徽林〈缘故出〉。左副承旨李兴敏〈坐直〉。分承旨李宗秉〈未肃拜〉。右副承旨严锡鼎〈坐直〉。分承旨金汉益〈未肃拜〉。同副承旨李升洙〈病〉。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朴秀龙。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卿之经gg径g行,实属一事再引,无乃过占界分乎?郊舍虽适意,将摄之节,犹为栖屑,见叨之衔,不宜拖久居外,而且看审之事,予小子食息所憧憧者也。当此之时,卿其忍相恝乎?趁速还第,同予偕作事。遣史官,传谕于领府事。
○政院启曰,同副承旨李升洙,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李升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洪锺英,参判李锺愚,参议兪镇五,俱以病不来,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启曰,在前经宿幸行时,诸道道臣,例为出待境上,而每因特教或启禀,使之停免,以除民邑之弊矣。今亦依此知委,何如?传曰,允。
○迁园都监启曰,今此迁园时,预备内梓室,今九月十八日陪进旧园事,自长生殿草记蒙允矣。当依此举行,而幸行相值,陪进日字,更为推择事,分付长生殿,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轝作路,令畿营看审形便,更为禀定事,草记蒙允矣。来十月初六日,大轝自旧园丁字阁离发,至红箭门外路祭所,自路祭所离发,至沙吾介昼停,自沙吾介离发,至新园所。以次分付兵曹及畿营,使之前期看审,轝士军替运处所,磨炼立栍,道路、桥梁,预为修治,何如?传曰,允。
○训炼都监启曰,本局千摠白胤洙,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今此光陵幸行时,各差备所把驿马,磨炼书入,而本曹驿马外不足之数,依前例京畿驿马十五匹补把事,分付本道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留都营状启,例为付拨,而或有时急之事,则京畿驿马待令,曾有定式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司仆寺启曰,今此光陵亲祭时,各差备入把马数磨炼,别单书入,而其中驿马,则令兵曹,知委畿内各驿,使之直为入把,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此光陵亲祭时补把驿马,岭南、湖南、湖西、关东,限八十匹分排各驿,以为入用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曰,见窠皆令差出。
○礼曹启曰,即接忠州幼学崔长硕所志,则以为,同姓八寸弟重华,嫡妻gg妾g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寸兄重琏第三子命夔,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崔长硕所诉既如此,崔重琏第三子命夔,立为崔重华之后,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宣传官申榏,病难供职乞递,五卫将全鸿举、文启大,除授在外,上来无期,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番迁陵时陪往从事官李熙平、林浩荣,有陞叙之命,而俱经三品,且已资穷,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加资。
○弘文馆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李仑夏,牌招入直,应教李载元,副应教曺锡元,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载元,副应教曺锡元,修撰李仑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有政。吏批,判书洪锺英,参判李锺愚牌不进,参议兪镇五进。吏批启曰,判书洪锺英,参判李锺愚,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李汇承为献纳,尹致贤为校理,高时鸿为副修撰,兼执义单申佐模,整理使单金炳冀,赠吏参洪羲命赠吏判例兼,赠吏议洪善浩赠吏参例兼,已上知事洪说谟两代。
bb○b再政。以朴兰寿为副校理,李汇宁为敦宁都正,郑海尚为工曹参议,尹致秀为艺文提学,金永秀为司成,安益熙为吏曹正郞,李宗秉、金汉益为分承旨,朴商寿为分兵曹参议,郑天和为分兵曹正郞,承文博士单权翰成,学录单朴秀龙。
○兵批,判书李景在进。以金鍏为知事,朴齐宪为分副摠管,李济道为训炼都正,金善行为宣传官,金昌进、金锡履、边柱焕为五卫将,李奎颜为宣传官,申彬为分都摠都事,李晋纯为训炼都监把摠,李教凤为宣传官,罗景焕为加背梁万户。再政。以尹秀庆为忠壮将,金东寿、李教献为训炼佥正,佥知三单金昌进、金锡履、边柱焕。
○兼都承旨洪说谟疏曰,伏以滦迁叶吉,乔封告成,宸心克恔,群情胥怆,仍伏念臣,以昔日逮事之踪,未遂蓐蚁之微忱,复睹玄和之永閟,瞻望云乡,祗增霣廓。际伏见别单下者,以臣有书写之劳,晋秩为资宪大夫,臣闻命惝恍,继以震越,历屡日而罔知所以自措也。噫,终事之地,义所自尽,而臣之见叨,又非敦匠之比,直不过从事点划之间,厕名周旋之末耳。荣固有之,而初无可纪之劳,岂容与终始勤勚之人,混被懋赏之典也哉?况八座峻秩,地望尤别,自非才德兼优,器业素著,固不足膺圣简而服公议,其不可以循资计级而人人得之也审矣。不知圣明,何为而有此罔功之赏,至及无似之身,而不念其乖嚬笑之爱,累则哲之明乎?臣之百不犹人,不惟臣所自知,抑亦莫逃于渊鉴之下矣。散材乏适用之宜,冥行昧周防之智,不风之水,辄值駴浪,无瘢之疵,每被吹毛,半生困苦,言之齿酸。实缘臣命数奇怪,动致颠沛,而乃殿下,拔坑坎置诸衽席,涤其滓秽,赐以熏沐,雨露霜雪,曲费造化。臣是何人,敢当斯遇,感恩怵义,冒没承膺,随逐班行,晏若平昔,而对人而颜先骍,临事则背辄汗。报效期于他生,进取绝于当世,惟当铲迹名涂,栖身荒滨,以为一半分息补之图者,在臣即是究竟法者,圣朝亦庶几为好区处也。夫何眷注若偏,骤陞无渐,匝月之内,再叨躐拾,揆诸微分,可但曰浇滥而已乎?今使臣,拚弃廉隅,视若倘来,四方之嗤点,皆将曰夫也负累如彼,而曾未几何,包冒怙恋,至于此极云尔,则臣将何辞可诿,以解有识之忧也?顾臣前后恩遇,如天同gg罔g际,或有丝毫裨益之道,则虽至縻gg糜g身粉骨,亦所甘心,何敢为饰辞崇让之例套,而断断危衷,期于必辞者,窃为朝家惜此举,非但出于区区宿悸之热羹曲木而正耳。伏乞圣慈,特赐愍谅,鉴由中之恳,恢体下之仁,亟命还收臣新授资级,俾公器毋亵,私分获安焉。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行上护军尹致秀疏曰,伏以滦朝叶吉,乔封礼成,圣慕克伸于重迁,仙寝孔安于万年,以怆以幸,小大同情。际伏见别单下者,以臣名之忝在敦匠之列,混蒙升秩之赏,震越悸恐,措躬靡所,夫崇政峻缀也。服章上侔三事,班序下绝八座,自非宿德耉成,资深望隆者,莫宜称之,以是加臣,臣将何堪?念臣本末,臣自知之,迹起孤畸,才无寸长,以桑楡景晏,锺漏行尽,一官之不能副其责,一事之不能效其力,惟厚荷洪庇,滚到至此耳。自矢以夷险向前,随遇尽分,为区区义谛,揆分量能,包惭茹悚,未尝敢一日自安于中。迺者终事之地,正是自效之时,智虑本短,莫相寻尺之功,指划全疏,徒藉工募之力,罪之幸逭,劳于何有?噫,恩加罔功,非所以慎常也,政不核实,不足以励名也,冥升之愧,负乘之惧,臣未敢自恤,窃为圣朝惜此举也。循墙之情,如蒙曲谅,褫鞶之恩,反愈受赐,玆敢悉暴衷恳,干渎崇严。伏愿圣明,俯垂鉴烛,划将新资,亟令收还,俾公器无至滥亵,微分得以全安,千万至祝。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9月4日
编辑兼都承旨洪说谟〈坐〉。行左承旨韩兢人〈坐直〉。行右承旨赵徽林〈病〉。左副承旨李兴敏〈坐〉。分承旨李宗秉〈未肃拜〉。右副承旨严锡鼎〈坐直〉。分承旨金汉益〈未肃拜〉。同副承旨李升洙〈病〉。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朴秀龙。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筵说修正,何等审慎,而今八月二十九日看审大臣入侍筵说,多有错误处,万万骇然,而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悚。当该注书,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从重推考,尔亦推考。
○政院启曰,同副承旨李升洙,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李升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假注书朴秀龙书启,臣于今月初三日未时量,敬奉圣谕,驰往更为传谕于领府事郑元容所住处,则以为,臣以罪则尚逭当律,以情则万难可强,乍出旋引,各有义谛,而今臣之屏蹙恭俟者,惟是𫓧钺之严诛而已。即又伏奉圣谕下者,首尾七十馀言,隆重恳挚,谆复开谕,至于贱躯将摄之节,特纡圣念,臣感极而涕,字字铭镂,何敢更犯慢命之科,而礼防之所关,廉隅之所存,亦安得拚弃而不顾乎?院衔之多日虚縻,其在分义事体,岂不为罪上添罪,而势无以蠢动,则臣情到此,可谓穷且迫矣。看审涓吉,圣喩及此,此是臣子情礼之所切至,而他不暇顾,故臣之日前所冒悚已行者也。今亦当趋造惟命,而第臣病状,近又添剧,渐顿昏缀,筋力无以收拾,少加调理,稍可动作,则谨当担还私次,以为趋参之地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因备边司草记,右边捕盗大将李熙䌹许递事,允下矣。捕将重任,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他边大将兼察。
○又启曰,右边捕盗大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尹义俭,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右边捕盗大将沈乐臣,即为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启曰,陪往大将,今已差出矣。例当兼带捕bb盗大b将,右边捕盗大将李熙䌹,今姑许递,其代,以陪往大将备拟以入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经宿动驾时告庙,前二日为之事,载在礼文矣。今此幸行时,宗庙、景慕宫告由祭,今九月十五日望祭兼行,祝文中措辞添入,而依例遣大臣设行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即接黄海监司金在清移文,则以为,海州牧乡校圣殿与东西庑,多有渗漏,今方修葺,告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从便卜日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今此徽庆园迁奉时,梓室奉出后加柒度数,自都监禀旨定夺,而加柒吉时及书上字吉时,结裹吉时,俱当一体推择,故令日官择吉,则今九月二十八日午申酉时,二十九日卯巳申时,三十日辰巳未时,十月初一日卯午未酉时,初二日辰巳申酉时,初三日辰午未时,初四日卯午申时,初五日卯巳申时俱吉云。以此各日吉时,临时推移分排于加漆及书上字结裹之意,分付都监,宗亲文武二品以上、六曹三司长官哭临之节,依初丧时例磨炼知委,而加漆初度时及书上字时结裹时告文,令艺文馆撰出,仍令女官,因各日朝奠兼告,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迁园预备内梓宫陪进,以今月二十一日辰时改推择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载元,副应教曺锡元,修撰柳光睦、李仑夏,副修撰高时鸿,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载元,副应教曺锡元,修撰柳光睦、李仑夏,副修撰高时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兵曹,以沈乐臣为右边捕盗大将。
○义禁府启曰,统制使金翰喆状启内,当该造船差使员加背梁万户崔光烈,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而崔光烈,以漕运差使员,既已上京,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富宁前府使李元夏、李基春、李行润、韩镇华、李义明、郑善容、李运秀、吴鹤善、李在明,庆兴前府使李熠、李南轼、卢璧烨、南宫鉐、李熙镇、李熙硕、南履完、李命瑞、洪大恒等拿勘事,传旨启下矣。李元夏,今方待命,拿囚,李基春,下去京畿竹山地,李行润,下去抱川地,吴鹤善,下去果川地,南履完,下去长湍地,韩镇华,下去江原道原州地,南宫鉐,下去洪川地,李义明,下去忠清道忠州地,郑善容,下去定山地,李运秀,下去牙山地,李熠,下去黄海道瓮津地,李命瑞,下去信川地,卢璧烨,下去庆尚道善山地,洪大恒,自任所姑未上来云,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李南轼,以庆尚左兵使,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都事,交龟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义禁府启曰,庆尚监司金学性状启内,渡海堂上译官金继运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金继运,自东莱未及上来云,依例发遣府书吏,所到处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行上护军赵秉骏疏曰,伏以灵辰叶吉,绥陵缅奉顺成,圣慕之怆廓冞新,群情之攀号若初,臣于是时,受任敦匠,惟以大事克峻,为荣为祝。不意两都监别单判下,以臣贱名之混录,遽加崇政之阶,臣闻命伛偻,五内震惕,继之以清泪之无从也。呜呼,今此滦迁之礼,寔惟我圣上追先之诚,亦体我慈圣殿下经远之虑,始自筮兆,以至灌献,又皆躬临。仪式之际,洞洞属属,陟降可以悦豫,神人可以孚感,凡大小在列,孰不奔走钦诵,各执所事,毋敢或慢,即彝性然也,义分然也。况以臣偏荷恩私之踪,值玆终事之役,龙輴更攀,蚁蓐莫遂,几月驱策,粗伸万一之忱而已。乃反因怆阶荣,冒陞崇秩,则以何功而可以滥受,以何心而可以冒居也?至若是秩之不衷于臣身,遑暇议到,而臣之齿,才过强仕矣。以玆年纪眇浅,谙历疏短,位亚三事,班联九命,匪徒臣家庭所未睹,历数往牒,殆无几人乎,则今以臣百不肖似无能为役者,虽欲恬若固有,其可得乎?且臣于十年之间,夤缘国家迁奉之礼,误辱宠章,式至于再矣。𫖯仰今昔,不觉哽咽,而矧又较前所蒙被,亢之极之,讫不知止,居高则危,走急者踬,物理之所必然。殿下于臣,天地也父母也,煦濡庇覆,必欲生成而全保之,则抱此冥升之惧,安得不仰首呼号,以冀终始之泽?历日思惟,趋膺无望,敢具短牍,冒控至恳。伏乞圣明,俯垂鉴谅,还收臣新授资级,俾公器无亵,微分获安,不胜大愿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行护军林肯洙疏曰,伏以滦迁叶吉,乔封告讫,仰惟圣慕靡极,益复如新,大小群情,亦莫不含哀茹怆,倍切於戏之思。臣于是时,忝叨〈缺〉衔,趋走于朝晡之班,陪护于𫷷卫之列,夙夜攀号,粗伸忱诚,而玄隧永閟,云乡寝邈,归伏私次,有泪无从。不意赏典之下,进臣以嘉善大夫,臣诚惝恍震惕,莫知攸措也。仍伏念,臣之迩列周旋,亦已有年,本末长短,渊鉴之所悉烛,而鸿慈厚渥,若偏臣身,根植之孤弱而栽培之,才器之湔劣而作成之。历扬已逾涯分,裨补蔑效丝毫,居常愧惧,若陨渊谷,区区所自期者,惟在于优游散地,谨守拙分,以图馀生不报之报矣。今此非常之命,遽及罔功之身,臣固知终事之地,义有所重,凡系酬劳,多从隆厚,而至如臣者,有何可纪之劳乎?藉曰有之,自是臣职分之所当然也。夤缘媒宠,冒叨误恩,非但分义之所不敢也,在朝家核实之政,不亦谬乎?若其资级之綦重,地望之尤别,非臣庸陋所可拟议,更何敢费辞崇饰,自归例让之科哉?且臣窃有所万万难安者,臣即向日联疏中一人也。前后人言,论斥无馀,在臣处义,顾何可晏然赴公,而玄和复临,时日奄迫,见职无以旷阙,私义有难烦渎,虽不得不冒没趋进,粗效微分,臣心惶恧,久而冞切。今若凭恃宠灵,恬若无故,扬扬为承膺之计,则其于廉维之放倒,物议之嗤点何哉?玆敢悉暴情实,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收臣新授资秩,仍行威罚,以重公器,以靖私分,不胜大愿。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行护军李章五疏曰,伏以日月叶吉,绥陵迁奉之礼载成,如新恸冤,大小同情,伏惟圣慕靡及,窃不胜忧虑之至。仍伏念,臣于是时,获叨喉院分司,备数近侍之列,效忱终事之地,于分则荣,何劳可言?不自意恩赏谬及,授臣以嘉善阶,臣诚惝恍惭悸,莫省所以自措也。夫爵赏,人主驭世之大柄,嚬笑之爱而治道系焉,不可以非常之施,启朝廷侥幸之路者审矣。矧玆卿月班缀,惟德是命,等级之有截而无以躐取,名器之綦重而不可玷亵。若使夤缘事会,时日奔走者,容如冒进,如应例序阶之比,则恩数滥而官方淆,此梁鹈轩鹤之所由讥也。大圣人慎简之政,宁有是理?假使臣,真有尺寸效劳,直不过职分之所当为耳,况初无可纪之劳,而轻畀非分之擢,其于德懋官之义何如也?臣之白首一第,本非寝梦之所尝幸希,复岂有荣涂躁竞之念,而唱名当日,直超银台,释褐半载,冒据皋比,进取之无渐,历数同朝,殆未有与臣比者。涯量逾溢,自知已明,物议嗤点,其势必然,每于金门锺漏之晨,弊庐风雨之夜,内省兢惕,寤辟有摽,区区私恳,略暴于前年辞疏,窃自谓匹夫微谅,圣明亦有所俯烛矣。若又逾越于此,而坏了艮限,则是真不知过福之为可惧,丧廉之为可耻者也,臣虽无状,岂忍为此?窃拟永投冗散,无陷重辟,以是为不报之报矣。今者车服之庸,不待星霜之一周,臣若凭恃宠灵,贪恋位禄,甘犯负乘之戒,自速颠踬之患,则虽以天地造化之仁,将无以全其生矣。臣于此,虽欲息补黥劓,图效尘刹,其可得乎?此臣所以矢心自划,不敢为冒膺之计者也,臣言到此,谅非饰让。伏乞圣慈,徼gg缴g收臣新授资级,俾遂微愿,实终始生成之泽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9月5日
编辑兼都承旨洪说谟〈药院进〉。行左承旨韩兢人〈坐直〉。行右承旨赵徽林〈坐〉。左副承旨李兴敏〈坐〉。分承旨李宗秉〈坐〉。右副承旨严锡鼎〈坐〉。分承旨金汉益〈坐〉。同副承旨李汇宁〈坐直〉。注书。假注书尹龟永。事变假注书朴秀龙。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鍏,副提调洪说谟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三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同副承旨李升洙,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李升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传曰,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汇宁落点。
○政院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汇宁,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曰,初十日新园开金井时,礼房承旨韩兢人进去。
○传曰,庚寅减下春、桂坊,并加资。
○政院启曰,事变假注书柳龙䥁,昨日蒙点之后,无端悬頉,屡度催促,终不入来,事未前有,万万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从重推考。
○长生殿启曰,外梓宫习仪,以今月二十一日推择启下,而伊日内梓宫陪进相值,不可不进退,故更为推择,则今月十二日为吉云,以此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启曰,即见黄海兵使赵禹锡所报,则以为,本营随营牌,散在各邑,替赴入防之际,一道骚扰,实为民邑难支之瘼,毋论元保军,每名二两式,依已例收布雇丁,则军民两便为辞矣。征军入防,法意甚重,固不可番番许施,认为常例,而今于几年雇防之后,若复如例征发,则果不无绎骚之弊,姑依报请施行,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何如?传曰,允。许递,与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金镇衡,副应教李锺淳,校理李在闻,副校理李应鼎、金禹洙,修撰李敬溥、李教寅,副修撰林翰洙、郑夔容落点。
○又启曰,应教金镇衡,时在庆尚道安东地,校理李在闻,时在京畿始兴地,副校理金禹洙,时在庆尚道安东地,副校理李应鼎,时在忠清道礼山地,副修撰郑夔容,时在京畿始兴地,修撰李敬溥,时bb在b忠清道公州地,李教寅时在京畿安山地,副修撰林翰洙,时在京畿抱川地,经筵入番事紧,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并许递。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新除授副应教李锺淳,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御营厅启曰,本厅哨官吴夏泳,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敦宁都正李汇宁疏曰,〈缺〉。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乙卯九月初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大臣、备局堂bb上b引见入侍时,兼都承旨洪说谟,假注书尹龟永,事变假注书朴秀龙,别兼春秋赵秉协,记事官洪淳大,领议政金左根,右议政赵斗淳,备局堂上赵秉骏、金鼎集,兵曹判书李景在,礼曹判书洪锺应,知中枢府事金鍏、柳相弼、李熙䌹,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大臣进前。左根等进前问候,各殿问候讫。〈缺〉左根奏曰,即见江原监司李公翼状启,则以为,江陵、岭西六面虚卜三百四十八结,春川流来川反一百结六十四负二束,皆自壬子,限三年仍为停税者,而江陵虚卜之陈土未辟,春川浦沙之尚未泥生,与前无异。今若强策征税,民将流离无馀,更令限三年仍停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五百馀结之每每退限,已非核实之政,适启吏乡奸弄之弊,况如今豊熟之年,又不举论,则其将永为纸上空文矣。第两邑俱以硗瘠之地,朝家之恒所轸念也,虽不可一切责之以经法,而至于全退,则无其说矣。江陵虚卜三百四十八结内,姑以一百结收捧,春川川反一百结零内,姑以三十结收捧,馀外数爻,则限三年退捧,以为次次复旧之意,行会,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奏曰,即见庆尚监司金学性状启,则以为,义城税大同及各衙门军布之愆纳,已到三年,而至于今春,两税趁期毕捧,随即发送京司,捧上之际,每以新纳,移施旧纳,故当年条之未纳,即旧未纳也。今若以新旧木边,俱以本色并督,则收捧自多掣碍,况今市价,较诸详定,无甚高下,京司经用,别无损益。本邑壬子癸丑甲寅税大同及各衙门军布,特许纯钱代捧,勿为移施于新纳,待年终捧纳事,请令庙堂禀处矣。本县以几乎无邑之邑,幸蒙朝家旷绝之泽,粜籴之政,行将就緖,目下存恤之举,宜倍他时,木纳代钱之追后许施,非不难慎,而揆以必究之惠,合有权宜之道。壬子以后三年未纳条,并令纯钱施行,既如是酌定,新纳不必计除于旧纳,且近来各司所谓情费,日加月增,元纳之随以耗缩,职由于此,况今旧未纳之许以纯钱,即特施也。若于此,一向责之以年例本色之时,则有非曲轸之本意,兵曹及各营稽留债,切勿侵责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奏曰,国之上瑞,惟谷豊为最,而见今八路年形,均占大同之庆,喜气欢声,洋溢区宇,於乎休矣。仁天降康之惠,殆若偏私我邦,从此民命,庶可支保,顶祝手攒,小大同情,而第念凡处盈盛豊豫之地者,易于狃安,若固有之,不复存苞桑之戎gg戒g,自速其厚崩之患。故古圣王之遭祯祥吉瑞也,其畏慎恐惧之志,较有甚于遇灾之时,恒若不敢当而不遑处。制节谨度,满而不溢,以致天心悦豫,景禄荐臻,此所以对越报答之义,而臣之区区期望,亦亶不外是。伏愿圣上,念念在玆,兢兢顾禔gg𬤊g,益轸祈永命之道焉,因此思之,无此壃尔界,而以谷为名者,个个善熟。凡属灾损名色,元无可论,则迨此时,各邑籴规,可以厘正,而所云停退排捧条,如不于今年,准充本色,则更待何时?至若虚留卧还之流来谬习,亦不可不到底洗涤乃已,俾无升合遗漏,而岁前或春初,当自本司,分遣郞厅,抽栍反库,如有犯科,该守令则依事目论断,不饬之道、帅臣,亦难曲恕,而民间钱贵如金矣。若或责之以详定外高价,与元耗作外加数执钱,则乐岁反为厉民之资,而叹息愁怨之声,将无异于歉荒遑急之日,是岂仁人君子可忍之政乎?昨冬曾以此条陈行会,而虽以道臣、邑守言之,苟能体圣上分忧之义,共众民豊乐之情,则宁或不顾事体,怙犯经法,自归于慢上欺下之科哉?并以此一体提饬,俾为惕励之地,何如?上曰,岁今大登,诸路停退排捧,迨此时准充,似甚不难,详定外高价与元耗加作,并依所奏严饬施行。〈出举条〉又奏曰,近来官方中最为凌夷,大违定制者,莫有甚于同佥枢五卫将两衔也。就论其阶梯,则与佐贰无别,故惟于生进幼学之陞资人及医译外,勿许检拟,著法殊严,提饬屡勤,则至若正科出身之无堂下履历,而近者阔狭,犹非古法,何可以无名色闲散之类,若是滥杂,荡无防限乎?固当溯考查拔,爻周告身,既系往事,有难追理,而决不可任他谬习,坏了公格,请令自今,一切遵旧规而抑幸路之意,分付西铨,使之载诸掌考,永不毁划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奏曰,椒岛佥使,既以边地履历定式矣。到今事面,与久勤差送之时有异,独镇兼防守将之号,一依厚州、长津已例施行,则其于重边之政,不为无助,以此意分付该曹,使之行会,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奏曰,日前径出两承宣事,处分严正,臣无容更陈,而夫径出云者,以人言之攻及其身,廉义情踪之难于官次之谓也。伊日举措,何为而然也?宪疏退却,既系入院以前之事,则挺身横担,平地惹闹,而且其辞意,都是题外语也。夫人臣告君之辞,何等审慎,而只因积蓄憾怼之心,为此翻勃骇妄之举,岂古人所谓马欠一足,尚称死罪之义乎?加施窜配,以警具僚恐好,故第此仰达矣。上曰,向来承旨径出,果然挺身横担,疏辞甚骇怪,故既递差,寻又刊削,今何必窜配为也?〈出举条〉又奏曰,贡市堂上有阙之代,知敦宁徐念淳差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奏曰,玉堂之无端违牌,至于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并罢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斗淳奏曰,臣于近日事,有不能终默,第此敷陈焉,吴爀之疏,处分已下矣。盖其无端矶激,提起七、八十年已妥贴之事,满纸张皇,便若急书,致今朝家,日以不靖,究其迹固万万骇乖,而其言则不可以人而废之矣。及夫对举之说出,而夸张而变幻事实,窘遁而掩讳本末,自不觉背驰弁髦,譬如逐鹿者之不见泰山,此诚丙申壬寅之所不敢萌心发口者,则明发靡届,有识所同。第伏念,先正臣宋时烈,遭遇孝庙盛际,其所秉执对扬,即《春秋》大一统之义,而明天理正人心,崇节义辟诐淫,壁立颓波,以一身而担当纲常,九死而靡有悔也。故伊后几二百年来,服膺而遵守,讲明而卫护,一则曰国是,二则曰国是,曷尝依俙于偏私党同,而虽以一边言之,所以蹈袭依归,直不过自中标榜而已。其于师道渊源所由来,臣未知闻焉,而前后辞教中,若曰由百世而纷纭者即党论,若曰各为其师,若曰自是之癖,我圣上调停包涵之圣意,臣非不仰认,而亦不能无来后无穷之忧。夫以大定之国是,而一切归之于党论,则天下万事,将从何处下手,办别嘉靖,而从古及今,小人所以借此为阱,害家而凶国者也。念之及此,关系非细,伏望渊然深思于防微杜渐之义,并赐收还,以光圣德,以幸斯文焉。上曰,右相之言何谓也?斗淳曰,前后辞教中,若曰由百世而纷纭者即党论,若曰各为其师,若曰自是之癖,三节句语矣。自古以来,小人之祸家凶国者,莫不以偏私党同之目,为挤陷之阶梯,故韩愈朋党论,欧阳修辨奸论,所以严斥痛辨也。今以一边之说,将数百馀年大定之国是,一切归之于党论,恐有欠于清朝纪纲矣。斗淳曰,吴爀事,诚万万骇乖,而其言则不可以人而废之矣。上曰,今于久远之后,更起宿火,是何道理乎?祸家凶国,诚如所奏,而其在调停之道,不得不如是矣。予岂不知辨别是非而然乎?特出于调停之意也,虽不收还此句语,国是则固已大定矣。〈出举条〉又奏曰,臣向以文川逋还事,有所仰达,而其中排年当捧条与排年虚勘条,未及分别,混同说去者,未免失检,惶恧靡措。盖一千七百二十五石零,是排年条之将来当捧者,一千十八石零,即排年条之前此虚勘者,以谷簿则俱系当捧,而以邑势民情言之,则出羖刮龟,责征无处者也。臣则只举其当捧之都数也,而元簿则不可无分开者,请令道臣,区别厘正,仍依判付举行,中间虚勘守令,当以本律论,而本郡事势则末如。且有年前三水、甲山诸倅已例,今此安徐,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缺〉说谟曰,诸宰奏事。景在奏曰,平壤崇灵、崇仁两殿官,曾无移迁之规矣。往在甲申,故领敦宁臣金祖淳,以西土人士之不得霑朝家一视之泽,实为大欠典,筵奏定式时,崇灵殿参奉二窠中一窠,改为令,崇仁殿殿监,亦改置参奉二窠。一则以鲜于氏中差出,一则与崇灵殿参奉,分属清南、北,另差其有文行者,从序付,至令朔满迁入京司,如松京分教官例矣。挽近差拟,每偏于清南,则清北之人,不无向隅之叹,自今以后,随窠互差,一南一北,无越当初著式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奏曰,定州表节祠,即辛未七义士合享之所也。年前大臣筵奏,赠统制使诸景彧,加赠正卿赐谥,乃是出于为西土树声之政,而窃念韩浩运,本以侍从之臣,挺身西来,直入虎穴,凶贼猖獗之时,以纲常大义,当面一叱,不顾白刃,使贼徒气慑而胆阻。许沆,以先锋将,每战居前,激湾上忠义之士,而全保义州,讨清北分据之贼,而并复宣川。挺身赴贼,视死如归,马蹶之后,犹复徒步力战,连杀四贼,直前以殉,忠勇之气,三军可鼓,伤怛之情,列营同涕,论其忠与功,韩浩运、许沆,并居首也。当时观瞻之耸动,朝家施貤之褒典,非不优矣,到今岁月浸远,闻见愈疏,读书之士,操弓之辈,漠然有不知者多,数间屋并享之祠,反有寂寞之叹,古老之尚论者,不无嗟惜之意。臣以为,赠参判韩浩运,赠统制使许沆,一依诸景彧已施之例,并赠正卿,俾示褒忠奖功之典,使远方之人,感激风动之地似好,令庙堂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奏曰,江界,即沿边七邑中巨镇也。彼地只隔衣带之水,废郡无非逋逃之薮,防御之政,尤当自别,武士辈弓马之技,闻于国中,而挽近以来,懈弛不炼,疏迂莫甚。盖距京绝远,无自力进身之路,一得出身之名,更无他望,抱技空老,志气益怠,义州之干川、白马两边将,许令自辟之后,尤不禁歆羡向隅之叹。其所处既同,所重亦同,而一视之下,厚薄悬殊,群情宜有赍郁,而实欠朝家激劝之政矣。臣以为,江界十镇中一窠,许令取才自辟,一遵义州已例施行似好,而事系官制通变,令庙堂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奏曰,江西县还摠折米,为七万五千九百石零,而见今粜籴,不过为三万石内外,其馀徒拥虚簿,此非但吏奴之流来负逋,间当荐歉,凡属公纳,不能趁时收捧。每得添饷,苟且弥缝,钱归于虚,谷载于簿,便成指征无处纸上空文,如欲刷充,初无某某之指的,如欲掩置,耗上加耗,一道之还摠,其将尽归于一邑,事之痛叹,宁欲无讹。到今通变,不容少缓,而以若户少谷多,责以守经,则邑势民力,莫可措办,虽以本道已例言之,江界等三邑,宁远等二邑减还时,以二两移送他邑,的有可据。今若援此而许之,每石以二两式四万石价八万两,限数三年移送谷少邑,在朝家初无减耗,在该邑实为起死回生之一大期会,而如是之后,虽年例添饷,如复分划,其将添逋,切勿许升斗之谷,定式施行,可期永效,令庙堂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奏曰,武士都试,即出于劝奖慰悦之意,而没技直赴,成一科制,行之既久,而年前以冒滥猥多,不能精白之致,改为定式,就没技中,更令比较,只取居首一人。此是法久弊生,更张简严之政,而其实则科场滥杂,责在于主试之团束如何,初非武士之罪也。西土弓马之技,闻于国中,穿札命中之才,比比林立,昔之唾手得隽者,今不免屈抑,远方之人,操弓炼才,所望不过出身之名,而一自新定之后,举皆落莫,不事决拾。其在尚武,合有伸郁,当兵营及各防御营湾府都试时,没技从其多少,依旧施行似好,令庙堂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缺〉。
9月6日
编辑兼都承旨洪说谟〈病〉。行左承旨韩兢人〈缘故出〉。行右承旨赵徽林〈病〉。左副承旨李兴敏〈式暇〉。分承旨李宗秉〈病〉。右副承旨严锡鼎〈坐直〉。分承旨金汉益〈病〉。同副承旨李升洙〈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金炳地,校理申佐模,副校理柳来骏、兪世焕,修撰姜长焕、沈舜泽,副修撰成载瑗、朴獜夏落点。
○政院启曰,行右承旨赵徽林,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弘文馆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新除授副修撰成载瑗、朴獜夏,牌招入直,应教金炳地,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校理申佐模,时在京畿安山地,副校理柳来骏,时在京畿春川地,兪世焕,时在忠清道礼山地,修撰姜长焕,时在忠清道永同地,沈舜泽,时在京畿长湍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并许递。
○以应教金炳地,副修撰成载瑗、朴獜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兵曹启曰,今此幸行时,侍卫之职,不可不备,而宣传官有阙之代,依例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沈正榘为宣传官。
○迁园都监启曰,补编内丧,无云剑差备,而乙亥壬午发引时,云剑一双,内出用之,返虞后还为内入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置之。
○义禁府启曰,南兵使李根永状启内,虞候申命浃,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申命浃,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启曰,忠清监司韩正教启本内,装载官长兴府使朴京寿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朴京寿,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义禁府启目,加背梁万户崔光烈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启,际gg除g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上护军李启朝疏曰,伏以滦奉克叶于吉冈,乔封永閟于幽扃,攀慕之圣念靡极,怆幸之舆情惟均,如臣不死之恨,只有无从之泪而已。仍伏念臣于惠局之任,才既不堪,病亦难强,而连值事务鞅掌,责应迫头,义分攸在,渎扰是悚,因循蹲居,居然为岁将周矣。今则陵役告竣,公干稍闲,臣始可以言私矣。噫,臣质本虚脆,夙抱贞痼,奄奄作癃老之样,其来已久,向于炎凉之交,偶婴泄痢之症,始知暑湿所祟,谓可略治而旋瘳,第缘源委有受,疗治昧方,讫今数朔于玆,一是苦歇无常。或痢变为泄,泄变为痢,痢辄为血,泄辄为溏,消毒宜凉,而凉之则积气内肆,调中宜温,而温之则便道理急,此医家所谓补泻两难也。于斯之际,真元大脱,怪证层生,以臣自量,理宜无幸,而间经哭缀之强赴,享役之冒进,一倍添剧,十分危笃,登溷委第gg笫g,亦须傍助。淡糜稀粥,犹未顺化,沈沈有朝夕垂尽之状,重任在躬,又添一病,簿书之题判而力不能也,鞭算之句检而精不逮也。夫以理财剧司,一任委属,终至瘝旷而偾败,则臣之罪大矣。古人有言曰人臣无病而言病者欺也,有病而隐忍不发者亦欺也。今臣实病,通朝之所共知也,臣若徒怀严畏,不一陈暴,则有非人子必呼之情,而自阻仁天欲生之泽也。玆敢收召神思,略构短章,仰首哀吁于悯覆之下。伏乞圣慈,矜臣言之断由实告,念重任之不容虚縻,将臣惠局之任,即许递改,俾得以专精㕮咀,少延危喘,则臣之视荫馀生,皆我殿下赐也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岂可以一时疾恙,遽解此任乎?勿辞行公。
9月7日
编辑兼都承旨洪说谟〈病〉。行左承旨韩兢人〈坐〉。行右承旨赵徽林〈式暇〉。左副承旨李兴敏〈坐〉。分承旨李宗秉〈病〉。右副承旨严锡鼎〈坐直〉。分承旨金汉益〈病〉。同副承旨李汇宁〈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礼曹启曰,全罗道观察使封进,来十月令宗庙荐新柚子,今初八日荐进,而景慕宫荐新柚子,则庆尚道例为封进矣。本道所封,未及上来,莫重荐新,不可后时,依前例,以宗庙荐新加封柚子,同日一体荐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接开城府留守赵秉夔移文,则以为,今此式年丽王诸陵礼郞看审,见在不远,而目下使星络绎,厨传之弊,亦系当念,依已例,以地方官代行,事合便宜云矣。在前如此之时,已有地方官代行之例,今亦依此举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弘文馆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成载瑗、朴獜夏,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成载瑗、朴獜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吏曹判书洪锺英疏曰,伏以珠邱移筮,玄隧重閟,追先之圣慕增廓,若初之群哀成嗥,臣以旧日宫官,白首不死,获忝敦匠之列,复攀龙輴,云乡寝邈,人间摧肠,惟有没身之恸而已。及夫酬录之典,亦及贱臣,臣是晩后受任之人,其与终始勤劳诸臣,辊授一资,是役是恩,且感且怆,尤不禁清泪之汍澜也。仍伏念臣癃朽之状,殆天之所废,一自跸域退归,宿崇gg祟g复作,风邪乘虚而闯入,痰湿挟滞而痞塞,表里夹攻,仍成痞证。霜秋此疾,乃是衰气之劫界,日为寒热所鏖战,无术抵敌,真元全脱,凘缀转甚,而昏呓床第gg笫g之中,又有添病之一端,即臣见带铨任是已。臣于拜命之初,揆以量入之戒,决知其万不堪承,若不试而自阻,则是积诚祈免,徒归饰让,故抖擞未逮之见识,驱策难强之病实,黾勉趋膺,今已三个月矣,冒没行政,亦为三数遭矣。随才甄叙,都乏分晓,按簿唱注,亦多颠错,动辄生疣,莫掩其丑拙,庶几渊鉴之所烛悉,而臣虽欲尽力担夯,粗效撮圭之报,譬如不操之缦,未读之书,其于究不得而说不去何哉?况臣见状,凛凛若朝夕难支,设或调治有方,少获万一之分减,弹束赴公,恐非时月计,每值政牌,专事违傲,辄致寮堂代斲,天官重务,不宜一任其瘝旷也。朝家事体,宁容若是之苟艰乎?臣之恒怀集木,殊非食息之可安,而凡人淹痾,必省其思虑,适其将摄,然后始可以流畅荣卫,谴祛证源。今臣则肩是钜荷,心有牢束,竟若一此不已,转辗深痼,纵令岐黄觇察,札砂对投,诚亦无奈何矣。疾痛困极,呼天而呼父母,常情之所必然,玆敢仰首鸣暴于仁覆之下。伏乞圣慈,俯垂矜谅,亟汰臣见叨之职,俾重任无旷,残喘获延,不胜大愿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重任何可轻递?须加调摄,安心勿辞。
9月8日
编辑兼都承旨洪说谟〈病〉。行左承旨韩兢人〈坐直〉。行右承旨赵徽林〈坐〉。左副承旨李兴敏〈坐直〉。分承旨李宗秉〈病〉。右副承旨严锡鼎〈坐〉。分承旨金汉益〈病〉。同副承旨李汇宁〈式暇〉。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兵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都摠府摠管变通事草记,传曰,并许递。
○政院启曰,兼都承旨洪说谟,行左承旨韩兢人,行右承旨赵徽林,左副承旨李兴敏,今日不为仕进,同副承旨李汇宁,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知申外悬病,并牌招。
○备边司启曰,庄陵五年一次礼堂奉审,即是定式,而今当年次,自春徂夏,连值事故,沿路之此时迎送,不可不念,待明春举行之意,知委该曹,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启曰,今番经宿幸行时,各司饭供及外邑结所,多有摘奸事,前应教李载元,副司果韩镇棨,文备郞差下,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明日,顺付敕权停例侍卫节目,当为磨炼,而判书未差,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次堂举行。
○礼曹启曰,即接阴城幼学朴凤淳所志,则以为,族孙能愚,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四寸弟浚愚第二子周冕,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能愚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朴凤淳所诉既如此,朴浚愚第二子周冕,立为朴能愚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接京畿监司李㘾移文,则以为,麻田郡乡校圣殿,年久颓圮,所见极甚悚闷,不可不及今修改云。先告事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从便卜日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弘文馆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成载瑗、朴獜夏,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成载瑗、朴獜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禁卫营启曰,本营哨官李莘和,受由下乡,过限不来,依例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因迁园都监草记,预备内梓室奉往旧园时,兴仁门门阈砖石,预为掘去,分付各该司,前期修治事,允下矣。习仪涓在今月十二日,兴仁门门阈砖石,自今初九日始役掘去,梓室奉往后,还为塡补,而役军,依例以轝士厅都游军中,量宜除出,使之赴役。令本曹郞厅一员,另加检饬,每夜把子围排,而把守军兵,亦令御营厅,依例定送,限塡补间,与本门将卒,眼同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御营厅启曰,兴仁门门阈砖石,今月初九日,始役掘去,梓室奉安后,还为塡补,而每夜把子围排,把守军兵,令御营厅依例定送,限塡补间,与本门将卒,眼同守直事,自兵曹草记,允下矣。今日为始,本厅京中哨军二十名,哨官一员率领,限塡补间,轮夜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金贤根为都摠管,林肯洙、李章五、郑德和、沈昌奎为副摠管。
○迁园都监启曰,今九月二十一日,预备内梓,室陪bb进b旧园所,二十四日,外梓室陪进新园所时,陪往大将,依例使之陪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今此迁园时,预备内梓室,当为奉往旧园,而梓室轝之高,较量于兴仁门,则门高不足,门阈砖石,预为掘去,然后可以奉往矣。以此意,分付各该司,前期修治,何如?传曰,允。
○园所都监启曰,园所开金井,在今初十日,臣与观象监提调、礼曹堂上,依例除朝辞进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京畿监司李㘾状启,骊州呈,以副司直金炳骏呈单以为,徽庆园迁奉时,贱名又厕于挽章制述官之列矣。向于绥寝澟gg滦g朝之辰,用具短牍,冒烦天听,盖是草野贱品,不敢自居以在朝词臣故耳,纵无此个情实,目下疾病,无以自力,家常啖着,不省要领矣。情实则与前无异,疾病则有是难强,伏望据实转闻,俾蒙早赐变通云矣。驰启。〈踏启字〉。
○兵曹判书李景在疏曰,伏以臣,病痼识短,滥叨西臬,铢寸无报答之效,寻常积瘝旷之诛,圣明不以罪,司败不之论,获蒙解免,诚幸人也。不意中权恩除,遽下于未及复命之前,路左攀诰,荣耀无比,感戴宠私,拚弃廉隅,纳节于前,受符于后,天地雨露,若偏臣身,退自循省,惶汗浃背,不知所以措躬。若其威望不足钤辖列营,甄别无以称塞群情,前既悉暴微谅,抑亦已试蔑效,今何敢张皇架叠,自归于饰让之科,而窃有所忧叹者。顾今朝著之上,群彦济济,才器践历,十倍于臣者,不患无人,而臣昔以见职而按藩,今以见职而还朝,可谓左兜而右揽,无异朝递而夕授,外内权要,有如非此莫可者然。在朝廷官人,不当若是苟且,在臣身过福,可期早晩狼狈,而间值事会,不敢言私,一再行政,疮疣莫掩,满心渐恧,无地自容。况臣禀质虚脆,积聚贞固,每当寒热不调之候,有气息欲殊之祟,日昨筵退,重添感冒,痰牵咳作,动弹不得。以才则本不衬合,以病则万难强策,玆敢冒陈实状,仰渎崇听。伏乞圣慈,将臣兵曹判书之任,特许递改,回授可堪之人,俾戎政无阙,贱疾将息焉。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9月9日
编辑兼都承旨洪说谟〈病〉。行左承旨韩兢人〈奉命在外〉。行右承旨赵徽林〈坐直〉。左副承旨李兴敏〈坐直〉。分承旨李宗秉〈病〉。右副承旨严锡鼎〈式暇〉。分承旨金汉益〈病〉。同副承旨李汇宁〈式暇〉。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右边捕盗大将沈乐臣,以陪往大将,外梓室习仪事,兴仁之门外今方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吏曹启曰,通礼院右通礼李昌廷,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即者,应教李锺淳,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训炼都监启曰,本局马兵都试,今九月初十日,设行于训炼院,而南营入直马兵,以先试者替代,应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今此幸行时,何大臣留都乎?敢禀。传曰,李判府事留都。
○承文院启曰,今番赍咨官回便顺付赍来传讣遗诰一道,提调一员,陪进奉安于奉安阁,仍行奉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今番赍咨官之回,有皇太后尊崇敕谕录送咨矣。只以咨文分照,此与诏敕颁发,体例不同,方以讣敕顺付,将伸慰谢之举,则到今事面,庆典一款,合置勿论,只为撰出回咨,兼付于进香使之行,何如?传曰,允。
○祭酒宋来熙疏曰,伏以绥寝迁奉讫事,圣慕冞切,珠冈叶吉,睿孝益光,怆幸交挚,中外同情,臣一疾沈绵,四朔于玆矣。既不能奔号于玄宫永閟之时,又不得奉慰于宸怀怆痛之际,分义都亏,不如无生。向以制挽之任,至承谕音,而适值臣疾病滨死,精神昏塞,只以草草数语,附覆于倅臣,而亦无自力构疏之势,未即悉暴,迄今荏苒。昔朱子尝受进挽之命,遭递未成,其后追叙本末,以见孤臣死不忘君之意,臣每读至此,未尝不三复流涕以为,君臣之间,固当如此。臣苟非情势之异在廷词臣,则岂不欲凭借文字,揄扬盛美,少纾臣子哀慕之情也哉?惟是虞人之守,难容破坏,不敢冒当,而违慢之罪,则有不可逭。且臣所带之衔,非寻常庶官之比,而虚縻屡年,以贻旷废之患而不知避,则是官为侮也?此岂一日之可以假冒乎?伏愿殿下,察此事理,亟许递臣见职,仍命刊名选籍,听其安意调病,以没馀齿,兼治臣分义之亏,违慢之罪,以肃邦宪,不胜幸甚。答曰,省疏具悉尔恳。病思如不能属文,姑已之何伤之有?尔其安心调理事。遣地方官传谕于宋祭酒。
○副应教李锺淳疏,〈缺〉。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9月10日
编辑兼都承旨洪说谟〈药院进〉。行左承旨赵徽林〈坐直〉。右承旨金炳云〈未肃拜〉。左副承旨李兴敏〈坐直〉。分承旨李宗秉〈病〉。右副承旨兪致善〈未肃拜〉。同副承旨朴永辅〈未肃拜〉。分承旨金汉益〈病〉。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副提调洪说谟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三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进御加味拱辰汤前方中,加赤何首乌、白何首乌各一钱,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榻前下教〉。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所叨之任,不宜久居郊外,且幸行不远,即为还第事,令药院传谕于都提调。
○传曰,迁园时守殡官,益平君�为之。
○吏曹,口传政事,守殡官单益平君�。兵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李景在落点。
○传曰,药院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内医提调前望单子入之,尹致秀落点。
○传曰,左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金炳云、朴永辅、兪致善落点。
○传曰,呈告判义禁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传曰,在外泮堂许递,今日政差出。
○政院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吏曹判书洪锺英,参判李锺愚,参议兪镇五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洪锺英,参判李锺愚,参议兪镇五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李锺淳陈疏径出,校理赵秉协内阁进,应教金炳地,副修撰成载瑗、朴獜夏,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炳地,副修撰成载瑗、朴獜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成均馆启曰,臣闻居斋儒生等,今日夕食堂,不为设行,驰诣泮宫,招致诸生,问其卷堂之由,则诸生等书进所怀以为,伏以臣等,再次卷堂,五彻所怀,不加渎扰之诛,每示宽假之憙gg意g,怵恩畏义,黾勉入堂,而本源未能劈破,处分终欠明白,则臣等抑郁之情,固自如也,请略举其槪而仰陈焉。尹宣举父子,辱君背师,悖伦蔑义之罪,已有两圣朝丙申处分,而彼辈所以借口者,不过曰壬寅复官一事,此特出于遇庆广恩之圣念。故故相臣金熤,以不必以儒贤待之为奏,则正庙教曰,当以此为主,又于其疏批有曰,前日处分,既云过中,今日处分,自归适中,夫过中适中者,以罪犯轻重,出入参酌之谓也。然则非谓全无可蔽之案,而特宽其一律之名而已,岂可借此而冒以朝廷未复之谥,加以斯文通尊之称乎?两丙申处分之时,右袒宣、拯者,加于今日十倍,而不敢为煽动纵恣之习。今乃谓天可欺,谓人可诬,敢为此角胜之举,迭投章疏,有若彼此对待者然,使殿下至于疑臣等以党伐之习。夫党伐者,各守已见,各尊所闻,究其归则俱不戾乎义理之公,而只以是非未定,互相抵触之谓也。岂可以淑慝邪正如黑白之不可混者,一切谓之党伐者哉?虽以殿下之严于义理,恪于遵守,辞教之间,或欠称停,有曰由百世而纷纭者党论,有曰非其是而是其非,有曰自是之癖,有曰彼此党习,有曰稍过界限,亦非异事。至谕以各为其师,师者道之所存也,背师者岂可为人师,人亦岂可以背师者为师乎?彼虽无识无耻,认以为道之所存,其在壹民志靖世教之道,岂可从以许之乎?噫,壬寅以后七、八十年之间,此道之不讲久矣。故堤防渐坏,邪说复肆,至有朴弘阳、李若愚之跳踉无忌,欲售旧习,此若不打破源头,明示好恶,方来忧虞,容有极乎?亟将尹宣举父子官爵,并施追削之典,以为除乱本之道焉,臣等岂欲为已甚之论哉?是亦由彼辈自启其衅耳。夏望凶论,沿袭有本,吴爀、黄圭默之言,乌可已也?是固可奖而不可罚,殿下过加摧折,至谓之怪鬼之徒,旬朔之间,编配相续,士林之赍郁,当复如何?曺锡雨之刊布凶书者,乍窜而旋宥,李若愚之倡投悖疏者,独不施弘阳已被之律,刑政之失当,亦非细故也。凡此所陈诸条,即举国公共之论,若未蒙严赐处分,亟施锡雨、若愚当勘之律,还收吴、黄两儒窜配之命,前后辞教中,过中句语,即为还收之恩,则义理终无可伸之日,堤防将有益坏之虑。臣等抱玆耿耿,将欲倡率叫阍,以毕前日未尽之说矣。适值赍任之不备,末由治疏,弸结之怀,无以上格,自顾情踪,可谓穷且隘矣,不敢自同无故,晏然处堂云矣。臣以圣庙卷堂,事体至重,即为还入之意,多般开谕,诸生等终不回听,何以为之?,敢启。传曰,知道。本事之是非曲直姑舍是,诸生之动辄卷堂,视同恒茶饭者,此何事体?屑屑慢慢,言之昌披矣。口习圣经,朝夕所讲论,只有此事而已乎?向者丝纶中,虽或有过当之语,出于调停之意,而国是则自在乎其间,古往今来,戴发含齿之伦,孰不知其此个是非也?实非更为明辨者,谅此而还入之意,晓谕。
○又启曰,本馆草记,传曰,知道。本事之是非曲直姑舍是,诸生之动辄卷堂,视同恒茶饭者,此何事体?屑屑慢慢,言之昌披矣。口习圣经,朝夕所讲论,只有此事而已乎?向者丝纶中,虽或有过当之语,出于调停之意,而国是则自在乎其间,古往今来,戴发含齿之伦,孰不知其此个是非也?实非更为明辨者,谅此而还入之意晓谕事,命下矣。臣谨依圣教,招致诸生,以批旨内辞意,晓谕劝入,则诸生等书进所怀以为,伏以乱贼未讨而期于必讨,王章未伸而期于必伸,即义理之当然,而为臣子断断不可已之事也。臣等固知屡烦天听,极涉悚惶,而犹且不避猥越,又此卷堂,岂得已而不已者乎?昨日所怀,亶出于讨乱贼伸王章之义矣。及伏奉批旨下者,十行谆复,辞教郑重,而至于动辄卷堂,视同恒茶饭之教,臣等诚万万惶蹙,不知措躬之所矣。第伏念臣等,忝居首善之地,朝夕所讲者,即是卫正学辟邪说之道也,而近日斯文之变,讫无已时,凶徒悖类,种下生种,国纲将至于陵夷,义理将至于晦塞,此臣等所以断断血腔,拼死仰吁,不能自已者也。岂敢故慝事端,视同茶饭乎?至于调停之教,臣等于此,尤有所万万讶惑者,夫调停之道无他,正论者快伸之,使不得遏,邪说者痛斥之,使不得肆,然后民志以壹,世教以靖,而自底于调停矣。今乃正论者反被斥退,邪说者反蒙优贷,舆情愈郁,公议益激,是愈欲调停而愈不得调停也。殿下何不念及于此也?传教之下,兪音尚靳,乱贼有所未讨,王章有所未伸,邪正是非,终归混淆之境,臣等以此情踪,何可抗颜入堂乎云矣。臣等以卷堂体重,圣批郑重,不可一向逡巡之意,屡度开谕,终不回听,何以为之?,敢启。传曰,知道。诸生之始终固执已见,此果立节守义之事乎?诸生事,可谓疾之已甚而又已甚矣。天下万事,恕己而及人,则初无怨怒相加者,况此是非,古来已定之论乎?历日空斋,事甚闷悚,尔其更为劝入,可也。
○有政。吏批,判书洪锺英,参议兪镇五牌不进,参判李锺愚进。吏批启曰,判书洪锺英,参议兪镇五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沈舜泽为校理,李会文、李晩运为副校理,柳晏、李在闻为修撰,姜冕奎为敦宁都正,赵秉骏为判义禁,洪锺英、金炳乔为同成均,李景在为军器提调,尹定铉为分内医提调,金秉燮为右通礼,李寅应为典籍,陈复元为顺怀墓守卫官。
○再政。以金东元为持平,申佐模为司仆正,李云翼为典籍。训炼都监提调单李景在,禁卫提调单李景在,御营提调单李景在,上护军安光直今加崇禄。大护军权大肯、金大根,已上今加正宪,行护军兪章焕今加嘉义,副护军金应根、金渊根,已上今加嘉善,前经历李祖植,前府使宋泰熙,已上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故都事李轮祥赠吏参例兼,副摠管李章五考,赠吏判赵原永赠左赞成例兼,赠吏参赵镇宜赠吏判例兼,已上判义禁赵秉骏两代,兼春秋单赵昌教。
○兵批,判书〈缺〉椒岛镇水军佥节制使防守将兼豊川监牧官单李完熙。
bb○b再政。同知单金应根。
○判府事徐憙淳疏曰,〈缺〉。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9月11日
编辑兼都承旨洪说谟〈病〉。行左承旨赵徽林〈坐直〉。右承旨金炳云〈坐〉。左副承旨李兴敏〈坐直〉。分承旨李宗秉〈病〉。右副承旨兪致善〈坐〉。同副承旨朴永辅〈病〉。分承旨金汉益〈病〉。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同副承旨朴永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朴永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弘文馆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新除授修撰柳晏牌招入直,应教金炳地,校理沈舜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校理李会文,时在京畿杨州地,修撰李在闻,时在京畿始兴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并许递。
○成均馆启曰,本馆草记,传曰,知道。诸生之始终固执已见,此果立节守义之事乎?诸生事,可谓疾之已甚而又已甚矣。天下万事,恕己而及人,则初无怨怒相加者,况此是非,古来已定之论乎?历日空斋,事甚闷悚,尔其更为劝入,可也事,命下矣。臣荐伏承圣教,招致诸生,以批旨内辞意,晓谕劝入,则诸生等书进所怀以为,伏以臣等,不避渎挠之诛,连陈郁结之怀,历日私次,恭俟处分矣。及伏奉批旨下者,以固执己见,疾之已甚为教,臣等诚满心惶蹙,自愧忱诚浅薄,未能孚格天心也。夫义理至严,一或挠夺,则民彝将至湮晦,故其所固执,非一己偏私之见,而即举国公共之论也。乱贼未讨,而一或容贷,则国纲必致隳坏,故期于必讨而后已者,何敢为疾之已甚之举乎?噫,臣等今日之事,岂得已而不已者乎?一则好恶不明而民志未壹也,一则悖说肆行而当律尚逭也,一则薄窜旋宥而未足惩艾也,正论既发而摧折遽加也,一则王言过当而是非易混也。凡此数条,实是公愤之所在,而非比私怨私怒之相加者,则恩诲之下,尤安得不万万抑郁哉?处分未降,义理未伸之前,臣等虽被𫓧钺之诛,以此情踪,何敢抗颜入堂乎云矣。臣以卷堂体重,圣批若是截严,不可多日逡巡之意,缕缕开谕,终不回听,何以为之?敢启。传曰,知道。当更有处分矣。斯速劝入。
○迁园都监启曰,神辇以下各样仪物,今九月二十一日,令各房郞厅,陪进旧园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今此迁园发引时植炬,依丙午年例为之事批下,而发引时刻,自礼曹更以丑时改付标启下,则不可无举火之节,沿路植炬,依例排立事,分付畿营,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启朝为留都大将。
○政院启曰,摠戎使金炳冀,以迁园都监堂上,园所今方出去矣。所佩密符,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兼察置之。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崔光烈亦,造船之初,未能完固,渡海之际,以致折伤,身为差员,不谨监董之失,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艺文提学尹致秀疏曰,〈缺〉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9月12日
编辑兼都承旨洪说谟〈病〉。行左承旨赵徽林〈病〉。右承旨金炳云〈坐直〉。左副承旨李兴敏〈坐〉。分承旨李宗秉〈病〉。右副承旨兪致善〈坐直〉。同副承旨朴永辅〈病〉。分承旨金汉益〈病〉。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政院启曰,陪往大将沈乐臣,外梓室习仪事,兴仁之门外今方出去矣。所带右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政院启曰,右副承旨兪致善,同副承旨朴永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朴永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弘文馆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柳晏,副修撰成载瑗牌招入直,应教金炳地,校理沈舜泽,副校理李晩运,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沈舜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成均馆启曰,本馆草记,传曰,知道。当更有处分矣。斯速劝入事,命下矣。臣谨奉圣教,招致诸生,以批旨内辞意,更为劝入,则诸生等以为,圣教若是郑重,敢不相率还入,而虽晷刻之间,处分未下之前,即义理未伸之日,情踪转益穷迫,不敢为入堂之举云矣。臣以既承恩批,即为还入,以俟处分之意,缕缕开谕,诸生等终不回听,臣言辞拙讷,无以善诱而劝入,则不胜惶恐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诸生之所以纷纭不止者,予所未晓也。若以曺夏望文字,追罪其人,则其人墓草已宿矣。有何关涉,而打起已冷之灰,致有此无限闹扰,吴爀辈,何可无罪也?然多士之以前后辞旨为抑菀者,予则虽出于调停之意,而不可不曲从,以尽待士之道,各为其师及怪鬼之徒两句语,特为还收,既欲若是优容,吴爀、黄奎默窜配分拣,因此思之,先正二字,是学者通尊之称也。尹宣举父子学术浅深,予固未详,而今若曰明白纯正,粹然无瑕之人,而称之以通尊之称,则亦非拟人必伦之义也。故正庙朝壬寅以后,大小丝纶间,绝不槪称者,有可以仰认媺义也。咸须知悉,泮长以此传教,晓谕诸生,伏阁儒生处,亦自政院,晓谕退送。
○成均馆启曰,本馆草记,传曰,知道。继伏奉传教下者,臣谨以圣教内辞意,招致诸生,更为晓谕,则诸生等以为,圣教若是郑重,不胜感诵,而至于刑政,乃是朝廷间事,有非臣等所可硬论,义理则得以快伸,谨当相率还入云。故仍设食堂,臣则退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忠清监司韩正教状启,怀德呈以经筵官祭酒宋来熙呈单以为,今见吏曹移文于本道,则徽庆园迁奉时,贱名混厕于挽章制述书启之中,顾此薪忧,自夏组gg徂g秋,四朔危滨,委顿床席,神思消落,前月滦迁,亦以是任,至承谕音,而未克承膺,今疾势少无差减,牵强构草,其路末由,秪自悚陨,措躬无地,将此情私,据实报营,以为转闻,以为移授他人之地云。经筵官副护军宋达洙呈单以为,迁陵制挽事,至承恩谕,而猥越不敢制进,缩伏俟罪之馀,即又见徽庆园迁奉时挽章制述官启差之关文,尤切悚蹙,靡所容措,疏逖贱名,本不当并齿于在廷词臣之列,则冒昧承当,极涉僭逾,向日之不敢制进者,此也。区区迷执,今岂有异哉?屡犯违傲,不任悚栗,据实报营,以为转闻之地云矣。驰启,踏启字。
○兵曹启曰,宣传官李教凤,以其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此幸行时,侍卫之职,不可不备,而宣传官有阙之代,依例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柳冀大为宣传官。
○吏曹启目粘连,前参判金正喜击铮原情据,义禁府覆启内,令吏曹禀处事允下教是白乎所,观此金正喜原情内辞缘,则为其父鲁敬追夺事也,前以台启方张,置之是白乎则,今亦依前置之,何如?启,依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加背梁万户崔光烈矣本府议启内,造船之初,未能完固,渡海之际,以致折伤,身为差员,不谨监董之失,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
○同副承旨朴永辅疏曰,伏以臣于见职,递辞属耳,不意联翩华诰,又下于此际,臣诚感戴恩渥,敢不蹶起趋谢。第伏念,知事臣李若愚之进章也,臣亦联参其末,而伊后堂疏之发,曰募曰胁,遣辞极其危险,台章虽云未彻,遍加诋斥,至有屏逐之请,被论之中,臣亦一人耳,非理相加,允宜无辩,有命即膺,义固当然,第玆廉防之于立身,亦大矣。岂可行乎所无,晏若固有,竟自归于放倒昌披之科哉?连事违忤,悚惶虽切,百尔思量,承膺无路,玆敢短章陈暴,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赐鉴烛,亟递臣职,仍治臣逋慢之罪,以安微分,以肃朝纲,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既未彻,则不必以此为引,勿辞察职。
9月13日
编辑兼都承旨洪说谟〈病〉。行左承旨赵徽林〈病〉。右承旨金炳云〈式暇〉。左副承旨李兴敏〈坐直〉。分承旨李宗秉〈病〉。右副承旨兪致善〈坐〉。同副承旨朴永辅〈坐直〉。分承旨金汉益〈病〉。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传香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政院启曰,御营大将李熙䌹,左边捕盗大将尹义俭,以东、南关王庙献官,今方受香出去矣。李熙䌹所佩命召,尹义俭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并来请还纳,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捕将重任,亦不可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御将、捕将,禁将兼察,从事官发牌,听传教。
○弘文馆启曰,校理沈舜泽,副修撰成载瑗,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沈舜泽,副修撰成载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备边司启曰,即见平安前监司李圭祊分等状启,则尤甚各色gg邑g,不为举论,成川等十八邑,置之稍实,平壤等二十四邑,置之bb之b次,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其一,各邑镇帐外火田,限四分一权减,各镇属给代不足条,以各镇间年储留及营别置谷,从便区划事也。其一,各宫房、各衙门及奎章阁所属屯田,从实执摠,而其中阁屯之在于清北者,一一筹摘,俾无冤征事也。其一,陈田、火田,还加起执摠,依近例停免事也。全省农形,幸占均稔,两等分剂,宜有斟量,依施,火田之权减给代,屯土之从实执摠与陈壤起摠,停免之请,已成年例,无足靳许,并依状辞施行,何如?传曰,允。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敦宁都正姜冕奎上疏则以为,臣本无敦宁,揆以格例,在所当递。伏乞圣明,俯赐鉴谅,照例递改亦为白有卧乎所,既无敦宁,则揆以公格,不可仍置,敦宁府都正姜冕奎,改差,何如?启,依允。
○刑曹启曰,传曰,诸生之所以纷纭不止者,予所未晓也。若以曺夏望文字,追罪其人,则其人之墓草已宿矣。有何关涉,而打起已冷之灰,致有此无限闹扰,吴爀辈,何可无罪也?然多士之以前后辞旨为抑郁者,予则虽出于调停之意,而不可不曲从,以尽待士之道,各为其师及怪鬼之徒两句语,特为还收,既欲若是优容,吴爀、黄圭默窜配分拣,因此思之,先正二字,是学者通尊之称也。尹宣举父子学术浅深,予固未详,而今若曰明白纯正,粹然无瑕之人,而称之以通尊之称,则亦非拟人必伦之义也。故正庙朝壬寅以后,大小丝纶间,绝不槪称者,有可以仰认媺义也。咸须知悉,泮长,以此传教,晓谕诸生,伏阁儒生处,亦自政院,晓谕退送事,命下矣。谨依传教,全罗道泰仁县定配罪人吴爀,江原道襄阳府定配罪人黄圭默,并即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敦宁都正姜冕奎疏曰,〈缺〉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9月14日
编辑兼都承旨洪说谟〈病〉。行左承旨赵徽林〈坐直〉。右承旨金炳云〈病〉。左副承旨李兴敏〈式暇〉。分承旨李宗秉〈病〉。右副承旨兪致善〈式暇〉。同副承旨朴永辅〈坐直〉。分承旨金汉益〈病〉。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政院启曰,右承旨金炳云,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金炳云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右边捕盗大将沈乐臣,以陪往大将,轝士军点考事,慕华馆今方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备边司荐望,以金鼎集为平安监司。
○政院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平安监司下批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洪锺英,参判李锺愚,参议兪镇五,俱以病不来,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待明朝牌招。
○奎章阁启曰,明日即奎章阁望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弘文馆启曰,修撰柳晏差祭,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朴獜夏园所都监都厅进,修撰一员未差,bb副修撰一员未差b,副修撰成载瑗,牌招入直,校理沈舜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成载瑗,校理沈舜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以南宫滢为假内乘。
9月15日
编辑兼都承旨洪说谟〈坐〉。行左承旨赵徽林〈坐〉。右承旨金炳云〈坐〉。左副承旨李兴敏〈坐〉。分承旨李宗秉〈病〉。右副承旨兪致善〈坐直〉。同副承旨朴永辅〈坐直〉。分承旨金汉益〈病〉。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尹致秀,副提调洪说谟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三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曰,日前处分以后,义分所在,宜有变动,而尚不退去者,角胜也力抗也。名之曰义理之辨,而先自不识义分之为何事,则是不率教之人也。如是晓谕之后,若又一向角胜,一向力抗,则决不当以待士之道待之矣。自政院严饬退送。
○传曰,俄以伏阁儒生事,有所晓谕,而今此台疏,出于为国之心乎?苟有一分为国之心,则日前处分后,惟当以寅协和衷,为互相告诫之义,而不此之为,必欲坏乱朝象者,bb此b是果何心?不可以台言,有所典恕。正言李亨会,施以投畀之典。
○政院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边司启曰,顷以富宁、庆兴旧逋,道臣更为沿溯年条,根究源委,守令则分别始掩民逋,流亡及乡将吏奴令则悬录数爻后,勘充限排,或不得已仰请蠲荡者,具由登闻,更为禀处之意,筵奏行会矣。即见咸镜监司金辅根状启,则以为,富宁还逋中,民还未捧折米六千六百十九石零,官属逋还折米一万一千三百七十二石零,流亡绝户还折米二万一千四百三十六石零,庆兴还逋中,民还未捧折米四千九百八十八石零,官属逋还折米一万二千四百四十九石零,流亡绝户还折米三万一千五百二十二石零,而两邑积渐之逋,其年已久,还簿荡然,间多无稽,自己亥巨浸之后,荐值歉荒,流亡相续,仍成逋薮,虚耗增摠,遂至累万钜逋,虽有若干石捧入之数,势同弩末,必至民谷俱失,无邑乃已,两邑民逋与官属逋,并限十年除耗排捧,流绝还段,并施蠲荡之典事,请令庙堂禀处,而己亥以后掩逋守令姓名,开录于后,其罪状,令攸司禀处,负逋乡将吏奴令等段,照法勘处计料为辞矣。籴法之荡然,何邑不然,而今此两邑,不过荒边斗小之处也。虚留谷之为近九万石,诚亦前所未有之变怪也,而十七年之间,吏奸乡弄之蠹蚀其中,虚张名目者,又当何限也?第念始既不能杜塞于逋发之初,又不能钩核于逋滋之际,而今若徒按文簿,责征元数,则蕞尔小邑,非但措办无路,毕竟民吏俱散,公私无补,不容不以经法以外之事,特施旷荡之典,富宁流绝还折米二万一千四百石零,庆兴流绝还折米三万一千五百石零,依状请,姑以未捧悬录,外此两邑民未捧及官属逋,限十年除耗排捧,而此非每每轻许之法矣。自今年为始,苟或有升合虚留如前滋长处,则该守令,以始逋律施行,前此守令,虽无始逋之名,其为掩逋,则当律自在,令该府拿勘,而各年所捧多小,宜有本律中分等区别者,以此意分付,官属逋中石数最多之汉,令道臣到底查实,一依义城逋魁bb例b,严刑三次,限己身绝岛为奴后,使之状闻,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启曰,平安监司李圭祊,在任卒逝矣。返柩时担军,依法典题给事,分付所径各道,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吏曹判书洪锺英,参判李锺愚,参议兪镇五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礼曹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今十五日日次奉审,则第一室、第三室、第四室、第五室,龙床上所铺彩花草席,鼠咬狼藉,第二室,龙床上有一处,鼠咬穿伤,可容一指,鼠矢散在,故黑糖二盘,布寘于楹下,而极为惊悚云矣。莫重殿内,有此不洁之患,万万未安,而见今日势已暮,无以详审,臣锺应待明朝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奎章阁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弘文馆启曰,修撰柳晏差祭,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朴獜夏园所都监都厅进,修撰一员未差,副修撰成载瑗,牌招入直,校理沈舜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训炼都监启曰,今此幸行时随驾,武艺别监一百五十二人馔价钱,每日每人各三钱,门旗手二十三名,每日每名一钱五分,依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摠戎厅启曰,本厅千摠李熙铁,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正言李亨会疏曰,伏以臣,以月前径出承旨李参铉、赵文和事,有所论斥,而彼之负犯,若是叵测,臣之请罪,止刊削,圣批若曰,其径出之章,语甚乖激,遽降刊削之命,意谓台阁,继而有加律之请,必论臣缓讨之罪,历日惶懔,屏息静俟,乃于大僚筵奏,有两人窜配之请,臣尤不胜悚恧之至。仍伏念,两大僚所奏,寔出于防微杜渐之意,而明白剀切,辞严义正,殿下何为而靳其允兪也?臣窃讶惑焉。臣于目前事,不能无漆室之忧,尝欲略陈梗槪,以效纳牖之忱,而缄默未遂,即伏见太学儒生卷堂后处分下者,有传教中两句语还收之教及窜配儒生分拣之命,且圣教若曰,先正二字,学者通尊之称,以通尊之称,称之于尹宣举父子,则亦非拟人必伦之义,又举正庙朝壬寅以后丝论gg纶g间绝不槪称者以明之。大哉王言,舆情由玆而少泄,义理因是而可伸,为今日臣子者,孰不庄诵攒祝,而以臣戆𫘤,窃以为未尽也。噫,近日祸本,专由于曺锡雨之刊行其祖夏望凶书,斯文之变出矣。今于国是已定之后,有此邪说炽行之渐,舆论之所必讨,王章之所难贷,而薄窜旋宥,太欠宽纵,所以群情抑郁,士论峻发,其推本溯源之说,即斩草除根之意,而圣度包涵,不赐允兪,反加摧抑,则为一边人地,可谓阳春时雨,不足以喩其泽者也。苟有一分彝性,则所当衔恩怵畏,感戴洪私,而一自其后,变怪层生,幸行之时,搢绅之不欲陪扈者几人,舍菜之夕,赍gg斋g儒之不参将事者几人,朴弘阳之投匦,李若愚之联章,相继迭出,悖笔丑墨,胡辞乱说,有不忍正视者矣。朴弘阳则既被有北之投,今姑勿论,至于李若愚,年爵既高,有非新进浮薄者类,而不悛死党之习,甘作唱声之首,当场举措,已极悖恶,况其为说,隐映溷占,变幻拶逼,自干诬罔之科,亦一朴弘阳之一圈套也。臣谓曺锡雨,亟下还配之命,李若愚,亦施投畀之典,以示斯道大一统截然不可犯之意。且以李参铉、赵文和言之,究厥所犯,窜配之典,断不可已也。臣又所有万万骇惋者,日前同副承旨朴永辅,假托难冒之状,敢肆怀怼之习,旨意抵牾,辞气悖妄,以堂疏台章,归之危险,且曰诋斥,至有非理相加之语。噫,此何变也?驳正之论,诬以危险,鹯逐之章,归之诋斥,然则渠辈之联疏,果不骇妄,而诸臣之评弹,反加𬺈龁耶?况其时堂疏台章,无非堂堂正大之论,眷眷忠爱之忱,而乃敢一笔句断,直曰非理相加,其诪幻为说,已甚无论,纵恣无惮,胡至此极?且都宪疏,未尘乙览,则在下又何敢以此为言乎?第念近日彼边之背公循私,诬上干纪者,动以千计,而圣上,每轸含蓄之度,屡勤调停之教,而彼辈之噂𠴲睢盱,跳踉踯躅,愈往愈甚,虽于寻常章奏,必有愤怼辞色,甚矣党习之坏人心术。若此不已,则调停无日,臣请朴永辅,为先施以刊削之典,以惩后来焉。臣因此而又思之,殿下既于馆学之儒,优赐恩批矣。见今八域人士,浃月叫阍,抱书守夜,臣虽未知疏辞之何如,而屡承退送之命,终无挠屈之意,其言之谠直,从可揣知,伏愿亟命捧入,虚心采纳焉。bb答曰b,省疏具悉。
○同副承旨朴永辅疏曰,伏以臣,即伏见正言李亨会陈疏到院者,则尾有胪列臣罪状,至请刊削,臣以此情踪,何可晷刻仍冒于职次乎?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递臣职,勘以当律,俾微分安焉。省疏具悉。此不必如是深引,即为入来。
9月16日
编辑兼都承旨洪说谟〈别入直〉。行左承旨赵徽林〈别入直〉。右承旨金炳云〈别入直〉。左副承旨李兴敏〈坐直〉。分承旨李宗秉〈病〉。右副承旨兪致善〈坐直〉。同副承旨申锡禧〈别入直〉。分承旨金汉益〈病〉。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传香承旨,驰诣宣武祠,奉审摘奸以来。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龙宫县监朴宗琰,前监牧官朴乡寿,别看役差下事,分付迁园都监。
○传曰,迁园时初二度习仪,兼行于三度习仪。
○传曰,来十月初二日,当诣徽庆园亲进香矣。该房知悉。
○传曰,闻伏阁儒生,尚不退去云。苟有分义道理,宁容如是乎?至于政院举行,若能到底晓谕,则岂有不遵教之理也?视若寻常,极为可骇,当该承旨,从重推考,儒生则即为严饬退送后入禀。
○政院启曰,吏曹判书洪锺英,参判李锺愚,参议兪镇五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更为牌招,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兵曹判下徽庆园幸行时军令,十月初二日出宫,殡宫展拜,自阙门十五里,亲进香,当日还宫。
○传曰,台谏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迁园都监启曰,旧哀册后记文字,自都监成出入刻事,草记允下矣。旧哀册空帖后记,依各年迁奉时例,以后三十三年乙卯十月初八日,迁奉于顺康园后岗,仍以旧哀册移安,成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今日别入直承旨,当为备员,同副承旨朴永辅,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申锡禧落点。
○政院启曰,新除授承旨申锡禧,以前任顺天府使,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又启曰,今日别入直承旨,当为备员,新除授同副承旨申锡禧,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奎章阁启曰,守宫检校直阁尹定铉,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臣锺应,进诣永禧殿奉审,则第一室、第三室、第四室、第五室,龙床上彩花草席,有鼠咬之痕,第二室龙床上彩花草席上一处,鼠咬穿伤,果如殿官所报,第二室龙床上褥席下排黄花席一处,鼠咬穿伤,第四室五峰屏后壁下中防上,有仅容二指之鼠穴,故为先从便防塞,而莫重殿内,鼠穿之患,若是狼藉,极为惊悚,修改之节,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今此幸行时,右边捕盗大将沈乐臣,以西班陪从随驾矣。捕将重任,不可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左边捕盗大将尹义俭,回銮间姑令兼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九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禄试射日次,而幸行相值,后日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今九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试官望,十九日当为拟入,而幸行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因兵曹草记,今此幸行时,右边捕盗大将沈乐臣,以西班陪从随驾,左边捕盗大将尹义俭,姑令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尹义俭,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今九月二十日,禁军戎器点考日次,而本曹有故,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军习阵,当为设行,而本曹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训炼都监启曰,今番幸行时随驾将官将校军兵武艺别监等犒馈,依定夺,以干物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承文院启曰,月食已过,礼部回咨,依例撰出,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弘文馆启曰,新除授副校理金世镐,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金世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义禁府启曰,正言李亨会,施以投畀之典事,承传启下矣。李亨会,全罗道金沟县投畀,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洪锺英,参判李锺愚牌不进,参议兪镇五进。吏批启曰,判书洪锺英,参判李锺愚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李基周为正言,金世镐为副校理,韩镇棨为修撰。金鍏为判尹,平安监司单金鼎集。
○兵批,兼平安道兵马水军节度使、管饷使单金鼎集。
○京畿监司李㘾疏曰,伏以臣母,年迫八旬,素抱贞痼,气力凛缀,虽在粗宁之时,随症对剂,式日为常,臣自入籍,凡卄馀年,未敢有远游之心,早图恩暇,冀遂乞养,不意圣恩天大,畀臣此任,养以便近,为人子道,荣已至愿已遂矣。惟以毫无报答,动辄偾误,自拜命之初,无往非俟勘之日,居恒忧惧,若涉渊冰,顾今臣母,当此节交,旧症新祟,迭相添加,补泻俱难,医药罔效,臣母今在城第,臣早入暮出,簿书期会,每当淹时而旷务者。且街锺一下,虽一城之隔,漠若万重,寝梦若惊,是以方寸扰乱,心手不应,将何以抖擞神精,要领事务乎?惟玆畿辅重地,虽寻常少事之时,犹不当若是瘝旷,况今大役,当前严急,重以卤簿戒仪,隔在一日,臣方以跸路导驾,责任攸重,推诿无所,则臣于今日,何敢言私,而以若情实,暂刻离舍,亦非敢情私所可堪耐,矧又将费四三日子乎?臣闻疾痛则呼父,穷窘则呼天。盖情发于中,言无所择,岂以呼号之故,谓无严畏之心也?今臣所忧灼,不止于疾痛穷窘而已,殿下之于臣,天地也父母也,安得无仰望于今日也哉?不避严畏,冒死仰吁于仁覆之下。伏乞圣慈,深加怜察,亟递臣藩任,俾得安意扶护,仍治臣僭妄之罪,以为为人臣不职者之戒,不胜大愿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救护。
9月17日
编辑兼都承旨洪说谟〈随驾宿〉。行左承旨赵徽林〈随驾宿〉。右承旨金炳云〈随驾直〉。左副承旨李兴敏〈随驾宿〉。分承旨李宗秉〈病〉。右副承旨兪致善〈随驾直〉。同副承旨申锡禧〈随驾宿〉。分承旨金汉益〈病〉。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杨州牧行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水逾村,入幕次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驾诣楼院,入幕次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驾诣杨州牧行宫后,药房、内阁、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守宫假承旨兼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
○传曰,军兵路上留驻。
○乙卯九月十七日辰时,大驾诣杨州牧行宫。幸行入侍时,兼都承旨洪说谟,行左承旨赵徽林,右承旨金炳云,左副承旨李兴敏,右副承旨兪致善,同副承旨申锡禧,〈缺〉原任直提学金大根,检校直阁金炳㴤,检校待教洪淳穆、金炳弼,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白布戎服,乘马出宣化门。药房提调尹致秀,副提调洪说谟进前问候,仍留gg由g协阳门、肃章门、进善门,出敦化门。宣传官启禀招摇旗三行分列,进发至宗庙洞口,通礼跪启请降马,上降马步过,乘马出兴仁之门。宣传官启禀鸣金二下锣鼓作,至水逾村,上降马入幄次。小顷,兵曹判书进军令命三吹,上出次乘马,至楼院昼停所,宣传官启禀鸣金三下锣鼓至gg止g,鸣锣边旗帜左右分立,上降马入幕次。小顷,兵曹判书进军令命三吹,上出次乘马,宣传官启禀鸣金二下大吹打,招摇旗三行分列,进至长水院,上降马乘轿,至碑隅店,降轿乘马,至杨州牧行宫,宣传官启禀鸣金三下吹打止,鸣锣边旗帜左右分立,上降马入行宫。〈缺〉。
9月18日
编辑兼都承旨洪说谟〈随驾宿〉。行左承旨赵徽林〈随驾宿〉。右承旨金炳云〈随驾直〉。左副承旨李兴敏〈随驾直〉。分承旨李宗秉〈病〉。右副承旨兪致善〈随驾宿〉。同副承旨申锡禧〈随驾宿〉。分承旨金汉益〈病〉。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杨州牧行宫。停常参、经筵。
○经宿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守宫假承旨兼遣承旨口传朝夕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守宫药房、阁臣、承旨、留都三品以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驾诣西屹廊,入幕次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诣光陵,入斋室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展谒亲祭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亲看审还入斋室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诣西屹廊,入幕次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诣杨州牧行宫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曰,随驾军兵,令各其营馈粥。
○传曰,光陵亲祭时亚献官以下,别单书入。
○训炼都监启曰,谨依下教,随驾将官、将校、军兵等处,馈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随驾军兵,令各其营馈粥。
○训炼都监启曰,谨依下教,随驾将官、将校、军兵等处,馈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乙卯九月十八日寅时,大驾诣光陵展谒亲祭,仍诣看审处所,亲看审幸行入侍时,兼都承旨洪说谟,行左承旨赵徽林,右承旨金炳云,左副承旨李兴敏,右副承旨兪致善,同副承旨申锡禧,〈缺〉原任直提学金大根,检校直阁金炳㴤,检校待教洪淳穆、金炳弼,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白布戎服,乘轿出行宫门,药房提调尹致秀,副提调洪说谟进前问候,宣传官启禀鸣金二下锣鼓作,招摇旗三行分列,进发至西屹廊,上降轿入幄次。小顷,兵曹判书进军令命三吹,上出次乘轿,逾祝石岭,至案山隅,上降轿乘马,至陵洞口,宣传官启禀鸣金三下锣鼓止,旗帜左右分立,上降马乘舆入斋室。少顷,上改具翼善冠、黪袍、乌犀带,出次乘舆,至红箭门外降舆,入就版位,行谒陵礼,仍诣陵上奉审,碑阁奉审讫。亲祭时至,赞礼导上诣版位,赞仪唱鞠躬四拜兴平身,上行四拜礼,升诣神位前,赞礼跪启请跪,上跪,三上香执爵奠爵如礼,上俯伏兴少退跪,大祝校理沈舜泽,读祝文讫。赞礼导上降复位,亚献官判府事朴晦寿,终献官判府事金兴根,行礼如仪讫。上行四拜礼,仍诣望燎位望燎讫。赞礼启礼毕,上仍行辞陵礼,大臣进前问候讫。上出红箭门外乘舆,还入斋室。少顷,上改具白布戎服,乘舆诣看审所。上曰,时、原任大臣率相地官入侍。上曰,相地官中,只以屡次看审图形者入侍,其外勿为入侍。上曰,卿等则今番看审后,所见与所闻,何如耶?各以所见陈之。领府事郑元容曰,臣以凡眼,有何确见可以仰达乎?惟愿下询于相地官焉。判府事朴晦寿曰,向来已虽看审,而今又看审,则疏斥树木之后,所见与前见时显殊矣。判府事金兴根曰,臣于向者看审之行,则自后岗逾入矣。今则直自前面而上来,所见果异于前度矣。上曰,予亦所见,异于所闻矣。前闻此处,极为高峻云矣。今到山底,自下而望,不甚高峻,及夫登临,亦不太高,且予虽未谙山理,而龙虎均的之中,青龙尤为重叠雄威矣。晦寿曰,圣教诚为至当矣。向于树木蓊郁之时,则所见或虑高峻矣。今番看审于疏斥之后,则果无高峻之嫌矣。上曰,相地官以次各奏也。向时图形看审者,为五人耶?晦寿曰,果为五人矣。相地官梁锺华曰,臣于前后看审,每有山论仰奏,今日所见,别无异同,而龙穴砂水之为上吉贵格,无容更达矣。元容曰,尔等如有一毫与前见有异者,更为详奏也。锺华曰,今于疏斥后,详细看审,则穴处之平稳,尤有胜于前日看审时也。相地官刘允晦曰,龙穴之真的,局势之极吉,已为备尽于山论与筵奏,今不必更为架叠,而树木疏斥之后,详察穴场,则形证尤为真的,而龙虎砂水之明丽紧密,无异于前见矣。相地官朴京寿曰,龙势雄伟,穴处尊重,局势抱裹,明堂宽畅,水口紧密,少无异于初再看审,且疏斥之后,沟渎尤为分明,穴场不高不低,允合大用,而即闻追入相地官金贞坤,以水口一砂之横亘为微欠者,渠意则虽出于备尽看审,而臣意则有所不然者。水口之处锁,如非戈戟,无以合格,穴且尊严,则坐下之砂,皆穴所用,元非可欠也。且若无是砂,则堂水直流,必无屈曲之格,此砂之有,果无少疵,此砂之无,还为失格矣。臣于今日,如不先为卞破,则必将有人言,故敢此详达矣。相地官洪庭河曰,臣之前后看审,至于四次,而其来龙之尊贵,垣局之圆净,穴形之豊备,水口之关镇,案山之拱揖,已为详陈,今日所见,别无异同,似无更奏,然追入地师金贞坤,以水口一砂之横亘,指以为虎射龙之微欠者,虽是渠详审之意,而臣等初看审时,亦有此论,故诸地师广议曰,此砂稍有尖锐之样,然砂形低垂,内开平面,砂头亦为平坂,少无锁射之形,尤为受气受水之砂,局内诸水,尽收到堂,且龙穴本为尊严,如此低下之砂,俯看压临,初无可疑之端,故前日山论与筵奏,详细陈达矣。上曰,初看之人,似不若诸人屡度看审之为详备矣。且岂可以渠之一言,而不用众论之归一耶?况以予所见,似不足为欠矣。相地官南定斗曰,龙身之起伏尊严,作穴之真的无疑,已无可言,而乙辰方暂低之论,白虎边一砂之说,入首后气旺之言,或有以此云云者,而如许大地,有此少疵,反为大穴之成格也。上曰,青龙重叠回抱,固为端正,内案所见,极好矣。定斗曰,青龙果所谓多字青龙也。且以主案坐向言之,则此山以亥脉为主,亥坐当为正中,第一上格也。壬坐则次于亥坐,而若值山运合吉之年,则亥为大吉矣。元容曰,尔等次第进前,坐向详质而奏也。锺华曰,此山之为亥坐,即古昔已有之定论,且以主案相对之局面看之,亦合于亥坐,而壬坐则今年看审时始有之言,然壬坐法理,亦无不可,而但主案端的,少有逊于亥坐矣。上曰,壬亥本是同宫,而壬坐亥分金,亥坐壬分金,固是尔等之常法,况内外异向,法亦有之,则可以援用否?绥陵坐向,亦有内外之异,则何独难慎于此地耶?允晦曰,内乘生气,外迎堂气,乃是古人所训,而今此看审处,则干亥之脉专胜,故亥坐似是通气,然若以明年之运之不合亥坐,而以壬坐用之,则亦不悖于地家法理也。庭河曰,内外两向之说,虽出于收气收堂之义,然似不如内外同向之为堂堂正正也。锺华曰,壬坐亥分金,则亦合于迎官就彔,内乘外接之吉格也。上曰,穴处何为不在于稍上,而顾以稍下为定耶?庭河曰,顺康园则穴为苽体,在于峰峦之下,而此处则与顺康园不同,故穴场当在此矣。上曰,始闻此处补土之役,当浩大云矣。今来看审,所见不至如所闻,而若以三层阶补土,则似不知难矣。庭河曰,龙脉亥长,穴场下垂,唇毡稍短,众说皆以补土之役当不小为言,然第以近处先陵证之,则光陵自魂游石以下,为四层阶砌,故唇下不为阧绝,土役亦不浩大者,盖因其山势而不改天形也。上曰,陵园补土,自然之势,然近来陵役,全以平直为主,小无层阶者,亦非古法,今则以层阶补土,不失本形,似好矣。庭河曰,圣教诚为至当矣。上曰,穴后主山,当亲往看审矣。仍步上峦头曰,此山局势,如人两袖张拱,中有一脉,端的下垂,尽是吉格也。允晦曰,龙虎皆出自本身,拱抱正穴,而祖山迤迤落脉,反为乐山,撑后而尊严,且后局环拥为明丽,诚为上吉之地矣。京寿曰,一家骨肉,好作一局之地也。上曰,后局多有民畓,是为闷然。仍步下穴处曰,予伊今以后,始可以免不孝矣。如此吉地,真可谓天与之宅也。是岂人力攸致耶?元容等曰,圣孝所感,吉冈肇卜,臣民庆祝,曷有其极?上曰,今番亲审,即再看审耶?晦寿曰,今既亲行看审,则岂可待再三看审后始可议定耶?上曰,封标则当择日举行耶?兴根曰,古人既以亥坐为上吉,而相地官等,亦以壬坐稍欠,不如亥之为吉云,则既得如此吉地,而必以利年举行,尤为万全无欠之道也。还宫后,更为烂商举行,恐好矣。上曰,还内后更议为之也。看审讫。上还入斋室,少顷,兵曹判书进军令命三吹,上乘舆出斋室,至陵洞口,上降舆乘轿,宣传官启禀鸣金二下锣鼓作,招摇旗三行分列,进发逾祝石岭,至西屹廊,上降轿入幄次,少顷,兵曹判书进军令命三吹,上出次乘轿,还诣杨州牧行宫,〈缺〉。
9月19日
编辑兼都承旨洪说谟〈坐〉。行左承旨赵徽林〈坐直〉。右承旨金炳云〈坐〉。分承旨李宗秉〈病〉。左副承旨兪致善〈坐直〉。右副承旨申锡禧〈坐〉。分承旨金汉益〈病〉。同副承旨尹滋悳〈未肃拜〉。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经宿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守宫假承旨兼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守宫药房、阁臣、承旨、留都三品以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驾还诣楼院,入幕次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驾还诣水逾村,入幕次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宫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以光陵亲祭时亚献官以下别单,传曰,亚献官行判中枢府事朴晦寿,终献官行判中枢府事金兴根,各熟马一匹面给,赞礼礼曹判书洪锺应内下虎皮一令赐给,陵司参奉李启淳,本陵令金炳叙并陞叙,执礼修撰柳晏,大祝校理沈舜泽并加资,执尊兵曹正郞赵宪燮,祝史司仆正申佐模,斋郞副司果尹致圣,赞者引仪李鼎基、李仲渊,谒者兼引仪赵学庆、朴履坤,赞引假引仪金宅基、权述仁,祭监监祭南浚、赵秉岳,左通礼白宗杰,右通礼金秉燮,赞仪曺百承,东西唱引仪李鼎基、李仲渊,并儿马一匹赐给,其馀事知守仆、守仆、员役、守护军等,并依壬子年例施赏。
○传曰,今番赏典中,一人虽兼数事,毋得叠授。
○传曰,光陵亲祭时礼房承旨洪说谟,加资属耳,内下虎皮一令赐给。
○传曰,政官牌招开政,赏典下批。
○传曰,军兵路上留驻。
○传曰,达摩洞封标,待利年择日举行。
○传曰,燕山君墓所,遣承旨致祭。
○传曰,麟坪大君墓所、道峰书院,遣承旨致祭。
○传曰,淑善翁主墓所,遣内侍致祭。
○传曰,坡平府院君内外祠板,遣礼官致祭。
○传曰,清原府院君墓所,遣地方官致祭。
○传曰,兵曹判书、先后厢大将,率今秋仁陵幸行以后随驾军兵,赏试射。
○传曰,原任待教金炳德驰诣华宁殿,奉审摘奸,仍诣健陵、显隆园,一体奉审以来。
○奎章阁启曰,大驾今已还宫,守宫检校直阁尹定铉,依定式减下,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滋悳落点。
○政院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卫外击铮罪人洪百荣等四十二名,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黄海监司金在清状启,遂安郡民家失火事,传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政院启曰,陪往大将沈乐臣,轝士军点考事,慕华馆〈缺〉出去矣。所带右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兵曹启曰,今此迁园发引三度习仪时,陪卫以下各差备军兵,一依正日例举行,而取考誊录,则挟灵轝军前后射队军兵,并拜标信解严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御营厅启曰,本厅哨官南锡铉,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洪锺英,参议兪镇五并留都,参判李锺愚进。吏批启曰,判书洪锺英,参议兪镇五并留都,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又启曰,光陵亲祭时大祝弘文馆校理沈舜泽加资事,命下矣。虽已资穷,未经准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又启曰,大司成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承旨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朴兰寿为校理,尹致贤为修撰,赵秉恒为户曹参判,沈舜泽为敦宁都正,李兴敏为大司成,洪在喆为知经筵,洪锺应为弘文提学,洪说谟为司译提调,李承九为东学教授,修撰柳晏,校理沈舜泽,已上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
○兵批,判中枢加设单赵得林。
○乙卯九月十九bb日b卯时,大驾还宫举动入侍时,兼都承旨洪说谟,行左承旨赵徽林,右承旨金炳云,左副承旨李兴敏,右副承旨兪致善,同副承旨申锡禧,〈缺〉原任直提学金大根,检校直阁金炳㴤,检校待教洪淳穆、金炳弼,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白布戎服,乘马出行宫门,药房提调尹致秀,副提调洪说谟进前问候,宣传官启禀鸣金二下锣鼓作,招摇旗三行分列,进发至乘鹤桥,上立马。上曰,承史入侍。军士房承旨李兴敏,记事官洪承裕、洪淳大,检校待教金炳弼,以次侍立。上曰,今见疏儒辈列立卫外,举措极为无严,所谓疏首,拿入,可也。仍命宣传官曰,拿入节次,即为举行。宣传官即出信箭开作门,疏首拿入,节次将欲举行之际,都承旨洪说谟追入进前奏曰,儒生辈虽极无严,在圣朝优容待士之道,还宫后处分,何所不可,而恐不必路上,有此过中之处分矣。伏望特加三思焉。上曰,前闻儒生辈,多日伏阁云,故屡下严教,使之退去,而不思分义,终不退去,至有此驾后追到,排立路次之举,此何貌样,系是乱类,此辈岂可以待士之道待之乎?此都由于国纲之蔑如而然也,所以使之拿入也,促令举行。说谟曰,严教之下,屡次仰达,极为悚惶,而疏儒事,虽万万无严,然不患无从后严处之道,而何至于路次之有此举乎?上曰,儒生亦臣子,而不识分义,有此冒禁力抗者,宁不可骇乎?说谟曰,圣教诚然矣。此是冠儒服儒之类,还宫后别般严处,有何不可,而岂至于如是过中乎?伏愿更思处分之道焉。上曰,此辈此举,岂出于为国之心乎?予岂不知待士之道而然也?仍教拿入寘之,上疏捧入。说谟曰,圣教至此,诚为钦仰,而拿入分拣之意,先为命下后,使之捧疏,好矣。上曰,拿入分拣,可也。兴敏仍传于宣传官,即下分拣之教,使之出送作门外,兴敏、承裕,承命出作门外,承裕持儒疏入来。说谟仍进曰,既令捧疏,伏未知处分之如何,而儒疏今方持来矣。上曰,使之捧疏者,当有自此处置之道而然也。仍教烧火。说谟又进前奏曰,论其举措,虽甚无严,系是儒生封章,则不必烧火矣。兵曹判书李景在追入奏曰,知申所奏,诚为得当,万馀章甫之疏,如至烧火,则恐有欠于待士之道矣。伏望更加深谅焉。上曰,即地烧火,何所靳惜,而所奏如此,知申,须以事当烧火而特出待士之道,还为出给,尔等即为退去,更勿如是之意,严饬退送,可也。说谟承命出去,招致疏儒,严辞饬谕后,出给疏本而退送,进发至楼院昼停所,宣传官启禀鸣金三下锣鼓止,旗帜左右分立,上降马入幕次。少顷,兵曹判书进军令命三吹,上出次乘轿,宣传官启禀鸣金二下锣鼓作,进发至水逾村,上降轿入幄次。少顷,兵曹判书进军令命三吹,上出次乘马,至兴仁之门外,宣传官启禀鸣金三下锣鼓止,上入兴仁之门,至宗庙洞口,上降马步过,乘马入敦化门,由进善门、肃章门,入协阳门,兵曹判书启禀敢gg放g仗,承旨请出标信解严,上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9月20日
编辑都承旨金炳云〈未肃拜〉。分承旨李宗秉〈病〉。左承旨兪致善〈坐〉。右承旨申锡禧〈坐直〉。分承旨金汉益〈病〉。左副承旨金𪼭〈坐直〉。右副承旨李闻荣〈未肃拜〉。同副承旨赵秉学〈未肃拜〉。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翌日,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尹致秀,副提调洪说谟启曰,祗谒仙寝,圣慕克仲gg伸g,回銮万安,群情胥悦,移跸屡日,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三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曰,再明日真殿茶礼,当自内亲行矣。该房知悉,时原任大臣、阁臣、宗亲、仪宾、二品以上入参。
○政院启曰,同副承旨尹滋悳,时在京畿交河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曰,都承旨、左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𪼭、李闻荣、赵秉学落点。
○政院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金𪼭,右副承旨李闻荣,同副承旨赵秉学,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李闻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翌日问安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今番幸行时诸般举行,依京举动例为之,务从省约,出还宫时植炬寘之,凡系役民事,皆以储置米会减,十里外斥堠伏兵、传语军置之,外驿补把,亦依今秋例除之事,分付。
○弘文馆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朴獜夏园所都监都厅进,副修撰成载瑗牌招入直,新除授修撰韩镇棨,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校理朴兰寿,时在京畿杨州地,修撰尹致贤,时在忠清道沃川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并许递。
○以副修撰成载瑗,修撰韩镇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陪往大将沈乐臣,明日以预备内梓室陪进事出去矣。所带右边捕盗大将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而捕将重任,不可一刻暂旷,在外gg前g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他边大将兼察。
○又启曰,右边捕盗大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尹义俭,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摠戎使金炳冀,以迁园都监堂上,园所今方出去矣。所佩密符,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兼察置之。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禁卫营所属军兵,禁将赏试射,各营随驾将官、将校,一体赏试射,随驾武艺厅门旗手,先厢营赏试射,日伞奉持,龙虎营赏试射,迁陵时挟灵轝军环卫军灯笼军,令各其营一体赏试射事,分付。
○迁园都监启曰,旧哀册后记文字草图书,睿览后正书入刻次,令书写官汉城府判尹金鍏,敬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志石今月二十四日陪进新园时凡诸举行,依例等待之意,分付京畿监司,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各项仪注及笏记,正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发引时班次图,摹写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迁园都监启曰,旧园园上封土奉出时进参事,今九月二十一日,依例除朝辞进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礼曹,来十一月初三日行景慕宫冬享大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恭依。
○又启曰,再明日真殿茶礼亲行事,命下矣。自上服色,以翼善冠、无扬黑圆gg团g领袍、青鞓、素玉带举行,而应参诸臣,以无扬黑团领、乌纱帽、黑角带行礼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训炼都监启曰,本局中军李元夏,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定铉为训炼都监中军。
○兵曹启曰,来十月初二日宗庙冬享大祭时,守门bb将b,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除入直与受由、在外未肃拜,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允。
○兵曹启曰,分都摠府都事申彬,身病猝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改差,其代,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今此徽庆园幸行时,随驾军兵,当为磨炼矣。禁卫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都,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乎?敢禀。传曰,依绥陵亲进香时例磨炼。
○又启曰,在前幸行时,摠戎使率训局馀军,弘化门外留阵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依绥陵亲进香时例为之。
○又启曰,在前幸行时,挟辇军四百名或三百名,馀军二百名或一百名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绥陵亲进香时例磨炼。
○又启曰,在前幸行时,十里外斥堠伏兵、传语军,以畿邑所属束伍步军举行矣。今亦依此磨炼,何如?传曰,置之。
○又启曰,在前幸行当日回銮时,侍卫连以全数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幸行回銮后随驾军兵犒馈,在前每以干物分给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沈乐韶为分都摠都事。
○兵曹启曰,谨依判下成册,今番光陵幸行时元内吹金宗炯等三十名处,木各一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曰,迁陵都监,既已撤去,臣曹则还接本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平安监司金鼎集疏曰,伏以陵谒礼成,圣慕克伸,銮舆稳旋,玉度弥康,臣民庆幸,曷有其极?仍念臣于日昨,伏奉除旨,以臣为平安道观察使者,臣诚惝恍失守,莫省攸措。夫方岳之重,牙纛之章,凡在常情,孰不喜耸,而是又臣祖经理之地也。星纪才周,棠讴尚传,臣拥节旄褰幨帷,夸耀桐乡父老,则其为华赫宠光,亦庶几古人昼锦之荣,义在赴蹈,情先感激,宜不敢为辞巽逡巡之举,而历日循省,惶愧转切,不知荣宠之为幸,有如艮限之莫越者,窃惟圣明所以授臣者,非为臣私,将使臣尽周询之责而体共理之效也。第臣前后宦迹,多由是道,访井区之遗躅,而想像仁贤之教,瞰靺鞨之旧境,而激昻壃场之思,至于厫实之赢耗,民产之殷瘁,纵非一时傍观之所可领会,略绰纺于风谣物色之间者,亦可见昔盛而今衰,矧玆此岁,屡经灾荒,人民凋瘵,公私罄匮,较之往古,截然若不及矣。苟欲达幽隐而举矫救之典,恤困穷而务怀保之方,来旬来宣,使之厚民生淑民心,即方伯事耳,臣以是益知此时方伯之其难其慎,惟关西最重,岂意今日,乃以身当斯任乎?此诚万万不敢当之命也。臣亦尝冒膺于按节之任,而苟且挨过,愆尤莫掩,以今见叨,较昔所莅,则裁控御之繁,大小悬殊,以今见状,视前所经,病孱衰谢之甚,荣瘁判异,在臣量入之义,自是灼然可质,揆以朝家综核之政,又安用此已试蔑效之人乎?误恩所及,若惊以惧,沥心呼吁,靡暇蔓辞。伏乞圣慈,念藩寄之不可滥授,谅臣言之断由衷曲,亟改臣新授职名,俾公器重而私分靖焉。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吏曹参议兪镇五疏曰,伏以臣于见衔,复岂有一分冒膺之望,而始焉猥控衷恳,未蒙恩谅,继而连值事会,不敢言私,黾勉淟涊,亦既三个月于玆矣。丝毫蔑补,愧惧恒切,惟有求解一念,寤寐如结,况臣贞痼之崇gg祟g,视前愈剧,间因奔遑之际,调将又失,重触霜令,感冒闯肆,顽痰上壅而糜粥亦滞,客邪内攻而寒热交作,宛转叫呓,药饵罔效,时日蠢动,断无其望,与其徒怀贪恋,竟速瘝旷之辜,毋宁早自劾免,以冀生成之泽。呜呼,滦仪仰瞻,纵情礼之粗伸,园幸伊迩,宜趋奏之自效,是岂微末贱臣所敢言病之时,而情急必呼,若昧严畏,仰首疾声于天地父母之前,有臣如此,亦云戚矣。义分俱亏,惶隘冞切。伏乞圣慈,特垂悯矜,将臣吏曹参议之任,亟行镌改,俾公器毋亵,仍治臣前后渎挠之罪,以肃朝纲焉。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判府事朴晦寿箚曰,伏以祗谒仙寝,圣慕克伸,躬审吉冈,神人叶望,銮跸利旋,玉体冞康,区区下情,不任攒祝。臣猥忝从迈之列,随参裸献之仪,升降周旋于樽罍之间,荣固多矣,劳何有焉,而忽侈臣以天厩上驷之赏,臣攀旨惶恐,不省所以措躬也。骏奔职事而施殊赏,亮非懋功之义,况敢晏然承受,殆若真有可纪之劳乎?夫王政慎匪颁之式,朝典重蕃庶之锡,一或滥亵,功能何劝?此臣所以不敢乘谢为礼者也。惟圣明,俯垂轸谅,亟赐收还,俾恩典重而私分安焉。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卿其勿辞,安心领受。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判府事金兴根箚曰,伏以仙寝祗展,在六十年之后,吉冈穆卜,基万亿世之休,宸慕克伸,圣孝弥光,区区不任怆祝之至。臣以病淹之踪,获与奠献之例gg列g,昵侍周还,有事为荣,及伏奉别单下者,至承上驷之锡,满心惶恧,莫省乘谢之为礼也。一时趋走,本非可纪之劳,三接蕃庶,自是至重之典,则懋赏之政,匪颁之施,其或可亵可滥也哉?臣于月前文豹之及也,虽不敢力请收还,而十数日之顷,荐蒙有陨之恩贶矣。究其实,无往非罔功,则臣虽欲谬窃恬有,顾其心,何敢安焉,而圉人临宣之为闾里之光,尤非贱分所由宜也。惟圣明,慎惜在玆,亟寝已降之命,千万幸甚。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卿其勿辞,安心领受。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9月21日
编辑都承旨金炳云〈病〉。分承旨李宗秉〈病〉。左承旨兪致善〈病〉。右承旨申锡禧〈缘故出〉。分承旨金汉益〈病〉。左副承旨金𪼭〈坐〉。右副承旨李闻荣〈坐直〉。同副承旨赵秉学〈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兵曹判书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兵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李敦荣落点。
○政院启曰,新除授兵曹判书李敦荣,方在刊削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荡涤叙用。
○弘文馆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朴獜夏园所都监都厅进,副修撰成载瑗,修撰韩镇棨,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韩镇棨,副修撰成载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训炼都监启曰,本局别将李容象,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禁卫营启曰,本营千摠李章濂,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判书李景在疏曰,伏以霜露即降,仙寝展慕,风寒颇乖,銮跸稳旋,区区颂忭,曷有其极?第伏念臣,曩陈病实,幸蒙恩递,曾未几日,旋复旧衔,积聚之祟,不暇将息,陪扈之列,粗效竭蹶,诚非真可强而强也。盖今番幸行,事体自别,狗马贱疾,未敢登彻,直以生死向前,为一分报效之阶矣。其奈贞痼之症,触冷辄肆,驱顿之役,缘衰难支,冲亘甚于向来,颠仆若在目下,退自公班,舁归私次,昏倒床玆,不省四倒,奄奄欲殊之状,傍人亦为代闷,阅月沈疴,恐无时日内蠢动之望,本兵重务,实非斯须间瘝旷之任,惶惧煎灼,交攻于中,疾声仰呼,言不知裁。伏乞圣慈,俯垂矜怜,亟递臣所带之职,俾全终始之泽,仍治臣屡渎之罪,以昭董正之法焉。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领议政金左根,右议政赵斗淳联箚曰,伏以肇谒仙寝,追远之圣慕克展,亲审吉冈,必恔之宸孝斯孚,区区怆幸,小大同情。仍念臣等,量不能以镇俗,力不能以平物,致令近日儒疏事,仰烦阅月之应酬,此固臣等反省自疚之大者,而昨于回銮之后,追伏闻有所处分于路次者,臣等死罪窃以为,此举为殿下过中之举也。夫疏儒之力抗严命,暋不知变,有若骄子之恃爱,顽夫之昧法,骎骎有义分隳而纲纪弛之渐,圣明苟欲罪之,小则色笑匪怒之教,大则停举行遣之典,无有不可,按而行之,绰有馀矣。至于驻跸行阵之间,遽下拿捽之命,此为师律所关,非所以施诸缝掖也。本朝以儒立国,优容培植,迓有灵长之垂,五百年矣。顾其间,岂无一二可激可恼之事,而列圣朝所以待之,为何如也?诚以立国规模,在于涵育元气,不至于摧折摩荡,则譬如人身荣卫之有所恃而有所仗故耳。今其疏儒违抗之罪,臣等亦以为甚不韪,极可厌也,而若夫徽缠金铁,接缚章甫之身,使之惶汗拖曳于卤簿戈鋋之中,揆以可杀不可辱之义,得无可言也欤?圣明所以为此,固出于解纷息嚣,务尽调停之念,而人君动静云为,四方之所传闻,而万世之所则效也。安知不由玆一举,启后来无穷之忧,而虽谓之开荆棘之路,恐非过语也,臣等俱以无似,其于补衮之责,自知蔑如也,而将顺匡救之训,亦尝奉教于君子矣。雷霆之威,旋赐转圜,不至于仓卒责罚之加,臣等固钦仰攒祝之不暇,而耿耿之忱,则历日忧惶,用敢联具短牍,仰渎崇听,往固不谏,来犹可追,惟圣慈,澄省之体念之,雨露霜雪,惟其义之所当,虽在急切猝乍之顷,先思所以絜矩之道,不使英气太露,威断或过,则不但待士之道为然,推类而长之,无往非可逢之原也,千万至祝。答曰,省箚具悉卿等之恳。屡有严饬,而不即处分者,是待士之意也。至于一向力抗,竟又路次烦闹,则系是悖习也,此安得无罪乎?然一番示警而已,不究其威者,亦待士之道也。今卿等之言如此,可不加勉,而若其调停之责,亦不可不厚望于卿等,亦须谅悉。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领、右相。
○守判府事赵得林疏曰,〈缺〉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9月22日
编辑都承旨金炳云〈坐〉。分承旨李宗秉〈病〉。左承旨兪致善〈缘故出〉。右承旨申锡禧〈坐〉。分承旨金汉益〈病〉。左副承旨金𪼭〈坐〉。右副承旨李闻荣〈坐直〉。同副承旨赵秉学〈坐直〉。注书。假注书朴秀龙。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予于故重臣,必欲登崇,委以霖雨之用者,以其孝友姻睦,明白厚重,可以范薄俗而担百责也。到今履声之閴,星霜且周,致使予屡发临朝之叹矣。最是寤寐忧爱之忠,思深虑远,以家传秉执之严且确,有威武不能移屈之操,是所谓藜藿不采者也。节惠时添一正字,予意有在,廷臣庶或谅之,是岂以年来处地而然哉?始终之际,以寓平昔未遑之志者,厥有古事之可按。故判敦宁正文公金洙根,特赠上相,其祥期不远,遣阁臣致祭。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徐有薰,大司谏李明迪,执义赵宪燮,司谏郑锡麟,献纳兪晠焕,掌令李晩运、金廷云,持平宋台霖、朴宗范,正言罗汉基、韩容悳落点。
○传曰,政官牌招开政。
○备边司启曰,即见广州留守李宪球灾实状启,则年例灾頉官各年成川灾合二百六十一结四十五负三束,特许准划,癸酉、庚辰排捧还,并许仍停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农形,雨旸得宜,早晩各谷,实有盈车满篝之庆,而本府各年成川与旧灾,多是流来陈頉,则岂在按莅之地?必有斟量而然,并与癸、庚两年排捧停退之请,依状辞许施,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今此迁园时,陪卫节目,当为磨炼,而行判书李敦荣在外,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次堂举行。
○政院启曰,吏曹判书洪锺英,参判李锺愚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议未差,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迁园都监状启,当日午时,退圹中各样石函,次第露出,而各函四面塡隔之灰,并皆含水,如未成泡样,及其奉出,函底清水,在在渗出,少顷为八桶之多,此虽下隅板隔三尺筑灰之外,而有此水患,万万惊悚,驰启。踏启字。
○又状启,石函七部,尽为奉出后奉审,则服玩明器镜梳匜函,无不浸湿,哀册刻字,少无欠处,故追记合付,入用赠帛,既有新件措备,以此入用,其他不用旧件,精洁处,与次知中使眼同烧火,仍为隧道始役之意,驰启。踏启字。
○迁园都监启曰,发引道路桥梁,例为摘奸矣。令本都监堂郞与京兆堂上、兵曹堂上、工曹堂上、缮工监提调,今二十四日,自旧园至新园,眼同摘奸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洪锺英牌不进,参议未差,参判李锺愚进。吏批启曰,判书洪锺英牌招不进,参议未差,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李亮信为校理,李会文为副校理,睦仁会为修撰,李容殷为户曹参议,李敦荣为军器提调,权大肯为分内医提调,训炼都监提调单李敦荣,禁卫提调单李敦荣,御营提调单李敦荣,兼掌令单姜长焕,顿递使单金鍏,故判敦宁金洙根赠领议政上相赠职事传教。
○大司成李兴敏疏曰,伏以臣,即金银伏猎之一墙面后生耳,迩来恩叨,多喉舌之近,铢寸短长,庶几渊鉴之所悉烛,而虽其遵依格令,出纳奉行之近且易者,尚惧暗昧疏谬,未克尽惟允之责,过此荣观,梦想不到,日者銮跸东幸,臣以迩列陪扈,除旨忽降于行殿,宠命遽侈以国子,荣光所被,卫士动色。臣于是bb时b,惝恍踧踖,未敢为叨gg叩g谢之计,归伏私次,历数日而莫省攸为。臣尝闻是职,即周官大司乐之遗也。以其盛而言之,教胄治学,化民成俗,皆其职焉,而邃古典制,尚矣无论,窃惟我国家,敦尚文教,蔚然比隆三代,尤于是官而致慎,或以邃学博识,为世师范,则从下阶而超擢者有之,或以乐育兴奖,佐国声明,则处崇秩而兼绾者有之。盖师儒之地,士趋为之标式,掌学之官,文风以之陞降,所以抡简之严,委注之殷,有非闲漫职司寻常迁除者比,挽近选拟,纵未能悉法古昔,而亦未尝蒙愚如臣者侥幸滥竽也。至若课试诸生,鉴别进退,即本职所有事,而是亦娴习功令者可能也。臣尝怀铅握椠,学为举业,而荒嬉惰窳,汔无攸成,一自通籍来,雕篆小技,已属筌蹄,今焉以是人而处是任,其在循名责实之义,岂不甚谬矣乎?噫,臣既名途进身,华贯清选,岂欲苦辞?且臣父臣祖之所尝为也?臣今踵之,殆类世掌之荣,而其奈官是古官,而人器之万万无肖,上贻则哲之累,俯滋忝坠之惧,何哉?臣庸是忧悚,召命之下,坐犯违傲,尤增罪戾,玆敢控实陈暴,冒溷崇听,欲望圣慈,曲锡恩谅,将臣新授大司成之任,亟行镌改,俾公器重而贱分安焉。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乙卯九月二十二日卯时,上诣璿源殿。茶礼亲行入侍时,都承旨金炳云,左承旨兪致善,右承旨申锡禧,左副承旨金𪼭,右副承旨李闻荣,同副承旨赵秉学,假注书朴秀龙,〈缺〉检校直阁金炳㴤,检校待教洪淳穆、赵秉协、金炳弼,以次侍立。时至,上具翼善冠、黑圆领袍、素玉带,出斋殿,就版位。通礼跪启请鞠躬四拜,上行四拜礼,通礼导上诣盥洗位,上盥洗讫。仍诣第一室尊所,近侍进前监酌讫。上诣第一室神位前跪,承旨奉香,承旨奉炉,上三上香,承旨进盏,上执盏以授承旨,奠于案,连献三盏讫。仍诣第二室、第三室、第四室、第五室、第六室,行礼并如上仪。通礼导上降复位,行四拜礼讫。通礼跪启礼毕,大臣进前问候讫。上还入斋殿。〈缺〉。
○乙卯九月二十二日申时,上御熙政堂。奉审阁臣入侍时,右承旨金𪼭,假注书朴秀龙,别兼春秋赵秉协,记事官洪淳大,原任待教金炳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阁臣进前。炳德进前奏曰,臣承命驰诣华宁殿,殿内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摘奸则无頉。仍诣健陵,陵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显隆园,园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之意,敢达矣。〈缺〉。
9月23日
编辑都承旨金炳云〈病〉。分承旨李宗秉〈病〉。左承旨兪致善〈病〉。右承旨申锡禧〈病〉。分承旨金汉益〈病〉。左副承旨金𪼭〈坐直〉。右副承旨李闻荣〈式暇〉。同副承旨赵秉学〈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兵判除拜多日,尚无变动,自政院严饬上来。
○政院启曰,陪往大将沈乐臣,外梓室陪进事,明日出去矣。所带右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而捕将重任,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他边大将兼察。
○又启曰,右边捕盗大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尹义俭,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赵秉协内阁进,副修撰朴獜夏园所都监都厅进,应教金炳地,副应教李锺淳,副修撰成载瑗,牌招入直,新除授副校理金世镐,修撰睦仁会,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炳地,副应教李锺淳,副修撰成载瑗,副校理金世镐,修撰睦仁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训炼都监启曰,谨依统将崔虎大口传下教,今此迁园时下去统将一员,武艺别监十二人,每人每日粮米三升,馔价钱三钱,门旗手三名,每日粮米三升,馔价钱一钱五分及卜马二匹料,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迁园都监启曰,志文印本五件妆贴,表石阴记印本五件,妆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今此迁园时亲进香仪注一件,正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摠戎厅启曰,今番幸行时本厅随驾将校军兵等赏试射,待训炼都监毕试后,仍为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曰,即接忠清监司韩正教牒报,则道内温阳郡徒一年定配罪人金奎燮,今已限满为辞矣。金奎燮,徒限已满,依例放送事,分付该道直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接黄海监司金在清牒报,则道内凤山郡徒一年定配罪人郑友永,今为限满为辞矣。郑友永,徒限已满,依例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今九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禄试射,以后日退行事,草记蒙允矣。今二十七日设行,而试官望,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9月24日
编辑都承旨金炳云〈病〉。分承旨李宗秉〈病〉。左承旨兪致善〈病〉。右承旨申锡禧〈坐直〉。分承旨金汉益〈病〉。左副承旨金𪼭〈缘故出〉。右副承旨李闻荣〈病〉。同副承旨赵秉学〈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向来处分,出于责备,伊后人言,殆近情外,以此引入,岂不过当乎?令政院拨马知委,使之即速上来。
○政院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利原县监朴永喜,两司当为署经,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在外并许递。
○兵曹启曰,参议姜汉赫在外,今二十五日骑兵点考,不得进参,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何如?传曰,允。许递。
○吏曹口传政事,以沈舜泽为兵曹参议。
○政院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赵秉协内阁进,副修撰朴獜夏园所都监都厅进,应教金炳地,副应教李锺淳,副修撰成载瑗,牌招入直,副校理金世镐,修撰睦仁会,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炳地,副应教李锺淳,副修撰成载瑗,副校理金世镐,修撰睦仁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迁园都监启曰,今此迁园发引时,轮轝排设处所,大轝待令处所,预为禀定,然后可以趁期举行,自旧园丁字阁正门至月台,排设轮轝,自月台陪奉于大轝,至红箭门外路祭所,仍以大轝,少驻于幕次,还为进发,至沙吾介昼停所,又以大轝,少驻于幕次,还为进发,至新园所红箭门外,直以大轝,至丁字阁月台,自月台至攒室,排设轮轝,依例磨炼,而所径左右,虽有人家路狭处,依已例,从便换杠之意,预为分付于园所都监及陪往大将处,何如?传曰,允。
○训炼都监启曰,今此迁园时,旧园丁字阁帷门布城排设次,将校一人,军二十名,布帐二十部,今月二十五日出送,使之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曰,今番幸行时,卫外击铮人杨州洪百荣,为其祖獜汉复官爵事也。放逐之处分截严,而连事续gg渎g扰,极为骇惋,严饬放送。洪原金汉凤,为其兄汉鹏复仇事也。已有前启。南海郑龙七,为其父珌锡,宁越朴永夏,为其父命圭,永春私奴福得,为其上典李寅昺,西部李召史,为其子曺敏植,南部姜孝一,为其子学习,并定配请放事也。罪系罔赦。茂长金氏,为其父金龙和,灵岩金铉,为其父正义,并定配请放事也。初不到配,自在道决。南部金召史,为其子姜镇宽,定配请放事也。义州私奴三月钊,为其上典金氏,河阳朴得禄,为其父枝亿,并旌褒事也。铁原任希侃,山讼称冤事也。状辞有违格式。旌善私奴有得,为其上典安宗祐,复仇事也。捧供时不为待令,并原情勿施。清州幼学李元溥,为其父审度,伸理事也。事系堤防。宣川童蒙朴仁见,为其父明镇,龙宫良人全喜俊,为其父取得,牙山良女朴召史,为其父gg夫g李淳穆,锺城良女金召史,为其父gg夫g朱亨东,慈仁良女李召史,为其夫黄道烨,平壤良女金召史,为其夫金凤俊,并定配请放事也。罪系深重,原情勿施。比安良人朴志善,为其父能熙,万顷良人李长孙,为其父斗焕,全州幼学金在性,为其父箕用,并定配请放事也。所坐稍轻,合施疏释,并参酌放送。原州良女崔召史,为其子金用石,开城良女崔召史,为其子僧浮云,谷山良女金召史,为其夫宋祥禄,沔川良人兪致璇,为其父宜文,中部良人崔道哲,为其子成奎,文化良人权𲇝,为其兄有〈缺〉,西部良人崔致祥,为其子始元,黄州童蒙李信爀,为其父士裕,杨根良人郑戊杰,为其父先五,并定配请放事也。或罪犯不轻,或到配属耳,并原情勿施。昌原浦民洪在吉等,以旅客主人为业,而本浦收税,为裵成武滥捧,商贾稀少,将至弊业,乞令禁断事也。江华良人金载河等,所居洞税,依旧例,复导掌事也。可呈营邑,而至烦天听,民习可该gg骇g,原情勿施,考律勘处。富平良女黄召史,为其夫韩宗文,广州黄氏,为其夫尹馨采,并杀狱称冤事也。详考原案,更为禀处。宁远良人金千石,为其兄万石,全州良女韩召史,为其子南开东,并杀狱称冤事也。令本道详查状闻后禀处。济州良女李召史,为其子白元汝杀狱称冤事也。本狱姑未登闻,令该牧详查状闻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曰,即接江原监司李公翼文移内,江陵府徒三年定配罪人金召史,限满云矣。取考曹上配案,则金召史,以暗地咀咒,未至伤人罪,壬子九月定配,今已限满的实,依法典放送后,流案頉下事,分付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今九月二十八日出玄室时,来十月初八日下玄室时,阙内入直军兵,除标信,弘化门内聚会望哭,外各营入直军兵,各于直所望哭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今此迁园时,殡宫直宿之节,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己酉年启旧园时,令地方官,定官校扈卫,出玄室日为始,侍卫并直宿,扈卫军兵等,轮回替代矣。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依己酉年例为之。
○禁卫营启曰,今此迁园时,旧园丁字阁,帐门布城排设,而将校一人,军二十名,布帐三十浮,今月二十五日出送,使之举行,而仍为分排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御营厅启曰,今此迁园时,旧园所丁字阁,帷门布城排设,而将校一人,军二十名,布帐三十部,今月二十五日出送,使之举行,而仍为分排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摠戎厅启曰,本厅随驾将校及招摇旗手、吹打手赏试射,毕试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富宁前府使李元夏、李行润、李秀运、吴鹤善、李基春,庆兴前府使李熙铁、南宫鉐、李熙硕、南履完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李元夏,曾经阃帅,李行润、南宫鉐等,曾经摠府郞,李运秀、吴鹤善、李基春、李熙铁、李熙硕、南履完等,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法典,并议处,何如?启,依允。
○礼曹判书洪锺应疏曰,伏以臣,待罪宗伯,适值陵园迁奉,殷礼攸称,仪节式多,每惧疏谬,深怀懔栗,迺于真殿茶礼时服仪启下也,果有所做错,自速难逭之辜矣。国家缅制中太庙及各陵寝节享之用吉服,自是应行之例,不烦臣曹之申明知委,至于真殿亲祼之此时服色,既无可援之已例,则臣于是,忽生疑眩,妄以为服用纯吉,或恐靡安,只援缅缌具三年之义,罔念庙殿事一体之重意,以无扬黑袍,误定以入,追惟妄率,始觉其大谬矣。夫王朝典体,是何等审慎也?当隆而杀,失礼也,当杀而隆,亦失礼也。只缘臣素蔑礼学,以致仪制之紊杂,究其罪狂,合置何辟,臣方以职事,来待园所,露章引劾,亦不免稽迟,尤不胜万万惶蹙,而既往偾错,遑敢自讼,惟及今厘正,毋至再误,是臣冒死仰请者也。伏愿圣明,亟赐裁处,仍治臣误礼之罪,俾为不职者戒焉。答曰,省疏具悉。此事果不可不厘正,而卿〈缺〉从重推考。
9月25日
编辑都承旨金炳云〈药院进〉。分承旨李宗秉〈病〉。左承旨兪致善〈坐直〉。右承旨申锡禧〈缘故出〉。分承旨金汉益〈病〉。左副承旨金𨯶gg金𪼭g坐直。右副承旨李闻荣〈坐直〉。同副承旨赵秉学〈式暇〉。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尹致秀,副提调金炳云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三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曰,来初二日幸行时聚军,当日晓头为之。
○传曰,兵判疏批已下,令畿营,催促上来肃命。
○政院启曰,左副承旨金𪼭,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政院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今此幸行时,何大臣留都乎?敢禀。传曰,金判付事为之。
○备边司启曰,即见咸镜监司金辅根所报,则以为,本道列邑大同加下一款事,即目下切急之忧也。当初定制,岂不量入为出,而第今事势,则缘于田结之浦落川反,而岁入之数,随以渐减,且于恒定之外,陵殿宫修改之役,殆无岁无之。又北关守令之数递,较他道殆甚,则数千里刷价之上下,自无定数。于是乎入少出多,曾于壬寅年,准数划报,才过七年,至己酉亦又请划,得蒙许施。第于伊时,则不能准划,而馀数八千馀两俱存,故自此至今七年之间,列邑钱与谷加下折钱,通计为二万五千九十五两零,第其中若而邑遗在条折钱者,仅为二千七百七十三两零,以此移报于加下邑,则其不足之数,为二万二千三百二十二两零。盖本道有会外进献数,散在南关各邑,此固为闰朔朔膳及别贡献之,而用下无多,全耗添本,故谷摠自滋,即今折米,为一万九千九百八十四石零,而原其定例,则以折米万包为恒摠,若过万包,取其剩馀,要为省内某样救弊者也。故曾于大同加下划报时,就此区划,亦以北关私赈谷,参互排比矣。今以南关进献谷中折米六千石,北关私赈谷中折米二千二百石,特为禀旨划下,迨此秋入米详定执钱,则惟此加下条折钱二万二千三百二十二两零之数,可以准报,以此许施,以为民邑之幸云矣。本道大同,即他道之储置也详定也,设有意外入用之出于恒式之外者,不出十年,辄称加下而划报,则是诚焦釜之沃,尾闾之泄也。况他道所无之事,而惟北路之偏有此弊,必有所以然而然矣。此而不到底钩核,以惩其吏乡辈奸弄,严塞虚冒之源,而间六七年偶然许划之事,看作常例,则安有是也?第闻南北,年来凋弊转甚,今若一切以经法从事,一一还惩,则骚扰之外,事势亦甚可念,凡其移报之方,姑依所报许施,而此不可每每曲施,徒取恩竭之叹,毋论道臣、邑守,虽后来之人,无或狃此而自忽之意,措辞行会,各邑该掌中滥下冒录最多数汉,摘发刑配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启曰,渡海船只之风波所经,危在呼吸不遑之顷,而侥幸得全,此真万死馀生,道臣之请罪该译,为存事体,而窃想当时景色,身命难保,渠非定力之人,何暇念到于马牌所重乎?其生还亦甚稀异,论罪一款,特为安徐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即者礼曹郞厅来言,来十月初二日行宗庙冬享大祭所用犠牲,小宗伯与本署提调,当为眼同看品,而参判李玄緖有身病,无以举行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礼曹参判李玄緖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宗庙冬享大祭所用犠牲,当为看品,而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牌招。
○政院启曰,礼曹参判李玄緖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bb而b宗庙冬享大祭所用犠牲,当为看品,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待明朝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政院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赵秉协内阁进,副修撰朴獜夏园所都监都厅进,应教金炳地,副应教李锺淳,副修撰成载瑗,牌招入直,副校理金世镐,修撰睦仁会,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炳地,副应教李锺淳,副修撰成载瑗,副校理金世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又启曰,校理李亮信,时在京畿砥平地,副校理李会文,时在京畿杨州地,经筵入番事紧,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并许递。
○兵曹,以权大肯为留都大将,留都从事官单赵翼东。
○兵曹启曰,参知沈舜泽有实病,今日骑兵点考,不得进参,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何如?传曰,允。许递。
○吏曹口传政事,以柳晏为兵曹参知。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禁卫营启曰,本营哨官印阳培,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摠戎厅启曰,本厅中军任泰瑛,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行兵曹判书李敦荣疏曰,伏以本兵之命,又何为而及于臣身也?臣罪臣实自知,向叨是职,时值幸行,进而严警跸于行陈,退而备卤簿于陪卫,任重责钜,义在竭蹶,臣虽至愚且𫘤,未尝全昧斯义,顾何敢临阵违律,甘犯慢蹇之诛也?第臣时为情私所迫,猥有请急,及承温批,弥增悚惶,际奉传教下者,至有人臣所不敢承闻之命,臣战懔震剥,魂梦犹惊,岭海铁钺gg𫓧钺g,尚不足以蔽臣辜犯,而圣度天大,匪怒之教,止于刊削,既又曲加湔拂,除诰叙命,有陨自天,藉使无衅负之可讼而不至于不肖甚如臣者,得此于君父,其视以为荣而不以为惧者鲜矣。况臣所坐,分甘万死,不惟臣自视如是,台章之所交论,泮怀之所深诛也,虽愍覆之天,笃垂仁爱,恢藏垢瑕,还臣旧衔,使复厕于鞭荣gg策g之末,顾臣情踪,转益危蹙,为臣而不能尽分,为官而不胜其任,自陷罪戾,以致大论,是岂臣邂逅致此哉?臣罪之臣所自知,臣心不可欺也,臣心可欺也,公议莫可遏也。此臣所以未伏常宪之前,罔非臣俟勘之日也。其难冒之义,难进之势,何官不然,而况此见叨之任,乃臣偾败之宿趼,而遭罹之所由始也,前覆宜鉴,而不以后车为戒,贰过宜噬,而不以悔责为心,非丧其良心,全没分晓者,必不至是,天下宁有此等人耶?苟如是也,教化无所变其质,刑政无所惩其恶,论斥不足为严,摈逐不足为耻,人将割席而分之,掩臭而远之,殿下何取于若人者,而遽侈之以不世之恩数,放倒廉防,累辱朝廷,而为此过中之举也,此尤臣决不可复冒之一大义谛,臣之去就,于斯焉决矣。迫塞之极,蠢动不得,敢从县道,冒死呼吁。伏乞圣明,亟命司败,勘臣当勘之律,以为为人臣隳分慢命者之戒焉。答曰,省疏具悉。复授此任,予意有在。勿辞,即为上来肃命。
9月26日
编辑都承旨金炳云〈病〉。分承旨李宗秉〈奉命在外〉。左承旨兪致善〈病〉。右承旨申锡禧〈病〉。分承旨金汉益〈奉命在外〉。左副承旨金𪼭〈坐直〉。右副承旨李闻荣〈坐直〉。同副承旨赵秉学〈病〉。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以来。
○政院启曰,迁园出玄室时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都承旨进去。
○政院启曰,同副承旨赵秉学,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赵秉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传曰,设有情势,前此饬教,不啻申复,况今幸行隔近,此岂言私之时乎?分义道理,极为未稳,兵曹判书李敦荣,下义禁府推考。
○迁园都监状启,下隅板前面灰隔,渐次斲下,则自外梓宫地板上下隅板下合缝处,渟滀之水,逆泻如注,自昨日酉时,至今日寅时,盛于水桶者,合为七桶之多,而水色渐黑,今则注下之势,快为止息,而渗漏之水,终不止滴,尤极惊悚,驰启。踏启字。
○政院启曰,行兵曹判书李敦荣,下义禁府推考事,命下矣。依定式,递差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陪往大将沈乐臣,以上山园习仪事,明日出去矣。所带右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而捕将重任,亦不可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他边大将兼察。
○又启曰,右边捕盗大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尹义俭,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林永洙,司谏金乐寿,掌令李应鼎,持平林翰洙、金昌秀,献纳李致五,正言郑夔容、金羽休落点。
○义禁府启曰,行兵曹判书李敦荣推考事,传旨启下矣。李敦荣,下去京畿始兴地云,依例发遣府都事,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李敦荣,今方待命,拿囚,而卿宰禁推,本府草记,待批下捧供,载在法典,李敦荣,系是卿宰,敢启。传曰,禁推分拣,即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曰,兵曹判书,仍以前牌严饬牌招,即为入来受符。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兵判入来受符,然后予当就寝,以此意严饬,即刻入来。
○以庆尚监司金学性状启,居昌府民家失火事,传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弘文馆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赵秉协内阁进,一员未差,副校理金世镐迁园都监都厅进,一员未差,应教金炳地,副应教李锺淳,牌招入直,修撰韩镇棨,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炳地,副应教李锺淳,修撰韩镇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摠戎厅启曰,本厅千摠申从翼,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吴显文为摠戎厅中军。
○行兵曹判书李敦荣疏曰,伏以臣,以罪则金木之是俟,以情则铁限之在前也。屏处荒江,诿以讼愆,饮啄翺翔,得安视息,已非衅负如臣者本分也。除命矧出误恩,其职又臣既偾之本兵耳。奉诰怔营,如更受罪,盖高冞跼,益穷无归。日前抱牍请勘者,实非敢饰辞谬让,姑塞人言,不如是,国以之坏宪章,臣以之败身名也。及奉批旨,谕勉备至,臣仰愧俯怵,莫知所以为计也。臣之罪,尚何可言?君臣之际,分义至严,军旅之事,纪律莫犯,臣尝一举,而两罪随之,有一焉,诛殛之所不敢辞,况再斯而不止为其一乎?台劾儒讨,乃以臣所自讼者罪臣,臣亦未可曰不然,而若以人之为言,由臣所召,专托相规之义,不知所以自处,则是并与廉维而拚弃之也。臣实无往非罪,而惟有一条廉维,方系臣跬步之差,今殿下,不念五用之有常,而必欲减臣之罪,特懋好爵之縻尔,而必欲荣臣之身,臣虽欲凭恃冒进,所不可逾越者,大防是已,此臣之宁敢方命,不敢为膺命计也。始臣所坐,坐于师律,而见方幸行涓期,鞭弭前驱,又其责也。以若今日之情踪,复叨前日之是任,将不免重犯是律于是任,此殆臣命卒之秋也,臣非不欲悔罪也。所处臣,亦无奈臣何,臣情到此,岂不吁且戚乎?前后饬教,郑重谆复,继又对吏之命,反作恩召之阶,自乡而金吾,自金吾而又朝房,修门咫尺,若将趋焉,而其迹犹岭海之处耳。臣之得到此地,不得已也,臣之无以更进一步,亦不得已也。有臣如臣,死犹贤生,玆敢刳肝沥血,荐控苦恳,惟圣明,震赫然之威,垂勤斯之恩,刊臣见叨新衔,勘臣前后重负,奚但为臣一己之幸而已?罪不可不惩,公议之不可不谢也,公议不可不谢,廉防之不可不励也。伏乞更加财省焉。答曰,省疏具悉。一疏足以一伸,何必再斯乎?即为入来受符。
9月27日
编辑都承旨金炳云〈奉命在外〉。分承旨李宗秉〈奉命在外〉。左承旨兪致善〈病〉。右承旨申锡禧〈病〉。分承旨金汉益〈奉命在外〉。左副承旨金𪼭〈坐直〉。右副承旨李闻荣〈缘故出〉。同副承旨赵秉学〈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出玄室时及朔日与发引、下玄室、虞祭时,望哭处所,以涵仁亭前庭为之。
○政院启曰,左承旨兪致善,右承旨申锡禧,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承旨兪致善,右承旨申锡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迁园都监状启,下隅板合缝处,点滴之水,渐次少减,昼夜所会,不过数碗,而下隅板前面隔灰,尽为断下,则下隅板,始为露出,而封标纸,贴在隔灰,年久消磨,无以辨知,隧道既尽地平,故诸具排设,今方次第举行之意,驰启。踏启字。
○义禁府启曰,定配罪人李溭,徒限已满,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何如?传曰,允。
○弘文馆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赵秉协内阁进,一员未差,副校理金世镐迁园都监都厅进,一员未差,应教金炳地,副应教李锺淳牌招入直,修撰韩镇棨,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炳地,副应教李锺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又启曰,上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下番姑陞入直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御营厅启曰,本厅别将吴显佑,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元夏、李行润、李运秀、吴鹤善、李基春、李熙铁、南宫鉐、李熙硕、南履完等亦,李元夏bb段b,己亥到任后,查栉还簿,逋欠实数,论报巡营,自巡营状请,限三年除耗排捧,而庚子条,则已为准数收捧,仍为瓜递,囚供分疏,容有可据,而道启中当年新未捧,为七千四百馀石,则籴法莫严,何可容恕?李行润、李运秀、吴鹤善、李基春、李熙铁等段,旧还未准捧守令分等勘罪,已有定式,南宫鉐段,囚供虽已经勘为辞,而年前因绣启拟律时,以诸条所犯,混沦照入,今以查启,以旧还未捧,单举请勘,则恐不可以一事再勘论,依定式分等勘处,李熙硕、南履完等段,旧还未捧守令分等勘罪,已有定式,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义禁府启目,装载官长兴府使朴京寿,玉浦万户李修经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刑推得情,何如?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向前朴京寿、李修经等亦,朴京寿段,添载纵违事目,勘合现是公纳,发船过限,缘于风势,监色不骑,谓有已例,俱是失检,不可原恕,李修经段,倭船护送,乃是职分,而倭以漂流,任其径归,难以容贷,并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9月28日
编辑都承旨金炳云〈奉命在外〉。分承旨李宗秉〈奉命在外〉。左承旨兪致善〈坐〉。右承旨申锡禧〈坐〉。分承旨金汉益〈奉命在外〉。左副承旨金𪼭〈坐直〉。右副承旨李闻荣〈坐直〉。同副承旨赵秉学〈坐〉。注书。假注书白奎洙。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徽庆园出玄室望哭后,大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慰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慰问安。答曰,罔极。
○大王大妃殿进御三钱重人参粟米饮,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迁园都监状启,今日卯时,外梓室下隅板,先为奉出,则渟滀之水,前已倾出,尚有馀痕,梓室向左边微迁,尤不胜惊悚,驰启。踏启字。
○又状启,梓室奉安隧道阁后,臣等先为奉审,则遗衣及三重棺衣,俱为沾湿渝色,谨依礼文,拂拭梓宫,更为奉审,则漆色光润加新,而上下隅板,为水气所浸,漆片间间有起泡剥落处,下隅板合缝处,尚有渗滴之水,加棺衣覆素锦褚,奉安于床上,仍行出安幕次奠之意,驰启。踏启字。
○又状启,今日辰时梓室奉安于丁字阁,仍为成殡,而梓室少低下隅板,则渗漏之水,终不止息,其色渐黑,姑难着漆,不胜悚闷,成殡奠仍为设行之意,驰启。踏启字。
○传曰,即闻梓室内水气之连有渗出,万万惊悚,曾闻己酉、辛巳迁奉时,亦有是患,待点滴止息之后,始为进漆,今番亦一遵两年已例为之事,分付都监。
○传曰,再明日,左承旨驰诣园所,欑室奉审以来。
○传曰,玉堂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朴兰寿,副校理金完植落点。
○长生殿启曰,徽庆园迁奉时,预备内梓室,既不入用,还奉本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金箕晩为留都大将。
○政院启曰,即者检阅洪淳大,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弘文馆启曰,校理朴兰寿,时在京畿杨州地,副校理金完植,时在京畿杨根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并许递。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望哭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禁卫营启曰,本营千摠申在俭,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谨依山陵都监草记启下,绥陵定界处,来十月初一日为始,植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富宁前府使李元夏、李行润、李运秀、吴鹤善、李基春,庆兴前府使李熙铁、南宫鉐、李熙硕、南履完等矣本府议启内,李元夏段,己亥到任后,查栉还簿,逋欠实数,论报巡营,自巡营状请,除耗排捧,而庚子条,则已为准数收捧,仍为瓜递,囚供分疏,容有可据,道启中当年新未捧,为七千四百馀石,则籴法莫严,何可容恕?李行润、李运秀、吴鹤善、李基春、李熙铁、李熙硕、南履完等段,旧还未捧守令分等勘罪,已有定式,南宫鉐段,囚供虽已经勘为辞,而年前因绣启拟律时,以诸条所犯,混沦照入,今以查启,以旧还未捧,单举请勘,则恐不可以一事再勘论,依定式分等勘处,并以此照律罪。李元夏,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李行润,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李运秀,杖八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二年定配,吴鹤善,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二年半定配,南宫鉐,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半定配,李熙硕,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定配,南履完,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二年半定配,李基春,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李熙铁,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定配,并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李元夏、李熙铁、南宫鉐、李熙硕、李基春等,各功议各减一等,李行润、李运秀、吴鹤善、南履完等,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长兴府使朴京寿,玉浦万户李修经等矣本府议启内,朴京寿段,添载纵违事目,勘合现是公纳,发船过限,缘于风势,监色不骑,谓有已例,俱是失检,不可原恕,李修经段,倭船护送,乃是职分,而倭以漂流,任其径归,难以容贷,并以此照律罪,朴京寿,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李修经,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并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朴京寿,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义禁府启曰,时囚罪人南宫鉐,杖一百收赎,徒一年半定配,李熙铁、李熙硕等,杖九十收赎,徒一年定配,南履完,杖八十收赎,徒二年定配,而无兄弟独身,依律文收赎放送,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时囚罪人李运秀,杖七十徒一年半,吴鹤善,杖八十徒二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事,命下矣。李运秀,忠清道保宁县,吴鹤善,泰安郡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检阅洪淳文疏曰,〈缺〉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乙卯九月二十八日卯时,上诣涵仁亭前庭。徽庆园出玄室时行望哭入侍时,左承旨兪致善,右承旨申锡禧,左副承旨金𪼭,右副承旨李闻荣,同副承旨赵秉学,〈缺〉检校待教洪淳穆、李秉文、赵秉协、金炳弼,以次侍立。时至,上具翼善冠、白袍、乌犀带,出幕次,诣望哭位,望哭如礼讫。还入幕次。〈缺〉。
○乙卯九月二十八日午时,上御熙政堂。问安承旨入侍时,都承旨金炳云,假注书白奎洙,记注官金持懋,别兼春秋赵秉协,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出玄室后所见,详细奏达也。炳云曰,颇有水气之渗出,而上下隅板,水泡过多,涂漆至多剥落处矣。上曰,非但水气,或无火气否?炳云曰,别无火气之可言,而外梓室内,似有涂漆之变色矣。上曰,内梓室,亦为奉审否?炳云曰,内梓室,则臣未之奉审也。上曰,奉安丁字阁后,更为奉审耶?炳云曰,内梓室洗拭之后,更为奉安于丁字阁,奉安之节,未及奉审而来矣。上曰,别奠参事乎?炳云曰,未及参事而来矣。〈缺〉。
9月29日
编辑都承旨金炳云〈病〉。分承旨李宗秉〈奉命在外〉。左承旨兪致善〈坐直〉。右承旨申锡禧〈病〉。分承旨金汉益〈奉命在外〉,左副承旨金𪼭〈病〉。右副承旨李闻荣〈病〉。同副承旨赵秉学〈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以监察茶时启辞,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右承旨申锡禧,左副承旨金𪼭,右副承旨李闻荣,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申锡禧,左副承旨金𪼭,右副承旨李闻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副承旨金𪼭,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左副承旨金𪼭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备边司启曰,北道先运襦衣作木三十八同零,去核木花二千一百五十八斤零,照数捧上,尺量称量后,俱为监封,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时,各别惕念举行,俾无尺寸斤两从中閪失之弊事,别为措辞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礼曹启曰,即接牙山幼学任泰玉所志,则以为,族弟泰凤,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二寸弟泰龙第三子弼模,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任泰玉所诉既如此,任泰龙第三子弼模,立为任泰凤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接蓝浦幼学李时发所志,则以为,族兄时智,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二十寸弟时义第二子锈,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养gg两g家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李时发所诉既如此,李时义第二子锈,立为(착간))李时智之后,何如?传曰,允。
○迁园都监状启,梓室当为加漆,而进漆度数,预为禀定,然后可以及时举行,谨考迁奉时誊录,则各年俱用五度矣。今亦依此进用五度之意,驰启。踏启字。
○又状启,下隅板渗水处,连为奉审,昼夜流出为二碗,而较诸昨朝,显有渐减,乃如干点滴,则终不快止,见今进漆日限促迫,难以迟待快收,既有辛巳渗水处外先为进漆之例,今亦依此例,下隅板渗出处,则姑不进漆,以待干净,天地板、上隅板、左右挟板,今日卯时,先为加漆之意,驰启。踏启字。
○弘文馆启曰,校理成载球,时在忠清道新昌地,副校理南履轮,时在京畿坡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知道。
○兵曹启曰,今九月二十九日己丑辰正一刻一分立冬,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庆寿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9月30日
编辑都承旨金炳云〈病〉。分承旨李宗秉〈奉命在外〉。左承旨兪致善〈病〉。右承旨申锡禧〈病〉。分承旨金汉益〈奉命在外〉。左副承旨金𪼭〈坐〉。右副承旨李闻荣〈坐直〉。同副承旨赵秉学〈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副提调金炳云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三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尔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传曰,玉堂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李基周,副校理兪晠焕落点。
○政院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达摩洞多有植木处,四营并力植木,而摠戎使,从便进去监董。
○议政府启曰,左参赞金箕晩,迁园拭梓室官进,右参赞韩镇庭在外,明日方物看品时,不得进参云,在外参赞许递,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赵秉骏为右参赞。
○迁园都监状启,下隅板渗水动静,详细奉审,则漏出分数,比昨稍减,自昨日辰时至今日卯时,仅为二碗,点滴之顷,亦颇有间,以今日辰时,下隅板缝罅处外,再度加漆之意,驰启。踏启字。
○弘文馆启曰,修撰韩镇棨差祭,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朴獜夏园所都监都厅进,副修撰成载瑗差祭,修撰睦仁会,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校理李基周,时(착간))在京畿砥平地,副校理兪晠焕,时在江原道原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知道。
○兵曹启曰,来十月、十一月当上番骑兵一百六十三名所着襦衣,本曹点考后,仍令该曹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承文院启曰,即见礼部咨文出来者,以为自本年冬至令节起,庆贺皇上三大节仪节,照常办理云矣。以承领之意,撰出回咨,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今此幸行时,右边捕盗大将沈乐臣,以西班陪从随驾矣。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回銮间左边捕盗大将尹义俭,姑令兼察,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因兵曹草记,今此幸行时,右边捕盗大将沈乐臣,以西班陪从随驾,而回銮间左边捕盗大将尹义俭,姑令兼察事,允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尹义俭,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训炼都监启曰,今此幸行时,随驾武艺别监一百四十二人馔价钱,每人各三钱,门旗手二十四名,每名各一钱五分,依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谨依山陵都监草记批旨,绥陵定界处植木,来十月初一日始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御营厅启曰,谨依山陵都监草记批旨,绥陵定界处植木,来十月初一日始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今九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领府事郑元容,箚陈病状,乞解药院之任。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慎节奉虑,卿其勿辞,安心调理。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日记厅堂上闵泳达。郞厅李载崐、朴台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