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哲宗/十一年/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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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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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德。行左承旨赵在应。分承旨闵致庠、赵秉纬。右承旨徐承辅。分承旨金炳渊。左副承旨黄锺显。右副承旨申直模。同副承旨兪世焕。分承旨徐容淳、洪锺云、洪承裕。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李冕柱,李秉鹤。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初二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政院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洪锺应,参判沈敬泽,参议朴来万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兵曹启曰,来五月初八日,大驾诣景祐宫展拜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马步军各二哨,训将率领为先厢,训局马步军各二哨,两营骑士各一番,禁将率领为后厢,禁军二番为之,摠戎使率该营标下军留阵,馀军留营置之。

○又启曰,来五月初八日,大王大妃殿,诣景祐宫展拜时,侍卫军兵,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二员,五卫将二员,武臣兼宣传官四员,禁军四十人,前后牌军兵训局军四百名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五月初八日,王大妃殿,诣景祐宫展拜时,侍卫军兵,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二员,五卫将二员,武臣兼宣传官四员,禁军四十人,前后牌军兵训局军四百名磨炼矣。今亦依此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五月初八日,中宫殿,诣景祐宫展拜时,侍卫军兵,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二员,五卫将二员,武臣兼宣传官四员,禁军四十人,前后牌军兵训局军四百名磨炼矣。今亦依此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五月初八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诣景祐宫展拜时,宫内及大门外设布帐,令训禁两营,合力举行,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曰,今朔为始,当为储窠,而若出县令以上窠,则京职中可拟之人,每患苟艰,虽非启请邑,限都政前,以限满守令,勿拘纯至,通𭂧备拟,以为次次迁转之地,而虽值口传政事之时,亦为一体举行,便成近例,今亦依此为之,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每当储窠之月,虚司果,不得循例区处,而在前积滞之时,有勿拘拟入之例。今亦依此举行,以为次次疏滞之地,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大司宪朴齐韶,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持平楚秉悳牌不进,洪义麟,掌令李容翼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持平楚秉悳,正言兪致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传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奎章阁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边司启曰,本司武郞厅郑基德,奔走勤仕,已满二十朔,依例六品职迁转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曰,全罗道宝城幼学朴琼焕呈状内,矣身父哲相,今年为一百一岁,而见漏于本道应资老人抄启中,未蒙恩资,不胜冤抑云。故考见帐籍,则其年果的实矣。在前如此之人,追后启禀蒙恩,既有已例,今日政加资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同知中枢府事申益文,佥知中枢府事洪说谟、金德信,宣传官李谦周,五卫将洪兢燮、南舜教、金在洙、池有凤、郑德焕、任龙模,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新除授古城佥使金镇厚,父年今为七十八岁,在法当递呈状矣。边将之亲年七十五岁以上者,许递其任,载在法典,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洪锺应,参判沈敬泽,并牌招不进,参议朴来万进。吏批启曰,行判书洪锺应,参判沈敬泽,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又启曰,安州牧使,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敦荣为刑曹判书,金益文为刑曹参判,赵秉纬、闵致庠、洪钟云、洪承裕、金炳渊、徐容淳为分承旨,金敬镇、任应准、李玄翼为分兵曹参议,曺锡元、李载元、金永均为分兵曹参知,权用夏、洪在铉、申命和为分兵曹正郞,洪必谟、洪淳学、宋熙正为分兵曹佐郞,李源弼为安州牧使,司饔提调洪在龙,冰库提调李谦在,已上相换事承传,守义州府尹单权应夔,东莱府使单赵云卿,赠持平李器之赠吏参例兼,忠节卓异,超赠亚卿事承传,故通德郞宋德圭赠吏议,前参判宋宗洙本生祖考,移gg貤g赠事承传。

○再政。吏批启曰,吉州牧使,今当差出,而本州以防御重地,不可不择差,他道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申桓为吉州牧使,申泰远为延安府使。

○三政。以金炳序为朔州府使,吴敬善为咸阳郡守。

○四政。以黄锺奎为牙山县监。

○五政。以沈宜冕、吴取善、金炳云为分内医提调,李昌学为敬陵令。

○六政。以李昌翼为南部令,吴寅杓为横城县监。

○七政。以李奭信为典牲判官。

○八政。以李济元为徽庆园令。

○九政。以李吉源为贞陵令。

○十政。以沈远之为监察。

○十一政。以韩玙为引仪,承文正字单李冕柱,故学生朴守祯赠户参例兼,朴龄锡赠左承旨,朴东奎赠仆正,已上同知朴哲相三代,幼学朴哲相今超通政,年一百一,依定式加资。

○兵批,兼判书金炳学进,参判尹正求,参议李元会病,参知赵埰入直。兵批启曰,庆尚左水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同道守令及他道防御使,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尹致定为分都摠管,赵显永、洪远燮、金元植、南秉吉、金翊镇为分副摠管,罗锡纹为同知,林基寅为佥知,李在明为羽林将,赵文旭、安东晙、金俊哲为五卫将,李锺凤、郑云龟、郑克铉、李晋纯、李周兴、李海性为分都摠都事,赵存恒为庆尚左水使,朴宗喆为广州中军,朴庸默为古城佥使,金得良为阿吾地万户,安润植为鸟岭别将,兼东莱镇兵马佥节制使独镇守城将单赵云卿,兼义州镇兵马佥节制使、两西运饷使单权应夔。

○再政。以车维天为佥知,赵胤显、孙兴奎为五卫将,佥知单赵文旭。

○三政。以金箕锡为宣传官,林凤圭为五卫将,佥知单孙兴奎。

○四政。兵批启曰,平安监营中军,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他道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梁惠秀为平安中军,同知单林凤圭,同知加设单朴哲相,兼吉州镇兵马佥节制使、关北兵马防御使,南后卫将单申桓。

○京畿监司赵然昌疏曰,伏以虞官之咨十二牧,内服为重,汉朝之共二千石,三辅最要,诚以捍卫京辇而根本宜巩,拱护陵园而体例有尊,差遣之难慎,振古为然,其职则今之畿伯是已。摠一方之生灵而全卑gg畀g之,降之丝纶,赐以旌节,亶不在异其数而荣其观,休戚安危,罔不系在于臧否得失之分,寻功简能听言察实之义亦寓焉,臣何尝一毫榜样于是,而乃玆宠命之滥及,非臣意虑攸到也。臣本辁姿绵识,辊晋冥升,夷巧本末,侥偸已极,盖尝洊縻郡绂,再掌留钥,而动罹颠㚄,报蔑丝毫,追检积悔,尚切愧恧。今玆全省剧部,非一州一都之比,而试之吏事,已无效矣。且臣于本道,剽闻攸近,参以经历,槪有所少有领会者,而营弊之棼如,库储之枵然,已是着手不得,而环顾三十三邑,殆无一二完局,年来赋役偏重,逃逋相续,譬如贫窭难支之家,加之以疾病忧患,其阖门百口,语刺刺不能休也。虽使通才伟器综事综物者处之,犹恐其奈何不下,戛戛乎其难,况乃毗之如臣空疏,责其䌤纶矫救之方,使之廉视督刺,纠察美恶,厌然行监司之事,则此无异蚊虻之负山,商蚷之驰河,止竟为撕擐颠沛而已。此非但自知也审,抑圣鉴之无遗照也。昔宋臣刘挚之言曰,监司得其人,则可以谕上旨究惠泽,苟非其人,则民不得被其利。臣实非其人也,以殿下之视民若保之念,岂容臣冒占窃据,忍令一路近止之命,独未蒙子惠之泽也耶?此臣所以历日赍栗,未敢为趋承计也。庸掇忱辞,仰干紸听,欲望圣慈,谅臣藩寄,俾公器私谛,无至两隳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庆尚监司金世均疏曰,伏以臣窃惟,我圣上宵旰一念,憧憧民事,深达治体,思与二千石共理,慎厥简卑gg畀g,每临筵饬励,爱恤元元之盛德至意,蔼若阳春,亶宜登拔才良,以为宣布之万一,而迺者,匪意谬恩,授臣以岭臬之命,臣奉诰周章,莫省所以自措也。夫是任也,纲于守令而黜陟专焉,莅其人民而休戚系焉,以至金谷卒乘,靡不统辖,即其差遣之得失而治化以之污隆,判非如卤下,拟议榜样者也。臣尝试可于数绂,而蔑一报效,则其疏暗阘䢆,短于剸理之实,毕输无蕴,既未称塞于百里之能,担夯于全省,无有是理。矧玆峤南一路,寔国家大去处,而臣于是境,未尝有官迹之所涉,目下民邑利病,纵不能县度臆论,盖其人物之殷,讼狱之繁,诸道莫之与京,而邦赋岁朘,杼柚日罄,俗尚渐渝,弊源滋痼,骎骎然如船之漏,自非副手梢工,莫可施衣袽之功,而遽以七十馀州郡,付诸寻常一书生,责之以镇安怀保对扬澄清,每孤委寄之明命,是说不去而推不得也。况其地荆、扬也,无威重,曷以弹压,其乡邹、鲁也,无学殖,曷以表率,控制之策,非臣樗散所可干当,要会之薄,非臣枣钝所可部决,臣之望实无素,未惬舆情,非惟臣自知也审矣。岭之人亦必有耳,因一专刺失人,有以窥熙朝用舍之政,贻一世之羞,速远方之讥,竟累我殿下则哲之明,则臣将何术而自解,何辜而自蔽?倘圣明垂察于此,不待臣言之𫌨缕,必有以处臣者矣。夷险圆酬,纵有铭肝,究竟瘝隳,较如执契,若复嫪恋宠渥,不早为计,全昧量入之义,非愚则妄,悸惧弥积,承膺无说,敢暴衷私,冒渎崇听,万万非毫铢假循蹈礼让,伏望特纡㦖谅,划行鞶褫,俾隆寄贱分,两得其宜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5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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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德。行左承旨赵在应式暇。分承旨闵致庠未肃拜赵秉纬在外。右承旨徐承辅。分承旨金炳渊未肃拜。左副承旨黄锺显坐直。右副承旨申直模。同副承旨兪世焕坐直。分承旨徐容淳在外洪锺云未肃拜洪承裕未肃拜。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李冕柱李秉鹤仕直。分假注书赵秉钰未入来洪轩锺未入来闵羲轼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承旨徐承辅,左副承旨黄锺显,右副承旨申直模,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以赵秉钰为分假注书。

○以洪轩锺为分假注书。

○以闵羲轼为分假注书。

○以右承旨徐承辅,左副承旨黄锺显,右副承旨申直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行都承旨金炳德不为仕进,行左承旨赵在应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承旨徐承辅,左副承旨黄锺显,右副承旨申直模,既有只推之命,右副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右副承旨申直模再牌不进,伴直无人,左副承旨黄锺显,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bb规b,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申直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金志达严刑岛配事命下,而新除授行判书李敦荣未肃拜,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书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朴齐韶,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持平楚秉悳牌不进,洪羲麟,掌令李容翼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持平楚秉悳,正言兪致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江原监司金始渊状启,金化县民家失火事,传曰,当此农节,民家之烧烬,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平安监司徐戴淳状启,铁山府民家失火事,传曰,当此农节,民家之烧烬,若是伙多,闻甚惊悚,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吏曹启曰,赠谥忠愍公梁志延谥,定行于今五月初九日忠清道温阳本第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奉常寺启曰,各陵、园、墓端午祭享所用药果煎造后,进上看品药果二十立,依定式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弘文馆启曰,上番副校理臣郑海仑,以御营厅从事官,今日军布上下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副修撰尹相说、赵云周在外,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朴孝正、郑基勉,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司仆寺启曰,水原监牧官白亨圭,身病猝重,呈状乞递,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禁卫营启曰,本厅gg营g哨官金思翊、李儒成,俱有身病,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御营厅启曰,本厅哨官洪泰圭,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5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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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德缘故出。行左承旨赵在应坐直。分承旨闵致庠未肃拜赵秉纬在外。右承旨徐承辅。分承旨金炳渊未肃拜。左副承旨黄锺显。右副承旨申直模。同副承旨兪世焕坐直。分承旨徐容淳在外洪锺云未肃拜洪承裕未肃拜。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李冕柱仕直李秉鹤。分假注书赵秉钰未入来洪轩锺未入来闵羲轼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差祭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左承旨赵在应,右承旨徐承辅,右副承旨申直模,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平安道观察使金炳㴤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曰,平安监司,留待。

○传曰,平安监司,入侍。

○以修撰朴孝正、郑基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校理曺殷承,副校理郑海仑,修撰朴孝正差祭,副修撰尹相说、赵云周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成彝镐,副应教金鹤根,校理李根弼,副校理徐鹤淳,修撰郑基勉,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刑曹判书李敦荣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刑曹判书李敦荣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何如?。

○以庆尚监司洪祐吉状启,庆州府民家失火事,传曰,当此农节,民家之烧烬,闻甚矜恻,元恤bb典b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庆尚监司洪祐吉状启,知礼县民家失火事,传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政院启曰,大司宪朴齐韶,掌令黄仁夏,持平楚秉悳牌不进,执义孙相驲差祭,掌令李容翼,持平洪羲麟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黄仁夏,持平楚秉悳,正言兪致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申直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应教成彝镐,副应教金鹤根,校理李根弼,副校理徐鹤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户曹启曰,广兴仓令赵镇运,今已瓜满,而本仓方有厘正之事,难付生手,今姑仍任,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曰,以司谒口传下教曰,金志达罪犯罔赦,严刑一次,绝岛定配事,命下矣。谨依下教,罪人金志达,全罗道兴阳县吕岛绝岛定配所,而待过斋,严刑一次,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伏见各道放未放成册启下,则举皆仍配,而其中庆尚道尚州牧流三千里定配罪人金志璜,谨依放字书下,分付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卫营启曰,本营千摠李志益,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御营厅启曰,本厅中军李元熙,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大司成徐衡淳疏曰,伏以臣于日前,退自喉司,伏蒙前望特点,以臣为成均馆大司成者,闻命悸恐,若坠渊谷。臣本孤陋谫劣,百不犹人,幼而失学,长而荒嬉,未有一艺一能,可以自售,而晩窃幸第,历扬中外,遂致下大夫之列,居惟惭恧,继之惶懔。迺者,清峻职名,又何为而及于臣身也?奉诰惝恍,莫省攸措。盖是职也,不轻伊重,溯其本则虞廷教胄之官也,考其法则周家造士之任也。极选文学之彦,专责成就之效,其激扬士气,表准儒林,顾何如也,苟非鸿材名硕,仰赞昭明之治,𫖯率济跄之流者,莫宜居之,首善之地,岂寻常夫夫所可觊也哉?顾今圣明在上,俊誉登庸,历数储望,不患无人,而乃以如臣䢆愚,始焉滥通,终又苟充,同朝之讥侮,在列之嘲笑,不待外至,臣亦自知,更何敢厌然进据皋比之上,问难黉堂之下哉?在私心而惧增集木,于公讥而嫌存积薪,百尔思惟,承膺无路,逡巡退步,未敢为叩谢之计,非故饰崇让,甘犯逋慢,窃恐仰累圣简,俯招物议。玆敢悉暴衷悃,仰渎崇严,伏愿圣慈,俯垂鉴谅,将臣新授职名,特命镌改,以重公器,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刑曹判书李敦荣疏曰,伏以臣,获戾神明,奄然创钜,礼制有限,星霜易更,黪缁序变,屦缨如旧,顽然冥迷,若不知至痛之在己,苟活之为可限,惟殿下弘敷欲生之仁,艺苑周庐,除旨联翩,始寓记簪而用侈臣木石之顽,旋赐褫鞶而俾安臣邱垄之贱,收录之恩宠,愍恤之德意,迥出寻常,未敢知草木微末,何以得此于圣世也。仰戴洪造,将毕馀生,今又宿趼新衔,并縻于数日之内,至有庚牌致烦再,敢不趋承恩命,依近耿光,以自附犬马之恋也。然穷人人情,遇喜益悲,华诰临门,捧毛檄于何所,朝衣在箧,抚手线之遗泽,耳目所及,自不觉泪血无从。噫,为亲而仕,古人有言,臣之始计,盖亦出此而已。今于风树不停之后,一直贪冒,其将为一身私乎?隐抱苦衷,复从班联,已非臣情私之所能忍,而臣父丧威荐酷,只影无依,疾病之成,亦理之常也。外失六气之正,内结七情之伤,遂至于无病不作,而最是偏左不仁,闻诸医家,谓以类中,虽在强仕之年,罕见其十全二三,如臣衰朽,其生等死,陈力就列,便隔前尘,欲进而不可退,退亦无所于归,臣穷到此,吁亦甚矣。以若所处,以若见状,顾何暇妄议官职去就?然而所不敢一向泯伏者,以公则方值举行,在曹务合有变通,以私则似此悲苦,亦孝理之所矜谅,窃惟日月之明,不待臣言,而有所处臣也。伏乞亟垂鉴谅,镌改臣本兼诸任,仍命选部,勿复检拟臣名,得遂微谅,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庚申五月初三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平安监司入侍时,左副承旨洪锺显,假注书李冕柱,记事官尹宇锡、郑基会,平安监司金炳㴤,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平安监司进前。炳㴤进前。上曰,守令臧否,系于监司,另加申饬,随事纠察,殚诚做去也。卿则异于他人,凡于矫救之道,无容加勉,而虽好马,必加鞭然后尤为善走,须悉此意,务尽苏恤之方,可也。炳㴤曰,臣年浅才疏,猥膺重寄,将何以报答万一乎?只切悚懔矣。锺显曰,宣谕、别谕,何以为之乎?上曰,出去为之也。上命史官就座。仍命平安监司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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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德。行左承旨赵在应坐直。分承旨闵致庠未肃拜赵秉纬在外。右承旨徐承辅缘故出。分承旨金炳渊未肃拜。左副承旨黄锺显厨院进。右副承旨申直模坐直。同副承旨兪世焕。分承旨徐容淳在外洪锺云未肃拜洪承裕未肃拜。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李冕柱李秉鹤仕直。分假注书赵秉钰未入来洪轩锺未入来闵羲轼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大司宪朴齐韶未肃拜,执义孙相驲差祭,掌令黄仁夏,持平楚秉悳呈辞,洪羲獜,掌令李容翼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庆源都护府使闵致獜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曰,检校待教尹滋悳,驰诣绥陵,奉审摘奸,仍留监察,局内诸陵,一体奉审以来。

○传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禧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政院启曰,御营大将金炳冀,以仁陵献官,今方受香出去矣。所佩命召,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兼察置之。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牙山县监黄锺奎,当为署经,而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大司谏姜兰馨,司谏李翔峻,献纳尹载善,正言徐鹤闻在外,兪致范差祭,不得备员署经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一司除署经。

○弘文馆启曰,副应教金鹤根,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郑海仑差祭,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成彝镐,校理徐鹤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5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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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序未肃拜。左承旨朴来万未肃拜。分承旨金炳渊未肃拜闵致庠未肃拜。右承旨沈熙淳未肃拜。分承旨金辅铉未肃拜。左副承旨徐承辅。右副承旨黄锺显坐直。同副承旨李教寅坐直。分承旨徐容淳在外洪锺云未肃拜洪承裕未肃拜。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李冕柱仕直李秉鹤。分假注书赵秉钰未入来洪轩锺未入来闵羲轼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药房都提调赵斗淳,提调李锺愚,副提调金炳德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政院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都承旨、左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锺序、沈熙淳、朴来万、李教寅落点。

○政院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教寅,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成彝镐,副应教金鹤根,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郑海仑、徐鹤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传曰,吏曹参判、参议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吏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南秉吉添书落点。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李容殷落点。

○传曰,在外台谏许递,今日政差出。

○政院启曰,今初八日,景祐宫展拜时,分承旨,当为备员,而分承旨赵秉纬在外,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政官牌招,开政差出。

○又启曰,即者,修撰郑基勉,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修撰朴孝正差祭,郑基勉陈疏径出,副修撰尹相说、赵云周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成彝镐,副应教金鹤根,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郑海仑、徐鹤淳,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景祐宫展拜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出还宫时,殿下祗迎处所,当为磨炼矣。祗迎处所,以何处为之乎?敢禀。传曰,当自内为之矣。

○政院启曰,大司宪朴齐韶,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持平楚秉悳牌不进,洪羲獜,掌令李容翼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持平楚秉悳,正言兪致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行吏曹判书洪锺应,参判南秉吉,参议李容殷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洪锺应,参判南秉吉,参议李容殷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参判陈疏,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传曰,吏曹参判疏批已下,即为牌招。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金炳德。

○政院启曰,林州郡守金炳陶呈状内,矣身以省扫事,受由上京,不入于月前促教中,而身病猝重,万无还赴之望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还任,罢黜,何如?传曰,高阳郡守相换。

○有政。吏批,行判书洪锺应牌招不进,参判南秉吉进,参议李容殷式暇。吏批启曰,行判书洪锺应牌招不进,参议李容殷式暇,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尹致诚为大司谏,金勉根为司谏,郑海仑为掌令,李汇秉为持平,李赫准为献纳,朴履道为正言,郑始容为工曹参判,金辅铉为分承旨,金炳为知春秋,广兴令赵镇运仍任事承传,林州郡守金炳陶,高阳郡守李审在,已上相换事承传,书题单金英默。

○兵批,兼判书金炳学病,参判尹正求病,参议李元会病,参知赵埰入直进。以李载润为水原监牧官,护军赵在应。

○吏批,再政。以郑泰好为副校理,李奎夏为司仆正,丁义衍为宗簿正,李廷华为武烈祠参奉,故学生郑在珪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

○政院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敦化门、弘文馆、曜金门三处水门銕箭,为雨破伤,今方修改,当为开钥云。依例除标信开闭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即接南所入直卫将王德元牒报,则南水阁水门铁箭三个及铁索中防木,为雨水所激破伤云。为先令紫门监,坚实树栅,急速修改,而把守军兵,令该营,董直除出,限修改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成彝镐,副应教金鹤根,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鹤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吏曹参判南秉吉疏曰,伏以臣,只是圣化陶甄中一物耳。愚𫘤无比,滥窃既多,有何寸长,仰答洪造,而青云步屧,荣耀已极,黑头轩冕,涯分且过,瓦缶之质,莫宜荐馨,枯楔之用,不足备材,岂惟反旧而自知,亦已渊鉴之俯烛者,量宜度力,曷敢有更进一之望矣?不意天官亚长之特命,忽及梦想之外,宠章才颁,庚牌继降,臣惝恍震悸,措躬无所,诚不知千万格外之恩,何为而至此也。国家用人之道,虽微僚末官,必称才授能,然后其职无瘝,其责易塞。今臣才疏望轻,识浅见短,寻常百执事之末,尚不能堪承,矧玆亚铨之任,代察权衡,参听激扬,佐均邦国之政,视冢宰只下一等,则实不可以夫人而冒居也,明矣。乃以是卑之如臣者,其何异于责瞽以辨色,使聋以审声也哉?且窃惟之,顾今泰阶交孚,群彦倂列,智可以甄别贤能,言可以佩服寮宷者,不恨其人,而今此宠命,先及臣身,渐鸿失序,濡鹈有讥,此臣所以不敢冒膺者也。我圣上终始生成之泽,与天同大,自勉知足之戒,剩留不尽之福,亦臣之愿也。今使臣不自参量,贪进不已,满盈招损,其理不爽,毕竟偾败之日,恐负曲遂之仁,此臣所以不敢冒膺者也。慎惜之义,尚爱嚬笑之微,则哲之明,必待岳牧之荐,是以中批除官,本非圣世之美事,而臣非勋非勚无才无德,今此越例特除,题目非当,义谛不在,授受俱失,上下无益,此又臣不敢冒膺一也。自承误恩,若负深辜,兢惕徊徨,心神靡宁,依瞻日月之明,终不可以自阻,故敢暴肝膈,冒死呼吁。伏乞天地父母,念名器之不可滥授,察臣之非出饬让,将臣新除选部之职,亟赐镌改,不胜公私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5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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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序。左承旨朴来万。分承旨闵致庠未肃拜金辅铉未肃拜。右承旨徐承辅。分承旨金炳渊未肃拜。左副承旨黄锺显。右副承旨李教寅。分承旨徐容淳在外尹滋承未肃拜洪锺云未肃拜。同副承旨洪承裕。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李冕柱李秉鹤。分假注书赵秉钰未入来洪轩锺未入来闵羲轼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承旨沈熙淳,时在京畿长湍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曰,奉审阁臣,入侍。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承裕落点。

○政院启曰,分承旨洪承裕,移拜承旨矣。分承旨有阙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令该曹,口传差出。

○政院启曰,修撰郑基勉受由,副修撰尹相说、赵云周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成彝镐,副应教金鹤根,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鹤淳,既有只推之命,与修撰朴孝正,新除授副校理郑泰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尹滋承为分承旨。

○礼曹启曰,今五月初八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诣景祐宫展拜仪注,直为书入各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接仁陵参奉所报,则本陵陵上莎草,间间多有枯损,所见极为悚闷云矣。莫重陵上莎草,有此枯损之患,万万惊悚,依法典政府以下进去,修改之节,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除下直进去。

○政院启曰,大司宪朴齐韶,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郑海仑,持平楚秉悳牌不进,李汇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致诚,司谏金勉根,献纳李赫准,正言兪致范、朴履道,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郑海仑,持平楚秉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内医院官员,以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分提调吴取善、金炳云,有身病,今姑许递,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徐有薰、尹致秀为分内医提调。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今初八日,景祐宫展拜时,自曜金门外,过景祐宫后门,依例设布城gg帐g事,分付兵曹。

○兵曹启曰,即接通礼院牒报,则以为,再明日,景祐宫举动教是时,左右通礼,不可不备员,而左通礼金秉周,身病沉重,万无进参之路,即速变通,以为及时举行之地云。通礼院左通礼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白宗杰为左通礼。

○兵曹启曰,今此景祐宫动驾时,曜金门外设布帐事,命下矣。设布帐,令训、禁两营,合力举行,广智营西营入直军各三十名除出,将官率领,左右边布帐外排立,而还宫后待标信,各还本处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月初八日动驾时,领军之将,不可不备,而内禁将李东铉,身病猝重,万无供职之望,呈状乞递,改差,其代,依例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朴承儒为内禁将。

○以应教成彝镐,副应教金鹤根,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鹤淳、郑泰好,修撰朴孝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庚申五月初六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奉审阁臣入侍时,同副承旨李教寅,假注书李秉鹤,记事官尹宇锡、郑基会,检校待教尹滋悳,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阁臣进前。滋悳进前奏曰,臣承命驰诣绥陵,陵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摘奸则无頉,仍诣健元陵,陵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显陵,陵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穆陵,陵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徽陵,陵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崇陵,陵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惠陵,陵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元陵,陵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景陵,陵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还诣绥陵,仍留监祭,将事安宁之意,敢此仰达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阁臣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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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序。左承旨朴来万。分承旨闵致庠未肃拜金辅铉未肃拜。右承旨徐承辅。分承旨金炳渊未肃拜。左副承旨黄锺显。右副承旨李教寅。分承旨徐容淳在外尹滋承未肃拜洪锺云未肃拜。同副承旨洪承裕未肃拜。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李冕柱李秉鹤。分假注书赵秉钰未入来洪轩锺未入来闵羲轼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有星,初昏,见于西北方,似有尾迹。

○政院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修撰郑基勉受由,副修撰尹相说、赵云周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成彝镐,副应教金鹤根,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鹤淳、郑泰好,修撰朴孝正,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大司宪朴齐韶,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郑海仑,持平楚秉悳牌不进,李汇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致诚,司谏金勉根,献纳李赫准,正言兪致范、朴履道,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郑海仑,持平楚秉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传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曰,奉审大臣以下,入侍。

○摠戎厅启曰,本厅中军郑日复,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司仆寺启曰,济州前牧使郑愚铉递任进上马三匹,今才上来,禾毛色别单书入,依例内厩立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应教成彝镐,副应教金鹤根,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鹤淳、郑泰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庚申五月初七日酉时,上御熙政堂。奉审大臣以下入侍时,右副承旨李教寅,假注书李冕柱,记事官尹宇锡、郑基会,右议政赵斗淳,礼曹判书尹致秀,缮工监提调李锺愚,观象监提调李裕元,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大臣进前。斗淳进前奏曰,日候极热,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斗淳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斗淳曰,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斗淳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斗淳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上曰,仁陵陵上莎草枯损,非止一再处云,极为悚闷,宜即改排,而今当骤雨时行之时,根芽似未着茂,待秋为之,似可也。斗淳曰,圣教至当矣。书启中,亦已提达,而今虽改排,到秋又当再役,再役且置,至敬之地,屡致喧动,极为悚闷矣。上曰,及今为之,则决非完固之计矣。斗淳曰,闻陵官之言,则今番之雨致此云矣。上曰,雨果若是之甚,而的为今番雨之所损云耶?斗淳曰,若雨前如此,则陵官牒报,岂拖至今乎?今春幸行时,亦无所损云矣。上曰,然矣。斗淳曰,改排择日事,方出榻教乎,退出后只判付乎?顾谓致秀曰,礼判之意,何如?致秀曰,自今至七月,非改排之时也,则不必出榻教之事也。择日日字,出于他时,则当行别告由,而若出于秋夕,则伊时节享,当兼行告由矣。斗淳曰,臣等退与日官,议定以入矣。又奏曰,莎损最闷悚处,宜以油芚遮障,而旁连莎草,每被枯伤,故待雨下时举行之意,分付陵官,油芚及枺木,悉授陵官而还矣。上曰,此非暂时经营之事,待秋期于完固为之也。斗淳曰,日前王子事,圣心悲戚,当何如乎?上曰,甚惨,而年年见如此之状,亦是予之八字也。斗淳曰,在昔三代之时,三十而有室。由此观之,今殿下春秋非不稍晩,而本支百世之庆,方来无限量矣。毋论上下贵贱,求嗣之方,莫先于摄养圣躬,一起居一饮食之间,必须十分保啬焉。上曰,保啬紧要之方,何事为最乎?斗淳曰,饮食撙节最紧,非有益于圣躬之物,则体谅而勿进,非有益于起居之事,则惕厉而勿为,而大抵芬华波荡之时,燕安得肆之地,每以慎独为念,此所以保也啬也。上曰,日前雨泽,果普洽云耶?斗淳曰,臣等今番来往,不过四十里,而所经历处,则可以占豊矣。上曰,牟麦结实,果何如乎?斗淳曰,豊登矣。又奏曰,移秧间或为之矣。上曰,雨泽有未洽之叹而然耶?斗淳曰,往往有人力未及之处而然也。上曰,史官就座,仍命大臣先退。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5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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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序。左承旨朴来万。分承旨闵致庠金辅铉。右承旨徐承辅。分承旨金炳渊。左副承旨黄锺显坐直。右副承旨李教寅。分承旨徐容淳尹滋承洪锺云。同副承旨洪承裕坐直。注书洪正圭任承准仕直。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西北方所见彗星,尾长尺许,距极三十六度,一更西沈。

○大驾诣景祐宫入斋室后,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展拜还入斋室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教寅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黄锺显启曰,三皇忌辰日亲行望拜礼,前期一日以禀事,曾有定式矣。今初十日,太祖高皇帝忌辰日亲行望拜礼,何以为之?敢禀。传曰,遣承旨奉室奉审。

○传于朴来万曰,大护军朴齐宪,特加一资。

○黄锺显,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成彝镐,副应教金鹤根测候官进,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鹤淳、郑泰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观象监提调意启曰,今此西北方,有星似彗,在前如此之时,则择定文臣中名官数三人,与本监官员,同为测候矣。今亦以应教成彝镐,副应教金鹤根,副司果沈正谊,测候官启下,使之轮直测候,何如?传曰,允。

○李教寅,以御营厅言启曰,南水阁水门铁箭破伤处,今已修改,把守军兵,还入直所事,自兵曹草记矣。把守东营入直军,还入直所,而添入军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以任泰锡为摠戎中军。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潭九。

○洪承裕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动驾时,卫外击铮人李馨重等四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庚申五月初八日卯时,大驾诣景祐宫。展拜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洪锺序,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徐承辅,左副承旨黄锺显,右副承旨李教寅,同副承旨洪承裕,记事官洪正圭、任承准、尹宇锡、郑基会,检校待教尹滋悳、徐相翊,待教闵奎镐,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李钟愚,副提调洪锺序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协阳门,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由肃章门、进善门,出敦化门。通礼跪启请进发,路由把子桥、乡校洞,诣景祐宫南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斋殿。展拜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出次入就版位,行再拜礼,仍诣诚一轩,行四拜礼,命阁臣卷帐,御真展奉奉审讫。出西神门,右议政赵斗淳进前奏曰,三殿亲行展拜,臣民举切欣祝,日候甚热,劳动既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还入斋殿,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出次,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宫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由宣化门、进善门,入肃章门。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协阳门。教寅请出标信解严,命以已下标信解严。上入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庚申五月初八日卯时,大王大妃殿诣景祐宫。展拜举动入侍时,分承旨金辅铉、闵致庠,分假注书赵秉钰,别兼春秋尹泰经,提学郑基世,检校待教李容殷,以次随驾。大王大妃殿乘辇出协阳门、敦化门,诣景祐宫入内次。展拜时至,大王大妃殿加首饰具翟衣以出,尚宫前导诣版位北向立。典赞唱鞠躬再拜兴平身,大王大妃殿鞠躬再拜兴平身。尚宫导大王大妃殿还就内次。还宫时至,尚仪跪启中严,少顷,又启外办,大王大妃殿乘辇出宫大门,由敦化门、协阳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庚申五月初八日卯时,王大妃殿诣景祐宫。展拜举动入侍时,分承旨洪锺云、尹滋承,分假注书洪锺轩,别兼春秋申檀,原任直阁李景在、金德根,以次随驾。王大妃殿乘辇出协阳门、敦化门,诣景祐宫入内次。展拜时至,王大妃殿加首饰具翟衣以出,尚宫前导诣版位北向立。典赞唱鞠躬再拜兴平身,王大妃殿鞠躬再拜兴平身,尚宫导王大妃殿还就内次。还宫时至,尚仪跪启中严,少顷,又启外办,王大妃殿乘辇出宫大门,由敦化门、协阳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庚申五月初八日卯时,中宫殿诣景祐宫。展拜举动入侍时,分承旨金炳渊、徐容淳,分假注书闵羲轼,别兼春秋李承五,提学金辅根,直提学金炳弼,以次随驾。中宫殿乘辇出协阳门、敦化门,诣景祐宫入内次。展拜时至,中宫殿加首饰具翟衣以出,尚宫前导诣版位北向立,典赞唱鞠躬再拜兴平身,中宫殿鞠躬再拜兴平身,尚宫导中宫殿还就内次。还宫时至,尚仪跪启中严,少顷,又启外办,中宫殿乘辇出宫大门,由敦化门、协阳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5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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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序。左承旨朴来万。分承旨闵致庠金辅铉。右承旨徐承辅。分承旨金炳渊。左副承旨黄锺显坐直。右副承旨李教寅。分承旨徐容淳尹滋承洪锺云。同副承旨洪承裕坐直。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罗锡熙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西北方所见彗星,密云下雨,不得看候。

○自申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洪承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京畿观察使赵然昌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注书任承准病代,以罗锡熙为假注书。

○李教寅启曰,密符亲纳,例也,而前京畿监司金炳云,谓有身病,使其褊裨替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教寅,以备边司言启曰,左右捕将,俱有实病,无以察任,诇戢之地,瘝旷可闷,并姑许递,何如?传曰,允。

○李教寅启曰,命召亲纳,例也,而前左边捕盗大将任泰瑛,右边捕盗大将李济道,谓有身病,使其军官替纳,事甚未安,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因备边司草记,左右捕将,并姑许递事,允下矣。捕将重任,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曾经大将权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御将权察。

○又启曰,左右捕将,御将权察事,命下矣。权察左右捕盗大将金炳冀,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洪承裕启曰,大司宪朴齐韶,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郑海仑,持平楚秉悳牌不进,李汇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致诚,司谏金勉根,献纳李赫准,正言兪致范、朴履道,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郑海仑,持平楚秉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承裕曰,只推。

○黄锺显,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郑泰好、徐鹤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鹤淳、郑泰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黄锺显曰,只推。

○洪承裕启曰,阙门锁钥,何等慎严,而今日金虎门闭门时,误为下钥,以致改锁之境,万万惊悚,门考进去注书及守门将,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而当该司钥,令攸司科治,何如?传曰,允。并拿处。

○洪承裕,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徐相岳,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教京畿监司赵然昌书。王若曰,禹服先五百里侯甸,所以示上都之隆,汉日共二千石循良,于斯称中兴之盛。爰推八座卿月,庸作一路福星。眷玆千里邦畿,寔我三辅屏翰。月之衣冠长奉,《春秋》勤洒扫之仪,天设之襟带相连,阴雨备绸缪之策。旌节坐按山海,兼四都之茧丝保障,壁垒近接城𬮱,通八路之舟车辐凑。然此地人稠而土瘠,殆甚关东之确硗,况近日财匮而役繁,渐成都下之痼瘼。待副手备漏袽之术,畴若采而于蕃于宣,思方面正欹器之才,乃简僚而其难其慎。惟卿,忠贞传家,清白承规。历内翰而贰佐铨衡,文学政事之无适不可,擢上卿而参决廊庙,经纶筹策之是以有誉。茂邑、顺州之前后公治,已试百里材自足,沁都、松京之次第移典,至有二界民相争。恬雅黼黻之华,皆称清朝之眉目,通炼盘错之利,宜托列郡之股肱。玆授卿以知中枢府事、兼京畿观察使、兵马水军节度使、水原府留守、开城府留守、江华府留守、广州府留守、巡察使,卿其祗服宠章,克勉茂绩。贪墨惩励,慎乃司而刚不吐柔不茹,明白对扬,使斯民而乐其生安其业。锁钥控左辅之域,伫见开封府镇安之风,旌纛近北斗之城,庶慰仲山甫永怀之志。故玆教示,想宜知悉。副修撰赵云周制进。

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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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序药院进。左承旨朴来万缘故出。分承旨闵致庠金辅铉。右承旨徐承辅。分承旨金炳渊。左副承旨黄锺显坐直。右副承旨李教寅坐直。分承旨徐容淳尹滋承洪锺云。同副承旨洪承裕。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方宗翰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西北方所见彗星,为云气所蔽,不得看候。

○药房提调李锺愚,副提调洪锺序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洪承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教寅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左议政未差,右议政赵斗淳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黄锺显曰,礼房承旨,驰诣孝昌墓,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徐承辅曰,户房承旨、礼曹堂上、户曹郞厅,依定式驰诣宣武祠,奉审以来。

○罗锡熙拿处代,以金秉纬为假注书。

○金秉纬有頉代,以方宗翰为假注书。

○以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鹤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黄锺显曰,只推。

○兵曹,以许棨为左边捕盗大将,申观浩为右边捕盗大将。

○李教寅启曰,新除授左边捕盗大将许棨,右边捕盗大将申观浩,并即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明日亲传香时,别侍卫不可不备,而兼判书金炳学有身病,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次堂举行。

○掌令郑海仑启曰,臣言议风裁,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掌宪新命,忽下千万梦想之外,感恩怵义,虽不得不张皇出肃,而第臣于本府,已经亚宪,揆以公格,在所当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大司谏尹致诚,司谏金勉根,献纳李赫准,正言兪致范、朴履道,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持平楚秉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承裕曰,只推。

○传于李教寅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徐承辅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徐承辅,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司艺金棱,直讲许兟,典籍李道南、金宗洽、崔鹤昇、姜履浩、权益善,俱为除拜后过限未肃拜,成均馆典籍朴锺善,以其身病,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黄锺显,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文庙守仆,依宗庙、社稷守仆例,试才抄择,别单启下事,曾有定式矣。守仆洪敬性汰去代,以生徒守仆试才抄择,备三望受点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教寅,以兵曹言启曰,阙门开闭,何等慎重,而今日金虎门下钥时,误为横锁,至有还开更锁之举,事甚惊骇,当该监钥守门将,不可无警,令该府拿问处之,司钥,令攸司从重科治,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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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序缘故出。左承旨朴来万。分承旨闵致庠金辅铉。右承旨徐承辅坐直。分承旨金炳渊。左副承旨黄锺显。右副承旨李教寅坐直。分承旨徐容淳尹滋承洪锺云。同副承旨洪承裕。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方宗翰仕直闵载晋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西北方所见彗星,距极四十二度,尾迹为月光所射,不得详察,一更西沈。

○亲传香祝入幕次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洪承裕启曰,大司宪朴齐韶,执义孙相驲未肃拜,掌令一员未差,黄仁夏,持平楚秉悳呈辞,李汇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黄锺显曰,礼房承旨,驰诣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注书洪正圭病代,以闵载晋为假注书。

○传于朴来万曰,药房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内医院提调前望单子入之,申锡愚落点。

○黄锺显,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成彝镐,副应教金鹤根测候官进,副校理郑泰好差祭,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鹤淳,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教寅,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郑宅铉手本,则以为,时囚罪人权命奎,素患疝积,处冷添剧,肚脐横亘,食饮全却,气息奄奄,目下症形,实为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权命奎,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庚申五月十一日辰时,上诣仁政殿月台。景慕宫夏享大祭香祝亲传入侍时,行都承旨洪锺序,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徐承辅,左副承旨黄锺显,右副承旨李教寅,同副承旨洪承裕,记事官洪正圭,假注书方宗翰,记注官金大默,记事官郑基会,检校待教李容殷、徐相翊,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李锺愚,副提调洪锺序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协阳门,由肃章门,入仁政门,诣仁政殿月台。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就褥位南向立。引仪引献官行上护军徐有薰,升诣褥位之左。通礼跪启请跪,上跪,香室官员,奉香祝跪授锺显,锺显东向跪进,上受香祝以授有薰,有薰西向跪受兴。通礼跪启请兴,上兴,通礼导上降诣阶下祗送位西向立。有薰奉香祝由正路出,通礼跪启请鞠躬,上鞠躬,香祝过后,通礼跪启请平身,上平身,入幕次。少顷,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出次,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入协阳门,锺序请出标信解严,上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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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序。左承旨朴来万。分承旨闵致庠金辅铉。右承旨徐承辅缘故出。分承旨金炳渊。左副承旨黄锺显。右副承旨李教寅坐直。分承旨徐容淳尹滋承洪锺云。同副承旨洪承裕坐直。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方宗翰闵载晋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西北方所见彗星,距极早三度,尾长与傍星,为月光所射,不能详察,分野则似是井宿度内,一更西沈。

○洪承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承辅启曰,左副承旨黄锺显,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庆尚左兵使赵台显,坡州牧使金沃根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教寅启曰,假注书闵载晋,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鹤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教寅曰,只推。

○李教寅,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鹤淳,既有只推之命,副校理郑泰好,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洪承裕启曰,大司宪朴齐韶,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持平楚秉悳牌不进,李汇秉在外,掌令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致诚,司谏金勉根,献纳李赫准,正言兪致范、朴履道,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持平楚秉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承裕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黄锺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承裕曰,只推。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测候厅每日所报糢糊,何不的指其何间分野度数几许乎?以此意,分付该厅知入。

○李教寅,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全罗右水使郑斗源,父年今为七十六岁,法不当远离赴任,户奴呈状乞递矣。阃帅之亲年七十五岁以上者,许递其任,载在法典,改差,何如?传曰,允。

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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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序式暇。左承旨朴来万缘故出。分承旨闵致庠金辅铉。右承旨徐承辅。分承旨金炳渊。左副承旨黄锺显坐直。右副承旨李教寅。分承旨徐容淳尹滋承洪锺云。同副承旨洪承裕坐直。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方宗翰仕直闵载晋。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彗星见于戌方,距极四十四度,在井宿度内北河星傍,尾长尺许,色苍白,一更西沈。

○李教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洪承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来万启曰,右承旨徐承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承裕启曰,大司宪朴齐韶,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持平楚秉悳牌不进,李汇秉在外,掌令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致诚,司谏金勉根,献纳李赫准,正言兪致范、朴履道,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持平楚秉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承裕曰,只推。

○以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鹤淳、郑泰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黄锺显曰,只推。

○洪承裕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罗锡熙、金达昊、权命奎、郑愚铉、徐有恕等,当为捧供,而判义禁郑基世,知义禁兪章焕在外,同义禁金翊镇呈辞受由,只有同义禁沈敬泽一员,不得备员开坐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在外与呈告许递,前望单子入之。金吾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判义禁洪锺应,知义禁金炳云,同义禁赵徽林落点。

○洪承裕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罗锡熙、金达昊、郑愚铉、权命奎、徐有恕等,当为捧供,而新除授判义禁洪锺应,知义禁金炳云,同义禁赵徽林未肃拜,只有同义禁沈敬泽一员,不得备员开坐云。判义禁洪锺应,知义禁金炳云,同义禁赵徽林,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黄锺显,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郑泰好、徐鹤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京畿监司赵然昌移文,则因长湍府使所报丽显陵参奉移文内,本府西道面所在基陵及第二陵莎草崩颓,修补之节,不容少缓,以为择日举行云矣。在前有頉处修改之节,令地方官,从便举行,多有已例,今亦依此举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和顺幼学崔洙龙所志,则以为,族弟甲铉,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六寸弟丙铉第二子德秀,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崔洙龙所诉既如此,崔丙铉第二子德秀,立为崔甲铉之后,何如?传曰,允。

○李教寅,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禹弘健,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洪承裕,以左边捕盗厅言启曰,臣厅在囚罪女珠礼,敢嫌不敢引之事,率其子十三岁儿喜曾,突入前右捕将臣申命淳家,驰突内外房室,诟辱备至,甚至于拔剑作梗,意在行凶,幸赖婢仆辈冒死力救,仅免血流之祸。事关变怪,为先移送秋曹,照法勘断,何如?传曰,允。

○又以左边捕盗厅言启曰,谨依本厅草记批旨,罪女珠礼,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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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序。左承旨朴来万。分承旨闵致庠金辅铉。右承旨徐承辅。分承旨金炳渊。左副承旨黄锺显。右副承旨李教寅坐直。分承旨徐容淳尹滋承洪锺云。同副承旨洪承裕坐直。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方宗翰李云弼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戌方所见彗星,为云气掩翳,不得详细看候。

○洪承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黄锺显启曰,右副承旨李教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黄锺显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洪承裕启曰,假注书闵载晋,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闵载晋改差代,以李云弼为假注书。

○洪承裕启曰,大司宪朴齐韶,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持平楚秉悳牌不进,李汇秉在外,掌令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致诚,司谏金勉根,献纳李赫准,正言兪致范、朴履道,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持平楚秉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承裕曰,只推。

○以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郑泰好、徐鹤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黄锺显曰,只推。

○黄锺显启曰,应教成彝镐,副应教金鹤根测候官进,修撰朴孝正、郑基勉差祭,副修撰尹相说、赵云周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鹤淳、郑泰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郑泰好、徐鹤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黄锺显曰,只推。

○洪承裕启曰,判义禁洪锺应,知义禁金炳云,同义禁赵徽林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洪锺应,知义禁金炳云,同义禁赵徽林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庆尚监司洪祐吉状启,庆州府民家失火事,传于黄锺显曰,许多民家之当农失火,闻甚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黄锺显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传于李教寅曰,在外摠管许递,今日政差出。

○黄锺显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行判书洪锺应,参判南秉吉,参议李容殷,俱以病不来,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待明朝牌招。

○黄锺显,以吏曹言启曰,灵光郡守赵寅燮户奴呈状内,矣上典,以省扫事,受由上京,不入于月前催促中,而身病沉重,万无还赴之望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还任,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教寅,以兵曹言启曰,同知中枢府事李锺承、李根永、罗锡纹,佥知中枢府事林基寅、赵希永、车维天,五卫将赵胤显、安东晙、金俊哲、孙兴奎、林凤圭、赵文旭,忠卫将朴致亮,文臣兼宣传官宋熙正、李尚寿,俱以身病猝重,无望供职,新除授阿吾地万户金得良,父年七十八岁,法不当远离赴任,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槐院分馆,李祐三、尹成镇、韩国辅、闵载晋、李晩松、洪轩锺、闵羲轼、徐奭辅、金奭镇、金亮渊、郑显裕、李世翊、金炳翊、李云弼,以上取三点。

○李教寅,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李承骏,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洪承裕,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朴弘辅手本,则以为,时囚罪人郑愚铉,素患疝积,又添挟食,气息奄奄,目下症形,实为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郑愚铉,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济州牧使郑愚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锺城前府使徐有恕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摠府郞,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咸平县监权命奎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又启目,假注书罗锡熙,守门将金达昊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洪承裕,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权命奎,还囚捧供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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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序药院进。左承旨朴来万坐直。右承旨徐承辅。左副承旨黄锺显厨院进。右副承旨李教寅坐直。同副承旨洪承裕式暇。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方宗翰李云弼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戌方所见彗星,为云气所蔽,不得看候。

○药房提调申锡愚,副提调洪锺序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洪承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教寅启曰,假注书李云弼,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郑基会,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尹泰经、李乔翼、申檀、李承五,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教寅曰,呈告法司堂上与在外台谏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朴来万曰,当移御庆熙宫矣。日子,以八月念后择入。

○朴来万,以礼曹言启曰,传曰,当移御庆熙宫矣。日子,以八月念后择入事,命下矣。移御吉日,当为择入,而来八月念后,连值拘忌,无吉日云,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念间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移御吉日,当为择入,而来八月念后,连值拘忌,何以为之事草记,传曰,念间择入事,命下矣。令日官刘俊祐推择,则来八月二十日,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为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此日为之。

○朴来万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李根弼、曺殷承,副校理徐鹤淳、郑泰好,既有只推之命,与修撰朴孝正、郑基勉,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朴来万,以吏批言启曰,忠清道德山居幼学元永植呈状内,矣身父亨焕,今年为九十二岁,而见漏于本道应资老人抄启中,未蒙恩资,不胜抑郁云。故考见帐籍,则亨焕今年九十二岁,果为的实矣。在前如此之人,追后启禀蒙恩,多有已例,今日政加资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书洪锺应进,参判未差,参议李容殷,左承旨朴来万进。以赵徽林为吏曹参判,金友渊为掌令,金朋来为持平,金炳云为判尹,李应寅为灵光郡守,尹羲为豊基郡守,陜川郡守李晋在,宝城郡守赵秉老,以上相换事承传,大护军朴齐宪,特加一资事承传,分承旨闵致庠、金辅铉、金炳渊、徐容淳、尹滋承、洪锺云,分兵曹参议金敬镇、任应准、李玄翼,参知曺锡元、李载元、金永均,正郞赵用夏、洪在铉、申命和,佐郞洪必谟、洪淳学、宋熙正,以上减下。

○兵批,兼判书金炳学进,参判尹正求受由,参议李元会入直,参知赵埰病,右副承旨李教寅进。以徐戴淳、柳光鲁为副摠管,赵光运、金兴柱、金翊明为同知,刘信祐、张俊泽、崔完信为佥知,李致发、赵秉五、慎璟仁、成大源、金源、金在琨为五卫将,兪邦柱为忠壮将,郑泰好、李民熙为文兼,罗益贤为训炼判官加设,李谦熙为全罗右水使,贡骏翯为所斤佥使,朴麟瑞为阿吾地万户,大护军吴取善,护军南秉吉、李锺承、李根永、罗锡纹,副护军沈熙淳、闵致庠、金辅铉、洪锺云、金炳渊、徐容淳、尹滋承、金敬镇、任应准、李玄翼、曺锡元、李载元、金永均、郑斗源、林基定、赵希永、李康铉、车维天,副司直郑海仑,以上并单付,分都摠管尹致定,分副摠管赵献永、洪远燮、金元植、南秉吉、金翊镇,分都摠都事李锺凤、郑云龟、郑克铉、李晋纯、李周兴、李海性,以上依定式减下。

○吏批,再政。以金相喜为掌乐正,尹性善为镜城判官。

○兵批,再政。以韩遂兴为训炼主簿加设,同知单金源,佥知三单李致发、赵秉五、慎璟仁,副护军李敏应、李明愚,副司正李云弼。

○吏批,三政。以李兢铉为安山郡守,成均博士单金肯焕。

○吏批,四政。以曺演承为稷山县监,承文副正字单朴锺善。

○吏批,五政。以罗时镛为司艺,南锺鹤为弘陵令。

○吏批,六政。以徐载元为景慕宫令。

○吏批,七政。以金夔淳为户曹正郞,徐珽辅为刑曹正郞。

○吏批,八政。以赵云涉为刑曹佐郞。

○吏批,九政。以柳在起为长宁殿令。

○吏批,十政。以李五翼为思陵令。

○吏批,十一政。以李镐臣为景慕宫令。

○吏批,十二政。以金蕴淳为汉城主簿。

○朴来万启曰,新除授掌令金友渊,持平金朋来,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教寅启曰,大司宪朴齐韶,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金友渊,持平楚秉悳、金朋来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致诚,司谏金勉根,献纳李赫准,正言兪致范、朴履道,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金友渊,持平楚秉悳、金朋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教寅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尹泰经、李乔翼、申檀、李承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来万曰,只推。

○朴来万,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教寅,以兵曹言启曰,去三月初十日庆科庭试殿试时,直赴会试人平安监营马兵赵柱俊,兵营马兵赵命润,忠清监营马兵宋正浩,庆尚监营选武军官金汉镇,别武士郭载斗、李启斗,别骑卫林光仑,无缘不赴,其委折,关问各该道帅臣后禀处事,草记蒙允后关问矣。即接平安监司徐戴淳,前兵使郑岐源,忠清监司沈承泽,庆尚前监司洪祐吉回牒,则别武士郭载斗遭故云,依法典陈试,马兵赵柱俊、赵命润、宋正浩,选武军官金汉镇,别武士李启斗,别骑卫林光仑等,俱以身病不赴云。并为勿施,所授帖名,收聚爻周,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判南秉吉疏曰,伏以臣,才器最下,学殖素蔑,初不近似于铨选之任,前吁已悉陈无馀蕴矣。犹此黾勉出膺者,岂敢以前言,归之例让,而有一分自居之意哉?窃伏惟今玆非常特授,寔出人望铨格之外,臣未敢知我圣上,岂以臣庶或有万一了其事而然欤?譬若天地有私覆,日月或偏照,洪庇臣曲遂臣,直使臣縻一华显之衔而已,其在清朝为官择人之政,固知其万万不宜,而在臣身感激天恩,则当如何为也,此臣所以一肃恩命,一坐政席,依样做佐贰选部之事,为仰塞圣眷,而廉防之乖,指笑之来,有不敢自顾者也。虽然揆以授受之义,只见其苟且与姑息也。今若凭恃宠灵,因仍蹲冒,才不从心,竟致偾误,则为累则哲,不其大甚,而臣之罪,亦岂不转益重哉?苟无是也,臣虽无似,当官尽职,亦尝奉教于君子,何敢干禄而进,窃衔而去,只为臣一身便宜之计哉?且臣素患失血之证,近因暑热之炽,旧祟新婴,迭发添剧,委身床笫,日事药饵。以此病状,时日之内,实无弹束之望,开政有命,天召狎临,坐犯违傲,冞增悚惕。玆敢复控衷恳于仁覆之下。伏乞圣明,俯赐鉴怜,亟递臣所带亚铨之衔,以重官防,以便调治,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检阅郑基会疏曰,伏以臣,匪分英选,持绫华省,只期悫勤在公,何敢唐突言私,而第臣母素患眼祟,兼以风眩,年迈气衰,宿证频发,自前月来,一倍添剧,头痛寒热,委顿床玆,刀圭之事,扶将之节,非臣无可替干者,而连接家信,则臣母病状,有加无减,杂试鍼药,未有效应,臣方寸煎灼,无以按抑。玆敢短章呼吁,径出禁扃。伏乞圣明,俯赐矜谅,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5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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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序。左承旨朴来万缘故出。右承旨徐承辅坐直。左副承旨黄锺显厨院进。右副承旨李教寅式暇。同副承旨洪承裕坐直。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方宗翰仕直李云弼。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戌方彗星,移见辛方,距极四十八度,在于星宿度内轩辕星之上,而形色尾迹,与前无异,一更西沈。

○徐承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洪承裕,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尹泰经、李乔翼、申檀、李承五,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洪承裕启曰,大司宪朴齐韶,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金友渊,持平楚秉悳、金朋来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致诚,司谏金勉根,献纳李赫准,正言兪致范、朴履道,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金友渊,持平楚秉悳、金朋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承裕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尹泰经、李乔翼、申檀、李承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承裕曰,只推。

○传于徐承辅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徐承辅,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文庙守仆久任一窠,既以有阙,其代,以时任守仆宋启云,单望启下,以为久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承裕,以备边司言启曰,见今伏日不远,秧节渐晩,而东风连吹,一霈尚靳,外道则未知如何,而控畿农形,则诚为渴闷,祈雨祭,不卜日虔诚设行事,知委仪曹,何如?传曰,允。

○礼曹,祈雨祭,不卜日设行事,命下矣。初次祈雨祭,不卜日今十八日,三角山、木觅山、汉江,依例遣堂下三品官,虔诚设行事,知委,何如?判付启,依所启施行为良如教。

○洪承裕,以兵曹言启曰,今五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试射,试官望,才已受点,而祈雨祭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承辅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副承旨黄锺显,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承裕,以备边司言启曰,圭璧之荐,诸路未必皆然,而此时旷官,诚为可闷。未下直及受由上京守令,并令当日下送,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哨官郑宜,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左边捕盗厅启辞内,臣厅在囚罪女珠礼,敢嫌不敢引之事,率其子十三岁儿喜曾,突入前右捕将臣申命淳家,驰突内外房室,诟辱备至,甚至于拔剑作梗,意在行凶,幸赖婢仆辈冒死力救,仅免血流之祸。事关变怪,为先移送秋曹,照法勘断,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取考律文,则《通编无衬合此囚之律》,《大明律谋杀人条》有曰,部民谋杀知府,已行者,杖一百流二千里,已行云者,谓其未成伤也。本曹所载《秋官志》,备载正宗癸卯海州牧,己酉渭原郡,似此谋杀未成伤之变,俱有收议大臣处断之例矣。今以此律此例,援比此囚,则其谋杀与未成伤则同,而其不如海州、渭原之为官长于官属者,则稍似有异矣。今此定罪之适轻适重,臣曹不敢擅断,下询时原任大臣处之,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罗锡熙、金达昊等亦,禁扃考钥,何等审慎,而致有横锁,做错非细,自有当勘,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向前郑愚铉亦,赂捧纵云补弊,滥杖亦有指的兺除良,养木犯斫,漂材高价,俱系不法,律例所在,难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向前权命奎亦,外厫回禄,虽在无妄,常时检饬,难免有失兺除良,失火根因,未克盘核,律例所在,自有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向前徐有恕亦,还谷之换作取剩,囚供虽或发明,犯用虚留,道启既有指的,系是公货,依受教定式,施以即其地定配,何如?判付。启,依允。

○洪承裕,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权命奎、郑愚铉等,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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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序。行左承旨李豊翼在外。右承旨朴来万。左副承旨黄锺显坐直。右副承旨柳厚祚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教寅坐直。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方宗翰李云弼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辛方所见彗星,距极五十一度,形体尾迹,比昨稍减,而人定以后,为游气所蔽,不得看候。

○黄锺显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而显隆园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而显隆园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教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平安兵使李元夏,高阳郡守金炳陶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备忘记,义州府尹权应夔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黄锺显启曰,吏曹参判赵徽林,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黄锺显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黄锺显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尹泰经、李乔翼、申檀、李承五,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黄锺显曰,右承旨、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豊翼、柳厚祚落点。

○李教寅启曰,新除授承旨李豊翼,方在被谪蒙放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荡涤叙用。

○传于李教寅曰,前平安监司,入侍。

○备边司荐望,以金元植为开城留守。

○李教寅启曰,判尹金炳云,既已出肃,而兼带知义禁,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朴齐韶,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金友渊,持平楚秉悳、金朋来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致诚,司谏金勉根,献纳李赫准,正言兪致范、朴履道,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金友渊,持平楚秉悳、金朋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教寅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尹泰经、李乔翼、申檀、李承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教寅曰,只推。

○黄锺显,以吏曹言启曰,因备边司草记,圭璧之荐,诸路未必皆然,而此时催促,则未下直守令灵光郡守李应寅,高阳郡守金炳陶,横城县监吴仁杓,俱以今十七日辞朝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西阙修理时,盖瓦之役,万分时急,而别监韩兴奎,缘何事端,多率无赖辈,拦入差备内,使役匠色,无端殴打,以至被伤停役之境,揆以纪纲,万万痛恶。本役为先除汰,并与随从诸汉,移送秋曹,照法严绳,何如?传曰,令秋曹查实以入。

○李教寅,以义禁府言启曰,郑愚铉,系是赃贿流配,依庙堂草记定式,不付功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假注书罗锡熙,守门将金达昊等矣本府议启内,禁扃考钥,何等审慎,而致有横锁,做错非细,自有当勘,并只以此照律罪,各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济州牧使郑愚铉矣本府议启内,赂捧纵云补弊,滥杖亦有指的兺除良,养木犯斫,漂材高价,俱系不法,律例所在,难免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又永不叙用私罪,奉教依允。

○又照目粘连,咸平县监权命奎矣本府议启内,外厫回禄,虽在无妄,常时检饬,难免有失兺除良,失火根因,未克盘核,律例所在,自有当勘。以此照律,罪杖八十徒二年定配,收赎公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李教寅,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权命奎、郑愚铉等,还囚照律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郑愚铉,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又永不叙用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矣。郑愚铉,全罗道砺山府,流三千里定配,又永不叙用,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徐有恕,施以即其地定配议处公事判付内依允矣。徐有恕,咸镜道锺城府,即其地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以罪人李女珠礼请询勘处草记,传曰,允事,命下矣。谨依批旨,问议于时原任大臣,则领中枢府事郑元容,病未献议,行判中枢府事金道喜在外,行判中枢府事朴晦寿病未献议,行判中枢府事金兴根病未献议,行判中枢府事金左根病未献议,右议政赵斗淳以为,捕将之戢治悖汉,所以除闾里之害也。为其父母者,辄逞报复之心,则剪暴锄顽之地,将何以发号施令,措其手足也?已成伤未成伤之律,在所勿论,谨遵正庙癸卯李喆已施之律,罪女珠礼,出付军门,大会军民,枭首警众,其子李喜曾之随往助恶,不可以年未成,有所曲贷,令秋曹,绝岛限己身定配为宜,而律例所关,不敢擅断,伏候上裁。大臣之议如此,上裁,何如?传曰,依大臣议为之。

○庚申五月十七日未时,上御熙政堂。前平安监司入侍时,同副承旨李教寅,假注书李云弼,记注官白文振、赵廷祖,前平安监司徐戴淳,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前平安监司进前。戴淳进前。上曰,其间无故安过,而治民何以为之耶?戴淳曰,臣本愚陋,待罪周岁有馀,一无猷为,徒费廪饩,悚蹙无地矣。上曰,民弊有何名色乎?戴淳曰,全省俱病,许多弊端,无以枚举烦禀,而本道素称国家之西门锁钥,制置规模,极其缜密,人物繁华,财货辐凑,固非他道之可比,而田税军布,全付积累者,非但为阴雨之备,交邻之需,亦在其中,即所谓国家之外度支也。五六十年之间,连值否运,银钱木布军需仓谷,烧烬于甲子大火,加之以辛未抢攘,继之以疹疠饥馑,民物凋瘵,纪纲解纽,人无恒心,奸伪日生,吏奴之欠逋,或以荡减,或以排捧,几十万钱谷,从以罄竭,虽以列邑还弊言之,在在虚簿,甚至有全废粜籴之境者。目下倒悬之势,实有朝夕难保之虑,而矫救之方,非一朝一夕所可议到,优得钱财,然后始可涂抹,生财一款,万无计策,言念本道事势,只不胜忧叹而已。上曰,民弊以还谷而然乎?戴淳曰然矣。上曰,还谷之弊,非特平安一道,何道不然也?即今人心,比前,何如?近日农形,果何如乎?戴淳曰,本道农形,自春以来,雨泽尚不周洽,清北两麦,稍逊于清南,奉天浦畓,间或未播,而其馀各谷则俱善立种,西农尚旱,民情不甚为忧矣。上曰,沿路所见,牟麦,何如?戴淳曰,沿路所见,则海西农形,胜似关西,畿内诸邑则惜干稍紧,秧坂间或龟坼,民情举切望霓矣。仍奏曰,江界府冬防设施,固出于备虞重边之意,而向以粮雇所入,道内公谷中,量宜加划事,既承筹司启下行会,其所奉行之节,多般讲究,万无通变,粮雇盐药丸等应入之需,裁量分排,恰为三千三百石之多,见今道内会付还耗,通计京营经用,每患不赡,以此添入,可谓无面之饦,不容更论,从他措划,亦非猝乍可议,令庙堂别般措划,以为禀处之地,何如?上曰,令庙堂禀处,,可也。出举条。上曰,史官就座,仍命前平安监司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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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序缘故出。行左承旨李豊翼未肃拜。右承旨朴来万。左副承旨黄锺显坐直。右副承旨柳厚祚坐直。同副承旨李教寅。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方宗翰仕直金奭镇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辛方所见彗星,距极五十四度,形体与昨无异,尾迹尤微,一更西沈。

○柳厚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锺序启曰,行左承旨李豊翼,时在京畿杨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传于黄锺显曰,待教闵奎镐,驰诣显隆园,奉审摘奸,仍留监祭,健陵、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李教寅启曰,假注书李云弼,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云弼改差代,以金奭镇为假注书。

○柳厚祚启曰,大司宪朴齐韶,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金友渊,持平楚秉悳、金朋来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致诚,司谏金勉根,献纳李赫准,正言兪致范、朴履道,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金友渊,持平楚秉悳、金朋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厚祚曰,只推。

○李教寅,以都摠府言启曰,去夜四更量,明政殿南边春舌栋木颓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北所卫将申哲模牒报,则去夜四更量,明政殿南边春舌缺落云。即速修改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柳厚祚,以刑曹言启曰,以罪人李女珠礼事收议草记,传曰,依大臣议为之事,命下矣。罪人珠礼,出付军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谨依大臣议献批旨,罪人李喜曾,全罗道康津县薪智岛绝岛,限己身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户曹启辞内,西阙修理时,盖瓦之役,万分时急,而别监韩兴奎,缘何事端,多率无赖辈,拦入差备内,使役匠色,无端欧打,以至被伤停役之境,揆以纪纲,万万痛恶,本役为先除汰,并与首从诸汉,移送秋曹,照法严绳,何如?传曰,令秋曹查实以入事,命下矣。别监韩兴奎,灯烛色金泰镛、孙寿庆,水赐别监李兴龙捉来,与被打之盖瓦匠李圣甲,头面查实,则兴奎所供内以为,渠与泰镛等三汉,各饮酒杯,同入西阙役处,避暑于空廊之际,因卜直儿之言辞不恭,醉中批颊矣。李圣甲,右袒卜直,反欲殴打,故渠即出来,实无犯手云。泰镛、寿庆、兴龙等所供内以为,渠等亦饮酒杯,与兴奎偕入役所,而兴奎惹闹之时,虽为在傍,醉不醒觉云。圣甲所供内以为,渠见卜直儿被打之状,始欲挽解,反被殴打,伤处显著于查庭,而泰镛等三汉,果无助势云矣。闾里斗殴,尚可痛恶,今此诸汉,醉入于莫重役所,有此殴人之举,究厥所为,极为骇惋。虽以韩兴奎所供观之,手打卜直,既已自服,而足踢瓦匠,一辞发明,然其瓦匠之伤痕,莫掩殴打之形迹,合施当律,至若泰镛等三汉,初无助势,纵据瓦匠之招,作党酗酒,自有随从之律,而既伏承查实以入之命,一并严囚,捧供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照律勘处。

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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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序。行左承旨李豊翼未肃拜。行右承旨沈英泽未肃拜。左副承旨黄锺显坐直。右副承旨柳厚祚缘故出。同副承旨李教寅坐直。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金奭镇仕直郑显裕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辛方所见彗星,云气往来,形体乍见乍隐,人定以后,天际游气渐盛,不得察候。

○李教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柳厚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黄锺显启曰,假注书方宗翰,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方宗翰改差代,以郑显裕为假注书。

○李教寅启曰,假注书金奭镇,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传于黄锺显曰,右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沈英泽落点。

○李教寅启曰,新除授承旨沈英泽,方在刊削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荡涤叙用。

○又启曰,大司宪朴齐韶,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金友渊,持平楚秉悳、金朋来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致诚,司谏金勉根,献纳李赫准,正言兪致范、朴履道,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金友渊,持平楚秉悳、金朋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教寅曰,只推。

○传于黄锺显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李教寅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稷山县监曺演承,两司当为署经,而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不备,不得署经云。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又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监司洪祐吉状启,进上生竹笋,节序差早,笋芽不萌,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黄锺显曰,勿待罪事,回谕。

○礼曹,再次祈雨祭,不卜日今二十一日,龙山江、楮子岛,依例遣宰臣,虔诚设行事,知委,何如?判付启,依所启施行为良如教。

○李教寅,以兵曹言启曰,今五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日次,而显隆园忌辰祭斋戎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罪女珠礼,大会军民于沙场,枭首警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以别监韩兴奎等查实草记,传曰,照律勘处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宫内忿争条》有曰,凡于宫内相殴者,杖一百。先事起闹之韩兴奎,依此律杖一百,金泰镛、孙寿庆、李兴龙等,依随从者减一等之文,各决杖九十后,并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庆尚监司金世均疏曰,伏以臣,猥膺藩寄,行将辞陛,不任恋结之忱。仍伏念臣父母坟山,在忠清道忠州地,而臣本生父母坟山,在京畿高阳地,临行荣扫,情理之所不容已。玆敢冒渎,伏望圣慈,特许恩暇,俾遂微愿,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5月20日

编辑

行都承旨洪锺序药院进。行左承旨李豊翼未肃拜。行右承旨沈英泽未肃拜。左副承旨黄锺显。右副承旨柳厚祚坐直。同副承旨李教寅坐直。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金奭镇郑显裕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彗星形体若存若无,而人定以后,游气掩翳,不得看候。

○药房都提调赵斗淳,提调申锡愚,副提调洪锺序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柳厚祚启曰,大司宪朴齐韶,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金友渊,持平楚秉悳、金朋来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致诚,司谏金勉根,献纳李赫准,正言兪致范、朴履道,执义孙相驲,掌令黄仁夏、金友渊,持平楚秉悳、金朋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厚祚曰,只推。

○洪锺序启曰,行右承旨沈英泽,时在京畿高阳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李教寅启曰,假注书郑显裕,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传于黄锺显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李教寅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传于柳厚祚曰,呈告金吾堂上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礼曹,来七月初二日,行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敬依。

○黄锺显启曰,行吏曹判书洪锺应,参判赵徽林,参议李容殷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洪锺应,参判赵徽林,参议李容殷,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参判陈疏,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并待明朝牌招。

○传于李教寅曰,吏曹参判疏批已下,待明朝牌招。

○李教寅,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咸镜监司赵得林移文,则以为,洪原县乡校圣殿,年久倾侧,固当趁今修改,而方当农节,且值潦霖,重役姑难始举,仍奉亦甚难安,圣位先为移安,待秋成改建计料,告由移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洪原县乡校圣殿修改时,先告事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从便卜日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文臣登科时,年满五十人,分馆后陞六,载在法典矣。今亦有如此之人,依例陞六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兵曹所报,则以为,见今移御有命,而本曹堂郞入直所,员役居接处两直房,马军营卫将所,举皆倾颓,不得不改建,而曹储罄竭,变通无路,某样钱,限三万两区划为辞矣。今此请得,虽无已例,而本曹事势之到底罄竭,亦不可不念,以本司别置中,惠厅钱五千两,布三十同,木二十同,户曹钱一千两,兵曹、训局、禁营各钱一千两,木十同,司仆钱五百两,饷厅钱二千两,工曹摠厅各钱二百两,典设司钱一百两划送,以为及时始役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判赵徽林疏曰,伏以臣,以迹则滓秽遍体,以姿则卤劣凡调耳。向者待罪银台,怵义赍羞,虽不得不黾勉冒膺,而满心悚恧,迄今靡措。迺玆,亚铨新命,又何为而至哉?恩眷愈往愈挚,殆若贮望需次之平进辊推者然,未敢知圣明,奚取于臣,而湔涤拂拭,曲费造化,至此之极也。夫天官佐贰,是何等重任?参座焉可否与闻,代斲焉紧漫倂拟,激扬浊清,黜陟明幽,与冢宰均其职矣。今乃以如臣滓秽卤劣者居之,使责其甄流品而镇嚣俗,则不惟匪其人而隳厥职,曷以破众惑而解群讥哉?上不可以不慎而轻授,下不可以不量而冒据也,审矣。噫,臣之顶跖毫发,皆殿下赐也。措衽席而援济,藉雨露而涵濡,惟其感激图报者,只知夷险燥湿,生死以之而已。何敢更事逡巡,甘犯方命之科,而士夫之立身也,澡其躬洁其行,粹然无些儿瑕类gg颣g,然后始可以借手事君,而臣今大质已亏矣。殊私纵勤于曲庇,积垢难濯于已污,臣若凭恃宠灵,自诿昭晰,恬然侥冒,公而偾败职事,私而坏损廉防,则岂不大可惧哉?此臣所以宁被违傲之诛,不敢为呈身计也。臣情到此,吁亦戚矣。参政有命,召牌俨临,玆敢不避烦猥,仰首拱吁。伏望圣慈,念选部之尤异漫职,谅血恳之寔出必辞,将臣新授之衔,亟许镌免,治臣逋慢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庚申五月二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同副承旨李教寅,假注书郑显裕,事变假注书李震璟,记注官白文振,记事官郑基会,右议政赵斗淳,行刑曹判书李敦荣,行礼曹判书尹致秀,行吏曹判书洪锺应,行大护军尹致定、申锡愚、李裕元,知训炼院事许棨,行护军李圭辙,校理曺殷承,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大臣进前。斗淳进前奏曰,旱炎日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斗淳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斗淳曰,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斗淳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斗淳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上曰,旱气近又太甚矣。斗淳曰,湖西、湖南,雨泽似周洽,但均霑姑未详闻,岭南亦如湖南,惟畿内最为被旱,圭璧已再荐,而灵应尚杳然,诚渴闷矣。斗淳曰,近来日次制入之汤剂,连为进御乎?上曰,连为进御,而伏热渐近,当临时停止矣。上曰,次对为之。斗淳曰,天泽否隔,雩祷已始,星文骋妖,躔度屡易,圣心警省,宵旰靡宁,臣以无似,谬玷燮理之地,致此灾眚,凑在一时,俯仰蹙蓄,斥黜是俟,而第念古昔明主,不以有灾为惧,辄以无灾为畏者,诚以有灾则恒存惕厉之训,无灾则易蹈怠忽之戒,是故善治美政,多在于恐惧修省之时,消弭转斡,灾不为灾矣。今日万事丛脞,百度隳弛,国纲则都无维轴,风习则敢行凌替,财蹙而乏一月之蓄,民穷而怀四散之心。凡如此类,难遍敷举,而上下伈泄,徒窃忧永叹而止。古人所谓不知税驾之所者,非过语也,而上天仁爱,显谪斯㫼矣。夫民恃君以生,而君依民为国,动静相须,若嘘吸屈伸,间不容毛,区区所祈祝于殿下者,进玉食则念畎亩服勤之劳,御广厦则轸蔀屋寒暑之咨,恒以固邦本三字,为对越之元符,常使民国二字,相合而不相离焉,此上答天心也,下副群望也,而若夫出治之大本,则舍典学无他根基。窃覸殿下于讲学一事,疑若以文与道,为不相贯属者然。夫经传,所以载道也,而道之所以为道,不能不宣之于文,非文自文道自道而然也。今有人于此,能言尧、舜圣人也,而不于典谟中求之,则曷以知尧、舜之为尧、舜也?体其言以验,法其政以施之,此典学之为出治之本,而凡振颓纲惩悖习,财用之节,困穷之恤,次第可按而行矣。自圣上御极以来,十许年间,大小群工之动以此事为先者,岂相率雷同,以塞旅进退之责而然乎?圣明于此,苟慨然而澄省之,则必有所开允于臣言者矣。至祝至祝。上曰,星文示警,天泽且否,灾不虚生,必有所以然矣。恐惧修省,予方自勉,卿亦随事讲究,俾有以一分消弭之方,而讲学一事,此固急先务也。谨当造次留念矣。出举条。斗淳曰,年前守令、初仕可合人别荐后,其间简拔收用,仅一二人矣,而遂复寥寥,夫以若循良,一斥不复,以若行义,一命不及,则将安所奖能拔尤,风厉而兴劝之也?非曰举一世人才,只有此荐中人而已,而既禀行之矣,既简录之矣。因循抛置,使几多剡纸,束之高阁,则岂事理也?守令甄复,每以政月序陞为拘,而臣意则有不然者。若序陞,即守令阶级而姑未始者也。虽散政,自当区处,而州郡声绩素著之人,即已试者也。何可以未试,妨已试也哉?以此意,分付铨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斗淳曰,即见户曹所报,则以为,经用米太,虽在豊岁,常患不足,而平山、清风田税大同,自年前并为代钱矣。两邑税摠大小米,恰过二千馀包,此数存减,大关经费,自今年为始,复旧例,以本色上纳为辞矣。度支米边,每患艰窘,而至于小米则过半不足矣。平山税纳之或米或钱,沿革屡矣,而俱出于随时便宜之政,自庚申条为始,更以本色输纳之意,知委该道,而年前代钱变通,不但为出浦不便而已,米捧则有江主人名色,诛求征责,为残民切骨之瘼。从今以后,所谓江主人名色,一切革罢,如有京乡间牟利辈钻利图得者,则令道臣,论报本司,严刑远配。至于清风税纳,则变通属耳,姑观来头事势,更为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斗淳曰,即见御营厅所报,则以为,本营米边一年应入,为一万五千馀石,每朔应下,为一千五百馀石,虽在尽捧之时,不过为十朔所需,而海西所纳结作米九百馀石,自辛亥,因该道状请,连年代钱,由是而支放太缩,贸米难继,自今年条为始,使之本色上纳为辞矣。三营门保米之以结收纳,即乙巳变通之事,而行之六年,偶因年分后录一时权宜之请,以钱代纳,而伊后则遂成逐年按例之事,本厅事势,渐成絿急,无以排比,自今年条为始,依乙巳定例,本色输纳之意,行会,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斗淳曰,即见平安监司徐戴淳所报,则以为,龟城防营,复设节制,援证古例,文献无据,宣川、昌城两营规例,并为成册誊上,而创制,不可遽然擅便云矣。既有昌、宣已例,惟当参互裁制,仰请可否,而今此报辞,有违事体,前道臣推考,此成册还下送,令新道臣,烂加商确,具由登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斗淳曰,近来民习乖戾,日甚一日,只以日前捕厅事言之,上凌下替,荡无防限,此专由于堂陛不严无所惩畏而然矣。钩核方张,姑未酌处,而因此事端,有所申束者,夫校卒之戢察闾巷,以其有将令而然矣。而一或与士夫家相关,则缚捽殴打,无所顾忌。夫踪迹殊常之汉,本不当留接廊底,保匿庇护,而今使戢察校卒,不得接迹于近处,则是家家而为逋逃薮也。都下窃发,何由禁止,捕厅号令,安所展施乎?严饬两捕厅,凡校卒之被打班家者,其家长为先草记论勘,其乘时凭借,恣意加手于校卒者,毋论所谓马夫名色及下隶、驱从、廊属、洞民,并施以治盗之律。近来捕厅之不得为捕厅者,非有他也。盗必有卖,买必有赃,而推赃之际,称以上司下隶,不折毁公厅,则必劫打校卒,往往有杀伤之变,此若任他,亦日前匠手辈一流也,随所现发,切勿饶贷,并令本厅,限死惩治,而自上司无得较絜葛藤之意,措辞捧甘,何如?上曰,纪纲之凌替,未有甚于今日,若不及今大惩创,则又不知何样变怪,出于何地,并依所奏,严加申饬,可也。出举条。斗淳曰,当此灾异荐臻上下忧遑之时,耳目之任,岂无可言之事,而俄于阁外见之,则两司无一人随入,此不可无警,今日违牌诸台,并施以谴罢之典,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上曰,大臣就座。教寅曰,诸宰奏事。敦荣等曰,无所奏矣。教寅曰,玉堂所怀奏之。殷承进前奏曰,伏以臣,无似贱品,猥登前席,昵比耿光,已极荣幸,而区区忧爱之忱,有不容自已者,敢此仰达矣。恭惟我殿下,以生知之姿,笃典学之念,孜孜勤讲,已臻缉熙光明之域,凡在大小臣邻,孰不钦仰攒祝,而夫何数年以来,法讲久停,召对间断,不无寒曝作撤之忧。臣未敢知,殿下于清燕之暇,有何自得之工而然欤?顾今暵干太甚,星象告异,圭璧之举,测验之方,靡不容极,而冥应尚此漠然,此正君臣上下恐惧修省之时也。苟能亲近儒贤,讲论经训,日接朝士,咨询治道,则反复古今之治乱,必有惕然而感于心者,考察政令之得失,必有犂然而当于意者。伏愿奋发圣志,益加勉励,懋君子自强之实,体上天行健之道,以副举国颙祝之忱焉,则应天消灾之方,亦在于此,惟殿下勿以人微而废言焉。上曰,所陈切实,当体念矣。出举条。上曰,史官就座,仍命大臣先退。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5月21日

编辑

行都承旨洪锺序。行左承旨李豊翼未肃拜。行右承旨沈英泽未肃拜。左副承旨黄锺显厨院进。右副承旨柳厚祚坐直。同副承旨李教寅坐直。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金奭镇仕直郑显裕。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辛方彗星,移见酉方,距极六十六度,在于星宿度内轩辕星傍,而形体尾迹,尤为熹微,一更西沈。

○柳厚祚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备忘记,古城佥使朴庸默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教寅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柳厚祚曰,奉审阁臣入侍。

○有政。吏批,行判书洪锺应牌招不进,参判赵徽林进,参议李容殷牌招不进,右副承旨柳厚祚进。启曰,行判书洪锺应,参议李容殷,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南献教为大司宪,尹滋承为大司谏,金琦铉为执义,林翰洙为司谏,闵达镛、郑基勉为掌令,高时勉、朴益阳为持平,郑泰好为献纳,柳道汇、洪羲獜为正言,成载球为兵曹参判,金东献为知义禁,金炳云为知经筵,李庆愚为掌苑别提,李相琎为河阳县监,开城留守单金元植。

○兵批,兼判书金炳学病,参判成载球未肃拜,参议李元会入直进,参知赵埰病,同副承旨李教寅进。佥知二单成大源、金在琨,护军尹正求、李晋翼,副护军朴来万、徐承辅、洪承裕,副司正郑显裕、金奭镇,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洪必谟为副校理,南锺三为修撰,尹致观为引仪,同义禁单金东献。

○以吏曹参议李容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厚祚曰,只推。

○李教寅,以户曹言启曰,明政殿南边春舌修改吉日,令日官刘俊祐推择,则今五月二十九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厚祚,以义禁府言启曰,忠清监司沈承泽状启内,公州判官韩应弼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韩应弼,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李教寅,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西阙役所木物铁物閪失之弊,自臣两厅,另饬讥诇矣。今月十六日,木手白季昌,偸卖铁物之际,为左厅讥校所捉,未及究核,各处所木手辈,称以救出,唱随作党,各持捧杖,齐声大呼,拦入左右厅与左边军官厅,大起闹场,打破厅舍,缚打校卒,犯手于入直从事官,捽曳迫出,下捧掷炉,俱及于身,至于流血狼藉,夺取红丝,结缚四校,逢辄乱打,重伤者颇多,驱入臣家,举措危悖,变在仓猝,未及登时捉得,追后讥诇,捕捉十名,合坐臣厅,到底查核,则白季昌妻娚赴役木手卓敬顺,闻渠妹夫之被捉,急于救援,肆发凶顽,唱出诸木手,对众声言,要与同去,至有拟刃恐喝之说,仍为率党拦入,先自手犯于入直官员,从以助势胁打,终始同恶同犯者,即千世弼、李万石、金辰吉、郑鹤成、朴连根、白镇玉、金德秀、李千石等,或助打官员,或红丝缚校卒,破厅舍与狱门,突入臣家,苟究罪犯,同一凶顽,论以首从,当初之怂恿,末乃之手犯,即是卓敬顺一汉,证招明的,因供输款,金镇吉、郑鹤成、朴连根等,既以现捉,千世弼、李万石、白镇玉、金德秀、李千石等五汉,自知罪犯,已为逃躱,今方另饬讥诇,待捉得更加究核,而其馀安国喜、金基和、权兴禄、金英元、张辰成、金兴甲等六名,即是随从,别无躬犯之端,自臣厅,分轻重酌处计料,今此卓敬顺、金辰吉、郑鹤成、朴连根等四汉,罪犯俱系甚重,振古所无之变,自臣厅不敢擅便,上裁,何如?传曰,令庙堂禀处。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左右捕盗厅草记,则以为,西阙役所木手白季昌偸卖铁物之际,为讥校所捉,未及究核,木手辈称以救出,唱随作党,拦入左右厅,打破厅舍,缚打校卒,犯手于入直从事官,至于流血狼藉,红丝缚校,驱入捕将家,而变在仓卒,未及捉得,追捕十名,合坐查核,则苟究罪犯,同一凶顽,而当初怂恿,末乃手犯,即是卓敬顺一汉,金辰吉、郑鹤成、朴连根,既以现捉,千世弼、李万石、白镇玉、金德秀、李千石五汉,自知罪犯,已为逃躱,今方讥诇,其馀安国喜、金基和、权兴福、金英元、张辰成、金兴甲,即是随从,别无躬犯,自捕厅,分轻重酌处计料,卓敬顺四汉,罪犯甚重,振古所无,不敢擅便事,批旨,有令庙堂禀处之命矣。毁公厅劫囚徒缚打校卒之不足,蜂拥豕突,至犯入直之官,拦向捕将之家,此其头势,与敢行称乱,奚殊之有也?谨按《秋曹受教誊录》,纯祖戊寅,因大臣所奏,凡毁破闾阎家舍者,依故烧房屋律,许用一律,其后乙酉,禁军韩大喆等,以毁破捕校家舍事,依戊寅律用法矣。今此诸汉所犯,岂特闾阎家舍之比乎?从事官,列食禄之班,而唯意扑打将家,为掌法之所而无难抢闹,究其指趣,将欲何为?此不置法,当无变之不有矣。苟以当日光景言之,其犯分蔑法,初无首从之可别,而卓敬顺,既以首倡承款,出付军门,枭首警众,次犯金辰吉、郑鹤成、朴连根三汉,令该厅严棍后,移送秋曹,严刑绝岛,减死充军,在逃千世弼等五汉,各别讥诇,一体施行,其馀安国喜等六汉,令该厅,分轻重严棍酌处,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权知承文院副正字李佑三、尹成镇、韩国辅、闵载晋、李晩松、洪轩锺、闵羲轼、徐奭辅、金奭镇、金亮渊、郑显裕、李世翊、金炳翊、李云弼为等,口传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权知成均馆学谕晋命复、金启沃、崔奭奎为等如,口传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权知承文院副正字李晩松,登科前年满五十,依法典六品职迁转,何如?判付。启,依允。

○庚申五月二十一日巳时,上御熙政堂。奉审阁臣入侍时,右副承旨柳厚祚,假注书金奭镇,记注官赵廷祖,记事官郑基会,待教闵奎镐,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阁臣进前。奎镐进前奏曰,臣承命驰诣显隆园,园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摘奸则无頉,仍留监祭,将事安宁,仍诣健陵,陵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华宁殿,殿内奉审则安宁之意,敢此仰达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阁臣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22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源命未肃拜。行左承旨李豊翼在外。行右承旨沈英泽在外。左副承旨黄锺显坐直。右副承旨柳厚祚坐直。同副承旨李教寅缘故出。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金奭镇郑显裕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午时未时,日晕。

○初昏,酉方彗星,为云气所蔽,不得看候。

○李教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柳厚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礼曹,三次祈雨祭,不卜日今二十四日,南坛、雩祀坛,依例遣宰臣,虔诚设行事,知委,何如?判付。启,依所启施行为良如教。

○传于黄锺显曰,南坛、雩祀坛祈雨祭香祝,当亲传矣。该房知悉。

○传于黄锺显曰,都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源命落点。

○柳厚祚启曰,行大司宪南献教,执义金琦铉,掌令闵达镛在外,郑基勉,持平高时勉、朴益阳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滋承,司谏林翰洙,献纳郑泰好,掌令郑基勉,持平高时勉、朴益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厚祚曰,只推。

○传于黄钟显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黄锺显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兴否,摘奸以来。

○黄锺显,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修撰南锺三,时在江原道宁越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

○以副校理洪必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黄钟显曰,只推。

○黄锺显,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东籍亲耕田所种大麦打作,则所出为六石十斗,小麦打作,则所出为十三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厚祚,以兵曹言启曰,本曹正郞李乔翼,身病猝重,屡度呈状乞递。宿卫重地,不可久旷,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黄锺显,以奎章阁言启曰,直阁李乔翼母丧,依定式遣检书官,传给内赐赙物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厚祚,以兵曹言启曰,禁军来秋冬等禄试射时,柳叶箭没技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左右捕厅言启曰,因备边司草记,本厅在囚罪人卓敬顺,出付军门,枭首警众,金辰吉、郑鹤成、朴连根三汉,令该厅严棍后,移送秋曹,严刑绝岛,减死充军,在逃五汉,各别讥诇,一体施行,其馀安国喜等六名,令该厅,分轻重严棍酌处事,草记允下矣。臣厅在囚罪人卓敬顺,出付军门,金辰吉、郑鹤成、朴连根三汉,严棍三十度后,并移送秋曹,安国喜、权兴福、金基和、金兴甲、金英元、张辰成等六名,分轻重,各严棍惩励放送,在逃千世弼、李万石、白镇玉、金德秀、李千石等五汉,连加讥诇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备边司启辞内,即见左右捕厅草记,则以为,西阙役所木手白季昌,偸卖铁物之际,为讥校所捉,未及究核,木手辈称以救出,唱随作党,拦入左右厅,打破厅舍,缚打校卒,犯手于入直从事官,至于流血狼藉,红丝缚校,驱入捕将家,而变在仓猝,未及捉得,追捕十名,合坐查核,则苟究罪犯,同一凶顽,而当初怂恿,末乃手犯,即是卓敬顺一汉,金辰吉、郑鹤成、朴连根,既以现捉,千世弼、李万石、白镇玉、金德秀、李千石五汉,自知罪犯,已为逃躱,今方讥诇,其馀安国喜、金基和、权兴福、金英元、张辰成、金兴甲,即是随从,别无躬犯,自捕厅,分轻重酌处计料,卓敬顺等四汉,罪犯甚重,振古所无,不敢擅便事,批旨,有令庙堂禀处之命矣。毁公厅劫囚徒缚打校卒之不足,蜂拥豕突,至犯入直之官,拦向捕将之家,此其头势,与敢行称乱,奚殊之有也?谨按《秋曹受教誊录》,纯祖戊寅,因大臣所奏,凡毁破闾阎家舍者,依故烧房屋律,许用一律,其后乙酉,禁军韩大喆等,以毁破捕校家舍事,依戊寅律用法矣。今此诸汉所犯,岂特闾阎家舍之比乎?从事官,列食禄之班,而唯意扑打,捕将家,为掌法之所,而无难抢闹,究其指趣,将欲何为?此不置沄,当无变之不有矣。苟以当日光景言之,其犯分蔑法,初无首从之可别,而卓敬顺,既以首倡承款,出付军门,枭首警众,次犯金辰吉、郑鹤成、朴连根三汉,令该厅,严棍后移送秋曹,严刑绝岛,减死充军,在逃千世弼bb等b五汉,各别讥诇,一体施行,其馀安国喜等六汉,令该厅,分轻重严棍酌处,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谨依传教,罪人金辰吉、郑鹤成、朴连根,各严刑一次后,辰吉,全罗道兴阳县吕岛,鹤成,罗州牧智岛,连根,灵光郡荏子岛绝岛,减死充军定配所,并即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罪人卓敬顺,大会军民于沙场,枭首警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开城留守金元植疏曰,伏以臣,年未强仕,器不适用,虽在寻常执事之末,犹难备数于任使,而偏蒙我两圣朝陶铸之恩,屡典郡符,声绩既乏于剸理,滚到卿班,愧惧徒切于冥升,每自循省,惴如临履。乃者贱名,又误庙剡,授臣以开城府留守者,臣诚惝恍震駴,历屡日而莫省措躬之所也。窃念居留之任,本自綦重,成周之保釐尚矣。唐宋之参用旧德,镇抚两京,今亦难追,则其遴选之最慎,委寄之不轻,顾何如哉?且夫以胜国之旧观,为陪京之钜镇者,诸都莫之与京焉,羽翼三辅,职在茧丝保障,捍卫西门,责兼军旅民社,况复挽近以来,窳弊日滋,转成败局,戒存绸缪而储胥焉空枵,政急怀保而闾里焉凋瘵,冠盖相望,供亿不继,舟车交至,商业失利,此皆目下难支之端,必待才谞识量望实俱著之人,然后始可以责其修举奠安之功,而今乃以如臣无似,苟然充拟,将见其担夯不得,偾误乃已,思之及此,岂不大可惧哉?苟非然者,臣有老母在堂,潘舆毛檄,彝情之所同愿,今玆特蒙孝理之政,获遂便养之私,荣莫大焉,恩至渥也。固当以乌鸟至切之情,竭蹶趋承之不暇,顾何敢徒假崇让之名,自速冒渎之悚也?诚以不念量入之戒,仰累则哲之明,则臣罪至此,判无以自赎焉耳。玆敢悉暴情实,仰渎宸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特递臣新授职名,俾重任无旷,微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5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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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源命缘故出。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黄锺显监祭进。右副承旨柳厚祚坐直。同副承旨李教寅坐直。注书洪正圭任承准仕直。假注书郑显裕。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密云下雨,彗星所在,不得看候。

○自巳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自人定至二十四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九分。

○柳厚祚启曰,行大司宪南献教,执义金琦铉,掌令闵达镛在外,郑基勉,持平高时勉、朴益阳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黄锺显曰,礼房承旨,与同副承旨,分诣健元陵,奉审摘奸,局内诸陵,一体奉审,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黄锺显启曰,同义禁金东献,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柳厚祚曰,两承旨之尚无动静,有何更引之端而然乎?左承旨李豊翼,右承旨沈英泽,下义禁府推考。

○柳厚祚启曰,行左承旨李豊翼,行右承旨沈英泽,下义禁府推考事,命下矣。依定式,递差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柳厚祚曰,召对为之。

○李教寅启曰,朝者,祈雨祭献官,既已受香,而见今甘霈方始,祭文中,似当添入得雨之意,令知制教,措辞添入,使香室官员,急速陪进,何如?传曰,允。

○左副承旨黄锺显书启,臣承命驰诣南坛,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仍诣雩祀坛,坛上神位板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矣。臣则还诣南坛享所,仍留监祭,待将事还奉神位板后,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黄锺显,以奎章阁言启曰,直阁李乔翼母丧第三日,依定式,遣检书官致吊,仍为劝粥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教寅,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朴孝正差祭,一员未差,副修撰尹相说、赵云周在外,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成彝镐,副应教金鹤根测候官进,副校理徐鹤淳在外,副校理洪必谟,既有只推之命,与校理曺殷承,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柳厚祚,以义禁府言启曰,承政院行左承旨李豊翼,行右承旨沈英泽等,下义禁府推考事,传旨启下矣。李豊翼,下去京畿杨州地,沈英泽,下去高阳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并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庚申五月二十三日辰时,上诣仁政殿月台。南坛、雩祀坛祈雨祭香祝亲传入侍时,行都承旨李源命,左副承旨黄锺显,右副承旨柳厚祚,同副承旨李教寅,记事官任承准,假注书郑显裕,记注官金大默,记事官郑基会,检校提学金炳国,直提学金炳弼,检校待教金辅铉、李容殷、徐相翊,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申锡愚,副提调李源命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协阳门、肃章门、仁政门,诣仁政殿月台。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就褥位南向立。上曰,献官进前。南坛献官行护军李承辅,雩祀坛献官汉城府右尹宋廷和进前。上曰,祀事必虔诚精洁,然后可见灵应之孚格,须各自惕念,申饬诸执事,务尽诚洁,,可也。承辅、廷和曰,谨当悉心举行矣。通礼跪启请跪,上跪。香室官员,奉香祝跪授锺显,锺显东向跪进,上受香祝,以授承辅,承辅西向跪受兴。香室官员,奉香祝跪授锺显,锺显东向跪进,上受香祝以授廷和,廷和西向跪受兴。通礼跪启请兴,上兴,通礼导上降诣阶下祗送位西向立,承辅、廷和奉香祝由正路出。通礼跪启请鞠躬,上鞠躬,香祝过后,通礼跪启请平身,上平身入幕次。少顷,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出次,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入协阳门。教寅请出标信解严。上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庚申五月二十三日申时,上御熙政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柳厚祚,侍读官李根弼,待教闵奎镐,记事官任承准、金秉喆,记注官金大默,各持《续纲目》第四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开卷。上曰,玉堂读之。根弼读自夏守赟为陕西经略安抚招讨使,止始叹玮之明识。上曰,文义奏之。根弼奏曰,富弼,以通下情,为应天变之具者,即切实之论,而仁宗之亟赐开纳,尽除越职言事之禁,尽盛德事,其在后辟,可以取则矣。夫通下情,所以开言路也。言路不开,则聪明不广,聪明不广,则上自衮阙朝廷得失,下至四方水旱盗贼小民寒暑怨咨,莫由入闻,可不惧乎?为人主而常存通下情之念,克开言路,克广聪明,则衮职无阙,而朝廷有得无失,水旱盗贼,有备御之策,而祁寒暑雨,无小民怨咨之患矣。臣谓通下情三字,无往非致治之具,伏愿澄省焉。上曰,言事,人主之所乐闻,而当初设禁,何也?根弼曰,言事,固不可设禁,而越职云者,不在言事之职而言事之谓也。误因韩缜之奏而禁之者,今亟除之,以从富弼忠告之言,曷不休哉?上曰,参赞官读之。厚祚读自以晏殊、宋绶知枢密院事,止大科得人矣。上曰,文义奏之。厚祚奏曰,臣所读自止内,无可奏之文义矣。上曰,夏守赟,以其庸㥘之故召还,而并召王守忠还也。根弼曰,富弼,曾言取败之端而请罢守忠勿遣,故今并召还矣。上曰,夏竦何如人,而以韩、范之贤,为其副乎?根弼曰,夏竦,论其材器,则不及韩、范远矣。爵秩则高,故以韩、范为副矣。上曰,阁臣读之。奎镐读自六月以夏守赟同知枢密院事,止朝廷终难之。上曰,文义奏之。奎镐奏曰,仁宗时名臣硕辅,可谓盛矣,而范仲淹之德量材望,尤为一代之推,至于贼人,相戒以小范,老子腹中,有数万甲兵,其感服人心如是,而仁宗又能用居高位,委以边事,此为后世赞美之盛德也。且官人之法,以公议拔用,然后必得称职之材,而或有内降升迁及口为奏求,则未免侥幸偏私,故韩琦之言圣政无私朝规有叙八字,是切实之语,而仁宗又嘉纳其言,至是而又许执奏,可谓君臣同德也。上曰,看此下文好水川之事,仲淹之胜于韩琦,可知,而亦可以为戒也。根弼曰,韩琦以元昊请和为谲计,而戒严行边,大有明识。大抵韩、范之临机论事,虽有长短,其于为国尽忠则一也。且观于一韩一范之谣,可知推车之贤,无甚优劣矣。上曰,然则皆同德之人乎?根弼曰然矣。上掩卷。仍教曰,今日之雨,为民事万幸,而诚为稀异也。厚祚曰,然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5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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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源命。行左承旨李豊翼。行右承旨沈英泽。左副承旨黄锺显缘故出。右副承旨柳厚祚坐直。同副承旨李教寅坐直。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郑显裕仕直洪永祚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寸三分。

○密云下雨,彗星所在,不得看候。

○自人定至二十五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五分。

○进御归茸君子汤,自明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柳厚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注书任承准病代,以洪永祚为假注书。

○李教寅启曰,祈雨祭祭文,措辞添入之意,既蒙允下,以塘马日暮时,先为知委于两坛,使香室官员陪进矣。雩祀坛则不待正时,径先过享。祀典法意,何等慎重,而失之太早,万万惊悚。当该献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而虽以奏时官言之,不善举行,亦甚骇然。令攸司科治,何如?传曰,允。当该献官,施以谴罢之典。

○柳厚祚,以义禁府言启曰,行承政院前左承旨李豊翼,前右承旨沈英泽等,下义禁府推考事,传旨启下矣。李豊翼、沈英泽,今方待命拿囚,而卿宰禁推,本府草记,待批下捧供,载在法典矣。李豊翼、沈英泽,系是卿宰,敢启。传曰,知道。

○以李豊翼、沈英泽囚单子,传于柳厚祚曰,禁推分拣,仍任前职,即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吏曹,行左承旨李豊翼,行右承旨沈英泽,仍任前职事,承传。

○传于柳厚祚曰,左承旨李豊翼,仍以前牌催促。

○传于柳厚祚曰,右承旨沈英泽,仍以前牌催促。

○柳厚祚启曰,行大司宪南献教,执义金琦铉,掌令闵达镛在外,郑基勉,持平高时勉、朴益阳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滋承,司谏林翰洙,献纳郑泰好,掌令郑基勉,持平高时勉、朴益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厚祚曰,只推。

○以校理曺殷承,副校理洪必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教寅曰,只推。

○李教寅,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洪必谟,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行左承旨李豊翼疏曰,伏以臣即天壤间一僇人耳。负万殒难贳之案,荷再造罔极之恩,泣玦之行,不逾于三道,赐环之命,及于数朔,涤叙继降,爵秩依旧,戴德讼愆,历岁月而不知自措。噫,臣之身命污蔑,无复馀地,自分永谢于明时,无望复厕于bb周b行,不惟臣铁画已定,上自廷绅,下至舆儓,亦莫不视臣以畎亩间弃物也久矣。向者前望特点,有陨自天,既饬谕之,复谴谪之,曲费洪私,迥逾常格,雨露霜雪,罔非造化,特轸收簪之念,俾开进身之路,以臣之辜戾,以臣之滓秽,何以得此于圣明之世也?阖门攒祝,血泪被面。呜呼,臣以至庸极陋,猥厕荣途,厚沐洪造,辊到宰列,逾涯之宠,恒切懔恧,埴之行,易致颠挤,过福招灾,臣岂不虞,而惟以殚竭夷险,报答尘刹,自半分矢心自勉之义而已。乃于年前,谬膺边寄,居官两载,无一善状,距心之罪,臣固自知,果然绣启中许多论劾,不啻狼藉,臣诚咋脂忏悔,抚躬怵惕,而夫赃污律,王法之所不容,人类之所不齿,一被此名,百喙难明,臣罪之有无,人言之虚实,自有一世之公眼。今于年久之后,臣何敢逐条呶呶,重伤事面也哉?苟如言者之言,则如臣负犯至重之类,关和自在,莫可低仰,而偏蒙并生之德,特推惟轻之典,有若微眚薄过之可以原恕者然。圣恩愈隆而臣罪滋大,至丑之目,既非熏沐之可新,已亏之资,又非陶镕之可完。臣情到此,吁亦穷且戚矣。从玆馀生,归伏松楸,追愆引咎,没齿自靖,以卒承天地生成之泽,即是臣株守之微谅也。岂敢以时移事宿,揜然若无故之为哉?今玆承宣之除,又出梦想之外,牌望路阻,万难承膺,揆以分义,罪合诛谴。玆敢冒死哀吁于悯覆之下。伏乞圣明,俯垂矜谅,亟递臣新授职名,仍命选部,永刊朝籍,以为砺公法安私分之地,不胜伏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前后饬教,既曲费造化矣。宜无更引之义,即为入来肃命。

○行右承旨沈英泽疏曰,伏以臣,性本庸愚,识又疏暗,量才程能,最居人下,而中岁补荫,屡典州郡,报效则苦乏櫗线,疮疣则不翅襞积,静言恩究,难逭一世之讥斥。不意年前,偶占一第,唱名伊日,猥蒙特恩,即叨绯玉之班,曾未几何,又侈金貂之荣,兜躐无渐,宠耀騈集,人臣之蒙被眷注,未有如臣之骤且滥者也。过饱则哽窒,急趋则颠踬,理之常也。用是居常凛惕,若陨渊谷,向来驳正之论,枚举臣待罪下邑时事,殆无馀地。噫,臣罪臣自知之,满心惭惶,无所自容,惟思铲迹屏息,不敢自厕于当世士夫之列,意谓罪犯既重,岭海犹轻,晩后大僚陈白,罚止薄勘,臣于是,竦惶弥切,益不知措躬之所,圣度含容,特垂记簪之眷,承宣之衔,有陨自天,继有问启捧单之命,曲费造化,俾开进身之路,感激洪造,不觉声泪之被面。第惟难逾自犯违傲,此又臣罪上添罪,若穷无归,今又除旨荐降,牌召俨临,念臣俟勘之迹,依旧滓秽满身,何敢凭恃宠灵,拚弃廉隅,扬扬冒膺,重犯无忌惮之科也哉?略暴衷恳,仰首鸣号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慈,勘臣当勘之律,永刊臣于朝籍,以为为人臣孤恩负国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设有可言之情势,既屡烦酬应矣。分义不当若是,即为入来肃命。

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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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源命药院进。行左承旨沈英泽。行右承旨金永基未肃拜。左副承旨黄锺显。右副承旨柳厚祚坐直。同副承旨李教寅坐直。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郑显裕洪永祚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初昏,密云洒雨,彗星所在,不得看候。

○药房提调申锡愚,副提调李源命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待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柳厚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教寅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左议政未差,右议政赵斗淳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命启曰,行左承旨李豊翼,行右承旨沈英泽,左副承旨黄锺显,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教寅曰,左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永基落点。

○传于柳厚祚曰,在外台谏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掌令睦仁会,正言曺莹承、郑昌东落点。

○柳厚祚启曰,新除授正言郑昌东,方在罢散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叙用。

○李教寅启曰,前望修正,何等审慎,而今日台谏前望中,郑昌东,方在罢散中矣。该曹,初不付签,至蒙恩点,致勤下询,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悚,而当该吏曹堂上,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尔亦推考。

○柳厚祚启曰,新除授掌令睦仁会,正言曺莹承、郑昌东,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未差,掌令郑基勉,持平高时勉、朴益阳牌不进,掌令睦仁会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滋承,司谏林翰洙,献纳郑泰好,正言郑昌东,掌令郑基勉,持平高时勉、朴益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厚祚曰,只推。

○传于李教寅曰,政官牌招开政。

○传于李教寅曰,吏曹参议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李承益落点。

○李教寅启曰,新除授吏曹参议李承益,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柳厚祚曰,呈告金吾堂上许递,今日政差出。

○李教寅启曰,行吏曹判书洪锺应,参判赵徽林,参议李承益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李容殷。

○李教寅,以备边司言启曰,泰川县监,今当差代矣。本县籴弊渐痼,不可付之生手,勿拘各别择拟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洪锺应,参判赵徽林并牌招不进,参议李承益进,右副承旨柳厚祚进。启曰,行判书洪锺应,参判赵徽林,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李晋翼为大司宪,李在闻为执义,姜晋奎为修撰,金炳云为工曹判书,南秉吉为礼曹判书,沈敬泽为右尹,李容殷为刑曹参议,李晩用为兵曹参知,金益文为同义禁,洪淳学为兵曹正郞,蔡元默为北青府使,李寅命为江东县令,李容准为泰川县监,李师吉为延曙察访。

○兵批,兼判书金炳学病,参判成载球入直进,参议李元会病,参知未差,同副承旨李教寅进。大护军南献教、李寅皋,护军李豊翼,副护军金炳始、赵埰、金哲谟,副司直金琦铉、闵达镛,副司果柳道汇、洪羲獜、南锺三、李晩松,以上并单付。

○传于李教寅曰,见窠皆令差出。

○吏批,再政。以徐戴淳为判尹,郑始容为刑曹参判,尹致定为知经筵,宋熙正为兵曹正郞,沈远之为掌乐主簿,金显翼为礼宾主簿,宋一休为尚衣主簿,李承五兼南学教授,金直善为义城县令。

○兵批,再政。护军单金益文。

○吏批,三政。以林永洙为工曹参判,尹泰益为掌乐主簿,李喆渊为司宰奉事,朴奎贤为宁远郡守。

○吏批,四政。以严锡谦为青松府使。

○吏批,五政。以柳万会为高原郡守。

○吏批,六政。以朴邠寿为阳城县监,承文副正字单朱寅降。

○李教寅,以礼曹言启曰,再昨甘霔始下之馀,又得连日霈然之泽,今可周洽,民事万幸,祈雨祭停止,而今番再次三次虔诚后,灵应俱在于三日之内,当有报谢之节,龙山江、楮子岛、南坛、雩祀坛报谢祭,谨依礼典,待立秋后,择日设行,何如?传曰,悯旱之馀,得此甘霈,喜幸曷已?四次祈雨祭,依例停止,报谢祭,不待立秋,即为设行。

○又以礼曹言启曰,龙山江、楮子岛、南坛、雩祀坛报谢祭,不待立秋,即为设行事,命下矣。吉日,令日官刘俊佑推择,则今五月二十九日为吉云。以此日设行,而祝文,令艺文馆撰出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中军申从益,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议李容殷疏曰,伏以臣于铨曹,乍解旋縻,计其间未匝月矣。有若宿趼无碍堪备驱策者然,譬之治玉者,既琢而复磨,所以致精而成其文,攻木者,先易而后坚,所以循序而善其事也。若臣所叨,再忝而愈见其涩,久据而尤觉其难,夫岂治玉攻木之事,同日语哉?享祀赞相之排差,是大事也,铨注通塞之可否,是大政也。借使能者悬衡持橐,专心待用,尚患其戛戛乎难平,顾臣𫍲才蔑识,一官十年,间习故常,何由得粗办头緖,能了己分上事也?此臣所以蚤夜惶惕,卸免(是))是蕲者也。且臣咯血之症,值火旺之候,将摄失宜,如期添剧,潮热上升,昏颓不省,无望时日弹束,此又臣可去之一端也。玆敢略具短牍,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悯谅,特递臣见带之职,以便公私,不胜大幸,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5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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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源命。行左承旨南性教。右承旨黄锺显。左副承旨柳厚祚。右副承旨李教寅坐直。同副承旨申万休未肃拜。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郑显裕仕直洪永祚。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寸四分。

○初昏,密云洒雨,彗星所在,不得看候。

○自人定至二十七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二分。

○李教寅启曰,明日乃是初伏,自明日处暑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厚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教寅曰,今番再三次祈雨祭献官,并内下鹿皮一令赐给,其馀诸执事,并儿马一匹赐给。

○李教寅启曰,行右承旨金永基,时在咸镜道北青府任所,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郑晩教落点。

○李教寅启曰,新除授承旨郑晩教,方在罢散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叙用。

○又启曰,同副承旨郑晩教,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柳厚祚曰,左承旨、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南性教、申万休落点。

○李教寅启曰,新除授承旨申万休,以前任杨州牧使,方在解由未出中,亦在罢散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叙用。

○柳厚祚启曰,大司宪李晋翼,掌令睦仁会在外,郑基勉,执义李在闻,持平高时勉、朴益阳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滋承,司谏林翰洙,献纳郑泰好,正言郑昌东,执义李在闻,掌令郑基勉,持平高时勉、朴益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厚祚曰,只推。

○李教寅,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修撰姜晋奎,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姜晋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教寅曰,只推。

○兵曹,以柳光鲁为御营厅中军。

○李教寅,以奎章阁言启曰,若值大雨,则在直阁臣,不待备员,禀旨奉审事,载在《阁志》矣。雨势连日大霔,臣进诣奉谟阁、奎章阁及阁内诸处奉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臣进诣奎章阁奉审则无頉,而奉谟堂奉审则北檐及西北春舌,俱为渗漏,阁内诸处,亦多有间间雨漏,待快晴修改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即接西所卫将林秉周牒报,则泰秋门南边内宫墙二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金虎门入直军十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接西所卫将林秉周牒报,则明礼门东边内宫墙二间许,因雨颓圮云。待开门,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金虎门入直军十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接景慕宫入直训炼院主簿赵秉埴手本,则弘化门城边含春苑墙垣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训炼都监启曰,因兵曹草记,泰秋门南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金虎门入直军十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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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源命。行左承旨南性教未肃拜。右承旨黄锺显坐直。左副承旨柳厚祚。右副承旨赵寅燮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教寅坐直。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郑显裕洪永祚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寸二分。

○初昏,密云洒雨,彗星所在,不得看候。

○自人定至二十八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分。

○柳厚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黄锺显启曰,同副承旨申万休,时在京畿杨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又启曰,工曹判书金炳云,判尹徐戴淳,刑曹参判郑始容,工曹参判林永洙,同义禁金益文,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刑曹参议李容殷,兵曹参知李晩用,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并从重推考,仍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寅燮落点。

○黄锺显启曰,新除授承旨赵寅燮,以前任灵光郡守,方在解由未出中,亦在罢散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叙用。

○又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赵寅燮,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黄锺显曰,雨势如此,报谢祭,待晴设行。

○黄锺显,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连日之雨,宗庙第六室神榻上渗漏,褥与上下席霑湿,祭床上渗漏,第九室神欌上渗漏,霑湿于内涂,第十一室神榻后渗漏,永宁殿第一室神欌上渗漏,霑湿于内涂,第二室宝欌上渗漏,第三室神欌上青斑子自北第一井穿破渗漏,霑湿于内涂与椟台上下席,神榻上自南第一井穿破,土块坠落,第四室神榻后渗漏,第九室神欌西边渗漏,第十二室祭床上渗漏云矣。殿内渗漏,极为惊悚,依前例,臣与本署提调,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传曰,礼房承旨同为进去,奉审以来。

○黄锺显,以礼曹言启曰,臣致秀祗诣宗庙,与本署提调臣洪锺应、礼房承旨臣黄锺显眼同,殿内有頉处,详细奉审,则宗庙第六室神榻上渗漏,褥与上下席霑湿,祭床上渗漏,第九室神欌上渗漏,霑湿于内涂,第十一室神榻后渗漏,永宁殿第一室神欌上渗漏,霑湿于内涂,第二室宝欌上渗漏,第三室神欌上青斑子自北第一井,穿破渗漏,霑湿于内涂与椟台上下席,神榻上青斑子自南第一井穿破,土块坠落,第四室神榻后渗漏,第九室神欌西边渗漏,第十二室祭床上渗漏,果如本署所报,而宗庙第六室宝欌上,又为渗漏,永宁殿第五室神榻上青斑子自北第二井,亦有穿破渗漏矣。永宁殿第三室斑子渗漏,土块坠落,当有慰安之节,慰安祭,不卜日今二十九日设行,而修改之役,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传于黄锺显曰,奉审承旨入侍。

○以京畿监司赵然昌状启,砥平县民家失火事,传于黄锺显曰,当此农节,民家之烧烬,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平安监司金炳㴤状启,楚山府民家失火事,传于黄锺显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柳厚祚启曰,大司宪李晋翼,掌令睦仁会在外,执义李在闻,掌令郑基勉,持平朴益阳牌不进,高时勉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滋承,司谏林翰洙,献纳郑泰好,正言郑昌东,执义李在闻,掌令郑基勉,持平朴益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厚祚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赵寅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教寅曰,只推。

○以刑曹参议李容殷,兵曹参知李晩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教寅曰,只推。

○黄锺显,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姜晋奎,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直阁李九翼父丧卒哭日,依例遣检书官,劝肉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教寅,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大报坛守直官冯锡龟牒报,则拱北门西边翼廊一间外面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广智营入直炮手八名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所卫将尹彝烈牒报,则崇德门东边内宫墙一间半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建阳门入直军十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入直训炼主簿申泰翕手本,则逌瞻门下墙垣半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道参军洪在升牒报,则禁卫营所授崇礼门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八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崇德门东边宫墙一间半许,因雨颓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崇德门东边内宫墙一间半颓圮处,建阳门入直军十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明礼门东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金虎门入直军十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崇礼门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七间许颓圮处,把守军兵,令该军门,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哨官一员,京标下军十五名,严饬定送,限修筑间,轮回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拱北门西边翼廊一间外面颓圮处,广智营入直军八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千摠许烨,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庚申五月二十七日申时,上御熙政堂。奉审承旨入侍时,右承旨黄锺显,假注书洪永祚,记注官金大默,记事官郑基会,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奉审承旨进前。锺显进前。上曰,各室渗漏处,详达,可也。锺显奏曰,臣承命驰诣宗庙,与礼曹堂上、本署提调眼同,殿内渗漏处奉审,则各室渗漏,果如俄者礼曹草记,而草记后,第六室宝欌上,又为渗漏,仍诣永宁殿,与礼曹堂上、本署提调眼同,殿内渗漏处奉审,则各室亦如俄者礼曹草记,而草记后,第五室神榻上青斑子自北第二井,又为穿破渗漏矣。上曰,尊敬之地,渗漏如此,不胜闷悚,何以则为好耶?锺显曰,诚为悚闷,而渗漏处不至太甚,移安之节,不须及今遽议,而待修改始役时,暂为移安,恐好矣。永宁殿则第三室斑子渗漏,土块坠落,故自该曹,已有慰安祭草记矣。上曰,或无渗漏处遮罨之道耶?锺显曰,渗漏既非太甚,则恐不必如是张大矣。上曰,久旱之馀,得此甘霈,诚为万幸,而得无过注之虑耶?锺显曰,自亲传香日,甘澍周洽,上天灵应之孔昭类如是矣。连日沛下,似或差过,而亢旱之馀,每多如此之时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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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源命。行左承旨南性教。右承旨黄锺显。左副承旨柳厚祚。右副承旨赵寅燮坐直。同副承旨李教寅。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郑显裕仕直洪永祚。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九分。

○初昏,密云蔽天,彗星所在,不得看候。

○夜自三更至二十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李教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教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黄锺显启曰,左副承旨柳厚祚,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黄锺显曰,礼房承旨,驰诣永宁殿,奉审摘奸以来。

○李教寅启曰,大司宪李晋翼,掌令睦仁会在外,郑基勉,执义李在闻,持平朴益阳牌不进,高时勉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滋承,司谏林翰洙,献纳郑泰好,正言郑昌东,执义李在闻,掌令郑基勉,持平朴益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教寅曰,只推。

○柳厚祚,以都摠府言启曰,入直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事,标信启下矣。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阳城县监朴邠寿,当为署经,而两司不备,不得署经云,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黄锺显,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官员所报,则今日雨后,正堂西边内墙二间许颓圮云矣。内墙颓圮,当有慰安之节,慰安祭,来六月初一日朔祭兼行,祝文中措辞添入,而改筑之役,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院制述官朴邠寿外任代,前县监赵秉鲁差下,使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柳厚祚,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所入直卫将王德元牒报,则金虎门南边月廊外面一间及北边月廊外面一间半,俱为缺落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即速修改,而内壁自如,则此与全颓有异,金虎门入直军,量宜除出,限改筑间,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李震圣牒报,则崇义门守门将直所墙垣五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入直训炼主簿申泰翕手本,则通化门越边含春苑墙垣八门gg通化门越边含春苑墙垣八间g及弘化门越边含春苑墙垣三间许,俱为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两处卫军,各二名式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道参军洪在升牒报,则禁卫营所授昭义门西边雇马厅近处体城六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即接东关王庙守直官所报,则本庙东边墙垣三间及西边墙垣四间半颓圮云。为先坚实围排,待晴合力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昭义门西边雇马厅近处体城六间许颓圮处,把守军兵,令该军门,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哨官一员,京标下军十五名,严饬定送,限修筑间,轮回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具春喜,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李周翰,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5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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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源命。行左承旨南性教。右承旨黄锺显。左副承旨柳厚祚坐直。右副承旨赵寅燮。同副承旨李教寅坐直。注书洪正圭任承准。假注书郑显裕洪永祚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震璟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

○初昏,密云洒雨,彗星所在,不得看候。

○药房都提调赵斗淳,提调申锡愚,副提调李源命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柳厚祚启曰,大司宪李晋翼,掌令睦仁会在外,郑基勉,执义李在闻,持平朴益阳,传旨未下,高时勉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教寅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黄锺显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以大司谏尹滋承,司谏林翰洙,献纳郑泰好,正言郑昌东,执义李在闻,掌令郑基勉,持平朴益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厚祚曰,只推。

○柳厚祚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大司谏尹滋承,司谏林翰洙,献纳郑泰好,正言郑昌东,执义李在闻,掌令郑基勉,持平朴益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宪府则虽已署经,而谏院不备,不得署经云矣。大司谏尹滋承,司谏林翰洙,献纳郑泰好,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以大司谏尹滋承,司谏林翰洙,献纳郑泰好,持平朴益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厚祚曰,只推。

○柳厚祚,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今日监膳时,日下生鲜,腐伤体小,屡次黜退,使之改色,而其所改封,与前无异,日势渐晩,虽不得不捧入,而当此潦水涨满,捉得无路云。在前如此之时,曾有禀旨代封之例,而莫重御供,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启。传曰,代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成均馆官员所报,则今番之雨,大成殿西配位床卓前渗漏,地衣霑湿,东庑间间渗漏,西边活只瓦子脱落,西庑间间渗漏,南神门西边活只瓦子脱落,西末门北边活只瓦子脱落,墙垣瓦子间间脱落,启圣祠正位床卓前渗漏,地衣霑湿,东边内墙二间,西边外墙三间,并颓圮,四贤祠第三位交椅床渗漏,地衣霑湿,西边活只瓦子脱落,后檐椽木二个破伤,北边内墙一间,东边内墙一间,并颓圮,祭官房种浮一间颓圮云矣。修改之节,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朔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教寅,以兵曹言启曰,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庚暑勿为设行事,曾有定式矣。今五月及来六月试射,依定式,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广智营入直哨官洪昌燮手本,则拱北门西边墙垣一间缺落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广智营入直军,量宜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林秉周牒报,则泰秋门北边内宫墙一间许,因雨半边缺落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金虎门入直军五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所入直卫将王德元牒报,则金虎门入直炮手入接处,月廊一间半外面缺落处,仍为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系是军兵入接处,则不必如例把守,仍以入直军兵,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营入直把摠张铉喆牒报,则丹凤门东边墙垣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令该营量宜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入直训炼主簿申泰翕手本,则宣仁门越边墙垣六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所卫将尹彝烈牒报,则贰极门东边内宫墙一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建阳门入直军八名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贰极门东边墙垣一间许,因雨颓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东莱府使赵云卿,以其身病,呈状乞递矣。实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者盛京礼部咨文出来,而大江口卞官,巡查属界之际,旗兵郭振奎,被高丽人殴伤身死,虽无姓名,根究严戢事也,边禁荡然,初无防限,至有此罕有之变矣。既无姓名,且其潜越作犯,已为七八朔之久,讥诇缉捕,苟非别般施措,易致因循拖过之虑,本道监兵营及沿江上下义州、朔州、昌城诸邑,各别讥诇,凡系踪迹可疑、去来殊常之人,期于跟寻,捉囚义州狱后,别定查官,与该府尹,眼同钩核,而今此犯越,由于潜参,既已现捉于彼人矣。执此追踪,宜有端緖,要之非湾人则松人也,严饬松、湾两衙门,各设方略,别般缉捕,而以令方四行讥诇,不住查究之意,令文任措辞撰出回咨,为先定禁军骑拨下送,驰通凤城将处,以为转致盛京之地,犯越地方道帅臣及该守令论勘一款,姑待跟寻端緖,知其为何许地方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金虎门南边月廊一间及北边月廊一间半外面缺落处,令金虎门入直军,限改筑间,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李明奎,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泰秋门北边内宫墙一间许半边缺落处,金虎门入直军五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贰极门东边内宫墙一间许颓圮处,建阳门入直军八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而金虎门北边月廊一间半外面缺落处,仍为颓圮,以金虎门入直军,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艺文馆检阅郑基会上疏,则以为,臣与右副承旨臣赵寅燮,有妻从兄应避之嫌,所带春秋兼衔,揆以法例,在下当递。伏乞亟令选部,递臣兼衔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是白乎矣,史官春秋兼衔,法不得减下是白如乎,右副承旨赵寅燮所带春秋馆修撰官之任,今姑减下,何如?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检阅郑基会疏曰,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庚申五月二十九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赵斗淳,提调申锡愚,副提调李源命,待教闵奎镐,假注书郑显裕,记注官赵廷祖,记事官郑基会,以次进伏,医官李庆年、金永勋、卞宗铉、黄道淳,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斗淳进前问候讫。奏曰,医官待令,使之入诊乎?庆年等,以次诊候,退伏楹外讫。斗淳曰,脉候奏之。庆年等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斗淳曰,潦炎无论早晩,此时节宣,尤系慎重,凡于饮啖起居之节,加意保啬,区区至祝。上曰,果于此时,益当保啬矣。斗淳曰,汤剂因伏热,姑为停止,而调理之剂,虽值庚炎,亦不可全废,圣躬诸节,深加商量,每为下教,恐好矣。上曰,其间调理汤剂,连为进御,至伏日前已毕矣。仍命医官先退。斗淳曰,悯旱之馀,得此甘霈,诚为万幸,而其在穑事,恐有太过之虑矣。上曰,果是过霔矣。斗淳曰,极备极无,俱为失宜,若复如此而数日不止,则殆近灾异,灾异不离至此之甚,臣诚蹙蹙縻骋,下情不胜憧憧,莫知所达矣。上曰,宫墙及城牒,亦多颓圮,况闾巷家舍,岂免倾颓之患乎?斗淳曰,穷部gg穷蔀g果多坏破云矣。上曰,想应多矣。仍教曰,昨见盛京咨文,不胜惊叹,宁有如许事变乎?又教曰,其间委折,虽未详知,彼若无所相关,此岂有无杀越之理乎?斗淳曰,我国人衣服异制,行止殊常,潜商秘迹,见露于彼人讥察中,则查诘之际,或相欧打,致有此举,而彼人乃于被打之翌日身死,便是当下致毙,极为惊骇矣。上曰,非翌日也,乃念后第几日也。斗淳曰,第其犯罪人,泛称高丽人,则虽欲查实,安知其为何地何人而捉得乎?上曰,然矣。斗淳曰,英庙甲申,义州人之杀伤甲军,咨文屡到,竟为查得,入送沈阳正法,今此事端虽稍异,大抵相似矣。上曰,虽云差异,亦不甚异也,此人若查得,则亦当依此例施法矣。斗淳曰,犯汉捉得早晩,未可预料,回咨则不可迟缓,为先以方张讥捕之意,撰咨下送,为好矣。上曰,彼岂仍置之乎?咨文辞意,已严矣。斗淳曰,所谓潜商,非但自湾府而入,千岐百径,不可纪极,今番则因此事端而知之,而言念法意,不觉寒心矣。上曰,潜商越境者,自彼地查治禁断,俾无此弊则斗矣。斗淳曰,彼地法例,未能详知其何如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大臣先退。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日记厅堂上金春熙。郞厅赵秉健郭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