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孝宗/五年/九月

八月 九月 十月

9月1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赵相汉权大载。事变假注书金炫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视事,以迎敕习仪相值頉禀。

○府启。答曰,不允。

○院启。答曰,不允。以上内下日记

○传曰,谢恩使灵丰君行次,内医一人择送,随而往来。《备局日记》

9月2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权大载。事变假注书金炫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奏请使发行,不过六七日之间,依前定夺,二十日发行事,言于该曹。

○府前启。答曰,须勿烦论。

○院启。答曰,须勿烦论。以上内下日记

○有政。吏批,以李时材为淮阳府使,李尚真为星州牧使,金体干为长湍府使,吴挺垣为副修撰,成夏明为司成,李齐衡为掌令,奉教单,安后说,成均学谕单,姜时儆,庆基殿参奉柳汝栗,光陵参奉崔继雄相换。

9月3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权大载。事变假注书金炫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长湍府使金体干。

○远接使书目,敕行,二十九日顺安止宿事。

○传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府启,臣等以洪宇远事,阅月论执,兪音尚閟,臣等窃不胜闷郁焉。宇远之疏,辞语无伦,不一而足,其怪妄之状,圣明亦已洞烛。臣等不必更陈,而□眩惑瞻听之罪,断不可容贷,舆情共愤,久而愈激。臣等不得请则不已,请勿留难,亟命削夺官爵,门外黜送。答曰,亟停勿烦。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政院启曰,江原监司,以灾伤复审为急,新都事催促下送事状启,而都事韩尚玄,时未署经,谏院则方为署经,而宪府不得备员,尚未齐坐云。今明日内,速为署经之意,城上所处,言送,何如?传曰,允。

○远接使书目,敕行,初一日平壤止宿事。

○司宪府照目,柳遐,移义禁府决杖,何如?启。依允。又照本,李之翼,银台近密之地,与注书金澄,乘醉诟骂,言□理凡在瞻聆,莫不惊骇,罪杖□夺告身三等。启。功减一等。

○大司谏睦行善,榻前所启。臣等以洪宇远事,阅月论执,而圣批一向牢拒,臣等闷郁焉。宇远之罪,决不可递差而止,请加三思,命削夺官爵,门外黜送。上曰,不罪之意,已言于筵中,亟停勿烦。以上朝报

○传曰,今下弓矢,庆源府使李璞处给送。

○传曰,今下弓矢,会宁府使李尚敬处给送。以上内下日记

○大臣、备局堂上引见时,左议政李时白所启,前日登对时,两南山城事,有出去相议之教矣。笠岩则本道新查军,今虽换给,必有主管守城之人,然后可以临乱号令,而县监秩卑,升号为府,择人以授,则似为着实矣。且金城则潭阳府使主管,而亦以新查军分给,何如?右议政沈之源曰,笠岩则新查军划给,金城则以本邑束伍割给,而其馀不足之军,令监兵使料理启闻,何如?上曰,笠岩则依定夺,新查军一千名尽数换给,而长城县监为总领,金城则依右相所达,潭阳束伍,为先划给。其代及不足于千之数,令监兵使善为科理充定,俾无骚扰之弊,而以潭阳府使为总领,使之各自炼习,考其勤慢,勿为任他,可也。

○左议政李时白所启,曾因北路凶荒,有秋成后木绵二百同入送之举,兵户曹所储,亦为板荡云,何以为之?上曰,一半拮据入送,可也。以上《备局誊录》

○户曹判书李时昉所启,湖南营将料米,以收米计给,马料则三分耗谷取用,何如?上曰,依为之。《惠厅誊录》

○引见时,上曰,李时楷之疏,虽曰过矣,其罪岂同于洪宇远,而顷者李晩荣、郑晳等之论递宇远也,乃与李时楷并举,既递时楷,则宇远之论,再启即停,岂有如此公论乎?岂有如此朝廷乎?晩荣等之罪,予非不知而置之,若罪晩荣等,则外间必以予谓欲罪宇远,故尚今不罪,今则不罪宇远之意,已尽说破,李晩荣、郑晳等,并远窜,徐挺然,不足罪之人,只罢职。李尚真之罪,当与赵晋锡同,而前日进言,予用嘉奖,只递见任。出朝报

9月4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权大载。事变假注书金炫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自卯时至辰时,有雾气。

○昼讲入侍,知事李厚源,特进官李时昉,参赞官赵珩,侍读官李庆徽,检讨官吴挺恒,假注书权大载,记事官洪柱三、李堥,讲《诗传郑bb风b》,自遵大路兮。止女曰鸡鸣三章章六句。

○大司宪洪茂绩三度呈辞。递差。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初六日为之。

○远接使书目,敕行,初二日中和止宿事。

○禁府,李晩荣明川,郑晳灵山定配。启。

○府启,臣等之论洪宇远,辞意非不至矣,日月亦已久矣,而圣批一向牢拒,臣等窃不胜闷郁焉。宇远之疏,悖妄无伦,圣明亦已洞烛,臣等不必更陈,而其眩乱国是,疑惑群听之罪,断不可容贷,舆情共愤,久而愈激。臣等不得请,则不已,请勿留难,亟命削夺官爵,门外黜送。臣等伏见分拨,有李晩荣、郑晳等远窜之命,臣等不胜瞿然之至,晩荣等当初举措,果涉失当,一时朝议,皆以为非。自上施以谴罚,实出于定是非之意,而第万荣等,不过所见未逮,有此妄作之失,原其本情,固无他肠,而至于流窜,诚为过重,臣等窃恐有伤于大圣人包荒之量也。请加三思,还收李晩荣等远窜之命。答曰,不允。

○吏曹,进贺兼谢恩、冬至、正朝、圣节使,麟坪大君。启。

○以李晩荣等定配单子,传曰,皆以三、甲改入。

○视事,自初五日至敕使回还间,頉禀。以上朝报

○前领中枢李敬舆上疏。答曰,省疏具悉。呜呼,近日之事,何足云喩?卿其安心勿辞,设有远出之处,必告而行,毋滞遄返,以副予望。

○领中枢赵翼上疏。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其安心勿辞。以上内下日记

○昼讲时,户曹判书李时昉所启,守御厅火药,自岭南备来者千馀斤,铅丸亦为措备,分给所属各官,使之炼习,何如?上曰,虽分给各官,而守令习放,自前不为着实,送中军习放,可也。时昉曰,敕使回还后,送中军习放,而除肃拜送之,勿烦听闻,何如?上曰,依为之。又所启,岭南军木,初因沈棇上疏,而有没数取来之举矣。南汉之用,亦为关紧,除出以给,何如?上曰,依为之。又所启,火药煮出之时,石硫黄甚为不足,户曹有石硫黄,而该曹无所用处,此石硫黄移给南汉,何如?上曰,依为之。又所启,南汉所属十邑军器,以畿甸残邑物力,无以修补,鸟铳、弓箭等物,欲自本厅,鸠合物力,渐次措备以给,故鸟铳则自上年设局打造,炮手元数一千五百馀名内,未及受铳者,三百馀名,毕造鸟铳之后,又将修补弓箭黑角等物,今方措备工匠等,永属于本厅,以为逐年随毁随补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又所启,江都木绵移置事,明年亦自鳞次举行,江都只有楼上库藏置之处,极为侠[狭]窄云,别为造成库间,以为户曹杂物留置之所,似当矣。上曰,与留守相议为之。又所启,唐、沔战船大炮,今将新备,容入铜铁,多至三千馀斤,而户曹所用铜铁,则船运时,尽为败失。即今馀在,只是江都大炮铸成之铁,此非给价可贸之物,极为难处,忠清兵营战船革罢后,馀存大炮,自备局将为移给于唐、沔战船,查核实数驰启事,已为入启。行□此外未准元数者,以江都大炮铸成者,量宜移给,则今此唐、沔战船,亦当用于江都,似涉便宜矣。上曰,以江都前头铸成者,移给,可也。又所启,甲午条方物,亦当作木送于江都,而湖西方物价米四百馀石,则留置安兴事,曾已启达矣。依此为之,何如?上曰,依为之。《备局誊录》

○昼讲时,户曹判书李时昉所启,癸巳两名日方物价,今已收合者米布,并七十馀同。又以已捧之物,转换作木之数,三十馀同,开城府银子一百馀两,而京畿、湖西,以价米输送者,亦至五百馀石,依前上教别置以待矣。上曰,此则别为会录,可也。《惠厅誊录》

9月5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问安使出去。注书。假注书权大载。事变假注书金炫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司宪府照本,检阅李堥,学谕李观德,前假注书李四翼等,累朔日记,不为修正,传教之事,趁未考出,极为非矣。罪笞五十赎,解见任别叙。启依允。又照本,前修撰睦兼善阙直罪,杖八十赎,夺告身三等。启依允。

○远接使书目,敕行,初三日黄州止宿事。

○礼曹启曰,本曹郞厅六员内,正郞金尧钦,以迎接都监郞厅,除本司仕上直,佐郞朴增辉,以灾伤敬差官,方往岭南,正郞元万石,则身有病患,佐郞权格,在外俱未肃拜,只有正郞崔孝骞,佐郞郑植两人,而今此东堂,《家礼》、《大典》考讲时,两所各一员,当为分差,迎敕习仪,及正日司□郞厅,亦当有两员,而元万石身病之差复,未可期,权格之上来迟速,亦难知,令该曹并为改差,其代后日政,以在京无故人差出,何如?传曰,允。

○礼曹,谢恩兼陈奏使拜表吉日,今月二十日,方物封裹,十七日退定。启。

○正言安后稷启曰,臣本庸陋,百无一能,滥蒙洪造,忝冒言地,适值举动,不敢退伏,黾勉供职,已多日矣。昨朝下吏来言,长官有相议事,城上所,须早为来会云。臣即往长官家,长官以洪宇远请罪之启,已浃一朔,终未蒙允。昨于筵中,亲承圣教,亦罪宇远之意,丁宁淳切,一向争执,还涉未安,欲为停论,臣意以为宇远之怪妄无伦,公议之所共愤也。不欲论罪,虽出于圣度之含容,而言官之论,似不可率尔停止,以连启宜当之意为答矣。还家之后,得见长官简通,则亦停论事也。臣之所见前后无异,诸僚之意,又多参差,简通往复之际,日已昏黑,竟未归一,以致阙启,阙启之失,臣实当之,臣何敢晏然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正言沈榥启曰,长官亲承圣教,欲为停论固也。但台阁论事,一随公议,而公议未伸之前,因一时下教,遽停重发之论,实涉未妥。臣之意见如此,决难苟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司谏洪处大启曰,洪宇远之罪状,两司论之已尽矣。以其罪言之,则岂但止于削黜,而前后所论,未免苟且,无非如臣疲软之致,常切慨然,不意玆者,长官以亲承圣教,送简于臣,必欲停启,凡台阁论罪,惟视罪之轻重,得请后已,何可用一时不罪之教,遽停莫重公共之论乎?臣之意见如此,决难苟同,何敢一刻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府前启,洪宇远请勿留难,亟命削夺官爵,门外黜送,措语见上李晩荣等当初举措,果涉失当,一时朝议,皆以为非自上施以谴罚,实出于定是非之意也。第晩荣等,不过所见不逮,有此妄作之失,原其本情,固无他肠,而至于流窜塞外,诚为过重。窃恐有损于大圣人天地包荒之量,请加三思,还收李晩荣等远窜之命。答曰,所论俱极不当,勿为烦论。以上朝报

○备边司启曰,本司武郞厅前府使尹培,奔走勤仕已满十五朔,依例陞叙,或守令除授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备局誊录》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军士,当为中日习射,而生进放榜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摠府誊录》

9月6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权大载。事变假注书金炫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午时至申时,日晕。

○传曰,左右相命招,使之卜相。

○远接使书目,敕行,初四日凤山止宿事。

○大司谏睦行善启曰,臣于榻前,亲承玉音,意旨森严,诲谕深切,不啻若家人父子之诏戒者然。臣不胜震骇悚惕而退,臣亦非不知台论之不可遽停,而直以一向渎扰为惶恐,再昨以停启之意,简通于同僚,则僚议参差,终未归一,臣何敢一刻仍冒乎?且臣家僻远,昨夕日没后,得见同僚避辞,经宿来避,所失尤大,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汉城府启曰,近来各处诸营缮,及敕使时出役,浩烦,车夫、夫马之役,罔有纪极,京外车夫,江上夫马,相继逃亡,前头责应,将不成形,极为可虑。今闻诸宫家及各衙门,发送差人,搜括京外车夫,或有略给廉价,督运数百駄之柴草,或有全不给价,勒令载运,故馀存五六车夫,不胜其苦,来诉于臣等,极为矜恻。若不及时变通,则其势将未免涣散后已,诸宫家各衙门,不为启下,关由本府,直发差使,威力载运者,摘发,从重科罪事,捧承传,何如?传曰,依启。各别严察,随现重治,可也。

○京畿监司书目,广州呈,以领中枢府事赵翼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其安心勿辞。

○府启,臣等之论洪宇远,辞已尽矣,日月久矣,而圣批一向牢拒,臣等窃不胜闷郁焉。宇远之疏,悖妄无伦,圣明亦已洞烛,臣等不必更陈,而其眩乱国是,疑惑群听之罪,断不可容贷,舆情共愤,久而愈激。臣等不得请则不已,请勿留难,亟命削夺官爵,门外黜送。请加三思,还收李晩荣等远窜之命,措语见上并引嫌而退。台阁论事,一循公议,重发之论,不可轻止,而遽欲停启,实涉苟且,简通往复之际,日势已暮,以致阙启,势所当然。请正言安后稷、沈榥,司谏洪处大出仕,大司谏睦行善递差。答曰,不允。处置事,依启,而睦行善递差,予未知其可也。

○领敦宁府事金堉箚子。大槪,内局训炼都监都提调,并乞递免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两处提调,俱非例兼之任,有何不可?卿其安心勿辞。以上朝报

○有政。吏批,以具仁垕为左议政,李俊耉为司仆正,洪茂绩为右参赞,李必韫为兼引仪,具仁垕为承文院都提调,蔡有后为大司宪,金寿恒为兼校书校理,金九鼎为奉常主簿,金克和为礼曹佐郞,李颐贤为礼曹正郞,洪葳为修撰,姜大遂为星州牧使,朴尚哲为引仪,济用正赵庆起,尚衣正李之馧相换,军器正金光焕,军资正崔蕴相换,校书正字单,尹棐殷。

○宣惠厅启曰,忠清、江原两道,合为一厅之后,一年用下遗在之数,所当依京畿宣惠厅例,每于四季朔磨勘,实数并入于户曹御览会计之中,而新设之初,有所未遑矣。今则头緖已成,来秋三朔会计时,忠清、江原两道大同米布之数,亦为一体修正,送于该曹,以备睿览,何如?传曰,允。《惠厅誊录》

○礼曹启曰,迎诏仪注,添入宣读与否,节次以入,而前日启下远接使状启内,有曰,两度诏书,宣读布告礼毕后,赐物敕书,及赐物,殿内,敕使亲传于主上前云云矣。前此宣读,亦非一再,而皆于殿内,先传诏书,次传敕书赐物,然后殿下出就殿阶上立位,殿下在西,敕使在东,宣诏讫,降就拜位行礼,曾无宣诏礼毕后,更陞殿上,受敕与物之时,若如敕使之言,则是各行迎诏敕之礼也。安有一时再为行礼之理,今此磨炼仪注,乃是前日已行之礼,此意急急,下谕于远接使处,使之措辞言及,何如?传曰,此是自前应行之礼,不必,下谕。《迎接都监仪轨》

9月7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权大载。事变假注书金炫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四更,流星出参星下,入南方天际,状如拳,尾长二三尺许,色白。

○视事,以国忌斋戒頉禀。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

○领议政李时白箚子。大槪,亟收新命,以副舆望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至恳。卿以勋德重望,身兼将相,倚毗日隆,虽出于㧑谦,岂可如是云喩?卿其安心勿辞。

○弘文馆启曰,新除授修撰洪葳,时在京畿衿川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依启。姑勿乘驲,可也。

○远接使书目,敕行,初五日瑞兴止宿事。

○执义成台耉启曰,凡台□启不为齐坐,则城上所,往就长官家,相议构草,乃是流来规例也,而近缘长官未出,以臣忝叨亚官,同僚来会臣处,有所相议矣。昨日同僚,以前启连启事,来于臣家,语次偶及相距僻远,往来甚闷之意,臣以为前启,或时改构,岂必一一来会?简通来议,未为不可,同僚亦以为然。仍曰,明日处置谏院多官,不得不来会云,即为诣阙矣。昨早下吏来传同僚之言曰,病患猝发,恐不得往会,欲简通相议处置,未知如何?臣以处置多官,非前启连启之比,依例面议,事体当然,须强疾来会,答送矣。差晩,乃直□启草于简通中出送,使之可否,臣以启辞,则甚善,别无加减于其间,而来会相议,自是规例,非敢请屈,欲守旧事书回,而最晩又送简通,称以已入台厅,势难还出为辞。臣犹以前意回答,竟不来会,径先传启,无非如臣疲劣,猥玷名器,见轻至此,致有无前之举,台阁旧例,由臣坠落,决难一刻仍冒,而居在门外,日势昏暮,经宿今始来避,所失尤大,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掌令李齐衡启曰,昨日谏院多官处置之时,臣以城上所,当往亚长家,相议构草,而猝患癨乱之症,差歇之后,日势已晩,而居且僻远,将致阙启,不得已以处置措语,简通于亚长,则答以谨悉。且有面议处置之语,而仅仅扶曳,既诣台厅,势难还出,因为传启矣。亚长,以此至于引避,台阁旧规,因臣堕落,率尔之失,固所难免,何敢晏然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府启,并引嫌而退。既失台例,责有攸归,其在亚长,别无所嫌,请执义成台耉出仕,掌令李齐衡递差。答曰,依启。以上朝报

9月8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权大载。事变假注书金炫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流星出娄星下,入羽林星东,状如拳,尾长二三尺许,色赤。

○左议政具仁垕箚子。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其安心勿辞,从速察职。内下日记

○迎接都监启曰,自前敕行入京时,有先陈轩架于未动驾之前教,故仍为曳出以试矣。今则更无试陈之事,而市民调发连叠,明日三度习仪时则,勿为曳出,以除其一分之弊,何如?传曰,允。《迎接都监仪轨》

9月9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金炫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二更至五更,电光。

○有政。吏批,以郑知和为大司谏,任善伯为掌令,朴梦锡为假引仪,检阅单,李堥。

○持平金禹锡启曰,掌令任善伯,为臣妻三寸叔也。法当相避,不敢一刻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院前启,洪宇远,请勿留难,亟命削夺官爵,门外黜送,近来三司之臣,相继被罪,朝廷之上,气象愁阻,固非圣世之美事也。李晩荣、郑晳等,顷日所论,是非颠倒,固有罪矣,而原其本情,断无他肠,至于编配绝塞,实涉过重,岂不有累于大圣人包容之量乎?请加三思,还收李晩荣等远窜之命。答曰,此等事,并谕于筵中矣,勿为烦论。

○府前启,洪宇远事,措辞见上请还收李晩荣、郑晳等远窜之命,措语见上持平金禹锡,引嫌而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请命递差。答曰,依启。洪宇远,非无罪也,不罪有意存焉。李晩荣等罪状,已谕于筵中矣。并勿为烦论。

○远接使书目,敕行,初八日松都止宿事。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以上朝报

○本院启曰,下番史官□付职,当此举动多事之时,以兼春秋代行预备之任,事甚苟简,检阅李堥,牌招肃拜,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检阅李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此习可骇。勿为罢职,只推考。出朝报

○义禁府启曰,迎敕举动时,本府都事各差备分定,则无一员馀存,敕使所馆处各门把守及敕使出入时禁喧,假都事五员,依前例令该曹各别择出,俾无临bb时b窘迫之患,何如?传曰,允。《禁府誊录》

9月10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金炫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三更,流星出娄星下,入南方天际,状如钵,尾长四五尺许,色白。

○远接使书目,敕行,初九日坡州止宿事。

○司谏洪处大启曰,洪宇远之论,物议皆以罪重律轻为非,疲软之失,在所难免,昨与同僚,约以联名引嫌,来待台厅,而皆托故不来,此亦臣见轻之致,何敢一刻苟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府启曰,臣等昨承圣批,以洪宇远不罪为教,臣等窃惑焉。宇远之疏,辞意悖妄,引喩无伦,乃以圣上处变之至德,反为不忍闻不忍言之说,眩乱是非,疑惑瞻听,若不明辨辩而痛斥之,则将何以定是非,而服人心乎?圣明若或不知其有罪则已既知其罪而不即正其罪,则如宇远之悖妄无伦者,将安所惩戢乎?削黜之请,实是末减,臣等不得请,则不敢止也。请勿留难,亟赐一兪。李晩荣等,请加三思,还收远窜之命,措语见上答曰,已谕毋烦。

○正言安后稷启曰,臣以前启构草事,往于亚长家,亚长以洪宇远罪重律轻,欲为加律为言。臣答以物议既以为非,则加罪之论,未为不可,而但以台阁体例言之,先为引避,后加其律,宜当云,则亚长之意,亦以为然,而曾无联名同避之约矣。今朝下吏传亚长之言曰,方以引避,来诣台厅,有相议事,须即来会云。臣意以为,台谏引避,不必联名,请会台厅,亦无其例,故以追当引避,而避意则别无异同,答送矣。即见亚长避嫌,则以约为联名,托故不来为辞,隐然以臣有若退托者然,臣实未晓其意也。臣既无联名之约,又无参差之意,而至以见轻为辞,臣何敢自为无失,而晏然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正言沈榥启曰,臣昨日以习仪举动进去,亚长中路送人曰,城上所,来此,切有相议事,邀臣历入,臣回辔入见,则亚长曰,洪宇远事,外议皆以罪重罚轻为言,加律,如何?臣曰,物议如此,则未为不可,而但加律,莫重之举,不可不引避而为之。亚长曰,此言亦然,明日引避,则两僚之议如何?臣曰,岂有异同?语竟,臣则举动临迫,忙急起去。今朝掌吏来传亚长之简,来会相议。臣答曰,亚长先避,则臣当继之,又送简请之。臣答曰,避意断无异同,先避为当云,其间曲折,不过如斯而已。今见亚长避嫌,则约为联名托故不来,为辞,臣实未晓其意也。昨日座中,别无联名之约,今日往复,又无参差之意,而隐然以臣有若退托者然,诚可怪也。臣既被同僚之斥,何敢一刻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远接使书目,敕行,当日未时,到弘济院事。

○院启,臣等请罪洪宇远,辞已竭矣,月已阅矣。天听邈然,一向牢拒,至于筵中,以不罪为教,臣之惑,滋甚焉。宇远之疏辞意悖妄之状,圣明亦已洞烛矣。其眩乱是非,疑惑瞻听之罪,若不痛加斥绝,则将何以明国是,而定公论乎?此臣之所以苦口论执,虽承停论之教,犹不止也。请勿留难,亟命削夺官爵,门外黜送。请加三思,还收李晩荣等远窜之命,措语见上并引嫌而退。一则曰,约以联名,托故不来,一则曰,既无联名之约,又无参差之意,更相归咎,有所争诘者然,其无风采,莫此为甚,请司谏洪处大,正言沈榥、安后稷,并命递差。答曰,不允。处置事,依启。以上朝报

○有政。吏批,以李志贱为掌乐正,权格为持平,睦行善为户曹参议。

9月11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金炫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四更五更,有电光。

○延敕举动时,大驾入幕次后,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大驾还宫后,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领议政李时白,左议政具仁垕,右议政沈之源等联名箚子。大槪,请还收李晩荣等远窜之命,量施降等之罚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此人等罪状,已言于筵中,何必赘谕?卿等言,亦涉未妥矣。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

○府启,臣等以洪宇远事,备尽论列,今已阅月,而圣批一向牢拒,臣等,不胜闷郁焉。宇远之疏,辞意悖妄,引喩无伦,乃以圣上处变之至德,反为不忍闻不忍见之说,眩乱是非,疑惑瞻听,若不明辨而痛斥之,则其何以定国是而服人心乎?圣明若或不知其有罪则已,既知其有罪,不即正其罪,则如此悖妄无伦之人,终无所惩戢,削黜之律,实是末减。臣等不得请,则决不敢止,请勿留难,亟赐一兪。李晩荣等,当初举措,果为失当,一时朝议,皆以为非,自上施以谴罚,亦出于定是非之意,而第晩荣等所见未逮,虽有此妄作,原其本情,岂有他意于其间?流窜绝塞,殊涉过重,愿恢天地包容之量,亟收李晩荣等远窜之命,新除授持平权格,时在忠清道忠州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既论宇远,又救晩荣等,殊甚无据,有同儿戏,良可笑也。下谕事,依启,而姑勿乘驲,可也。

○院启,臣等伏见洪宇远疏辞,自以为言,人所难言,欲沽其名,而至于诬及先王在天之灵,无所顾忌,其情态不正,语意不逊,群下之所深恶而痛斥者,岂但止于引喩无伦,眩乱是非而已哉?圣明非不洞烛于斯,而每以有罪不罪为教,臣等之惑,滋甚焉。既知其有罪,则略施王法,使自惩悔以图改心,断不可已,削黜之请。固知其律轻于罪,而当初此论,始发于备忘既下之后,已涉苟且。阅月争执之馀,累承不罪之教,前后丁宁,而更为加律,殊非忠实告君之道。今此末减之请,亦出于体圣上包容之德耳。请洪宇远削夺官爵,门外黜送。请还收李晩荣等远窜之命。措语见上。答曰,既论宇远罪,又救晩荣等,殊甚无据,有同儿戏,良可笑也。以上朝报

○以迎接都监草记,传曰,知道。明日下马宴亲临之意,言及定夺,可也。内下日记

○迎接都监启曰,即刻敕使还馆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各色郞厅各一员,今日为始直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见官礼一事,言于大通官,使之微探,则以敕使之意言曰,日气似暖,路困亦甚,明日早朝为之云,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敕使到馆后,大通官等言于差备译官曰,别雌牛,即刻入给,则欲为屠杀分食云。译官等措辞以答曰,所谓别牛,则无宴礼空日入之,而今日则初到馆中,此非空日,曾无入纳之事云云,则虽无前例,日势尚早,诸敕会坐无聊,必须趁即入给云。不得已雌牛一首,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都监又启曰,即刻诸敕,率乐工上棚观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即刻传教内,明日下马宴亲临之意,言及定夺,可也事,命下矣。即令诸敕差备译官言及,则诸敕皆曰,入京明日行下马宴事,则俺等已知之,至于国王亲临,尤不胜感激云云。又言明日早朝,当行见官礼事,诸老爷已为,分付,而颁诏后,百官来诣馆所,则日势必晩,有违于分付,何以为之乎?诸敕答曰,颁诏为重,见官礼则随其事毕后为之,日之早晩,何妨?且明日国王下临,则下马宴,亦当行之云,诸敕解衣困卧,乘间言及,故往复相议之际,不能趁即停当,以致日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即刻令诸敕差备译官,以各样差备军及呈才人放送之意言及,则诸敕皆以为,依前放送云,故坊民房守各样差备,并四百二十一名内,姑放六十七名,永放四十五名,仍存三百九名,各样差备顺赞一百十一名,并为放送,以除该曹价布之费,而如有不时出入之举,则以不紧把守军,依近例推移充数,未为不可,才人则没数放送,但善为角抵之人,优数择入云,以此分付平市署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礼曹启曰,颁诏翌日,例有本国颁教陈贺之礼,故节目已为,启下矣。即闻敕使欲行见官礼于明日早朝云。本国颁教,亦为上国之事,先行颁教之后,次行见官之礼,方为稳便,令都监措辞言及,何如?传曰,允。

○迎接都监启曰,诸敕差备译官来言曰,依前馆后北墙内结棚,又以副使所言,伽倻琴、琵琶、稽琴善手各一人招入云,此乃自前例为之事,依此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都监仪轨》

9月12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金炫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京畿监司书目,衿川呈,以修撰洪葳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上来。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雨后日气稍寒,郊外举动甚早,颁诏之后,接待至晩,伏未审夜来,圣候若何?臣等不胜忧虑之至,敢来问安。答曰,平安矣。

○传曰,颁赦,百官加为之。

○政院启曰,颁赦事,命下矣。某罪以下宥之乎?传曰,杂犯死罪以下,并宥。

○教文。王若曰,进显号于慈极,兼闻壸仪之成。推洪渥于敝藩,幸荷纶音之降。肆将同庆之意,庸示诞告之章。恭惟圣朝之丕昌,愈见玄化之普被。式遵圣善之训德,无以称bb?b允谐。寤寐之求,天作之合。添徽册之二字,其将百世不磨。备嘉号于六宫,实惟万福之始。纯禧既洽于中夏,殊数亦逮于偏邦。一札瑶函,远劳皇华之驾。十袭云绵,遥分筐篚之珍。寰海回春至矣。宠绥之大惠。雷雨作解,沛然生成之异恩。既承涣汗之诰,宜施原宥之仁。自本月十二日昧爽以前,杂犯死罪以下,咸宥除之。在官者各加一资资穷者代加。於戏归美敞休,期永久而亨泰。涤瑕荡垢,囿品物而安和,故玆教示,想宜知悉。大提学蔡裕后制进

○礼曹启曰,去八月二十八日昼讲时,同知事金益熙所启,传教矣,各官校生,自有定额,而土风规亦各不同,虽于一道之内,不能如一,或有士族全不属校之处,所谓争端,似由于此,而未知某道某邑,有此事。果若有之,则各其守令道臣,自当调剂,如其大段难处,则想必启闻。不须自朝家先为定式,或云校生之中,非士族者,渐次汰去,而以士族充补额内,则可无争列之事云。此言似然,必欲于一时,定为一定之式,则非但反启骚扰之弊,抑恐尤起其相争之端,今姑置之,以观诸道所为,随为而处,何如?传,曰允。

○亲临下马宴时,大驾诣馆所后,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还宫后,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忠清都事书目,丹阳呈,以持平南天泽辞职上疏上送事。启下该曹。

○大司谏郑知和,献纳朴承休启曰,臣等昨承圣批,以无据儿戏等语为教,臣等不胜悚然之至。臣等之意,以为宇远之罪,决不可贷,而圣明尚且留难于削黜之请,晩荣等虽有是非颠错之罪,流窜之律,岂宜先于宇远未罪之前乎?圣上用罚之道,恐未免于过中,此臣等所以相继论列,不能止者也。严批之下,不可晏然在职,所当即为引咎,而贺礼才罢,又有举动,泯默随行,今始来避,所失尤大,请命递斥臣等之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大司宪蔡裕后,执义成台耉,掌令任善伯启曰,臣等昨日伏奉圣批,以无据儿戏等语为教,臣等不胜瞿然之至。然臣等之意,妄料以为,圣明之治其本也,太轻,治其末也,太重,此臣等之所以论执而不知止者也。今承严旨,何敢晏然冒居于台阁之上乎?且连有举动,今始来避,尤极未安,请命亟递臣等之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以上朝报

○迎接都监启曰,即朝上敕使,使译官送言曰,近患眼疾,视物熹微,愿见药医安景昌,鍼医金尚诚,又大通官张继哲,请得读书丸材料九种矣。药材则皆是乡材易得之物,所当令医司觅给,而至于金尚诚、安景昌等,系是内医,自都监不敢招致,敢此仰禀。传曰,并送之。

○迎接都监启曰,即刻百官,行见官礼后,罢出之意,敢禀。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金尚诚、安景昌等,即刻来诣馆所,使之入见于上使,其所答辞缘详细尚诚等手本中矣,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明日当行翌日宴,而礼曹以亲临,启下矣。请宴时,直以亲临为辞乎?或令译官善为措辞,以探其意乎?敢此仰禀。传曰,勿为直言,善为措辞探试,可也。

○迎接都监启曰,翌日宴一事,即令差备译官赵孝信等,措辞言之,则诸敕相议而答曰,国王为俺等连日举动,虽极感激,大有所不安于心。且俺等远路驱驰之馀,不得休息,困惫方极,明日则愿勿亲临,而代行,可矣,仍为缕缕言之云云,敢启。传曰,知道。以上《迎接都监仪轨》

9月13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金炫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昧爽至辰时,雾。巳时,日晕。夜一更二更,月晕。

○刑曹判书南铣上疏。大槪,冒万死陈情,乞递本职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自有佐贰之官,卿其安心勿辞。

○吏曹启目,粘连持平南天泽上疏云云。观此上疏,则闻其老母病重,中路还归,出于情理之切迫,似当,依愿施行,而台臣进退,自下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启依回启施行。

○吏曹启曰,颁赦百官加为之事,命下矣。依前例别岁抄书入乎?今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依例为之。

○玉堂箚子。大槪,两司,并命出仕事。答曰,依启。

○大司谏郑知和,献纳朴承休,大司宪蔡裕后,执义成台耉,掌令任善伯就职。

○吏曹,伴送使李厚源启。

○大司谏郑知和,献纳朴承休启曰,洪宇远之事,圣明,以不罪为教,前后丁宁削黜之论,犹未准请,到今加律,似未诚实,故乃以末减之律,连启矣。物议皆以律轻为非,臣等执滞之失,著矣。不可晏然,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大司宪蔡裕后,执义成台耉,掌令任善伯启曰,臣等非不知洪宇远之罪,不止于削黜,而仰体圣上容贷之意,每为末减之请矣。兪音久閟,舆愤益激,皆以为宇远之罪重律轻,无非臣等不能尽言之致,臣等疲软不职之失,著矣。何敢晏然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院启,洪宇远,自以为言人之所难言,欲沽其名,矫诬先王在天之灵,讥斥君父,略无顾忌其情态不正,语意无礼,臣等所以深恶而痛斥者,岂但在于引喩无伦,眩乱是非而已哉?顷日台阁之上,所见不逮,言者勿罪之言,一出,而义理不明于下,包荒太过于上,尚使悖妄之人,未正其罪。殿下纵能推恕于自受其诬,至于诬及先朝,则决不可私自容护。请洪宇远,亟命远窜。宇远之罪,决不可贷,而圣明犹不欲正其法焉。李晩荣等,虽有是非颠错之罪,流窜之律,岂宜遽加于未罪宇远之前乎?朝家用罚之道,恐未免轻重之失当,臣之论执,岂为晩荣等地哉?请还收李晩荣等远窜之命。答曰,不允。

○府启,洪宇远之疏,辞意悖慢,引喩无状,乃以圣上处变之至德,翻作不忍闻不忍见之说,形诸文字,肆然无忌,甚至于诬及先王在天之灵,臣子分义,何敢如是?舆情共愤,久而愈激。若不明其罪重其律,则悖慢无状之人,终无所惩戢。请命远窜,李晩荣等当初举措,诚极颠错,然洪宇远之重罪也,而待之以无罪,晩荣等,视宇远轻罪也,而待之以重罪,圣朝施罚之道,实未免为倒置之归,请还收晩荣等远窜之命。答曰,不允。以上朝报

○备边司启曰,今番奏请之行,与凡使行有异,事系重大。且此行在前,亦多费用之事,彼中所望,亦必不赀,所用别人情,令该曹优数磨炼以送,何如?答曰,此非费用人情之事,况不可开例?勿为磨炼送之。

○备边司又启曰,皇帝祭用,年例沈阳入送生梨、柏子、清蜜,则自该曹,分付两西,已令措备,银杏,亦自该曹已为下送,依前例以义州地方边将,定差使员领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边司启曰,赵东立手本别单,及题本通报,同封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备局誊录》

○有政。吏批,以成夏明为司谏,金禹锡为正言,李齐衡为正言,安后稷为持平,奉教单,李敏叙。

○迎接都监启曰,敕使到馆之日,大通官等,先为发言者,乃是发卖一事,而使差备译官等,预言其纸地难得之由,姑为弥缝矣。即者诸敕使,会坐一处,招致差备译官,书出发卖物种,取考其数,则白绵纸九千六百卷,水獭皮六百令,鹿皮一百二十令,青黍皮一千张,樻枝三八万匣,细封枝三五千斤,益山纸九千六百卷,海参六千斤,赤狐皮五千令,山獭皮、土猪皮各二百令,黄犷皮二千令,白苎布、细布各六同,鹫羽五千介也。今此发卖之数,比前最多,其间不无争执量减之物,而彼之所欲,如是浩大。虽十分减定,市民之力,已竭于前敕之行,万无支吾之势,而其中白绵纸,尤非市上可辨之物,极为闷虑之意,敢启。传曰,发卖之言,如是早发,前头之事,极为可虑,各宴,限内为之,俾不至久留,可也。

○迎接都监郞厅,以左议政意启曰,臣与元斗杓、申翊全等,来诣馆所,令诸敕差备译官,依例请行翌日宴,则诸敕,答曰,以自上亲临,不敢固辞。虽已行礼,远行之馀,气力困惫,不得出受,宴床,分入各房云,依其言呈御帖后,臣等罢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即刻翌日宴,宰臣左议政,与兵曹判书元斗杓,礼曹参判申翊全,来诣馆所请宴,则答称俺等昨日,自上亲临,终日受宴,困恼难堪。今日之宴,不能出参,分入各房,则从容分食云,故左议政以下依其言呈御帖退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明日乃是请宴日次,而该曹以宰臣代行磨炼矣。近来皆以仁政殿请行,今亦依此言之乎?敢禀。传曰,不必请行,方便处之。

○迎接都监启曰,传曰,不必请行,方便处之事,传教矣。即使诸敕使差备译官等,以明日当行请宴之意,先问于大通官等,而不及仁政殿请行之事,则大通官等答曰,既行翌日宴,则明日乃是仁政殿请宴当次也。何如是泛称宴礼乎?译官等措辞而答,则李梦善又曰,上年冬礼部尚书出来时,吾以通官随行,其时之事,历历可知,以主上之命,直请仁政殿宴礼,而敕使,以雨不得进去。且来时逢着巴将于凤凰城,凡干接待等事,一一传说,而仁政殿宴礼,自上亲临,亦为分明言之,诸敕使已为惯闻而来,何不?直以仁政殿请宴言之云,自我依前例请宴之后,彼之往与不往,虽不可预料,而通官辈所言如此,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所言如此,则依例请之,可也。

○迎接都监启曰,即者夜已深矣,而诸敕使会坐不寐,故使差备译官等,善为措辞,请以明日设宴于仁政殿,则敕使相议而答曰,国王,为俺等连日劳动,诚有所不安于心,而前者亲临时,瞻望颜色,则似有未宁之候。曾在西路得闻所患未差,而为皇命出迎郊外,又为降临馆所,明日复有劳动之举,则恐致添伤,非但心切忧虑,俺等亦于远路驱驰之馀,困劳已极,欲为数日休息之计,勿为设宴于仁政殿,而以其宴床入给,则此亦躬受宴礼,何异?欲于房中,安心分食云,先使译舌,微通上候未宁之意于通官辈,故彼之所言如此,明日似当特遣大臣,措辞请宴,敢启。传曰,知道。以上《迎接都监仪轨》

9月14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金炫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二更,月晕。

○吏曹启曰,百官加下批,政事,取禀。

○庆尚都事书目,灾伤差错,居昌县监卢亨述罢黜事。

○府前启,洪宇远请命远窜。措语见上请还收李晩荣等远窜之命。措语见上答曰,不允。洪宇远事,宜体予意,勿为烦论。

○院启,请洪宇远亟命远窜。措语见上请还收李晩荣等远窜之命。措语见上答曰,不允。洪宇远事,宜体予意,勿为烦论。以上朝报

○户曹启曰,敕使到馆之日,称以回程不远,首发发卖之言,种种征求之物,促入甚急。姑使译辈,援据前例,措辞弥缝,而数日以来,诸敕使及家丁,聚会相议,以至夜分不寐者,无非发卖及征索之言。昨日发卖物种书出之数,极其浩多,有倍于前。虚张其数,以为恐㤼之计,彼人常态。今将终始争执,期于不至滥觞,而其中白绵纸,则彼之大意在此,势难一切防塞。且此物,本非市上行用,从前本曹若干所储,已尽无馀。今番外方卜定,非但未及上来,亦不足于方物,礼单之用,未遑及他。百尔思之,万无拮据之路,极为闷虑。曾在己丑春,因发卖一事,至于大臣来陈市民难支之状,虽不得动听,白绵纸等物,差有减数之举,前头大臣请宴时,试为措辞言及,似或不无所助,惶恐敢禀。传曰,依启。《备局誊录》

○以伊川围篱安置内官状启,传于政院曰,前日下去医官,还为下送,使之及时治疗。《内局日记》

○义禁府启曰,即接今日启下,内官金成贴状启,则伊川罪人,病势极重云,令该监相当药物,急速下送,何如?传曰,已遣内医。《禁府誊录》

○迎接都监启曰,即朝三敕使,令差备译官送言,要见鍼医金尚诚,即为招入,问病后出送,而病录则在于金尚诚,书启中矣,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郞厅,以右议政意启曰,臣与礼曹判书李厚源,平云君俅,来诣馆所,使差备译官措辞请宴,则诸敕答曰,国王至遣大臣请宴,不胜感激,而俺等路困方甚,既不得诣阙,其可出坐受宴乎?宴床分入各房,则当从容吃之云。臣等更以承上命来诣请宴,而不得设行,殊甚缺然之意,使之措辞申请,则诸敕使所答如前,终始固辞,故即呈御帖,宴床依其言分入各房后退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即刻右议政与礼曹判书李厚源,平云君俅,来诣馆所请宴,则诸敕使,答以劳困,不得受宴,床排分入各房云,故依其言呈御帖后,右议政以下,即为辞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今日既行请宴,明日乃回礼宴,当次,故使差备译官等,措辞请行宴礼,则诸敕使答曰,连日受宴,亦甚困恼,明日则欲为休息,后日退行为当云。译官等又以敕使留馆之时,各日宴礼自有定规,敕使虽如是为言,其在待客之道,未免落莫bb之b语,更为措辞言及于大通官,则以为诸敕使,既已相议言之,今难强请云,势将请行于再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迎接都监誊录》

○观象监启曰,今年始行新历,而七政仍存旧法,莫重改历之举,尚未完了。上年入送金尚范,而彼人退托迁延,最后肯许,求索礼物,故因使臣,分付赍去三百两货,全数传给,则彼以日势已迫,许多缕子,未及考出,从容修正,以待后日入来云,再三牢约,受其明文而来,前后事状,已具于其时使臣状启矣。前头节行,金尚范依前入送,期于毕学,何如?传曰,知道。《观象监誊录》

9月15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金炫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府启,臣等昨承圣批,以须体予意,勿为烦论为教,臣窃不胜闷郁焉。罚以惩恶,乃王者御世之道,如宇远之罪状,断不可贷也。宇远之疏,辞意悖慢,引喩无状,乃以圣上处变之至德,翻作不忍闻不忍见之说,形诸文字,肆意讥斥,甚至于诬及先王在天之灵,臣子分义,何敢如是?舆情共愤,久而愈激,若不明其罪而重其律,则悖慢无状之人,终无所惩戢,亟命远窜,重罪而待之以无罪,轻罪而待之以重罪,宁有是理?国家用罚之不中,非细事也。臣等岂必为晩荣等之地哉?请加三思,还收李晩荣等远窜之命。答曰,勿烦。

○左议政具仁垕上疏。大槪,兼带世子傅辞免事。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安心勿辞。

○院启,洪宇远,外托应旨之言,内售沽名之计,追咎既往,眩乱国是,操纵阖辟之间,用意不正,节节呈露,而语意无礼,不顾分义,其所谓先王隐痛于冥冥之中者,矫诬莫甚。凡人臣之于告君,虽寻常说话,十分敬慎,恐或不实,宇远乃敢臆断,恣言无忌,何其忍也?又以太庙忸怩之说,显加讥斥,略无所难,不如此则无以得其名乎?人之悖妄,何至于此?引喩无伦,乃其馀事,臣等之所以论执者,实出于深恶其心,不独斥绝其言也。近日朝廷,义理不明于下,包荒太过于上,致令悖妄之人,未正其罪,舆情郁抑,久而愈激,臣等不得请,则决不可止耳。请洪宇远,亟命远窜,请还收李晩荣等远窜之命。答曰,勿烦。

○刑曹启目,粘连京畿监司状启,罪人陈以立未捕,阳智县监李翀云罪状处置事云云。李翀云,令禁府拿问处置,何如?启依允。

○禁府,李翀云拿囚。启。以上朝报

○传曰,今下弓矢,昌洲佥使孙仁及处,给送。

○前领敦宁李景奭上疏。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安心往来焉。以上内下日记

○以兵曹,京下番调用粘目。传曰,江仓守直军士,勿为出用事,顷因轮对官所启,捧承传矣。何如是并为出用耶?

○兵曹启曰,以本曹京下番调用事。传曰,江仓守直军士,勿为出用事,传教矣。元粘目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兵曹誊录》

○有政。吏批,以吕圣齐为康陵参奉,李榓为南别殿参奉,洪处大为司成,赵禧锡为司饔参奉,李时楷为右宾客,徐匡履为冰库别检,李泰英为居昌县监,李正汉为昌陵参奉,安东教授兼提督属校官朴廷薛,承文博士二单金夏铉、崔继亨,待教单洪柱三,校书博士单洪圣龟。

○迎接都监启曰,今日回礼,既不得设行,明日则不得不设行之意,使译官辈言及,则敕使已为依例为之云,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今日无宴礼,别入雌牛入给云,依其言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今日别茶啖,依例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大通官二人,使其差备译官,持送竹篚所盛一物曰,此乃松罗茶也,利于消食,彼中阙内所用,故自北京求得而来,欲为进上,惶恐不敢,玆以送呈于都监,以为煎茶之资云。取见其色,则似是雀舌之类,而渠以进上为言,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措辞防塞,勿为捧入,而俾不至落莫,可也。

○迎接都监启曰,自昨日以后,敕使促入礼单甚急,而该曹以宴礼未及毕行之前,不可径入礼单之意,措辞弥缝矣。即者诸敕使,率家丁等,同会一处,招致差备译官,以上使之意送言曰,俺等不必久留,敕书既传之后,即当还归,而尚今留连者,专为发卖故也。昨日书出物种,即刻速为入积于庭内,以为发卖之地,不然则虽加留一朔,必待称意发卖,然后回程云,臣等令译官,略陈事势闷迫之状,措辞以答,而彼之恐喝,久而益甚,极为闷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以都监草记松罗茶事。传曰,措辞防塞,勿为捧入,而俾不至落莫,可也事,传教矣。通官等,自言其茶品之好,欲为进上,至诚求来云,今若还给,则渠辈必为落莫,故使译辈措辞言之曰,如此难得之物,万里行橐之中,赍持而来,向国之诚可嘉,而但事系规外,不敢启达,留置都监,将为煎茶之资,第未知将何物以报云,则彼更无所言云,回程时以某样所求之物,量宜应副,以慰其心似当。且李梦善恳求清心元,以为药用云,数十丸,令两医司觅给,何如?传曰,允。以上《迎接都监仪轨》

9月16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金炫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二更至五更,月晕。

○明日式年文科讲经覆试,一所试官吴挺一、金益熙,参试官蔡忠元、李殷相、姜镐、兪玚,二所试官赵启远、金汝钰、辛启荣,参试官李梓、李俊耉、姜裕后、李时省,武一所试官金应海、金汝水、李行进,参试官,朴日省、玄太始、庆一会,二所试官朴敬祉、宋文征、洪命夏,参试官金宗一、闵昇植、权信道落点。

○传曰,李晩荣等定配单子付标勿为事,言于禁府。

○吏曹判书郑维城上疏。大槪,行役病败之馀,所患猝剧,试官召牌,不得趋诣,恳乞镌罢职名仍治臣逋慢之罪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安心勿辞,亦勿俟罪。

○护军安应亨上疏。大槪,衰病沈痼,不得趋诣召命,惶恐待罪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亦勿俟罪。

○工曹参判吕尔征上疏。大槪,宿病新恙,交加转剧,不得趋召命,亟赐镌罢,以正逋慢之罪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待罪。

○知事金光煜上疏。大槪,臀肿甚重,不得趋诣召命,惶恐待罪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待罪。

○司直吴竣上疏。大槪,病势弥留,委席呻痛,召牌下临,不得趋诣,惶恐待罪事。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待罪。

○府启,洪宇远,以不忍闻不忍见之说,讥毁君父,以不得闻不能见之说,矫诬先王,为人臣子,何敢如是?此而不即正其罪,则义理不明,王法不行,臣等不得请,则决不可止。请勿留难,亟命远窜。答曰,毋庸坚执。

○院前启,请洪宇远亟命远窜。措语见上答曰,毋庸坚执。

○政院启曰,文科一所试官,参望而陈疏,牌不进者,至于四员,无故只有二员,不准三望之数,极为寒心。陈疏之员,多是老病而然,念其病患,必不皆至大段,或不无力疾进参之势,更为牌招之意,敢启。传曰,皆是老病之人勿为更招,使之加望。

○府、院前启,还收李晩荣等远窜之命事。停启。

○禁府,李晩荣,明川府,郑晳,灵山县定配。启。

○武二所试官,李□代赵修岭。

○文一所试官加望,申翊全落点。

○副校理李庆征,司果韩缜,牌不进,依承传罢职。

○监试官文一所权格、李齐衡,二所安后稷、金禹锡,武一所任善伯、成夏明,二所成台耉、朴承休。

○护军李时楳上疏。大槪,痰喘之症方剧,试官之望,未能趋诣,惶恐待罪事。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待罪。

○兵曹参判李一相上疏。大槪,召牌之下,不敢不趋诣阙下,而病势转剧,乞递臣职,以便公私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以上朝报

○迎接都监启曰,即者大通官两人,率家丁等,出坐西宴厅,促入礼单曰,宴床排设,必于礼单毕捧后为之云,恐喝不止,故不得已礼单等物方为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三敕使,即朝又招金尚诚,欲为肩下铜鍼,而恐劫不为云,病录则详在金尚诚书启中矣,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郞厅,以领议政意启曰,臣与兼兵曹判书元斗杓,刑曹判书南铣等,来诣馆所,使差备译官,请行回礼宴,则诸敕答曰,俺等方有所为之事,不得出受宴床,分入各房云,即呈御帖,宴床依其言分入,仍为罢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今日回礼宴时,领议政与兵曹判书元斗杓,刑曹判书南铣,来诣馆所请宴,则诸敕使,答以俺等方有所为之事,不得出受,宴床分入各房云,故依其言仍呈御帖后,即为退出矣,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即者上使,直送差备译官言于臣等曰,片箭一百个,筒儿二介,片箭弓一张,欲为求得以去云。姑为措辞防塞,彼若强求不已,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强请则给之,可也。

○迎接都监启曰,明日当行别宴,故使差备译官通于敕使,则答曰,依例为之云矣,敢启。传曰,知道。已上《迎接都监仪轨》

9月17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金炫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午时未时,日晕。

○忠清监司书目,连山呈,判中枢金集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予亦恋卿,欲一相面,而其奈日寒老病何?卿其安心勿辞。

○政院启曰,今此式年覆试时试官出牌之后,礼宾寺正金宗一,最后来诣,请推考。传曰,允。以上朝报

○以迎接都监草记。传曰,上马宴,欲为亲临之意,预为言之,以观其行期迟速而进退,可也。内下日记

○政院启曰,今日别宴宰臣,右议政受点矣。即者送言,方患癨乱,势难进参云,何大臣进去乎?宰臣吴挺一,亦入于讲经试所,付标以入矣。且别宴后,上马宴当次,而自上亦为亲临,则当以宰臣受点行礼,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知道。左相进去,上马宴则当为亲临矣。

○迎接都监启曰,大通官等,以发卖事,出送次通官一人于平市署官员所在处,诇察发卖物种,督促形止,即为入来,平市署官员,在于馆门近地,虽与外处有间,出门时,都事及守门将,不能防遏,差备译官,亦不得善为开谕,以致如此,非但事涉可骇,亦有后弊。当该差备译官及把守都事、守门将,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迎接都监郞厅,以左议政意启曰,臣与全昌君柳廷亮,汉城府左尹申埈等,来诣馆所,招差备译官,今日别宴请行,则诸敕使答曰,俺等方有治行之事,不得出受,宴床分入各房云,故臣等呈御帖,依其言分入各房后退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今日别宴宰臣,左议政与全昌君柳廷亮,汉城府左尹申埈等,来诣馆所请宴,则诸敕,以为方有治行之事,无暇及他,不得出受云,故呈御帖后,宴床分入各房,即为退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以政院启辞,传曰,上马宴则当为亲临事,传教矣。今日既行别宴,此后则当以别茶啖排入,而至于上马宴,则必待彼自先告归期,然后请行,例也。今亦观彼定其归日,而言及亲临之意,似当。敢启。批答在上。

○迎接都监启曰,即刻大通官李梦善送言曰,老父及同生兄弟等,居在东大门外,愿一相见而去云,依前例许令入见,何如?传曰,允。已上《迎接都监仪轨》

9月18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金炫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武一所差备官,以试官意启曰,拾箭官南大夏,毕拾位字木箭三矢中,一矢二十步,二矢三十步,三矢四十五步者,随其步数书标之际,拾箭司宪府书吏金士信者,潜请于南大夏曰,此木箭步数,必加书七八十步云,自取其矢,以手指拭之,强请改书。南大夏叱而退之,则士信袖出银子五两之封曰,以补不足,岂不好哉?南大夏即取封银,又封其三矢,奔告于都厅,即考位字举子,则乃举子洪汝海称名者也。南大夏及士信、汝海,一处面质,则相通之迹,明白无疑,其为情状,极为痛恶。同金士信、洪汝海等,令攸司囚禁重治,何如?传曰,并拿推。

○传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庆尚监司书目,盈德县令黄涣,病重罢黜事。又书目,晋州呈,以掌令河缙病重,上去不得事。启递差。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

○京畿监司书目,衿川呈,以修撰洪葳病重,上去不得事。启递差。

○大司宪蔡裕后榻前所启,洪宇远之罪,非但言辞悖妄而已。不顾臣子分义,诬陷君父,有同翻案,不可不明其罪而重其律,请亟命远窜。上曰,毋庸坚执。大司谏郑知和所启,洪宇远,非但诬陷圣躬,至于矫诬先王,决不可容贷,请命远窜。上曰,毋庸坚执。以上朝报

○备边司启曰,顷者咸镜监司李应蓍,以镜、明及六镇居民赈救事,请得木绵二百同,故前日引对时,臣等以北民饥馑至此,不可不救,而近来国储板荡,何以为之之意,禀达于榻前,则自上以一半拮据入送,可也事,传教矣。今以户曹木四十同,兵曹木三十四同,司饔院木十同,缮工监木五同,工曹木六同,司仆寺木五同,合一百同,未冬前分运入送之意,分付各该司,何如?传曰,依启。《备局誊录》

○以户曹草记,传曰,知道。敕使之不为预定归期,想必以新来之人,未知前规,欲为完卖之后,始欲发言矣,以此知悉,速完发卖似可矣。朝者内官之去,梦善称谢云,此数似为略少,略为加磨炼给之,可也。别单中樻枝三,加五百匣,内赐刀带,一体书之,依去番例,令内官持去给之,可也。且发卖相持之际,虽不可浪虚,必示殷勤欲为多数发卖,而力不瞻之意,可也。内下日记

○引见时,户曹判书李时昉所启,年岁凶荒,经费荡竭,前头之事,极为可虑也。各道逋欠甚多,今年则各别申饬,使之无遗毕捧,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朝报

○引见时,右议政沈之源所启,臣闻统营虞候,定为差员,领载甘同仓田税,而格军以战船能橹定送,故正当风和之时,防备疏虞,事极寒心。上曰,该营虞候,岂是田税输运之官乎?今后勿定差员,一依乱前令各邑各自赁舟载送,可也。

○引见时,上曰,通信使不久当往,而关白新立,事机异前,预为熟思,以有文笔计虑者,极择差送,可也。

○领议政李时白所启,奏请使之行,所用别人情给送事,自备局启达,而自上有勿给之教矣,译辈以为虽持去,若不用,则当还为持来云矣。上曰,若给送则岂有还为持来之理乎?言于该曹若干磨炼给送,可也。以上《备局誊录》

○迎接都监启曰,今日空日,别入雌牛入给云,故依其言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以上敕使所求片箭、筒儿,及弓子草记。传曰,强请则给之,可也事,命下矣。敕使自昨日今朝,连送差备译官,恳求不已,不得不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即刻诸敕使,使差备译官送言曰,俺等传诏之后,至今留在者,专为发卖一事,为不为间,今日停当,则明当发还云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今日别茶啖,依例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迎接都监仪轨》

○司仆寺提调元斗杓所启,马政,国之重事,而诸场马籍所载实数,二万匹,而点马所捉,皆不可用,四百军兵所给,亦不能充数,此无非监牧官专不择人之致。时任监牧官中,假称司果庶孽之辈,并为汰去,荫官则以曾经监察、主簿之人,武弁则以曾经佥万户者,择差,何如?上曰,依为之。李元镇为济州牧使时,使之抄择好马,养于别场矣,马政甚重。卿等各别严饬牧子处代捧杂种之马,勿令浑杂,可也。又启曰,司仆寺,自前为草记矣。近来政院以为少各司而使为启目,故虽有时急启达之事,不能为之,今后则以草记启达,何如?左副承旨金佐明曰,少各司,非都提调衙门,则不得为草记,而司仆寺,大臣兼带提调之时,始为开路,仍成谬例,故不捧矣,古规如此,则何以为之?上曰,异于他司,使为草记,可也。《司仆寺誊录》

9月19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金炫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政事,明明日为之。

○平安监司书目,宁边府使李英发,限明春赈救间,仍任事。

○文科讲经覆试一所应办官,以试官意启曰,本所秋字举子幼学崔宣,以《易学启蒙》悬馀经讲通,此亦依《周易》本经,计给倍划乎?必有前例,而未能详知,令该曹考例定夺,何如?传曰,允。以上朝报

○户曹启曰,今月十八日引见时,领议政李时白所启,奏请使之行,所用别人情给送事,自备局启达,而自上有勿给之教矣。译辈以为虽持去,若不用则当还为持来云矣。上曰,若给送则岂有还为持来之理乎?言于该曹,若干磨炼给送,可也事,传教矣。今此奏请使别人情银子,无可据前例,故取考乙酉年奏请时誊录,则别人情,无见录之处,所用多少,本曹有难酌定,上年麟坪大君奉使北京时,用除还来,地银七百五十两,留置平安监营,使行过去时,当以此银赍去,而未知以几两定限乎?敢此仰禀。传曰,三四百两给之,可也。《备局誊录》

○迎接都监启曰,敕使即刻促出牌文,以明日发程为言,盖缘白绵纸未充其发卖所求之数而然也。似当有措辞请留之举,敢启。传曰,都监,依例措辞请留。

○迎接都监启曰,臣等来诣馆所,招出诸敕使差备译官,以传教之意,措辞请留,则诸敕使答曰,国王请留之意至矣,而俺等所管之事,既已完了,留此已费日子,而身且无恙,明日则定欲发行云矣,敢启。传曰,知道。承旨即为进去,措辞请留。

○迎接都监启曰,今日别茶啖,依例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臣承命驰往馆所,措辞请留,则三敕,答以所干之事,既已完了,明日欲为发行矣。夜深之后,至遣承旨请留,不胜感激,明日则当依教仍留云,敢启。传曰,明朝大臣,依例进去请留。

○迎接都监启曰,以都监草记,传曰,上马宴亲临之意,预为言之事,曾已,命下矣。即者承旨请留,既许一日退行云,则明日当行上马宴之意,似当言之,而但二十日发还之令,必出于发卖不足之所致,而今方督入物件甚急,此时又请上马宴难便,姑待观势言及,何如?传曰,发行日定夺后,言之,可也。

○本院启曰,前刻都监,以敕使捉出牌文之意,来启,自上有措辞请留之教矣,即刻首徒驿子,持牌文到院,而都监无一言来报,出牌之由,似出于急遽间,未及周旋之致。方遣公事郞厅,往问曲折于都监,而都监所为,殊甚未安。当该郞厅,为先推考,牌文则姑令留置,何如?传曰,允。

○本院又启曰,传曰,明朝大臣,依例进去请留事,命下矣。何大臣进去乎?敢启。传曰,左相进去。已上《迎接都监仪轨》

9月20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金炫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三更至五更,有雾气。

○礼曹启曰,以文科讲经覆试一所启辞,举子崔宣,倍划定夺事,传教矣。本曹文书累经丧乱之后,荡然无存,考据无地。臣等亦甚蒙陋,全昧故事,《启蒙》馀经之倍划与否,未能知之,而曾闻世祖三年己卯,召成均生员崔自潢、李孟贤等,殿讲《易学启蒙》,赐酒,又命吏曹,叙用。其翌年庚辰,御庆会楼,初试入格,崔自潢、李孟贤、任孟智、申椒桢等,讲《启蒙》、《中庸》、《通鉴》等书,李孟贤为壮元,赐酒赐扇,特命游街五日云。祖宗朝,重《启蒙》之书,于此可见。且《启蒙》,全为发挥《羲易》奥义而作,则与经同为倍划,似无所疑,而举子等相传之说,则以为《启蒙》馀经倍倍划乃是故规云,而此则自中相传之私谈,虽不可取实,但偶记成庙朝故臣大司谏姜景叙所著,《草堂集》序文中,有讲划至于二十二分之语。凡讲经之规,四书三经,以《易经》纯通者,为十六分,则虽通馀经,不过为十八分而止,其所以为二十二分之由,尝以为怪。今因儒生等所谓倍倍划之说而思之,无乃祖宗朝务在劝奖馀经,则勿论某经,皆为倍划,而至于《易学启蒙》,则倍倍划耶?抑或他馀经,则不为倍划,而独于《启蒙》,为其难晓,许以倍倍划耶?此等事俱未可知,而大槪姜景叙,既得十六分之后,又添六分,则恰为二十二分,盖通之元划,为二分,而倍则四分,倍倍则六分也。以此推之,则倍倍之说,亦似近之,而科场莫大之事,不可以该官一时之臆料率尔断定,且此事非但为崔宣一人之得失而已,当为他日可据之例,问于大臣及朝中耆耉之臣,知其馀经倍划,有旧规与否,禀处,何如?传曰,依启。

○谢恩兼奏请陈奏使灵丰君㵓,副使李时楷,书状官成楚客出去。

○传曰,奏请正副使、书状官引见。

○全罗监司书目,沃沟县监李震夏,诟辱都事具崟,而都事具崟,以亏损体面,解印归家。守令之诟辱都事,责有所归,而都事之见侮守令,径先弃官,亦不无所失,并罢出事。

○武一二所,出榜诣阙。

○院前启,请洪宇远,亟命远窜。措辞见上答曰,毋庸渎扰。

○府前启,洪宇远,请勿留难,亟命远窜。措辞见上答曰,毋庸渎扰。

○禁府照目,李翀云原情云云,刑推得情,而事在赦前,上裁,何如?启。如此重罪之人,何敢歇后押送,而本府安敢如是启禀耶?事极骇异,刑推得情。以上朝报

○以迎接都监草记,传曰,事不诚实,不可称病,直以国忌,不可临宴,二十四日发行之意,明朝措辞言之似可矣。内下日记

○义禁府启曰,朴䥧分拣事,命下矣。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禁府誊录》

○迎接都监郞厅,以左议政意启曰,臣来诣馆所,使差备译官,措辞请留,则诸敕相议而答曰,昨日主上,特遣承旨,至诚劝留,故为留一日矣。俺等所管之事,既已完了,明日定为发行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上马宴,发行日定夺后言之,可也事,命下矣。今者敕使,欲以二十二日发行云,明日自上亲临之意,令都监言于彼人,何如?敕使发行,设或差退,必不过一二日之间,而二十三日,是国忌正日,明日之外,更无无故之日,敢此陈禀。传曰,知道。二十二日发行事,既已定夺,更无仍留之事,而郊外饯宴,极为难便矣。

○政院启曰,二十二日发行事既已定夺,更无仍留之事,而郊外饯宴,极为难便矣事,传教矣。饯宴亲临,已成规例,其日适与国忌相值,果极难便,而一两日留馆,其弊虽多,饯宴时不为亲临,亦涉未安,无已则以累度请留,始许二日,为主人之道,深用缺然,饯宴则不可不亲临,而自上有未宁之候,势难郊外举动,加留数日,二十四日发行之意,令都监更为措辞开谕。且国忌相值,饯宴难便事,亦令差备译官,方便言及,使之闻知,期于动听,何如?传曰,允。

○迎接都监启曰,今日别雌牛入给云,依其言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今日别茶啖,依例别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以政院启辞,饯宴则不可不亲临,而自上有未宁之候,势难郊外举动,加留数日,二十四日发行之意,令都监善为措辞开谕,期于动听事。传曰,允事,传教矣。即以政院启辞之意,使差备译官,言于大通官,使之入告于敕使,则通官等曰,今日再以明日亲临,恳请于诸敕使,而旋即以自上未宁,二十二日郊外,不得亲临为言,请以加留,事不诚实,未可待明朝之言耶云,其言亦似有理,未知何以为之?且上马宴,既不为亲临,则当以宰臣请宴,亦未知何以为之乎?并此仰禀。批答在上

○迎接都监启曰,传曰,事不诚实,不可称病,直以国忌,不可临宴,二十四日发行之意,明朝措辞言之似可矣事,命下矣。敕使以下,皆以发卖物货分执之故,自今日午后,各自分散其房,未遑他事,明日午前,则又以结裹杂物,匆忙尤甚。虽欲言及,请留之事,无隙可乘。今日夜分之后,诸敕使会同一处云,招出差备译官,以下教之意言于大通官等,使之从容告知于敕使,请以加留数日,以待二十四日发行,则答曰,国忌乃是大事,郊外饯宴,且非迎敕之比,为送俺等,斋日设宴,决不可为。且俺等既已竣事,发卖亦为完了,归期甚忙,万无加留之理,再明定为发行,即以此意回报云云。且闻大通官之言,则敕使私自相议曰,早知国王事势如此,今日再三送言,欲为亲临之时,何必以病为辞乎?明日果欲强临,可以拜谒而去,然不敢请也云。通官等,又为措辞言之曰,自前亲临上马宴,而自上若或有故,郊外饯宴曾有代行之例云。则敕使深以为然,仍曰,明日若欲亲临,早晩何关云。通官等所言如此,敢启。传曰,固当依此为之,而似不可率尔,试为更请,以观其辞,处之,可也。

○迎接都监启曰,即刻以明日上马宴亲临之意,使差备译官等言之,则诸敕使答曰,明日国王,欲为亲临,虽极感激,前者仁政殿请宴,不得进去者,出于俺等之有故,宴床既为分食,则与参宴何异?且闻国王曾有未宁之候,而又有郊外饯宴,何必连日劳动乎?以此告知国王云云,何以为之?观其色则二十二日,似无进退,留置牌文,当日发送,何如?传曰,知道。上马宴则似为埋没,更请以观之,可也。

○迎接都监启曰,传曰,上马宴则似为埋没,更请以观之,可也事,命下矣。即令差备译官等,措辞言之,则上敕使答曰,俺等留馆以来,逐日遣官问其安否,每事感激。明日上马宴,又以亲临,则俺等之荣幸,固已多矣。但俺近日有腹痛之症,虽蒙亲临,势难出厅行礼。三敕使又云,俺亦气不平,愿勿亲临云。盖观其意,以发卖杂物,今方入积,明日当为结裹,恐妨于受宴,放有此云云,而即见政院启辞批答,则有郊外饯宴难便之教,明日宴礼,若不亲临,则待客之道,果似埋没,差晩更为措辞以请,未知何如?敢启。传曰,依政院启辞为之。已上都监仪轨

9月21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金炫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启曰,传教矣,问于大臣,则领议政李时白以为,臣未详古例,《启蒙》讲通倍倍划之说,曾所未闻,而该曹启辞中,姜景叙序文一款,似是明证,而事系重大,不敢轻议,伏候睿裁。左议政具仁垕以为,《启蒙》倍倍划之说,曾未闻知,不敢轻议,伏惟上裁。右议政沈之源以为,《周易》通倍划之说,臣亦闻之,《启蒙》通者,倍倍划之规,臣未及闻知,而但姜景叙《草堂集》序文中,有讲划二十二分之语,则所谓倍倍划,似非虚语,更令该曹,取考姜景叙序文,核处宜当,伏候上裁。领敦宁府事金堉,则初不献议。又问于判敦宁府事闵馨男,判中枢府事金荩国,青松君沈詻则以为,尝闻讲经时,《周易》、《启蒙》,亦依本经施行而已,倍划之说,旧规有无,曾未闻知。判中枢府事金光煜则以为,《启蒙》倍划,士子恒谈,臣亦闻知。至于馀经倍倍划之谈,曾未有闻云。行副护军尹䌹则以为,馀经倍划与否,全未记忆云云。觅得姜景叙《草堂集》,见其序文,则果有讲划二十二分之语,而非但不言以某书为馀经,又无倍划倍倍划之说,其所以得二十二分者有似十六分外,添得倍倍划六分,而亦无文籍可据,上裁,何如?传曰,所谓倍倍划未妥,依本经例施行。

○院启,洪宇远,托以应旨,敢逞邪论,追咎圣明处变之至德,语意阖辟,眩乱是非,逐条以论,无非不忍闻不忍见之言,而其所谓先王隐痛于冥冥之中者,矫诬莫甚。又以太庙忸怩之说,恣意讥斥,人臣分义,何敢乃尔?近日朝廷,义理不明于下,包荒太过于上,致使悖妄之人至今未正其罪,公论未伸,舆情益激,殿下纵欲自为容受,有所曲贷至于矫诬先王,罪在罔赦,则既非圣上所可得以私焉。臣等亦不得请不能止耳。请洪宇远,亟命远窜。答曰,毋烦。

○府启,臣等昨承圣批,以毋庸渎扰为教,臣等窃惑焉。洪宇远之罪,有何可恕之理,而抑何有难断之事乎?圣明若赐一兪,则臣等自可免于渎扰之罪矣。宇远以不忍闻不忍见之说,陷毁君父,不能闻不能见之事,矫诬先王,为人臣子,何敢如是?此而不即正其罪,则义理不明,王法不行,臣等不得请,则决不可止,请勿留难,亟命远窜。答曰,毋烦。

○以迎接都监饯宴事草记,传曰,然则不可不以大君代行之意,措辞更为试言之。内下日记

○亲临上马宴时,大驾诣馆所后,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奏请副使书目,臣兼带同知经筵等任,令该曹照例处置事。启下该曹。

○大驾还宫后,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以上朝报

○义禁府启曰,今日举动时,都事九员,侍卫一员,本府入直,而十员内二员,分差于文科两所讲经处,二员不足,令该曹假都事二员,即为差出,何如?传曰,知道。《禁府誊录》

○有政。吏批,以闵贺为全罗都事,李梓为校理,曺时亮为沃沟县监,沈廷直为阳智县监,金益祥为律学教授,郑麟卿为掌令,朴烶为盈德县令,校书著作单金友正。

○政院启曰,敕使定欲发行于二十二日,适与国忌斋戒相值,不得亲临郊外,此敕使明知事势,必无他意,而第念彼中之人,每以执頉为事,或以埋没待之,创开无前之事为言,则亦是可虑处也。臣之妄料郊外举动,则其在待客之道,似不可已,其日接见后,即为还宫,仍令大臣代行宴礼,恐或宜当。但连日举动,有劳玉体,即以郊外举动之意,措辞言之,敕使若以明日郊外亲临,而今日不必为举动云尔,则一依其言,亦似无妨,敢此陈启,以备睿裁。传曰,自前亦有此规,彼亦再三言之似无他意,并依其言为之,而郊外饯宴,以大君代行,可也。

○迎接都监启曰,传曰,固当依此为之,而似不可率尔,试为更请,以观其辞,处之,可也事,传教矣。即使差备译官,以今日自上将为亲临之意,言于大通官,使之转告敕使,则颇有喜色而答曰,主上必欲降临,不胜感激云,而观其气色,则发卖杂物,方为结裹,敕使以下,遑遑无暇,差晩举动,似当,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传曰,此草记与传语,辞缘不同,何也?察启事,传教矣。取考传语草册,则昨夜敕使前停当之事,传语色吏,今始得闻,追出于今日传语中,虽缘夜深,往复之事,闭门之后,外人未及闻知,而其误出传语之罪,不可置之,令攸司囚禁治罪,而元启辞还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本院启曰,传曰,此草记与传语,辞缘不同,何也,察启事,传教矣。此草记中,专没请留一款,及彼人所谓明日饯宴时,勿为亲临之语,臣等亦知其疏脱,而草记业已到院,故仍为入启,已将此意言于都监,使之更为草记矣,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以政院草记,明日饯宴时,勿为亲临之语,疏脱,更为草记事,传教矣。敕使以下一自发卖完了之后,争相分执物种,遑遑无暇,故昨夜乘其未寐之时请留及饯宴等事,已为停当,详在于昨夜草记中,故今日启辞中,不为再渎。政院想必未及详察,昨夜启辞中措语,而有此申禀也。今朝郊外饯宴代行一款,更欲停当于敕使,而自上今日亲临之意,早朝艰得乘间暂言之后,杂物结裹方急,故敕使与通官辈,少无暇隙,未遑他事,待其毕结裹后,将为言及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敕使前更为措辞请留,而犹不回意,明日定将发行,故以郊外饯宴,亦不得亲临,大君将为代行,心甚未安之意,措辞言及于大通官,使之转告敕使。则答曰,明日适是国忌斋戒,则俺等受宴,亦所不安于心,而主上必欲饯行,将以大君代行宴礼不胜感激。但既是国忌,则大君亦不当参筵,愿以宰臣押宴,使俺等安心受食云。依其所言,使宰臣押宴,未知如何,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即刻敕使,书出路程记,碧蹄、长湍、葱秀山、剑水、纳清停[纳清亭]、云兴、车辇、所串八站,则以中火磨炼,其馀十七站,则以宿站磨炼,以此计程,则十八日当到义州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取考辛卯年颁诏敕使时誊录,则册立皇后,尊号皇太后事也。及其敕使之还,郊外宴礼后,敕使马前,百官及父老,多数聚会,同辞致贺矣。今此颁诏,亦与辛卯一体,而其时致贺之举,虽出于郑译之指挥,今此张继哲,亦以其时大通官出来者也。致贺一款,似不可前后异同,令该曹禀旨定夺,何如?传曰,不必为之。

○迎接都监启曰,即刻诸敕使,使差备通官等,送言于都监曰,郊外饯宴,国王勿为亲临之意,即为启知云,敢启。传曰,不可不亲临之意,再三措辞言之。

○迎接都监启曰,即刻诸敕使,书出军令,初吹寅时,二吹卯时,三吹辰时矣,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传曰,不可不亲临之意,再三措辞言之事,传教矣。使差备译官等,言于大通官曰,诸大人来留未久,旋即回辕,不胜缺然,再三请留,而终不得动听,明日郊外饯宴,礼不可废,主上定欲亲临云云,则通官等即为入告于敕使前。良久相议而送言曰,俺等到此之后,华筵珍馔,荣幸极矣。至于屡次亲临,既荷款接之恩,感激之情,无以仰达。况明日则乃是国忌斋戒,其在俺等,亦岂敢晏然受宴乎?国王若或出临郊外,虽于行路之际,未安之心,终不能自弛,国王至诚厚待之意,俺等岂不知之?非但国王有故,则宰臣代行,自有前例,既是忌日,则大君之不可参宴,亦与国王何异?若以为宴礼终不可废,则以宰臣代行,可以安心受食云。大通官等,亦以为此非文饬之言,乃是实情云。明日郊外举动,何以为之?敢启。批答在上

○迎接都监启曰,今番敕行,于接待之际,虑或失其欢心,到馆以后,使差备译官赵孝信、全天机等,试观具气色,则其所大欲,专在于发卖,督纳之际,或发恐吓之言,及其完了则所得者亦多。敕使以下,皆是初来之人,既副其望,显有喜幸之色云矣。今日宴罢脱衣后,诸敕使相会而言曰,国王今日,亦为亲临,可见至诚厚待之意,而请留之语,极其殷勤,诚为感激云。张继哲,见之而喜,潜言于译官全天机,因问曰,敕使一行,皆是新人,凡于接待之间,未知有何不满之事云?则继哲答曰,敕使自迎敕日,仁政殿茶礼时,深感主上款接之意,来到馆中,多有喜色而言曰,国王于言语酬酢之间,诚意蔼然,不胜感激云云。苟有一毫不满之意,俺等,乃是同国之人,岂不报之,而二十一二日间,欲为回程,乃是当初之定限云,此言诚然,则似无含憾之事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以宰臣代行,可以安心受食,此非文饬之言事。传曰,然则不可不以大君代行之意,措辞更为试言之事,传教矣。即以传教之意,措辞言及于大通官,则答曰,既是忌日,则大君亦不可参宴之理,敕使已为相议,故乃以宰臣代行,再三言之,此事有何大段,而如是屡次来言乎?夜已深矣,敕使方为就寝,奈何?今虽更言于敕使,所答,想必与前无异,俺等岂不知敕使之意乎?愿勿更言云,押宴大臣,令政院预为启禀似当,敢启。传曰,依启。已上《迎接都监仪轨》

○司仆寺启曰,辛卯年故相臣韩兴一为提调时,济州牧场中,骨相奇骏,而有色马雌雄,并一百十五匹出捉,别为一屯,各别看护取种。时存牧子等,厥数不多,许多遗失马,责立其代,实为难堪之役,一依备局回启,各给二保。且故失马代立之际,或苟充常马,或出陆贸得杂种,故渐致马种庸杂,自今以后,一切禁断。如有现捉者,则依事目枭示,摘发告官者,则仍给其马,兼监牧不遵事目者,一一罢黜,牧使牵情掩置者,令本道监司,摘发启闻,或自本寺,间见请罪等事,具由启禀,则自上判付内,照房良马之产,自古名焉,而近者率皆驽骀,无一骏骨,岂有古今之异?京外官事,无一人举职,悠泛度日。因此本寺所当深思,商量区划,庶有一分之效,可也。又判付内,陆马杂种严禁事,诚是岛中亦岂无驽骀恶种乎?今后则凡牧子所征之马,切勿混处屯内,别作一屯,毋令相混,严立科条以为变通之地,此等事专在牧使为人之如何奉公之如何?全责牧使,使之惕念举行,本寺亦勿寻常,铭心闻见,如有慢忽不从令之人,一一入启重治宜当事,命下矣。前后圣教,若是丁宁明白,为牧使者,所当惕念奉行之不暇,而前济州牧使李元镇,则壬辰十月日,各处屯马禾毛色,开录启闻中,体壮色好,稍右者一百十一匹择取,别屯分放云,而专没启辞及判付内辞意,时任牧使苏东道,则癸巳十一月日,例马籍上送启闻中,只称前牧使李元镇,在任时,抄择体壮稍骏马一百十五匹点阅云,而亦无生产长养等举论之语,今此择放别屯,已至四年,留意看护,必不无奇骏生产者,而尚未闻一匹良驹之产,前后牧使悠泛度日,据此可知。所当依事目科断,而今姑未减,前后牧使为先从重推考,切勿如前寻常看过,着实奉行之意,济州牧使处申饬,何如?传曰,依启。《司仆誊录》

9月22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金炫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雷微动。

○敕使回还时,饯宴,以国忌斋戒,大臣替行。内下日记

○政院启曰,都监郞厅来言,饯宴,宰臣床素馔与否,微禀云,敢启。传曰,素馔为之。

○迎接都监启曰,自上不为亲临,当有别遣中使,问安于郊外之事,都监例遣郞厅,则依前例不为并送,似当,敢启。传曰,中使则当往弘济院矣。

○迎接都监启曰,敕使,即刻馆所离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郞厅,以领议政意启曰,臣与兵曹判书元斗杓,刑曹参判金汝钰,来诣慕华馆,请宴于诸敕使,行四爵后完杯礼,罢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敕使出到慕华馆,领议政李时白,兵曹判书元斗杓,刑曹参判金汝钰设宴,四爵而罢,即刻离发,都监提调以下,依例祗送沙岘之下矣,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本月二十日应办色郞厅等禀目内,大通官家丁差备译官来言,义州小通事安破回为名者,各样入送之物,不告通官,渠自点退,且通官不言之物,擅自征索,译官据理叱之,则极口叱辱,无所不至。至于赴溯通官,使之欧打云,自前如此之辈,间或重断,而犹不惩艾,凭借作弊之外。至于赴溯通官,欧打衣冠之人,馆中大小之人,莫不惊愤。此而不治,日后此辈,必将恣意无忌,其弊难防。令伴送使及平安监司,待其敕行越江,各别从重处断,以为砺百之典,何如?传曰,客使还越江后,使之直为境上枭示,而未行前极秘,俾无先漏难处之患,宜矣。已上《迎接都监仪轨》

9月23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金炫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刑曹判书南铣初度呈辞。以国忌斋戒,留政院。

○判敦宁闵馨男上疏。大槪,病重乞递本职事。留政院。

○持平权格,牌不进,依承传罢职。

○式年殿试监试官,正言金禹锡,掌令郑麟卿。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

9月24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金炫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刑曹判书南铣,司书李庆亿初度呈辞。入启。给由。

○伴送使书目,敕行,二十三日坡州止宿事。又书目,臣本职及兼带经筵内局提调等任,令该曹照例处置事。

○判敦宁闵馨男留院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安心勿辞。

○吏曹启目,粘连,伴送使李厚源,本职兼带辞状云云,傧接之臣,本职及兼任,仍带往还,既有定规,今不必递改,而宰臣进退,该曹不敢擅便,伏惟上裁。备局堂上,令本司禀旨处置,何如?启依回启施行。又启目粘连,奏请副使李时楷,兼带辞状云云,自前奉使出疆之人,兼任曾无递改之规,宾客宗庙提调,所当依例仍带往还,而同知经筵,则前头逐日开筵之时,势难久旷,似当变通,而筵臣处置,该曹不敢擅便,伏惟上裁。备局提调,令本司禀旨处置,何如?启依回启施行。

○府启,臣等以洪宇远事,备尽论列,而天听愈邈兪音尚閟,臣等窃不胜闷郁焉,宇远身在经幄,罔念分义,以不忍闻不忍言之说,陷毁君父,矫诬先王,其所以引喩说话,节节悖妄,国是眩乱公议愤激,此而不即正其罪,则义理不明,王法不行,臣等不得请,则决不可止,请勿留难,亟命远窜。答曰,亟停勿烦。

○江原监司书目,狼川县监崔橹罢黜事。

○院前启,洪宇远亟命远窜,措语见上本月卄一日馆所举动时,西班随驾人员,未满二十,事体极为未安,无故不参人员,请摘发推考,临民之官,不可不择差,至于畿邑至残之处,尤当慎简,新除授阳智县监沈廷直,为人陋劣,素被嗤点,字牧之任,决不可堪,阳智县监沈廷直,请命递差。全罗前都事,以见侮守令,监司既已罢黜,则所当择送其代,而新除授都事金尧钦,曾为敬差官,贻笑于南中,后为咸镜都事,以此被论,不得赴任。况本道,即其贻笑之地,决不可以此差送,请全罗都事金尧钦,递差,其代以曾经台侍之人,择差以送。答曰,不允。推考事,依启。以上朝报

○有政。吏批,以元万石为直讲,李有谦为星州牧使,金尧钦为全罗都事,金鼎夏为刑曹佐郞,金英立为礼宾别提,沈榥为持平,柳道三为弼善,申瀚为刑曹正郞,赵胤锡为刑曹正郞,兪汝谐为瓦署别提。

○观象监启曰,今九月十八日引见时,领议政所启,观象监官员入往北京,黍皮等物给送,何如?上曰,面币之资,给送,可也事,下教矣。此事不容中止,又不宜持久,今须期于完毕,而但彼之冒禁鬻技,所望在于厚利,退托刁蹬,亦由于不厌,前既留赠牢约,只行若干币物而得成,则固幸矣。若或乘时求索,则更无奈何,莫如量宜加送,付诸使臣,如有不得已应用,则使臣斟酌出用,终始所费,及有馀不足之数,具录启闻,以为该曹还收之地,似当。国初《大统历》传学时,累费千金,至今流传二百馀年之后,复值此会,诚国家莫重之举,不当惜费而忽之也。且前者别遣译官,专委其事,终有成效,而其后兼差顺付,则各拘于所任,不能专力,致此迁延之弊。今行尤甚多事,不可兼任云,令该院极择伶俐干能者,别差委遣,观其能否,重其赏罚之意,各别严饬以送,何如?传曰,知道。

○户曹启曰,以观象监启辞,本监官员,入往北京,历法学得,今须完而彼之冒禁,在于厚利,前既留赠牢约,若或乘时求索,则更无奈何,莫如量宜加送,付诸使臣事。传曰,允事,传教矣。今此历法学得之事,自辛卯至于今日,年年徒费银货之数,不知其几,而终不能学得。上年则盘缠赐米之外,别人情银子三百两,日官金尚笵,持去留置,而未及推来。今若入去,所用人情,自可以此周旋,而本监启辞之意如此。今又加给五十两,俾准其事,如或如前不能学得而归,则前后所给银子,并为推还之意,申饬以送,何如?传曰,依允。《观象监誊录》

9月25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李东老。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流星出参星下,入河星上,状如钵,尾长四五尺许,色赤。

○以李东老为事变假注书。

○吏曹启曰,四馆积滞,依近例秋别迁,何如?传曰,允。

○府启,臣等,以洪宇远事,论列累月,而不但兪音尚閟,至以亟停勿烦为教,臣等不胜闷郁焉。宇远,身在经幄,罔念分义,以不忍闻不忍言之说,陷毁君父,矫诬先王,其所以引喩说话,节节悖妄,国是眩乱,公议愤激,此而不即正其罪,则义理不明,王法不行,臣等不得请则决不可止,请勿留难,亟命远窜。答曰,毋烦。

○院启,洪宇远,托以应旨,敢逞邪论,追咎圣明处变之至,语意阖辟,眩乱是非,逐条以论,无非不忍闻不忍见之言,而至于矫诬先王,讥毁圣躬,恣言无忌,人臣分义,何敢乃尔?其所负犯,不止于悖妄无伦,而阅月论执,兪音尚閟,臣等固知圣意之有在,而王者之政,莫大于有罪必罚,此而不罪,何以为国?殿下纵欲自为容受,有所曲贷,至于矫诬先王,罪在罔赦,则决非圣上所可得以私焉。臣等亦不得请则不止耳。洪宇远,亟命远窜。新除授阳智县监沈廷直,言其貌则有缺唇之病,被人指点,见其居官,则漫不省事,为吏笑侮,曾以此见败,及授礼宾别座,特以本司,官闲无紧掌,故苟延时月,如此之人,决不可责以临民,使畿内至残之邑,益就荡败,请沈廷直,亟命递差。论人不宜已甚,虽有前日所失,何可一向为咎,有若锢弃者然哉?故金尧钦,曾以栗木敬差官,多有贻笑传播之事,而其后除授南宫郞僚,少无见碍,至于本道,即其贻笑之地,南中之人,若闻除目之下,必皆曰,此人又为都事而来云尔,则未到之前,见侮如何?论递之意,实出于此,请新除授全罗都事金尧钦改差,以曾经台侍之人择送。答曰,依启。洪宇远事,不允。

○传,前监司姜柏年,府使金应祖、赵赟,主簿洪溥,舍人尹鏶,察访柳昌辰、李晶,副奉事权暠,正言朴世城,掌令柳俊昌,校理李袗,修撰睦兼善,内侍孙湜、朴应仁、金起伯、李濂,假卫将安孝达,兵使许东岦,鹰师牌头郑晩、朴世□,司直李端相,部将尹煜等叙用,前郡守崔琢,参奉李晙成,应教洪处尹,判官柳志立,佐郞李华封、鱼尚儁,县监辛应望,县令李惟源,府使崔文湜、权勔,牧使权諿,都事权抟,修撰睦兼善,佥使南宫煜,哨官崔国成,将官金泰立等,职牒还给,今甲午春夏等褒贬,居中居下,并勿论事。下吏兵曹。

○判中枢金荩国上疏。大槪,老病已甚,虚带职名未安,本职递差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其安心勿辞。以上朝报

9月26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赵相汉。事变假注书李东老。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刑曹判书南铣,司书李庆亿再度呈辞。加给由。

○开城留守书目,敕行,二十四日,本府止宿事。

○政院启曰,事变假注书李东老,时无职名,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府启,洪宇远,身在经幄,不念分义,敢以不忍闻不忍言之说,陷毁君父,以不能见不能闻之事,矫诬先王,其所以引喩,节节悖妄,国是眩乱,公义愤激,此而不即正其罪,则义理不明,王法不行,臣等不得请则决不可止,请勿留难,亟命远窜。答曰,不允。

○院前启,洪宇远,请亟命远窜。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禁府启目,宋相衡刑问二十一次,洪汝海等各一次,李廷显一百五十次,李圾等九十二次,李翀云一次,金兴祖八十七次,并不服,加刑。启依允。以上朝报

9月27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赵相汉。事变假注书李东老。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昧爽,流星出王良星下,入乾方天际,状如拳,尾长三四尺许,色白。辰时巳时,日晕。夜三更,电光。

○下直,忠清监司李后山。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领议政李时白初度呈辞入启。传曰,不允批答。仍传于政院曰,领议政李时白家,遣内医看病。

○院前启,请洪宇远,亟命远窜。措辞见上答曰,毋庸烦论。

○府前启,洪宇远,请勿留难,亟命远窜。措辞见上答曰,毋庸烦论。

○文武会试出榜,诣阙。以上朝报

○备边司启曰,司饔院官员,以都提调意启曰,以备边司启辞,咸镜道入送木绵一百同,分定各司,使之都合以送事,命下,而本院分定木绵,多至十同,本院一年应捧诸员价布,仅至十馀同,本院下辈朔布,户兵曹,自前无上下之规,故以此价布,逐朔上下,一年应用,常患不足。今此十同木,又为除出,则库中见储,只是数三同,前头朔布,计给无路。况且布物有裕衙门,则所定木绵,不过五六同,而残弊本院,如是倍数偏定,亦未知其由,本院事势,诚为切急,不得已启禀。令备局参商事势,没数移定他司,以为无弊支用之地,何如?答曰,一半移定,可也事,传教矣。木五同内,司仆寺三同,工曹二同,分定入送之意,敢启。答曰,知道。《备局誊录》

9月28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徐祥履。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赵相汉。事变假注书李东老。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昼讲入侍,同知事郑维城,特进官李浣,参赞官沈泽,侍读官李梓,检讨官吴挺垣,假注书赵相汉,记事官洪柱三、李堥,讲《诗传郑》,自有女同车,止萚兮三章章四句。

○刑曹判书南铣,司书李庆亿三度呈辞。递差。

○伴送事[伴送使]书目,敕行,二十六日,平山止宿事。

○领议政李时白初度呈辞。不允批答。

○王若曰,治国以良相为重,□此畴依,忠臣同孝子之心,不若是恝。岂须多诰?宜用深思,历观臣邻,谁出卿右。盖平生抱负,社稷君民,故旷世勋劳,父子兄弟。惟忠孝之出天,性即清白,乃其家风。郭将军之常自小心,济以多学,周太尉之能定大事,谁曰小文。肆先王视犹股肱,置诸左右,逮寡躬委以心膂,图惟始终。稀年出疆,人情之所重难而不几微于色,逐日诣府,公事之无巨细,而以夙夜为期。念在民生,由己之病也,语及王室,垂涕而道之。玆所以荐副舆望,且使之首裁庶物。方当仰成之愿,尤切此时,不意丐闲之章,遽出今日。以卿之忠信自仗,宁用望望,恐予之诚意未孚,以致迈迈。惟休戚与同之义,须念再三,若艰虞难保之形,何止一二。於戏,大川乔岳,不见运动,功利实多,疾风震雷,有所撼撞,处置自若。宜体至意,亟断来章。所辞宜不允,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柳道三制进。

○府启,洪宇远之罪,有何一毫可恕之道,而尚靳兪音,至此之久也?宇远,敢以不忍闻不忍言之说,陷毁君父。又以不能闻不能见之事,矫诬先王,臣子分义,何敢如是?国是不可不明,王法不可终废,臣等不得请则决不可止,请勿留难,亟命远窜。答曰,须勿烦论。

○院前启,请洪宇远亟命远窜。措语见上答曰,须勿烦论。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以上朝报

○前察访孙兴烈上疏。答曰,省疏具悉。疏辞,当令该司议采焉。内下日记

○夜五更,有雾气。出朝报

9月29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未差。同副承旨沈泽。注书。假注书赵相汉。事变假注书李东老。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自昧爽至辰时,有雾气。

○昼讲入侍,特进官金汝钰,同知事金益熙,参赞官金振,侍读官李梓,检讨官赵龟锡,假注书赵相汉,记事官洪柱三、李堥,讲《诗传郑》,自彼狡童兮,止东门之𫮃二章章四句。

○下直,统制使南斗柄。传曰,统制使南斗柄,留待引见。

○伴送使书目,敕行,二十七日,瑞兴止宿事。

○明日,式年文科殿试,读卷官,领敦宁金堉、蔡裕后、洪命夏,对读官,曺汉英、安献征、柳道三、金寿恒落点。

○领议政李时白再度呈辞入启。传曰,不允批答。

○武科殿试规矩,骑刍一次落点。

○政院启曰,明日武科殿试,命官,何大臣进去乎?敢禀。传曰,右相进去。

○吏曹正郞权大运上疏。大槪,冒死乞县,便养老母事。入启。

○右副承旨徐祥履上疏。大槪,落马重伤,决难供职,恳乞递职事。入启。递差。

○府启,洪宇远之罪状,有何可恕之道,有何难断之理,而圣明之尚閟兪音,至此之久也?臣等窃不胜闷郁。宇远,敢以不忍闻不忍言之说,陷毁君父。又以不能闻不能见之事,矫诬先王,臣子分义,何敢如是?国是不可不明,王法不可终废,臣等不得请则决不可止,请勿留难,亟命远窜。答曰,勿烦。

○院前启,请洪宇远亟命远窜。措语见上答曰,勿烦。

○司直吴竣上疏。大槪,臣之病势弥留,差复无期,兼带经筵官,及艺文提学,亟令递改事。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辞至此,所带经筵之任,当勉副焉。

○政院启曰,明日武科殿试时,两司长官进参事,两司城上所处,言送,何如?传曰,允。

○吏曹正郞权大运上疏。启下该曹。

○全罗监司书目,临陂县令任重,闻其母病,受由上京,累度辞状,无意还官,罢黜事。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以上朝报

○备边司启曰,以庆尚监司状启粘目,传曰,所谓条列节目,入之之事,命下矣。节目中奉足等,每年所捧常木二疋,似甚轻歇,故以粮米八斗定数,其他节目可行者,皆书依字,故誊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备局誊录》

○昼讲时,同知事金益熙所启,四学之中,南学无斋舍,故待秋成造成事,曾已启下,而该曹视以闲慢之事,秋成将尽,冬节已迫,而不为营造,自本馆无督促之路矣。上曰,既已启下之事,何不趁即举行耶?申饬该曹,速为营造,可也。又所启,前日所达,四学师儒,极择名官有文学者,如惠民教授例,兼带久任责效事,大臣之议以为,分差典籍,以名官择差云,当今人才方乏,寻常台谏之望,尚患乏人,岂可尽汤[荡]名官,择差典籍,而名官亦岂久于典籍乎?若以师儒为名,兼带其任,则虽递本职,而兼带则常存矣。上曰,此事无害,直言于该曹,依当初所启为之。且馆官,每军职递儿,递易太数,事甚未妥,言于该曹,馆官勿为数递,可也。又所启,四学书吏差定事,亦已启下,而户曹则以田米六斗,给其料,兵曹则以为依馆书吏例,令各其学给料布云。四学有何物力,而能办料布乎?此必该曹未谙事情bb而b然也。国家用度,费于闲慢者何限,而今四学书吏,一朔料布,仅八疋,岂可顾惜此些少之费,而不念学宫之事乎?上曰,通计四学书吏八名,准给料布事,言于户兵曹。《兵曹誊录》

○司仆寺启曰,寿进宫所属盐盆五座,在于大部、灵兴两岛马场之内矣。曾在辛卯年间,因外方查核状启,自上特命,移属于该曹,而自本官收税上纳,则其间横侵,罔有纪极,故牧子中一人,称以白户,直纳于该曹,盖为其除弊也。圣上之特罢宫属,该曹之直捧税盐,实出于存抚牧子,而顷接该岛监牧官所报,则地方南阳官,直发官差,称以税盐,无数掠取,数少牧子等,势难支保云,本寺以如前侵责,则官差治罪牒报之意题送矣。监牧官,秩卑力弱,不能禁断,只取其本官踏印牌子而上送。取考其文,则曰,前出牌子,已过累朔,终始不纳,各人正妻,囚禁重治次捉来云,贫残牧子,不得支保,实由于此等横侵,而本官不有事目,如是侵责,极为骇异,府使闵晋亮,姑先从重推考,何如?答曰,依允。《司仆寺誊录》

9月30日

编辑

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金振。左副承旨金佐明。右副承旨沈泽。同副承旨洪处大。注书。假注书赵相汉。事变假注书李东老。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二更,下雪沈雾。

○政院启曰,大司宪蔡裕后,以文科读券官,入试所,武科殿试,以次官进参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领议政李时白再度呈辞。不允批答。

○王若曰,先王所属,固常切中心藏之,后嗣何观,然不宜奉身退也。此义甚著,其未之思。惟卿,德望倾朝,忠孝出性。伯温有子,高皇帝之兴叹,李晟天生,唐社稷之实赖。美哉父子兄弟,列于锺鼎旗常。酂侯之垣屋不治,士论尤重,石庆之里门必下,家法最醇。所以两铨焉迭居,无有四知之来况。金瓯初覆,太子不问而知,赤舃重临,搢绅相与为庆。方深笃棐之愿,连睹控避之章。君子和而不同,惟以静为贵,寡昧礼虽未至,盖由情义所孚。神明之所扶持,微恙自当勿药,国势方甚扤捏[扤陧],大臣胡可丐闲。於戏,客使才归,虞忧未已。大厦要栋梁,予实劳于思良,颓纲急弥纶,卿勿惮于尽悴。勉体至意,亟断来章。所辞宜不允,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吴挺垣制进

○伴送使书目,敕行,二十八日,凤山止宿事。

○院前启,请洪宇远亟命远窜。措语见上答曰,不允。

○府前启,洪宇远,请勿留难,亟命远窜。措语见上新启,桧兴君黄瀗,贪泉其欲,攫金其手,自为将官之初,已著贪纵之恶,至于受刑而犹不悛改,其后累经阃帅,益肆无厌,盖其饕餮,本于天性,刑罚不足以惩其心者也。前任统制使,剥尽军民之血,水陆运来之说,藉藉传播,顷者,台论之发,不是风闻之偶然,而圣明曲贷其罪,以为愧心之地,为瀗之道,所当洗心涤虑,改恶从善,而今闻临递之际,尽偸营藏之物,私载于税船七只,卜重致败,专由于此,而一船所载,赃物狼藉,则其他六只,据此可知,沿海镇堡,钩得实状,即为启闻,则此人所犯,合置赃律,请命拿问定罪。答曰,不允。以上朝报

○兵曹启曰,今日九月朔试射时,宣传官辛生事。已谕。内下记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