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宪宗/二年/十二月

十一月 十二月

1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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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未肃拜。行左承旨李羲肇缘故出。右承旨李祖荣。左副承旨沈启锡未肃拜。右副承旨赵秉宪坐直。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柱献金基缵仕直。事变假注书崔尚儒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同淳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而崇陵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羲肇启曰,今日别茶礼亲行时,承旨当为备员,而行都承旨李光正,左副承旨朴宗吉,不为仕进,行都承旨李光正,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而左副承旨朴宗吉,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牌招。

○传于李祖荣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赵秉宪曰,劝讲入侍。

○传于李祖荣曰,政官牌招开政。

○传于李祖荣曰,都承旨、左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安光直、沈启锡落点。

○李祖荣启曰,新除授承旨沈启锡,方在罢散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叙用。

○李同淳启曰,行大司谏李鼎臣,执义许晟,正言韩文爀,既入阙中,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大王大妃殿,传于李祖荣曰,尊崇陈贺时笺文,兼附于祔庙陈贺笺文差员事,分付,上号时慈庆殿亲受之节,置之事,分付。

○李祖荣启曰,行吏曹判书徐耕辅,参判金炳朝,参议洪锺远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传于李同淳曰,吏兵批岁抄点下者,依例捧传旨。

○大王大妃殿,传于赵秉宪曰,观此东伯状启,平海郡失火,如是之多,灾民之冬节失所遑汲之状,如在目中,极用矜恻,元恤典外,优加顾助,俾无一民栖遑之叹,趁即奠接之意,庙堂措辞知委事,分付。

○李祖荣启曰,禁卫大将李光植,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李光植。

○以左副承旨朴宗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祖荣曰,只推。

○以庆尚左水使李悌彬状启,我人阑入馆中,初不察饬,惶恐待罪事,传于李同淳曰,勿待罪事,回谕。

○李祖荣,以奎章阁言启曰,景庙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崇陵忌辰祭典祀官兼大祝,前正郞郑诚一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郑诚一。

○赵秉宪,以汉城府言启曰,今丙申年献民数时,京中及八道元户人口摠数,抄录入启,而济州三邑民数,姑未上来矣。海岛之往来迟速,有难预料,不得一时磨勘,此则待其上来,追后添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同淳,以兵曹言启曰,来正月初七日,纯宗大王祔太庙时,侍卫军兵,当为磨炼,而谨考《壬戌誊录》,则正宗大王祔太庙时,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一员,五卫将二员,宣传官四员,武臣兼宣传官八员,禁军三十人,挟神辇军六十名,前后射队四百名,训局军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来正月初七日,翼宗大王祔太庙时,侍卫军兵,谨依戊戌、壬戌已例,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一员,五卫将二员,宣传官四员,武臣兼宣传官八员,禁军三十人,挟神辇军六十名,前后射队四百名,训局军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每都政,新资五窠,例为差出,而营将、中军、虞候,姑无准二十朔者,虽未满朔数,依近例推移内迁,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武郞厅李南瑞,奔走勤仕,已满十五朔,依例六品迁转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宣传官李熙忠书启,臣于当日午时量,以衣薄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传教,即自通化门,至永肃门阙内各所,入直军兵及各门守直骑兵军等处,布谕圣念,一一详察是白乎则,上下所着衣服,虽有厚薄之不同,专赖周衣御寒是白乎矣,其中所著至薄,寒苦最切者,这这抄出役名姓及所着,并以后录于左是白齐。丹凤门,竹山郑春卜,报恩韩恶只,利川朴白云,通川崔允敬、辛万卜、韩采奉,青山金小凤、金元喜,阳智方万大,沃川陆岳伊,敦化门,竹山尹铁相,涟川韩春兴,临陂崔春金,长水金作之、丁乭金,骊州尹宽哲,镇川李白甲、赵有卜,涟川李中军,连山崔连福,金虎门,报恩李万孙,骊州权宗孙,公州崔永宅,报恩金旺目,竹山尹河相,景秋门,朔宁崔甲,骊州李世味,朔宁方恶,曜金门,公州金顺太、李水业、李芿石,丰川朴同伊,旌善申元大,金堤姜金年,涟川李铁元,弘化门,青山千次永,平昌金宗云,蔚珍沈龙卜、池分孙,宣仁门,骊州李者斤得伊,旌善李甲龙,平昌李兴宅,通化门,长湍郑孝铁,涟川边银鈌,平昌金宗云,丰川尹者斤老味,骊州李快得,南所,阳城李快三、李金乭,骊川洪日金,西所,清州姜金,杨州姜必用,朔宁金德基,东所,骊州李明周,忠州权千石、金元大,北所,黄涧朴淡郁,连山金一凤,都摠府,青山金白龙、曹小老昧,杨州李枝成,已上六十一名。传曰,知道。薄衣军衣资,令兵曹题给事,分付。

○宣传官李圭容书启,臣于本月三十日午时量,伏奉承政院所下宣传标信,驰往南别营、南仓火药库、南小营、南仓火药库、下都监集春营、东营、东别营、御营厅新营及光熙门、五间水门、兴仁之门、惠化门,详细摘奸是白乎则,各处守直军卒,别无衣薄呼寒之虑是白乎矣,光熙门卜直崔卜伊、金头鲁松,兴仁之门卜直朴乭伊、李乭金,惠化门卜直金尚禄、尹顺喆为名汉,只着单衫单袴,实无耐寒之道是白遣,仍往孝经桥流丐幕摘奸是白乎则,数至四十名,及广通桥东西川边两幕摘奸是白乎则,东幕流丐二十五名,西幕流丐四十六名,俱是呼寒啼饥是白只,一一劳问后,领首流丐汉处,虽一名,无或逐出幕外之意,各别申饬是白遣,各幕所,新结盖草是白齐。传曰,知道。薄衣军衣资,令该营题给,流丐空石与顾恤之方,令该厅题给事,分付。

○宣传官李种华书启,臣于本月三十日午时量,伏奉承政院所下宣传标信,驰往北营、龙虎营、西营、禁卫营新营、南营、训炼都监新营、广智营及崇礼门、昭义门、敦义门、彰义门、肃靖门,详细摘奸是白乎则,各处守直军卒,别无衣薄呼寒之弊是白乎矣,崇礼门卜直金三丁、林圣学,昭义门卜直朴顺男、金乭伊,敦义门卜直林寿吉、朴福伊,彰义门卜直金莫丁、金甲伊为名汉,只着单衫单袴,实无耐寒之道是白遣,仍往西部盘石坊莲池契流丐幕摘奸是白乎则,流丐三十六名,俱是呼寒啼饥是白只,一一劳问后,领首流丐处,虽一名,无或逐出幕外之意,各别申饬是白遣,幕所新结盖草是白齐。传曰,知道。薄衣军衣资,令该营题给,流丐空石与顾恤之方,令该厅题给事,分付。

○李同淳,以兵曹言启曰,谨依薄衣摘奸宣传官李熙忠书启判下,阙内把门骑兵郑春卜等六十一名处,依定式各木一疋,去核二斤,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谨依宣传官书启判下,本局字内敦义门卜直林寿吉、朴福伊,彰义门卜直金莫丁、金甲伊等处,各木绵一疋,去核二斤,考例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宣传官书启判下,本营字内崇礼门入直卜直金三丁、林圣学,昭义门入直卜直朴顺男、金乭伊处,各木锦一疋,去核二斤,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谨依传教,光熙门卜直崔福伊、金头鲁松,兴仁之门卜直朴乭伊、李乭金,惠化门卜直金尚禄、尹顺喆处,各木绵一疋,去核二斤,考例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申十二月初一日午时,上诣孝成殿。别茶礼亲行入侍时,行左承旨李羲肇,右副承旨赵秉宪,同副承旨李同淳,假注书宋柱献、金基缵,记事官郑㝡朝、李墩,提学赵寅永,原任提学郑元容,原任直提学金鏴,检校直提学徐憙淳,直提学朴永元,原任直阁徐俊辅、李嘉愚,原任待教李宪玮、金正喜、金英淳,检校待教赵斗淳、金学性、金洙根,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具翼善冠、浅淡服,出自斋殿,诣板位。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少顷,上bb止b哭兴行四拜礼讫。通礼导上诣盥洗位,上盥洗讫,诣尊所,秉宪酌酒,羲肇以盏受酒,上入诣香案前跪,秉宪奉香,同淳奉炉,上三上香,羲肇执盏跪进,上执盏授秉宪,奠于神位前,连奠三盏讫,上降复位。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少顷,上止哭兴行四拜礼讫。通礼导上还斋殿,诸臣以次退出。

○丙申十二月初一日午时,上御熙政堂。劝讲入侍时,检校直提学徐憙淳,参赞官赵秉宪,侍读官李在直,假注书宋柱献,记事官郑㝡朝、李墩,各持《论语》第一卷,以次进伏讫。上诵前受音讫,憙淳读自孟武伯问孝,止曾是以谓孝乎,仍奏释义讫,上读新受音十遍讫。命陈文义,憙淳曰,此三章,各就其人事亲之所不足处警发者,此可见圣人言语之各有攸当也,盖孝源于百行,无贵贱一也。若夫帝王之孝,则我殿下仪式,自有我列圣朝家法,恭惟列圣朝圣德形容,必以孝字进号者,寔是以孝出治善继善述之一揆也。虽以今日讲学言之,殿下终始典学,将就缉熙,则固所以上体两慈殿劝导之训,下以副亿万臣民观感之情,而至如侍从之赐秩其父,乞养之辄许专城,亦是孝之推而优其老也,伏愿益加省览焉。上曰,玉堂陈之。在直曰,自上章至此三章,问孝所答不同者,各因其人之不及处而告之,故一则欲其不辱其亲,二则欲其不辱其身,三则欲其敬,四则欲其爱,于此四者,合而体行之,然后可谓能尽孝亲之道矣。夫孝者,百行之源,君子之道,以孝为本,则自然德及于人,程子所谓孝弟行于家,而仁爱及于物者是已,伏愿圣明,深加体念焉。上曰,参赞官陈之。秉宪曰,阁臣、儒臣,已详陈无馀,臣无容更达矣。上掩卷,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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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行左承旨李羲肇。右承旨李祖荣。左副承旨沈启锡坐直。右副承旨赵秉宪坐直。同副承旨李同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柱献仕直金基缵。事变假注书崔尚儒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同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安光直曰,劝讲入侍。

○大王大妃殿传于赵秉宪曰,孝成殿祥后祔庙前,柴炭供上单子之多日迟滞,事甚未安。不审之该曹堂上,施以越俸之典,柴炭,既有用馀,今番则勿为进排事,分付。

○安光直启曰,行吏曹判书徐耕辅,参判金炳朝,参议洪锺远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参判,并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徐耕辅,参判金炳朝,参议洪锺远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陈疏,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传于安光直曰,吏曹参判疏批已下,即为牌招。

○安光直,以吏曹言启曰,今此腊享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徐耕辅进,参判金炳朝式暇,参议洪锺远牌不进,右副承旨赵秉宪进。以金在三为刑曹参判,柳相弼为左尹,郑元容为知经筵,洪在喆为司成,宋观洙为引仪,权用正为冰库别提,郑基一为黄海监司,洪栌为通津府使,朴思汇为庆安察访,裵相仁为江原都事,祭酒单宋稚圭,学谕单金震休。

○沈启锡,以兵批言启曰,前监司徐万淳,自吏曹送西矣,瓜满监司,例为随品付枢衔,而徐万淳资级,系是嘉善,同中枢当为下批,而时无见窠,依例作阙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批,判书金兰淳进,参判尹尚圭,参议赵奎昇病,参知白东奎入直,左副承旨沈启锡进。以金在三、李忠运为副摠管,徐相五、金偁根为内禁将,韩宅履、洪圣益为五卫将,朴宗默为忠翊将,尹仁弼为景福将,李载熙为都摠经历,张锡钢为训炼主簿,赵存恒、白乐莘为宣传官,金骏喜为武兼,朴宗喆为洪州营将,同知单徐万淳、赵大源,佥知单李教益、李光修、张孝懋、徐相五,大护军洪应燮,护军李光正、许溟,副护军金教喜、朴宗吉、赵鹤年、李渊祥、李羲发、李升德、权敩仁,副司直申傅、黄基安、李晋祥、金骐献、宋尚玉、金锽,副司果金鼎元、李观海,以上并单付,黄海道兵马水军节度使单郑基一。

○吏批,再政。以朴永元为礼曹参判,梁锺华为监察,吴庆兴为掌乐主簿。

○李同淳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许结,持平李基周、宋奎弼在外,执义许晟,掌令权馦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许晟,掌令权馦,司谏李明緖,献纳宋应龙,正言韩文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同淳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洪锺远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沈启锡,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鲁甲,以训炼都监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禁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日前大王大妃殿下教,有关东军布,依道臣年分状请许施之命矣,惟正之纳,特施停代,宽恤之政,迥出常格,德意所曁,庶可使一路顑颔之喘,举有回苏之望,而训局炮保,则道启中,初不敢指一仰请,故今亦未免独漏矣。炮保在诸般军役,最系偏苦,当纳之民,尤合矜念,而以其事体之较别也,故有不敢自下举论于阔狭之际,至于今番停代,系是特地旷典,恐不宜拘循常例,致有向隅之赍郁,亦令依他营军布例,一体施行,俾霑均施之惠泽,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因礼曹草记,东道七陵局内捉虎事,定将校率领炮手,去月二十五日,出送行猎矣,今月初一日申时量,中虎一头,捉得于崇陵曲墙近处,故谨此封进,而仍为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参判金炳朝疏曰,伏以日月变嬗,孝成殿终祥奄过,匝域遏密之恫,去益如新,圣孝皇瞿之衷,当复靡逮,亦何以仰慰我两慈圣哀疚之怀也。仍伏念臣即一圣世僇废之踪耳,纵荷天地再造之恩,彯缨结绶,复厕周行,而每自顾影惭䩄,若穷无归,区区一念之所欲自效者,惟有夷险不择,趋走为恭,伸诚于起居之班,备数于闲漫之司,以之为息补之道,尘刹之报而已,至若荣涂华贯,初非意虑之所敢复及,而迺者亚铨新命,遽及于屏息讼諐之际,臣诚惊駴震懔,罔知所以自措也。噫,臣之不肖,臣自知之,学术全疏,而犯古人不幸之戒,历敭太骤,而昧君子知足之义,冥擿不休,颠踬随之,滓秽在身,湔濯已矣。求欲自新于百执事之末,尚不可得,矧玆所縻之衔,素称至要之职,自古名硕,犹且逡巡,以臣拟议,何尝近似,若使臣不思惩羹之吹,而复寻覆车之辙,则一身狼狈,纵不暇恤,从前拂拭,恐将归虚,岂不是万万惶闷者乎,此臣所以宁被慢命之诛,而不敢为冒膺之计者也。伏乞圣慈,谅臣言之断出衷曲,念公器之不可玷辱,亟递臣新授职名,仍命选部,勿复检拟于华膴之任,以安贱分,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bb悉b,卿其勿辞行公。

○丙申十二月初二日午时,上御熙政堂。劝讲入侍时,原仕直阁徐俊辅,参赞官安光直,检讨官权大肯,假注书金基缵,记事官郑㝡朝、李墩,各持《论语》第一卷,以次进伏讫。上开卷,读前受音一遍讫,俊辅读自子曰吾与回,止君子不器,仍奏释义讫,上读新受音十遍讫,命陈文义。俊辅曰,颜子闻圣人之言,潜心默会,见于言行者,无非发明圣旨,此所以有不愚之教也,今我殿下,已讲《大》、《小学》,今讲《论语》矣,此无非古人格言圣人训谟,实无异躬承亲炙,伏愿体颜子之钻仰,发明圣训,推以及于日用事为之间,俾为日跻之地焉,又奏曰,视观察与为由安,自有浅深,一节深于一节,而欲知其人,则先于自己分上,极其知言穷理之工,可以察他人之善恶长短,而欲为知言穷理之工,亦惟在于讲学,伏愿深留圣意焉。又奏曰,不为温故,而只有新得,则旧所闻者,自然至于遗失,而新得,又不足为新得矣。今我殿下,已讲《小》、《大学》,则《小》、《大学》为故,今讲《论语》,则《论语》为新矣,须于讲《论语》之时,亦复寻绎于已讲之《小》、《大学》,俾为温故知新之工,区区之望也。上曰,检讨官陈之。大肯曰,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一发字为此章切要之旨矣。夫子终日言,颜子一一体验,著于事为之间,先儒解发字,有振发力行之意,又如草木逢时雨便发之意,今夫我殿下,日讲孔子之言,即无以异于颜子亲炙圣人之门矣,伏愿圣明,懋哉懋哉。上曰,参赞官陈之。光直曰,阁臣、儒臣所陈,皆是切实于圣学,臣无他可达之辞矣,上掩卷。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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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行左承旨李羲肇受由在外。右承旨李祖荣坐直。左副承旨沈启锡。右副承旨赵秉宪式暇。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柱献金基缵仕直。事变假注书崔尚儒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启锡,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同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安光直启曰,右承旨李祖荣,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沈启锡曰,劝讲入侍。

○李同淳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许结,持平李基周、宋奎弼在外,执义许晟,掌令权馦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许晟,掌令权馦,司谏李明緖,献纳宋应龙,正言韩文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同淳曰,只推。

○沈启锡,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具信喜,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禁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景宗大王祧迁时侍卫,依已例,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一员,五卫将二员,武臣兼宣传官四员,禁军十人,挟神轝军二十名,训局军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赵元锡,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通津前府使林亨寿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摠府郞,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丙申十二月初三日午时,上御熙政堂。劝讲入侍时,原任提学郑元容,参赞官沈启锡,侍读官李东迪,假注书宋柱献,记事官郑㝡朝、李墩,各持《论语》第一卷,以次进伏讫。上诵前受音讫,元容读自子贡问君子,止是知也,仍奏释义讫,上读新受音十遍讫,命陈文义。元容曰,君子进德修业之道,不外乎言行,而凡人常情,每有言不孚行之叹,盖言之易而行之难,言则虚而行则实也,若从难易之别而先行其难,辨虚实之分而先行其实,则自臻于业日修而德日进矣。上曰,周而不比,比而不周,何谓也。元容曰,周是普偏gg遍g之意,比是偏党之意也,其亲厚之义则虽同,而普与党之间,公私迥异,公与私之间,君子小人斯判矣。上曰,玉堂陈之。东迪曰,阁臣逐条辨释,臣何敢更陈刍荛,而第以末章攻乎异端之义,申言之,异端云者,非独杨、墨为然,秦汉之仙方,梁唐之佛学,皆是异端,如近古所谓西洋之书,亦是异端,此朝家所以深斥而严禁之也。苟非圣人之道,而别为一端,则俱不免杂术杂技之归,奚但学者之所当戒哉,虽圣人,亦为之忧深思远,则况人主所当监者,尧、舜、汤、文之法也。所当读者,孔、孟、程、朱之书也,其于异端之不正者,何可一日而寓目接耳乎?淫声美色,人所易惑,故圣人戒之于未然之前,奇技珍巧,人所易耽,故古传斥之于方然之时,而至于异端,必皆如淫声美色之当远,又皆如奇技珍巧之当绝,然后乃可以行正学而得正道矣,圣人此言,岂非万世之师表乎,伏愿殿下体念焉。上曰,参赞官陈之。启锡曰,阁臣、儒臣,备陈无馀,臣无容更达矣,上掩卷。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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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左承旨李祖荣坐直。右承旨沈启锡式暇。左副承旨金学性。右副承旨赵秉宪。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主书宋柱献仕直金基缵。事变假注书崔尚儒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同淳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许结,持平李基周、宋奎弼在外,执义许晟,掌令权馦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祖荣启曰,右副承旨赵秉宪,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刑曹参判金在三,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同淳曰,劝讲入侍。

○传于李祖荣曰,在外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学性落点。

○李祖荣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赵秉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祖荣曰,只推。

○以黄海监司徐万淳状启,丰川府使赵秉玖身死事,传于李祖荣曰,令该曹口传各别择差,不多日内下送。

○李祖荣,以礼曹言启曰,孝成殿三年内五享大祭练祥禫俗节朔望所用生獐雉鲜,至来丁酉年正月望祭,孝和殿五享大祭所用生獐雉鲜,至同年春享大祭,曾已磨炼启下矣。今此祔庙时,孝成殿豫告祭及告动驾祭,生獐雉鲜,当为加磨炼,而孝成殿禫祭,既兼行正朝祭,且祔庙在于初七日,则当初孝成殿望祭,两殿春享大祭磨炼,自当勿论,以孝成殿正朝及春享大祭磨炼生獐雉鲜,移用于孝成殿豫告祭及告动驾祭,而孝成殿望祭,孝和殿春享大祭磨炼生獐雉鲜,减去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祔太庙后,宗庙五享大祭所用牺牲中羊豕各一口,永宁殿春秋大祭羊豕各一口,无时别祭豕一口,当为加定,牛牲一首,亦为加磨炼,以为分排进用,依此封进,而功臣祭所用豕一口,今番春享时进排事,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

○李同淳,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具信喜,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禁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佐郞金应均,身病猝重,屡度呈状乞递,宿卫重地,不可久旷,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中虎一头捉得封进之后,连为行腊,今月初三日申时量,中豹虎一头,又为捉得于元陵青龙近处,故谨此封进,而仍为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申十二月初四日午时,上御熙政堂。劝讲入侍时,原任直提学金鏴,参赞官李同淳,侍读官李东迪,假注书金基缵,记事官郑㝡朝、李墩,各持《论语》第一卷,以次进伏讫。上读前受音一遍讫,鏴读自子张学干禄,止民不服,仍奏释义讫,上读新受音十遍讫,命陈文义。鏴曰,鲁君问服民之道,而夫子答之以举直错枉之义,盖民心之向背,专系于导率之如何矣,今我殿下,凡于政令施为之间,亦能就直而舍枉,则八域民庶,莫不欢欣庆忭,自底于心悦诚服,而苟或舍直而就枉,则民情难期于悦服,而治道有乖于表端矣。夫子此言,实是治民之要道,每于讲读之时,辄思直枉之别,懋尽导率之方,则其在进学致治之道,孰有大于此者乎,伏望深留圣意焉。上曰,侍读官陈之。东迪曰,富贵在天,言行在我,以言行之能谨,判富贵之自在者,是诚可疑,而圣人之言,每以自修之道,勉于务外之人,如答樊迟之学稼,子贡之问士是已,人莫不慕是仕,而夫子尝曰,学而优仕,亦莫不愿是爵,而孟子尝曰,修其天爵,岂不以先行在我之事而后,可得在天之禄者耶?子张之学,病在乎不务实而务虚名者,故夫子以是警之,然不但学者为然,圣人之自省如是,诲人又如是,则为人君者,其于言行,可不慎乎。伏愿殿下,体念此义,多闻阙疑,无一言之或尤,多见阙殆,无一行之或悔,则今此《论语》一篇,岂非致太平之根基耶?上曰,参赞官陈之。同淳曰,阁臣、儒臣,已尽此章之旨,臣无容更陈矣,上掩卷。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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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药院进。左承旨李祖荣缘故出。右承旨沈启锡坐直。左副承旨金学性。右副承旨赵秉宪。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柱献金基缵仕直。事变假注书崔尚儒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鏴,副提调安光直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同淳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许结,持平李基周、宋奎弼在外,执义许晟,掌令权馦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性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学性曰,劝讲入侍。

○传于沈启锡曰,在外玉堂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应教前望单子入之,洪在喆落点。

○吏曹口传政事,以郑宅和为丰川府使。

○传于沈启锡曰,明日劝讲停止。

○以统制使任圣皋状启,我人拦入倭馆,莫重边禁,未免解弛,左水使李悌彬常时不饬之罪状,令庙堂禀处事,大王大妃殿传于李同淳曰,东莱、釜山事,已有日前道启判付,左水使论罪安徐事,回谕。

○沈启锡以尊崇都监都提调意启曰,大王大妃殿玉册文玉宝文,王大妃殿玉册文王宝文,书出真谚各一本,谨此封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实录厅摠裁官意启曰,本厅郞厅各司褒贬,依旧例使之悬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性,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鲁甲,以训炼都监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禁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忠清监司沈宜臣状启,则备陈灾邑民情不可不赈救之状,仍请赈资谷折米三千石,就道内营赈谷折米一千五百石,均厅谷折米一千石,元赈谷折米五百石,特许划下,还军饷,量其多寡,移转裒益事,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本道民势,诚不容无赒赈之举,而所请谷物,亦不至伙多,折米三千石,依状请分排许划,使之从长经纪,还军饷之量宜裒益,亦有议赈时已行之例,并为许施,而赈济之政,关系至重,一或失检,不但有妨于国计,一路民命之休戚,专在于是,先自抄饥之节,各别着念董饬,俾无一毫漏滥虚实相蒙之弊,事过之后,当有别样探察,如或吏缘售奸,民不究惠,则随其现发,并与不饬之道臣,而另施惩劝之意,豫加申明知委,还饷移转之际,难保无反弄之患,亦令道臣,加意察饬,何如?传曰,允。

○丙申十二月初五日午时,上御熙政堂。劝讲入侍时,左议政洪奭周,提学赵寅永,参赞官金学性,检讨官曺锡亨,假注书宋柱献,记事官郑㝡朝、李墩,各持《论语》第一卷,以次进伏讫。上诵前受音讫,寅永读自季康子问,止奚其为为政,仍奏释义讫,上读新受音十遍讫,命陈文义。寅永曰,此上章,是上使下之事,下章,是下事上之事,而亦可以兼行于上下也,第其庄也敬也孝慈也忠也举也教也劝也孝友也,虽有许多条目,其实皆本于一心上工夫,心苟不存,无所靠倚矣,况讲一事,尤当以存心为主,存心然后可以典学,典学然后可以致此功效,益加体念,是臣区区之望也。上曰,玉堂陈之。锡亨曰,康王之命君陈也,时周之下都,民多不率,伦彝泯乱,故特言孝友,褒其令德,而又劝勉之,欲其导民而兴感也。盖民之从善者,臣为之倡率,而臣之砥行者,君为准则也,周之文、武、成、康,圣继神承,治法政谟,以孝悌为本,文、武之日三朝,武王之亦一饭是已,敦孝之风,导牖一世,上行下效,修明人纪,是以福禄灵长,以成八百年无疆之基,伏愿圣明,于此等处,深加省察焉。上曰,参赞官陈之。学性曰,阁臣、儒臣所陈,皆已切实,臣无容更达矣。上曰,大臣陈之。奭周曰,讲学之书,必温故知新,久而不忘,然后乃可进学矣,今此临之以庄则敬之敬字,此书上章,已有注释,倘或记有乎,导千乘之国,敬事而信云者,即是也,而敬字为是书中最紧要字也。其章下注,释敬字曰,主一无适,盖主一无适,非谓他也,每事必要专心致之gg志g,无一毫他念也,今殿下于讲读之际,每多不留圣心之时,是岂主一无适之道乎,伏愿讲读,必专心致之gg志g,毋或留神于他事,则圣学将进,必当十倍于前日矣,上掩卷。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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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左承旨李祖荣。右承旨沈启锡坐直。左副承旨金学性内阁直。右副承旨赵秉宪坐直。同副承旨李同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柱献金基缵仕直。事变假注书崔尚儒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王大妃殿诞日,大殿、大王大妃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谏、奉朝贺口传问安。答曰,知道。王大妃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谏、奉朝贺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李同淳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许结,持平李基周、宋奎弼在外,执义许晟,掌令权馦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沈启锡曰,孝成殿腊享大祭,以摄行磨炼。

○传于沈启锡曰,自明日,劝讲停止。

○以庆尚监司尹声大状启,宁海等邑民家失火事,大王大妃殿传于沈启锡曰,三邑民家之失火,数至此多,当寒失所栖遑之状,不啻矜恻,人命烧死,尤为惨然,元恤典外,别加优助,使之趁即奠接,烧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荡减事,分付。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赵得林。

○沈启锡,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修撰臣曺锡亨,以孝和殿腊享大祭祭官,今日礼曹肄仪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性,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祖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别将李栻,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标下军李文喆,敦义门内含春苑近处,小豹虎一头捉纳,故谨此封进,而城内虎患,极为惊心,虎迹有无,另令搜探,捉虎军处,木布考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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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左承旨李祖荣。右承旨沈启锡坐直。左副承旨金学性内阁进。右副承旨赵秉宪。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柱献仕直。金基缵。事变假注书崔尚儒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秉宪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许结,持平李基周、宋奎弼在外,执义许晟,掌令权馦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启锡启曰,同副承旨李同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洪州营将朴宗喆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大王大妃殿传于沈启锡曰,南延君谥号,不待谥状议入。

1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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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药院进。左承旨李祖荣。右承旨沈启锡坐直。左副承旨金学性内阁进。右副承旨赵秉宪。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柱献仕直金基缵。事变假注书崔尚儒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朴宗薰,提调金鏴,副提调安光直启曰,节届隆冬,寒事转甚,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同淳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许结,持平李基周、宋奎弼在外,执义许晟,掌令权馦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直启曰,左副承旨李祖荣,右副承旨赵秉宪,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大王大妃殿传于沈启锡曰,孝和殿腊享大祭亲传香,以摄行磨炼。

○传于沈启锡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左承旨李祖荣,右副承旨赵秉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同淳曰,只推。

○李同淳,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赵冀永,以宗庙腊享大祭终献官,祭物看品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初十日,宗庙、社稷、景慕宫腊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及五卫将,除入直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华留守李寅泰状启,则备陈本府歉荒之状,仍请本府府仓及各宫各镇堡昨年停退还饷米太,今姑仍停,今年当捧条,准折代捧,而三营留饷米太,亦依本府例施行事,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畿农,几皆免歉,而本府之在畿甸,亦非尤甚,昨年停退,便是新还,全数仍停,有非可议,而保障重地,事体较别,积储虽重,抚字尤急,且今岁色垂穷,民力转罄,若于此时,并督新旧之捧,必期于趁限了勘,则穷蔀民情,将未免大段骚扰,各样停退条,并姑仍停,待明年准数征纳,代捧一款,亦既许施于畿甸,则有不必靳持,而状辞中初无分数之举论,使之量宜许代后,以其实数,区别登闻于磨勘之启,三营句管谷,有已例,亦许一体停代,饷籴法意,关系不轻,民事措处,尤宜及早,如有不得不停代者,则所当陈请于年分之初,知委于开仓之前,而今于冬节将尽催科垂毕之后,始有此烦请之举,稽缓莫甚,殆未前闻,该守臣,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李教益、李光修,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韩宅履前任全州营将,洪圣益前任平安兵虞候,忠翊卫将朴宗默前任南虞候,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1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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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左承旨李祖荣坐直。右承旨沈启锡监祭进。左副承旨金学性。右副承旨赵秉宪监祭进。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柱献金基缵仕直。事变假注书崔尚儒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同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宗庙腊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同淳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许结,持平李基周、宋奎弼在外,执义许晟,掌令权馦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祖荣启曰,左副承旨金学性,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沈启锡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宗庙、永禧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沈启锡曰,明日别茶礼时,百官入参。

○以左副承旨金学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祖荣曰,只推。

○李祖荣,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四学学制,例以四等设行,而四学教授有身病,限内尚不设行,事体所在,万万未安。令政院申饬,使之不多日内设行,何如?传曰,允。

○李祖荣启曰,因成均馆草记,四学学制,例以四等设行,而四学教授有身病,限内尚不设行,令政院申饬事,允下矣。中学教授金在田,东学教授洪在喆,南学教授赵得林,西学教授徐元淳,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祖荣,以祔庙都监都提调意启曰,取考誊录,则祔庙时所用龛室神榻册欌宝欌祭器床卓等物,都监郞厅监造官,前期陪进宗庙矣,今此都监新造龛室神榻册欌宝欌祭器床卓等物,依前例明日陪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军器寺判官李鹤渊,以其身病,呈状乞递,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会宁交易事,礼部咨文出来矣,回咨依例撰出,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同淳,以御营厅言启曰,中虎一头,中豹虎一头,捉得封进之后,连为行猎,今初八日申时量,中豹虎一头,又为捉得于健元陵曲墙近处,故谨此封进,而更无虎迹,山行军,仍为撤还,陵寝近处,一猎三捉,则该校论赏,曾有已例矣,捉虎将教炼官嘉义黄启汉,宜有论赏之举,而臣不敢擅便,令该曹考例禀处,何如?传曰,允。

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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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药院进。左承旨李祖荣式暇。分承旨李正耆未肃拜。右承旨沈启锡。分承旨洪祐顺未肃拜。左副承旨金学性。分承旨尹兴圭未肃拜。右副承旨赵秉宪坐直。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分承旨金锡淳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柱献金基缵仕直。事变假注书崔尚儒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朴宗薰,提调金鏴,副提调安光直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同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学性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同淳启曰,行大司谏李鼎臣,献纳宋应龙,既入阙中,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沈启锡曰,政官牌招开政。

○以东学教授洪在喆,西学教授徐元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启锡曰,只推。

○以中学教授金在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启锡曰,只推。

○沈启锡启曰,学制申饬设行事,命下矣。南学教授赵得林在外,何以为之?而中学教授金在田,东学教授洪在喆,西学教授徐元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今日政差出,当日内学制设行。

○吏曹启目,观此平安监司李纪渊状启,则以为,安州以营下物众之邑,为积年凋败之局,即朝家所当轸念处,该牧使徐有民,综详廉明,一心绥民,诸条矫救,庶几就完之中,又自兵营,以库债与仓弊之久为民苦瘼者,专为本官,方张厘正,而该牧使瓜期在即,顾今事情,无以移付生手,特为限一年仍任亦为白有卧乎所,瓜满差代,自是不易之典是白乎矣,道臣状辞既如此,依状请限一年仍任,何如?判付。启,依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徐耕辅进,参判金炳朝,参议洪锺远并牌招不进,右副承旨赵秉宪进。以闵泰镛为工曹参议,卓云翰为礼曹正郞,李宗心为兵曹佐郞,洪羲锡为司成,金洙根为检详,金履元为军器判官,金宗郁为昭显墓守卫官,金洙根为中学教授,徐宪淳为东学教授,洪羲锡为西学教授,韩镇庭为南学教授,尹兴圭、金锡淳、李正耆、洪祐顺为分承旨,徐念淳、李寅皋为分兵曹参议,金德喜、李源庚为正郞,安州牧使徐有民,限一年仍任事承传,故进士李在行赠吏参例兼,故学生李锡祐赠吏议例兼,故通德郞李普一赠仆正,已上前工曹参判李德铉三代。

○兵批,判书金兰淳进,参判尹尚圭入直,参议赵奎昇,参知白东奎病,同副承旨李同淳进。以李宪球、李若愚为分副摠管,吴显佑为兼司仆将,南允丰、安柏、金最直、安宅润为五卫将,李羲本、李基硕为都摠都事,吴致永、金善弼为分都摠都事,金明叙为部将,同知单吴显大,佥知韩宅履、李熙黼、裵相铉,护军李羲肇,副护军金相宇、柳信俭、金键、成履源、李民植、李伦叙、李文奎,以上并单付。

○李同淳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许结,持平李基周、宋奎弼在外,执义许晟,掌令权馦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许晟,掌令权馦,司谏李明緖,正言韩文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同淳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洪锺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启锡曰,只推。

○沈启锡,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济州牧使赵禹锡状启誊报,则十一月令宗庙、孝成殿、山陵、孝和殿、景慕宫荐新唐柚子,依数封进矣,依例当日荐进,而山陵荐新,则祥祭后停止事,前已启下,依此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性,以兵曹言启曰,纯宗大王、翼宗大王祔太庙三度习仪时,侍卫以下各差备及挟神辇军,一依正日例举行,而谨考《壬戌誊录》,则依戊戌年例,前后射队,以一百名磨炼,禁军勿为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壬戌年例为之。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顷以东北移划岭运谷,从速措置,及期装载之意,草记行会矣,即见庆尚监司尹声大所报,则以为,今此两道移转谷一万五千石,以若本道灾形,万无本色输送之路,而往在辛未,关西移转,自均厅给价,贸取本道谷物,作钱输纳于均厅,又于癸酉,湖西移转米,往复该道,代钱输送,今亦依两年已例,从便措划为请矣,两路交济,厥有常典,东北民情,不啻遑汲,而屡关之下,尚不奉行,又此烦报于岁色垂暮之后者,诚万万未安。第念岭沿事势之目下艰棘,果有如道牒所陈者,本道赒赈,方患窘乏,他路移转,实难兼举,一向强督,不但非均视之意,恐亦有行不得之叹,代钱输送,虽不如本色之有实效,而亦可谓犹贤乎已。且有年前已行之例,关北所划折米一万石,为先往复该道,从便代送,而冬节已穷,开赈在即,得钱办谷,尤系时急,即为星火举行之意,另加申饬,关东则所划之数,既不甚夥,且岭东诸邑,俱系尤甚,而贸迁之路,比他绝艰,有不可只以代钱需用,日前既有湖南谷之豫饬备待者,就其中折米三千石,使之先为装载,趁即移转于关东,何如?传曰,允。

○李同淳,以刑曹言启曰,即接黄海监司徐万淳移文,则瑞兴府徒一年定配罪人金汉祚限满云矣,取考曹上配案,则金汉祚以官谷加敛罪,乙未十二月定配,今已限满的实,依法典放送后,徒流案頉下事,分付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林亨寿亦,茫茫海涛,与平陆有异,此疆彼界,无凭可据,则其不能指一句断,容或无怪是白乎矣,道启论勘,既以有坏查体为言是白乎则,违令之失,在所难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黄海监司郑基一疏曰,伏以光阴迅迈,孝成殿祥制奄阕,中月渐近,跻祔有期,伏惟圣孝无穷,攀慕如新,两慈圣殿下廓然之痛,曷以仰譬,仍伏念圣明光御,慈化诞敷,初元政法,一以𫍯小祈永为本,恻怛之旨,屡形帘谕,凡民事之蠲恤宽贷,靡政不修,靡惠不究,惟守令方伯之遴选,其难其慎,敦饬斯勤,每有差除,人方拭目,不料今者海藩报政委寄之重,遽及臣身,是岂清朝为民择官之本意也哉?臣诚惊惶懔惕,莫省攸为,臣本才识疏暗,践历浅短,间尝薄试畿绂,而期月旋解,其于风教兴劝兵食综理,昧昧焉尚无分晓,假使更试于十室之邑,犹惧其不胜任,顾何敢拥大旄按巨藩,弹压列郡之长吏,审察全省之谣俗也。念臣半生宦迹,不出国门百里之外,本道之关防形便,民物凋荣,纵未能躬蹈而眼阅,盖闻沿峡之所跨据,舟车之所凑会,腥卤接青齐之海,水旱资白郑之渠,壤虽褊小,素称富庶,实为畿甸之屏翰,湾、𬇙之咽喉,而挽近以来,年饥民瘁,生业渐耗,菑税浦征,困于应役,邮卒渡吏,疲于奔命,以至库桩庾储,半属虚耗,签伍征番,多归叠借,百瘼猬集,众奸蠹蚀,虽使清严自持威望素著者,受任于此日,犹且徊徨却步,茫无所措,况如臣庸懦者,自分其手疏政拙,颠沛乃已,岂不大可惧哉?臣有老母在堂,药饵相须,乌哺伸情,恒民之大愿,鱼轩致养,人子之至荣,今荷锡类之仁,获遂洗腆之私,趋庭告喜,阖门光耀,将含恩夸宠,乐赴之不暇,第其才有所不逮,力有所不及,而怀禄冒荣,徒为一身私计,则其如一路生灵之缺望何,其如九重简畀之孤负何,臣由是踧踖兢惧,不敢为承膺之计,玆敢略控文字,仰暴衷情。伏乞圣慈,俯赐鉴谅,将臣新授职名,划即镌改,以安微分,以幸民事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副校理李晋翼疏曰,伏以臣,以材则百不犹人,以学则一未通方,晩窃幸第,偏蒙洪造,释褐才周一期,历敭罔非逾滥,而况今玉署新除,地分清峻,责任綦重,事君于方册之间,与闻于帝王之学,从容启沃,出入讽议,顾思职名,终有非如臣常调,所当得者,而恩召继降,屡违是惧,黾勉冒膺,旋即持被,法筵咫尺,横经昵侍,唐突深严之地,周旋顾问之列,荣已极矣,分已足矣,而言语拙讷,奏对硬涩,辞义之间,不能条畅,讲读之际,自多钩棘,一番登筵,百丑毕露,尚不足以仰望末光,更何论于成就君德也,惟愿早赐刊汰,以安微分焉。臣方丐免之不暇,何敢私恳之猥烦,而窃念天地之大,物各从欲,君父之前,义无匿情,徊徨屡日,冒死仰渎。伏乞圣慈,恕其罪而矜其意焉,臣赋命险衅,早岁失怙,惟有偏母,相依为命,而年今六十有八矣,气质虚脆,自少善病,及其衰耄,转益沈痼,间遭逆戚,近经危症,精神气力,日以凛然,而臣家本贫寒,无以为养,食饮滋补,既不称意,药饵扶将,亦安及时,乌情纵切于反哺,鸠谋自拙于营生,憧憧此心,秪觉亲年之可惧,子职之多旷,而顾视西景,方寸屡惊,窃伏见圣明在上,以孝为理,前后朝绅之为亲陈情者,多蒙矜许,臣之随例陈乞,或不至罪,伏望殿下,克推恻怛之仁,特命选部,畀臣一小县,得以俸禄之馀,稍给甘毳之需,臣母之馀日,即殿下之攸赐也。刍牧之才,虽非所长,庶可以殚竭驽钝,勉图尘刹之报,臣幸逢休明,徒窃荣禄,而少无丝毫之仰禆,遽有恩泽之妄干,冞增罪戾,不知攸措,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疏辞,下该曹禀处。

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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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左承旨李祖荣式暇。分承旨李正耆未肃拜。右承旨沈启锡式暇。分承旨洪祐顺未肃拜。左副承旨金学性内阁进。分承旨尹兴圭未肃拜。右副承旨赵秉宪坐直。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分承旨金锡淳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柱献仕直金始渊未入来。分假注书兪锡焕未入来尹穳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崔尚儒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同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秉宪启曰,假注书金基缵,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基缵改差,代以洪在龙为假注书。

○以兪锡焕为分假注书。

○以尹穳为分假注书。

○洪在龙在外,代以金始渊为假注书。

○李同淳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许结,持平李基周、宋奎弼在外,执义许晟,掌令权馦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许晟,掌令权馦,司谏李明緖,献纳宋应龙,正言韩文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同淳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应均。

○赵秉宪,以礼曹言启曰,来正月初一日孝成殿禫祭时,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哭临易服仪注,直为书入各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谨稽誊录,则在前祔庙时,神辇诣宗庙后,册宝权安于空室,行祭后奉安于所安之欌矣,今亦依此举行乎?敢禀。传曰,依此为之。

○李同淳,以议政府左右相意启曰,即见检详金洙根呈状,以为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云,检详金洙根,今姑许递,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弘文馆副校理李晋翼上疏,则以为,臣赋命险衅,早岁失怙,惟有偏母,相依为命,而年今六十有八矣,气质虚脆,自少善病,及其衰耄,转益沈痼,精神气力,日以凛然,臣家本贫寒,无以为养,食饮滋补,既不称意,药饵扶将,亦安及时。伏乞特命选部,畀臣一小县,得以俸禄之馀,稍给甘毳之需亦为白有卧乎所,李晋翼之家贫亲老菽水难继之状,即通朝之所共知,许畀一邑,俾遂便养之愿,允合于孝理之政是白乎矣,经幄之臣,出补外邑,事体不轻,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义禁府照目粘连,通津前府使林亨寿矣本府议启内,茫茫海涛,与平陆有异,此疆彼畀gg界g,无凭可据,则其不能指一句断,容或无怪是白乎矣,道启论勘,既以有慎查体为言是白乎则,违令之失,在所难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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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左承旨李祖荣坐直。分承旨李正耆未肃拜。右承旨沈启锡式暇。分承旨洪祐顺未肃拜。左副承旨金学性奉命在外。分承旨尹兴圭未肃拜。右副承旨赵秉宪坐直。同副承旨李同淳推鞫进。分承旨金锡淳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柱献仕直金始渊。分假注书兪锡焕未入来尹穳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英根推鞫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同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同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祖荣曰,检校待教金学性,驰诣显隆园,奉审摘奸,仍诣健陵、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李同淳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东莱府捕捉罪人金德成,发送京校,今已押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东莱府押来罪人金德成处,为先查问其姓名,则一直以金德成纳告,及其与他囚对质,始乃以南膺中纳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同淳曰,判义禁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金鲁敬落点。

○李祖荣启曰,左议政洪奭周,右议政朴宗薰,有禀达事,来诣请对矣。传曰,入侍。

○李同淳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本厅在囚罪人南膺中,移送义禁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同义禁前望单子入之,权敦仁落点。

○吏曹,知义禁单权敦仁。

○李祖荣启曰,事变假注书崔尚儒,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崔尚儒改差,代以金英根为事变假注书。

○李同淳启曰,臣同淳,今日推鞫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祖荣启曰,臣与同副承旨李同淳伴直矣,才已推鞫进去,伴直无人,右副承旨赵秉宪,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问事郞厅四员,金在田、李正履、李明迪、李凤纯。

○李祖荣,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推鞫时,假都事十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祖荣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许结,持平李基周、宋奎弼在外,执义许晟,掌令权馦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许晟,掌令权馦,司谏李明緖,献纳宋应龙,正言韩文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祖荣曰,只推。

○传于李祖荣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洙根。

○赵秉宪以祔庙都监都提调意启曰,今日宗庙各室修理后,新造龛室神榻册欌宝欌床卓诸具,并为入排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尊崇上号日,外庭亲传册宝,内庭亲上致词笺文表里事,前已磨炼启下,而慈庆殿亲受之节置之事,才伏承慈教矣,在前东朝称庆陈贺时,致词笺文表里之外庭亲上,既有已例,其日外庭,两慈殿册宝亲传后,仍行致词笺文表里亲上之礼,恐合仪文,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依此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因大臣筵奏,祈雪祭,不卜日设行事,伏承慈教矣,宗庙、社稷、北郊,今十四日,依例遣重臣设行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李祖荣,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十四日,宗庙、社稷祈雪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除入直,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本厅在囚罪人卢光烈物故,令汉城府,依例行检,何如?传曰,允。

○罪人南膺中原情。

○丙申十二月十二日申时,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帘,左议政、右议政请对入侍时,左承旨李祖荣,假注书宋柱献,记事官郑㝡朝、李墩,左议政洪奭周,右议政朴宗薰,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奭周曰,日寒如此,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奭周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奭周曰,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奭周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奭周曰,倭馆中投示凶书罪人,今已押来,与捕厅罪囚头质,则其为漏网贼魁之膺中也,的实无疑,渠亦自服其为膺中矣,究厥情节,万万憯慝,万万绝悖,严鞫得情,不可晷刻稽缓,故臣今相率仰请,亟降成命焉,今则罪人斯得,骚讹之民情,庶可底定,而天讨可施,王章可伸矣。宗薰曰,渠不过以一介虮虱之贱,作此亘万古所无之凶图逆节,至于贻羞两国之境,言念及此,万戮犹轻,亟令王府,设鞫严核焉。大王大妃殿教曰,依此为之。大王大妃殿命书传教曰,推鞫为之。出榻教贱臣持此传教,出颁后还入,大王大妃殿曰,禁堂皆备员而无故乎?奭周曰,同义禁闵致成在外矣。大王大妃殿命书传教曰,在外禁堂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出榻教又命书传教曰,委官左相为之。出榻教贱臣持此传教,出颁后还入,奭周曰,判金吾,使之登筵后,罪人姓名,自上密旨书下,以为举行,即是例也,而亦或有直自该府草记拿来之事,且罪人既囚捕厅矣,今番则何以举行乎?大王大妃殿教曰,依近例为之,可也。祖荣曰,推鞫为之事,命下矣。新除授判义禁金鲁敬,即为牌招,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命书传教曰,新除授判义禁,即为牌招。出榻教大王大妃殿教曰,罪人年纪未满三十云,而有甚怨怼于国家,为此万古所无之逆节乎?奭周曰,凶逆乱贼,何代无之,而岂有如膺中之穷天地亘万古所无之剧逆乎?大王大妃殿教曰,狱事不必蔓延,而凶书则非渠所能独办,此则严究其根因,可也。奭周曰,下教诚至当矣。大王大妃殿教曰,罪人中一汉,虽姑未捉,贼魁今既就捕,则前后追捕之际,贻弊民间,亦不可不念,从今撤捕,可也。奭周曰,谨当依下教,分付于捕厅矣。宗薰曰,慈教诚至当矣,谨当分付于捕厅,而今则追捕未还者,不过远道三四处而已矣,自帘内出给凶书二本封,仍又下教曰,卿等持此出去,见之,可也。中使跪传于奭周,奭周跪受,奭周曰,立秋以后,一直暵干,三冬将尽,尚无寸雪,来岁麦农,诚极关心,谨稽典礼,有祈雪祭设行之文,百馀年前,亦多有已行之例,春曹方欲援例请行,而以其挽近罕有之故,难于遽然启禀云,事系为民,既有常典,遵而行之,不容虚徐,分付该曹,即为如例举行,恐好矣。大王大妃殿教曰,依此为之,而使之不卜日设行,上命大臣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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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监祭进。左承旨李祖荣坐直。分承旨李正耆未肃拜。右承旨沈启锡坐直。分承旨洪祐顺未肃拜。左副承旨金学性奉命在外。分承旨尹兴圭未肃拜。右副承旨赵秉宪监祭进。同副承旨李同淳推鞫进。分承旨金锡淳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柱献监祭进去金始渊仕直。分假注书兪锡焕未入来尹穳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英根推鞫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于沈启锡曰,传香承旨,驰诣社稷、宗庙,奉审摘奸,仍诣受香所,一体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安光直曰,政官牌招开政。

○安光直启曰,即者,社稷署官员来言,明日祈雪祭时,神位板出还奉安,提调当为进参,而都提调李相璜,提调徐俊辅有身病,不得进参云,提调徐俊辅,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江原监司韩益相状启,麟蹄县监郑淳荣,以不当引之事,发向京第之意,报辞张皇,莫重符印,封送臣营,不得已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传于安光直曰,今日政差出,催促下送。

○安光直启曰,行吏曹判书徐耕辅,参判金炳朝,参议洪锺远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有政。吏批,行判书徐耕辅牌招不进,参判金炳朝进,参议洪锺远牌招不进,行都承旨安光直进。启曰,行判书徐耕辅,参议洪锺远,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

○以徐宪淳为检详。

○兵批,判书金兰淳,参判尹尚圭,参议赵奎昇病,参知白东奎入直进,左承旨李祖荣进。启曰,兵批无紧窠,吏批无送西之人,无政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批,再政。以赵基淳为麟蹄县监。

○以吏曹参议洪锺远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启锡曰,只推。

○李祖荣以义禁府鞫厅大臣意启曰,问事郞厅李明迪,身病猝重,今姑减下,其代,副司果姜时永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罪人南膺中,更推后刑问一次,讯杖第二十一度,停刑。

○传于李祖荣曰,推鞫姑罢。

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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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斋宿。左承旨李祖荣斋宿。分承旨李正耆未肃拜。右承旨沈启锡斋宿。分承旨洪祐顺未肃拜。分承旨尹兴圭未肃拜。左副承旨赵秉宪斋宿。右副承旨李渊祥斋直。同副承旨李同淳斋直。分承旨金锡淳缘故出。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柱献斋直金始渊斋宿。分假注书兪锡焕未入来尹穳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英根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秉宪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许结,持平李基周、宋奎弼在外,执义许晟,掌令权馦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沈启锡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安光直启曰,本院今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注书二员未差,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左副承旨金学性奉命在外,何以为之?而同副承旨李同淳,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在外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渊祥落点。

○安光直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李渊祥,即为牌招,以为斋宿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李同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宪曰,只推。

○安光直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同副承旨李同淳,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沈启锡曰,明日别茶礼,当自内亲行矣,该房知悉,百官入参。

○沈启锡启曰,大王大妃殿加上尊号,王大妃殿上尊号时,亲上致词笺文,当为制进,大提学赵寅永,待明朝牌招,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金学性。

○沈启锡,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演庆堂望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宪,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庆尚监司尹声大状启,则备陈道内民情,不可不赈救之状,宁海等三十四邑镇,置之公赈,柒谷等二十五邑镇,置之私赈,安东等十六邑镇,置之救急,而仍请备局军作谷及三赈谷中皮各谷一万五千石,金乌修城租三千石,架山药丸谷折米二千石,保民司租一千石,壬辰备赈祖一千石,甲午救赈租五千石,别均米一万石,常赈太三千石,粟五千石,皮牟三万五千石,合八万石,特令划下,空名帖,限五百张,亦为颁下事,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峤农,未免全歉,当设公赈者,至为三十四邑镇之多,民势切急,可以想见,谷物请划,必有斟量而然,数爻虽似稍多,有馀则自当还录,与空名帖五百张,并许准施,以为优数排比之地,抄饥之节,赒救之方,另加十分详察,俾无一毫漏滥,毋或致一夫失所之叹,以究朝家如伤若保之德意,何如?传曰,允。

○李渊祥,以义禁府言启曰,江原监司韩益相状启内,麟蹄县监郑淳荣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郑淳荣,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麟蹄前县监郑淳荣,才已拿囚,而当此鞫坐方张之时,轻囚不可混处府内,郑淳荣,姑为保放,待开坐捧供,何如?传曰,允。

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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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药院进。左承旨李祖荣式暇。分承旨李正耆未肃拜。右承旨沈启锡。分承旨洪祐顺未肃拜。分承旨尹兴圭未肃拜。左副承旨赵秉宪。右副承旨李渊祥坐直。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分承旨金锡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柱献仕直李㘾未入来。分假注书兪锡焕未入来尹穳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英根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孝成殿望祭亲行后,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知道。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朴宗薰,提调金鏴,副提调安光直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沈启锡启曰,今日别茶礼亲行时,承旨当为备员,而左承旨李祖荣,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秉宪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显隆园忌辰祭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传于赵秉宪曰,闻左相瘇症甚紧云,委官,沈判府事为之。

○沈启锡启曰,假注书金始渊,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始渊改差,代以李㘾为假注书。

○以左承旨李祖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同淳曰,只推。

○李同淳启曰,即伏见诸道今秋冬等褒贬启本,则黄海监司徐万淳,平安监司李纪渊,守令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李渊祥启曰,即伏见诸道今秋冬等褒贬启本,则江华留守李寅泰,京畿水使李宽奎,忠清水使李济完,南兵使尹义俭,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全罗左水使郑日永,右水使任百观,平安监司李纪渊,统制使任圣皋,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沈启锡,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祔庙都监都提调意启曰,祔庙时班次图二本,依例摹写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尊崇都监都提调意启曰,玉册、玉宝内入时班次图一本,谨此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宪,以议政府左右相意启曰,今丙申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中枢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医员录事等,今丙申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领中枢府事臣李相璜,判中枢府事臣沈象奎,臣李羲甲,俱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启锡以耆老所言启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无参坐之人,今丙申秋冬等褒贬,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忠勋府言启曰,今丙申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有司堂上丰安君臣柳相祚,锦阳君臣朴齐闻,俱为在外,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仪宾府言启曰,本府郞厅今秋冬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永明尉臣洪显周,东宁尉臣金贤根,昌宁尉臣金炳畴,俱有身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敦宁府言启曰,府郞厅等今秋冬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以领事赵万永身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本阁今丙申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直提学一员,直阁、待教俱未差,不得举行,外阁褒贬,亦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曹所属宗簿寺、司饔院官员等矣今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俱因提调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同淳,以户曹言启曰,本曹郞厅及所属各司官员,今丙申秋冬等褒贬,依前例磨炼以入,而军资监、内资寺、长兴库、济用监、司䆃寺、平市署、五部,因都提调、提调、汉城府堂上有故,不得磨勘,至于乙未秋冬等褒贬,军资监、丙资寺、长兴库、济用监、司䆃寺、司宰监、司圃署、平市署,因都提调、提调有故,不得磨勘,丙申春夏等,本曹郞厅及所属各司褒贬,因本曹堂上有故,限内不得磨勘矣,今则其时官员,已多迁转,难以考绩,依近例荡涤,何如?传曰,允。

○又以汉城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五部官员,今丙申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判尹臣权敦仁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宣惠厅都提调意启曰,本厅郞厅等,今丙申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启锡以祔庙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都监各房工役,今既完毕,匠手并皆放送,堂上郞厅,轮回仕进,监造官,仍为轮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祈雪祭设行后,灵应如响,雪下虽未优渥,一宵所得,庶慰三农之望,凡祈有应则报,载在礼文矣,宗庙、社稷、北郊报谢祭,即为择日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各陵、殿、园、墓、本曹郞厅、四学童蒙教官、通礼院、礼宾寺、图画署官员等,今丙申年秋冬等褒贬,等第以入,而宗庙署、社稷署、景慕宫、弘文馆、艺文馆、春秋馆、承文院、成均馆、奉常寺、典牲署、掌乐院、东西冰库、东西活人署、观象监、内医院、司译院、典医监、惠民署、东、南关王庙官员等褒贬,各其司领事、都提调、提调、及堂上有故或不备,不得一时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所属各司官员等褒贬时,献陵参奉李寅庆,与参议臣李敦荣,有应避之嫌,不得同议磨勘,别启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大提学意启曰,今秋冬等本馆褒贬,当为等第磨勘,而以领馆事不备,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宪,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显隆园忌辰祭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部将等,今丙申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都摠管朴晦寿,有身病,限内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丙申年秋冬等褒贬启本中,刀擦四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丙申年秋冬等褒贬等第,磨炼以入,而曹所属军器寺、司仆寺、训炼院官员及部将褒贬,因各其司提调及堂上有故,不得一体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局从事官禁松参军及诸将官等,今丙申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洪奭周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都提调意启曰,本营从事官及诸将官,今丙申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象奎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从事官及诸将官,今丙申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李相璜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调意启曰,本司都厅及郞厅,今丙申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渊祥,以义禁府言启曰,今秋冬等府郞厅褒贬等第,当为磨勘以入,而鞫坐方张,限内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今丙申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判书李光文有实病,限内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同淳,以工曹言启曰,今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堂上有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申十二月十五日子时,上诣孝成殿。望祭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安光直,左承旨李祖荣,右承旨沈启锡,左副承旨赵秉宪,右副承旨李渊祥,同副承旨李同淳,假注书宋柱献、金始渊,记事官郑㝡朝、李墩,提学赵寅永,原任提学郑元容,原任直提学金鏴,检校直提学徐憙淳,直提学朴永元,原任直阁李嘉愚、李景在、吴取善,检校直阁李公翼,原任待教李宪玮、金正喜、金英淳,检校待教赵斗淳、金洙根,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具翼善冠、浅淡服,出斋殿门,赞礼前导,入诣板位。赞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俯伏哭,赞礼跪启请止哭,上止哭兴,行四拜礼讫,赞礼导上诣bb盥洗位b,盥洗讫,仍诣尊所西向立,光直酌酒,渊祥以爵受酒,赞礼导上,诣神位前北向跪,光直奉香,渊祥奉炉,上三上香,仍行初献礼,光直奉酌以进,上执酌授渊祥,奠于神位前,大祝徐宪淳读祝文讫,上俯伏兴平身,赞礼导上降复位,亚献官右议政朴宗薰,终献官行知事金在昌,以次行礼如仪讫。赞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俯伏哭,赞礼跪启请止哭,上止哭兴,行四拜礼讫,赞礼导上诣望燎位,bb望燎b讫。赞礼跪启礼毕,赞礼导上还斋殿,诸臣以次退出。

○丙申十二月十五日午时,上诣孝成殿。别茶礼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安光直,右承旨沈启锡,左副承旨赵秉宪,右副承旨李渊祥,同副承旨李同淳,假注书宋柱献、金始渊,记事官郑㝡朝、李墩,提学赵寅永,原任提学郑元容,原任直提学金鏴,检校直提学徐憙淳,直提学朴永元,原任直阁李光文、李嘉愚、李景在、吴取善,检校直阁李公翼,原任待教李宪玮、金正喜、金英淳,检校待教赵斗淳、金洙根,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具翼善冠、浅淡服,出自斋殿,诣板位。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少顷,上止哭兴,行四拜礼讫,通礼导上诣盥洗位,上盥洗讫,诣尊所,同淳酌酒,光直以盏受酒,上入诣香案前跪,光直奉香,同淳奉炉,上三上香,光直执盏跪进,上执盏授同淳,奠丁神位前,连奠三盏讫,上降复位。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少顷,上止哭兴,行四拜礼讫,通礼导上还斋殿,诸臣以次退出。

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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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左承旨李祖荣式暇。分承旨李正耆未肃拜。右承旨沈启锡坐直。分承旨洪祐顺未肃拜。分承旨尹兴圭未肃拜。左副承旨赵秉宪式暇。右副承旨李渊祥推鞫进。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分承旨金锡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柱献李㘾仕直。分假注书兪锡焕习仪进尹穳习仪进。事变假注书金英根推鞫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渊祥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许结,持平李基周、宋奎弼在外,执义许晟,掌令权馦习仪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渊祥曰,推鞫为之。

○李渊祥启曰,臣渊祥,今日推鞫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同淳启曰,行都承旨安光直,右承旨沈启锡,今日不为仕进,左承旨李祖荣,左副承旨赵秉宪式暇,右副承旨李渊祥推鞫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承旨沈启锡,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沈启锡,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副校理臣李在直,以祧迁差备官,今日初度习仪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尊崇都监都提调意启曰,册宝封里日时,令日官朴周焕推择,则今十二月二十一日午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祔太庙及上尊号时,各差备官,当为具朝服行礼,而取考各年祔庙尊崇时誊录,则以许多差备官之尽着朝服,其势为难,祔庙时,捧教命册、印宝官、大祝、摄通礼、配享功臣读教官及上尊号时捧册宝官外,其馀各差备官,依前例以黑团领行礼事,启禀举行矣,今亦依此举行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全州幼学李奎璇所志,则以为,族弟奎哲,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二寸弟多馥第二子文永,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而未及礼斜,两家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李奎璇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李多馥第二子文永,立为李奎哲之后,何如?传曰,允。

○李同淳,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禄试射日次,而祔太庙习仪相值,不得为之,以后日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考见诸道今秋官镇门聚点状启,则黄海兵使赵运永状启中,道内团束军兵聚点时,蒜山等七镇,儿弱苟充,临点执頉云矣,官镇门聚点,既系诘戎之政,则常时不能检饬,致有此执頉之举,其在戎政,诚甚疏忽,执頉当该各镇边将,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原监司韩益相所报,则以为,本道贡参京作贡中,详定馀条之当为还属者,为七千一百三十三两零,各邑添价之出于民而指征无处者,以此馀条,较量计减,甚为便好,请令庙堂禀处施行为辞矣,详定各色,即惠厅所管也。既有馀数,则自当归属于惠厅,今番京贡之后,添补价钱之蠲荡,不啻伙然,则为民纾力,当不患其不绰绰有裕,而又此烦请于京厅句管之财力者,殊涉未稳,非所可议,但本道赈济之需,见方艰乏无措,朝家轸恤之典,靡不用极,均厅当纳之渔盐船税,亦既令留用于赈资,则详定馀条之并许补赈,实为推广德意之一助,今年则姑令属之本道,从长分排于赒救之需,自明年输纳于惠厅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原监司韩益相状启,则备陈平海等七邑不可不设赈之状,仍请前划岭南谷七千石外,就本道会付还中各谷,限五千石特许加划事,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关东民势,诚不可无赒赈之政,设赈之止于七邑者,道臣亦必有商量而然,所请谷物,亦不甚夥,依状请许施,并与移转之谷,准数划充于赈资,使之酌量均俵,而有馀则并为还录,抄饥给量之节,亦令各别申饬,俾为实惠下究之地,遇歉请赈,固有常典,职在旬宣者,惟当以民事为重,及期陈请,趁早举行,而诿以还摠之不敷,不欲举议于公赈,及至特教蠲恤之后,始乃措辞登启者,已万万有稽缓之叹,且于赈邑列录之中,亦不明白区别于公赈二字,尤涉疏忽,该道臣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前麟蹄县监郑淳荣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李同淳,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郑淳荣,还囚捧供以入,而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同淳曰,推鞫姑罢。

○黄海监司郑基一疏曰,伏以臣,猥膺藩寄,辞不获命,黾勉出肃,行将辞陛,瞻望觚棱,不胜恋结之忱,第伏念臣之父坟,在于忠清道镇川地,今当远离,霜露增感,玆敢不避烦渎,仰暴衷恳。伏乞圣慈,俯垂鉴谅,特赐臣旬日来往之暇,俾伸至情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校理李东迪疏曰,伏以臣,草莽一措大耳,人既湔劣,迹又疏远,揣材量分,甘心屏伏,荣涂一步,是岂臣梦想攸到,而不意瀛馆之选,谬及樵牧之身,臣惝恍惭愧,实不知所以致此之由,乃于月前参班之行,猥承本职特除之命,臣于是,惊懔震惕,尤不知措躬之所也。夫是职之清要难慎,何时不然,而见今讲筵日开,睿学渐就,此时此任,苟非通儒宿士,莫宜居之,如臣空疏,岂有一分堪承之望哉?第伏念臣之通籍立朝,不为不久,而涓埃尘刹,一未报效,今于白首垂死之年,又当殿下嗣服之初,区区爱戴之忱,惟以出入修门,瞻望耿光,为至愿大幸,不暇以见职之不称,误恩之难副,为逡巡辞免之计,竭蹶出肃,累度登筵,荣耀已极,涯分已逾,臣虽即日退塡沟壑,亦无所恨矣。臣既冒昧进身,不即丐免,丑拙毕露于渊鉴,梦魂长绕于琼楼,非不欲姑为蹲仍,窃自附于陈就之义,而第臣犬马之齿,已迫桑楡之景,精力消耗,形壳仅存,旅邸酸寒,疾病侵寻,向于骏奔之役,重添风寒之祟,扶曳还归,委顿床笫,气息绵缀,食饮全却,似此病状,实无时日起动之望,轮流儤直,只使僚员而独贤,瘝旷之罪,更添一病,玆不得不疾声呼吁,仰渎崇严。伏乞圣慈,谅臣实状,递臣本职,俾便公私焉,臣方乞递,何敢赘及他说,而区区愿忠之意,不能自已,敢有所献焉。於乎,殿下今日,即自贻哲命之初,而蒙养作圣之始也,贻哲之本,惟在于无逸,作圣之工,莫先于勤学,臣于前席,伏睹我殿下睿质夙成,学有课程,他日之为尧为舜,实基于此,臣固钦仰万万,而第未敢知筵退还内之后,宴闲游佚之际,果能提醒检饬,无或放过,常如贤士大夫之在其傍,圣经贤传之列于前乎,讨论讲劘之益,虽系于临筵开卷之日,而端本澄源之工,实基于宴居幽独之中,古人寒曝之戒,正谓此也。伏愿殿下,念圣学之毋有间断,体古后之不敢遑宁,虽当停讲之时,温绎前受,反复瀜会,使义理之说,常接于目,而宴佚之私,不萌于心,孳孳不怠,晋晋不已,则缉熙光明之学,将有日新又新之效,而我东方亿万斯年之休,其在是矣。伏愿圣明,勿以人废言,留意澄省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当留念,尔其勿辞,调理察职。

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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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左承旨李祖荣。分承旨李正耆未肃拜。右承旨沈启锡坐直。分承旨洪祐顺未肃拜。分承旨尹兴圭未肃拜。左副承旨赵秉宪。右副承旨李渊祥推鞫进。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分承旨金锡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柱献仕直李㘾未入来。分假注书兪锡焕尹穳。事变假注书金英根推鞫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同淳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许结,持平李基周、宋奎弼在外,执义许晟,掌令权馦习仪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直启曰,左承旨李祖荣,左副承旨赵秉宪,右副承旨李渊祥,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同淳曰,推鞫为之。

○李渊祥启曰,臣渊祥,今日推鞫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直启曰,故右议政金履乔等谥望,议政府粘目启下矣,政官牌招,开政下批,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徐耕辅,参判金炳朝,参议洪锺远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待明朝一体牌招。

○以左承旨李祖荣,左副承旨赵秉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启锡曰,只推。

○沈启锡以祔庙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都监提调工曹判书金学淳有实病,今日习仪,亦不得进参,今姑减下,其代,行大护军郑元容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副校理臣李在直,以祧迁差备官,下番副修撰臣李殷相,以祔太庙差备官,今日再度习仪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直,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开坼坐起时,考见诸道褒贬启本,则涟川县监李齐楠,以远人初政无怪或疏为目,阴竹县监郑天和,以邑残吏猾生手初政为目,全义县监黄命显,以幸了试围馀事宜略为目,洪原县监申命汉,以非不尽心奈民之顽为目,泰川县监朴鸣载,以勘籴径报倘或见欺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庇仁县监李复铉,以束吏则可为目,迎华察访吴致健,以更察站弊为目,则俱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四道道臣,并推考警责,涟川县监李齐楠,阴竹县监郑天和,全义县监黄命显,洪原县监申命汉,泰川县监朴鸣载,并罢黜,庇仁县监李复铉,迎华察访吴致健,并中考施行,何如?传曰,允。

○李同淳,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具信喜,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禁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禄试射,以后日退行事,草记蒙允矣,今十八日设行,而试官望,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海美居部将南道寿,受由下乡之路,为捧他人私债,假托本曹公钱,勒捧三百馀两于沔川居民,威胁恐喝荡败家产之状,至登民诉,故自臣曹详细采探,则无一差爽矣,身为朝官,不有事面,伪称京司之纳,妄行虐民之政者,揆以法纲,万万骇痛,捧债之原钱,今方移文法司,囚家僮区别征给,而南道寿,不可置而勿问,为先汰去,甚罪状,令该府拿问严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拆见诸道褒贬启本,则平安监司李纪渊启本中,老江佥使金兴喆,以籴何至此俟见措处为目,统制使任圣皋启本中,赤梁佥使高廷植,以病痼何忧瞑眩可瘳为目,平山浦万户辛光显,以眚虽由民为目,北兵使李显英启本中,鱼游涧佥使金镇衡,以浮谤奚信为目,南兵使尹义俭启本中,波知佥使白民洙,以庶期其治为目,黄海兵使赵运永启本中,长寿别将胡昌祜,以小失何伤为目,全罗右水使任百观启本中,猬岛佥使姜昌希,以事或欠量为目,则并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北兵使李显英启本中,丰山万户金性鲁,以灾岁民情不可骚扰为目,全罗右水使任百观启本中,黔毛浦万户李启焕,以浮谤奚信益勉慎旃为目,智岛万户金启洙,以頉报欠慎恕以无毁为目,则并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各该道帅臣,并推考警责,老江佥使金兴喆,赤梁佥使高廷植,平山浦万户辛光显,鱼游涧佥使金镇衡,波知佥使白民洙,长寿别将胡昌祜,猬岛佥使姜昌希,并中考施行,丰山万户金性鲁,黔毛浦万户李启焕,智岛万户金启洙,并下考施行,老江佥使金兴喆,以三年窠边将,前已居中,今又中考施行,其不职可知,依例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干原权管朴始赫,以二十四朔窠边将,两次褒贬居中,其不职可知,依例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洪州牧使金鑅,沔川郡守金益根等,并拿问严勘事,传旨启下矣。金鑅、金益根等,俱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鞫厅大臣意启曰,今日推鞫时,文书较前繁多,副司果郑德和,修撰曺锡亨,并问事郞厅加差下,何如?传曰,允。罪人膺中更推,罪人文宪周,原情后,与膺中面质,罪人辛谆不喩,辛淳原情后,与膺中面质。

○传于李同淳曰,推鞫姑罢。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咸镜监司洪敬谟状启,则以为,永兴,以孔路剧邑,素称难治是白在如中,该府使李镇华,三载为政,已著实绩,瓜期将迫,民皆惜去,今以尤甚,方议大赈,不但目下递易之为贻弊,来头赈政,不可付之生手,同永兴府使李镇华,限毕赈仍任事,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瓜满差代,自是不易之典是白乎矣,道臣状请既如此,永兴府使李镇华,限毕赈仍任,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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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左承旨李祖荣。分承旨李正耆缘故出。右承旨沈启锡坐直。分承旨洪祐顺缘故出。分承旨尹兴圭未肃拜。左副承旨赵秉宪坐直。右副承旨李渊祥推鞫进。同副承旨李同淳式暇。分承旨金锡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柱献仕直洪永圭未入来。分假注书兪锡焕尹穳。事变假注书金英根推鞫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秉宪,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秉宪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祖荣启曰,右副承旨李渊祥,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李㘾,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㘾改差,代以洪永圭为假注书。

○传于李渊祥曰,推鞫为之。

○李渊祥启曰,臣渊祥,今日推鞫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启锡,以吏曹言启曰,工曹正郞安允中,以其身病,呈状乞递,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赵秉宪以鞫厅大臣意启曰,问事郞厅姜时永,身病猝重,难以举行,减下,其代应教洪在喆差下,副修撰李殷相加差下,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徐耕辅牌招不进,参判金炳朝武臣禄试射试官进,参议洪锺远进,右承旨沈启锡进。启曰,行判书徐耕辅牌招不进,参判金炳朝武臣禄试射试官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赵得林为副应教,李用观、文庆爱为工曹正郞,右议政金履乔为文贞,领议政韩用龟为翼贞,吏曹判书赵锺永为忠简,工曹判书李复永为忠肃,刑曹判书李鼎运为贞敏,礼曹判书李益运为靖肃,礼曹判书闵命爀为肃献,礼曹判书严璹为肃宪,大护军申绚为孝宪,刑曹判书吴彦儒为孝简,南延君球为荣僖,永兴府使李镇华,限毕赈仍任事承传。

○兵批,判书金兰淳,参判尹尚圭病,参议赵奎昇入直进,参知白东奎病,左副承旨赵秉宪进。启曰,兵批无紧窠,吏批无送西之人,无政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批,再政。闵致叙为宗庙令。

○赵秉宪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许结,持平李基周、宋奎弼在外,执义许晟推鞫进,掌令权馦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李明緖,献纳宋应龙,正言韩文爀,掌令权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宪曰,只推。

○赵秉宪启曰,鞫厅大臣,有时急禀达事,率禁堂来诣请对矣。传曰,入侍。

○又启曰,行大司谏李鼎臣,执义许晟,应教洪在喆,校理李正履,修撰曺锡亨,有时急禀达事,来诣阁外请对矣。传曰,入侍。

○沈启锡,以吏曹言启曰,赠谥孝贞公赵瑍,文忠公赵得永延谥,今月十九日,定行于京第云,赐谥官,依例启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宪,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鲁甲,以武臣堂上禄试射试官,训炼院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二十日,宗庙、社稷报谢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除入直,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庆尚监司尹声大状启,道内别试武士入格人等起送事,才已启下矣,在前岭南别试武士上来者,依本道入格技艺,自臣曹有更试草记之例,今日宣荐内禁卫试取时,同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郑淳荣亦,营题虽曰未安,投印自有当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部将南道寿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赵秉宪,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郑淳荣,还囚议处以入,而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南道寿,才已捧供以入矣,当此鞫坐方张之时,轻囚不可混处府内,姑为保放,待开坐议处,何如?传曰,允。

○沈启锡以祔庙都监都提调意启曰,祔庙三度习仪,在于今日,而适值罪人用法,莫重礼节之当日举行,极为未安,三度习仪,以二十日退定,尊崇初二度习仪,兼行于二十一日,何如?传曰,允。

○罪人公彦原情。

○罪人公彦,刑问一次,讯杖三十度,仍捧结案。

○丙申十二月十八日亥时,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帘,鞫厅诸大臣,率禁堂、三司诸臣,请对同为入侍时,左副承旨赵秉宪,假注书宋注献,记事官郑㝡朝、李墩,领中枢府事李相璜,判中枢府事沈象奎,右议政朴宗薰,判义禁金鲁敬,知义禁权敦仁,同义禁李奎铉、洪学渊,行大司谏李鼎臣,执义许晟,应教洪在喆,校理李正履,副校理李在直,修撰曺锡亨,副修撰李殷相,以次进伏讫。相璜曰,日寒如此,夜深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相璜曰,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相璜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相璜、象奎、宗薰齐声奏曰,今日鞫庭,罪人公彦,肆发千万古所无之至憯绝悖剧逆大不道口不敢道之凶言,胸膈抑塞,心骨颤寒,臣等目前,见此凶逆,不能即地手磔而口脔,则安可谓生在地上乎?请对之际,晷刻亦已晩矣,请罪人公彦,不待时凌迟处斩,以泄神人之愤焉。象奎曰,臣已以别议启,来待矣,请即下处分焉。大王大妃殿教曰,何代无逆,而此贼则亘古所无,依所奏为之,可也。象奎曰,此贼不可一刻容贷,故方拟直捧结案,而结案时,当兼施讯推矣。大王大妃殿教曰,何可以格例,迁延时刻乎,严刑直捧结案,可也。宗薰曰,有加等之律,则议启中所当加请,而适、云两贼所施律之外,无他加律,故议启中,以适、云例仰请矣。象奎曰,此贼不可一刻容贷于覆载之间,臣等请即为退出,斯速举行矣。大王大妃殿教曰,即为退出举行,可也。命诸大臣先退,仍命诸臣退,又命贱臣持入推案,故贱臣出外,捧入推案于阁门外,传于司谒,而诸臣以次退出。

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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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左承旨李祖荣。分承旨李正耆。右承旨沈启锡坐直。分承旨洪祐顺。分承旨尹兴圭缘故出。左副承旨赵秉宪。右副承旨李渊祥推鞫进。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分承旨金锡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柱献洪永圭仕直。分假注书兪锡焕尹穳。事变假注书金英根推鞫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秉宪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推鞫进去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安光直启曰,同副承旨李同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伏见庆尚监司尹声大,今秋冬等褒贬启本,则守令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赵秉宪启曰,即伏见庆尚监司尹声大,左水使李悌彬,今秋冬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许结,持平李基周、宋奎弼在外,执义许晟牌不进,掌令权馦推鞫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许晟,司谏李明緖,正言韩文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宪曰,只推。

○沈启锡,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副修撰臣李殷相,以问事郞厅,今日推鞫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应教赵得林,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祈雪报谢祭,以今二十日推择,受香在今日,而大辟相值,报谢祭,更为择日设行,何如?传曰,允。

○赵秉宪,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日次,而祔太庙习仪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荐内禁卫取才三技入格别单及宣部守三荐参上武臣前衔作散人别取才入格矢数落仕年条居住荐名,各其名下,悬注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岭南别试武士,更为试取事,草记允下后,各以本道入格技艺试取,则永川闲良郑裕宽,泗川闲良崔秉虎三略入格,大丘出身金庆锺,闲良具性旭,义城出身金声振,清道闲良成斗斌,永川出身徐教海,闲良曹启运、任应宅,善山出身金夏渊,闲良卢明琢、权訚、赵俊益,密阳闲良孙永颢,柒谷闲良李佑模,星州闲良吕宜文、吕玑振,漆原闲良申元周,晋州闲良南孝辙,军威闲良裵锡范,仁同出身张斗斌,闲良申相禹,尚州闲良李光立,居昌闲良张斗永,俱为病不上来,永川闲良徐重璟铁箭不,郑裕秀、姜泰兴,庆州闲良薛就诚,比安折冲孙尚佐,泗川闲良崔秉麒、崔秉智,蔚山闲良金翼昌,宜宁闲良权光夏,义城闲良申尚教,草溪闲良郑汉祚,军威闲良金福应,仁同闲良申永修,尚州闲良李锡俊讲书俱未入格,永川闲良金基馥举沙不,比诸本道入格技艺,俱未中式,并依例给粮下送,而在前抄上武士试取时,能讲者闲良,直赴会试,依判下举行矣,今此讲书入格永川闲良郑裕宽,泗川闲良崔秉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即接忠清监司沈宜臣文移,则报恩县徒三年定配罪人金学仁,限满云矣,取考曹上配案,则金学仁,以刃刺人物罪,甲午十二月定配,今已限满的实,依法典放送后,徒流案頉下事,分付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麟蹄前县监郑淳荣矣本府议启内,营题虽曰未安,投印自有当律,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即其地限三年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南道寿亦,他矣私债,假托公货,勒捧平民,至于三百馀金之多,不可但以骇恶言,此不严勘,何以惩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赵秉宪,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郑淳荣,还囚照律,南道寿,还囚议处以入,而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罪人公彦年五十一,结案白等,矣身根脚段,父有宪,父矣父汉吉,母李召史,母矣父载贤,并只故白良乎,父母以胎生于京畿涟川县,随父母,长养于中部汉阳洞,入籍居生是如可,移居于忠清道定山县冠岘面泥坪里是白乎旀,行凶节次段,矣身本以虮虱之贱,兼之枭獍之凶,啸聚丑类,积有凶图,诟骂天日,看作常事,乃与膺中辈,互相绸缪,昼宵诪张,莫非无根之谎说,今番膺中之倭馆投书中诸条凶言,烂漫相应,尔唱我和,已是千剐万戮,犹为不足之罪,而乃于鞫庭讯推之下,肆发千万古所无之凶言,天地之所不容,神人之所共愤,决不可晷刻留置于覆载之间,前后情节,俱是穷凶极恶大逆不道的实迟晩的只罪,不待时凌迟处死为白卧乎事。

○赵秉宪,以义禁府言启曰,大逆不道罪人公彦,既已承服正刑矣,其父母、妻妾、子女、祖孙、兄弟、姊妹,子之妻妾,伯叔父兄弟之子,年岁姓名存没居住,今汉城府考出帐籍,亦为分付五部及各该道,应坐诸人,一一查出,成册牒报后,依律举行,而籍没家产,破家潴泽,降邑号罢守令等事,令各该司,捧承传举行,何如?传曰,允。

○罪人辛淳,更推后,刑问一次,讯杖第九度停刑,仍与膺中面质。

○罪人文宪周,更推后刑问一次,讯杖第十五度停刑,仍与膺中面质。

○传于李同淳曰,推鞫姑罢。

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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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药院进。左承旨李祖荣坐直。分承旨李正耆习仪进。右承旨沈启锡。分承旨洪祐顺习仪进。分承旨尹兴圭习仪进。左副承旨赵秉宪。右副承旨李渊祥推鞫进。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分承旨金锡淳习仪进。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柱献洪永圭仕直。分假注书兪锡焕习仪进去尹穳习仪进去。事变假注书金英根推鞫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鏴,副提调安光直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同淳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许结,持平李基周、宋奎弼在外,执义许晟推鞫进,掌令权馦习仪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直启曰,左承旨李祖荣,左副承旨赵秉宪,右副承旨李渊祥,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同淳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沈启锡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宗庙,奉审摘奸,仍诣受香所,一体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李同淳曰,推鞫为之。

○李渊祥启曰,臣渊祥,今日推鞫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礼曹,来丁酉二月初二日,行景慕宫春享大祭,亲传香取禀,奉教恭依,来二月初四日行南坛祭,初九日行释奠祭,亲传香取禀,奉教敬依,来二月初十日,行社稷大祭,亲传香取禀,奉教敬依。

○以左副承旨赵秉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祖荣曰,只推。

○以副应教赵得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启锡曰,只推。

○沈启锡,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副校理臣李在直,以祧迁差备官,下番副修撰臣李殷相,以祔太庙差备官,今日三度习仪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曺锡亨,副修撰李殷相,以问事郞厅,推鞫进,副修撰权大肯差祭,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南献中,即为牌招入直,副应教赵得林,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赵得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启锡曰,只推。

○沈启锡以尊崇都监都提调意启曰,《尊崇仪注》,书出真谚,谨此封进,而慈庆殿亲受之节,虽承置之之命,仪注前已启下,故同为封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赠谥文贞公金履乔延谥,今月二十一日,定行于京第云,赐谥官,依例启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同淳,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郑淳荣,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即其地限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郑淳荣,功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麟蹄县,限二年半,即其地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部将南道寿矣本府议启内,他矣私债,假托公货,勒捧平民,至于三百馀金之多,不可但以骇恶言,此不严勘,何以惩励,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李同淳,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南道寿还囚,照律以入,而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因义禁府启辞,大逆不道罪人公彦,籍没家产事,命下矣。罪人公彦奴婢,令京兆考出帐籍,亦为知委于五部及各该道,使之一一查出,修成册报来后,依例永属公贱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罪人南庆中,原情后施威,更招罪人膺中,更推后刑问一次,讯杖第七度,停刑。

○传于李同淳曰,推鞫姑罢。

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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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左承旨李祖荣习仪进。分承旨李正耆。右承旨沈启锡习仪进。分承旨洪祐顺。分承旨尹兴圭。左副承旨赵秉宪坐直。右副承旨李渊祥。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分承旨金锡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柱献仕直洪永圭。分假注书兪锡焕尹穳。事变假注书金英根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秉宪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而徽庆园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渊祥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渊祥曰,推鞫为之。

○李渊祥启曰,臣渊祥,今日推鞫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祖荣启曰,臣祖荣,臣启锡,今日上册宝初二度习仪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传于赵秉宪曰,都政,勿拘斋日,从速为之事,分付两铨。

○大王大妃殿传于赵秉宪曰,设鞫几日,端緖可谓得乎,不得乎,逐日会坐而旋罢,虽谓之好个消遣法,可也。推案既入,姑罢传教未下,而各归私次者,古法本自如此乎,鞫情严秘,何如?而各司下隶,充满于堂上堂下云,委官以下,苟有一分严畏忌惮之心,宁至此境,如许国体,如许纪纲,岂意生坐而见之乎,此意,政院知悉。

○赵秉宪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领府事李相璜,判府事沈象奎,右议政朴宗薰,今方待命于金吾门外云,系是大臣去就,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左议政洪奭周,今方待命于金吾门外云,系是大臣去就,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赵秉宪曰,推鞫姑罢。

○赵秉宪启曰,推鞫姑罢事,命下矣。推鞫进去右副承旨李渊祥,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领府事李相璜,右议政朴宗薰,使录事来言,臣等今于鞫坐,伏睹慈殿传教下者,辞旨截严,万万非臣子所敢晷刻承闻,衷情震迫,求死不得,退伏金吾门外,恭俟𫓧钺之诛云,右议政仍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即者,中枢府录事来言,判府事沈象奎以为,今下慈教,截严万万,非臣子所敢晷刻承闻,衷情震剥,求死不得,退伏金吾门外,恭俟斧钺之诛云矣,敢启。即者,议政府录事来言,左议政洪奭周以为,伏奉慈教,万万截严,有非臣子所敢承闻,衷情震剥,求死不得,走伏金吾门外,恭俟𫓧钺之诛云,仍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大王大妃殿传曰,何为而胥命乎,国朝四百年所无之法,无难行之,故予心慨然,自叹之辞,卿等体重之大臣,似无所动心,安心还第。仍传于赵秉宪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还传命召。

○又启曰,即者,领府事李相璜,判府事沈象奎,左议政洪奭周,右议政朴宗薰,又使录事来言,臣等不忠无状,致伏奉俄下慈教,至于二字非常之教,尤非臣子所敢晷刻承闻者,泥首席稿,涕泣求死,慈教荐降,臣等蔑法之罪,益无所逃,虽万被诛戮,不足少赎,惟愿遄伏刑章而已云,左议政、右议政,仍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大王大妃殿传曰,虽刑、汉两司坐起,杂人毋得任意出入,名以鞫厅,各堂上郞厅之带率无难,弥满乱杂,殆同锺楼,国纲之坏损无论,已见侮于罪人者如彼,非但寒心而已,使罪人对质,而堂上或有无一员出坐之时云,罪人虽欲输款,见其貌样,何畏而吐实乎?如许鞫厅,为之无益,撤罢,各各还第安休,仍传于赵秉宪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还传命召。

○又启曰,即者,领府事李相璜,判府事沈象奎,左议政洪奭周,右议政朴宗薰,又使录事来言,鞫事何等严急,而值前古所无之逆变,设鞫多日,端緖尚未钩得,鞫情gg庭g何等严秘,而喧扰纷遝,荡无防禁,国纲狱体,缘臣等不忠无状,坏损无馀,一则臣等之罪,二则臣等之罪,衅负至重,万殒难赎,至于讯推时,不得终始出坐,臣等实亦躬犯,罪当为首,负犯如此,竟逭诛殛,则国有典宪,将安所施,金木在前,惟有恭俟而已。伏况二字非常之教,忍为承闻,转至多时,人理臣分,秪愿溘然灭死而无知云,左议政右议政,仍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大王大妃殿传曰,国纲之陵夷,非一朝一夕之故,岂尽卿等之咎,而今番事,果不可谓之善为,卿等试思之,千古岂有如此孤危之时乎?是故所望于卿等者厚,所望者厚,故其责也重,卿等若有一毫未尽于国事之意,则冲辟与未亡人,依于谁望于谁乎,是以慨叹尤深,自然辞教过中矣。卿等似因此难安,前后传教,一倂还收,各各安心还第,而如是下教之后,不即退去,则此不但不谅予心,卿等胸中,有如何之意思也,谅为之。仍传于赵秉宪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还传命召于左右相。

○大王大妃殿传于赵秉宪曰,诸大臣,以辞教过中,为胥命之举,前后下教,一并还收。

○赵秉宪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许结,持平李基周、宋奎弼在外,执义许晟,掌令权馦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许晟,掌令权馦,司谏李明緖,献纳宋应龙,正言韩文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宪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渊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宪曰,只推。

○李同淳,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赵得林,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因义禁府草记,大逆不道罪人公彦,既已承服正刑,降邑号罢守令等事,令该司捧承传举行事,允下矣。问于义禁府,则大逆不道罪人公彦,胎生于京畿涟川县,时居于忠清道定山县云,而守令勿罢事,曾有定夺,胎生邑,则勿为降号事,亦有定式,以时居邑定山县监,班次于诸县之末,以示贬降之意,何如?传曰,允。

○赵秉宪,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尊崇习仪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来正月初六日,纯宗大王神辇诣宗庙时,大驾诣敦化门外祗送时,翼宗大王神辇诣宗庙时,大驾诣弘化门外祗送时,侍卫军兵,当为磨炼,而近考誊录,则在前阙门外祗送时,禁军全数磨炼,环卫军兵,则训局步军全数,或八哨五哨,或内外各营入直马步军出用之例,而壬戌年,内外各营入直马步军,训炼大将,都领环卫,禁军,入直侍卫矣,今番敦化门外、弘化门外环卫军兵,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壬戌年例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来正月初七日,大驾诣宗庙展谒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御两营乡军,今既停番,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而壬戌年,祔太庙翌日动驾时,训局马步军全数,大将率领为先后厢,禁、御两营留阵,馀军留营,勿为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壬戌年例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同知中枢府事尹行熙,除授过限未上来,五卫将南允丰,前任三陟营将,安柏,前任平安监营中军,金最直,前任庆尚监营中军,安宅润,前任黄海监营中军,忠翊卫将李羲本,前任忠清监营中军,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尊崇习仪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南道寿,杖一百收赎,告身昼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南道寿,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蔚珍县兴富驿,徒三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俱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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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左承旨李祖荣服制。分承旨李正耆。右承旨沈启锡坐直。分承旨洪祐顺。分承旨尹兴圭。左副承旨赵秉宪。右副承旨李渊祥。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分承旨金锡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柱献仕直洪永圭。分假注书兪锡焕尹穳。事变假注书金英根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渊祥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秉宪启曰,即者,领府事李相璜,判府事沈象奎,左议政洪奭周,右议政朴宗董,又使录事来言,臣等负万死之罪,彻三胥之启,恭俟严诛,冀赎愆殃之万一,玆伏奉慈圣下教,奉读未半,不觉声泪之交发,积衅如臣等,而容覆如天地,辜恩如臣等,而诲诿gg诱g如父母,有罪辄贳,寄望冞厚,继而有前后辞教还收之命,臣等于此,死亦可瞑,第念臣等之罪,固尚在末勘之中,国纲缘臣等而益坏,鞫事缘臣等而中撤,陵夷玩愒gg忨愒g,一至于斯,有臣如此,生亦何为,未伏常宪之前,即臣等泥首求死之日,伏地涕泣,惟愿遄被𫓧钺之诛云,左议政、右议政,仍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大王大妃殿传曰,见卿等附奏,予心瞿然,昨日下教,并为还收,则于卿等何有,若一直不为还第,则此卿等胸中不释然也,然则是使予还为不安,岂所望于卿等乎?即为安心还第。仍传于赵秉宪曰,此批答,更遣史官,传谕于时原任大臣,还传命召于左右相。

○兼春秋金熙逌书启,臣于本月二十二日午时量,敬奉慈教,驰往传谕于金吾门外领中枢府事李相璜,判中枢府事沈象奎,议政府左议政洪奭周,右议政朴宗薰胥命所,则以为,臣等积罪在躬,未伏常宪之前,岂有蠢动之势,而今下慈教,又若是申复郑重,虽不敢以贱末去就,更烦酬应,谨当猥附古人狱中上书之义,冒死箚吁,仰请处分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渊祥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许结,持平李基周、宋奎弼在外,执义许晟,掌令权馦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许晟,掌令权馦,司谏李明緖,献纳宋应龙,正言韩文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渊祥曰,只推。

○以副应教赵得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启锡曰,只推。

○沈启锡,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赵得林,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凡大祭时祭物,例于前一日陈设矣,今此纯宗大王、翼宗大王未祔之前,径设祭馔,恐涉未安,而壬寅以后祔太庙时,皆先为陈设矣,今亦依此例举行乎?敢禀。传曰,依此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正月初六日动驾后,孝成殿、孝和殿所排杂物中,𨱎器及木物,依前例还下户曹,其馀褥帐各项席子薍帘平床等物,令本曹郞厅、本殿参奉,眼同烧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木川幼学李台显gg李泰显g所志,则以为,族侄昇运,嫡妾俱无子,以同姓四寸兄泰运第二子东焕,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而未及礼科,两家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李泰显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李泰运第二子东焕,立为李昇运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潭阳幼学柳宅焕所志,则以为,族叔复彩,嫡妾俱无子,以其同生弟复起第二子正焕,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而未及礼斜,两家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柳宅焕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柳复起第二子正焕,立为柳复彩之后,何如?传曰,允。

○赵秉宪,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鼎会,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禁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分养马故失瘦瘠不驯守令,每于毕上纳后,依法典录启请罪矣,今年所纳分养马有頉邑守令,现告成册,今始来到,故启目书入,依例施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将徐麟爀,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领中枢府事李相璜,判中枢府事沈象奎,左议政洪奭周,右议政朴宗薰联名箚曰,伏以臣等之罪,可胜言哉,为人臣子,忍见千古所无之逆变,忍闻千古所无之凶言,而曾不能洞核根窝,快雪舆愤,以少效沫饮明张之义,一日二日,玩愒gg忨愒g伈泄,忍使穷天地亘宇宙所未有之凶丑,至今假息于覆载之间,而尚与之共戴一天,顾其罪,已非万殒之所能赎矣,主辱臣死,古今之通义,舆疾讨贼,人臣之常分,臣等不忠,既未能即地溘死,乃反怠弃职守,摆坏事体,或径归私次,不待姑罢之命,或旷日不赴,独占养病之便,以至鞫庭隶率之一任杂乱,而狱体之重,益复扫地而无馀,触事随处,无往非罪,前后慈教,威于𫓧钺,每一承闻,五内震掉,伏地战泣,唯诛殛是俟,不意谆复之恩言,洊降于泥首席稿之中,诲责则有如严师之于群蒙,开诿gg诱g则不啻慈母之于迷子,昨下传教之一并还收,尤是格外旷绝之举,感激惝恍,不省所措,至于孤危之时依于谁望于谁之教,恻怛哀痛,木石可彻,聚首哽咽,血泪迸落,报塞无阶,不知死所,以若罪犯,荷此恩造,诚万万非意望之所敢及,而受此眷毗,有若辜负,臣等之罪,于是乎益无所逃矣。臣等虽甚无状,亦具彝性,慈教开释之下,顾安敢为更烦酬应之计,而蔑法隳分,至此之极,若不伏当被之罚,则国体之坏损,国纲之陵夷,尤将不知至于何境矣。一向凟扰,虽非义分之所敢出,而积罪未勘之前,万无蠢动之路,玆敢冒死联吁,窃自附于狱中上书之义。伏乞圣明,俯垂鉴察,仰禀慈殿,亟降威罚,少振既颓之法纪,以为人臣孤恩负国者之戒,千万幸甚。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等之恳,昨下慈教,予小子亦切悚闷矣,已蒙收还之恩旨,在卿等,岂但攒颂而已,即为安心还第。仍传于李同淳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判义禁金鲁敬,知义禁权敦仁,同义禁李奎铉、洪学渊联名疏曰,伏以臣等,不忠无状,居官任职,固无往非罪戾尔,鞫事尚严,严然后诘核明,核明然后罪人之情得,而王法乃正,国之寘金吾,顾何义也,为是官而不能称是职,其将无法,岂有无法而为国者乎?此臣等今日之罪,尤万万不可逭矣,而况凶徒乱逆,古今亦何恨gg限g,而现按之狱,不可但以狱事言,直天地间有国以来所未有之一变怪也。诪张凶诬,缔胶煽和,诖误传袭,至哗邻邦,是岂可暂刻容贷,同处覆载,而此之非彦、膺虮虱辈所敢办,其必有根窝则审矣。臣等亦具彝性,曷敢不欲即地打破,揭祸本而折乱萌哉。然而才疏钩索,识暗机关,旬馀治狱,未得其端緖,致使潜伏不逞,迄迟掀露,关和大章,挨延渝坏,官以金吾,将复安用,是即臣等死罪,自知难赎,至若不待姑罢,径自散归,方张究治,有时空坐,隶属之滥杂棼遝,全失禁制,责在臣等,罪在臣等,而上以贻恼慈衷,屡勤严旨,下以移咎大官,日夜胥待,臣等之震越惭忸,益无所自措也。纵慈圣殿下,曲赐含覆,收还前后辞教,臣等何面可显,亦何敢以不被诛殛,为自恕哉,负犯自如,情踪危蹙,玆敢联陈短章。伏乞圣慈,仰禀东朝,亟勘臣等当勘之律,以为为人臣不职者之戒焉,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已谕于时原任大臣联箚之批,即为退去,可也。

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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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左承旨李祖荣服制。分承旨李正耆。右承旨赵秉宪坐直。分承旨洪祐顺。分承旨尹兴圭。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李渊祥推鞫进。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分承旨金锡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柱献洪永圭仕直。分假注书兪锡焕未入来尹穳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英根推鞫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渊祥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许结,持平李基周、宋奎弼在外,执义许晟,掌令权馦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启锡启曰,左副承旨赵秉宪,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渊祥曰,推鞫为之。

○李渊祥启曰,臣渊祥,今日推鞫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同淳启曰,今十二月二十五日,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同淳曰,右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兪星焕落点。

○传于李同淳曰,承旨房望,顺房为之。

○李同淳启曰,行都承旨安光直,右承旨赵秉宪,不为仕进,左承旨李祖荣服制,左副承旨兪星焕在外,右副承旨李渊祥推鞫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承旨赵秉宪,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兪星焕,时在安东府任所,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李同淳曰,留院公事入之。

○大王大妃殿传于李同淳曰,今番叛逆,即振古所无之变,狱情虽未究竟,凶谋几尽绽露,当初若无千玑英之来告,趁未发捕,其酝酿滋蔓,至于何境乎?朝家酬功之典,当有别般示意之举,千玑英特加折冲,令该曹今日内,五卫将作窠,口传拟入,相当外职待窠,即为差送事,分付。

○兵曹口传政事,以千玑英为五卫将。

○以左副承旨赵秉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同淳曰,只推。

○以副应教赵得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同淳曰,只推。

○罪人南庆中,更推后刑问一次,讯杖第五度,停刑,仍与膺中面质,罪人文宪周,与膺中面质后更推,刑问一次,讯杖第二十一度,停刑。

○传于李同淳曰,推鞫姑罢。

○教庙庭配享臣领议政忠正公李时秀书。王若曰,周室祭三王,而司勋征大烝之礼,殿庙观七世,而选劳备从享之仪。粤惟我皇朝盛烈丰功,时则有若臣宏弼硕辅。制中月而祼太室,跻祔叶文,秩元祀而侑东阶,崇报稽典。肆于唐太常议定之日,爰有宋制书谕示之规。惟卿,古社稷臣,真宰相器。继文忠而克肖贤父,际元陵而历事三朝。命世伟才,志存廊庙经济,修身贤范,动为搢绅模楷。韦玄成家传明经,质行儒术之后先扬美,宋元献世称笃友,雅操文章之大小齐名。温粹祥和之姿,瑞世若郊麟薮凤,清滢炳朗之表,蕴辉如山玉渊珠。遇正朝尧、舜之明,托一代䕫、龙之契。独避众竞,少日迹敛荣涂,上结主知,十载身处迩列。符章牙节,经营四方,铨综版图,周流六部。人情果贤于梦卜,王言屡涣于丝纶。赞我声明,垂褒于世济,嘉乃易直,荷殊奖于真谌。经邦布云雷之施,镇物任山斗之重。综庶务而善应事变,姚崇岂易得哉?练旧章而不喜更张,李沆真难及矣。迨当前宁王继述,尚赖老成人典型。任辅导而格君心,担丕责于霖雨,严惩讨而定国是,秉大义于日星。进止审详,每有常处不失,奏对简当,便觉他语为烦。蓍龟之能炳几先,有疑则决,泰岳之不见运动,所及者深。毅然大臣之风,卓乎甲子所立。苟非平昔所讲者,不以怵祸而或挠,安得苍卒进言,而有此守正而莫夺。回慈听而有光圣德,临大节而无愧古人。遂以我同休戚之世臣,终作身佩安危之元辅。嵬业保韩太尉晩节,硕德跻文潞公卲龄。磐石洪猷,卄考中书之绩,乔木休瑞,三世耆英之图。玉宇琼楼,江湖不忘进退,绣裳赤舃,筵席每询起居。魏鉴遽亡,胡上天不遗一老,荆弓荐抱,悯小子未堪多难。滕庐之丧制甫过,鲁宫之祫仪载举。礼称尚德,祖宗百代不迁,制遵记功,君臣一体同祀。如卿者虽丹青竹帛所载,亦何加焉,以劳则非鼎彝旗常之铭,可得酬也。宜置诸陟降左右,与飨于春秋禴尝。玆以卿配享纯宗大王庙庭。於戏,国典备而卿烈彰,庙仪重而臣节劝。明良重会,再奉旷代之恩荣,精灵有依,庶慰没世之恫恨。簪珮朝侍,恍周旋于尊罍笾簋之间,衣冠月游,永卫护于管箫锺磬之列。恂忱克推于往昔,阴隲永垂于无穷。保我子孙黎民,绥以万亿繁祉。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李殷相制进。

○教庙庭配享臣右议政文贞公金履乔书。王若曰,滕庐阕三年之制,聿举升祔之仪,殷庙配一德之臣,爰稽咸秩之典。书载与享,礼著司勋。恭惟我圣祖隆功,实有一副当大义。奋天讨而定国是,痛臂四十载祸乱之源,靖世道而淑人心,昭揭亿万年遵守之法。虽幸燎原之势已扑灭,尚赖乔木之裔有对扬。惟卿,邦家柱石之材,廊庙瑚琏之器。德仪则厚麟威凤,望之俨而即之和,志量则巨舟大车,藏诸身而致诸用。九分人真实之地,虽薄夫而可敦,万石家孝谨之风,耻儒者之少质。讷讷然言不出口,而严于阴阳淑慝之分,休休然心如有容,而确乎夷险荣辱之际。夫奚但镇物之重望,抑有此华国之高文。治世之音不繁,每欲删绮缛而反韶濩,作家之体有正,允宜饰黼黻而赞笙镛。至若秉执之苦心,即其生平之借手。讲笔削于束阁之后,遹追先文忠馀光,辨薰莸于发轫之初,已自辞内翰一节。嗟家计夙持清仪,而世故屡经危机。有是祖有是孙,弼柔继守于丰祐,难为兄难为弟,轼辙并罹于琼雷。肆将乱逆之所由来,遂陈惩讨之曰有受。泻出肝肺,积抱鹰逐之忱,打破根窝,灼见蜮射之状。一门之趋向无忝,流洁源清,万代之伦常不隳,星昭日朗。上帝所以惟简,王臣所以匪躬。风涛东溟之槎,吕惠公若在斋阁,图书西清之府,窦学士宜处深岩。舆望冞隆,所蓄者文学政事行谊言论,历试既遍,其任也藩维筹画词盟铨衡。迨金瓯之覆名,俾玉烛之调化。第一奏扶伦立经之说,盖以古大臣自期,几百年𫍯小祈永之图,不负前宁王攸畀。时当励翼,公遽骑箕。展布未终,夺我家股肱之速,事功方始,在国人耳目者多。那意陟方之哀,奄届合禠之吉。礼百世献,实循举国之众情,祭一体同,宜有元臣之配食。辅佐历数于昔日,非乏人焉,树立最著于先朝,无如卿者。崇报之地,佥询于廷。玆以卿配享纯宗大王庙庭。彝章式遵,茂烈冞显。陪护宛若平昔,鱼水重欢,英灵庶有依归,牲醴勿替。於戏,同心同德,固无间于幽明,克祀克禋,永有赖于保佑。故玆教示,想宜知悉。检校待教金学性制进。

○教庙庭配享臣吏曹判书文忠公赵得永书。王若曰,滕庐届即吉之期,三年祥禫,殷庙举与享之典,一体君臣。可忘慨廓之馀思,犹想昭融之旧契。惟正庙至精至微之义,即嗣王善继善述之谟。虞衡称平,加以一分不得减以一分不得,鲁史立例,前乎百世有辞后乎百世有辞。苟或躬犯于斯,奚但背驰而已。嗟夫丙寅忠逆之别,实是宗国兴替之机。履霜之至坚冰,其来久矣,洪河之障砥柱,厥惟艰哉。时则有一介忠亮之贤,慨然为先志阐明之举。至于今民其有赖,微斯人国将如何?惟卿,卓荦不群,经济自任。储英才于乔木之后,固知麟凤之出为时,负硕望于释褐之前,臂gg譬g如栋梁之待其用。惟其丰晢之仪秀迈之气,未有当世比伦,所以明达之识峻正之论,不随他人俯仰。范希文之先忧后乐,立志以期,宋广平之铁心石肠,匪躬之故。摠之生平借手,在乎直道信心。涉夷险而百折不回,耻俗士脂韦之习,辨义利而万夫莫夺,有王臣謇谔之风。遂令三朝遵守之要,永作万代瞻仰之所。于是天讨行而国论定,伊谁之功,自此君纲立而人极扶,莫汝与竞。文学材猷之所蕴抱,能未尽其展施,铨衡藩臬之所拣抡,固何足为轻重。顾此事树立之甚伟,又晩节言仪之靡渝。风霜催撼之馀,丹衷转激,炎海死生之际,素履弥坚。去国七年,忍言风树之恸,陈情一疏,永谢簪绂之荣。朝野举思登庸,岂无霖雨之繋望,国家曲为成就,遂致江湖之养闲。劲操危忱,可厉末俗,纯忠卓孝,合为完人。迨先王礼陟于天,而太室跻祔有日。谅暗阕冠缟之制,政属新庙之升禋,司勋考纪常之铭,宜有同德之配食。论一代协赞之良佐,非无许多人材,若三纪秉执之大经,秪是这个义理。此厢谘之舍卿莫可,亦舆诵之谓卿为宜。因壹惠而示酬忠之恩,尚忆前宁王之微旨,由八座而与记功之列,尤系我圣朝之罕规。玆以卿配享纯宗大王庙庭。陟降于昭,怆朱弦之如见,幽明无间,恍玉阑之追陪。於戏,缛仪克成,伟烈愈著。四时芬苾,既有崇报之仪,一德馨香,庶垂阴隲之道。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权大肯制进。

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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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左承旨李祖荣服制。右承旨朴宗吉。分承旨李正耆。分承旨洪祐顺。左副承旨赵秉宪坐直。分承旨尹兴圭。右副承旨李渊祥推鞫进。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分承旨金锡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柱献仕直洪永圭。分假注书兪锡焕尹穳。事变假注书金英根推鞫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于赵秉宪曰,检校待教金洙根,明日驰诣徽庆园,奉审摘奸,仍留监祭。

○传于李渊祥曰,推鞫为之。

○李渊祥启曰,臣渊祥,今日推鞫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宗吉落点。

○安光直启曰,新除授右承旨朴宗吉,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大王大妃殿,以承传色,口传下教曰,瘇症甚紧云,限五六日七八日,有减势之前,勿赴鞫坐也,实病如此,而强作往来,若致添损,则实不成说,即为还第,安心调摄之意,史官往传于左议政。

○赵秉宪启曰,来正月初一日,孝成殿禫祭亲祭祭文,当为制进,大提学赵寅永,待明朝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同淳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许结,持平李基周、宋奎弼在外,执义许晟,掌令权馦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宪启曰,鞫厅诸大臣,有时急禀达事,率禁堂来诣请对矣。传曰,入侍。

○安光直,以吏曹言启曰,赠谥荣僖公南延君球延谥,今月二十五日,定行于京第云,赐谥官,依例启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同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宪,以礼曹言启曰,今此纯宗大王、翼宗大王祔太庙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百官陈贺仪注,直为书入各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大王大妃殿加上尊号册宝,王大妃殿上尊号册宝,亲传致词笺文表里亲上仪注及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百官陈贺仪注,直为书入各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同淳,以兵曹言启曰,知中枢府事李文养,佥知中枢府事朴荣显,内禁卫将金儞根,忠翊卫将韩用夏,忠壮卫将朴元植、李訚求,景福宫卫将赵大源、尹仁弼,庆熙宫卫将吴显大、吴秉均,文臣兼宣传官李源庚,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今此大政时,坡州牧使、振威县令,皆当差出矣,两邑,俱以畿辅孔道,积弊胶痼,粜籴之政,紊乱尤甚,近又频经递改,全无振刷,若此不已,殆将至于无邑而后止,另饬铨曹,勿拘常格,各别择拟,以为久任责效之地。坡州,是防御之邑,一经到任,便用履历,而廪残瘼巨,人多厌避,坐席不煖,辄思图免,数易之弊,专由于此。年前曾亦有径递者,勿用履历之例,今番择送之限苏弊完籴间勿许递易,如或有托故图頉与因罪斥罢者,依已例勿施履历之意,预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济州牧使赵禹锡年分状启,则以为,济州胜于旌义,旌义胜于大静,挈长较短,仅免惨歉,此时秋还之并耗责纳,民势诚难,耗条六百五十石零,以供彼钱利条四百两,推移作谷,其馀不足条,自本营从长拮据,而平役军除番米四斗内一斗,限麦秋停退,旧还亦为仍停,官镇门聚点,姑令停止,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岁岛农,始涝终暵,峡沿相殊,而幸得夏麦之小康,虽不至于设赈之境,统而论之,未免歉荒,此时民势之难于并耗督纳,诚如状辞,秋耗在所防给,则旧还尤无以责捧,并与平役军除番米之限麦秋停退,聚点停止,推奴防塞,而一体许施,以纾民力,何如?传曰,允。

○又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本厅在囚罪人李祚源物故,令汉城府,依例行检,何如?传曰,允。

○教庙庭配享臣领议政文忠公金载瓒书。王若曰,周寝举跻祔之仪,甫阕终王之遗制,殷禘与从享之烈,奚简一代之宗臣。玆修彝章,庸循佥议。惟卿,孝友天性,忠荩故家。自懿愍托肺腑之亲,家国之休戚与供,逮文贞任股肱之美,君臣之世旧非凡。在韦布而负宰辅之望,所蓄者弥纶经济,处轩冕而葆儒雅之操,自持则沈毅刚严。正色立朝,人莫窥其涯涘,鞠躬尽悴,地不择于险夷。肆前后受知者深,曁中外历试殆遍。奎华之遴拣清峻,人推陆宣公文章,铨衡之选注公平,世称山吏部启事。镇西藩而革收布之役,一路回苏,按东节而蠲贡税之劳,百年遗爱。所借手者一段衷悃,遂进身而三入中书。斋室之温谕谆勤,寔是不世之恩造,宾筵之嘉猷剀挚,罔非为国之纯诚。身佩安危,时则耆寿俊在耳,世笃弼亮,古有社稷臣近之。军国之事务独裁,湟池息桴鼓之警,廊庙之艰虞弘济,关河讲船粟之方。论道经邦,韩魏公之声色不动,忧明虑治,袁太傅之涕泪自流。故委毗如彼其专,而成绩厥有可纪。矧玆万年之成就,莫非先朝之恩私。身退名成,自许三幸字扁室,心丹发白,人诵一联句题楹。岂意商弼骑尾之馀,遽缠轩湖攀髯之恸。楣庐之巾裳倏改,追日月之馀悲,鼎席之绅笏云遐,感霖雨而增尽。迨当鲁宫祔三昭之日,合有汉辅祀一体之规。一介臣断无他,顾当世谁出其右,诸大夫皆曰可,亦公言不谋而同。玆以卿配享纯宗大王庙庭。於戏,缛仪肇称,茂绩冞著。厕左右侑食之列,瞻禴祀而罔愆,陪上下绍庭之间,喜幽明之不隔。故玆教示,想宜知悉。检校待教金洙根制进。

○丙申十二月二十四日子时,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帘,鞫厅诸大臣,率禁堂请对入侍时,左副承旨赵秉宪,假注书宋柱献,记事官郑㝡朝、李墩,领中枢府事李相璜,判中枢府事沈象奎,左议政洪奭周,右议政朴宗薰,判义禁金鲁敬,同义禁李奎铉、洪学渊,以次进伏讫。史官分左右,相璜起伏奏曰,日寒如此,侵夜劳动馀,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相璜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相璜曰,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相璜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教曰,何为而请对也?(以下七十行刀割))

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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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药院进。左承旨朴宗吉坐直。分承旨李正耆。分承旨洪祐顺。右承旨赵秉宪。左副承旨赵庭和未肃拜。分承旨尹兴圭。右副承旨李渊祥推鞫进。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分承旨金锡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柱献递直沈敦永未入来曺锡雨未入来。分假注书兪锡焕尹穳。事变假注书金英根推鞫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鏴,副提调安光直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朴宗吉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徽庆园忌辰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传于赵秉宪曰,今番两铨前后饬教,非止一再,都政别无更饬,而有一分向国之诚,似当精白对扬,而忠臣、清白吏子孙,松都、西北人军功人,朝家之所轸念者,加意收用,俾无向隅之叹事,分付。

○传于赵秉宪曰,左承旨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赵秉宪曰,台谏、玉堂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赵秉宪曰,水原判官有阙之代,前郡守金汉淳拟入。

○传于赵秉宪曰,虽非亲政,注书、尚瑞院官员,依例陞六。

○宋柱献陞六,代以李㘾为假注书。

○洪永圭陞六,代以洪祐健为假注书。

○李㘾在外,代以沈敦永为假注书。

○洪祐健有頉,代以曺锡雨为假注书。

○赵秉宪启曰,今此皇历,京畿监司二件,一件营上,一件敕使所经邑分上。黄海监营二件,一件营上,一件敕使所经邑分上。平安监营四件,一件营上,三件敕使所经邑分上。水原府、广州府、江华府、开城府、江原监营、忠清监营、全罗监营、庆尚监营、咸镜监营,各一件营上事,自本院依例成有旨下送。京各司应为颁赐二十二件,亦为颁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吉启曰,即者领府事李相璜,判府事沈象奎,左议政洪奭周,右议政朴宗薰,使录事来言,慈教截严,衷情震迫,求死不得,走伏金吾门外,恭俟𫓧钺之诛云。左议政、右议政,仍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大王大妃殿,传曰,胥命之何事,诚未可知也。以鞫事请对,故赐对,而问其曲折则不答,虽某事,不知本末,则无以可否,故至于屡问,而辞教间无过中之端,忽此胥命之语,千万意外也,安心还第。仍传于朴宗吉曰,遣史官,传谕于时原任大臣,还传命召于左右相。

○又启曰,领府事李相璜,判府事沈象奎,左议政洪奭周,右议政朴宗薰,又使录事来言,臣等求对,只缘囚供之惊心,未暇深思,而登筵之后,屡承慈教,始觉臣等举措,仓卒惶遽,大失事体,惭恧悚懔,求死不得。虽伏承退去之命,未蒙处分之前,无以转动一步,泥首席稿,惟愿速被金木之诛云。左议政、右议政,仍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大王大妃殿,传于朴宗吉曰,还传命召。

○又启曰,领府事李相璜,判府事沈象奎,左议政洪奭周,右议政朴宗薰,又使录事来言,泥首胥次,尚未蒙当被之律,衷情转益惶隘,不敢偃处城𬮱,今方迸出门外云。左议政、右议政,仍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大王大妃殿,传于朴宗吉曰,诸大臣之胥命,已是意外,又为出城,尤是意外,时原任大臣,无端一时出城,朝象之愁痛,已无可言。鞫事方张之中,如彼为之,岂所望于平日?念先公后私之义,即为还入之意,遣史官,传谕于时原任大臣,还传命召于左右相。

○又启曰,今日推鞫,两司当为进参,新除授台谏,并待下批,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秉宪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赵秉宪,以吏批言启曰,今日政厅,考见庆尚监司尹声大褒贬启本,则金海府使安孝述,以弊既难医,灾则为最为目。荣川郡守洪秉道,以弊到极处,合有苏救为目。知礼县监洪膺畴,以休道传说为目,则俱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该道道臣,推考警责。金海府使安孝述罢黜,荣川郡守洪秉道,知礼县监洪膺畴,并中考施行,而知礼县监洪膺畴,以六年窠守令,两次居中,今又中考施行,则其不治可知,罢黜,何如?传曰,允。

○都政。吏批,行判书徐耕辅进,参判金炳朝进,参议洪锺远服制,右承旨赵秉宪进。启曰,今都目大政,各歧仕满应迁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工曹、汉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又启曰,四馆陞出六品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虑,故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有陞六之规矣。今秋冬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品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传曰,允。又启曰,荫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于过都政后照拟,而见今在职者,绝无经一考之人,五品官,无以推移备拟,依例勿拘陞拟,何如?传曰,允。又启曰,台谏、玉堂,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又启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候、中军、都事、守令、察访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宋钦象为尚衣别提,李寅永、朴来鼎为活人别提,洪章燮为长城府使,金鏴为大司宪,兼春秋单文庆,朴晦寿为知春秋,韩哲浩为吏曹正郞,沈宜行为英陵令,李凤纯为泰川县监,朴起壕为祥云察访,典籍单金致坤,洪世圭为司圃直长,沈能学为宣陵直长,赵云始为禧陵直长,洪哲谟为咸阳郡守,金启澧为天安郡守。又启曰,坡州牧使,今当差出,而本州以防御重地,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郑基默为掌乐主簿,李壔为造纸别提,宋钦象为监察,闵晢为坡州牧使,李显䕫为长湍府使,南履懋为大司谏,郑𪷾为校理,李源达为副校理,李绘九为修撰,李景在为同经筵,郑东美为禁府都事,洪达善为司饔奉事,郑世百为禁府都事,金东献为任实县监,金学模为龙宫县监,尹致定为掌令,徐宪淳为校理,曺云承为副校理,姜时永为修撰,金在根为副修撰。又以吏批言启曰,直长仕日未满十日以下者,启禀陞六,载在法典矣。司饔院直长郑基默,仕日未满十日,依例陞六,何如?传曰,允。郑世显为司饔直长,金箕绚为忠勋都事,金亨淳为社稷令,李羲延为全义县监,朴宗永为阴城县监,林基洙为执义,金洙根为司仆正,徐憙淳为知经筵,徐俊辅为艺文提学,洪学渊为同经筵,金鼎铉为尚瑞直长,金应根为典簿,李敏荣为济用判官,金亨淳为定山县监,吴泰云为阴竹县监,吉显范为掌令,李是炼为献纳,尹致定为副应教,赵云澈为副修撰,李光文为弘文提学。又启曰,平壤庶尹,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河百源为禁府都事,赵济晩为平壤庶尹,李宜翼为杨根郡守,任序常为歙谷县令,朴长馣为振威县令,金箕殷为知经筵,李熙凤为咸从府使,高惠镇为河东府使,李仁奎为机张县监,申命衍为洪原县监,成均博士单郑义恪。又启曰,清州牧使、原州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州俱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李源庚为正言,金鼎铉为汉城主簿,李玄五为清州牧使,林迥镇为原州判官,赵基亨为咸昌县监,金洙根为司谏,田栽五为户曹正郞,宋持养为宁越府使,李敏实为文川郡守,尹膺善为知礼县监,洪良厚为尚衣别提,申锡畴为尚瑞副直长,赵基亨为社稷令,宋柱献为典籍,柳相鼎为遂安郡守,金汉益为掌令,李珽、安允中为持平,洪永圭为正言,郑凤贤为漆原县监,李学愚为典牲副奉事,李壔为工曹佐郞,李寅永为汉城主簿,王启璹为高敞县监,李甲参为涟川县监,书题单梁元载,申锡畴为尚瑞直长,洪在喆为司仆正,吴泰权为监察,金箕明为青松府使,朴穉圭为金川郡守,崇仁殿直长单鲜于鏶,宋在胤为尚瑞副直长,任希兢为吏曹佐郞,吴庆兴为健元陵令,崔璜为山清县监,安义锡为旌义县监,兼春秋单田栽五,洪羲晋为造纸别提,申在振为活人别提,韩在益为长宁殿令,洪稷荣为社稷令,金仁根为丹阳郡守,兵曹正郞金在根仍任事承传,李儒骏为缮工副奉事,刘锡为思陵令,李玄玮为掌乐主簿,申在东为景慕宫令,赵然明为三登县令,郑祖荣为同春秋,朴来鼎为刑曹佐郞,李㙽为安东府使,郑礼容为顺天府使,申在东为镇安县监,金馨淳为活人别提,具性喜为义盈主簿,李用观为景慕宫令,赵民植为慈仁县监,郑祉荣bb为b牙山县监,李锺允为工曹正郞,洪良厚为监察,郑日复为平山府使,沈能骥为金海府使,郑在鉴为开城经历,李鲁确为副修撰,金龟淳为平市主簿,许㥌为兵曹正郞,郑基默为工曹佐郞,元绛为兼引仪,奉常直长单李廷斗,学正单崔尚儒,李泽、李晋翼为分兵曹正郞,朴来亨为禁府都事,李维馨为典籍,金汉淳为水原判官,元永贞为长渊县监,李必玉为吏曹正郞,卓宗述为礼曹正郞,李五荣为军器主簿,金鼎默为引仪,李完孙为造纸别提,李益秀为引仪,洪羲仁为掌乐主簿,金凤叙为尚衣别提,南永周为掌苑别提,李复铉为永陵令。又以吏批言启曰,补赈人田元龙,昨年六月大政,升付内赡寺主簿矣。已为遭故,待阕服调用之意,草记蒙允,而今已阕服矣。内赡寺主簿,加设单付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赵庭和为承旨,李完在为兼引仪,金龙彦为平安都事,内资主簿单田元龙,朴齐韶为童蒙教官,郑老锡为假监役,南秉善为南部都事,赵启恒为贞陵参奉,尹滋一为昌陵参奉,朴商铉为孝陵参奉,李寅轼为明陵参奉,金用邦为惠陵参奉,金琦淳为弘陵参奉,郑基承为绥陵参奉,李淇锡、尹玉铉为假引仪,兼养贤库直长单李泽。

○兵批,判书金兰淳进,参判尹尚圭病,参议赵奎昇入直进,参知白东奎外司骑兵点考进,左承旨朴宗吉进。启曰,今日都目政事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而参判尹尚圭病不来,令政院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又启曰,营将、中军、虞候,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已准朔守令、虞候,未准朔禁军将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金箕殷为知事,李得馨、李源奎为五卫将,李伯龙为忠翊将,沈昌祖为忠壮将。训炼判官郑德基,主簿金应锺、金圣孝、南昌祜,以上加设,依定式减下。训炼主簿吴仁显本院去官。同知单吴秉均,佥知单黄处中、李益求、李命集,大护军李文养,副护军朴荣显,以上并单付。尹致谦为副摠管,赵鹏渐、李贤柱为佥知,曺锡九为五卫将,李敏道为训炼主簿,同知单尹仁弼,宋宗万为同知,吴圣宽为训炼判官加设。朴仁基、申光浩、玄夏圭为主簿加设。李元夏为安东营将,赵邦植为公州营将,具象铉为三陟营将,李元熙为清州营将,李应谦为全州营将。佥知单李源奎、千玑英,护军尹行熙。慎信为佥知,崔允达为忠翊将,崔秉干为景福将,金镇基为庆熙将,李儒增为武兼,金德佑为赤梁佥使,玄时泽为椒岛佥使,朴敏焕为清城佥使,吴镇龟为天摩佥使,金锺声为美钱佥使。副护军沈启锡、兪星焕、金晋渊,副司果李殷相、权大肯。又启曰,训炼院正,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李熙永为训炼正,朴道成为忠壮将,沈一兴为景福将,金圣喜为庆熙将,李圭夏为釡山佥使。副护军李祖荣,副司直洪在喆、赵得林、李正履、李东迪、李晋翼、李在直。副司果曺锡亨、南献中,以上并单付。金性浩为平安中军,许楫为平安兵虞候,诸安国为统虞候,孙海振为黄海兵虞候,韩光獜为云宠万户,金孝镇为广梁佥使,赵元辑为猬岛万户,林龙铉为牛岘佥使,李芳植为智岛万户,崔永健为永登万户,金得殷为老江佥使,朴光植为潼关佥使,金声应为兔城佥使,李养默为委曲佥使,金湖溢为安义佥使。同知单徐秉干,佥知单曺锡九。安东营将李元夏,公州营将赵邦植,三陟营将具象铉,清州营将李元熙,全州营将李应谦,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卓锺淳为加背梁万户,李锺植为知世浦万户,韩世雄为鹿岛万户,金禹宅为钵浦万户,朴昌爀为黔毛浦万户,郑兴秀为多庆浦万户,宣弘植为安骨万户,闵硕范为薪智岛万户,王龙范为长峯万户,林章熙为越松万户。又以兵批言启曰,同知中枢府事宋宗万,佥知中枢府事慎信、李贤柱,老病在乡,上来无期。五卫将李得馨前任清州营将,李源奎前任安东营将,忠翊卫将李儒龙前任公州营将,忠壮卫将沈昌祖前任统虞候,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五卫将曺锡九,忠壮卫将朴道成,景福宫卫将崔秉干、沈一兴,庆熙宫卫将金镇基、金圣喜,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新除授清城佥使朴敏焕,老母今年为七十九岁。天摩佥使吴镇龟,老父今年为七十岁,他无兄弟。美钱佥使金锺声,老母今年为八十三岁,法不当远离赴任,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李汉复为助泥万户,田愚丰为文山万户,金学臣为龙津万户,崔擎天为防垣万户,金圣奎为丰山万户,同知单沈一兴,千玑英为忠清中军,张南奎为庆尚中军,沈能念为黄海中军,李大龙为南虞候,金明厚为山羊会万户,同知单金圣喜,车凤镇为水口万户,陈宅根为废茂山万户,李尚烈为正方别将,朴在浃为晴川别将,崔仁得为浦项别将。同知单金镇基,佥知单朴道成,副护军李元夏、赵邦植、具象铉、李元熙、李应谦,以上并单付。朴敏焕为内禁将,金应汉为波知佥使,韩珪觐为清城佥使,曺启洪为天摩佥使,文重夏为美钱佥使,李章玉为同知,李商俅为羽林将,金景祐为景福将,李元圭为庆熙将,韩益东为训炼判官,金榶为佥知,韩启运、朴庚兴为五卫将,林时镇为景福将,姜泰芳为庆熙将,成龙申为佥知,朴熙命、孙尚佐为五卫将,韩用夏为忠壮将,白采洙为宣传官。副司直许晟、权馦、许结、宋奎弼、李基周,以上并单付。朴履会为五卫将,李仁模为忠翊将,曺允恒为忠壮将,张寅植为都摠经历,李彦懋为南阳监牧官,护军李鼎臣、宋宗万,副护军慎信、李贤柱、申义和。赵兢锡为左捕从,李教明为训炼判官。副司直李明緖、宋应龙,副司果黄麟淳、韩文爀,以上并单付。安弼寿、李南辕为宣传官,副司果单洪永圭,禹圣敷为五卫将,河龙彩、金膺烨为景福将,李应奎为庆熙将,韩翼东为训炼佥正,佥知单咸英锡。又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韩启运、朴庚兴,景福宫卫将金景祐、林时镇,庆熙宫卫将李元圭、姜泰芳,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梅景殷为五卫将,金世基为庆熙将,许燮、李锺武为训炼副正,曺柏承为都摠经历,同知单金景祐,佥知单朴熙命、孙尚佐、朴庚兴。又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禹圣敷,景福宫卫将河龙彩、金膺烨,庆熙宫卫将李应奎、金世基,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李周膺、李德熙为宣传官,梁柱三为训炼判官,姜集为中枢都事,金厚成为南圃别将,同知单李元奎,佥知单朴履会、韩启运。李周膺为都摠经历,赵羲獜、朴丰镇为训炼主簿,李道权为武兼,同知单姜泰芳,咸敬毅为五卫将,金链正、朴履恒为景福将,徐龙成、刘文光为庆熙将,同知单河龙彩,佥知单禹圣敷,张寅植为宣传官,洪永锡为武兼,崔凤佐为部将,同知单林时镇,李显佑为都摠经历,同知单金世基,李元彬为都摠都事,同知单李应奎,具沆为训炼主簿,同知单金膺烨,副司果元绛,郑冕荣为武兼,同知单梅景殷、金在源,赵范和为宣传官,徐贞淳为武兼,兪相台、南锡龟、崔世命、金相有为部将,李元大、梁道润、崔显鼎、朴奎镇、康龟涉、李勉祐为守门将,华宁殿守门将单徐鹤丰。权管秩小农李载德,干原刘焕骏,吾村金汉雄,栗浦柳兴植,庙洞金辅国,黄拓坡胡敬宽。

○传于赵秉宪曰,守令、边将初仕人,明日待令。

○传于朴宗吉曰,留院公事入之。

○朴宗吉,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二军色正郞金在根,移拜弘文馆副修撰矣。此任,专管经费,难付生手,今姑仍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诸将官,自今年正月,至十二月射讲居首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诸将官,今年射讲都计划居首人,依例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诸将官,今年射讲都计划居首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本厅在囚罪人曺锡丰物故,令汉城府,依例行检,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诸将官,今丙申年射讲居首人,依例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宪金鏴疏曰,伏以臣即伏承除旨,以臣为司宪府大司宪者,臣于是职,实海岛gg鸟g之锺鼓,山猿之章甫,駴惑震惕,莫省所以也。臣闻我朝宪长,在汉都御史之职也。司天宪而振纪纲,植风声而明教化,责在是职,先正所谓宪长得人则治者,盖以此耳。世级寝降,人物眇然,赵忭之铁面,张纲之埋轮,虽不可责之于今人,而何尝如臣奊,bb垢b滥竽于其间也哉?今臣虽不以见职自居,而事在目下,有不容泯默,玆敢疾声仰吁,惟圣明垂察焉。噫嘻,今此逆变,即穷天亘宙千万古所未有者也。彦凶不道之说,云、海之所不敢,膺贼包蓄之计,适、獜之所不出也。贼情叛形,虽已掀露,而凶窝逆薮,尚未核破,神人之愤,容有极哉?臣伏闻日昨鞫坐,一大臣,以贼囚乱招,力主请核之论,至有求对之举,虽未知其意之何居,而以下三行刀割既非贼徒之所自为绸缪,则合下破绽,不闻可知。若以此等凶诬,遽欲盘核,则彦凶鞫庭之肆发,膺贼倭馆之诬言,皆可以惊听实究,如急书告变之例耶?且伏闻前席慈教,屡加质问,盖欲得其实而处之也。其在直道无隐之义,固当剖柝gg剖析g仰奏之不暇,而含糊呑枣,反作裒如样子,至以未闻于僚相禁堂,质言仰奏云。苟如是也,参鞫本意,果是何事,求对初心,终何不言?举措颠倒,首尾横决,臣于是,未敢谓大臣此论,无所为而发也。伏愿殿下,仰禀慈圣,亟降处分,以以下三字刀削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大臣昨日事,岂有他意于此狱?卿言太甚矣,勿辞行公。

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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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药院进。左承旨朴宗吉缘故出。分承旨李正耆。分承旨洪祐顺。右承旨赵秉宪式暇。左副承旨赵庭和坐直。分承旨尹兴圭。右副承旨李渊祥推鞫进。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分承旨金锡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沈敦永仕直曺锡雨。分假注书兪锡焕尹穳。事变假注书金英根推鞫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兼春秋金熙逌书启,臣于本月二十五日酉时量,敬奉慈教,驰往传谕于西部七牌盘松坊领中枢府事李相璜,判中枢府事沈象奎,议政府左议政洪奭周,右议政朴宗薰所住处,则领中枢府事李相璜,判中枢府事沈象奎,右议政朴宗薰以为,恩勉及此,有不敢以区区去就,仰烦酬应,鞫事方亟,亦非敢言微谅之时,谨当冒没还入,以为待早开坐之地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庭和启曰,即者左议政洪奭周,又使录事来言,台章峻发,情地万万危懔,不敢偃处城外,迸出江干,转寻乡路云。仍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大王大妃殿,传于赵庭和曰,卿不见昨日台疏批旨乎?今谓卿有他意,于此狱事,非但事理之不近似,予素知卿断断无他之衷赤,以卿弘量,何因不当之台言,不顾此时民国之事乎?望卿即随史官,安心还第,仍传命召。

○司谏金洙根启曰,臣言议风采,本不近似于清朝耳目之任,而迺者薇垣除旨,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适值奉审复命之时,逃遁不得,冒没出肃。第于合启中,有私义之不可联参者,曾叨掌宪,以此引避,得蒙体谅,今于见职,宜无异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传于朴宗吉曰,奉审阁臣入侍。

○传于朴宗吉曰,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

○赵庭和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司谏前望单子入之,李垿落点。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金洙根。

○传于朴宗吉曰,召对为之。

○传于赵庭和曰,承旨房望,顺房为之。

○以副应教尹致定,校理郑𪷾、徐宪淳,修撰李绘九、姜时永,副修撰赵云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庭和曰,只推。

○赵庭和,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尹致定,校理郑𪷾、徐宪淳,修撰李绘九、姜时永,副修撰赵云澈,既有只推之命,副校理李源达,自乡上来云。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同淳,以尊崇都监都提调意启曰,大王大妃殿致词一道,笺文一道,王大妃殿致词一道,笺文一道,各书真谚二本,谨此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请历赍咨官回便带来咨文中,有漂民出送事矣。以前头使行,奉表称谢之意,撰出回咨,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正朝祭祭官,当为磨炼,而除老病公頉,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员年六十以上人员,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饔院都提调意启曰,本院奉事沈能学,昨日都政,宣陵直长迁转,而今年柴场摘奸后,明年燔造物力,已为措处矣。莫重燔造之任,不可付之生手,本院直长中,依例相换,以为竣事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汉城府言启曰,未婚男女,每年岁首书启,成礼与否,趁岁末草记事,曾有定式矣。今春等未婚人书启后,过婚形止,自该部修成册报来,故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罪人膺中,更推后刑问一次,讯杖第五度,停刑。

○罪人文宪周,更推后刑问一次,讯杖第二十五度,停刑。

○罪人辛淳,更推后刑问一次,讯杖第十九度,停刑。

○传于赵庭和曰,推鞫姑罢。

○大司谏南履懋,正言李源庚联名箚曰,伏以臣等,即伏见都宪疏本,始知以贼囚乱招,至有求对之举,相顾惊惑,继切忧惋。求对由于乱招,而乱招以下七字刀割凶言所发,昨今无异,则前之置诸谎说,不以挂齿者,后何有若疑似,始乃发口乎?彦、膺诸贼之肆发凶诬,即载籍以来所无之惨谋逆变,而明知其自倡自和,自干天诛,则忽以胡辞之诬引,以下四字刀削欲作实究者,诚未知其意之何居耳。噫,彼主论之大臣,即左议政洪奭周也。朝家所以委寄,果何如,而奈其立朝本末,诡谲不正,最是先朝三十年卓越秉执,无一句槪及于制进谥册之中者,已犯国是之背驰,莫遏舆情之喧腾,有识忧叹,厥惟久矣。今于群情之所不到,僚议之所不可,力倡请核,半夜求对,举措苍黄,听闻骇惑,若谓出于存慎狱体,则首尾颠倒,求说不得,若谓出于暗媒祸机,则手脚露绽,宅心可知。又况帘前慈教,屡烦质问,寔出于必得其实之圣念,则仰奏之际,终不剖析,窘辞弥缝,专事推诿,至以未闻于僚相禁堂等语,仰质咫尺之天者,是岂大官直道事君之义乎?臣分扫蔑,孰不可忍?情态阴险,吁亦孔憯。臣等聚首愕眙,不胜骇愤,玆敢相率联吁,仰渎崇严。伏愿殿下,仰禀东朝,明降处分,亟折乱萌,俾靖世道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已谕于都宪之批矣。

○副应教尹致定,校理郑𪷾、徐宪淳,副校理李源达、曺云承,修撰李绘九、姜时永,副修撰赵云澈,联名箚曰,伏以臣等,于日前左相求对之论,窃不胜骇惋之至,而继伏见都宪疏批下者,尤不胜万万抑菀也。噫,彼膺、彦辈叛谋逆节,即载籍以来所未有之变也。夷馆之潜投,鞫庭之肆发,与诸贼之日夜所绸缪,皆渠自倡自和,以为诳惑疑眩之资,而欲售其称兵之凶图也。此个情状,人所共知,为今严核之道,只当盘问其根窝党羽之如何而已,至于此辈诟骂天日,闪弄东西,以为苟延晷刻之招者,俱不足为取信也。此所以前日鞫招,未尝无以下四字刀割之乱出者,而非渠所自为造谋也,又非渠所自告急变也。只是渠暗地煽诱之谎说也,故鞫案之不载,良有以也。彼左相,亦既参闻事实,则今此凶诬,前后何异,而前何褎如充耳,今忽奋不顾身,有若祸机之急迫,力倡求对,威折僚议,若是之劻勷耶?其意所在,实不敢料,此大臣无或曰鞫体自来如是云乎?前之含默,何为多日,无或曰囚招与前有异云乎?一串贯来,又谁能欺?然则无或有外借疑似之说,内售顾占之计而然耶?半夜请对,人心尚今惊惑,前席漫漶,臣分自归欺蔽,臣等于是乎虽欲为此大臣,参情恕罪而不得也。何幸司直之论,实出公愤,而不惟不赐允从,乃反有优假曲谅之旨意,我殿下或以大臣礼遇,不得不然而然耶?祸兆乱萌,不可不折,舆情众论,不可不循。伏愿殿下,更加深思,仰禀东朝,亟下处分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已谕于都宪之批矣。

○丙申十二月二十六日午时,上御熙政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朴宗吉,侍读官曺云承,检校待教金洙根,假注书沈敦永,记事官郑㝡朝、李墩,各持《论语》第一卷,以次进伏讫。上读前受音,自人而无信,止见义不为无勇也,十遍讫。上命陈文义。云承曰,此章,言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自天子诸侯,至于大夫庶人,各有当祭之神,非所当祭而祭之,是谄之以希福也。汉唐以来,崇佛之事,亦由于求媚要福,而此是非其鬼而祭之也。盖精诚,神气之所不属,则虽祭之,而神岂假享?设或有锡福之理,顾安有感应之效?且鬼神之道,幽远难赜,何可求之而得乎?下章言见义不为无勇也,如非其鬼而祭之,是非义也。知其非义而不能不为,与见义不为,均是无勇也。义者宜也,行用事理之所宜为者也,如上章所言端庄孝谊举善而教不能,俱是合于义者也。今殿下讲读圣贤之书,圣贤之嘉言善行,实在于此,沈潜玩味,究其合于义而行之,则此乃见义而为之也。伏愿于此二章,推类而分别,懋哉懋哉。上曰,阁臣陈之。洙根曰,儒臣所奏甚好,臣无容更达矣。上曰,参赞官陈之。宗吉曰,此章文义,别无可达之辞矣。第车无𫐐𫐄,则不可以行,人而无信,亦犹是也,圣人之引物取譬,甚切当且紧。伏愿殿下,此等处,更加寻绎而省察焉。上掩卷,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丙申十二月二十六日午时,上御熙政堂。奉审阁臣、守令、边将、初仕人同为入侍时,左承旨朴宗吉,左副承旨赵庭和,假注书曺锡雨,记事官郑㝡朝、李墩,检校待教金洙根,安东府使李㙽,金海府使沈能骥,河东府使高惠镇,咸从府使李熙凤,遂安郡守柳相鼎,文川郡守李敏实,水原判官金汉淳,龡谷县令任序常,阴竹县监吴泰云,牙山县监郑祉荣,全义县监李义延,阴城县监朴宗永,定山县监金亨淳,山清县监崔璜,知礼县监尹膺善,龙宫县监金学模,咸昌县监赵基亨,慈仁县监赵民植,柒原县监郑凤贤,任实县监金东献,镇安县监申在东,机张县监李仁奎,高敞县监王启畴,旌义县监安义锡,长渊县监元永贞,洪原县监申命衍,泰川县监李凤纯,贞陵参奉赵启恒,明陵参奉李寅轼,绥陵参奉郑基承,以次进伏。波知佥使金应汉,赤梁佥使金德佑,广梁佥使金孝镇,椒岛佥使玄时泽,牛岘佥使林龙铉,老江佥使金得殷,委曲佥使李养默,美钱佥使文重友,智岛万户李芳植,永登万户崔永健,鹿岛万户韩世雄,加背梁万户卓锺淳,多庆浦万户郑兴秀,钵浦万户金禹宅,安骨万户宣弘植,长峯万户王龙范,山羊会万户金明厚,水口万户车凤镇,序立阶下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奉审阁臣进前。洙根进前奏曰,臣承命驰诣徽庆园,园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净洁,诸执事摘奸则无頉,仍留监祭则享事安宁过行之意,敢此仰达矣。上先命退出。上曰,守令初仕人进前。㙽等以次进前,奏职姓名讫。上曰,边将则宣传官奏职名,可也。宣传官闵致默,奏应汉等职姓名讫,以次退出。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27日

编辑

行都承旨安光直。左承旨朴宗吉。分承旨李正耆。分承旨洪祐顺。右承旨赵秉宪坐直。左副承旨赵庭和坐直。分承旨尹兴圭。右副承旨李渊祥推鞫进。同副承旨李同淳缘故出。分承旨金锡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沈敦永曺锡雨仕直。分假注书兪锡焕尹穳。事变假注书金英根推鞫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庭和,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渊祥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推鞫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秉宪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正朝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渊祥曰,推鞫为之。

○李渊祥启曰,臣渊祥今日推鞫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兼春秋金熙逌书启。臣于本月二十六日午时量,敬奉慈教,驰往传谕于西部龙山坊沙南基契议政府左议政洪奭周所住处,则以为,臣不忠无状,罪合万殒,自速人言,震懔危栗,惟恨不能刳心剚腹,以暴本情。千万不自意迩密之臣,远辱荒郊,十行慈教,谆恳隆挚,伏地擎读,血泪自迸,万万非死罪如臣所当得者。臣虽即日灭死,亦无馀憾,而自顾衅负,惟𫓧钺是甘,偃息近坰,亦所不敢,今方转向江外云矣,敢启。

○赵庭和启曰,左议政洪奭周,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大王大妃殿,传曰,见前者敦谕,谓卿应释然入城,又此附奏,如是浼浼,则以卿体国之诚,当此有事之时,何拘人言之有无乎?卿更勿强引,即为安心还第。仍传于赵秉宪曰,遣史官传谕,仍传命召。

○朴宗吉启曰,即伏见汉城府内侍应资别单,则姓名有所误书,致勤下教,奏御文字之如是不审,事极疏忽。原单子,今方改修正以入,而当该堂上推考,何如?传曰,允。

○大王大妃殿,传曰,见东伯状启,蔚珍民家三十馀户烧烬云。当此穷冬岁末,失所栖遑之事,尤为惨矜。原恤典,虽已举行,别加顾助,即为奠接,无令散而之他之弊,道臣处,分付。

○赵秉宪,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修撰李鲁确,时在忠清道怀德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副修撰前望单子入之,李殷相落点。

○赵庭和启曰,行大司宪金鏴牌不进,执义林基洙推鞫进,掌令金汉益、吉显范,持平李珽、安允中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南履懋,正言李源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庭和曰,只推。

○朴宗吉,以户曹言启曰,今此祔太庙后,宗庙、永宁殿祭享所用羊豕磨炼加定事,自礼曹草记允下矣。宗庙、永宁殿祭享所用羊七口,猪八口加定,分道磨炼,别单书入,而依此举行之意,分付宣惠厅,何如?传曰,允。

○又以户曹言启曰,今此祔太庙后,奉常寺所封各祭享物种,依前例磨炼加定事,自礼曹草记允下矣。纯宗大王、翼宗大王祔太庙后,各祭享物种及景宗大王祧迁后祭享物种,加定分道磨炼。景宗大王祧迁前各祭享物种及文祜庙、延庆墓祭享物种,减下分道磨炼,并为别单书入,而依此举行之意,分付宣惠厅,何如?传曰,允。

○赵秉宪,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平安监司李纪渊移文,则以为,宁远郡还邑之役,将在明春,校宫位版移安及奉安时告由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宁远郡乡校圣殿位版移安及奉安时,告由祭香祝,即令该曹,照例磨炼下送,从便卜日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罪人膺中,直捧结案,罪人庆中,直捧结案,罪人宪周,捧迟晩。

○义禁府,罪人膺中年二十七矣,结案白等,矣身根脚段,父履绥,父矣父彩老,母李召史,母矣父得俊,并只故白良乎,父母以胎生于南部苎洞契,随父母长养,入籍居生是如可,移居于忠清道木川县曲涧里是白乎旀。行凶节次段,矣身以天生戾气,赋性妖邪,枭獍鬼蜮,凑成一身,适、獜、云、海,合为传法,兴讹煽惑,犹属馀事,射天骂日,遂作茶饭,假托避难之迹,敢行称乱之计。移居曲涧里穷僻之村,先作渊薮,虚张郁陵岛无人之地,捏造真境。啸聚不逞之凶徒,则钱货烂用,伪作乌有之虚名,则金书诳惑,摠执掌金等伪号,部署已定,郑昕、庆阳辈师期,眩诬尤甚。清州城先据之谋,至月初举事之说,夸张愚迷之类,阴憯叵测,万戮犹轻,而何幸千玑英之发告出,而天网不漏,诸贼次第就捕,则以死中求生之计,为脱身投倭之举。诈称翰林官,做出两封书,捏造虚谎孟浪诬罔不道之说,投示倭人,欲挑边衅,指日渡海。究其情节,已万万凶狞,而及其凶图逆节,尽绽于彦贼鞫庭凶招而极矣。彦贼之凶招,即有天地生民以来,虽至凶极恶之类,所未尝萌心而发口者。尔唱我和,公肆诟骂,戴履天壤,含血噤齿,惟意说去,直与彦贼,一而二,二而一,神人之所必诛,天地之所不容。虽千刀脔之,万弩射之,犹未足以泄国人万一之愤,穷天地亘万古,穷凶极恶谋叛大逆,谋叛不道的实迟晩的只罪,不待时凌迟处死为白卧乎事。

○义禁府,罪人庆中年三十六矣,结案白等,矣身根脚段,父履久,父矣父殷老,母尹召史,母矣父晩东,并只故,母兺生存白良乎,父母以胎生于杨根东面竹寺洞,随父母长养于西部次洞契,入籍居生是如可,移居于忠清道木川县曲涧里是白乎旀。行凶节次段,矣身枭獍之种,萃于至亲,阴戾之气,发于面目,与膺贼肠肚相连,思乱乐祸,昼宵揣摩,曲涧里啸聚之凶图,出财主张,郁陵岛诳惑之阴谋,指日为期。甚至于人名之虚录,金书之捏造,诪张讹言,排布逆谋,自处摠执之副,甘入笼络之中,究厥情状,万死无惜。尤其膺、彦两贼前后凶言,无不烂漫同参。幽有鬼神,明有王法,乌得免肆市之典?谋反gg谋叛g大逆的实迟晩的只罪,不待时凌迟处死为白乎事。

○赵庭和,以鞫厅大臣意启曰,罪人宪周,出付军门枭首事,议启蒙允矣。罪人宪周,出付该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罪人宪周,大会军民于沙场,枭首警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谋叛大逆谋叛不道罪人膺中,今已承款正法矣。其首级,出付畿营,罔夜下送于东莱府,使之悬示倭馆,俾晓然知拦入投书诬谎图衅之罪,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大逆不道罪人膺中、庆中,俱已承款正刑矣。其父母、妻妾、子女、祖孙、兄弟、姊妹,子之妻妾,伯叔父兄弟之子,年岁姓名存没居住,令汉城府,考出帐籍,亦为分付五部及各该道,应坐诸人,一一查出,成册牒报后,依律举行,而籍没家产,破家、潴宅,降邑号、罢守令等事,令各该司,捧承传举行,何如?传曰,允。

○罪人辛淳别议启。

○赵庭和,以义禁府言启曰,因鞫厅议启,罪人辛淳,令王府照律勘断事,判付内,依允矣。辛淳,依例解枷杻移囚西间后,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罪人辛淳矣鞫厅议启内,迁徙入峡,莫掩思乱之踪迹,骚屑讹言,终又与贼而酬酢。论其情节,虽异于同参,究厥罪犯,自归于乱言。请罪人辛淳,令王府照律勘断罪,杖一百收赎,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

○传于赵庭和曰,推鞫撤罢。

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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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药院进。左承旨朴宗吉式暇。分承旨李正耆。分承旨洪祐顺。右承旨赵秉宪坐直。左副承旨赵庭和。分承旨尹兴圭。右副承旨李渊祥式暇。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分承旨金锡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沈敦永仕直曺锡雨。分假注书兪锡焕尹穳。事变假注书金英根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朴宗薰,副提调安光直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赵庭和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陈疏疏批未下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美钱佥使文重友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赵秉宪曰,明日孝成殿别茶礼,当自内亲行矣,百官入参。

○传于赵秉宪曰,来正月初一日,孝成殿、孝和殿酌献礼亲行矣,该房知悉。

○兼春秋白润鹤书启。臣于本月二十七日辰时量,敬奉慈教,驰往传谕于广州彦州面狎鸥亭里议政府左议政洪奭周所住处,则以为,情地转益危懔,不敢循例附奏,惟愿遄伏刑章云矣,敢启。

○赵庭和启曰,左议政洪奭周,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大王大妃殿,传于赵庭和曰,卿谓以情地危懔,并与附奏而不为,此乃有往无复也,予心岂不戚戚乎?使卿至于此,专由诚信之不相孚,尚何言哉,尚何言哉?玆遣史官,更申前意,卿其即为入来事,遣史官传谕,仍传命召。

○赵庭和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右承旨赵秉宪,才已须资出去矣。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赵秉宪,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副校理臣曺云承,以大王大妃殿加上尊号时捧玉册执事,今日三度习仪时陪进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修撰李殷相,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赵秉宪启曰,来正月初一日,孝成殿、孝和殿亲行酌献礼祭文,初六日孝成殿告动驾祭亲祭祭文及孝和殿告动驾祭摄行祭祭文,初七日宗庙春享大祭,兼行祔太庙祭摄行祭祭文及祔庙后陈贺颁教文,初十日上尊号后陈贺颁教文,当为制进,而大提学赵寅永,待明朝牌招,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河东府使高惠镇,咸从府使李熙凤,文川郡守李敏实,歙谷县令任序常,阴竹县监吴泰云,定山县监金亨淳,全义县监李义延,阴城县监朴宗永,山清县监崔璜,知礼县监尹膺善,咸昌县监赵基亨,龙宫县监金学模,机张县监李仁奎,镇安县监申在东,任实县监金东献,高敞县监王启畴,柒原县监郑凤贤,旌义县监安义锡,洪原县监申命衍,两司当为署经,而谏院则虽已署经,宪府则行大司宪金鏴未肃拜,掌令金汉益、吉显范,持平李珽、安允中在外,只有执义林基洙一人,不得备员署经云。行大司宪金鏴,即为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赵庭和启曰,司谏李垿,执义林基洙疏批已下,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兼春秋文庆爱书启。臣于本月二十八日辰时,敬奉慈教,驰往传谕于议政府左议政洪奭周广州彦州面狎鸥亭里所住处,则以为,震剥求死之中,不敢如例附奏,亦不敢偃息于近京之地,今方转向长湍地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谏南履懋,执义林基洙,司谏李垿,校理李源达,正言李源庚、洪永圭,副修撰赵云澈等启曰,噫嘻痛矣,书九之罪,可胜诛哉?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穷凶绝悖,未有如裕贼,裕贼之根窝,即书九庚申一疏是已。其疏之上下屡千百言,闪忽疑眩,莫可摸揣,而指意肯䋜,专在于彼固曰四条,外托义理之说,而内售沮戏之计,阳为承顺之态,而阴怀惎间之谋。语脉所归,手脚莫掩,言之体栗,不敢痛陈其逆节,思之胆掉,不忍历举其罪案,而传教中前茅裕贼之教,实是烛奸之禹鼎,照魔之秦镜也。於戏,我正宗大王五晦筵教,即明谕御极后用舍进退,断自渊衷之意,而书九乃敢杜撰圣旨,动摇大计。凶图祸心,一转而为裕贼,如印一板,如贯一串,终至有宜学之遗丑馀孽,得以借口,诩之以阐明,称之以对扬,此岂一朝一夕之故哉?涓涓之流,始自书九,而滔天于裕贼,馀波于宜学。顾今拔本塞源之方,亶在乎先正书九之罪,而鬼诛已加,王章莫伸,舆情之愤郁,何时可泄,世道之忧虞,何日可弭?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噫嘻痛矣,洪奭周之罪,可胜言哉?赋性本自阴慝,行己无非诡谲,薄恃文艺而盗窃虚誉,传袭凶论而作为家计,欺诬一世之聪明,滥握三年之枢要。朝家之委寄,何如,国事之艰虞,何如,而罔念拂拭之洪造,专事沽衒之悖习,卖国市恩,看作能事,护援侪党,未忘宿处,至于力主登对之举,而其一生包蓄,绽露无馀矣。今番逆狱,即穷天亘宙千万古所未有之大变也。倭馆投书,捏造凶讹,鞫庭乱招,倡肆谎谵,前后煽惑,专出称乱,则为今日北面者,孰不骨颤胆掉?而惟彼奭周,以何心肠,视为陷人之奇货,敢售乐祸之潜图,苍黄求对,无异急书之告变,傅会请核,有若贼駴之真伏,其即设心,吁亦憯矣。谓其事之当核,则是实其言也,谓其言之是实,则是袒其诬也。甘借膺、彦辈凶言,必欲戕毒而后已者,顾其计,虽出于疑乱,究其心,同归于诪张,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及夫慈教之屡勤,出于得其实而处之,则直陈无隐,反有何顾惮,而俄之烂漫酬酢者,今日不闻于僚相禁堂,前所阅尽文案者,忽若不省为何样事端。当初胁持于外者,末乃面慢于前,于敌以下,尚不可为,人臣事君,乃敢如此,盖其仇视义理,根于夙生肠肚。我先王三十年秉执,即建不悖俟不惑之天经地义,而谥册摹画之文,全阙揄扬之辞,其情迹之莫掩,分义之无严,此已为断案。而丁丑春凶录构祸之计,手分现化,复露于今日,心术之憸秘,可谓愈往而愈怖,其在折乱萌靖世道之义,决不可一向容贷。请左议政洪奭周,为先施以削夺官爵,门外出送之典。答三司曰,不允。洪奭周事,依启。

○大司谏南履懋,执义林基洙,司谏李垿,正言李源庚、洪永圭等启曰,噫嘻痛矣,国荣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赎,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节,憯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幸赖我正宗大王,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惋,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贼裕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祸,暗售枭獍之肠,都人尹姞等句语,排布阴谲,曲突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即此一段,其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正宗大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乱荧惑,潜图不呈gg不逞g之计,是可忍也,吁亦憯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然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剧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而赋性宁慝gg狞慝g,忍杖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之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憯,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结案,便是已结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汉禄之穷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憯罔测不道之贼耶?八字凶言,一世传播,听之骨颤,思之发竖,而特以证据无人,根因莫知,声讨之举,至今未行,遂使剧贼卧毙,舆愤莫泄。古今天下,宁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元恶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真赃,重臣之奏,继而为明证。呜呼,尚忍言哉?一种不逞之徒,乃敢仇视我君父,必欲谋危我宗国,枭音獍舌,脉络相通,蛇纠蚓结,肠肚互连。量、能之殊涂共辙,无不干犯于莫重莫大,焕、裕之护法传神,莫非诬逼于不忍不敢,国势日就岌嶪,伦彝几至斁丧。千怪百变,叠生层出,以至于达贼不道之奏,如贯一串,苟究其本,则莫不源委于汉禄,根柢于汉禄,求之往牒,未有如此贼之穷凶绝悖者也。食肉寝皮,已矣无及,潴宅破家,尚云轻典。追夺之律,虽幸蒙允,孥戮之请,尚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教为批,臣等诚不胜抑塞悲愤之至。殿下试思之。前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后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剖斩之律,劓殄之诛,设或创行而施之,诚未为过当,则惟此追夺之名,虽谓之生前一律,而顾其举行,则不过是收夺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于此贼,果可以夬雪君父之仇,少泄臣民之愤耶?适、云之所不敢,而此贼敢为之,镜、夏之所不忍,而此贼忍为之,乌可以曾有受教,不之权变,一味胶鼓,致使当行之天讨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况凶种逆孽,尚繁其徒,岂可使戴头假息,依旧跳踉,以贻国家无穷之忧,以遗臣民共戴之耻耶?应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缓。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龟柱之穷凶绝慝也哉?其许多罪恶,许多逆节,擢发难数,罄竹难书,而以渠地处,不念报效之道,徒怀凶谲之肠,始因倾轧之习,而潜蓄祸心,长其觊觎之计,而遂怀凶图。必欲倾覆我宗社,动摇我国本,群聚凶徒,自作窝主,酝酿既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贯来,同室之内,肠肚相连。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贼,而得保首领,卧毙牖下,凡今日含生之伦,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即有天地君臣以来,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直欲手磔口脔食肉寝皮者也。且况不道之凶计,有自来于当时,潜藏之祸机,愈益肆于今日,诪张纠结,种下生种,裕、玉、焕、达之凶谋秘计,莫不传神于此贼,护法于此贼,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尚未夬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向来追夺之举,不足为此贼之当律,况其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律,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乱本,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锺秀之至凶绝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济以阴谲之行,撑肠柱腹,都是祸心,听言观眸,罔非戾气,平生伎俩,专在于凶国而仇君,昼宵营为,亦出于戕人而害物。好恶所到,忠逆立判,利势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谓之向国,而奖拔汲引,如恐不及,异己者,谓之背驰,而挤陷网打,无所不至。于是乎助虐逞凶之徒,举皆为其羽翼,逐臭䑛沥之辈,莫不受其指使,传授凶图,酿成焕、日滔天之祸,鼓唱悖论,驯致裕、玉仇国之计。一番逆变起,而罔不根柢于渠,一番凶狱出,而罔不窝窟于渠,渠之血党死友,举皆干犯天讨,以诛以夺,而以渠鲸鲲之魁,独为漏网之鱼者,盖缘其凶焰虽死不衰,馀威历久尚炽,根窝更有之论,指目有归,而无敢连讨者,明白洞快之教,圣批昭揭,而无敢对扬者,一世痛心而举朝缄口,有识忧叹,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难逭,渠之平生断案,无端呈露于为其卵育吹嘘,感德思报,愿为锺秀一死者之口,则虽使锺秀,对质于鞫庭,必将满口输款,而无一辞自明之端矣。噫,敬、观之穷凶,而染成者渠也,龟、禄之绝慝,而掩护者渠也。渠以为见驱,则观、镐曰见驱,渠以为非逆,则观、镐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饭。先入之见,掩讳不得,惯闻之处,丁宁纳招,则龟、禄、秀、敬之和盘托出,打成一片之状,至是而毕露无馀矣。大抵锺秀之一生借口,欺人而欺心者,即不过渠所谓士流也,渠所谓义理也。而论其行己,则发迹于逆戚之门,而为其私狎之客,托身于荣贼之家,而备尽谄谀之态,至劝其兄,愿留荣贼,究其情状,即一患得失之鄙夫,则渠所谓士流,吁亦丑矣。且夫渠所谓义理者,本出于逆禄之凶论,贼龟之阴图,而直是作贼作逆之一大断案耳。噫,彼龟、禄辈,包藏不轨,谋危宗社,及夫国本已固,凶计莫售之后,锺秀以其血党,自知无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计,说出渠辈所谓义理二字,以为掩护龟、禄辈真赃之妙筹长策。龟、禄之真赃既掩,则锺秀之身计得矣,锺秀之身计既得,则龟、禄之真赃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状,不亦凶且憯乎?惟我正宗大王至精至微之义,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则虽有怪鬼十千辈,宁或售疑乱之计,而锺秀敢以掠美之术,欲为立帜之资。指无谓有,眩惑群听,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真个为朝夕坏乱之举,而非渠则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于莫重莫严之地,以是而胁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鲁、贤之逆变,由是而酝酿,达、淳之邪说,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参之逆节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号时违牌,行幸后悖论,皆其逆谋慝计之昭不可掩者矣。至于逆敬之三条凶言,即自锺秀圈套中出来,而贼观之谓龟贼义理主人之招,亦由锺秀悖舌中薰袭,则前后情迹,吻然相符矣。臣等合辞所陈,剽窃先王之义理,矫诬先王之秉执者,政谓此也。及其家计已成,手段渐滑,则诬蔑无所不至,诪张无所不有,筵本二跋,既伏罔赦之案,讆言五条,莫掩自倡之迹。入告出语,变幻无常,左阖右捭,机关至密,千罪万恶,擢发难数,而臣等之最所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迩密也,逆禄之八字凶言,既已自渠口传说,贼龟之乙未冬悖说,亦必先他人闻知,则何不于正宗大王一初清明,庶政维新之会,断去宿处,严斥凶论?使夫迷溺不悟者,晓然知龟、禄之不可染迹,而乃反附丽依归,推诩尊仰,坏乱世道,诬误人心,以致许多逆变无限厉阶,而其恶稔矣,其祸极矣。若使当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锺秀,则龟、禄之贼势,何由而鸱张,龟、禄之馀丑,孰从而蚓结乎?然则今日国势所以至于痛哭流涕之境者,虽源于龟、禄,而助成者锺秀也,虽发于敬、观,而主张者锺秀也。则论其罪犯,有浮于龟、禄、敬、观,而敬贼已施之律,尚难贷也,龟、禄应坐之典,乌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诛之先加也,故依律处断,虽恨未及,尚鲁已例,在所不已。幸赖乾断廓然,天讨亟行,锺秀黜享追夺之请,虽蒙夬允,而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穷天地亘宇宙之极恶大憝,虽幸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夬泄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门荫,获沾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西贼之有警。以下半行刀削分院兵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剧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友文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则伎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于锺一、光友之徒,凭借谶纬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庤,搢绅家火具之潜埋,以下六字刀割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而以下七字刀割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今古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于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身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术。逆贼光友,本以乡曲贼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以下八字刀割欲输军粮则转到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以下十二字刀割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缪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兵火之说,延寿烂漫酬酢,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断案。至于正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愤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今番逆狱之至凶至憯,实是亘古之所罕。锺、振诸贼,虽已伏法,盘核犹有未尽,情节尚多未究,治逆之法,岂容如是?噫,彼永喆,锺一之侄子也,始以应坐而发配,致后之娚妹也,旋因鞫招而就拿,则枝上之枝,种下之种,可以毕究。矧又锺万之猝毙,添一疑端,而鞫治未竟,并加酌处,狱体疏虞,舆愤转激。请永喆,更为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乱逆之变,振古何限,而岂有如肇源之极逆大憝穷凶绝悖者哉?渠以世禄之臣,偏蒙圣朝之恩,八座兜揽,已极于荣显,一门盘据,不离于权要,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图报,而其奈枭獍之性,与生俱生,鬼蜮之谋,非今斯今,攘臂弩眼,罔非戾气,拄腹撑肠,都是祸心,至于甲戌之冬,肆发至凶至憯罔测不道之说而极矣。其罪犯于莫重莫严,为贼为逆之状,此诚神人之所共愤,王法之所不贷。凶如肇贼,逆如肇贼,而使之假息海岛,共戴一天,已不可曰世有三纲,国有三尺。况今未伏显戮,先被鬼诛,生前失刑,已极痛惋,死后当律,不容少缓。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宜学以卑微之流,赋憯慝之性,行己则巧佞而善为狐媚,发迹于阴邪而养成虺毒,屡窃逾滥之职,而睯不知分,常蓄希觊之心,而急于射利。敢以尝试之计,投呈凶憯之书,其上段诸条,罔非为人臣所不敢道者,而肆然笔之于书,悍然发之于口。即此一款,合施万戮,而至若下段所云义理二字,即我上下大小三十年秉执而遵守者也。今安有晦明之可言,而渠乃阴怀惎谮之谋,公肆疑乱之说,反复闪忽,指意绝悖,此盖逆裕、书九辈,所尝沿袭之套语也。且以鞫招观之,称焕之以君子,诩书九以名流,则裕贼之乱逆情节,书九为之前茅,宜学为之后殿,一串贯来,首尾和应之真赃断案,于此焉毕露矣。然渠以虮虱之贱,不识鱼鲁之辨,乌知义理之果为何物,阐明之当用何道哉?此必有暗相绸缪,先设机关者,而盘核许久,端緖未究,此乃舆愤之所共切,隐忧之所愈深者也。况今天网甚恢,凶种尚遗,治逆之政,终有所未尽者。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之凶国祸家,从古何限,而岂有如李鹤秀之至奸绝悖者哉?渠本枭獍成性,虺螫化身,百恶并萃,万妖俱备,能事则戕人害物之天生宵小,伎俩则乐祸饕势之世济元恶,狡黠狠愎,自是家庭之传袭,狐朋狗党,看作渊薮之阴秘。盖其世守龟、禄之悖论,为贼边立帜,凶图逆节,所由来者久矣。特以门户之爀舃,资历之华膴,始也圣念,未尝不暇借,则苟有一分秉彝,宜其百倍图报,而只缘渠叔之罪恶绽露,国言喧腾,明知其难逭,则于是乎疑惧之心,翻成怨怼,坏乱之计,专出藉卖,甚至于欺君罔上,贪天为功,干犯则莫重莫严之地也,排布则至凶至憯之谋也。幸赖圣鉴孔昭,莫售惎构,尚此王章未伸,幸逭攸司,则渠乃偃处郊坰,出没城𬮱,诪张讹讪,疑乱煽惑,龊龊之徒,蝇营虱附,憯慝之状,天地之所不容,叵测之情,国人皆曰可杀。执迹而诛心,沿流而溯源,则根柢于凶徒,偎儡于丑类,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苟究巨憝,渠实为首,国有三尺,万剐犹轻。舆论愈久而愈激,义理由是而渐晦,如此败伦斁理蔑义图乱之君仇国贼,决不可晷刻容贷于覆载之间。请放逐乡里罪人李鹤秀,设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时焕之罪,可胜诛哉?渠以虮虱之微,素具枭獍之肠,不念圣朝陶甄之恩,积有平日怨怼之心,投呈凶疏,闯逞悖习。骤看外面,则虽似时弊之条陈,细究指意,则罔非祸心之包藏,手脚自露,肺肝如见,而至于上款一二句语,是岂为人臣子,所敢萌诸心而发诸口者乎?肆犯莫严之地,自干不敬之诛,民彝斁矣,臣分蔑矣。太阳中天,鬼魁莫逃其状,关石在府,乱贼当服常宪,乃于盘核之未竟,有此岛置之径勘,以若蔑伦之类,至拟傅轻之律,刑政之失,莫甚于此。虽仰慈圣涵容之德,出于好生,其奈国人沸郁之情,皆曰可杀?况渠罪犯之关系莫重,供招之自成断案,已是渊鉴之所尽烛,则尤不可一刻容贷于覆载之间。请楸子岛安置罪人时焕,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新除授献纳李是炼,时在开城府任所。司宪府掌令金汉益,时在庆尚道慈仁县任所。吉显范,时在全罗道旌义县任所。持平李珽,时在京畿阴竹地。安允中,时在平安道安州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两司曰,不允。国荣事,裕事,龟柱支属事,锺一、振采事,友文、光友等事,永喆事,不允。肇源诸子事,不允。宜学诸子事,不允。李鹤秀事,不允。时焕事,姜时焕事,已为酌处,不允。下谕事,许递。

○以副修撰李殷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铉gg赵秉宪g曰,只推。

○赵秉宪,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金鏴,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尊崇都监都提调意启曰,玉册、玉宝印出各二件,册宝同妆一贴,谨此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正月初一日,孝成殿、孝和殿酌献礼亲行事,命下矣。散致斋之节,当为磨炼,而以同日孝成殿禫祭斋戒,前已磨炼启下,酌献礼斋戒则不为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正月初一日,孝成殿、孝和殿酌献礼时祭物,当用内馔,奉常寺则勿为举行事,口传下教矣。谨稽誊录,祭物自内措备时,祭酒则自本寺进排,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启。传曰,依例进排。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春享大祭,兼附太庙祭及永宁殿春享大祭时,许多诸执事,老病公故外,他无推移分排之路,而在前有差备官兼差之例矣。今亦依此举行,而其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洪羲锡,以都厅郞厅进去,直讲李元会,典籍朴龙九,俱为差祭,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李同淳,以赈恤厅言启曰,今年内贫寒宗室子女,葬时顾恤数,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庭和,以兵曹言启曰,来丁酉年各处颁给信汉符别单及文宰二品以上、武臣荫官曾经摠管人员章标颁给别单,修整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十二月二十八日、二十九日年终起火时,次知将官、将校姓名及兼别破阵等容貌年岁火箭数爻,并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罪人辛淳,杖一百收赎,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事,命下矣。辛淳杖一百收赎,全罗道兴阳县,流三千里定配,而以鞫厅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因义禁府启辞,大逆不道罪人膺中、庆中,籍没家产事,命下矣。罪人膺中、庆中等奴婢,令京兆考出帐籍,亦为知委于五部及各该道,使之一一查出,修成册报来后,依例永属公贱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司谏李垿疏曰,伏以臣性质甚下,志气最劣,不合于清朝器使之列,固已自知甚明,前后恩渥,报蔑涓埃,居常戒兢,若临渊谷。廼者亚谏,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臣诚震惕悸恐,莫省所措。顾臣本末,尤何尝一毫近似于言议谏诤之地,则义在必辞,不暇以见职自居,而事在目下,忧惋自激,不能不疾声仰吁,以冀圣明之财察焉。噫,彦、膺辈之叛谋逆节,即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所未闻之极恶大憝也。今日含生之伦,孰不欲明目张胆,食肉寝皮乎?盖自都宪之疏出,而狱情,始可以得其槪矣。噫,彼诸贼之绸缪酝酿,即不过自渠倡和,而其迹难掩,谎谵疑眩,都出于死中求生,而其情可破,前案后供,如出一串,肠肚相连,掀露无馀,殆若鬼魅之莫逃其形,则合下道理,固当益核其未穷核之端,必期于根窝党与之到底打破而已。然则日前左相求对之举,是果何意?且况深夜求对者,有似乎事机甚急,晷刻可争,而及其登对,慈教屡烦,而不惟不为剖析,乃反含糊漫漶。至以未参鞫坐,未闻于僚相禁堂等说,为磨勘法,不知自陷于欺蔽顾占之科,吁亦痛矣。人臣直道事君之义,固不当如是,而况有请对之名,而无请对之实,则其于事体之乖损,首尾之横决,虽使彼为左相者自为之地,必求说不得,无辞可解。其劻攘颠倒之状,臣未敢知其意之何所为而然也。台疏、堂箚,公议有不可遏,而乃殿下不赐允可,有若以大官之故,而曲加优贷,其奈公愤何,其奈国体何?伏愿圣明,亟禀东朝,明降处分,以答舆情,以靖世道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谕于都宪之批矣。

○执义林基洙疏曰,伏以臣所叨之职,非臣庸陋所可忝冒,适值鞫事时急,召牌俨临,义难逡巡,冒没出膺,而第臣于鞫坐,详闻凶逆前后所招。其闪忽无据,殆若狂谵,言言破绽,不足取信,而彼大臣之以此乱招,看作奇货,始而求对,力遏僚议,竟又含糊,致烦屡询,其心所在,诚不可知也。颠倒横决,犹属歇后,诡谲阴险,诚是着题。噫,不念委寄之恩,潜怀祸人之心,借疑似之说,售顾占之计者,心迹莫掩,手脚尽露。人而有此,合置何辟?都宪之疏,寔出公愤,谏箚堂箚,尤可见群情之莫遏,而兪音尚閟,舆论如沸。虽以我殿下礼遇大僚之盛意,恐不可一向宽贷,如寻常负犯之人也。伏愿仰禀东朝,亟降处分,使乱萌折而世道靖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谕于诸台之批矣。

○丙申十二月二十八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朴宗薰,副提调安光直,假注书沈敦永,记事官郑最朝、李墩,以次进伏。医官崔暄、金时中、金珪、南正吉,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宗薰曰,此岁已尽,禫事隔日,圣慕益复如新,日气峭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宗薰曰,医官使之入诊乎?上可之。暄等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宗薰曰,世变层生,至于今番鞫狱,振古所无,而民彝人纪,荡然陵夷。顾今鞫事,虽属了当,根因未可谓到底打破,则其所愤惋之心,有不能尽奏者矣。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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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安光直斋宿。左承旨朴宗吉斋宿。分承旨李正耆。分承旨洪祐顺。右承旨赵秉宪斋宿。左副承旨赵庭和斋直。分承旨尹兴圭。右副承旨李渊祥斋宿。同副承旨李同淳斋直。分承旨金锡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沈敦永斋宿曺锡雨斋直。分假注书兪锡焕尹穳。事变假注书金英根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谏、奉朝贺除夕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备忘记,安东营将李元夏,三陟营将具象铉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赵庭和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孝成殿禫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宪启曰,明日正朝望阙礼,依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赵秉宪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禧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一体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赵庭和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赵庭和曰,侍卫军兵毛具,从便为之。

○传于赵秉宪曰,颁教文中,赦句添入。

○赵秉宪启曰,颁教文中,赦句添入事,命下矣。某罪以下宥之乎?敢禀。传曰,杂犯死罪以下,并宥。

○又启曰,颁教文中,赦句添入事,命下矣。大提学赵寅永,既在阙中,使之添入,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庭和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赵庭和曰,明日出宫门路,以貮极门为之。

○赵秉宪,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演庆堂朔奉审日次,而孝成殿、孝和殿酌献礼相值,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直,以吏曹言启曰,因义禁府草记,大逆不道罪人膺中、庆中,俱已承款正刑矣。降邑号罢守令等事,令各该司,捧承传举行事,允下矣。问于义禁府,则大逆不道罪人膺中,时居于忠清道木川县,庆中,胎生于京畿杨根地,时居于忠清道木川县云,而守令勿罢事,曾有定夺,胎生邑则勿为降号事,亦有定式。以时居邑木川县监,班次于诸县之末,以示贬降之意,何如?传曰,允。

○赵秉宪,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每于岁末,圆点、准点儒生,别单书入事,曾有定式矣。依定式当年条准圆点儒生,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庭和,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二十九日辰初一刻十三分,立春正月节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孝和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佑宫、庆寿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南锡圭、金翰喆,五卫将梅景殷,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依例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顷以北关赈需岭运谷折米一万石,代钱输送之意,草记行会矣。即见咸镜监司洪敬谟状启,则以为,本道处在荒僻,贸迁无路,至于三甲、六镇,尤无交易之所。今若以代钱,往贸他道,则三万两所贸,似不过数千石,以此之数,万无赈还分排之路。请令庙堂,别般措处,期以米谷划送之意,更加严饬该道为辞矣。本道事势之难于办谷,非不稔悉,而岭运许代,亦出于万不获已,则更令本色责送,其势末由。贸迁之际,虽有数爻之减缩,需用之方,惟系本道之措处。见今春节已届,赈政方急,依前知会,斯速拮据,俾为及期补用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金兴根状启,则以为,罗州牧黑山岛漂到大国人四十一名,乃是福建省漳州府诏安县人之行商漂到者,而所骑船只,多致破伤,愿从陆路还归。京译官下来问情后,当为治送,而船材烧火物件驮运等节,待庙堂行会,举行计料为辞矣。漂人船只,既若是破败,依其愿从陆还送,而衣袴造给,朝夕供馈,使之着实举行,以示朝家优恤之意。沿路刷马及禁杂人护送等事,一体申饬,而定差员次次交付,上送于京城,自京城转送湾府,以为入送北京之地。彼人物件中可以运致者,亦以刷马替运,所骑船只与弃置什物,彼人所见处,并为烧火。京译官,依近例勿为定送,使问情之水营译学,仍为领护上来。漂人入送缘由咨文,令槐院预为撰出,定咨官入送,何如?传曰,允。

○李渊祥,以义禁府言启曰,议政府左议政洪奭周,为先施以削夺官职,门外黜送之典事,承传启下矣。洪奭周,门外黜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领中枢府事李相璜,行判中枢府事沈象奎,议政府右议政朴宗薰联名箚曰,伏以月晦岁除,禫事隔宵,仰惟圣慕廓然,益复靡逮。第伏念臣等,即有罪未勘之踪耳。胥次经宿,由金吾而为城外,冀蒙严诛,以少赎辜戾之万一,而及奉恩勉,遽随史官之后,重赴王府之坐。举措之颠倒奊诟,臣等亦未尝不内省自愧,然时值台论峻发,僚相寻乡,而方棘之鞫事则中撤而未竟矣。伈泄是惧,去就为轻,虽不得不冒没轻动,而世苟有尚廉义而议臣等之后者,将谓斯何?若谓时日之稍过,而欲为自掩,则诚无是处,又幸公议之曲恕,而视同无故,则得非有䩄?况臣等之所以借口进身者,自托于讨贼之义,而毕竟按狱,未可谓到底穷究,掀拔其根窝,夫焉用如此狱官为哉?此亦臣等之罪也,玆敢联吁自列。伏乞圣明,亟赐处分,以为为人臣孤恩不职者之戒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等之恳。遂事也,既往也,今于几日之后,何足追提乎?仍传于赵秉宪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时原任大臣。

○丙申十二月二十九日午时,上诣孝成殿。别茶礼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安光直,左承旨朴宗吉,左副承旨赵庭和,右副承旨李渊祥,同副承旨李同淳,假注书沈敦永、曺锡雨,记事官郑最朝、李墩,提学赵寅永,检校直提学徐憙淳,直提学朴永元,原任直阁李光文、吴取善,检校直阁李公翼,原任待教李宪玮、金正喜、金英淳,检校待教赵斗淳、金学性、金洙根,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少顷,止哭兴四拜礼讫。通礼导上诣盥洗位,上盥洗讫,诣尊所。同淳酌酒,光直以盏受酒。上入诣香案前跪。光直奉香,宗吉奉炉。上三上香。光直执盏跪进,上执盏授同淳,奠于神位前,连奠三盏讫。上降复位。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少顷,上止哭兴四拜礼讫。通礼导上还斋殿。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