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宪宗/六年/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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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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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一。左承旨朴熙显。右承旨金公铉坐直。左副承旨李源庚坐直。右副承旨成原默式暇。同副承旨尹致定。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昌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得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源庚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麟,掌令朴鸣载,持平吴锺翕呈辞,掌令一员未差,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大将李完植,摠戎使李惟秀,以东、南关王庙献官,今方受香出去矣,李完植所佩命召,李惟秀所佩密符,并来请还纳,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并御将兼察从事官,发牌听传教。

○备忘记,黄海水使申从镐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金公铉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金公铉启曰,假注书崔在厚,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崔在厚改差,代以尹载善为假注书。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金兴根。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司谏金鼎元,掌令李鲁确,持平洪在重落点。

○李源庚启曰,掌令李鲁确,既在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李时愚,检阅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以修撰李是炼、曺云承,副修撰宋柱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金公铉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李时愚,检阅郑基世,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副应教、校理一员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曺锡亨,校理赵启昇,副校理李垿、林肯洙,修撰李是炼、曺云承,副修撰韩启源、宋柱献,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公铉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传曰gg于g李源庚曰,中官郑喜常、洪命福、金云璧、李宽馨、郑之良、姜锡永、崔喜镇、杨凤协、金昇协、金翼镐、李宽说、李有珍、李义文,并令该府,拿问严勘。

○以中官郑喜常、洪命福、金云璧、李宽馨、郑之良、姜锡永、崔喜镇、杨凤协、金昇协、金翼镐、李宽说、李有珍、李义文等拿处传旨,传于李源庚曰,并分拣。

○假注书赵然昌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辰时量,以外南山植木摘奸事,敬奉圣教,出崇礼门,至南关王庙,主山及案山植木处看审是白乎则,松橡郁密是白遣,自青鹤亭,至旧失火处,面面周审,则老木穉株,丛匝茂盛是白遣,自典牲署后面,至冷井洞,则大木参差,拥盖一山是白遣,下诣南坛看审是白乎,则坛砌门墙,并无圮伤处,而主山及案山,树不甚盛是白遣,自文岘,至梨泰院后麓水阁岘,土性瘠确,略有穉松是白遣,前至马石桥,则松林蒙翳是白遣,诣汉江坛是白乎则,亦为无頉是白遣,自雁峰伏兵岘,至画景谷,则树林茂密是白遣,由斗湖而诣司寒坛看审是白乎则,亦为无頉是白遣,自无学峰,所经外南山诸处,一一详审是白乎则,别无斫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公铉,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御真移安处所,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日食已过,礼部回咨,依例撰出,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源庚,以备边司言启曰,全罗道罗州牧慈恩岛漂到大国人十一名,入接弘济院后,使本司郞厅及译官,详细问情,别单书入,而今此漂人,皆愿速归,留一宿即为发送,何如?传曰,允。

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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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一式暇。左承旨朴熙显。右承旨金公铉。左副承旨李源庚。右副承旨成原默坐直。同副承旨尹致定坐直。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昌金益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得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成原默启曰,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麟,掌令朴鸣载,持平吴锺翕呈辞,掌令李鲁确,持平洪在重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熙显启曰,同副承旨尹致定,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公铉曰,礼房承旨,驰诣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尹载善有頉,代以金益文为假注书。

○以别兼春秋李时愚,检阅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致定曰,只推。

○以应教曺锡亨,校理赵启昇,副校理李垿、林肯洙,修撰曺云承,副修撰韩启源、宋柱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致定曰,只推。

○金公铉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李时愚,检阅郑基世,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公铉,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曺锡亨,校理赵启昇,副校理李垿、林肯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李时愚,检阅郑基世罢职传旨,传于尹致定曰,只推。

○以应教曺锡亨,校理赵启昇,副校理李垿、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致定曰,只推。

○以平安监司金兰淳状启,江东县监洪祐成,以其身病,屡呈辞状,不得已罢黜事,传于金公铉曰,令该曹口传择差,明日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时愚为江东县监。

○金公铉,以吏曹言启曰,因大臣筵奏,凡系差享应出斋者,皆令举案于吏曹,而自吏曹抽栍摘奸,如有现頉,倍律严勘事,允下矣。宗庙朔祭典祀官奉常寺主簿李季哲,晩时出斋,现发于郞官摘奸之时,不可仍置,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大王大妃殿传于金公铉曰,向来申饬何如,而现頉于摘奸时云,苟有一分纪纲,何敢如是?其在惩后之道,不可迟待议谳,即施窜配之典。

○金公铉,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文宣王释奠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朴熙显,以宣惠厅言启曰,本厅郞厅洪升渊,才已启下矣,本厅多有举行事,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洪升渊。

○李源庚,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武郞厅李乐韶,奔走勤仕,已满十五朔,依例六品迁转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成原默,以义禁府言启曰,宗庙朔祭典祀官奉常寺主簿李季哲,即施窜配之典事,承传启下矣。李季哲庆尚道咸安郡窜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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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一。左承旨朴熙显。右承旨金公铉式暇。左副承旨李源庚坐直。右副承旨成原默。同副承旨尹致定坐直。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昌仕直金益文。事变假注书金得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成原默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基一启曰,左承旨朴熙显,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郑基世,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此京外守令、边将荐举单子,三百六十九张捧入,而其中应荐不荐人,令该曹察推,何如?传曰,允。

○郑基一启曰,各道守令、边将荐举单子,正月内上送,自是例也,而忠清道荐举,以正月晦日封发,今始来到,如是过限,事甚未安。原单子虽已捧入,该道臣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

○成原默启曰,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麟,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柳幼獜,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献纳兪象焕,正言李晩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庚曰,只推。

○以左承旨朴熙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庚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卓云翰、金辇。

○郑基一,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宋柱献,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景慕宫都提调意启曰,本宫乐器库所藏各样乐器,即祭享所用,而库门钥匙,本是乐工次知,故每于祭享时,乐工先期开锁,出而陈设,及其罢享后,则渠又收置封锁,自是例也。昨日本宫春享大祭肄仪时,乐工进来,开锁视之,则方响片铁三十二介,横铁五介,杖鼓可莫金三十二介,家具笙簧二坐,家具锺流苏四巨里,埙二部,家具弦乐弦兺,家具圆环三介,并为见失云,库壁虽有若干颓毁处,而既非一朝一夕之事。且开闭本非本宫之所掌,则今此偸窃之患,莫知其的在何日,而严重之地,有此变怪者,万万惊悚,此不可寻常置之,为先分付左右捕厅,即为发捕,使之各别讥诇,期于捉得之地,何如?传曰,戢盗申饬属耳,而莫重之地,有此偸窃之事,极为惊悚,两捕将为先并从重推考,自政院牌招严饬,使之刻期捉得,可也。

○成原默,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漂海人近京,回程间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金键,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即接平安监司金兰淳文移,则郭山郡徒一年定配罪人郑焕起,限满云矣。取考曹上配案,则焕起以屯田作者,偸窃打谷罪,己亥正月定配,今已限满的实,依法典放送后,徒流案頉下事,分付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敦宁都正金周默疏曰,伏以臣于日前,伏奉除音,以臣为敦宁府都正者,臣双擎百拜,且荣且感,而第臣于本府,既无敦宁,则揆以公格,在所当递,召牌俨临,趋膺无路,玆陈短章,冒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命该曹,照例镌改,俾私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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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一。左承旨朴熙显。右承旨金公铉式暇。左副承旨李源庚坐直。右副承旨成原默。同副承旨尹致定坐直。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赵然昌金益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得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源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成原默,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北兵使尹禹铉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备忘记,昌城府使金镒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检阅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致定曰,只推。

○尹致定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郑基世,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尹致定,以礼曹言启曰,每年各陵展谒,春则二三月,秋则八九月取禀事,曾有定式矣。今春展谒,定于何陵,而以何间择吉乎?敢禀。传曰,健元陵、元陵亲祭,绥陵当展谒矣,日字以三月望念间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陵幸取禀草记,传曰,健元陵、元陵亲祭,绥陵当展谒矣,日字以三月望念间择入事,命下矣。幸行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来三月十三日、十六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十六日为之。

○传于李源庚曰,军士房承旨入侍。

○兵曹,健元陵、元陵、绥陵幸行时军令,三月十六日出宫,庙洞昼停所,自阙门十六里,健元陵展谒,自昼停所十五里,以上三十一里亲祭,元陵展谒亲祭,还诣昼停,绥陵展谒,自昼停所六里,当日还宫。

○传于尹致定曰,今番幸行时,诸般举行,依京举动例为之,务从省约,出还宫时,植炬置之,凡系役民之事,皆以储置米会减,十里外斥堠伏兵传语军,亦为置之,外驿补把,亦依昨春幸行例除之事,分付。

○李源庚启曰,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麟,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柳幼麟,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献纳兪象焕,正言李晩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庚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成原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致定曰,只推。

○以检阅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致定曰,只推。

○以副修撰宋柱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致定曰,只推。

○李源庚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致定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吏曹,学礼讲一所试官李绘九、李义晋,二所试官金穰根、朴奎瑞。

○尹致定,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宋柱献,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源庚,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若愚,以汉城府左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先厢步军一哨,昼停所连为作门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当日回銮时,侍卫连以全数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幸行回銮后,随驾军兵犒馈,连以干物分给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摠戎使率训局馀军,弘化门外留阵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十里外斥堠伏兵及传语军,以畿邑所属束伍步军举行矣,今亦依此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侍卫不可不备,宣传官有阙之代,依例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应谦为宣传官。

○尹致定,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健元陵、元陵亲祭,绥陵展谒时,各差备入把马,磨炼别单书入,而其中驿马,则令兵曹,知委畿内各驿,使之直为入把,何如?传曰,允。

○李源庚,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柳相质,兼司仆将郑球,景福宫卫将安国信、崔光仑,庆熙宫卫将张敬尚、金润玉,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敦宁府都正金周默上疏,则以为,臣于本府,既无敦宁,则揆以公格,在所当递,伏乞亟命该曹,照例镌改亦为白有卧乎所,既无敦宁,则揆以格例,不可仍置,敦宁府都正金周默,依例改差,何如?判付启依允。

○庚子二月初四日申时,上御熙政堂。军士房承旨入侍时,左副承旨李源庚,假注书金益文,记注官李昌廷,记事官南秉哲,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入军令,源庚奏曰,军令入侍时,宣传官例为陞殿举行,今亦依例陞殿举行乎?上可之。宣传官闵致默陞殿奏曰,前排不入,以武艺厅举行乎?上曰,唯。致默引兵曹判书赵秉铉,入进跪楹外,秉铉请军令,上命入之,秉铉以军令授致默,致默跪受,授源庚,源庚跪受读奏讫,跪授挟侍,挟侍跪进,上命踏启字以下,挟侍跪授源庚,源庚跪受,书判付读奏讫,授致默,致默跪受,出授秉铉,仍引秉铉先退。致默奏曰,今番幸行时吹打,以何营门举行乎?上曰,三营门举行。致默又奏曰,前排以几双待令乎?上曰,全数待令。仍命史官就座,遂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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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一药院进。左承旨朴熙显。右承旨金公铉坐直。左副承旨李源庚坐直。右副承旨成原默。同副承旨尹致定监祭进。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金益文仕直尹载善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得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赵寅永,提调金箕殷,副提调郑基一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进御加减健脾汤,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榻前下教。

○金公铉启曰,明日社稷大祭斋戒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基一启曰,左承旨朴熙显,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公铉曰,传香承旨,与右承旨,分诣文庙,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郑基一启曰,假注书赵然昌,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赵然昌改差,代以尹载善为假注书。

○传于李源庚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传于金公铉曰,在外与有实故经筵,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郑基一启曰,吏曹判书金弘根,参议成遂默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李彦淳在外,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传于成原默曰,台谏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司谏前望单子入之,赵启昇落点。

○成原默启曰,新除授司谏赵启昇,以前任沃沟县监,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以黄海监司赵斗淳状启,谷山府民家失火事,传于李源庚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江原监司李光正状启,金化等邑民家失火事,传于李源庚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成原默启曰,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麟,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柳幼麟,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献纳兪象焕,正言李晩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成元默曰,只推。

○以左承旨朴熙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成原默曰,只推。

○以副修撰宋柱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成原默曰,只推。

○传于金公铉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同副承旨尹致定书启,臣承命驰诣南坛,坛上神位板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则无頉,仍诣木觅山,神位板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仍诣汉江坛,坛上神位板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矣,臣则还诣南坛享所,仍留监祭,待将事还奉神位板后,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公铉,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宋柱献,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宋柱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成原默曰,只推。

○金公铉,以吏曹言启曰,因承政院启辞,守令应荐而不荐人,令该曹察推事,允下矣。行护军尹尚圭、申纬、朴宗喜、林景镇、洪羲瑾、朴来谦、李寅泰、赵庭和、尹秉烈、金鼎均、柳相穆、李忠运,俱为应荐而不荐,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东耤亲耕田所种九谷,先农祭后,即为起垦付种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顺怀墓守卫官李铉寿汰去事,既蒙允下矣。一员既未差代,一员今又汰去,本斋之入直无人,一时可闷,未差之代及今此汰去之代,令忠勋府各别择拟,越送吏曹,仍令口传差出,以为替直后拿来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申远模、张晦根为顺怀墓守卫官。

○李源庚,以兵曹言启曰,因承政院启辞,边将应荐不荐人,令该曹察推事,允下矣。议政府右参赞李志渊,知敦宁府事朴晦寿,行知中枢府事金箕殷、权敦仁,行上护军洪羲俊、郑元容、金学淳、申在植,行大护军洪命周,汉城府左尹李若愚,同知中枢府事韩耆裕、李锺运、李锡祜、赵冀永、赵运永,行护军朴基宏、尹尚圭、金阳淳、朴宗喜、李寅溥、徐左辅、申纬、金迈淳、韩益相、赵庭和、尹致谦、郑祖荣、李鲁集、李同淳、沈英锡、李寅泰、金正喜、李泰淳、林景镇、洪羲瑾、李道在、闵致成、尹秉烈、朴来谦、郑礼容、白庆楷、韩镇㦿、金鼎均、柳和源、金鲁甲、沈能俊、李忠运、柳相穆、沈汉永、李显英,礼曹参议李时在,通礼院左通礼郑琦和,右通礼金锽,奉常寺正柳荣河,宗簿寺正李光载,军资监正李源祚,俱为应荐而不荐,并依法典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随驾军兵,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都,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十哨,马军四哨,御将率领为先厢,训局步军五哨,两营骑士四番,禁将率领为后厢,禁军三番为之,摠使率训局馀军留都,训局中军率各营馀军,弘化门外留阵。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挟辇军四百名或三百名,馀军二百名或一百名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昨年例为之。

○又以濬川司言启曰,本司都厅训炼都监别将金键改差代,以御营厅千摠洪吉谟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庚子二月初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帘,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左副承旨李源庚,假注书金益文,事变假注书金得秀,记注官李昌廷,记事官南秉哲,右议政赵寅永,户曹判书李纪渊,礼曹判书李羲准,兵曹判书赵秉铉,吏曹判书金弘根,行护军李惟秀、金兴根,副校理林肯洙,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寅永进前奏曰,近日日候犹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寅永曰,向来冬至使谚书状启,甚为惊心矣。见私书所报,则讣敕将图顺付云,此事异于他事,未知其如意与否,而设令顺付,此后谥号敕一次,则必当出来,见今两西貌样,实无支敕之势,诚非细闷矣。大王大妃殿教曰,大国有此大事,我国亦甚不幸矣。支敕凡节,未知何以为之,而两西、京畿事,诚茫然,甚可闷矣。寅永曰,户曹有预备者,姑可支敕,而两西事,诚不成说,闻海营则有银子所储云矣,至于驲骑之全不成样,三道同然云,此甚茫然矣。寅永曰,即见忠清监司金英淳状启,则以为,本道两税谷之近益愆滞,若无防限,专由于舟桥船之执筹再运,当初设法,非不方便,而法久弊生,不可无通变之举,依壬辰例,自己亥条田税及大同米,令各其邑,赁船装纳,仍为定式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地土赁船,古法也,舟桥再运,近例也,由其再运船之稽缓,每致上纳谷之愆滞,故罢再运,复赁船之论,其来已久,而至于壬辰,始得行之矣。海运京纳,亦得无弊,而及到顷年,又为废阁,则此非但外邑监色,以情费之较多,反称添弊也,抑亦由京江船人,以生业之有失,胥动浮言也,然而挽近运弊,殆乎莫可矫救,上纳之期有限,而冰泊居多,逋缩之数无节,而结敛非一,不可无一番厘革之政,而道启既若是指陈,则其必有灼见沿革之源委,洞知利病之变通,而第此事,大关更张,又不无当年条缓不及期之虑,而作撤之际,尤宜审慎,先为下询于有司堂上后处之,何如?大王大妃殿教曰,大臣所奏如此,有司堂上之意,何如?纪渊曰,税谷再运之弊,诚如锦伯状辞,而壬辰变通之时,当年上纳,皆能趁限,则此可谓已试之效,今虽更罢,似无窒碍,而以臣肤浅之见,不敢质言仰对。秉铉曰,执筹再运之愆期滞纳,弊实多端,诚如道启,而但未知地船赁装,能独无弊端否也。壬辰一行,旋即复旧者,知有湖邑事势之不得不然则及今更张方便之道,有不敢硬定仰达矣。兴根曰,执筹再运之为弊,赁船上纳之难便,俱有其说,实莫知如何方得称停,而但当年条之及今更张,恐有晩时窒碍之虑,溲gg𫍲g浅之见,有不敢指一仰对矣。又教曰,有司堂上之言如此,大臣所见陈之。寅永曰,佥议各有所见,而大抵壬辰则已于辛卯冬发令,故革罢设始之际,自无窘跲之患,而今则已届仲春,京乡知委船只赁税等节,必致缓不及事之虑,今年则姑为依前施行,更为烂商,如可永为厘革,则自明年条为之,似为完备矣。大王大妃殿答曰,此言然矣,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即见庆尚监司金道喜状启,则以为,本道绵农,连年歉荒,木边上纳,经岁愆滞,顺兴丁酉条及青松、真宝、英阳等邑戊戌条大同木之民间未捧,为二十五同十二疋二十三尺七寸,而四邑俱以穷峡,懋迁无路,本邑之新旧并督,实是行不得之政,右项旧未收大同木,并许详定代纳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积逋趁限,法宜催督,正供请代,事又难慎,而四邑民势,殆同弩末,有不可责之以常例,且与年纳有异,而数极零星,在本厅不足有无,在该邑实系难易,其在宁失之义,合有特施之典,并依道启施行,以为刻期准纳之地,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自前浦税,每易骚扰,宫差或多凭借,故提禀检饬,非止一再者,诚以国体异于惟正,王政贵于无私故耳,今以内司报来龙洞宫所属恩津、江景浦事言之,其请推治各邑民人,至于七八人之多,此皆无赖之辈,掠利酿弊者,则究厥痛骇亦合惩砺,而彼至愚无知,罔念罪犯,乌能无寒暑之咨乎?第念此浦折受与移属,既有三圣朝判付,则有不敢议到于山泽之弛,关梁之斥,而以此微细之事,屡烦启下者,屑越莫甚,设令今年痛锄奸民,明年必有继起,利之所在,其源未可猝禁,苟欲矫救,以为公私两便之道,则莫如量定税额,行关本道,使该邑专管收捧,粘移上纳于该宫,则宫纳自在,浦弊自祛,而骚扰凭借之患,可以永永寝息,故敢此仰达矣。大王大妃殿答曰,事甚轻便,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漂人护送之节,原有规制,颁给衣物,亦极周至者,盖欲尽在我柔远之道耳。闻今番罗州漂人之到弘济院也,济用监进排衣物,万不成样,甚至贻笑彼人云,事之不诚,有如此矣。该监员役,今方推治惩砺,而此由郞官,初不看检,一任下属之所致也。自今以后,漂人护送时,各该司进排,如有现頉者,当该郞官,各别论勘事,定式施行,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不独贻笑于他国,诚不成说,此后若复有如此之弊,非特郞官,提调亦为论勘,可也。出举条寅永曰,凡试官拟望者,无敢违牌陈疏,即受教所在,有不容一毫违越,而第此定式,特为占便规避者设耳,至于试望中或有因试事不得不引义者,欲进则嫌于廉防,欲违则拘于格例,其于礼使之道,似不无窒碍处,此后如或有众所共知可引之情势者,特许疏吁,以待自上处分,俾下情得以上达,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使臣留馆时,或有谚书密报,而此盖我国,当通彼地可讳者耳,今番谚启,果是彼地可讳者耶?正宜如例驰启,而举措未免疏忽,事体不可仍置,冬至三使,并待竣事渡江后,施以罢职之典,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圆点课制之试纸,自有定规,而设有仍下教用大好纸者,此则设场前特例也。闻日前人日制,以儒生之多用大好纸,至有科次时试纸用大好纸,添书于原传教者,此固圣人渊薮之至意,而科体则未免渐坏,朝令则有欠曲循,自此举子,或不无任意纳券,以致荡无防限之弊,今虽过境,当念后日,前下传教中添书一条,亟命还收,因饬泮宫,罔违旧规,实合于遵守之一端,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词讼剧地,不宜久旷,京兆堂上有阙之代,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在前畿内停巡时,东西道各陵园墓奉审,以道内守令中曾经承旨,分诣奉审矣,今亦依已例举行事,分付,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今日宾对,禁卫大将李完植,悬病不进,武臣事体,极为骇然,从重推考,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近闻史官,无端违牌,看作常事云,宁有如许事体乎?违牌翰林,为先从重推考,严饬牌招入直,仍令喉院,恪遵旧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大王大妃殿教曰,有实故则犹或可也,而无端违牌,岂有如许道理乎?寅永曰,亲病外,曾无身病頉禀之例,此等事,皆近日所有者矣。寅永曰,优假疏逖之士,虚受触忤之言,固是徕谏之盛事,而其或外借时弊,内蓄祸心,敢售其眩惑坏败之计者,必也明辨而痛斥,以壹民志,以靖世道,即又墍殄之不容已也。日前台臣金鼎元之疏,果是专出于讨邪,而无一毫挟杂者乎?满纸章皇,虽若荒杂无伦,全篇隐映,都是阴险叵测,直欲驱一世于护邪之科,而况其句语之欠敬谨,指意之极惊惋,有不能一一烦陈,末端猥屑,犹属薄细,似此无严之类,不可以老悖置之,而司直之论,尚今寥寥,臣窃慨然,臣谓司谏金鼎元,亟施远窜之典,宜矣。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延丰县徒配罪人李是远,以前任春川时参圃定税事,因道启论勘矣。第念此事,即系横惩,不可但以骇妄言,而原其心则亶出救弊,非有一毫染指之迹,则情法之间,似有参量,且闻其老母,年垂八耋,长在癃病云,虽非在法应赎之类,若蒙矜谅之恩,实合孝理之政,故敢此仰达矣。大王大妃殿答曰,放送,可也。出举条仍教曰,罪则罪也,而其心则出于救弊,容有可恕之道矣。又教曰,已捧之物,何以为之乎?寅永曰,已为知委本道,未及捧者,使之置之,已捧者,还为出给,而其中已用于上纳者,令本邑某样区处矣。又教曰,愿纳者出于义气,则犹可也,而若或抑夺,则岂成说乎?又教曰,大臣就座。源庚曰,诸宰奏事。纪渊曰,各陵寝頉处修改之除非设都监及政府礼堂进去外,自臣曹输送材瓦,自畿营照给匠雇,即例也,而输送虽准筹摘,运致每愆役期,甚则许久抛置于路傍,腐败仍归于弃物,而頉处自如,修改无闻,自丁字阁雨漏梁灰脱落及香火厅以下倾圮之在在皆然者,良以此也,非但观瞻之寒心,实是事体之悚闷,见今东七陵各处所之汲汲修改者,极其浩大,况幸行有命,尤不容徐缓,方谋趁速始役,而欲分送计士,则难保其尽心完实,欲躬诣董饬,则亦系窒碍难行,区区贱筹,有一方便之道,若令地方官,专管监董,而材瓦容入,自臣曹都计直输,匠募杂费,自畿营如数划付,使之一时并举,刻期竣役,本陵官之兼监役,亦为如例举行,而始毕役形止,使之枚报本曹,以为发送曹郞看审之地,则可无如前愆滞之患,必有一新完固之效,而此虽有曾往可据之例,亦非自下擅行之事,故敢此仰达矣。大王大妃殿教曰,大臣之意,何如?寅永曰,此事既有昨年长陵斋室重建时已例,似于董役之方,不为无助矣。又教曰,礼判之意,何如?羲准曰,臣于阁外已闻之,而地方官监董,事甚便好,别无他见矣。大王大妃殿答曰,大臣之言如此,所奏甚好,依为之。出举条仍教曰,虽令地方官监董,自本曹必须频频申饬,材瓦等节,亦并为看检优送,俾无不足之患,可也。纪渊曰,望庙楼毕役后,御真还安节次,当用辇舆,而第庙庭则无以进辇舆,势将于神门外排设,不可不预为禀定,故敢此仰达矣。大王大妃殿教曰,大臣所见陈之。又教曰,移安厅与望庙楼,相距甚近乎?寅永曰,自移安厅,至望庙楼南门内外,统计步数,较诸至神门,不啻三分一之近矣。大王大妃殿教曰,以南门便路,奉诣还安,辇舆节次,勿为磨炼,可也。纪渊曰,望庙楼旧悬额,即故知事曺允亨所书也,亦为烧烬,今于重建之后,不可不更有悬额,而书写人,预为禀定,故敢此仰达矣。大王大妃殿教曰,闻大司宪李翊会善书云,使之书进,可也。羲准曰,日前顺怀墓墓军等,以本墓所书员之许多作奸,渠辈无以支保,来诉于臣曹,故臣下帖本斋查实次,书员使之捉上矣。守卫官康履勋,称以书员之无罪,墓军之诬诉,盛气论报,其所为说,无非骇妄,至曰书员之黜陟,非礼曹所关云,事体所在,不可仍置,故该守卫官汰去事,草记而蒙允,书员捉来查实,则墓军三十名内,阙额为五名,而守卫官李铉寿,初不塡其代,支供与使役,添派于二十三名处,而五名虚额之一年所受复户米与钱,恣意取用,长番军所给之租,收敛于诸军,而亦为取用,以至疲残之墓军辈,莫可支保,自臣曹更为下帖,使之一一推给于当给之军,而阙额,亦使之即为塡代以报矣。今又闻墓官李铉寿,不惟不为惩畏知戢,反以臣曹决处之出于墓军等诉,使其子捉致呈状之墓军三汉,仍使其子,无数酷打,一汉几至死境,二汉又至今拘留于斋所云,其作弊行恶之若此,前所未闻,诚极骇惋,为先汰去,其罪状,令该府拿问勘处,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兴根曰,今初九日景慕宫御真春奉审时,事当展奉,而展奉既属耳,此后奉审又在迩,频数展奉,极涉未安。今番则勿为展奉似好,而不可不经禀,故敢此仰达矣。大王大妃殿教曰,依此为之,勿为展奉,可也。源庚曰,玉堂所怀奏之。肯洙曰,臣猥以无似,职忝经幄,所可借手而仰勉者,惟讲学一事矣。月前宾对,仰请开讲,虽伏承留念之批,而尚今颙企,未有成命,诚不胜区区忧闷之至,臣近伏闻自上命入本馆册子数帙,仰认圣念,虽于燕闲之时,常在方策之上,臣固钦仰万万,而窃伏念圣学成就,亶在于日御经筵,频赐召接,主经翼史,讨论讲究,以尽其开发资益之道也,伏愿自今,亟命开讲,俾有实效焉。臣冒登前席,愚衷耿耿,玆敢掇拾前言,缕缕仰陈,此非臣一人之言,即八域臣民之所共愿也,惟圣明,深加省察焉。上曰,所奏甚好,当留念矣。出举条仍教曰,经筵取禀,自今日入之,可也。源庚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月前筵中,以大王大妃殿汤剂自今月议定事,既承慈教矣。待承候官出来,与医官辈,议定汤剂以入,似好矣。上曰,唯。大王大妃殿曰,大臣先退。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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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一。左承旨金鼎集未肃拜。右承旨金公铉监祭进。左副承旨尹致定坐直。右副承旨金辅根未肃拜。同副承旨郑㝡朝内阁直。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金益文尹载善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得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未时,日晕,自人定至初七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分。

○尹致定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成原默启曰,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麟,掌令朴鸣载,持平吴锺翕呈辞,掌令李鲁确,持平洪在重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公铉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以来。

○朴熙显启曰,假注书尹载善,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金公铉启曰,即者检阅南秉哲,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社稷大祭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原疏捧入。

○成原默启曰,即者检阅郑基世,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熙显曰,留院公事入之。

○朴熙显启曰,吏曹判书金弘根,参议成遂默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并更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弘根,参议成遂默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议陈疏到院,而原疏以社稷大祭斋戒,才已退却矣,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原疏捧入。

○又启曰,吏曹参议成遂默,疏批已下,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金弘根牌招不进,参判李彦淳在外未肃拜,参议成遂默进,左承旨朴熙显进。启曰,判书金弘根牌招不进,参判李彦淳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金英根为副应教,徐耆淳、任百经为校理,南履炯为右尹,金履载、朴晦寿、李羲准为知经筵,李若愚、徐左辅、李敦荣为同经筵,赵庭和为同义禁。

○兵批,判书赵秉铉进,参判姜世纶在外未肃拜,参议权稷病,参知宋应龙入直,右副承旨成原默进。以李鼎臣为都摠管,朴蓍会为副摠管,金兴根为同知,沈乐臣为内禁将,金乐喜为兼司仆将,朴禹铉、柳相文、宋在益、方承国、洪致伯为五卫将,朴世源为景福将,李载德为部将,李商球为全罗中军,申在德为忠清水虞候,护军李羲肇,副护军赵义锡、金周默,副司直李东迪、吴致淳、李孝淳,副司正尹载善,副司猛姜在应,以上并单付。再政。副摠管李鼎臣。

○传于朴熙显曰,左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鼎集、郑㝡朝、金辅根落点。

○成原默启曰,坐直无人,同副承旨尹致定,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成遂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成原默曰,只推。

○尹致定,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院吏文学官洪羲福改递代,幼学姜在应差下,使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文庙守仆,依宗社守仆例试才抄择,别单启下事,曾有定式矣。守仆金熙曾汰去代,以事知守仆试才抄择,备三望受点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漂海人既已回程,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社稷春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内禁将沈乐臣,时无职名,依例口传付军职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沈乐臣。

○吏曹参议成遂默疏曰,伏以臣空疏谫劣,最居人下,不足备数于清朝任使之末,而遭逢嘉会,历飏清要,未效涓埃之报,徒积瘝素之惧,每静夜循省,居宠若惊,迺于前秋,猥主试事,思欲殚竭鲁钝,一心对扬,而顾其任,非直考阅文券而已。凡场屋内外儒生出入,随事整饬,罔俾杂乱,皆其责也,奈缘臣风力素轻,诚信未孚,遂致科围失严,试体有损,罪著不职,大僚请勘,罚止谴削,在臣伊荣,感愧冞切,时月才过,恩叙遽降。臣于此,仰戴收簪之典,俯激息黥之衷,屏伏穷巷,日夕讼愆,千万不自意,伏奉前望特点,以臣为吏曹参议者,臣诚震懔骇惑,莫知所以措躬也。夫天官之任,从古难慎,而国朝官制,尤称宰夫为选,盖是职也,铨衡一世之人物,激扬流品之清浊,参席而可否乎通塞,代斲而或专乎注拟,苟非藻识足以甄别,地望素所推诩者,莫宜居之,是以先辈名硕,率皆逡巡退让,不敢遽膺。况单寒如臣,庸碌如臣,迂拙之性,疏于交游,𫍲浅之识,昧于鉴衡,而乃敢凭宠饕荣,玷污名器,则其为上累则哲之明,下招不衷之讥者,当复如何?且况旧愆尚有馀愧,薄勘未足自赎,虽圣恩曲加拂拭,在私分实难弹束,闲司冗职,尚无以冒进,其又可拟议于世所称峻望清选也哉?参倚前衡,义谛较然,诚以辞受不可以不审,廉防不可以不顾故耳,召牌踵临,承膺无路,情踪惶蹙,转益闷厄,玆敢悉暴衷恳,仰彻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将臣新衔,亟行镌斥,以重官方,以安微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往事不必更提,尔其勿辞察职。

○检阅南秉哲疏曰,伏以臣即接家信,臣母素患风眩之症,近因日候之峭冷,复有添损,连试药饵,而尚未快瘳,使臣归视,臣闻此报,不能自定,玆敢陈章径出。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镌臣所带之职,仍治臣擅离之罪,俾便救护,以肃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麟,司谏赵启昇,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献纳兪象焕,正言李晩奎等联名箚曰,伏以世级日降,变怪层生,至于今番金鼎元之疏,而宁欲无言矣?噫,渠亦自知为恩造中一物,而不思报效之义,徒怀怨怼之心,托以斥邪,投进一疏,则就事论事,何患无辞,而满纸叫呶,旨意闪忽,有若举世无守正之人,满朝归护邪之科,其意则至凶而至㦧,其言则无伦而无脊,全篇句语之涉于不敬者,难以枚举,而至谓国家中叶以来,所以培养,不出于荣名利禄云者,此又不止于诬一世,而为今日臣子者,其何敢萌诸心而发诸口乎?臣等读之未半,不觉发竖而胆掉,心寒而骨冷,尾附一段之荒杂猥屑,在渠犹属薄物细故,盖其阴谲之性,夹以愤怼之气,外若效于忧时慨世,内实售于凶家祸国,人之无良,胡至此极?伏闻大僚筵奏,窜配有命,舆情愤郁,庶可少伸,而第伏念闲邪卫正之策,亶在于壹民志靖世道,而若使此等鬼蜮之徒,恣行无忌,疑乱眩惑,则民志无可壹之期,世道无可靖之时,岂不大可惧哉?臣等以为其在折奸萌杜祸机之道,不可窜配而止。请远窜罪人金鼎元,亟施岛配之典。使王章伸而乱臣惧焉。今于请讨之章,何敢赘他,而臣等职忝言官,未即声讨,公议致慨,台体有损,满心惶恧,无地自容,乞赐斥退,以安微分。千万幸甚。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昨日大臣所奏甚严正,亦已勘处矣,老悖之言,何足深责?不允。卿等勿辞察职。

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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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一。左承旨金鼎集未肃拜。右承旨尹致定坐直。左副承旨金辅根坐直。右副承旨未差。同副承旨郑㝡朝内阁直。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金益文尹载善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得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尹致定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金辅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平南万户申奭浩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尹致定曰,右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权偌落点。

○传于金辅根曰,承旨房望,顺房为之,户、礼换房。

○尹致定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权偌,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权偌,时在忠清道清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尹致定,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徐耆淳,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应教金英根,时在黄海道载宁郡,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以校理徐耆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致定曰,只推。

○尹致定,以礼曹言启曰,来三月初四日懿昭墓忌辰祭,适与寒食节享相值,依前例只行忌辰祭,祝文中以节享相值之意,措辞添入,何如?传曰,允。

○金辅根,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别将金相宇,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延丰县徒配罪人李是远放送事,承传启下矣。李是远即为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顺怀墓守卫官李铉寿,为先汰去,拿问勘处事,传旨启下矣。李铉寿时在直所,依例发遣府罗将,待替直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司谏金鼎元,亟施远窜之典事,承传启下矣。金鼎元咸镜道明川府远窜,而金鼎元下去忠清道忠州地云,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自忠州地执捉,仍令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麟,司谏赵启昇,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献纳兪象焕,副校理李垿,正言李晩奎,副修撰韩启源启曰,噫嘻,痛矣,书九之罪,可胜诛哉?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穷凶绝悖,未有如裕贼,裕贼之根窝,即书九庚申一疏是已,其疏之上下屡千百言,闪忽疑眩,莫可摸揣,而指意肯䋜,专在于彼固曰四条,外托义理之说,而内售沮戏之计,阳为承顺之态,而阴怀惎间之谋,语脉所归,手脚莫掩,言之体粟,不敢痛陈其逆节,思之胆掉,不忍历举其罪案,而传教中前茅裕贼之教,实是烛奸之禹鼎,照魔之秦镜也。於戏,我正宗大王五晦筵教,即明谕御极后用舍进退断自渊衷之意,而书九乃敢杜撰圣旨,动摇大计,凶图祸心,一转而为裕贼,如印一板,如贯一串,终至有宜学之遗丑馀孽,得以借口,诩之以阐明,称之以对扬,此岂一朝一夕之故哉?涓涓之流,始自书九,而滔天于裕贼,馀波于宜学,顾今拔本塞源之方,亶在乎先正书九之罪,而鬼诛已加,王章莫伸,舆情之愤郁,何时可泄,世道之忧虞,何日可弭?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答三司曰,不允。

○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麟,司谏赵启昇,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献纳兪象焕,正言李晩奎启曰,噫嘻,痛矣,国荣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赎,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恣行凶臆,危逼之逆节,㦧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幸赖我正宗大王,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惋,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贼裕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祸,暗售枭獍之肠,都人尹姞等句语,排布阴谲,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㦧,即此一段,其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正宗大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乱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也,吁,亦㦧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然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极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而赋性狞慝,忍杖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之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㦧,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结案,便是已结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汉禄之穷天地亘古今至凶极悖罔测不道之贼耶?八字凶言,一世传播,听之骨颤,思之发竖,而特以证据无人,根因莫知,声讨之举,至今未行,遂使剧贼卧毙,舆愤莫泄,古今天下,宁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元恶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真赃,重臣之奏,继而为明证,呜呼,尚忍言哉?一种不逞之徒,乃敢仇视我君父,必欲谋危我宗国,枭音獍舌,脉络相通,蛇纠蚓结,肠肚互连,量能之殊涂共辙,无不干犯于莫重莫大,焕、裕之护法传神,莫非诬逼于不忍不敢,国势日就岌嶪,伦彝几至斁丧,千怪百变,叠生层出,以至于达贼不道之如贯一串,苟究其本,则莫不源委于汉禄,根柢于汉禄,求之往牒,未有此贼之穷凶绝悖者也,食肉寝皮,已矣无及,潴宅破家,尚云轻典,追夺之律,虽幸蒙允,孥戮之请,尚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教为批,臣等诚不胜抑塞悲愤之至,殿下试思之,前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后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剖斩之律,劓殄之诛,设或创行而试之,诚未为过当,则推此追夺之名,虽谓之生前一律,而顾其举行,则不过是收夺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于此贼,果可以夬雪君父之仇,少泄臣民之愤耶?适、云之所不敢,而此贼敢为之,镜、夏之所不忍,而此贼忍为之,乌可以曾有受教,不之权变,一味胶鼓,致使当行之天讨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况凶种逆孽,尚繁其徒,岂可使戴头假息,依旧跳踉,以贻国家无穷之忧,以遗臣民共戴之耻耶?应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缓,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龟柱之穷凶绝慝也哉?其许多罪恶,许多逆节,擢发难数,罄竹难书,而以渠地处,不念报效之道,徒怀凶谲之肠,始因倾轧之习,而潜蓄祸心,长其觊觎之计,而遂怀凶图,必欲倾覆我宗社,动摇我国本,群聚凶徒,自作窝主,酝酿既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贯来,同室之内,肠肚相连,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贼,而得保首领,卧毙牖下,凡今日含生之伦,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即有天地君臣以来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直欲手磔口脔,食肉寝皮者也。且况不道之凶计,有自来于当时,潜藏之祸机,愈益肆于今日,诪张纠结,种下生种,裕、玉、焕、达之凶谋秘计,莫不传神于此贼,护法于此贼,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尚未夬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向来追夺之举,不足为此贼之当律,况其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乱本,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锺秀之至凶绝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济以阴谲之行,撑肠柱腹,都是祸心,听言观眸,罔非戾气,平生伎俩,专在于凶国而仇君,昼宵营为,亦出于戕人而害物,好恶所到,忠逆立判,利势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谓之向国,而奖拔汲引,如恐不及,异己者谓之背驰,而挤陷网打,无所不至,于是乎助虐逞凶之徒,举皆为其羽翼,逐臭䑛沥之辈,莫不受其指使,传授凶图,酿成焕日滔天之祸,鼓倡悖论,驯致裕、玉仇国之计,一番逆变起,而罔不根柢于渠,一番凶狱出,而罔不窝窟于渠,渠之血党死友,举皆干犯天讨,以诛以夺,而以渠鲸鲵之魁,独为漏网之鱼者,盖缘其凶焰虽死不衰,馀威历久尚炽,根窝更有之论,指目有归,而无敢连讨者,明白洞快之教,圣批昭揭,而无敢对扬者,一世腐心而举朝缄口,有识忧叹,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难逭,渠之平生断案,无端呈露于为其卵育吹嘘,感德思报,愿为锺秀一死者之口,则虽使锺秀,对质于鞫庭,必将满口输款,而无一辞自鸣之端矣。噫,敬、观之穷凶,而染成者渠也,龟、禄之绝慝而掩护者渠也,渠以为见驱,则观镐曰见驱,渠以为非逆,则观镐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饭,先入之见,掩讳不得,惯闻之处,丁宁纳招,则龟、禄、秀、敬之和盘托出,打成一片之状,至是而毕露无馀矣。大抵锺秀之一生借口,欺人而欺心者,即不过渠所谓士流也,渠所谓义理也,而论其行己,则发迹于逆戚之门,而为其私狎之客,托身于荣贼之家,而备尽谄谀之态,至劝其兄,愿留荣贼,究其情状,即一患得失之鄙夫,则渠所谓士流,吁,亦丑矣。且夫渠所谓义理者,本出于逆禄之凶论贼龟之阴图,而直是作贼作逆之一大断案耳。噫,彼龟、禄辈,包藏不轨,谋危宗社,及夫国本已固,凶计莫售之后,锺秀以其血党,自知无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计,说出渠辈所谓义理二字,以为掩护龟、禄辈真赃之妙筹长策,龟、禄之真赃既掩,则锺秀之身计得矣,锺秀之身计既得,则龟、禄之真赃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状,不亦凶且㦧乎?惟我正宗大王至精至微之义,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则虽有怪鬼十千辈,宁或售疑乱之计,而锺秀敢以掠美之术,欲为立帜之资,指无谓有,眩惑群听,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真个为朝夕坏乱之举,而非渠则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于莫重莫严之地,以是而胁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鲁贤之逆变,由是而酝酿,达淳之邪说,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参之逆节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号时违牌,行幸后悖论,皆其逆谋慝计之昭不可掩者矣。至于逆敬之三条凶言,即自锺秀圈套中出来,而贼观之谓龟贼义理主人之招,亦由锺秀悖舌中薰袭,则前后情迹,沕然相符矣。臣等合辞所陈剽窃先王之义理,矫诬先王之秉执者,政谓此矣。及其家计已成,手段渐滑,则诬蔑无所不至,诪张无所不有,筵本二跋,既伏罔赦之案,讆言五条,莫掩自唱之迹,入告出语,变幻无常,左阖右捭,机关至密,千罪万恶,擢发难数,而臣等之最所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迩密也,逆禄之八字凶言,既已自渠口传说,贼龟之乙未冬悖说,亦必先他人闻知,则何不于正宗大王一初清明庶政维新之会,断去宿处,严斥凶论,使夫迷溺不悟者,晓然知龟、禄之不可染迹,而乃反附丽依归,推诩尊仰,坏乱世道,诖误人心,以致许多逆变,无限厉阶,而其恶稔矣,其祸极矣。若使当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锺秀,则龟、禄之贼势,何由而鸱张,龟、禄之馀丑,孰从而蚓结乎?然则今日国势,所以至于痛哭流涕之境者,虽源于龟、禄,而助成者锺秀也,虽发于敬、观,而主张者锺秀也,则论其罪犯,有浮于龟、禄、敬、观,而敬贼已施之律,尚难贷也,龟、禄应坐之典,乌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诛之先加也,故依律处断,虽恨未及,尚鲁已例,在所不已,幸赖乾断廓然,天讨亟行,锺秀黜享追夺之请,虽蒙夬允,而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穷天地亘宇宙之极恶大憝,虽幸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快泄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门荫,获沾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西域之有警,则十六字刀割分院兵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剧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友文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则伎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于锺一、光友之徒,凭借谶讳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庤,缙绅家火具之潜埋七字刀割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而九字刀割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古今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于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术,逆贼光友,本以乡曲贱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十字刀割欲输军粮则转致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十二字刀割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缪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兵火之说,延寿烂熳酬酢,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断案,至于正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宇亘宙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情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今番逆狱之至凶至㦧,实是亘古之所罕,锺、振诸贼,虽已伏法,盘核犹有未尽,情节尚多未究,治逆之法,岂容如是?噫,彼永喆,锺一之侄子也,始以应坐而发配,致后之娚妹也,旋因鞫招而就拿,则枝上之枝,种下之种,可以毕究,矧又锺万之猝毙,添一疑端,而鞫治未竟,并加酌处,狱体疏虞,舆情转激。请永喆更为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乱逆之变,从古何限,而岂有如肇源之剧逆大憝穷凶绝悖者哉?渠以世禄之臣,偏被圣朝之恩,八座兜揽,已极于荣显,一门盘据,不离于权要,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图报,而其奈枭獍之性,与生俱生,鬼蜮之谋,非今斯今,攘臂弩眼,罔非戾气,柱腹撑肠,都是祸心,至于甲戌之冬,肆发至凶至㦧罔测不道之说而极矣。其罪犯于莫重莫严,为贼为逆之状,此诚神人之所共愤,王法之所不贷,凶如肇贼,逆如肇贼,而使之假息海岛,共戴一天,已不可曰世有三纲国有三尺,况今未伏显戮,先被鬼诛,生前失刑,已极痛惋,死后当律,不容少缓。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宜学,以卑微之流,赋㦧慝之性,行己则巧妄,而善为狐媚,发迹于阴邪,而养成虺毒,屡窃逾滥之职,而睯不知分,常蓄希觊之心,而急于射利,敢以常试之计,投呈凶惨之书,其上段诸条,罔非为人臣所不敢道者,而肆然笔之于书,悍然发之于口,即此一款,合施万戮,而至若下段所云义理二字,即我上下大小三十年秉执而遵守者也,今安有晦明之可言,而渠乃阴怀惎谮之谋,公肆疑乱之说,反复闪忽,指意绝悖,此盖逆裕、书九辈所尝沿袭之套语也。且以鞫招观之,称焕之以君子,诩书九以名疏,则裕贼之乱逆情节,书九为之前茅,宜学为之后殿,一串贯来,首尾和应之真赃断案,于此焉毕露矣。然渠以虮虱之贱,不识鱼鲁之辨,乌知义理之果为何物,阐明之当用何道哉?此必有暗相绸缪,先设机关者,而盘核许久,端緖未究,此已舆愤之所共切,隐忧之所愈深者也。况今天网甚恢,凶种尚遗,治逆之政,终有所未尽者,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之凶国祸家,从古何限,而岂有如李鹤秀之至奸绝㦧者哉?渠本枭獍成性,虺螫化身,百恶并萃,万妖具备,能事则戕人害物之天生宵小,伎俩则乐祸饕势之世济元恶,狡黠狠愎,自是家庭之传袭,狐朋狗党,看作渊薮之阴秘,盖其世守龟、禄之悖论,为贼边立帜,凶图逆节,所由来者久矣。特以门户之爀舃,资历之华膴,始也圣念,未尝不假借,则苟有一分秉彝,宜其百倍图报,而只缘渠叔之罪恶绽露,国言喧腾,明知其难逭,则于是乎疑惧之心,翻成怨怼,坏乱之计,专出藉卖,甚至欺君罔上,贪天为功,干犯则莫重莫严之地也,排布则至凶至㦧之谋也。幸赖圣鉴孔昭,莫售惎构,尚此王章未伸,幸逭收司,则渠乃偃处郊坰,出没城𬮱,诪张讹讪,疑乱煽惑,龊龊之徒,蝇营虱附,㦧慝之状,天地之所不容,叵测之情,国人皆曰可杀,执迹而诛心,沿流而溯源,则根柢于凶徒,偎儡于丑类,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苟究巨憝,渠实为首,国有三尺,万剐犹轻,舆论愈久而愈激,义理由是而渐晦,如此败伦斁理蔑义图乱之君仇国贼,决不可晷刻容贷于覆载之间。请放逐乡里罪人李鹤秀,设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时焕之罪,可胜诛哉?渠以虮虱之微,素具枭獍之肠,不念圣朝陶甄之恩,积有平日怨怼之心,投呈凶疏,闯逞悖习,骤看外面,则虽似时弊之条陈,细究指意,则罔非祸心之包藏,手脚自露,肺肝如见,而至于上款一二句语,是岂为人臣子,所敢萌诸心而发诸口者乎?肆犯莫严之地,自干不敬之诛,民彝斁矣,臣分蔑矣。太阳中天,鬼魅莫逃其状,关石在府,乱逆当服常宪,乃于盘核之未竟,有此岛置之轻勘,以若蔑伦之类,至拟傅轻之律,刑政之失,莫甚于此。虽仰慈圣涵容之德,出于好生,其奈国人沸郁之情,皆曰可杀,况渠罪犯之关系莫重,供招之自成断案,已是渊鉴之所尽烛,则尤不可一刻容贷于覆载之间。请楸子岛安置罪人时焕,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人心陷溺,世变层生,岂有金鼎元之穷凶绝悖者哉?本以虮虱之贱,济以枭獍之性,伎俩则失志而怨国,能事则乐祸而思乱,患得之心,无所不至,怀怼之习,到老益悖,乃敢托以斥邪,肆然投疏,闪东忽西,胡叫乱嚷,以全篇无伦之说,诬一世护邪之科,设心也无非悖戾,下语则全不敬谨,此已人臣之极罪,王法之所诛,而况其数三句语,尤有惊心痛惋者,噫,我朝培养作成之化,比隆三古,而敢以中叶以来荣名利禄等语,无难诬逼,嘉靖我邦以下一转语,即周王诰下之辞,而又敢引喩于莫严之地,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至于末端附陈猥杂之说,似属薄细,而援证之言,尤系无严,是岂北面于殿下之庭者,所可萌心而发口乎?渠以穷乡之踪,必无独办之理,且况此疏之发,虽在于今日,而先声之闻,已播于前岁,则可知其积有酝酿,非一朝一夕之故,而其必有阴怀祸心,坏败世教者,表里和应,纠结怂恿,奰谲之状,神人之所共愤,叵测之情,覆载之所不容,揆以邦宪,焉逭当律?此不可窜配而止。请远窜罪人金鼎元,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答两司曰,不允。国荣事,裕事,龟柱支属事,锺一、振采事,友文、光友等事,永喆事,不允。肇源诸子事,不允。宜学诸子事,不允。李鹤秀事,不允。时焕事,姜时焕事,勿烦。金鼎元事,既已处分,不允。

○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麟,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等启曰,噫嘻,痛矣,世道诖误,义理晦塞,至于今番秋曹罪囚而极矣。渠以鄙悖之流,潜蓄凶惨之计,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遣辞阴险,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闪忽,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思之胆掉,固当即地设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罚止岛配,假息覆载之间者乎?若以言出卑贱,事已勘处,置而不论,其可曰阐义理而严惩讨乎?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王纲不振,世变层生,骎骎然自归于凌犯之科者,至于申纲而极矣。渠以虮虱之贱,敢怀枭獍之心,假托校官之复设,潜售贤关之投通,蜚讪作怪,包藏眩乱之许多罪恶,已是至凶绝悖,而至若秦坑之说,诬逼莫严,钱唐之比,指拟无伦,此为渠罔赦之断案,诪张倾陷,情状莫掩,诬上惑下,无所不至,噫,此岂如渠乡曲愚蠢之类,所可独办也哉?其暗地受嗾之状,平日酝酿之计,明若烛照,贤关之声讨,既尽且详,大僚之回启,至严且明,而兪音终靳,王章未伸,大圣人包容之德,虽出于忠厚镇物不治为治之道,而国之所以为国,以其有刑章也,此而不问,一任其幸逭迷藏,则羸豕之戒,伏莽之忧,有不可胜言,思之及此,宁不凛然?至于今番奎、坤两贼之凶,即是振古所无之变,而纲之名,狼藉出于奎贼之口,有曰能文善生,有曰纲之论丰德事必被窜,有曰纲亦吾党,苟非声气素相关通,脉络素相连接,贼坤何以屡言于贼奎,贼奎何以悉吐于鞫庭乎?即此纲之包藏祸心,仇视国家,要藉丰德之革合,作为煽乱之张本者,实与奎、坤之凶书,相为表里,相为影响,纲而不诛,则奎、坤犹自在,奎、坤既诛,则纲何以独漏?根窝未破,忧虞转深,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核,夬施典刑。噫嘻,痛矣,义理堙塞,世变层生,至于今番睦台锡事而极矣。惟我毅宗皇帝,以三五之圣,当百六之运,殉社大节,卓越千古,而至若建虏猖獗,我邦滨危,则命将东援,闵覆之德,恻怛之意,与神宗皇帝壬辰再造,其揆一也,环东土含生之伦,莫不恩浃骨髓,愈久愈深,而英宗大王,特配坛壝之享,庸寓风泉之感,以何心肠,肆然诬诋,泚笔于章奏之间,显然指斥,自犯于罔赦之罪者,万万痛惋,若其书中句语之挟杂,造意阴惨,遣辞骇悖,非一朝一夕之故也,论其情迹,彝伦斁绝,语其负犯,𫓧钺犹轻,不可绝岛定配而止。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快正典刑。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于今番尚度之疏出而极矣。渠以乡曲愚微之品,滥厕台阁清显之列,出没京乡,踪迹闪忽,而敢以前衔,出位陈章,凭借论人,诬逼莫重,全篇旨意,阴惨叵测,至以人所不忍为等句语,肆然说去,无所顾忌,君纲臣分,坏损无馀,舆愤久而益切,国言去而愈腾,圣批郑重,处分严正,既坠之伦彝复明,莫严之邦宪可正,而第其负犯至重,酌处反轻,悲疚之圣衷,虽不欲索言,愤惋之群情,实无以少泄,如渠愚暗之类,必不能独办,此不可不到底穷核,以正诬犯之罪。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施当律。答府曰,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

○司谏赵启昇,献纳兪象焕,正言李晩奎等启曰,枭示罪人性世与剧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于秋曹罪囚而极矣。渠以卑微之类,敢蓄凶悖之心,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造意闪忽,引用绝悖,字字狡慝,句句凶逆,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见之胆掉,幸赖首善之地,至有卷堂之举,固当即地设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秋堂联疏,实出执艺之义,而特以好生之圣念,遂付傅生之科,世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生出狱门,假息覆载之间者乎?今若诿之于言出卑贱,事已勘配,而置而不论,则其可曰国有三尺乎?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有申纲而极矣。渠以乡曲卑微之类,敢怀诪张倾陷之计,发通诳惑,图聚不逞之徒,造意叵测,冒犯必诛之科,秦坑是何等时,而比拟无难,钱唐是何等事,而指斥有归,渠之包藏,虽急于敲撼朝廷,独不念自犯于上诬圣德,罪在罔赦乎?各邑已例,《春秋》之文献昭在,三罪并发,贤关之声讨又严,今不须更事赘陈,而盖其酝酿如此,跳踉如此,凭恃和应,明若观火,则虽圣朝宽大,每事包容,而伏莽未去,滋蔓可忧,思之及此,宁不凛然哉?大僚覆奏,明辨无馀,鬼蜮情状,无所遁匿,而鉏根溃痈之论,寔出远虑,何殿下不念生道杀人之义,而亦靳一兪也耶?况于今番奎贼之招,申纲之名,不啻狼藉,至谓以能bb文b善生,又谓之纲亦吾党,可与同心而共事,脉络之连通,表里之和应,至此昭绽,无复馀蕴,然则奎、坤是已伏法之申纲也,申纲是未就鞫之奎、坤也,设鞫治逆,将以致天讨也,根窝未破,忧虞转深,则岂可以鞫事之已撤,而有所持难于更设乎?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问,盘核得情,夬伸典刑。噫嘻,痛矣,义理晦塞,变怪层生,至于睦台锡事而极矣。我朝之于皇明,蒙被渥泽,与天无极,义则君臣,恩犹父子,故凡系皇朝事,备尽尊敬,无敢指斥,而彼台锡者,肆然笔诸章奏,诬逼毅宗皇帝,求过于无过之地,敢言其所不敢言,遣辞狂悖,用意阴惨,此不但我朝之贱臣,实是皇朝之罪人,此而不加重辟,则义理日益晦蒙,人心日益陷溺,而小中华一域,无复读《春秋》者,且其龙渊山虎等句语,绝悖无严,此岂人心所敢道哉?终篇旨意,极其闪忽,要不出挟杂之计,已施之律,不足以惩其罪。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噫嘻,痛矣,尚度之罪,可胜诛哉?渠即一乡曲卑微之流耳,幸窃逾滥之职,而睯不知分,阴蓄希觊之心,而急于射利,出位陈章,旨意叵测,三人论列之际,诬逼于莫重莫严之地,全篇张皇,罔非触犯,至若为人所不忍为等句语,恣意说去,极其阴惨,此岂今日臣子,所可萌心发口,肆然登彻于殿下之庭哉?惟我翼宗大王,四载代听,一心忧勤,八域臣民,莫不爱戴,政令施措,磊落光明,则渠何敢凭借论人之疏,自陷诬犯之罪乎?言之臆塞,思之发竖,何幸批谕郑重,辞旨恳恻,烛幽明如日月,戢奸严如𫓧钺,人彝赖以不泯,君纲持以不坠,臣等窃不胜钦仰万万,而惟轻之典,止于岛配,固知悲疚之圣衷,亶出于不欲索言,窃恐关石之邦宪,从此而有所轻重,此非渠愚蠢之品,所可独办,不可但以荐棘而止。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拿鞫得情,夬正典刑。答院曰,不允。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

○应教曺锡亨,校理任百经,副校理李垿、林肯洙,修撰李是炼、曺云承,副修撰宋柱献、韩启源等联名箚曰,伏以世道乖败,人心陷溺,千奇百怪,层生叠出,而岂有如金鼎元之至㦧绝悖者乎?托以斥邪,投进一疏,全篇隐暎,阴险叵测,潜售荧惑之计,自犯诬逼之科,甚至归一世于护邪之归,噫,渠以乡曲虮虱之贱,有何怨怼于国家,忮克于朝绅,而有此凶㦧之举乎?第其指意之不敬,句语之无伦,有难一一枚陈,而就其中国家所以培养,不出荣名利禄,邪孽之自明者,每欲凭借宠灵云者,无非凶言悖说,而至若先王以下五字,是岂为今日北面于殿下之庭者,所可萌心而发口者哉?思之及此,不觉发竖而胆掉,末段事之猥屑荒杂,在渠犹属细故,此而不严加处分,则怪鬼不逞之徒,其将无所顾忌,接踵而起,岂不大可惧哉?台臣之相率仰吁,寔出公愤,而圣批靳许,舆情益郁,玆敢联暴衷悃,仰渎崇严,伏愿圣明,亟降远窜罪人金鼎元岛配之命,使王章伸而乱萌折焉,今于声讨之章,何敢赘他,而臣等职忝论思,未即惩讨,至使公议致慨,自顾惭恧,靡所容措,乞赐镌斥,以安微分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已谕两司之批,勿烦,尔等勿辞察职。

○大司谏尹命圭启曰,伏以臣于见职,有决不可冒膺之情势,曾在庚寅冬声讨方张之时,臣叨谏长,而缘臣见识之疏暗,未即发启,先为伏阁,台论峻斥,至以护逆顾瞻等语,发臣新启,至今追惟,宿悸复作,甲午夏又蒙特除试场,以是引咎,违式奉牌,竟承窜配之命,从玆台端,便成万重之铁限,丁酉春复受前点,一违召而即荷恩递,此实出于圣衷之所悉烛,而自划之私义,同朝亦已共谅,则以若偾误之踪,意谓永镌于台望,腊前此衔,又何及于臣身也?日违天牌,罪积逋傲,已三朔于玆矣。官以谏名,既非漫司,则岂可许久虚縻,一任其隳坏也哉?且臣猥膺副价之任,出疆不远,而使务鞅掌之际,所带之衔,多有公座掣碍之端,伏愿圣慈,亟赐体谅,毋使臣处义失当,行事相妨,千万幸甚。臣既不以谏职自居,故昨日诸台惩讨之箚,末由如例联参,而骇惋之忱,不得按住,玆敢沥血仰陈,惟圣明垂察焉。噫嘻,痛矣,金鼎元之罪,可胜诛哉?渠虽乡曲之遐类,名在侍从之列,则罔念报效之道,徒怀怨讟之心,外假斥邪,投呈一疏,满纸叫嚷,旨意阴㦧,全篇语脉,多涉不敬,始以历考往牒云云为言,复以国家中叶以下云云,横说竖说,诬蔑一世,敢欲滓秽于太清,是岂为今日臣子者,所可萌心而发口者哉?反复看来,如渠鬼蜮,焉敢肆尝试之手势乎?自不觉发竖而胆掉,历屡日而靡定者,虽以斥邪言之,朝家处分,极严且威,按狱诸臣,奉承而究核之,靡有不用其极,则夫焉有一半分顾惜底意,而渠敢疑眩做说,欲归之于护邪之科耶?至若尾附设院一段,亦是渠无忌惮而恣意推上者,如此祸人家国之凶徒,若不明示典刑,民志何以壹,世道何以靖乎?大僚筵奏严正,而罚止薄窜,则舆情愤郁,无可少泄,故所以有诸台加律之请,及奉批旨,不惟不赐允从,圣意有若以老悖曲恕者然,臣于是,愕然失图,忧虞转甚,敢效明张之义,继暴于黈纩之下,伏乞圣聪,渊然深思,仰禀东朝,亟加岛配之律,俾王章伸而乱臣惧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已谕于两司之批,勿烦,卿其勿辞行公。

○正言南性教启曰,伏以金鼎元无严不敬之罪,大僚先已请罪,两司继以声讨,圣度宽弘,以老悖之言何足深责,曲谅而参恕,臣伏读批旨,不觉失图而忧叹也。以若凶疏,止于薄谴,有若寻常负犯之勘律者,则小人由是而无惮,舆愤由是而愈郁,苟不严斥而痛绝之,将何靖世道壹民志者哉?噫,其疏中句语,外托斥邪,内实挟私,满纸叫呶,无非怨国之心,恣意讥斥,全出逞毒之计,上一段主意,极其阴谲,下一段遣辞,极其猥屑,此等不逞之辈,实非圣世之所可容贷,而就其中国家中叶以来所以培养不出于荣名利禄之句,是岂人臣所敢道之辞耶?惟我国家,导率人才,维持世教,懋实而去名,先义而后利,即我列圣朝培养之化,而渠乃敢网打一世之不足,肆然指议于中叶以来者,苟究其心术之源,罪合重辟,臣于现职,既未署经,故不得联参于陈疏之末,而忧愤所激,不容泯默,玆陈短章,仰渎崇严,伏愿殿下,廓挥乾断,夬正邦宪,亟允两司之请,俾奸萌折而王章伸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谕于诸批矣,勿烦。

○庚子二月初七日午时,上御熙政堂。昼讲入侍时,同知事李敦荣,特进官李惟秀,参赞官尹致定,侍读官李垿,检讨官曺云承,假注书金益文,记注官赵光濬,记事官郑基世,各持《诗传》第五卷,宗臣兴寅君最应以次进伏,武臣沈能俊,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诵前受音一遍讫,垿读自皇皇者华,止周爰咨诹,仍奏释义,上读新受音十遍讫,命陈文义。垿曰,谨按此章,即君使臣之诗,而每怀靡及一句,乃是人君为使臣述其心之所怀,因以为戒之辞也。盖人君,深拱九重,不得亲接远民,故遣使四方,欲其详察风俗,以知民隐,宣布德意,以化天下,无所不及,而为使臣奉命于外者,亦能以补不及而尽其职为心,惟恐其不能副君之意也。非但君使臣之道如是,人君自治之道,亦当以惟恐不及为心,故帝尧之微服游康衢,文王之不遑暇食,殷高宗之命说纳诲,究其心则皆是每怀靡及也。今我殿下,圣姿聪明,一日万几,宜若无所不及,然凡于政令施措之际,常怀靡及之虑,而讲学上,尤勤潜心之工,若有所疑则时时赐对,反复讲论,既得其理,实以践履,夫如是则圣学自臻于高明之域,功效必见于政事之间,庶绩咸熙,必无靡及之虑矣,伏愿深留圣衷焉。上曰,下番陈之。云承曰,此言周爰咨诹者,使臣之尽其职也,而君之遣使也,教之以咨诹善道,欲以广聪明也,非特使事为然,凡百事为,咨诹则必有资益,咨诹政治,则上下之情志流通,而民生之疾苦,可以上达矣。咨诹经旨,则微奥之意义明白,而圣学之缉熙,可以日新矣。是故成、汤之圣焉,而仲虺诰以好问则裕,孔文子之文焉,而夫子许以不耻下问,咨诹之益于治而资于学者,可以推知矣。登对之臣,每以下询仰请,而经筵之上,未有讨论之盛,伏未知圣明之学,无所疑晦于章句之间而然欤,下情每切抑郁矣。继自今讲筵始开,召接将频,方当殷宗典学之时,尤重周王访落之工,伏望于讨论咨诹之道,懋哉懋哉。上曰,同知事陈之。敦荣曰,玉堂以周爰咨诹,切实陈奏,此句中周爰之周字,尤合另看,上之所命下以使事者,非一事而已,寒暑之咨可问,岩穴之遗可访,谣俗可采,善恶可察,所以诹谋度询之必周者,将以广聪明也,此固使臣之职,而如欲优渥旁流,无所壅阏,则先在于万化上勉勉,一虑未周到,则政必不举,一物未周通,则惠或不究,如是憧憧,乙丙靡懈,诚意所孚,无事不周,将见其厥施斯普之效,上下相须之义,实寓于其中,似此处深留圣念焉。上曰,特进官陈之。惟秀曰,诸臣所奏皆好,臣无容更陈矣。上曰,参赞官陈之。致定曰,经筵玉堂,敷陈无馀,臣无可达之辞矣。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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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一。左承旨金鼎集坐直。右承旨尹致定。左副承旨金辅根。右副承旨郑㝡朝内阁直。同副承旨朴齐宪坐直。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尹载善仕直。事变假注书安国镇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金辅根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备忘记,训戒佥使郑寅基,美钱佥使朴基润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郑基一启曰,同义禁赵庭和,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齐宪落点。

○郑基一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朴齐宪,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事变假注书金得秀,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得秀改差,代以安国镇为事变假注书。

○传于郑基一曰,司饔提调有阙之代,兴寅君最应差下。

○传于郑㝡朝曰,宫人多福,令秋曹远地定配。

○副应教前望单子入之,韩宓履落点。

○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獜,司谏赵启昇,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献纳兪象焕,副校理李垿,正言李晩奎、南性教,副修撰韩启源等启曰,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措辞见上。答三司曰,不允。

○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獜,司谏赵启昇,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献纳兪象焕,正言李晩奎、南性教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永喆更为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放逐乡里罪人李鹤秀,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时焕,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国荣事,裕事,龟柱支属事,锺一、振采事,友文、光友事,永喆事不允。肇源诸子事不允。宜学诸子事不允。李鹤秀事不允。时焕事,姜时焕事勿烦,金鼎元事不允。

○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獜,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等启曰,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核,夬施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施当律。措辞见上。答府曰,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

○司谏赵启昇,献纳兪象焕,正言李晩奎、南性教等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问,盘核得正gg得情g,夬伸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

○金辅根,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徐耆淳,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副应教韩宓履,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鼎集,以兵曹言启曰,来三月十六日健元陵、元陵、绥陵幸行时,各备差所把驿马,磨炼别单书入,而本曹驿马外不足之数,依近例京畿驿马十五匹补把事,分付该道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内吹螺赤及龙虎营兼内吹等今春等习角赏格木,谨依判下别单,分等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兼内吹今春等习角赏格,谨依判下单子,木绵二十四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本营兼内吹今春等习角赏单启下,黄完孙等十一名处,木绵各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兼内吹今春等习角赏格,谨依单子判下,李禧哲等十一名处,各木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目粘连,善绩gg善积g前佥使桂应华,位罗万户禹鼎重等矣官镇门聚点,既系诰戒之政,军器什物,乃是阴雨之备,则常时不能检饬,亦不修改,致有此执頉之举,其在戒政,诚甚疏忽,执頉当该镇边将,并推考警责,罪各杖八十收赎,并只公罪。启依允。

○兴完君晸应疏曰,伏以臣猥蒙敦亲之殊渥,获忝厨院之提举,有时进参于经筵,逐日监膳于进供而已,殚竭筋骸,小答涓埃之报,即臣分之当然,而第臣素患贞疾,积有年所,食积痰癖,自来成痼,而最是疝气尤甚,方其上冲之时,呼吸不通,气息昏窒,至于傍人运动,亦不知省觉也。又于日昨,宿症闯发,飮㗖不能从欲,行动无以如常,直但如是而已,犹可𨃃蹶,而此症一发,则疝积之冲膈,即次第本症也,当伊之时,不省四到,何暇供莫重之任,参至昵之班乎?疾病,凡人之所不免也,呼号,常情之所不已也,玆将实状,仰渎崇严,伏乞圣明,察臣情之非饰,念职事之难旷,亟递臣所带提举之任,以安公私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应教曺锡亨,校理任百经,副校理李垿、林肯洙,修撰李是炼、曺云承,副修撰宋柱献、韩启源等箚曰,伏以臣等昨以金鼎元事,相率呼吁矣,及休奉批旨下者,天听愈邈,兪音尚靳,臣等聚首愕贻gg愕眙g,不觉失图。噫,彼鼎元,本以失志怨国之徒,敢怀乐祸思乱之心,肆然投疏,旨意凶悖,援证至逼于莫尊,讥斥殆遍于一世,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其全篇下语,骤看外面,虽若胡叫乱嚷,细究情迹,必有酝酿和应,是岂渠所可独办者哉?必是一种不逞之辈,纠结怂恿,潜售祸机,有非一朝一夕之故,思之及此,宁不懔然而寒心乎?第其诬及之罪,渠疏自知莫逭,无严之状,圣批已有悉烛,以若关系,以若负犯,不可薄窜而止,忧愤转激,更申前吁,伏愿圣明,亟允台启,设鞫得情,俾王章伸而乱贼惧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已谕于前批矣,勿烦。

○校理徐耆淳疏曰,伏以世道人心,日益陷溺,变怪百出,而至于今番金鼎元之疏而极矣,外托斥邪之名,内售叵测之计,全篇旨意,阴险包藏,至凶至㦧,如鬼如蜮,凌蔑当世,驱之于护邪之科,语及中叶,自归于诬逼之地,而况先王以下五字,尤是渠断案,渠有何怨怼之心,敢为此绝悖之举乎?思之及此,自不觉发竖而胆掉,至若末段事,荒杂闪忽,在渠犹属细故,此而不严处,则世道无可靖之日,人心无可壹之望,而凶徒悖类,必将无所惩畏,一唱百和,潜滋暗煽,宁不大可惧哉?窜配之典,不足以泄舆愤,而究核之举,不容少缓,则圣批靳许,群情转郁,臣以家有拘忌之故,纵未敢随众拜箚,而义在惩讨,未暇他顾,玆敢短疏仰吁。伏愿圣明,亟允台请,快降金鼎元设鞫得情之命,俾王章伸而乱萌折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谕于诸批矣。勿烦。

○庚子二月初八日午时,上御熙政堂。昼讲入侍时,知事朴晦寿,特进官李景在,参赞官金辅根,侍读官李垿,检讨官韩启源,记事官李寅夔,记事官金龙铨,记事官郑基世,各持《诗传》第五卷,宗臣完昌君时仁以次进伏,武臣金键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诵前受音一遍讫,垿读自我马维骐,止周爰咨询,仍奏释义。上读新受音十遍讫,命陈文义,垿曰,此章文义,昨日筵席,已有仰奏,今别无奥旨之可以更陈,而诹谋度询,必周于咨,将以广开聪明,无微不烛也,若不然则生民之休戚忧乐,人君何由而得知之乎?是以遣使于外,使之周详访问,博采广闻,君德之厚焉,欲其无不宣,民情之隐焉,欲其无不达,此固使臣之职,而即今之御史,亦犹是耳,夫何近年以来,饥馑荐臻,民皆困悴,而宵旰之忧,恒切于元元,分遣绣衣,使之咨访而周恤之,殿下于恤民之政,可谓无远不届矣,凡有血气之类,孰不钦叹感激哉?然而若言民瘼,则固非一端,接见群臣之际,必俯询咨诹,使人人尽言,采施可用之策,不付之空言,则民生可以苏息矣,伏愿深留圣念,每以诹谋度询,为体验之道焉。上曰,下番陈之。启源曰,此章即命使出送之诗,而上下章句,必以咨询咨诹咨访之意,申复为言者,可见古昔先王重民事察下情绻绻不已之诚矣。夫人君,深居九重,无以知遐远之民隐,非使臣之咨诹询访,何由导达?今此皇华诗之申复谕命,其意岂徒然哉?汉帝不罪汲黯之矫制发仓,为其咨度民情也,唐宗特命李靖之如朕亲睹,为其咨询民隐也,亦惟我殿下,凡于命臣奉使之时,必以询诹访三字,亦复申复命谕,则万里之外,如此阶之前,岂非致治之先务乎?伏愿懋哉懋哉。上曰,经筵陈之。晦寿曰,上下所奏诹谋度询四字,实为此篇之要语,盖遣使四方,所以观风采谣,访问疾苦,宣上德意,故遣使之际,以此诹谋度询,必也期勉而眷眷者也,一介衔命之臣,责任犹尚如此,况受天明命,君临亿兆之上,祖宗bb之b所付托,教化之所本源,其重且大,果如何哉?若非夙夜咨访,求道如渴,则无以开发聪明,丕凝庶绩,是故询事为大尧之圣焉,访落致成周之治焉,伏愿殿下,每于咨询之义,深加扩充,频开法筵,问难经旨,召接臣僚,延访治道,则自当广睿聪而通下情矣,此等处推类而体验焉。上曰,特进官陈之。景在曰,儒臣经筵之所奏甚好,臣无容引经张皇,而只就注释中庆源辅氏有是心则有是事云者,最得一章奥旨矣,今以圣学言之,连日临讲,如无是心,则岂有是事哉?然而治心之道,实难其要,操未久远,则终归于十寒一曝,施不专一,则亦欠于时敏日新,可不惧哉?惟殿下,不独留神于字句之内,必务垂察于注释之间,是臣区区之望焉。上曰,参赞官陈之。辅根曰,儒臣经筵特进官,敷陈无馀,臣无容更达矣。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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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一。左承旨金鼎集缘故出。右承旨尹致定。左副承旨金辅根坐直。右副承旨郑㝡朝内阁直。同副承旨朴齐宪坐直。注书李寅夔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尹载善。事变假注书安国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鼎集,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辅根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夕讲。

○金鼎集启曰,右承旨尹致定,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辅根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南秉哲,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郑基世,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韩宓履,校理徐耆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齐宪曰,只推。

○金辅根,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韩宓履,校理徐耆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尹致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辅根曰,只推。

○以副应教韩宓履,校理徐耆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辅根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英根。

○金辅根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御真移安处所今春大奉审,臣公翼,与本宫提调李纪渊,进诣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臣闻居斋儒生,今日夕食堂,有卷堂之举,驰诣泮宫,招致诸生,问其卷堂之由,则诸生等书进所怀,以为伏以臣等,久沐圣朝菁莪之化,徒费贤关薤盐之供,孤负乐育之德意,居常悚恧,若无所容矣,即伏见金鼎元疏本,则内蓄祸心,外托斥邪,其曰搢绅章甫之颇聪明识道理者,厌然自揜于稠广之处,而阴主其道于隐密之所。又曰读书谈道之士,虽知其说之邪,而自不免坐在欲浪世界,不过掠彼之粗,以角其精,又曰以这般人而攻斥之,以这般人而究治之,无怪乎狱体之漫漶,而世道之沦陷。噫,此非但诬一世而尽归于护邪之科而已,惟我列圣朝培养作成之化,式至今日,比隆三代,而渠敢以中叶以来荣名利禄等语,肆然萌诸心而发诸口,又何无严不敬之至于此极耶?司直之地,声讨方张,鬼蜮之徒,将伏其辜,舆情之愤惋,庶可少伸,而第伏念臣等虽甚无事,服习乎孔、孟、程、朱之学,讲明乎君臣父子之伦,卫道扶正之责,恒所勉励,则今于彼无伦骇悖之说,不足与之费辞多辨,而只缘臣等操行无状,不能见孚,自取污蔑,固不暇恤,而使一世冠章甫衣缝掖者,俱被厚诬,反躬惭恨,尚谁怨尤,臣等宜即一陈所怀,仰暴情私,而原疏晩始得见,又值大享之清斋,尚此泯默,公议之致慨,实所甘受,以此情踪,何敢抗颜入堂乎?退伏私次,恭俟处分云云。臣以圣庙卷堂,事体至重,即为还入之意,多般开谕,诸生等终不回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彼言固无伦脊矣,何足多辨,而有此卷堂之举乎?业已处分,即为还入之意,晓谕,可也。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本馆草记答曰,彼言固无伦脊矣,何足多辨,而有此卷堂之举乎?业已处分,即为还入之意,晓谕可也事,命下矣。臣谨依圣教,招致诸生,传宣圣旨,仍为劝入,则诸生等以为,圣教若是郑重,不胜感惶,谨当还入云,故仍设食堂,臣则退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忠清监司金英淳状启,以为节到付怀德县监金献淳牒呈内,节祗受有旨内乙用良,使关据本县东面楸洞里居祭酒宋启干处敦谕一度,外南面龙田里居副司直宋来熙处敦谕一度,县监即为赍奉,驰往传谕,则祭酒宋启干呈单内,以为臣年迫八耋,残喘仅支,而逖在乡曲,未蒙日月之照临,不意玆者,守臣俨临,传宣敦谕,提诏以先朝故事,责勉其家庭趾美,辞旨谆挚,礼义隆重,臣是何人,敢当斯恩?臣祗拜庄读,仰戴异数,不觉感泪之交颐也。臣三四十年以来,屡奉除旨,召命频烦,素乏袜线之补,而徒误列圣之恩,每一追思,魂骨俱惊,粤在少壮之时,而欺窃之过,犹愧莫湔,况今衰谢已极,气血刬削,瞑目之期,非朝即夕,庭宇咫尺,亦未免匍匐颠顿,其何望黾勉自力于途道乎?噫,臣虽身伏乡庐,而心悬象魏,区区犬马之忱,何尝食息敢忘?且以世禄之裔,揆诸分义,仰承圣教,以效涓埃,岂无激发于秉彝者,而其奈学无管窥,才蔑寸长,非但终不可以欺天诬世,贪荣败义,方此危喘垂死,久纡圣眷,恩礼旷绝,适足以添臣厚诬君父之罪,将为孤恩负德之归,瞻望云天,益增哀涕。伏愿圣明,特赐矜谅,许解职名,永断召旨,俾获安意调息,以毕馀生,不胜祈望之切,伏乞将此事由,枚报营门,即为转闻,俾蒙处分,千万恳望是如为有旀,副司直宋来熙呈单内,以为臣窃伏穷庐,病与为邻,宛转床席,无意人世,忽承守臣,赍传恩谕,十行温纶,反复谆切,视遇之隆,迥逾常例,又以辅导启沃之责,有此绝异之盛眷,施诸蔑裂之贱品,惶霣震越,莫省所以仰对也。窃念臣以世禄之裔,本非山野之高蹈,则一近咫尺之地,获瞻日月之光,岂无夙愿,而数年以来,猥荷恩礼,备数征辟,实是千万不近似之故,宁伏诛罚,不敢承膺者,只效虞人之义,自甘沟壑之颠而已,从前迷执,今无异规,诚愿圣慈,深烛情实,亟寝召旨,以安微分,不胜祈幸之至是如,故玆以枚举牒报是如为白有等以,缘由驰启云云。踏启字。

○郑㝡朝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谨依下教,景慕宫乐器库所藏乐器偸窃之汉,申饬讥校,刻期诇捕矣,捉得贼儿柳兴喆为名汉,多般究问,则所告内,去月十四日望祭享时及晦日朔祭享时,渠以司宪府官员,方席直,随入宫内,瞰其库壁之颓毁处,潜入库中,乐器八种,分两次偸窃情节,个个自服,故查问其卖赃处,方响片铁九个,杖鼓可莫金十一个,笙簧一坐,为先以本色推纳,其馀则买赃汉,或冶造他物而转卖,或散卖各处而未推,故今方诇探,而贼儿柳兴喆段,别无更核之端,移送秋曹,考律勘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传曰,宫人多福,令秋曹远地定配事,命下矣。多福庆尚道昌原府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麟,司谏赵启昇,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献纳兪象焕,副校理李垿,正言李晩奎、南性教,副修撰韩启源等启曰,请书九亟施追夺官职之典。措辞见上答三司曰,不允。

○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獜,司谏赵启昇,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献纳兪象焕,正言李晩奎、南性教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永喆更为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放逐乡里罪人李鹤秀,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时焕,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国荣事,裕事,龟柱支属事,锺一、振采事,友文、光友等事,永喆事不允。肇源诸子事不允。宜学诸子事不允。李鹤秀事不允。时焕事,姜时焕事勿烦。

○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獜,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等启曰,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核,夬施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施当律。措辞见上答府曰,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

○司谏赵启昇,献纳兪象焕,正言李晩奎、南性教等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问,盘核得正,夬伸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以时原任大臣箚子批旨内,设鞫实系难慎,而不可无一番盘核,所请依施事,命下矣。金鼎元已为发配,依例发遣府都事,所到处执捉,具格拿来,何如?传曰,允。

○奉朝贺南公辙,领中枢府事李相璜,行判中枢府事朴宗薰,行判中枢府事李止渊,议政府右议政赵寅永,伏以臣等于近日金鼎元事,窃不胜相顾忧惋之至,处分虽降于薄窜,情节尚稽于穷核,王章未伸,舆论愈沸,台启堂箚,镇日叫阍,一例牢拒,不赐允兪,此岂大圣人廓挥乾断,肃将天讨之义哉?渠疏之所诬逼莫重,构陷一世,已尽胪列于章奏之间,恐不待更烦条陈,而以我殿下明圣,伏想已毕烛之矣,其语则至凶悖也,其意则至憯毒也,其计则至阴秘也,无将不敬,孰大于是,而渠不过乡曲虮虱之贱,则设有怨天尤人凶国祸家之心,其何能独办此事乎?指嗾必有其人,根窝必有其地,此而不严加鞫讯,痛锄淫丑,则伏莽之戒,甚可惧也,臣等愚衷耿耿,终宵绕壁,玆敢联陈短牍,仰渎宸严,伏愿圣明,渊然深思,仰禀东朝,亟循台请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等之恳,设鞫实系难慎,而卿等既联陈之矣,不可无一番盘核,所请依施。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时原任大臣。

○检阅南秉哲疏曰,伏以臣冒控情私,伏蒙恩暇,归护母病,攒祝无地,由限已满,召牌俨临,义当𨃃蹶就直,而第臣母之病,诸证进退,今无异于请急之日,此是gg此时g离舍,情理所难,玆敢冒死申吁于庚牌之下,臣情虽迫,臣罪益著矣。伏乞圣慈,俯垂悯怜,削臣簪笔之职,俾遂救护之情,勘臣渎扰之罪,以为慢命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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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一药院进。左承旨尹致定。右承旨金辅根坐直。左副承旨李时在未肃拜。右副承旨郑㝡朝内阁直。同副承旨朴齐宪坐直。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尹载善仕直。事变假注书安国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箕殷,副提调郑基一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辅根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郑㝡朝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郑基一启曰,右承旨尹致定,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齐宪曰,进讲自明日,间日为之。

○传于金辅根曰,左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时在落点。

○金辅根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李时在,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辅根曰,承旨房望,顺房为之。

○郑㝡朝启曰,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獜,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柳幼獜,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司谏赵启昇,献纳兪象焕,正言李晩奎、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齐宪曰,只推。

○以右承旨尹致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齐宪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李时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齐宪曰,只推。

○以咸镜监司朴岐寿状启,北青府人命渰死事,传于金辅根曰,人命之渰死,若是伙多,闻极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

○以咸镜监司朴岐寿状启,永兴府民家失火事,传于金辅根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金辅根,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韩宓履,校理徐耆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郑㝡朝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谨依本厅草记批旨,景慕宫乐器库乐器偸窃汉柳兴喆,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左右捕盗厅启辞内,谨依下教,景慕宫乐器库所藏乐器偸窃之汉,申饬讥校,刻期诇捕矣,捉得贼儿柳兴喆为名汉,多般究问,则所告内,去月十四日望祭享时及晦日朔祭享时,渠以司宪府官员,方席直,随入宫内,瞰其库壁之颓毁处,潜入库中,乐器八种,分两次偸窃情节,个个自服,故查问其卖赃处,方响片铁九个,杖鼓可莫金十一个,笙簧一坐,为先以本色推纳,其馀则买赃汉,或治造他物而转卖,或散卖各处而未推,故今方诇探,而贼儿柳兴喆段,别无更核之端,移送秋曹,考律勘处,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盗大祀神御物条》有曰,凡盗大祀神祗御用祭器玉帛牲牢馔具之属,已至祭所而盗者皆斩,其未进神御及其馀官物,皆杖一百徒三年,柳兴喆依此律,决杖一百后,江原道蔚珍县,徒三年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庚子二月初十日未时,上御熙政堂,夕讲入侍时,特进官朴永元,同知事李若愚,参赞官朴齐宪,侍读官任百经,检讨官韩启源,假注书尹载善,记注官赵相玉,记事官郑基世,各持《诗传》第五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诵前受音一遍讫,百经读自常棣之华,止兄弟求矣,仍奏释义,上读新受音十遍讫,命陈文义,百经曰,此章即燕兄弟之乐歌,而凡诗之言兄弟处,非止一再,葛藟杕杜之兄弟讽刺之辞,斯干行苇之兄弟劝戒之旨,而皆不如常棣之申复委曲,说尽人情者也。盖兄弟之生,异形同气,死生苦乐,无适而不相须,天伦之重厚,至情之亲爱,实莫如兄弟矣,宋臣真德秀,以为常棣诗,乃周公所作,而二叔处变之后也,然其悯然恻怛之情,温然笃厚之恩,绸缪反复,溢于言外,故其后周世,亦赖宗藩之助,以固王室之势,后世王者,其于是诗,可不深味,臣亦以真德秀告君遗义,仰勉于殿下,伏愿深留圣念焉,上曰,下番陈之,启源曰,此章本旨,周公处兄弟之变作之,而其情志之切,发于诗而愈深矣,盖人伦之笃,无过于兄弟,异形同气,休戚苦乐,无适不相须,求其本源之理,则出乎天而赋于性,伦彝常情之不得不然,苟或惰弃伦常,不顾友笃,则争财讼田之俗,渐至淆漓之境矣,岂非大可惧哉?夫大圣人御世出治之方,当以敦伦笃友为本,伏愿圣上,体念焉。上曰,经筵陈之,若愚曰,玉堂上下番,已为悉陈,臣无容更为烦陈,而盖自古圣帝明王之治化,莫不亲亲而仁民,尧之亲九族而平章协和是也,三代以来,皆为率斯道以行,而以致仁化浃洽,治道郅隆,伏愿深究乎文字章句以外之志,推类于仁民制治之至德要道,举一世同归于仁,则治化之成,可以比隆于古昔盛时矣,于斯而深思而默察,即臣区区之望也。上曰,特进官陈之,永元曰,儒臣经筵,敷陈无馀,臣无容更达矣。上曰,参赞官陈之,齐宪曰,臣于此章,亦别无可陈之辞矣。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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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一。左承旨尹致定坐直。右承旨金辅根缘故出。左副承旨李时在坐直。右副承旨郑㝡朝内阁直。同副承旨朴齐宪。注书李寅夔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健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安国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一更至四更,月晕。

○金辅根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时在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辅根启曰,来十六日,日次儒生殿讲日次,而毓祥宫春享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致定启曰,假注书尹载善,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尹载善改差,代以罗采奎为假注书。

○罗采奎在外,代以洪祐健为假注书。

○传于尹致定曰,明日春到记,仁政殿命官为之,左承旨驰往泮宫,夕食堂收取以来。

○李时在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李铉寿、金胤根,当为捧供,而判义禁未差,同义禁赵冀永、赵庭和,俱有身病,李彦淳在外,不得备员开坐云,同义禁赵冀永、赵庭和,并即牌招,判义禁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与判义禁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金吾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判义禁李羲甲,同义禁朴绮寿、朴来谦、李景在落点。

○吏曹口传政事,知义禁单朴绮寿。

○李时在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李铉寿、金胤根,当为捧供,而新除授判义禁李羲甲,知义禁朴绮寿,同义禁朴来谦、李景在未肃拜,不得开坐云,并即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全罗监司李穆渊状启,谷城县民家失火事,传于尹致定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李时在启曰,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麟,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柳幼麟,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司谏赵启昇,献纳兪象焕,正言李晩奎、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致定曰,只推。

○以副应教韩宓履,校理徐耆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致定曰,只推。

○尹致定,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韩宓履,校理徐耆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罗州幼学梁硕翰所志,则以为族叔达连,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六寸兄达远第二子锡龙,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达连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梁硕翰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梁达远第二子锡龙,立为梁达连之后,何如?传曰,允。

○李时在,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若愚,以汉城府左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春到记,仁政殿命官为之时,本府都事十员内五员赴举,一员奉命在外,只有四员,而本府入直,当直入直、公事回公都事及仁政门、光范门、崇范门禁乱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二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江原监司李光正启本内,春川前前府使金胤根,前府使李是远罪状,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金胤根今方待命,拿囚,李是远定配蒙放后,未及上来云,依例发遣府书吏,所到处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右尹南履炯疏曰,伏以臣跧蹙乡里,窃诵愆殃,伏奉汉城府右尹除旨于梦想之外,村闾动色,室家感bb恩b,臣诚惊惶惭恧,不知所以自措也。臣本无似,不足备数于任事之末,而十有年来,偏膺州郡之命,不问剧易,庶竭鲁钝,而无奈事或掣肘,才不逮心,偾误居多,涓埃蔑效,孤恩负心,谓如何哉?毕竟忠州巨逋,至发于径递年久之后,苟使臣审察其敛给,钩检其文簿,则宁有是耶?于是乎前后溺职之罪,益无所逃矣,籴法所在,近地薄窜,匪罚伊荣,曾未几何,沛泽旁流,恩宥遽降,雨露霜雪,莫非造化,归伏田亩,歌咏明时,自念辜戾,分宜废弃,永矢自靖,以为桑楡之收矣,顷者承宣特点,荡涤宽典,有陨自天,旋以在外蒙递,到底洪私,感涕无从,又此新除,华诰联翩,臣历日怵惕,继之有万万惶懔者,猥以不肖之身,谬被非常之眷,自坏王府关和之典,贻累治朝综核之政也。盖禁锢之律,法意莫严,非若微眚薄过或时可以特叙之比,而限年未准,除命先及,圣恩愈渥,臣罪愈大矣,臣虽愚昧,何敢妄恃宠灵,自幸径勘,晏然若无故,而进身于周行,招同朝之指笑,为后日之口实乎?廉防截然,趋膺无路,不避逋慢之诛,窃附自列之义,冒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察微谅,亟递见职,仍勘前律,俾国法惟行,私分获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往事不须追提,卿其勿辞行公。

○庚子二月十一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进讲入侍时,提学朴绮寿,参赞官郑㝡朝,侍读官任百经,记事官李寅夔,记注官赵相玉,记事官郑基世,各持《诗传》第五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读前受音一遍,绮寿读自脊令在原,止烝也无戎,仍奏释义。上读新受音十遍讫,绮寿曰,此篇即周公所作也,圣人之取义,虽一字一句,不可泛看,盖兄弟,天显之亲,同己之情,其在患难之时,一心救急,异于他人者,其相爱之心,非出于勉强,即自然之理也,非独兄弟之义为然,推类以看,则君臣之际亦同,国家岂能恒安乎?亦或有患难之时,必须培养公侯干城之人,伏节死义之臣,以为急难之需,而先儒有言,欲求伏节死义之人,必取犯颜直谏之士,平时如不能犯谏,则虽当患难之时,岂可责之以节义乎?人君苟能于无事之时,必取此等人用之,则患难亦无由以生矣,伏愿于此等处,深加圣念,收拾人才,以为制治于未乱焉。上曰,玉堂陈之。百经曰,兄弟急难,朋友永叹,此亲疏之分,自然之理也,朋友亦为五伦之一,岂可见其患难,坐视而不救?但与兄弟切至之情,自有差等之殊,此可见抑扬反复之旨矣,虽以人主治化言之,由亲及疏,自迩及远,乃是秩秩然不可紊之道也,故帝尧之平章百姓,自本于亲族,王季之奄有四方,亦因于友兄,所以亲亲,为王政之先者也,伏愿深加体验焉。上曰,参赞官陈之,㝡朝曰,阁臣、儒臣,敷陈无馀,臣无容更达矣。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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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一缘故出。左承旨尹致定。右承旨金辅根坐直。左副承旨李时在坐直。右副承旨郑㝡朝内阁进。同副承旨朴齐宪。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健仕直。事变假注书安国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一更至五更,月晕。

○金辅根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时在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致定曰,读券官朴绮寿,考官李纪渊,并命官为之。

○李时在启曰,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獜,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柳幼獜,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司谏赵启昇,献纳兪象焕,正言李晩奎、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时在曰,只推。

○以副应教韩宓履,校理徐耆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辅根曰,只推。

○金辅根,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韩宓履,校理徐耆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致定曰,科次入侍。

○传于金辅根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李时在,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春到记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户曹判书李纪渊,判尹朴绮寿疏曰,伏以臣等今伏奉春到记讲制命官举行之命,历考古规,资非崇品而当此任者,虽有一二可援之例,终非经法,有难冒膺,玆敢联吁,伏乞圣明,俯垂谅察,亟赐变通,以重试体,以安私分焉,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前例已多,勿辞举行。

○同义禁朴来谦疏曰,伏以臣于客冬,以前任湾尹时洋人潜越事,至被谴削之典,臣不胜惶懔悸恧,历屡月而莫省措躬之所也,夫湾尹之任,专掌边政,寻常禁物之交易,尚有当律,往者邪书之出来,亦被重勘,况此殊俗异样之人,符同凶孽,闯入境内,如踏无人之地,而职在守土,蒙未觉察,关防疏漏,莫此为甚,苟使臣威足以戢顽,明足以察奸,则岂有丑类之年年越境,而一未发觉哉,邦宪莫严,岭海犹轻,大僚议奏,太涉善恕,圣度包容,罚止革职,曾未几何,特叙遽下,今又伏奉金吾之命,资级依旧,除旨联翩,宠荣所被,若偏臣身,而罪重罚轻,乍勘旋叙,在臣分义,尤增悚蹙,不可以已经薄勘,厌然自恕也审矣,玆敢短章自列,仰暴情实,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赐镌斥,以昭法纪,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往事何必更提?卿其勿辞行公。

○庚子二月十二日酉时,上御熙政堂,科次入侍时,左承旨尹致定,记事官李寅夔,记事官郑基世、南秉哲,读券官汉城判尹朴绮寿,汉城左尹李若愚,行护军徐左辅,对读官行副护军金景善、金大根,兵曹正郞洪永圭,副司果曺锡雨,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科次为之,锡雨进前读奏第一张讫,绮寿曰,第一张书正字三下,第二第三张书草三下,第四第五张书次上乎?上可之,绮寿书等讫,上亲坼秘封还下,致定读奏封内讫,命书传教曰,春到记讲居首通幼学金畯,制述居首赋三下幼学赵龟夏,并直赴殿试,讲之次通幼学尹星璐,赋之次草三下进士金奭均,并直赴会试,讲之次通幼学朴文硕等二人,赋之次草三下进士李熙清,并给二分,讲之次略幼学尹显夔等十五人,赋之次次上生员李审榘等二人,并令该曹,考例施赏。又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命试官先退,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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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一。左承旨尹致定。右承旨金辅根坐直。左副承旨李时在坐直。右副承旨郑㝡朝。同副承旨朴齐宪。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健仕直。事变假注书安国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辅根启曰,明日再明日弘陵忌辰祭斋戒正日,三明日十七日英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时在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辅根启曰,右副承旨郑㝡朝,同副承旨朴齐宪,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忠清兵使具载哲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金辅根曰,礼房承旨,驰诣先农坛,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金辅根曰,入格儒生入侍。

○传于金辅根曰,山林疏批,令地方官传谕。

○李时在启曰,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獜,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柳幼獜,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司谏赵启昇,献纳兪象焕,正言李晩奎、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时在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郑㝡朝,同副承旨朴齐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时在曰,只推。

○以副应教韩宓履,校理徐耆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时在曰,只推。

○以江原监司李光正状启,杨口县民家失火事,传于李时在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江原监司李光正状启,平康县民家失火事,传于李时在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黄海监司赵斗淳状启,新溪等邑民家失火事,传于李时在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平安监司金兰淳状启,义州等邑民家失火事,传于李时在曰,许多民户之一时烧烬,闻甚惊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俾无失时之弊事,庙堂措辞,分付。

○金辅根,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韩宓履,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时在以禁卫营言启曰,臣完植进诣南庙,有頉处看审修改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东关王庙有頉处臣监董修改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右部千摠郑宅善,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经筵官金仁根疏曰,伏以臣于昨年,沥血陈吁,蝼蚁微忱,未格听卑之天,不惟不赐镌改,温批殊眷,转益隆挚,除书继降,猥叨掌宪之骤陞,鞶带之递,虽幸曲遂,经筵之衔,尚此虚縻,兢惶悖悸,如负大戾。不意玆者,诞宣别谕,敦勉郑重,追奖臣父祖出处本末,逮及不肖贱臣,谆谆训谕,迥出常格,终非全坠家训欺天诬人之踪,所可承聆,伏地九顿,感涕被面,五情失守,莫省措躬之所也。呜呼,惟我圣上,值艰大之会,体元出治,一念典学,搜罗岩穴读书之士,将使之任辅导资启沃,当此侧席求贤之时,喑聋跛躄,莫不延颈想望,而如臣庸陋,最出人下者,盗窃虚名,滥厕其间,使臣设欲衔恩畏义,趋走为恭,其为上累综核之政,下惑远迩之听闻何哉?仍念臣自在龆龀,荐惊丧威,且受气甚薄,未老先凋,荒嬉偸惰,虚度半生,鱼鲁不辨,难免墙面,行己不端,自速众咻,曷尝有高尚藏修之意,居常恧蹙,不敢自比恒人,至于数县朱墨之间,尚患短拙毕露,疮疣莫掩,讼愆追尤,谴何是俟,乃反假借涵容,宠光愈隆,前后所被恩数,无异加袍帽于猿狙之身,虽欲龀裂而走,末由也已,臣身狼狈,顾不暇恤,其于清朝用舍进退之义,所关非细,此臣所以宁伏虞人之诛,而不敢冒膺也明矣。玆敢疾声呼吁,伏乞天地父母,谅臣危蹙之恳,察臣空疏之状,仰禀东朝,收回新命,永刊选籍,因治臣逋慢之罪,使国体无损,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尔恳,顷于敦召之谕,已罄必致之怀,虽弓旌之礼,不用文具,然驾屦之义,庶回遐心,及见巽牍,大违所望,尔以乃家之人,独不念乃祖乃父笃棐我先王之道,而迈迈不屑一向至此耶,怅叹之极,继以惭恧,况今春煦渐长,讲筵频开,正宜左右纳诲,牖玆寡昧,而若论其熏陶之责辅翼之功,则舍尔宿儒,畴当其任,顾予冲龄,志不足有为而然欤,诚有所未孚而然欤?尔既夙抱君民之计,久讲格致之理,而世好也士望也,又非如木石为群,果于忘世者,则岂可固守东冈之陂,不思所以幡然改图乎?望须即日登途,以副予侧席之想焉。

○庚子二月十三日辰时,上御熙政堂,春到记入格儒生入侍时,右承旨金辅根,记事官李寅夔,记事官郑基世、南秉哲,以次进伏,讲居首通幼学金畯,制述居首赋幼学赵龟夏,讲之次通幼学朴文硕、金勉根,赋之次草三下进士李熙清,讲之次略幼学尹显夔、韩应淳、金琦铉,讲之次粗幼学柳撰、郑基宪、赵龙圭、李观会、宋秉观、李鼎信、尹哲求、赵镇宗、金亮渊、李观亨、李𪧴,之次次上进士闵达镛,序立阶下讫,上曰,史官分左右,辅根进前奏曰,儒生使之次第陞堂乎?上可之,畯等以次陞堂奏职姓名讫,退立阶下,辅根曰,给分以上儒生,使之先出,其馀纸笔墨施赏乎?上可之,显夔等以次跪受赏,引仪唱四拜,儒生等行礼讫,使之退出,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庚子二月十三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进讲入侍时,提学朴绮寿,参赞官李时在,侍读官林肯洙,假注书洪祐健,记事官郑基世、南秉哲,各持《诗传》第五卷,以次进伏讫。上诵前受音一遍讫,绮寿读自丧乱既平,止和乐且孺,仍奏释义讫,上读新受音十遍讫,命陈文义,绮寿曰,此章言丧乱既平之后,视兄弟反不如友生,小注所谓至亲相责望,则兄弟易以生怨者,真名言也,然此是悖理之甚者,下章所云,乃天理人道之经也,故傧尔笾豆飮酒之饫,而必兄弟既具,然后和乐而且孺矣,孺者,小儿慕父母之谓,兄弟之间,似不当用此字,而此等处实合玩味,盖兄弟者,一气而分,与我同父母者也,故推爱亲之心,则兄弟不可不相爱,孝友固一理也,孝于其亲者,必友于兄弟,能孝而不能友者,未之有也,夫孝者,百行之源,譬之树木,则孝犹根也,友则自孝而推,犹木之有干也,推以至于仁民爱物,则又犹木之有枝柯也,而孝实为其本,故能孝其亲,则友固可以不待加勉矣。孔子曰,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正谓此也,伏愿于此等处,推类而体念焉。上曰,玉堂陈之,肯洙曰,此章大旨,阁臣已备陈之,臣请以馀意敷奏矣,夫兄弟,天属之亲,不可与朋友等比,而此云虽有兄弟,不如友生者,悖理之甚,故下章以兄弟既具和乐且孺,反复申言,以明其朋友之不如兄弟,使之反循其本。盖本者,天理也,人之所赋于天者,莫不有是理之当然,而人欲交蔽,易失其常,故圣人,以存天理遏人欲,为修身进德之本,伏愿殿下,虽燕闲幽独之中,深加本源上工夫,一念之发,何者为天理,何者为人欲,合乎天理,则扩充之犹恐不及,发乎人欲,则痛绝之犹恐不克,日用事为,一出于天理之正,而无一毫人欲之私,则物欲渐消,天理流行,推及于政令施措之间,无不得其正矣,懋哉懋哉。绮寿又奏曰,此下章,实有无限底意思,笾豆飮食,非不乐矣,而兄弟不具,则无与共享其乐者矣,盖兄弟,天属之亲也,兄弟具在,则亲爱之心,油然而自生,朋友虽亲,其恩情固结,实有所不可及者,故其相爱之极,如小儿之慕父母,而孝亲之心,亦可以由此而生矣,其旨可谓深切矣。夫恒人之情,莫亲于兄弟,岂有爱兄弟不如朋友者哉?特缘私欲之交蔽,而良心之梏丧也,故反或有似此悖理之人,张仪之言曰,同父母亲昆弟,尚有争钱财者,人欲之害天理,其弊乃至于此,岂不大可惧哉?且不独兄弟然也,推以至于宗族之远,而其理同焉,苟能友于兄弟,则宗族之相敦睦,亦可以类推矣。上曰,参赞官陈之,时在曰,阁臣、儒臣,既已备陈,臣无容更达矣。上掩卷,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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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一。左承旨尹致定。右承旨金辅根。左副承旨李时在坐直。右副承旨郑㝡朝。同副承旨朴齐宪坐直。注书李寅夔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健。事变假注书安国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㝡朝启曰,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獜,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辅根启曰,同副承旨朴齐宪,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㝡朝启曰,罗州营将赵述永下直肃单,误书措语,致烦下问,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悚,原单子改修正以入,而奏御文字之如是疏忽,事甚骇然,当该营将及通礼院官员,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从重推考。

○备忘记,罗州营将赵述永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金辅根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李时在曰,在外摠管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摠管前望单子入之,都摠管权敦仁、尹宜善落点。

○传于金辅根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副应校gg副应教g韩宓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辅根曰,只推。

○以黄海监司赵斗淳状启,进上生青鱼,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金辅根曰,勿待罪事回谕。

○金辅根,以吏曹言启曰,平安监司金兰淳状启,平壤庶尹金㝡秀,以其亲病,受由上京,尚未还任,本邑以最尤甚,赈政方张,此时旷官,诚极忧闷,令该曹催促下送事启下矣,自臣曹催促,则平壤庶尹金㝡秀,亲病沉重,不得下去云,亲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还任,改差,何如?传曰,允。口传各别择差,当日辞朝。

○吏曹口传政事,以洪锺英为平壤庶尹。

○金辅根,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罗州幼学梁锡翰所志,则以为族叔达周,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弟达命第二子锡浩,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梁锡翰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梁达命第二子锡浩,立为梁达周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扶安幼学柳镇性所志,则以为同姓五寸侄祚永,嫡妾俱无子,以其同生弟渭永第二子相烈,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而未及礼斜,祚永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柳镇性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柳渭永第二子相烈,立为柳祚永之后,何如?传曰,允。

○郑㝡朝,以义禁府言启曰,江原监司李光正状启内,中军洪墡,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洪墡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义禁府启目,春川前前府使金胤根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吾义前佥使刘白川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顺怀墓守卫官金铉寿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黄海监司赵斗淳疏曰,伏以臣道内赈事,今以次开张矣,民情则日以危急,饥口则日以滋繁,谷物量入,则日以殚缩,廪廪有狼狈偾败之形,而公储私蓄,撺挪无所,蚤夜相度,莫知为济,际伏奉岭南谷划送行会下者,呜呼,是诚旷绝之泽也,陈烦之无待,而俯烛之旁达,前施之已渥,而继恤之斯亟,臣于闻命之日,谨将判付辞旨,先行布谕于当赈州郡,使保抱携持之命,咸知夫天地父母之恩,而第臣于此,有冒悚申吁,颙俟处分者,西南海道,本自踔远,运艘淹速,非如陆走轮箱之责以程限,万一有风雨涛泷,意外停滞之患,则其来不来,未可以时月计也,虽使装发到泊,摠能如期,本道赈邑,多在于长山以北及向东峡路,水陆相去辽阔,兑拨翻传往来之役,又不可以时日计也,而荏苒之顷,赈事则行将告竟矣,念之及此,岂不诚可惜而可悯也哉?道内延安,白川详定大米之为惠厅当纳者,大较为三千七百石零,而今此岭谷,亦该厅当捧也苟于两邑详定中,凑取二千石之数,趁早俵排,以幸赒急之大政,而以划下岭谷,移充当纳之详定,则在该厅,经费所需,无甚彼此,在本道赈事缓急,有及期补助之效,在朝家救焚拯溺之政,有实惠下究之义,而不待险阻艰关之涉,取诸肘腋跬步之近者,事理方便,非无谓也,且伏念国朝,遇荒转输之际,或捧留正供,或换用公纳,凡有陈闻,辄蒙孚允,此固前辈名臣硕画良筹之所以获乎其上者,臣愚无似,万万无能为役,而惟我圣上洎我慈圣殿下,所以忧勤眷系乎斯民安危之会者,动于先王成宪,是监是述,苟系便当,曾不留难,今臣所请,非不僭妄,而揆以正供捧留之已例,则恐亦有差殊观矣,而要之为公纳换用之故事而已,情穷势迫,昧死控实,伏乞圣明,臶纡悯念,仰禀东朝,下臣此章,令庙堂,有以禀覆而财施之,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赒赈之事,不可少缓,而且有可援之例,所请特为许施。

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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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一药院进。左承旨尹致定。右承旨金辅根坐直。左副承旨李时在式暇。右副承旨郑㝡朝内阁进。同副承旨朴齐宪坐直。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健仕直李命允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安国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箕殷,副提调郑基一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齐宪启曰,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獜,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郑基一启曰,左承旨尹致定,右承旨金辅根,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注书李寅夔病,代以李命允为假注书。

○金辅根,以礼曹言启曰,对马岛主书契回答,当为成送,而参议未差,不得举行,令政院禀旨差出,以为趁期修送之地,何如?传曰,前望单子入之,礼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赵云澈落点。

○金辅根启曰,新除授礼曹参议赵云澈,方在刊削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荡涤叙用。

○以左承旨尹致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齐宪曰,只推。

○传于金辅根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金辅根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御真移安处所,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齐宪,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利川以畿辅荐歉之邑,方议赒救,不宜一时瘝旷,而该府使,方有阙矣,其代令该曹,口传各别择差,仍令不多日内辞朝,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申常显为利川府使。

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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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一。左承旨尹致定坐直。右承旨金辅根。左副承旨李时在坐直。右副承旨郑㝡朝推鞫进。同副承旨朴齐宪式暇。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健李命允仕直。事变假注书沈敬泽推鞫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㝡朝启曰,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獜,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致定启曰,左副承旨李时在,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辅根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尹致定曰,进讲入侍。

○传于尹致定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忠清监司金英淳状启,林川等邑民家失火事,传于李时在曰,民家之烧烬,若是伙多,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即为结构奠接,俾无失所栖遑之弊事,庙堂措辞,分付。

○传于李时在曰,推鞫为之。

○传于尹致定曰,进讲停。

○传于李时在曰,委官右议政进去。

○尹致定启曰,推鞫为之事,命下矣。右副承旨郑㝡朝,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㝡朝启曰,臣㝡朝今日推鞫,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致定启曰,事变假注书安国镇,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安国镇改差,代以沈敬泽为事变假注书。

○尹致定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文庙守仆,依宗社守仆例试才抄择,别单启下事,曾有定式矣,守仆李熙镇汰去,代以曾经守仆试才抄择,备三望受点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时在,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试射日次,而以国忌正日,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㝡朝,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推鞫时,假都事十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问事郞厅,曺锡亨、任百经、韩启源、宋柱献。

○庚子二月十六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进讲入侍时,提学朴绮寿,参赞官尹致定,侍读官李垿,假注书洪祐健,记事官洪在龙、南秉哲,各持《诗传》第五卷,以次进伏讫。上诵前受音一遍讫,绮寿读自妻子好合,止常棣八章,仍奏释义。上读新受音十遍讫,命陈文义,绮寿曰,今日毕讲此章矣,此凡八章,而上七章则每章皆有兄弟二字,末章则总而结之,故只言是究是图而已,《诗经》一部之内,罕有此体,此可见其丁宁申复,告戒后人之至意也。夫患难之时,相救者无如兄弟,而安宁之后,共乐者亦无如兄弟也,故妻子好合,乐则乐矣,而必兄弟既具,然后其乐可以永久矣,《中庸》第十五章,亦引用此二章之语,而末又结之曰,父母其顺矣乎,盖言妻子好合,兄弟湛乐,一家之内,和气融融,则父母亦必悦豫之矣,其旨义所属,虽与此稍异,而此等处亦必参看,尽好矣。其在思齐之诗则曰,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其在《大学》则曰,宜其家人而后,可以教国人,其下章又曰,宜兄宜弟而后,可以教国人,又曰,其为父子兄弟足法而后,民法之,《大学》则曾已进讲,伏想记有矣,由是观之,则出治之道,不在于他,实自妻子兄弟而始焉,而其本则又在于修身,身修则家齐,家齐则国治,推以至于天下之广,兆民之众,举而措之而已,不待教令,而必有观感兴起之效,每于此等文义,深加留念焉。上曰,玉堂陈之,垿曰,究者穷理之谓,大凡才有其事,便有其理,苟不穷极其所以然之理,则所知浅陋,言实不符,无以见真知力行之工矣,故《小学》教人,必以穷理修身,为进学之方,周公训王,必以迪知忱恂,为立政之要,伏愿圣上,凡于事物之来,必穷其理而迪其知,一以明圣学,一以行王政,是臣所区区之望也。绮寿又奏曰,《书经》则殿下姑未及进讲,而今以已讲之《大学》言之,其所谓格物致知云者,即此意也,盖君子所以诚意正心,以至于治国平天下者,莫不以格致为先,故臣谓圣学㝡初用工,亦宜自格致始也。上曰,参赞官陈之,致定曰,此章文义,阁臣、玉堂,已备陈之,臣无可更达矣。上掩卷,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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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一。左承旨尹致定。右承旨金辅根坐直。左副承旨李时在坐直。右副承旨郑㝡朝。同副承旨朴齐宪。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健仕直李命允。事变假注书沈敬泽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时在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郑基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时在启曰,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麟,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呈辞,洪在重推鞫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基一启曰,右承旨金辅根,同副承旨朴齐宪,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辅根启曰,即者宗庙署官员来言,明日宗庙、永宁殿春奉审,执頉处修改时,提调一员,当为进参,而都提调李止渊,提调李羲甲并推鞫进,无以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宗庙提调前望单子入之,金在昌落点。

○金辅根启曰,即者宗庙署官员来言,明日宗庙永宁殿修改时,提调一员,当为进参,而都提调李止渊推鞫进,提调金在昌有身病,无以举行云,提调即为牌招,何如?传曰,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宗庙提调前望单子入之,金履载落点。

○传于金辅根曰,知义禁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知义禁前望单子入之,朴晦寿落点。

○金辅根启曰,即者检阅郑基世,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原疏捧入。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洪在龙,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又启曰,即者检阅洪在龙,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黄海监司赵斗淳状启,遂安等邑民家失火人物烂死事,传于尹致定曰,种种有此流丐之冲火民家,烧烬与烂死,若是伙多,闻极惊懔,元恤典,道臣虽已举行,别恤典亦为题给,烂死人等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使之即为结构奠接,无有一民失所栖遑之弊,而讥捕禁戢之方,各别严饬于各该营邑镇,更无如是之弊事,庙堂措辞严饬。

○以同副承旨朴齐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时在曰,只推。

○金辅根,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庚子式年监试覆试试官,当为拟入,而参判李敦荣病不来,参议赵云澈未肃拜,无以备员举行,令政院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庚子式年监试覆试试官,当为磨炼,而拟望之人乏少,阁臣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庚子式年监试覆试试官,当为磨炼,而堂下无故可拟之人乏少,依近例以堂上官,通融拟入,而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大小科陈试人草记许赴事,曾有定式矣,甲午式年监试初试入格幼学赵栻、李容观、金光斗、韩用武、林和镇,公都会初试入格幼学金永爵、丁大林、蔡东阳、郑龟东、韩璜,乙未年增广监试初试入格幼学宋堉、金洛休、黄基锡、高致良,公都会初试入格幼学尹翼模、黄中炯、南述正、许煜、朴永丰、李基镐,升补初试入格幼学金沂千、高日章,丙申年升补初试入格幼学梁世烈,公都会初试入格幼学李晩运,丁酉式年监试初试入格幼学田晋翊、蔡果永、朴来茂、崔龙文、白基洙、金七焕、李镇济、韩昌植、李政奎、李圭镇、林龙洙、朴处元、李裕修、朴教夏、吴敬淳、朴之昇、李玄锡、元师赫、安永彦、金卓容、权瑞荣、安圣鲁、郑教荣、裴龙一、赵锡祜、洪启信、李澈、李述祥、金在度、李骥秀、李应明、尹龙镇、金斗弼、朴宗禹、金寅爕,童蒙金龙八,俱为陈试,故取考其所受公文,则明白无疑,而在丧及期服未葬,父子俱参人,并许陈试,法典所载,一并许赴于今此式年监试覆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庚子式年监试覆试一所,设场于本曹矣,上直郞厅,依例移直朝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时在,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二十日禁军戎器点考日次,而臣秉铉以生进覆试试官进去,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推鞫时,时囚不可混处府内,时囚罪人金胤根、李铉寿、刘白川等,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李源庚。

○李时在以委官意启曰,罪人发捕,严急,何如,而三日程往返,拖至八日,已万万稽滞,且以罪人之就捕,谓在发配之路,而文书搜探,初不举行,揆以鞫厅格式,极为疏忽,有关后弊,不可仍置,当该禁府都事朴基喆,为先汰去,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时在bb曰b,推鞫姑罢,罪人金鼎元招辞。

○检阅郑基世疏曰,伏以臣母,近因日候之不调,又添感滞,旧祟未苏,新证更剧,诊察对投,不容少缓,情私所迫,擅出禁扄,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仍治臣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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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一。左承旨洪在喆未肃拜。右承旨金辅根。左副承旨李时在坐直。右副承旨郑㝡朝坐直。同副承旨朴齐宪推鞫进。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健李命允仕直。事变假注书沈敬泽推鞫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时在,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辅根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传于李时在曰,推鞫为之。

○李时在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推鞫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郑㝡朝,同副承旨朴齐宪,今日不为仕进,并即bb牌招b,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辅根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郑㝡朝启曰,臣㝡朝今日推鞫,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辅根曰,自今日至二十五日,进讲停。

○李时在启曰,即者副校理李垿,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时在曰,馆录为之。

○李时在启曰,馆录为之事,命下矣。副提学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时在曰,左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在喆落点。

○传于李时在曰,吏、刑换房。

○朴齐宪启曰,臣齐宪今日推鞫,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时在启曰,臣与同副承旨朴齐宪伴直矣,推鞫进去,伴直无人,右副承旨郑㝡朝,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金弘根进,参判未差,参议成遂默进,左副承旨李时在进。以李鼎臣为吏曹参判,赵秉龟为副提学,李彦淳为同敦宁,郑义命为敦宁都正,尹尚圭、李鲁集为同春秋,李敏行为司仆正,南百善为军器正,安允璟为校书判校,白宗佺、金永镇为礼曹正郞,李学在为广兴令,徐兢辅为军资奉事,朴麒锡为懿昭墓守卫官,李迪渐、金得朋为武烈祠参奉,故晋恩君姜必岳赠吏参例兼,兵曹参判姜世纶考,故承旨徐凤淳赠兵参例兼,守全罗兵使徐相五考,司饔提调单兴寅君最应,兼春秋三单兪世焕、金基缵、任百秀,成均博士单金圭衡。

○兵批,判书赵秉铉试所进,参判姜世纶在外未肃拜,参议权溭入直进,参知宋应龙病,右副承旨郑㝡朝进,同知单洪致伯,佥知单朴禹铉、柳相文、宋在益,护军李彦淳、郑鸿观,副护军金鼎集、尹致定、成原默、金公铉、朴熙显、权偌,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金在星为济用判官,赵弘淳为东部都事,兼春秋单白宗佺。兵批,再政。同知单朴世源。

○郑㝡朝启曰,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獜,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洪在重牌不进,吴锺翕推鞫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柳幼獜,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洪在重,司谏赵启昇,献纳兪象焕,正言南性教牌不(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㝡朝曰,只推。

○李时在,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教理gg副校理g李垿陈疏径出,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曺锡亨,副应教韩宓履,校理任百经、徐耆淳,副校理林肯洙,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郑㝡朝以备边司言启曰,因黄海监司赵斗淳民家失火人物烂死事状启判下,才有所措辞关饬,而藉曰事出流丐,暗地冲火则盗也,其所锄治,不宜缓忽,况人命烂死,至于此多,尤何可视若寻常,只以循例申饬之略干句语,草草登闻乎?由前而有不能察禁之失,由后而无到底警饬之意,事在省内,岂容若是?该道臣为先从重推考,虽以帅臣言之,此等事,其可曰不闻不知乎?该兵使沈日永,亦为从重推考,仍以刻期戢捕,一一剿除,无复伈泄,或致滋蔓之意,并为严饬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委官意启曰,问事郞厅宋柱献,监试二所试官进去,其代兵曹正郞金穰根差下,文书浩多,有难举行,副司果赵道淳、曺锡雨,加差下,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本府都事朴基喆汰去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备员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朴曾寿为禁府都事。

○罪人金鼎元,更推后刑问一次,讯杖第九度停刑。

○传于郑㝡朝曰,推鞫姑罢。

○吏曹参判李彦淳疏曰,伏以臣厚被两朝洪造,猥忝二品卿班,历扬华显,曾蔑丝毫之报,待罪分司,全昧保釐之责,恩深若海,辜负如山,而犬马之齿,奄迫七旬,数年之间,病伏穷蔀,望绝荣涂,意谓歌咏圣泽,以毕馀生矣,昨年四月初,伏见邸报,则臣名滥拟于亚铨新通,臣且惶且愧,愈久愈切,今又簪履不遗,恩点误加,臣闻命陨越,无地措躬,顾此草莽之贱,何以得此于圣明也?不觉中夜以兴,感泪被面,而臣窃伏念今之铨衡,即古之冢宰也,虽在副贰之任,亦参黜陟之政,则其职之所系,重且大矣,其人之膺选,难且慎矣,必择平日德望之克协舆论,而又能权衡于臧否,炼熟于格例,然后庶免负乘之诮,顾臣愚陋之质,式日衰耗,遐逖之踪,遇事生疏,万不近似于清朝用人之职,则何敢冒进要枢,渎亵名器也哉?其在驾屦不俟之义,不敢息偃在家,行到安东府,短章自劾,伏乞圣慈,仰禀东朝,特赐递改臣职,以便公私,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副校理李垿疏曰,伏以臣于持被之中,即接家信,则臣父老病,添以痰癖之症,食飮全却,转侧须人,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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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一。左承旨洪在喆坐直。右承旨金辅根。左副承旨李时在坐直。右副承旨郑㝡朝式暇。同副承旨朴齐宪推鞫进。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健仕直李命允。事变假注书沈敬泽推鞫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齐宪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时在启曰,馆录为之事,命下矣。新除授副提学赵秉龟,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副提学赵秉龟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齐宪曰,推鞫为之。

○朴齐宪启曰,臣齐宪今日推鞫,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在喆启曰,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麟,掌令李鲁确,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掌令朴鸣载推鞫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柳幼麟,掌令李鲁确,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司谏赵启昇,献纳兪象焕,正言李晩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在喆曰,只推。

○以应教曺锡亨,副应教韩宓履,校理任百经、徐耆淳,副校理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时在曰,只推。

○李时在,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曺锡亨,副应教韩宓履,校理任百经、徐耆淳,副校理林肯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曺锡亨,副应教韩宓履,校理任百经、徐耆淳,副校理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时在曰,只推。

○李时在,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开城幼学具性亮所志,则以为族弟命亮,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寸弟汉亮第二子尚质,欲为继后,两家同议完定,而未及礼斜,命亮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具性亮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具汉亮第二子尚质,立为具命亮之后,何如?传曰,允。

○洪在喆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试官望,十九日当为拟入,而判书臣赵秉铉,生进覆试试官进去,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科弊提饬,非止一再,而今番监会,原系大比,故诸凡当禁条目外,亦以应赴成册,区别修正,俾无杂乱之弊,今闻一二所初场场外所传,则入门之际,冒赴纷遝,开场之后,外制狼藉,听闻所及,莫不寒心,科场法意,何等严重,而略无顾忌,荡然至此,苟有一分纪纲,宁容如是?当该不能禁饬之一二所禁乱官入门官与本司摘奸郞厅,并令该府,拿问勘处,更即各别择送,俾为按法纠察,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谨依下教,殴打掖隶之禁府罗将李益秀、刘景浩、金汉硕、金柱玉等,一并捉致,与被打别监崔演植,头面查实,则崔演植所供内,今月十四日,买得囊缨次,往于锺街,逢著所亲罗将金柱玉,相与酬酢之际,姓名不知四五罗将辈,空然执頉,突入殴打,而柱玉挽解不得,毕竟驱入禁府内,红衣则裂伤,草笠则破碎,艰辛逃命,仅出门外,则诸汉追踪殴打,又复如前,伤处深重,将至死境,则诸汉始为散归,而渠则匍匐还归云。李益秀所供内,伊日日暮时,适飮酒杯,逢著金柱玉、崔演植,则柱玉、演植,俱带醉气,始也言诘,转成斗哄,渠果批颊柱玉,殴踢演植,而金汉硕极力挽解,故仍往他处,人定时更往禁府大门外,则演植适会出来矣,馀愤未已,坚执衣袂,一场殴打之际,所着红衣草笠,自致裂破,殴打掖隶之罪,实无所逃云,刘景浩所供内,渠以伊日上直罗将,暮入府内,则益秀方张殴打演植,故果为一次推背,略加助势云,金汉硕所供内,益秀乘醉惹闹,殴打演植,而柱玉要渠挽解,故曳出益秀,极力挽止,各自散归,而渠则向往他处,家在府内之致,人定时入于府内,则柱玉、演植,俱为泥醉,坐在庭畔,渠谓柱玉曰,俄者解斗之后,何不趁即上送,而率入府内乎?此非掖隶住足之所,偕往他处,待其醒酒为好云尔,则演植不辨谁某,批其颊而破其笠矣,果不无愤心,一次推挤,仍即还家云。金柱玉所供内,渠与演植,同入酒家,买飮数杯,方欲出来,忽被益秀之乘醉殴踢,无路逃脱之时,幸为汉硕之挽止,而笠缨已落,衣缝尽裂,欲为整顿次,同入府内,汉硕最后入来,谓以掖隶之入于府内,有骇瞻聆,要往他处云,而演植不知谁某,打颊裂笠,则汉硕手挤演植,直还渠家云矣,观于诸招,始自街上,至于府内,又自府内,至于门外,三次猛殴,裂伤衣笠者,即李益秀也,非但诸招之俱备,渠亦自服,罪实为首,刘景浩之推背助势,金汉硕之一次推挤,渠既吐实,则其所合力,明若观火,金柱玉则自初至终,少无所犯,率入掖隶于府内,亦极可骇,所当分轻重考律勘处,而既伏承查实以入之命,上裁,何如?传曰,分轻重考律勘处,可也。又以刑曹言启曰,即接平安监司金兰淳文移,则泰川县徒一年定配罪人洪宗己,限满云矣,取考曹上配案,则宗己,以屯田作者偸窃打谷罪,己亥二月定配,今已限满的实,依法典放送后,徒流案頉下事,分付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金胤根、李铉寿、刘白川等,还囚议处后,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推鞫时,时囚不可混处府内,时囚罪人朴基喆,捧供后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金胤根亦,昨年以本邑还逋排年条未捧事,因道启,已被夺告身之典,今不可以一事再勘,分拣放送,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刘白川亦,营关既到,实病果有,则何不即为枚报,乃反临时称頉,迹涉规避,罪难容贳,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铉寿亦,身为莫重守卫之官,做此诸般鄙琐之事,至于酷打呈状之墓军,尤是无严之骇举,本曹既已查启,囚供全事发明,由前由后,不可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义禁府都事朴基喆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义禁府照目粘连,顺怀墓守卫官李铉寿矣本府议启内,身为莫重守卫之官,做此诸般鄙琐之事,至于酷打呈状之墓军,尤是无严之骇举,本曹既已查启,囚供全事发明,由前由后,不可参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吾义前佥使刘白川矣本府议启内,营关既到,实病果有,则何不即为枚报,乃反临时称頉,迹涉规避,罪难容贳,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朴基喆亦,都事奉命,陪道往还,罪人就捕,搜探文书,自是格例,违越不得者,而八个日之无难拖到,一片纸之不为搜来,莫曰生疏,大关后弊,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洪在喆,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铉寿、刘白川等,还囚照律,朴基喆还囚议处以入,而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罪人金鼎元,更推后刑问一次,讯杖第五度停刑。

○传于洪在喆曰,推鞫姑罢。

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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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未肃拜。左承旨洪在喆缘故出。右承旨洪羲锡未肃拜。左副承旨李时在式暇。右副承旨郑㝡朝坐直。同副承旨朴齐宪坐直。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健李命允仕直。事变假注书沈敬泽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箕殷,副提调郑基一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齐宪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基一启曰,右承旨金辅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朴齐宪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吏曹参判李鼎臣,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郑㝡朝曰,都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景在、洪羲锡落点。

○传于郑㝡朝曰,承旨房望,顺房为之。

○朴齐宪启曰,行副提学赵秉龟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副提学赵秉龟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检阅郑基世,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郑㝡朝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新除授右承旨洪羲锡,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獜,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柳幼獜,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司谏赵启昇,献纳兪象换,正言李晩奎、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㝡朝曰,只推。

○以黄海监司赵斗淳状启,载宁郡民家失火事,传于朴齐宪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礼曹,来四月初四日行宗庙夏享大祭,亲传香取禀,奉教敬依。

○朴齐宪,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曺锡亨,副应教韩宓履,校理任百经、徐耆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户曹言启曰,谨奉传教,延祜宫正堂以下帘帐等修改吉日时,令日官崔凤焕推择,则今二月二十五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春等中脯,依定式今二月二十日,始造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义禁府前都事朴基喆矣本府议启内,都事奉命,倍道往还,罪人就捕,搜探文书,自是格例,违越不得者,而八个日之无难拖到,一片纸之不为搜来,莫曰生疏,大关后弊,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监试会试一所入门官李泽,禁乱官洪凤周,摘奸郞厅李熙锈、李鼎镐,二所入门官边亨淳,禁乱官李熙宗,摘奸郞厅吴吉善、柳琡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李泽、洪凤周、李鼎镐、边亨淳、李熙宗等段,并只刑推得情,李熙锈曾经摠府郞,吴吉善、柳琡等段,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李泽、洪凤周、李鼎镐、边亨淳、李熙宗等段,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郑㝡朝,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朴基喆,还囚照律以入,而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推鞫时,时囚不可混处府内,时囚罪人李泽、洪凤周、李熙锈、李鼎镐、边亨淳、李熙宗、吴吉善、柳琡等,捧供后,并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因殴打别监之罗将等查实草记,传曰,分轻重考律勘处可也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斗殴条》有曰,殴制使者,杖一百徒三年,首犯李益秀,依此律决杖一百后,江原道蔚珍县徒三年定配所,即为押送,助势之刘景浩、金汉硕等,并严刑一次,金柱玉所犯差轻,严杖惩励,并即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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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缘故出。左承旨洪在喆。右承旨洪羲锡。左副承旨李时在坐直。右副承旨郑㝡朝推鞫进。同副承旨朴齐宪坐直。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健仕直李命允。事变假注书沈敬泽推鞫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午时,日晕。

○郑㝡朝,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郑㝡朝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景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郑㝡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齐宪启曰,行副提学赵秉龟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传于朴齐宪曰,副提学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副提学前望单子入之,金兴根落点。

○朴齐宪启曰,馆录为之事,命下矣。新除授行副提学金兴根,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副提学金兴根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郑㝡朝曰,推鞫为之。

○郑㝡朝启曰,臣㝡朝今日推鞫,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齐宪启曰,行都承旨李景在须资出去,左承旨洪在喆,右承旨洪羲锡,左副承旨李时在,不为仕进,右副承旨郑㝡朝推鞫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李时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朴齐宪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本院提调,例不得兼带金吾之任矣,副提调李景在所带同义禁,许递,何如?

○传曰,副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韩宓履,校理徐耆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时在启曰,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麟,掌令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掌令李鲁确推鞫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柳幼麟,掌令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司谏赵启昇,正言李晩奎、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时在曰,只推。

○以右承旨洪羲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时在曰,只推。

○以应教曺锡亨,副应教韩宓履,校理任百经、徐耆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齐宪曰,只推。

○以江原监司李光正状启,通川郡民家失火事,传于朴齐宪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李时在,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当此设鞫之时,不得循例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泽、洪凤周、李熙锈、李鼎镐、边亨淳、李熙宗、吴吉善、柳琡等亦,科场禁条,法意何如,朝家提饬前后何如,而入门官李泽、边亨淳等段,入门之际,冒赴纷遝,初不察饬,任其乱杂是白遣,禁乱官洪凤周、李熙宗等段,入门之际,冒赴纷遝,开场后外制狼藉,全未察饬,不能严禁是白遣,摘奸郞厅李熙锈、李鼎镐、吴吉善、柳琡等段,纪纲若是荡然,听闻莫不寒心,而身为纠察之任,终无摘发之举,苟究各人等罪,不可但以溺职论,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李时在,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泽、洪凤周、李熙锈、李鼎镐、边亨淳、李熙宗、吴吉善、柳琡等,还囚议处后,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罪人金鼎元,更推后刑问一次,讯杖第五度停刑。

○传于李时在曰,推鞫撤罢。

○副提学赵秉龟疏曰,伏以臣于日昨,伏奉除旨,以臣为弘文馆副提学者,馆录有命召牌俨临,臣闻命惊恍,继以惶恧,莫省所以自措也。夫玉署之长,极选也,瀛馆之圈,重典也,臣固何状人,而今忽加之以万不近似之衔,责之以万不堪承之事,则以臣视臣,自顾不称,人之视臣,其将谓何,而其于朝家抡拣之政,得无左乎?臣于是,愧切负乘,义急循墙,不遑以职名之华峻,责任之綦重为辞,只将难冒之义,悉陈紸纩之下,惟殿下垂察焉。臣之庸𫘤𪷇劣,百不犹人,想不待臣言,而庶几日月之明,已无所遗照矣,臣果学术足以资启沃,风裁足以主言议,鉴识足以定衡秤乎否乎,念臣迹忝肺腑,效蔑毫毛,猥厕卿列,已逾涯量,居常兢惕,若陨渊谷,区区所矢口而借手者,亶在于谨守拙约,避远清显,为一分不报之报,断断此心,庶质神明,假使臣真有可取之长,可堪之实,以我圣上生成之念,惟宜处之冗散,俾得终始全保,决不可拟议于人所艶羡之地,以取偾误,以增罪戾,而乃反特点于常格之外,简畀于群彦之先者,已是臣平日梦想之所不到。况左贤右戚,明王之所戒也,量材授任,昭代之盛事也,今乃以如臣近属,如臣菲才,遽使之冒据主圈之席,评品可否于清朝士大夫之进退,则上而玷圣德,下而辱名器,谅非细故,臣虽至愚,何敢以误恩为荣,仰累殿下则哲之明乎?且臣季父臣寅永,方任三事,当录都堂,则犹父犹子之间,并主一圈,不但公格之苟简而已,实亦私义之万万不敢安也,参倚前衡,趋膺无路,镇日违傲,冞增悚蹙,玆敢悉暴情实,仰渎崇严,伏乞圣明,谅臣言之非出饰让,念公器之不可缁玷,仰禀东朝,亟递臣见带职名,回授可堪之人,以便公私,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言如此,所请依施。

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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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未肃拜。左承旨洪在喆式暇。右承旨洪羲锡坐直。左副承旨李时在缘故出。右副承旨赵在庆未肃拜。同副承旨朴齐宪坐直。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健李命允仕直。事变假注书安国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羲锡启曰,明日再明日宁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时在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羲锡启曰,右副承旨郑㝡朝,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事变假注书沈敬泽,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沈敬泽改差,代以安国镇为事变假注书。

○洪羲锡启曰,行副提学金兴根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右承旨洪羲锡,左副承旨李时在,同副承旨朴齐宪等启曰,臣等即伏见鞫厅议启判付下者,有罪人金鼎元减死绝岛安置之命,臣等相顾愕贻gg愕眙g,继以忧叹,不敢知圣意之攸在耳。噫,彼鼎元,假托言事,投呈一疏,东闪西忽,罔非怨怼之心,胡叫乱嚷,至犯诬逼之科,神人之所共愤,王法之所当诛也,设鞫几日,盘核未竟,不惟刑章之未伸,遽拟覆载之假息,虽我殿下好生之德,无物不容,无荒不包,窃伏念莫重者宪章也,莫严者堤防也,似此重犯,岂可归之于老悖,视若寻常罪囚,置之勿问之科也哉?臣等职忝惟允,不容泯默,玆敢相率仰吁,伏愿殿下,亟寝成命,快正邦刑焉,惶恐敢启。传曰,已谕于诸大臣之批,勿烦。

○传于洪羲锡曰,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在庆落点。

○洪羲锡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赵在庆,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羲锡曰,承旨房望,顺房为之。

○洪羲锡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本院提调,例不得兼带金吾之任矣,副提调李景在所带同义禁,许递,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赵秉龟。

○传于洪羲锡曰,副提学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副提学前望单子入之,李景在落点。

○洪羲锡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秉龟落点。

○以副应教韩宓履,校理徐耆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羲锡曰,只推。

○洪羲锡,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韩宓履,校理徐耆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赵在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齐宪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洪学渊状启,砥平县民家失火事,传于朴齐宪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黄海监司赵斗淳状启,海州牧民家失火事,传于朴齐宪曰,民家之烧烬,如是伙多,闻甚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金兴根。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郑㝡朝。

○朴齐宪以备边司言启曰,义禁府都事朴基喆罪状,才自该府照律矣,追闻其发捕奉命之初,既为迂路入家,罪人就拿之后,又为迂路过家,缘此稽缓,遂至多日云,鞫厅事体,何等严急,而莫重王旨,至滞私室,非但事未前有,万万惊骇,实是后弊所关,不可以已经勘处,置而勿论,该都事朴基喆,施以定配之典,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鞫厅今已撤罢矣,保放罪人李泽、洪凤周、李熙锈、李鼎镐、边亨淳、李熙宗、吴吉善、柳琡等,并还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一所入门官李泽,禁乱官洪凤周,摘奸郞厅李熙锈、李鼎镐,二所入门官边亨淳,禁乱官李熙宗,摘奸郞厅吴吉善、柳琡等矣本府议启内,科场禁条,法意何如,朝家提饬,前后何如,而入门官李泽、边亨淳等段,入门之际,冒赴纷遝,初不察饬,任其乱杂是白遣,禁乱官洪凤周、李熙宗等段,入门际冒赴纷遝,开场后外制狼藉,全未察饬,不能严禁是白遣,摘奸郞厅李熙锈、李鼎镐、吴吉善、柳琡等段,纪纲若是荡然,听闻莫不寒心,而身为纠察之任,终无摘发之举,苟究各人等罪,不可但以溺职论,并只以此照律,罪各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并只私罪。奉教启允为旀,洪凤周、李熙锈、李鼎镐、李熙宗、吴吉善、柳琡等段,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鞫厅罪人金鼎元议启判付内,托以进言,敢售鬼蜮之计,连日所供,全事漫漶,不胜痛惋,而如此老悖之物,何足深诛?特为减死,绝岛安置,以惩乱言之罪为良如教。

○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麟,司谏赵启昇,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献纳兪象焕,副教理gg副校理g李垿,正言李晩奎、南性教,副修撰韩启源等启曰,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措辞见上答三司曰,不允。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麟,司谏赵启昇,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献纳兪象焕,正言李晩奎、南性教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永喆更为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放逐乡里罪人李鹤秀,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时焕,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噫嘻,痛矣。鼎元之罪,可胜诛哉,渠以虮虱之贱,素具枭獍之恶,不念国家陶甄之恩,积有平日怨怼之心,托以进言,投呈一疏,骤看外面,则虽似攻斥邪学,细究旨意,则罔非包藏祸心,手脚自露,肺肝如见,而至于两条诬逼,是岂臣子所可萌心而发口乎,肆犯莫严之地,自干不敬之诛,天彝臣分,于此焉蔑矣,揣摩酝酿,决无独办之理,和应怂恿,必有同恶之济,而究核未竟,轻勘遽下,刑政之失,莫此为甚,虽仰好生之大德,其奈舆愤之益激,况渠罪犯之关系莫重,供辞之漫漶无严,已是圣鉴之所尽烛,则尤不可一刻容贷于覆载之间,请岛置罪人鼎元,更令王府,严核得情,夬正典刑。答两司曰,不允。国荣事,裕事,龟柱支属事,锺一、振采事,友文、光友等事,永喆事不允。肇源诸子事,宜学诸子事不允。李鹤秀事不允。时换事,姜时换事,勿烦。金鼎元事,既已酌处矣,勿烦。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麟,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等启曰,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核,夬施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施当律。措辞见上答府曰,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尚度事不允。

○司谏赵启昇,献纳兪象焕,正言李晩奎、南性教等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问,盘核得情,夬伸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

○朴齐宪,以义禁府言启曰,鞫厅罪人金鼎元,减死绝岛安置事,命下矣。罪人金鼎元全罗道康津县薪智岛,减死安置,而以判付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奉朝贺南公辙,领府事李相璜,判府事朴宗薰、李止渊,右议政赵寅永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即伏见鞫囚金鼎元议启判下者,至以老悖之物何足深诛,遽有减死岛置之命,臣等相顾愕贻gg愕眙g,继之以忧叹之至。臣等虽甚愚迷,有以知今玆处分,特出于天地好生之大德,圣人钦恤之盛意,而莫严者王章也,莫重者狱体也,有罪幸逭,法纪一坏,则其流之弊,必至于君纲臣分,无所维系,世道人心,无所止泊,而魑魅虺蜮不逞之徒,其将接迹而起,岂不大可惧哉?噫,彼鼎元之罪,尚忍言哉,诬逼即渠肆发之悖说,则无待乎更审,而不敬之断案已定,构陷即渠久蓄之秘计,则无待乎自服,而叵测之凶心毕露,况其根柢嗾嘱,必有其人,终始忍杖,专事抵赖,既不能取款于犯上,又不能核实于到底,不但参鞫诸臣之齐愤共惋而已,群情愈郁,众论益沸,上贻失刑之忧,下乖按狱之规,诚非细故也,玆敢相率联吁,仰渎崇严,伏乞圣明,深留三思,仰禀东朝,亟收酌处之教,仍命更加严讯,得情为期,千万幸甚。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等之恳,此囚之至于鞫核,即是不可已之事,而连见所供,直一老悖怨怼之物,虽更严讯,知无可得之情,特贷一缕,意亦有在,卿等勿复争执,可也。仍传于洪羲锡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时、原任大臣。

○判义禁李羲甲,知义禁朴晦寿,同义禁朴来谦、李景在等联名疏曰,伏以臣等即伏见议启判付下者,有罪人金鼎元减死绝岛安置之命,臣等愕贻gg愕眙g相顾,窃不胜忧叹之至,臣等虽甚愚迷,今此处分,非不钦仰我殿下德侔天地之好生,恩出龙蛇之化赤,而第此罪人,本以虺蝮之性,敢怀虱蜮之毒,托以言事,投呈一疏,满篇旨意,闪忽叵测,外假讨邪之名,内售逞毒之计,其志则必欲戕人害物,其言则无非凶国祸家,然亦在渠犹属薄细,至若中叶以下云云,嘉靖以下云云,大不敬之将心,和盘托出,断案斯著。噫嘻,渠苟有一分人彜一分臣节,此等句语,焉敢萌诸心,而容易发诸口哉?况其绸缪酝酿,怂恿指嗾,决非独办,必有其人,而连日严讯盘核之下,狠毒无比,忍杖抵赖,终不输款,大小愤惋,去而愈激,际伏奉酌处之命,以若罪犯,似此情节,不施当律,遽置轻典,则乱贼无以知戢,世教无以靖安,臣等职忝攸司,末由奉行,玆敢短章联吁,仰渎崇严,伏愿圣明,仰禀东朝,亟寝成命,仍令臣府罪人金鼎元,更加严讯,期正邦刑,千万幸甚,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已谕于诸大臣之批,即为举行。

○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麟,司谏赵启昇,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献纳兪象焕,正言李晩奎、南性教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伏闻判付下者,罪人金鼎元减死岛置,仍有推鞫撤罢之命,臣等相顾愕然,实不知朝家处分之何以至此也。噫,鼎元凶肚祸心,积有酝酿,外托言事之名,阴售坏乱之计,句语则诬逼莫严之地,旨意则污蔑一世之人,论其负犯,诛殛犹轻,而此非渠所能独办,必有暗地纠结,为之根窝,互相和应,为之指嗾者,而屡日刑讯,一辞漫漶,恃其老顽,不即输款,神人齐愤,覆载难容,而乃以好生之德,遽降贷死之命,臣等达宵绕壁,窃不胜忧叹之至,古圣人以生道杀人,苟犯罔赦之罪,则必用当施之律,使世道靖谧而悖乱不作,乃所以为好生之仁也,若或有罪而幸逭,骫法而曲贷,则乱臣贼子,将何惩畏而知戢乎?玆敢相率仰吁,伏乞圣明,亟寝成命,仍令王府,到底盘诘,期于得情,使王章伸而舆愤泄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已谕于诸批,勿烦。

○应教曺锡亨,校理任百经,副校理李垿、林肯洙,修撰李是炼,副修撰韩启源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即伏见金吾议启判付下者,有鞫厅罪人金鼎元绝岛安置之命,臣等相顾愕贻gg愕眙g,继以忧叹之至。噫,彼鼎元穷凶绝悖之状,已悉于前后章奏,而所言皆不道之说,所犯即无将之诛也,关系莫重,断案自在,此所谓国人皆曰可杀者也,何幸圣鉴孔照,克循大僚之请,至有设鞫之举,凶节由是而可核,王章由是而可伸,而渠本赋性狞顽,造意阴谲,屡度盘诘,全事漫漶者,已极愤惋,而酌处遽下,特置傅生之典,以若负犯,施此薄勘,则其可曰国有常刑乎?臣窃恐从此以后,王纲渐至解纽,乱逆无所知惧,思之及此,岂不懔然而心寒哉?臣等衷情转激,相率仰吁,伏乞圣明,渊然深思,廓挥乾断,亟寝成命,更加严鞫,期于得情,夬施当律,以泄神人之愤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已谕于诸大臣之批,勿烦。

○行副提学金兴根疏曰,伏以臣闻国家之用人,如匠石之用材,随其长短,各制其宜,苟其材长既无当,短亦靡适,则虽善用材者,无以为计,如或强其无当,取之靡适,则事必不成,害且随之,此理之所不免耳,臣以言乎材,则痈肿朽散,都无长短之可论,若使匠石遇之,其必挥手而过焉,臣之前后冒叨,罔非华要,殆同良材之无所不合,此已有欠于国家综核之义,而至于玉署之长,责大论思,任重启沃,历数先辈,未有如臣空疏如臣拙劣者,或敢承当,则其为玷圣简而招物议,谅非细故,抑又有逡巡踧踖,不敢以趋走为恭者,顾今悠悠万事,莫急于圣学之进就,而乃以臣之无似,遽受经幄之任,猥处群彦之右,纵使臣日三登对,横经前席,必知其无所裨补,况又圈事有命,是举也甄发俊乂,抡选才学,将以备顾问,而朝夕纳诲,实有国之大政也,苟不能鉴别审裁,克称乃职,则是诚重误国事,而竟无裨补于圣学,有臣而不能裨补圣学,厥罪何居?臣念之及此,恐惧忧栗,不敢不以缷解为期者也,至于职任之愈峻,门户之增耀,有不暇缓声仰吁,违牌路阻,进身末由,玆敢随诣朝房,毕暴衷恳,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仰禀东朝,递臣见带之衔,俾公事亟竣,私分获安焉。臣方丐免,何敢赘他,而即伏见鞫厅议启判下者,罪人金鼎元,有岛置之命,臣不胜愕贻gg愕眙g而忧叹。噫,情节之叵测,辞语之凶憯,既系狞顽,且极阴险,正宜到底钩诘,核出根由,今若归之以老悖,遽下惟轻之典,大圣人好生之德,固攒颂万万,而当核不核,置之勿问,则似此不逞之徒,其将何所惩畏?伏愿圣明,渊然深思,亟寝成命,仍令益加严讯,期于得情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金鼎元事,已谕于诸批矣,本职许递。

○行大司谏尹命圭疏曰,伏以从古乱逆何限,而岂有如金鼎元之不敬不道者哉?渠以枭心獍肠,敢肆满纸之凶言,上以诬逼于莫重莫严之地,下以网打乎在朝在位之人,谓之斥邪,特其假耳,究厥语脉,万戮犹轻,台启峻发,舆论胥腾,何幸大僚联请,鞫命遽下,意谓情节斯获,指嗾斯核,惨毒之物,敢忍几度之刑,屡日严讯,终未钩实,臣未赴鞫座,虽不得参听,腔血如沸,方激人得诛之忱,岂料酌处之命,忽降于此际耶?判付若曰敢售鬼蜮之计,又曰专事漫漶,不胜痛惋。噫,鬼蜮是何等妖孽,漫漶是何等极罪,天鉴悉烛,至发痛惋之音,则似此凶徒,何可以老悖曲谅,而使之安置于绝岛而止乎?邦宪至严于治逆,则乱言即逆,如或失之于太轻,何以示其当惩?臣自闻此命,衷情抑塞,终夜绕壁,玆敢冒昧控吁,伏望圣明,亟汗撤鞫之命,更令王府,到底盘诘,期于得情,快正当律,以伸王章,以泄神人之愤焉。仍伏念臣之难冒之情势,已暴于前疏,今不敢叠陈,而名以谏长,鞫事方张,未免缩首而阙参,台箚继起,又难如例而联名,是岂明张之悃,有后于人而然者哉?噫,护逆顾瞻,即人臣之恶名,苟或一涉于如许指目,则虽没齿自靖,诚非过义,况复叨其职,为三朔之久者乎?日事违傲,不加之罪焉,以疏自列,复承勿辞之批,臣于是,踧踖自悼,罔知攸为。夫臣下之辞职,或在于可辞不可辞之间,而若得勿辞之恩旨,则未敢固守辞义,出矣仕矣,如臣经劫之危踪,何敢谓有勿辞之命,而不为更辞于悯覆之下哉?臣亦四维中物耳,安得无望于礼使之睿眷乎?至若使务之相妨,亦不暇论,伏乞圣慈,特许递改,仍使选部,永刊臣名于台望,俾朝籍毋淆,私义得遂,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金鼎元事,已谕于诸批,卿其勿辞。

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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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左承旨洪在喆式暇。右承旨洪羲锡。左副承旨李时在坐直。右副承旨赵在庆坐直。同副承旨朴齐宪式暇。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健仕直李命允。事变假注书安国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在庆启曰,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麟,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羲锡启曰,左副承旨李时在,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馆录为之事,命下矣。新除授行副提学李景在,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副提学李景在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以平安监司金兰淳状启,平壤等邑民家失火事,传于赵在庆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副应教韩宓履,校理徐耆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羲锡曰,只推。

○洪羲锡,以吏曹言启曰,司宰监主簿朴奎瑞,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赵在庆以备边司言启曰,日前二所终场时,有自外越墙人,为摘奸备郞所捉,着枷付之宪隶,则监试台监,私自放送,仍为失捕云,职在纠察,不惟不能据职,乃反蔑法纵奸,一至于此,纪纲之坏,良可寒心,当该监察权致和,为先汰去,令该府拿问严勘,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义禁府前都事朴基喆,施以定配之典事,承传启下矣,朴基喆全罗道灵岩郡定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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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左承旨李寅皋未肃拜。右承旨洪在喆。左副承旨洪羲锡坐直。右副承旨李时在。同副承旨赵在庆坐直。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健李命允仕直。事变假注书安国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洪在喆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时在启曰,行大司宪李翊会,执义柳幼麟,掌令李鲁确、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bb传曰,b知道。

○洪在喆启曰,同副承旨朴齐宪,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朴齐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羲锡曰,只推。

○传于洪羲锡曰,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寅皋落点。

○赵在京,以礼曹言启曰,太庙岁首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晦初间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太庙展谒取禀草记,传曰,晦初间择入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今二月二十八日二十九日俱吉,来三月初则连值斋日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二十九日为之。

○洪羲锡,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二十九日大驾诣宗庙展谒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五哨,马军三哨,御将都领为先后厢,禁军三番磨炼,留营留阵,置之,可也。

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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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左承旨李寅皋未肃拜。右承旨洪在喆。左副承旨洪羲锡坐直。右副承旨李时在坐直。同副承旨赵在庆式暇。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健仕直李命允。事变假注书安国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赵寅永,提调金箕殷,副提调洪在喆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洪在喆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右副承旨李时在,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罗暖万户赵兢锡,云宠万户李希濂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礼曹,来三月十四日中宫殿诞日陈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炼为白去乎,依此举行,何如?判付启,权停为良如教。

○持平吴锺翕,校理任百经,正言李晩奎,副修撰韩启源等启曰,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措辞见上答三司曰,不允。持平吴锺翕,正言李晩奎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永喆更为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放逐乡里罪人李鹤寿,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时焕,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岛置罪人鼎元,更令王府,严核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国荣事,裕事,龟柱支属事,锺一、振采事,友文、光友等事,永喆事不允。肇源诸子事,宜学诸子事不允。李鹤秀事不允。姜时焕事勿烦。金鼎元事,既已酌处矣,勿烦。持平吴锺翕启曰,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核,夬施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bb岛b荐棘罪人尚度,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施当律。措辞见上答府曰,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正言李晩奎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问,盘核得情,夬伸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

○洪在喆,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徐耆淳,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户曹言启曰,各道年终钱谷御览会计,每于翼年二月二十五日,启请修正,自是定式,而京畿则以竹山等邑还饷当捧条,俱未准捧,会案勘报,因此愆期,限内不得磨勘事,道臣既有登闻,咸镜道则以镜城、富宁两邑还逋查启之后,今才行会,趁限修上,万无其路之意,该道臣移文,臣曹御览会计,待两道会案上来,修正以入,何如?传曰,允。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春等中脯三百五十五贴三条,今二月二十五日毕造,而所入牛只,为三十六首矣,进上看品中脯二贴,依定式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羲锡,以刑曹言启曰,今番监试覆试时,试所作奸之儒生朴信爀、朴龙德,自一所捉送臣曹,故严加查实,则借述代述之罪,具已迟晩矣,谨按律文,则《大典通编诸科条》有曰,借述代述者,限己身降定水军,信爀、龙德、依例令兵曹举行,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春川前府使李是远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监试覆试二所监试官权致和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江原前中军洪墡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行都承旨赵秉龟疏曰,伏以臣季父右议政臣寅永,见带监春秋馆事,臣之春秋兼衔,在所当递,顷既陈吁,获蒙体谅,今者援例,宜无异同,伏乞圣明,亟令选部,照法镌改,以存公格,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行副提学李景在疏曰,伏以臣闻明王任官,惟才是庸gg用g,人臣受职,必量而入,苟或匪才而任,其官也瘝,不量而受,其职也旷,此必然之理也,凡厥庶官,莫不皆然,况乎世所称华要之地,清峻之衔,上岂可以滥授,下岂可以冒膺也哉?窃伏念臣之再叨院衔,为日无多,忽于意外,复伏奉除旨,以臣为弘文馆副提学者,臣闻命震惊,继以懔悸,实不知措躬之所。夫瀛馆之职,唐宋学士之任耳,裨补君德,纠举时政,以至词翰教命,无非声明佐治,则固非人人之所可冒居,而至于长席,尤有别焉,盖其居一馆之首,为群僚之式,责任之綦重,有足关于世道之污隆,其任也重,故其拣也慎,拣之慎,故其人为尤难,是以前辈名硕之居是职者,盖未尝不才学两优,望实俱隆,而虽以臣所见闻者言之,鸿匠宿儒,磊落相望,断然无如臣下劣,没没无称者,臣自受命以来,屡回畴度,有不可冒当者三焉。臣幼而失学,长益荒嬉,侥幸一第,早犯不幸,经术糟粕,尚矣无论,功令蹊迳,亦且未解,夷考其中,直一没字碑耳,如是而尚可以资启沃而贲鸿猷耶,其不可者一也,臣以菲才,滥沐洪造,历试外内,滚到卿列,华贯膴仕,兜揽殆遍,涯分已逾,报效全蔑,居常愧惧,若陨渊谷,而今又进进不已,至于朝管银台,夕长玉署,则岂不亦浇滥之极乎?自顾微分,万万难安,其不可者二也,方今圈事有命,群彦林立,有如蕴玉之待沽,政宜匠石之量材,而乃反使如臣庸愚,主张圈席,称锤乎清朝士大夫之品第,则其将取舍不得其平,偾误可以立待,其不可者三也,凡此三者,固是臣自量之甚明者,而抑亦同朝之所共识,窃庶几日月之明,亦必俯烛之无遗矣,噫,骐骥之任,不可以驽骀而责之,梗楠之用,不可以樗栎而代之,臣虽欲拚弃廉隅,趋走为恭,而其于玷圣简而招物议何哉?臣抱玆耿耿,政拟仰首鸣号,召牌荐降,呼望路阻,适值斋令,回旋不得,虽未免章皇出肃,而因仍蹲冒,断无其望,玆敢悉暴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明,念名器之不可滥畀,察臣言之匪出饰让,亟赐镌改,俾幸公私,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馆录有命,勿辞即为会圈。

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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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左承旨李寅皋坐直。右承旨洪在喆。左副承旨洪羲锡。右副承旨李时在。同副承旨赵在庆坐直。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健李命允仕直。事变假注书安国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寅皋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传于洪羲锡曰,进讲入侍。

○李寅皋启曰,即者副修撰韩启源,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徐耆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寅皋曰,只推。

○李寅皋,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韩启源,陈疏径出,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李是练、曺云承,副修撰宋柱献,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校理徐耆淳,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羲锡曰,大司宪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大司宪前望单子入之,宋启干落点。

○持平洪在重,副校理李垿,正言南性教等启曰,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措辞见上答三司曰,不允,持平洪在重,正言南性教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永喆更为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勿故罪人gg物故罪人g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放逐乡里罪人李鹤秀,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时焕,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岛bb配b罪人鼎元,更令王府,严核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国荣事,裕事,龟柱支属事,锺一、振采事,友文、光友等事,永喆事不允。肇源诸子事不允。宜学诸子事不允。李鹤秀事不允。姜时焕事勿烦。金鼎元事,既已酌处,勿烦。持平洪在重启曰,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核,夬施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亟令王府,严鞫得正gg得情g,夬施当律。措辞见上答府曰,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正言南性教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问,盘核得正gg得情g,夬伸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韩正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

○洪羲锡,以兵曹言启曰,今二十九日宗庙举动时,本曹堂上守宫及侍卫,当为备员,而参判姜世纶在外未肃拜,参知宋应龙有实故,无以进参,参判、参知,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参判李完植,参知郑㝡朝落点。

○洪羲锡,以兵曹言启曰,今月二十九日,二内禁军番次,而该番将沈乐臣,身病猝重,万无供职之望云,改差,其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柳亨植为内禁将。

○洪羲锡以备边司言启曰,进香使离发,当在不远,而今番讣敕顺付,实系殊典,不可视以年例称谢,此则具方物付送于进香使行,撰咨时,亦令知此举行,使号以陈慰进香兼谢恩使,待开政下批,拜表日字,待节使回还,以迎诏翌日为定之意,并为分付于该曹该院,何如?传曰,允。

○副修撰韩启源疏曰,伏以臣于持被之中,即接家信,则臣母素患风眩之症,近因日候之不调,一倍添剧,委顿床笫,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庚子二月二十六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进讲入侍时,提学朴绮寿,参赞官洪羲锡,侍读官任百经,假注书李命允,记事官郑基世、南秉哲,各持《诗传》第五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读前受音一遍,绮寿读自伐木丁丁,止终和且平,仍奏释义,上读新受音十遍讫,绮寿曰,此章旨意,与《大学》绵蛮黄鸟章可以人不如鸟之意,相似,盖彼鸟微物也,而犹以同声相求,则况于人乎?大抵朋友,五伦之一也,友道至重,故君子所以责善也,且非但以在下者为言,千乘之君,犹有友士之道,故君臣之间,虽有天尊地卑之等,若其情义之相通,有若朋友之相须,伏愿此等处,益加体念焉。上曰,玉堂陈之。百经曰,朋友即五伦之一也,自天子至于庶人,未有不须友而成者,故君上宴其臣下,而犹谓之朋友故旧者,敬之至也,盖伐木,非独力而成,故曰丁丁,以其声之相应也,鸟鸣,非独鸟而和,故曰嘤嘤,以其声之相求也,伐木微事,犹且相应,鸣鸟微物,犹且相求,人其可以无友乎?以此诗反复观之,则言朋友相须之义,不言君臣有截之分,有周先王,尊德乐道如此,岂非后世人主柯则处乎?伏愿深加体bb念b焉。上曰,参赞官陈之。羲锡曰,阁臣、儒臣所奏切实,臣无容更达矣。绮寿又奏曰,伏聆前受音一遍,亦多措gg错g误处,伏未知燕闲之中,所留心者何事,而不留圣聪于讲学之上乎?今则春晷渐长,讲筵正宜之时,且古今兴亡治乱之迹,在于《史记》,虽日讲经书,若不留心于史学,则实无下手处矣,且臣于先朝,屡侍讲筵,而多以《国朝宝鉴》陈奏,此盖我朝之事实,详在于是编矣,此实急先务也,伏愿日以法讲进讲为课,间以召对别讲,无或一日间断,是臣区区之祝,而悠悠万事,无过乎圣学之本也。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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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左承旨李寅皋缘故出。右承旨洪在喆。左副承旨洪羲锡。右副承旨李时在坐直。同副承旨赵在庆坐直。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健仕直李命允。事变假注书安国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在喆,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在庆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禧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赵在庆曰,自明日进讲停。

○洪羲锡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权致和、李是远、洪墡等,当为议处,而判义禁李羲甲有身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何如?传曰,次堂举行。

○传于赵在庆曰,判义禁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权敦仁落点。

○传于赵在庆曰,大司宪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掌令朴鸣载,献纳兪象焕,副校理李垿等启曰,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措辞见上答三司曰,不允。

○掌令朴鸣载,献纳兪象焕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永喆更为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放逐乡里罪人李鹤秀,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时焕,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岛置罪人鼎元,更令王府,严核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国荣事、裕事、龟柱支属事,锺一、振采事,友文、光友等事,永喆事不允。肇源诸子事不允。宜学诸子事不允。李鹤秀事不允。姜时焕事勿烦。金鼎元事,既已酌处矣,勿烦。掌令朴鸣载启曰,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核,夬施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施当律。措辞见上答府曰,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献纳兪象焕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问,盘核得情,夬伸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

○大司宪前望单子入之,朴绮寿落点。

○以京畿监司洪学渊状启,金浦郡守闵鲁行,以其亲病,屡呈辞状,不得已罢黜事,传于赵在庆曰,令该曹口传各别择差,明日下送。

○赵在庆,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禧陵忌辰祭献官,前参知宋应龙埴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宋应龙。

○以校理徐耆淳,修撰李是炼、曺云承,副修撰宋柱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在庆曰,只推。

○赵在庆,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未差,副校理林肯洙奉命在外,副修撰韩启源陈疏受由,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徐耆淳,修撰李是炼、曺云承,副修撰宋柱献,既有只推之命,与应教曺锡亨,校理任百经,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在喆,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动驾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权敦仁在外,金贤根,副摠管赵冀永俱有实病,李若愚差祭,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并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朴绮寿、郑基一为都摠管,张教根、朴蓍会为副摠管。

○兵曹,副摠管单郑基一。

○洪在喆,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赵存卿,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洪吉周为金浦郡守。

○知义禁朴晦寿,同义禁朴来谦等联名疏曰,伏以臣等伏见喉院启辞批旨下者,有令次堂举行之命,臣等固当𨃃蹶趋承,而第伏念寻常罪囚之循例捧供,虽有应行之例,至于议谳,事体重大,除非首堂,则莫敢代斲,不但故例即然,自有受教截严,故前此命下之时,举皆援例仰陈,辄蒙体谅,盖所以遵成宪而重体貌也,臣等何敢徒怀严畏,晏然遽当于格例之外乎?百尔思量,举行无路,玆敢联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特寝成命,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次堂举行之命,当还收矣。

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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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缘故出。左承旨李寅皋坐直。右承旨洪在喆。左副承旨洪羲锡。右副承旨李时在坐直。同副承旨赵在庆。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健李命允仕直。事变假注书安国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日晕两珥。

○赵秉龟启曰,左承旨李寅皋,右承旨洪在喆,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同副承旨进去。

○洪羲锡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权致和、李是远、洪墡等,当为议处,而新除授判义禁权敦仁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金箕殷落点。

○洪羲锡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权致和、李是远、洪墡等,当为议处,而新除授判义禁金箕殷未肃拜,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寅皋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本院提调,例不得兼带刑狱之官,而提调金箕殷,除拜判义禁矣,所带判义禁,今姑许递,何如?传曰,本院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药房提调前望单子入之,洪敬谟落点。

○传于洪羲锡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李寅皋以奎章阁言启曰,守宫检校待教金正喜,待明朝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洪在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在庆曰,只推。

○以应教曺锡亨,校理任百经、徐耆淳,修撰李是炼、曺云承,副修撰宋柱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在庆曰,只推。

○李寅皋,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厥gg阙g直,事甚未安。应教曺锡亨,校理任百经、徐耆淳,修撰李是炼,副修撰宋柱献,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赵在庆以吏批言启曰,即接通礼院牒报,则以为明日宗庙举动时,左右通礼,不可不备员,而左通礼有阙之代,即速变通,以为及时举行之地云,通礼院左通礼有阙之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基华为左通礼。

○司谏赵启昇,掌令李鲁确,副校理李垿等启曰,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措辞见上答三司曰,不允。司谏赵启昇,掌令李鲁确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勿故罪人gg物故罪人g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永喆更为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勿故罪人gg物故罪人g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放逐乡里罪人李鹤秀,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时焕,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岛置罪人鼎元,更令王府,严核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国荣事、裕事、龟柱支属事,锺一、振采事,友文、光友等事,永喆事不允。肇源诸子事不允。宜学诸子事不允。李鹤秀事不允。姜时焕事勿烦。金鼎元事,既已酌处矣,勿烦矣。

○掌令李鲁确启曰,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核,夬施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施当律。措辞见上答府曰,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

○司谏赵启昇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问,盘核得正gg得情g,夬伸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

○洪羲锡,以都摠府言启曰,新除授副摠管郑基一,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郑基一。

○洪羲锡,以兵曹言启曰,因刑曹草记,今番监试覆试时,借述代述之儒生朴信爀、朴龙德,依律文降定水军,令兵曹,定配所押送事允下矣,借述罪人朴信爀,庆尚道延日县水军充定,代述罪人朴龙德,全罗道罗州牧水军充定,定驿子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李敬达,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bb府b言启曰,今二十九日动驾教是时,本府都事十员内九员,以大驾各差备进去,只有一员,当直别入直,而本府入直及公事回公都事,无以推移备员,假都事二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敦宁都正郑义命疏曰,伏以臣于日昨,伏奉除旨,以臣为敦宁府都正者,臣感激居先,少伸叩谢之忱,而第臣见无敦宁,揆以格例,其不可冒据也审矣,玆控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令选部,照例递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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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左承旨李寅皋缘故出。右承旨洪在喆。左副承旨洪羲锡坐直。右副承旨李时在。同副承旨赵在庆坐直。注书李寅夔一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健李命允仕直。事变假注书安国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

○展拜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赵寅永,副提调洪在喆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洪在喆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动驾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寅皋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赵秉龟曰,贡市堂上,率贡市人,还宫时敦化门外待令。

○传于李寅皋曰,在外药院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药房提调前望单子入之,金弘根落点。

○赵在庆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龟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左承旨李寅皋,才已须资出去矣,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在庆启曰,明日再明日禧陵忌辰祭斋戒正日,三明日懿昭墓忌辰祭斋戒,初四日初五日元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羲锡启曰,判义禁金箕殷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洪羲锡曰,判义禁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洪羲锡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动驾时,驾侧鸣铮罪人郑日右一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应教曺锡亨,校理任百经、徐耆淳,修撰李是炼,副修撰宋柱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在庆曰,只推。

○赵在庆,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徐耆淳,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大驾今已还宫,守宫检校待教金正喜,依定式减下,何如?传曰,允。

○洪在bb喆b,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在庆,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寒食祭祭官,当为磨炼,而除老病公頉,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员年六十以上人,通融塡差,而其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如,观此敦宁府都正郑义命上疏,则以为臣见无敦宁,揆以格例,其不可冒据也审矣,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令选部,照例递改亦为白有卧乎所,既无敦宁,则揆以格例,不可仍置,敦宁府都正郑义命,改差何如?判付启依允。

○大司宪朴绮寿疏曰,伏以臣待罪京兆,居然四朔于玆,而贱疾长苦,赴坐常稀,惟瘝旷是惧,日前又蒙都宪特点,伊来除旨联翩,恩造若偏,宠荣所及,感愧交并,然而臣于见职,未尝出膺,乍除旋递,每蒙体谅,近又试场,荣悴之馀,重添寒感,委身床笫,当此声讨方张之时,无以随众诣台,今日动驾,亦未进参陪班,蹙伏私次,惶陨靡措,伏乞亟递臣职,仍治臣逋慢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既不以言职自居,而忠愤所激,玆效明张之义焉。噫,彼鼎元,本以乡曲卑微之类,久荷国家陶甄之恩,不思报效,中怀怨怼,投呈一疏,旨意阴惨,外托邪党之攻斥,阴图朝著之网打,遣辞叵测,祸心毕露,而至于数三句语之自归诬逼,犯上不敬,即渠之断案,臣于其时,适叨金吾之任,一番进参鞫坐,观其纳供,则游辞漫漶,欲为死中求生之计,老贼多奸,痛惋弸中,后因忍杖不服,竟有酌处之命,圣心虽出于好生,群情莫遏于致讨,圣旨若曰,老悖之物,何足深诛,夫罪在适轻适重之间者,容或以老悖而付之宽典,渠之负犯至重,乃在罔赦之科,则以大圣人生道杀人之义,亟施诛殛之典,以折奸萌,以定民志,断不可已,岂可以老悖而遽施惟轻之律乎?臣恐由此而乱贼无所惩畏,世道无以宁靖,羸豕霜冰之忧,庸有极哉?伏愿圣明,渊然深思,廓挥乾断,岛置罪人鼎元,亟命拿来,更加鞫核,期于得情,快正典刑,以泄舆愤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金鼎元事,既已酌处矣,勿烦,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判义禁金箕殷疏曰,伏以臣于见职,自来不敢冒膺之私义,悉陈于前后疏吁,辄蒙恩递,则圣鉴亦已俯烛其难强之情矣,今无容更事𫌨缕,重犯烦渎之罪,而第臣月前,叨添药院提举之任,义重尝药,未敢言私,每当日次,随即进参,巧值馀寒尚酷,辄又侵晨而溯风,重添外气,委顿床笫,已为数日,寒热无常交作,喘嗽乘时兼发,顽痰寒喉,食飮全阻,四体战掉,动亸不得,精神昏瞀,如堕云雾,家常凡百,无以自力。假使臣虽无前日情势,目下实状,万无时日内弹束赴公之望,诸囚议处有命,而承膺末由,召牌俨临,而冒犯违傲,尤切悚惶,今又牌望路阻,情穷势迫,玆敢担诣朝房,收拾病思,忙构短章,仰首呜呼,伏乞圣慈,俯垂矜察,特许亟递臣新授判金吾之任,俾得以安意调治,以卒生成之泽,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广州留守徐熹淳疏曰,伏以臣之父母坟山,在于京畿阳智、利川等地,而地是接壤,松楸入望,经岁旷扫,雨露增感,守臣之陈疏省坟,自多已例,玆敢冒渎于崇严之下,伏乞圣慈,特许往来之暇,俾伸至切之情,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庚子二月二十九日辰时,大驾诣宗庙展谒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赵秉龟,左承旨李寅皋,右承旨洪在喆,左副承旨洪羲锡,右副承旨李时在,同副承旨赵在庆,假注书洪祐健、李命允,记事官郑基世、南秉哲,直提学金兴根,检校直阁李公翼、金左根,检校待教金学性、金洙根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外,药房都提调赵寅永,提调金弘根,副提调洪在喆进前奏曰,朝气尚峭,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至协阳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由肃章门、进善门出敦化门进发,至宗庙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庙门,至降舆所,上降舆入斋室,展拜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改具冕服出次,至东神门外,通礼跪启请执圭,秉龟进圭,上执圭,入东神门,在喆进前奏曰,侍卫军兵,来待西神门外乎?上可之,贱臣承命出传,上入就办位gg版位g,行四拜礼讫,上入殿内,各室奉审讫,上由西神门,诣永宁殿,入就办位gg版位g,行四拜礼讫,各室奉审如上仪,出殿门释圭,秉龟跪受,判府事朴宗薰、李止渊,右议政赵寅永等进前奏曰,展谒礼成,宸诚克伸,朝气尚峭,劳动既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兵曹判书赵秉铉进前奏曰,今番幸行时,十里外斥堠、伏兵、传语军,并置之事,命下矣。癸巳徽庆园,昨年绥陵动驾时,皆因特教除之,而此时则陵所园所之程堠,才逾十里,故仍以训局军及卫军举行,而今番则自陵所至雨装岘,为二十馀里,京军之越境举行,其势末由,许久间断,亦极未安,外邑轸弊之圣念,臣固钦仰,而跸路肃警,事体自别,十里外斥堠、伏兵、传语等节,依前草记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户曹判书李纪渊进前奏曰,奉安阁御真还安吉日,已为推择启下矣,虽依前为东上之制,而就东一间空处,西向排设,以为纯宗御真大本展奉之所,则仪节虽若少改,情文恐合便顺,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以西为上,可也。出举条。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出次,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庙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至敦化门外,命驻跸,传曰,贡市堂上,率贡市人入侍,在喆进前奏曰,以已下标信,开作门乎?上可之,贡市堂上赵秉铉,率贡市人入侍时,秉龟进前奏曰,诸贡bb市b人所怀,已尽捧矣,何以为之乎?上曰,并下备边司,可也。仍命回銮,由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至协阳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协阳门,在喆请出标信解严,上可之,仍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