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宪宗/十三年/十月

八月 十月 十一月

10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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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骏。左承旨金在田坐直。右承旨徐元淳。左副承旨郑基世坐直。右副承旨李绘九。同副承旨金益文。注书徐堂辅仕直金有渊。事变假注书金大铉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基世启曰,明日宗庙冬享大祭斋戒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元淳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金益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基世启曰,明日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右承旨进去。

○郑基世启曰,判义禁金熙华,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郑基世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郑基世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金益文启曰,行大司宪李穆渊,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源达,司谏兪镇五,献纳李𪤓,正言尹行福、李教寅,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益文曰,只推。

○金在田,以吏曹言启曰,赠谥忠简公赵云逵延谥,定行于今月初四日京畿龙仁县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郑基世,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崇陵官员所报,则本陵大王陵上莎草修改后,连因日候调和,善为着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元陵官员所报,则本陵两位陵上莎草修改后,连因日候调和,善为着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朴来万嘉礼厅都厅进,直讲尹载善差祭,典籍未差,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徐元淳,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初一日巳初二刻十分立冬十月节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徽定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庆寿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明日亲传香时,入直禁军、番将及别将,当为率领侍卫,而适与动驾相值,禁军别将李升权,使之先诣阵上信地,以为领军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初三日宗庙、永宁殿冬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除入直与在外,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绥陵植木处,今日臣应植进去看审,本局松木四千五百株,禁卫营松木四千五百株,御营厅松木四千五百株合一万三千五百株,随其间疏,检饬补植,仍为毕役,而自去月三十日,至今月初一日,本局定界处,补植松木,合为九千株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绥陵补植木,本营分掌处,今日毕役,而自去月三十日,至今月初一日,所植松木,合为九千株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绥陵补植木,本厅分掌处,今日毕役,而自去月三十日,至今月初一日,所植松木,合为九千株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益文,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宗庙举动时,本府都事当为全数进参,而都事朴敏东差祭,无以备员,假都事一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咸镜道暗行御史洪祐健书启,吏曹回启内,锺城前府使郑诚一,庆兴前府使南宫鉐,富宁前府使韩镇华,茂山前府使南锡禹,明川前府使洪显参,端川前府使林象铉,前前府使赵秉善等,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为辞,兵曹回启内,高岭前佥使李台成,城津前佥使李显佑等,并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郑诚一,前以他罪,边远充军于平安道渭原郡,李台成、洪显参,自任所未及上来,南宫鉐,下去京畿杨根地,韩镇华,下去江原道原州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李显佑、南锡禹、林象铉、赵秉善等,今方待命,并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并待待命拿囚。

10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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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骏。左承旨金在田监祭进。右承旨徐元淳。左副承旨郑基世监祭进。右副承旨李绘九坐直。同副承旨金益文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大铉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仍诣展谒入幕次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仍诣省牲省器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基世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元淳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毛帐,取禀。传曰,卷三面,毛帐。

○传于徐元淳曰,侍卫军兵毛具,从便为之。

○李绘九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郑基世曰,礼房承旨,驰诣徽定殿,奉审摘奸以来。

○郑基世,以礼曹言启曰,以三拣择取禀草记,传曰,三拣择及嘉礼日字,以来月望后念间择吉,可也事,命下矣。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三拣择,来十月十八日午时,诣别宫,同日申时,朝见礼内习仪,同日同时,纳采,同月十九日巽时,教命内入内出,纳币,同月二十日巽时,宣教命,同日随时,诣阙,同月二十一日午时,朝见礼,同日未时,同牢,同日同时,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朝见礼,同月二十二日随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徐元淳,以总卫营言启曰,本营参下哨官,依备边司郞厅例,仕满十五朔后,六品迁转事,曾有定式矣。左司左哨官张昌焕,哨官李泰熙,今已满十五朔,六品迁转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传曰,允。

○丁未十月初二日辰时,大驾诣仁政殿月台,宗庙冬享大祭香祝亲传。仍诣宗庙展谒省牲、省器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赵秉骏,左承旨金在田,右承旨徐元淳,左副承旨郑基世,右副承旨李绘九,同副承旨金益文,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李裕元,待教金炳德,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赵冀永,副提调赵秉骏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协阳门,由肃章门,入仁政门,诣仁政殿月台。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通礼前导就褥位南向立,引仪引宗庙献官右议政朴晦寿,永宁殿献官兴宣君昰应,进诣褥位之左。通礼跪启请跪,上跪,香室官员,奉宗庙香祝,跪授基世,基世东向跪进,上受香祝,以授晦寿,晦寿西向跪受兴。香室官员,又奉永宁殿香祝,跪授基世,基世东向跪进,上受香祝,以授昰应,昰应西向跪受兴。通礼跪启请兴,上兴,通礼前导就祇送位西向立,香祝由正阶出。通礼跪启请鞠躬,上鞠躬,香祝过后,通礼跪启请平身,上平身,入幕次。上曰,问安勿为之。出驾教少顷,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出次,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基世曰,臣以礼房承旨,当传徽定殿香祝,宗庙七祀香祝,故落后矣。上可之。出仁政门,诣降舆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由进善门,出敦化门,进发至宗庙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辈乘舆,上降辇乘舆,至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殿。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冕服以出,至东神门外。通礼跪启请执圭,秉骏进圭,上执圭入就板位。通礼跪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行四拜礼。元淳曰,侍卫,当使之西神门外待令乎?上可之。仍诣殿内,各室奉审讫,仍行省器视濯涤,执事者以次举羃告洁如仪讫,仍出西神门外。通礼跪启请释圭,上释圭,秉骏跪受。冀永曰,乘舆以进,似好矣。上曰,置之。仍步诣永宁殿,至东神门外。通礼跪启请执圭,秉骏进圭,上执圭入就版位。通礼跪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行四拜礼,仍诣殿内,各室奉审省器,并与上仪讫,还出东神门外。通礼跪启请释圭,上释圭,秉骏跪受。元淳曰,侍卫当前进于宗庙守仆小次乎?上可之。领府事赵寅永,判府事郑元容、金道喜,右议政朴晦寿,领敦宁洪在龙进前奏曰,朝候乖宜,晩后稍清,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寅永曰,亲传香祝,动驾行礼,劳动诚多矣。道喜曰,乘舆以进,似好矣。上曰,置之。仍步诣入小次。少顷,通礼跪启请出次,上改具远游冠、绛纱袍以出。通礼跪启请执圭,秉骏进圭,上执圭,礼仪使导上诣省牲位南向立,礼仪使跪启请省牲,掌牲令,率其牢属,北向举手曰腯,诸大祝各巡牲一匝,进前奏曰,犠牲巡省,无欠肥泽,使之尺量,何如?上可之。尺量如例举行讫,诸大祝西向举手曰充,仍牵出犠牲。基世曰,臣以礼房承旨,今当祭物、祭井看审,诸执事、进排官,依例摘奸矣。上可之。通礼跪启请释圭,上释圭,秉骏跪受。秉骏曰,宗庙大祝金元植,省牲时不着朝服,揆以事体,极为未安。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推考,可也。出举条仍还入斋殿,还宫。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衮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庙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进发入敦化门,由进善门、肃章门,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入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10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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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骏。左承旨金在田。右承旨徐元淳坐直。左副承旨任百秀未肃拜。右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同副承旨李裕元未肃拜。注书徐堂辅仕直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赵然兴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大铉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元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在田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益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黄海水使李熙昇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金在田曰,左副承旨、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任百秀、李裕元落点。

○金在田启曰,新除授承旨任百秀,方在罢散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叙用。

○注书金有渊受由在外,代以赵然兴为假注书。

○传于金在田曰,九日制,明日通方外为之,试纸用大好纸,弘文提学,待明朝牌招。

○传于金在田曰,泮长有阙之代,前望入之。

○大司成前望入之,尹定铉落点。

○传于金在田曰,京兆堂上并许递,前望入之。

○京兆堂上前望入之,判尹金东健,左尹赵亨复,右尹金鼎集落点。

○吏曹,左尹单金鼎集,右尹单赵亨复。

○传于金在田曰,礼曹堂上有阙之代,前望入之。

○礼曹堂上前望入之,判书徐左辅落点,参判尹致秀添点落点。

○传于徐元淳曰,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批,行判书徐憙淳进,参判李启朝,参议郑㝡朝并牌招不进,右副承旨金益文进。以赵冀永为知敦宁,郑基世为礼曹参议,李象宗为刑曹佐郞,异海观为军器判官,柳来维为典籍,尹喜秀为铁山府使,许淳为重林察访,沈凤仪为桃源察访,故通德金声镒,故学生宋台鼎、全震光,以上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

○兵批,判书李若愚进,参判金景善入直,参议洪永圭病,参知睦用锡病,右承旨徐元淳进。启曰,全罗左水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他道防御使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徐箕淳为知事,金箕晩、曺锡亨为同知,金永求为羽林将,蔡东健、李熙锈、吴信范为五卫将,赵文显为训炼佥正,柳泰鲁为武兼,郑寿基为全罗左水使,白弼臣为砺砚佥使,蔡大甲为三田渡别将,判府事单成遂默,护军洪锺英、李源益,副护军郑基世、李绘九、徐有薰、李寅熙,以上并单付。训炼都监把摠权思獜,御营把摠蔡东健,训炼都监哨官林鲁豊、洪羲宣,御营哨官张继燮、朴一华,前佥正权中洛,前判官宋益烈,及第李凤緖,前万户吴信范,前主簿崔宗玉,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

○吏批,再政。以朴庆善为监察,姜在毅为义盈主簿,金亨淳为造纸别提,赵文显为固城县令,嘉礼堂上三单徐左辅、尹致秀、郑基世,养贤主簿单柳来维,兼执义单朴商寿。

○兵批,再政。以李熙完为都摠经历,李锺晩为中枢都事,高泽升为废茂山万户,佥知单金永求,副护军权思獜、蔡东健、林鲁豊、洪羲宣、张继燮、朴一华、权中洛、宋益烈、李凤緖、吴信范、崔宗玉,以上并单付。

○金益文启曰,行大司宪李穆渊,轨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源达,司谏兪镇五,献纳李𪤓,正言尹行福、李教寅,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益文曰,只推。

○以江原监司朴宗吉状启,金化县民家失火事,传于金在田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吏曹参议郑㝡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在田曰,只推。

○金在田,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嘉礼翌日嫔朝见时,王大妃殿服色,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正庙朝庚子嘉礼时,惠庆宫,在私制中,而受朝见,服色因下教,不为磨炼,丁未嘉礼时,孝懿王后在期制中受朝见,服色以具翟衣加首饰磨炼矣。今番则王大妃殿私制虽除,心制尚在,受朝见服色,自臣曹有不敢擅便,下询时原任大臣、馆、阁堂上、在外儒贤而处之,何如?传曰,既已仰禀,勿为磨炼。

○徐元淳,以兵曹言启曰,禁军别将李升权,身病猝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矣。实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金键为禁军别将。

○徐元淳,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马兵都试,今十月初四日,设行于南小营,而南营入直马兵,以先试者,替代应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益文,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九日制,通方外为之时,本府都事皆为赴举,只有武都事一员,当直入直,而本府入直及公事回公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二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10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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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骏。左承旨金在田。右承旨徐元淳坐直。左副承旨任百秀。右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同副承旨李裕元。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赵然兴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大铉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秉骏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益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秉骏启曰,左副承旨任百秀,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元淳启曰,禁卫大将任圣皋,南关王庙修改,今方出去矣。兼带右边捕盗大将所佩名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传于赵秉骏曰,都承旨持此御题,与弘文提学,偕往泮宫,试取以来。

○赵秉骏启曰,弘文提学徐箕淳,既已承牌,内阁提学、艺文提学朴永元,即为牌招,同参考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臣与弘文提学徐箕淳,偕往泮宫,九日制儒生试取,则收券为一千四百十张矣,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益文启曰,行大司宪李穆渊,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源达,司谏兪镇五,献纳李𪤓,正言尹行福、李教寅,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益文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任百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益文曰,只推。

○赵秉骏,以嘉礼厅言启曰,今此嘉礼时,三拣择后嫔诣别宫及嘉礼日诣阙门路,禀定然后可以指挥举行,而丁未年,皆以敦化西挟门为之矣,今番则以何门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丁未年例为之。

○又以嘉礼厅言启曰,嫔自别宫诣阙日,本宫婢子分左右之节,捧函步婢二双,执香步婢二名,依丁未年例举行乎?敢禀。传曰,依此举行。

○徐元淳,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李民植,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马兵都试优等及没技者,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臣圣皋进诣南庙,有頉处看审修改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东关王庙有頉处,臣监董修改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今日动驾时,本厅哨官边得圭,身为扈卫陪将,不执手旗,举措骇忽,严棍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赵秉骏曰,九日制赋居首三下幼学任百薰直赴会试,之次草三下幼学金给二分,之次次上幼学沈东瑾等五人,并令该曹,考例施赏。

○传于赵秉骏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门外施赏。

○义禁府启目,咸镜监司兪星焕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城津前府使李显佑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庆兴前府使南宫鉐,茂山前府使南锡禹,端川前府使林象铉,前前府使赵秉善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南宫鉐,曾经摠府郞,南锡禹、赵秉善,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林象铉段,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林象铉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刑曹启目粘连,江陵安秉极狱事,谨依判下,问议于大臣,则领中枢府事赵寅永,判中枢府事郑元容,判中枢府事权敦仁,判中枢府事金道喜,病未献议,右议政朴晦寿以为,黑夜篱边之声,人畜莫辨,尸亲囊里之骨,痕损难信。且庚婢金女之中间变招,本非公证,三验四检而始定实因,亦涉杜撰。只凭模索之论,别无真的之见,则曹谳所谓根因疑眩遽难论断者,尽有意见,其在宁失之义,若施惟轻之典,则不害为恤刑之政。伏惟上裁云矣。大臣之意如此,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明川朴宗允狱事,孟女之责偿,金女之寻仇,冤家虽曰两端,厉阶判是一源,如非玄焘强劫之辱,则孟女始何戕命?且非孟女戕命之变,则宗允终岂径毙?孽由渠作,咎将谁执?同玄焘另加讯推,期输情款,而此既四检,又经五查,颠末极难摸索,裁折恐归糊涂,臣曹不敢擅便,下询时原任大臣处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右议政朴晦寿疏曰,伏以太庙享辰,礼成展谒,清跸稳旋,玉体冞康,舆情忭祝,小大惟均。仍伏念臣抱难强之疾,韫切苦之恳,进而唐突筵席,言涉微私,退而腾暴章奏,迹犯渎亵,原其情实,亮不获已。窃庶几慈覆之天,照察而愍恻,鞶带之递,不俟终日。及伏奉圣批下者,谕以艰虞,责以倚毗,不许其解免,许其调理,十行辞旨,旷绝隆挚,臣双擎庄诵,感泪无从,亦不觉愕然失图,自惭诚意之不能感尊也。呜呼,臣以百无肖似之身,谬蒙我殿下眷待之盛,拂拭拔擢,致位至此,臣遂感激忘死,矢心殚竭。官虽僭猥,而若不顾畏,人皆讥笑,而恬不知耻,锺鸣漏尽,知进迷复,是岂臣全没省觉与廉隅而然哉?诚以身非己有,义无必辞,冀或以丝毫尘露之微,酬万一天地罔极之恩也。其奈年迈病痼,无望陈就,不得已而后乃去者,非但私为臣一身之地也,天之所废,情亦戚矣。臣之狗马贱疾,有不敢每每烦溷,而本以虚脆之禀,虽在强壮,犹不如人,加以用逾其器,福过招灾,少有劳瘁之外铄思虑之内烦,病辄肆顽,宛如潮信,气血已枯,眢井无复涓之期,神精顿耗,死灰绝更燃之望,一年不如一年。譬如下山之日走坂之丸,似此症形,似此貌样,既非一时无妄之祟。且于日昨享役,事会严急,力疾趋参于骏奔之列,几至颠仆于肃敬之地,而舁归私次,一倍添剧,宛转叫苦,不省四到,目下见状,尤无时月起动之势矣。夫人臣辞职,其事各异,其说不一,而至于病在膏肓,欲起不能者,上固无以勉之,下亦无以自强也。化育庶品,各得其所者,上天体物之仁也,陶甄群工,曲全其生者,圣王体天之德也。今使臣强所难强,一向虚縻,毕竟国事瘝废,臣身颠踣而后已,则其于体天之道,果何如也哉?抑臣窃又有不能自安于心者,臣既以癃痼必递之意,质言于上矣。今若抑托恩庇,厌然趋列,则是前之所陈,自归于不诚无实,而人之议臣者必曰,夫也虚张假饰之辞,以为徼宠固位之资也。虽或为原恕之论者,亦必曰,昔之衰病,今日而愈乎?纵非本情,无说可解,得不有伤于廉防乎?廉防者,所以立身事君之大节,苟无是也,何以自立?昔司马光,病辞左仆射,有曰纵陛下宽仁,微臣不知廉耻,中外有识,天下众庶,其谓斯何?臣所欲言者,古人已先之矣。居辅相之位者,当去而不去,其所关系乃如是,甚可惧也。恩批之下,再烦号吁,极知死罪,而病形转剧,衷情愈迫,不得不伏枕具疏,申暴情实。恳乞圣慈,特垂监临,曲赐体谅,递臣中书之任,俾重务无旷,贱躯获全,公私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以卿硕德弘量,处此艰虞之会,而予之所以委寄仰成者,亦不曰不笃而且久,则今此再恳,甚失所图,良由予诚意未孚之致,可胜惭叹。秋务方殷,禀覆多端,事会连凑,旷瘝可闷,尤非卿可去之时。卿虽一向浼浼,断无奉施之道,卿其谅之,卿其谅之。仍传于金在田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10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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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骏药院进。左承旨金在田坐直。右承旨徐元淳缘故出。左副承旨任百秀。右副承旨金益文。同副承旨李裕元坐直。注书徐堂辅仕直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赵然兴。事变假注书金大铉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赵冀永,副提调赵秉骏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裕元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益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秉骏启曰,左承旨金在田,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益文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左议政未差,右议政朴晦寿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兪星焕、赵秉善、林象铉、南锡禹、李显佑、南宫鉐等,当为议处,而判义禁金熙华未肃拜,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熙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裕元曰,秋到记,明日春塘台亲临为之,同副承旨,驰诣泮宫,今日夕食堂,收取以来。

○金益文启曰,行大司宪李穆渊,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源达,司谏兪镇五,献纳李𪤓,正言尹行福、李教寅,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益文曰,只推。

○传于金益文曰,判义禁有阙之代,前望入之。

○判义禁前望入之,洪敬谟落点。

○金益文启曰,开坐事,命下矣。新除授判义禁洪敬谟,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裕元曰,当该承旨推考。

○传于金益文曰,明日出宫门路,以贰极门为之。

○李裕元,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官员所报,则明日秋到记试取时,本宫官员,俱为观光云矣。假官一员,依定式,令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下,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益文,以兵曹言启曰,春塘台亲临秋到记时,本曹堂上,全数进参,而参议洪永圭有身病,不得进参,参议,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吏曹口传政事,以朴鸣载为兵曹参议。

○金益文,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参议朴鸣载在外未肃拜,无以备员,参议,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慎根为兵曹参议。

○金益文,以兵曹言启曰,明日殿座时,侍卫,禁军别将当为率领,而禁军别将金键,以别军职,侍卫进参,不得举行,二番内禁卫将赵兢锡,使之兼别将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初八日,一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有阙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赵义锡为内禁将。

○金益文,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赵亨复,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白鲁洙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秋到记,春塘台为之时,本府都事十员内六员赴举,本府入直,当直入直,公事回公都事及通化门、明光门、青阳门、月觐门禁乱都事,无以推移,都事三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沈乐臣为禁卫中军。

○判义禁金熙华疏曰,伏以臣于千万不自意,伏奉除旨,以臣为判义禁府事者,荣宠所及,穷庐动色,双擎华诰,感惶冞切。臣于是职,亦尝一再忝叨,顾何敢为苟然辞免之计?而第伏念臣年过耄耋,神识昏耗,凡干事为,前忘后失。且况素患痰喘之症,已成贞痼,每当寒节,如期闯发,见方委身床笫,转侧须人。召牌之下,分当不俟驾屦,而病状如右,趋膺无路,玆敢摭实仰吁。伏乞圣慈,俯垂鉴谅,特递臣新授判义禁之任,俾便公私,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礼曹参判尹致秀疏曰,伏以臣猥以匪材,谬被隆知,内玷华贯,外窃腴廪,荷河海莫量之恩,乏涓埃仰裨之效。只有陨结为期,更无丝毫馀冀,不意惟月之擢,忽蒙自天之霣,授臣以嘉善大夫礼曹参判。臣震悸忧栗,莫省自措,况添书晋秩,尤系特典也哉?臣闻国家制治,官人为大,简畀之精,何官不然?而贰卿峻秩,有非人人所可拟议,故虽积其劳久于次者,未或轻与而滥授,惟有德者,命之以车服,以是加臣,臣将何堪?臣之本末长短,渊鉴在上,物论在下。臣不暇费舌自述,而家世谨畏,保有诏勗,庸冗空疏,不图今日成就,而兄弟联武,后先荣涂,门阑骤显于比岁,官诰并耀于课月,每有一番除拜,辄增一番兢惕。夫太盛,造物之所忌也,至盈,哲人之所戒也。此理明甚,臣固自知,凛乎如集木履冰,安得不思所以自艾乎?将谓臣叨尘迩缀,薄有年所,容加优借,许以收录,则是亦才长铢能之犹有可记者谓也。非如臣凡调下品,所敢比拟者耳。匪人而授,其名为僭,鹈梁轩鹤,古今攸讥,岂不大损于慎惜之政乎?倚衡已熟,循墙是急,玆敢悉暴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将臣新授资级,亟令收还,俾全微谅,获免重戾,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左副承旨任百秀疏曰,伏以臣卤莽谫劣,百不肖似,顷叨匪据,自速重戾,圣度天大,典gg曲g加涵覆,恩谴薄罢,匪怒伊教,满心恧蹙,无地措躬。曾未几日,忽伏奉银台特点,恩叙继降,召牌踵临,龙光所被,若偏臣身,自念无状,何以得此异数于圣明也?臣虽愚昧,既忝言地,非不知惩讨之严。台体之重,而适因素祟之添苦,竟致宾筵之阙参,至今追惟,惶汗浃背,虽欲感恩怵义,竭蹶趋承,罚不蔽罪,馀悚弥切。顾何敢诿以已勘,拚弃廉隅,晏然弹束,不思所以自讼之道乎?百尔思惟,出膺无路,玆敢略陈惶蹙之私。伏乞圣明,俯垂谅察,亟赐镌斥,以为不职者戒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何必追引?勿辞察职。

10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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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骏。左承旨金在田。右承旨徐元淳。左副承旨任百秀坐直。右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同副承旨李裕元。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赵然兴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大铉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任百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益文启曰,行大司宪李穆渊未肃拜,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元淳曰,侍卫军兵毛具,从便为之。

○金益文启曰,判义禁洪敬谟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元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殿座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肃靖门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改筑处女墙,亦已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丁未十月初六日辰时,上诣春塘台。秋到记儒生分制讲试取入侍时,行都承旨赵秉骏,左承旨金在田,右承旨徐元淳,左副承旨任百秀,右副承旨金益文,同副承旨李裕元,记事官徐堂辅,假注书赵然兴,记事官洪祐命、金炳云,检校直阁尹定铉、郑㝡朝,直阁尹致英,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待教金炳德,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重华门。药房提调赵冀永,副提调赵秉骏进前秦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贰极门,由铜龙门、青阳门,诣春塘台陞座。秉骏进前奏曰,儒生今将入场,请出标信开布城,何如?上曰,以已下标信举行,可也。秉骏曰,试官今当行礼,而其中有从陞之人,使之一体行礼,何如?上可之。读券官知中枢府事徐箕淳,行成均馆大司成尹定铉,汉城府左尹金鼎集,对读官行副护军徐戴淳、南秉哲,奎章阁直阁尹致英,副司直许传,考官汉城府判尹金东健,礼曹参判尹致秀,行护军朴容寿,参考官行副护军洪说谟,礼曹参议郑基世,副司直金元植、赵献永,行四拜礼讫,以次就位。秉骏读奏儒生入门单子讫。上曰,悬题每于几处为之乎?秉骏曰,如非多士聚会之时,则每以二张悬之矣。上命书题,箕淳、定铉进前书表,拟夏群臣贺九鼎成,限申时。秉骏跪奏宣教,致英传,跪受悬题。秉骏曰,制述试官,使之权退,何如?上曰,唯。上仍下讲册望单子,落点于《诗传》,益文书判付读奏讫。东健进前奏曰,考讲以抽签为之乎?上可之。益文曰,开讲当为之乎?上曰,唯。上入小次。秉骏曰,试券先张已入,出标信开门,已呈券儒生,使之次次出送乎?上可之。秉骏曰,收券几讫,考试,何如?上曰,唯。秉骏曰,收券已毕,出标信,布城环卫军解送,何如?上可之。秉骏曰,今日秋到记取几人乎?上曰,取五人。秉骏禀科次,上出次陞座,命科次,传进前读奏第一张至六句。上曰,止之。箕淳曰,书等何以为之乎?上曰,第一张第二张书三下,其馀三张书次上,第一张书一字,可也。箕淳书等讫。秉骏曰,坼封何以为之乎?上曰,坼封奏之,可也。秉骏坼封读奏封内讫,上命书传教曰,秋到记讲居首通幼学李达亨,制述居首三下一生员赵文和,并直赴殿试,讲之次通幼学李儁等二人,制述之次三下进士李鲁翼,并直赴会试,讲之次略幼学金思献,制述之次次上进士徐元辅,并给二分,讲之次略幼学朴齐度等十六人,粗幼学李章彬等六人,制述之次次上进士权应骏等二人,并令该曹,考例施赏。又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箕淳曰,预差二张,书外字乎?上可之。元淳奏曰,金虎门、宣仁门仍留时,以宣传官所受标信,当举行,而承传四人,则侍卫不可暂旷,当以他宣传官替行,而标信有难自下授受,何以为之乎?上曰,承旨传授,可也。上命书传教曰,还宫门路,以保定门为之。通礼跪启礼毕,上降座陞舆,由青阳门、明光门,入保定门,命出标信解严。由万八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10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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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骏。左承旨金在田。右承旨徐元淳。左副承旨任百秀坐直。右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同副承旨李裕元。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赵然兴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大铉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任百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元淳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任百秀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金益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洪敬谟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传于徐元淳曰,入格儒生入侍。

○注书徐堂辅病,代以洪秉寿为假注书。

○行大司宪李穆渊,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源达,司谏兪镇五,献纳李𪤓,正言尹行福、李教寅,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益文曰,只推。

○徐元淳,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李鼎臣灾实分等状启,则尤甚名色,不为举论,永平等三邑,置之稍实,杨州等三十一邑镇,置之之次,事目灾五百结外,不足灾四千十八结五十五负五束,特许准下,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处矣。其一,各衙门军布,辛巳以前各年旧布,壬辰、癸巳停退条,并许仍停事也。其一,北汉平仓城饷,之次阳川、富平、金浦、安山、杨州等五邑,全数捧留,其外各邑折半捧留耗条本色输纳事也。其一,大兴、临津、长山饷谷,捧留本邑,而附近民之自愿输纳者,依愿许施,耗条代钱输送事也。其一,禁、御两营江都留饷米太及守、总两营壮抄牙兵等身米,并以代钱收捧事也。其一,抱川民库贷下还谷,待年丰收捧条五千一百七十七石,特许仍停事也。其一,沿海各邑拯劣米太年久停捧条,依已例仍停,当年条,依式收奉事也。其一,各衙门各宫房屯土,从实收税事也。其一,绥陵迁奉后火巢入陈田二结九十八负八束,畓九十三负七束,永为悬頉于收租案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尤甚,置不举论,畿农,槪可推知,而今年穑事,虽有沿邑沈垫之患,既非全省均被之灾,则所请灾结,稍过分数,事目外三千结加划,使之均俵,北汉饷米之毋得捧留,系是事目,而畿民之屡经大役,比年困瘁,宜有阔狭之政,之次邑折半,稍实邑三分二,许令上城,大兴饷谷,既有年前定式,固难辄许,民情亦不可不念,特以折半邑留,抱川民库贷下条,残邑事势,无以遽责征督,火巢入陈田畓,自归永頉,而外此诸条,或系便民,亦多已例,并依状请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广州留守赵秉铉灾实状启,则事目灾三十结外,不足灾二百二十二结五十一负七束,特许准划,癸酉、庚辰排捧还,并许仍停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府农形,最被水灾,受病各谷,犹为未苏。且旧灾本多,则所报之灾,无甚夥多,依请准划,俾为均俵,两年排捧还,特许仍停,以纾民力,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水原留守金左根灾实状启,则以为,地部划下灾三十结外,不足灾一千九十二结九十负四束,特许加划,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畿甸之灾,沿邑为最,而本府又是滨海,斥卤居多,非无所损,晩后成就,不至失稔,则事目外千馀结之请,稍涉过多,特以八百结加划,推征,许令防塞,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开城留守金大根状启,则备陈本府及旧丰德农形受损之状,仍请后录诸条,令庙堂禀处矣。其一,旧丰德禁、御两营江都留饷米太,详定代捧,总卫营所管临津饷谷,捧留本邑,耗条,亦以详定输送各该营事也。其一,旧丰德各军门各衙门身军布之辛巳、壬辰、癸巳停退条,特许仍停事也。江都留饷之详定代捧,临津饷谷之捧留本邑,多有已例,不必靳许,与耗条代钱,旧布仍停,依状请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庆尚监司金公铉状启,则备陈绵农判歉之状,仍请各营各衙门军身布及乐工保布,纯钱代捧,训局保布,限五分三许令代钱事,令庙堂禀处矣。今年绵农,虽曰少损,岂至于全省判歉,无所优劣乎?依两湖已许之例,各营军布,折半代钱,各衙身布,乐工保布,依请施行,训局保布置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南献教灾实分等状启,则延安等四邑,置之尤甚,康翎等十三邑,置之之次,谷山等六邑,置之稍实,事目灾二百结外,不足畓灾二千八百七十结七负七束,绵田灾五百八十九结五十六负八束,特许准划,后录诸条,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其一,各宫房各司火田,令各该邑,从实执卜事也。其一,延安、白川、金川、平山、瓮津等五邑均厅免税米太,以详定价,执钱上纳事也。其一,司饔院纳海州、平山、凤山保米,掌乐院纳白川保米,每名二两式代钱事也。其一,延安、白川癸亥、甲子军钱米布,依前仍停事也。其一,金川所在大兴饷谷,限折半捧留本邑事也。其一,本营牙兵入防停止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三等分剂,依施本道,穑事之如干灾伤,恒岁之所不免,而毕竟成就,优为少康,则灾结所请,殊涉过多,事目外畓灾一千八百结,绵灾三百结,特为许划,以为均俵之地。五邑免税之课岁请贷,有乖定式之意,而道臣陈请,必有酌量,民弊攸关,亦系当恤。只令尤甚邑代捧,大兴饷谷之折半捧留,既许于畿启,保米代钱,旧布仍停,不必靳持,并与火田执卜,入防停止与推征防塞,尤bb甚b邑勿配,依状辞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骑士都试时优等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言启曰,本司都厅禁卫营千摠白鲁洙改差,代以御营厅别将李膺緖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益文,以刑曹言启曰,即接总卫营文移,则本营军金完吉殴打罪人李奉石,严治次,粘目判下内,李汉之前后行事,极为顽恶,为先捉来,各别严棍后,移刑曹刑配宜当亦教是置,为先严棍后移送云矣。罪人李奉石,严刑一次,忠清道阴城县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丁未十月初七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入格儒生入侍时,右承旨徐元淳,假注书赵然兴,记事官洪祐命、金炳云,以次进伏。儒生讲居首通幼学李达亨,制述居首三下一生员赵文和,讲之次通幼学李儁,制述之次三下进士李鲁翼,讲之次略幼学金思献、朴齐度、金东永、徐彻淳、黄锡渊、赵益善、曺锡一、金永秀、金亮渊、金琦铉,进士李章翊,幼学李近永、李遇观、金正根、尹致弘、李象在,粗幼学李章彬、金兴教、赵在衡、赵龙奎、黄浩大、李在闻,制述之次次上进士权应骏、金在显,以次序立阶下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元淳奏曰,儒生使之次第陞堂乎?上可之。元淳曰,儒生中朴文锡、徐元辅、朴采寿三人,病未待令矣。上曰,唯。儒生等,以次陞堂,俯伏奏职姓名,退立阶下。元淳曰,给分以上,使之先出,其馀仍即颁赏乎?上可之。思献等,以次跪受赏,引仪唱四拜,儒生等行礼讫,使之退出。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0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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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骏厨院进。左承旨金在田。右承旨徐元淳。左副承旨任百秀坐直。右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同副承旨李裕元。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赵然兴韩敬源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大铉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任百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益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在田启曰,右承旨徐元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秉寿有頉,代以韩敬源为假注书。

○传于金在田曰,忠清左道暗行御史入侍。

○任百秀启曰,即者检阅洪祐命,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金益文启曰,训炼大将李应植,以习阵事,明日鹭梁出去矣。兼带左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穆渊,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源达,司谏兪镇五,献纳李𪤓,正言尹行福、李教寅,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益文曰,只推。

○以右承旨徐元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益文曰,只推。

○任百秀,以吏曹言启曰,礼曹佐郞崔致权,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益文,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蔡东健、李熙锈、吴信范,文臣兼宣传官尹致英,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兪星焕亦,事出两界,而既在管辖,职按一省,而未即觉察,揆以边情,有难原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显佑亦,绝徼废镇,忘念荒岁之矫救,莫重还谷,一任由吏之偸弄是白乎所,虽缘淹病而未察,有难原情而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南宫鉐段,分还未捧,缘于俭岁,恤典不给,诿诸前官是白乎乃,罔念公谷之所重,官而有擅出许卖,吏亦为乘时作奸,上下交征,仍归逋薮,法意所在,难免重勘是白遣,南锡禹段,还谷之未捧及新逋,全不照察,留米之会贷与执钱,亦涉偸弄是白遣,还代木之那移取用,责得谷之并无归属,囚供虽或分疏,绣启既为指的是白遣,林象铉段,官廪条之以还那移,仍而执钱,交济之谷,恣意发卖,亦为归橐,储置之馀数取用,结敛之定价勒捧,俱是冒法而犯科是白兺除良,滥杖毒刑,亦系不忍之政,卖乡开圹,专出无厌之欲,迹归贪鄙,罪难宽贳,并只以此照律为白乎旀,赵秉善段,还谷耗之取用,纵云事例,富民钱之勒贷,未免求索是白遣,况又卖乡捧䀩,厥数亦多,则论其所犯,有难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检阅洪祐命疏曰,伏以臣即闻家信,臣母贞痼之祟,偶因调将之失宜,自昨添剧,诸症随加,寝啖刀圭之节,必须臣归视。臣情地转益忧煎,不避屡渎之惧,敢犯擅离之罪。伏乞圣慈,特垂矜察,亟递臣见职,仍勘臣当律,以肃朝纲,以安微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丁未十月初八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忠清左道暗行御史入侍时,左承旨金在田,假注书赵然兴,记注官林倜,记事官金炳云,暗行御史李升洙,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御史进前,升洙进前。上曰,书启与别单,已悉其民弊,而所见,果何如?升洙曰,屡丰之馀,邑弊民瘼,别无大段为痼者,而如干民瘼,已仰奏于别单中矣。上曰,本道及沿路农形则,何如?升洙曰,当初果有丰征矣,为七月晦间雨水所损,畿湖所经各邑,皆未免歉矣。上曰,就别单中言之,则何事为第一巨弊乎?升洙曰,牙山贡津仓捧税事,实为四属邑之痼弊矣。上曰,执钱事,何为而然也?升洙曰,元来四属邑税谷,皆以本色米上纳矣。近来则专为执钱取剩,虽精白之米,全数点退。属邑色吏与民间户首辈,既不能以米上纳,又无以从他买得,以仍代钱防纳之意,图嘱于官,乃以高价没数执钱,而以本邑田税大同米,换纳取剩。盖以高价执钱之故,属邑结价,随以亦高,四属邑之民,实受其弊矣。上曰,米每石价木几许?升洙曰,随岁丰歉,价有高下,盖十两内外矣。上曰,御史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0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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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骏。左承旨金在田坐直。右承旨徐元淳坐直。左副承旨任百秀。右副承旨金益文。同副承旨李裕元内阁进。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韩敬源仕直李赫准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大铉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元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任百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益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在田启曰,假注书赵然兴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赵然兴改差,代以李赫准为假注书。

○徐元淳启曰,臣元淳今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仁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皆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任百秀启曰,臣百秀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香祝柜、祝板袱子,则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嘉礼厅爵号,庆嫔宫号顺和。

○金益文启曰,行大司宪李穆渊,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gg睦仁栽g、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源达,司谏兪镇五,献纳李𪤓,正言尹行福、李教寅,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gg睦仁栽g、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益文曰,只推。

○任百秀,以吏曹言启曰,尚衣院别提赵文和,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嘉礼厅言启曰,朝见内习仪吉日,已为,启下矣。处所以何殿举行乎?敢禀。传曰,日字以十六日进定,处所,通明殿为之。

○义禁府启目粘连,咸镜前监司兪星焕矣本府议启内,事出两界,而既在管辖,职按一省,而未即觉察,揆以边情,有难原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城津前佥使李显佑矣本府议启内,绝徼弊镇,罔念荒岁之矫救,莫重还谷,一任由吏之偸弄是白乎所,虽缘淹病而未察,有难原情而参恕,以此照律,罪状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庆兴前府使南宫鉐,茂山前府使南锡禹,端川前府使林象铉,前前府使赵秉善等矣本府议启内,南宫鉐段,分还未捧,缘于俭岁,恤典未给,诿诸前官,而有擅出许卖,吏亦为乘时作奸,上下交征,仍归逋薮,法意所在,难免重勘是白遣,南锡禹段,还谷之未捧及新逋,全不照察,留米之会贷与执钱,亦涉偸弄是白遣,还贷木之那移取用,查得谷之并无归属,囚供虽或分疏,绣启既为指的是白遣,林象铉段,官廪条之以还那移,仍而执钱,交济谷之恣意发卖,亦为归橐,储置之馀数取用,结敛之定价勒捧,俱是冒法而犯科是白兺除良,滥杖毒刑,亦系不忍之政,卖乡开圹,专出无厌之欲,迹归贪鄙,罪难宽贳,并只以此照律为白乎旀,赵秉善段,还谷之取用,纵云事例,富民钱之勒贷,未免求索是白遣,况又卖乡捧赂厥数亦多,则论其所犯,有难参恕,以此照律罪,南锡禹、南宫鉐等段,以收粮违限,十分不足,那移出纳,二罪良中,从重论,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林象铉段,以官吏滥刑,那移出纳,二罪良中,从重论,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赵秉善段,以求索借货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以丧前所犯,丧后勘断,依法典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南宫鉐、林象铉、赵秉善等段,并只功减一等,南锡禹段,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金益文,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南宫鉐、南锡禹、林象铉等,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南锡禹,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槐山郡仁山驿,徒二年半定配,南宫鉐,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春川府安保驿,徒三年定配,林象铉,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结城县海门驿,徒三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议禁府言启曰,京畿监司李鼎臣状启内,通津府使崔弘德论罪一款,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崔弘德,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拿来,何如?传曰,允。

10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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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骏药院进。左承旨金在田缘故出。右承旨徐元淳坐直。左副承旨任百秀坐直。右副承旨金益文式暇。同副承旨李裕元。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韩敬源李赫准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大铉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二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药房提调赵冀永,副提调赵秉骏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任百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在田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元淳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左议政未差,右议政朴晦寿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阿耳佥使闵恒锡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任百秀曰,丰恩府院君小期不远,抚念畴昔,予怀增怆,十三日,遣承旨致祭,祭文当亲撰以下矣。

○传于任百秀曰,政官牌招开政。

○传于任百秀曰,在外与呈告经筵许递,今日政差出。

○有政。吏批,行判书徐憙淳进,参判李启朝牌招不进,参议郑㝡朝进,左副承旨任百秀进。以尹致秀为知义禁,尹定铉、赵秉骏为同经筵,金用鼎为礼曹佐郞,柳詹为军器主簿,郑在箕为尚衣别提,赵秉正为司圃别提,张铉喆为庆尚都事,尹庠一为温阳郡守,成近寿为永春县监,尹庆集为稷山县监。

○兵批,判书李若愚病,参判金景善病,参议金慎根病,参知睦用锡进,右承旨徐元淳进。佥知三单蔡东健、李熙锈、吴信范,副护军洪永圭、朴鸣载、朴胜圭。

○吏批,再政。以崔致权为典籍,洪一纯为景慕宫令,金亨淳为绥陵令,徐长淳为同福县监,同义禁单尹致秀。

○吏批,三政。以朴京寿为景慕宫令。

○徐元淳启曰,行大司宪李穆渊,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gg睦仁栽g、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源达,司谏兪镇五,献纳李𪤓,正言尹行福、李教寅,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gg睦仁栽g、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元淳曰,只推。

○徐元淳,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中军沈日永,局别将洪云锡,俱有身病,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升权为都监中军。

○任百秀,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嘉礼时傧者,以幼学金在弘,今方差定,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以为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勇单金在弘。

○任百秀,以嘉礼厅言启曰,今此嘉礼时,内殿朝见礼,谚书仪注,书入各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元淳,以总卫营言启曰,本营军兵大比较时,右哨善骑队中柳叶箭五中一名,骑刍五中四名,俱为直赴殿试,而谨考壮勇营已例,则一哨内五卒登科之该将领,有请赏之规矣。右哨善骑将郑夏应,令该曹考例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关西先运襦衣二百四十九领,纸衣二百六十六领,照数捧上,称量绵品纸品,亦为看审后仍为监封,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等节,各别惕念事,措辞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因本府草记,通津府使崔弘德拿来事,批旨内,允下矣。崔弘德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忠清左道暗行御史李升洙书启,则清州前牧使李祖植,全义前县监金凤叙等段,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是白遣,永春县监洪冕容段,房嬖任自操纵,官隶兴讟由吏,无常差汰,赂钱为媒,乙巳查陈廿馀结之虚报害及穷蔀,丙申还下十四结之干没,利归官用,揆以经法,不可仍置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温阳郡守沈宜益段,屡朔旷官,纵缘医药之从便,一邑滞务,殆同紊丝之难理,吏缘为奸,民多受害,邑无主管,诚为可闷是如为白乎旀,稷山县监尹荣远段,做事不免仁弱,听讼殆无决定,官吏无等,邑务解弛,恐无振刷之望,难置字牧之任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罢黜为白乎旀,忠州前牧使李衡远段,癸卯甲辰乙巳都户作伕取剩钱及田结劝农减税条合钱三万六千五百七十四两零,尽归私橐,癸卯甲辰乙巳还上谷作钱杂费,癸卯赈仓米太杂费钱合为四千六百八十两零,即仓属所赖,而并自官夺入是白遣,乙巳都户作还条,挪移取用,租为一千三百三十五石零,以其奴名,载于籴案是白乎所,诸条若是狼藉,俱系不法是如为白乎旀,清风前府使金学模段,丙午槪状中旧灾新灾所报俵下结代钱中二百六十两零,自官取用,灾结勘簿,自有法意之重,瞒报取用,实为冒犯之科是如为白乎旀,丹阳前郡守闵璜世段,痼弊未釐于签伍,是非无断于听讼,杀狱何等紧重,而数年掩置,晩始发觉是如为白乎旀,新昌前县监李愚谦段,本邑东北西面等处京商贸米每廛,例有斗贳钱,此则刑吏与奴令等所赖也。甲辰七廛所捧,乙巳八廛所捧,合钱为二百五十五两,自官尽为夺用,邑民赵百益叔侄田畓,期于勒买,至于杖囚,竟以歇价买取,吏任差出时捧赂钱,合为三百十两是白如乎,右项诸条,俱有供招是如为白乎旀,平泽前县监郑性秀段,未满一期,仍为贬罢,而各库加下之至今未报者,合为一千六十两,怨声尚此未已是如为白乎旀,牙山前前县监李用观段,甲辰乙巳两年雇马钱冒下取用,为四百七十三两零,漕仓捧税,法意至严,而属邑税谷,不计精麤,惟事点退,每定高价,没数执钱,以本邑所捧之来,相换上纳,甲辰乙巳执钱取剩,合为四千二百七十五两零是白乎所,职居差员,罔念奉法之诫,看作利窟,专事肥己之方是如为白乎旀,延丰前县监韩重履段,丙午年作钱仓色加执取剩中自官夺入,仍为取用,为六十两,同年租作钱,自官加磨炼,与仓色分用,为三百三十两,乙巳田结查起十六结五十八负三束代钱一百四十九两零,亦为取用是白遣,吏辈差任捧赂钱二百六十七两,或因民讼而捧赂,又藉杂技而征赎,合钱为四百三十三两是白乎所,添冒污习,若是狼藉是如为白乎旀,燕岐前前县监柳观升段,听断莫辨黑白,民自无讼,簿牒空对朱墨,吏缘为奸,公钱尽入于猾手,军布多征于虚额,本邑自前以都户作伕,而自壬寅至丙午,结剩中以帖下县录者,合为二千四百四十五两零内一千六百三十九两零,补用或有依据之端,流亡亦无可捧之路,故并为仍置,则馀在钱为八百六两零,而此皆当入于官下,实非有关于结剩是白如乎,即为查征,分给民间,俾为防弊是白在果,补弊岂无切紧,而官帖无难裁阔,较诸肥己,固无所间,吏供又多证质,冒滥皆为显疵是如为白乎旀,堤川前县监洪璋燮段,乙巳兵曹纳骑兵钱五百七十二两,步兵钱四百六十两,归之私用,尚未上纳,还谷中癸卯租五十三石零,甲辰租五十一石零,乙巳租四十石,同年还钱八十七两零,皆当入于官下者,移减于还簿,官婢七名頉免捧赂钱,为一百四十二两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九邑前任守令,俱不可以已递而勿论,并只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新昌县监金键段,治欲尚严,徒守硬执之见,诫在节用,反多结啬之嫌,裁剂终无头緖,实缘生涩是如为白乎旀,怀仁县监朴宗天段,临事必先夸能,妄有恃于手熟,听讼或近挟私,终不忍于颜情,政令之间,不无琐谤是如为白乎旀,成欢察访卓云翰段,全昧事体,盍思谨慎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一驿察访,并只从重推考为白乎旀,天安郡守徐得淳段,政欠尚猛,实惠未究是如为白乎旀,木川县监李裕宪段,仁善固好,刚猛宜勉是如为白乎旀,燕岐县监李寅凤段,无或近于疏拙,宜加勉于刚猛是如为白乎旀,沿路邑中阳智县监郑元弼段,除拜已过一期,旷官殆居其半,纵缘近京之致,难勉滞务之患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四邑守令,并只推考为白乎旀,忠州牧使金龙根段,才极炼达,先察宿弊之难救,事多谨慎,必思时措之合宜,军多虚额之替纳,尽除三千四百馀名,田有新起之冤征,量减一百九十六结,革罢面任,更无侵扰之患,屏绝校差,举有安稳之乐,弊局可得稍完,巨猾敛手,旧墟始多还接,流氓加额,百度改观,可验宽猛之兼济,一境腾欢,自致远近之传诵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似当施以儿马赐给之典是白乎矣,系于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监司金洙根段,治先仁惠,威生廉直,布四条而申禁,克殚董率之方,摘隐狱而得情,尤著神明之称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道臣体重,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前监司赵云澈段,胪列若是狼藉是白乎矣,道臣体重,臣曹不敢循例论断,令庙堂禀处为白乎旀,沿路中广州府前留守赵斗淳段,威惠已著于并行,文雅允符于宿望,仓庾充盈,城堞完固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守臣体重,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道内前后守令、察访及沿路守令等段,绩乏优异,疵无显著,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其外阃帅、虞侯gg虞候g、营将等乙良,令兵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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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骏厨院进。左承旨金在田。右承旨徐元淳缘故出。左副承旨任百秀坐直。右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同副承旨李裕元。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韩敬源李赫准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大铉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任百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益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陈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百秀启曰,检阅洪祐命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益文曰,忠清右道暗行御史留待。

○传于金益文曰,忠清右道暗行御史入侍。

○金益文启曰,行大司宪李穆渊,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gg睦仁栽g、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源达,司谏兪镇五,献纳李𪤓,正言李教寅,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gg睦仁栽g、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益文曰,只推。

○义禁府启目,防垣前万户柳震甲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明川前府使洪显参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通津府使崔弘德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时任别军职,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丁未十月十一日酉时,上御诚正阁。忠清右道暗行御史入侍时,右副承旨金益文,假注书李赫准,记事官洪祐命、金炳云,暗行御史宋廷和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御史进前。廷和进前。上曰,邑弊,何如?廷和曰,以比年屡丰之效,民邑间别无大段为弊者矣。上曰,然而其中有何弊乎?廷和曰,如干弊瘼,已陈于别单中,而三政中列邑结弊无邑不然,公州最以物众地大之邑,结弊较甚于他邑,原摠不足,至为六百馀结之多,每年税纳,既难叠征于结民,则各面书员,自为担当,此犹不足,则分征于诸吏,名之曰任征,莫重税纳,事面苟且,列邑中此最为弊矣。上曰,农形,何如?廷和曰,初夏以来,雨旸均适,将有大稔之望矣。至七月发穗之时,晩涝太过,多至损谷,沿海沮洳之地,则受害尤甚,虽不及当初所料,而免歉则似优矣。上曰,沿路农刑,则何如?廷和曰,京畿沿路,亦皆免歉矣。上命御史就座,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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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骏。左承旨金在田。右承旨徐元淳坐直。左副承旨任百秀。右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同副承旨李裕元。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韩敬源仕直李赫准。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元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任百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益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疏批未下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百秀启曰,同义禁尹致秀,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任百秀启曰,明日丰恩府院君小期,遣承旨致祭事,命下矣。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都承旨进去。

○金在田启曰,事变假注书金大铉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大铉改差,代以李杓为事变假注书。

○金益文启曰,行大司宪李穆渊,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gg睦仁栽g、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源达,司谏兪镇五,献纳李𪤓,正言李教寅,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gg睦仁栽g、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益文曰,只推。

○李裕元,以户曹言启曰,顺和宫供上及乳母以下宣饭所用各司元贡不足物种,分道磨炼别单书入,而自今年十月十八日三拣择日为始,给价之意,敢启。传曰,允。

○任百秀,以礼曹言启曰,今十月十四日丰恩府院君小祥日,王大妃殿望哭除服仪注,直为书入王大妃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元淳,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李观熙,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在田,以工曹言启曰,顺和宫逐朔供上黄毛每朔五条,自今三拣择日为始,依例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明川前府使洪显参矣本府议启内,还谷所重,法意何如,而那移而执钱归私,立本而加数分给是白遣,称以城役,勒贷于民者,钱为过万,卖其任名,讨价而差,则人为近百,恣意偸弄,全无顾畏之心,惟事求索,俱涉贪污之科,论其所犯,焉逭当律?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通津府使崔弘德矣本府议启内,狱囚在逃,过限未捕,揆以法意,有难参恕,以此照律,罪杖七十徒一年半定配,依新定式,收赎公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柳震甲亦,镇卒之冒越彼地,始未能察饬,杀变之俱出两界,亦不即论报,两罪俱发,难免当律,依法典,施以边远充军,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洪显参亦,还谷所重,法例何如,而那移而执钱归私,立本而加数分给是白遣,称以城役,勒贷于民者,钱为过万,卖其任名,讨价而差,则人为近百,恣意偸弄,全无顾畏之心,惟事求索,俱涉贪污之科,论其所犯,焉逭当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崔弘德亦,狱囚在逃,过限未捕,揆以法例,有难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金益文,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柳震甲,依法典施以边远充军议处公事,判付内依允矣。柳震甲平安道楚山府边远充军,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正言尹行福疏曰,伏以臣材器空疏,文识蔑如,即一蠢蠢无用之物也。年纪晼晩,猥忝科名,遍荷陶均之泽,滥厕侍从之列,出入两司,今焉为五六年之久,屡蒙特点,未效一日之责,每自循省,只增悚恧之忱,见今纪纲解弛,国势岌嶪,可言之事,不一其端矣。臣虽庸陋,冒居言地,终归泯默,则其如国事何哉?噫,彼赵秉铉,赋性奸慝,行己叵测,平生经纶,无非伤人害物之心,昼宵揣摩,尽为营私利己之欲,即是千妖万恶之物也。偏被圣上拂拭之恩,擢之以崇秩,畀之以权要,则其所以图报圣恩者,宜倍他人,而倾憸之性,滥猾之习,即其伎俩也。凭恃宠灵,惟事跳踉,两子之科,并出于数朔之内,曾未几年,骤跻下大夫之列,清显华膴之职,兼并于一门之中,左右兜揽,惟意所欲,第宅之雄,甲于一城,土田之膏,列置八路,自行威福,莫敢谁何,势成威立,胁制朝廷,嚬笑之间,荣枯判焉,语默之际,杀活分焉。从古权奸之擅弄国柄欺一世者何限,而岂有秉铉之罪纸不胜书者哉?即举国之所共骂,人臣之所共愤者也。若使彼忘君负国之类,一向翺翔于殿下之廷,则世道何以澄清,习俗何以矫正乎?忠愤所激,按住不得,不避忌畏,敢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渊然三思,廓挥乾断,广州留守赵秉铉,亟施以屏裔之典,使舆愤泄而王章伸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此人事岂至于此乎?所论太欠忠厚,尔则罢职。

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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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骏致祭进。左承旨金在田。右承旨徐元淳。左副承旨任百秀坐直。右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同副承旨李裕元内阁进。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韩敬源李赫准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四更,雷动电光。

○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任百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益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杓在外,代以白宗逵为事变假注书。

○赵秉骏启曰,臣以丰恩府院君小期致祭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元淳启曰,即者广州留守赵秉铉,谓以遭罗罔测,情踪震迫,不敢偃处职次,使其褊裨来纳密符,而事体至重,不可遽然受入,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捧入。

○金益文启曰,行大司宪李穆渊,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gg睦仁栽g、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源达,司谏兪镇五,献纳李𪤓,正言李教寅,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gg睦仁栽g、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益文曰,只推。

○任百秀,以嘉礼厅言启曰,以司谒口传下教曰,嘉礼日字不远,教命文制述官,改付标以入事,命下矣。教命文制述官,以议政府左参赞金兴根,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嘉礼厅教命文制述官赵秉铉代金兴根。

○兵曹启目粘连,忠清左道暗行御史李升洙书启吏曹回启内,阃帅、虞候、营将等乙良,令兵曹禀处事,命下矣。观此忠清左道暗行御史李升洙书启,则阃帅、营将、虞候等,别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允。

○徐元淳,以总卫营言启曰,本营三镇营别骁士都试初试,自各镇营,铁箭、骑刍、鞭棍三技试取,而南阳四十八人,坡州四十七人,长湍五十二人,合一百四十七人入格试记,今已济到。故今十五日都试,设行于新营,以柳叶箭、片箭合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三拣择后诣别宫及诣阙时先后牌,以总卫营军为之事命下,而取考誊录,则丁未年嘉礼时先后牌,以训局军六十名磨炼举行矣。今亦以六十名磨炼乎?敢禀。传曰,依丁未年例,六十名磨炼。

○金益文,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忠清左道暗行御史李升洙书启,吏曹回启内,永春县监洪冕容,忠州前前牧使李衡远,清风前府使金学模,丹阳郡守闵璜世,新昌前前县监李愚谦,平泽前县监郑性秀,牙山前前县监李用观,延丰前县监韩重履,燕岐前前县监柳观升,堤川前县监洪璋燮等,并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李衡远、金学模、李愚谦、李用观、韩重履、柳观升、洪璋燮等,今方待命拿囚,洪冕容自任所未及上来,闵璜世下去京畿始兴地,郑性秀下去抱川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洪显参杖一百流三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洪显参,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洪州牧龙谷驿,徒三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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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骏。左承旨金在田坐直。右承旨徐元淳。左副承旨任百秀坐直。右副承旨金益文。同副承旨李裕元。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韩敬源仕直李赫准。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丰恩府院君小祥望哭后,大殿、中宫殿,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王大妃殿,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罔极。

○任百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益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任百秀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赵秉骏启曰,即者检阅金炳云,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洪祐命,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秉骏曰,迩来冬候之太暄,已有乖于时行之令,而轰烨之异又在此际,不令不宁,不啻若警告而提撕,满心惊悚,绕壁不寐,其在昭事之道,何敢晏然自逸?自今日限三日避正殿减膳撤乐,庸伸予一分懋对之忱。

○行都承旨赵秉骏、左承旨金在田,右承旨徐元淳,左副承旨任百秀,右副承旨金益文,同副承旨李裕元等启曰,伏以月过收声,节届闭物,而昨夜青台之报,何为而至也?灾不虚生,必有所召,臣等虽不敢以某事某应,傅会为说,而殿下以今日之象为治乎,否乎?纪纲解纽,而姡嬉之俗习难改,言路媕婀,而规谏之良箴未闻,引对久阙,庶务有丛脞之叹,财赋日缩,国计有难继之忧,守宰之贪墨尚多,生灵之殿屎日甚。此虽臣下不能赞襄之罪,而抑或殿下懋实之政,犹有所未尽而然耶?天人孚感之际,其理孔昭,殷后之德修而桑谷自枯,宋君之言善而星妖徙度,回灾为祥,不过转移间事,而亶在于我殿下一心上工夫耳。噫,典学勤政,即我朝家法,而窃覸近日,讲学久辍,召接绝希,圣工或欠于缉熙,群情无望于交孚,此臣等所以夙夜忧闷者也。臣等修启将上之际,伏见传教下者,圣衷警动,避殿责躬,御膳特减于三日,涣音诞宣于十行,辞旨恳恻,必有昭格之效矣。臣闻应天以实不以文,伏愿殿下,勿以非常之灾,谓之适然,惕然奋发,猛加修省,日御经筵,以新圣德,频接臣邻,以求治道,则庶见颓纲自振,嘉言罔伏,庶绩底咸熙之休,民生有乐业之美,目今消弭之方,不外于此,臣等职忝迩密,不胜忧爱,敢此敷陈。伏愿垂察焉,惶恐敢启。答曰,诸条陈勉,出于诚恳,可不服膺,以图交修之益乎?

○金益文启曰,行大司宪李穆渊牌不进,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gg睦仁栽g、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陈箚,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检阅洪祐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益文曰,只推。

○任百秀,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冬孟朔大奉审日次,时原任阁臣,依节目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元淳,以备边司言启曰,广州留守赵秉铉,以其遭罹,替纳密符,有捧入之命矣。居留重任,不宜暂旷,该留守,为先罢职,即为差代,待下批,使之斯速赴任,何如?传曰,允。

○金益文,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赵行仪手本,则以为,时囚罪人李衡远,本以疝积之症,处冷添剧,肚脐横亘,气息奄奄,韩重履素患风病,口眼㖞斜,半身不收,食飮全却,目下症形,俱为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衡远、韩重履等,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右议政朴晦寿箚曰,伏以收藏之节,轰烨之异,忽发于半夜之中,仁天警告,若是丁宁,臣不觉蹶然惊起,怵焉以惧,莫省措躬之所也。夫国之有相,即使之寅亮天工,燮和二气,下服民志,上格天听,故汉朝策免,盖亦敬天修省之一实政也。况如臣者,人既庸下,病又沈痼,猥玷三事,一味尸素,值此艰虞之会,全无裨益之效,灾警之至,咎实在臣,非敢为应文之语,其理不忒,较然明甚。伏乞亟赐斥退,以答灾异焉。臣身虽宜遣斥,既忝大官之列,心有所蕴,何敢隐乎?臣伏见今玆雷异之后,圣心惊惕,纶音诞宣,引咎责躬,谆复恳恻,以至避法殿减常膳,此大圣人恐惧修省之盛德至仁,孰不钦仰万万?臣伏闻应天以实不以文,避殿减膳,畏灾之文也,进德勤政,畏灾之实也。此正我殿下大惊动奋发,转灾为祥,迓天降康之一机会也。臣未尝习灾异之说,不敢以某事某应,傅会为言,然而天人感应之理,夫岂无所以而然乎?《易》曰,雷出地奋,雷者,奋发之象也。今天以雷示警,臣不敢知我殿下之进德,有所不能奋发者乎,勤政,有所不能奋发者乎?宜殿下惕然反顾,思所以为奋发之举也。惟我殿下承艰大之业,履休恤之机,夙夜祗惧,不敢遑宁,政令注措之间,果有奋发乾刚,透彻做得者乎?上不能励志兴作,则或渐狃于逸豫,下不能刻意对扬,则举皆痼于婾媠,规模未免因循,俗习未免姑息,国纲之懈弛,朝著之恬嬉,民生之所以殿屎,财用之所以匮竭,何莫非不能奋发之故也?凡今日在廷诸臣之言议章奏,仰副明旨者,亦当详陈而极论矣。惟殿下果皆奋发圣志,翕受而敷施乎?虽然大本既立,则似此节目间事,不劳而毕举矣。大本,亶在于殿下之勤讲学而已。前后诸臣陈勉于殿下之前者,民忧国计,姑置一边,必以典学二字,为第一急务者,诚以非典学,君德无以成就也。殿下以天纵之姿,懋日新之工,为尧为舜,莫有能御之者,然则此非不能,实不为也。不为之病,特在于不能奋发之致也。殿下一身,上而受列祖畀付之责,下而系万姓蕲祝之望,臣以为殿下勤学与否,即系宗社生灵安危兴替之关,实亦今日感动天心消弛灾异之道也,而景星卿云,惟在我殿下之一心上奋发如何耳。言虽陈腐,诚切芹曝。伏愿殿下,懋哉懋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正阴乖祲,不啻惊悚,今见卿箚,惓惓忧爱之意,深庸感叹,而奋发二字,尤不觉惕然自警,中世大臣之遇灾策免,既非诚实之政,况由予寡昧,于卿何有?今此所辞,万万过当,卿其益懋匡辅,上下交勉,不至于狃灾怀安,是予切至之望也。仍传于任百秀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行大司宪李穆渊疏曰,伏以臣之情踪,未敢以见职自处,而事在目下,不容泯默,略掇文字,以备澄省焉。噫,去夜轰烨之灾,乃在纯阴之月,灾不虚生,必有所召,或者衮职有阙,德化未敷而然欤,民生困瘁,政教未行而然欤,励精图治,诚意未孚而然欤?以殿下恐惧修省之念,责躬减膳,辞旨恳恻,臣固钦仰万万,而如臣愚昧,虽不敢傅会为说,人事生于下,天变应于上,咎征之作,岂无由然?日者台弹峻发,而殿下靳许,国言喧藉,舆情沸郁,此足为致灾之一端也。噫嘻,权奸之擅弄国柄,跳踉无忌惮者,从古何限,而未有如今日之赵秉铉,盖其赋性狡慝,宅心憸毒,真个是开国承家勿用之小人也。肆昔我翼宗大王,洞察其情状,摈而远之,终不近焉。乃于十数年来,左右兜揽,行其所无事,内外扬历,任其所欲为,势焰则父子并据清要,气习则朝廷尽为胁制,于是乎凭恃宠灵,放恣日甚,俯伏趋走,不知尊敬之礼,动静云为,全昧谨畏之义,宫禁之深严,而伺察窥觇,巧言之惎间,而包藏祸心,朝廷焉事无巨细,而渠所不预,则敢肆訾毁,铨注焉官无大小,而渠所不悦,则辄加挤排,眼无君父,自作威福,况复假托公用,广聚私财,八方货赂,辐凑如市,渠若有一分臣子之心,乃敢欺蔽藉卖至于此极乎?渠是何人,负犯如此,而犹使之偃息自在也?虽以殿下好生之德,曲加宽贷,必欲终始全保,其可得乎?伏愿圣明,廓挥乾断,亟允台臣之请,以绝乱萌,以弭天灾焉。臣之向来陈疏,公格则有违,而私义难冒,盖出于不得已也。乃者政院之捧入,至有启辞而请推,名以台臣,被推于承宣,其何敢晏然于台次乎?满心惭悚,靡所容措。伏乞递斥臣职,俾台体无坏,私分获安,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陈切实,修省之方,益当自勉,而赵秉铉事,已有诸台之批,卿其勿辞行公。

○校理金炳冀,副校理李裕膺、尹致英,修撰宋廷和,副修撰郑翊朝,正字金炳德等聠名箚曰,伏以天人之际,显微无间,祯䘲之来,影响斯捷,反常者皆灾也。近自入冬以来,宜寒而燠,宜霜而雨,至于青台轰烨之报,乃在玄冥收藏之时,灾不虚生,必有所召。窃伏惟我殿下德可以孚格上下,治可导迎祥和,而惟彼高高之天,降此虩虩之灾,仁爱我殿下,警告我殿下,若是其丁宁,臣等愚昧,虽未敢指某事某应,以效汉儒傅会之说,而今日之灾,亦岂无所以然哉?臣等聚首忧惧,思效陈勉之义,治箚将上之际,伏见传教下者,圣心警惕,避殿撤乐,御膳特减于三日,涣音诞宣于十行,辞旨恳挚,有足以感回天心,转灾为祥,窃不胜钦仰万万,而应天之道,斯已诚实,以殿下昭事之诚,无待臣等𫍲寡之言,而第以人事推之,顾今文武恬嬉,而百度解纽,民生困躬,而八路凋瘵,侈靡从以成风,财用由是窘绌,譬如一毛一发,无不受病,虽兪扁之技,亦恐敛手却步,而此犹属第二件也。悠悠万事,惟在于殿下之勤讲学而已。夫君德成就,责在经筵,其书则圣贤之书也,其学则穷格之学也。以之充扩圣心,开发圣聪,其所关系,顾不重欤?我殿下燕涓濩蠖,左右经史,深究乎性命之原,洞达乎治乱之分,志非不勤,工非不笃,而只缘臣等无似,苟充经幄,空疏卤莽,有不足以备顾问而资启沃,以称塞圣旨之万一,于是乎三讲之法,召对之规,未免有作辍之叹,自春徂秋,一例停阁,此实臣等之罪。然汉武表章经术,则有蕫、贾之流,唐宗大兴文学,则有虞、禇之辈,臣等固不足与论于此,而倘殿下频御法筵,益勤圣学,则何患无邱园贲趾之士可以对扬者哉?盖勤学之本,在立心,而人主一心,为万化之源,以殿下恐惧修省之心,懋振励奋发之工,则此乃消沴迪吉之一大机会也。我殿下所以遇灾加勉,亦惟勤圣学而已。《书》曰,念终始典于学,《诗》曰,学有缉熙于光明,终始缉熙,皆所以无少间断也。今日讲一书,明日讲一经,轸羲繇慥慥之思,勉虞舜孜孜之念,无时或怠,惟日不足,以之躬行而体验,恒若皇天上帝临之在上,则仁天悦豫,降之百祥,桑谷之枯,荣惑之徒,有不足专美于古,玆岂非勤学之所由致之欤?此在我殿下一转移之事,而大小臣庶同情颙祝者,又岂非勤圣学二字乎?臣等不揆僭猥之惧,妄陈消弭之道,而草率数语,终归陈腐,然以圣明翕受之德,不以人废言,是臣等区区之望也。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非时轰烨,即仁天所以警省予否德也。际见所陈,予当铭念矣。

○大司谏李源达,执义沈敦永,司谏兪镇五,掌令睦仁㘽gg睦仁栽g、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献纳李𪤓,正言李教寅等联名箚曰,伏以是月,即纯阴收藏之节也。殷殷之声,烨烨之光,何为而作也?灾不虚生,必有所召,此岂非仁爱之天,先机感发,丁宁示警者乎?顾今圣德休明,至化旁达,则宜其六气调顺,百祥毕臻,而夫何舛常之灾,非时而发乎?臣等未敢知,今日纪纲解纽,人心讹污,奸猾横肆,朝象靡靖,规箴无闻,衮阙莫补而然欤?然此犹属第二件事,目下急务,无过乎殿下之勤讲学,盖讲学不勤,则义理不明,义理不明,则邪正莫辨,此所以圣君哲辟,无不以学问,为制治之本矣。经筵之停阁已久,召对之晋接亦罕,一日二日,悠泛以度,尚何望其孚格天心,感召和气乎?臣等闻应天以实,伏愿殿下,惕然自省,潜心对越,继自今,勤御厦毡,日闻方策,讨论政谟,寻绎经传,使义理明而邪正辨,则天心自底于悦豫,乖气自臻于消弭而诸福之物,可致之祥,不日而至矣。惟殿下懋哉懋哉。臣等治疏将上之际伏见传教下者,宸衷冞切于警悚,修省至勤于减撤,臣等钦诵攒祝,有以知我殿下昭事茂对之实德实心,庶几感回在上之天,昭受维新之命,曷不休哉?仍伏念言路,为政之先务也,惩讨,有国之大纲也。臣等于日昨,前正言尹行福罢职之命,窃不胜忧叹之至。其所胪列赵秉铉之罪者,即举国之所共诛,舆情之所共愤也。其言寔出谠直,其事俱是的确,殿下不惟不赐允从,乃反摧折之,实有欠于大圣人严天讨从弗咈之盛德大度也。伏乞渊然深思,亟赐反汗之命,以光圣朝徕谏之美焉。噫,彼秉铉,本以狼毒之性,常怀贪残之心,昼宵经营,锥利是射,左右兜揽,壑欲无厌,清官美职,萃于一门,隆恩厚泽,冠于群绅,苟有一分彝性,宜其百倍图报,而奈彼背恩忘君,贪权欺世,惟肆戕害之计,渐逞奸慝之习,向国则只眼不开,肥己则一念胶缠,门庭如市,罔非驵侩之术,货赂充庾,尽是龙断之技,胁制朝廷,其心则终归于欺蔽,擅行威福,其迹则莫掩乎眩幻,爱憎妄示于喜怒,予夺敢恣于颐指,是岂严畏君父恪守臣分者之所可为乎哉?虽隶儓下贱,莫不戟手嗤点,街巷走卒,亦皆当面唾骂,惟其至黠之窦,自料无幸,矢口自诅,转喉辄发,吁亦毒自憯矣。至于第宅之雄丽,田园之遍满,在渠即是薄物细故也。此而若晷刻仍置,则人心之诖误,世道之乖乱,将不知至于何境,而今玆雷异之警,安知不由于是乎?玆敢相率聠吁,仰渎崇严。伏乞圣明,廓挥乾断,亟降处分,赵秉铉,为先施以投畀有北之典,以示不同中国之义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仁天示警,否德增悚,今玆所陈,匡予不逮,嘉尚之馀,继用惭叹,予虽不穀,当益加自勉,尔等亦随事献替,转灾为祥,是予之望,至于赵秉铉事,委寄之如何,孤负之如何,到今不欲索言,而深量者存,姑无以允从矣。

○检阅金炳云疏曰,伏以臣母所抱贞疾,调将失宜,症形越添于换节之时,食飮全阻,药饵是事,日作又因毒感,气息凛缀,左右扶护,必须于人,使臣归视。臣闻此报,方寸煎灼,不避严畏,略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明,察臣至恳,亟递臣职,以便救护,仍勘臣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教命文,王若曰,惟我太母深惟宗社万年之图,诞宣拣嫔之命,此三代以来对越天数之礼也。本支之庆,求广于斯,昌炽之运,肇基于斯。咨尔金氏,文元古家仁敬懿亲,诗礼之训,源远而流长,阀阅之光,根深而发茂。是宜膺受封福,备有多祉,爰遣臣礼曹判书徐左辅,命为嫔。於戏,尔其弥自淑慎,克懋敬恭,持体则惟孝惟顺,操心则乃俭乃勤,上承下御,用赞翟祎之治,前休后烈,永孚螽斯之颂。故玆教示,想宜知悉。左参赞金兴根制进

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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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骏药院进。左承旨金在田。右承旨徐元淳。左副承旨任百秀坐直。右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同副承旨李裕元内阁进。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韩敬源李赫准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赵冀永,副提调赵秉骏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任百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益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元淳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左议政未差,右议政朴晦寿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骏启曰,右副承旨金益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百秀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洪祐命,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任百秀,以奎章阁言启曰,臣等进诣书香阁,御真展奉,奉审无頉,而奉谟堂及阁内诸处,亦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任百秀曰,玉堂有阙之代,前望入之。

○玉堂前望入之,应教金在根,校理权馦,副校理郑𪷾、赵然昌,修撰洪在重、金世均,副修撰赵在应落点。

○任百秀启曰,副应教金建洙,校理赵熙哲,副修撰赵云卿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新除授应教金在根,校理权馦,副校理郑𪷾、赵然昌,修撰洪在重、金世均,副修撰赵在应,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益文启曰,行大司宪李穆渊,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gg睦仁栽g、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陈箚,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边司荐望,以李穆渊为广州留守。

○吏曹口传政事,直阁单尹致英,待教单金炳德。

○任百秀,以纂辑厅摠裁官意启曰,本厅郞厅前副修撰郑翊朝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郑翊朝。

○任百秀,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嘉礼厅言启曰,教命文草图书,行副护军南秉哲,既已书写封入,以备睿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元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减膳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总卫营言启曰,本营属三镇营别骁士都试,今日设行于新营,而各镇营居首各一人抄出,别单书入,其馀入格之类,依例施赏事,知委各该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益文,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忠清左道暗行御史李升洙书启,吏曹回启内,清州前牧使李祖植,全义前县监金凤叙等,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为辞矣。李祖植、金凤叙等,今方待命,并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应教沈敬泽,校理金炳冀,副校理李裕膺、尹致英,修撰宋廷和、金会明,副修撰郑翊朝,正字金炳德等联名箚曰,伏以世道诖误,人心陷溺,小人之专擅权柄,自作威福者,徒古何限,而未有若赵秉铉之至憸且慝者矣。本以悍毒之性,常怀贪戾之心,昼宵经营,不出戕人而害物,内外扬历,尽为循私而利己,十数年来,父子并据清要,委畀何如,宠注何如?渠若粗具彝性,宜其百倍图酬,而罔念尘刹之报,惟思溪壑之充,孤负君恩,灭绝臣分,朝野之侧目,有识之扼腕,厥惟久矣。昔我翼宗大王,洞烛其情状,摈而远之。噫,彼狡黠之习,不悛旧恶,宫禁之深严,而伺察窥觇,朝廷之用舍,而凭恃胁制,甚至于巧言惎间,包藏祸心,吁亦凶且憯矣。眼无君父,放恣日甚,予夺之间,惟意所欲,气焰之盛,莫敢谁何,假托公用,广取私财,此若有一分严畏之心,欺蔽藉卖,岂至于此极乎?田园遍置于八方,罔非驵侩之术,货赂辐凑于一门,都是龙断之技,在渠犹属薄物细故耳。由前而跳踉无忌,由后而眩幻难测,千罪万恶,决不可晷刻仍置,而台章迭奏,尚靳允兪,舆情之沸郁,尤当如何也哉?玆敢相率联吁,仰渎崇严。伏乞圣明,廓挥乾断,夬降处分,赵秉铉亟施投畀之典,以为靖世道而淑人心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无论本事之如何,今始云云,是岂台阁之风乎?尔等并递差。

○行大司宪李穆渊,大司谏李源达,执义沈敦永,司谏兪镇五,掌令睦仁㘽gg睦仁栽g、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献纳李𪤓,正言李教寅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昨以联箚,仰请处分矣。及伏奉批旨,若曰赵秉铉事,委寄之如何,孤负之如何,到今不欲索言,而深量者存,姑无以允从矣。臣等相顾愕尔,惘然失图。噫嘻,赵秉铉之罪,可胜言哉?本以奸毒之性,粗挟狡黠之才,偏被我殿下委寄眷注之恩,则固当感激殊遇,殚竭图报,而今乃孤负至此,夫孤负之罪,大则为凶为逆,小而亦奸憸宵小之类也。今于国言喧腾台弹峻发之际,殿下何不索言而洞谕,有此深量之教也?臣等之所未敢晓也。噫,彼秉铉眼无君父专擅威福之罪,实不可指数枚举,而惟其窥觇也,欺蔽也,惎间也,眩幻也,跳踉放恣也,藉卖贪饕也,胁制朝廷也,挤陷肆毒也。凡诸罪犯,虽或有一于此,万戮犹轻。况玆千罪万恶,咸萃其身,而妖龟凶凤,左助右钻,聚首相对,昼宵绸缪者,罔非祸人家国之心也。言之发竖,思之胆掉,是岂可晷刻容贷,任其偃息于覆载之间乎?臣等不胜忧愤,玆又联吁,敢暴必讨之义。伏乞圣明,廓挥乾断,亟降处分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岂不见昨日之批乎?终有深量者存,勿复烦渎。

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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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骏。左承旨金在田。右承旨徐元淳式暇。左副承旨任百秀坐直。右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同副承旨李裕元内阁进。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李赫准仕直洪秉寿未入来。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任百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假注书韩敬源,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以洪秉寿为假注书。

○大司谏李源达,执义沈敦永,司谏兪镇五,应教金在根,掌令睦仁㘽gg睦仁栽g、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献纳李𪤓,正言李教寅,修撰洪在重等启曰,噫嘻,痛矣。书九之罪,可胜诛哉?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穷凶绝悖,未有如裕贼,裕贼之根窝,即书九庚申一疏是已。其疏之上下屡千百言,闪忽疑眩,莫可模揣,而指意肯䋜,专在于彼固曰四条,外托义理之说,而内售沮戏之计,阳为承顺之态,而阴怀惎间之谋,语脉所归,手脚莫掩,言之体粟,不敢痛陈其逆节,思之胆掉,不忍历举其罪案,而传教中前茅裕贼之教,实是烛奸之禹鼎,照魔之秦镜也。於戏,我正宗大王《五晦筵教》,即明谕御极后用舍进退断自渊衷之意,而书九乃敢杜撰圣旨,动摇大计,凶图祸心,一转而为裕贼,如印一板,如贯一串,终至有宜学之遗丑馀孽,得以借口,诩之以阐明,称之以对扬,此岂一朝一夕之故哉?涓涓之流,始自书九,而滔天于裕贼,馀波于宜学,顾今拔本塞源之方,亶在乎先正书九之罪,而鬼诛已加,王章莫伸,舆情愤郁,何时可泄,世道之忧虞,何日可弭?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答三司曰,不允。

○大司谏李源达,执义沈敦永,司谏兪镇五,掌令睦仁㘽gg睦仁栽g、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献纳李𪤓,正言李教寅等启曰,噫嘻,痛矣。国荣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赎,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节,憯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天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幸赖我正宗大王,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惋,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贼裕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祸,暗售枭獍之肠,都人尹姞等句语,排布阴谲,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即此一段,其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正宗大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乱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也?吁亦憯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然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极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而赋性狞慝,忍杖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之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憯,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结案,便是已结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汉禄之穷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悖罔测不道之贼耶?八字凶言,一世传播,听之骨颤,思之发竖,而特以证据无人,根因莫知,声讨之举,至今未行,遂使剧贼卧毙,舆情莫泄,古今天下,宁有是乎?何幸乾道孔昭,元恶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真赃,重臣之奏,继而为明证,呜呼,尚忍言哉?一种不逞之徒,乃敢仇视我君父,必欲谋危我宗国,枭音獍舌,脉络相通,蛇纠蚓结,肠肚互连,量、能之殊涂共辙,无不干犯于莫重莫大,焕、裕之护法传神,莫非诬逼于不忍不敢,日就岌嶪,伦彝几至斁丧,千怪百变,叠生层出,以至于达贼不道之奏,如贯一串,苟求其本,则莫不源委于汉禄,求之往牒,未有如此贼之穷凶绝悖者也。食肉寝皮,已矣无及潴宅破家,尚云轻典,追夺之律,虽幸蒙允,孥戮之请,尚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教为批,臣等诚不胜抑塞悲愤之至。殿下试思之。前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后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剖斩之律,劓殄之诛,设或创行而施之,诚未为过当,则惟此追夺之名,虽谓之生前一律,而顾其举行,则不过是收夺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于此贼,果何以夬雪君父之仇,少泄臣民之愤耶?适、云之所不敢,而此贼敢为之,镜、夏之所不忍,而此贼忍为之,乌可以曾有受教,不之权变,一味胶鼓,致使当行之天讨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况凶种逆孽,尚繁其徒,岂可使戴头假息,依旧跳踉,以贻国家无穷之忧,以遗臣民共戴之耻耶?应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缓,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龟柱之穷凶绝慝也哉?其许多罪恶,许多逆节,擢发难数,磬竹难书,而以渠地处,不念报效之道,徒怀凶谲之肠,始因倾轧之习,而潜蓄祸心,长其觊觎之计,而遂怀凶图,必欲倾覆我宗社,动摇我国本,群聚凶徒,自作窝主,酝酿既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贯来,同室之内,肠肚相连。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贼,而得保首领,卧毙牖下,凡今日含生之伦,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即有天地君臣以来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直欲手磔口脔食肉寝皮者也。且况不道之凶计,有自来于当时,潜藏之祸机,愈益肆于今日,诪张纠结,种下生种,裕、玉、焕、达之凶谋秘计,莫不传神于此贼,护法于此贼,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尚未夬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向来追夺之举,不足为此贼之当律,况其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乱本,从古何限,而岂有如种秀之至凶绝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济之以阴谲之行,撑肠拄腹,都是祸心,听言观眸,罔非戾气,平生伎俩,专在于凶国而仇君,昼宵营为,亦出于戕人而害物,好恶所到,忠逆立判,利势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谓之向国,而奖拔汲引,如恐不及,异己者,谓之背驰,而挤陷网打,无所不至。于是乎助虐逞凶之徒,举皆为其羽翼,逐臭䑛沥之辈,莫不受其指使,传授凶图,酿成焕、日滔天之祸,鼓唱悖论,驯致裕、玉仇国之计,一番逆变起,而罔不根柢于渠,一番凶狱出,而罔不窝窟于渠,渠之血党死友,举皆干犯天讨,以诛以夺,而以渠鲸鲵之魁,独为漏网之鱼者,盖缘其凶焰虽死不衰,馀威历久尚炽,根窝更有之论,指目有归,而无敢连讨者,明白洞快之教,圣批昭揭,而无敢对扬者,一世腐心,而举朝缄口,有识忧叹,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难逭,渠之平生断案,无端呈露于为其卵育吹嘘感德思报,愿为锺秀一死者之口,则虽使锺秀,对质于鞫庭,必将满口输款,而无一辞自明之端矣。噫,敬、观之穷凶而染成者,渠也,龟、禄之绝慝而掩护者,渠也。渠以为见驱,则观镐曰见驱,渠以为非逆,则观镐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饭,先入之见,掩讳不得,惯闻之处,丁宁招纳,则龟、禄、秀、敬之和盘托出打成一片之状,至是而毕露无馀矣。大抵锺秀之一生借口欺人而欺心者,即不过渠所谓士流也,渠所谓义理也,而论其行己,则发迹于逆戚之门,而为其私狎之客,托身于荣贼之家,而备尽谄𫍲之态,至劝其兄,愿留荣贼,究其情状,即一患得失之鄙夫,则渠所谓士流,吁亦丑矣。且夫渠所谓义理者,本出于逆禄之凶论,贼龟之阴图,而直是作逆作贼之一大断案耳。噫,彼龟、禄辈包藏不轨,谋危宗社,及夫国本已固,凶计莫售之后,锺秀以血党,自知无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计,说出渠辈所谓义理二字,以为掩护龟、禄辈真赃之妙筹长策,龟、禄之真赃既掩,则锺秀之身计得矣,锺秀之身计既得,则龟、录之真赃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状,不亦凶且憯乎?惟我正宗大王至精至微之义,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则虽有怪鬼十千辈,宁或售疑乱之计,而锺秀敢以掠美之术,欲为立帜之资,指无谓有,眩惑群听,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真个为朝夕坏乱之举,而非渠则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于莫重莫严之地,以是而胁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鲁贤之逆变,由是而酝酿,达淳之邪说,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参之逆节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号时违牌,幸行后悖论,皆其逆谋慝计之昭不可掩者矣。至于逆敬之三条凶言,即自锺秀圈套中出来,而贼观之谓龟贼义理主人之招,亦由锺秀悖舌中薰袭,则前后情迹,沕然相符矣。臣等合辞所陈剽窃先王之义理,矫诬先王之秉执者,政谓此也。及其家计已成,手段渐滑,则诬蔑无所不至,诪张无所不有,筵本二跋,既伏罔赦之案,讏言五条,莫掩自唱之迹,入告出语,变幻无常,左阖右捭,机关至密,千罪万恶,擢发难数,而臣等之最所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迩密也,逆禄之八字凶言,既已自渠口传说,贼龟之乙未冬悖说,亦必先他人闻知,即何不于正宗大王一初清明庶政维新之会,断去宿处,严斥凶论,使夫迷溺不悟者,晓然知龟、禄之不可染迹,而乃反附丽依归,推诩尊仰,坏乱世道,诖误人心,以致许多逆变无限厉阶,而其恶稔矣,其祸极矣。若使当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锺秀,则龟、禄之贼势,何由而鸱张,龟、禄之馀丑,孰从而蚓结乎?然则今日国势所以至于痛哭流涕之境者,虽源于龟、禄,而助成者锺秀也,虽发于敬、观,而主张者锺秀也,则论其罪犯,有孚于龟、禄、敬、观,而敬贼已施之律,尚难贷也,龟、禄应坐之典,乌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诛之先加也,故依律处断,虽恨未及,尚鲁已例在所不已。幸赖乾断廓然,天讨亟行,锺秀黜享追夺之请,虽蒙夬允,而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穷天地亘宇宙之极恶大憝,虽幸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夬泄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门荫,获沾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西贼之有警则半行刀割分院兵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剧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友文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则伎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于锺一、光友之徒,凭借谶纬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痔,缙绅家火具之潜埋,七字刀割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而七字刀割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今古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于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述,逆贼光友,本以乡曲贱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七字刀割欲输军粮,则转到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十字刀割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缪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兵火之说,延寿烂熳酬酢,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断案,至于正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愤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加施孥藉之典。噫嘻,痛矣。乱逆之变,振古何限,而岂有如肇源之剧逆大憝穷凶绝悖者哉?渠以世禄之臣,偏被圣朝之恩,八座兜揽,已极于荣显,一门盘据,不离于权要,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图报,而其奈枭獍之性,与生俱生,鬼蜮之谋,非今斯今,攘臂努眼,罔非戾气,拄腹撑肠,都是祸心,至于甲戌之冬,肆发至凶至憯罔测不道之说而极矣。其罪犯于莫重莫严为贼为逆之状,此诚神人之所共愤,王法之所不贷,凶如肇贼,逆如肇贼,使之假息海岛,共戴一天,已不可曰世有三纲,国有三尺。况今未显戮,先被鬼诛,生前失刑,已极痛惋,死后当律,不容少缓。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宜学,以卑微之流,赋憯慝之性,行己则巧佞,而善为狐媚,发迹于阴邪,而养成虺毒,屡窃逾滥之职,而睯不知分,常蓄希觊之心,而急于射利,敢以尝试之计,投呈凶惨之书,其上段诸条,罔非为人臣所不敢道者,而肆然笔之于书,悍然发之于口,即此一款,合施万戮,而至若下段所云义理二字,即我上下大小三十年秉执而遵守者也。今安有晦明之可言,而渠乃阴怀惎谮之谋,公肆疑乱之说,反复闪忽,指意绝悖,此盖逆裕、书九辈所尝沿袭之套语也。且以鞫招观之,称焕之以君子,诩书九以名疏,则裕贼之乱逆情节,书九为之前茅,宜学为之后殿,一串贯来首尾和应之真赃断案,于此焉毕露矣。然渠以虮虱之贱,不识鱼鲁之辨,乌知义理之果为何物,阐明之当用何道哉?此必有暗相绸缪先设机关者,而盘核许久,端緖未究,此已舆情之所共切,隐忧之所愈深者也。况今天网甚恢,凶种尚遗,治逆之政,终有所未尽者,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之凶国祸家,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鹤秀之至奸绝悖者哉?渠本枭獍成性,虺蜮化身,伎俩则戕人害物之天生宵小,经营则凶国祸家之世济元恶,狡黠狠愎,自是家庭之传袭,狐朋狗党,看作渊薮之阴秘,盖其世守龟、禄之悖论,肯驰国是,为贼立帜,凶图逆节所由来者,久矣。特以门户之爀舄,资历之华膴,始也圣念未尝不假借,则苟有一分秉彝,宜其百倍图报,而患得之在心,转成骄滥,贪权之不足,兪益纵肆,百恶并萃,万妖俱备,欺君罔上贪天为功,已是渠罔赦之罪,而最其无将不道之真赃断案,即惎构是已。惎构二字,是何等人臣极罪,而奈其逆肚潜蓄,毒牙密厉,贼肇之情节,绽露无馀,则自知其难逭,逆敬之罪犯,缔结有素,则卒与之同归,于是乎疑惧之心,翻成怨怼,揣摩之计,专事坏乱,必欲仇视国家,煽动朝著,至以惎构之憯计,敢售于莫重莫严之地,甘自归于斁败人理灭绝天常,正所谓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剧逆大憝也。幸赖渊鉴孔昭,虽奸萌之逆折,特缘山薮包容,致常刑之尚逭,一国之舆论,久沸十年之积郁未泄。惟我殿下,乃于一初岁首,端门受朝,先举元恶,洞谕慈圣之所悉烛,明示天讨之所亟行,乾断赫然,魑魅莫逃,庶几王章快伸,舆愤痛泄,而遽从惟轻,只施岛棘,干系如此贼,负犯如此贼,依旧假息,显戮不加,则典宪自此隳坏,乱逆无所惩畏,思之及此,宁不懔然而寒心哉?请楸子岛荐棘罪人鹤秀,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自古乱逆何限,而岂有如鲁敬之凶谲奰慝蔑伦败纪者乎?平生伎俩,无非臧gg戕g人害物,昼霄营为,都是凶国祸家,兜揽华膴,躐跻崇显,朝家于渠,恩至渥也,而不思报效之道,忽生憾怼之意,乃有生死不得抑情仕宦之说,此何等时,强抑其情?乃敢萌心,公肆发口,自露鬼蜮之情态,莫掩枭獍之肠肚,当大婚爰定之初,即一国庆祝之会,而渠乃阴怀惎憯,极其诬悖,传袭于贼裕,护法于贼裕,潜畜包藏,和盘托出,显售不满,倡为悖说,动摇沮戏,断案斯著,故虽以先朝曲加包贷之处分言之,至有言行不谨之教。昭如日星,严若𫓧钺,则其言凶图也,其行逆节也。不谨则无将,无将则必诛,其无君无母之心,不道不敬之律,历万世而掉脱不得者也。况于今日义理,尤急阐明,而何幸乾道孔昭,天讨大行,追夺之律,才有成命,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罪止追夺,不足以称其恶,剖戮跽斩,虽难用于古法,潴家孥藉,亦自有于彝典。况其凶种馀孽,尚此假息,《书》所称殄灭无遗毋俾易种者,不施于此贼,而将于何施?请追夺罪人鲁敬,亟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其穷凶极逆,岂有如阳淳者哉?渠以世禄遗裔,蒙被国恩何如,而生得枭獍之性,潜畜虺蝮之毒,敢于哀遑罔极之时,欲逞悖逆至憯之计,指嗾贼晟凶国之类,图出逆度投疏之举,其疏中句语,殆有孚于云、海之逆节,思之胆掉,言之发竖,渠之绸缪谋议烂熳和应之迹,非但翰模之供,节节指的,复有晟贼之招,一一吐实,面目虽换,肠肚相接,与贼晟逆度,一而二二而一也。惟其狠毒之物,抵赖为事,竟至于鬼诛先加,三尺之邦宪,终未快伸,一世之舆愤,去而益切,跽斩之刑,虽未得行,尚度已施之律,何不不施于此贼乎?请物故罪人阳淳,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世变日生,乱逆层出,以至于今日正喜而极矣。贼度之庚寅凶疏,即亘万古所未有之剧逆大憝也。然而露名而投呈者尚度也,而暗地授意者正喜也,指使而妆出者,晟贼、阳淳也,而因人传草者,正喜也。正喜之情节,阳淳知之,故阳淳之招辞,正喜出焉。其源流脉络,照应贯通,而和盘托出,昭不可掩,枭獍之肠肚相连,鬼蜮之情状叵测,覆载之所不容,王法之所必诛也。奈其赋性悍毒,兼以顽忍,屡次严讯,一向抵赖,凶憯之图,阴秘之迹,终不输款,而敢谓援证之中断,期欲自作之掉脱者,尤极痛惋。更加严核,明正其罪,一时为急,大僚之箚,盖出于严狱体重法理之义,遽有此减死安置之命,臣等聚首愕眙,窃不胜忧叹之至。我圣上钦恤审克之德意,臣等岂不钦仰万万,而渠之尚逭收司之律,已切失刑之叹。况是今狱之逆窝也罪首也,而终不克穷核,据尔酌处,揆诸鞫体,有漏网之忧,论以邦宪,有解纽之虑,义理方明而更晦,堤防莫严而将坏,乱臣贼子无所惩戢,思之至此,宁不凛然而心寒哉?请大静县围篱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为设鞫,快正典刑。噫嘻,痛矣。纪渊之罪,可胜诛哉?性本凶谲,行又奰慝,外面则不离骗侩之恶习,指意则罔非祸心之包藏,兜揽华膴,席乃兄而愈益骄滥,纵恣胸臆,钳一世而渐使气势,罔念圣朝拂拭之恩,积有平日贪戾之心,同朝之指目已久,举世之扼腕亦多,而此犹属薄物细故耳。以今番鞫狱事言之,按翰模而宽譬,其所宽譬者何譬?与晟贼而授计,其所授计者何计?情莫厌于延蔓,意专在于嫁祸,自唱自和,期欲网打,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噫,丁亥代听以后,渠之兄弟,乃于政令之间,显肆诽谤,甘自归于大戾,则自生惧怯,妆出左右无当之疏,欲逞其凶图者,与乃兄一而二二而一也。憯计将有售于湛灭,重犯莫逃于惎间,而以我纯祖全保之圣意,翼考仁孝之盛德,虽不致辟于当时,今于罪恶彰露之后,亟施当律,不容少缓,而况伏闻日昨宾筵,慈圣隐痛之教,仰认积久,大僚声讨之奏。又极严峻,承聆诸臣,无不掩抑,退益愤惋,以若亘万古所未有之逆憝,岂可使一刻容贷于覆载之间乎?请古今岛安置罪人纪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醇寿之至凶绝悖者乎?本以阴慝之性,敢生乐祸之心,结交匪类,所绸缪者凶谋也。十一字刀割晋镛家夜会,锺协处参席,互相酬酢,俱极凶憯,证招如执左契,干犯已成断案,神人之所共愤,覆载之所难容,万戮犹轻,三尺已施,而不可只诛其身而止。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寿,亟施孥戮之典。七行半刀割噫嘻,痛矣。岛配三罪人之罪,可胜诛哉?李锺协,妖乐之至亲,逆晋之切戚,破字妖梦,曾所参闻,酒席凶会,亦在渠家,即此一款,已皆断除,徐永淳,延接悖孙,率蓄妖婿,绸缪情节,掩讳不得,孟鹤述二行刀割岛配薄勘,失刑甚大,虽以远配诸罪人言之,李准,假托山讼之说,六字刀割李晋锡,寅缘英熙四字刀割尹永植,作伴鹤述半行刀割洪稷周四字刀割郑基元十九字刀割远配之典,终涉宽假。请岛配罪人李锺协、徐永淳、孟鹤述,远配罪人李准、李晋锡、尹永植、洪稷周、郑基元等,更令王府,严鞫得情,明正典刑。噫嘻,痛矣。世变层生,乱逆何限,而岂有如今番捕厅诸贼之至憯绝悖者乎?噫,彼两女,俱以至微至贱之妖物,白做如狂如谵之凶说,乃敢诪张,无难传播,甘犯万轻千剐无惜之罪,至如贼泽,本以虮虱之贱,素蓄枭獍之肠,以不忍闻不忍道之凶诬悖说,称以上变,又从而傅会增衍,发之于口,笔之于书,作此穷天地亘万古所无之逆变者,思之胆掉,言之发竖,如许穷凶极恶之妖女逆竖,孰不欲手磔而口脔也哉?设鞫正法,王法即然,而大僚求对,直请处分者,以其辞语极凶,无以如法问招也。第念凶如此贼妖如此贼,未加肆市之典,而诛止其身,戮不及孥,则其可曰国有三尺乎?圣批若曰,固当以大逆议律,则此贼之为大逆,既已洞浊之矣。又若曰,律后加律,实关格例,臣等窃以为,所无之凶贼,何可胶守于格例,使王章未伸,而舆愤莫泄乎?请枭首罪人泽,捕厅勘断罪人金、河两女,并亟施大逆之律。噫嘻,痛矣。金弼等之罪,可胜诛哉?外托匡救,内怀挟杂投进晩后一箚,搀入绝悖句语,始曰不察,继曰情理,以圣教中所无之事,肆然傅会而变幻,寻其语脉,无礼不敬,究其旨意,至憯且慝,诬逼至及于莫严,伦彝自干于斁败,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昨日亲问,圣断赫然,其包藏之祸心,排布之凶计,庶可以掀拔打破,而酌处之命,遽下于一番讯推之后,大臣、诸臣迭陈交章,而终未承反汗之音,此何事也,此何举也?噫,彼凶𫓎胡辞漫漶,忍杖狞顽,指嗾之必有,而敢肆抵赖,手脚之已露,而反售迷藏,鬼蜮之状,益见阴秘,枭獍之肠,可知素蓄,似此首恶,贷其头领,使之暇息海岛,则是可曰国有三尺,而乱臣贼子将何所知惧乎?其馀诸囚,或一杖不加,或一问不及,归诸胁从,并施酌配,则是可曰究核之已尽,狱情之无疑,而包容好生之德,岂宜施于此等负犯乎?盖其箚语,骤看则情状莫测,细察则心胆俱颤,邦宪之所必诛,而国人之皆曰可杀者也。我殿下既知失刑而屈法,何为而力遏众论,使丑类幸逭,鞫体不严,一至于此哉?天讨有罪,国家之常经,人得以诛,彝性之同然,此臣等所以沬飮力争,不获准则不止者也。请古今岛减死围篱罪人金𫓎,岛配罪人柳晏、李鲁奎、成容默、柳泰东、罗采奎等,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李承宪之罪,可胜诛哉?渠以韎韦之裔,滥厕文缨之列,理宜恪守本分,折节谨畏,而奈其虺毒成性,枭心莫化,昂然以达官自居,妄欲与士夫相肩,即其面貌,已非吉祥,究厥心肠,都是忮险,竟至有今番投匦,而无严不敬之罪,无所自逃矣。谓人主可诬,则外藉朝臣,而内实逼于莫严,谓此时可乘,则影借言事,而形莫掩于惎乱。况慈教所无之句语,无难擅倡而恣宣,一笔句断,无所顾忌,盖其摈落之踪,恒怀怨怼,倾巧之习,积伺时会,虽至于诬圣躬而矫慈旨,在所不恤而然也。处分传教中挟杂二字,虽出于大圣人山薮包容之盛,而即其事而诛其心,是奚但挟杂而已乎?岛置之典,未足以惩瘅,国言之沸,可验其公共。况以渠卑微,决知无独办之理,则暗地伏莽,嗾嘱指使,必欲好乱乐祸,投间尝试,为国家无穷之害者,灼然可见,筑底盘核,期翻窝窟,即靖世教壹民志之一大机会也。请金甲岛安置罪人李承宪,亟命王府,具法拿鞫,期于得情,明正典刑焉。噫嘻,痛矣。剧逆大憝,从古何限,而岂有如秉铉之罪也哉?本以悍毒之物,挟其奸黠之性,千妖万恶,咸萃一身,阴谋秘计,积有平素,兜揽华膴,气焰䲭张,孤负委寄,放恣跳踉,胁制朝廷,而专肆欺蔽,擅行威福,而敢售藉卖,贪饕无厌,则假托公用,广聚私财,眩幻无忌,则挤陷异己,訾毁朝廷,已是极罪,而眼无君父,甚至于殿陛趋走,不知尊敬之礼,咫尺奏对,少无严畏之心,此又人臣之大不敬也。最其宫闱之深严,而伺察窥觇,巧言之惎间,而包藏祸心,即渠三尺之案,而万戮犹轻,加之以妖龟凶凤,聚首绸缪,罔非祸人家国之事,此所谓是父是子共济其恶者也。言之发竖,思之胆掉,以若负犯,岂可晷刻容贷于覆载之间乎?请秉铉,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答两司曰,不允。赵秉铉事,多少论断,非不严峻,而全保之意,自有斟量。不允。

○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gg睦仁栽g、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峻容等启曰,噫嘻,痛矣。世道诖误,义理晦塞,至于今番秋曹罪囚而极矣。渠以鄙悖之流,潜畜凶憯之计,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遣乱阴险,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闪忽,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思之胆掉,固当即地设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岂有乱逆不道自服迟晩,而罚止岛配,假息覆载之间者乎?若以言出卑贱事已勘处,置而不论,其可曰阐义理而严惩讨乎?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义理堙塞,世变层生,至于今番睦台锡事而极矣。惟我毅宗烈皇帝,以三五之圣,当百六之运,殉社大节,卓越千古,而至若建虏猖獗,我邦滨危,则命将东援,闪覆之德,恻怛之意,与神宗皇帝壬辰再造,其揆一也。环东土含生之伦,莫不恩浃骨髓,愈久愈深,而英宗大王,特配坛壝之享,庸寓风泉之感,以何心肠,肆然诬诋,泚笔于章奏之间,显然指斥,自犯于罔赦之罪者,万万痛惋,若其书中句语之挟杂,造意阴惨,遣辞骇悖,非一朝一夕之故也。论其情迹,彝伦斁绝,语其负犯,𫓧铁gg𫓧钺g犹轻,不可绝岛定配而止。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快正典刑。国纲解纽,世变层生,至于今番科狱而极,彼闵达镛,以若名门世禄之裔,有此换名盗科之变,计在逆取,不顾伤风之嫌,眼无国法,甘犯欺天之罪,擦换他封,真赃已露,忍杖不服,情节至憯,秋查捕供,断案已成,王府当律,关石自在,而以圣上好生之德,追肃庙已施之例,不待输款,遽下酌处之命,揆以科体,终涉失刑,参诸王章,何以惩后?其弟述镛同为作奸之状,众招明的,可谓是兄是弟,而未及并核,竟归漏网,刑政乖损,舆情益激。请旌义县为奴罪人闵达镛,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宪,闵述镛,亦令该曹捉致严问,照律勘断。答府曰,不允。

○大司谏李源达,司谏兪镇五,献纳李𪤓,正言李教寅等启曰,枭示罪人性世,与剧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于秋曹罪囚而极矣。渠以卑微之流,敢蓄凶悖之心,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造意闪忽,引用绝悖,字字狡慝,句句凶逆,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见之胆掉,幸赖首善之地,至有卷堂之举,固当即地设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秋堂联疏,实出执艺之义,而特以好生之圣念,遂付传轻之科,世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生出狱门,假息覆载之间者乎?今若诱之于言出卑贱,事已勘配,而置而不论,则其可曰国有三尺乎?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义理晦塞,变怪层生,至于睦台锡事而极矣。我朝之于皇明,蒙被渥泽,与天无极,义则君臣,恩犹父子,故凡系皇朝事,备尽尊敬,无敢指斥,而彼台锡者,肆然笔诸章奏,诬逼毅宗皇帝,求过于无过之地,敢言其所不敢言,遣辞狂悖,用意阴惨。此不但我朝之贼臣,实是皇朝之罪人,此而不加重辟,则义理日益晦蒙,人心日益陷溺,而小中华一域,无复读《春秋》者。且其龙渊山虎等语(语)),绝悖无严,此岂人臣所敢道哉?终篇旨意,极其闪忽,要不出挟杂之计,已施之律,不足以惩其罪。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答院曰,不允。

○任百秀,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告由祭大祝,前副校理李裕膺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裕膺。

○任百秀,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权馦,时在江原道原州地,副校理郑𪷾,时在全罗道昌平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秉驲上来事,下谕。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十四日所下传教中,自今日限三日减膳事,命下矣。减膳三日之限,止于今日,自明日复进常膳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十月十八日三拣择时处所及处子诣阙时门路,以何处举行乎?敢禀。传曰,处所,通明殿,门路,通化门为之。

○李裕元,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大静前县监韩挺驲递任进上马二匹,今才上来,禾毛色别单书入,依例内厩立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益文,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申命温,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富宁前府使韩镇华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丹阳前郡守闵璜世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清州前牧使李祖植,全义前县监金凤叙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府启,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忠州前前牧使李衡远,清风前府使金学模,新昌前前县监李愚谦,平泽前县监郑性秀,牙山前前县监李用观,延丰前县监韩重履,燕岐前前县监柳观升,堤川前县监洪璋燮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李用观段,年过七十,法不当请刑,议处,判付启依允为旀,李衡远、金学模、李愚谦、郑性秀、李用观、韩重履、柳观升、洪璋燮等段,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洪原前县监李汉容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摠府郞,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金益文,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衡远、韩重履等,还囚捧拱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应教金在根,副校理赵然昌,修撰洪在重、金世均,副修撰赵在应等箚曰,伏以权奸之擅弄威柄,孤负国家者,从古何限,而岂有如赵秉铉者乎?噫,彼秉铉,赋性极其狡恶,行己专事贪鄙,昼霄营为,无非戕人害物之计,前后负犯,皆是忘君病国之事也。过蒙我圣上拂拭之恩,擢置崇列,出入迩密,世所称清官要职,咸萃一室,荣显极矣,奕舄至矣。渠若有一分彝性,图报之诚,殚竭之义,固当百倍馀人,而乃敢凭恃宠灵,渐至于跳踉而放肆,窥觇而惎间,巧言令色,投间抵隙,已所不悦者,挤之坑坎,事所不预者,辄肆訾毁,八方之货赂辐凑,皆出假托,而诛求几年之势焰熏炽,尽为胁制而钳勒,恣行威福,靡所不至,人皆畏怯,莫敢谁何者,厥惟久矣。何幸截直之论,发于台阁,渠之罪犯,绽露无馀,此诚举国公共之论,岂可晷刻容贷,使之偃息自在乎?我殿下亦已洞察其情状,而尚靳允兪,非徒群情之愤郁,际此轰烨之灾,亦安知不由于此,而诸臣之以此言之者,亦岂无所以而然哉?以殿下好生之德,虽欲包容而全保,舆情不可以终咈,天谴不可以不畏。伏愿圣明,渊然深思,廓挥乾断,亟允三司之请,以折乱萌,以靖世道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已谕于诸台之批矣。

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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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骏厨院进。左承旨金在田。右承旨徐元淳坐直。左副承旨任百秀坐直。右副承旨金益文。同副承旨李裕元。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李赫准洪秉寿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任百秀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明日三拣择,再明日纳采,三明日纳币,二十一日嘉礼,二十二日朝见礼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元淳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而嘉礼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百秀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而嘉礼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金炳云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元淳启曰,假注书洪秉寿,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洪祐健,副校理兪致善落点。

○任百秀启曰,新除授校理洪祐健,方在居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荡涤。

○任百秀,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洪祐健,副校理兪致善,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大司谏李源达,执义沈敦永,司谏兪镇五,应教金在根,掌令睦仁㘽gg睦仁栽g、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献纳李𪤓,正言李教寅,副修撰赵在应等启曰,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措辞见上答三司曰,不允。大司谏李源达,执义沈敦永,司谏兪镇五,掌令睦仁㘽gg睦仁栽g、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献纳李𪤓,正言李教寅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鹤秀,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鲁敬,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阳淳,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大静县围篱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为设鞫,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安置罪人纪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寿,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十九字刀割请岛配罪人李锺协、徐永淳、孟鹤述,远配罪人李准、李晋锡、尹永植、洪稷周、郑基元等,更令王府,严鞫得情,明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枭首罪人泽,捕厅勘断罪人金、河两女,并亟施大逆之律。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减死围篱安置罪人金𫓎,岛配罪人柳晏、李鲁奎、成容默、柳泰东、罗采奎等,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安置罪人李承宪,亟命王府,具法拿鞫,期于得情,明正典刑焉。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赵秉铉事,已有前批,不允。执义沈敦永,掌令睦仁㘽gg睦仁栽g、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等启曰,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旌义县为奴罪人闵达镛,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宪,闵述镛,亦令该曹捉致严问,照律勘断。答府曰,不允。大司谏李源达,司谏兪镇五,献纳李𪤓,正言李教寅等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

○传于金益文曰,都宪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前望单子入之,洪学渊落点。

○传于金益文曰,近日盈廷之言,然乎否乎?毋论虚实,以此人而得此言,岂非究说不得之事乎?一以循既发之论,一以存始终之恩,不害为两行不悖,赵秉铉,巨济府岛置,以示予曲加全保之意。

○左承旨金在田,右承旨徐元淳,左副承旨任百秀,右副承旨金益文,同副承旨李裕元等启曰,伏以臣等,即伏见传教下者,有合启罪人秉铉岛置之命,臣等相顾愕眙,继之以忧慨也。噫,此罪人负犯何如,关系何如?声讨之众论方严,酌处之成命遽下,王章未伸于三尺,舆愤举切于一国,固知圣念,盖出于包荒全保天地好生之德,虽不胜钦仰万万,而为人臣而负此罪名,何可一刻容贷于覆载之间乎?臣等职忝惟允,有难循例举行,玆敢相率聠吁。伏愿殿下,亟许反汗,廓挥乾断,俯循三司之请焉。惶恐敢启。答曰,处分既下,何可如是争执乎?喉院异于三司,更勿烦渎,即为颁布。右承旨徐元淳,左副承旨任百秀等启曰,伏以臣等,俄于合启罪人秉铉岛置之命,敢效缴还之义,冀降反汗之音,及伏奉批旨下者,若曰处分既下,何可如是争执乎?喉院异于三司,更勿烦渎,即为须布,臣等尤不胜忧叹之至。莫严者王章,莫遏者公议也。台阁之地,惩讨虽重,惟允之职,匡救居先,则臣等非不知渎扰之为惧,而成命之下,举行无路,玆敢疾声申吁。伏乞更加三思,亟允群情焉。惶恐敢启。答曰,何可如是屡渎乎?即为颁布。

○大司宪洪学渊,大司谏李源达,执义沈敦永,司谏兪镇五,应教金在根,掌令睦仁㦳、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献纳李𪤓,校理洪祐健,副校理赵然昌、兪致善,正言李教寅,修撰洪在重、金世均,副修撰赵在应等启曰,臣等即伏见院启批旨下者,若曰处分既下,何可如是争执乎?喉院异于三司,更勿烦渎,即为颁布,臣等始知有合启罪人秉铉岛置之命矣。臣等相顾惊愕,继之以抑郁矣。噫,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未有如穷天地亘万古千妖万恶之秉铉者也。若渠放恣跳踉,全无顾忌,专擅威福,胁制藉卖,假托聚货,贪饕无厌,至于窥觇宫禁,巧言惎间,许多罪犯,已悉胪列,而最其辛丑岐贰之论,乃敢萌诸心而发诸口,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此渠罔赦之真赃,必诛之断案,而妖龟、凶凤,同恶相济,是父是子,至憯至奸,形迹莫掩于十手,公议沸腾于万口,刑政,有国之大经,人主之大柄也。殿下虽欲以山薮之量包荒之德,出于全保之圣念,有此岛置之命,其在生道杀人之道,忠愤转激,玆敢相率聠吁。伏乞亟允前请,俾王章伸而乱本拔焉。答三司合辞曰,赵秉铉事,处分自有勘量,勿烦。

○金益文,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衡远、韩重履等,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韩镇华亦,还谷法意,何等严重,而官自犯用,吏亦偸食,已是蔑法是白兺除良,勒贷民谷,以还弥缝,查得结米,亦为取用,全无顾忌之心,自归贪鄙之科,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闵璜世亦,杀狱所重,关系何如,而始也掩置,末乃发觉是白乎所,虽已贬罢,有难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祖植段,绣启胪列,固非一段,法例所关,凡为五条是白乎所,还钱之挪移所用也,新旧逋之通瀜幻弄也,田税米太大同钱布价之拟减捧赂也,税纳贸太之袭谬取剩也,巡兵营作钱之加执立本也。俱为厉民之政,自归蔑法之科是白遣,外此许多利己之事,有难一一具论,以此照律为白乎旀,全凤叙段,三色米之并入官需,而都数计之,裁减自在其中,需米价之异于市直,其势固然,则本非取剩是白乎矣,第其查结之仍旧官用,未免袭谬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衡远段,绣启所论,凡为四条,而结剩耕税之尽归私橐,杂费条之自官夺入,俱涉冒法而犯科是白乎乃,爰辞则谓以皆有邑例,文迹昭在,至于还租钱段,由吏加下条,递归后移录于还簿,既非所知,亦不躬犯是如为白乎矣,不可以条对之明据,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金学模段,灾结所重,法意何如,而不宜入用于杂费磨勘船板给价等事是白遣,况旀官自取用,尤为犯科,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愚谦段,商米税之夺用,既昧存体,民田廤之勒买,亦为显疵是白兺除良,差任捧赂,尤为鄙琐,以此照律为白平旀,郑性秀段,在任廾五朔之间,加下千馀两之多,既不能节爱,则安得无谤怨?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用观段,雇马钱之两年应下,谓有不足而无所取用是白乎乃,捧税米之三条犯科,虽云邑例,而未免袭谬,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韩重履段,还租则该吏加作,而不能照察,查结则槪状已报,而无所见漏是如为白遣,至于差任捧赂,杂技收赎,俱属细琐,不必苛论,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柳观升段,公钱之尽入猾手,官不能周察,军布之多征虚额,吏缘而为奸是白遣,结剩冒滥,纵云补弊,官帖裁阔,徒归浪费,论其所失,有难曲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洪璋燮段,军钱过限,纵归稽忽,已有先纳与未捧之数,则固非所逋,还谷剩钱,自当区处,系是摠外而充逋之馀,则亦异冒减是白遣,至于官婢赎良,既多已例,亦属渠厅是如,囚供节节可据是白乎矣,绣启体重,无以容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汉容亦,仓庾之朽竭,虽缘旷官而未察,民钱之称贷,尚有馀数之未报,俱有所失,难以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判府事郑元容、权敦仁、金道喜,右议政朴晦寿等聠名箚曰,伏以近日三司诸臣齐声迭讨者,实出于举国公共之言,迺殿下不赐允从,一例靳持,有若寻常罪犯之可以涵贷者然,臣等相顾忧惋,继之讶惑之至也。惟彼赵秉铉,孤负委寄,专擅威福,其所欺蔽眩幻之习,纵恣鸱张之态,以至胁制藉卖等诸般罪状,已悉于诸臣疏启,不必更烦胪列,可谓万恶咸备,千罪并发,有一于此,莫非人臣之极罪,然此犹为缌功之察耳。最其窥觇宫禁,巧言惎间,即渠已著之真赃,罔赦之断案,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噫,渠以世禄之裔,厚蒙拂拭,滥跻崇显,恩宠何如,委任何如?苟有一分彝性,其所图报,宜倍馀人,其奈狠性难化,骄习滋肆,苟患得失,专事擅弄,无所忌惮,至于此极,干系则莫重莫严,包藏则至秘至憯,形迹莫掩于十手,公议已发于众口。夫刑政,有国之大柄,而人主之所不可私者,殿下于此,虽欲以山薮包荒之德,曲加涵容,有不得也。臣等伏见台启批旨,若曰,多少论断,非不严峻,而全保之意,自有斟量,盖其论断之出于舆愤,殿下已俯烛之矣。未敢知圣意有何斟量,而尚不允兪耶。王章未伸,乱萌未折,则将来接踵之虞,有不可胜言,是岂所以全保之道乎?《书》不云乎?辟而止辟,忧愤转激,玆敢联吁。伏乞圣明,渊然深思,廓挥乾断,快允台请,亟行天讨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等之恳。目下层生之论,未始非积而后发,而卿等试思之,全保世臣,即我朝家法也。况以若声讨,有此商量,亦岂无所以,而卿等之言?又如是严正,予亦何可一向靳持,重伤事面乎?当有处分矣,卿等其谅之。仍传于任百秀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10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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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骏牌不进。左承旨金在田承牌入来坐直。右承旨徐元淳牌不进。左副承旨任百秀牌不进。右副承旨金益文承牌入来坐直。同副承旨李裕元承牌入来。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李赫准仕直洪秉寿。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任百秀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传于任百秀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赵秉骏曰,主簿金在清处子定婚,馀皆许婚。

○以平安监司赵鹤年状启,平壤府民家失火事,传于李裕元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大司宪洪学渊,大司谏李源达,执义沈敦永,司谏兪镇五,应教金在根,掌令睦仁㘽gg睦仁栽g、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献纳李𪤓,校理洪祐健,副校理赵然昌、兪致善,正言李教寅,修撰洪在重、金世均,副修撰赵在应等启曰,臣等昨伏奉合辞批旨,今伏睹传教颁布,臣等尤不胜愕然失图,继之以惭恧满心,臣等之论,即举国之公共,秉铉之罪,即负犯之的实,而乃殿下以今日之讨,不以为然乎?臣等辞拙诚浅,未能孚格之罪,无以自赎,而遽尔颁布,未知其可也。噫,彼秉铉,虽擢秉铉之发,难数秉铉之罪,是岂可一日二日,尚此靳许乎?箚启论列伺察宫禁许多罪犯,已尽无馀,而至于辛丑岐贰之罪,非但殿下之罪人也,即慈圣之罪人,宗社之罪人也。三尺莫贷,万戮犹轻,则殿下何有于斟量,而不亟于夬断乎?臣等昨缘更深,虽不得不暂退,而达宵绕壁,不胜抑塞,玆又相率联吁。伏乞收还岛置之命,亟允设鞫之请焉。答三司合辞曰,已有前批,勿烦。

○传于尹致英曰,疏批已下,诸承旨并牌招。

○大司宪洪学渊,大司谏李源达,执义沈敦永,司谏兪镇五,应教金在根,掌令睦仁㘽gg睦仁栽g、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献纳李𪤓,校理洪祐健,副校理赵然昌、兪致善,正言李教寅,修撰洪在重、金世均,副修撰赵在应等启曰,臣等连陈沐浴之义,共效齐声之请,颙俟赫然乾断,处分当下,及伏奉勿烦之批旨,有若寻常惩讨之为然,臣等转益抑郁,莫能按抑。噫,彼秉铉之至凶至奸,决非一朝一夕之故,盖其蛇蝎之性,本自憯毒,所以鹰鹯之逐,不容迟缓,岂有负犯之至此,而任其偃息之暇延乎?今日之声讨,非独臣等之言也,即朝廷之言也,非独朝廷之言也,乃国人之言也。究厥罪犯,天地之所不容,神鬼之所必诛,魑魅之象,已著于禹鼎,鲸鲵之戮,尚迟于鲁观,如是而谓有三尺之律乎?臣等之不得请而不止,即我殿下之所洞悉,而有若上下相持,伈泄以度,至于群情之转沸,舆论之莫遏,何哉?不避烦渎之罪,申暴沬飮之讨。伏乞圣明,渊然三思,亟降当施之律,以正乱逆之罪焉。答三司合辞曰,勿烦。

○大司宪洪学渊,大司谏李源达,执义沈敦永,司谏兪镇五,应教金在根,掌令睦仁㘽gg睦仁栽g、文庆爱,持平李又新、郑骏容,献纳李𪤓,校理洪祐健,副校理赵然昌、兪致善,正言李教寅,修撰洪在重、金世均,副修撰赵在应等启曰,臣等又伏奉勿烦之批旨,是岂臣等可已而不已者哉?噫,彼负犯之如凶铉,而尚此假息,奸妖之如逆铉,而犹靳典刑,则今日朝廷之痛惋忧郁之情,我殿下必有所悉烛者矣。噫,其许多罪状,俱系罔赦,而臣等之必以宫禁之伺察,辛丑之岐贰,为众恶之首者,其设计之阴憯,昌gg倡g说之诪张,即覆载间所未前有之剧逆大憝也。直欲手磔口脔千剐万斫,而未可快也。以殿下好生之德,恒轸全保之意,而奈渠之自干天诛,全悖臣分,何哉?万口喧藉,公愤之所同得,三尺低仰,人主之所未私,此而不亟行天讨,使之一日容贷,则有一日之忧,二日容贷,则有二日之忧渠尚偃处郊坰,食息自如,使其妖凶之子,出没城堙,又未知何样祸机,做出于暗地,则其将国不为国,人不为人,岂不大可惧哉?臣等不顾万死,又犯三吁。伏乞圣明,亟降设鞫之命焉。答三司合辞曰,勿烦。

○传于金益文曰,台谏并许递,前望入之。

○金在田,以嘉礼厅言启曰,纳采、纳币教文,既已书写,令政院禀旨安宝,何如?传曰,允。

○金益文,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沈乐臣,身病猝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三拣择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忠清右道暗行御史宋廷和书启,则舒川前郡守李喆荣段,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更论是白遣,瑞山郡守申善浩段,劝敛钱之收捧于境内者,合为五十馀两,纵出于为公纳,而科敛民钱,已是大违经法,大同色之任条作纳,剩为二百馀两,初不计除于再征,官需米之每斗捧价,多至四钱七分,实是加执于时直是如为白乎旀,礼山县监宋一成段,京商人贸米二百石,凭借前官取用,还钱之收刷,全数征夺,终因营题出给,而其中三百五十两,谓充还逋,归属不明,尚猛太过,用刑亦滥,村氓不敢入庭,官隶或思越境是如为白乎旀,鸿山县监金鲁谦段,为捧杂技赎钱,而误捉班户,峻论至发于儒通,横担兼邑山讼,而勒掘人塜,疵政自取于舆谤,至若邑民因一事之相讼,致有猛杖,过三日而遽毙,事不当理,冤足干和是如为白乎旀,石城县监洪宪燮段,检胡失实,觞不戒滥,十馀结之查起,取剩官用,虽不甚夥,国法原有所重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四邑守令,并只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结城县监申命衍段,束湿不严,决讼难平,册室之预政,官婢之干赂,尤为骇听,自取谤言是如为白乎旀,海美县监金性浩段,雇马钱之屡烦关饬,不即准完,事理已极稽忽,军官帖之勒受饶户,专事欺骗,舆情举皆唾骂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罢黜为白乎旀,公州前判官权永圭段,推治大田市监考,其死谓在杖后,虽是由病,尚今呼冤是白遣,排户钱剩馀,竟为关查,而移补于翌年,贸木价滥下,别给差人,而利归于何处?递归时加下,即是移转还钱之挪贷成逋也。至登查报,备送征出,而未纳条尚为一千二百五十两,此亦有渐次充报之望是白乎乃,揆以经法,有难参恕是如为白乎旀,韩山前郡守韩益东段,接邑民奸细之徒,政既疵累,通衙客取贷之书,谤胡鄙琐,四千两军纳钱,则预捧料贩,而分利之吏招莫掩,二百石详定米,则夺付官用,而勒征之公费无当是白遣,税船之多载私物,邦禁有违,海民贻弊是如为白乎旀,沔川前郡守兪汉方段,乙巳税米再征,至为一千五十馀石,劝分钱收敛,又为一千六百五十两,则纵因收逋,俱违经法。所谓分粜,即前冬虚壳所聚,抛弃仓庭,使斯民空橐以归,而至有跸路之鸣冤,尚有阖境之腾怨是如为白乎旀,大兴郡守白乐善段,首吏之操纵军签,私收民钱,税色之退却本谷,暗捧高价,固多失检,致有赍怨是如为白乎旀,德山郡守朴峻阳段,大同未收之勒贷饶民,虽缘准纳之举,而事面极其苟且,军钱都捧之专委宠吏,固出防弊之意,奸伪或未照检,今春胎室加封时,役家钱之四百金冒减,治炭价之一百两干没,实多该色偸滥,亦是当事遗察是如为白乎旀,唐津前县监成载琬段,乙巳秋拯劣米代钱,自官取用,换纳弥缝,而所馀三百两,不为补充,仍成还逋是白遣,四年捧籴剩条私用者,各年还钱挪贷入逋者,入闻甚多是白乎乃,还簿烧火,考核路绝,而首吏纳侤云,还钱官用为四百馀两,取剩为二百三十四两是如是白遣,各样私赎三百七十一两,考其印帖,又皆私用,宝城税船致败时,船人辈卸下偸匿米查出,作钱八十两,归之官用,至若还逋钱之越境横征,军器保之内案加数,四百两之征族于私债,六十结之作纳于都吏者,虽已移递,不可勿论是如为白乎旀,礼山前县监李正观段,猾吏舞弄,视若弁髦,奸册恣横,贿之有无是白遣,沔川移来还钱之挪贷取用,为八百三十一两零是白如乎,治政得失,已无暇论,还钱犯用,尤系非法是如为白乎旀,青阳前县监朴臣圭段,黠胥欺蔽,委任也专,杂客出入,琐谤自至,军纳之创设户敛,纵违经法,而不害为矫救之方,逋结之挪用官耗,非出常赈,而未免有乖当之嫌,储置条之不遵绣饬,自取袭谬之失,详定米之必待价踊,实是致怨之端是如为白乎旀,定山县监兪致弘段,仓舍改建事,每结五钱式收敛,合为六百四十两零是白如乎,公廨缮葺,纵云修举之政,民结加敛,实是经法之外是如为白乎旀,海美前县监成载韶段,今春移转还钱一千五百两,色吏不为分给,从中干没,而未能觉察,大是失检是如为白乎旀,沿路驿中迎华道察访洪宪荣段,觞滥胡致妨务,攻驹亦多阙数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十邑前后守令一驿察访,并只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公州判官李源弼段,税逋之潜,始于春间,胡为摘发之不早,船运之拖,至于秋后,难免董督之太缓是如为白乎旀,沔川郡守梁锺华段,创设官户夺属吏况,纵云从权完逋之方,而添补米之除给各厅,恐妨所剩而补欠,都任色之举用匪人,难保善始而图终是如为白乎旀,怀德县监徐庆辅段,民税自纳于县庭,纵幸奸弊之莫售,邸债无关于国结,盍图谬例之亟祛,公门之多行干嘱,恐未免于偏私,官簿之积有债负,实有妨于节爱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三邑守令,并只从重推考为白乎旀,韩山郡守赵命夏段,欠是欲速,错或在忙是如为白乎旀,利仁前察访李彦周段,数退马匹,莫察讨索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并只推考为白乎旀,洪州牧使尹致诚段,明察毫芒,奸细敛手,威制梗梁,武断屏迹,积痼之浦弊革禁,渔户赖以奠保,久屈之墓讼夬伸,残氓知有控诉,还逋则渐刷于仓㮙,而筹划有方,税捧则益察于斛滥,而运纳无愆,括漏搜闲,而境绝游手之徒,查虚汰叠而民免刻骨之冤,未及一周年之措处,几尽数千名之充阙,颂腾四邻,治最一省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如此优异之绩,宜有激劝之举,似当施以儿马赐给之典是白乎矣,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监司金洙根段,律己廉简,务为立纲之本,御下宽裕,深得坐镇之体,政先怀保,威自惮压,𦲷任半载,播颂四境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道臣体重,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前监司赵云澈段,胪列若是狼藉是白乎矣,道臣体重,臣曹不敢循例论断,令庙堂禀处为白乎旀,其馀前后守令、察访及沿路守令、察访等段,既乏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其外阃帅、中军、虞候、营将、边将等乙良,令兵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判府事郑元容、权敦仁、金道喜,右议政朴晦寿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昨陈联吁,颙俟兪音,及伏承批旨,若曰目下层生之论,未始非积而后发,又若曰何可一向靳持,重伤事面乎?当有处分矣。臣等私窃以为,秉铉之稔恶既久,关系至重,盈庭群言之出于积愤之忱者,已为渊衷之所悉烛,从此典刑夬施,即伏见传教下者,辞意极其宽贷,处分遽止岛置,臣等愕然失图,继以抑郁之至。噫,此罪人之罪状,俱系罔赦,而憯计巧言,眩幻欺蔽,臣分灭绝,人理斁丧,许多负犯,已是覆载之所不容,神人之所必诛,况辛丑岐贰之论,情状绝悖,断案已成,虽欲掉脱,不可得也。方当化理清明之日,使此干纪犯分之类,钩核情节,明正其罪,即刑政之所当然,而今此岛置之命,有若寻常罪犯之从轻酌处者然,此岂非失刑之大者乎?传教若曰,一以循既发之论,一以存始终之恩,不害为两行不悖,殿下若以为似此罪犯,止此勘断,则有可以循公议而泄舆愤乎?处分之下,将见其公议之愈咈,舆情之转激也。且以渠前后孤负之罪,尚今假息者,莫非我殿下曲保之恩,而今于大论既发之后,何可一向涵容,不施当施之律乎?容奸包凶,决非圣世美事,奉天行讨,实为王政之先务也。衷情抑塞,达宵绕壁,慈敢相率申吁。伏乞圣明,渊然深思,亟收成命,快允台请,俾王章伸而乱萌折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等之恳。自见合辞,可谓日闻其所不闻,而声讨峻严,转益难遏,予亦何可一向曲贷?但岛置之典,即不与同中国之义也。过此以往,予有十分深量,此岂出于力拒群请而然也?卿等亦庶几谅之也。仍传于金益文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判义禁洪敬谟,同义禁洪祐顺、宋持养、尹致秀等联名疏曰,伏以臣等,即伏见传旨下者,有合启罪人秉铉,巨济府岛置之命,臣等相顾愕贻gg愕眙g,窃不胜愤惋忧叹之至。噫,彼秉铉之许多负犯,即千古人臣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罔念委寄眷注之恩,欺蔽天听,敢售藉卖,胁制朝绅,专擅威福,已是孤负之罪,而伺察窥觇,巧言惎间,即渠三尺之案,而万戮犹轻者也。大臣、三司之沬血致讨,齐声请鞫者,即是共公之论,而乃殿下不赐允从,遽加酌处,以渠所犯,勘以薄窜,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大德全保之盛念,而莫严者王章也,莫遏者公议也。岛置之典,未足以惩恶,舆愤之切,可验其同情,则其何以靖世道而惩乱逆乎?臣等职忝按法,义在执艺,成命之下,无以举行,玆敢联陈短章,冀回天听。伏乞圣明,渊然深思,廓挥乾断,冀寝岛置之命,特允鞫核之请焉。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今番处分,积有斟量,即速举行。

○右承旨徐元淳,左副承旨任百秀等联名疏曰,伏以臣等,昨于合启罪人秉铉岛置之命,敢效缴还之义,再次联箚,诚浅辞拙,未蒙开纳,连伏承即为颁布之下答,迫怵严命,不得不举行矣。今此台言,谓以遽尔颁布,未知其可也。臣等满心惭恧,无地自容,以若情踪,何可晏然于职次乎?玆敢联陈短章,径出禁扃,乞被邮罚,以为不职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喉院事,初无所失,不必如是为引矣。

○左承旨金在田,右副承旨金益文,同副承旨李裕元等联名疏曰,伏以以合启罪人秉铉岛置之命颁布事,台言谓以遽尔颁布,未知其可也。持论之地,宜有是言,而右承旨臣徐元淳,左副承旨臣任百秀,以其时坐直,已为陈章径出矣。臣等身适退院,名不列座,而其职也同,其议也亦同,今于引咎俟勘之地,岂有异同乎?玆又联吁径退,乞被邮罚,以肃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等之如是自列,尤岂不过当乎?

○行都承旨赵秉骏疏曰,伏以臣于昨者院议启辞时,虽缘情踪之有异,不得厕名于其间,而及夫传教之颁布也。合辞峻发,诸僚皆引,如臣愚昧,猥叨长席,岂非惶蹙震悚不能自安者乎?玆敢略具短章,仰渎崇严。伏愿亟赐威罚,以重公议,以伸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之如是自列,尤岂不过当乎?

10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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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骏。左承旨金在田缘故出。右承旨徐元淳。左副承旨任百秀。右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同副承旨李裕元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李赫准洪秉寿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裕元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益文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裕元曰,政官牌招,开政。

○李裕元,以吏曹言启曰,徽陵参奉朴膺寿,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徐憙淳进,参判李启朝,参议郑㝡朝并牌招不进,同副承旨李裕元进。以吴取善为同经筵,尹致秀为缮工提调,金俊根为户曹佐郞,卓硕行为典籍,郑基洛为司圃别提,李秉洪为造纸别提,沈学永为徽陵参奉,尹行定为瑞山郡守,李玄益为博川郡守,赵秉元为鸿山县监,李学愚为石城县监,具相殷为结城县监,朴民焕为海美县监,严锡谦为礼山县监,广州留守单李穆渊,善骑将郑夏应今加嘉善,加资事,承传,故学生权时夏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故县监杨达泗赠左承旨,故参奉杨达洙赠持平,已上忠节卓异,赠职事,承传。

○兵批,判书李若愚进,参判金景善病,参议金慎根入直,参知睦用锡病,右副承旨金益文进。以李熙䌹为宣传官,赵羲赞、洪羲宣、李凤緖为五卫将,李璜周为宣传官,元世熺为训炼佥正,禹昌臣为加设判官,朴庆禧为加设主簿,赵存弼为部将,沈宜达为守门将,洪荣瑾为全罗中军,护军洪学渊、沈乐臣、郑夏应,副护军李源达,副司直沈敦永、兪镇五、沈敬泽、睦仁㘽gg睦仁栽g、文庆爱、郑骏容、李又新、李𪤓、金炳冀、权馦、郑𪷾,副司果李教寅、宋廷和、金会明、李敬熙,副司正洪秉寿,兼南汉守御使李穆渊,以上并单付,前经历洪永锡,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

○吏批,再政。以黄锺奭为刑曹正郞,朴希淳为工曹正郞,南羲重为章陵令,成载璜为缮工主簿。

○兵批,再政。以金钢、李宇斌为训炼佥正,郑善容为都摠都事,佥知三单赵羲赞、洪羲宣、李凤緖,副护军单洪永锡。

○吏批,三政。以金炳乔为户曹正郞,沈教镇为工曹佐郞,金博渊为监察,朴齐韶为敦宁主簿,李根成为济用主簿,李启哲为黄山察访。

○兵批,三政。以具永喜、姜镇元为训炼判官。

○以右承旨徐元淳,左副承旨任百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益文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郑㝡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益文曰,只推。

○李裕元,以户曹言启曰,今此嘉礼教是时,三拣择诣别宫后聘财物种,本房礼物,嘉礼时输送物种,依例输送本房,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益文,以兵曹言启曰,顺和宫员役朔下衣资雇立,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二十日,文臣朔试日次,而纳币及宣教命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大报坛守直官王学说,身病猝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因忠清左道暗行御史李升洙,右道暗行御史宋廷和书启,吏曹启目内,前监司赵云澈,胪列若是狼藉,而道臣体重,不敢循例论断,令庙堂禀处事,判下矣。两绣所论,俱系不法,而按藩之臣,事体自别,本事虚实,合有审核,忠清前监司赵云澈,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巨济府岛置罪人秉铉,罪犯至重,成命之下,无以奉行,敢陈联吁,批旨截严,万万惶蹙,而见今众论如沸,自有格例之不可违越者,不得举行之意,惶恐敢启。传曰,又如是烦渎,不几近于相持乎?即速举行。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罪人秉铉,巨济府岛置事,承传启下矣。秉铉,庆尚道巨济府岛置,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都事,自京畿杨州地执捉,仍令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判义禁洪敬谟,同义禁洪祐顺、宋持养、尹致秀等联名疏曰,伏以臣等,联陈执艺之义,冀垂反汗之音,及伏奉批旨,不赐允从,乃以即速举行为教。臣等伏读未半,尤不胜愕然失图,继之以惭恧也。噫,有国之所重者,典宪也,王府之所守者,格例也。罪犯乱逆,干系至重,台启峻发,连日争论,则酌处之成命虽下,臣府之不敢举行者,诚以典宪莫严,格例即然故也。彼秉铉之罪犯何如,干系何如,而舆情去益愤惋,国论去益沸腾,大僚连箚而争之,三司合辞而论之,乃殿下不赐开纳,督令臣府,即速举行,法例不得违越,饬教末由奉承,玆又忙陈短章,冒渎崇严。伏愿圣明,渊然深思,亟寝岛置之命,廓挥乾断,仍从鞫讯之请,俾王章夬伸,关和克遵,千万幸甚。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处分已至多日,而又此争执,岂有如此事体乎?更不烦渎,即速举行。

○应教金在根,校理洪祐健,副校理赵然昌、兪致善,修撰洪在重、金世均,副修撰赵在应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随诸台后,合辞讨贼,连日叫阍,未蒙允兪,继有诸台许递之命,且值更深,不敢复事渎扰,黾勉退出,而忠愤转激,达宵绕壁,玆又相率仰吁,惟圣明垂察焉。噫嘻,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未有如秉铉之穷凶绝慝者也。千罪俱备,万恶咸萃,枭獍之心肠莫掩,鬼蜮之情状毕露,前后疏启,已尽胪列,而最是辛丑岐贰之论,即渠万剐犹轻之真赃断案也。是岂今日北面于殿下之庭者,所敢萌心而发口者哉?前乎逆铉而未有逆铉,后乎逆铉而亦未有逆铉,此实宗社之罪人,而穷天地亘万古所未闻之极恶大憝也。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言之发竖,思之胆掉,夫为人臣子,负此罪犯,而一日假息于覆载之间者,历溯往牒,未之见也。以我殿下包荒之量,虽欲曲庇而全保之,其如王章之不可屈,而公议之不可咈,以至于国人之皆曰可杀,何哉?臣等即又伏见相箚批旨下者,有声讨峻严,转益难遏,予何可一向曲贷之教,殿下既谅其难遏,又烛其不可曲贷,则更有何十分深量,而尚靳一兪也哉?臣等尤不胜忧愤抑郁之至,敢效同声之讨,亟陈必诛之义。伏愿廓挥乾断,夬允拿鞫之请,俾舆愤泄而乱本拔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已谕于诸批,勿烦。

10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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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骏。左承旨金在田。右承旨徐元淳。左副承旨任百秀坐直。右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同副承旨李裕元内阁进。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李赫准洪秉寿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道喜,提调赵冀永,副提调赵秉骏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进御归茸君子汤,自今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金益文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骏启曰,左承旨金在田,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元淳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纳币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礼曹,来十二月十四日行社稷腊享大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敬依。

○礼曹,来十二月十四日行宗庙腊享大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敬依。

○礼曹,来十二月十四日行景慕宫腊享大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恭依。

○以左承旨金在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益文曰,只推。

○徐元淳,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嘉礼正日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京畿年分状启,事目灾五百结外,不足灾三千结加划,之次阳川等五邑,北汉城饷折半上城之意,覆启行会矣。即见该监司李鼎臣状启,则复陈道内灾损之状,仍请见减灾一千十八结五十五负五束,特为准下,阳川等五邑城饷,全数捧留事,更令庙堂,禀处矣。前此所划,非不优厚,而今年灾形,多被偏酷,除却旧灾之流来沿袭者,则新俵之或患不足,无怪其然,更以三百结加划,至于城饷全留,邑非尤甚,饷亦有重,不可遽议阔狭,依前行会施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水原灾实状启,事目灾三十结外,不足灾八百结,覆启加划矣。即见该留守金左根状启,则复陈农形受损之状,仍请见减灾二百九十二结九十负四束,特许准划事,更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滨海受损,虽或偏甚,今年灾伤,既非均被,则过千灾摠,殊涉伙多,而今以民情之如渴,又此申请,必有斟量而然,依状辞准划,使之均俵,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华留守林翰镇状启,则备陈穑事失稔之状,仍请本府府仓及客宫房各镇堡今年当捧还米太中,最尤甚户限折半,尤甚户限三分一,之次户限四分一,并以相当谷准折代捧,训、禁、御三留营还米太当纳者,一体代捧事,令庙堂禀旨,分付矣。还谷折代,揆以籴法,有难遽许,而岛农失稔,偏于水田,本色责纳,民情宜念,并与三留营还谷,特依状请,分数代捧,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庆尚监司金公铉灾实分等状启,则昌原等二十五邑,置之尤甚,庆州等二十七邑,置之之次,安东等十九邑,置之稍实,事目灾五百结外,不足灾四千三百六十结八负五束,特许准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其一,山城饷谷,限折半捧留平仓事也。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依前防塞事也。三等分剂,必有斟量,依施,本道今年穑事,始旱终涝,兼又虫损,虽不无如干灾伤,毕竟成就,不至失稔。且无旧灾名色,则所报灾摠,犹涉稍多,而第以峤南幅圆之广,无怪其集小成大,不必过加克削,特以三千结,加划于事目之外,城饷之折半捧留,足为纾民力之道,与尤甚邑勿配,推征防塞,依状请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全罗监司洪羲锡状启,兵曹各营军布,全州等二十六邑折半,光州等二十五邑三分一代钱,各衙门身布纯钱,训局总营保布代捧置之事,草记行会矣。即见该监司状启,则复陈绵农歉荒之状,训局及总营保布,依前启,全州等二十六邑,折半代钱,光州等二十五邑,三分一代钱事,更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前此所施,不无参量,今又申请,殊涉意外,第其状辞,若是恳挚,此必有民情之不得不然者,其在察隐之义,合有曲恤之政,全州等二十六邑两营保布,特许三分一代捧,光州等邑,依前置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洪羲锡灾实分等状状,则云峯等六邑,置之尤甚,全州等二十六邑镇,置之之次,光州等二十二邑,置之稍实,事目灾五百结外,不足灾一万五千一百九十八结二十五负七束,特许加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其一,尤甚之次邑,尤甚面里,尤甚户当年新还,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其一,丙子未捧及高敞己巳反作条,依已例仍停事也。其一,己巳停退军布,依已例仍停事也。其一,三等邑城饷,城下近面,输纳城仓,程道稍间处,捧留邑仓,待明秋还纳城仓事也。其一,京外所纳箭竹,尤甚邑全数,之次邑折半蠲减事也。其一,尤甚邑,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三等分剂依施,本道农形惜干之忧,无愆于秧节,霪之灾,非遍于全省,其所受损,不过点瑕,统论成就,为诸路之最,则除却流来旧頉,新俵之犹过六千,殊涉稍多,事目外以一万三千结加划,以为均俵之地,还谷准代,实非重粜籴之意,而民情亦不可不念,只于尤甚邑,尤甚面里,尤甚户,许施旧还布之仍停,城饷谷之捧留,既系纾力之方,并与尤甚邑勿配,推征防塞,依状辞施行,箭竹,尤甚邑折半,之次邑三分一,权减,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忠清监司金洙根灾实分等状启,则公州等十五邑,置之尤甚,洪州等三十一邑镇,置之之次,沃川等九邑,置之稍实,事目灾五百结外,不足灾一万三千六结五十九负四束,特许加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其一,各年停退军米布钱,三等邑,并许仍停事也。其一,渔盐船税壬辰秋等癸巳秋等停退条,并许仍停事也。其一,安兴饷米之散在各邑者,姑许仍停事也。其一,军保岁抄磨勘,勿为定限,各镇属编伍军岁末成册,一体退行事也。其一,洪州等十三邑镇各司所纳箭竹,特许三分二权减事也。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三等分剂,依此施行,今年本道农形,秋后沈垫,虽有所损,夏初惜干,无甚为灾,若其傍川之汰覆,早霜而未实,不过是点瑕尺朽,则过万报灾,殆欠称停,事目外八千五百结加划,军米布钱与渔盐船税之各年条仍停,安兴饷米之各邑仍留,既多已例,外此诸条,别无靳许,并依状请施行,箭竹,折半权减,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原监司朴宗吉灾实分等状启,则原州等九邑,置之尤甚,三陟等十三邑,置之之次,江陵等四邑,置之稍实,仍以为,事目灾五十结外,不足灾一百三十结四十五员gg负g六束,特许准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其一,平海、蔚珍、江陵、歙谷等四邑大同布,特许代钱事也。其一,平海、蔚珍、江陵、歙谷等四邑所纳各军门各衙门军布,训局外特许代捧事也。其一,各军门屯税及各宫房各衙门有土免税,从实收税,平康所在粮饷哨屯税,亦令从实执摠事也。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三等依施,今年农形,藉曰惜干,不至于秧役失节,若而邑虫雹之损,即其点瑕,且本道多有未量之邑,报灾犹涉稍多,事目外以一百结加划,平海等四邑大同代捧之请,正赋法意,有难遽议阔狭,而麻农既云失稔,民情在所当恤,近年亦多已施之例,特许代钱,训保外各样军布之代捧,既许大同,则不必靳持,与尤甚邑勿配,推征防塞,依请施行,各屯土之从实收税,朝饬本自申严,至于粮饷屯税之随起执摠,既有年前覆启,则依旧比摠,无所矫救者,岂有如许事体?更无敢袭谬事,各别申饬,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吴吉善,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目,观此忠清右道暗行御史宋廷和书启,则前中军郑学基段,杖囚相属,而残民有冤莫伸,题判多倩,而奸吏无事不专是如为白乎旀,前前中军金鼎渊段,六百两之犯用耗费,始虽载录于逋案,十一年之混入排捧,终不备纳于还簿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两中军之残民有冤,奸吏专事,犯用捧饷,终不备纳,俱不可以已递而勿论,并令该府拿问处之。前兵使柳昌根段,捧赎反有损体,受嘱或为政累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捧赎受嘱,俱欠制阃之体是白遣,公州营将李南辕段,委任奸校,反为官损,滥赎杂技,或致村扰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任校滥赎,俱为害政之端,前兵使柳昌根,公州营将李南辕并从重推考为白乎旀,其馀阃帅、营将、中军、虞侯gg虞候g、边将等,别无优异之迹,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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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骏。左承旨金在田。右承旨徐元淳坐直。左副承旨任百秀坐直。右副承旨金益文。同副承旨李裕元。注书徐堂辅仕直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洪秉寿。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嘉礼后,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元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嘉礼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百秀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徐元淳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而翼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益文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任百秀曰,嘉礼厅堂郞以下员役、工匠等,依例书启。

○金益文,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忠清右道暗行御史宋廷和书启,吏曹回启内,瑞山郡守申善浩,礼山县监宋一成,鸿山县监金鲁谦,石城县监洪宪燮,公州前判官权永圭,韩山前郡守韩益东,沔川前郡守兪汉方,大兴郡守白乐善,德山郡守朴峻阳,唐津前县监成载琬,礼山前县监李正观,青阳前县监朴臣圭,定山县监兪致弘,海美前县监成载韶,迎华察访洪宪禁等,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申善浩、宋一成、金鲁谦、洪宪燮、白乐善、朴峻阳、兪致弘、洪宪荣等,自任所未及上来,权永圭,以益山郡守,时在任所,成载琬,以交河郡守,亦在任所,韩益东,下去京畿安山地,李正观,下去杨州地,成载韶,下去广州地,兪汉方,下去忠清道扶馀地,朴臣奎,自青阳县未及上来云,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10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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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骏。左承旨金在田坐直。右承旨徐元淳。左副承旨任百秀。右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同副承旨李裕元。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洪秉寿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嘉礼翌日,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金道喜,提调赵冀永,副提调赵秉骏启曰,日吉辰良,嘉礼顺成,欢忭之忱,曷有其极?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任百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益文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骏,以吏曹言启曰,典牲署直长赵秉岳,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10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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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未肃拜。行左承旨尹定铉未肃拜。右承旨徐元淳式暇。左副承旨任百秀坐直。右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同副承旨李裕元。注书徐堂辅仕直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金德根未入来。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任百秀启曰,明日方物封裹,再明日三明日翼陵忌辰祭斋戒正日,二十七日拜表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益文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百秀启曰,同副承旨李裕元,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任百秀曰,都承旨、左承旨并许递,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金鼎集、尹定铉落点。

○任百秀启曰,假注书洪秉寿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洪秉寿改差,代以金德根为假注书。

○传于任百秀曰,泮长有阙之代,前望入之。

○以同副承旨李裕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益文曰,只推。

○任百秀,以兵曹言启曰,训炼院能么儿郞厅赵观夏,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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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未肃拜。左承旨任百秀坐直。右承旨李宗秉未肃拜。左副承旨金益文方物封裹进。右副承旨李裕元坐直。同副承旨李光载未肃拜。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金德根仕直郑焕翼未入来。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金益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任百秀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益文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任百秀曰,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并许递,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金鼎集、李宗秉、李光载落点。

○任百秀启曰,假注书金德根,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注书徐堂辅病,代以郑焕翼为假注书。

○金益文启曰,臣益文今日方物封裹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百秀,以议政府右参赞意启曰,今日方物看品时,六曹堂上当为进参,而行吏曹判书徐憙淳,参判李启朝,参议郑㝡朝,俱为病不来,令政院并即牌招,以为同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郑㝡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裕元曰,只推。

○传于任百秀曰,主人及负亟官赏典,令该曹考例举行后捧传旨。

○以嘉礼堂郞以下员役、工匠等书启,传于任百秀曰,受教书宣教命官礼曹判书徐左辅熟马一匹面给,教命文制述官议政府左参赞金兴根,书写官行副护军南秉哲并半熟马一匹赐给,嘉礼厅堂上礼曹判书金东健、徐左辅,参判金鼎集、尹致秀,参议南秉哲、尹致秀、郑基世各熟马一匹赐给,都厅司成朴来万依例加资,郞厅礼曹佐郞金得秀准职承传,别工作缮工奉事李恒翼,别宫修理所假监役李忠翼并六品迁转,兼管堂上户曹判书李穆渊、赵斗淳,尚衣提调行吏曹判书徐憙淳,知敦宁金左根,议政府左参赞金兴根各熟马一匹赐给,兼管郞厅户曹正郞洪锺序,尚衣佥正沈元泽并陞叙,尚衣提调徐憙淳、金兴根、金左根各熟马一匹赐给,郞厅沈元泽、朴龟夏、赵文和、李经权各儿bb马b一匹赐给,郑在基日浅勿论傧者副司勇金在弘陞六,谒者、掌次者、捧玄𫄸教命、命服、教书、笺文官、举案者、典仪、礼貌官,各儿马一匹赐给,择日官造纸别提李秉洪相当外职调用,别看役前县监安时赫,平山府使姜彝五内外职中相当窠调用,前五卫将李得禄加资,赞仪边相岱,东西唱引仪崔正运、安圣臣并各不妆弓一张赐给,陪从总卫营知彀官异膺善加资,别宫入直知彀官金羲桓、李启沃并边将除授,其馀写字官画员、计士、员役、工匠等,并依判下施赏。

○传于任百秀曰,嘉礼时尚传李元会,教命差备宋遇容并加资,命服差备李昌成、申宽吉各鹿皮一令赐给,嘉礼次知洪命富资穷,虎皮一令赐给,同牢宴次知申宽吉,排设次知石泰元各鹿皮一令赐给,顺和宫传言色郑喜常、李元会各鹿皮一令赐给,薛里兼掌务金应圭、申应浩并陞叙差备,金商秋、朴兴昱、闵浩昌、康命彦各长弓一张赐给,嘉礼从事官车世梓,同牢宴从事官金应海,排设从事官朴梓秀、崔昇麟并陞叙,教命案差备李得善、李奇淳,褥席差备金耆英,命服案羞备刘仁祺、朴永言,伞扇差备尹鹤声、李熙奎各上弦弓一张赐给,乌杖差备金弘吕等十人,归游赤差备金信玉等十人,各不妆弓一张赐给,排设司钥徐润国加资,其馀司谒、司钥别监、武艺别监、水剌间员役等,并依判下施赏。

○传于任百秀曰,别宫禁喧兵曹郞厅上弦弓一张赐给,守门将、禁漏官不妆弓一张赐给,结束色吏隶,近仗军士、守门将厅、禁漏下人等,令兵曹依丁未年例,木布中分等施赏后书启。

○传于任百秀曰,今番赏典,一人虽兼数事,毋得叠授。

○传于李裕元曰,在外汉城判尹许递,与左尹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汉城府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判尹李宪球,左尹李敦荣落点。

○李裕元启曰,新除授判尹李宪球,方在罢散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叙用。

○大司成前望入之,尹致秀落点。

○传于任百秀曰,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批,行判书徐憙淳病,参判李启朝进,参议郑㝡朝病,左承旨任百秀启曰,行判书徐憙淳,参议郑㝡朝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沈敬泽为副修撰,吴取善为礼曹参判,朴来万为工曹参议,朴容寿为同经筵,兪镇五为左通礼,权馦为司成,李龟远为康陵令,金左弘为内资主簿,李恒翼为掌苑别提,李圭昌为典牲直长,洪羲升为监役,司成朴来万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

○兵批,判书李若愚病,参判金景善入直进,参议金慎根病,参知睦用锡病,右副承旨李裕元进,护军赵秉骏,副护军金在田、徐元淳、朴来万,副司果李忠翼、李恒翼、金在弘,副司正金德根,副司勇李恒愚,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赵锡麟为禁府都事,韩镇乔为缮工奉事,徐麒淳为假监役,内资主簿金在弘,司饔主簿申命濂相换。

○台谏前望入之,大司宪徐箕淳,大司谏李经在,执义申佐模,掌令申泰运、朴敩默,持平朴浚愚、尹堉,献纳李裕膺,正言赵云卿、李容佐落点。

○以吏曹参议郑㝡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裕元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尹定铉。

○任百秀,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庆嫔冠礼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今十月二十九日巽时,坐向西北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长渊幼学郭元夏所志,则以为,族祖宗三,嫡妾具无子,以其同姓二十六寸弟圣载第二子,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郭元夏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郭圣载第二子,立为郭宗三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议药同参金永勋有頉代,医人金喜邻差下,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勇单金喜邻。

○李裕元,以户曹言启曰,顺和宫田土买得,价银六百六十六两六钱六分输送,田庄未备前需用次,本曹太三十石,宣惠厅米三十石,限五年输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宋持养,以同知义禁府事,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忠州前前牧使李衡远,清风前府使金学模,新昌前前县监李愚谦,平泽前县监郑性秀,牙山前前县监李用观,延丰前县监韩重履,燕岐前前县监柳观升,堤川前县监洪璋燮等矣本府议启内,李衡远段,绣启所论,凡为四条,而结剩耕税之尽归私橐,杂费条之自官夺入,俱涉冒法而犯科是白乎乃,爰辞则谓以皆有邑例,文迹昭在,至于还租钱段,由吏加下条递归后,移录于还簿,既非所知,亦不躬犯是如为白乎矣,不可以条对之明据,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金学模段,灾结所重,法意何如,而不宜入用于杂费磨勘船板给价等事是白遣,况旀官自取用,尤为犯科,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愚谦段,商米税之夺用,既昧存体,民田廤之勤买,亦为显疵是白兺除良,差任捧赂,尤为鄙琐,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郑性秀段,在任廾五朔之间,加下千馀两之多,既不能节爱,则安得无谤怨?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用观段,雇马钱之两年应下,谓有不足,而无所取用是白乎乃,捧税米之三条犯科,虽云邑例,而未免袭谬,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韩重履段,还租则该吏加作,而不能照察,查结则槪状已报,而无所见漏是如是白遣,至于差任捧赂杂费收赎,俱属细琐,不必苛论,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柳观升段,公钱之尽入猾手,官不能周察,军布之多征虚额,吏缘而为奸是白遣,结剩冒滥,纵云补弊,官帖裁阔,徒归浪费,论其所失,有难曲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洪璋燮段,军钱过限,纵归稽忽,已有先纳与未捧之数,则固非所逋,还谷剩钱,自当区处,系是摠外,而充逋之馀,则亦异冒减是白遣,至于官婢赎良,既多已例,亦属渠厅是如,囚供节节可据是白乎矣,绣启体重,无以容贷,以此照律罪,李衡远段,以不枉法律,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以丧后勘断,依法典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金学模段,以不枉法律,杖九十收赎,夺告身四等,又三年禁锢,李愚谦段,以不枉法律,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定配,郑性秀段,以坐赃律,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定配,李用观段,以坐赃律,杖九十徒二年半定配,以其年七十一,依律文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韩重履段,以不枉法律,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以其废疾,依律文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柳观升段,以不枉法律,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二年半定配,洪璋燮段,以坐脏律,杖六十收赎,夺告身一等,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李衡远、郑性秀等段,并只功减一等,金学模、李愚谦、李用观、韩重履、洪璋燮等段,并只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富宁前府使韩镇华矣本府议启内,还谷法意何等严重,而官自犯用,吏亦偸食,已是蔑法是白兺除良,勒贷民谷,以还弥缝,查得结米,亦为取用,全无顾忌之心,自归贪鄙之科,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洪原前县监李汉容矣本府议启内,仓庾之枵竭,虽缘旷官而未察,民钱之称贷,尚有馀数之未报,俱有所失,难以参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丹阳前郡守闵璜世矣本府议启内,杀狱所重,关系何如,而始也掩置,末乃发觉是白乎所,虽已贬罢,有难全恕,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赎,夺告身一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清州前牧使李祖植,全义前县监金凤叙等矣本府议启内,李祖植段,绣启胪列,固非一段,法例所关,凡为五条是白乎所,还钱之那移取用也,新旧逋之通瀜幻弄也,田税米太大同钱布价之拟减捧赂也,税纳贸米之袭谬取剩也,巡兵营作钱之加执立本也。俱为厉民之政,自归蔑法之科是白遣,外此许多利己之事,有难一一具论,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金凤叙段,三色米之并入官需,而都数计之裁减,自在其中,需米价之异于市直,其势固然,则本非取剩是白乎矣,第其查结之仍归旧官用,未免袭谬之失,以此照律罪,李祖植段,以那移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金凤叙段,以不枉法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李祖植段,功议各减一等,金凤叙段,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舒川前郡守李喆荣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韩山前郡守韩益东,礼山前县监李正观,海美前县监成载昭,迎华察访洪宪荣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高岭前佥使李台成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忠清前监司赵云澈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李裕元,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赵行仪手本,则以为,时囚罪人赵云澈,素患疝积之症,处冷添剧,肚脐横亘,食飮全却,目下症形,实为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草记,一边保放,曾有定式矣。赵云澈,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韩重履、李衡远等,当为还囚照律,而两囚病势俱为添剧,不得还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bb府b言启曰,因忠清右道暗行御史宋廷和书启,吏曹回启内,舒川前郡守李喆荣,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为辞。兵曹回启内,忠清前中军郑学基,前前中军金鼎渊等,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郑学基下去黄海道海州地,金鼎渊,下去忠清道大兴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并拿来,李喆荣,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并待待命拿囚。

10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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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任百秀。右承旨李宗秉坐直。左副承旨金益文。右副承旨李裕元缘故出。同副承旨李光载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金德根郑焕翼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赵冀永,左承旨任百秀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任百秀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光载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集启曰,假注书郑焕翼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司谏前望单子入之,赵元植落点。

○行大司宪徐箕淳,大司谏李经在,执义申佐模,司谏赵完植,应教金在根,掌令申泰运、朴敩默,持平朴浚愚、尹堉,献纳李裕膺,校理洪祐健,副校理赵然昌、兪致善,修撰洪在重、金世均,副修撰沈敬泽、赵在应等启曰,噫,彼秉铉,即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剧逆大憝也。威权之专擅而胁制朝廷,聚货之无厌而藉卖假托,前后罪犯,至憯至妖,箚启论列,皆已备尽,而至于辛丑岐贰之论,渠亦北面于殿下之廷者也。顾焉敢萌诸心发诸口乎?此非但殿下之罪人也,即宗社之罪人也。刀剐手磔,犹不足以伸王章,食肉寝皮,亦不足以夬舆愤也。凶如贼铉,凶如贼铉,而妖腰乱领,尚此假息于覆载之间者,古今天下,宁有是哉?若其妖龟、凶凤,是父是子,共济其恶,十手所指,万口喧藉,真赃毕露,断案既具,即所谓国人皆曰可杀,而天讨尚靳夬举,岛置遽下成命,遂使巨慝,径先发去,邦宪由是而莫施,舆论因此而愈沸,此台阁之臣,所以相率声讨,不避烦渎,而不得请则不已者也。伏乞圣明,廓挥乾断,巨济府岛置罪人秉铉,亟降设鞫之命,以正乱逆之罪焉。答三司合辞曰,勿烦。

○传于金益文曰,向来都宪疏,未始非出于公共之论,而其中一二句语,大有不审之罪,翼宗朝时,何尝有摈而远之之事,至于惎间二字,又非章奏间遽尔登闻者,则初不指的,疑眩说去者,果是何意?赵秉铉之许多负犯,几尽掀露,则何患声讨之无辞,而以此二句,肆然搀入者,究其旨意,宁不骇惋?历日思之,有不可以论思而置之勿问。前前大司宪李穆渊,姑先施以削黜之典,以惩诪张之习。

○行大司宪徐箕淳,大司谏李经在,执义申佐模,司谏赵完植,应教金在根,掌令申泰运、朴敩默,持平朴浚愚、尹堉,献纳李裕膺,校理洪祐健,副校理赵然昌、兪致善,修撰洪在重、金世均,副校理沈敬泽、赵在应等启曰,臣等不避渎扰之悚,敢效明张之义,斋心聚首,颙俟夬断之兪音,及伏奉批旨下者,有勿烦之命,臣等相顾愕眙,继以惭恧者,诚浅辞拙,有不足以仰格宸听也。噫嘻,以秉铉之负犯,秉铉之凶慝,三尺未施,一缕犹贷,则刑政之失当,群情之拂郁,将复如何哉?秉铉之许多罪犯,南山之竹,固不可罄书,而若其辛丑岐贰之论,即为渠众恶之首也。渠苟有一毫臣分,焉敢倡说无严,若此之甚乎?思之胆掉,言之肉颤,臣等虽是驽劣之品,粗解鹰逐之义,而问其职则台阁也,问其事则惩讨也。目见其所必讨所必诛,而徒怀严畏之心,跼蹐低回,不思所以沐浴沬飮,使乱贼就当被之律,则国家之置台阁,将焉用彼哉?且公议之重,不可遏也,王章之严,不可越也。今此齐声之讨,即建天地亘古今不易之公议也。公议所存,王章行焉,苟或违是,则国不得为国,人不得为人,岂不凛然乎哉?玆敢冒死申吁。伏乞夬允臣等之请,使王法伸而舆愤泄焉。答三司合辞曰,勿烦。

○李光载,以兵曹言启曰,来十一月十二月当上番骑兵二百二十八名所着襦衣,本曹点考后,仍令该曹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咸镜监司李嘉愚分等状启,则安边等十五邑,置之稍实,镜城等五邑镇,置之之次,富宁等五邑,置之尤甚,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其一,元还饷,尤甚邑,四分一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其一,富宁、茂山、稳城、甲山、三水等五邑丙午停退还饷,姑令仍停,待明秋准捧事也。其一,乙未停退新还,依前仍停事也。其一,茂山癸未查得虚留荡减馀条,依前仍停事也。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明川以南进捧吏停止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三等分剂依施,还谷折代,有违籴法,不容遽议,而峡野各谷,优劣悬殊,则专责本色,民情宜念,特依分数代捧,丙午停退,即是新还,今年北农,又非失稔,而何可遽请仍停,无所留难乎?使之依式准捧,乙未停退,癸未虚留,似难并督,与尤甚邑勿配,进吏停止,推征防塞,依状请施行,何如?传曰,允。

○金益文,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李愚谦、郑性秀等,杖六十徒一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李愚谦,功议各减一等,郑性秀,功减一等事,命下矣。李愚谦功议各减一等,减徒加杖,杖九十收赎,夺告身四等,郑性秀功减一等,减徒加杖,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并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韩镇华、李祖植,各杖一百流三千里,金凤叙,杖一百流二千里,柳观升,杖九十徒二年半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韩镇华、李祖植等,功议各减一等,金凤叙,功减一等事,命下矣。韩镇华,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永同县会洞驿,徒二年半定配,李祖植,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遂安郡位罗驿,徒二年半定配,金凤叙,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稷山县成欢驿,徒三年定配,柳观升,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通川郡朝珍驿,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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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任百秀。右承旨李宗秉。左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右副承旨李裕元内阁直。同副承旨李光载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郑焕翼仕直李承泽未入来。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鼎集启曰,假注书金德根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德根改差,代以李承泽为假注书。

○金益文启曰,两司诸臣有时急禀达事,来诣阁外请对矣。答曰,前后批旨已悉予意,而况处分已下之后,何可如是烦聒乎?即为退去。

○又启曰,两司诸臣,虽伏承前后批旨,已悉予意,而况处分已下之后,何可如是烦聒乎?即为退去之教,而乱逆尚逭当律,舆情去益抑郁,愚愤所激,按住不得,不避渎扰,更为冒死求对矣。答曰,退去。

○又启曰,应教金在根,校理洪祐健,副校理赵然昌、兪致善,修撰洪在重、金世均,副修撰沈敬泽、赵在应,谓以情踪,有难晏然,陈疏径出,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合辞未承批前,遽然径出,事未前有,诚极骇然。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未知有何情势,而合辞承批之前,遽然径出,极为骇然,当该玉堂,并罢职。

○传于李光载曰,玉堂有阙之代,前望入之。

○玉堂前望入之,应教李寅奭,校理李殷相,副校理吴致淳、洪翼燮,修撰朴承辉、沈承泽,副修撰兪锡焕、郑骏容落点。

○李光载启曰,新除授副校理洪翼燮,修撰沈承泽,副修撰兪锡焕,方在削职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荡涤叙用。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新除授应教李寅奭,校理李殷相,副校理吴致淳、洪翼燮,修撰朴承辉、沈承泽,副修撰兪锡焕、郑骏容,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光载,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自该曹草记事,曾有定式矣。发遣郞厅,东郊先农坛、先蚕坛、马祖坛,南郊南坛、雩祀坛、汉江坛、司寒坛,北郊祈雨坛、厉坛,次第看审,则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bb无頉b。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雨漏,当为修改,而时值寒节,依近例待明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判府事郑元容、权敦仁、金道喜,右议政朴晦寿等箚曰,伏以臣等,于前前大司宪李穆渊削黜传教,有万万惶恧不敢晏然者,夫逆铉之断案昭著,三司之大论方张,而二字句语,既发于宪疏,一辞声讨,狼籍gg狼藉g于箚启,臣等之只认以莫大罪案,不免为随众胪列者,虽出于惩讨之是急,而今于处分之下,其不审诪张之罪,臣等亦无所自逃矣。明张致讨,固不当疑眩说去,章奏文字,亦何等审择为辞,而忱诚欲效鹯逐,旨意徒归滑囵,其不审诪张,臣与宪臣,固无异同,今何可强分先后,恬然不思所以自列乎?敢冒悚蹙,联陈短箚,伏愿亟降威罚,以安贱分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等之恳,状事根由,罪在首发,而已惩讨方张之时,既不能明知其指的,则过去搀入,理势无怪,以此自引,岂不万万过当乎?卿等其安心,谅予罄悉之意。仍传于李光载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献纳李裕膺疏曰,伏以臣昨奉薇垣除旨,来诣台厅,连为合辞之际,伏见传教下者,以前前大司宪李穆渊疏语中不审之句,有削黜之命矣。臣于日前,猥忝馆职,联随诸僚之后,粗效沬飮之章,而计多罪案之声讨也。引用宪疏之句语,不思旨意之如何,惟知胪列之无馀,今于处分之下,臣之不能致审之罪,实无所逃,顾何敢诿以先后之有间,宴然自揜,不思所以自列乎?昨值诣台,惩讨方张,不敢为引避之计,退伏私次,悚恧转深,达宵徊徨,今始陈暴。伏乞圣明,亟降威罚,以昭法纪焉。臣于请勘之中,何敢论他,而噫,彼秉铉,即穷凶绝悖之剧恶大憝也。凶谋逆节,到今掀露无馀,臣于合辞中,胪列备至,兪音靳持,三尺莫伸,一缕尚贷,岂可曰国有典刑乎?伏望殿下,渊然深思,廓挥乾断,巨济府岛置罪人秉铉,亟允设鞫之请,俾王章伸而舆愤泄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不见相箚之批乎?尔亦不必自引矣。

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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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任百秀式暇。右承旨李宗秉。左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右副承旨李裕元。同副承旨李光载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郑焕翼李承泽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鼎集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金益文启曰,两司诸臣连伏承退去之命,而惩讨之大义政急,沸菀之公议难遏,披沥争执,期于得请,又敢冒万死求对矣。传曰,退去。

○李宗秉启曰,玉堂诸臣有时急禀达事,来诣阁外请对矣。传曰,退去。

○金益文启曰,三司诸臣,虽伏承退去之命,而王章之三尺莫伸,巨慝之一缕尚贷,衷情转激,冒万死更为求对矣。传曰,退去。

○金鼎集,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校理吴致淳,时在京畿安城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

○传于金益文曰,台谏、玉堂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金益文曰,三使臣留待。

○传于金益文曰,三使臣入侍。

○金益文启曰,今日拜表时,宪府则监察代行矣。虽无谏院,依例行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集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集,以纂辑厅摠裁官意启曰,本厅郞厅前应教李寅奭,前修撰朴承辉,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金益文启曰,纂辑厅入直郞厅李寅奭,谓以时无职名,空番出去,事未前有,万万未安,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李光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拜表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益文,以刑曹言启曰,以司谒口传下教内,永温翁主墓所火巢内犯斫汉朴寿吉、刘宽伊,移刑曹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典通编禁制条》,有曰墓木犯斫者,杖一百徒三年,朴寿吉、刘宽伊等,并依此律,各决杖一百后,寿吉,黄海道平山府,宽伊,忠清道稷山县定配所,并即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边司荐望,以赵冀永为广州留守。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寅奭、朴承辉。

○护军洪学渊疏曰,伏以臣于两司诣台讨逆方张之时,伏奉都宪特点,忠愤所激,力疾出肃,始为合辞仰吁,而贼铉之许多罪案,已为章疏中著发者,固当逐条胪列,而二字句语,亦入于其间,虽昧旨意之何如,未免随众而遽书矣。即伏见前前都宪李穆渊处分之教,始知为初不指的而说者矣。臣惶恧悚惧,靡所自措,声讨之辞,固宜明的,而不能审择之罪,臣何以独逭乎?玆敢冒罪自列。伏乞圣明,亟降威罚,以警具僚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之自列,亦涉过当矣。

○直阁尹致英,待教金炳德疏曰,伏以臣等,伏见传教下者,有前前大司宪李穆渊削黜之命矣。臣等满心惊惶,继以惭恧,诚不知措躬之所也。噫,彼秉铉事,即举国之所共讨也。李穆渊之疏出,而其许多负犯,掀露无蕴,臣等愚昧,只谓惩讨之辞,皆有指的胪列,胪列之语,皆有依据,无或以疑似之事,搀入于章奏之间,首发于明张之际,故群情由是转激,联吁有若誊传,今于处分之下,始知二句语之专出于疑眩诪张之计,臣等相顾愕眙,直欲钻地而不可得也。臣等之蒙然昧然无知妄作,至此之甚,到今追惟,惶汗浃背,岂可以随人聠参已递本职,晏然自恕,幸逭当被之律哉?玆敢短章自劾,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降威罚,以昭法纪,以安私分焉。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尔等之追引,亦岂不太过乎?

○副校理洪翼燮疏曰,伏以臣卤莽谫劣,百无肖似,月前猥从诸台之后,聠陈惩讨之章,而呈彻太晩,句语囫囵,贻羞溺职,罪固难逃,而圣度天大,罚止谴削,缩伏讼愆,数月于玆矣。玉署特点,忽下于梦想之外,恩叙继降,召牌踵临,自念无状,何以得此异数于圣明也?臣感恩怵义,虽欲𨃃蹶趋承,而馀悚尚切,无以冒膺。伏乞圣慈,亟降威罚,以安私分焉。臣虽不敢以见职自居,而事在目下,忠愤转激,按抑不得,来诣朝房,玆敢仰吁。伏惟殿下垂察焉。噫嘻,凶逆从古何限,而岂有如今日秉铉者哉?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前后诸臣之胪列,逆铉之许多负犯,不可胜诛,妖龟、凶凤,同恶相济,是父是子,至奸至憯,十手所指,万口喧传,而最其辛丑岐贰之说,乃敢萌诸心而发诸口,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此渠必诛之断案,罔赦之真赃也。朝廷之声讨方严,而岛置之成命遽下,使其妖腰乱领,尚今假息于覆载之间,岂可曰国有三尺乎?王章未伸,舆愤益切。伏愿圣明,廓挥乾断,岛置罪人秉铉,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向来事,何必追引?尾附事,处分既下,勿烦,尔职已递改矣。

○修撰沈承泽疏曰,伏以臣于向者,猥随诸台之后,联陈惩讨之章,而缀辞之际,句语囫囵,呈彻之时,更鼓已深,名以台阁,溺职若此,而罪重罚轻,只止谴削,退而缩伏,内自讼愆,数朔于玆矣。迺者玉署特点,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恩叙继降,召牌严临,臣闻命惝恍,益不知措躬之所也。圣度天大,虽加宽恕,臣何敢以薄警旋宥,自以为幸,䩄然冒进也哉?伏乞圣慈,亟降威罚,以为不职者之戒焉。臣虽不敢以见职自居,事在目下,忠愤所激,按抑不得,来诣朝房,玆敢仰吁。惟殿下垂察焉。噫嘻,痛矣。剧逆大憝,从古何限,而岂有如今日秉铉者哉?前后诸臣之箚启胪列,千罪俱发,万恶咸备,威福之擅行,而敢肆欺蔽,货赂之广聚,而假托公用,妖龟、凶凤,同恶相济,是父是子,至憯至奸,十手所指,万口莫掩,而最其辛丑岐贰之说,渠亦北面于殿下之廷者,而乃敢萌诸心发诸口乎?思之胆掉,言之发竖,真赃毕露,断案已成,而尚今假息于覆载之间者,岂可曰国有三尺乎?千剐万磔,未足以夬神人之愤,而成命遽下于岛置,大臣三司联吁已久,尚靳一兪,王章未伸,舆愤益切。伏愿圣明,廓挥乾断,岛置罪人秉铉,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向来事,何必追引?尾附事,处分既下,勿烦,尔职已递改矣。

○副修撰兪锡焕疏曰,伏以臣鲁卤莽谫劣,本不足备数于清朝耳目之任,而月前猥忝掌宪之职,聠陈惩讨之章,辞不达意,句语囫囵,晩时呈彻,更鼓已深,其为羞台阁而辱朝廷,臣固自知,而圣度天大,罚止谴削,缩伏讼愆,久益靡措。迺者玉署特除,忽下于梦想之外,继而有甄叙之命,顾臣无似,何以得此异数也?召牌严临,馀悚冞切,固何敢以薄警旋宥,冒荣幸恩,晏然为承膺之计也哉?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降威罚,以为溺职者之戒焉。臣虽不敢以见职自居,而事在目下,义重沐浴,忠愤转激,进诣朝房,陈章仰吁,惟殿下垂察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今日秉铉者哉?千罪万恶,国人皆曰可杀者也。加之以妖龟、凶凤,是父是子,聚首绸缪,同恶相济,擅行威福,敢肆欺蔽,假托公用,广聚货赂,许多负犯,诸臣之前后声讨,已尽无馀,而至于辛丑岐贰之说,乃敢萌诸心而发诸口,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此非但殿下之罪人,即是宗社之罪人也。凶如贼铉,真赃毕露,逆如贼铉,断案已成,千剐万戮,犹未足以泄舆愤,而尚此假息于覆载之间,其可曰国有三尺乎?严正之箚启方张,岛置之成命遽下,大臣、三司历日联吁,兪音尚靳,王章未伸。伏愿圣明,亟挥乾断,岛置罪人秉铉,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俾泄神人之愤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向来事,何必追引?尾附事,处分既下,勿烦,尔职已递改矣。

○副修撰郑骏容疏曰,伏以臣于日前,猥随诸台之后,以逆铉惩讨事,既陈联箚,又参合辞,而特蒙恩递矣。即伏见传教下者,有前前大司宪李穆渊削黜之命,臣惊惶恧蹙,无地自容。噫,彼铉贼,即覆载所不容,神人所共诛之极恶大憝也。千罪万恶,指不胜屈,而第玆二字句语,臣全昧其旨意,而既出于李穆渊之疏,继此而箚启者,举皆誊传,则其在明张之义,不敢不随众胪列,而及奉圣教,始知李穆渊之初不指的,疑眩说去,而全出于诪张之习,臣不觉惶汗之浃肯也。祗缘臣之愚迷,蒙然登闻于章奏之际者,到今追惟,虽欲自恕而不可得矣。迺者玉署特点,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召牌严临,臣闻命惝恍,虽不得不来诣朝房,而以若情踪,何敢晏然冒膺也哉?玆敢短章自列。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降威罚,以惩不审之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谕于前都宪之批,而尔职已递改矣。

○丁未十月二十七日午时,上御诚正阁。三使臣入侍时,左副承旨金益文,假注bb书b李承泽,记事官洪祐命、金炳云,冬至兼谢恩正使成遂默,副使尹致定,书状官朴商寿,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三使臣进前,奏职姓名。遂默等以次进前,各奏职姓名讫。上曰,今番包参,新定式之后,自松都、湾府,想应察饬,而使臣亦为各别操束,俾无如前之弊,而书状则职是行台,尤宜另加纠察,以法从事,而正副使亦随事操饬,好矣。若或不然,当有不饬之责,须各着念,可也。上曰,远路无事往还也。仍命赐貂帽、扇子、腊剂等种,挟侍跪传于益文,益文祗受,跪传于遂默等,遂默等以次祗受讫。上曰,三使臣先退。遂默等先退。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0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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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任百秀。右承旨李宗秉坐直。左副承旨金益文缘故出。右副承旨李裕元。同副承旨李光载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郑焕翼仕直李承泽。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益文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全罗左水使郑寿基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咸镜监司李嘉愚状启,富宁等邑人命渰死事,传于李裕元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未拯尸身,期于拯得之意,庙堂措辞,分付。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尹致定。

○李光载,以兵曹言启曰,二军色正郞朴承辉,移拜玉堂,才已递改矣。本色专管经费,数递可闷,今姑仍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赵亨复,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总卫营言启曰,本营属三镇营束伍军兵等今秋官镇门聚点,各邑俱为设行,而其中有堤堰修筑处,则依例代点赴役事,报牒齐到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赵云澈,当为议处,而两绣所论,俱系不法,按藩之臣,事体自别,本事虚实,合有审核,所当行查,而行查一款,臣府不敢擅便,令庙堂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因义禁府草记,保放罪人赵云澈,当为议处,而两绣所论,俱系不法,按藩之臣,事体自别,本事虚实,合有审核,所当行查,而不敢擅便,令庙堂禀处事,允下矣。绣论请查,原系饬禁,而按藩之臣,事体稍异,奏当之地,直为议律,宜有郑重,令该道道臣行查登闻后,自该府勘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前前大司宪李穆渊,施以削黜之典事,承传,启下矣。李穆渊削黜之意,敢启。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喆荣亦,绣启之许多论列,俱系细琐,而囚供之逐条辨明,亦有依据是白乎矣,查得结之督征以纳,造船钱之支站冒减,有违法意,尤难容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台成亦,饷米之出给布商,迹近那贷,而需米相混,价直之因循见减,事涉乖当,而时直各异是如是白乎乃,绣启指的,法意自在,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韩益东段,军纳钱之预捧料贩,自有月当之定限,详定米之叠下查征,谓有营题之可据是白遣,至于税船添载,绣论虽有指的,爰辞不无分疏,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正观段,还钱分给,前期虽远,京纳那贷,经法有违是白兺除良,官又犯用,尤难容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成载韶段,还钱之排定各面,虽云分给,该吏之从中干没,未能觉察,事涉失检,罪难全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洪宪荣段,官是马曹,职在攻驹,而虽缘事力之不敷,未免阙额之多数,溺职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判付启依允。

○汉城判尹李宪球疏曰,伏以臣罪著不职,恩荷薄勘,屏伏荒郊,满心自讼,不自意京兆特简,继有甄叙之命,荣祝之至,冞增悚蹙,臣以无似,冒叨风宪之长,适值有事之会,而伊时处分之过于容贷,廷论国言之所抑菀也。夫既有获借方寸之便,则进身天陛,冀有以究其当究,不得请不止,即职任之所由然,义分之所宜尔,设有巧凑难强之疾,此不过为区区一己之微私,而乃敢偃息床笫,只使一二僚台随例进参者,以臣揆臣,无辞可恕,圣度天大,罚止谴罢,匪怒之教,纵切感惶,隳旷之失,自知甚审,今若凭恃宠灵,不思惩艾之道,则不几近于无忌惮之科也。且臣癃衰之质,日惫月困,冬候所乖,痰嗽越剧,昼霄呕咯,殆将顷刻垂尽,以今病状,殊无时日起动之望,冒悚赍栗,略暴情实。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递臣所有职名,以便公私,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往事何至于追引乎?卿其勿辞行公。

○户曹参判尹致定疏曰,伏以臣衔命辞陛,退出郊畿,回瞻觚棱,尤不胜恋结之忱。第臣见縻户曹参判,职忝佐贰,非比闲漫,从前出疆,辄皆蒙递,玆敢照例陈章。伏乞圣明,亟赐递解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副护军李源达疏曰,伏以臣于日前,冒忝台职,以逆铉惩讨事,粗效沐浴之义,敢陈联名之箚,及伏奉批旨,不赐允许,臣窃不胜抑郁之际,李穆渊,以其时都宪,先呈独疏,继以联箚,臣祗知其罪案之莫大,声讨之为急,而与众联参旋,又誊传于发启,及伏见李穆渊处分命下之教,臣始知其疏中二字句语,初不指的,疑眩说去,而全出于诪张之习,臣不觉愕然悚栗,惶汗浃背,祗缘臣之愚迷瞢瞀昧然引用者,至今追惟,尤伏切万万懔蹙之至。臣何敢以先后之有间,晏然自恕,幸逭当律乎?玆敢悉暴颠末,短章自列。伏乞圣明,俯赐鉴烛,亟降威罚,以惩不审之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谕于诸批,尔亦不必追引矣。

10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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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任百秀坐直。右承旨李宗秉。左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右副承旨李裕元。同副承旨李光载。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郑焕翼李承泽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益文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任百秀曰,药院都提调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内医都提调前望单子入之,判府事郑元容落点。

○传于任百秀曰,药房提调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内医提调前望单子入之,金东健落点。

○传于任百秀曰,药房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内医提调前望单子入之,赵斗淳落点。

○任百秀启曰,奉常寺官员来言,庆尚道封进荐新青鱼,提调当为看品,而都提调朴晦寿有身病,提调成遂默奉命出疆,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奉常提调前望单子入之,朴永元落点。

○金鼎集,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景慕宫朔祭大祝前修撰沈承泽,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韩山前郡守韩益东,礼山前县监李正观,海美前县监成载韶,迎华察访洪宪荣等矣本府议启内,韩益东段,军纳钱之预捧科贩,自有月当之定限,详定米之叠下查征,谓有营题之可据是白遣,至于税船添载,绣论虽有指的,爰辞不无分疏,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正观段,还钱分给,前期虽远,京纳那贷,经法有违是白兺除良,官又犯用,尤难容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成载韶段,还钱之排定各面,虽云分给,该吏之从中干没,未能觉察,事涉失检,罪难全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洪宪荣段,官是马曹,职在攻驹,而虽缘事力之不敷,未免阙额之多数,溺职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韩益东、成载韶等段,以《不应为事理重律》,各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李正观段,以那移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洪宪永gg洪宪荣g段,以违令律,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韩益东、李正观、洪宪永gg洪宪荣g等段,功议各减一等,成载韶段,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舒川前郡守李喆荣矣本府议启内,绣启之许多论列,俱系细琐,而囚供之逐条辨明,亦有依据是白乎矣,查得结之费征以纳,造船钱之支站冒减,有违法意,尤难容贷,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二年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高岭前佥使李台成矣本府议启内,饷米之出给布商,迹近那贷,而需米相混,价直之因循见减,事涉乖当,而时直各异是如是白乎乃,绣启指的,法意自在,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公州前判官权永圭,唐津前县监成载琬,德山郡守朴峻阳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并只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咸兴前前判官赵云始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忠清前前中军金鼎渊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纂辑厅郞厅李寅奭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金益文,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李台成,杖一百流三千里,李喆荣,杖八十徒二年,李正观,杖一百流三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并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李台成,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长连县朴山驿,徒二年半定配,李喆荣,功议各减一等,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槐山郡仁山驿,徒一年定配,李正观,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杨口县水仁驿,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判府事金道喜箚曰,伏以臣狗马贱疾,已成贞痼,积有岁年于玆矣。挽近以来,骎骎转剧,未尝有一日之少间,而乃于前月旬间,伏奉药院之命,逖违之馀,荣感居先,义不敢言私,幸行隔日,陪扈是急,又不可烦渎,故拼死冒膺,而实非病可以自力也。第臣病状,他不暇枚陈,只是脚气一祟,最为难医之症,而已为圣鉴之所俯烛矣。当此暴寒,一倍肆剧,宛转叫号,不省四到,候班隔夜,进参无路,玆敢短箚哀吁。伏乞圣慈,俯垂矜谅,亟递臣尝药之任,不胜恳祝之至。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慎节奉虑,所辞药院之任,今姑勉副,卿其安心调理。仍传于任百秀曰,此批答,遣史臣传谕。

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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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药院进。左承旨任百秀。右承旨李宗秉。左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右副承旨李裕元。同副承旨李光载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受由在外。假注书郑焕翼仕直李承泽。事变假主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鼎集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光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传于任百秀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李光载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左议政未差,右议政朴晦寿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益文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徐箕淳,大司谏李经在,执义赵完植,司谏申佐模,掌令申泰运、朴敩默,献纳李裕膺,持平朴浚愚、尹堉,正言赵云卿、李容佐落点。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李寅奭,校理李殷相、洪翼燮,副校理朴承辉、沈承泽,修撰郑骏容、赵熙哲,副修撰宋廷和落点。

○任百秀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新除授校理李殷相、洪翼燮,副校理朴承辉、沈承泽,修撰郑骏容、赵熙哲,副修撰宋廷和,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任百秀,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修撰赵熙哲,时在平安监营,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

○金益文启曰,三司诸臣,义急惩讨,相率叫阍,未承兪音,旋蒙恩递,退伏私次,历日忧愤,即伏奉复除前职之命矣。国贼尚今假息,舆情久益愤激,玆敢更申前请,冒万死来诣阁外求对矣。答曰,退去。

○金鼎集,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年例各殿宫进上腊药所入牛黄玖拾壹部捌分贰里伍毫,麝香贰佰肆拾玖部参分玖里贰毫及自今年加入牛黄壹钱肆分壹里玖毫,麝香贰部玖分参里参毫,并令户曹宣惠厅进排,而丙申定式牛黄贰拾陆部贰分柒里贰毫及自今年加入牛黄壹钱肆分壹里玖毫,以本院春秋两等元贡中取用,何如?传曰,允。

○任百秀,以奎章阁言启口,明日即书香阁朔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光载,以备边司言启曰,北关后运纸衣六百九十六领,照数称量,木品纸品,亦为看审监封,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等节,更为各别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益文,以义禁府言启曰,备边司启辞内,因义禁府草记,保放罪人赵云澈,当为议处,而两绣所论,俱系不法,按藩之臣,事体自别,本事虚实,合有审核,所当行查,而不敢擅便,令庙堂禀处事,允下矣。绣论请查,原系饬禁,而按藩之事体稍异,奏当之地,直为议律,宜有郑重,令该道道臣行查登闻后,自该府勘处事,允下矣。以此辞意,自臣府今方行会于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许源手本,则以为,时囚罪人李寅奭素患疝积之症,处冷添剧,食飮全却,气息奄奄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寅奭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