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宪宗/十年/正月

正月 二月

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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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李源祚坐直。左副承旨赵徽林坐直。右副承旨金逸渊未肃拜。同副承旨南性教未肃拜。注书金翊镇仕直张仁远奉命进去。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贺正朝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李源祚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高万九、李廷宪,持平白弘洙、金观燮在外,执义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景在曰,奉朝贺金履阳,今年恰满九十,此诚国之耆旧,人之上瑞,何必以已为致仕为拘?特赐几杖,以示优老之意,仍令进笺谢恩,衣资食物,令该曹优数输送,遣曹郞存问。

○传于金大根曰,故领议政金致仁妻李氏,故奉朝贺南公辙妻韩氏,令该曹,岁馔并依例举行。

○传于李景在曰,左承旨、左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逸渊、南性教落点。

○李景在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金逸渊,同副承旨南性教,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荐望,以李光正为水原留守。

○李景在启曰,新除授水原留守,当为下批矣。政官牌招开政,何如?传曰,允。

○李源祚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定平府使柳冀重,富宁府使李行润,龟城府使李冕熙,中和府使任弘模,龙仁县令南正吉,镇岑县监刘锡,光阳县监朴承儒,兴阳县监白乐贤,当为署经,而宪府则大司宪闵致成,掌令高万九、李廷宪,持平白弘洙、金观燮在外,执义未差,不得署经云,何以为之,而谏院则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都宪外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以右副承旨金逸渊,同副承旨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李景在,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太庙岁首展谒日,一体展谒于永禧殿,而酌献礼当次之年,则岁首展谒,只行于太庙事,定式矣。今年即永禧殿酌献礼年次,今番太庙展谒时,永禧殿展谒之礼,依前例不为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正朝诸道所封贺笺中,会宁府使吴一善,以应封官,兼别军职,故各为封进,柒谷府使崔弘德,长连县监成元镇,虽非应封官,亦以别军职封进矣。一体看审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传曰,奉朝贺金履阳,今年恰满九十,此诚国之耆旧,人之上瑞,何必以已为致仕为拘?特赐几杖,以示优老之意,仍令进笺谢恩,衣资食物,令该曹优数输送,遣曹郞存问事,命下矣。依前例,教书,令艺文馆撰出,几杖,亦令工曹,造成进排,而谨稽誊录,受几杖吉日,例自本家择定,教书则注书陪往宣读,几杖则承旨传授矣。今亦依此举行,而翌日进谢笺一款,令承文院依例举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制述文臣年满五十一岁人员,专经文臣年满四十一岁人员,并依前例减下,别单书入,而御览官案,亦为改修正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拣择单子一张,自汉城府输送,故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忠清监司姜时永移文,则以为燕岐县乡校圣殿正间,年久倾侧,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燕岐县乡校圣殿修改时先告事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从便卜日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李源祚,以兵曹言启曰,回榜人之京以别单,外以状闻后,加一资成给红牌,自是定式,而庆尚道仁同居前营将张彦极,居在乡曲,未谙规例,不由监营,直受红牌次,送其子前中军斗斌,来诉臣曹,故考诸榜目,则今年回榜,果为的实矣。揆以法例,事当还下送,自本道状闻后举行,而老人之事,有不可迟待,似此之人成给红牌,亦有已例,今亦依例成给,何如?传曰,允。

1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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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李源祚式暇。左副承旨赵徽林。右副承旨金逸渊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张仁远仕直。假注书李容翼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逸渊启曰,大司宪闵致成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晋州营将姜彝五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注书张仁远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辰时量,敬奉圣教,驰往明陵蜂岘,巡审摘奸是白乎则,石筑坚致,树木郁密是白遣,岘上结幕处守直之节,亦皆着实举行是白如乎,日已暮矣,仍宿斋所是白遣,今日晓头,仍诣昭显墓看审是白乎则,植木丛茂,各处守护,亦皆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注书金翊镇病,代以李容翼为假注书。

○以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正言李鼎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金逸渊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正言李鼎叙,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荐望,以赵元锡为北兵使。

○南性教启曰,吏曹参判洪在喆,参议曺锡亨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未差,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参判洪在喆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议曺锡亨陈疏,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南性教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南性教,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直提学徐憙淳母丧第三日,依定式遣检书官致吊,仍为劝粥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修撰臣沈承泽,以永宁殿春享大祭祭官,今日礼曹肄仪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侍从臣父年七十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事,载在法典矣。侍从臣父年七十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兼大同道察访宋达仁呈状内,矣身老母,年满七十,衰病转甚,不缀床褥,其在情理,万无离侧远赴之望云。其亲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赴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即见庆尚道老职状启,则刑曹参判李彦淳,以年七十一,误入于朝官年八十秩矣。有违定式,事系不审,该道道臣洪锺英,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前县监赵果永户奴呈状内,矣上典父前监牧官镇亮,今年为八十岁,而当入于朝官加资秩,而见漏于汉城府别单云。赵镇亮之年满八十,果是的实,故今日政,加资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本寺判官宋达仁,以大同察访蒙点,而又为改差矣。本寺多有厘正之事,难付生手,姑为仍任,何如?传曰,允。

○赵徽林,以汉城府言启曰,即接南部令沈乐慎所报,则明礼洞契御侮前监牧官赵镇亮,今年为八十岁,当入于加资别单,而因事下乡,今始上来,玆以追报云矣。赵镇亮,以朝官年八十,系是应资,追后修启,亦有已例,一体陞资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未差,参判洪在喆进,参议曺锡亨陈疏,同副承旨南性教进。启曰,判书未差,参议陈疏,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朴晦寿为吏曹判书,曺锡雨为执义,任希兢、李鼎显为掌令,宋钦翼、郑骏容为持平,赵冀永为礼曹判书,林翰镇为右尹,金汉益为敦宁都正,李若愚为知经筵,朴永元为宗庙提调,金学性为司圃提调,金权为大同察访。奉常判官宋达仁仍任事承传。校书正字单李光洙,水原留守单李光正,兼华宁殿提调单李光正,兼镜城府使单赵元锡。工曹判书金熙华正宪,今加崇政,前府使金镇恒通政,前五卫将金章焕,前佥知金龙观折冲,已上今加嘉善,前判官朴齐颜,前监牧官赵镇亮今加通政,已上朝官年八十,依定式加资。前营将张彦极,前中军沈范祖今加嘉善,已上武科回榜人,依定式加资。别军职咸英锡折冲,今加嘉善,射会时连三次居首加资。前大司谏林翰镇今加嘉善,前县监朴气浩,幼学李存烈、金尚基今超通政,已上侍从臣父年七十加资事承传。

○金逸渊,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蔡学永,病难供职,呈状乞递,五卫将裴德海、李台镇、宋启亨,俱以在外,上来无期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批,行判书朴岐寿进,参判李羲肇病,参议赵亨复病,参知李元会入直,右副承旨金逸渊进。以柳永老为内禁将,朴齐颜、沈乐濬、赵镇亮为五卫将,兪庚焕为南虞候。北道参军单权圣根,兼摠理使单李光正,咸镜兵马水军节度使单赵元锡,护军闵致文、林翰镇,副护军朴齐宪、吴取善、赵龟夏、姜彝文、李熙䌹、任泰昇、李重根、朴性秀、元永祖、朴气浩、李存烈、金尚基,副司直李时愚、高万九、李廷宪、白弘洙,副司正林象铉,以上并单付。

○传于南性教曰,永兴府院君病患甚重云。遣御医持相当药物,不离看病。

○金逸渊启曰,御营大将金祖根,今日卒逝,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禁将兼察。

○以司谏韩升烈,正言李鼎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金逸渊,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北兵使赵元锡,方在职帖还授中,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荡涤。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申从洛,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劝农纶音。王若曰,咨尔方伯居留牧守令监,咸听予诰。惟辟有恃,匪民曷依?惟民有裕,匪农曷食?食者甚众,而输者已殚,劝之不勤,而取之仰足,苟使民尽耕而尽垦,犹患其不给,况不必夫夫殚力于田畴之间者耶?玆故九官受命,而稷播为先,六府允修,而土谷最重,民不可以不耕,土不可以不垦,重其业而务其本者,谅如是矣。虽然耕者克勤,而未必自力而自食,故春省补给之道,必资于字牧之奖劝,土力虽广,而不可自辟而自垦,故筑堰坊水之工,必待乎长吏之规划。恭惟我列圣朝家法,敦本厚生,子惠殷恤,缘之南亩,而民无游食之患,始之经界,而土无陈旷之田,深仁厚泽,浃人肥肤,用康之休,式至于今日,藐予小子,其敢不颂法于祖宗,以图勤菑终亩之功乎?调敛不得已也,而吏之不仁者,缘而诛求,赋役自有法也,而政之不明者,重为烦费,虽欲宽吾民而使之裕,其可以得乎?且惟挽近几年,屡遭歉荒,鸿雁流集,堇荼不继,哀彼颠连之氓,无生也久矣。惟幸昨年秋功,虽跻于少康,一勺之水,难沾薪车之火,十寒之馀,未效温曝之功,吁亦戚矣。顾今岁籥聿新,耕播在迩,凡我牧民之臣,一乃心力,各董其民,或循阡陌,或警渝惰,陈荒焉使之起辟,水防焉使之修筑。农粮不给,则开仓廪而赈贷,耕犊耗缩,则饬邻社而相助,工而不役,勿夺其时,灾而不税,无底白征,则何患乎岁功之不成,民食之不足也?课岁宣布,匪出于一时之文具,将予明谕,恪率乃职,以舒予宵旰之忧焉。行都承旨李景在制进

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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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药院进。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李源祚坐直。左副承旨赵徽林。右副承旨金逸渊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监祭进。注书金翊镇张仁远。假注书李容翼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永兴府院君卒逝后,大殿,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举哀后,大殿,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知道。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李源祚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李鼎显在外,执义曺锡雨,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清州营将吕东冕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南性教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以来。

○李源祚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司谏韩升烈,正言李鼎叙,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执义曺锡雨,掌令任希兢、李鼎显,持平宋钦翼、郑骏容,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逸渊启曰,御营大将,禁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御营大将任圣皋,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扈卫厅兵房军官来言,扈卫大将金祖根卒逝,摠察无人,印信来纳,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差代。

○传于金逸渊曰,当该承旨,推考。

○传于赵徽林曰,徽定殿虞卒甫毕,又闻永兴之讣,予心惨痛,尤无以言喩。卒永兴府院君家,东园副器一部输送,成服日,遣承旨致祭,禄俸限三年输送,嗣子待阕服调用,礼葬等节,令各该司,按例举行。

○传于赵徽林曰,卒永兴府院君家,原赙仪外,米参拾石,钱壹千两,木布各伍同,令该曹输送。

○正言李鼎叙启曰,臣性既庸拙,识又疏暗,台端清衔,初不近似,而薇院除旨,遽降于梦想之外。臣感恩怵义,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粗伸叩谢之忱,而第臣于合契gg合启g中,有区区私义之不可联参者。如臣所处,辄蒙恩谅,今臣情踪,宜无异同,何敢晏然冒据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执义曺锡雨,持平郑骏容,司谏韩升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祚曰,只推。

○赵徽林,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金应均,副校理李济达差祭,校理韩启源,副校理兪锡焕在外,副应教未差,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沈膺泰,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户曹言启曰,卒永兴府院君丧,礼葬本家以遗意,不得祗受云矣,敢启。传曰,更为输送。

○又以礼曹言启曰,《五礼仪》,有殿下为王妃父母丧举哀之节,而取考誊录,则或为权停,或自内随便行礼矣。今此永兴府院君丧举哀之节,自下不敢循例磨炼,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当自内为之矣。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永兴府院君丧,大殿素膳,依前例限五日封进,徽定殿素膳,限公除日封进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永兴府院君丧,徽定殿当有告由之节,以告由文,不卜日今初三日设行,而告由文,令艺文馆撰出,何如?传曰,允。

○金逸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社稷祈谷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武郞厅李教承、白逌镇,奔走勤仕,俱已满十五朔,依例六品迁转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议曺锡亨疏曰,伏以臣,以地则单寒,以人则愚陋,遭际圣明,晩窃科第,十载之间,历扬华膴,居然至下大夫列,宠光若偏,涯分已滥。近又待罪南邑,廪捧徒费,丝毫蔑效,获逭大戾,直幸焉耳,每自检核,愧惧交中。千万不自意,三铨新命,忽下此际,臣攀诰震惕,历日靡措,殆不省何以致此也。噫,六官之列,最重选部,参佐之任,尤系紧要,注拟之时或代斲,通塞之亦所与闻,自非践历有素,望实俱著者,莫宜居之。而迺以如臣无似,拔之众望之外,举以畀之,不少留难,窃恐清朝官人之政,从此而坏隳无馀矣。臣性本疏拙,百不通方,见闻𫍲陋,触处硬涩,至若铨注间事,尤所茫昧。苟使甄别流品,检察班簿,则无异乎躄蹩之责其步,瞽瞎之强其视,虽欲拚弃廉防,扬扬冒进,其于玷官方而招物议,何哉?此臣所以徊徨踧踖,宁速斯慢之诛,罔犯匪据之诫也。天牌屡临,万难趋膺,玆敢冒罪控辞,伸暴衷恳。伏乞圣慈,俯垂鉴谅,特递臣新授职名,俾公器无䙝,私分获安,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1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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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李源祚。左副承旨赵徽林坐直。右副承旨金逸渊。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张仁远仕直。假注书李容翼。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道喜,左副承旨赵徽林启曰,岁律载新,景箓滋至,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源祚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李鼎显在外,执义曺锡雨,持平郑骏容未肃拜,宋钦翼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卒永兴府院君丧成服日,遣承旨致祭事,命下矣。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都承旨进去。

○赵徽林启曰,礼曹判书赵冀永,右尹林翰镇,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逸渊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敦宁都正金汉益,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性教曰,中官金喜吉加资。

○李源祚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谏院则虽已署经,宪府则尚未署经。执义曺锡雨,持平郑骏容,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传于南性教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校理沈膺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沈膺泰,既有只推之命,与应教金应均,副校理李济达,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应均,校理沈膺泰,副校理李济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金兴根,副提调李景在,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徽林,以户曹言启曰,谨奉传教,卒永兴府院君丧,礼葬更为输送,则本家以遗意,又不祗受。何以为之?敢启。传曰,礼葬置之,葬需从优输送。

○南性教,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永兴府院君丧,徽定殿素膳,限公除日封进事,才已启下矣。今初六日行徽定殿山陵春享大祭,在公除前,更为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金逸渊,以兵曹言启曰,禁军别将金鲁甲,身病猝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领军之任,不可暂旷,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赵存中为禁军别将。

○金逸渊,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初五日,仁政门百官朝参日次,而宗庙、永宁殿春享大祭斋戒相值。在前如此之时,多有退行之例,当月内十一日,国忌斋戒相值,二十一日、二十五日,皆是应行之日,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停。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初六日宗庙、永宁殿春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除入直与在外,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左部右司中哨官金锺亨,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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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致祭进。左承旨金大根缘故出。右承旨李源祚坐直。左副承旨赵徽林式暇。右副承旨金逸渊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监祭进。注书金翊镇张仁远监祭进去。假注书李容翼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源祚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李鼎显在外,执义曺锡雨,持平郑骏容未肃拜,宋钦翼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逸渊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宗庙春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南性教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奉审摘奸以来。

○李景在启曰,臣景在,今日永兴府院君金祖根致祭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副应教未差,校理韩启源,副校理兪锡焕在外,修撰沈承泽,副修撰郑基世差祭,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金应均,校理沈膺泰,副校理李济达,修撰金益文,副修撰赵道淳,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应均,校理沈膺泰,副校理李济达,修撰金益文,副修撰赵道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金逸渊,以礼曹言启曰,因永兴府院君丧,今初六日行徽定殿山陵春享大祭,在徽定殿复膳前,已为退行矣。春享则既系大祀,不可停止,故才已请退,而今十五日行徽定殿山陵望祭,亦在复膳前,此与时享有异,停止,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今此增广监试及东堂初试,各道京试官都事,当为差送矣。昨年穑事,虽曰少康,近值朝家之多事,自致民邑之受弊,况当穷春,供亿可念。依近例都事,则勿为差送,使本道道臣,设试于监营,武试亦令本道兵营,都聚设行,以为省弊之地,而两西则敕期早晩,有未可知,或不无巧值难处之虑。两道都事,依前差遣,武试亦依旧例,别定试邑为之,主试与支敕诸道行部,有妨春巡,并为停止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1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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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李源祚。左副承旨赵徽林。右副承旨金逸渊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张仁远。假注书李容翼仕直李时夏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逸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源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金应均,校理沈膺泰,副校理李济达,修撰金益文,副修撰赵道淳,既有只推之命,与修撰沈承泽,副修撰郑基世,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碧团佥使崔致献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注书张仁远病,代以李时夏为假注书。

○南性教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李源祚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具龙圭、李仁植、柳得鲁,当为议处,而判义禁朴岐寿有身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判义禁许递,今日政差出。

○南性教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朴晦寿,参判洪在喆,参议曺锡亨,俱以病不来,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朴晦寿,参判洪在喆,参议曺锡亨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金逸渊启曰,扈卫大将差代事,命下矣。在前如此之时,自政院禀旨,特下处分,而因受教定式,以大臣及将臣中勋戚人为之事,载在法典矣。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领府事为之。

○兵曹,扈卫大将单领府事赵寅永,备边司荐望,御营大将赵万永、李惟秀、柳相弼,备边司荐改望,以金煐为御营大将。

○兵曹,御营大将单金煐。

○金逸渊启曰,新除授御营大将金煐,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逸渊曰,兵判有阙之代,大护军金兴根除授。

○吏曹口传政事,兵曹判书单金兴根。

○金逸渊启曰,新除授兵曹判书金兴根,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监司洪锺英状启,盈德县民家失火事,传于金逸渊曰,闻甚矜恻,原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李源祚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李鼎显在外,执义曺锡雨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以应教金应均,校理沈膺泰,副校理李济达,修撰沈承泽、金益文,副修撰赵道淳、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以吏曹言启曰,宗簿寺主簿金镇河,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山陵参奉所报,则本陵陵上曲墙北边六间许,昨日申时量,向内颓圮云矣。陵上曲墙,有此颓圮之患,万万惊悚。当有慰安之节,而今当徽定殿复膳之前,只以慰安告文,不卜日今初八日设行,改筑之役,臣曹堂上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宗簿寺提调意启曰,《国朝御牒》,《璿源谱略》,《王妃世谱》中草,今已修正矣。御览还下后,《谱略》当为付板入刊,《国朝御牒》,《王妃世谱》,亦当正书矣。御览日字,令日官推择,则今月初八日午时为吉云,以此日时,本寺堂上郞厅校正官,具仪仗陪进仁政殿,与承旨,请承传色奉入gg捧入g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判书朴岐寿疏曰,伏以岁籥载新,百禄鼎臻,我圣上三朝供欢之馀,履玆元吉,迓休无疆,窃不胜区区颂忭之忱。仍伏念臣家,受国厚恩,与天无极,而迺者节惠之典,并下于先父臣兄弟,荣及泉涂,感结阖门,臣方仰戴异渥,不知所以图报也。至若臣所带本兵之职,本不近似于如臣空疏者,况其已试蔑效,不足堪任之状,即我殿下之所俯烛,而臣亦自知甚明,则上之所以滥授,下之所以冒据者,左右无说,而犹且专委重寄,无所难慎,猥叨匪分,恬若固有,是岂真有一分可责之效,可堪之望而然哉?不过曰,上则从前縻尔,姑无大误而恕之也,下则辞不获谅,义难屡渎而强之也。然而恕之过而若至终难恕之境,强之久而卒有莫能强之虑,则毋宁曲轸许退,力陈丐免之为上下两当也。且臣偏蒙鸿渥,有除辄膺,而爵已显矣,罔功叨赏,而阶又崇矣。不衷之灾,负乘之诫,臣非不知,而感激恩造,不暇自恤,乃敢承此匪据,亦既冒行京察,而政注之间,疵瘢毕露,物议之来,讥诮难免,以臣检臣,无往非孤负隆寄,而犹复䩄然无耻,因仍蹲冒,则贪荣固宠,有乖大防,妨贤害公,又非细故。然则臣之所辞,不但以大政之瓜期已熟,为冀免计也。况臣狗马贱疾,年增岁加,百症迭侵,苦无宁日,而间因惨毒之戚,式月斯至,病随疚添,莫可救药,风木旺而肢体拘挛,痰火升而胸膈痞阏,食少眠减,肉脱形瘁。此已是危败之兆,而最其神不守舍,临事恍惚,朝闻夕忘,左接右遗。以若见状,责之以甄别韎韦,句校金布,管辖宿卫之重,剸理簿书之繁,实是行不得者也。就此而臣之可辞者非一,可据者无一,则臣安得不疾声呼吁于仁覆之天也哉?伏望圣慈,俯赐鉴谅,亟许镌改臣所带兵曹判书之任,以便公私,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实病如此,所请依施。

○黄海监司李圭祊疏曰,伏以臣,猥应藩寄,辞不获命,行将辞陛矣。臣之父母坟山,在于京畿杨州地,而今当远离,益切霜露之感,玆敢略陈短章,仰渎崇听。伏乞圣慈,俯垂矜谅,特许恩暇,往省茔域,俾伸至情,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敦宁都正金汉益疏曰,伏以臣,伏奉除旨,以臣为敦宁府都正者,臣感恩怵义,章皇出肃,粗伸叩谢之忱,而第臣本无敦宁,揆以格例,自在应递,敢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赐鉴谅,照例递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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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李源祚坐直。左副承旨赵徽林坐直。右副承旨金逸渊。同副承旨南性教。注书金翊镇张仁远。假注书李容翼李时夏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源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逸渊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来十一日,专经文臣殿讲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逸渊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臣性教,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则香祝柜、祝板褓子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逸渊启曰,臣逸渊,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仁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皆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兵曹判书金兴根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逸渊,以兵曹言启曰,门钥才下,而有婢子一名,未及出去,故问其委折,则以为渠以县主房婢子,适因事入来,而闻门钥之声,自建阳岘,忙急越来之际,未及出门云,万万惊骇。为先拘留于本曹,待开门移送秋曹,以为严治之地,而臣则惶恐待罪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逸渊启曰,即见兵曹草记,则门钥已下之后,婢子一名,未及出去云,事未前有,万万惊骇。当该入直郞厅,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而不能检饬之入直堂上,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拿处。

○南性教启曰,吏曹判书朴晦寿,参判洪在喆,参议曺锡亨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参判,并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南性教曰,吏判疏批已下,即为牌招。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韩启源,时在全罗道海南县任所,副校理兪锡焕,时在兴阳县任所。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并许递。

○有政。吏批,判书朴晦寿进,参判洪在喆式暇,参议曺锡亨式暇,同副承旨南性教进。以姜冕奎为正言,柳兴奎为校理,李绘九为副校理,闵致文为兵曹参判,金兰淳为判义禁,朴宗范为吏曹佐郞,曺克承为宗簿主簿,李寅正为惠陵参奉,李游为利川府使。训炼都监提调单金兴根,禁卫提调单金兴根,御营提调单金兴根,书题单崔命成。卒领敦宁金祖根赠领议政例兼。故大司谏林鼎远赠吏参例兼,故郡守林圣宪赠吏议,故学生林艺赠仆正,已上右尹林翰镇三代。

○兵批,判书金兴根陈疏未下,参判闵致文未肃拜,参议赵亨复入直进,参知李元会病,右副承旨金逸渊进。同知单咸英锡,佥知三单朴齐颜、沈乐濬、赵镇亮,上护军朴岐寿,护军李羲肇、朴蓍会、金镇恒、金章焕、金龙观,副司直韩启源、兪锡焕,副司果李鼎叙,以上并单付。

○金逸渊启曰,兵曹判书金兴根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全罗监司金景善状启,昌平县民家失火事,传于金逸渊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李源祚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李鼎显在外,执义曺锡雨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祚曰,只推。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沈承泽、金益文,副修撰赵道淳、郑基世,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拣择单子一张,自汉城府输送,故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永兴府院君丧,大殿供上,以素膳限五日封进事,草记允下矣。五日之限,止于今日,自明日以常膳封进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忠清监司姜时永移文,则以为海美县乡校圣殿正间栋梁,年久朽伤,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海美县乡校圣殿修改时先告事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从便卜日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同知馆事大司成意启曰,今正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轮次,当为设行,而大提学未差,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译院都提调意启曰,因备边司草记,倭学训导,别赍咨官施赏事,允下矣。倭馆之捐财修改,彼地之奉咨周旋,俱合酬劳之典,倭学训导李宜叙,别赍咨官李文养,并加资,何如?传曰,允。

○金逸渊,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李圭彻,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李容骏,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敦宁府都正金汉益上疏,则以为,臣本无敦宁,揆以格例,自在应递,伏乞圣明,照例递改,以存公格亦为白有卧乎所,既无敦宁,则不可仍置,敦宁都正金汉益,依例改差,何如?判付启依允。

○吏曹判书朴晦寿疏曰,伏以三阳泰来,百禄鼎至,玉候冞康,景命增固,我东方无疆之休,举切颂祝之忱。仍伏念臣于本月初二日,伏奉除旨,以臣为吏曹判书者,臣诚惊惑懔惕,历屡日而不知措躬之所也。噫,臣之本末,即我圣上之所俯烛,而直不过空疏一物耳。通籍三十年,偏荷两圣朝不世之遇,节次推迁,滥跻六卿之班,清要华膴,历扬殆遍,而袜线无补于实用,丝毫蔑效于屡试,每一循省,愧惧交中。矧今所叨,即古所称天官冢宰,操八柄而御众才,佐人主进退百官者也。甄别之当否,而名器为之轻重,激扬之得失,而世道以之污隆,上关国家之治忽,下系民生之休戚,其望之隆任之大,果何如也?顾今俗尚日漓,物情难齐,任路为躁竞之门,选司作睢盱之场,虽使山吏部之明于藻识,宋广平之公于选举,固难期其叶舆望而镇嚣习,况可以千不近万不似之碌碌如臣者,苟然一日承乏于是职也哉?且念臣家本寒素,性又愚拙,其所以教告家庭者,以谨约儒素,为相守之规,已自出身之初,非敢有希望崇显之心,要衔滥职,却步避远,而自矢于方寸者,尤较然矣。特以幸际明时,曲被恩造,前后扬历,盖莫非逾滥涯分,所叨益隆显,而私情益懔蹙,至于今日而极矣。臣是何人,数年之间,迭居两铨,兜揽如是,骤躐如是,反躬却顾,尚不觉懔然而惊,瞿然而恧。况在物情所骇,公议所咈,当复如何?且臣近益衰朽,宿疾转痼,平居杜门,与世相忘,铨格选法,一未经心,朝论士评,初不入耳,同朝簪绅,强半是不识面目,伥伥瞢瞢,直一野伧耳。以此伎俩,将何以手握进退之柄,身任激扬之责乎?臣于铨地,亦尝一再冒膺于佐贰之任,而即不过周旋下风,与参末议而止,至于长席,委寄之重,地望之别,不可但以更进一步论。今若不揣己分,不量材能,凭恃宠灵,晏然承当,则臣身负乘之灾,固所自分,偾误国事,玷辱名器,仰累我圣上则哲之明,何哉?思之及此,怵然汗出,断断此心,匪私伊公,参倚前衡,无望承膺,牌望路阻,惶隘转甚,略具短牍,仰尘崇听。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递臣新授铨任,回畀可堪之人,仍治臣渎扰之罪,俾天职无旷,贱分获安,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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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缘故出。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李源祚。左副承旨赵徽林。右副承旨金逸渊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张仁远。假注书李容翼仕直李时夏。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源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逸渊启曰,即见告讣使沈宜升先来状启,则年号有所误书,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如是疏忽,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源祚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柳得鲁、李仁植、具龙圭,当为议处,而新除授判义禁金兰淳服制未出仕,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赵秉铉落点。

○金逸渊启曰,兵曹判书金兴根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金逸渊,以备边司言启曰,今见告讣使先来状启,已为派敕矣。虽未知登程早晩,而迎接之节,不可不预先整待,行左参赞赵秉铉,远接使差下,行上护军朴岐寿,馆伴差下,问礼官及迎接都监堂郞,亦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朴晦寿进,参判洪在喆,参议曺锡亨牌招不进,同副承旨南性教进。以李时愚为副应教,李㘾为敦宁都正,金兴根为军器提调,郑冕朝为敦宁判官,洪履信为典籍,金洙根为杨州牧使。远接使单赵秉铉,馆伴单朴岐寿,问礼官单郑基世,迎接都监提调单朴永元,郞厅八单李济达、金万根、金圭燮、李光裁、安孝根、申锡洪、尹致诚、尹希大,公事郞厅单李敏道。赠吏判金履裕赠左赞成例兼,前判义禁金兰淳考,故吏判赵得永赠左赞成例兼,判义禁赵秉铉考。

○兵批,判书金兴根肃拜进,参判闵致文未肃拜,参议赵亨复入直政事进,参知李元会病,右副承旨金逸渊进。副护军单金汉益、朴齐颜。

○李源祚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李鼎显在外,执义曺锡雨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正言姜冕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以修撰沈承泽,副修撰赵道淳、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赵道淳,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副校理李绘九,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李绘九,副修撰赵道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曺锡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传于南性教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修撰臣金益文,以训炼都监从事官,今日军布捧上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柳兴圭,时在京畿利川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

○又以礼曹言启曰,拣择单子二张,自汉城府输送,故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因备边司草记,今此增广监试及东堂初试时,依近例各道都事,勿为差送,使本道道臣,设试于监营,而两西则敕奇早晩,有未可知,或不无巧值难处之虑,两道都事,依前差送事,允下矣。原事目中,以忠清、全罗等左道京试官,右道监司,庆尚左道监司,右道京试官,平安南道京试官,北道都事,咸镜南道监司,北道评事,江原道监司,黄海道都事试取事,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金逸渊,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户曹所报,则以为曹储银子,遗在无多,支敕所需,不得不预为措处,二敕需银子二万两,请即区划矣。顾今京外银储,到底枵竭,二敕需之一时并划,其势末由。兵曹及江华户南库银各三千两,惠厅及禁营银各一千两,特为许划,使之取用,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平安监司李宪球状启,则以为去月入送漂汉人时,我国人金伴寿,持牛载卜,入往凤城,缷卜还发之际,醉失牛只,落后跟寻,竟自凤城押还,故具枷严囚,以待处分,而此虽与犯越有异,不能检饬之该府尹,不可无警,请令庙堂禀处矣。因公入去,落后押还,虽与犯越不同,有关边情,不可不严惩。金伴寿,分付道臣,使之照律重勘,不能察饬之湾尹,亦难免勘究,而敕行迫头,有难递易,姑令戴罪行公,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义州府尹尹致定所报,则以为客使当头,敕需零琐,许多营办,茫无计策,就本府补敕谷中,限二千石请划矣。本谷之设,既是湾府补敕之需,而顾今敕行当头,湾府事势,若是窘跲,补敕谷一千石,特为许划,使之支用,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兵曹启辞内,门钥才下,而有婢子一名,未及出去,故问其委折,则以为渠以县主房婢子,适因事入来,而闻门钥之声,自建阳岘,忙急越来之际,未及出门云,万万惊骇,为先拘留于本曹,待开门移送秋曹,以为严治之地,而臣则惶恐待罪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宫卫条》,有曰凡应出宫殿而辄留不出者,杖一百,婢子顺伊,依此律决杖一百后,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申杓,哨官赵存恒,俱有身病,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判书金兴根疏曰,伏以岁籥告更,万禄来同,鼎盛之宝筹益隆,节宣之玉度弥康,区区不任攒祝,而时月之顷,徽定殿朔奠又过,伏唯圣衷怆悼,拊序增新。仍念臣于秩宗重地,获荷恩谅,甫有日耳,拟有以稍摄身心,料理医技,仰戴洪慈,俯遂微分,中权特简,忽下于千万梦寐之外,继以天牌押临,兵卫在门,臣诚满心震懔,百虑错迕,莫知所以为说也。顾臣本末,无所短长,艺用所在,蓬楹靡适,即渊鉴所悉,固无待臣言之烦复,而至于军旅之事,选注之任,此其重且大,为何如也?绸缪蒐补,非曰无三营,而统辖者司马也,甄别疏宣,非曰无天官,而互须者西铨也。臣以迂疏本分,加之寡陋成性,凡于组练名物之数,韎韦班簿之迹,初既理会不得,从以浩汗自厌,贸贸昧昧,一至于此,今虽欲抖擞策励,尽心向前,臣恐矮人看场,徒为市中所笑已也。然苟使臣,精思知虑,有以大过于人,日强其所不强,日能其所不能焉,则容可也,而夫以臣屡滨危厉之残喘,获保到今,理外也。肢体殆难收拾,神识并属凋耗,宿卫陪扈所以奔走者,非可论也,铨总钤束所以运会者,非可及也,此臣万难承当之目下实状,毫非饰让于君父之前也。呜呼,如臣无似,偏蒙庇覆之私,年来进擢之无渐,宠毗之过厚,求之廷绅,无有臣比,今又仰纡特旨,授之以莫要之任。臣虽万万迷劣,岂不欲奉令承教,求其所以报效之万一,而才焉而灼见必偾,病焉而明知无奈,虽不免坐违明命,明发绕壁,有臣如此,诚不如死之久矣,神扰意慌,言不知裁。伏乞圣明,轸戎政之至重,谅微私之所在,亟收臣所授职名,以究天地之泽,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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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李源祚。左副承旨赵徽林坐直。右副承旨金逸渊。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张仁远。假注书李容翼李时夏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逸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源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性教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李源祚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李鼎显在外,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执义曺锡雨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正言姜冕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祚曰,只推。

○李源祚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柳得鲁、李仁植、具龙圭,当为议处,而新除授判义禁赵秉铉未肃拜,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源祚启曰,判义禁赵秉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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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药院进。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在庆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徽林。右副承旨金逸渊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张仁远。假注书李容翼仕直李时夏奉命进去。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兴根,副提调李景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逸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景在启曰,左承旨金大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长渊县监李垕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金逸渊启曰,判义禁赵秉铉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金熙华落点。

○金逸渊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柳得鲁、李仁植、具龙圭,当为议处,而新除授判义禁金熙华未肃拜,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性教曰,右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在庆落点。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金益文受由在外,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赵道淳,既有只推之命,与修撰沈承泽,副修撰郑基世,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副校理李绘九,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副应教李时愚,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逸渊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李鼎显在外,执义曺锡雨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正言姜冕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以左承旨金大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以副应教李时愚,副校理李绘九,修撰沈承泽,副修撰赵道淳、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以礼曹言启曰,拣择单子二张,自汉城府输送,故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取考誊录,则内丧吊敕时,只有赐祭,而无赐吊之节矣。今亦依前例,磨炼仪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取考誊录,则吊敕之行,不设宴享,只行茶礼,故问礼官赍去《仪注》,以下马茶礼磨炼,而城阙门结彩,亦不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问礼官赍去《仪注》,当为磨炼,而取考《丁丑》、《乙丑》、《辛巳誊录》,则迎敕行礼于明政殿,而门路以敦化门为之矣。今番迎敕处所,以何殿举行,而门路亦以何门磨炼乎?敢禀。传曰,依丁丑例磨炼。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东耤亲耕田所种九谷,先农祭后,即为起垦付种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译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自前迎敕时,清学御前通事,每以堂上差定,而见今清学堂上官,举多老病,无以分排。清学译官李镇泰,特为加资,以为备拟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逸渊,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从事官金益文,呈辞下乡,旷务可闷,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左边捕盗厅言启曰,近日西江,石战狼藉,至有毁破班家,打人致伤,闻甚惊骇,故发送校卒,毁家时首唱诸汉,使之讥捕矣。首犯一汉,走匿邻家,讥校追至门前,则户主幼学洪景谟,使其奴属,捽入军官,擅夺通符,私自缚打,举措骇悖,罔有纪极。出使讥校,追捕作挐之魁,孰敢曰不可,而掩护逃汉,勒胁捕校,施威施刑,若是无惮,名以士族,其所蔑法,无复馀地。况军官所佩通符,自有所重,虽卿宰不得任意推治,诸宫家亦毋敢蔑视之意,前后受教,提饬截严,则今此怪举,前所未有,揆以纪纲,诚极寒心。此而仍置,后弊难言。洪景谟,系是士子,令攸司照法勘处,助势之下属,自臣厅惩治,何如?传曰,允。

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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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在庆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徽林。右副承旨金逸渊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张仁远。假注书李容翼仕直李时夏。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逸渊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李鼎显在外,执义曺锡雨未肃拜,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判义禁金熙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景慕宫望祭大祝,前正李鲁确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鲁确。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沈承泽,副修撰赵道淳、郑基世,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十五日行徽定殿山陵望祭,在徽定殿复膳前,停止事,才已草记允下矣。虽停望祭,不可无焚香之节,徽定殿山陵今望日,只焚香,何如?传曰,允。

○假注书李时夏书启,臣于本月初十日辰时量,以东、南、北郊诸坛摘奸事,敬奉圣教,驰往风云雷雨坛奉审是白乎尼,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雩祀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汉江龙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司寒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马祖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乎旀,以日暮止宿,十一日平明,驰诣先农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坛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先蚕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祈雨坛及厉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乎所,仍为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逸渊,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十一日,武臣宾厅《武经》讲书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各道春操禀启,俱已齐到矣。诘戎大政之课岁停阁,太涉疏虞,况值少康,则姑当如例设行,而第今诸路试事当前,畿辅、两西,则敕务旁午,星槎络绎,厨传供亿,民邑困弊,此时征调之役,有难议到。今春八道、四都水陆诸操,巡历巡点,并姑停止,至于官镇门聚点,苟能缮修器械,申明号令,则虽曰停操,亦有行操之实,以此意严饬举行,堤堰移点,使之量宜为之,各样都试与停退都试,并令设行,而支敕处聚点,依已例停免,都试亦为待秋退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局别将许干,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递,何如?传曰,允。

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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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在庆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徽林坐直。右副承旨金逸渊。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张仁远。假注书李容翼李时夏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逸渊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李鼎显在外,执义曺锡雨未肃拜,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沈承泽,副修撰赵道淳、郑基世,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沈承泽,副修撰赵道淳、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金逸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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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缘故出。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在庆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徽林坐直。右副承旨金逸渊。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张仁远。假注书李容翼仕直李时夏。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逸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十八日,专经武臣殿讲日次,而徽定殿春享大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景在启曰,右承旨赵在庆,右副承旨金逸渊,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波知佥使李珌秀,阿山万户南时弘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南性教曰,召对为之。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修撰沈承泽,副修撰赵道淳、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沈承泽,副修撰赵道淳、郑基世,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副应教李时愚,副校理李绘九,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逸渊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李鼎显在外,执义曺锡雨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以右承旨赵在庆,右副承旨金逸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金逸渊,以刑曹言启曰,左边捕盗厅启辞内,近日西江,石战狼藉,至有毁破班家,打人致伤,闻甚惊骇,故发遣校卒,毁家时首唱诸汉,使之讥捕矣。首犯一汉,走匿邻家,讥校追至门前,则户主幼学洪景谟,使其奴属,捽入军官,擅夺通符,私自缚打,举措骇悖,罔有纪极。出使讥校,追捕作挐之魁,孰敢曰不可,而掩护逃汉,勒胁捕校,施威施刑,若是无惮,名以士族,其所蔑法,无复馀地。况军官所佩通符,自有所重,虽卿宰不得任意推治,诸宫家亦毋敢蔑视之意,前后受教,提饬截严,则今此怪举,前所未有,揆以纪纲,诚极寒心,此而仍置,后弊难言。洪景谟,系是士子,令攸司照法勘处,助势之下属,自臣厅惩治,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典通编滥刑条》,有曰私门之用刑者,以滥刑律论,杖一百徒三年。洪景谟,依此律决杖一百后,忠清道连山县,徒三年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检阅单李裕膺。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金辅根。

○义禁府启目,兵曹佐郞崔尚儒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柳得鲁亦,差员虽是公行,驲骑不得滥乘,既登道启,不可以囚供之《发明》,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具龙圭、李仁植等亦,禁门守直,何等严重,而斫松偸出,蒙未觉察,溺职之罪,在所难免,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甲辰正月十三日辰时,上御重熙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金大根,侍读官沈膺泰,检校待教李裕元,假注书李时夏,记事官张铉喆、赵龟植,各持《纲目》第五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开卷命读之。膺泰读自丞相亚夫免,至秋七月晦日食。上曰,止之。文义陈之。膺泰曰,三代以后,唯汉宽以立国,仁以爱民,故高祖除苛法,文帝减肉刑,中元初政,又下此疑谳之诏,哀矜恻怛之意,溢于丝纶,殆若阴厓之发荣,至哉言乎,深有得于罪疑唯轻之训,而亦可见心法之相传者也。夫狱者民命之死生系焉,国家之治忽关焉,一失其平,文致刻深,则幽郁之气,足以干和,愁怨之声,足以召灾。故王者以为民父母之意,体天地好生之德,阴惨阳舒,各有攸当,上轻下重,务执厥中,与天下公共其平,然后跻吾民于春台,导斯世于熙隆矣。此汉家所以七十年之间,风流笃厚,几致刑错之风者也。武帝以后,始用文法之吏,民无所措手足,而天下骚然,国家之污隆,于斯可观。伏愿省察焉。上曰,阁臣读之。裕元读自以寗成为中尉,至秋大旱。上曰,止之。文义陈之。裕元曰,臣于诏戒二千石修职事,有所仰陈者矣。雕文刻镂,锦绣纂组,无非伤农事害女工之物,故汉景初政,首举而申戒之,可见其崇俭务本之实矣。凡为治之道,若务本则莫如务农,务农则自可入俭,然则虽有玩好之物,只悦耳目而已,将焉用雕文纂组为哉?历溯古昔帝王,未有崇奢而不伤于农工,尚俭而有害于农工者。伏愿殿下,克念于俭奢之效害,必以目下之急务,另加体念,是所区区之望也。上曰,参赞官读之。大根读自三年冬十月日月皆赤,至夫岂可与成、康同得美称哉。上曰,止之。文义陈之。大根曰,臣所读处,别无文义可陈者矣。上掩卷。龟植曰,臣以本馆事,有所仰达者矣。翰林召试被选人,间月付职,自是古规,而或值左右史不备之时,则筵禀后翌月付职,亦多已例。检阅当次人李裕膺,令该曹口传单付,牌招入直,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龟植曰,《时政记》纂修事紧,检阅当次人李裕膺,付职后署前行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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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金大根坐直。右承旨赵在庆。左副承旨赵徽林缘故出。右副承旨金逸渊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注书金翊镇张仁远。假注书李容翼李时夏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逸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启曰,右承旨赵在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性教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南性教,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奉谟堂春孟朔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修撰沈承泽,副修撰赵道淳、郑基世,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副应教李时愚,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敦宁府言启曰,大行王妃谥号,今当纪载于《御牒》及《谱册》,依例修整次,设厅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逸渊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李鼎显在外,执义曺锡雨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以右承旨赵在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以副应教李时愚,修撰沈承泽,副修撰赵道淳、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崔尚儒亦,门钥已下,婢子之未及出去,事之稽忽,莫此为甚。职在该郞,不能察饬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照目粘连,守门将具龙圭、李仁植等矣本府议启内,禁门守直,何等严重,而斫松偸出,蒙不觉察,溺职之罪,在所难免。并只以此照律,罪各杖七十收赎,夺告身二等,并只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定平前府使柳得鲁矣本府议启内,差员虽是公行,驲骑不得滥乘,既登道启,不可以囚供之《发明》,有所参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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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药院进。左承旨金大根缘故出。右承旨赵在庆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徽林。右副承旨金逸渊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张仁远。假注书李时夏仕直卓景秀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兴根,副提调李景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逸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逸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满浦佥使姜汉过,薪岛佥使权载秉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南性教启曰,明日奉朝贺金履阳赐几杖,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都承旨进去。

○李景在启曰,假注书李容翼,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容翼改差,代以卓景秀为假注书。

○金逸渊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李鼎显在外,执义曺锡雨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南性教,以礼曹言启曰,皇坛坛上及祭器等物,每年孟春,户、礼曹堂上奉审事,曾有定式矣。今正月二十七日,臣曹与户曹堂上,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永禧殿酌献礼当次之年,则本殿春奉审,例于酌献礼前举行矣。今正月二十二日,臣曹与户曹堂上,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臣等进诣奉谟堂,奉审无頉,而阁内诸处,亦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应教李时愚,修撰沈承泽,副修撰赵道淳、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沈承泽,副修撰赵道淳、郑基世,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副应教李时愚,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性教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传于金逸渊曰,中官李喆荣,放逐乡里。

○金逸渊,以义禁府言启曰,中官李喆荣,放逐乡里事,承传启下矣。李喆荣,放逐乡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柳得鲁杖一百流三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柳得鲁,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洪川县莲峯驿,徒三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兵曹,及第卢性珣、金德九、李仁坤,以上今加折冲,武科回榜人,依定式加一资。

○义禁府照目粘连,兵曹佐郞崔尚儒矣本府议启内,门钥已下,婢子之未及出去,事之稽忽,莫此为甚。职在该郞,不能察饬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右承旨赵在庆疏曰,伏以臣迹本孤弱,人且谫劣,而遭遇明时,幸占科第,自在记注,而厚被陶甄,出入台馆,而骤跻绯玉,荣已极矣,涯又滥矣。区区犬马之忱,常愿生死向前,少答涓埃。及其待罪南邑也,缘臣疏谬,随事衅疵,绣启论列,遭罹罔测,上孤恩造,下累身名。臣于是,抚心自悼,泥首俟勘,汤镬金木,在分自甘,毕竟善地薄谴,非罪伊荣。曾未几时,圣恩迥出格外,爰推孝理之政,特降宥还之旨,臣闻命感泣,若覆盆之见日,归与老父,感戴攒祝,仁山恩海,未足为喩。仍念臣父,病随年痼,宁日恒少,崦嵫暮景,苒苒西颓,方拟挈归田里,相依为命,歌咏圣泽,以毕馀生,则荣途一步,岂梦想之可到,而适值贺仪诞举,霈泽旁流,既蒙收叙之典,继有承宣之除,臣双擎华诰,龙光遍体,不知微末贱品,何以得此于圣明也。仰唯天地恢荡,山薮包含,不欲一物之终弃,故如臣衅累之踪,亦被生成之泽,由前由后,曲费造化,臣虽冥顽,亦俱彝性,敢不感镂德意,竭蹶趋膺?况今大庆之下,八域同忭,跛躄咸造,皆愿一近于耿光,则念臣猥以侍从之列,逖违且久,岂或自阻于咫尺天陛,永辞朝端哉?然而臣罪如山,垢瘢未涤,今若凭恃宠灵,夤缘幸会,扬扬冒进,抗颜周行,则真是没廉耻患得失之一鄙夫耳,臣固不足说,清朝士大夫,必将羞与之齿矣。左右思量,进身无路,玆控疾声之呼,仰渎听卑之聪。伏愿圣明,察臣微谅,俯垂矜怜,永刊臣名于仕籍,仍勘臣以当律,以正为人臣不职者之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往事何必追引?尔其勿辞察职。

○检阅李裕膺疏曰,伏以臣之外三寸叔臣赵徽林,方带左副承旨矣。臣所兼春秋之衔,揆以法例,在下当递。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许递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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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在庆。左副承旨赵徽林式暇。右副承旨金逸渊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张仁远。假注书李时夏卓景秀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一更至五更,月晕。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逸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景在启曰,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在庆,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水原留守李光正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南兵使沈乐臣,京畿水使金宅基,杨州牧使金洙根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南性教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金逸渊启曰,禁卫大将任圣皋,摠戎使柳基常,以东、南关王庙献官,今方受香出去矣。任圣皋所佩命召,柳基常所佩密符,兼带右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并来请还纳,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捕将重任,亦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仍佩往来,禁将训将兼察,摠戎事gg摠戎使g御将兼察,捕将他边大将兼察。

○又启曰,禁将训将兼察,摠戎使御将兼察,捕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禁卫大将赵秉龟,兼察摠戎使金煐,兼察右边捕盗大将赵存中,并即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伏见忠清水使赵禹锡去癸卯秋冬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李景在启曰,即者检阅赵龟植,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臣以奉朝贺金履阳家赐几杖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逸渊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李鼎显在外,执义曺锡雨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以副应教李时愚,修撰沈承泽,副修撰赵道淳、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金逸渊,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修撰沈承泽,副修撰赵道淳、郑基世,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副应教李时愚,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在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以副应教李时愚,修撰沈承泽,副修撰赵道淳、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艺文馆检阅李裕膺上疏,则以为臣之外三寸叔臣赵徽林,方带左副承旨矣,臣所兼春秋之衔,揆以法例,在下当递,伏乞圣明,亟许递改,以存公格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是白乎矣,史官春秋兼衔,法不得减下是白如乎,左副承旨赵徽林所带春秋馆修撰官之任,今姑减下,何如?判付启依允。

○金逸渊,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沈宜臣所报,则以为本道支敕之备,自来疏虞,容措没策,而今番容入,虽十分节省,办得三万两,然后可以涂抹,特许优数划下云矣。顾今京外经费,所在枵然,实无容措区划之方,而京畿敕谷,自来不敷,以此涂抹,亦无其路,则事势之罔措,不可不念。惠厅米二千石,特为贷下,使之姑先支用,其还报之节,道臣必有从长措处,以此意分付惠厅及畿营,何如?传曰,允。

○教奉朝贺金履阳赐几杖书。王若曰,予以万亿敬天,赖玆老成宿德,人生九十曰耄,嘉乃家国同休,斯将便体之资,庸推贶心之眷。盖闻几杖之宠,寔为缙绅之荣,操必以从,《戴记》述优老之义,授有缉御,《周雅》著祈耇之章,所以敬元老而尊高年,亦将贲上瑞而传盛举。唯卿,杰然星岳之气,挺乎松柏之姿,诗礼孝友之誉,箕裘先训,经术文章之美,衣被后生。当文豹隐雾之时,固莫掩于藏器,逮威凤耀彩之日,蔚有声于得舆。位与望隆,既累朝之历事,年随德邵,盖达尊之俱全,秾华播谣,嘉贤孙之克肖,乔木成荫,韪世臣之笃休,自夫休闲以来,益享康强之福。范希文之进退廊庙江湖,裵晋公之优游山林钟鼓,觞咏弥健,未除元龙之豪,襕幞如新,载回司马之榜。顾今满九之遐算,实是旷百之吉祥,攀正庙念旧之褒,慨君子之已老,追纯祖吁俊之盛,喜灵光之独存。迓如日之新休,期跻世于仁寿,记献年之嘉祝,感爱予之忱恂,唯古人玄衣燕毛,非无惠养之典,伊使者安车驷马,亦有殊待之章。若稽尚齿尚德之仪,必贵赐几赐杖之礼。豳馆登依之咏,盖为起居方便,汉家灵寿之颁,所以出入扶护,于焉旋予授耳,于以老者安之。於戏,岂烦卿趋走之劳?须体予眷遇之念,韶颜鹤发,长添南极之祥辉,竹节乌皮,留作西楼之美迹。我爱其礼,式遵列圣朝徽规,卿亦与荣,尽为寿耇臣盛事。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赵道淳制进

○教水原留守李光正书。王若曰,旬宣保釐之互资,职以任重,文学才猷之兼备,望由实隆。唯玆隋城留后之司,即我正庙经始之地。三辅增关防之势,城池台隍楼橹之咸出宏筹,新丰视汤沐之乡,鱼盐粟米麻丝之厥有定制。万年珠冈之兆,拱佳气于翔凤飞龙,四时玉瓒之仪,奉宝帧于祥云瑞日。前春祗谒先寝,继志之追慕冞深,三日留宿行宫,望幸之群情曷副?唯卿,孝友躬笃内行,忠贞世继家声,循规度而心貌祥和,清庙瑚琏之器,承渊源而学识华赡,皇猷黼黻之才。入则典邦赋而掌东铨,综精公允之奏绩,出则镇边门而翰两臬,清简慈谅之播誉。玆授卿以水原府留守兼摠理使,卿其经方伯兼管之衔,典章固已炼达,想乃兄遗爱之泽,部曲必皆欣迎。於戏,凡厥措划禀裁之方,恪守成宪,至如抚辑怀绥之政,益励令猷。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郑基世制进

○教乔桐水使金宅基书。王若曰,设营堡而统御三路,壮近畿之关防,授旄钺而敷纶十行,进亚卿之品级。眷彼沿海钜镇,莫如戴云一区。通湖港而处在咽喉,漕路之所委积,近沁都而势成唇齿,烽屯之所相连。以元戎而字牧是兼,不轻其职,蔽京师而保障为重,难得其人。第今凋弊之多端,奈此矫救之无术。唯卿,材全文武,家传忠贞,先业之箕裘不隳,盖威望之已著,南阃之旌纛既返,矧践历之殆遍。玆授卿以京畿水军节度使、兼三道统御使、乔桐府使。卿其勉恢令图,祗服宠命,牖户勒绸缪之策,或敢侮予,壁叠gg垒g明组练之方,常若对敌。於戏,百年之风云长在,庶慰听鼙之思,千里之波浪不惊,克殚制阃之责。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沈承泽制进

○检阅赵龟植疏曰,伏以臣,年浅才薄,滥厕名选,簪笔登筵,恩光遍身,荣耀极矣,涯分足矣。唯思恪勤在公,何敢唐突言私,而第臣母,年迈病痼,宁日恒少,每当换节之时,积聚之症,其发如期,若少失将摄,辄复凛缀。臣之儤直清禁,月近一周,而顾臣终鲜,替护无人,一念焦遑,寤寐如结。即接家信,则近因寒暖之不适,素患诸症,一倍添剧,痰火内聚,外气交攻,食饮全却,转侧须人,急伻踵至,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所带职名,俾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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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厨院进。左承旨金大根缘故出。右承旨赵在庆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徽林坐直。右副承旨金逸渊。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张仁远。假注书李时夏仕直卓景秀。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逸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金大根启曰,右承旨赵在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锺城都护府使李应谦,富宁都护府使李行润,西北佥使崔泰雄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南性教曰,十九日诣徽定殿,亲行奠酌礼,祭文当亲撰以下矣。该房知悉。

○传于李景在曰,金奉朝贺留待。

○传于李景在曰,金奉朝贺入侍。

○南性教启曰,别兼春秋李裕元,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洪祐健、赵秉骏,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李时愚,副修撰赵道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逸渊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李鼎显在外,执义曺锡雨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以右承旨赵在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以礼曹言启曰,永兴府院君丧,徽定殿供上素膳,依常时公除例封进矣。素膳封进之限,止于今日,自明日复进常膳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官员,以大司成意启曰,今此庆科增光gg增广g监试初试时,照讫开讲,前期定日,自本馆草记事,已有礼曹节目启下矣。日字当为预定,自今月二十七日为始,开讲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逸渊,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朴齐颜、赵镇亮,文臣兼宣传官沈膺泰,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新除授守门将郑垕,除职前已为作故云,原望筒勿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宣惠堂上有阙之代,行护军赵秉龟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左参赞赵秉铉疏曰,伏以臣,久据剧务,迄此三载矣,方其滥膺,适在于才解度支之后,官名虽殊,而其为要则一也。首尾掌财,历多年所,委毗之专如彼,丝毫之微莫酬,淟涊至今,居常愧恧。臣本疏暗,触处瘢尤,贡赋经理,尤系最短,既是大农,罪积蔑效,卮漏觞滥,罔非尸素,此固臣已验之的证,而不自量度,荏苒蹲仍,抚心追惟,不觉发骍,才具之称与不称,无待乎臣所自述,庶蒙渊烛。而迺其沈疴缠身,转成膏肓,顽积急眩,表里交攻,神识耗竭,形壳销铄,近忽血症复肆,乖祟迭作,错前抛后,甚必昏绝,真元自归澌弊,刀圭亦此技穷。苟若铲烦释虑,退处闲旷,或庶几计岁责疗,复望苏甦,则以若实状,纵欲句检簿书,诚有所行不得者耳。求缷一念,寤寐不泐,宁敢以饰辞蔓说,甘犯占便,而强其不能,终底于踣跲偾误,是岂臣分义之所忍为哉?际又往役有命,行将西出,区区言私,非徒不敢,亦所未遑,而客使淹速,无由预料,反面期限,亦难确指,则本厅繁务,必致瘝阙,揆诸事面,奚但以苟且言也?玆敢悉暴衷恳,干渎崇听。伏乞俯赐谅察,亟递臣惠局之任,毋使公私两失之地,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事势似然,所请依施。

○甲辰正月十七日辰时,上御重熙堂。奉朝贺入侍时,行都承旨李景在,假注书李时夏,别兼春秋李裕元,记事官李裕膺,奉朝贺金履阳,以次进伏讫。上曰,奉朝贺进前。上曰,精力比前年回榜时无减矣。履阳曰,小臣精力,比前不知落下几层矣。上曰,起坐仰瞻。履阳曰,圣痘后天颜,臣不敢不瞻仰,而极用悚惶矣。上曰,眼视,何如?履阳曰,仅能看书矣。上曰,行步,何如?履阳曰,足为房闼间动作矣。上曰,饮啖,何如?履阳曰,虽未能多食,亦足为充肠矣。上曰,平日果服何药,致有奇效,而享此遐龄乎?履阳曰,别无药效之可言,而只是节食保啬,为调养之良方矣。履阳曰,近日春咎gg晷g渐长,燕蠖之中,其所看读,果在何书乎?上曰,尚在摄养,故未能看字矣。履阳曰,臣虽退老,断断一念,不外乎区区愿忠,顾今环东土民生之所仰望者,惟在于圣学之将就,而惟其将就之方,亶在乎经史,经史之中,《三经》、《纲目》,尤为紧要。苟以经史常目,则无益之事,自然不萌于心,不作无益,则圣学成就,斯过半矣。一日万几,顾何可终日读书,而若以典学一念,终为归宿于方册之间,则此不但为下答群生之望而已。亿万年宗社无疆之休,实基于此,惟殿下,懋哉懋哉。至于节宣之方,莫先于节食,方今春秋鼎盛,勿以嗜好为过量,过量为无害,则差可少病,是为难老之妙诀,惟愿殿下,懋哉懋哉。上亲赐御笔,九秩老臣,特赐几杖,身其康强,永享遐福,予即祚之十年甲辰孟春,书与奉朝贺金履阳,履阳跪受展读讫,纳诸怀中。上曰,就座赐馔。履阳曰,臣历事四朝,并蒙御笔颁赐,臣追惟感怆,亦觉荣幸,而今日所蒙之恩,即历数前辈所罕有也。臣于今日,始知寿考之为幸也,臣无由频频登筵,而愚忠,惟在于保圣躬勉圣学而已,惟殿下,更加体念焉。上命奉朝贺先退,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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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斋宿。左承旨金大根斋直。右承旨赵在庆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徽林斋宿。右副承旨金逸渊斋宿。同副承旨南性教斋直。注书金翊镇斋宿张仁远斋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逸渊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李鼎显在外,执义曺锡雨未肃拜,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大根启曰,右承旨赵在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性教曰,明日徽定殿奠酌礼,当自内为之,云宝剑置之,百官入参。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客使出来时,两西迎慰使,依例以道内堂上守令下批矣。临时若或有頉,则往复变通之际,将未免费却多日,有缓不及事之虑,迎慰使中,若有不得不更为塡差之事,道臣以便近处守令,先为塡差,借衔亦以已下批之职塡书后,具由状闻之意,措辞关饬于两西道臣处,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此敕使出来时,黄州、平壤、安州、定州、义州五处迎慰使及平壤问安假承旨,依近例以道内守令,借衔差下,御帖及空名帖,远接使赍去,以为从便奉传之地,而亦为下谕于两西道臣及各其守令处,使之举行,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赵在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大根曰,只推。

○金大根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行都承旨李景在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而右承旨赵在庆,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牌招。

○传于南性教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右承旨赵在庆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祐健、李裕元、赵秉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以副修撰赵道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典籍李玄文,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逸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魂殿春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文臣兼宣传官赵道淳,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敕牌虽未出来,即见节使以谚书报湾府者,要之其上马,在于今月旬内外矣。傧使之行,不宜暂滞,使之明日辞朝,何如?传曰,允。

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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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在庆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徽林。右副承旨金逸渊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张仁远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亲奠酌后,大殿、大王大妃殿,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王大妃殿,单子问安。答曰,罔极。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景在启曰,今日徽定殿亲行奠酌礼时,承旨当为备员,而右承旨赵在庆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性教曰,礼房承旨驰诣先农坛,奉审摘奸以来。

○金逸渊启曰,禁直法意,何等截严,而副校理李绘九,不为替直,无端出去,事未前有,万万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又启曰,即见平安监司、义州府尹牌文出来状启,则起程日字及牌文出送日字,不能详细照察,俱以不为塡来修启矣。敕期登闻,何等审慎,而如是疏忽,极为未安,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启曰,在前敕使,若除京外宴享,有别遣问安使中路致谢之举,而今番则依已例,既除宴享矣。只行劳问之意,分付傧臣,迎慰使中劳问使,从便举行,而平壤问安假承旨,虽已启下,若或临时有頉,须以便近邑守令、道臣、傧臣,推移塡差,借衔举行后状闻之意,预为下谕,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赵在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甲辰正月十九日午时,上诣徽定殿,亲奠酌入侍时,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赵徽林,右副承旨金逸渊,记事官金翊镇、张仁远,记事官赵龟植、李裕膺,检校直提学赵秉龟,检校直阁徐有薰,检校待教赵凤夏,以次侍立讫。通礼跪启请行礼,上具衰服,步出斋殿,赞礼前导,诸臣从入。上入就户外位俯伏哭,诸臣皆俯伏哭,上止哭再拜,诸臣皆止哭四拜。上诣灵座前,景在奉香盒,逸渊奉香炉跪进,上三上香如仪讫。执尊李时愚进盏,上执盏以授逸渊,奠于灵座前,大祝检校待教李裕元,读祝讫。上出就位俯伏哭,诸臣皆俯伏哭,上止哭再拜,诸臣皆止哭。赞礼启礼毕,上步出还次,诸臣以次退出。

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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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药院进。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在庆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徽林。右副承旨金逸渊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张仁远仕直。假注书李东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径筵。

○药房副提调李景在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卿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逸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景在启曰,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在庆,左副承旨赵徽林,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车岭佥使任致贞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注书金翊镇病,代以李东为假注书。

○金逸渊启曰,即伏见庆尚监司洪锺英去癸卯年秋冬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李鼎显在外,执义曺锡雨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以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在庆,左副承旨赵徽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一员未差,副校理李绘九拿处,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金应均,副应教李时愚,校理沈膺泰,副校理李济达,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副修撰赵道淳,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应均,校理沈膺泰,副校理李济达,副修撰赵道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以礼曹言启曰,二月令荐新冰,每年春分翌日荐进矣。今年春分,在来二月初二日,宗庙、徽定殿、景慕宫荐新,则令东冰库,临时封进,而山陵荐新,则以本陵所贮之冰,来二月初三日荐进之意,分付于山陵参奉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卒永兴府院君金祖根四仲朔四名日及忌日,墓所祭需,依例题给事,分付该司,而守墓军,令兵曹定给,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臣等与诸郞厅,会同开坐,检饬迎敕诸事,而启下郞厅八员外,不足郞厅二员,依例加差下,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在前吊敕时,不设宴享,只行茶礼,故宴享色郞厅,不为差出,茶礼时,使盘膳色郞厅兼管矣。今亦依此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本都监郞厅户曹正郞金万根嫌不进,改差,其代,户曹正郞郑始容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迎接都监郞厅二单赵冕镐、尹显岐。

○金逸渊,以刑曹言启曰,谨依下教,内农圃新川库直金兴喆,严刑一次后,全罗道古阜郡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护军赵秉龟疏曰,伏以徽定殿酌献礼成,翟䄖永閟,万事邃古,宸心怆悼,曷有其已?仍伏念臣,在朝而无可适用,在家而不能为役,即一痴蠢下品耳,特缘圣恩曲庇,滚到于此,每自循省,若集于木。迺者惠堂重任,又何为而及也?臣闻命惊悚,莫省自措。夫总会正赋,支调常贡,与度支无异,而若其辟山泽之利,平厚薄之征,则均输之义也,量贵贱之分,权出纳之宜,则常平之制也。积其赢馀,以资饥馑,则又古所谓荒政之赈贷备豫,故一筹一划之间,国计之盈胸,生民之休戚系焉,非识量足以经远,干局足以理剧,则未有居是任而不郑重难慎也。矧今经用匮乏,支计无术,虽使前辈之号为通炼者当之,犹惧其未能有济,如臣空疏,何以堪之?且迩来数十年之间,臣父臣季父,相继于此,幸免大何,今乃以臣不肖,责之以臣父、叔之成绩,则臣有何才能,妄托家庭之緖馀,猥当民国之重务也哉?此不但臣身狼狈,公私偾误而已,臣虽无状,岂忍为此?臣今叨冒戎垣,非臣所堪,而义分攸系,黾勉从事,虽不敢为辞巽计,若又重之以钱谷簿书之烦氄,则是乃添担于已疲之肩,加策于将蹶之蹄也,不颠则仆,理所必然。臣虽欲强所不能,以效趋走之恭,诚末由也,自量已熟,承膺无路,悉陈忠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赐鉴谅,特收臣新除惠堂之任,回授可堪之人,以幸公私。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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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在庆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徽林坐直。右副承旨金逸渊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注书金翊镇张仁远。假注书李东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逸渊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黄海道观察使李圭祊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又启曰,即伏见庆尚左水使李膺緖去癸卯年秋冬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逸渊曰,放逐罪人李喆荣放送。

○兵曹,及第金九采、韩必学,以上今加折冲,武科回榜人,依定式加一资。

○赵徽林,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政厅,考见两道褒贬启本,则天安郡守沈乐宪,以别有利器,可治棼丝为目,瑞山郡守洪明厚,以頉检缘病,滞务由旷为目,迎日县监李容熙,以人何可信,容或有谤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两道道臣,推考警责,天安郡守沈乐宪,瑞山郡守洪明厚,迎日县监李容熙,并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南海县令郑在天,以三年窠守令,两次居中,宜宁县监李秉九,以六年窠守令,两次居中,一次中考施行矣。其间一中,虽因赦令荡涤,其不治可知,并依例罢黜,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朴晦寿,参判洪在喆,参议曺锡亨,俱以病不来,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徽林,以吏曹言启曰,肇庆庙别检南锺三,缮工监假监役官李㬚,童蒙教官宋达洙,俱以身病,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朴晦寿进,参判洪在喆,参议曺锡亨牌招不进,左副承旨赵徽林进。以成好谦为校理,吴取善为礼曹参议,李㘾为刑曹参议,李光翼为工曹佐郞,李维谦为典籍,申命濈为活人别提,洪衡谟为西部都事,赵凤熙为童蒙教官,柳道海为肇庆庙别检,李种兢为柒谷府使,申善浩为瑞山郡守,徐得淳为天安郡守,李玄瑞为南海县令,兪致弘为定山县监,柳泰东为奉化县监,金秉熙为宜宁县监,郑辅源为迎日县监,朴荣逌为金井察访。奉常副奉事单崔致权。故判书金翊休赠左赞成文衡例兼,判义禁金熙华考。折冲金相述、李世规、洪义畴,已上今加嘉善,武科回榜人,依定式加一资。

○兵批,判书金兴根病,参判闵致文受由在外,参议赵亨复病,参知李元会入直进,右副承旨金逸渊进。副护军李源祚、金德喜,副司直柳兴圭,副司果李寅凤,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徐宪淳为敦宁都正,尹禾为景慕宫令,金汶根为汉城主簿,吴庆延为监察,韩重锡为礼宾主簿,李彦周为引仪。兼养贤主簿单李维谦。

○金逸渊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李鼎显在外,执义曺锡雨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曺锡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徽林曰,只推。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赵道淳,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鲁城幼学尹淳圭所志,则以为同姓八寸弟性圭,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弟就圭第二子心镇,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性圭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尹淳圭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尹就圭第二子心镇,立为尹性圭之后,何如?传曰,允。

○金逸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弘文馆副校理李绘九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教黄海监司李圭祊书。王若曰,银台撤长席之班,抡选克慎,玉节授重藩之任,倚毗斯隆,所以前后擢庸,抑欲内外历试。眷海堧卄三州管辖,即甸服五百里封疆,土产饶盐铁之财,为一都会,舟舶通登、莱之境,所重关防。孔路之冠盖相联,难支供亿之费,穷蔀之杼柚俱罄,政须接济之才。唯卿,珪璋令姿,簪缨世阀,自泮长之进步,夙播华誉,逮铨佐之参闻,蔚有雅望。两载湾府,已著固圉之威,副介燕京,亦殚专对之责。玆授卿以黄海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巡察使、海州牧使,卿其祗服厥命,往慎乃司,一路旬宣,勉怀保之勤勚,三考黜陟,宜按察之严明。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李济达制进

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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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在庆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徽林坐直。右副承旨金逸渊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注书金翊镇张仁远。假注书李东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逸渊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徽林启曰,同副承旨南性教,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逸渊启曰,即者副应教李时愚,谓有难安之端,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李鼎显在外,执义曺锡雨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以副修撰赵道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金逸渊,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赵道淳,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校理成好谦,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以校理成好谦,副修撰赵道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金逸渊,以司饔院检举提调意启曰,今此敕使接见时,茶礼器数,当为磨炼,而取考誊录,则近年多有二十一器之例矣。依此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饔院检举提调意启曰,今此敕使接见时,茶礼馔品,当为磨炼,而取考誊录,则肃庙壬午吊敕时,御床、敕床,并以肉膳举行矣。今亦依此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内殿国恤赐祭敕时,别殿受祭处所,当为禀定,而乙丑、辛巳,俱以涵仁亭为之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涵仁亭为之。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放逐罪人李喆荣放送事,承传启下矣。李喆荣,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绘九亦,禁中豹直,事体自别,僚员虽或入来,交替既未停当,径先出去,事甚疏忽。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副应教李时愚疏曰,伏以臣,学术空疏,闻见浅陋,初不敢望到于顾问之任,而玉署恩除,至于再三,荣感之极,竭蹶而已。迺者副校理臣李绘九,以空番之故,至承拿处之命,及见其爰辞下者,以为替直之意,屡屡言及于僚官云。当初僚官之请番,果及于诸僚,而臣亦适有事故,以不能替直为答,而毕竟享役之罢归也,目见两僚同在禁中,故仍为先出。未知追后有何事端,竟使莫重禁直,至于无端塡空,而爰辞中,入来僚员,虽不的指谁某,顾臣亦在当初请番中一人耳,今何可自同无事,晏处直次乎?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明,俯垂谅察,下臣司败,勘以同罪之律,俾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事实如此,则尔不必为引矣。

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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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缘故出。左承旨金大根坐直。右承旨赵在庆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徽林。右副承旨金逸渊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注书金翊镇张仁远。假注书李东朴齐渊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景在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逸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景在启曰,右承旨赵在庆,同副承旨南性教,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毋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礼曹参议吴取善,刑曹参议李㘾,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并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注书张仁远病,代以朴齐渊为假注书。

○李景在,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李时愚陈疏径出,副校理李绘九拿处,李济达迎接都监都厅进,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成好谦,既有只推之命,与应教金应均,校理沈膺泰,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景在启曰,即者修撰沈承泽,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弘文馆副校理李绘九矣本府议启内,禁中豹直,事体自别,僚员虽或入来,交替既未停当,径先出去,事甚疏忽。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议减一等为良如教。

○金大根启曰,应教金应均,校理沈膺泰、成好谦牌不进,副校理李济达迎接都监都厅进,修撰沈承泽陈疏受由,金益文,副修撰郑基世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李时愚,副校理李绘九,副修撰赵道淳,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逸渊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李鼎显在外,执义曺锡雨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以右承旨赵在庆,同副承旨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以刑曹参议李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以应教金应均,校理沈膺泰、成好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金大根,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社稷大祭终献官,前左尹金鼎集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金鼎集。

○金逸渊,以兵曹言启曰,来朔立番骑兵,例于今二十五日,外司点考,而判书金兴根有身病,参判闵致文受由在外,参议赵亨复有身病,参知李元会入直,他无进参之员。参议,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逸渊启曰,因兵曹草记,来朔立番骑兵,例于今二十五日,外司点考,而判书金兴根,参议赵亨复有身病,参判闵致文受由在外,参知李元会入直,他无进参之员。参议,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

○金大根,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别殿受祭处所,以涵仁亭为之事,命下矣。祭物熟设处所,在前以铸字所为之,而今番则都摠府,移接于该所,无以设行,依辛巳已例,以内弓房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应教金应均疏日,即伏闻副校理臣李绘九囚供爰辞,则窃有所惶蹙难安者。臣于近日,以家属忧患,症势危重,无异待变,果不可离舍,而日前亲奠酌时,不敢言私,竭蹶参班矣。伊时入直寮员,谓以多日锁直,要令替入,故臣亦备陈忧故实状,不得从施,行礼才罢,苍黄还家,而退班之路,坐直之所,相去分岐,则寮员之不待面替,空番径出,诚非意虑之所及也。虽然臣既不能曲事方便,至于禁直有阙,同寮被谴,亦何敢诿以无失,晏然自在乎?玆敢略暴实状,仰渎崇严。伏乞圣明,特赐当勘之律,以为为人臣失职者之畏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谕僚批,尔亦不必为引矣。

○修撰沈承泽疏曰,伏以臣于持被之中,获接家信,臣父素患痰癖之症,近当换节之交,忽复添剧,刀圭罔效,转侧须人。臣自闻此报,方寸煼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命递斥臣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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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金大根缘故出。右承旨赵在庆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徽林坐直。右副承旨金逸渊。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张仁远。假注书李东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逸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逸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启曰,右承旨赵在庆,左副承旨赵徽林,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李时愚,副校理李绘九,副修撰赵道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启曰,副校理李绘九陈疏,李济达迎接都监都厅进,修撰沈承泽陈疏受由,金益文,副修撰郑基世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金应均,副应教李时愚,校理沈膺泰、成好谦,副修撰赵道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性教曰,玉堂阙直,亦关朝体,并即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逸渊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李鼎显在外,执义曺锡雨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逸渊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赵在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金逸渊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赵龟夏为兵曹参议。

○吏曹口传政事,兵曹参议单李元会,参知单赵龟夏。

○吏曹,今此庆科增广监试初试时,照讫讲一所试官赵凤夏、沈承泽、李玄文、李凤淳、睦仁培,二所试官金应均、林肯洙、李维谦、韩应淳、韩文爀。

○南性教,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庆科增广监试初试时,照讫考讲一所试官前典籍李玄文,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玄文。

○南性教,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取考誊录,则别殿殿内修理排设,户曹郞厅与司钥,眼同举行,唐家前面设红绡甲帐,御间又设草绿轻光䌷挥帐,前三门设朱帘,自尚衣院进排,香卓则取用于缮工监及尚方,爵坫则取用于工曹,祭物排设等事,本殿守仆赐祭所次知举行,敕使依幕及庭内排设,军色检饬举行,左右月廊,训炼都监、禁卫营,以布帐围遮矣。今番一依乙丑、辛巳年例举行之意,分付各该司,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今番迎敕时仪节,依英庙朝丁丑年例,赠给依庚寅年例举行之意,分付各该司及傧臣开城留守,各道道臣处,何如?传曰,允。

○金逸渊,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黄海兵虞候李南瑞,老母今年为七十五岁,法不当远离赴任,呈状乞递。虞候、边将之亲年七十五岁者,许递其任,载在法典矣。黄海兵虞候李南瑞,依法典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应植,以训炼都监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东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校理李绘九疏曰,伏以臣,学未通方,才莫犹人,无所长短之一贱品耳,幸占科名,历选清华,出入迩密,承藉宠荣,今已十有馀年于玆矣。虽在周旋执事,奔走吏役,尚多到处生疣,惟幸获免大何,若夫横经登筵,启沃论思之任,臣果非其人也。使得如臣者,苟然充数于顾问之列,其不至于玷名器而瘝厥官乎?每一循省,不觉骍颜而汗背,逡巡而却顾也。迺者馆职恩除,又下于梦想之外,揆以趋走之义,不敢久违召命,只以昵近文陛于逖违之馀,为自荣,仍为出肃就直,而臣供职无状,至有空番之举,既无停当,又不面替,诚如谳辞。苟执其咎,孽由自作,尤何及人,而僚员之引章,缘此踵至,益添臣悚恧之一端,更何敢费辞张皇,而臣于此,窃有抚躬自反者。盖其请番之际,屡烦苦恳,至有径出之言,僚员若知臣之不可不出之病情,则必不应至于生梗,而认为请番例谈,遂各引出,若使臣平日诚意,苟能交通于未言之前,不至如是之狼狈也,臣何可以委之已勘,晏然随行乎?且禁直法意,若是严重,而无难空番之举,又在于如臣微末,若使日后之在直者,以臣为借口之资,遂至法纪之荡然,则后弊所关,不可不恤。此既臣必辞之端,而臣本禀性昏弱疏迂,言辞拙讷,惟以谨慎自勉,人亦庶或以此见谅,而到今并与所谓谨拙者而拚弃焉,则更何可以见职自处,不思所以自靖之义乎?虽以实病为言,当此木旺之节,疝积之祟,咳感之症,内外交发,近复调将失宜,一倍添剧,委任床笫,不省四到,目下情势,万无供职之望,而天牌继降,复犯违傲之罪,冞增惶厄,实合万陨,玆敢猥陈衷恳。伏乞圣慈,俯垂鉴谅,特赐镌递,俾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本事既由于径出,则何可诿之于同僚乎?尔则罢职。

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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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药院进。左承旨金大根坐直。右承旨申锡愚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徽林。右副承旨权溭未肃拜。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张仁远。假注书李东朴齐渊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道喜,提调金兴根,副提调李景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大根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李鼎显在外,执义曺锡雨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景在启曰,右承旨赵在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金大根曰,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权溭、申锡愚落点。

○传于金大根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传于南性教曰,内阁提学、直提学未差之代,今日政差出。

○李景在,以吏曹言启曰,庆基殿参奉金在鼎,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掌试时都事,例以侍从差出矣。黄海道都事尹孟烈,未经侍从,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以备边司言启曰,全罗兵使李敏德,以其身病,呈状乞递矣。实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朴晦寿进,参判洪在喆,参议曺锡亨并牌招不进,同副承旨南性教进。以金兴根、朴永元为奎章阁提学,以金学性为直提学,林肯洙为副校理,徐念淳为左尹,洪在喆为同春秋,金炳畴为惠民提调,申命汉为军器正,赵秉锡为汉城主簿,申锡畴为掌苑别提,吴道敬为司圃别提,权用修为活人别提,赵复林为假监役,李汇廷为庆基殿参奉,金彝淳为贞陵参奉,沈承泽为忠清道京试官,李豊翼为庆尚道京试官,金应均为全罗道京试官,李裕元为平安道京试官,李维谦为黄海都事,洪祐健为平安都事。承文博士单罗采奎。故学生朴瑞东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

○兵批,判书金兴根进,参判闵致成受由在外,参议李元会入直,参知赵龟夏病,左承旨金大根进。启曰,全罗兵使、左水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他道水使、守令及未准朔禁军将,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朴岐寿为知事,金煐为知训炼,金龙观、朴气浩为五卫将,权𫍇、李锺五、李观洙、金声求为宣传官,李长祜为左辅gg捕g从,许濯为部将,元植为守门将,赵禹锡为全罗兵使,李熙䌹为全罗左水使,白珩洙为阿耳佥使,孙海振为京畿中军,李得潞为忠清中军,申锺命为忠清兵虞候。副护军赵在庆、金逸渊、赵亨复、李敏德、朴来永,副司果尹㬚,以上并单付。

○再政,以赵存德为都摠经历,李义明为训炼佥正,边汉圭为都摠都事,李熠为忠清水使。同知单金龙观,佥知单朴气浩。

○以执义曺锡雨,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以礼曹言启曰,太庙岁首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以晦初间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景慕宫展谒,每于孟春、孟秋,取禀事,定式矣。今春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以晦初间择入。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取考《誊录》,则每于敕行,如非宴享之时,则迎敕后殿内接见时,设行茶礼,翌日馆所亲临茶礼,送敕日亲临饯茶礼,并为设行,而庚申、乙未,只设接见茶礼,乙丑接见茶礼及饯茶礼设行,辛巳、庚寅,三次茶礼,并为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辛巳、庚寅年例为之。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在前敕使接见茶礼时,御床用淡姜茶,敕使床则用参茶矣,近例则敕使床,不用参茶,以他茶代用,御前床,以淡姜茶举行矣。今亦依此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入京时,禁杂人bb等b节,自弘济院至迎恩门,使御营厅、摠戎厅,除出略干校卒,严饬禁杂,自迎恩门至城内诸处,亦令三军门、摠戎厅,分掌严禁,已有前例矣。今亦依此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入京时,城内外街巷屏门及阙内设布帐,每令三军门,分排为之矣。今亦依此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迎敕时,为虑观光人之嚣遝纷聒,以各营中军中,不参随驾之人,率该营标下军,仍领先牌军,前行于敕使头局,清道禁杂人之意,癸巳筵禀定式,而乙未、丁酉迎敕时,令训局中军具军威,自慕华馆前行,另加禁辟,而敕使自阙门往馆所时及回还日,一体举行矣。今亦依已例,以不参随驾之营门,使之举行,何如?传曰,允。

○甲辰正月二十五日辰时,上御重熙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金道喜,提调金兴根,副提调李景在,假注书李东,记事官赵龟植、李裕膺,检校待教李裕元,左承旨金大根,假注书朴齐渊,事变假注书姜晢一,左议政权敦仁,行上护军朴岐寿、金兰淳,水原留守李光正,户曹判书朴永元,吏曹判书朴晦寿,广州留守李嘉愚,行大护军任圣皋,行护军赵秉龟、柳基常、赵斗淳,吏曹参判洪在喆,校理成好谦,以次进伏,医官秦庆焕、韩相瑚、金景球、李河锡,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敦仁进前奏曰,近日春节微舒,日候犹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道喜曰,医官待令,使之入诊乎?上可之。道喜曰,秦庆焕,虽非待令医官,而已为领率入来矣,亦为入诊乎?上可之。庆焕等以次诊候,退伏楹外讫。道喜曰,脉候奏之。庆焕等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医官先退。庆焕等以次退出。上曰,次对为之。敦仁曰,忠清前监司金鼎均状启,枚举木川县监张照牒呈,以为本县,癸巳以后,屡经歉荒,连年未捧还饷折米六千七百十一石零内,民反为二千九十四石零,官属所逋,为三千九百七十六石零,而民反则伏俟处分,官属所逋,则限十年除耗排捧事,请令庙堂禀处矣。近来以各邑籴弊,登闻者多,而量许者亦屡矣。邑事民势,难责常例,则往往虽不无格外之施,守令之职,三政为先,苟能实心收捧,岂可无矫救苏完之道,而初无着手釐弊之意,举怀拔足免罪之计,一经登闻,便为磨勘,而道臣从以曲循,不欲责切于守令,惟事望幸于朝家,如是则朝家之置守令,将欲何为?至于蠲荡二字,元非道臣所敢擅请,而登诸状辞,无异恒典,外若难慎,而实则陈请也,极涉猥越,亦关后弊。前道臣金鼎均推考。该邑还逋,果如状辞,则实难责其循例准捧,且畿、湖两邑,既有岁前已施之事,其在一视之政,不可全然无示意之举。各年未捧六千石零,并许限七年除耗,俾为完籴之地,积逋收杀之节,必有当初措划,然后始可以课岁遵式,趁限完簿,如或徒事姑息,全没实效,则乌在其朝家优恤之本意哉?另饬道臣,使之善为措处,期于限内准捧,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前以长津移属各社之各还本邑便否,令道臣具意见登闻之意,筵奏行会矣。即见咸镜前监司赵冀永状启,则以为三水划来之李淑岭以西六社中别害,即本镇基址,而民户强半居之,今若还属本邑,则实有土与民俱失之患,其外五社,等是空弃,以此还属,不无移疾之叹,量其形便,参以邑镇之报,姑难遽议还划,待流民还集,更加确定,恐合便宜。荡馀还摠四百馀石,时起续结四百馀结,仅可排比于公下与镇下,至于将官支放,措划没策,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其应行条例,修成册上送为辞矣。地界还属,道启必有参量事势,折衷可否者,依施。支放请划,本镇既非新创,系是以邑还镇,则为邑之时,亦有邑下与支放,而以镇视邑,滥约悬殊,虽于邑例中,有厘正革罢者,以入量出,尚可以不烦朝家,自镇涂抹,则今以厚州、城津新设初已例为援者,恐欠综核。取见其册,则条例磨炼中,或不无更合斟酌之端,原成册还下送,令道臣裁量厘改,务为停当,更无得烦请区划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茂长县监赵然昌疏请,本邑丙申未捧还各谷二万一千五百八十石零,限十年除耗排捧,年分覆启中三分一收捧,特许还寝,而批旨,有疏辞令庙堂禀处之命矣。旧还虽异于新逋,公籴不可以不完,则每于年年覆启,使之分数收捧,固出于朝家优恤之意,而连事玩愒,课岁不捧,以致元逋之自如者,揆以籴法,已万万寒心,而今此排年之请,虽未知有何措处,分数征捧,辄归于虚套,则排年陈请,其果有实效乎?若不免目前姑息,以为挨过,则其为不诚,又孰甚焉?况排捧等节,即系格外旷典,极涉难慎,遽难从违。关饬道臣,使之烂商其收捧之节,措处之方,从长登闻后,更为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敕牌今已出来,程期亦将甚迩矣。每当敕行接待供给之节,敕需滥下之弊,前后筵饬,不啻申严,而近来法纪日颓,百度俱弛,凡属支敕边事,全不诚实,到底疏略,惟以挨过为事。夫事大交邻,国之重典,其在营邑举行,固当靡不庸极,而凡百之稽忽苟简,愈往愈甚,或不免伤损国体,贻羞彼人,事之骇然,孰甚于此?至于敕需冗滥之弊,固可谓不一其端,而虽以一事言之,赴敕守令之自备饭供,无敢犯用敕需,定式至严,而各道支敕守令,自起程之日,不计留连久近,自己饭供,人马盘缠,不费官廪,混勘敕簿,谬习成风,无邑不然。其违越定式,姑且无论,为官长者,处己若此,何以责下吏辈乘时奸滥之弊乎?即此一事,其馀可知。此皆道臣全不检察而然,苟能随事操饬,犯者一依定式施行,则客使接待,岂或有不诚之叹,敕需支用,亦岂有滥杂之理乎?今番则各别董饬,无或滥袭前谬,亦当自本司,有别般廉探,如或违法而现发,则非但守令之抵罪,道臣亦难免重勘,以此意姑先严敕于支敕三道道臣,亦令远接使,知此操饬,何如?上曰,各别申饬,可也。出举条敦仁曰,各道兵水使殿最之与道臣同议封进,自是法典,故或值道臣之有故阙封,则各梱亦待巡营修启时,同为封进,已例即然,而昨年湖南殿最,前道臣因废务阙封,而兵、水使,则循例封进,故分付兵曹,查问其委折于本道矣。即见其所报,则废务前,既有同议,故左右水使,依例封进,兵使则往复巡营,而巡营,使之循例封启云。同议虽在废务之前,既知巡营之阙封,而各梱之先自封启,事未前有,大违法例。全罗左水使柳信俭,前右水使赵存卿,施以罢职之典。前兵使李敏德,既有往复于巡营,则此不可专责兵使,而不审则大矣,从重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吏曹启目粘连怀德幼学宋民圭上言,以其祖能相复逸事,请令庙堂禀处矣。大凡议礼之家,门户甚多,横看竖看,人见不齐,曰黑曰白,论说互出,虽质难至于聚讼,从违各自殊涂,未或以此得罪于先贤者,为其可否之执,只是制度节文之间故也。今此宋能相之《备要》、《箚记》,亦不过考据礼书,参辨己疑,而盖《箚记》,出于能相二十岁以前者,则下语之际,设或有率尔不审之失,此政朱夫子所谓计父祖之年甲,遽加以侮毁先贤之目,固已过矣。况《备要》一书,虽经先正臣金长生鉴正,其书则申义庆之编辑,而先正之所追录识别者,序文后叙,可按而知,则当初儒疏之声讨,终不免抉摘之太深,而至曰私绝渊源,阴怀异心,其亦言之不成事理也。先正臣金长生,即先正臣宋时烈之师,而能相,乃宋先正之孙也。以孙而不满于其祖之所尝服勤,而乃反私绝渊源云者,是岂天理人情之所近似,而竟归之于讥贬朱子,诬悖先祖,则尤乌可捃摭之至于此甚乎?以其事涉先贤,言出多士,朝家处置,始果如是,而儒者削逸,即是死后极典,乃以抉摘文字之事,追律三十六年,未蒙伸白,非但其孙之课岁鸣暴,情理即然。简孚疏理,固为圣朝美政,而事关斯文,臣不敢擅断,直请询议于时、原任大臣处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故判尹文敬公臣宋启干,生前未及推恩,今当退为荣赠,而所后家,更无可赠,此等处移施于本生,已多其例矣,使之移赠于其本生祖父故县令文钦恐宜,而文钦,以先正臣宋浚吉之玄孙,服袭家庭之学,熏陶贤兄之教,经术行谊,文章言议,为一代贤士大夫之所推重,深于礼学,而专治《仪礼》,严于大义,而秉执《春秋》,至于《周易本义》之考证,《小学注解》之重正,发明朱子之旨者,有功于后学大矣。以其不喜标致,力辞荐剡,虽不在旌招之列,而学问践履之实,实为山林读书之君子。似此特异之人,依儒贤貤赠例,或以长宪,或以兼祭酒,已有近例,故县令宋文钦,特令选部,赠以长宪兼祭酒之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判义禁金熙华,亦当推恩,而所后家,更无可赠云,使之依已例移赠于其本生祖曾两代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正卿中刑曹判书李若愚,汉城判尹李奎铉,礼曹判书赵冀永,并备堂差下,同敦宁金学性,关东句管差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参外官之登科十年升六,自是法典也。今亦有榜后限满人云,依例陞六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试期不远,各道京试官、都事,今当差出矣,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政,使之各别择拟。近来科弊之渐益末如,已到极处,此非一朝一夕之故,实难猝乍间可议矫革,而场屋之淆杂,士习之奔竞,千涂百岐,奸伪之滋兴,皆专由于主司之不能事事。苟能精白淬砺,克祛己私,一以殚竭恢张为心,则虽不能亟复故规,亦岂无渐次釐救,而每经一番科试,辄增一番喧议,沿袭谬风,看作常套,乖损试体,无复馀地。以致人心拂于京外,而众怨归于朝家,兴言及此,宁不哀痛?凡系防奸敡弊之节目间事,固有司存,当自本司,另加探察,苟或有犯,以法勘处,而姑先以此意,严饬各道道臣及京试官、都事、评事,俾各惕念对扬,何如?上曰,依为之。从当有下教矣。出举条敦仁曰,臣于病伏昏瞀之中,伏闻日前召对之命,私窃以为玉度平和,圣志奋发,三阳之元,只日先开,继自今将见缉熙就将之盛,耸然欢祝,日以跂望。伊后迄今,更未有命,臣未敢知圣志攸在,而凡人做事,有始则当有终,始而无终,万事何由而成乎?《尚书》曰,为山九仞,功亏一篑,一篑之于九仞,至微矣,而其功亏焉。古人曰,适百里者半九十里,十里之于九十里,至近矣,而其程半之,则凡事之贵终,犹当如此。况篑土才始,而更无篑土之继,则其可望九仞之至乎,跬步才移,而更无跬步之进,则又可望九十里之及乎?然则非但其终之不可期,并与其始而亦未见矣。宋臣王严叟之告其君曰,圣贤之学,非造次可成,须在积累,积累之要,在专与勤,非积累无以成始终,非专勤无以工积累。屏绝他好,是谓之专,久而不倦,是谓之勤。今殿下,才欲向学,而他好已挠之,一经讲对,而厌倦辄乘之,譬如篑土之无继,跬步之不进,虽欲工积累而成始终,得乎?夫一朝之工,勉强可能,而平生之功,非勤不可。殿下欲求一朝之功乎,抑为平生之功乎?日月如流,春秋渐盛,宗社万年之责,两慈殿蕲望之切,亶在于圣学一事,而今年只如昨年,此月又如去月,一切停阁,无意进就,将如宗社何,将如两慈殿何?以殿下天纵特达之姿,聪明知思,又与已往冲年大异,则庶不待臣等之陈勉,而岂无所惕然回悟于渊衷哉?臣之今日所陈,非臣之言,即皆古人阅历体验之言,其言岂欺我哉?伏愿深加察纳,迨此春晷渐畅,亟开讲筵,日为课程,无或间断焉。上曰,切实之言,敢不服膺也?出举条敦仁曰,御营大将金煐,来诣朝房,不为登筵,实病虽曰难强,事体极涉未安。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岁初宾对,异于他时,年前勘饬,亦极申严,而今日宾筵,两司无一入参,揆以事体,诚甚未安。行公诸台,并从重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即闻吏判之言,则各道京试官,今当差出,而昨腊褒贬时,侍从居中人颇多,排望极为苟艰云,勿拘并拟,何如?上曰,依为之。道喜曰,三阳回泰,万品昭苏,此正我殿下克新厥德,用答景命之一初嘉会也。顾今日所仰勉者,当何为先?臣即曰圣学是已。俄者左相,备尽匡弼,况臣于学问,卤莽空疏,顾何敢以无诸己者,举似陈说,而窃有大圣人出治之本,舍此而无他,臣所借手于殿下者,亦舍此而无他,玆有献焉。臣窃覸我殿下,姿不世出,将大有为,群下之所仰期者,惟在乎为尧为舜,而若曰圣学,已臻高明,无待乎加勉,则臣窃以为未也。圣不自圣,所以益圣,汤之日新,文王之缉熙是也,原其要则一念勤孜,罔或间断而已。惟我列圣朝,勤于讲筵,著有成宪,既朝昼焉而又夕之,既三之矣,又参之召对、夜对,亦惟以无间断为要,此非殿下之所当法哉?第念讲学之停旷,凡几月矣,秋冬以来,既不暇议及于此,而乃于岁初,有召对之举,群情耸瞻,莫不以圣候之康复,胥告欣贺,而春晷渐向舒长,法筵进讲,又当继此而行,有不可少缓矣。然而若或以此,视为应文之具,不能实体于身心,则徒有讲学之名,而无进修之实,将何以措诸政谟,而资之治道哉?《大学》八条,以诚意为关键,先儒谓透得此关,方能进学,然则凡其修齐治平等事,皆诚之推耳。惟愿殿下,慥慥乎诚意之工,万几之暇,专懋典学,勿以双只而为拘,勿以寒暑而或撤,勿以燕私而间之,勿以玩娱而贰之,一日二日,真积力久,则庶可以透过诚关矣。若言其序,致知在先。程子曰,读书,须是将圣贤言语玩味,入心记著,然后力去行之,自有所得,先正臣李珥之言曰,察之不精,由乎不领其要,领其要然后,能知其味。此二说者,即《大学》致知之事,而实为入头切要工夫也。正须涵泳于方策之中,探赜于字句之间,起疑发难,必穷旨意之深奥,绎故悟新,无惮讨论之烦复,则方可谓玩味领要,而自然有乐此不疲,欲罢不能者矣。夫如是,则汤、文之极工,尧、舜之事业,亦岂远哉?且经经纬史,即是体用,有不可偏废,大本达道,虽在于经,若夫治乱成败之迹,非史无以历考。今于日讲之外,参以史书,课日进对,以为监戒,则体用两备,可以互资矣。仍伏念在外儒贤,磊落相望,是皆读书林下,养德邱园,沈潜乎圣贤之学,贯综乎经礼之旨,为一世矜式久矣。今若敦礼旌招,使之出入讲席,于以备顾问而资启沃,则其识解之明透,讲论之精密,必将大裨于圣工矣。若其招延之道,亦惟在殿下诚意之如何耳,苟能诚心好贤,如郑之缁衣,尽其敬礼,如礼之加璧,其必逌然相感,贲然来思,伏愿懋哉懋哉。且非独讲学也,凡其致治之方,亦资乎博访勤咨,若喉院在直诸臣,频赐召接,与之商确时务,至如各司轮对及外官陛辞者,亦必假以色辞,导之使言,则民生之疾若,稼穑之艰难,以至时弊俗习,无不毕陈于前,而有以措施之耳,其为治道之益,又岂小哉?凡此所言,虽是陈腐之馀论,而实出于区区忠爱之悃,幸无以人而废言,是臣之望也。上曰,所陈皆出忠恳,实庸感服,儒贤招延事,当有别谕矣。出举条道喜曰,臣之所带惠署提举,自是正亚卿通拟之窠,而特以二员也,故前多有仍带之例。顷上乞递之箚,该曹按例回启,遂不得蒙递,而顾其职任,虽是冗散,因仍蹲据,终涉苟且,特赐递改,是臣区区之望也。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正卿乏人,卿等相议荐擢。敦仁曰,臣退出相议,当于后日,登筵仰对矣。上命大臣就座。大根曰,诸宰奏事。岐寿曰,今番敕使接见茶礼时,御前所用床卓挥巾,依庚寅已例,以黑漆床卓,青色挥巾进排之意,分付各该司,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永元曰,敕行入境后,中路若遇节日,如正朝、冬至,则有差送问安使之例,而寒食、秋夕,则以其与他节日有间,各年已例,不为送使矣。今番寒食,虽值入境之后,似当依前勿论,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此为之。出举条晦寿曰,臣于昨秋,承命奉审北道各陵殿,而有不得不变通矫弊之事矣。北道各陵殿,皆有逢授官,自安边至洪原,各从其程途附近设置,而其中义陵逢授官,即高原郡。高原,本以至残邑样,民势近益疲废,莫可收拾,以此弊弊之局,本陵之虽小小修理,犹难责应,若值事役浩大,实无以及期措办,易致临时偾事之境,言念事体,诚为悚闷。今若舍此高原,而从其附近,则只有北青府,北青、高原,非但残盛之悬殊,程途远近,亦无差别。臣意则其在重其事矫其弊之道,义陵逢授官,移定北青府恐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晦寿曰,定陵、和陵位田,辛丑水灾后,多有浦落,仍不修筑,守护军渐无聊赖,而责应支供等节,犹复依前为之,其势将至涣散而后已,莫重守护之节,实为闷然。令道臣另饬该地方官,使之一一踏验后,可以修筑者,划给物力,以为还起之地,若其永无田形处,则以官屯田,依例代给,俾充元结之数,而举行形止状闻之意,一体知委,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大根曰,玉堂所怀陈之。好谦曰,臣学术空疏,素乏顾问之备,诚意浅薄,难期孚格之效,而幸逢圣世,不以无似,归之弃物,冒忝清选。玉署恩除,至于再三,荣感极矣,而召牌之下,敢事违傲,负犯逋慢,厥罪甚大,圣度宽容,不加谴罚,特以微旨,薄示警责,感泪先迸,不知所裁。然而夫下之从上,如影之随形,上而优逸,则下而恬嬉,其势固然,此所以身教言教,有从讼之分也。先自殿下,躬加检责,讲学是务,则为馆僚者,孰敢不悉其所知,以尽启沃之责哉?苟或不然,则馆职自同冗官,博士倚席不讲,士趋俗尚,日就污下,岂非警省处乎?臣窃伏睹我殿下,圣智出天,已自冲年,留心学问,不少间断,臣邻传颂,士民欣耸。自读《诗经》以来,已历几个岁月,而尚未讫工,伏未知圣意,以为三昼之晋接讨论,反不如闲居之沈潜玩索而然乎,抑或圣学高明,有自圣之病而然乎?日前召对有命,上自搢绅,下至章甫,喜而相语曰,吾王不待陈勉,特赐召对,继自今必将孜孜不已,莫不蕲望,又此一日而止,一曝十寒,此之谓也,臣等之忧叹抑郁,容有已乎?昔我英庙,虽在倦勤之时,讲论不废,五十年巍荡之治,亶在于此,而实是后王之所当监法也。今殿下,春秋鼎盛,和晷渐永,伏愿自今伊始,日开经筵,频接臣僚,远而尚论唐、虞之盛际,近而下询民生之苦乐,则治化之盛,曷可量哉?懋哉懋哉。上曰,所陈好矣,当体念矣。出举条上命大臣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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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金大根缘故出。右承旨申锡愚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徽林。右副承旨权溭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张仁远。假注书李东仕直朴齐渊。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权溭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启曰,右承旨申锡愚,左副承旨赵徽林,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性教曰,人日制明日通方外为之,试纸用大好纸,弘文提学,待明朝牌招。

○以吏曹参议曺锡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以执义曺锡雨,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以右承旨申锡愚,左副承旨赵徽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校理林肯洙,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金大根,以汉城府言启曰,过期未婚之类,分付各部,搜访报来矣。东部、南部,以无乎报来,故中、西、北三部所报,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性教,以奎章阁言启曰,新除授提学朴永元、金兴根,即为牌招察任,直提学金学性,时在平安道安州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新除授提学朴永元、金兴根,直提学金学性教旨安宝次,濬哲之宝,请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璿源谱略》改张件,明日自宗簿寺陪来,而内上件,今番则自本寺修正,直为内入云。奉谟堂、宙合楼所奉件,则臣等进诣改张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太庙展谒取禀草记,传曰,以晦初间择入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今正日二十九日,来二月初二日、初四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初四日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景慕宫展谒取禀草记,传曰,以晦初间择入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今正月二十九日来二月初二日、初四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初四日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明日人日制试取时,本殿官员,俱为观光云矣。假官一员,依定式,令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下,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官员所报,则明日人日制试取时,本宫官员,俱为观光云矣。假官一员,依定式,令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下,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社稷署所报,则明日人日制试取时,本署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以本曹佐郞魏锺善,假官差送,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自该曹草记事,曾有定式矣。发遣郞厅,东郊先农坛、先蚕坛、马祖坛,南郊南坛、雩祀坛、汉江坛、司寒坛,北郊祈雨坛、厉坛,次第看审,则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宗簿寺提调意启曰,《璿源谱略》进上一件,印出妆䌙,而内出十七件,亦为改张矣。进上日字,令日官推择,则今月二十七日午时为吉云,以此日时,本寺堂上、郞厅、校正官,具仪仗陪进仁政殿,与承旨,请承传色奉入,而奉谟堂奉安《国朝御牒》、《璿源谱略》、《王妃世谱》改张本,一体陪进,自内阁禀旨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徽定殿享官意启曰,参奉金近喜、赵然天,忠义李学初、李敦学、尹冕求、朴齐瑛,以今二十七日人日制,皆为赴举矣。参奉代假官一员,忠义代假官二员,令该曹、该府,依例差出,使之入番察任,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取考致祭时誊录,则祭币与赙物,敕使入京前一日入送都监,祭币檀香银壶银爵,移送吊祭所,赙物缎疋与银子,行礼时陈列,事过后入呈于承政院矣。今亦依例,使任译辈预为周旋,入京前入送都监之意,分付傧臣,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留馆时,若值空日,有别茶啖排入之例矣。今亦依例备待,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入京第三日,大臣有请行茶礼之例矣。今亦依此备待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入阙时及还来馆所时,下隶辈观光于红马木近处,每有杂遝之患,故自前以三营门将卒,排立于阙外,禁喧等节,兵曹专当举行,而都监所属各差备人马外,一并严禁,敕使诣阙时,百官皆从敦化门入去,敕使诣馆所时,则百官皆从金虎门出来,俾无人马纷杂之弊矣。今亦依此举行之意,严饬,何如?传曰,允。

○权溭,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人日制通方外为之之时,本府都事十员内,九员赴举,只有武都事一员差祭,而当直入直、本府入直、分事gg公事g回公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三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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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申锡愚坐直。左副承旨赵徽林坐直。右副承旨权溭。同副承旨南性教。注书金翊镇张仁远。假注书李东朴齐渊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权溭,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穆陵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锡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启曰,弘文提学朴永元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人日制试取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弘文提学朴永元,既已承牌,内阁提学金兴根,艺文提学赵秉龟,并即牌招,同参考试,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景在曰,都承旨持此御题,与弘文提学,偕往泮宫,试取以来。

○李景在启曰,臣与弘文提学,偕往泮宫,人日制儒生试取,则收券为二千七十九张矣。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景在曰,在院承旨、入直阁臣、兵曹堂上,试官加差下,使之分考。

○传于李景在曰,科次入侍。

○传于南性教曰,宗簿寺提调以下,别单书入。

○申锡愚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锡愚曰,只推。

○吏曹,照讫讲一所试官沈承泽有頉代朴来万,二所试官金应均有頉代沈膺泰,李维谦有頉代金秀万。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林肯洙,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臣等进诣奉谟堂,所奉《璿源谱略》,宙合楼所奉《璿源谱略》,并改张后,还为奉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臣冀永,与户曹判书臣朴永元,进诣皇坛奉审,则奉室第二位座榻袱一件,雉尾帚一柄,雉尾黄卓袱一件,币篚盖具二坐,座面纸一张,馔卓巾三件,尊卓巾二件,爵洗卓巾一件,奉纸位卓巾一件,黄帕一件,笾五个,豆盖具三个,大牲匣、小牲匣各一坐,馔卓一坐,阙字牌雨备一件,移安时黄木担乼一艮衣,奉室风遮大草芚二浮,敬奉阁风遮大草芚一浮,香大厅白纹地衣一浮内五张,雉尾帚一柄,从享位紫的褥一件,彩花席一张,典祀厅白纹地衣一浮内五张,雨备三件并破改备,𨱎东海一坐,𨱎沙池一坐,大灯台一双并破,添铁修补,坛上甲黄幕一浮内一幅,甲黄帐一浮内一幅,内檐甲黄帐一浮内一幅,油遮日六浮内二十张,白布遮日一浮内二幅,白木内挥帐二浮内一幅,前面黄帐一浮内二幅,黄绵丝大束乼、中束乼、小束乼三甲所各二艮衣,广别大束乼一艮衣,中束乼、小束乼各二艮衣,朱漆圆经杖二个,从享位白布遮日一浮内一幅,油遮日二浮内十张,中束乼、小束乼各一艮衣,馔幕白布遮日一浮内一幅,尊所油遮日二浮内六张,排设竹三个并破,改备事,分付各该司,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忠清监司姜时永移文,则全义县乡校圣殿,年久渗漏,仰土剥落,椽木朽伤,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全义县乡校圣殿修改时先告事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从便卜日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宗簿寺提调意启曰,《璿源谱略》,今已修正进上矣。五处璿源阁奉安件,自本寺次第举行,而庚寅颁赐二百件,癸卯颁赐一百件,并为收聚,改张还给,仍为撤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溭,以兵曹言启曰,来二月初四日,大驾诣宗庙展谒,仍诣景慕宫展谒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五哨,马军三哨,训将率领为先厢,训局步军三哨,两营骑士三番,摠使率领为后厢,禁军三番磨炼,禁将留阵,馀军留营置之。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都摠管李行教,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禁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赵羲谦,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甲辰正月二十七日酉时,上御重熙堂。人日制科次入侍时,行都承旨李景在,假注书朴齐渊,记事官赵龟植、李裕膺,试官弘文提学朴永元,加差下试官右承旨申锡愚,左副承旨赵徽林,检校直阁徐有薰,兵曹参知赵龟夏,对读官校理成好谦,副修撰赵道淳,兵曹佐郞崔尚儒,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科次为之。永元曰,试券七张,承教考取,预差二张,亦为持入矣。上曰,试券读奏。尚儒进前读奏第一张,至第二句。上曰,止之。永元曰,书等,何以为之乎?上曰,第一张书正三下,第二、第三张,书草三下,其馀四张书次上。永元曰,秘封,何以为之乎?上曰,承旨坼奏,可也。景在以次坼奏封内讫。上命书传教曰,人日制赋居首三下生员洪淳穆直赴会试,之次草三下生员金炳云等二人,并给二分,之次次上生员姜兰馨等四人,并令该曹,考例施赏。出榻教又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门外施赏。出榻教永元曰,预差二张,并书外字,可乎?上曰,唯。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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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申锡愚。左副承旨赵徽林缘故出。右副承旨权溭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张仁远。假注书李东仕直朴齐渊。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二十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申锡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以副校理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启曰,即者副修撰赵道淳,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副修撰赵道淳疏曰,伏以臣下邑捧檄,获遂便养之愿,禁署持绫,少伸逖违之忱,感戴恩荣,于臣若偏。第臣偏母,宿疾贞痼,年龄随颓,通计一岁之中,宁日绝少,近因寒燠骤交,将摄失宜。有非如臣单孑情理,所可晷刻离舍,而日前饬教,万分惶懔,竭蹶趋承,因淹直次,谅出于义分之不获已也,而臣母之病,际又添剧,尺僮踵至,寸心如灼。臣若一向怵畏,不思所以仰首鸣号,则是自阻于仁覆闵下之天也,玆敢忙陈短章,径出修扄。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递臣见带之职,仍治臣颛离之罪,以昭法纪,以安私分,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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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申锡愚。左副承旨赵徽林。右副承旨权溭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张仁远。假注书李东朴齐渊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权溭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性教曰,山林别谕,遣史官传谕。

○谕副司直宋来熙处。求贤所以资启沃之益,致诚所以回遐遁之心,而顾予旌招于尔者,今七有年于玆矣。而东冈之陂,便若艮限,是诚何故而然也?谅由予所以致之之诚,无足以孚感遐遁之心,使如尔之贤,自阻于启沃之地耶?惭恧之切,反躬不暇,而《诗》云,毋念尔祖,聿修厥德,予固不穀,尔是谁家之人也?先正所以事我孝、显两朝者,曾不若是之恝焉,则尔以禔躬读书,克绍先武之人,岂不念及于世不显之义欤?予惟荷天地祖宗所佑,甫经在慎之忧,夫大病之馀,善端必生,惟此蔼然,宜养不宜遏,所以养之,舍问学无他术矣,而有志莫就,日月荏苒,慈殿两圣之所悯念,百官万姓之所蕲向,无以仰答而俯循,虽以予不敏,亦岂无怵然自省,夕惕日厉之念欤?然则予之跂尔,尔之幡然,想不待两言之决,而发难违覆之方,开发悦绎之效,予窃有望于此,不啻若饥渴之思食饮。予言至此,想惟谅悉,生刍之咏,山木之谣,予方侧席而俟之。行都承旨李景在制进

○谕副司直洪直弼处。予自嗣服以来,寤寐山林宿德,必欲咸致左右者,岂曰徒循三征之故事,以要一时之观美而已哉?诚以艰大担躬,学问昧方,朝象渐靡,士趋日下,政须研经怀道之士,以培端本出治之基也。前春行殿,尔乃贲然登对,予之得觏宿儒之容仪,亲访典学之要务者,盖权舆乎是矣,不我遐弃,尤切既见之幸,勉尔遁思,庶有相孚之效。第其诚意之未积,而遽以敦迫为事,则窃恐有慊于待贤之义,故未敢后车之载,而空谷翘想,居然岁一周矣。尔反浼浼然不一更簉于前席,则予于是,实有所慨恨焉。尔之前后章奏,辄以讲学为勉,今日急务,诚莫先于此也。若其讲学之方,则不为资益于如尔之邃学硕儒,而能有所进就者乎?予于数月颐摄之馀,值玆新春渐鬯之候,日讲将开,时敏是期,此时启沃之责,尤不能无厚望焉。虽以尔之高蹈遐想,亦岂无恋恋欲见之情耶?方以此意,遍诰林樊之诸贤,想多幡然而起者矣。德既老成,居又莽苍,尔不待予言之毕,必倡诸贤而簉朝,以副侧席凝伫之诚也。右承旨申锡愚制进

○谕副司直成近默处。予于前后敦勉,何时不勤且切矣,而每当一岁之元,必先十行之谕者,盖以三阳布德,庶政丕新,对天抚时之工,匡弼导迪之方,其将资益于林下宿德,以将就我典学,弘济我家邦,迓新基永之休,尤在于此时耳。干旄之招,课岁虽挚,金玉之音,与日愈邈,实由予礼贤尊德之诚,不能相孚,而其在予倚毗蕲望之心,安得无慨乎?尔以先正之肖孙,夙膺经筵之首选,讲道邱园,克绍家声,朝野为之型范,士林为之矜式,此予所以以圣祖之期望于先正者望尔,尔亦曷不以先正之辅导于圣祖者辅予乎?顾今皇穹垂隲,昔疾已瘳,迨此和晷渐长,讲筵将开,学非不欲专心,而自安于荏苒,治非不欲徯志,而日趋于艰虞,此际侧席求助之念,倍切于他时。玆宣敷心之谕,庸替戋帛之仪,尔其亟回遐心,贲然来思,以辅予不逮,克趾尔先美,毋孤予延伫凝跂之望焉。左副承旨赵徽林制进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金益文,副修撰郑基世在外,副修撰赵道淳陈疏受由,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沈承泽,即为牌招入直,副校理林肯洙,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性教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权溭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以修撰沈承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以吏曹言启曰,庆尚道都事林乐镇,以其亲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溭,以兵曹言启曰,在前敕使止宿弘济院时,训局军一百名,前期定送,各别防护矣。今亦依此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迎敕习仪时,慕华馆环卫军,比正日减数排立矣。今亦依此举行之意,分付各该营,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迎敕时,三营入直马兵骑士等,各留三名,馀皆除出,殿门排立,扈卫军官六十人及标下军,别将与所任军官率领,各门分把,城内外街巷屏门,三营分掌把守,而除器械派立,严禁杂人,本曹与三营,别定校卒,另加检饬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敕使入京日,慕华馆环卫军兵中二哨除出,将官率领,敕行左右列立遮后,严禁杂人,敕使诣馆所时,仍为举行,回还日则训局出番军二哨,除出举行,而各其日,并除标信除器械举行矣。今亦依此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敕使传语军,例以禁、御两营,轮回磨炼,而在前虽值停番之时,如例举行矣。今番以当次御营厅一百名定送,习仪时则以四十名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迎敕时,阙内设布帐,自敦化门至明政殿,排设处,令训、禁两营,合力举行,城内外道路左右屏门布帐,则亦令三营,分掌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柳永鲁,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原监司赵鹤年所报,则以为本道黄肠斫运之费,比前倍入,只以元划,排比无路,事目外折米一千石请划矣。黄肠封进时,杂费会减,著式自在,本谷合录,事体尤别,故年前计划时,无得援例更请之意,已有筵饬,则又此烦报,视若常例者,实为难继之政。而斫运之费,既倍于前,则专责于民,亦系当念,特以五百石加划,嗣后则一依本式,无或烦请事,申饬,何如?传曰,允。

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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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药院进。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申锡愚坐直。左副承旨赵徽林坐直。右副承旨权溭。同副承旨南性教监祭进。注书金翊镇张仁远。假注书李东仕直朴齐渊。事变假注书姜晢一奉命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兴根,副提调李景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申锡愚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呈辞,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溭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社稷大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景在启曰,左承旨金大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性教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以宗簿寺提调以下别单,传于南性教曰,提调行知中枢府事金履载,《国朝御牒》书写官兴完君是应,纂修监印校正官兴寅君最应,各内下大鹿皮一令赐给,正赵启昇加资,主簿曺克承陞叙,直长洪在赫,别工作假监役李鲁宰并陞六,初草书写忠义金履耇,加出忠义洪学泳并相当职调用,其馀写字官、唱准、画员、计士、日官、捕校、录事、员役、工匠等,并依辛巳年例施赏。

○传于赵徽林曰,政官牌招开政,赏典下批。

○赵徽林,以吏曹言启曰,通礼院左通礼金秀万,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朴晦寿进,参判洪在喆,参议曺锡亨牌不进,左副承旨赵徽林进。启曰,大邱都护府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已准朔、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韩文赫为左通礼,姜必鲁为宗簿正,金昌秀为直讲,柳兴吉为典籍,韩用休为宗簿直长,朴志寿为军资奉事,金博渊为假监役,李炳斗为大丘判官。宗簿正赵启昇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校书提调二单金兴根、朴永元,兼执义二单金应均、李裕元,兼掌令单李豊翼,兼持平单沈承泽。故县令宋文钦赠大司宪祭酒例兼,故判尹宋启干本生祖考貤赠事承传,故郡守宋尧佐赠吏议,故判尹宋启干本生曾祖考依法典追赠。故府使赵㞳赠兵参训都例兼,故通德赵元泰赠左承旨,已上全罗兵使赵禹锡两代。故生员金昌演赠吏判例兼,故参奉金锡曾赠吏参例兼,以上判义禁金熙华本生祖考、曾祖考移赠事承传。

○兵批,判书金兴根病,参判闵致文受由在外,参议李元会病,参知赵龟夏入直进,右承旨申锡愚进。副护军赵启昇,副司果许传、朴齐璿、崔在厚、洪在爀、李鲁宰,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闵致万为冰库别检,尹滋明为假监役,李祖植为青松府使。兼养贤主簿单柳兴吉。

○兵批,再政。副司直单金秀万。

○兼春秋张铉喆书启,臣于本月三十日辰时量,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京畿果川鹭梁乬洞副司直洪直弼所住处,则以为皇穹垂隲,万灵效顺,圣候遄复天和,玉体日益康豫,是为五百年三有之大庆,太平万岁,肇基今日,穷山夏畦,父老童稚,举不胜欢欣鼓舞之情。况臣猥忝筵衔,偏蒙恩遇,注心象魏,日夕攒祝,已靡有纪极,而区区咫尺之守,有难自渝,罔克进身于庶僚之后,少展颂贺之忱,亏分阙礼,靡敢自恕,缩伏屏营,唯威谴是俟。不料圣度天大,不以为罪,乃降近臣,别谕宣召,责勉弥隆,德意洋溢,顾玆粪土贱臣,何以获此于圣明也?臣双擎九顿,冞极陨越。臣躬逢盛际,蒙此不世之异数,苟可以毫分自力,岂不念不俟驾屦,重自陷于慢命之诛哉?臣犬马之齿,已迫七耋,因以宿抱贞疾,委淹床笫,间复添剧,喘促拘挛,虽户庭跬步,亦辄须人,以若形症,其何以出入禁闼,升降法筵乎?此臣所以屡被明命而不敢为蠢动之计者也。臣既不能进身,而愚衷耿耿,窃有所仰陈焉。昔宣庙朝愆候平复之后,先正臣李珥,以为大病之馀,善端开发,敷达于前席者,其言恳惓,有足以孚格宸衷,想像先正当日满腔热血,殆令人激昂而赍涕也。顾今玉候复常,讲筵频启,群黎百姓,莫不欣欣然想望新化,伫见允德之成,是为天命人心,眷顾蕲向之会也。其所以保养扩充于一念之善,继续光明于时敏之学,日月就将,如春嘘而物茁,火燃而泉达,自有难形之妙,此其几不可失而时不可逾者也。惟圣明,懋哉懋哉。臣残命危浅,几无省识,而窃感恩私,微诚自激,言不知裁,尤增死罪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权溭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左承旨金大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曺锡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赵徽林,以议政府左右相意启曰,本府每于岁首,例为观察使、节度使荐,而臣等俱有身病,限内不得议荐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沈承泽,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拣择时,已尽捧单矣。初拣择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更待下教。

○权溭,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