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纯祖/三十一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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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坐直。右承旨金英淳未肃拜。左副承旨严焘坐直。右副承旨洪学渊式暇。同副承旨韩弘教式暇。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朴龙九仕直。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安光直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光正启曰,右承旨金英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安光直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而魂宫秋享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严焘启曰,户曹参判尹命烈,礼曹参判赵寅永,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鼎在,副校理李在鹤,修撰金羽根既有只推之命,与副修撰吴致淳、林永洙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安光直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南达孙在外,掌令安允璟、魏文喆,持平任百经、李凤柱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光正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公忠监司洪羲瑾状启,进上早红柿子及生松茸,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安光直曰,卿其勿待罪事,回谕。

○以右承旨金英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以司谏柳幼麟,正言赵在庆、金公铉,掌令安允璟、魏文喆,持平任百经、李凤柱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以校理李鼎在,副校理李在鹤,修撰金羽根,副修撰吴致淳、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严焘,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每年各陵展谒,春则二三月,秋则八九月取禀事,曾有定式矣。今秋展谒,定于何陵,而以何间择吉乎?敢禀。传曰,当诣延庆墓亲奠酌矣,以望后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陵幸取禀草记,传曰,当诣延庆墓亲奠酌矣,以望后择入事,命下矣。幸行吉日,令日官朴周焕推择,则今八月十九日为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此日为之。

○安光直,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随驾营门,依定式,以春幸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而今春幸行时,训局步军七哨,马军三哨,训炼大将率领为先厢,训局步军五哨,马军二哨,禁卫大将率领为后厢,禁军三番随驾,御营大将率该厅标下军及马步军留都矣。今番则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而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矣,敢禀。传曰,依春幸行例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挟辇军四百名或三百名,馀军二百名或一百名磨炼,而今春幸行时,三百名,馀军五十名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今春例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摠戎使率训局馀军,弘化门前留阵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延庆墓幸行时,依已例,传语军,以卫军陪立,斥堠伏兵,令训炼都监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当日回銮时,侍卫,连以全数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幸行回銮后,随驾军兵犒馈,近年连以干物分给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兵曹,延庆墓幸行时军令,八月十九日出宫,延庆墓亲奠酌,自阙门十里,当日还宫。

○安光直,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南宗麟,景福宫卫将金尚禹,庆熙宫卫将玄升天,文臣兼宣传官金公铉,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平安道进士姜元默等上疏,则以为,故牧使金台佐,以出世豪杰之才,为玩心高明之学,虽处偏壤,而不为风气所囿,未有承袭,而能自心上得师,盖学天人贯古今融理事该道法,以为一副当规模,至今称关西夫子焉。历事三朝,出典七邑,专以兴学化俗为务,皆有丕变之效,及至晩年,绝意荣道,沈潜穷格,至忘寝食,士无远近,从而受业,而其最著者,司业鲜于浃是耳。浃自少受四子学,讲明闽洛之緖,而及夫台佐没,而卒业于文敬公金集之门。是以先正臣宋时烈撰其庙碑曰,遁庵始就乡先生守朴子,煴𬊈四子诸书,求其心性理气之说,而守朴子卒,遁庵若丧其父,心丧三年,其妇金氏,亦三年不肉。遁庵、浃之别称,而守朴,台佐之称也。由是观之,浃之学出于台佐,而先正之所推重,又如是郑重焉。鲜于浃则朝家已赐龙谷之额,台佐则独阙而不称,岂非圣世欠典乎?何幸去戊午四月二十日,先大王下教若曰,关西素称尚武之乡,而我东文明之启,实肇玆土,盖昔三古之世,执壤于涂山,比河于𬇙水,地留九井之制,俗传八条之教,传云君子国者,即今关西是耳。以其江山之美丽,财贿之庑盛,士不以齐、鲁待之,匪今斯今,予每惜之,尝记长陵盛际,有金台佐者,为乡先生,教授学徒,故司业鲜于浃,出于其门,而膺旌招之别,与先正文元公,后先为成均创设之职,自此西土之士,能知性理之说,而顾今近二百年,寥寥不复闻焉。岂士不如古而然也?特朝廷局于注格而不之用也。莫曰山分东西,各有其种,邑虽十室,亦出忠信,环箕封方千馀里,岂有如古儒臣之硏经志道者欤?於戏,大圣人十行华褒,昭昭乎日月之揭,凡厥西土,孰不感激涕泗乎?于是乎爰相谋鸠,就于金台佐讲学古址,特建几间屋子,安其影真,以寓慕仰之诚,特垂格外之恩,爰命礼官,议赐一额亦为白有卧乎所,关西之地,俗尚弓马,以儒名世者,寥寥无闻矣。始于长陵朝,有鲜于浃者出,乃能从师问学,沈潜性理,菀然为西土之名儒,苟求其渊源之所自来,则即故牧使金台佐是已,台佐倡学遐土,成就后学,闻风抠衣,自近及远,而鲜于浃乃其及门中传业之人也。先大王戊午下教,明如日星之揭,宋先正所制庙碑,的指衣钵之传,是师是弟之为关西夫子,至于今钦艶称诩,环𬇙一区儒者之学,实赖此两人之启传,其遗风馀韵,久犹未沫,观感兴起之效,不但止于一方而已。鲜于浃祠院,朝家先已许额,则今此金台佐侑食之所,宜无异同,而一道士林之齐声仰吁者,亦可见好懿之群情,特允所请,施以赐额之典,庶可为耸动遐陬,培植文教之一大助是白乎矣,事系恩典,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8月2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缘故出。右承旨金英淳。左副承旨严焘坐直。右副承旨洪学渊坐直。同副承旨韩弘教。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朴龙九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学渊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南达孙在外,掌令安允璟、魏文喆,持平任百经、李凤柱未肃拜,监bb察b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直启曰,右承旨金英淳,同副承旨韩弘教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鼎在,副校理李在鹤,修撰金羽根,副修撰吴致淳、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严焘曰,礼房承旨驰诣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严焘曰,今番幸行时,京举动例为之,凡系民事,务从省约,出还宫时,植炬除之,属于役民事,皆以储置米会减事,分付。

○注书韩镇庭病,代以沈承泽为假注书。

○沈承泽有頉,代以柳兴圭为假注书。

○严焘,以侍讲院言启曰,辅德郑知容入直矣,身病猝重,才已入禀出去,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兼辅德闵致成,兼弼善赵秉常,兼文学李寅弼在外,弼善李光载,文学赵然春,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金英淳,同副承旨韩弘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以校理李鼎在,副校理李在鹤,修撰金羽根,副修撰吴致淳、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以弼善李光载,文学赵然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学渊曰,只推。

○洪学渊,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年例燕贸唐药材,依例磨炼,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延庆墓亲奠酌时,各差备入把马磨炼,别单书入,而其中驿马,则令兵曹依例知委各驿,使之直为入把,何如?传曰,允。

8月3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坐直。右承旨金英淳未肃拜。左副承旨严焘式暇。右副承旨洪学渊坐直。同副承旨韩弘教。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朴龙九仕直兪致崇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学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光正启曰,右承旨金英淳,同副承旨韩弘教,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鼎在,副校理李在鹤,修撰金羽根,副修撰吴致淳、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学渊曰,明日庙宫,当展谒矣,该房知悉。

○柳兴圭有頉,代以朴皓寿为假注书。

○朴皓寿有頉,代以兪致崇为假注书。

○传于洪学渊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洪学渊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南达孙在外,掌令安允璟、魏文喆,持平任百经、李凤柱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林翰镇,司谏柳幼麟,献纳韩镇㦿,正言赵在庆,掌令安允璟、魏文喆,持平任百经、李凤柱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学渊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英淳,同副承旨韩弘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以校理李鼎在,副校理李在鹤,修撰金羽根,副修撰吴致淳、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学渊曰,只推。

○李光正,以礼曹言启曰,平安道平壤地故牧使金台佐所享之院,施以赐额之典事,臣曹覆启判付内,依回启施行事,启下矣。宣额时,例有致祭之规,额号及祭文,并令艺文馆撰出,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今此院写字官前衔皮相骏、李基元、李显谟、尹弘兢、韩宅裕、白灿荣升实,代洪熤柱、朴兴润、崔效曾、柳近源、朴永镇、孙命泽,依例升补付军职,冠带常仕,童蒙柳迥源、林汉城、刘镇祜、权锡民、权鈜民、康龙吉、康龙顺、安孝范,笔才颇有成就之望,属于本院隶习gg肄习g,使之炼业,何如?传曰,允。

○洪学渊,以兵曹言启曰,明日宗庙、景慕宫动驾时,本曹堂上当为备员,参知未差之代,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沈英锡为兵曹参知。

○洪学渊,以兵曹言启曰,明日宗庙、景慕宫动驾时,本曹堂上全数进参,而新除授参知沈英锡在外,不得进参,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学渊启曰,因兵曹草记,明日动驾时,本曹堂上全数进参,而新除授参知沈英锡在外,不得进参,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参知前望单子入之,洪祐燮落点。

○洪学渊,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延庆墓幸行时,各差备所把驿马,别单磨炼以入,而本曹驿马外不足之数,依前例,京畿驿马十五匹补把事,分付本道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正言金公铉启曰,臣颛蒙庸鲁,百不犹人,清朝耳目,何尝近似,而日昨薇垣除旨,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臣虽不得不张皇出肃,少伸叩谢之忱,而第臣于合启中,有区区私义之不可随众联参者,在前如臣情地者,援例陈吁,举蒙体谅,则今臣处义,宜无异同,以此情踪,何可一日因循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李光正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正言前望单子入之,李济翼落点。

○行都承旨李光正疏曰,伏以,臣所带春秋兼衔,与监事gg监司g臣金履乔,有婚姻家应避之嫌,揆以格例,臣在当递,玆敢略具短章,仰渎宸严。伏乞亟赐递改,以存公格,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行承政院都承旨李光正上疏,则以为,臣所带春秋兼衔,与监事gg监司g金履乔,有婚姻家应避之嫌,揆以格例,臣在当递,亟赐递改,以存公格亦为白有卧乎所,既与监事gg监司g相避,则在法当递,李光正所兼春秋馆修撰官之任,依例减下,何如?判付启依允。

8月4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缘故出。右承旨金英淳。左副承旨严焘坐直。右副承旨洪学渊。同副承旨韩弘教坐直。注书李寅皋韩镇庭仕直。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王世孙遣宫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展拜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仍诣景慕宫,入斋室后,王世孙遣宫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展拜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弘教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严焘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鼎在,副校理李在鹤,修撰金羽根,副修撰吴致淳、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鼎在,副校理李在鹤,修撰金羽根,副修撰吴致淳、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严焘,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弘教,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出来后运三名曰进上马六十匹,差备进上马八十匹,岁贡马二百匹,凶咎驽骀马二十匹合三百六十匹内,十四匹中路故失,二十八匹中路病留,九匹到津头逃逸,二匹到本寺病留,十匹水原府别骁士,一百匹训炼都监,二十五匹禁卫营,二十五匹御营厅,十五匹兵曹军马分给除,实纳马一百三十二匹禾毛色,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右承旨金英淳疏曰,伏以臣父右议政臣履乔,方监春秋馆事矣。臣所带春秋兼衔,在法当递,玆敢短章仰陈。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令选部照例递改,以存公格,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辛卯八月初四日卯时,大驾诣宗庙、景慕宫。秋展谒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金英淳,左副承旨严焘,右副承旨洪学渊,同副承旨韩弘教,记事官李寅皋、韩镇庭,别兼春秋金大根,记事官李启宇,直提学徐憙淳,检校直阁徐万淳,直阁金鼎集,检校待教赵斗淳,待教李肯愚以次侍立。时至,上具翼善冠、无扬黑圆领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徐俊辅,副提调李光正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至协阳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由肃章门、进善门,出敦化门进发,至宗庙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庙门,仍诣斋室,改具冕服,至东神门外。光正进gg执g圭,上执圭,仍诣板位,行四拜礼讫。入殿内各室奉审讫,由西神门诣永宁殿板位,行四拜礼,奉审如上仪讫,上出殿门,释圭,光正受圭。药房都提调金履乔进前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还诣斋室,改具翼善冠、无扬黑圆领袍,乘舆出庙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至景慕宫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仍诣斋室,改具冕服,就板位行再拜礼,诣室内奉审讫。仍诣望庙楼,行礼讫,命阁臣卷帐奉审,还诣斋室,改具翼善冠、无扬黑圆领袍,乘舆出宫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回銮至敦化门,由进善门、肃章门,至协阳门外降辇所。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由宣化门还内,命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8月5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斋宿。左承旨安光直斋宿。右承旨金英淳斋宿。左副承旨严焘斋直。右副承旨洪学渊斋宿。同副承旨韩弘教斋直。注书李寅皋韩镇庭斋直。假注书徐耆淳斋宿。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徐俊辅,副提调李光正启曰,庙宫展礼,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韩弘教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南达孙在外,掌令安允璟,持平任百经、李凤柱未肃拜,掌令魏文喆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魂宫秋享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严焘启曰,右副承旨洪学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注书李寅皋病,代以徐耆淳为假注书。

○以右副承旨洪学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传于严焘曰,魂宫秋享祭,自内亲奠酌矣,该房知悉。

○严焘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金英淳,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而右副承旨洪学渊,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牌招。

○严焘,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李鼎在,副校理李在鹤,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鼎在,副校理李在鹤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传于严焘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承政院右承旨金英淳上疏,则以为,臣父右议政履乔,方监春秋馆事矣。臣所带春秋兼衔,在法当递,亟令选部照例递改,以存公格亦为白有卧乎所,与监事gg监司g相避,则法当递改,金英淳所兼春秋馆修撰官之任,依例减下,何如?判付启依允。

8月6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式暇。左承旨安光直坐直。右承旨严焘监祭进。左副承旨韩弘教。右副承旨金𨬴坐直。同副承旨张教根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寅皋韩镇庭监祭进。假注书徐耆淳仕直。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魂宫秋享祭后,大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知道。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奉朝贺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罔极。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世孙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奉朝贺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

○韩弘教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山林外,并许递。

○安光直启曰,右承旨金英淳,右副承旨洪学渊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严焘曰,礼房承旨与同副承旨,分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𨬴、张教根落点。

○安光直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金𨬴,同副承旨张教根,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张教根,时在京畿安山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𨬴曰,台谏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金英淳。

○金𨬴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谏朴蓍寿,执义朴升铉,司谏李寅弼,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李敦荣、徐念淳,正言金公铉、李象敬,献纳李趾秀落点。

○传于安光直曰,吏曹参议有阙之代,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批,判书沈能岳进,参判李纪渊牌不进,参议未差,左承旨安光直进。以李宪球为吏曹参议,柳幼麟为校理,申义恒为军器判官,李必玉为监察,李元会为典籍,李敏行为引仪,文起珽为奉常主簿,朱钦喆为智陵直长,徐万淳为谷山府使,金大根为江东县监,兼春秋单郑在䌹、蔡东直,故通德李僖范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

○兵批,判书金箕殷病,参判李锡祜入直进,参议李渭达病,参知洪祐燮病,右副承旨金𨬴进。副护军徐左辅、洪学渊、洪羲弼、林翰镇、徐淇修、沈英锡,副司直南达孙、柳幼麟、魏文喆、安允璟、李凤柱、任百经、韩镇㦿,副司果赵在庆、李龙在、李济翼,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金铉焘为典籍,崔拱辰为淑陵奉事,吴载信为孝昌墓守卫官。

○安光直,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李鼎在,既有只推之命,与副修撰吴致淳、林永洙,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鼎在,副修撰吴致淳、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𨬴曰,只推。

○金𨬴,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宗庙永禧殿秋奉审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直,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秋大奉审,臣肯愚,与本宫提调金履载进诣,展奉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严焘启曰,臣承命驰诣南坛,坛上神位板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则无頉,仍诣木觅山,神位板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仍诣汉江坛,坛上神位板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矣。臣则还诣南坛享所,仍留监祭,待将事,还奉神位板后,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判书金箕殷疏曰,伏以,臣于月前,猥控疾痛之呼,冀垂体谅之恩,辞不达意,诚未格天,未蒙鞶带之递,至许调理之暇,臣感激居先,渎扰是惧,力疾赴公,间亦一再,而病根尚在,剧歇无渐。又于日昨,庙宫陪扈,侵晓触冷,重罹感冒,旧证新祟,一倍添剧,寒热无常,凌冰焦火,一日屡变,泄痢暴发,膈痞腹痛,百道交攻,最是胃气积败,全不受谷,少有食飮,呕逆随至,宛转床笫,无以自力,而见职尚未卸免,重任不可瘝旷,忧惧之极,若添一病。况今延庆墓幸行,已涓吉辰,臣曹自多举行,而神精昏瞀,不省凡百,无以照检,杂试药饵,终无见效。目下诸般形证,难望时日蠢动,与其徒怀严畏,不即蕲免,毋宁早自陈暴,得免偾误。故玆敢略缀文字,仰渎崇严。伏乞圣慈,谅贱疾之末由自强,念剧务之难以虚縻,特命递臣职任,以便公私,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吏曹参议徐淇修疏曰,伏以,臣菲才鲁识,滥厕选部,一再代斲,已不胜其依样画葫之讥矣。不能者止,昔人炯戒,臣于是任,顾何尝一日而忘一递哉?祗缘庇覆之隆眷,迥越寻常,感戴之寸忱,随处激切,间值长僚在告,亚堂引病,推诿无所,淟涊至今,自顾䩄颜,人谓斯何?臣桑楡景迫,病与年深,痰火宿祟,遇暑辄剧,向于判堂差代之有命也。贱疾方淹床玆,而召牌洊临,渎挠是惧,不敢不扶曳赴政矣。时值夜漏向阑,暑气犹鏖,浑身失汗,如经新沐,归路触冒,诸症越添,痰壅而眩,火郁而痞,肢体洒淅,神精迷瞀,问方投剂,迄无变动。方当僚席备员,政注频繁之时,臣独如絷如绊,欲起还仆,遂使参闻通拟之地,作一浃旬养疴之坊,病里惶隘,复增一病。臣尝见皇朝臣冯琦辞职之言曰,人臣无病而欲偸安者,欺也,有病而隐忍不言,以至旷官误事者,亦欺也。此其怵然忧嘅于贪恋瘝旷之咎者,深切剀明,不谓臣真践斯境也。纵臣奊诟,今于疾痛之呼,夫岂敢缓声乎哉?臣以风波间关之馀生,厚蒙𪷇拂之私,得备器使之末,尺寸都归造化,叨躐实逾涯分,而臣无丝毫才力可以仰酬尘刹,则罔择夷险,毕命驱策,以少效其犬马恋轩之忠,即臣贴额铭肺之一副信契,而无妄一疾,忽复阏之,更以枯荄息润之恳,仰邀大专槃物之仁,有施无报,一至于此,苟非万不获已,臣何心为是也?倘蒙慈覆之天,曲遂矜察,将臣所带职名,亟许镌改,俾官守无旷,私分粗安,则臣庶几专意疗治,以获痊可,闲司漫衔,随分殚竭。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辛卯八月初六日子时,上诣魂宫。秋享祭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金英淳,左副承旨严焘,右副承旨洪学渊,同副承旨韩弘教,记事官韩镇庭,假注书徐耆淳,别兼春秋金大根,记事官李启宇,检校提学金祖淳,提学郑元容,直提学徐憙淳、郑基善,检校直阁徐万淳,直阁金鼎集,检校待教赵斗淳,待教李肯愚,以次侍立讫。通礼跪启请外办,上衰服步出斋殿门,赞礼前导入就位哭,承史、阁臣、宗戚执事、文武百官皆俯伏哭,上止哭,在位诸臣皆止哭,上出就斋殿。赞礼跪启请行礼,上入就位哭,在位诸臣皆俯伏哭,上止哭,在位诸臣皆止哭,上诣灵座前,光正奉香盒,焘奉香炉跪进,上三上香,仍行执瓒奠币礼如仪讫。光正进盏,上执杯以授焘,奠于灵座前,大祝直阁金鼎集读祝讫,左议政李相璜行亚献礼,右议政金履乔行终献礼讫。上哭,在位诸臣皆俯伏哭,上止哭,在位诸臣皆止哭,赞礼启礼毕,上还次。诸臣以次退出。

8月7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坐直。右承旨严焘。左副承旨韩弘教。右副承旨金𨬴坐直。同副承旨张教根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寅皋韩镇庭监祭进。假注书徐耆淳仕直。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严焘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安光直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严焘启曰,大司宪宋稚圭gg宋穉圭g,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李敦荣、徐念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光正启曰,左副承旨韩弘教,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安光直曰,礼房承旨,驰诣文庙,奉审摘奸以来。

○以左副承旨韩弘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𨬴曰,只推。

○传于安光直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安光直,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李鼎在,副校理李在鹤,副修撰吴致淳、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校理柳幼麟,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8月8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监祭进。右承旨严焘坐直。左副承旨韩弘教式暇。右副承旨金𨬴坐直。同副承旨张教根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寅皋韩镇庭仕直。假注书徐耆淳。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初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严焘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李敦荣、徐念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安光直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安光直曰,明日魂宫别茶礼时,当自内亲奠酌矣,侍卫置之,二品以上,曾经春、桂坊参班。

○传于金𨬴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校理李鼎在、柳幼獜,副校理李在鹤,副修撰吴致淳、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𨬴曰,只推。

○金𨬴,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柳幼獜,副校理李在鹤,副修撰吴致淳、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文庙守仆,依宗、社守仆例,试才抄择,别单启下事,曾有定式矣。守仆方重常瓜朔,代以生徒守仆,试才抄择,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严焘,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柳和源,以训炼都监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禁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徐益辅,身为巡山哨官,举措骇悖,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哨官高得云,奉公之际,慢忽可骇,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9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坐直。右承旨严焘。左副承旨韩弘教。右副承旨金𨬴。同副承旨张教根坐直。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徐耆淳仕直金学性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魂宫别茶礼亲行后,大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知道。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罔极。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

○张教根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李敦荣、徐念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直启曰,明日圣节望阙礼,依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注书韩镇庭病,代以金学性为假注书。

○以校理柳幼獜,副校理李在鹤,副修撰吴致淳、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安光直启曰,即者修撰金羽根,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应教李渊祥在外,副应教金鼎集内阁直,副校理洪重燮都厅进,修撰金羽根陈疏径出,赵斗淳内阁进,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李鼎在、柳幼獜,副校理李在鹤,副修撰吴致淳、林永洙,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张教根启曰,明日圣节望阙礼习仪,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安光直,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严焘,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魂宫别茶礼亲行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修撰金羽根疏曰,伏以,臣母风眩之症,当此日候之不调,宁日恒少。今于持被之中,接闻家信,则症形一倍添剧,委顿床席,食飮全却,臣自闻此报,情私闷迫,按住不得。玆敢冒陈短章,径出禁扄。伏望圣慈,特递臣职,俾便归护,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法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辛卯八月初九日午时,上诣魂宫。别茶礼亲奠酌入侍时,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严焘,左副承旨韩弘教,右副承旨金𨬴,同副承旨张教根,记事官韩镇庭,假注书徐耆淳,记注官卓云翰,记事官李启宇,提学郑元容,直提学郑基善、徐憙淳,原任直阁徐俊辅、李光文、李景在,原任待教李宪玮,检校直阁徐万淳,检校待教金英淳、赵斗淳,直阁金鼎集,待教李肯愚,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衰服步出斋殿门,入就位哭,承史、阁臣、宗戚执事、二品以上、曾经春桂坊皆俯伏哭,上止哭,在位诸臣皆止哭,上诣灵座前,光正奉香盒,教根奉香炉跪进,上三上香,光正进盏,上执盏以授教根,奠于灵座前,连奠三盏讫。上哭,在位诸臣皆哭,上止哭,在位诸臣皆止哭,上还次,诸臣以次退出。

8月10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药院进。左承旨安光直望阙礼进。右承旨严焘。左副承旨韩弘教坐直。右副承旨金𨬴式暇。同副承旨张教根坐直。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金学性仕直曺云承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未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药房都提调金履乔,提调徐俊辅,副提调李光正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张教根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李敦荣、徐念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黄海水使李济和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安光直启曰,右承旨严焘,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张教根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圣节望阙礼习仪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直启曰,今日圣节望阙礼习仪时,宪府则监察代行矣,虽无谏院,仍为行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光直,今日圣节望阙礼习仪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弘教启曰,假注书徐耆淳,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徐耆淳改差,代以赵得林为假注书。

○赵得林有頉,代以曺云承为假注书。

○以校理李鼎在、柳幼獜,副校理李在鹤,副修撰吴致淳、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弘教曰,只推。

○韩弘教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李鼎在、柳幼獜,副校理李在鹤,副修撰吴致淳、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张教根曰,兵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朴宗薰落点。

○张教根启曰,新除授兵曹判书朴宗薰,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兵曹判书朴宗薰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兵曹判书朴宗薰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前后敷析之谕,可谓无馀憾,而无论此职彼职,惟以违牌为事,此果高致乎,亦为坐徼乎?万万未安,更以前牌催促,违牌,勿为呼望,可也。

○以右承旨严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张教根曰,只推。

○以正言李象敬、金公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张教根曰,只推。

○以校理李鼎在、柳幼獜,副校理李在鹤,副修撰吴致淳、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弘教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李羲准状启,延庆墓秋享所用冰丁,初不进排,致有饬教,杨州牧使金盛渊,为先罢黜,其罪状,令该府拿问勘处,臣于常时,不能申饬之罪,惶恐待罪事,传于韩弘教曰,卿其勿待罪事,回谕。

○传于韩弘教曰,杨牧有阙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沈英锡为杨州牧使。

○李光正,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即者有议药同参卞文燮待令之下教,而趁不来待,以致迟滞,岂有如许道理乎?当该医官,不可无警,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张教根,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把摠柳相镐,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李熙辅,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右司把摠金善翼,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京畿监司李羲准状启内,杨州牧使金盛渊为先罢黜,其罪状,令该府拿问勘处事,启下矣。金盛渊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本府所管博川郡散配罪人致㻐,即德山县殿牌作变罪人谨焕之缘坐,而因渠子之鸣金,自刑曹回启蒙放矣。此是缘坐罪人,而混同回启,殊涉不审,该曹堂上推考,缘坐罪人致㻐还发配所事,分付该曹,而还配形止,到即修启之意,该道道臣处,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

○兵曹判书金箕殷疏曰,伏以,臣贱疾无望,自力见职,不容虚縻,不避烦渎,一再控吁,而诚浅辞拙,未能上格,圣恩终靳允许,微恳反归饰让,臣诚惶蹙闷隘,历日靡措。念臣自通籍以后,受国厚恩,庇覆而奠安之,拂拭而宠擢之,生成之泽,臣实偏蒙,图报一念,寤寐耿结,汤火赴蹈,固无所辞。臣今见带之任,即古司马之职,世称膴仕华衔,人皆荣耀艶羡。臣之病情,苟不至十分沈剧,可堪供职,则必不敢全昧分义,一向蕲免,而第其积瘁成祟,源委既深,荣卫受损于暑湿,外气闯发于凉生,胸膈痞闷而食飮全阻,头目眩晕而神精迷乱,外此寒热之来往,泄痢之频数,杂试刀圭,有加无减,残骸无以抵敌,衰气日益绵缀,贴席叫苦,转侧亦艰。见今诸般形症,洵非时月可差,而重任尚此冒据,悚闷又添一病。况当幸行隔近,缘臣病顿,凡百举行,一任抛置,若不及今呼吁,早赐变通,毕竟临时窘急,势所必至。臣罪至此,又难自赎,天地之大,物无不遂,父母之慈,爱欲其生,今我殿下,天地于臣,父母于臣,岂可从怀严畏,而不思所以陈暴乎?玆敢申控危恳,干冒严威。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俾得安意调病,仍治臣渎扰之罪,以昭法纪,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8月11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式暇。右承旨严焘坐直。左副承旨韩弘教。右副承旨金𨬴坐直。同副承旨张教根。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金学性曺云承仕直。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张教根启曰,大司宪宋稚圭gg宋穉圭g,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李敦荣、徐念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严焘曰,兵判批下,更以前牌严饬,催促肃命。

○金𨬴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李鼎在、柳幼獜,副校理李在鹤,副修撰吴致淳、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鼎在,副校理李在鹤,副修撰吴致淳、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𨬴曰,只推。

○张教根启曰,即者兼司书李根友,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金𨬴,以侍讲院言启曰,兼司书李根友入直矣。以其亲病陈疏径出,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司书柳荣河在外,兼说书李肯愚以阁臣除本仕,说书韩宓履,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说书韩宓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𨬴曰,只推。

○金𨬴,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秋夕祭祭官,当为分排,而除老病、公頉,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司饔院官员及时任春坊,通瀜塡差,而其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张教根,以义禁府言启曰,公忠监司洪义瑾启本内,黄磵县监徐世辅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徐世辅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义禁府启目,杨州前牧使金盛渊原情云云。问bb目b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议药同参卞文燮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行兵曹判书朴宗薰疏曰,伏以,臣向者疏吁,自顾罪僇,宜不敢出此,而抱忧恐悲结之情,处怵畏惶隘之地,有似疾痛在中,自不觉声出于口耳。唐突干冒,惟𫓧钺是俟,及奉恩批,不惟不加之罪,慰藉敷晓,如慈牖迷,若夫辞旨严重,诏示微奥,则又是鼎象铸而獜笔揭也。至于认以一身之故之教,擎读未卒,心肝摧裂,血泪迸落,久愈掩抑,不能自定,益恨臣柔懦冥顽,耐受噆螫之毒,忍见阴翳之气,未自引决于遭诬之当日,而又承此教于今日也。然我殿下所以慰勉臣诲责臣,俾毋敢逡巡者,固本于此,而臣之所以不识严畏,不避诛罚,断不敢蠢动者,亦岂亶为一身之私乎哉?至若镌肺隐痛,彻髓另实,有百结千缠而不可解者,苟非然也。臣虽极愚甚蠢,尚不至如木石之无知,豚鱼之难孚,奉推心置腹之恩谕,荷生死骨肉之洪造,若昧感激之为何事,孤负之为何罪者,臣亦人耳,宁有是也?其所以甚不得已者,有如是焉。臣有臣心,亦不能自有,言之及此,情亦戚矣。日前饬谕,又犯坐违,亏分执迷,罪固当死,至于官职,毋论紧漫轻重,初不可拟议于去就,况中权华要之任乎?以臣罪戾,以臣滓秽,凭恃宠灵,诿以怵迫,扬扬驰骤,恬若无故,则臣身昌披,且不暇论,其为辱朝廷而羞当世,岂浅鲜也哉?严召荐降,冒膺无望,违傲路阻,攒地不得,跼高蹐厚,益无所归。伏乞圣慈,特垂谅恕,亟递臣匪分之职,仍勘臣当被之律,俾为孤恩慢命之戒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认以予故欲慰藉卿,卿犹可称私义乎?予非私好于卿,予意在于墍谗说严臣分保世臣靖朝象,故蕴中而不发者,始于顷批悉谕,此非但告卿之言,即明告一世之意也。彼已斥已辨之谗诬,于卿何有,而至今次且于进身乎?蔽一言曰,卿出脚然后予意明而君纲立,国可为国,不然则予之苦心与治教,由卿而坏之也。苟欲北面于予,犹可以私义私心等说,复提于今日乎?勿烦,即为受符。

○兼司书李根友疏曰,伏以,臣母近以泄痢之症,多日弥苦,连试药饵,少有差减,而番次苟艰,不敢言私,黾勉就直矣。既接家信,臣母痢症,夜来添剧,登溷频数,气息凛缀,调治时急,扶将无人,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8月12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坐直。右承旨严焘。左副承旨韩弘教。右副承旨金𨬴。同副承旨张教根坐直。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金学性仕直曺云承。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张教根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李敦荣、徐念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杨州牧使沈英锡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安光直启曰,左副承旨韩弘教,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十九日延庆墓亲奠酌,祭文当为制进,艺文提调金履载,待明朝牌招,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韩弘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李羲准状启,今此幸行时,地方官自多举行,新除授杨州牧使沈英锡,令该曹不日内,催促下送事,传于安光直曰,即日下送。

○安光直,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吴致淳既有只推之命,修撰金羽根由限已过,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严焘,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柳和源,以训炼都监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13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坐直。右承旨严焘坐直。左副承旨韩弘教式暇。右副承旨金𨬴缘故出。同副承旨张教根式暇。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金学性曺云承仕直。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严焘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李敦荣、徐念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今此幸行时,何大臣留都乎?敢禀。传曰,领府事留都。

○以修撰金羽根,副修撰吴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安光直,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金羽根,副修撰吴致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健元陵参奉所报,则今此本陵秋夕节享时,两官当为备员,而令金老淳遭母丧,无以备员云矣。莫重祭享,两官不可不备,令有阙之代,即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备员将事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赵镇刚为健元陵令。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镇华、金景善、睦仁培。

○艺文馆,平安道平壤地故牧使金台佐书院赐额时,额号望,苍冈落点。

○全罗监司朴永元疏曰,伏以,臣猥以无似,冒应重寄,居然一岁于玆矣。才疏力薄,不克担荷,触事生疣,无往非罪。上而孤委畀之恩旨,下而违图报之素心,居常愧惧,若陨渊谷,理宜早即丐免,冀幸不至于大偾误而重乖戾,而严畏嗫嚅,未敢为控吁之计,祗夙夜战恐,何问是俟?迺者进上朔膳中有物品不佳者,至有厨院之论勘,圣度天大,不之辟而轻其罚,包容涵贷之德意,迥出常格,臣始也震懔,惶汗浃背,继而攒诵,感涕被面,不知无状贱臣,何以得此异恩于君父也?第伏念,月朔贡献,即享上之常礼,而至敬之所在也。臣忱诚浅薄,操饬无素,致有此不谨,若论其罪,诛殛惟轻,谴罢之请,失之太宽,毕竟薄罚,止于越俸。虽寻常事务之末,固不可有罪幸逭,况事系上供,罪干常宪,臣虽欲仰戴洪私,贪荣怀禄,晏然若无故者,岂不诚重自陷于无忌惮之科哉?历日徊徨,神精遁失,渎扰之悚,有不暇顾,玆敢冒彻短章,泥首俟勘。伏乞圣明,俯垂矜谅,将臣职名,亟行刊黜,仍命有司,议臣当勘之律,以严法纪,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饬警偶然,加勉则已,卿其勿辞察任。

8月14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严焘式暇。左副承旨韩弘教坐直。右副承旨金𨬴坐直。同副承旨张教根。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曺云承仕直柳兴奎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𨬴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李敦荣、徐念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直启曰,同副承旨张教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安光直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永禧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一体奉审摘奸以来。

○安光直启曰,假注书金学性,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学性改差,代以柳兴奎为假注书。

○以修撰金羽根,副修撰吴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安光直启曰,应教李渊祥在外,副应教金鼎集,修撰赵斗淳内阁进,校理李鼎在、柳幼獜,副校理李在鹤,修撰金羽根,副修撰吴致淳、林永洙差祭,副校理洪重燮都厅进,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提学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差祭与在外玉堂,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李寅弼,校理金大坤、沈钫,副校理朴升铉,修撰申冕周,副修撰金逸渊、黄浩民落点。

○安光直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新除授应教李寅弼,校理金大坤、沈钫,副校理朴升铉,修撰申冕周,副修撰金逸渊、黄浩民,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执义朴奎寿,司谏金周默落点。

○以同副承旨张教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李鼎在、李在鹤、柳幼獜、金羽根、吴致淳、林永洙,以上并单付。

○安光直,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8月15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药院进。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严焘式暇。左副承旨韩弘教坐直。右副承旨金𨬴坐直。同副承旨张教根。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曺云承柳兴奎仕直。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履乔,提调徐俊辅,副提调李光正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韩弘教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奎寿,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李敦荣、徐念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同副承旨张教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左议政李相璜有身病,右议政金履乔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假注书柳兴奎,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张教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弘教曰,只推。

○金𨬴,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应教李寅弼时在广州地,校理金大坤时在庆尚道昌宁地,沈钫时在京畿富平地,副校理朴升铉时在公忠道忠州地,修撰申冕周时在庆尚道义城地,副修撰黄浩民时在公忠道扶馀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金𨬴曰,闵泰镛修撰,金景善副修撰除授。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赵秉常,校理韩镇㦿、吴致淳,副校理李正耆落点。

○韩弘教,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停朝市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幸行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宋冕载以汉城府判尹,导驾进,副摠管柳和源以训炼都监中军,阵上进,李宪玮陪从进,赵晋和、柳河源有身病,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弘教启曰,因都摠府草记,今此幸行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宋冕载以汉城判尹,导驾进,副摠管柳和源以都监中军,阵上进,李宪玮陪从进,赵晋和、柳河源有身病,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光文为都摠管,任存常、韩耆裕、徐凤淳、李锺英、李完植为副摠管。

○兵曹,以洪羲俊为留都大将。

○韩弘教,以兵曹言启曰,阙内入直训炼都监哨官分所单子,今十九日当为书入,而幸行相值,势难入启,十八日番单子受点后,仍为书入,巡将监军,以今十八日受点人员,十九日至使之仍察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此幸行时,随驾武艺别监一百五十人馔价钱每人三钱,门旗手二十六名馔价钱每名一钱五分,依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16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式暇。右承旨严焘坐直。左副承旨韩弘教。右副承旨金𨬴缘故出。同副承旨张教根坐直。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曺云承柳兴奎仕直。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张教根启曰,大司宪宋稚圭gg宋穉圭g,执义朴奎寿,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李敦荣、徐念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光正启曰,同副承旨张教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光正,以侍讲院言启曰,兼文学李寅弼,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寅弼。

○李光正,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新除授校理韩镇㦿、吴致淳,副校理李正耆,修撰闵泰镛,副修撰金景善,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兼弼善赵秉常入直矣。除拜应教,移直玉堂,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兼辅德闵致成,兼文学李寅弼在外,辅德郑知容,弼善李光载,文学赵然春,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郑知容,弼善李光载,文学赵然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光正曰,只推。

○李光正,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辅德郑知容,弼善李光载,文学赵然春,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监司朴岐寿状启,进上山药未及充实,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李光正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江原监司尹声大状启,高城郡民家颓压事,传于韩弘教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兵曹,留都从事官单李镇华。

○严焘,以兵曹言启曰,今八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试射日次,而以国忌斋戒相值,不得为之bb之b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向前金盛渊亦,冰丁未及进排,查报亦为迟滞,错误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向前卞文燮亦,身为待令医官,待令有命,而致此迟滞,诚为骇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行兵曹判书朴宗薰疏曰,伏以,臣屡犯渎挠,罪合诛罚,而恩批隆重,辞旨恳恻,慰勉之殷,阳和𬘡蕴,镌责之严,𫓧钺森列,亦有万万非负罪贱臣所敢承闻者,若使古人当之,必有以处此,而臣则惟有惶汗浃背,感涕交耳。惝恍陨越,措躬无所而已。此政是远不及古人处也,方其颠倒出肃之日,固不遑他恤,则今于冒没既肃之后,更不敢言他。然疾痛之切于身也,则亦安得缓声于父母之呼乎?臣以脆质薄赋,善病早衰,年前大病,虽幸回甦,尫羸绵缀,已作癃老貌样,加以风波历险,刀俎游魂,神不守舍,病与为谋,自有日昨去就,其出也震迫仓皇,有不敢自由,及退则惭䩄汗渥,尤无以自显,冰炭交中,寝啖随减,而凉燠互敓,感冒乘虚,饥饱两失,滞泄骤作,肢体痿挛,神精遁爽,家常应酬,亦难自力,剧务管察,亦非可堪。况今幸行隔近,陪扈事殷,将癃孱沈绵之状,尚可以蹩躠陈就于中权奉卫之地乎?向之陈吁,未尝不病,而病未暇言,今之职事,不可以病,而病实难强。臣若严畏为义,渎亵是惧,泯默趋走,毕竟颠仆于卤簿伏卫之列,则其于朝庭事体,亦岂细故也哉?左右揣量,承膺无路,短章陈暴,言不知裁。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赐镌免,以幸公私。臣不胜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予则不欲使此等说,留在于今日,而卿则犹不肯即止,何也?予岂为卿一身而已?勿复提辞行公。

8月17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坐直。右承旨严焘。左副承旨韩弘教式暇。右副承旨金𨬴坐直。同副承旨张教根缘故出。注书李寅皋韩镇庭仕直。假注书柳兴奎。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张教根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奎寿,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李敦荣、徐念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严焘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而宣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直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而宣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翊会为分内医提调。

○传于安光直曰,分内医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分内医提调前望单子入之,徐能辅落点。

○以校理韩镇㦿、吴致淳,副校理李正耆,修撰闵泰镛,副修撰金景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安光直,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韩镇㦿、吴致淳,副校理李正耆,修撰闵泰镛,副修撰金景善,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郑知容,弼善李光载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安光直,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景祐宫秋享祭大祝,前都事尹升烈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尹升烈。

○司谏金周默启曰,臣于谏诤之任,万不近似,而前望特点,忽下于梦想之外,臣感恩怵分,章皇出肃,粗伸微忱,而第合启不可联参,屡引辄蒙体谅,一刻蹲冒,私义难安,数日呕泄,贱疾适苦,今始来避,所失尤大,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安光直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司谏前望单子入之,金洛龙落点。

○传于安光直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安光直,以敦宁府言启曰,今此式年《御牒》、《谱册》修整次,草记蒙允,依例修整,今既毕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严焘,以兵曹言启曰,留都营状启,例为付拨,而或有时急之事,则京畿驿马待令,曾有定式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延庆墓幸行时,本营随驾事,命下矣。铜龙门则哨官郑有宽,京中哨军三十名,西营则哨官李继文,助番牙兵四十名,广智营则哨官崔文兴,助番牙兵五十名,率领入直,新营则千摠赵德永,骑士将申在良,把摠李勉翕,哨官吴世忠,教炼官李廷春,骑士二十五人,兼别破阵二名,助番牙兵三十名,率领入直,南别营则哨官金仁丰,别骑卫一人,别牙兵七名,率领守直,火药库则哨官孙尚信,别破阵八名,兼别破阵六名,率领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18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斋宿。左承旨安光直斋直。右承旨严焘斋直。左副承旨韩弘教斋宿。右副承旨金𨬴斋宿。同副承旨张教根斋宿。注书李寅皋斋宿韩镇庭斋直。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bb停b常参、经筵。

○张教根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奎寿,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李敦荣、徐念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安光直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安光直曰,延庆墓奠酌后,当诣懿陵祗谒矣,该房知悉。

○李光正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今此幸行时,随驾官单子,当为修正以入,而宪府台谏俱在外,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宪府置之,修正以入。

○传于严焘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以校理韩镇㦿、吴致淳,副校理李正耆,修撰闵泰镛,副修撰金景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安光直,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韩镇㦿,吴致淳,副校理李正耆,修撰闵泰镛,副修撰金景善,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校理韩镇㦿,副校理李正耆,修撰闵泰镛,副修撰金景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严焘,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左边捕盗大将李惟秀,以西班,陪从随驾矣。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回銮间,右边捕盗大将李复渊,姑令兼察,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因兵曹草记,今此幸行时,左边捕盗大将李惟秀,以西班,陪从随驾矣。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回銮间,右边捕盗大将李复渊,姑令兼察事,允下矣。兼察左边捕盗大将李复渊,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严焘,以兵曹言启曰,今八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试官望,十九日当为入启,而幸行相值,依前例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扈卫厅留都大臣意启曰,臣承命留都,一依兵曹启下事目,率领扈卫军官军士,今日申时量,结阵扈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延庆墓、懿陵幸行时军令,八月十九日出宫,延庆墓亲奠酌,自阙门十里,懿陵展谒,当日还宫。

8月19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坐。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严焘。左副承旨韩弘教。右副承旨金𨬴坐直。同副承旨张教根坐直。注书李寅皋韩镇庭仕直。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延庆墓,入斋室后,王世孙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亲奠酌还入斋室后,王世孙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朝廷二品以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仍诣懿陵,祗谒还入斋室后,王世孙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仍诣延庆墓,夕上食还入斋室后,王世孙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朝廷二品以上奉慰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朝廷二品以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张教根启曰,大司宪宋稚圭gg宋穉圭g,执义朴奎寿,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李敦荣、徐念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严焘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窗,取禀。传曰,卷三窗。

○张教根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幸行时,驾侧鸣铮罪人李时仁等八十六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直,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严焘,以禁卫营言启曰,随驾本营将官将校军兵等处,依定夺,干犒馈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随驾将官及驾前别抄将校军兵等处,依定夺,干犒馈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今番幸行时,随驾将校军兵等处,干犒馈,依定式,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辛卯八月十九日辰时,大驾诣延庆墓亲奠酌。仍诣懿陵祗谒幸行入侍时,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严焘,左副承旨韩弘教,右副承旨金𨬴,同副承旨张教根,记事官李寅皋、韩镇庭,记注官金辇,记事官李启宇,检校提学金祖淳,提学郑元容,原任直提学赵寅永,检校直阁徐万淳,原任待教李宪玮,检校待教金英淳,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黑头冕,白布戎服、黑丝带,黑皮靴,乘轿出宣化门。药房提调徐俊辅,副提调李光正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进发出协阳门、肃章门、进善门、敦化门,至宗庙洞口前路,下马过,进发至兴仁之门,宣传官禀锣鼓举行。至延庆墓洞口外,宣传官禀止锣鼓,入洞口,通礼跪启请降轿乘舆,至斋室门外,降舆入斋室。上曰,京畿监司,率各务差使员,还宫时来待。出传教上改具练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至墓所丁字阁阶下,上降舆入小次。少顷,升诣丁字阁当中北向坐,赞礼跪启请哭,上哭,请止哭,上止哭,上诣神位前,光正奉香,教根奉炉,上三上香,奠酌,大祝读祝讫,上还复位坐。赞礼请哭,上哭尽哀,在位诸臣皆哭,请止哭,上止哭。赞礼请礼毕,上至墓上看审讫。通礼跪请乘舆,上乘舆,仍诣懿陵斋室降舆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室。少顷,通礼启请外办,上改具翼善冠、黪袍,乌犀带、黑皮靴以出。通礼启请乘舆,上乘舆,至红箭门外降舆,仍诣板位祗谒,行四拜礼讫。上曰,都承旨,诣陵上奉审。光正承命奉审,还奏曰,臣承命诣陵上奉审则无頉矣。上还诣延庆墓斋室。上曰,夕上食当亲临矣,该房知悉。出传教上曰,京畿监司,率各务差使员入侍。出传教右承旨严焘,记事官韩镇庭,记注官金辇,记事官李启宇,京畿监司李羲准,地方官兼一路都差使员杨州牧使沈英锡,道路桥梁差使员坡州牧使李栻,日伞奉持差使员平丘察访李春英,待令马差使员桃源察访崔台奎进伏讫,上曰,退去。羲准等以次退,承史亦退。上曰,自墓所洞口至兴仁之门捧上言事。驾前下教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练服,乘舆至墓所降舆,诣神位前,亲行夕上食,哭尽哀,在位诸臣皆哭。赞礼请止哭,上止哭,还诣延庆墓斋室。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黑头冕、白布戎服、黑丝带、黑皮靴,出斋室门外,乘舆至红箭门外,降舆乘轿,宣传官禀锣鼓举行,进发至宗庙洞口前路,下马过,还御马,回銮至敦化门外,命严焘解严,入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协阳门,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8月20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药院进。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严焘。左副承旨韩弘教坐直。右副承旨金䥧坐直。同副承旨张教根式暇。注书李寅皋韩镇庭仕直。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翌日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大殿,朝廷二品以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徐俊辅,副提调李光正启曰,祗谒陵寝,圣慕克伸,亲奠墓所,疚怀冞切,向晩回銮,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韩弘教启曰,大司宪宋稚圭gg宋穉圭g,执义朴奎寿,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李敦荣、徐念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幸行翌日问安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今此京外上言一百三十七张内,一百十四张,以猥滥拔去,二十三张,分下各该司次,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承旨安光直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注书李寅皋病,代以徐元淳为假注书。

○金𨬴启曰,即者副修撰金逸渊,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韩弘教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昨日幸行时,撃铮罪人等,当为捧拱gg供g,而判书未差,次堂例不得举行云,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允。

○金𨬴启曰,吏曹判书沈能岳,参判李纪渊,参议李宪球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沈能岳,参判李纪渊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牌,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传于金𨬴曰,吏曹参议疏批已下,更为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沈能岳进,参判李纪渊牌招不进,参议李宪球式暇,右副承旨金𨬴进。以李光文为刑曹判书,朴宗薰为军器提调,训炼都监提调单朴宗薰,禁卫提调单朴宗薰,御营提调单朴宗薰,永禧殿殿监单朴元默,故学生辛师夏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

○兵批,判书朴宗薰病,参判李锡祜在外,参议李渭达病,参知洪祐燮入直进,左副承旨韩弘教进。训炼判官加设申观浩,大护军金箕殷,副护军黄儆彦、赵存中,副司直金周默、李渊祥、金大坤、沈钫、朴升铉,副司果申冕周、黄浩民,以上并单付。

○以左承旨安光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弘教曰,只推。

○金𨬴,以奉常都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秋等中脯,依定式,今八月二十日始造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弘教,以兵曹言启曰,今番延庆墓、懿陵幸行时,随驾将校、军兵、各差备等犒馈,依定夺,以干物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八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番幸行时,随驾将官将校军兵及武艺别监等犒馈,依定夺,以干物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肃靖门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处,今八月二十一日为始,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慎锡老,身为将官,举措骇妄,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杨州前牧使金盛渊矣本府议启内,冰丁未及进排,查报亦为迟滞,错误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赎,夺告身一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议药同参卞文燮矣本府议启内,身为待令医官,待令有命,而致此迟滞,诚为该然,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

○吏曹参议李宪球疏曰,伏以,臣幸蒙恩暇,往省先垅,千万不自意,天官佐贰之命,遽下于此际,荣动松楸,光生郷庐,臣始焉感涕,终以悸恐,历屡日而莫省措躬之所也。噫,是职也,甄别流品,则裨昭代之器使,激扬清浊,则关世道之污隆,虽曰与闻而参论,实多承乏而代斲,苟非鉴识清明,风裁峻正,宜莫居之,从古名硕之人,犹且逡巡而郑重,良有以耳,为任之要重清华,莫先于此,而如臣憃愚,苟可备数而拟议乎?玷圣简而骇物议,非细故也。臣闻量而后入,未闻入而后量,臣之不合见职,非惟舆人之所知,抑亦臣所自知,与其贪荣而不免偾误,曷若守分而不致尤悔?百尔忖量,无望进身,玆敢干冒𫓧钺,仰暴衷恳。伏乞圣慈,特察微臣万不近似之状,将臣新授职名,亟赐镌改,以重官方,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副修撰金逸渊疏曰,伏以,臣于持被之中,即接家信,则臣母素抱痰癖之症,近因日气之稍冷,重添外感,寒热交作,食飮全却,委顿床席,转侧须人,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衷情煎迫,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赐矜谅,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8月21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缘故出。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严焘坐直。左副承旨韩弘教式暇。右副承旨金𨬴坐直。同副承旨张教根。注书李寅皋韩镇庭仕直。假注书未差。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严焘启曰,大司宪宋稚圭gg宋穉圭g,执义朴奎寿,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李敦荣,徐念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光正启曰,左承旨安光直,同副承旨张教根,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而懿陵忌辰祭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𨬴曰,今番幸行时,陵墓官别单书入,守仆以下员役等,考例施赏。

○徐元淳有頉,代以徐宪淳为假注书。

○徐宪淳有頉,代以赵秉恒为假注书。

○赵秉恒有頉,代以权周宪为假注书。

○金𨬴,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闵泰镛,副修撰金景善,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𨬴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左承旨安光直,同副承旨张教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以修撰闵泰镛,副修撰金景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𨬴曰,只推。

○严焘,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象译之有功劳可合任使者,间三年抄入陞资,自是定式,而间因本院之有故,未能抄入者,今已多年矣。可合升用者十九人,因本院酌定,依例别单书入,令该曹加资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成册启下,御前前排牢子安景实等三十名,巡令手高英龙等二十八名,挟马旗手千石才等十二名,各木一疋,信箭手金得伊等二名,各木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卢之㶅,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谨依判下,前排军信箭手二名,各木二疋,牢子三十六名,巡令手三十四名等处,各木一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林川郡守金应根,南阳府使李重根并拿来,与京畿监司状启、宣惠厅粘目,凭阅处之事,传旨启下矣。金应根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李重根亦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差兼官后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礼曹,来十月初四日,行宗庙冬享大祭,亲传香,取禀,奉教敬依。

8月22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严焘坐直。左副承旨韩弘教式暇。右副承旨金𨬴缘故出。同副承旨张教根坐直。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尹教成仕直。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张教根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奎寿,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李敦荣、徐念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直启曰,同副承旨张教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周宪在外,代以李攸秀为假注书。

○李攸秀在外,代以尹教成为假注书。

○严焘启曰,假注书尹教成,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以陵墓官别单,传于安光直曰,令李牧荣,参奉李秉九各儿马一匹赐给,守墓官兴完君是应,侍墓官洪命福各熟马一匹赐给,进止长番姜锡永上弦弓一张赐给,守卫官闵致久、李宪䌹,忠义梁锺任各儿马一匹赐给,进止差备桂命祺上弦弓一张赐给。

○安光直启曰,副应教金鼎集内阁进,校理吴致淳差祭,副校理洪重燮都厅进,修撰赵斗淳呈辞受由,副修撰金逸渊陈疏受由,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赵秉常,校理韩镇㦿,副校理李正耆,修撰闵泰镛,副修撰金景善,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说书韩宓履,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说书韩宓履入直矣,以其亲病,陈疏径出,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司书柳荣河在外,兼说书李肯愚内阁直,兼司书李根友,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严焘曰,留院公事入之。

○安光直,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徽陵忌辰祭大祝,前令柳基丰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柳基丰。

○以应教赵秉常,校理韩镇㦿,副校理李正耆,修撰闵泰镛,副修撰金景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张教根曰,只推。

○以兼司书李根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张教根曰,只推。

○严焘,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李源祖,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8月23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坐直。右承旨严焘。左副承旨韩弘教坐直。右副承旨金𨬴。同副承旨张教根。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尹教成仕直赵民植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张教根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奎寿,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李敦荣、徐念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严焘启曰,右副承旨金𨬴,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注书韩镇庭病,代以赵民植为假注书。

○严焘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承旨安光直,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安光直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赵秉常,校理韩镇㦿,副校理李正耆,既有只推之命,副修撰金逸渊由限已过,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司书柳荣河在外,兼说书李肯愚以阁臣除本仕,兼司书李根友,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金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以应教赵秉常,校理韩镇㦿,副校理李正耆,副修撰金逸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以兼司书李根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安光直,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济州幼学赵光宗所志,则以为,族侄济祥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兄学渊第二子喆伊,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赵光宗所诉既如此,依定式赵学渊第二子喆伊,立为赵济祥之后,何如?传曰,允。

○张教根,以兵曹言启曰,谨依判下成册,延庆墓幸行时元内吹金宗炯等三十名处,木各一疋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24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缘故出。右承旨严焘。左副承旨韩弘教坐直。右副承旨金𨬴式暇。同副承旨张教根坐直。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尹教成赵民植仕直。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弘教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奎寿,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李敦荣、徐念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光正启曰,右承旨严焘,同副承旨张教根,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安光直曰,礼房承旨,驰诣懿陵,奉审摘奸,延庆墓一体奉审以来。

○李光正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赵秉常,校理韩镇㦿,副校理李正耆,副修撰金逸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光正曰,兵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金逌根落点。

○张教根启曰,新除授行兵曹判书金逌根,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金逌根,牌招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金逌根,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李光正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承旨安光直才已须资出去矣,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修撰闵泰镛,副修撰金景善,疏批已下,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江原监司尹声大状启,原州判官洪履燮遭生母丧事,传于张教根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尹宗镐为原州判官。

○以右承旨严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张教根曰,只推。

○以左承旨安光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张教根曰,只推。

○以应教赵秉常,校理韩镇㦿,副校理李正耆,副修撰金逸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弘教曰,只推。

○韩弘教,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又以营建厅监董大臣意启曰,藏谱阁修改时,移安吉日,令日官李秉源推择,则今八月二十六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司书柳荣河在外,兼说书李肯愚以阁臣除本仕,兼司书李根友,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下番,姑陞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张教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今八月十九日幸行时,前参奉李时仁,撃铮于卫外,而系是前衔朝官,臣曹不得循例捧供,令该府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刑曹启辞内,前参奉李时仁,以山讼事,撃铮于卫外,而系是朝官,令该府禀处事,允下矣。李时仁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伪造公文偸踏宫条,下往外邑假称宫监之金千吉、金镇赫等,自右边捕盗厅,依下教移送臣曹矣。取考律文,则《大典通编文记条》,有曰伪造文记,奸诈现著者,杖一百流三千里,依此律各决杖一百后,千吉庆尚道河东府,镇赫平安道龟城府,流三千里定配所,并即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今此幸行时,撃铮人杨根幼学金益鼎,其长子出继于族弟故郡守益哲,而系是大宗嗣孙,乞蒙处分事也。此非臣曹所管,令礼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观此金益鼎上言,以其子龙元之自上特定靖翼公祀孙,张皇为说,此果何心耶?继绝存亡,君上之大柄,移宗易嗣,尚可为之,焉有坐视外祖之绝祀,而不可立后之理乎?若以益鼎为清原之孙,则益鼎乃文贞祀孙,固不可,既云有嫡子无嫡孙,则龙元乃益鼎之子也。焉得豫称祀孙,且既有他子,则自可代龙元,自上有何不敢以文贞祀孙之子,为外祖后乎?朝家之取龙元,不过其年稍多于兄弟中可以傍题也。虽质之文贞,断无不可,此上言还给后,毋敢复以似此等说,更为饶舌,自犯角胜之罪事,自该曹招致益鼎,严明分付为良如教。

○兵曹判书朴宗薰疏曰,伏以,奠酌礼行,圣情悲疚,銮跸稳旋,玉候冞康,小大胥告,载怆载颂。臣于昨年此时,猥从敦事,倏焉周岁之后,复以见在之身,詹望象设之下,草树露浥,砖砌苔生,𫖯仰结轖,不知心处,祗自恨夫冥顽之甚也。仍伏念,臣日者疏吁,极知猥亵悚蹙,而犹不能自已,曾未几日,更犯渎挠,臣虽昏昧,宁不自知其甚猥亵而益悚蹙也?然又不能自已者,岂有他哉?疾痛在身,重任虚縻,闷隘即当,诚不可以一刻自安也。臣之年来癃病衰朽之实,即是同朝之所共谅,迺于日昨,跛曳龙钟之状,庶在圣鉴之所俯烛,见职之决难堪当,不待自列而居然可见矣。况复力疾驱顿,绵气凘脱,既感之寒疾,外触而转胶,乍歇之滞泄,内损而复泻,疲不成眠,饥不思食,宛转床玆,刀圭交错。然此犹属一时之疾,尚可侥幸于调治之功,最是㿗疝贞痼之祟,遇冷辄应,有动必肆,膨亨礧磈,奔突拄搄,上厥则神爽为之遁,下委则手足失其用,虽在少壮不病之时,尚不堪其苦。矧今年而深而病且痼乎?见状危恶,无望自力,此臣所以不识严畏,仰首鸣呼之不已者也。且念臣直是疏劣,无所短长,而前后扬历,多在华要,涯分太滥,居常懔惧,外至之猜忮,固不足言,而满溢之实理,信不可诬。今于水落石出之馀,曲木之不戒,而偾辙之是寻,则朝家处分,亦安得每每曲施乎?此不但臣之谈虎色变而已。静自循省,重添一病。伏乞圣慈,天地父母,察臣难强之状,谅臣切至之恳,将臣本兵之任,亟许递免,俾重务无旷,残喘少延,公私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已出脚矣,病恳岂不相谅?本职许递。

○修撰闵泰镛疏曰,伏以,臣至庸极陋,百无肖似,幸窃科第,滥厕荣涂,环顾其中,恒切愧惧,不意玆者特旨,授臣以弘文馆修撰,臣惊惶震懔,历屡日而莫省措躬之所也。夫君德成就,责在经筵,苟非学问足以开益圣志,见识足以发挥经义,则无以处是官而尽其职,故圈录有规,遴选至严,在古名硕,犹或逡巡,未知殿下何取于臣,特拔于众而畀之,无所留难也。臣少而失学,未传家庭之緖馀,长益荒嬉,虚负师友之期勉,虽寻常文字之间,未曾有思索融会之工,四十无闻,自分悾愦,而不知耻矣。今若使臣奔走于冗司漫职,自效世禄之义,犹惧其到底不堪,守分报塞之为难。矧玆之职,岂敢揽作一时荣耀之资,始不谅分,终焉贪宠,失坠家声,狼狈身计,贻朝庭之羞,累则哲之简,臣固不足恤,其为世道之忧,谅非细故,玆不得不露实蕲恳。伏乞圣明,念名器之不可虚授,察臣言之匪出饰让,亟赐镌削,公私幸甚。臣方丐免,不敢以论思自居,而宿抱忧爱,谨此附陈。臣窃伏念,我殿下宵旰求治,已三十有一年矣。兢业万机,董正百僚,庶几见久道化成之休,而治不徯志,民命日瘁,纲纪日坏,岌岌有朝夕莫保之忧,殿下深居九重,穆然端拱,其以为已治已安,而因循时日乎?然人主一心,万化之原,其奋发振刷之几,岂在他求?惟讲学而明理,师古而有获,使吾心之全体大用,纯然一出于天德王道,而无一毫私意以间之,则百度自贞,庶绩咸凝,草偃桴应,其效必捷。是故自古明君哲辟,未尝一日废学,求问善道者,诚以端本清源,舍是则不可也。肆惟我列圣朝重熙累洽,尤以勤御经筵,为贻燕之谟,日三晋接,左右儒臣,法言至论,迭陈于前,治教休明,式至今赖之,我殿下所当继述者,亶不在于列朝之心法乎?顾今圣工虽臻高明,典学常欠诚实,法讲有寒曝之忧,召对无谘求之益,遂至志与年迈,事与心违,则龙楼清燕,试自省检,其必惕然而有悔,慨然而发叹,朱子所谓如川之流,一往而不复者,政千古真切语也。苟欲懋高宗逊志而时敏,追成王缉熙而光明,则莫若临殿横经,开广聪明,使圣人之宏纲大目,精义妙用,廓然洞观,无复碍格,施诸政令,措诸事业之为盛且美也。且况世孙宫玉质幼彰,尺衣渐长,已过程子所谓能食能言之时,良心善端,蔼然若春嘘物茁,熏陶辅翼之术,尤不容一日疏略也。《书》曰启佑我后人,咸以正罔缺,又曰尔身克正,罔敢不正。惟殿下日御法筵,躬率为教,使亲炙之际,观感切近,则自有不言而喩之妙,岂不休哉?臣学浅识陋,僭猥至此,伏愿诛其愚而采其一得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不孤,特除当体念矣,尔其勿辞察职。

○副修撰金景善疏曰,伏以,上之官人,必也量能,下之受职,必也量己,一或反是,则有必备之嫌,招不称之讥,其为难慎,自昔已然,今臣即一常调末荫耳。晩窃科第,已极侥滥,虽寻常百执事之末,犹惧其不堪备数,至于名涂一步,尤岂臣梦想攸到,而迺于本月十五日,伏奉格外恩旨,以臣为弘文馆副修撰者,臣惭惶震悚,历屡日而不知措躬之所也。臣闻是职也,古所称清选,出入双只之日,密迩尺五之天,横经文陛,有启沃之责,儤直銮坡,备顾问之列,参论得失则与庙堂而相抗,演润词命则并文苑而分掌,责任若是其綦重,故抡拣不容不严慎,苟非经术文章,足以华国,言议风釆,足以动人,则上不可以误授,下不可以滥膺也,明矣。今殿下何取于臣,而举以畀之,若是其容易也。藉使臣才学俱优,优可堪承,臣之通籍,岁且未周,践历曾无少试,望实于何征,而不稽可否之公议,遽置清峻之迩列乎?窃意古圣王量能授职之义,恐不当如是。况臣资实庸钝,学又空疏,少也劬工,徒抱墙面之愧,晚而干禄,实无借手之物,以臣视臣,顾何尝一毫近似于见叨之任,而今若凭恃宠灵,贪恋荣名,抗颜冒当,视若固有,不念古人量入之戒,则是诚鄙夫之又无忌惮者也。召牌日临,促臣行公,而参倚前衡,承膺无路,玆敢略暴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鉴亮,将臣新除职名,亟行镌改,以重公器,以安贱分,不胜大愿,臣方丐免之不暇,何敢以职责自居,而窃有区区所怀,猥此附陈,惟圣明财幸焉。臣窃伏念,今日国事之可忧,日甚一日,百度俱弛,庶政不举,真所谓一毛一发无不受病,譬如不操之舟,久而罅漏愈开,不张之弓,久而筋胶渐解,弛弛靡靡,将至于沦垫破坏之域,而莫可收拾,苟求其故,实由百隶怠官,官失其职耳。《书》曰无旷庶官,天工人其代之,盖虽圣人在上,庶务之广,不能独运,故必须设官而分职,任贤而使能,以与共天职而釐天工,大而卿士大夫,小而府史胥徒,莫不各有其职,职思其居,是以治隆于上,俗美于下,其遗风馀烈,足以为后世程法。就以我国家言之,祖宗盛际,规摹宏远,建官设职,悉仿成周,内有府院专监,各有攸掌,而六曹董其勤慢,外有州府郡县,分理其民,而方伯课其殿最,句校在亡,裕国阜民,则掌财赋之职也。炼治卒乘,安不忘危,则典甲兵之职也。任词讼则察民隐而平物情,处言责则补衮阙而纠官邪,以之大小相维,外内共济,庶政无丛脞之忧,百工有责成之效矣。夫何挽近以来,姑息偸惰而日痼,恬嬉暇豫之风成,视占便为高致,笑举职以俗态,卯酉之仕犹阙,而管堂不知何事,则是府院寺监,失其职也。庚癸之呼或切,而政令只济其私,则是州府郡县,失其职也。经费匮乏,日月之支,或不能继,戎政抛置,阴雨之备,有无足恃,狱讼益繁,而禁暴诘奸,尚矣无论,噤默成习,而敢言直指,不可复见。推此以往,无官不瘝,无事不废,甚至班联会同,未见济济拱趋,直次替代,惟事规规厌避,临时变通,视为常事,课日呈告,便成古例,如是而欲望其百度惟贞,庶绩咸熙,不几近于却行之求前也哉。臣闻治国如治病,人有五官,而病其一则犹恐其遂成废疾,今殿下朝廷之官,无官不病,其为病国亦深矣。臣窃未敢知殿下之圣衷,亦以是为今日之大病也耶?朱子曰知如是为病,不如是为药,苟剂今日对证之药无他,亦惟在我殿下一号令之间而已。诚愿奋发有为之志,振作已颓之俗,因以综名核实,大明黜陟,俾有一新之效,则为廷臣者,畴敢不争相淬砺,奔走奉职,以对扬休命,将见庶官无旷,百废俱兴,太平万世,复自今伊始,岂不休哉?贾谊所云如心之使臂,臂之使指者,正谓此也,而董仲舒之言,亦曰正心以正朝廷,正朝廷以正百官,正百官以正万民,臣诚愚昧,而窃为我殿下诵之,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不孤,特除当体念矣,尔其勿辞察职。

8月25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药院进。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严焘坐直。左副承旨韩弘教缘故出。右副承旨金𨬴。同副承旨张教根坐直。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尹教成赵民植仕直。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履乔,提调徐俊辅,副提调李光正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张教根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奎寿,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李敦荣、徐念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严焘启曰,右副承旨金𨬴,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严焘,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应教赵秉常,校理韩镇㦿,吴致淳,副校理李正耆,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兼司书李根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严焘,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兼司书朴根友既有只推之命,与说书韩宓履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张教根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右副承旨金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张教根曰,只推。

○以应教赵秉常,校理韩镇㦿、吴致淳,副校理李正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以兼司书李根友,说书韩宓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严焘,以奉常寺都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秋等中脯三百四十八贴,而八月二十五日毕造,而所入牛只为三十五首矣。进上看品中脯二贴,依定式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来九月、十月当上番骑兵二百二十八名所着襦衣,本曹点考后,仍令该曹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完植,以骑兵点考事,外兵曹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26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坐直。右承旨严焘。左副承旨韩弘教。右副承旨金𨬴坐直。同副承旨张教根式暇。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赵民植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安光直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𨬴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奎寿,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李敦荣、徐念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直启曰,左副承旨韩弘教,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尹教成,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尹教成改差,代以李源庚为假注书。

○李源庚有頉,代以李绘九为假注书。

○安光直,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兼司书李根友,说书韩宓履,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韩弘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以兼司书李根友,说书韩宓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严焘,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忠运,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训炼院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安性渊,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因杨根幼学金益鼎撃铮原情,令礼曹禀处事,观此金益鼎上言,以其子龙元之自上特定靖翼公祀孙,张皇为说,此果何心也?继绝存亡,君上之大柄,移宗易嗣,尚可为之,焉有坐视外祖之绝祀,而不可立后之理乎?若以益鼎为清原之孙,则益鼎乃文贞祀孙,固不可既云有嫡子无嫡孙,则龙元乃益鼎之子也。焉得豫称祀孙?且既有他子,则自可代龙元,自上有何不敢,以文贞祀孙之子,为外祖后乎?朝家之取龙元,不过其年稍多于兄弟中,可以傍题也。虽质之文贞,断无不可,此上言还给后,毋敢以似此等说,更为饶舌,自犯角胜之罪事,自该曹招致益鼎,严明分付事,命下矣。谨依判付,自臣曹招致金益鼎,还给原情后,严明分付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27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严焘坐直。左副承旨韩弘教坐直。右副承旨金𨬴。同副承旨张教根式暇。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赵民植林基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安光直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严焘,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安光直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严焘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奎寿,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李敦荣、徐念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绘九有頉,代以林基洙为假注书。

○严焘启曰,假注书林基洙,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以右议政金履乔大兴等地焚黄呈辞,传于金𨬴曰,给由马、浇奠床备给。

○传于严焘曰,公事不谨之中官黄锺和推考。

○以咸镜监司申在植状启,安边等邑民家漂颓,人物渰死事,传于金𨬴曰,闻甚惊恻,渰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颓户则别加顾助,俾趁奠安事,分付。

○以济州牧使李礼延状启,进上药材青皮未满定例,惶恐待罪事,传于安光直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公忠监司洪羲瑾状启,丹阳郡守洪殷燮遭母丧事,传于安光直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游为丹阳郡守。

○正言金公铉启曰,臣向忝是职,以合启中有难联参,援例陈吁,获蒙恩递,曾未几何,特除又降,臣虽感激恩私,张皇出肃,粗伸微忱,区区私义,与前无异。何可以此一日蹲冒于台地,而贱疾弥苦,今始来避,所失尤大。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李光正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正言前望单子入之,李益文落点。

○韩弘教,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韩镇㦿,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严焘,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尚衣院牒报,则本院别造弓矢进上在即,而知弓品堂上李升权,今方在外,不得举行云,改差,其代以在京无故人启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李行教,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是亦,观此水原留守朴绮寿状启,则秃城山城崩颓处修筑之役,臣营中军金相顺专管监董,而瓜朔在于九月,浩大之役,难付生手,限毕役仍任,以为竣事之地事,启下本曹矣。山城修筑,难付生手,诚如状辞,中军金相顺,依状请限毕役仍任,何如?判付启依允。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艺文馆检阅李启宇上疏,则以为,臣与弘文馆应教赵秉常,有娚妹应避之嫌,臣所带春秋兼衔,在所当递,亟令递改,以存公格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是白乎矣,史官春秋,法不得减下是白如乎,赵秉常所兼春秋馆编修官之任,今姑减下,何如?判付启依允。

○水原留守朴绮寿疏曰,伏以,臣之父母坟山,在于坡州,龙仁地,而久阙省扫,秋露既濡,弥深怵惕之心,夏潦新经,兼有补筑之处,臣将往展三周之诚,躬检数日之役,而职在居留,无以擅离,玆敢短章陈吁,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矜谅,许臣由暇,俾得归省松楸,以伸至情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检阅李启宇疏曰,伏以,臣与弘文馆应教臣赵秉常,有娚妹应避之嫌,臣所带春秋兼衔,揆以法例,在所当递,玆敢援例陈章。伏乞圣慈,俯赐谅察,亟令递改,以存公格,不胜幸甚云云。

8月28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严焘。左副承旨韩弘教。右副承旨金𨬴坐直。同副承旨张教根坐直。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赵民植仕直林基洙。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安光直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张教根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奎寿,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李敦荣、徐念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黄海监司金兰淳状启,长渊县监成建镇身死事,传于安光直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星翼为长渊县监。

○以校理韩镇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义禁府启目,黄涧县监徐世辅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猬岛前佥使金翼信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固城县令李显稷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南阳府使李重根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别军职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安光直,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韩镇㦿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令所报,则朔焚香受香在今三十日,殿官一员当为祗受陪往,而参奉呈辞在外,无以推移举行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员,令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下,以为代直后受香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健元陵官员所报,则本陵祭享时造泡佛岩寺,即局内陵寝祭享时造泡香盘等节一体举行之寺,而使役紧重浩多。故去癸丑年分,依西道各陵寝例,以庆尚道熊川圣兴寺,定给属寺,使之合力举行矣。近年以来,圣兴寺寺破僧散,无以应役,方以闷虑,今闻全罗道任实县仙鸭寺,可合圣兴之代定,以此划属,俾莫重造泡寺,得以支保供役之地云矣。圣兴寺既为废寺,无以供亿,则依斋报,以仙鸭寺代定,事甚便宜,依此付属,蠲除本寺杂役事,分付道臣,何如?传曰,允。

○严焘,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朴尚律,忠翊卫将沈尚之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北评事金胤根身病猝重,时月之内,万无登道赴任之望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中军赵运永,身病甚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郑寿基,哨官韩容默俱有身病,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8月29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坐直。右承旨严焘式暇。左副承旨韩弘教坐直。右副承旨金𨬴缘故出。同副承旨张教根。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赵民植林基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安光直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张教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韩镇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安光直,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韩镇㦿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张教根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奎瑞,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徐念淳在外,李敦荣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校理韩镇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以持平李敦荣,正言李象敬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张教根曰,只推。

○张教根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安光直,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朔祭大祝,前正言金公铉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公铉。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赵斗淳。

○兵曹,以李完植为禁卫中军。

○安光直,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又以营建厅监董大臣意启曰,营建之役,今已完毕,而守直之节,姑为依前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健元陵、显陵、穆陵、徽陵、崇陵、惠陵、元陵官员联报,则近日火巢内,虎患狼藉,奉审巡山等节,不得举行云矣。陵寝局内,有此虎患,万万惊悚,即令该军门发送炮手,期于猎捉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韩弘教,以御营厅言启曰,东道七陵火巢内,近日虎患狼藉,奉审巡山等节,不得举行,即令该军门发送校卒,期于猎捉事,自礼曹草记允下矣。本厅善放炮手五十名,定将校领率,今月三十日为始,出送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30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光正药院进。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严焘式暇。左副承旨韩弘教。右副承旨金𨬴坐直。同副承旨张教根坐直。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赵民植仕直林基洙。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履乔,提调徐俊辅,副提调李光正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张教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安光直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安光直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张教根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吏曹口传政事,检阅单李谦在。

○张教根启曰,命召视纳,例也,而前右边捕盗大将李复渊谓有身病,使其军官替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铁求为右边捕盗大将。

○张教根启曰,新除授右边捕盗大将李铁求,即为牌招,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传授,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李显稷、李重根、金翼信、徐世辅等,当为议处,而判义禁金在昌,同义禁尹行直俱有身病,同义禁朴晦寿未肃拜,一员未差,不得开坐云,判义禁金在昌,同义禁尹行直、朴晦寿,并即牌招,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在昌,同义禁尹行直、朴晦寿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在昌,同义禁尹行直、朴晦寿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金在昌,同义禁尹行直、朴晦寿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金𨬴启曰,吏曹判书沈能岳,参判李纪渊,参议李宪球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传于金𨬴曰,见窠皆令差出。

○有政。吏批,判书沈能岳病,参判李纪渊病,参议李宪球进,右副承旨金𨬴进。启曰,判书沈能岳,参判李纪渊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金羽根为副校理,金大坤为修撰,金景善为兼司书,金箕殷为工曹判书,柳相祚为同义禁,训炼都监提调单金逌根,禁卫营提调单金逌根,御营提调单金逌根,故学生崔廷麟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

○兵批,判书金逌根进,参判李锡祜在外,参议李渭达病,参知洪祐燮入直,同副承旨张教根进。以洪应燮为兼司仆将,朴弘镇、林尚沃为五卫将,李显喆为忠翊将,金汉龙、马仁亨为景福将,朴东㝢为庆熙将,洪锺应为文兼,郑骊源为部将,李德愚为副率,南大重为守门将,申吉辅为黄海兵虞候,李在鹤为北评事,金源九为寅火堡万户,金壤畯为阿吾地万户,上护军朴宗薰,副司果李正耆,副司正林基洙,水原中军金相顺限毕役后仍任事承传。

○吏批,再政。以郑元容为同春秋,李寅元为仪宾都事,朴莱寿为司仆主簿,金逌根为军器提调,知义禁单柳相祚。

○吏批,三政。知春秋单郑元容。

○兵批,再政。尹惠镇为宣传官,车勉翼为守门将,同知单马仁亨,佥知单林尚沃、金汉龙。

○张教根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奎寿,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徐念淳在外,李敦荣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持平李敦荣,正言李象敬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张教根曰,只推。

○金𨬴,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赵秉常,校理韩镇㦿,副修撰金逸渊,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张教根,以兵曹言启曰,今八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仍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李止敬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辛卯八月三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金履乔,提调徐俊辅,副提调李光正,假注书林基洙,记注官金熙逌,记事官李启宇,直阁金鼎集,同副承旨张教根,假注书赵民植,事变假注书李维馨,左议政李相璜,行判中枢府事李羲甲,行兵曹判书金逌根,行户曹判书赵万永,刑曹判书李光文,行护军白东薳、申䌹,礼曹参判赵寅永,校理吴致淳以次进伏。医官玄在德、李亨基、赵宗翊、南山寿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大臣进前。相璜进前奏曰,近日凉意颇紧,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上曰,医官入诊,置之。上曰,次对为之。相璜起伏奏曰,养民如养马,惟去其害马者而已,近年以来,民生日瘁,休养之效未著,挠害之端滋兴,每念及此,诚为哀痛,而甚至于京外驵诈游手之辈,巧穿利窦,无所不至。凡有米盐船舶之宿所留接,而已成恒业者,鱼鲜场基之暂虽停废,而自有旧主者,动称空闲,辄皆陈告,或受宫房图署,或持衙门关文,作为藉卖之资,公肆占夺之习,一事二事,愈出愈甚,如是而为小民者,将何以聊生而奠业哉?此辈之百计图此,何尝出于一分为公而然哉?惟欲济其非理之私欲而已,苟有见漏当征之税,有异于非艺者,则国计自有主者,已非各宫各司之所可替管而旁挠者,假使为宫房为衙门者,有微琐税入之利,所益者无几,而其厚敛于民者,即如屋如山之怨咨,以此较彼,得失可知,虽置此得失,夺民业而争民利,此实王政之所不忍为。又况此无非折受都价之类,《通编》揭令,奉有列朝受教,为今日率由之章,惟宜恪遵,而有不敢违越者乎?此而不禁,坏法纲而长奸伪,邦本臲卼,将至何境?今后则无论山林川泽之利,若以似此不经之事,指告愿属于各宫各司者,一依《通编》所载,照法严绳,如或不遵令饬,更有听施之弊,则内而宫房次知,外而衙门官员,断当随现拿勘,以此意著为先甲,俾无更犯之弊,又以此一体申饬于诸道及法司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疏儒之毋得求请,奉有英庙先朝饬教,且有年前故相臣筵奏节目,而日月浸久,纲维渐狃,近日方外疏儒,复袭前弊,听闻可骇,京外发简,非但视若应例,甚至于外邑吏隶之因事上京者,横加杖治,惟意征索,因此转辗,并与漕卒乡氓之偶入城市者,率皆不免此患,听闻骚然,不可但以可骇言,此必京乡之冒儒称而浮杂没分晓之类,借疏名而生谬弊,以至于此耳。此而不禁,其为贻羞于士林,流害于外邑,诚有不可胜道者,后更有似此入闻者,则首倡者,断当一依受教节目,照律定配,而臣又因此而有可仰达者,凡方外儒论之无贤关谨悉者,不得治疏,先朝受教截严,而近闻有未必然之时云,旧章之或有出入,所关非细,此亦一体分付于泮馆,恪遵成规,俾绝来后纷纭之弊,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阃帅父年七十加资,自是法典,而出继人于所后家,无可推恩之处,则移施于本生父,遂成已例矣。前兵使柳和源,即晋阃、相弼之本生父,而年满七十,合亦有援例推恩之典,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右边捕将李复渊,闻有实病云,今姑许递,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将臣之毋得悬病于筹会,故例即然,今日宾对,摠戎使柳相亮不为进参,虽未知实病如何,事体所在,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履乔曰,前议药同参卞文燮以不即待令,拿问勘律,方在夺告身中矣,入诊医官之术业稍精者,难以备数,似此之时,亦有提禀还差之例,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分拣,可也。出举条羲甲曰,臣方待罪于医监提调,而医科讲册中,合有变通者,故敢此仰达矣。医学科讲册铜人经背诵,其来已久,而鍼灸、汤液,分为二岐之后,铜人经,虽不当偏废,亦不必专尚,而若夫医书中所谓《医学入门》,实是医家之集成,后学之指南也。凡以扁、和术为学者,着工于是,得力于是,然后始克行其术,紧切于医学,莫是书若,谨按《通编杂科条》,医科讲书本为十一册,而今则为八册,译科、阴阳科、律科诸学之讲册,亦多有随时厘革者,增删变通,其例不一。臣意则自来甲午式医科初试为始,《医学入门》与纂图同为背讲,同人经gg铜人经g则以面讲为之,定以九册,永为施行,其在劝课之方,诚为懋实之道,而事系科制变通,下询大臣处之,何如?上曰,依为之。相璜曰,如是变通,则在业医者,似不无劝课成就之益,且杂科讲册之随时厘革,前亦多是例,依重臣所奏,施行似好矣。履乔曰,杂科讲册,亦多变通之时,《入门》诵习,似有务实之益,臣亦以重臣所奏为好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俊辅曰,立后之法,至为严重,盖以伦纪所关,君上造命,故虽在亲兄弟之间,亦不敢擅便,必待上请蒙允,然后始为父子之伦序,此乃天经地义,挠改不得者也。挽近以来,习俗渐渝,视若文具,不为请命,而私自立后者,十居八九,臣于此事,常切骇叹,及到待罪本曹,伦纪讼辨,不胜纷纭,苟求其源,皆由于私相与受,惟意存罢,而其弊之极,或至于父不父子不子矣。大抵图籍增年,古人犹谓之欺君,则况于莫重人伦,冒法自专,入籍赴举,无所顾忌,揆以伦法,宁有是也?私自立后者,既无君上之造命,则固不可以伦纪论也。自今以后,更无敢冒录于帐籍科封,而每当式年成籍时及科举出榜后,必为较考臣曹,立后文书,如有不遵现发者,严加论罪,帐籍则勿施,科举则拔去之意,著为令式,颁之京外,恐合重伦纪靖风俗之道,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俊辅曰,永禧殿各室门朱帘,间多弊弊,不得不奉出,尽为修补矣。修补之间,宗庙、景慕宫待令件或尚衣院所在件,暂为移设,待各室帘修补,还为悬排之地似好,此乃来头修改时所禀定之事,而今既登筵,故先此仰达矣。上曰,唯。俊辅曰,本院所捧京贡人参,自丙申十斤权减之后,需用常患不敷,曾在丁未,减捍城参二十两,以其原价,上送内局,以补京贡之用,至于丁巳原钱,留置惠厅,待京贡不足时,随用移送事,筵禀定夺,伊后江陵、襄阳所减参二十九两三钱五分之价,亦依捍城例,储置惠厅,若当京贡不足之时,则每为取用者,已为十年年例,而目下京贡,亦几告罄,依已例当取来于以前储留馀在条中矣,五十两价钱,往复该厅,以为移来需用之地,敢此仰达矣。上曰,唯。教根曰,右边捕盗大将李复渊许递事,命下矣。捕将之任,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上曰,以左边捕将兼察,可也。教根曰,右边捕将以左边捕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李惟秀,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教根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启宇曰,召试被荐人间月付职,古规即然,而若值左右史不备之时,翌月付职,亦多近例,检阅当次人李谦在,令该曹口传单付,牌招入直,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启宇曰,《时政记》纂修事紧,检阅当次人李谦在付职后,使之署前行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史官就座。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