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纪渊〈随舆〉。行左承旨徐耕辅〈随舆〉。右承旨李嘉愚〈随舆〉。左副承旨李若愚〈随舆〉。右副承旨李锺英〈坐直〉。同副承旨李道在〈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殷相〈随舆〉权馦〈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敏衡〈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斋宿后,内阁、政院、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王世子诣宗庙入斋室后,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奉审行礼后,口传问安。答曰,知道。省器后,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塡祝后,口传问安。答曰,知道。祭物看品后,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嘉愚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李若愚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锺英达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申溥、金龙见在外,执义姜俊钦gg姜浚钦g,持平李铎远差祭,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李纪渊达曰,刑曹判书金教根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令于李若愚曰,陪卫军兵毛具,从便为之。
○令于李若愚曰,当该春坊,从重推考,当该司仆寺官员,事过后,令该府拿问处之。
○李若愚达曰,校理李是远虽伏承斋日退去之令,衷情转激,按住不得,玆敢冒万死求对矣。令曰,斋日也,斯速退去。
○又达曰,校理李是远虽伏承斯速退去之令,惩讨时急,忠愤转激,冒万死更为求对矣。令曰,尔则递差。
○李嘉愚启曰,应教、副应教前望未下,校理李渊祥就理,副校理朴升铉、金羽根,修撰沈钫、尹心圭,副修撰郑东焕在外,李景在内阁进,校理一员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前望单子入于小朝。
○又以奎章阁言达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吏曹,典礼讲考讲一所试官赵万协、吴致淳,二所试官洪龟燮、李冕植。
○李嘉愚,以成均馆知成均馆事意达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赵万协,直讲洪龟燮,典籍沈能恕俱为差祭,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令曰,依。
○李若愚,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宗庙冬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肃靖门西边第四城廊近处体城七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女墙仍为始役,把守将卒撤罪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丁亥十月初一日卯时,王世子诣宗庙。冬享大祭摄行动舆入对时,行都承旨李纪渊,行左承旨徐耕辅,右承旨李嘉愚,左副承旨李若愚,假注书李殷相,记事官李根友、洪在喆,原任提学朴宗薰,直提学金鏴,检校待教徐憙淳以次陪立。时至,王世子具远游冠、绛纱袍,乘舆出摛文院门外,药房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李纪渊进前奏曰,日寒甚紧,侵早劳动,睿体,何如?令曰,一样矣。纪渊曰,塡祝或有申时亲行之例,夏享大祭时,则省牲后仍为亲行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令曰,申时为之。仍由敦化东挟门出,降舆乘辇,进发至宗庙大门外,降辇乘舆,由西挟门至降舆所,王世子降舆入斋室,少顷,展拜时至,王世子改具冕服,诣望庙礼位西向立,赞仪唱行礼,王世子行四拜礼,仍诣庙内第一室奉审,次诣各室,奉审如上仪讫,相礼前引诣省器位视涤濯,执事者以次举羃告洁,王世子仍诣永宁殿,行望殿礼,殿内奉审,省器如上仪讫,入幕次,少顷,王世子改具远游冠、绛纱袍,仍诣省牲位南向立,礼仪使赵钟水赞请省牲,掌牲令率其牢属北向跪,举手曰,腯。诸大祝各巡牲一匝,西向举手曰,充。俱还省牲讫,礼仪使引王世子还斋室亲押。时至,王世子改具冕服以出,仍诣宗庙月台褥位,西向立,相礼赞请跪搢圭,王世子跪搢圭,香室官捧香祝,跪授嘉愚、嘉愚传捧东向跪进,王世子亲押讫,嘉愚以次跪受,以授庙司,入安于各室神位前讫,还入斋室。令曰,陈设后当奉审矣。该房知悉。〈出令旨〉陈设后,王世子改具冕服,仍诣庙内第一室奉审陈设,次诣各室奉审如上仪,诣第十五室,奉审谕书讫,还诣馔幔,奉审一室荐俎,仍令礼房承旨奉审。嘉愚奉审。王世子仍诣永宁殿,奉审陈设,仍诣馔幔奉审讫,还入斋室。诸臣以次轮回诣阁。
10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纪渊〈病〉。行左承旨徐耕辅〈坐〉。右承旨李嘉愚〈坐〉。左副承旨李若愚〈坐〉。右副承旨李锺英〈坐直〉。同副承旨李道在〈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殷相〈仕〉权馦〈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敏衡〈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世子宫,内阁、政院、药房、春坊、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经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祭罢后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嘉愚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李锺英达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申溥、金龙见在外,执义姜浚钦,持平李铎远未肃拜,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司仆寺主簿吴羽常拿处徽旨,令于李若愚曰,分拣。
○校理前望单子入之,李趾秀代点。
○李嘉愚达曰,即者检阅洪在喆以其亲病,陈书径出,原书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徽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令曰,依。
○李若愚达曰,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动舆时,舆侧鸣铮罪人徐有坤等五人,移送秋曹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李嘉愚,以忠勋府言达曰,本府书写忠义卫郑汉喆瓜满代,嫡长忠义卫边达秀差下,依例假郞厅称号,何如?令曰,依。
○李若愚,以兵曹言达曰,五卫将李敏德除授在外,过限未上来,庆熙宫卫将金镇明,文臣兼宣传官洪远谟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守门将金乐洪替直之际,举措极为骇妄,汰去,何如?令曰,依。
○弼善李趾秀书曰,伏以臣之乡庐远在沃川,臣父今年八十有三矣。即于享班才罢之后,忽接家僮急报之书,臣之老父,宿病沈淹之中,又添感冒,症势危剧,转侧须人,笃老重病,万无支吾之势云。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罔知攸措。情急归护,鸣不择声,忙陈短章,径寻乡路,情私虽云闷隘,分义极涉悚蹙。伏乞离明,俯赐谅察,亟递臣所带之职,仍治臣擅行之罪,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救护父病。
○检阅洪在喆书曰,伏以,臣母素抱贞疾,祟在风热,每当节换,宁日恒少,而顾臣直次有重,未敢言私矣。即接家信,则近因猝寒,重添外感,形证陡剧,委顿床笫,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离明,俯垂谅察,亟递臣见带之职,以便救护,仍勘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救护母病。
○丁亥十月初二日子时,王世子诣宗庙。冬享大祭摄行祭入对时,行都承旨李纪渊,行左承旨徐耕辅,右承旨李嘉愚,左副承旨李若愚,假注书李殷相,记事官李根友、洪在喆,原任提学朴宗薰,直提学金鏴,检校待教徐憙淳以次陪立。时至,王世子具冕旒冠、黪袍、玉带、赤舄以出,礼仪使赵钟永引王世子至东门外,赞请执圭,宫官进圭,王世子执圭,入就位西向立,执礼请行事,礼仪使赞请行事,轩架作,保太平之乐,保太平之舞,作乐八成,执礼请四拜,礼仪使赞请鞠躬四拜兴平身,王世子行四拜,乐九成,执礼请行晨祼礼,礼仪使引王世子诣盥洗位,赞请搢圭,王世子搢圭,盥手讫,礼仪使赞请执圭,王世子执圭,礼仪使引王世子陞自阼阶,诣第一室尊所西向立,登歌作,保太平之乐,保平之舞作,执尊举羃,瓒爵官酌郁鬯,礼仪使引王世子诣神位前北向立,赞请跪搢圭,王世子跪搢圭,纪渊奉香,若愚奉炉,王世子三上香,礼仪使赞请执瓒灌地,进币瓒爵官赵万永捧瓒跪进,王世子执瓒灌地,以瓒授奠币瓒爵官李寅泰,礼仪使赞请执币献币,万永奉币跪进,王世子执币授寅泰、寅泰受币奠于案,礼仪使赞请执圭,俯伏兴平身,王世子执圭俯伏兴平身,次诣各室上香,灌鬯奠币如上仪,登歌止,礼仪使引王世子降复位,执礼请进馔,轩架作丰安之乐,诸祝史撤毛血盘,授斋郞而出,典祀官引馔入自正门,捧俎官等各捧牲匣,荐俎官捧奠于各室,执礼请行初献礼,礼仪使引王世子诣第一室尊所西向立,万永酌醴齐讫,礼仪使引王世子诣神位前,跪搢圭,礼仪使赞请执爵献爵,万永捧爵跪进,王世子执爵授寅泰,奠于神位前,王世子执圭,俯伏兴少退跪,乐止,大祝进东向跪,读祝文讫,王世子俯伏兴平身,次诣各室,酌献读祝并如上仪,礼仪使引王世子降复位,保太平之舞退,定太平之舞进,执礼请行亚献礼,亚献官金贤根行亚献礼如仪讫,执礼请行终献礼,终献官金履乔行终献礼如仪讫,执礼请饮福,礼仪使引王世子诣饮福位,跪搢圭,礼仪使赞请受爵,万永奉爵跪进,王世子受爵饮讫,万永受爵授大祝,复于玷,礼仪使赞请受俎,荐俎官朴宗薰奉俎跪进,王世子受俎以授宗薰,出授司饔院官讫,王世子俯伏兴平身降复位,礼仪使赞请四拜,王世子行四拜礼,仍诣望燎位,望燎讫,礼仪使赞请礼毕,引王世子还入斋室。少顷,相礼跪赞请外备,王世子改具远游冠、绛纱袍,乘舆至大门外,降舆乘辇,进发至敦化东挟门外,降辇乘舆,由进善门、肃章门、贰极门,至重华门外,纪渊曰,徽旨请出之际,中官不即待令,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令曰,拿处,可也。〈出举条〉仍由重华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10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纪渊〈受由在外〉。行左承旨徐耕辅〈坐起进〉。右承旨李嘉愚〈坐直〉。左副承旨李若愚〈坐〉。右副承旨李锺英〈坐〉。同副承旨李道在〈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殷相〈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李敏衡〈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自午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自人定至初四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大殿、中宫殿、世子宫,内阁、政院翌日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李纪渊达曰,伏未审日间,大殿圣体,若何?中宫殿气候,若何?移次斋宿,庙享礼成,连日劳动之馀,睿体,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大殿圣体安宁,中宫殿玉度安宁矣。
○李嘉愚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李锺英达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申溥、金龙见在外,执义姜浚钦,持平李铎远未肃拜,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李若愚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耕辅达曰,臣耕辅以同义禁,今日本府坐起进去,下直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李嘉愚达曰,假注书权馦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权馦改差,代以金权为假注书。
○李嘉愚达曰,即者司书李根友以其亲病,陈书径出,原书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徽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令曰,依。
○令于李嘉愚曰,弼善未差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李嘉愚,以侍讲院言达曰,司书李根友以其亲病,才已陈书径出矣。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兼说书洪在喆受由,兼司书张教根,说书金大根,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兼弼善、司书、兼司书、说书、兼说书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弼善洪晩燮,司书李寅弼,说书李寅皋,兼说书金英淳代点,兼弼善朴容寿,兼司书李根友添书代点。
○以公忠监司徐俊辅状达,赞善宋穉圭赐给大鹿皮万无祗受之望事,令于李嘉愚曰,卿其更使地方官传赐,仍谕安心领受之意,可也。
○以公忠监司徐俊辅状达,赞善宋穉圭赐给鹿皮万无祗受之望事,令于李嘉愚曰,卿其更使地方官传赐,仍谕安心领受,以为大庆共喜之意,可也。
○以公忠监司徐俊辅状达,赞善宋穉圭赐给大鹿皮万无祗受之望事,令于李嘉愚曰,卿其更使地方官传赐,仍谕安心领受之意,可也。
○以庆尚监司郑基善状达,幽谷察访申用渊身死事,令于李嘉愚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李嘉愚,以奎章阁言启曰,待教金英淳书答已下,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议李寅泰书曰,伏以臣伏奉除旨,以臣为吏曹参议者,臣诚惝惶震越,莫知攸措。臣本庸愚疏暗,最居人下,而厚蒙圣朝拂拭之恩,其所践历,已逾涯分,亦尝忝叨宫僚,昵侍离筵,臣之长短,窃庶几睿鉴之所照烛矣。十数年来,历试外内,无一报效,闲司漫职,犹恐偾误,今此天官之任,尤岂梦寐之所到哉?是职也为六部之首,极三品之选,激扬进退,虽曰仰成于长官参闻政注,权衡人物,亦资佐贰,其为职任之綦重,地望之清峻,不可以人人而冒据也明矣。臣不但人器之万万不称,疏拙之性,罕与人接,朝士大夫之资阀臧否,亦多茫昧,以何鉴识,忝冒于通塞之地,协赞我邸下清明之治哉?恬若倘来,晏然冒膺,则一身颠沛,固不足恤,而其于玷名器累朝政,何哉?左右思量,承膺无路,召牌严临,连犯违傲,时值斋日,陈恳路阻,益切悚蹙,无地自容,继有违牌勿呼望之令,怵畏义分,虽不得不张皇出肃,仍因蹲冒,有坏廉防,玆敢沥陈肝膈,冒死呼吁。伏乞离明,俯垂鉴察,特许镌改,以重公器,以安微分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兵曹参知崔命显书曰,伏以臣父方在乡庐矣,即接书信,则当此寒节之交,素患痰癖之祟,比前添倍,而转生别症,病情危笃,气力绵缀,倍道专人,促臣来护臣久旷定省,一念恒郁,及闻此报,方寸靡定,玆敢忙陈短章,径寻乡路。伏乞离明,俯赐谅察,亟递臣见带之职,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所请依施。
○司书李根友书曰,伏以,臣即接家信,则臣之老母,素患风痹之症,近添寒感,一倍危剧,委顿床笫,寝食俱废,急报踵至,神心飞越,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睿慈,亟递臣所带之职,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以安贱分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救护亲病。
○待教金英淳书曰,伏以臣之庸愚,猥窃科第,唱名数年之内,偏荷拂拭之泽,春坊之添书特除,翰苑之照例许解,叨历则罔非侥滥,恩念则随处曲轸,居常感镂,继以悚惕,不意玆者,内阁新除,又出于前望点下,臣诚惝恍,不知离明何取乎臣,而至有此误恩也。夫我先朝之设阁置官,其义岂徒然哉?奉谟训而尊丌,储材彦而需时,地分则至迩密也,贯衔则极清峻也。如古之龙图、天章、文渊、华盖,皆极一代之选,而号称学士,其必风度足以仪式朝端,文词足以贲饰皇猷,然后始可无愧于遴选,而称塞其号名,乃如臣者,菲才薄质,善病而失学,将以貌取乎,则拙陋而不飏,谓以学进也,则空𫍲而无闻,左右摸拟,一无攸当,设阁于今五十馀年,盖未闻有如是苟简而处是职者也。由是之故,臣之始愿,未尝及此,人亦未尝以此期臣,而乃邸下举而授之,不少留难,臣何足言?有辱名器,况臣父之于本阁,已经提学,臣又复厕,则父子一时,并列阁联,为世所艶,荣耀无比,感戴宠私,诚无涯极,而反顾内省,自揣分量,则惟忝坠之是愧,尤满盈之为惧而已。臣何敢视若固有,晏然为冒膺之计哉?牙牌体重,虽不得不即出祗肃,随参骏奔,而历日思惟,惶惧冞深,玆敢略暴情实,仰渎聪听。伏乞睿慈,谅臣言之非出例让,念是职之不可滥授,亟令镌改,臣新除阁衔,以安私分,以重公器,幸甚,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10月4日
编辑都承旨李嘉愚〈缘故出〉。左承旨李若愚〈坐直〉。右承旨赵寅永〈坐〉。左副承旨李锺英〈坐直〉。右副承旨李道在〈坐〉。同副承旨洪彦谟〈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殷相〈仕〉李学曾〈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敏衡〈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李若愚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李道在达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申溥、金龙见在外,执义姜浚钦,持平李铎远未肃拜,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令于李若愚曰,都承旨、左承旨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寅永、洪彦谟代点。
○李若愚达曰,新除授右承旨赵寅永,同副承旨洪彦谟,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金权有頉,代以李学曾为假注书。
○李若愚,以侍讲院言达曰,下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新除授司书李寅弼在外,兼司书李根友陈书受由,兼说书金英淳内阁直,说书李寅皋,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辅德、司书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司书兪章焕代点,辅德徐左辅添书代点。
○令于李若愚曰,礼曹判书、参议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礼曹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判书李止渊添书代点,参议金正喜代点。
○李若愚达曰,摠戎使朴周寿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李若愚,以侍讲院言达曰,兼司书李根友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朴周寿,副司果李根友以上并单付。
○传于李若愚曰,吏兵批岁抄点下者,依例捧传旨。
○令于李若愚曰,九日制给分人,并赴于今番大科会试。
○吏曹口传政事,以魏文喆为幽谷察访。
○义禁府申目,典祀官兼大祝副司果洪羲弼、金大坤、柳致睦,校理李渊祥,赞者典簿李辉永等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洪羲弼、金大坤、柳致睦、李渊祥等段,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李辉永段,刑推得情,何如?判付达,依准为旀,李辉永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申目,泰安兼任瑞山郡守李汇宁,务安前县监朴宗休等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李汇宁段,刑推得情,朴宗休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护处,何如?判付达,依准为旀,李汇宁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申目,中官金梦说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长番内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达,依准。
○李若愚达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宋彦民、李孝植、具载哲、洪羲弼、金大坤、柳致睦、李渊祥、李辉永、朴宗休、李汇宁、金梦说等,当为议处,而判义禁郑晩锡有身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判义禁郑晩锡牌不进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开坐令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令曰,待明朝更为牌招。
○左承旨李若愚,左副承旨李锺英等达曰,臣等即伏见岁抄点下者,有前县监金宅善叙用之命,臣等相顾愕眙,窃不胜忧叹之至。噫,彼律名,虽属薄罢,顾其关系,诚何如也?其父罪犯,方在拿鞫之台达,则其在严惩讨重堤防之道,断不可置之于遇赦蒙放之例。伏乞仰禀大朝,亟寝成命,俾昭王章,俾伸公议焉,惶恐敢达。答曰,已有大朝处分,勿烦,斯速举行。
○李若愚,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达曰,即接宣陵参奉李章五所志,则以为,族侄故县监宪述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二寸兄故郡守宪成第二子秉五,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宪成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文迹,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李章五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李宪成第二子秉五,立为李宪述之后,何如?令曰,依。
○又以礼曹言达曰,即接通津幼学李鼎周所志,则以为,族弟鼎吕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八寸兄仁泽第二子季曾,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之前,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文绩,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李鼎周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李仁泽第二子季曾,立为李鼎吕之后,何如?令曰,依。
10月5日
编辑都承旨李嘉愚〈药院进〉。左承旨李若愚〈坐〉。右承旨赵寅永〈坐〉。左副承旨李锺英〈坐〉。右副承旨李道在〈坐直〉。同副承旨洪彦谟〈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殷相〈仕〉李学曾〈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冀桢〈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都提调李存秀,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李嘉愚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赵寅永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李道在达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申溥、金龙见在外,执义姜浚钦,持平李铎远未肃拜,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李锺英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南公辙,左议政李相璜俱有身病,右议政李存秀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赵寅永达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洪在喆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李锺英达曰,事变假注书李敏衡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李敏衡改差,代以李冀桢为事变假注书。
○左承旨李若愚,左副承旨李锺英等达曰,臣等俄以金宅善叙用之命,仰禀还收事,敢效缴还之义,及伏奉下答,有斯速举行之令,臣等愕然失图,益不胜忧叹之至。噫,彼罪名,虽在薄罢之中,而其父之罪犯深重,惩讨莫严,则其为关系果何如也,堤防果何如也?此决非寻常罪罢之科,则遇赦而循例蒙叙,初非可议,玆敢更为仰吁。伏乞亟禀大朝,还寝成命,俾王章克伸焉,惶恐敢达。答曰,已谕前批,勿烦,斯速举行。
○李锺英,以备边司言达曰,即见公忠监司徐俊辅灾实分等状达,则公州等十五邑置之尤甚,洪州等十五邑置之之次,忠州等二十五邑镇置之稍实,事目灾八百结外,各样不足灾一万五千七百四十八结八十七负九束,特许加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令,分付矣。其一,新还饷尤甚邑尤甚户限折半,尤甚邑之次户、之次邑尤甚户限三分一停退事也。其一,三军门保米,乐工保米,守摠两营牙兵收米,尤甚邑纯钱,之次邑折半代捧事也。其一,丙戌停退还饷,尤甚之次邑,全数仍停事也。其一,各年停退旧还饷及军米布钱,三等邑并许仍停事也。其一,戊子式户籍及沿海各邑渔盐船点检案,尤甚邑限明秋退行事也。其一,各郡都案式年磨勘三等邑,限明秋退行事也。其一,军保岁抄磨勘,勿为定限,以春夏间所得闲丁,流伊充定,各镇岁末成册一体退限事也。其一,沿海各邑镇战龟防兵船改造改槊当限者,尤甚之次邑,待明秋举行事也。其一,安兴饷米之散在各邑者,姑许仍置事也。其一,牙山贡津仓所属邑大同追后装载事也。其一,尤甚之次邑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防塞事也。分等依状请施行,本道穑事,灾实相错,滨海沿江之处,虽被沈垫,依山近峡之地,不甚受灾,霜候从又差退,晩移赖以食实,优可为穴农,未可曰全歉,而所请灾结,参较近例,终欠称停,事目外一万二千七百四十八结零,特为加划,使之均俵,还饷之遇歉请停,非无其例,而似此之岁,新还辄皆议到,则年复年停之又停,果无异债上加债,虽似为目前纾急,适足为来后厉民,停退一款,置之,至于保米请,代以若军食之重,不可遽许,而本色准纳,其势亦难,各军门及乐工保米,尤甚邑折半,之次邑三分一,以钱代捧,昨年停退,便是新还,则固当准数责纳,而灾邑事势,不可不念,尤甚邑特许仍停,之次邑则只有文义一邑,数亦无多,使之准捧,各年旧还之连年仍停,揆以籴法,诚极可闷。况灾处虽灾,熟处偏熟,则不可以若而邑之失稔,并与稍优处而仍停,昨年停退所无处最近一年条,之次邑三分一,稍实邑折半收捧,军钱米布则有难并督,特许仍停,式年户籍及船案军案之退明秋磨勘,亦为许施,而每当退勘之际,易售再敛之奸,前此多有入闻之事,此则另加察饬,俾有实效,军保岁抄之勿为定限,各镇成册之退限磨勘,限满船只之明秋修葺,安兴饷米之仍置各邑,贡仓属邑之大同追载,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并依状辞许施,配所只令尤甚邑勿定,何如?令曰,依。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即见水原留守金逌根灾实状达,则备陈本府农形灾损之状,仍以为事目灾三十结外,不足灾五百六十二结六十三负四束,特许加划,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请令庙堂禀令,分付矣。本府以滨海善歉之地,兼今夏雨水之灾,各谷未免失稔,民情果所当念,且守臣所请,参以近例,既甚精约,灾结准数许划,推奴征债之限明秋防塞,亦为许施,何如?令曰,依。
○令于李道在曰,当该帅臣从重推考。
○检阅洪在喆书曰,伏以臣猥陈请急之章,获蒙给暇之恩,归护母病,粗伸情私,仰感俯幸,历日冞切,由式有限,召牌严临,固当疾趋,何敢更烦,而第臣母病,有添无减,见今形证,万无离舍就直之望,玆不得不冒悚呼吁于睿慈之下。伏乞特赐曲谅,递臣见职,仍治臣渎挠之罪,以安微分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加护亲病。
10月6日
编辑都承旨李嘉愚〈坐〉。左承旨李若愚〈坐〉。右承旨赵寅永〈坐〉。左副承旨李锺英〈坐直〉。右副承旨李道在〈坐〉。同副承旨洪彦谟〈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殷相〈仕〉李学曾〈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冀桢〈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赵寅永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李道在达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申溥、金龙见在外,执义姜浚钦,持平李铎远未肃拜,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李锺英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左承旨李若愚,右承旨赵寅永,左副承旨李锺英,右副承旨李道在,同副承旨洪彦谟等达曰,臣等于金宅善叙用事,再渎睿听,兪音尚邈,荐承斯速举行之令,臣等相对忧叹,继以抑郁。此若有一分可以奉承者,则何敢屡烦而不知止,敢自归于沮格命令之科哉?莫严者惩讨也,莫重者堤防也。臣等职忝惟允,目见过中之举,将至于惩讨弛堤防坏,而不思所以匡救乎?玆敢冒死更吁,伏乞亟禀大朝,还寝成命焉,惶恐敢达。令曰,连次烦辞,如是过耶?勿烦,即速举行。
○赵寅永达曰,明日生进放榜,两司侍臣当为进参,而宪府则大司宪宋穉圭,掌令申溥、金龙见在外,执义姜浚钦,持平李铎远书答未下,持平一员前望未下,谏院则大司谏姜泰重,司谏高时臣在外,献纳、正言二员前望未下,无进参之员,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大司谏、执义、司谏、持平、掌令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掌令朴宗璜,正言郑元善代点。
○赵寅永达曰,明日放榜,两司侍臣当bb为b进参,新除授掌令朴宗璜,正言郑元善,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令曰,依。
○李锺英,以兵曹言达曰,明日仁政殿生进放榜时,本曹出番堂上一员当为进参,而参判李滢夏在外,参议闵鼎秀入直,参知未差,无以备员,参知未差之代,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令曰,依。
○吏曹口传政事,以尹永僖为兵曹参知。
○李锺英,以兵曹言达曰,明日仁政殿生进放榜时,本曹出番堂上一员当为进参,而参判李滢夏在外,参议闵鼎秀入直,新除授参知尹永僖在外未肃拜,无进参之员。参知令政院禀令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令曰,并许递,以在京无故人,令该曹口传差出。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徐憙淳。
○李锺英,以备边司言达曰,即见江原监司郑元容状达,则原州、春川两邑排年未捧条之自癸未为始,更许五年排捧者,间已年年准捧,见今当捧者,只是今年之一年条,而皆是流亡绝户,指征无处者,势同弩末,收捧无路,原州当捧条折米四百三十二石零,春川当捧条折米六百八十一石零,姑勿督捧,以旧未捧,悬录于还簿中,以待年丰谷裕之时事,请令庙堂禀令,分付矣。两邑负逋之至于排捧,而尚未收杀者,揆以籴法,虽极寒心,第念东民之甁罂俱竭,邻族难保,诚如状辞,在朝家轸恤之政,宜付宁失,且今零数不多,而有傍照之已例,依道臣所请,姑以旧未捧悬录,待年丰准摠之意,分付,何如?令曰,依。
○又以训炼都监言达曰,本局别将李谦会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禁卫营言达曰,本营字内昭义门南边颓城改筑处女墙,今已毕筑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刑曹判书金教根书曰,伏以臣之父母坟山,在于京畿骊州地,而才经秋潦,莎土崩颓,砌石汰落,寒节已迫,修治为急。役钜事重,既不可替人看检,亦无以时日了当,第臣见带之职,乃是词讼剧地,缘臣私故,以致久旷,则其为惶闷,尤当如何?玆敢冒入文字,略暴情实。伏乞睿慈,特赐恩谅,亟递臣职,俾得安意往来,以竣坟役,以伸情事,千万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所请依施。
○执义姜浚钦书曰,伏以臣之顶踵毛发,莫非我圣朝赐也。自在先朝,厚被七年作成之化,及至当宁,偏蒙卄载湔拂之恩,自堕坑坎,如赤子之入井,则特垂拯拔之私,横罹罗网,如穷鱼之失水,则辄施呴濡之泽,臣之得有今日,岂臣之所自期哉?天地罔极之恩,非臣陨结所能自效,则赴汤蹈火,义所不辞,第臣于台端一步,便成三十年铁限,前后屡承恩除,辄事逡巡,必递乃已,即同朝之所共知也。故今番亚宪之除,政值举国明张之日,而进不得碎首重阍,以伸求对之诚,退不得誊传故纸,以严惩讨之义,其所以粗伸忠愤者,不过一张尾附之请,而诚浅辞拙,兪音终靳,古今天下,宁有罪关凶逆,而终不一鞫者乎?神人之愤,去而益切,即伏见院议之达,有金宅善叙用之命,噫,彼金基厚,以若处地,有若负犯,而一不何问,尚今偃息,刑政之失,孰大于此,而其子宅善,遽蒙收叙之恩,有若无故之人遇赦甄用者然,义理由是而不明,堤防由是而日坏。臣于此,有不胜忧叹者也。伏愿仰禀大朝,收还成命,亟依台请,以泄舆愤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已谕于院答矣,尔其勿辞察职。
○持平李铎远书曰,伏以,臣即伏睹院议达辞睿答,若曰已有大朝处分,勿烦,斯速举行,臣奉读愕眙,窃不胜忧惧之至。噫,彼金基厚之罪犯何如,而尚未鞫核,舆情久郁,其子宅善,何可议到于遇赦收叙之例乎?臣恐义理由是而不明,刑政由是而益乖。伏愿仰禀大朝,亟寝成命,仍降李肇源等诸罪人拿鞫之令,俾王章伸而乱本拔焉,臣虽不敢以台臣自处,而事关惩讨,不敢不言。仍伏念,臣之虚縻是职,已阅三朔,披沥陈章,至于三度,前有铁限,冒膺无路,而伏承睿答,辄下勿烦之旨,臣情穷势蹙,靡所容措。台阁之任,何时不綦重,而今当三司求对,惩讨严急之日,如臣之不得行公者,备员苟充,致使明张大义,自归玩愒,臣罪至此,万陨难赎,玆敢不避烦渎,冒陈血恳。伏乞睿慈,俯察微谅,亟递臣职,仍治臣逋慢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已谕于院答矣,尔其勿辞察职。
10月7日
编辑都承旨李嘉愚〈坐〉。左承旨李若愚〈坐直〉。右承旨赵寅永〈坐〉。左副承旨李锺英〈坐〉。右副承旨李道在〈缘故出〉。同副承旨洪彦谟〈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殷相〈仕〉李学曾〈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冀桢〈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李锺英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赵寅永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李道在达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宗璜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李锺英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寅永达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令曰,待令。
○又达曰,来十一日专经文臣殿讲日次矣,敢禀。令曰,为之。
○吏曹口传政事,以尹羽烈为兵曹参判,沈能栻为兵曹参议,朴熙显为兵曹参知。
○吏曹,兵曹参议单朴熙显,参知单沈能栻。
○李嘉愚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入于小朝受点。
○令于李嘉愚曰,使事甚重,饬又施矣,前冬至副使李愚在,荡涤叙用,仍任。
○令于李嘉愚曰,在外礼判许递,既承下教,政官牌招开政。
○李嘉愚,以吏曹言达曰,济用监主簿朴善性受由过限不上来,依例改差,何如?令曰,依。今日政差出。
○又以吏曹言达曰,新除授晋州牧使李馨秀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症形危恶,时日内,万无起动远赴之望,即速入达递改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赴任,罢黜,何如?令曰,依。今日政差出。
○洪彦谟,以吏批言启曰,通礼院左通礼郑礼容,通礼院相礼金裕宪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旬月之内,万无供职之望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并改差,其代今日政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赵万永进,参判金鏴,参议李寅泰并牌不进,同副承旨洪彦谟进。启曰,晋州牧使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洪起燮为礼曹判书,李勉昇为刑曹判书,李愚在为户曹参判,任存常为右尹,安孝述为奉常正,赵容和为敦宁都正,赵万协为左通礼,李是远为相礼,柳宜贞为社稷令,洪明厚为济用主簿,赵启昇为监察,洪𥚗焕为典籍,李羲镛、康文显、李一亨为假引仪,李鲁俊为晋州牧使,金莹为自如察访,金鏴为同义禁,弘文正子单金英淳,兼待教单金英淳,兼掌令李是远减下,承文副正字单赵龙来,冬至副使李愚在仍任事承令,故通德洪启文赠户参例兼,同知洪圣益考。
○兵批,判书南履翼进,参判尹羽烈入直进,参议朴熙显未肃拜,参知沈能栻未肃拜,左承旨李若愚进。以洪起燮为知事,徐恭修为同知,任存常、李滢夏为副摠管,柳逢运为佥知,李谦会为宣传官,弼祚殷、李宜直为五卫将,白致彦为景福将,金镇华、林尚彬为庆熙将,洪百淳为司御,权圣履、宋得鼎、李鹤渊为武兼,韩启辙为部将,成焘为守门将,李仁达为黄海水使,金景瑗为东里佥使,金兴喆为金甲岛万户,金明浩为蟾津别将,崔俊弼为保山别将,大护军金教根、李止渊,护军李纪渊、徐耕辅、李滢夏、李愚在,副护军姜泰重、赵秉铉、闵鼎秀、崔命显、尹永僖、金命渊、李焕辅,副司直姜浚钦、高时臣、申溥、金龙见、李铎远、李是远,副司果李寅弼、李羲赞,副司正金大根。传于洪彦模曰,知事望筒勿施。
○吏批,再政。以洪章燮为司宰佥正,洪永观为司成,成近默为厚陵令,朴在皞为监察,裵弘达为掌苑别提,兼瓮津府使单李仁达,故通德任希稷赠吏参例兼,故郡守任瑢赠吏议,以上右尹任存常两代。
○兵批,再政。以金履载为知事,徐长辅为同知,沈肇永为守门将,同知单白致彦,佥知单弼祚殷、李宜直。
○洪彦谟达曰,判义禁郑晩锡书答已下,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判义禁郑晩锡牌不进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开坐令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令曰,待明朝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以吏曹参议李寅泰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洪彦谟曰,只推。
○左副承旨李锺英,同副承旨洪彦谟等达曰,臣等于金宅善叙用事,仰渎睿听者,已至于三,而兪音尚靳,责之以连次烦辞,谕之以即速举行,臣等相对愕然,益不胜忧叹之至。噫,彼律名虽属薄罢,其父罪犯,方在拿鞫之台达,则岂可置之于循例收叙之科,而不少难慎耶?况今台章连发,惩讨方严,尤可见堤防之不可坏,而公议之不可遏也。苟有一分奉承之望,顾何敢连日烦渎,而不知止哉?玆敢更为仰吁。伏乞亟禀大朝,还寝成命焉。惶恐敢达。令曰,已谕于前批,更勿烦达,斯速举行。
○李嘉愚,以吏曹言达曰,赠谥忠景公鱼汉明延谥,定行于今月十二日广州地乡家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李锺英,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生进放榜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北道先运襦衣作三十八同零,去核木花二千一百五十八斤零,照数捧上,尺量称量后,仍为监封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领给时,各别惕念举行,俾无尺寸斤两从中閪失之弊事,别为措辞关饬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达曰,本局把摠李亨在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判义禁郑晩锡书曰,伏以臣于日前,冒陈自列之章,冀蒙同罪之勘,及伏承睿批,反纡恩宠,曲加庇覆,止施越捧,匪罪伊荣,臣诚感惶攒祝,虽糜粉陨结,将何以报答其万一也?然臣之情势,终有所万万穷隘者,臣之见任,尚縻金吾,而金吾时囚,多有与臣同罪,臣是已就囚之诸臣,诸臣即未就囚之臣也。臣若自诿于已勘,而晏然赴坐,恬如议谳,则是乃臣自议臣之罪而勘臣之律也。私心之恧蹙,公议之嘲讪,已不可胜言,而其于朝家刑政之颠错,事体之乖戾,何哉?以公以私,决不敢冒当之由,不待臣言之毕,而离明必有所俯烛也。开坐有令,召牌严临,宜不俟驾屦而铁限难逾,株守莫变,重犯违傲,尤合死罪,玆敢不避烦猥,冒陈情由。伏乞邸下,俯赐矜察,亟削臣金吾之任,毋旷公务,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则已越俸矣。勘律他人,何嫌之有?即为举行。
○司书兪章焕书曰,伏以臣与兼辅德臣金元根,有同婿应避之嫌,臣之春秋兼衔,揆以法例,在下当递。伏乞离明,俯赐鉴谅,特许递改,以存公格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书辞下该曹禀处。
10月8日
编辑都承旨李嘉愚〈坐〉。左承旨李若愚〈坐〉。右承旨赵寅永〈坐〉。左副承旨李锺英〈坐直〉。右副承旨李道在〈坐直〉。同副承旨洪彦谟〈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殷相〈仕〉李学曾〈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冀桢〈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赵寅永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李道在达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宗璜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李嘉愚达曰,右副承旨李道在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赵寅永曰,新恩谢恩当亲授,该房知悉。
○令于赵寅永曰,新恩入对。
○李锺永达曰,判义禁郑晩锡特令申饬之下,谓有私义之难安,奉牌阙外,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推考,何如?令曰,屡次飭令,一向如是者,此何道理乎?即为入来。
○赵寅永达曰,即者礼曹郞厅来言,增广文科覆试试官,明日当为拟入,而判书洪起燮,参议金正喜在外,只有参判金道喜一人,无以备员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判书、参议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礼曹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判书朴周寿代点,参议郑知容添书代点。
○都承旨李嘉愚,左承旨李若愚,右承旨赵寅永,左副承旨李锺英,同副承旨洪彦谟等达曰,臣等即又伏奉达辞下答,兪音邈然,一向靳持,不惟不赐之开纳,反乃加之以督责,臣等非不知奉承之为恭,渎扰之为惧,而其于事关惩讨,义在匡救,何哉?此所以宁被方命之诛,不敢为举行计也,玆又冒死申吁。伏乞邸下,渊然深思,亟禀大朝,还寝成命焉。惶恐敢达。令曰,即速举行。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洪起燮,副护军金正喜以上,并单付。
○弘文正字金英淳书曰,伏以臣于日昨,以阁职猥上辞章,而未蒙兪音,牙牌踵临,𨃃蹶趋召,仍复就直,而曾未几日,春坊、玉署,除旨联翩,恩渥洊叠,惶感冞深,第臣之见叨待教、说书与弘文正字,俱有春秋记事官之兼衔,而臣之妻父右议政臣李存秀方在本馆监事之任,揆以公格,臣之所带,在所当递,玆敢援例陈章。伏乞离明,亟令选部照例递改,以存公格,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书辞下该曹禀处。
○丁亥十月初八日辰时,王世子座涵仁亭。生进谢恩亲受入对时,都承旨李嘉愚,左承旨李若愚,右承旨赵寅永,同副承旨洪彦谟,假注书李殷相,记事官李寅皋、成遂默,以次进伏。生员徐堂辅、白禹锡、李汇载、安命玉、卢宗敬、赵锡禹、金震铎、许僖、郑敬蓍、郑龙源、赵然天、金尚铉、权驲、孙𭳞、金悌丰、蔡周郁、李源明、金征淳、李昌纯、黄志任、郑基彻、金述渊、严翼铉、金文相、金升奎、吕东箕、金永寿、任翊常、林定洙、尹铎泳、权柙、李昌在、赵基永、李凤九、张涑、成永曾、金曾铉、朴廷寿、赵徽林、金昌圭、李集周、李能浩、姜在灒、许�、郭振翼、李晩吉、金宗熙、梁允镇、申声禄、金膺休、朴文鲁、李熙殷、许峃、金国宝、黄基同、许𮂚、赵俊荣、金履馥、李晋会、高锡鲁、朴正烈、文象夏、李光顺、李锡奎、金台应、金一述、朴吉焕、金鳞寿、韩景履、边德渊、黄熽、白来晋、林仁奎、宋寅和、金重湖、徐致淳、朴汉民、蔡升永、洪太燮、朴基万、郑德俊、尹致京、金性孝、张晦矩、李准、李源实、柳致球、宋在胤、宋元阳、崔钢、洪敏学、安莘老、韩用休、兪致弘、蔡锡镇、吕东愚、柳景恒、柳觉文、赵敬恒、金大奎,进士金膺元、洪孝燮、金正铢、柳东植、孙永孝、金汉斗、李启荣、金锡祜、朴基恒、朴东奎、李兢铉、李渐五、金尚桢、李守瞻、金再铎、姜斗镇、金斗尚、金渊根、权基宪、李锺允、朴庆善、尹希大、张景载、金阳鸣、沈兴祖、宋会仁、卢涍、尹宗燮、郑学种、赵行镇、金宗熙、李昆裕、金哲濬、金履夏、严益谦、赵基升、白一显、李浩彬、姜在贞、赵英禄、黄锡春、李能愚、金鼎九、李养中、李廷宝、尹锡泳、金学臣、崔云永、朴秀民、尹应圭、严蓍、崔渊东、申佐模、李冕基、金弘泰、李海禹、赵锡麟、李光翼、李坤植、成载璜、申声禄、朴孝闻、李义常、李达远、顿圭献、郑孝源、黄在、洪龙燮、金以璜、李鼎翼、都珩鲁、宋天钦、赵根和、郑海宇、李维谦、韩道增、朴师烨、张周焕、吴致秀、金尚默、权邦烈、金来寿、柳禾、姜𭳞、高济川、权益寿、李浚元、宋益谦、尹铎泳、朴天保、吴相𪟝、朴膺寿、金奎彩、金起源、金乐雨、张益杰、李庭辙、吴泰璜、白乐源等,以次陪立亭下讫。赞仪唱再拜,儒生等行再拜礼。令曰,今番有先正子孙参榜者乎?寅永曰,李汇载、成载璜、金曾铉为之矣。令曰,李汇载、李滉之子孙乎?寅永曰,然矣。令曰,成载璜,翰林之几寸乎?嘉愚曰,翰林之侄矣。令曰,此外又有几人乎?寅永曰,故相臣金尚宪子孙,有金征淳、金渊根,故忠臣高敬命子孙,有高济川,故忠臣吴斗寅子孙,有吴致秀矣。令曰,并赐乐,可也。寅永曰,右相之侄李能愚亦参榜矣。令曰,赐乐,可也。寅永曰,金渊根其父参判臣金学淳,方在丧中矣。令曰,置之,可也。令曰,新恩以次进前,各奏职姓名,堂辅等进前各奏职姓名。令曰,谁之子乎?寅永曰,徐有敦之子矣。令曰,谁之弟乎?堂辅曰,幼学臣徐名辅,进士臣徐用辅,幼学臣徐兢辅之弟矣。令曰,年为几何?堂辅曰,二十二矣。至膺元,令曰,谁之子乎?寅永曰,金离禧之子矣。令曰,居于何地?膺元曰,居平壤矣。令曰,年为几何?膺元曰,十八矣。至孝燮,令曰,年为几何?孝燮曰,四十六矣。令曰,谁之子乎?孝燮曰,洪秉珪之子矣。至汇载,令曰,先正几代孙乎?汇载曰,十代孙矣。至启荣,令曰,谁之子孙乎?寅永曰,鳌城府院君臣李恒福子孙,而判书臣李锡圭之堂侄矣。至然天,令曰,谁之子乎?寅永曰,参判臣赵晋和之子矣。至兢铉,令曰,年为几何?兢铉曰,二十一矣。令曰,谁之子乎?寅永曰,李在鸿之子,而前牧使李种祜之孙,兵曹正郞李在鹤之侄矣。至尚铉,令曰,年为几何?尚铉曰,十七矣。令曰,居于何地?尚铉曰,居广州矣。至守胆,令曰,居于何地?守瞻曰,居骊州矣。至渊根,令曰,年为几何?渊根曰,三十三矣。至昌纯,令曰,谁之子乎?寅永曰,李石求之子矣。令曰,年为几何?昌纯曰,三十一矣。至基辙,令曰,谁之近族乎?寅永曰,杨州牧使臣郑基一之四寸矣。至希大,令曰,谁之近族乎?希大曰,安州牧使臣尹声大为十寸矣。令曰,尹应大为几寸乎?寅永曰,亦为十寸矣。至景载,令曰,年为几何?景载曰,五十九矣。令曰,居于何地?景载曰,居永同矣。至文相,令曰,年为几何?文相曰,十九矣。令曰,居于何地?文相曰,居尚州矣。令曰,生于何日?文相曰,五月二十八日矣。至东箕,令曰,吕东植几寸乎?嘉愚曰,六寸矣。至定洙,令曰,谁之子乎?寅永曰,前承旨臣林东镇之子矣。至昌在,令曰,年为几何?昌在曰,三十一矣。至曾铉,令曰,居于何地?曾铉曰,居广州矣。令曰,先正几代孙乎?曾铉曰,九代孙矣。至廷寿,令曰,年为几何?廷寿曰,二十二矣。令曰,谁之子乎?寅永曰,参判臣朴宗琦之子矣。至能愚,令曰,年为几何?能愚曰,三十三矣。令曰,谁之子乎?寅永曰,故郡守臣李有秀之子矣。至徽林,令曰,年为几何?徽林曰,二十矣。令曰,谁之子乎?寅永曰,前永川郡守臣赵济晩之子,而故重臣赵云逵之曾孙,故重臣赵宗铉之从孙矣。至膺休,令曰,居于何地?膺休曰,居长城矣。彦谟曰,先正臣金麟厚之子孙矣。寅永曰,金膺休未及入于赐乐令教中矣。何以为之乎?令书令旨曰,生员李汇载、金征淳、金曾铉、金膺休,进士李能愚、成载璜、高济川、吴致秀并赐乐,贱臣承令颁布,还入伏。至应圭,令曰,年为几何?应圭曰,二十八矣。令曰,尹兴圭为几寸乎?寅永曰,兴圭之弟矣。至光翼,令曰,谁之子乎?寅永曰,李兢愚之子,而即都承旨十寸之子矣。至载璜,令曰,先正几代孙乎?载璜曰,九代孙矣。至致秀,令曰,忠臣几代孙乎?致秀曰,五代孙矣。令曰,吴致愚为几寸乎?致秀曰,六寸矣。令曰,年为几何?致秀曰,三十矣。至济川,令曰,年为几何?济川曰,二十五矣。令曰,居于何地?济川曰,居扶安矣。令曰,谁之近族乎?济川曰,前校理臣高时臣为十二寸矣。至膺寿,令曰,谁之子乎?膺寿曰,故牧使臣朴宗厚之子矣。至用休,令曰,年为几何?用休曰,三十一矣。令曰,谁之子乎?寅永曰,前承旨臣韩耆裕之子矣。令新恩先退,堂辅、膺元等先退,令汇载等使之张乐出去,嘉愚等进曰,臣等以金宅善叙用还寝事,屡彻达辞,兪音尚靳,臣等之闷郁忧叹,容有其极,今日臣等之请,是岂可已而不已者哉?名登台达之罪人之子,虽有收叙之命,岂可自下循例举行乎?镇日渎挠,上下相持,徒使国体亏损,王章未伸,我邸下岂不念到于此,而一向持难乎?今适登筵,玆敢齐声仰吁,亟禀大朝,还寝成命,是臣等区区之望也。令曰,已有大朝处分,斯速举行。〈出举条〉令退。嘉愚等曰,退去后更以达辞为之矣。又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10月9日
编辑都承旨未差。左承旨未差。右承旨未差。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未差。同副承旨未差。假承旨李会点〈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殷相〈仕〉李学曾〈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冀桢〈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赵寅永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李道在达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宗璜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李锺英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寅永达曰,专经文臣殿讲为之事,命下矣。处所以何处为之乎?敢禀。令曰,尊德亭为之。
○李嘉愚达曰,户曹参判李愚在,同义禁金鏴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李锺英启曰,臣锺英今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仁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都承旨李嘉愚,左承旨李若愚,右承旨赵寅永,左副承旨李锺英,右副承旨李道在,同副承旨洪彦谟等达曰,臣等以金宅善事,五度联达,一未蒙兪,忧惧闷塞,衷情转激,幸借方寸之地,粗陈弸中之悃,忱诚浅薄,睿听愈邈,臣等于是乎满心惭惶,不得不相率而退矣。第其本事,苟或有一分奉承之道,则岂敢若是烦聒,冞增罪戾,而其父拿鞫之请,方张于台达,其子叙用之命,遽下于岁抄,则得不为坏了王章,损却国体也哉?玆控前席未毕之怀,更申举朝共公之论。伏乞亟禀大朝,还寝成命焉。惶恐敢达。答曰,岂不谕于昨日筵中乎?斯速举行。
○洪彦谟达曰,今此文武科覆试监试官,当为备员受点,而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宗璜,正言郑元善在外,大司谏、司谏、献纳、正言一员,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二员,前望未下,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山林外台谏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谏李元八,执义李游夏,持平洪永观、吴致淳,正言李在鹤、白东奎代点。
○李道在达曰,新除授持平吴致淳以前任泰川县监,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勿拘。
○赵寅永达曰,今此文科覆试试官金箕殷、申纬在外,无以备员受点,令该曹更为拟入,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今此文科覆试监试官大司谏李元八,武科监试官持平洪永观,正言白东奎在外,无以备员,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谏洪敬谟,持平李宪兢,正言李是远代点。
○洪彦谟达曰,今此文武科覆试监试官,当为备员受点,而大司宪宋穉圭,持平李宪兢,大司谏洪敬谟在外,正言李是远家在城外,献纳、掌令二员前望未下,司谏未差,无以备员,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山林外,在外台谏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谏李朝铉,持平洪晩燮代点。
○都承旨李嘉愚,左承旨李若愚,右承旨赵寅永,左副承旨李锺英,右副承旨李道在,同副承旨洪彦谟等达曰,臣等之筵奏院达,期欲准请者,亶出于严惩讨重堤防之断断血忱,而每奉下答,辄加督教,是岂臣等所仰望于邸下者哉?臣等辞已竭矣,情亦蹙矣。复何敢更事烦聒,而第伏念,惟允之地,匡救为重,既未奉行,仍又循默,则亦非臣等之所敢安也。玆又昧死联吁。伏乞亟禀大朝,还寝成命,俾无至于上下相持,徒损事体焉。惶恐敢达。令曰,连日烦达,何如是甚乎?尔等并递差。
○令于洪彦谟曰,向者行幸时,班联阙参者,使之捧现告,则只有远人四人及荫官一人之现告,若有一分纪纲,宁敢如是?不参诸人,余不欲索言,捧现告五人并放送。
○令于洪彦谟曰,金宅善叙用传旨之尚不捧入,万万骇然。守厅承旨罢职,南所卫将,假承旨差下,斯速举行。
○李锺英,以备边司言达曰,冬至兼谢恩使期日不远,正使宋冕载,判中枢府事依例口传单付下批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判府事单宋冕载,副护军单李嘉愚、赵寅永。
○赵寅永,以礼曹言达曰,今此庆科增广文科覆试试官,当为磨炼,而堂下无故可拟之人乏少,依近例以堂上官通瀜拟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达曰,今此庆科增广别试文科覆试试官,当为磨炼,而拟望之人乏少,阁臣、承旨并拟,何如?令曰,依。
○又以礼曹言达曰,即接四馆所牒报,则丁亥九月九日制入格幼学李谦在,生员李遇亨,日次儒生殿讲入格进士赵秉宪,以上直赴殿试,九日制入格幼学姜羲永、尹锡泳、尹初善,业儒任锺常,生员赵行林、崔世麟,幼学尹行斗,以上直赴会试事令下,并于今番分等许赴事,报来矣。幼学李谦在等三人直赴于今此增广文科殿试,幼学姜羲永等七人许赴于增广文科覆试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达曰,大小科陈试人草记许赴事,曾有定式,而癸未九日制入格直赴会试进士金鼎秀,以应頉陈试矣。依例许赴于今此增广文科覆试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达曰,即接四馆所牒呈,则丙戌九月秋到记殿讲入格直赴会试幼学洪仁秀以讲经生,兼为制述,从愿许赴事,报来矣。依例许赴于今此增广文科覆试之意,分付,何如?令曰,依。
○李锺英,以备边司言达曰,水原句管各道谷见缩条今年耗米一千二百二十五石零,荡债给代谷六百石,广州句管关西、湖西谷见缩条丙戌耗三百二十石零,松都句管关西谷今年耗代条二千石,自各该府报请区划矣。各营支放不足条之从他代划,已成年例,华城则以湖南加分耗及备局句管各名谷会录耗中折米划给,松都则以岭南加分耗及备局句管各名谷会录耗中折米划给,松都则以岭南加分耗及备局句管各名谷会录耗中折米划给,广州则以湖西加分耗及备局句管各名谷会录耗中折米划给,使之取用,何如?令曰,依。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即见京畿监司金镰灾实分等状达,则尤甚名色不为举论,阳川等十八邑置之之次,骊州等十六邑镇置之稍实,仍以为事目灾六百结外,不足灾二千二百二十六结五负六束,特许加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令,分付矣。今年畿农,始则穰穰有大登之望,晩涝极备,食实颇违所料,摠论一路之畓农,不害为少康之年,道臣分等,实合称停,依状请施行,灾结则以昨年均登之岁,犹许二千馀结之灾,今此所请,果极精约,事目灾外,二千二百二十六结零,特为准划。其一,之次邑乙酉停退还饷,并为仍停,砥平等八邑新还饷,限折半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乙酉停退条,既与年久之旧还有异,则揆以法意,固宜准捧,而次邑民力,在所当念,未满二百石处,一并准捧,其馀则使之折半收捧,八邑新还之折半代捧,特为许施。其一,摠厅、平仓所属九邑移转米,并捧留本邑,耗条则代钱输纳事也。移转米之勿许捧留,曾有帅臣之年前筵禀,固不可遽议移易,而道臣状请,亦出为民,则一切防塞,有伤事面,九邑中择其最尤甚三数邑,使之更为状达后禀处,耗条代钱,城饷体重,本无已例,置之。其一,沿海各邑拯米太,并与今年当纳条,而姑许仍停事也。既有昨年申饬,今不可轻易许施。其一,大兴、临津、长山等饷谷,并许捧留本邑,而附近之自愿输纳者,亦为许施,耗条则代钱输纳事也。其一,禁、御两营所管江都留饷米太,依已例以钱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其一,各衙门军布乙酉停退条及辛巳以前各年旧布,无论之次稍实邑,并全数仍停事也。其一,守、摠两营壮抄牙兵及各样军官等身米,每斗四钱代捧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各处饷谷之捧留本邑与近民之直纳耗条之代钱,各衙门军布之辛巳以前条全数仍停,并皆许施乙酉条则只许以之次邑折半仍停,禁、御所管江都留饷守摠所纳各样身米,亦令以钱代,俾纾民力,推征防塞,一体许施,何如?令曰,依。
○又以禁卫营言达曰,本营骑士将申锡朋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吏曹申目,粘连达下是白有亦,观此弘文馆正字兼侍讲院说书奎章阁待教金英淳上书,则以为,臣之见叨待教说书与弘文正字,俱有春秋记事官之兼衔,而臣之妻父右议政李存秀方在本馆监事之任,揆以公格,臣之所带,在所当递。伏乞亟令选部,照例递改亦为白有卧乎所,春坊兼带春秋者,与领监事相避,则本职递改,载在法典,金英淳兼说书之任改差,待教弘文正字春秋兼衔,并依例减下,何如?判付达,依准。
○又申目,粘连观此侍讲院司书兪章焕上书,则以为,臣与兼辅德臣金元根,有同婿应避之嫌,臣之春秋兼衔,揆以法例,在下当递。伏乞俯赐鉴谅,特许递改亦为白有卧乎所,春坊春秋,例不得减下,而本职递改,已有前例,侍讲院司书兪章焕,依例改差,何如?判付达,依准。
○又申目,粘连观此京外儒生进士闵龙显等上言内辞缘,则以为,赠长城都正俨,己卯祸作,与三宗臣同被削夺,而窜死江陵,正宗辛亥,即下复官之命,壬子蒙赠职之恩,而惟彼三宗臣,既赠之官,又赐之谥是白乎矣,俨则至于今湮没,独未蒙一视之恩,一依三宗臣已行之例,亟令该曹褒以爵谥亦为白有卧乎所,己卯秋行幸时,其子孙以此呼吁,故臣曹覆启,以事系超赠,收议于大臣矣。大臣献议中,直为超赠二品,议施节惠之典,在所难慎,只因其后孙之号吁,辄加殊典,则于恩之后弊,不可不念更待公议处之为宜,覆奏蒙允教是白乎则,自臣曹,更不敢仰请收议,上言内辞缘,置之,何如?判付达,收议大臣为良如教。
○义禁府申目,粘连观此京畿幼学李启翊上言内辞缘,则以为,壬申春一贼之狱,矣身父永纯,忽出于贼招,被诬罔极是白加尼,幸得天道至仁,圣鉴孔昭,两贼之诬引,竟至毕露,矣身父之冤状,已为清脱,而名在罪籍,尚未蒙宥,编配海岛者,于今十六年,生还无期,故玆敢万死呼吁于离明。亟令王府更查情实,使矣身父获被旷绝之泽为白良结,有此号吁为有如乎,既因鞫招之援引,至有台启之峻发,则不可拟议于肆赦之典,而辇路渎吁,殊涉猥滥,置之,何如?判付达,依准。
○又申目,罗州牧使赵咸永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bb情b,何如?判付达,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向前具载哲亦,前排军不能团束,以致听令之稽缓,有非奉职之恪勤,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分拣放送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向前洪羲弼、金大坤、柳致睦、李渊祥、李辉永等亦,观于囚供,或称身病之猝发,或称诸具之未备,虽未知实状之果何如,而从驾先还,自有本勘,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向前李孝植亦,阙门障扶,被以片铁,则里面有伤,外看不省,规以事情,容或无怪而守直时不能检察,开闭日始觉折伤,其在征后之道,不可原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向前李汇宁、朴宗休等亦,李汇宁段,囚供虽难准信,而观于邑查道达,帆竹鸱尾之折拔,在于洪州境海,破板空石之浮出,在于泰安地方,则无帆无鸱,已是破败之船,而何以无恙拖到于百馀里之地乎?细究其海路与事情,则臭载地方之的在泰安,有未可硬定,而囚供所云,不为无剧是白乎矣,岂有道臣状达,而税纳体重,有难参恕是白乎旀,朴宗休段,该邑税谷,五船分载,而捧上监官,只有一人,则元船外馀船,不可不别定监官,而此与假监替骑有异是白乎乃,规以格例,亦难全贳,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向前宋彦民亦,该镇既非渠辈厌避之地,则无端久旷,宜无是理,而既有该帅臣状达,有难全贳,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向前金梦悦亦,徽旨请出,何等严重,而不即待令,致此稽滞,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
○吏曹参判金鏴,行副护军赵寅永等书曰,伏以臣等即伏奉文科试官特点之令,更鼓已深,天牌严临,臣等不敢坐违,仓皇随诣,而第伏念,试望排拟之后,牌招受点,自是不易之典也。今臣等不然,才自公退,私室蒙点,此岂不大违格例者乎?玆敢忙陈短章,仰渎睿听。伏乞离明,俯赐鉴谅,极令收还,千万幸甚。臣等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特点也,不必为引,且更鼓已深,既为赴院。
○户曹参判李愚在书曰,伏以臣姿本庸陋,年又衰迈,初不可备数于凡百执事之末,而向来礼围,猥忝主试之任,奉令踧踖,自分其不能干当矣。果于榜眼之出,物情共沸,堂书则责以忠厚之风,薄谴则止于刊削之典,臣方惶懔愧恧,莫知措躬之所矣。际此又伏见泮斋儒生卷堂之所怀,则其论臣,极其危怖,其中数句语,有非人臣之所可闻者,臣五内战慓,即欲溘然而不可得也。大抵今番科试,幸值庆会之旷前,又有飭令之申严,为主司者,孰敢不精白一心,对扬休旨,以为识大庆慰士望之方,则臣亦粗具彝性者也。殚智竭虑,仰裨一初之政,岂无其愿,而其奈临场而见识昏昧,对券而精力钝滞,无适无莫,随手立落,而及其录榜,则照烂莫甚,寒畯绝罕,臣与参副诸试官,相顾愕眙,忧叹之不暇,自见如此,人将谓何?盖尝谓纳券稍早者当为实才,考券稍早则可免遗珠,故毕竟取选,多在于早,而心迹莫暴,舆情不协,一则臣罪也,二则臣罪也。自招讥议,夫孰怨尤,身名之僇辱,已无馀地,而科试之偾误,亦岂细故也哉?反顾惭痛,杜门屏息,自甘为清朝永抧之物矣。千万不自意,恩叙遽下,使衔仍旧,继以有地部佐贰之除旨,臣诚惶陨感泣,不省攸为,夫专对,有国之大事也。今谓以既授之职,有难遽改,姑此因循复除,则事面之苟艰,已无可言,若以臣偾败之踪,无足深责,夤缘往役,以开进身之阶,而使之义不敢辞,则恐非圣世体下之道也。以此以彼,臣身蠢动,断无其望,假使臣拚弃廉隅,凭恃宠灵,诿使事之有重,扬扬而出疆,则上而辱君命,下而背公议,其将贻笑于天下,岂可曰国有人乎?臣虽无状,诚不忍为此,臣言到此,毫无假饰,庶蒙睿鉴,悉烛无馀,玆敢略暴肝膈,仰渎聪听。伏乞睿慈,亟赐处分,使衔则即令改差,臣名则永刊仕籍,俾公事无愆,私分获靖,千万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使期不远,即为入来肃谢。
10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寿〈坐〉。行左承旨朴岐寿〈坐直〉。行右承旨李奎铉〈未肃拜〉。左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右副承旨安光直〈未肃拜〉。同副承旨洪学渊〈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殷相〈仕直〉李学曾〈仕〉。事变假注书金熙逌〈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都提调李存秀,提调赵万永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会点达曰,明日座堂相值,常参頉禀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李会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会点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会点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令于李会点曰,承旨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晦寿、李羲准、朴岐寿、金炳朝、李奎铉、洪学渊代点。
○李会点达曰,新除授承旨朴晦寿、李羲准、李奎铉方在罢散中,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叙用。
○又达曰,新除授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李羲准,行右承旨朴岐寿,行左副承旨李奎铉,右副承旨金炳朝,同副承旨洪学渊,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李会点,以义禁府言达曰,向者行幸时班联阙参者,使之捧现告,则只有远人四人及荫官一人之现告,若有一分纪纲,宁敢如是?不参诸人,余不欲索言,捧现告五人,并放送事,令下矣。洪羲弼、金大坤、柳致睦、李渊祥、李辉永等,放送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朴岐寿达曰,应教、副应教前望未下,校理李趾秀,副校理朴升铉、金羽根,修撰沈钫、尹心圭,副修撰郑东焕、李景在在外,正字金英淳内阁直,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渊祥,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金炳朝,以武二所试官意达曰,臣等今日平明,来会试所,而以监试官不备,不得开场试取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朴晦寿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于小朝。
○朴晦寿达曰,今此武科覆试监试官,当为备员受点,而大司谏李朝铉陈书,司谏、献纳前望未下,正言李在鹤文试所进,李是远在外,何以为之?敢禀。令曰,李在鹤外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谏郑祖荣,正言朴心寿代点。
○令于朴晦寿曰,大司谏郑祖荣,正言朴心寿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谏李羲准添书代点,正言安孝述代点。
○令于朴晦寿曰,承旨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子gg之g,安光直代点。
○朴晦寿,以侍讲院言达曰,明日专经文臣殿讲座堂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弼善、司书、兼说书未差,兼文学李景在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令变通差出,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令曰,弼善、司书、兼说书未差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弼善权馥,司书李宪兢,兼说书成遂默代点。
○又以侍讲院言达曰,明日专经文臣殿讲座堂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兼辅德金元根、弼善权馥俱有实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令变通差出,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令曰,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兼辅德李圭祊添书代点,弼善柳致睦代点。
○朴晦寿,以吏曹言启曰,即接通礼院牒报,则以为,明日专经文臣殿讲代临时,相礼不可不备,未差之代,口传差出,以为及时举行之地云,通礼院相礼未差之代,口传备拟以入,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郑礼容为相礼。
○令于朴晦寿曰,专经文臣殿讲处所,以鱼水堂为之。
○令于金炳朝曰,明日出宫门路,以贰极门为之。
○李冀祯gg李冀桢g奉令在外,代以金熙逌为事变假注书。
○朴晦寿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于小朝。
○以同副承旨洪学渊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朴岐寿曰,只推。
○朴晦寿,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达曰,年例各殿宫进上腊药所入牛黄捌拾柒部玖分壹里捌毫,麝香贰百参拾参部参分参里参毫,并令户曹、宣惠厅进排,而丙申定式牛黄贰拾部柒分肆里捌毫,以本院春秋两等元贡中取用,何如?令曰,依。
○金炳朝,以兵曹言达曰,今十月十一日武臣宾厅武经讲书日次,而专经文臣殿讲代临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达曰,今十月初十日番中日时,本营教炼官权𢽾仁柳叶箭贯一中边四中,依例别单书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罗州牧使赵咸永本府议达内,本州税谷,分载十八船,而监捧色吏,只是五人,则先运五只船外,后运馀船,则势难别定色吏,而囚供所云。不可谓全无所剧是白乎乃,税谷甚重,有难全贳,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义禁府照目,粘连瑞山郡守李汇宁,务安前县监朴宗休等矣本府议达内,李汇宁段,囚供虽难准信,而观于邑查道达,帆竹鸱尾之折拔,在于洪州境海,破板空石之浮出,在于泰安地方,则无帆无鸱,已是破败之船,而何以无恙拖到于百馀里之地乎?细究其海路与事情,则臭载地方之的在泰安,有未可硬定,而囚供所云,不为无据是白乎矣,既有道臣状达,而税纳体重,有难参恕是白乎旀,朴宗休段,该邑税谷,五船分载,而捧上监官,只有一人,则元船外馀船,不可不别定监官,而此与假监替骑有异是白乎乃,揆以格例,亦难全贳,并只以此照律,罪各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帖连龟山前佥使宋彦民矣本府议达内,该镇既非渠辈厌避之地,则无端久旷,宜无是理,而既有该帅臣状达,有难全贳,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令依准。又照目,粘连庆熙将李孝植矣本府议达内阙门障扶,被以片铁,则里面有伤,外看不省,揆以事情,容或无怪,而守直时不能检察,开闭日始觉折伤,其在惩后之道,不可原恕,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令依准。又照目,粘连中官金梦说矣本府议达内,徽旨请出,何等严重,而不即待令,致此稽滞,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向前赵咸永亦,本州税谷,分载十八船,而监捧邑吏,只是五人,则先运五只船外,后运馀船则势当别定色吏,而囚供所云,即可谓全无所据是白乎乃,税纳甚重,有难全贳,以此照律,何如?达,依准。
○大司宪宋穉圭书曰,伏以臣久病将死,殆没省觉,而罔功叨赏,实深惭悚,冒请鹿皮还收,猥承安心恩教,而尚不敢为祗受计,臣抚躬踧踖,无地自容。不意玆者,忽自本县,复因道臣行关,来宣更为传赐之旨,又致上号曁进爵两日,赐给鹿皮各一令,臣之陨越,尤当如何?噫,臣久窃荣宠,莫效涓埃,而大庆贺班,亦不能粗伸臣分,以其病蛰草莱,而谴罚不加,已是宽典,而乃复视同奔奏,混施恩例,则朝纲损矣。古之人君,固有爱其嚬笑者,顾此宠锡之滥及于臣,岂不为有识之所窃议也哉?臣之向日控吁,实出肝膈,而更无可以赘陈者矣。伏愿邸下,俯赐鉴谅,亟收所颁,千万幸甚。抑臣复有所万万惶蹙者,臣日昨得邸报,则前月二十四日,臣获蒙恩点于都宪前望矣。臣庸陋之极,本不合于是职,庶几睿鉴之所照烛,况臣癃病,已成废人,虽其在朝,固宜听其退休,俾全廉耻,岂可复使虚縻于穷阎,以骇瞻聆也?见今朝野拭目,新政之日,一举措之失当,所关不细,臣窃为之叹惜,不但揆分兢惕而已。玆敢罄竭微衷,仰渎崇严,倘蒙即赐镌改,仍命永刊仕籍,则臣床席残喘,可以安意待尽矣。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恳。余意则遇庆共喜也,卿岂不谅余心乎?安心领受,所带都宪之任,今姑许递矣。仍令于金炳朝曰,此下答遣史官传宣于宋赞善。
○大司谏李朝铉书曰,伏以臣年纪衰耗,疾病侵寻,屏伏穷庐,谢迹周行,亦有年所,而月初偶得寒感,日渐层加,头疼则骨节如破,膈滞则食饮全废,委卧枕席,不省四到。重以本症积气闯肆,小便点滴,方在十分危剧之际,伏承除旨,以臣为大司谏,试牌严临,开场在即,如有一毫可强之道,岂敢不𨃃蹶趋承,而病势如右,末由转动,不敢偃处私次,担舁病躯,来伏朝房,而风寒所触,喘急胁息,万无前进一步之望,适值喉院之一空,亦无言送之路,玆不得不冒入文字,略暴实状。伏乞镌改臣职,回授他人,以竣试事焉,臣方丐免之不暇,而声讨时急,有不容泯默者。噫,彼肇、叙两贼,即载籍所未有之凶逆也。举朝之沬饮致讨,凡几月日,而邸下之一向靳兪,已非臣民之所望,况彼基厚凶谋逆节,与两贼一而二者也。尚今情犯之未核,官职之自如,已是失刑之大者,则其子之视同平人,岁抄特叙,是岂明大义严堤防之道耶?喉院之屡达,诚为得体,而并施递罢,景色愁沮,臣以此病状,虽不能碎首天陛,以效舆疾讨贼之义,而窃为邸下惜此举也。伏乞反汗俄下之成令,仍从三司之仰请,使王章得行,舆愤少伸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李肇源事,勿烦,尔其勿辞察职。
10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寿〈坐〉。行左承旨朴岐寿〈坐〉。行右承旨李奎铉〈未肃拜〉。左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右副承旨安光直〈坐直〉。同副承旨郑知容〈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殷相〈仕直〉李学曾〈仕〉。事变假注书金熙逌〈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王世子代临专经文臣殿讲罢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晦寿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金炳朝达曰,大司宪、掌令二员未差,执义李游夏,持平洪晩燮、吴致淳试所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朴晦寿达曰,轮对官来待矣。令曰,入对。
○又达曰,同副承旨洪学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郑知容代点。
○朴晦寿达曰,来十六日日次儒生殿讲日次矣,敢禀。令曰,为之。
○又达曰,来十六日汉学文臣殿讲日次矣,敢禀。令曰,十七日为之。
○令于朴晦寿曰,专经文臣殿讲居首人依例捧令旨。
○金炳朝,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十九日大殿上尊号,中宫殿上尊号,元孙诞生合三庆庆科增广别试武科殿试节目,当为磨炼,而凡于殿试,亲临与命官,前期禀旨后磨炼事,曾有定式矣。今番则何以为之,而处所以何处举行乎?敢禀。传曰,王世子春塘台代临为之。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达曰,臣所以监试官之尚今不备,不得开场试取,而今已日暮,姑停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武一二所试官意达曰,臣所明日当为开场试取,而文臣专经讲座堂相值,姑停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顷因京畿年分状达,摠厅、平仓所属九邑移转米捧留本邑事,令道臣择其最尤甚三数邑,更为状达后禀处之意,覆达行会矣。即见该监司金镰状达,则以为,阳川、富平、仁川等三邑,以滨海平衍之地,屡经大浸,被灾最甚,上项三邑所受平仓饷米并全数捧留事,请令庙堂禀令,分付矣。沿邑民情,虽甚可闷,城饷事目,本自截严,故不得许以多邑捧留,而今此道臣之更举此三邑陈闻者,必有商度其被灾浅深与民邑事势而然,依状请许令捧留本邑,何如?令曰,依。
○兵曹,增广别试武科殿试元榜人规矩,木箭三矢二百步,鐡箭三矢二百十步,片箭三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二中,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四中,鸟铳三柄一巡二中,讲书略已上,已上取三技。直赴殿试人规矩,鐡箭三矢二百十五步,片箭三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二中,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三中,讲书粗已上,已上取二技。
○行右承旨李奎铉书曰,伏以,邦箓无疆,吉庆荐叠,陵园展礼,圣慕克伸,太庙摄享,睿孝益光,臣民欢忭,曷有其极?仍伏念,臣于伊时,适忝迩列,获陪卤簿,周旋于象设之地,祼将于爵献之际,荣固有之,劳于何有,而迺以不匮之睿思,广推示意之晟典令旨之下,首举臣名,宠以嘉善峻级,臣诚惶陨震越,不省措躬之所也。噫,今臣所叨,即所云命德之器也。秩跻二品,班亚六卿,苟非地望绩庸,有足称塞,则上贻滥授之讥,下有冒受之嫌,臣何敢凭恃宠灵,视若固有,以犯古人负乘之戒乎?玆陈由中之恳,仰冀收还之恩,而且臣于向来泮儒卷堂所怀,窃有万万惊惑,而不可不陈暴者,所怀中朝家别令检饬者云云。即指臣之谓也,发通时显斥臣身,而所怀则隐映说去者耳。又曰,试官夜出场外,手捧书头,果若其言,则捧之者虽试官,而传之者亦指臣之谓也。名以师儒之长,躬奉检饬之令,夤缘机会,烂熳行私,则此其人真是无所不为者也。臣虽无状,污不至此,彼固言不近理,似若不足较辨,然而臣自有此事以来,阅旬蛰伏,反复思惟,无兄盗嫂之谤,无辨可止,过田纳履之疑,听者易惑。今臣则榜中之子与亲党,既非无兄之比,场外之多日留连,不啻过田之嫌,彼以众口喧传,十目难掩,质言于君父之前者,必有明的可执之迹而然,科场用情,何等罪恶,以此受诬,不得伸辨之前,其何以一日自容于世乎?愤痛烦冤,按住不得,不敢自阻于严畏,而仰首鸣号,惟离明垂察焉。呜呼,臣家世受国恩,与天无极,臣祖臣父,受知先朝,致位隆显,即是精白一心,国耳公耳之一段秉执也。臣虽不肖,不能为役,而上以图报国恩,下以无坠家声,亦惟是不欺君三字,作为平日借手之资,性且愚直疏迂,凡属昧心买情等事,非徒不敢,亦所若浼,至于科试一事,尤宜谨严,前后参试,非止一再,而未曾挠动于末俗之窥伺,久要切友,或值掌试,而亦未曾干涉于举子之得失。此实天地神明之所鉴临,而同试旧僚,并世诸人,亦或有见谅者矣。不意横逆之来,及于梦想之外,顾以不赀之身,受此无限污蔑,而闻恶声如风过耳。扬扬然若无所事,则曾谓天壤间有此不识羞耻之人乎?清朝士夫,必将羞与为伍矣。虽匹夫匹妇之有冤抱屈者,在朝家综核之政,犹当明而伸之,况臣猥从大夫之后,久厕任使之列者,受诬如此,而置之不问,则臣之僇辱身名,犹属细故,岂不有损于朝家礼使臣工之义乎?伏乞离明,谅臣言之出自苦衷,念刑政之不宜苟且,亟令所司,到底穷核,臣若小有干犯,金木岭海,固所甘心,如其不然,则厚诬可辨,本情可暴,始得以自列于恒人矣。至若职名去就,有非可论,惟邸下谅察而处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向日卷堂,是诸生之骇举,于卿何有?卿其勿辞行公。
○丁亥十月十一日辰时,王世子代临鱼水堂。专经文臣殿讲轮对官同为入对时,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朴岐寿,左副承旨金炳朝,假注书李殷相,记事官李寅皋、成遂默,检校待教徐憙淳,待教金英淳以次陪立。时至,王世子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重华门,由贰极门,至青阳门,仍诣鱼水堂,相礼赞请降舆,王世子降舆陞座。晦寿曰,轮对官来待矣。令曰,试官行礼后入对,可也。赞仪唱试官以下再拜,试官及应讲诸臣如仪行礼讫。考官汉城判尹赵钟永,行护军徐憙淳、权敦仁,参考官礼曹参议郑知容,敦宁都正赵容和,行副护军朴齐明、郑鸿庆,以次陞堂就座讫。令曰,轮对官入对。贱臣承令出传还入,轮对官兵曹正郞高万九,刑曹正郞沈献永,工曹正郞郑东万,汉城庶尹金锡喜,承文校检慎尚钦,著作尹克培,成均学正洪履信,宗庙令洪永燮,通礼院引仪李仪朝,尚衣主簿徐珌修,军资判官李升渊,奉常寺判官黄基安,掌乐佥正南进和,典设别提金克善,平市令林正镇,义盈直长洪明燮,南学训导金熙逌,内赡奉事朴𪩘寿,广兴令尹五荣,长兴主簿洪锡鹏,掌苑别提崔宗赫,司圃别提曺始刚,养贤主簿沈能恕,典牲直长林孝谦,忠勋都事郑始容,西冰库别提李致元,造纸别提李懿喆,军器主簿申义恒,义禁府都事尹行肃,吏曹正郞姜弼焕,户曹佐郞徐膺淳,东冰库别提宋禹锡,仪宾都事洪翰周,礼曹正郞任百能,兵曹佐郞文养正,东学训导卓硕行,刑曹正郞元植,佐郞南兴中,工曹佐郞金命喜,汉城主簿金㝡秀,都摠经历韩元植、徐相奎,都事申道显以次进伏奏职姓名。令曰,职掌奏之。万九等以次奏职掌。令曰,遗在奏之。皆以次仰对,至珌修,遗在绵花四十四斤,误以四十三斤奏之。令曰,尚衣主簿徐珌修推考。〈出令旨〉至行肃、翰周,皆以无职掌奏之。至百能,令曰,何时除拜乎?百能曰,八月初四日为之矣。至命喜,令曰,何时除拜乎?命喜曰,七月为之矣。至㝡秀,令曰,何时除拜乎?㝡秀曰,九月为之矣。令曰,所怀奏之。万九等皆以无所怀仰对。奏讫,万九等以次退出。令开讲,应讲诸臣以次应讲。令曰,试官以下食代权退,王世子入便次,少顷,出次。令曰,试官并推考。〈出令旨〉试官等仍还入,应讲诸臣以次应讲讫。相礼跪白礼毕。王世子由青阳门、贰极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10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寿〈缘故出〉。行左承旨朴岐寿〈坐〉。行右承旨李奎铉〈未肃拜〉。左副承旨金炳朝〈坐〉。右副承旨安光直〈坐直〉。同副承旨郑知容〈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殷相〈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熙逌〈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安光直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郑知容达曰,大司宪、掌令二员未差,执义李游夏,持平洪晩燮、吴致淳试所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炳朝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晦寿达曰,行右承旨李奎铉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假注书李学曾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安光直达曰,副提学望筒,应教、副应教前望未下,校理李渊祥、李趾秀,副校理朴升铉、金羽根,修撰沈钫、尹心圭,副修撰郑东焕、李景在在外,正字金英淳内阁直,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在外玉堂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姜浚钦、南履炯,副校理李敏会、宋祥来代点。
○安光直达曰,新除授玉堂,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安光直启曰,应教、副应教前望未下,校理姜浚钦、南履炯,副校理宋祥来在外,李敏会试所进,修撰二员,副修撰二员未差,正字金英淳内阁直,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前望单子入于小朝。
○以公忠监司徐俊辅状达,忠州牧使金芝淳身死事,令于郑知容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鼎臣为忠州牧使。
○令于郑知容曰,守令有阙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镕为载宁郡守,赵存鼎为兴阳县监。
○以统长金道亮手本别监朴永泰误入班家,被打重伤事,令于郑知容曰,身为武监,乱杂行止,厥罪固重。然二班已知掖属,则驱打致伤,殊非法纲,武监自训局决棍惩励,二班此非身自殴打,必是纵奴打之,令秋曹查出严刑远配,此后更有如许之弊,当施加倍之律,以此知悉,惕念举行,俾无抵罪之地,分付。
○李学曾改差,代以李庄緖为假注书。
○郑知容,以武一所试官意达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举子捧单数自天字至地字半字,合为八十一人矣。先自木箭试取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达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应射举子自天字至地字半字,当为九十七人,而入门捧单为九十一人,无缘不呈单子,江原道一人,庆尚道一人,全罗道一人,济州三人,合为六人矣。只以元捧单,先自木箭试取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吏曹申目,粘连京外儒生进士闵龙显等上言赠长城都正俨褒以爵谥事,臣曹覆达,更不敢仰请收议,上言内辞缘,置之,何如?达,收议大臣事判下教是白乎所,遣郞官收议于时原任大臣,则领中枢府事韩用龟,判中枢府事金思穆病未献议,议政府领议政南公辙以为,臣病思昏暗,且久远文迹,未曾有详考而知者,俯询之下,不敢的对矣云。判中枢府事林汉浩,议政府左议政李相璜病未献议,议政府右议政李存秀以为,先朝壬子,既已赠职,此盖崇奖之恩典也。必以正二品节壹惠为究竟,臣无的确之见,且年前大臣献议,以在所难慎为辞,到今愚见,别无异同矣云。大臣之意如此,徽裁,何如?判付达,依大臣议施行为良如教。
10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寿〈坐〉。行左承旨朴岐寿〈坐〉。行右承旨李奎铉〈坐直〉。左副承旨金炳朝〈缘故出〉。右副承旨安光直〈坐〉。同副承旨郑知容〈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殷相〈仕直〉权溭〈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熙逌〈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朴晦寿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郑知容达曰,大司宪、掌令二员未差,执义李游夏,持平洪晩燮、吴致淳试所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郑知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郑知容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郑知容达曰,来十八日专经武臣殿讲日次矣,敢禀。令曰,二十日为之。
○朴晦寿达曰,行右承旨李奎铉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郑知容达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殴打武监人等,依下令,所当即为查出刑配,而判书李勉昇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判书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刑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郑晩锡代点。
○李庄緖在外,代以权溭为假注书。
○郑知容,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任存常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即见广州留守金鲁敬灾实状达,则以为,地部划下事目灾二十结外,不足灾九十八结三十六负三束,特许加划,本府所在乙酉旧还中三分二及癸酉、己卯、丁亥排年条,并许仍停,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请令庙堂,禀处矣。本府年形,虽曰稍康,流来灾頉,数既不少,今此加请,果为精约,事目外特许准划,使之均俵,排年条之停捧,纵有歉年特施之例,似此之岁,辄议阔狭,则乌在其排定年限之意乎?且况丁亥条,今春始许排捧者,而初无一包收捧,遽许当年仍停,尤非重籴政信朝令之道,各年条,一依排定之数,并令准捧,乙酉停退,则既有畿邑已施之例,许以限折半仍停,推征防塞,依状请施行,何如?令曰,依。
○又以训炼都监言达曰,谨依下令,武艺别监朴永泰决棍十度,惩励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兴仁门北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处,今而毕筑矣。把守军兵,依例撤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达曰,本厅字内兴仁门北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矣。女墙仍为始役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达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木箭,仍为试取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达曰,臣所今日木箭应射举子四十二人内,三矢入格十五人,二矢入格八人,一矢入格九人,合为三十二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达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木箭,仍为试取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达曰,臣所今日木箭应射举子六人内,二矢入格二人,一矢入格二人,昨日入格六十一人,合为六十五人矣。木箭既已毕试,铁箭自天字鳞次试取,而依近例以两防牌试取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达曰,臣所今日木箭应射举子八十五人内,三矢入格二十八人,二矢入格二十二人,一矢入格十一人,合为六十一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10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寿〈坐〉。行左承旨朴岐寿〈病〉。行右承旨李奎铉〈坐〉。左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右副承旨安光直〈病〉。同副承旨郑知容〈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殷相〈仕〉权溭〈仕直〉。事变假注书金熙逌〈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李奎铉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郑知容达曰,大司宪、掌令二员未差,执义李游夏,持平洪晩燮、吴致淳试所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朴晦寿达曰,行左承旨朴岐寿,右副承旨安光直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李奎铉达曰,臣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香祝樻祝板袱子,则精洁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令于李奎铉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李奎铉达曰,来十六日日次儒生殿讲为之事,令下矣。处所以何处为之乎?敢禀。令曰,鱼水堂为之。
○金炳朝,以兵曹言达曰,本曹二军色正郞李敏会,移拜副校理矣。本色专管经费,数递可闷,今姑仍任,何如?令曰,依。
○李奎铉达曰,应教、副应教、修撰二员,副修撰二员前望未下,校理姜浚钦、南履炯,副校理宋祥来在外,一员未差。正字金英淳内阁直,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前望单子入于小朝。
○以右副承旨安光直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炳朝曰,只推。
○李奎铉,以奎章阁言达曰,明日即书香阁冬孟朔大奉审日次,时原任阁臣,依节目进诣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达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未差,直讲洪龟燮文科覆试封弥官进去,典籍沈能恕差祭进去,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令曰,依。
○又以礼曹言达曰,即接金堤幼学金得焕所志,则以为,族弟瓓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弟元章第二子得彩,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之前,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文迹,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金得焕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金元章第二子得彩,立为金瓓之后,何如?令曰,依。
○金炳朝,以武一所试官意达曰,臣所今日木箭应射举子三十九人内,三矢入格十人,二矢入格八人,一矢入格五人,昨日入格三十二人,合为五十五人矣。木箭今已毕试,铁箭以两防牌鳞次试取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达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六十五人内,三矢入格六十人,二矢入格五人,合为六十五人矣。铁箭今已毕试,片箭自天字鳞次试取,而元贯革外,加设四贯革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达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五十五人内,具三矢入格五十二人矣。铁箭今已毕试,片箭鳞次试取,而元贯革外,加设六贯革,合八贯革试取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达曰,臣所今日片箭应射举子六十五人内,边一中入格一人矣。片箭今已毕试,骑刍自天字鳞次试取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bb意b达曰,臣所今日片箭应射举子五十二人内,边二中一人,贯一中一人,边一中四人,合为六人矣。片箭今已毕试,骑刍鳞次试取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达曰,臣所今日骑刍应射举子六十人内,二矢入格一人,一矢入格七人,合为八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达曰,臣所今日骑刍应射举子五人内,一中入格一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达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骑刍,仍为试取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达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骑刍,仍为试取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达曰,臣所今日骑刍应射举子五人内,无一人入格矣。骑刍今已毕试,鸟铳自天字鳞次试放,而元贯革外,加设四贯革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达曰,臣所今日骑刍应射举子四十七人内,三中入格一人,一中入格四人,昨日入格一人,合为六人矣。骑刍今已毕试,鸟铳鳞次试取,而元贯革外,加设四贯革,合六贯革试取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郑知容达曰,两司台臣有时急禀达事,来诣阁外请对矣。令曰,斯速退去。
○又达曰,两司台臣虽伏承退去之令,忠愤所激,惩讨为急,更为求对矣。令曰,夜深即为退去。
○郑知容,以刑曹言达曰,统长金道亮手本,武艺别监朴永泰被打于权、申二班事,令曰,身为武监,乱杂行止,厥罪固重。然二班已知掖属,则殴打致伤,殊非法纲,武监自训局决棍惩励,二班此非身自殴打,必是纵奴打之,令秋曹查出,严刑远配,此后更有如许之弊,当施加倍之律,以此知悉,惕念举行,俾无抵罪之地事,分付事,令下矣。谨依下令,申哥、权哥二班奴子,发刑吏推捉,则申夏永、权思模两人,来现自首。故严查其委折,则申夏永所供内以为,渠以贫寒班族,贳入于权思模家外舍矣。去月二十七日,白衣三汉,突入门内,谓以接置游女,捽髻出门,乱加殴打云。权思模所供内以为,闻夏永之被打,欲为挽解,反被其打,而并打来挽之老父。故急于卫父,果有多少拳殴,而末梢问其谁某,则其中一人,自称武监朴永泰云。故往见统长,备言其实状,要雪愤冤,致有此统长手本之境,而家本贫穷,初无奴属,躬自来现云矣。渠辈分疏之说,虽不足尽信,而盖永泰既以白衣而来哄,则安知其掖属申、权,既以班族而被捽,则恶得无愤心乎?然而班族之与常汉,相斗共殴,极为骇悖,揆以班习,在所当惩,而既伏承查出其奴,严刑远配之令,则以其无奴自首,有难移勘于夏永、思模,何以为之?,敢达。令曰,意谓纵奴作乱矣。今观草记,则二班自首,班常之相斗共殴,揆以班习,极为骇悖,自卿曹考律勘处。
○金炳朝,以备边司言达曰,关西先运襦衣二百四十九领,纸衣二百六十六领,照数捧上称量,绵品纸品,亦为看审后,仍为监封,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等节,各别惕念事,措辞关饬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10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寿〈药院进〉。行左承旨朴岐寿〈坐直〉。行右承旨李奎铉〈病〉。左副承旨金炳朝〈式暇〉。右副承旨安光直〈病〉。同副承旨郑知容〈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殷相〈仕〉权溭〈仕直〉。事变假注书金熙逌〈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都提调李存秀,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朴晦寿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朴岐寿达曰,明日、再明日座堂相值,常参頉禀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郑知容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郑知容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南公辙,左议政李相璜俱有身病,右议政李存秀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朴岐寿达曰,行右承旨李奎铉,右副承旨安光直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传于朴岐寿曰,闻林判府事有疾云,遣御医持药物看病以来。
○令于朴岐寿曰,闻林判府事有疾云,遣史官问疾。
○郑知容达曰,今此试官望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朴岐寿达曰,来十七日汉学文臣殿讲为之事,令下矣。处所以何处为之乎?敢禀。令曰,涵仁亭为之。
○以京畿监司金镰状达,杨根郡守林显喆遭父丧,始兴县令林颖喆遭本生父丧事。令于朴岐寿曰,令该曹口传差出。
○传于朴岐寿曰,以若平日祥和子谅之质,恬静廉雅之操,求之近日,不可多得,忽闻长逝之报,不禁惊怆,卒林判府事成服日,遣承旨致祭,禄俸限三年仍给。
○令于朴岐寿曰,日次儒生殿讲十八日为之,汉学文臣殿讲二十日为之。
○郑知容达曰,两司台臣连伏承退去之令,而惩讨尚稽,忧愤益激,更为冒死求对矣。令曰,卿等许递矣。
○朴岐寿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于小朝。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谏吕东植,持平李铎远代点。
○以右副承旨安光直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朴岐寿曰,只推。
○朴岐寿,以奎章阁言达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达曰,今日即书香阁冬孟朔大奉审日次,而日气阴湿,不得举行,依定式当朔内择日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五礼仪》大臣之丧,自上有举哀之节,而取考誊录,则或因特教举行矣。自下有不敢循例取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达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自该曹草记事,曾有定式矣。发遣郞厅,东郊先农坛、先蚕坛、马祖坛,南郊南坛,雩祀坛、汉江坛、司寒坛、北郊祈雨坛、厉坛,次第看审,则先农坛、先蚕坛、南坛、雩祀坛、祈雨坛、汉江坛、马祖坛、厉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坛垣阶砌,俱为无頉,而司寒坛北边红箭门颠仆,即为修改事,分付该监,而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十月十九日庆科增广别试文科殿试节目,当为磨炼,而凡于殿试,亲临与命官,前期禀旨后举行,曾有定式矣。今番则何以为之,而处所以何处举行乎?敢禀。传曰,王世子春塘台代临为之。
○郑知容,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任存常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达曰,明日日次儒生殿讲时,本曹堂上陪卫二员,当为备员,而参知沈能栻有身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令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令曰,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参知前望单子入之,朴齐明添书代点。
○郑知容,以兵曹言启曰,来十一月初十日景慕宫冬享大祭王世子摄行时,陪卫军兵当为磨炼,而谨考前例,则训局步军八百名,马军二哨,中军率领为先后牌,禁军二番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乎?敢禀。传曰,依此为之。
○又以兵曹言达曰,专经武臣讲官加抄达人员,别单书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达曰,臣所今日鸟铳应放举子六十五人内,贯二中入格二人,贯一中边一中入格三人,贯一中入格二人,边三中入格一人,边二中入格四人,边一中入格十二人,合为二十四人矣。鸟铳今己毕试,骑枪当为鳞次试取,而无一人应试。故仍为捧讲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达曰,臣所今日应讲举子二十三人内,入格二十人矣。各技皆已毕试,仍为计划,修整榜目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达曰,臣所今日应讲举子二十七人内,入格二十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达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讲书,仍为捧讲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达曰,臣所今日鸟铳应放举子五十二人内,贯一中边二中二人,贯一中边一中四人,边二中七人,贯一中三人,边一中十六人,合为三十二人矣。鸟铳今已毕放,骑枪当为试取,而无一人应试者。故讲书鳞次捧讲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达曰,臣所今日应讲举子七人内,入格五人矣。各技皆已毕试,今方计划,修正榜目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达曰,北兵使李复渊状达内,废茂山万户石云干,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达下矣。石云干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交代后拿来,何如?令曰,待待令拿囚。
○又以刑曹言达曰,申夏永、权思模勘处一款何以为之事草记,令曰,意谓纵奴,作乱矣。今观草记,则二班自首,班常之相斗共殴,揆以班习,极为骇悖,自卿曹考律勘处事,令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斗殴条》有曰,殴人成伤者,笞四十,《不应为条》有曰,不应得为而为之,事理重者杖八十,名例云,二罪俱发,以重者论。申夏永、权思模等,从重论,各决杖八十,放送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兵曹,今十九日庆科增广别试武科殿试教是时直赴殿试人规矩,铁箭三矢二百步,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二中,改代点。
○兵曹,今十九日庆科增广别试武科殿试教是时元榜人规矩,木箭三矢二百四十步,铁箭三矢二百步,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三中,改代点。
10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寿〈式暇〉。行左承旨李羲准〈未肃拜〉。右承旨金教喜〈未肃拜〉。左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右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同副承旨洪彦谟〈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殷相〈改差达辞未下〉权溭〈仕直〉。事变假注书金熙逌〈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金炳朝达曰,行右承旨李奎铉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达曰,持平洪晩燮,正言安孝述有时急禀达事,来诣阁外请对矣。令曰,斯速退去。
○又达曰,执义李游夏,正言李在鹤有时急禀达事,来诣阁外请对矣。令曰,斯速退去。
○又达曰,两司诸臣,虽伏承退去之令,忠愤所激,惩讨为急,更为求对矣。令曰,退去勿烦。
○又达曰,两司诸臣,连伏承退去勿烦之令,而忧愤转激,更为冒万死求对矣。令曰,连日如此,甚支烦矣。即为退去,更勿烦达。
○又达曰,两司诸臣,虽伏承更勿烦达之令,衷情益激,不避渎扰,冒万死更为求对矣。令曰,连日如是者,甚支烦矣。尔等许递矣。
○金炳朝达曰,行都承旨朴晦寿,右副承旨安光直式暇,行左承旨朴岐寿须资出去,行右承旨李奎铉牌不进,同副承旨郑知容陈书径出,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右承旨李奎铉,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都承旨外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羲准、金教喜、李圭祊、洪彦谟代点。
○金炳朝达曰,新除授承旨洪彦谟方在罢散中,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叙用。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秉奎为杨根郡守,赵云象为始兴县令。
○令于金炳朝曰,金化县令,高阳郡守相换。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李若愚。
○左副承旨金炳朝,右副承旨李圭祊等达曰,臣等即伏见令旨下者及放未放成册下者,有付处罪人沈象奎,岛配罪人曺凤振,荐棘罪人赵璟镇并放归田里,岛配罪人睦台锡、韩植林,充军罪人申纲、黄允中,并放送之令矣。诸罪人罪名,虽各不同,当初负犯,何等紧重,伊时处分,何等截严,而台达方张,兪音尚靳,已是失刑之大者,舆情抑郁,久益何如,而今忽有特宥之令,臣等相顾愕眙,不至所达,至若申纲,则屡出逆招,丹书昭在,关系尤为深重,今何可拟议于放释之典乎?玆敢疾声仰吁。伏乞亟寝成令,以严堤防,以重刑政焉。惶恐敢达。答曰,余有所谅而处分矣。勿烦,即速举行。
○金炳朝,以礼曹言启曰,今十月二十日巽时庆科增广别试文武科放榜时,亲临与权停例,何以为之,而处所以何处举行乎?敢禀。传曰,仁政殿亲临磨炼,王世子侍座之节,一体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今十月二十一日庆科增广别试文武科放榜取禀草记,传曰,仁政殿亲临磨炼,王世子侍座之节,一体磨炼事,命下矣。出宫时王世子祗迎处所,以何处磨炼乎?敢禀。传曰,延英门为之。
○又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停朝市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达曰,今十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试射日次,而以停朝市,不得为之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达曰,佥知中枢府事柳逢运病在乡庐,上来无期,五卫将黄载谦、李宜直,景福宫卫将白致彦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训炼都监言达曰,今此大殿上尊号,中宫殿上尊号,元孙诞生合三庆庆科增广别试武科殿试时,本局将校军兵及武艺厅中直赴殿试应试应頉之类,并别单书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达曰,本营骑士将洪秉义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禁卫营言达曰,今此庆科增广别试武科殿试时,本营将校中直赴应试人,别单书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达曰,今此庆科增广别试武科殿试时,本厅将校直赴应试人及应頉人,别单书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达曰,本厅右部千摠郑继周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10月17日
编辑都承旨未差。左承旨未差。右承旨未差。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未差。同副承旨未差。假承旨全万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殷相〈改差达辞未下〉权溭〈仕直〉。事变假注书金熙逌〈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洪彦谟达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持平李铎远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洪彦谟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而亲临放榜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喜达曰,明日、再明日、三明日座堂,二十一日亲临放榜相值,常参頉禀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达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而亲临放榜相值,頉禀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朴晦寿达曰,同副承旨洪彦谟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朴晦寿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于小朝受点。
○金教喜启曰,卒判府事林汉浩成服日,遣承旨致祭事,命下矣。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左承旨进去。
○令于李圭祊曰,户曹参判书答已下,即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朴晦寿达曰,户曹参判李愚在特令申饬,何等截严,而谓有情势,奉牌阙外,屡度催促,终不承膺,事体所在,极为未安,推考,何如?令曰,飭令何如,而一向如此者,事体也道理也,即为入来肃谢。
○令于洪彦谟曰,明日出宫门路,以贰极门为之。
○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李羲准,右承旨金教喜,左副承旨金炳朝,右副承旨李圭祊等达曰,臣等于昨夜,以诸罪人等事,敢效徼还之义矣。及伏奉下答,不惟不赐反汗,乃有即速举行之令,臣等益不胜万万忧叹之至。噫,彼诸罪人负犯顾何等紧重,而今此宥放之令,有若寻常罪谪之遇赦蒙放者然。揆以刑政,极为失当,成令之下,屡次烦渎,臣等极知其悚惶,而忧愤转激,奉行无路,玆敢相率更吁,伏愿亟加三思,即为还寝焉。惶恐敢达。答曰,已谕于前批,更勿烦渎,即速举行。
○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李羲准,右承旨金教喜,右副承旨李圭祊等达曰,臣等之相率联吁,已为再次,而非徒兪音尚靳,至有令旨捧入之令,臣等相顾愕眙,继之以抑郁,臣等之如是争执,岂是可已而不已者邪?噫,彼诸罪人负犯,何等紧重,而前后书达,胪列备尽,举世公愤,久而愈沸,今何可遽议于从轻之典乎?臣等非不知奉承之为恭,渎扰之为惧,而其于事关刑政,义在堤防,何哉?飭令屡下,末由奉承,更为冒死申吁,伏愿亟寝成令焉。惶恐敢达。答曰,何如是相持?即速举行。
○右承旨金教喜,同副承旨洪彦谟等达曰,臣等之屡渎睿听,冀蒙反汗者,是岂独臣等之言哉?诚以举世之公愤,不可遏也。今以名在台达,声讨方张之诸罪人,遽从惟轻之典,则将见刑政之渐弛,而堤防之益坏,邸下若念及于此,则不待臣言之毕,而亟赐开纳矣。睿令屡下,奉承无路,玆又联吁。伏乞穆然深思,亟收成令焉。惶恐敢达。令曰,累次飭令,何若是相持乎?尔等并罢职。
○令于洪彦谟曰,申退承旨并许递,承旨有阙之代,南所卫将,假承旨差下,使之即速举行。
○令于全万弘曰,罪人沈象奎事,当初处分,虽出于重事面之义,而大官付处,已过半载。且当大霈,特为放归田里,罪人曺凤振事,此罪人所犯,若谓之有心而发,则诛殛犹轻,而如或出于无知妄率,则亦不无一半分参恕之道,姑用罪疑之律,特施放归田里之典,罪人赵璟镇事,此罪人则非曰情已核而律已当,既有当初大朝下教,又当今日无前大霈,亦为特施放归田里之典,罪人睦台锡事,此罪人处分,虽出于扶植大义,而此特妄发,何足深诛?放送。
○以平安道罪人放未放成册,令于全万弘曰,李海清放。
○以庆尚道罪人放未放成册,令于全万弘曰,金敏庆放。
○以全罗道罪人放未放成册,令于全万弘曰,姜硕俒、韩植林、柳荣五并放。
○以全罗道罪人放未放成册,令于全万弘曰,申纲放。
○以咸镜道罪人放未放成册,令于全万弘曰,黄允中放。
○以咸镜道罪人放未放成册,令于全万弘曰,李相宽放。
○以黄海道罪人放未放成册,令于全万弘曰,李南圭放。
○以黄海道罪人放未放成册,令于全万弘曰,李如发、李得世并放。
○以庆尚道罪人放未放成册,令于全万弘曰,柳基丰放。
○以江原道罪人放未放成册,令于全万弘曰,金仁瑞放。
○全万弘,以备边司言达曰,顷因海西年分状达,金川郡所纳大兴城饷许令捧留本邑之意,覆达行会矣。即见开城留守李锺运状达,则以为,本城饷谷留库为一千五百五十六石,该邑当捧为四千四百八十四石,而若仍留本邑,则不虞之备,已极虚疏,留库之谷,将致陈腐,且邑仓输纳,反或稍远,城卒失哺,亦非细忧,捧留便否,请令庙堂,禀处矣,当初之许令捧留者,为除还民之远输,而今据守臣状辞,则邑仓来往,反或有比城仓稍远处云。然则捧留不足为惠,徒致库储之陈腐而已。苟知为便民,不必以销刻之为嫌,山仓附近里,则依例输纳山仓之意,分付该道道臣及守臣处,何如?令曰,依。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昭义门南边体城六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把守军兵,依例撤罢,女墙仍为始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达曰,本营字内昭义门南边体城六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女墙仍为始筑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户曹参判李愚在书曰,伏以臣厚速人言,情地危蹙,特蒙恩叙,蠢动无路,冒昧控吁,冀被当律,及奉批旨,不惟威罚之不加,首尾十馀言,诲谕郑重,臣奉读未半,自不觉感泪之被面,顾臣昏谬,奉职无状,人之为言,莫非沧浪,杜门缩伏,息补无期,今此使事,辞陛之期,固急迫矣。义重往役,岂敢不知,而臣亦四维中一物耳。堂书之请勘,弹墨未干,泮儒之论断,馀悸尚存,臣既招官箴,又蒙恶名,顾何以复齿人类,扬扬出入于修门耶?呜呼,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即使臣之责也。臣于一时试事,犹不能允惬物情,对扬休命,则况乎万里殊方,专对致命之任,其何以干当,而能免于委草莽之诛耶?百尔思量,艮限千重,宁被方命之律,实无进身之望,玆敢披沥陈恳,冒没渎扰。伏惟离明,特垂矜谅,将臣使衔及地部佐贰之职,亟行镌削,以公以私,不至狼狈,仍治臣屡渎不已之罪,以昭法纪,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之自引,终涉过当,往役异于官职,则出疆只隔,又此陈章,今年则其将因卿而无副价乎?不念前答之意,为此必辞之计者,宁有如许道理?卿其即为出肃。
10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寿〈坐〉。行左承旨李羲准〈致祭进〉。右承旨金教喜〈坐〉。左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右副承旨李圭祊〈坐〉。同副承旨洪彦谟〈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殷相〈仕直〉权溭〈仕〉。事变假注书金熙逌〈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王世子代临鱼水堂,日次儒生殿讲罢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全万弘达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持平李铎远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全万弘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令于全万弘曰,承旨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晦寿、李羲准、金教喜、金炳朝、李圭祊、洪彦谟代点。
○全万弘达曰,新除授承旨金教喜、洪彦谟方在罢散中,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叙用。
○又达曰,新除授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李羲准,右承旨金教喜,左副承旨金炳朝,右副承旨李圭祊,同副承旨洪彦谟,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李羲准达曰,臣羲准以卒判府事林汉浩致祭进去,下直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传于金炳朝曰,今二十四日瑞葱台当亲临矣,该房知悉,处所春塘台为之,王世子侍座之节,一体磨炼。
○令于金教喜曰,读券官更为令招。
○令于金炳朝曰,考官更为令招。
○令于金炳朝曰,明日出宫门路,贰极门为之。
○以江原监司郑元容状达,三陟府民家失火事,令于李圭祊曰,闻甚惊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金炳朝,以兵曹言达曰,今十月十九日大殿上尊号,中宫殿上尊号,元孙诞生合三庆庆科增广别试武科王世子春塘台代临殿试时,直赴殿试人应试应頉区别,别单书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达曰,直赴殿试奉承传别武士李大命等八十六人,随其录名,依例许赴于明日殿试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即接户曹所报,则今番都监及进爵时,各样需用之数,洽过三万馀两之多,此既减缩于税入之内,则嗣岁之用,不无狼狈之虑,本司句管谷中三南当年会录耗折米限一万石,趁即区划为辞矣。今番公用之后,税入闻多所缩,诸路谷簿,虽皆枵然,在前如此之时,每有区划本司句管谷岭南所在各名谷会录耗中折米四千石,湖南所在守城仓谷折米三千石,关西所在慈城补城谷折米三千石,特为许划,以为充报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即见全罗监司李光文灾实分等状达,则罗州等六邑置之尤甚,顺天等十九邑镇置之之次,全州等二十九邑置之稍实,仍以为事目灾一千结外,不足灾一万七千五百二十八结六十一负九束,特许加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令,分付矣。其一,还谷中豆太,毋论三等邑,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其一,珍岛、兴阳两邑昨年停退条,并与属镇而特许仍停事也。其一,旧还己巳、庚午、壬申条三等邑仍停,辛巳条海南等三邑仍停,而古阜全数收捧,咸悦壬午条限三分一收捧,高敞己巳反作姑许仍置事也。其一,丙子未捧依已例仍停事也。其一,山城军饷,毋论三等邑,城下近民则输纳城仓,程道稍间处捧留邑仓,待明秋还纳城仓事也。其一,己巳停退军布依已例仍停事也。其一,各年税大同拯劣米太,尤甚邑限明秋仍停事也。其一,尤甚、之次邑所纳三军门及乐工保米,每名六斗代钱贰两收捧,待明春上纳事也。其一,京外所纳箭竹,尤甚邑限折半蠲减事也。其一,尤甚邑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防塞事也。分等依此施行,本道穑事,纵有如干晩涝之灾损,统论一道,优可为少康,未必谓全歉,则所请灾结,终涉过多,事目外一万四千结,特许加划,使之均俵,至如各年旧还,似此之岁,辄许停免,则虽若恤隐,反欠守经,不可全然阔狭,就稍实邑中砺山、益山己巳条,全州、云峯壬申条,各一百石收捧,以为渐次准纳之地,珍岛、兴阳两邑,俱系连年尤甚,昨年停退,固难督捧,并与海南等三邑辛巳条,及高敞己巳反作条,而一体仍停,各谷之登歉相错,还谷之准折代捧,特为许施,拯劣米太之仍停,定式属耳,而诸道亦皆不许,此则置之,外此诸条,既系便民之政,又多已施之例,并依状请施行,何如?令曰,依。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即见全罗监司李光文状达,则以为,昨年查陈时,全州等十七邑无主陈八百三十四结零,查出启闻,添录旧灾,而光州等三十邑镇之无主陈四百二十结,则以其查报之后时,未蒙并施者,揆以事面,实有异同之叹,亦以丙戌添录旧灾施行事,请令庙堂禀令,分付矣。以若国结之重,有难遽议许頉,第今光州等邑无主陈,则昨年全州等邑查陈结请頉时,追报见漏者也。既无归属,灾摠混杂,乃有此道臣之举实状请,朝家既闻之后,宜付宁失之科,一体以丙戌旧灾添录,则亦不害为均一之政,依所请施行之意,分付,何如?令曰,依。
○洪彦谟,以义禁府言达曰,沈象奎、曺凤振、赵璟镇特施放归田里之典,睦台锡放送事,承令,达下矣。沈象奎、曺凤振、赵璟镇、睦台锡俱为台达方张,不得循例举行之意,敢达。令曰,已捧令旨,则金吾所当即地举行,而何可如是乎?即为举行。
○又以义禁府言达曰,全罗道放未放成册中兴阳县屏裔罪人韩植林名下放字,书下矣。韩植林台达方张,不得循例举行之意,敢达。令曰,即速举行。
○又以义禁府言达曰,各道放未放成册达下黄海道长连县朴山驿徒二年半定配罪人李南圭,安岳郡真木驿徒二年半定配罪人李如发名下,并放字书下,江原道伊川府干川驿徒一年定配罪人金仁瑞名下,放字书下,庆尚道庆山县流三千里定配罪人柳基丰,咸阳郡定配罪人金敏庆名下,并放字书下,平安道定州牧投畀罪人李海清名下,放字书下,全罗道金堤郡定配罪人李䆃重,灵岩郡楸子岛安置罪人寅柱,珍岛郡减死安置罪人李永纯,康津县薪智岛减死充军罪人王道恒,罗州牧黑山岛荐棘罪人李肇源,灵岩郡楸子岛荐棘罪人金基叙名下,并仍字书下,兴阳县流三千里定配罪人姜硕俒,康津县薪智岛岛配罪人柳荣五名下,并放字书下,咸镜道茂山府定配罪人赵东暹,稳城府定配罪人柳性浩名下,并仍字书下,庆兴府减死定配罪人李相宽名下,放字书下矣。李䆃重、寅柱、李永纯、王道恒、李肇源、金基叙、赵东暹、柳性浩,并仍,李南圭、李如发、金仁瑞、柳基丰、李海清、姜硕俒、柳荣五、李相宽,并放送事,分付各该道道臣,金敏庆,前因下令,已为蒙放,勿论,何如?令曰,依。
○又以义禁府言达曰,京畿监司金镰状达内,臣营中军李焕奎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达下矣。李焕奎今方待令,拿囚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兵曹,今十九日庆科增广别试武科殿试教是时元榜人规矩,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二中,讲书粗已上,已上取一技改书下。
○刑曹申目,击铮人西部良人千载琏为其父景祥负逋狱称冤事也。负逋公货,罪系罔赦,既捧结案,则敢以逋已告冤等说,肆然呼吁,极为无严,原情勿施,何如?判付达,千景祥之尚今戴头,可谓三尺不严,而既未用法于当时,今又完逋者已久,其子鸣冤,即是至情所出,方当大霈之际,宜用好生之德,景祥出付秋曹,严刑二次,勿限年远地减死定配为良如教。
○洪彦谟,以刑曹言达曰,因击铮罪人等申目判付内,千景祥之尚今戴头,可谓三尺不严,而既未用法于当时,今又完逋者已久,其子鸣冤,即是至情所出,方当大霈之际,宜用好生之德,景祥出付秋曹,严刑二次,勿限年远地减死定配事,判下矣。千景祥待用刑,严刑准二次后,咸镜道富宁府,勿限年远地减死定配所押送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兼刑曹判书郑晩锡,参议金盛渊书曰,伏以堤防不严则伦彝不明,伦彝不明则乱贼不惧,而人不得为人,国不得为国矣。即伏见诸道放未放成册达下者,有充军罪人申纲、黄允中放释之令,臣等诚不胜愕然失图。噫,彼纲与允中,俱以虮虱之贱,敢怀枭獍之心,或发悖通而图聚不逞之徒,或投悖券而冒犯莫严之地,诬上惑下,无所不至,凶肚毕绽,断案已具,而纲又紧出逆招,丹书昭在,关系尤为深重,决不可遇赦即放,有若寻常罪犯者然。且况台达方张,声讨至严,则臣曹不敢举行,自是不易之法例,故玆敢相率联吁。伏乞离明,渊然三思,还收申纲、黄允中放释之令,以严堤防,以明伦彝焉。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已为处分,则何可张皇乎?即速举行。
○丁亥十月十八日辰时,王世子代临鱼水堂。日次儒生殿讲入对时,行都承旨朴晦寿,右承旨金教喜,左副承旨金炳朝,假注书李殷相,记事官李寅皋、洪在喆,直提学金鏴,检校待教徐憙淳,待教金英淳以次陪立。时至,王世子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重华门外,药房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朴晦寿进曰,日候甚寒,侵早劳动,睿体,何如?令曰,一样矣。由贰极门、青阳门,仍诣鱼水堂,相礼赞请降舆,王世子降舆陞座。炳朝曰,二十日汉学文臣殿讲处所,以涵仁亭为之事下令,而武臣专经讲,既在同日,处所以何处为之乎?令曰,亦以涵仁亭为之。晦寿曰,今日执册承旨,未及入达受点矣,何以为之乎?令曰,以昨日受点承旨举行,可也。令试官以下行礼,赞仪唱试官以下再拜,试官及应讲儒生等如仪行礼讫。考官上护军金履乔,汉城判尹赵钟永,行护军徐憙淳,参考官吏曹参议李寅泰,行副护军朴宗学,弼善柳致睦,副司果权大肯以次陞堂就座,令开讲。履乔曰,在前有抽栍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令曰,拈出,可也。儒生等以次应讲。令曰,试官以下食代权退。王世子入便次,少顷出次。晦寿曰,试官食代还入之时,屡下催促,而参考官李寅泰、朴宗学、权大肯不为趁时入来,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从重推考,可也。〈出举条〉炳朝曰,明日殿试试纸,当为安宝矣。安宝进去之意,敢达。令曰,依。令曰,金吾举行,何以为之乎?鏴曰,名登台达之诸罪人,虽伏承斯速举行之令,而国典所载,未敢自下循例举行,金吾堂上今方治书云矣。令曰,读券官更为令招。〈出令旨〉令曰,考官更为令招。〈出令旨〉炳朝曰,童便监封进去之意,敢达。令曰,同副承旨进去。炳朝曰,推考房承旨例不得进去矣。令曰,尔其进去。试官仍还入,儒生等应讲讫。令曰,日次儒生殿讲居首纯通进士兪星焕《朱书百选》一件赐给,之次通生员安润蓍等五人各《奎章全韵》一件赐给,之次略进士徐容辅等七人各纸三卷、笔五枝、墨三笏赐给,之次粗进士李运河等三十三人各纸二卷、笔三枝、墨二笏赐给。〈出令旨〉令曰,入格儒生明日春塘台待令。〈出令旨〉令曰,陪卫军兵雨具。〈出令旨〉令呼礼毕,相礼跪白礼毕,王世子由青阳门、贰极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10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寿〈坐〉。行左承旨李羲准〈坐〉。右承旨金教喜〈坐〉。左副承旨金炳朝〈坐〉。右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同副承旨洪彦谟〈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殷相〈仕〉权溭〈仕直〉。事变假注书金熙逌〈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王世子代临春塘台文武科殿试罢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洪彦谟达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持平李铎远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教喜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兪章焕。
○金教喜达曰,今此试官望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郑知容。
○金教喜,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此殿座时,侍卫、宝剑及陪卫当为备员,而副摠管赵晋和、朴齐一、李滢夏在外,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令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令曰,在外并许递,与未差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摠管前望单子入之,都摠管金履载,副摠管朴宗琦、徐憙淳、金鏴代点。
○朴晦寿达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始兴县令赵云象两司当为署经,而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司谏、献纳、正言二员前望未下,持平李铎远在外,不得署经云,何以为之,而行大司谏吕东植未肃拜,即为牌招,何如?令曰,大司谏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令于金教喜曰,明日出宫门路,以贰极门为之。
○兵曹,庆科增广别试武科殿试教是时,元榜人规矩,铁箭三矢一百步,柳叶箭一百二十步一巡二中,讲书粗以上取一技,改代点,直赴殿试人规矩,片箭三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一中,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二中,讲书粗以上取一技,改代点。
○金教喜,以兵曹言达曰,直赴殿试人左别武士张允纲、金景锡,右别武士吴载勋,乡骑士李处萱,选武军官张宗大,壮旅军官白应五,劝武军官黄友曾,才已奉承令矣。今日殿试时,依例一体许赴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朴晦寿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新恩政事,取禀。传曰,待明朝开政。
○金教喜,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殿试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朴晦寿,以吏曹言达曰,掌乐院正朴容寿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挟寒添剧,旬月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李羲准,以户曹言达曰,时御所内各司雨漏修改吉日,令日官洪晩中推择,则今十月二十九日巽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炳朝,以礼曹言启曰,元孙宫供上依壬申年例为之事,前已命下矣。京畿所封物种,依例磨炼,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喜,以兵曹言达曰,今十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日次,而座堂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达曰,通化门越边含春苑墙垣颓圮处,今已毕筑矣。守直卫军解送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即见庆尚监司郑基善状达,则备陈道内绵农告歉之状,仍以为,各邑所纳各营各衙门军身布及乐工保布,并纯钱代捧,训局保布折半代钱事,请令庙堂,禀处矣。军需所重与他自别,虽于通一路绵歉尤甚之时,多数代捧,有难遽议,故他道所请,亦未准许,训局炮保,使之三分一以钱代捧,各营各司军身保布,折半代捧,而近来诸道临期请代,晩时行会,故才以此有所关饬矣。该道则虽以姑未出秩,知委各邑云,而奸乡猾吏之知惧革谬,宁可尽保之欤?今番则另加察饬,俾实惠下究之意,分付,何如?令曰,依。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顷因湖西年分状达,事目灾八百结外,不足灾一万二千七百四十八结零加划,昨年停退所无处旧还最近一年条,之次邑三分一,稍实邑折半收捧之意,覆达行会矣。即见该监司徐俊辅状达,则复陈农形灾损之状,仍以为,以此划下之数,实无涂抹分排之望,见减灾三千结,特许准划,各年旧还饷,三等邑亦为依初请仍停事,请令庙堂禀令,分付矣。湖西今年灾一万二千七百馀结之事目外加划,自有闻知而斟量者,则今此状辞中,实无涂抹分排云者,未知其十分称停。然道臣既以民情更请,见减灾三千结中五百结,特为加划,至于三等邑之旧还饷仍停,每以恤民而不当阔狭处阔狭,则籴法将无以遵守,置之,何如?令曰,依。
○又以禁卫营言达曰,本营千摠金秉喆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兵曹申目,粘连达下是白有亦,观此北兵使李复渊状达,则高岭佥使李井会母年八十有一岁,依法典改递,以为归护之地,令该曹考例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边将之亲年七十五岁者,许递其任,载在法典,高岭佥使李井会,依法典改差,何如?判付达依准。
○户曹判书朴宗薰书曰,伏以臣方受点于试望,亦既承牌锁院矣。岂敢复事逡巡,而适因命官之不备,臣乃裒然为首,以二品而替行试事,虽不无一二近例,第殿试体重,事面自别,有非节日课士之比,臣若晏然冒当,则非但私义之不敢自安,其于格例,实涉苟简,玆敢忙具短章,仰暴衷恳。伏乞睿慈,俯垂鉴谅,亟赐通变,以严试体,以安私分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已有近例,卿不必固辞也。
○同义禁申鸿周、金鏴、徐耕辅等书曰,即伏奉令旨下者,有诸罪人放释之令,而经法所在,无以举行,判堂则移拜秋曹,尚未差代矣。臣等乃敢按例草记,冀蒙照察,及承令答,谕之以即地举行,饬之以勿捧草记,于是乎举行顾末如也,而草记又路阻矣。臣等相顾惶厄,不知所措,玆不得不忙具短章,备陈实状焉。凡系罪人之名在台达者,虽有放送之令,自臣府不敢举行,即四百年金石之典也。严令虽极悚惶,常法不可违越,又于此际,伏见全罗道放未放成册,则兴阳县屏裔罪人韩植林名下,放字书下矣。此罪人亦台达方张,其为末由举行,与右所陈一也。伏望离明,并赐谅烛,使王府关和,亦免毁划,千万幸甚云云。答曰,览书具悉。既有格例所拘云,待停达即为举行。
○大司谏吕东植书曰,伏以,天佑宗祊,宝箓弥长,庶政代听而盘泰益巩,元孙诞生而吉庆滋至,上号之宝册既举,进爵之缛仪载成,亿万年无疆之休,自今伊始,欢欣庆忭之忱,中外惟均。仍伏念,臣愚𫘤疏暗,最居人下,涉世昧方,谋身不工,早晩颠沛,理所必有,自夫昨夏以来,残魂已褫,万念都灰,杜门息影,与世相忘守老邱壑,永谢簪笏,自分为圣世之一弃物矣。今于梦想之外,伏蒙前望代点,以臣为司谏院大司谏者,臣诚怵畏义分,不暇俟驾,而惟此危苦之情,悚恧之忱,有不得不一陈者,惟邸下幸垂察焉。臣于向来,待罪禁堂之末,猥陈执艺之章,而人言峻发,僇辱备至,到今追惟,梦思犹噩,第其遭弹之由,即在于独疏,独疏之由,亦不过大同之中,意见差异,以致各陈之境,而第于构疏之际,神思未周,随手信笔,自信己心之虚闲,不察字句之欠商,自他人观之,则举措诚突兀矣,辞语诚冗杂矣。台臣若就事论事,以规以评,则臣将拜受之不暇,而今乃以千万不衬之题目,梦寐未到之事端,一笔句断,无复馀地,臣实沧浪,尚谁尤哉?幸赖我大朝殿下曲赐照察,乃以辞不达意四个字,昭晳之剖析之,臣阖门感泣,陨结为期,顾何敢费辞覶缕,更为辨明之计哉?然而在臣自处之道,则惟当追愆讼过,没齿自靖,庶其为息补之方而已。尚安有扬扬弹冠,复厕周行之望哉?玆敢略暴情实,仰渎崇听。伏乞睿慈,俯垂谅察,亟削臣匪据之职,仍治臣渎扰之罪,特令选部,永刊姓名于朝籍之末,俾得以守愚任分,毕命田亩,则莫非尧天舜日终始生成之泽也。臣既不以见职自居,不宜赘陈他说,而事在目下,义急沬饮,忠愤所激,他不暇顾,玆不得不疾声仰陈焉。噫,彼李肇源、金基叙辈,负犯何如,关系,何如?请鞫方张,岛棘径施,三司之臣,相继力陈者,凡几月日,而睿听愈邈,王章未伸,臣民痛惋,去而益甚。至若金基厚,则凶谋逆节,毕露无馀,而初不一问,卧置牖下,官爵自如,无异平人,国有常宪,宁容乃尔?伏愿邸下,渊然深思,廓然远览,亟从三司之请,以泄神人之愤焉。抑臣于沈象奎、曺凤振、赵璟镇、睦台锡、韩植林、申纲、黄允中等放释之令,有不胜愕贻失图者。噫,彼诸罪人,罪名虽各不同,当初负犯,何等紧重,伊时处分,何等截严,台达方张,兪音尚迟,已是失刑之大者,而不意玆者,乃有此特宥之令,喉院覆难,诚为得体,而乃邸下不赐嘉纳,遽加谴罚典宪坏损,诚非细故,而舆情抑郁,当复如何?伏乞亟寝成令,以严堤防,以重刑政焉。臣伏睹近日三司之臣,镇日求对,而臣则自来情地之外,轮行感冒,适会来触,转成伤寒,弥留之重症,出入人鬼,已过数旬,房闼之内,不能起动,涔伏旅邸,不省四到。至于起身赴阁,以随诸僚之后,时日之内,万无其望。夫举朝大同之论,诸僚一辞之请,亦不能束带趋参,以效古人舆疾讨贼之义,有臣如此,生不如死,此又臣早合斥退之一端也。呜呼,臣以受恩罔极之踪,图报之忱,寤寐如结,则方当离明临照,万物咸睹之会,觐光之恋,宜倍他人,而进身路阻,孤负明时,临纸陨越,不知所云。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往事何必提说?卿其勿辞行公。惩讨事,勿烦
○丁亥十月十九日辰时,王世子代临春塘台,庆科增广文武科殿试试取入对时,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李羲准,右承旨金教喜,左副承旨金炳朝,右副承旨李圭祊,假注书权溭,记事官李寅皋、洪在喆,原任提学朴宗薰,直提学金鏴,检校待教徐憙淳,待教金英淳,以次陪立。时至,相礼赞请外备,王世子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药房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朴晦寿进曰,早朝劳动,睿体,若何?令曰,一样矣。仍出贰极门,由青阳门,诣春塘台,降舆陞座,令试官以下行礼。读券官户曹判书朴宗薰,行护军申在植、朴绮寿,对读官行副护军金鼎均,副司果张教根、金裕宪、兪章焕,考官兵曹判书南履翼,礼曹判书朴周寿,行护军柳相亮,参考官行副护军李嘉愚、徐英淳,副司果李根友,都摠府经历徐相奎,率应试人,行再拜礼讫,以次就座。履翼曰,今番武科殿试规矩,六技取四技令下矣。当此短晷,无以尽试,何以为之?令曰,三技取二技。履翼曰,前此武试时,每为分所矣。今亦依此为之,何如?令曰,分所以丹枫亭为之。令曰,书题。宗薰、在植书题曰,颂首戴德,限申时,裕宪、章焕奉睿题悬之。令曰,文所试官权退,日次殿讲入格儒生入对。进士兪星焕,生员安润蓍,进士朴熙丰,幼学朴昇寿、李肯愚、金度均,进士徐容辅,幼学尹赫烈,进士徐宪淳,生员赵秉渊,进士赵云近,幼学赵秉恒、赵在庆,进士李运河、尹行谟,进士沈应龟,生员洪明圭,进士金鲁谦,生员金取源,幼学李丰翼、徐兢淳,进士兪致崇,幼学徐兢辅、李源庚、朴康寿,进士李万容,幼学成容默、申锡昌、李墩、李槦、李长锡、申大元、赵迪相、申泰运、安复胤、郑基德、郑骏容、尹致乔、白光昇、李泶、孔焕鼎、元泰教、朴齐度、赵远永、郑夔容、赵彻林等,以次进前奏职姓名讫颁赏。仍为退出,明日出宫门路,以贰极门为之。〈出令旨〉明日汉学文臣殿讲,专经武臣殿讲处所,以春塘台为之。〈出令旨〉晦寿曰,文试试所,何承旨进去乎?令曰,礼兵换房。金炳朝进去,宗薰曰,引仪不即待令,肃拜许久迟滞,揆以事体,诚甚骇然,不善察饬之当该承旨,推考,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晦寿曰,摠管肃拜令下之后,东西唱引仪,不即待令,以致举行之迟滞,万万骇然。当该通礼院官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令曰,令该府拿问重勘,可也。〈出举条〉令武举人试射捧讲讫,王世子入小次,少顷,还为座堂。令曰,科次为之。宗薰曰,甲科三人书三下,乙科以下或书三下,或书次上,何以为之?令曰,并书三下。宗薰曰,甲科书正字三下,乙科以下书草三下,何如?令曰,唯。宗薰以次书等,章焕读奏一张,裕宪读奏九张讫。炳朝坼封,读奏三下,幼学洪重燮,副率徐箕淳,县监洪稚圭读奏讫。吏曹判书赵万永曰,文科甲科第二人徐箕淳当付七品职,而已经七品职,何以为之?令曰,升六,可也。〈出举条〉引仪唱礼毕,相礼跪请乘舆,由青阳门、贰极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10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寿〈坐〉。行左承旨李羲准〈坐〉。右承旨金教喜〈坐直〉。左副承旨金炳朝〈坐〉。右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同副承旨洪彦谟〈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殷相〈仕直〉权溭〈仕〉。事变假注书金熙逌〈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都提调李存秀,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朴晦寿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洪彦谟达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持平李铎远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教喜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座堂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令于金教喜曰,陪卫军兵毛具。
○令于金炳朝曰,专经武臣殿讲居首人依例捧令旨。
○传于金教喜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令于金教喜曰,明日出宫门路,以贰极门为之。
○以庆尚监司郑基善状达,右兵使权膺祜咸阳郡匿名榜书,不待往复,致烦上彻,极涉颠错,其罪状令庙堂禀处事,令于朴晦寿曰,所谓兵使密达,尚无消息,监司密达,其果何所据,而至有此举乎?且守令则露出,而牒报巡营,巡营则极秘,而密达朝家,事之乖当颠倒,莫此为甚,监司罢职,守令先罢后拿。
○李圭祊,以吏批言达曰,通礼院左通礼赵万协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次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月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其代今日政备拟以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赵万永进,参判金鏴病,参议李寅泰进,右副承旨李圭祊进。启曰,大司成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止渊为工曹判书,李奎弦为刑曹参判,朴宗学为工曹参议,李羲肇为大司成,赵锺永为判义禁,朴周寿为知春秋,金鏴为弘文提学,权敦仁为同经筵,赵晋和为同春秋,洪晩爕为左通礼,权馥为掌乐正,金大坤为司成,郑德和为兵曹正郞,权中履为工曹正郞,吴羽常为刑曹佐郞,李奎渊为尚衣佥正,赵敏永为司仆判官,沈献永为景慕宫令,赵选为西部都事,金链白为淑陵参奉,梁日炜为保安察访,祭酒单宋穉圭,兵曹正郞李敏会仍任事承令,金化县监金左根,高阳郡守洪夔谟相换事承令,校书正字单任秀龙,庆兴府使李寅会今加嘉善,彦阳县监李济远,宝城郡守徐永淳今加通政,已上加资事,兵曹覆达判下。
○洪彦谟,以兵批言达曰,升资拜营将者,瓜满前以不职递罢,则不计朔数多少,还收资级,载在法典,而中军依营将例施行事,曾有定式矣。前京畿监营中军李焕奎既已递罢,所授加资,依例还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兵批,判书南履翼进,参判尹羽烈入直进,参议朴熙显病,参知朴齐明病,同副承旨洪彦谟进。以李镇九、金殷钟为佥知,韩亨禄、曺允恒为五卫将,张振极为景福将,李定铉为训炼都正,朴民翰为文兼,徐硕辅为副率,金在善为侍直,李寅熙、李敏性为宣传官,李东植为守门将,元榘为京畿中军,李敏德为高岭佥使,同知单金镇华,佥知李钟英,大护军李勉昇,护军洪敬谟、郑祖荣、吕东植、朴岐寿、李奎铉,副护军李元八、赵经镇、洪学渊、安光直、李道在、李商一、李井会、金奎浩、李元緖,副司直李游夏、朴宗璜、李渊祥、李趾秀、朴升铉、金羽根、洪永观、吴致淳、洪晩燮、权馥,副司果尹心圭、沈钫、郑东焕、白东圭、郑元善、朴心寿、李是远、李在鹤、安孝述,副司正李焕九、元世显、韩贞植,前中军李焕奎折冲今降御侮,训炼主簿加设二单元世勋、柳翊鲁,副司果李元夏、沈宜丰,前虞候李载暹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令。
○吏批,再政。以金秀万为奉常正,李海存为刑曹正郞,李勉友为思陵令,洪明厚为掌乐主簿,尹行肃为司仆主簿。
○兵批,再政。同知单林尚彬,佥知单韩亨禄,副护军闵致成、徐永淳、李载暹,副司果徐箕淳。
○吏批,三政。以洪稚圭为礼曹参议,李时复为长宁殿令,金启澧为禁府都事,金锡龙为监察,徐箕淳为典籍,李衡秀为假监役,权陈为懿陵参奉,典籍单洪重燮,文科甲科第一人,济用主簿单李锺奎,武科甲科第一人,新及第洪稚圭文科第三人,闵致成、李鼎臣、尹声大已上科前资穷,依法典陞堂上。
○四政。以申纨为工曹佐郞,闵致禄为禁府都事,金商一为内赡主簿,洪翰周为开宁县监。
○金炳朝,以奎章阁言达曰,原任待教赵斗淳父丧,依定式遣检书官致赙致吊,仍为劝粥以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炳朝,以忠勋府言达曰,今番幸行时,南部居林瑞雨击铮于卫外而刑曹申目内,勋派辨别,非臣曹所管,令忠勋府禀处,何如?达,依准事,达下矣。取见其原情,则以为,渠父枝达,以靖难功臣襄阳君林自蕃嫡长孙,丙午年间,入于忠义厅,积仕三十四年,屡经守卫官,以年八十加资,而己卯身死之后,醴泉居林宗河,自是勋臣之傍孙,敢生夺宗之计,以其子仲龙,称以继后于功臣,至出口传,惟愿明法正伦云矣。查实举行,不容少缓,而林仲龙居在庆尚道醴泉地,今方文移该道,使之星火起送,待其上来,详查禀处,何如?令曰,依。
○金教喜,以备边司言达曰,本司有司堂上金鏴职务相妨,所带摠管之任,今姑许递,何如?令曰,瑞葱台后许递,可也。
○丁亥十月二十日辰时,王世子代临春塘台。汉学文臣专经武臣殿讲入对时,行都承旨朴晦寿,右承旨金教喜,左副承旨金炳朝,右副承旨李圭祊,假注书李殷相,记事官李寅皋、洪在喆,原任提学朴宗薰,直提学金鏴,检校待教徐憙淳,待教金英淳以次陪立。时至,王世子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重华门,由贰极门、青阳门,仍诣春塘台,相礼赞请降舆,王世子降舆陞座,晦寿曰,文武臣殿讲,左右合设,恐好矣。令曰,唯。赞仪唱试官以下再拜,试官及文武应讲诸臣如仪行礼讫。文考官汉城判尹赵钟永,户曹判书朴宗薰,行护军朴绮寿,参考官行副护军李若愚、赵庭和、赵秉铉,敦宁都正赵容和,武考官兵曹判书南履翼,行护军申鸿周、柳相亮,参考官辅德徐左辅,前承旨郑知容,行副护军李锺英、沈焕永以次就座。令曰,陪卫军兵雨具。〈出令旨〉令开讲。履翼曰,武臣专经讲,异于他讲,读讲章后自首章次第读之,至讲章,以讲章奏之,连读其下终篇而止,自是规例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令曰,依例为之,文武诸臣以次应讲讫。令曰,汉学文臣殿讲居首人依例捧令旨。〈出令旨〉令文武试官以下先退,钟永、履翼等以次先退。王世子入便次,少顷,出次。令呼礼毕。相礼跪白礼毕。王世子由青阳门、贰极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10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寿〈坐直〉。行左承旨李羲准致祭进。右承旨金教喜〈坐直〉。左副承旨金炳朝致祭进。右副承旨李圭祊致祭进。同副承旨洪彦谟致祭进。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殷相〈仕直〉权溭〈仕〉。事变假注书金熙逌〈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王世子入幕次后,内阁、政院、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亲临文武科放榜罢还内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王世子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炳朝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李圭祊达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持平李铎远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教喜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而翼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教喜曰,侍卫军兵毛具。
○令于金炳朝曰,其家之孙,今登第矣。不可无示意之举,遣左承旨致祭于庆恩府院君内外祠版。
○令于金炳朝曰,吴忠烈、李忠肃、闵文忠、权文纯之孙今皆登第,不可无示意之举,特遣承旨致祭。
○李羲准达曰,臣羲准以庆恩府院君内外祠版致祭进去,下直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炳朝达曰,臣炳朝,闵文忠镇远祠版致祭进去,下直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李圭祊达曰,臣圭祊,吴忠烈达济祠版致祭进去,下直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洪彦谟达曰,臣彦谟,李忠肃晩成祠版致祭进去,下直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朴晦寿达曰,弘文提学金鏴既在阙中,不为肃谢,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金教喜达曰,即见庆尚右兵使权膺祜咸阳郡匿名榜书驰达事状达,则初一日封发,而今始到院,此与闲漫登闻有异,则如是稽缓,已极骇然,而既以匿名书坚封上送为辞,而露出上送,有若寻常登闻者,揆以事体,诚万万疏忽,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令曰,拿处。
○以庆尚右兵使权膺祜状达,咸阳郡匿名榜书驰达事,令于金教喜曰,见卿状达,诚极骇叹,此是密达耶,状达耶?郑东老即是前朝官,则何可捉囚郡狱乎?事事乖错,不可仍置,卿则削职。
○金教喜,以侍讲院言达曰,兼弼善朴容寿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又以兵曹言达曰,今番武科殿试榜目中,额外内禁卫赵羲元之羲字,以义字书之,臣不胜惶恐,而原榜目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达曰,庆尚监司郑基善状达判付内,守令先罢后拿事,令下矣。当该守令咸阳郡守金履钢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令曰,待待令拿囚。
○领议政南公辙箚曰,伏以,昨伏见令教下者,庆尚监司郑基善,施以罢职之典矣。咸阳郡挂榜,事系变怪,道臣闻此,虽极惊心,匿名书之未得端緖之前,推上朝廷,法禁甚严,宜先秘关各镇营,使之密加讥诇,以待结末,而不此之为,径先以榜本封上,今若原其本意之出于审慎,恕其事面之失于疏谬,则后弊亦不可不念。且兵使虽或昧例,其在坐镇之道,固不当随以惊动,况其所谓密启,尚不入来,仍无下落者乎?处分果为至当,臣不胜钦仰,而第近来岭藩,连值数递,且当俵灾捧籴之时,民邑迎送之弊,想应骚然,该道臣姑令仍任其职,戴罪行公,亦合事宜。适有愚见,敢此仰陈,惟邸下特赐裁谅而处之焉。取进止。答曰,览箚具悉卿恳。迎送必为民弊,岭伯依箚请仍任。仍令于金教喜曰,此下答遣史官往谕于领议政。
○丁亥十月二十一日辰时,上诣仁政殿。文武科放榜亲临入侍时,行左承旨李羲准,右承旨金教喜,同副承旨洪彦谟,假注书权溭,记事官全道海、洪在喆,直提学赵寅永,检校直阁李嘉愚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赵万永进驾前奏曰,早朝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协阳门,由肃章门,入仁政门,至仁政殿月台。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羲准进圭。上执圭陞座。赞仪唱文武百官入就位,行四拜礼,文武百官就位行礼讫。文武新恩分东西庭,行四拜礼讫。兵曹判书南履翼曰,三明日瑞葱台时,王世子陪卫枪剑把摠哨官,依挟舆把摠哨官例应试,何如?上曰,依为之。履翼曰,龙虎营禁军次知执事,亦为应试,何如?上曰,依为之。履翼曰,今当邦庆之时,苑内炮放,诚为未安,瑞葱台时炮放,以训炼院为之,何如?上曰,依为之。仍行文武新恩放榜,放榜官唱文武举人入就位,行四拜礼讫。上命赐牌,仍各赐红牌,次赐花及盖讫,宣酝。晦寿曰,云宝剑诸臣中,有其子若弟登第者,使之下殿,率其新恩,同为行礼,何如?上曰,唯。上曰,徐戴淳、金鼎集、李敦荣赐乐,行四拜礼讫。皆退出。致词官致词,文武百官行礼讫。通礼跪告礼毕。上乘舆出仁政门,由协阳门还内,命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丁亥十月二十一日辰时,上诣仁政殿。文武科放榜,王世子侍座入对时,行都承旨朴晦寿,左副承旨金炳朝,右副承旨李圭祊,假注书李殷相,记事官李寅皋,记注官李湜,原任提学朴宗薰,直提学金鏴,检校待教徐憙淳,待教金英淳以次陪立。时至,王世子具远游冠、绛纱袍,乘舆出重华门,由贰极门,至协阳门外,相礼赞请降舆,王世子降舆,步过前路,相礼前引入幕次,少顷上至,王世子出次鞠躬祗迎讫,仍步过肃章门,由仁政东挟门,入就拜位。赞仪唱鞠躬四拜兴平身。王世子行四拜礼讫。相礼引王世子陞殿侍座。炳朝曰,忠烈公臣吴达济、忠肃公臣李晩成、文忠公臣闵镇远家,遣承旨致祭事,令下矣。何承旨进去乎?令曰,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进去。还宫时至,相礼引王世子降就祗迎位,上乘舆以出。王世子鞠躬祗迎讫。炳朝曰,阙内扫雪,本自兵曹主管,而今日殿座时,跸路与殿庭,堆雪未扫,事极骇然。当该兵曹堂上从重推考,郞厅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令曰,堂上从重推考,郞厅拿处,可也。〈出举条〉王世子由东挟门出,步到协阳门外。晦寿曰,当直法意何等严急,而都事不即待令,以致举行之稽滞,事甚骇然。当该都事,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令曰,令该府拿问处之,可也。〈出举条〉王世子由贰极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10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寿〈坐〉。行左承旨李羲准〈病〉。右承旨金教喜〈坐〉。左副承旨金炳朝〈坐〉。右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同副承旨洪彦谟〈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殷相〈仕直〉权溭〈仕〉。事变假注书金熙逌〈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金教喜,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炳朝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洪彦谟达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持平李铎远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教喜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晦寿达曰,行左承旨李羲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工曹判书李止渊,刑曹参判李奎铉,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李羲肇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传于金炳朝曰,新恩谢恩,当亲受矣,该房知悉。
○传于金炳朝曰,新恩入侍。
○令于金教喜曰,下直阃帅留待。
○令于金炳朝曰,新恩谢恩,暎花堂,当亲受矣。
○令于金教喜曰,下直阃帅入对。
○令于金炳朝曰,新恩入对。
○备忘记,黄海水使李仁达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典籍金祖钦,副司果李冕植、李光载,前正言李在鹤等汉学文臣殿讲居不禁推徽旨,令于洪彦谟曰,殿讲法意何如,而近日文臣,全不习讲,当初直以自不了当之计者,万万骇惋。司译院三十日囚之使训导教之,惯热然后,余当亲受讲矣。以此分付,可也。
○以吴一善、韩宅履、李完基、李行俭、金和丰等囚单子,令于洪彦谟曰,并分拣。
○以大司成李羲肇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炳朝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朴容寿。
○台谏前望单bb子b入之,大司宪金履载,大司谏朴宗琦,执义李敏会,司谏郑东焕,掌令朴宗璜、洪永观,献纳权馥,持平郑德和,正言金裕宪、韩镇㦿代点。
○金炳朝,以礼曹言启曰,来十一月初五日冬至大殿、中宫殿朝贺时,王世子进致词行礼之节,依例磨炼乎?敢禀。传曰,权停。
○又以冬至兼谢恩正副使意达曰,彼中公干,专任堂上译官,而今番行中老病者居多,堂上任驿,未免苟艰,在前如此之bb时b,有额外加定之例,堂上译官李镇九,依已例加定带去,何如?令曰,依。
○金教喜,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任存常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洪彦谟,以义禁府言达曰,庆尚右兵使权膺祜拿处事,徽旨,达下矣。权膺祜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都事,交龟后拿来,何如?令曰,待待令掌囚。
○礼曹,来十一月初五日冬至朝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炼为白去乎,依此举行,何如?判付启,权停为良如教。
○丁亥十月二十二日辰时,上御熙政堂。新恩谢恩亲受入侍时,行都承旨朴晦寿,右承旨金教喜,左副承旨金炳朝,右副承旨李圭祊,假注书李殷相,记事官洪在喆、成遂默,检校待教徐憙淳,待教金英淳以次进伏。文新恩幼学洪重燮,副率徐箕淳,县监洪穉圭,生员李在臣,县监魏迪喆,郡守成禹圭,参奉黄晦瑛,幼学金锡淳、卓云翰、金凤梧,县监朴宗吉,幼学尹致秀、兪象焕、李谦在,都事李㙽,幼学吴取善、赵然春,进士任百经,生员金鼎集,幼学李敦荣、权用经,生员徐念淳,进士李明迪,幼学丁庠教、洪大称、韩镇庭、李在直,生员金宗奎,进士南献中,幼学郑琦和,牧使闵致成、李鼎臣、尹声大,幼学徐戴淳,生员李遇亨,进士赵秉宪,副司果赵秉龟,令赵基谦,幼学金汉益,进士李润圣。武新恩副司勇李锺奎、元世显,通德郞韩贞植,闲良洪秉七,副司勇郑夏应,闲良赵凤恒,通德郞赵存命,闲良洪大赫,从仕郞赵毅鉴,副司勇李德熙,闲良李𨯶、沈学春、金润相、李元大,副司勇李行润、金东稷、李章烈,闲良金致重,通德郞兪相台,闲良李大荣、全祥龙,通德郞闵一浩,闲良柳之奫、金龙瑞、李应洙、许濯、李圭参,副司勇张春汲,别亲卫士金日德,追捕武士黄吉昇,守堞军官李基昌,劝武军官黄友曾,壮旅军官白应五,左别军官吴润基,镇武士金泂锭,别亲卫士车用轼、刘昌汉、李宗德、刘起泽,别武士全擎焕、李正模,骑士文德昌,别武士李行信、李大命、任能祥、朴顺喆、许鈊、李贤、沈朝汉、金荣淳、金学喆、姜云祥、李之焕、金振琇、张吉甲、吴宗元、李民秀、卢之河、河出星,别队马兵赵铉骥、朴万大、吴圣郁,旗牌官车益宽,马兵金衡祚、李寅明、辛应巽、车益周、朴东先,亲骑卫姜希远、宋镒祥,别军职元世勋、柳翊鲁,武艺别监朴完喆、姜民秀,舟师军官赵学中,宣传官李元夏、沈宜丰,额外内禁卫赵秉一、柳相甲、洪在仪、李周膺、李元彬、金乐喜、闵晋镛、李锺武、尹喜丰、赵羲元、李圭容,武学刘奉益,别武士李元玉,教炼官金有积、权𢽾仁,武艺别监金凤贤,选武军官李东赫、吴载完、李元浩、高文奕,扈卫军官申义炼,劝武军官李昌植,选武军官沈昌和、李福孙,别武士金熙度、康致一、任致源,振武士金廷元、李元发,分东西班,序立庭下讫。上曰,新恩行礼。文武新恩行四拜礼,仍宣酝讫。上曰,文武新恩进前,各奏职姓名。教喜曰,武科则人员既多,使之甲科一人进奏职姓名,恐好矣。上,可之。重燮等进前各奏职名。上曰,谁之子乎?重燮曰,故参判臣洪秀晩之子矣。至箕淳,上曰,谁乎?炳朝曰,故判书臣徐荣辅之子矣。至象焕,上曰,谁之子乎?炳朝曰,兪台柱之子矣。至百经,上曰,谁之子乎?炳朝曰,参判臣任存常之子矣。至鼎集,上曰,谁乎?炳朝曰,判府事臣金思穆之孙矣。至敦荣,上曰,谁乎?炳朝曰,左议政臣李相璜之侄矣。至大称,上曰,谁之子乎?炳朝曰,洪永观之子矣。至镇庭,上曰,谁之子乎?炳朝曰,故判书臣韩致应之子矣。至遇亨,上曰,居于何地?遇亨曰,居广州矣。至秉宪,上曰,谁之子乎?炳朝曰,汉城判尹臣赵钟永之子矣。锺奎进前奏职姓名。上曰,谁之子孙乎?锺奎曰,故兵使臣李应赫之孙矣。文武新恩以次奏职姓名讫,退立阶下。上曰,文武新恩次第先退。重燮、锺奎等先退。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丁亥十月二十二日午时,王世子座暎花堂,新恩谢恩亲受下直,阃帅同为入对时,行都承旨朴晦寿,右承旨金教喜,左副承旨金炳朝,右副承旨李圭祊,假注书权溭,记事官李根友、成遂默,黄海水使李仁达,以次进伏讫。令文武新恩入就位,行再拜礼,宣酝讫。令曰,新恩入对文科及第洪重燮、徐箕淳、洪穉圭、李在臣、魏迪喆、成禹圭、黄晦瑛、金锡淳、卓云翰、金凤梧、朴宗吉、尹致秀、兪象焕、李谦在、李㙽、吴取善、赵然春、任百经、金鼎集、李敦荣、权用经、徐念淳、李明迪、丁庠教、洪大称、韩镇庭、李在直、金宗奎、南献中、郑琦和、闵致成、李鼎臣、尹声大、徐戴淳、李遇亨、赵秉宪、赵秉龟、赵基谦、金汉益、李润圣,以次进前奏职姓名讫。武科及第李锺奎、元世显、韩贞植、洪秉七、郑夏应、赵凤植、赵存命、洪大赫、赵毅鉴、李德熙、李𨯶、沈学春、金润相、李元大、李行润、金东稷、李章烈、金致重、兪相台、李大荣、金祥龙、闵一浩、柳之奫、金龙瑞、李应洙、许濯、李圭参、张春汲、金日德、黄吉昇、李基昌、黄友曾、白应五、吴润基、金泂锭、车用轼、刘昌汉、李宗德、刘起泽、全擎焕、李正模、文德昌、李行信、李大命、任能祥、朴顺喆、许鈊、李贤、沈朝汉、金荣淳、金学喆、姜云祥、李之焕、金振琇、张吉甲、吴宗元、李民秀、卢之河、河出星、赵铉骥、朴万大、吴圣郁、车益宽、金衡祚、李寅明、辛应巽、车益周、朴东先、姜希远、宋镒祥、元世勋、柳翊鲁、朴完喆、姜民秀、赵学中、李元夏、沈宜丰、赵秉一、柳相甲、洪在仪、李周膺、李元彬、金乐喜、闵晋镛、李锺武、尹喜晋、赵羲元、李圭容、刘奉益、李元玉、金有积、权𢽾仁、金凤贤、李东赫、吴载完、李元浩、高文奕、申义炼、李昌植、沈昌和、李福孙、金熙度、康致一、任致源、金廷元、李元发等,以次进奏职姓名讫,降就位,宣酝。令曰,徐戴淳、金鼎集呼新来,遂默降立中阶,使之进退三次讫,诸新恩行再拜礼,仍退出。令曰,黄海水使入对,仁达进前奏职姓名讫。令曰,下去着实为之。令仁达先退。教喜曰,黄海水使奏对之际,有所做错,推考,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令承史以次退出。
10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寿〈病〉。行左承旨李羲准〈病〉。右承旨金教喜〈坐〉。左副承旨金炳朝〈病〉。右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同副承旨洪彦谟〈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权溭〈仕直〉吴取善〈未入来〉金鼎集〈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熙逌〈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金教喜达曰,明日殿座,再明日、三明日翼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常参頉禀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达曰,左副承旨金炳朝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传于金教喜曰,明日瑞葱台,王世子代临为之矣,该房知悉。
○金教喜达曰,明日代临方物看品,处所以何处为之乎?敢禀。令曰,暎花堂为之。
○又达曰,假注书李殷相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假注书权溭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李殷相改差,代以吴取善为假注书。
○权溭改差,代以金鼎集为假注书。
○洪彦谟达曰,执义李敏会,掌令洪永观、朴宗璜,正言金裕宪、韩镇㦿有时急禀达事,来诣阁外,请对矣。令曰,尔等姑退待,诸台入来传达,可也。
○又达曰,献纳权馥有时急禀达事,来诣阁外,请对矣。令曰,尔其姑退,待诸台入来传达,可也。
○又达曰,持平郑德和有时急禀达事,来诣阁外,请对矣。令曰,尔其姑退待,诸台入来传达,可也。
○又达曰,两司诸臣虽伏承退待诸台传达之令,而事系时急,不可晷刻迟待,更为冒死求对矣。令曰,更何烦达?退待诸台传达,可也。
○又达曰,两司诸台虽连伏承退去传达之令,而惩讨之义,一时为急,既欲前借方寸之地,痛陈沬饮之忱,则何可反为退去,缓声传达乎?无故诸台,已皆齐会,衷情转激,按住不得,冒万死更为求对矣。令曰,退去,待都宪、谏长入来传达,可也。
○又达曰,两司诸台虽伏承待都宪、谏长入来后传达之令,而惩讨甚急,不可暂刻退待,更为冒万死求对矣。令曰,斯速退去。
○又达曰,两司诸台又伏承斯速退去之令,诚万万惶懔,而义在必讨,有进无退,冒万死更为求对矣。令曰,斯速退去,勿烦。
○又达曰,两司诸臣虽连伏承退待之令,而惩讨之义,不可晷刻迟待,求对之举,不可退为传达,更为冒万死求对矣。令曰,如是支烦,还换事面,即为退去,待诸台入来传达,可也。
○令于洪彦谟曰,持平李铎远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持平前望单子入之,李远翊代点。
○洪彦谟达曰,持平李远翊有时急禀达事,来诣阁外,请对矣。令曰,尔其姑退,待诸台入来传达,可也。
○令于金教喜曰,明日出宫门路,以贰极门为之。
○令于洪彦谟曰,大司谏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大司谏前望单子入之,赵晋和代点。
○副校理前望单子入之,李渊祥代点。
○金教喜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新除授副校理李渊祥,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左副承旨金炳朝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教喜曰,只推。
○金教喜达曰,摠戎使朴周寿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朴周寿。
○弘文提学金鏴书曰,伏以循名责实,圣王之大政,量才受任,人臣之常节,此盖赋才有限,固难兼通于数事,器使各异,未尝求备于一人。今臣语其器则一无攸当,责其实则百不堪承,而前后误恩,罔非逾分而滥量,所带诸衔,有若兼通而求备,鹈梁之讥,理所倘来,蚊山之重,势宜必败,每一循省,寝梦犹惊,而至如文学之事,尤臣之所不能耳。幼而失学,仍习婾惰,晩窃科第,寔出幸占,顾其中㮙然一没字碑也。是以同朝之知臣本末者,未有以一切文事,责臣而诩臣,而臣亦不敢以文事自居也久矣。不意日者之政,以臣为弘文馆提学者,臣四体投地,五内失常,莫省所以自措也。噫,我朝尚文,两馆最重,自古居是职者,磊落可数,而如臣苟充,臣实未闻,目今人才虽不及古昔盛时,若求其逾于臣者,何患无人,而以臣无文,亦叨文任,其果任臣以器,责臣以实耶,抑将侈臣之官衔而已耶?除目一出,傍观掩口,诚不可使闻于八方也。藉使臣徒知华贯之为荣,不揣其分,晏然承当,思有以掌制诰而饬黼黻之文,主考试而赞菁莪之化,则殆若眢井之求水,龟背之括毛,只将百拙毕露,一丝蔑效,毕竟辱文苑羞当世而止,是果何补于公与私哉?噫,臣本门单迹孤,冥升无渐,一年之内,无官不做,参铨席而有权衡之责,处内阁而掌图书之秘,以至与闻庙务,兼管诸司,世所称华显清要,左右兜揽,为人歆艶,为世嗤点者,是岂臣身家之福也哉?我邸下果若爱臣而怜臣,必欲曲保其终始,则不待臣言之毕,而思所以恻然垂恤也。衷情所迫,言不知裁。伏乞离明,特赐矜谅,将臣提学之任,亟许镌递,仍令有司勿复检拟,则非但为私分之粗安,亦有补于清朝慎官之治矣。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行大司谏朴宗琦书曰,伏以国贼不可不讨,王章不可不伸,此个义理,撑拄宇宙,澌灭不得,虽以人主柄用威福之地,不敢低仰于其间,而一付之国论而已,一付之王法而已。噫,彼李肇源辈之作逆情节,臣已胪列之矣,邸下已洞悉之矣。臣不必更事架叠,而逆如此贼,凶如此贼,而一刻假息于覆载之间,则三纲斁矣,九法灭矣。邸下何至今不许盈庭之论,而尚靳设鞫之令耶?至于金基厚之为其诳诱,卒归烂熳,则即与肇源,一而二二而一者也。情节未核,舆情久郁,而其子宅善,遽蒙收叙之典,终咈覆难之请,未知邸下刑政,何如是乖当耶。伏愿快从设鞫之群请,亟寝收叙之成命,俾乱本拔而舆情泄焉。且臣于台达中诸罪人蒙赦事,窃不胜忧慨之忱,固知大庆无前,霈泽旁流,而以若负犯,以若关系,岂可一例视之以寻常罪犯,遇赦并宥者乎?亦令亟赐反汗,以严堤防焉。仍伏念,臣有九耋老母,居常凛缀之中,近添轮行毒感,诸般症形,实有难言,顷刻离舍,断无其望。职忝周庐,屡阙陪扈,惩讨亦未随参,义分都亏,不胜悚惶。伏乞离明,俯垂怜察,亟赐镌改,俾便救护,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亲疾如此,卿职许递,惩讨事,勿烦。
10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寿〈坐〉。行左承旨李羲准〈方物封裹进〉。右承旨金教喜〈坐〉。左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右副承旨李圭祊〈坐〉。同副承旨洪彦谟〈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鼎集〈仕〉吴取善〈仕直〉。事变假注书金熙逌〈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金教喜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令于金教喜曰,陪卫军兵毛具。
○洪彦谟达曰,两司诸台,又伏承退去勿烦之令,分义虽甚悚懔,衷情转益抑郁矣,冒万死更为求对矣。令曰,斯速退去。
○令于金教喜曰,当该司钥,令攸司从重科治。
○令于金教喜曰,副摠管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摠管前望单子入之,都摠管洪显周,副摠管申鸿周、朴岐寿代点。
○令于朴晦寿曰,新及第赵秉龟兵曹佐郞除授。
○金教喜达曰,假注书吴取善、金鼎集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令曰,依。
○李殷相改差,代以吴取善为假注书。
○金炳朝启曰,应教、副应教前望未下,校理姜浚钦、南履炯,副校理宋祥来、李渊祥在外,修撰二员,副修撰二员未差,正字金英淳内阁直,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在外人并许递,与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于小朝。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朴容寿,副修撰柳致睦代点。
○洪彦谟达曰,校理朴容寿,副修撰柳致睦有时急禀达事,来诣阁外,请对矣。令曰,尔等姑退,待都宪、谏长入来传达,可也。
○以吏曹参议李寅泰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朴晦寿曰,只推。
○金炳朝,以议政府左参赞意达曰,今日方物看品时,六曹堂上当为进参,而吏曹判书赵万永,参判金鏴瑞葱台进,参议李寅泰病不来,礼曹判书未差,参判金道喜受由在外,参议洪稚圭有实故,兵曹判书南履翼,参判尹羽烈,参议朴熙显瑞葱台进,参知朴齐明入直进,吏曹参议李寅泰,令政院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以议政府左参赞意达曰,睿览方物还下满花方席二张,黄花席一张,更为极择改备后,同为封裹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教喜,以兵曹言达曰,今十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亲临增广文武科放榜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即见庆尚监司郑基善灾实分等状达,则梁山等五邑置之尤甚,安东等三十五邑置之之次,庆州等三十一邑置之稍实,仍以为,事目灾一千结外,不足灾二千九百结五十五负一束,特许准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令,分付矣。其一,还谷尤甚邑折半,之次邑三分一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其一,山城饷还限折半仍留平仓事也。其一,之次邑所在旧还并许仍停事也。其一,尤甚、之次邑勿定配所,推奴征债防塞事也。今年穑事,举三南强加分数,则岭南稍胜,秋后各谷,虽违初头大登之望,目下农形,优占全道少康之喜,今此分等,实有斟量,依状请施行。灾结则每以比摠之多寡,视作增减之绳尺,而事目灾外,加请二千九百结零,不为过多,特许准划,至于还谷代捧,看就年谷丰俭,不无临时阔狭者,即所以纾民之情,依此分等,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城饷捧留,他道亦多许之,依状辞施行。旧谷当捧,不过居昌、仁同两邑,而仁同则数既无多,使之准捧,居昌则见在石数,殆近四千之多,一时准纳,其势似难,限五百石收捧,配所只令尤甚邑勿定,推征一体限明秋防塞之意,分付,何如?令曰,依。
○又以御营厅言达曰,本厅哨官金应浩巡山举行慢忽,汰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义禁府申目,京畿中军李焕奎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通礼院引仪李仪朝、任燧等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达,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申目,兵曹佐郞郑义命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达,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申目,义禁府都事闵致禄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达,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行大司宪金履载书曰,伏以臣于病伏昏涔之中,伏奉都宪除旨,而委身床玆,无由随诸僚后,诣台叫阁,则愚衷耿耿,有不能按住者,玆敢略陈,惟离明垂察焉。臣于月前,待罪是职,以李肇源、金基叙设鞫得情之请,守阁渎吁,而诚未格天,仍即蒙递,其后连闻三司之臣,有除而辄请登对,屡烦而随皆递罢,迄至于今,已月馀矣。下阻牵裾之争,而有若备例之请,上靳转圜之音,而有累虚受之德,在廷臣庶之忧闷抑郁,已无可言,而继又金宅善之收叙,沈象奎、曺凤振、赵璟镇、睦台锡、韩植林、申纲、黄允中等之或放归或全释,皆因喉院之镇日覆逆,毕竟处分,差假承旨颁布,臣诚愕然失图,为邸下惜此举也。自古帝王之德之盛,莫如尧、舜,人臣之欲尽忠于其君者,必以使是君为尧、舜为准的,欲进言于其君者,亦必以非尧、舜不陈为道理,臣之仰邸下,亦愿为尧、舜而已。请以尧、舜之道,为邸下言之,《书》曰稽于众舍己从人,又曰不询之谋勿庸,良以不稽不询,则虽尧、舜,无以为聪明,而不能舍己从人,则虽圣知,亦无以尽物情而合天则也。百事庶务,盖莫不然,况国家刑政之大者乎?今此诸罪人,当初处分之令旨,昭如日星,诸臣声讨之章箚,严于斧钺,台达方张,固不比于寻常罪科,而乃因遇庆之赦,一时并宥,是何等大政令举措也?邸下之廷,有辅弼之职焉,有绳纠之任焉,有顾问之列焉,而先自惟允之言,违而不从,乃使一武弁假官,奉而举行,政令之苟简,事体之亏损,顾何如,而亦岂不大有乖于尧、舜必稽必询,舍己从人之盛德至善也哉?此臣所以耿耿忧叹,不但在于堤防之或疏,而深为朝廷惜举措之失当也。夫人心所同,天理在焉。人主之庆赏威刑,若自已出,而其实则循天理之公而已。故曰天命天讨。伏愿邸下,勿以臣人微而弃其言,必广询勤咨于大臣、三臣与在廷诸臣,亟从其请,使政令举措,出于天理之公,而合乎尧、舜之道,不胜祈祝。臣禀质本弱,而近益澌铄,重得轮行感疾,兼以宿积冲上,痰壅气结,喘息如线,数旬委顿,食饮全却,房闼之内,转侧须人。虽舁担,无以移寸步,求对传达,俱无其路,短章匡救,亦因神思不续,不成辞理,有臣如此,生不如死。伏乞离明,俯赐矜谅,亟递臣见任。仍治臣慢命不职之罪,以肃朝纲,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其勿辞行公,惩讨事,勿烦。
○大司成李羲肇书曰,伏以臣于本月二十日,伏奉除旨,以臣为成均馆大司成者,臣惊惶震懔,历数日而莫省攸措。夫师儒之长,有国所重,虞朝之教胄,周礼之成均,尚矣勿论,国家风化之所发源,州县庠塾之为表准,导迪缝掖,劝课弦诵,以仰赞鸢鱼菁莪之化,即是职耳。其责甚大,故其选最慎,苟非儒术名行,蔚为士子之矜式,文学望实,素被同朝之推诩者,则莫或居之,自昔伊然,顾今群彦济济,林立朝端,克称是任,不患无人,是何误恩,遽及于臣身也?臣本空空蔑蔑,百无肖似,少而失学,既甚孤陋,长而多病,又事暴弃,寻常文字,茫若筌蹄之已忘,半世契活,不过刀圭之为命,虽清朝百执事之末,而无以少效一日之责。由是近年以来,杜门蛰伏,调治病躯,荣途一步,念断前进,千万梦想之外,忽叨此匪分之职,力所不逮,殆若负山之蚊,服之不称,无异乘轩之鹤,摧压偾败,理必无幸,一身狼狈,犹属己私,其于上贻名器之玷污,下招有识之忧叹,何哉?参前倚衡,承膺无路,坐犯违傲,良非获已,玆敢披沥陈恳,仰渎崇听。伏乞离明,俯赐鉴谅,将臣新授职名,亟行镌免,仍治臣渎挠之罪,以安贱分,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同副承旨洪彦谟书曰,伏以臣昨日两司求对之时,职忝该房,随诣阁外矣。院吏以假注书新望,来请捧纳,而首望李在臣,即凶人世德之孙也。迩来义理渐晦,堤坊日坏,丑正馀孽之无难检拟者,诚极寒心。此虽与华贯显秩之通拟者有异,而堂后初望,即是新进中择拟者也。臣以大不可之意,屡次往复,使之改拟,而拟望之该注书,执拗不改,旋即出去,继以注望促入之令,臣身既在他,回旋无路,竟至于入达,臣既知其不可,而不得力遏,毕竟自臣手捧纳,岂非悚懔之甚乎?今始归院,按住不得,玆敢短章自列。伏乞亟赐严谴,以为不职者之戒焉,当该注书,亦为严降处分,使义理明而堤防重焉。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注书虽非清显,初望肆然拟入,果极骇叹。故当该注书已处分,望筒勿施,尔则勿辞察职。
○丁亥十月二十四日辰时,王世子诣春塘台。代临瑞葱台入对,冬至方物看品同为入对时,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李羲准,右承旨金教喜,左副承旨金炳朝,右副承旨李圭祊,假注书金鼎集,记事官李寅皋、洪在喆,原任提学朴宗薰,直提学金鏴、赵寅永,检校待教徐憙淳以次陪立。时至,王世子具戎服乘马,出重华门、贰极门,至明光门外,宣传官跪禀鸣金二下大吹打,至青阳门外,宣传官跪禀鸣金三下大吹打止。至春塘台,王世子降马乘座榻,宣传官奉令举行。兵曹判书南履翼,训炼大将赵万永,从事官兪章焕,摠戎使兼察御营大将朴周寿,御营厅从事官李根友以次参现讫。教喜曰,春桂坊例于出宫之前,来诣阁外,而动舆之时未及待令,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令曰,并从重推考,可也。〈出举条〉教喜曰,陪卫兵曹摠府堂上,未及诣阁于动舆出宫之前,以至追后陪参,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一体从重推考。〈出举条〉教喜曰,两营从事官军礼,例于台下行之,而训炼都监从事官兪章焕,御营厅从事官李根友,军礼误行于台上,事甚未安。虽以宣传官言之,不善指导,以致失礼,尤为骇然,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令曰,并事过后拿处。〈出举条〉教喜曰,臣于假注书拟望事,窃有骇惋者,敢此仰达矣。新榜后堂后初望,例为择拟,而昨日新望中,以李在臣为首拟。权用经副拟,吴取善为末拟,权用经即先正臣尚夏之孙,吴取善即忠烈公达济之孙,李在臣即世德之孙,彼世德背驰义理,得罪斯文,其子其孙,见枳清议,则今以其孙,无难举拟者,已极无严,而臣于在院之时,见其望筒,不胜痛骇,屡次退却,使之改望矣。及臣申退之后,遽为入达者,尤为骇然,此而置之,义理渐晦,堤防益坏矣。原望筒勿施,拟望之假注书,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令曰,拿处,可也。〈出举条〉令曰,不察之当该承旨从重推考事。〈出令旨〉少顷,入小次。王世子座暎花堂,方物亲看品时,户曹判书朴宗薰,行都承旨朴晦寿,假注书金鼎集,记注官李宪兢,记事官洪在喆以次进伏。令曰,方物入之。晦寿承令持入,以次看品讫。诸臣退待阁外。少顷,王世子出次,仍降座乘马,由青阳门、贰极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10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寿〈药院进〉。左承旨金炳朝〈坐〉。右承旨洪彦谟〈坐〉。左副承旨闵致成〈坐〉。右副承旨李鼎臣〈坐直〉。同副承旨尹声大〈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鼎集〈仕〉吴取善〈仕直〉。事变假注书金熙逌〈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朴晦寿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金炳朝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炳朝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朴晦寿达曰,行左承旨李羲准,右承旨金教喜,右副承旨李圭祊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令曰,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闵致成、李鼎臣、尹声大添书代点。
○金炳朝达曰,新除授承旨李鼎臣以前任载宁郡守,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勿拘。又达曰,新除授左副承旨闵致成,右副承旨李鼎臣,同副承旨尹声大,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金炳朝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口传差出。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谦秀为忠州牧使,尹秉烈为安州牧使,李益秀为咸阳郡守。
○令于尹声大曰,当该承旨推考,令于尹声大曰,留院公事入之。
○令于尹声大曰,礼曹判书有阙之代,既承下教,政官牌招开政。
○尹声大,以吏曹言达曰,成均馆典籍徐箕淳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挟感添剧,时月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即速入达递改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有政。吏批,判书赵万永进,参判金鏴,参议李寅泰并牌不进,同副承旨尹声大进。启曰,玉堂及春坊阙员,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闵英世为校理,尹正镇、李宪兢为副校理,洪羲弼、李是远为修撰,金周默为弼善,金履乔为礼曹判书,李止渊为知经筵,李锡奎为同成均,姜浚钦为左通礼,李镇华为掌乐正,朴宗休、洪百仪为兵曹正郞,金泳根为仪宾都事,申在顺为济用主簿,赵基谦为典籍,庆尚监司郑基善仍任事承令,赠吏判赵镇宅,赠左赞成文衡奎,提例兼赠吏参赵𪰱,赠吏判文衡例兼,判义禁赵锺永两代。
○兵批,判书南履翼进,参判尹羽烈病,参议朴熙显病,参知朴齐明入直进,同副承旨尹声大进。以朴周寿为知事,李显谟、高擎汉为庆熙将,赵秉龟为文兼,金鲁甲为庆尚右兵使,赵观淳为废茂山万户,同知单张振极,护军朴宗琦、李羲准,副护军金教喜、禹弘仁、李邦润,副司直李铎远、南履炯、姜浚钦、李渊祥、宋祥来,副司正金鼎集、吴取善已上并单付。再政。同知单高擎汉。
○吏批,再政。以金羽根为副修撰,李寅弼为司书,郑善教为景慕宫令,张振一为庆尚都事,田齐贤为江原都事。
○洪彦谟达曰,两司诸臣,虽伏承斯速退去之令,而连日求对,未蒙许接,聚首相顾,转益抑郁,屡渎虽甚惶懔,惩讨不容暂缓,更为冒万死求对矣。令曰,斯速退去。
○以吏曹参议李寅泰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尹声大曰,只推。
○尹声大,以侍讲院言达曰,兼辅德李圭祊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李圭祊。
○尹声大,以侍讲院言达曰,下番司书李宪兢移拜副校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兼司书李根友方在拿处,说书李寅皋,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又以吏曹言达曰,新及第赵秉龟兵曹佐郞除授事,令下矣。佐郞时无见窠,以除拜稍久之佐郞郑义命作窠,其代以赵秉龟下批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达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永宁殿第十室青班子上仰土,坠落于神榻前云矣。莫重之地,有此仰土坠落之患,万万惊悚,不可无慰安之举,慰安祭不卜日,今二十七日设行,修改之节,臣曹与本署提调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令曰,依。
○金炳朝,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达曰,庆熙宫卫将金镇华、林尚彬,文臣兼宣传官李根友,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训炼都监言达曰,本局千摠金鲁甲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10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寿〈病〉。左承旨金炳朝〈缘故出〉。右承旨洪彦谟〈坐〉。左副承旨闵致成〈坐〉。右副承旨李鼎臣〈坐直〉。同副承旨尹声大〈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鼎集〈仕直〉吴取善〈仕〉。事变假注书金熙逌〈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洪彦谟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又达曰,永宁殿慰安祭献官,才已改付标达下矣,今又以在外付标以入,时刻已过,以致传香之迟滞,事甚未安。不审塡差之堂上,推考,何如?令曰,已知在外,则何以在外之人,付标入之乎?事之不审,如是莫甚,莫重祭享,传香过时者,万万惊悚,当该吏曹参议,下义禁府推考。
○令于尹声大曰,传香承旨驰诣永宁殿,奉审摘奸以来。
○闵致成达曰,副摠管朴岐寿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洪彦谟达曰,即者礼曹郞厅来言,永宁殿第十室青斑子上仰土坠落处,本曹判书当为进去奉审,而新除授判书金履乔未肃拜,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书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又以礼曹言达曰,臣履乔进诣永宁殿奉审,则第十室青斑子上仰土,坠落于神榻前,果如本署官员所报矣。修改之节,择日举行,何如?令曰,依。
○李鼎臣达曰,三司诸臣,虽伏承斯速退去之令,而惩讨渐稽,忠愤愈激,更为冒万死求对矣。令曰,斯速退去。
○又达曰,副校理李宪兢有时急禀达事,来诣阁外请对矣。令曰,尔其姑退待,都宪、谏长入来,传达以入,可也。
○又达曰,三司诸臣,虽伏承速退去待传达之令,而万万时急之惩讨,不可舍既已求对之诸臣,而迟待在外未肃拜之长官,藉使长官之入来,岂可遽彻求对,而退为传达乎?昼宵颙俟,竟靳一接,忧愤之忱,转益弸郁,更为冒万死求对矣。令曰,斯速退去。
○又达曰,三司诸臣聚首叫阁,凡几日矣。一向靳接,只降退去之例答,衷情之抑郁,已无可言,而事体之亏损,莫此为甚,断断血忱,不得请则不得退,更为万万冒死求对矣。令曰,何如是支烦乎?斯速退去。
○又达曰,三司诸臣之今日所讨,即君雠国贼也。必讨之义,不得请则不止,而几日请对,尚未蒙兪,岂诸臣之故欲支烦哉?诚以准请之前,决不可止故也。屡渎虽甚悚惶,衷情转益闷郁,更为冒万死求对矣。令曰,何如是支烦乎?斯速退去。
○又达曰,三司诸臣连伏承支烦退去之令,诚万万悚懔,而忧愤之极,不得请则决不敢退,千万冒死,更为求对矣。令曰,斯速退去待都宪、谏长传达,可也。
○又达曰,三司诸臣,连伏承待都宪、谏长入来传达之令,而都宪未肃拜,谏长在外,惩讨时急,决难迟待,藉使入来,当此求对之时,退而传达,实非可论,衷情转益沸郁,更为冒万死求对矣。令曰,斯速退去。
○又达曰,三司诸臣,屡次渎挠,极知惶懔,而未蒙召接之前,有进无退,更为冒万死求对矣。令曰,斯速退去。
○又达曰,三司诸臣,虽连伏承斯速退去之令,而万无一步退去之望,忠愤转激,腔血如沸,更为冒万死求对矣。令曰,斯速退去。
○又达曰,三司诸臣,承令而退去,则贼不可讨矣。人臣之义,讨贼为急,退去之令,决难奉承,更为冒没求对矣。令曰,斯速退去。
○又达曰,三司诸臣,连伏承退去之令,实不胜悚惶,而国贼未讨之前,虽百承此令,决不可退,更为冒万死求对矣。令曰,连日此何事乎?或有次对,不然,姑待都宪、谏长入来传达,可也。今则姑退,可也。
○令于李鼎臣曰,坐直承旨入对,三司诸臣同为入对。
○洪彦谟启曰,应教、副应教前望未下,校理闵英世,副校理尹正镇,修撰洪羲弼、李是远,副修撰金羽根在外,校理一员,副校理一员未差,副修撰柳致睦差祭,正字金英淳内阁进,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前望单子入于小朝。
○又以礼曹言达曰,明日杂科覆试,本曹堂上,当为备员开场,而参议洪穉圭有实病,无以进参,令政院牌招,以为举行之地,何如?令曰,依。
○以礼曹参议洪穉圭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洪彦谟曰,只推。
○洪彦谟达曰,礼曹参议洪穉圭既有只推之令,更为牌招,以为杂科进参之地,何如?令曰,依。
○李鼎臣启曰,明日杂科覆试时,两司当为进参,而行大司宪金履载未肃拜,行大司谏赵晋和,司谏郑东焕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献纳、正言二员未差,无以备员进参,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前望单子入于小朝。
○洪彦谟,以奎章阁言启曰,御制进上吉日,令日官洪晩中推择,则今十月二十八日午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颁赐册子安宝次,奎章之宝请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言达曰,新除授司书李寅弼时在京畿广州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令曰,依。
○闵致成,以兵曹言达曰,谨依下令,今此瑞葱台时内吹螺赤及龙虎营兼内吹等炮放,今日慕华馆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丁亥十月二十六日申时,王世子座重熙堂。坐直承旨入对,三司诸臣同为入对时,右副承旨李鼎臣,假注书金鼎集,记事官李寅皋、成遂默,执义李敏会,掌令洪永观、朴宗璜,持平郑德和、李远翊,献纳权馥,正言金裕宪、韩镇㦿,校理朴容寿,副校理李宪兢,以次进伏讫。令曰,公事奏之。鼎臣读奏全罗监司李光文申本选武军官都试试取事,全罗监司李光文申本马兵都试试取事,(全罗监司李光文申本马兵都试试取事)),仍达下讫。敏会曰,肇源等穷凶情节,不可不设鞫严核,伏愿亟降处分焉。永观曰,肇源、基厚即一而二,二而一,而穷凶情节,不可晷刻容贷于覆载之下,而今得借方寸之地,敢此仰达。伏愿亟降处分焉。宗璜曰,肇源辈逆节毕露,王章未伸舆情闷郁,容有极乎?伏愿亟降兪音焉。德和曰,肇源等之凶谋逆节,毕露无馀,而兪音尚靳,下情极为闷郁矣。肇源、基叙设鞠之请,尚未蒙兪,王章莫伸,舆情益沸。伏愿亟降处分,快正典刑焉。馥曰,台臣阅月伏阁,是岂可已而不已哉?肇源等之凶谋逆节,万口喧传,邸下何可一向靳许,使王章莫伸乎?裕宪曰,如肇源辈之极逆大憝,岂可不明张致讨,而尚今容息于覆载之间者,已是失刑之大者矣。其穷凶情节,邸下亦尝洞烛无馀,而犹且靳持,舆情不胜抑郁,臣等今借方寸之地,敢此仰达。伏愿亟从臣等之请焉。镇㦿曰,肇源辈之逆节,毕露无馀,而王章尚未快伸,伏愿亟降处分焉。容寿曰,肇源辈逆节毕露,而岛棘之律,轻先施之。伏愿亟降处分,严鞫得情焉。宪兢曰,肇源等事,诸臣以书以达,未蒙处分,而臣等今幸登筵。惟愿亟降处分,严鞫得情焉。令曰,出去传达以入,可也。永观曰,屡日守阁之馀,今幸登筵,岂可不准请,而遽然退去,更为传达,延拖时日乎?令曰,夜已深矣,明早更为伏阁,可也。裕宪曰,屡日守阁,必欲登筵准请,而今借方寸之地,遽又退去,则是岂臣等求对之意乎?令曰,姑为退去,明日岂无方寸之地乎?敏会曰,今借方寸之地,而不得准请,则臣等岂不抑郁乎?宗璜曰,肇源辈之罪,事关大朝,则邸下何可一向靳许乎?远翊曰,此等乱逆,一向掩护,则刑政将无所施矣。令曰,两殿夕承候,今当为之,即为退去。宪兢曰,亟降兪音,则臣等自当退去,邸下何惜乎?此等乱逆,而一向靳许乎?容寿曰,即蒙兪音,则臣等自当退去矣。令曰,惩讨虽为严重,承候尤重,岂可因惩讨,而以阙承候耶?永观曰,承此睿教,虽极惶悚,而忠愤所激,不得请则不得止矣。令曰,即为退去,明日更为伏阁,可也。裕宪曰,既登前席,君雠国贼,不能致讨,而遽然退去,更为伏阁,则是岂沬饮之义乎?镇㦿曰,未蒙兪音之前,臣等决无以退去矣。宪兢曰,此是举国公共之论,而邸下一向靳许,是岂辟而止辟之义乎?令曰,退去更为传达,筵席何为而如此相持乎?永观曰,臣等非欲故为相持,此等罪逆,岂可以传达,缓缓致讨乎?宗璜曰,逆节毕露,而王章尚稽,臣未之闻也。令曰,未蒙大朝处分,余何以自决乎?馥曰,惟愿入禀大朝,亟降处分焉。德和曰,若蒙仰禀大朝,亟降处分之令,则臣等即当退去矣。敏会曰,仰禀大朝,即降处分,是臣等之望也。令曰,夜已深,即为退去,明日更为求对,可也。馥曰,见今冬候甚寒,更鼓渐深,座堂稍久,睿体劳动,大朝承候,亦已过时,区区下情,不任闷迫,岂不欲即地退去,而台臣登筵,未蒙准请之前,实无可退之路。伏乞亟降处分焉。令曰,台谏就座,可也。敏会等曰,承候过时,臣等当权退,更为入对,决无以仍退矣。敏会等权退于小宙合楼阶下,承史亦为权退。少顷,令曰,支烦之甚,如是乎?尔等并递差。〈出令旨〉敏会等退去,承史以次仍退。
10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寿〈坐〉。左承旨金炳朝〈式暇〉。右承旨洪彦谟〈坐〉。左副承旨闵致成〈坐直〉。右副承旨李鼎臣〈坐〉。同副承旨尹声大〈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鼎集〈仕〉吴取善〈仕直〉。事变假注书金熙逌〈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申时,有雾气。
○李鼎臣达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未肃拜,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闵致成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彦谟达曰,明日拜表相值,常参頉禀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达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冬至望阙礼习仪相值,崸禀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达曰,即者观象监官员来言,今日杂科覆试,提调当为进参,而提调赵万永有身病,不得举行云,即为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令曰,许递,令该曹口传差出。
○吏曹口传政事,观象监提调金阳淳、赵晋和、李纪渊。
○传于洪彦谟曰,观象监提调望筒勿施,前望单子入于小朝。
○观象监提调前望单子入之,朴宗薰代点。
○李鼎臣达曰,副修撰柳致睦差祭出去,有时急禀达事,更为来诣阁外请对矣。令曰,递差。
○令于朴晦寿曰,诸承旨持公事入对,肃川府使同为入对。
○洪彦谟达曰,今此冬至使行咨文皮匣,误为安宝,至有更请安宝之境,事甚疏忽,不能审慎之,当该承文院官员及尚瑞院官员,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令曰,令该府拿问处之。
○又达曰,明日拜表,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待开门牌招,何如?令曰,依。
○洪彦谟,以侍讲院言达曰,兼弼善朴容寿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朴容寿。
○令于尹声大曰,同副承旨入对。
○以礼曹参议洪穉圭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洪彦谟曰,只推。
○洪彦谟达曰,礼曹参议洪穉圭既有只推之令,更为牌招,以为杂科进参之地,何如?令曰,依。
○以礼曹参议洪穉圭再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洪彦谟曰,只推。
○洪彦谟达曰,礼曹参议洪穉圭既有只推之令,更以牌招,以为杂科进参之地,何如?令曰,依。
○洪彦谟,以奎章阁言达曰,书香阁冬孟朔大奉审更为择日举行事,草记蒙依矣。令日官洪晩中推择,则今二十八日为吉云,以此日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宗簿寺提调意达曰,今番上尊号礼成后,当纪载于《璿源谱略》及《国朝御牒》,而待元孙宫诞生百日,涓吉合设事,前已草记依下矣。令日官推择,则来十一月初一日为吉云。以此日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达曰,臣闻居斋儒生等,今日夕食堂,不为设行,驰诣泮宫,招致诸生,问其卷堂之由,则诸生等书进所怀以为,伏以,挽近以来,义理渐晦,堤防不严,识者之忧叹日深,而至于今番李在臣之首拟注望,尤不胜骇惋万万。噫,在臣即世德之孙也。世德背驰大义,得罪斯文,其子孙之见枳请议,世所共知,故曾于在臣之滥被斋荐也。士论齐发,已至削荐鼓罚,而冒没入场,初既发解,又忝科第者,已是渠罔赦之罪,则其于清望,非所可论而新榜注书初望,世所称择选也。榜中名阀,不患无人,而必以此人,无难首拟,乃以先正之嗣孙,学士之华胄,塡之末副者,其用意之叵测,昭不可掩,而欲坏乱名教,尝试世道,即渠辈之断案也。伏未知有何不逞之徒,潜藏隐伏,敢怀背贤护党之习,暗嗾生发未燥之儿,作此无严之举乎?何幸离明烛奸,处分严正,而如此行胸臆无忌惮之类,不可薄勘而止者明矣。臣等忝在首善之地,前此叫阍卷堂,不止一再,而辄承严旨,惶懔冞切,岂敢又此烦渎,而今于此事,如或严威是惧,徒事泯默,则义理无可明之日,堤坊有益坏之叹,愤惋所激,按注gg住g不得,玆不避金木之诛,将欲治疏声讨,而执纲图递,有怀莫伸,以此情踪,何可晏然入堂乎?退伏私次,恭俟处分云矣。臣以圣庙卷堂,事体至重,即为还入之意,多般开谕,诸生等终不回听,何以为之?敢达。令曰,义理之渐晦,堤防之渐坏,余所平日之兢惧,而今番注望,虽曰,微细事,亦不可仍置渐长,故已有日前处分矣。儒生等则既处首善之地,一番仰彻所怀足矣。何可至于卷堂乎?即为劝入,读习我经传,讲明我义理,可也。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达曰,本馆草记,令曰,义理之渐晦,堤防之渐坏,余所平日之兢惧,而今番注望,虽曰,微细事,亦不可仍置渐长,故已有日前处分矣。儒生等则既处首善之地,一番仰彻所怀足矣,何可至于卷堂乎?即为劝入,读习我经传,讲明我义理可也事,令下矣。臣谨依睿教,招致诸生,传宣令旨,仍即劝入,则诸生等以为,睿教若是郑重,不胜感惶,谨当还入云,故仍设食堂,臣则退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闵致成,以兵曹言达曰,庆尚右兵使金鲁甲身病卒重,时月之内,万无登途赴任之望,呈状乞递,实病既如此则不可强令赴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兵曹言达曰,今此庆科增广别试武科殿试时直赴殿试人别武士李大命等九十三人内,七十八人应试参榜,所授帖文,依例收聚爻周,教炼官徐冕奎,塘马骑士宋仁泽二人作故,武艺别监金友权,亲骑卫张鹏天,步下奉持朴镇弘,火兵金宗达,亲骑卫李民淳,帐幕军李兴信等六人遭故,依例陈试,振武士文擎宇,马兵宋喆,别武士张允纲、金景锡、吴载勋,乡骑士李处萱,选武军官张宗大等七人无缘不赴,其委折,关问各该道帅臣后,禀处,何如?令曰,依。
○又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任存常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达曰,瑞葱台试射放入格别军职、宣传官及中官、司谒、司钥、别监、假别监、事知弓人、矢人、武艺别监、门旗手、驾后禁军、交龙旗马上奉持步下奉持排设房库直、牵马陪、马医、司仆内吹、近仗军士、龙虎营兼内吹等,谨依达下别单,筒个、弓矢、木布,分等施赏,而筒个弓矢,以军器寺所在者,取来颁给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达曰,今番本营前排军试放时,牢子中登科者为六名,巡令手中登科者为六名,而一哨中五名登科,该哨官加资,曾有他营已例矣。本营牢子次知教炼官卢弘镇,巡令手次知教炼官朴时协,当照例加资,而事系恩典,不敢擅便,令该曹考例禀处,何如?令曰,依。
○又以禁卫营言达曰,瑞葱台试射放时柳叶箭、片箭入格教炼官金仁锡等五员,塘马骑士金宗彦等六人,鸟铳入格帐幕军韩起福等二十七名,枪剑军郑景玉等一百七名,前排军申兴孙等一百十名,兼内吹禹道春等七名,以军器寺筒个、弓箭及本营木布,施赏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达曰,本营字内昭义门南边颓城改筑处女墙,今已毕筑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达曰,瑞葱台试射放时,柳叶箭入格驾前别抄金亨默边三中,筒个一部,李亨义贯一中边一中,弓矢一部,柳德祚等四人边二中,各弓箭一部,金宗喆等二人贯二中,各帿弓一张,高民恒等三人边一中,各长弓一张,片箭入格驾前别抄李文相边二中,弓矢一部,廉天垕贯一中,弓箭一部,金宗喆等二人边一中,各帿弓一张,鸟铳入格御前前排军李大先贯一中边二中,各木布各二疋,安忠宅等四名贯一中边一中,金德孙等十名边二中,各木布各一疋,李枝成等七名贯一中,金仁大等二十五名边一中,各木一疋,舆前前排军金先仁贯一中边二中,木布各二疋,金顺能边三中,木二疋布一疋,崔大淳等十一名贯一中边一中,郑信爀等十三名边二中,各木布各一疋,郑汉成等四名贯一中,尹得福等二十六名边一中,各木一疋,舆后枪剑军具成得边三中,木二疋布一疋,李廷一贯二中,木二疋,郑善益等三名贯一中边一中,朴启哲等六名边二中,各木布各一疋,高景勋等十八名边一中,各木一疋,兼内吹李光泰等八名边一中,各木一疋,帐幕军李枝秀等三名边三中,各木二疋布一疋,李用得等四名贯二中,各木二疋,郑福起等三名贯一中边一中,吴启孙等十三名边二中,各木布各一疋,朴东爀等二十一名边一中,各木一疋,谨依别单达下,以军器寺筒个、弓箭及本厅木布,施赏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左议政李相璜书曰,伏以,臣累牍吁衷,而未能感尊,自列俟谴,而又不获命,屏息收声,遂不敢为书告更烦之计,以至于今,岂臣情实容有可强,稍得几日将息,谓或有望于黾勉趋造耶?亶以强聒为惧,义有不敢出此耳。然其情之如穷无归,日望幸于容光之回照,则盖愈久而愈未已也。我邸下前后所以开诲臣勉责臣,必欲臣出而膺令者,顾不在于民国之𬣙谟欤。此政臣之愈闻令而愈不敢进者,苟使臣有一半知解,尺寸长能,惟当恐披露之不尽底蕴,殚竭之犹遗馀力,以自效于邸下之日久矣。何苦而必欲退托循默,俯愧无隐之素忱,仰孤相须之至念哉?遇事惽然。臣本百不犹人,虽欲进于是,而实有不能然者,臣之复叨三事,已逾半载,中间日月,不为甚浅,果有何事得免素餐之讥,何语可为丹扆之箴,其形赧汗,政为臣道,臣之宜去,于此已决,而此犹就臣无疾时言耳。顾臣寄命床玆,癃瘁到极,筋骸不束,神识益瞀,昨之所为,今不能为,朝之所记,夕不能记,家常事为,尚自如此,矧敢久辱高位,竟输尔载,真元既虚,客邪相乘,忽于旬日以来,右臂抽掣,馀气冲亘,腿膝亦然,目下证形,实有偏废之虑,至于弹束拱趋,尤非可论。今虽欲怵畏严令,姑且淟涊,惟有尸居,犹复故态病状,重骇具瞻,而臣之所自解者,将不过曰,宠灵有恃,重禄可怀而已。且无论人之视臣,自臣视臣,果又为何如人哉?趋走唯诺,臣子之常分也。臣亦知亏分之为可畏,而如其宜去而不知去,下而羞当世廉让之君子,上而累张维范俗之大化,则此之为罪,窃恐尤有大于彼之可畏者。况臣宜去,不止于不职之一,而病既如此,兼有宜去之二者乎?明日即我元孙宫诞降之百日也。小大攒祝之群情,搂指跂踵,尤在是日,臣苟有自力之望,则亦当趁班面圣,承起居之节,而致庆忭之词,少伸微诚之万一,而见状无以蠢动,将不免偃息私次,情礼都阙,伏枕耿结,病思益苦,即臣今日去就,而离照之明,庶有可以俯谅此情实者,玆敢仰首沥血,更申前吁。惟邸下哀怜之,将臣所请,仰禀俯循,以卒天地父母成就仁爱之泽,准遂生之愿,而无瘝官之忧,则微分可安,国事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恳。余之待卿,卿之望余,果何如?而余则必欲使卿不去,卿则必欲舍余长往,使卿不去即出于公也。舍余长往,其可曰,公乎?相孚之意,尽瘁之道,固不当若是,且况国事民命,专系辅相,则此岂余舍卿之时乎?余言止此,卿其谅之,毋复固辞,即起视事。仍令于朴晦寿曰,此下答,遣史官往谕于左议政。
○兼辅德李圭祊书曰,伏以,日昨以假注书新望检拟事,至有该注书拿处之令矣。其时望筒,臣实捧纳,臣亦与有罪焉。臣于伊日,以坐直在院,果闻院僚以注望之政拟,往复堂后,非止一再,而注书之一向执拗,终不改拟者,诚甚骇叹矣。及到申后,迺有注书望促入之令,而拟望之注书,公退已久,只以留案之望筒,院吏来呈,臣于此时,如欲往复改拟,则促令之下,晷刻难淹,左右思量,回旋不得,遂不得不捧入原望,到今追惟,臣罪自著,虽其捧纳与拟望之差有间焉,而臣不敢以此为解,今虽递免本职,亦不敢以希图幸逭,玆敢短章自列,略陈颠末。伏乞离明,亟令攸司,治臣不职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拟望者已拿处,捧入者岂无警乎?尔则罢职。
○丁亥十月二十七日辰时,王世子座重熙堂。诸承旨持公事入对,肃川府使同为入对时,行都承旨朴晦寿,右承旨洪彦谟,左副承旨闵致成,右副承旨李鼎臣,假注书吴取善,记事官李寅皋、成遂默以次进伏,肃川府使李圭彻进伏楹外讫。令曰,公事读之。晦寿曰,吏房无公事矣。彦谟曰,礼房无公事矣。致成曰,兵房无公事矣。鼎臣曰,刑房有公事矣。令曰,致成读公事。致成读奏庆尚监司申本罪人金敏庆放送事,鼎臣读奏庆尚监司申本罪人金南斗梁山郡到配事讫,并亲达下令,史官分左右,令守令进前,圭彻进伏奏职姓名。令曰,着实为之。圭彻退伏楹外,令宣谕,晦寿承令宣谕圭彻退出,令史官就座。又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丁亥十月二十七日酉时,王世子座重熙堂。坐直承旨入对时,同副承旨尹声大,假注书吴取善,记事官李寅皋、成遂默以次进伏讫。令曰,公事读之。声大读奏庆尚监司状达月终成册上送事及遗弃儿无乎事讫,亲达下。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10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寿〈坐〉。左承旨金炳朝〈坐〉。右承旨洪彦谟〈坐直〉。左副承旨闵致成〈坐〉。右副承旨李鼎臣〈坐直〉。同副承旨尹声大〈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鼎集〈仕直〉吴取善〈仕〉。事变假注书金熙逌〈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元孙诞降百日,大殿、中宫殿,内阁、政院、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内阁、政院、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春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内阁、政院单子问安。答曰,知悉。
○药房口传启曰,伏未审日间,世子嫔宫气候,何如?元孙宫气候,何如?百日已届,臣等益不胜欢欣庆抃之忱,敢此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气度平安,元孙气度亦平安,万万奇幸矣。
○又达曰,伏未审日间,嫔宫气候,何如?元孙宫气候,何如?百日已届,臣等益不胜欢欣庆抃之忱,敢此问安。答曰,嫔宫气候平顺,元孙气度安吉,而今当百日,益切幸喜矣。
○洪彦谟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李鼎臣达曰,大司宪金履载牌不进,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闵致成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晦寿曰,时原任大臣、阁臣留待。
○传于朴晦寿曰,三使臣留待。
○传于朴晦寿曰,时原任大臣、阁臣、三使臣入侍。
○令于朴晦寿曰,时原任大臣、阁臣留待。
○令于朴晦寿曰,三使臣留待。
○令于朴晦寿曰,时原任大臣阁臣,三使臣入对。
○李鼎臣达曰,今日拜表,宪府则监察代行,虽无谏院,依例行礼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令于朴晦寿曰,诸承旨持公事入对。
○令于洪彦谟曰,来初五日当诣仁政殿,大殿、中宫殿,致词表里亲上矣,该房知悉。
○令于闵致成曰,景慕宫冬享大祭斋宿处所,以侍讲院为之,门路以弘化门、馆岘为之。
○洪彦谟启曰,应教、副应教、校理、副校理前望未下,校理闵英世,副校理尹正镇,修撰洪羲弼、李是远,副修撰金羽根在外,一员未差。正字金英淳内阁进,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前望单子入于小朝。
○又以侍讲院言达曰,说书李寅皋以其亲病,才已陈书径出矣。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兼说书成遂默以翰林除本仕,司书李寅弼在外,兼司书李根友,直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李鼎臣达曰,即者说书李寅皋以其亲病,陈书径出,原书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徽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令曰,许递,既承下教,待明政官牌招开政。
○朴晦寿达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右承旨洪彦谟须资出去,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持平郑德和,正言吴致淳代点。
○李鼎臣达曰,杂科覆试,两司当为进参。大司宪金履载,新除授持平郑德和,正言吴致淳,并即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令曰,待明朝牌招。
○又达曰,新除授正言吴致淳以前任泰川县监,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勿拘。
○洪彦谟,以奎章阁言启曰,颁赐册子安宝次,奎章章之宝请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达曰,书香阁冬孟朔大奉审,今日当为举行,而日气阴湿,不得为之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郞厅以议政府右参赞意达曰,今日慕华馆查对时,六曹堂上当为进参,而吏曹判书赵万永病不进,参判金鏴内阁进,参议李寅泰禁推,礼曹判书金履乔,参判金道喜,参议洪穉圭杂科进,吏曹判书赵万永,令政院即为牌招,以为备员开坐之地,何如?令曰,依。
○朴晦寿,以吏曹言达曰,今此宗庙朔祭大祝,前典籍徐箕淳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徐箕淳。
○金炳朝,以户曹言达曰,时御所内各司雨漏处,当为修改,而时值寒节,依近例待明春举行,何如?令曰,依。
○闵致成,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拜表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达曰,佥知中枢府事李镇九,景福宫卫将张振极,庆熙宫卫将高擎汉,文臣兼宣传官朴民翰,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训炼都监言达曰,今番瑞葱台试射放时,本局别队中直赴殿试者为十三名,帐幕军中直赴殿试者为八名,一哨中五卒登科,该将领请赏,既有已例矣。别队哨官前虞候赵𪶯,帐幕军次知知彀官前主簿金景昊,当照例加资,而事系恩典,不敢擅便,令该曹考例禀处,何如?令曰,依。
○义禁府申目,假注书李殷相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达,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申目,训炼都监从事官兪章焕,御营厅从事官李根友,宣传官赵禹锡等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兪章焕、李根友等段,曾经侍从,赵禹锡段,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何如?判付达,并分拣放送为良如教。又申目,吏曹参议李寅泰原情云云。徽旨内已知在外,则何以在外之人,付标入之乎?事之不审,如是莫甚,莫重祭享,传香过时者,万万惊悚,推考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向前李焕圭亦,擅发驲骑,私运庄谷,违越法意,自有常律,以此照律,何如?判府达依准。又申目粘连,向前李仪朝、任燧等亦,虽值食代之时,所当取近于举行之处,而往在稍远,以致失待,事体所在,极甚骇然,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向前郑义命亦,殿庭堆雪,不即扫除,举行缓忽,事甚骇然,以此照律罪,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向前闵致禄亦,行步不能捷速,举行自致稽滞,事甚骇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
○刑曹申目粘连,和顺县杀狱罪人金永快狱事,谨依判下,问议于大臣,则领议政南公辙以为,石打头破,系是必死之症,而道达所引《大明律过失杀》,恐未的当,凡斗殴致命之狱,皆可以本无杀心原恕,则后弊有难言者,傅轻一款,恐难遽议云。左议政李相璜以为,死著检因,致有证招,虽欲求生于死,实无可起之疑,傅轻有非可议云。右议政李存秀以为,实因的是被打,斗殴判异过失,只当用斗殴杀偿命之律,道达之以《大明律过失伤》援引者,初不衬当,今于金永快之斗殴杀,何可以本情之非出于故杀,援引于过失杀收赎之文乎?傅轻一款,非所拟议云矣。大臣之议如此,徽裁,何如?判付达,判付内,大臣之议如此,依回达施行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临陂县监杀狱罪人金钟禄狱事,问议于大臣,则领议政南公辙以为,道达曺谳,以一命两偿为言,一洪女之死,钟禄并与其妹并死,则谓之惨绝则可,而谓之两偿则不可。所谓两偿云者,即一人之死,杀二人而偿,一人之命之谓也。但踢为致命之实因,而互相推诿,终无的证,置之疑轻,恐合于好生之德云。左议政李相璜以为,法外私刑,极其惨毒,死后检伤,若是狼藉,而若论金女捐生之志,决在洪女造言之初,然则金女之死,岂可曰,非洪女之由我,而洪女之死,又不可曰,为金女而偿命乎?似此之案,姑置诸疑轻之科,庶亦为钦恤之政云。右议政李存秀以为,金女、洪女,既已并死,此命彼命,便是互偿,钟禄之姑置疑轻之科,道达曺谳,俱未可谓全无所据,臣亦无他见云矣。大臣之议如此,徽裁,何如?达,道达曺谳如是,大臣所见又如是,依回达施行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公州牧杀狱罪人吴业伊狱事,尸亲指告,在于权顺岳,正犯执定,归于吴业伊,此所以一经道查,始发起疑之端,再登继达,连有傅生之议,其在审克之道,合置从轻之典,而臣曹不敢擅便,徽裁。〈判付见下〉洪州牧杀狱罪人孙希得狱事,希得之于金女,为三寸叔侄。若曰,殴杀云则便是纲常之变,所谓殴杀者,只凭三年前风宪涂听之说,其子之三年掩置,一待绣行,即人理之外,与其疑似之案,成纲常之狱,毋宁用以宽典,施以殴基亲尊丈之文,何如?达,判付内,依准为遣,吴业伊事段,道查曺谳如是,依回达施行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结城杀狱罪人白丁龙孙狱事,恣行毒拳,致送残命,偿命之典,无容更议,严讯得情,何如?判付达,判付内,依准。
○说书李寅皋书曰,伏以,臣母病沈绵之状,于今一年有馀矣。本以风痰之祟,近日候之不调,常多凛缀之时,而数日以来,重添寒感,头疼膈烦,神情晕翳,连接家信,有加无减,臣之自来情私,固难晷刻放心,而多日离侧,方寸如灼,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局。伏乞睿慈,俯赐鉴谅,特递臣所带之职,俾得安意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本职许递矣,尔其救护亲病。
○丁亥十月二十八日辰时,上御熙政堂。时原任大臣、阁臣、承候三使臣同为入侍时,行都承旨朴晦寿,假注书金鼎集,记事官洪在喆、成遂默,领府事韩用龟,判府事金思穆,领议政南公辙,右议政李存秀,检校提学金祖淳,原任提学金履乔、朴宗薰,检校直提学赵锺永,原任直提学洪奭周、朴绮寿,直提学金鏴、赵寅永,原任直阁朴永元,检校直阁李嘉愚,直阁李景在,检校待教徐憙淳、金正喜,待教金英淳,冬至兼谢恩正使宋冕载,副使李愚在,书状官洪远谟以次进伏讫。用龟等曰,近日日气,极不调适,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用龟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用龟等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用龟等曰,世子宫诸节,亦一样万安乎?上曰,一样矣。用龟等曰,今日即元孙宫百日,而臣等欢欣庆祝之忱,无异降生之初,而圣心嘉悦,尤当万万矣。上曰,大臣就座,用龟等就座。上曰,三使臣进前,冕载等进前。上曰,无事往来也。仍命赐貂帽腊剂等六种,冕载等以次祇受讫。上曰,三使臣就座,冕载等就座。上曰,大臣以下先退。用龟等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丁亥十月二十八日午时,王世子座涵仁亭。时原任大臣,阁臣、承候三使臣同为入对时,行都承旨朴晦寿,左承旨金炳朝,右承旨洪彦谟,左副承旨闵致成,右副承旨李鼎臣,假注书金鼎集,记事官李寅皋、洪在喆,领府事韩用龟,判府事金思穆,领议政南公辙,右议政李存秀,检校提学金祖淳,原任提学金履乔、朴宗薰,检校直提学赵锺永,原任直提学洪奭周、朴绮寿,直提学金鏴、赵寅永,原任直阁朴永元,检校直阁李嘉愚,直阁李景在,检校待教徐憙淳、金正喜,待教金英淳,冬至兼谢恩正使宋冕载,副使李愚在,书状官洪远谟以次进伏讫。用龟等曰,臣等于俄者,承候于大朝,而圣体万安,坤殿玉候亦万安,不任喜幸之忱矣。近日寒暖不适,睿体,何如?令曰,一样矣。用龟等曰,今日即元孙宫百日,而臣等之欢欣庆祝,无异降生之初,而两殿尤当悦豫万万矣。臣等伏闻元孙宫姿表,日就岐嶷,而尚未仰瞻,不胜纡郁之忱,今日臣等既已齐会,唯愿一番仰瞻矣。令曰,当如卿等之请矣。令大臣就座。令曰,三使臣进前,冕载等进前。令曰,远路平安往来也。令三使臣就座,冕载等就座。祖淳曰,《御牒》补载之役,今将始役,而有禀质事,敢此仰达矣。《御牒》书写官及校正书写官在前,或有兼行之例,亦有各出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而每以宗班差出,以何宗班为之,而元孙宫讳字,当为纪载,而姑未命名,小字当为纪载乎?令曰,己巳年何以为之乎?祖淳曰,己巳年则小字不为载录矣。令曰,今番亦置之。祖淳曰,公主爵号,亦当载录,又当有跋文,而今则有文衡,当令文衡撰出乎?令曰,文衡作之。祖淳曰,在前或有全卷印出之例,有各张补载之例,而奉谟堂奉安件及内入件,并六七件印出则似合矣。令曰,依此为之,而各张补载书写官,南延君为之,校定书写官,完城君为之。祖淳曰,《璿谱》补载之役,才以初一日涓吉举行事,达下矣。本寺直长郑祉荣,今已仕满当迁,而补载事重,有难付之生手,姑为限腊政仍任,使之专意举行,何如?〈出举条〉令曰,依为之。令曰,三使臣先退,大臣、阁臣权退,用龟等退出。令曰,书状官与右承旨为几寸乎?彦谟曰,臣之亲弟矣。令曰,承史以下亦为权退,承史以次退待阁外。
○丁亥十月二十八日午时,上御景春殿。王世子侍坐,时原任大臣、阁臣入侍时,行都承旨朴晦寿,左承旨金炳朝,右承旨洪彦谟,左副承旨闵致成,右副承旨李鼎臣,假注书金鼎集,记事官洪在喆、成遂默,领府事韩用龟,判府事金思穆,领议政南公辙,右议政李存秀,检校提学金祖淳,原任提学金履乔、朴宗薰,检校直提学赵锺永,原任提学洪奭周、朴绮寿,直提学金鏴、赵寅永,原任直阁朴永元,检校直阁李嘉愚,直阁李景在,检校待教徐憙淳、金正喜待教金英淳以次侍立讫。上曰,大臣以下入谒元孙宫也。用龟等仰瞻元孙宫曰,姿表岐嶷,眼彩动人,臣等不胜欢欣庆抃之忱矣。上命就座,诸臣以次入瞻讫。仍赐馔,命大臣先退。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丁亥十月二十八日未时,王世子座重熙堂。诸承旨持公事入对时行,都承旨朴晦寿,右副承旨李鼎臣,同副承旨尹声大,假注书吴取善,记注官李鼎在,记事官成遂默以次进伏讫。令曰,公事读之。晦寿曰,吏房无公事矣。鼎臣读奏义禁府囚单子。声大曰,工房无公事矣。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10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寿〈药院进〉。左承旨金炳朝〈坐〉。右承旨洪彦谟〈坐〉。左副承旨闵致成〈坐直〉。右副承旨李鼎臣〈坐〉。同副承旨尹声大〈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吴取善〈仕直〉徐戴淳〈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熙逌〈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副提调朴晦寿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洪彦谟达曰,明日冬至望阙礼相值,常参頉禀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李鼎臣达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持平郑德和未肃拜,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闵致成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令于洪彦谟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令于金炳朝曰,诸承旨持公事入对,下直守令同为入对。
○金炳朝达曰,假注书金鼎集、吴取善身病猝重,势难察任,并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金鼎集改差,代以徐戴淳为假注书。
○吴取善改差,代以徐念淳为假注书。
○令于洪彦谟曰,御制校正阁臣以下别单书入。
○令于洪彦谟曰,兼辅德有阙之代,既下教,前望单子入之,辅德许递,今日政差出。
○兼辅德前望入之,徐左辅添书代点。
○洪彦谟达曰,杂科覆试,两司当为进参,而行大司宪金履载牌不进,持平郑德和陈书,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行大司谏赵晋和,司谏郑东焕,正言吴致淳在外,献纳、正言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何以为之?敢达。令曰,持平、司谏、正言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司谏金周默,持平李鼎在代点。
○洪彦谟达曰,杂科,两司当为进参,新除授司谏金周默,即为牌招,行大司宪金履载,一体更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有政。吏批,判书赵万永进,参判金鏴牌不进,参议李寅泰进,同副承旨尹声大进。启曰,台谏阙员,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相避及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柳致睦为执义,李义𡨽为持平,李垿、成好谦为正言,李敏会为弼善,徐箕淳为文学,李鲁秉为辅德,权溭为说书,李纪渊为同义禁,洪羲锡为户曹正郞,徐世辅为监察。
○兵批,判书南履翼进,参判尹羽烈病,参议朴熙显入直进,参知朴齐明病,左副承旨闵致成进。以李薲为佥知,朴志纯为景福将,安志福为庆熙将徐箕淳为文兼,申在德为守门将,南锡九为庆尚右兵使,朴润丰为威凤别将,同知单李显谟,护军金鲁甲,副司直李敏会、权馥、朴宗璜、洪永观、李远翊、朴容寿、李宪兢、郑东焕、郑德和,副司果金裕宪、韩镇㦿、柳致睦、郑久容、吴致淳,副司正李寅皋,训炼都监把摠元永贞,哨官吴庆常,御营把摠李世茂,禁卫把摠柳亮源,哨官李羲午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别单判下,副护军徐左辅。
○洪彦谟达曰,杂科,两司当为进参,新除授执义柳致睦,持平李义𡨽,正言李垿、成好谦,并即牌招,以为推移进参之地,何如?令曰,依。
○令于闵致成曰,左副承旨入对
○令于尹声大曰,吏曹判书、参议并从重推考。
○徐念淳有頉,代以李敦荣为假注书
○以兼司书李根友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洪彦谟曰,只推。
○洪彦谟,以礼曹言达曰,各陵园墓,今秋植木播橡,依定式举行后,株数斗数,区别报来,故别单书入,而健陵、显隆园植木,则本府留守已为区别状达,昭宁园、绥吉园植木,则局内树木茂密,今番停止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闵致成,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申鸿周以同知义禁府事,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达曰,今十月各厅堂上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义禁府申目,承文院校检慎尚钦,尚瑞院直长洪耆燮等矣,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达,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向前李殷相亦,承宣退斥注望,则可知公议之莫遏,而终不改拟,必致入彻者,揆以事理,极甚骇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兵曹佐郞郑义命矣,本府议达内,殿庭堆雪,不即扫除,举行慢忽,事甚骇然,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京畿中军李焕奎矣,本府议达内,擅发驲骑,私运庄谷,违越法意,自有常律,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通礼院引仪李仪朝、任燧等矣,本府议达内,虽值食代之时,所当取近于举行之处,而往在稍远,以致失待,事体所在,极甚骇然。并只以此照律罪,各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并只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禁府都事闵致禄矣,本府议达内,行步不能捷速,举行自致稽滞,事甚骇然,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领议政南公辙书曰,伏以,上天邈矣,尽其诚则必格,人君则之,有其愿者皆遂,昔闻斯语,谓其理之必然。今验于臣,若一物之不获于臣,月前筵退之后,未即更上辞牍者,惶惕趦趄,义有所不敢而然也。臣之前后自引而为言者,即廉防与疾病也。世或有迫于严命,拚弃廉防,不顾昌披者,而至于疾病则异于是,曾见痿者,未尝一日忘其起,而不能自强者,天之所废,人无奈何也?臣素有贞疾,数十年寻医问药,终未见效,迄今症形,皆属不治,而最是顽痰,凝亘一身,咳嗽已成痼祟,甚则唾血,几绝复苏者,月辄三四,腠理空虚,胸膈痞满,一着衣之失宜而皆成感冒,一啖饭之不适而辄发关格,遇寒则伤寒,遇风则伤风,脚软不仁,户庭之间,动皆须人,朝堂之赴,犹且担舁,神精昏瞀,如坠烟雾,深房温堗,省思稳调,则心身差觉轻安,办理簿牒,酬酢事务,则眩极而仆,不省四到,似此难强之状,即一世之所共知也。情与势孰有重于廉防之自坏,疾病之不堪供仕,而任其效倒,忘生循欲,则彼将焉用哉?古之相臣,尸位素餐,以中书为养病之坊者,天子策免,有司劾之。今臣情病,如右所陈,而上既拘执而不舍,言议之地,亦皆忘弃,不加绳纠,视其去就有无,若无甚关系于世者,臣于此,未暇自忧,窃为朝廷忧之也。昨日承候,为伸庆贺之忱,束带强赴,而退归私次,旋即昏倒,霎时公故,暂试筋力而已。如此他尚何言,百尔思量,蹲仍无路,玆又冒死呼吁,虽其不识严畏,渎而不止,罪固难恕,原其心则出于甚不得已也。臣虽解上相符,岂敢远违阊阖之下,遂作田野之氓,时节起居,臣当参谒于散班,如国家有大疑大事,则臣亦随诸大臣后,与献末议,今之为此者,诚以孱喘垂尽,重任难胜,欲逭官责,庶息物议,以不报为报,苦心危恳,断断在此。伏愿离明,穆然深思,特垂矜恤,仰禀而亟赐递解。臣虽即日入地,敢忘结草,惶陨战灼,兼俟渎扰之诛。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恳。卿之前后所恳,余之前后所答,殆若有不相孚焉者,是岂相望于平日者乎?余为卿一陈之,卿以重入,为必辞之端,而自古重入者何限,而未尝以此为固辞,则何独在卿而为必去之义,又以患节为必辞之端,则辅相非筋力奔走之任,一朔之内,二三簉朝,果非难强,虽或卧阁论道,亦无不可,岂足为固辞不止,必去乃已耶?目今国事多艰,民命倒悬,余所依赖仰恃,专在于卿等老成,而卿等举欲引退,此皆余自反处,可胜闷叹,卿是自余始学,一任辅导教迪矣。今何忍舍余长往,不念终始乎?向筵所答,出自衷情,而因卿难安,虽即还收,余意则果如是,卿其体余苦心,勿复固辞,尽意国事,则亦岂无成就晩节之时乎?余言不再,卿其谅之。仍令于洪彦谟曰,此下答遣史官宣谕于领议政。
○右副承旨李鼎臣书曰,伏以臣与知春秋臣朴周寿,有内外从应避之嫌,揆以格例,自在当递,玆敢援例陈章,仰渎崇严。伏乞睿慈,俯垂鉴谅,臣所带春秋之任,亟令该曹照例递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之书辞,下该曹禀处。
○持平郑德和书曰,伏以,臣即日前入对三司中一耳。顾以𪷇劣,素蔑言议,而滥叨台地,获随诸僚,幸借方寸,齐声惩讨,而浅诚未孚,兪音终靳,适值夕承候之时,暂虽权退,而窃拟冒死更进,碎首必争,不意遽承令教,并赐恩递。臣抑郁愈深,退伏私次,终夜绕壁,忧爱之忱,不能自已,窃谓前望已入,诸台必备,声讨大行,王章亟举,今既屡日,而柏府恩点,只及于一个贱臣,庚牌俨临,促使进参于杂科,臣闻令感惶,罔知所以自措,而臣于是,亦不能无慨惜者。夫台阁,人主之耳目,耳目不备则聪明不广,故两司虽有一窠,政禀,必入国朝之重台阁如此。况今求对时急,前望不下,及其代点,乃使两司各一员,备数于试席之末,伏未知邸下以为,科试之事,重于惩讨而然欤。抑未知厌闻求对之言,而谓诸台不必备员而然欤。噫,今日惩讨之举,是岂可已而不已者哉?王法不可以不伸,舆愤不可以不泄,而前后求对,辄赐递罢,已非待台阁之道,到今久旷,不使备员,亦非严惩讨之方。伏愿离明,渊然深思,并下台望,亟从群请,使王法得伸,舆愤快泄焉。仍伏念,臣荐蒙恩旨,义分所在,岂敢不𨃃蹶趋承,而第臣父素患腹冷,近当严寒,一倍添剧,委顿床笫,亦已多日,杂试药饵,尚未奏效,臣左右扶将,昼宵煎灼,此时离舍,万无其望,而至若臣身,连日露处之馀,触感所祟,便属馀事,情私所迫,玆不得不疾声仰吁。伏乞邸下,深轸孝理之政,俯垂矜谅,特赐镌递之恩,得以救护,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职已为许递,原书还下矣。
○丁亥十月二十九日辰时,王世子座重熙堂。诸承持公事入对,下直守令同为入对时,左承旨金炳朝,左副承旨闵致成,右副承旨李鼎臣,同副承旨尹声大,假注书吴取善,记注官李鼎在,记事官成遂默以次进伏,载宁郡守金镕,杨根郡守李秉奎,进伏楹外讫。令曰,公事读之。声大曰,臣则吏房代房,而无公事矣。炳朝曰,臣则户房,无公事矣。声大又曰,臣则礼房代房,而有公事矣。读奏平安监司申本秋享各祭设行事,读讫,奏曰,即见祭官成册,阳德县监李云行,误以行云书之,至有四处之多,不审之当该道臣,推考,何如?令曰,推考,可也。致成曰,臣则兵房,无公事矣。声大又曰,臣工房,无公事矣。令曰,史官分左右,下直守令进前。载宁郡守金镕杨根郡守李秉奎进前,各奏职姓名,仍奏七事讫。令曰,着实为之。镕等退伏楹外,令声大宣谕别谕,声大承令宣谕别谕讫。令曰,守令先退,令史官就座。仍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丁亥十月二十九日酉时,王世子座寿康斋。坐直承旨入对时,左副承旨闵致成,假注书吴取善,记事官李根友、成遂默以次进伏讫。令曰,公事读之。致成读奏京畿监司申本骑步兵价布毕纳事,读奏讫。令退,承史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