闰5月1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未肃拜〉。左承旨安光直〈坐〉。右承旨徐耕辅〈坐直〉。左副承旨尹秉烈〈未肃拜〉。右副承旨金元根〈坐直〉。同副承旨李嘉愚〈内阁直〉。注书韩镇㦿〈受由在外〉权大肯〈病〉。假注书赵斗淳〈仕〉李寅皋〈仕直〉。事变假注书金熙逌〈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安光直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安光直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安光直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安光直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安光直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直达曰,轮对官来待矣。令曰,入对。
○又达曰,右承旨赵寅永,左副承旨柳鼎养,同副承旨金元根,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申在植、李鼎秉代点。
○安光直达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李鼎秉,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安光直启曰,卒领府事金载瓒等谥望,议政府粘目,达下矣,政官牌招开政下批,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教根,参判朴绮寿,参议权敦仁牌不进推考徽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令于安光直曰,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嘉愚、徐耕辅、金元根、金教喜代点。
○安光直达曰,新除授左副承旨徐耕辅,右副承旨金元根,同副承旨李嘉愚,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新除授承旨金教喜,以前任宁边府使,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勿拘。
○安光直,以侍讲院言达曰,兼辅德金鏴,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金鏴。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李宪玮。
○令于安光直曰,都承旨、左承旨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鏴、尹秉烈代点。
○金元根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执义郑礼容,掌令柳可均、金裕宪,持平权馥、李祖馨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朝铉,司谏洪赫,献纳金羽根,正言郑德和、李敦夏,执义郑礼容,掌令柳可均、金裕宪,持平权馥、李祖馨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元根曰,只推。
○徐耕辅启曰,吏曹判书金教根,参判朴绮寿,参议权敦仁再牌不进推考徽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以吏曹参议权敦仁三牌不进禁推徽旨,令于徐耕辅曰,分拣。
○徐耕辅启曰,吏曹判书金教根,参判朴绮寿,参议权敦仁三牌不进推考徽旨及禁推徽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参判陈书,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书答已下云,与判书、参议,更为牌招。
○徐耕辅达曰,吏曹参议权敦仁四牌不进,依定式,禁推徽旨捧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吏曹参议权敦仁四牌不进禁推徽旨,令于徐耕辅曰,分拣。
○有政。吏批,判书金教根,参判朴绮寿进,参议权敦仁牌不进,右承旨徐耕辅进。卒领府事金载瓒为文忠,赠礼曹判书周世鹏为文敏,赠左参赞鱼汉明为忠景,卒吏曹判书申公济为贞敏,卒工曹判书柳戆为孝简,卒吏曹判书朴仑寿为忠宪,卒知事金太虚为襄武,卒吏曹判书赵尚镇为翼贞,卒吏曹判书洪羲臣为翼靖。以南履懋为礼曹参议,李时学为宁陵令,兪春柱为禁府都事,金炳祥为昭显墓守卫官,李启祚、李远培为愍怀墓守卫官。
○兵批,判书未差,参判金熙华入直进,参议洪敬谟病,参知柳季獜受由,右副承旨金元根进。护军申在植、金兰淳,副护军李奎铉、李光正、柳鼎养、赵寅永、李鼎秉、金教喜、南履懋、黄焘,副司直任文白、沈钫、朴来谦、朴升铉、洪永观,副司果金大坤、李同淳、李趾秀、郑知容,副司正李寅皋,以上并单付。
○徐耕辅,以奎章阁言达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达曰,副校理洪彦谟、尹正镇,修撰李宪兢,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以副校理洪彦谟、尹正镇,修撰李宪兢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耕辅曰,只推。
○徐耕辅,以吏曹言启曰,今朔为始,当为储窠,而若出郡守以上窠,则京职中可拟之人,每患苟艰,虽非启请邑,限都政前,以限满守令,勿拘纯望,通瀜gg通融g备拟,以为次次迁转之地,而虽值口传政事之时,亦为一体举行,已成近例,今亦依此为之,何如?传曰,允。
○刑曹申目粘连,京囚玄得相狱事,更为就议于大臣,则领议政南公辙以为,踢伤,既在速死处,而其死在于翌日,则论以狱体,难付傅生,而平日无必杀之怨,孱质急自脱而然,惟望睿裁云。左议政李相璜以为,踢既由渠,死实由踢,原情傅轻,终有乖于皋陶曰,杀之义,已献前议,今无异见云,臣等以为其事也,只要脱身而使足其情也。非由故犯而必杀,则参情援据,宜付惟轻,而持法议谳,恐难原恕,依前讯推,何如?判付达,玄得相段,既无必杀之心,急于自救之计,则直归之于偿命者,似非恤刑之意,特用傅生,施以减死定配之律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京囚金景喆狱事,更为就议于大臣,则领议政南公辙以为,足踢,只出尸亲之招,他无词证,意或有一分称冤之端,而自下所守者法耳,恐不可轻议傅生云。左议政李相璜以为,反复原案,慗不无疑眩之端,今此踢伤,更无他证之可引,则傅之罪疑,恐难轻议云,臣等以为,实因虽著踢痕,词证只凭尸亲,古人所谓起疑于无疑者,政指此等处,而推诿无人,公法难挠,依前讯推,何如?达。金景喆段,大臣、秋堂,皆以不无可疑为议,则可疑之狱,何可为偿命乎?与其既不偿命,而置之于不生不杀之科,无宁即施次律,金景喆,特为减死,勿限年远恶地定配为良如教。
○吏曹参判朴绮寿书曰,伏以舆卫夙戒,宫享礼成,彻晓劳动,睿度弥康,欢忭之情,大小惟均,臣于月前,伏奉除旨,以臣为吏曹参判者,臣诚惝恍悸恐,久益靡措。噫,清朝慎拣,何官不然?而至于选部,责任尤重,凡所以甄别流品,激扬清浊,乃其职耳,佐貮之任,虽与长官有间,而通塞之际,无不预闻,承乏之时,或至代斵,一例差拟,无拘紧漫,此又恶三堂之别也,臣亦尝猥参铨席之末议,而效蔑毫毛,愧深汗颜,今何可诿以宿趼,而晏然趋冒于更进一步地乎?臣本樗栎散材,文质无当,而偏蒙大朝非常之恩造,周旋迩密,历扬清显,前后所叨,罔非逾分,风云雨露,熏沐满身,感激图报,不知死所。志愿已足,更何希冀?顾今离明代照,励精图治为官择人,其难其慎,而乃于一初之会,又畀臣以万万不敢承当之任,如臣无似,何以得此?居宠若惊,抚躬增恧,臣身之过福招灾,固不足恤,窃恐玷名器而累睿简,非细故也。且臣禀性迂拙,罕接人事,公退之暇,闭门却扫,年衰白纷,聋聩日甚,太不近似于见职之状,抑亦一世之所共知,臣何敢故为饰辞,自附循墙之义也哉?召牌屡临,承膺无路,玆敢冒入文字,仰暴衷恳。伏乞离明,俯垂谅察,将臣新除职名,亟赐镌递,回授可堪之人,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丁亥闰五月初一日辰时,王世子座重熙堂,轮对官入对时,左承旨安光直,假注书李寅皋,记事官徐左辅、洪在喆,以次进伏,轮对官吏曹正郞李贤默,佐郞张凤周,户曹正郞李谦秀、安𪻏仁,佐郞金箕默,东冰库别提南勉中,仪宾都事李秉国,典簿金箕询,以次进伏楹外讫。令曰,轮对官以次进前,奏职姓名及职掌所怀也。贤默等,以次奏职姓名及职掌讫,轮对官以次先退,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闰5月2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坐〉。左承旨安光直〈坐直〉。右承旨徐耕辅〈坐〉。左副承旨尹秉烈〈坐直〉。右副承旨金元根〈缘故出〉。同副承旨李嘉愚〈内阁直〉。注书韩镇㦿〈受由在外〉权大肯〈病〉。假注书李寅皋〈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熙逌〈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巳时午时,日晕。
○徐耕辅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耕辅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尹秉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尹秉烈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尹秉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秉烈曰,夜深与如有小朝举行之事,则以徽旨开闭事定式。
○金鏴达曰,假注书赵斗淳,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赵斗淳改差,代以李源益为假注书。
○令于金鏴曰,前兵曹判书金逌根叙用。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金逌根。
○尹秉烈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执义郑礼容,掌令柳可均、金裕宪,持平权馥、李祖馨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朝铉,司谏洪赫,献纳金羽根,正言郑德和、李敦夏,执义郑礼容,掌令柳可均、金裕宪,持平李祖馨、权馥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尹秉烈曰,只推。
○徐耕辅达曰,谥号,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尚未署经,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令曰,依。
○令于金鏴曰,兵曹判书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金逌根代点。
○尹秉烈达曰,新除授兵曹判书金逌根,时在京畿杨州地,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令曰,依。
○令于尹秉烈曰,日昨兵判处分,虽出于尊事面之意,而余心之怅失不安,历二日而犹觉在中。且以兵判言之,伊夜举措,是岂乐为?以谦谨之规,兼难进之义,屡度严饬之下,决意守株,亦可见不愧古人之风,而所守无过私义,情势亦已一伸矣。今番则必不当如前乖激,且念余之至情苦心,则岂不顿改前执,幡然出膺乎?一边自政院察饬,一边自畿营行会,兵判去就,斯速知入。
○以大司谏李朝铉,司谏洪赫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尹秉烈曰,只推。
○徐耕辅,以弘文馆言达曰,副校理尹正镇,既有只推之令,副修撰徐万淳,自乡上来云,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金鏴,以吏曹言达曰,新除授宗簿寺正尹心圭,除拜后过限未肃拜,依例改差,何如?令曰,依。
○尹秉烈,以刑曹言达曰,京囚玄得相、金景喆狱事,就议大臣申目判付内,玄得相段,既无必杀之心,急于自救之计,则直归之于偿命者,似非恤刑之意,特用傅生,施以减死定配之律。金景喆段,大臣、秋堂,皆以不无可疑为议,则可疑之狱,何可为偿命乎?与其既不偿命,而置之于不生不杀之科,无宁即施次律,金景喆,特为减死,勿限年远恶地定配事判下矣,谨依判付。罪人玄得相,庆尚道机张县,减死定配,金景喆,咸镜道稳城府,勿限年减死定配所,并即押送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邪术之灭绝伦纪,实有万世之深忧,而噫,彼枭獍之徒,潜伏岭湖之间,翻誊妖书,摸画丑像,暗地讲习,诳惑愚氓之李景彦、金大权、李儒定、李太权、李日彦、申太甫、郑太奉等七囚,手脚毕露,情迹无疑,依例令道臣,具格捧结案,启闻后禀处。李儒震、金道明、金之性等,就其拱招gg供招g,究其情迹,则所云改悟,有难准信,洋国报名之说,亦不可不到底究核,依前严囚,察其动静,探其言语,回心与否,报名有无,痛核真伪,更为论理登闻,以为禀处之地。其馀金成集、金士兴、刘兴淳、金淳郁、申阿只、李道元等,或广播魔簇,或倩誊妖书,或全家染污,或同已沈溺,妖肚凶肠,同归一套,并当殄灭,无俾易种,而其所负犯,比诸李景彦等七名,或不无轻浅之别,依辛酉定式,以次律定配于极边远恶地。亦令配所官,着实防守,俾无传染之弊,此外在囚诸罪人等,随其所坐酌处一款,依状请施行之意分付,何如?启依允。
闰5月3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坐〉。左承旨安光直〈缘故出〉。右承旨徐耕辅〈坐直〉。左副承旨尹秉烈〈坐直〉。右副承旨金元根〈病〉。同副承旨李嘉愚〈内阁直〉。注书韩镇㦿〈受由在外〉权大肯〈病〉。假注书徐程淳〈仕直〉兪章焕〈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熙逌〈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九分,夜自五更,至初四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徐耕辅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耕辅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尹秉烈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金鏴达曰,右副承旨金元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耕辅达曰,检阅李根友,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副校理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耕辅曰,只推。
○李源益有頉,代以徐程淳为假注书。
○尹秉烈达曰,假注书徐程淳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令曰,依。
○金鏴达曰,奏达文字,何等审慎,而误书仕记,致勤下问,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悚,而当该注书,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令曰,不审之当该承旨,从重推考,不慎书入之当该注书,令该府拿问处之。
○李寅皋拿处,代以兪章焕为假注书。
○令于金鏴曰,生疏所致,饬已施矣,前注书李寅皋,特为分拣放送。
○持平李祖馨达曰,臣庸愚忒甚,言论风采,万不近似于清朝谏诤之任,而柏府特点,忽下于望想之外,承令悚恧,罔知攸措,连日召牌,义分是惧,虽不得不冒没出肃,而第于本府,已经掌宪,揆以公格,在所当递,臣何敢蹲仍台次乎?请令递斥臣职,答曰,依达。
○金鏴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持平前望单子入之,李家淳落点。
○徐耕辅达曰,即者修撰朴容寿,以其亲病,陈书径出,原书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徽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令曰,依。
○徐耕辅,以弘文馆言达曰,下番修撰臣朴容寿,陈书径出矣,校理赵万协,副修撰高时臣在外,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金盛渊,校理朴齐明,副校理尹正镇,修撰李宪兢,副修撰徐万淳,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以大司谏李朝铉,司谏洪赫,献纳金羽根,正言郑德和、李敦夏,执义郑礼容,掌令金裕宪、柳可均,持平权馥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尹秉烈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金元根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金盛渊,校理朴齐明,副校理尹正镇,修撰李宪兢,副修撰徐万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耕辅曰,只推。
○尹秉烈,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李观植,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副校理洪彦谟书曰,伏以臣与承政院都承旨金鏴,有从娚妹应避之嫌矣,臣之所带春秋兼衔,在下当递,玆敢援例陈章。伏乞亟许递改,以存公格,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所请依施。
○修撰朴容寿书曰,伏以臣父,八旬耆耋,十年贞痼,转动辄须扶将,委缀长在床褥,臣每夙宵焦煎,实难时日离舍,而猥蒙特点,馆衔复侈,向来薄罢,恩叙旋降,龙光所被,感惶居先,遂不俟屦,仍又持被,今已多日于玆矣,即接家信,则臣父宿疴之外,重添新症,暑雨为祟,澌顿倍剧,痰火升而咳喘兼作,胃土败而水谷全阻,夜未交睫,朝又昏晕,臣自闻此报,心神飞越,按住不得,玆敢忙缀短章,径出禁扃。伏乞离明,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仍治臣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检阅李根友书曰,伏以臣于日前,猥陈请急之章,冒犯擅离之罪,归护母病,少伸情理,感惶之私,历日冞深,顾今由限已满,召牌俨临,在臣分义,固当竭蹶趋承,而第臣母自来贞疾,重添丹渐,食饮全废,真元葸削,气息凛缀,转侧须人,而药饵调护,左右扶将,只有臣一人,目下事情,万无离舍就直之望,再渎睿听,极知猥越,而情私闷隘,冒死申吁。伏乞离明,俯垂矜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俾便救护,仍治臣逋慢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闰5月4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坐直〉。左承旨安光直〈病〉。右承旨徐耕辅〈坐直〉。左副承旨尹秉烈〈坐〉。右副承旨金元根〈病〉。同副承旨李嘉愚〈坐〉。注书韩镇㦿〈受由在外〉权大肯〈病〉。假注书徐程淳〈仕直〉兪章焕〈仕〉。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世子嫔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徐耕辅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耕辅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尹秉烈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金鏴达曰,左承旨安光直,右副承旨金元根,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事变假注书金熙逌,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尹秉烈达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金宗淳、李时荣、赵文远、朴道性、金宅基,当为议处,闵师宽,当为捧供而同义禁尹命烈、朴晦寿在外,金箕殷服制,只有判义禁金鲁敬一员,不得备员开坐云,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判义禁外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同义禁前望单子入之,郑基善、洪起燮、柳相亮代点。
○尹秉烈达曰,新除授同义禁柳相亮,方在夺告身中,何以为之?敢禀。令曰,荡涤叙用。
○又达曰,新除授同义禁郑基善、洪起燮、柳相亮,并即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令曰,依,
○徐耕辅,以弘文馆言达曰,校理赵万协,副修撰高时臣在外,修撰朴容寿受由,下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金盛渊,校理朴齐明副校理尹正镇,修撰李宪兢,副修撰徐万淳,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尹秉烈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执义郑礼容,掌令金裕宪、柳可均,持平权馥牌不进,持平李家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朝铉,司谏洪赫,献纳金羽根,正言郑德和、李敦夏,执义郑礼容,掌令金裕宪、柳可均,持平权馥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尹秉烈曰,只推。
○令于金鏴曰,违牌台谏并许递,既承下教,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批,判书金教根进,参判朴绮寿牌不进,参议权敦仁牌不进,都承旨金鏴进。以金箕殷为大司宪,大司谏洪敬谟、尹命圭、洪益闻未下,以朴升铉为执义,朴潞寿为司谏,朴来谦、李昌瑞为掌令,宋能圭为持平,李根中为献纳,朴心寿、徐有赞为正言,李海清为宗簿正,金熙华为军器提调,金英业为敬陵令,赵宽锡为竹山府使,南履懋为慈山府使,郑奎行为龟城府使,姜九成为蓝浦县监,李是炼为保宁县监,李若源为比安县监,申在顺为灵山县监,崔成范为机张县监,李文钦为成欢察访,赵鼎锡为长水察访,白万荣为参礼察访,金持泰为金郊察访,徐志辅为祥云察访,承文著作尹克培,训炼都监提调金逌根,禁卫营提调金逌根,御营提调金逌根,阁监金在温,以上并单付,以李羲准为同义禁。
○兵批,判书金逌根未肃拜,参判金熙华病,参议洪敬谟入直进,参知柳季麟受由,右承旨徐耕辅进,护军金阳淳、柳相亮,副护军李朝铉、林东镇、徐羲辅、李应会、金鲁赫、郑亨大,副司直郑礼容、洪赫、金裕宪、柳可均、权馥、金羽根、李祖馨,副司果李敦夏、郑德和,以上并单付。
○徐耕辅启曰,玉堂备员间,经筵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批,再政。以李元默为大司谏,李鼎在为说书,赵冀永为礼曹参议,郑显璞为礼曹正郞,郑善教为监察,梁日炜为思陵令。三政。以金永受为司仆主簿,卢尚熙为奉常主簿。四政。以李湜为司艺。
○以左承旨安光直,右副承旨金元根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金盛渊,校理朴齐明,副校理尹正镇,修撰李宪兢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耕辅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权敦仁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金熙逌改差,代以金彝燮为事变假注书。
○尹秉烈,以义禁府言达曰,时囚罪人李寅皋,分拣放送事,承令达下矣,李寅皋,分拣放送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达曰,京囚金景喆,勿限年减死定配于咸镜道稳城府事草记蒙依,方令押送配所矣。景喆已自狱中,猝得重病,连日叫痛,今日物故云,故使之摘奸,则果为的实,发配一款,置之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刑曹申目粘连,因全罗道邪学罪人李景彦折狱事,李景彦、金大权、李儒定、李太权、李日彦、申太甫、郑太奉等七囚,手脚毕露,情迹无疑,令道臣具格捧结案启闻之意,今方覆启,李儒震、金道明、金之性等三囚,所云改悟,有难准信,姑为依前严囚,察其动静,探其言语,洞核其真伪,更为论理登闻,以为禀处之地,金成集、文士兴、刘兴淳、金淳郁、申阿只、李道元等,比语李景彦等七名,或不无差轻差浅之别,依辛酉定式,以次律定配于极边远恶地,外此在囚诸罪人等随其所坐依律酌处,依状请施行何如达,依准。
○兵曹判书金逌根书曰,伏以臣,罪积逋慢,罚止薄罢,旋蒙宥叙,官职自如,臣知邸下以不治治臣也,惭惶震越,靡所容措,继又伏奉下令,恩言郑重恳恻,教戒丁宁,开释备至,不啻若耳提而面命,臣虽迷甚豚鱼,宁不知感,双擎九顿,血泪被面,不知无状贱臣,何以得此于邸下也?虽然臣之抑郁悚闷,反有甚于前者,玆又冒死披陈,惟邸下,少垂察焉,臣欲进而承令乎,则名义至重,礼防难越,欲退而嘿嘿乎,则重任久旷,有损国体,进退即当,方寸如焚,噫,臣以世臣,猥添肺腑,受国厚恩,致位崇显,休戚荣辱,义所不避,既无高蹈远去之心,又无大何为上所弃,今邸下,眷注如彼,敦迫如彼,揆以分义,岂不欲一肃恩命,以伸情礼?而力抗严令,矢死靡悔,顾其中,必有甚不得已者存焉,岂其计出于固宠邀恩,以冀侥幸也哉?若其难进之情状,悉暴于前后所陈之书,无容架叠,而匹夫之志难夺,故孟子称志士不忘在邱壑,勇士不忘丧其元,以许虞人之非其招不往,今臣怀至切之惭痛,负难赎之罪戾,矢心自靖,以谢公议,断断此言,可质神明,所以甘心为此者,欲知世间,亦有羞耻事耳,其情岂真虞人非其招不往之类也?大抵人臣之进退,固当熟讲于始,以图其终,可进则进,可退则退而已,岂敢心口不应前后横决,夤缘苟且,乍却乍前,全没着落,为世所笑者乎?臣虽无状,死不忍为此态也,抑臣之区区愚见,窃不能无疑于中,敢以仰复于邸下,臣之自西而归也,已蒙水部之除旨,邸下苟欲臣之出而膺令,臣亦苟可以就而供职,即其所带之职,可决其去就,何必更以西铨,滥加误恩哉?去就实系于义理之当否,不系于官职之侈俭,然则是臣因祸媒荣,以罪为幸也,邸下之使臣,亦不以礼而以利也,得不为有识之所窃叹乎?抱此耿耿,干冒严威,罪当万死,然勿以人废言,千万幸甚,噫,臣言脱于口,期不负心,不负其心,乃所以不负上天也,不负邸下也,臣若内怀冒没之计,而外为必辞之态,是负上天也,负邸下也,欺负君天之人,尚可以人数数之耶,邸下亦何故,致此人于朝廷之上哉?岭海在前,𫓧钺在后,臣言毕矣。伏乞睿慈,俯垂矜谅,亟赐斥退,俾国纲无亏,私义获伸,千万颙祝,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余之不见卿,已为几许日月,卿又栖屑乡庐,尚未还朝,此时恋想,已不自胜,而且于日昨失面,岂可成说乎?余怀如此,则惟我坤圣友于之情,尤当如何?卿之旷候,亦已久矣,此岂天理人情之所可忍耶?今不复以处义,督迫于卿,卿若念余之苦心,体坤圣之至情,则不待两言,可以即日出膺,望卿毋复如前固执,即为入来,听余面谕。
闰5月5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坐〉。左承旨安光直〈坐直〉。右承旨徐耕辅〈坐〉。左副承旨尹秉烈〈坐直〉。右副承旨金元根〈缘故出〉。同副承旨李嘉愚〈坐〉。注书韩镇㦿〈受由在外〉权大肯〈病〉。假注书徐程淳〈仕〉兪章焕〈仕直〉。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辰时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九分。
○夜自五更,至初六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五分。
○药房副提调金鏴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尔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徐耕辅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耕辅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尹秉烈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尹秉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尹秉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尹秉烈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令于金鏴曰,内医提调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内医提调前望单子入之,李羲甲代点。
○金彝燮在外,代以李学曾为事变假注书。
○李学曾在外,代以姜英国为事变假注书。
○尹秉烈达曰,大司宪金箕殷,持平宋能圭牌不进,执义朴升铉,掌令朴来谦、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元默,司谏朴潞寿,献纳李根中,正言朴心寿、徐有赞,持平宋能圭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尹秉烈曰,只推。
○徐耕辅,以弘文馆言达曰,副校理尹正镇,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尹秉烈,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李观植,以禁卫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达曰,谨依下令,误捉乱廛之布廛市民等及钓饵汉,捉来严查,则廛人李天兴、金荣昌、徐允祥、强俊英等所告内,以为渠等,信听钓饵崔云学之所传,未及详审,多率廛民,昨朝往搜武艺别监朴道焕家及门外假家,不得尺布之赃,而如是之际,打翻樻子,散其杂物,果为的实,斧子则将欲破樻次持去矣。强俊英,渠果首先斫门,布疋则非欲暗投,实为系缚乱廛人次持去,既未执赃,则误捉之罪,实无所逃云,崔云学所供内,以为渠以无赖之类,耽于廛人之钱两,密探乱廛,而生布二十六尺之斥卖者,出自武监朴道焕家云,故径先往传于廛人,以至搜索之境,而竟无执赃,则诬人之律,在所难免云矣,廛人则以误捉自服,钓饵则以诬人迟晩,谨按律文,则《大典通编禁制条》,有曰,廛民之称以乱廛,贻弊外方者,随现严刑,今此市民之误捉,在于城内,而有异于贻弊外方,谨依《大明律》不应得为而为之,事理重者杖八十之文,李天兴、金荣昌、徐允祥、强俊英等,各决杖八十,惩励放送,崔云学,则以不系廛案而乱廛者杖八十罪,依诬告者加三等之律,决杖六十后,公忠道木川县,徒一年定配所,即为押送,何如?令曰,依,武监虽幸目前无赃物,不炊之堗,似无烟生之理,使该番统长,另加申饬,俾无后弊,可也。
○义禁府申目,右漕仓都差使员晋州牧使闵师宽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达,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向前朴道性亦,身为中官,下令之下,不善举行,究厥所犯,诚极骇慢,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向前赵文远亦,中官之任,即不过趋走使令,则庙前出入,行步徐缓,屡次令召,终不来待,苟有一分严畏之心,焉敢若是?纪纲所在,极为骇妄,不可不严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向前金宗淳、李时荣等亦,还上法意,本自至严,未捧十包以上,俱有当律,则身为守宰,因循挨过,致登道达,究厥所犯,诚极骇痛,第此两邑,俱是流来前逋,漆谷则昨年入于尤甚,泗川则该倅之在官,不过五朔,查出隐逋二千馀石,其间督捧,为一千九百馀石,所谓未捧,数亦无多是白乎矣,不可以事势之稍异于无端虚勘,有所曲恕,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向前金宅基亦,正供所重,何如?而近来谷品之渐不如前,诚为可骇,身当监捧之任,正宜极意精捧,而今此所纳若是麤劣,至有该曹请勘之境,则爰辞中,推诿于右仓,殆若无罪而混被论勘者然,益见其窘遁是白如乎,当律自在,不可曲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
○知中枢府事赵万永书曰,伏以臣,猥叨尝药之地,今已三个月矣,固当殚竭为期,而偶于昨者赴院,忽添暑感,重以挟滞,似疟非疟,寒热交作,贴席委痛,症形不轻,至于今日日次,亦无以趋造,悚闷之极,如添一病,此虽炎显例祟,实难以时日责其痊可,则职系莫重,不宜虚縻,玆敢略控实状,仰渎离明。伏乞邸下,俯赐矜察,亟解臣所带药院之任,以便调治,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所请依施。
闰5月6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坐直〉。左承旨安光直〈坐〉。右承旨徐耕辅〈坐〉。左副承旨尹秉烈〈坐直〉。右副承旨金元根〈病〉。同副承旨李嘉愚〈坐〉。注书韩镇㦿〈受由在外〉权大肯〈病〉。假注书徐程淳〈仕直〉兪章焕〈仕〉。事变假注书洪履信〈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徐耕辅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耕辅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尹秉烈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金鏴达曰,右副承旨金元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耕辅达曰,检阅金根友,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姜英国有頉,代以卓硕行为事变假注书。
○卓硕行在外,代以洪履信为事变假注书。
○以右副承旨金元根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以副校理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耕辅曰,只推。
○徐耕辅,以弘文馆言达曰,副校理尹正镇,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尹秉烈达曰,大司宪金箕殷,持平宋能圭牌不进,执义朴升铉,掌令朴来谦、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元默,司谏朴潞寿,献纳李根中,正言朴心寿、徐有赞,持平宋能圭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尹秉烈曰,只推。
○以副校理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耕辅曰,只推。
○金鏴,以吏曹言达曰,成均馆司成李是远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挟感添剧,时日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即速入达递改云,其身病既如是沉重,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尹秉烈,以禁卫营言达曰,观此公忠监司徐俊辅状达,则海南县大同船添载禁卫营纳丙戌条移划米并船价一百二十三石五斗,致败于蓝浦地为辞矣,取见全罗道移划米成册,则本营纳丙戌条,初无分定于海南县,而有此误录者,虽未知缘何致此,而本营则既无添载之谷,今不可为回达之意,敢达。令曰,更查以达之意,自庙堂,行关公忠监司处,可也。
○又以禁卫营言达曰,本营中军李观植,千摠李吉会,俱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义禁府照目粘连,中官朴道性矣本府议达内,身为中官,下令之下,不善举行,究厥所犯,诚极骇慢,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中官赵文远矣本府议达内,中官之任,即不过趋走使令,则庙前出入,行步徐缓,屡次令召,终不来待,苟有一分严畏之心,焉敢若是?纪纲所在,极为骇妄,不可不严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左漕仓都差使员昌原府使金宅基矣本府议达内,正供所重,何如?而近来谷品之渐不如前,诚为可骇,身当监捧之任,正宜极意精捧,而今此所纳,若是麤劣,至有该曹请勘之境,则爰辞中,推诿于右仓,殆若无罪而混被论勘者然,益见其窘遁是白如乎,当律自在,不可曲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漆谷前府使金宗淳,泗川前县监李时荣等矣本府议达内,还上法意,本自至严,未捧之十包以上,俱有当律,则身为守宰,因循挨过,致登道达,究厥所犯,诚极骇痛,第此两邑,俱是流来前逋,漆谷则昨年入于尤甚,泗川则该倅之在官,不过五朔,查出隐逋二千馀石,其间督捧,为一千九百馀石,所谓未捧,数亦无多是白乎矣,不可以事势之稍异于无端虚勘,有所曲恕,并只以此照律,罪各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并只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申目,向前闵师宽亦,漕仓装载之法,右仓则河东、南海等邑,果非都差员之监捧,囚供云云。其例则然,而取见该曹点检时抽栍记,则地字船晋州、昆阳、丹阳、河东,宿字船泗川、昆阳,往字船河东、固城,皆以谷品之麤劣执頉,而不独河东一邑,自晋州本邑,至于他邑,莫不皆然,此不可以河东之混入其中而全恕监捧之都差员,本律自在,不可阔狭,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
○义禁府照目粘连,右漕仓都差使员晋州牧使闵师宽矣本府议达内,漕仓装载之法,右仓则河东、南海等邑,果非都差员之监捧,囚供云云。其例则然,而取见该曹点检时抽栍记,则地字船晋州、昆阳、丹城、河东,宿字船泗川、昆阳,往字船河东、固城,皆以谷品之麤劣执頉,而不独河东一邑,自晋州本邑,至于他邑,莫不皆然,此不可以河东之混入其中而全恕监捧之都差员,本律自在,不可阔狭,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闰5月7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缘故出〉。左承旨安光直〈坐直〉。右承旨徐耕辅〈坐直〉。左副承旨尹秉烈〈坐〉。右副承旨金元根〈坐〉。同副承旨李嘉愚〈坐〉。注书韩镇㦿〈受由在外〉权大肯〈病〉。假注书徐程淳〈仕〉兪章焕〈仕直〉。事变假注书洪履信〈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徐耕辅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耕辅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徐耕辅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金元根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耕辅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耕辅达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令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徐耕辅达曰,即者副修撰徐万淳,以其亲病,陈书径出,原书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徽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令曰,依。
○徐耕辅,以弘文馆言达曰,下番副修撰臣徐万淳,陈书径出矣,校理赵万协,副修撰高时臣在外,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金盛渊,副校理洪彦谟、尹正镇,修撰朴容寿、李宪兢,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金元根达曰,大司宪金箕殷,持平宋能圭牌不进,执义朴升铉,掌令朴来谦、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元默,司谏朴潞寿,献纳李根中,正言朴心寿,持平宋能圭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元根曰,只推。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金盛渊,副校理洪彦谟、尹正镇,修撰朴容寿、李宪兢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耕辅曰,只推。
○徐耕辅,以弘文馆言达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金盛渊,副校理洪彦谟、尹正镇,修撰李宪兢,既有只推之令,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兵曹,以李复渊为禁卫中军。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金逌根。
○令于徐耕辅曰,兵曹判书有阙之代,既承下教,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批,判书金教根进,参判朴绮寿进,参议权敦仁牌不进,右承旨徐耕辅进。启曰,晋州牧使,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任存常为大司成,郑礼容为司成,赵镇翼为晋州牧使,李圭男为昌原府使,兼春秋单宋成龙。
○兵批,判书未差,参判金熙华入直进,参议洪敬谟病,参知柳季獜受由在外,左承旨安光直进,副司正单徐程淳。
○令于徐耕辅曰,左副承旨、同副承旨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韩义运、李寅泰代点。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李嘉愚。
○令于徐耕辅曰,守令有阙之代,今日政差出。
○徐耕辅,以吏曹言达曰,接慰官徐英淳呈状内,矣身亲病,长时弥苦,当此炎节,一倍沈绵,情私煎闷,实无以远离之望,即速入达递改云,其亲病有难远离,则不可强令下送,改差,何如?令曰,依。
○吏批,再政。启曰,平壤庶尹,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洪羲俊为兵曹判书,朴晦寿为同经筵,金喆远为丰川府使,赵济仁为平壤庶尹,接慰官单宋祥来。
○兵批,再政。副护军单尹秉烈。
○吏批,三政。启曰,蔚山都护府使,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元锡范为蔚山府使,训炼都监提调单洪羲俊,禁卫营提调单洪羲俊,御营厅提调单洪羲俊。
○四政,以徐灏淳为泰仁县监。
○徐耕辅达曰,新除授兵曹判书洪羲俊,以前任广州留守,时在任所,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令曰,依。
○以吏曹参议权敦仁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耕辅曰,只推。
○徐耕辅,以训炼都监言达曰,本局别将柳相弼,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金元根,以刑曹言达曰,产室设厅后,京外各衙门坐衙用刑,勿拘为之,而只于当朔停刑事,既有己巳定式矣,今番产室设厅后,依己巳定式举行之意,预先分付于八道四都,何如?令曰,依。
○义禁府申目,罗州牧使赵咸永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达,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刑曹申目粘连,因公忠道邪学狱事,就见诸道查案,则其传用惑众者,全云恶为魁,多蓄邪具者,朴性三为首,而两汉,又是浑家并染,当置极律,而染邪之迹,未尽查发,反复看详,无以参验,上项十五囚,更加严讯,务尽钩核,蛊惑浅深,悔悟真伪,查究登闻后禀处之意,分付道臣,何如?判付达,依准。
○兵曹判书金逌根书曰,伏以臣,课日违傲,不加谴何,三控血恳,未蒙恩谅,其情愈往而愈苦,其鸣愈急而愈哀,跼高蹐厚,此何人斯,匹夫匹妇,不获其所,圣人犹以为耻,今臣诚无足数,亦圣朝化育中一物也,雨露之所喣濡,日月之所照临,万物咸囿,各遂其生,独使臣不被容光之明,自阻膏沐之化,伥伥失所,穷蹙无归,一朝卒然塡丘壑,邸下岂不为之恻然也?噫,臣逖违天陛,三月于玆矣,中更祸患,便一沧桑,而苟全性命,窜伏荒郊,瞻望觚棱,恋结尤倍,日前之夜,复入修门,咫尺轩墀,昵侍路阻,礼旷情觖,负罪如山,及奉答旨,哀悯矜念之至意,溢于辞表,终又勉之以天理人情,感戴攒祝,铭心镂骨,然至于旬朔起居之礼,不系于官职之有无,而目下情地则固自如,何敢为晏然进身之计也?慰勉若是郑重,孤负如彼无状,冥顽之极,真木石之不如也,窃以今之议臣者,谓臣以台言之故,辄为难进之端,虽以向者下答仰度,邸下亦必以臣为然,然此有不然者,臣与此台臣,虽有众所共知之世嫌,至于今日,无必欲相害之心,灼然无疑,以臣度彼,彼亦固然,其所论臣,极其归趣,不过曰,无情所致,彼固不谅,于臣何有?臣虽无似年过不惑,位跻八座,一身去就,所关非轻,岂因过去之说,便生长往之心乎?万万无是理矣,况臣之生死荣辱,皆系于邸下,彼何敢尝试谓哉?特以拟律太过,刑政失平,窃为盛世惜此举也,向使台言,设有加于此者,不审邸下,将何以待之乎?此臣所以冒死陈请,仰乞宥还,不敢以贱臣之故,仰累朝廷,宁有他意哉?臣生长安乐,涉世昧方,虽在平常无事之日,睢盱𬺈龁,不患不足,况今躬造变怪,孽由自作,讥笑唾骂,几半一世,鼎铛有耳,亦或入闻,何独于此台臣,深致怨怒也哉?臣自西以还,成一弃物,进则无报效之益,退则有息补之理,公私之间,得失较然,此臣所以决意自靖,以毕馀生也,邸下苟以是成就臣,岂不有光于睿德乎?且臣请宥台臣,不赐开纳,言不行矣,乞解重任,又不谅施,情不孚矣,徒事虚文,旷日相持,命令屑越,分义亏阙,臣虽欲拚弃四维,冒没承膺,将何以抗颜对人,借手事君乎哉?徊徨屡日,衷情转迫,玆又不避𫌨缕,沥血号吁,惟邸下,垂察焉,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之所执,愈往愈固,所恳愈往愈切,谨约之规,高洁之操,诚有卓乎难及处,若以官职,一向敦迫,非但有伤事面,大非礼使之道,所带兵判之任,特为许递,卿试思之,旷候两殿,凡几月日,夜瞻北斗,朝望觚棱,恋结之忱,其当如何?既无官职之有妨进身,则有时承候,以伸忱诚者,岂非天理人情之所当然者乎?递解职任,以开进身,即余礼使之意,入以承候,俾伸情理,即卿当行之道,上下相须,各得其宜,此岂非圣世美事乎?卿须即日入来相面,以慰许久恋想之情,至于赵璟镇事,卿何更言,以伤事面乎?余心已定,不欲提起。
○副修撰徐万淳书曰,伏以臣于持被之中,即接家信,臣老母素患风痹之病,近因霖热所祟,证情甚剧,转侧须人促臣归视,臣既鲜兄弟,无他救护,自闻此报,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乞被擅离之罪,以肃朝纲,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闰5月8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坐〉。左承旨安光直〈坐直〉。右承旨徐耕辅〈身病出去〉。左副承旨赵忠植〈坐〉。右副承旨金元根〈病〉。同副承旨赵冀永〈坐直〉。注书韩镇㦿〈受由在外〉权大肯〈病〉。假注书徐程淳〈仕〉兪章焕〈仕直〉。事变假注书洪履信〈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徐耕辅启曰,玉堂备员间,经筵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耕辅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安光直,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bb放b,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安光直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安光直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鏴达曰,同副承旨金元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金鏴达曰,新除授左承旨韩义运前任丰川府使,左副承旨李寅泰前任义州府尹,时在任所,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令曰,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冀永、赵忠植代点。
○金鏴达曰,新除授左副承旨赵忠植,同副承旨赵冀永,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耕辅达曰,即伏见弘文馆再次牌招草记依下者,修撰朴容寿,不为请牌,事甚疏忽,当该入直玉堂,从重推考,何如?令曰,依。
○以大司谏李元默,司谏朴潞寿,献纳李根中,正言朴心寿,持平宋能圭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冀永曰,只推。
○令于金鏴曰,未下直守令察访,皆令当日辞朝。
○金鏴达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蓝浦县监姜九成,比安县监李若源,两司俱未署经云,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令曰,依。
○大司宪金箕殷达曰,臣于清朝言责之任,初不近似,而都宪恩点,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召牌连降,义分是惧,虽不得不冒没出肃,而第臣于合达中,有私义之不可联参者,从前陈恳,辄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宜无异同,间缘私故,今始来避,所失尤大,以此情踪,其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令递斥臣职,答曰,依达。
○徐耕辅启曰,太祖高皇帝忌辰日,若值闰五月,则以闰五月取禀事,曾有定式矣,今初十日亲行望拜礼,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谨当躬行矣。
○赵忠植,以兵曹言达曰,再明日北苑亲临望拜礼时,本曹堂上侍卫,当为备员,而参议臣洪敬谟,与判书臣洪羲俊,有三寸叔侄应避之嫌,不得行公,参知臣柳季麟在外,令政院禀令变通,并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令曰,依。
○赵忠植达曰,因兵曹草记,再明日北苑亲行望拜礼时,本曹堂上侍卫,当为备员,而参议洪敬谟,与判书洪羲俊,有三寸叔侄应避之嫌,不得行公,参知柳季麟在外,令政院禀令变通,并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依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参议、参知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参议赵寅永,参知黄焘代点。
○赵忠植达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今初十日北苑亲行望拜礼时,侍卫节目,当为磨炼,而判书洪羲俊未肃拜,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令曰,次堂举行。
○赵忠植,以都摠府言达曰,再明日北苑亲行望拜礼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都摠管柳相祚,副摠管尹命烈、朴晦寿在外,尹郁烈、李愚在俱有实故,三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令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令曰,依。
○赵忠植达曰,因都摠府草记,再明日北苑亲行望拜礼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都摠管柳相祚,副摠管尹命烈、朴晦寿在外,尹郁烈、李愚在俱有实故,三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令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依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并许递,与未差之代,令该曹,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
○又达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摠管口传差出事令下,而判书洪羲俊未肃拜,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令曰,次堂举行。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锡奎、李龙秀为都摠管,金阳淳、金兰淳、朴宗琦、朴蓍寿、李复渊、尹郁烈为副摠管。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金盛渊,副校理洪彦谟、尹正镇,修撰李宪兢再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冀永曰,只推。
○赵冀永,以弘文馆言达曰,校理赵万协,副修撰高时臣在外,徐万淳受由,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金盛渊,副校理洪彦谟、尹正镇,修撰李宪兢,既有只推之令,与修撰朴容寿,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赵忠植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备边司,以金鲁敬为广州留守,徐淇修为义州府尹。
○赵忠植,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兵久旷之馀,授符为急,新除广州留守,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政下批,使之不日交龟,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金元根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以咸镜监司金启河状达,会宁府使申纯身死事,令于金鏴曰,关防重地,而兼紧农节,有阙之代,令该曹各别择差,催促下送。
○有政。吏批,判书金教根牌不进,参判朴绮寿进,参议权敦仁牌不进,同副承旨赵冀永进启曰,判书金教根,参议权敦仁并牌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
○以李文会为大司宪,尹秉烈为礼曹参议,吴熙常为刑曹参议,金在昌为判义禁,朴宗薰为弘文提学,李锡奎为景慕宫提调,金逌根为缮工提调,李观植为会宁府使,行广州留守单金鲁敬,守义州府尹单徐淇修。
○兵批,判书洪羲俊在外未肃拜,参判金熙华入直进,参议赵寅永病,参知黄焘病,左承旨安光直进,护军金箕殷,副护军韩义运、李寅泰、洪敬谟、柳季麟并单付,南汉守御使单金鲁敬。
○以吏曹参议权敦仁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鏴曰,推考徽旨捧入。
○以大司谏李元默,司谏朴潞寿,献纳李根中,正言朴心寿,持平宋能圭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冀永曰,只推。
○金鏴达曰,守令署经事令下矣,大司谏李元默,司谏朴潞寿,献纳李根中,正言朴心寿,持平宋能圭,既有只推之令,并更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令曰,依。
○赵忠植,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洪命周,以刑曹参判,本曹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赵冀永,以义禁府言达曰,公忠监司徐俊辅申本内,灵岩郡守李健緖罪状,令攸司禀处事达下矣。李健緖,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令曰,待待令拿囚。
○义禁府申目粘连,向前赵咸永亦,罪人之倍道押付,何等严急,而中路病淹,虽缘实状,因此稽滞,致烦登闻,极为未安,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
闰5月9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斋直〉。左承旨安光直〈朝房斋宿〉。右承旨金元根〈斋直〉。左副承旨李嘉愚〈朝房斋宿〉。右副承旨赵冀永〈朝房斋宿〉。同副承旨洪赫朝房〈斋宿〉。注书韩镇㦿〈受由在外〉权大肯〈病〉。假注书徐程淳〈斋直〉兪章焕〈朝房斋宿〉。事变假注书洪履信〈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李嘉愚启曰,明日北苑望拜礼相值,经筵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嘉愚达曰,明日北苑望拜礼相值,常参頉禀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赵冀永达曰,大司宪李文会未肃拜,执义朴升铉,掌令朴来谦、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持平宋能圭令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鏴达曰,右承旨徐耕辅,左副承旨赵忠植,右副承旨金元根,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金鏴达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任存常,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赵冀永达曰,副摠管尹郁烈牌招,在于去夜,肃单今始来呈,致使牌望,经夜迟滞者,揆以事体,万万骇然。从重推考,何如?令曰,武臣慢骞,渐不可长,令该府拿问处之,虽以承宣言之,只请推考者,巽软莫甚,从重推考。
○令于金鏴曰,右承旨、左副承旨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嘉愚、洪赫代点。
○以同副承旨洪赫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新资承旨之无端违牌,前所未闻,万万骇怪矣。令政院,知入其违牌委折。
○令于金鏴曰,同副承旨,更为牌招。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金盛渊,副校理洪彦谟、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李嘉愚曰,只推。
○以大司谏李元默,司谏朴潞寿,献纳李根中,正言朴心寿,持平宋能圭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冀永曰,只推。
○李嘉愚启曰,明日北苑望拜礼时,阙字牌及炉盒,当为奉来,门路以何处为之乎?敢禀。传曰,永肃门为之。
○赵冀永达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明日北苑亲行望拜礼时,别侍卫不可不备,而判书洪羲俊未肃拜,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令曰,次堂举行。
○李嘉愚达曰,明日北苑望拜礼时,九卿当为进参,而礼曹判书李勉昇,兵曹判书洪羲俊,工曹判书柳相祚,左参赞金履载在外,刑曹判书郑晩锡,判尹李龙秀方在受由中,何以为之?敢禀。令曰,礼兵判外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又达曰,明日北苑望拜礼时,两司长官,当为进参,大司宪李文会,大司谏李元默病不进,并即牌招,以为清斋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明日北苑望拜礼时,两司侍臣,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刑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李勉昇代点。
○工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郑晩锡代点。
○汉城判尹前望单子入之,朴宗薰代点。
○左参赞前望单子入之,南履翼代点。
○令于金鏴曰,礼曹判书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礼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李羲甲代点。
○李嘉愚达曰,明日北苑望拜礼时,九卿当为进参,而新除授刑曹判书李勉昇,左参赞南履翼在外,何以为之,而行礼曹判书李羲甲病不进,即为牌招,以为清斋之地,何如?令曰,依。左参赞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左参赞前望单子入之,宋冕载代点。
○赵冀永,以都摠府言达曰,都摠管李锡奎、李龙秀,副摠管朴宗琦、朴蓍寿、金阳淳未肃拜,尹郁烈就理,金兰淳有实故,李复渊有亲嫌,一员未差。只有臣洪命周一人,今方入直,伴直无人,未肃拜摠管,令政院并即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令曰,有实故、有亲嫌不就理摠管并许递,与未差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摠管前望单子入之,都摠管李羲甲,副摠管申在植、洪起燮、柳相亮代点。
○赵冀永,以备边司言达曰,本司有司堂上洪起燮,除拜摠管矣,职务相妨,所带摠管之任,今姑许递,何如?令曰,依。
○又以都摠府言达曰,都摠管李羲甲、李锡奎、李龙秀,副摠管柳相亮、朴宗琦、朴蓍寿、金阳淳、申在植未肃拜,一员未差。只有臣洪命周一人,伴直无人,未肃拜摠管,令政院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严饬牌招。
○令于赵冀永曰,摠管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摠管前望单子入之,都摠管金教根代点。
○传于赵冀永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令于李嘉愚曰,药房提调除拜,已为多日,且产室设厅,期在再明,而今日问安,亦不进参者,诚极未安。令政院牌招察任。
○以大司谏李元默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冀永曰,只推。
○以司谏朴潞寿,献纳李根中,正言朴心寿,持平宋能圭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冀永曰,只推。
○李嘉愚达曰,守令署经事,令下矣。大司谏李元默,司谏朴潞寿,献纳李根中,正言朴心寿,持平宋能圭,既有只推之令,与新除授大司宪李文会,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令曰,依。
○以大司谏李元默,司谏朴潞寿,献纳李根中,正言朴心寿,持平宋能圭再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李嘉愚曰,只推。
○李嘉愚达曰,守令署经事,令下矣。大司谏李元默,司谏朴潞寿,献纳李根中,正言朴心寿,持平宋能圭,既有只推之令,与大司宪李文会,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令曰,依。更为严饬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以大司成任存常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李嘉愚曰,只推。
○赵冀永,以濬川司言达曰,本司都厅禁卫营别将任圣皋改差,代以训炼都监别将权膺祜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令曰,依。
○又以禁卫营言达曰,本营骑士别将任圣皋,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御营厅言达曰,本厅中军李忠运,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吏曹申目粘连,观此承政院左副承旨赵忠植上书,则以为,臣之偏母,今年为六十有二矣,禀赋虚脆,自少善病,近年以来,累经荼毒,气血枯涸,百疾乘之,绝无粗安之时,长在床褥,气息凛缀。在今将护之道,必须尽其饮啖之节,药饵之补,而臣家素贫寒,既无担石之储,性又疏阔,不贯治生之业,菽水之供,尚患难继,参术之剂,从何得办,人子情理,到此bb戚b矣。伏乞特令选部,畀臣一小邑,俾遂便养之愿,以伸至情亦为白卧乎所,赵忠植之家贫亲老,菽水难继之状,即通朝之所共知,许畀一邑,俾遂其便养之愿,允合于孝理之政是白乎矣,迩列之臣,出补外邑,事体不轻,臣曹不敢擅便,徽裁,何如?判付达,依回达施行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观此艺文馆检阅李根友上书,则以为,臣与同副承旨赵冀永,有娚妹应避之嫌,臣之春秋兼衔,揆以公格,自在当递,亟许镌改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是白乎矣,史官春秋,法不得减下,赵冀永所带春秋馆修撰官之任,今姑减下,何如?判付达,依准。
○上护军李羲甲书曰,伏以臣,衰耕gg衰耗g昏愦,无一可称,而猥膺重寄,待罪西藩,亦既经二考矣。臣威不足以先事逆折,明不足以即地刺举,乃使贪虐之吏,出于臣部内,议臣溺职,何辟合置?而睿度天大,曲加涵贷,刊削未勘,非罪伊荣,臣蹙伏私次,含恩讼愆,去益懔惶,措躬无所。千万不自意,荡涤收叙,恩出特令,继而雷肆药院除旨联翩,庚牌俨临,促臣行公,臣闻令惊惶,似梦非真,只不禁清泪之被面,今臣逖违文陛之馀,来伏城𬮱之外,且有日矣,咫尺觚棱,非但犬马之恋倍切,洪惟皇天祖宗,默垂阴隲,嫔宫邸下,祥膺斗枢之绕电,期届华渚之流虹,别直承候,吉日此近,臣既忝保护之任,欢欣庆祝,有倍他人,况玆贱臣去就,至烦记念,令旨涣宣,戒饬截严,揆诸义分,参以情私,岂敢不不俟驾屦,竭蹶趋造,以伸起居之诚,兼暴叩谢之忱?而第向来人言,极其危懔,身名僇辱,殆无馀地,情踪穷蹙,去而益甚,息补无路,熏沐难施,修门如天,莫遂重入之愿,五云入望,徒增耿结之私,噫,徐万修之差遣,即臣之拟荐不审也。徐万修之长恶,即臣之摘发不早也,遂令彼楚一方之无告赤子,荡析破败,莫能聊生,以此罪臣,臣将拜而受之,今玆言者者之言,不论虚实,不计罅漏,耽耽然惟欲挤陷之污蔑之,构勒凌踏,殆不知维号斯言,有伦有脊,臣固不足言,缘臣而贻羞朝绅,至此之极,臣亦备数周行,颠发尽白,庸讵呶呶而与之争辨,重伤事体也哉?顾臣早犯不幸之戒,通籍为三十八年,遭遇我先大王曁我大朝殿下拂拭眷顾之恩,河海莫量,惟以守法奉公,为一分报效之图,炳然寸丹,质诸彼苍,今于白首之年,忽被此背公循私,请托货赂之目,与生平自矢于心,一切相反,而更无可暴之日,抚躬惭悼,尚复何说?从今以往,铲迹朝端,栖身田间,歌咏圣泽,以终馀生,裨补我邸下张四维之晠化,庶几为少赎愆尤之道,荣涂一步,艮限万重,收簪虽极感惶,守株无以变改,玆敢略控危苦之衷,随牌投进,伏惟离明,鉴谅而矜怜之,将臣所授职名,亟行镌免,仍治臣溺职慢令之罪,以昭法纪。不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向来人言,尚何言哉?彼之无良,于卿何有?且既处分之下,邪心已分,则以卿老成,岂可复提?况今产室设厅,只隔二日,卿其即为入来察任。
○礼曹判书李勉昇书曰,伏以臣,伏奉春曹除旨,仰暴病状,恭俟恩递,及伏承批旨下者,首尾四十有一字,开谕谆复,诲责备至,至有为臣子者不敢承之辞教,臣惊惶震懔,求死不得,席稿涕泣,不知所云。即宜归身司败,请伏严诛,而病日益深,气日益下,欲起还蹶,无望陈力,上不得仰答殊眷,下不得少伸私义,有臣如此,生不如死,仍伏念臣,特一恒调庸品耳,科目进身,怀禄恋宠,初非林下高蹈者比也,遭逢晠明之际,备数班联之末,依近日月,以毕馀生,即至愿也大幸也,方今宠除联翩,恩谕郑重,荣动簪绅,感极门闾,叨此恩光于离明之下者,凡几人也?臣虽不肖,亦具彝性,殒结之报,食息不忘,何苦违拒隆旨,屏伏荒野,负抆拭之恩,犯逋慢之罪而莫之恤也,决有万不得已之情,在于其间者。盖臣本以脆弱之质,少婴疾病,徒缘养息之功,强备驱策,今则犬马之齿,已逾六旬,元气衰落,宿恙发作,种种丑恶之形,悉陈前章,今不敢更烦崇听,而客症层生,败兆叠现,宛转床玆,动亸不得,苟非然也,臣非木石,宁或冥顽至此?受恩如天,报答无期,负罪如山,谴罚不加,臣情到此,亦云穷矣。且臣性本疏愚,命又崎岖,与世寡合,随处生疣,假使臣病不至于困剧,力犹足以勉强,固不当贪荣冒进,自取颠沛,以累我邸下则哲之明,况可以强所难强,担曳颠仆,委恩旨于道涂沟壑之间乎?疾痛呼父,凡人之常情也,无物不遂,上天之慈覆也,臣安得不仰首疾声以冀曲谅之恩也哉?玆不得不冒万死复申前恳,封章县道,罪积慢蹇,万殒难赎。伏乞睿慈,俯垂矜哀,亟递臣所带职名,仍令有司,勘以重律,以整颓纲,以存朝体,千万血祝。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病情想已向瘳,前饬不啻申复,则一向在外,无意上来者,此岂分义之所可宜乎?毋待更饬,即为上来行公。
○广州留守金鲁敬书曰,伏以臣,病难陈力,材不堪任,顷于待罪中权之日,冒陈衷恳,特蒙我邸下体下之仁,划许鞶褫,臣感戴洪造,优闲调养,殆如执热之濯凉,担重之息肩,今此南汉居留之任,又何为而及于臣也?臣诚惝恍惊顾,莫省所措。噫,成周保釐之命,尚矣无论,晋阳茧丝之责,于今益难,况复梁山之避狄,仰翠华之如昨,平城之贻羞,挽沧海而难湔,金汤徒屹,储胥犹峙,政宜一念薪胆,百年如朝暮,壮其关防,固其牧御,于以蒐军实而峙粮饷,恒轸未雨之虑,庶为补牢之道,而挽近以来,绸缪渐弛,组练益疏,古所谓地利人和,俱无可恃,而许多流弊,难一二举,岂可使视之以闲局,处之以冗材,甚至如臣之屡试蔑效,重以衰聩,万万不堪者,苟然承乏,而徒为养病之坊,则公私之偾误,当复如何?臣之长短,臣自知之,苟有一技一能之足以如人,中间兜揽,罔非自效之地,而夷考前后,无往非瘝溺之罪,幸免大何,滚到崇班,即不过遭值宽大之朝,滥被包荒之盛而已。况今离明继照,策励董率,尤急于一初清明之时,则又有此误恩者,岂不大有欠于综实之政乎?左右思量,承膺无路,玆敢冒渎。伏乞睿慈,察臣由中之恳,递臣留后之任,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左副承旨赵忠植书曰,伏以臣以颛蒙,获忝迩班,荣耀已极于一身,报答全蔑于丝毫,居常愧恧,如负大何。夫岂有一分进取之望,而第臣有至恳之情,至切之私,若徒知干冒之为惧,不一陈列,则是臣自阻于仁覆之下,而非所以广邸下孝理之政也。玆敢冒万死仰首呜呼,以冀离明之怜察焉。臣之偏母,今年为六十有二矣,禀赋虚脆,自少善病,近年以来,累经荼毒,气血枯涸,百疾乘之,绝无粗安之时,今日不及昨日,今年甚于去年,长在床褥,气息凛缀。在今将护之道,必须尽其食啖之节,药饵之补,而臣家素贫寒,既无担石之储,性又疏阔,不惯治生之业,菽水之供,尚患难继,参术之剂,从何得办?人子情理,到此戚矣。伏乞睿慈,哀之怜之,特令选部,畀臣一小邑,俾遂便养之愿,则庶可以捐其廪馀,以供甘毳,调养母病,以伸至情,私分之幸,固已万万,而其于圣世锡类之化,亦未必无小补矣。臣遭遇盛际,匪材充位,无一事可以仰塞职责,而每以私恳,渎扰至此,冞增罪戾,不知所云。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下该曹禀处。
○大司成任存常书曰,伏以臣,至庸贱品,滥通仕籍,才学一无可取,质文两非攸当,前后践历,逾溢涯分,苟非我大朝殿下曁我邸下幈幪陶甄之至仁盛泽,臣何以得至于此哉?惟以不惮夷险,蹈赴向前,为一分尘刹之报,而至若官愈清而职愈显,才不堪于是官是职,则义所必辞,是臣区区之株守久矣。臣于日前,伏奉除旨,以臣为成均馆大司成者,华诰擎攀,穷闾动色,感惶之极,继之以懔惕,历屡日而益不知措躬之所也。夫是职也,即周官教国子之任也,瞽宗弦诵,贤士之攸关,皋比问难,宿儒之所处,诱掖而导迪之,师表而矜式焉,培养元气,挽回三英之教,禆补文治,振作二胶之化,而且况国典之设课试,即考较文艺,奖进隽乂,上以阐育莪之美,下以开发轫之路者也。在昔鸿匠硕辅,夙抱学术,蔚诸声望者,莫不却顾而逡巡,则是任之不可人人而冒授也审矣,今岂可以如臣阘茸湔劣,百不犹人者,苟然充数,贻累于则哲之明,玷污于其难之选哉?噫,仁天恩露,无不曲遂而均被,宝墨华贯,殆若节次而推迁,是岂私分之所敢承当,而看作倘来,扬扬冒膺哉?左右思量,进身无路,玆敢控吁衷恳,仰渎离明。伏乞亟许镌免,以重公器,以安微谅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检阅李根友书曰,伏以臣与新除授同副承旨臣赵冀永,有娚妹应避之嫌,臣之春秋兼衔,揆以公格,自在当递。伏乞离明,俯赐鉴谅,亟许镌改臣职名,以安微分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下该曹禀处。
闰5月10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坐直〉。左承旨安光直〈坐〉。右承旨金元根〈缘故出〉。左副承旨李嘉愚〈坐〉。右副承旨赵冀永〈坐〉。同副承旨洪赫〈坐直〉。注书韩镇㦿〈仕〉权大肯〈病〉。假注书兪章焕〈仕直〉。事变假注书洪履信〈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自人定至十一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
○上诣北苑,入幕次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望拜礼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副提调金鏴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尔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金元根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元根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李嘉愚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嘉愚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北苑望拜礼亲行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金鏴达曰,判义禁金在昌,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令于金鏴曰,礼判事,诚未可知也,九卿参班,今日问安,仍不进身,此何处义,此何道理,昨下书答,昭晰开谕,既无馀蕴,则明日设厅,其将不欲入参乎?令政院严敕牌招。
○令于金鏴曰,礼判之连日违牌,无意变动者,诚万万寒心矣,产室设厅,其将无提举而设厅乎?揆以国体,宁欲无言,更为严饬牌招,牌去来各别申饬。
○令于金鏴曰,礼曹判书,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牌去来星火申饬。
○洪赫达曰,行礼曹判书李羲甲,特令申饬之下,谓有情势,奉牌阙外,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令曰,依。
○金鏴达曰,行礼曹判书李羲甲,既承前后昭晰之旨,又奉开钥以待之令,而谓有情势,无意变动,揆以事体,万万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令曰,不必请推,以待其肃谢,可也。
○金鏴,以弘文馆言达曰,副校理尹正镇,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李嘉愚,以备边司言达曰,会宁府使申纯,在任身死矣,返柩时担军,依法典题给之意,分付所经各道,何如?令曰,依。
○行礼曹判书李羲甲书曰,伏以臣,猥将危蹙之恳,仰尘崇严之听,逋慢渎扰,罪无所逃,及承答旨,不惟威罚之不加,上下五十七恩言,开释慰藉,郑重谆复,顾惟无状贱臣,何以得此于我邸下?双擎九顿,感泣无地,然而保护重任,非但自如,春官摠府,荐奉除旨,召牌连降,而莫由承膺,北苑九卿之陪卫,药院日次之起居,若无知识,俱未进参,诚礼都缺,罪戾冞积,况今产室设厅,只隔一日,凡百举行,药院是主,备员会同,格例即然,而臣又迷不知变,尚此缩伏,邸下召之而不敢进,邸下谕之而不敢承,截严之飭令连下,而只事违傲,此岂臣全昧分义,不畏法纪,惟径情直行而已者哉?呜呼,人主驭世,四维为重,人臣事君,一心是藉,臣虽不肖,亦闻君子之教矣,公耳国耳,曾所自矢于心者,而忽地人言,一笔句断,居外而为掩护赃吏之人,居内而为背公循私之人,外此污蔑丑诋,殆无馀地,决东海之流,无以涤满身滓秽,臣既失借手,又归负心,茫茫宇宙,置身无所,有如朽败之木,忽经斧斤之横侵,赖天之仁,雨露滋濡,枝干芽叶,虽免摧折,而狼藉瘢痕,终不可消磨,矧敢凭恃宠灵,忘廉冒耻,复随诸大夫之后,扬扬出入于周行,重以贻累我邸下一初淬砺之治,则直是无忌惮之小人耳,我邸下安用如此之臣,亦何至置臣于是地耶?进退维谷,惶隘转甚,连日陈恳,极知烦渎,而惊遑抑塞之至,不得不略入文字,申暴危衷。伏乞离明,亟赐矜谅,臣之本兼诸职,并行鞶褫,仍下臣司败,勘以慢令之律,千万泣祝,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处义自处义,道理自道理,身带药院之任,不欲入参于产室设厅者,可谓只知处义也,余不更言。
○丁亥闰五月初十日辰时,上诣北苑,望拜礼入侍时,都承旨金鏴,右承旨金元根,左副承旨李嘉愚,右副承旨赵冀永,同副承旨洪赫,记事官韩镇㦿、金相鼎、洪在喆,检校待教徐憙淳、李宪玮、金正喜,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由协阳门、建阳门、青阳门,至北苑小次前,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小次,参班儒武各就位,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黑团领袍出小次,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板位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赞仪唱四拜,上行四拜礼讫,赞仪唱跪,上跪,司香二员,进香案前跪三上香,俯伏兴退,赞仪唱四拜,上行四拜礼讫,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还御小次,命书传教曰,户房承旨与礼曹堂上户曹郞厅,依定式驰诣宣武祠,奉审以来,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出小次,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还由青阳门、建阳门、协阳门,入宣化门还内,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闰5月11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坐〉。左承旨金元根〈坐〉。右承旨李嘉愚〈坐〉。左副承旨金道喜〈未肃拜〉。右副承旨赵冀永〈坐直〉。同副承旨洪赫〈坐直〉。注书韩镇㦿〈仕直〉权大肯〈病〉。假注书兪章焕〈仕〉。事变假注书洪履信〈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九分。
○世子嫔宫产室设厅后,大殿、中宫殿、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知悉。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金元根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元根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赵冀永达曰,大司宪李文会,持平宋能圭呈辞,执义朴升铉,掌令朴来谦、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传于金鏴曰,大臣、阁臣承候入侍。
○令于金鏴曰,大臣、阁臣承候入对。
○令于金元根曰,去夜下令,即是礼待之意,则意谓礼判,即为肃谢,今已天明,尚无变动,事体所在,万万骇然,行礼曹判书李羲甲,招致政院,问达以入。
○令于金元根曰,礼判问达置之,肃单严饬捧入。
○金鏴达曰,中官之传命外,不得张伞于阙内出入之时者,古规则然,而俄者中官出去之路,肆然张伞,事未前有,万万骇妄,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令曰,拿处。
○令于赵冀永曰,左承旨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道喜代点。
○令于赵冀永曰,汉城右尹老病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右尹前望单子入之,朴晦寿添书代点。
○令于洪赫曰,礼曹参议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礼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徐憙淳,代点。
○令于洪赫曰,新除授汉城右尹、礼曹参议,即为牌招察任。
○令于洪赫曰,即见奉审中使书达,则宣禧墓西麓外白虎内大君墓压逼处,有新葬民塜云,闻甚惊骇,不可因置,汉城右尹、礼曹参议,偕诣奉审,详细摘奸以来。
○以副校理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元根曰,只推。
○金元根,以弘文馆言达曰,副校理尹正镇,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以平安监司徐能辅状达,祥原郡民家失火事,令于洪赫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李嘉愚,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产室厅直宿间,依例停止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元根,以产室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世子嫔宫产室,今既排设,自今日提调,轮直于本院,待令医官,并直于差备近处,别入直医官,亦令各其处所轮直,进排各司,使之依例待令之意,敢启。传曰,知道。进排各司待令,依己巳年例为之。
○又以产室都提调、提调意达曰,嫔宫产室,今既排设,自今日提调轮直于本院,待令医官,并直于差备近处,别入直医官,亦令各其处所轮直,进排各司待令,依己巳年例为之事,命下矣。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世子嫔宫产室,今日卯时排设之意,诠次启达,医官臣吴千根、康晋三、李命运、金殷相,传曰,知道。
○又以产室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别入直知事赵万永,童蒙教官赵秉龟,自当朔本院并直时,亦令直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产室都提调、提调意达曰,别入直知事赵万永,童蒙教官赵秉龟,自当朔本院并直时,亦令直宿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产室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产室厅待令医官以下员役等,依例供馈事,分付该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产室都提调、提调意达曰,产室厅待令医官以下员役等,依例供馈事,分付该曹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李嘉愚,以训炼都监言达曰,本局军器,或有宜多而少者,或有应有而无者,其中举其最紧要者,或新备或修改,黑角军弓二百六十张,校子弓三百四十张,鸟铳七十柄,环刀一百柄,拒马枪二百丛,菱铁六千个,担灯铁笼二十四双,军中铁笼一百七十盏,旗竹七十五柄,火箭六百六十枝,油衫八百领,油芚六十浮,新造着漆间竹弓一百张,鸟铳五十四柄环刀四十柄拒马枪二百二十丛军中铁笼四百五十盏修补,今已毕役,而监官知彀官嘉善李东殷,旗牌官司果洪德宽,看役别武士前佥使张重龄等,屡朔殚诚,监董效劳矣,在前军器新改造,若满千数,则例有监董人论赏激劝之事,而系是恩典,不敢擅便,令该曹考例禀处,何如?令曰,依。
○又以禁卫营言达曰,本营哨官李羲锡,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丁亥闰五月十一日辰时,上御景春殿。大臣、阁臣承候入侍时,都承旨金鏴,假注书兪章焕,记事官李根友、洪在喆,领议政南公辙,左议政李相璜,原任提学朴宗薰,原任直提学李存秀、洪奭周、朴绮寿,原任直阁郑基善,检教直阁gg检校直阁g李嘉愚,检教待教gg检校待教g徐憙淳、金正喜,以次进伏讫。公辙曰,昨今之雨,可谓周冾矣,近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公辙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公辙曰,世子宫气候,亦一样安宁乎?上曰,一样矣。公辙曰,日吉辰良,世子嫔宫产室厅,今已排设,而伏闻入诊医官所传,则脉度调和,诸节平顺云,庆祝欢忭之忱,无以尽达矣。上命退,公辙等以次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丁亥闰五月十一日辰时,王世子座涵仁亭,大臣、阁臣承候入对时,都承旨金鏴,假注书兪章焕,记事官李鼎在、李根友,领议政南公辙,左议政李相璜,原任提学朴宗薰,原任直提学李存秀、洪奭周、朴绮寿,原任直阁郑基善,检校直阁李嘉愚,检校待教徐憙淳、金正喜,以次进伏讫。公辙曰,甘澍普洽,近间大殿圣体,若何?令曰,安宁矣。公辙曰,中宫殿气候,若何?令曰,安宁矣。公辙曰,睿候,何如?令曰,一样矣。公辙曰,吉日令辰,产室设厅,今已举行,而伏闻入诊医官所传,则脉度诸节,一向平顺云,区区庆祝之忱,无以尽达矣。令曰,自今日当为轮直乎?鏴曰,俄自本院,草记启禀,而姑未下矣,令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5月12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坐〉。左承旨李宪玮〈未肃拜〉。右承旨李嘉愚〈内阁直〉。左副承旨赵寅永〈未肃拜〉。右副承旨金道喜〈坐直〉。同副承旨洪赫〈坐直〉。注书韩镇㦿〈仕〉权大肯〈病〉。假注书兪章焕〈仕直〉。事变假注书洪履信〈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世子嫔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嘉愚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嘉愚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金道喜达曰,大司宪李文会,持平宋能圭呈辞,执义朴升铉,掌令朴来谦、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鏴达曰,左承旨金元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李嘉愚达曰,即者检阅李根友,以其亲病,陈书径出,原书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徽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令曰,依。
○令于金鏴曰,户曹参议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户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金元根添书代点。
○令于金鏴曰,左承旨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令于金鏴曰,承旨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寅永代点,柳相亮添书代点。
○李嘉愚达曰,新除授承旨柳相亮,资是嘉善,都承旨金鏴,乃是通政,座次有违格例,何以为之?敢禀。令曰,新除授承旨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宪玮代点。
○令于李嘉愚曰,入直文荫官应制,明日春塘台为之,试官都承旨为之,对读官兼司书徐左辅,检校待教金正喜差下,该房知悉。
○令于洪赫曰,明日出宫门路,以貮极门为之。
○令于金鏴曰,好雨虽洽,农务可念,上京守令,催促下送。
○金道喜达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明日春塘台,王世子代临入直文荫官应制时,陪卫节目,当为磨炼,而本曹判书洪羲俊未肃拜,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令曰,次堂举行。
○金道喜,以兵曹言达曰,明日春塘台,王世子代临文荫官应制时,本曹堂上陪卫二员,当为备员,而参议未差之代,令政院禀令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令曰,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进参。
○兵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金鼎均代点。
○以梁大宜、崔吉昌囚单子,令于金道喜曰,今日与他日有异,且梁大宜,伏侍三朝,望七老物,特为分拣放送,崔吉昌,特为一体分拣放送。
○金道喜达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赵咸永,当为照律,而判义禁金在昌未肃拜,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判义禁金在昌牌不进,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开坐令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金鏴曰,时囚之多滞可闷,违牌判义禁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郑晩锡代点。
○金道喜达曰,开坐事令下矣,新除授判义禁郑晩锡,牌招开坐,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判义禁郑晩锡牌不进,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开坐令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以右尹朴晦寿,礼曹参议徐憙淳状达,宣禧墓西麓外白虎新葬民塜摘奸事,令于金道喜曰,即见状达与图形,满心惊骇,直欲无言,民心之无惮无畏,胡至此极?若不严加刑法,则岂可曰,国有常宪乎?宣禧墓白虎外火巢内肆然入葬之李浩升,令秋曹,为先各别严刑取招以达,令次堂举行。
○令于金道喜曰,李浩升,则今方以法严绳,而新葬之塜,不可晷刻留置,发遣京兆郞厅、当部都事,即为掘去后,形止自京兆草记。
○令于金道喜曰,各宫次知,非但次知本宫事而已,至于墓所凡事,亦无不看检守护,则今番宣禧宫次知,何敢免罪?为先罢职,令该府拿问勘处,虽以典监辈言之,安知无从中作奸乎?并为先汰去,出付攸司,从重科治。
○令于金鏴曰,刑曹参判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刑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金箕殷代点。
○令于金道喜曰,刑曹参判金箕殷,即为牌招察任。
○以副校理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李嘉愚曰,只推。
○李嘉愚,以弘文馆言达曰,副校理尹正镇,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以京畿监司徐长辅状达,果川县监金勉淳遭母丧事,令于金鏴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右副承旨赵冀永书曰,伏以臣,与新除授左副承旨金道喜,有娚妹应避之嫌,在下当递,法例即然,玆敢短章仰吁,伏愿离明,俯赐鉴谅,亟递臣职,以存公格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所谓依施。
○检阅李根友书曰,伏以臣,顷陈请急之章,再蒙给暇之恩,救护母病,少伸情私,而由限莫越,召牌继降,黾勉就直,行将旬日于玆矣,即接家信,则臣母所患前症,倍加添剧,丹毒上升,而面颊肿脓,风邪外攻,而唇舌浮高,头目眩晕,潮热之来往无常,神精昏涔,真元之澌铄转甚,食饮全却,气息凛缀,转倒须人,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臣非不知屡渎崇听,罪无所逃,而臣既鲜弟兄,无他扶将,徒怀严畏,而不思所以归护之方,则有非人理之所可为也,玆敢忙暴情实,径出禁扃。伏乞离明,俯赐矜谅,亟递臣职名,仍勘臣擅离,以便公私,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闰5月13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药院直〉。左承旨李宪玮〈坐〉。右承旨李嘉愚〈坐直〉。左副承旨赵寅永〈坐直〉。右副承旨金道喜〈坐〉。同副承旨洪赫〈坐〉。注书韩镇㦿〈仕直〉权大肯〈病〉。假注书兪章焕〈仕〉。事变假注书洪履信〈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世子嫔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嘉愚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嘉愚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洪赫达曰,大司宪李文会,持平宋能圭呈辞,执义朴升铉,掌令朴来谦、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备忘记,会宁府使李观植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玄好为果川县监。
○洪赫达曰,判义禁郑晩锡再牌不进,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开坐令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又达曰,开坐事令下矣,判义禁郑晩锡书答已下,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判义禁郑晩锡牌不进,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开坐令下,已至经宿,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令曰,更以前牌催促,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令于洪赫曰,判义禁闻有实病,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任希存代点。
○洪赫达曰,新除授判义禁任希存,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判义禁任希存牌不进,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开坐令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令曰,依。
○金道喜,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洪命周,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洪命周。
○金鏴,以吏曹言达曰,好雨虽洽,农务可念,上京守令,催促下送事令下矣,自臣曹催促,则三登县令赵㝡永,明日下去云,淮阳县监郑漪,文川郡守洪远谟,俱以为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虽未知其病势之如何,而特令催促之下,不即下去者,揆以事体,诚甚未安。淮阳县监郑漪,文川郡守洪远谟,并罢出,何如?令曰,依。
○令于金鏴曰,守令有阙之代,既承下教,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批,判书金教根进,参判朴绮寿牌不进,参议权敦仁牌不进,同副承旨洪赫进,以金阳淳为户曹参判,金逌根为艺文提学,朴绮寿为典牲提调,李允植为敦宁判官,刘志义为康陵令,徐有稷为瓦署别提,尹师殷为文川郡守,金履平为玉果县监,赵忠植为淮阳县监,兼赞善单吴熙常,故牧使徐命敏赠吏参例兼,故牧使徐宗璧赠吏议,以上义州府尹徐淇修两代。
○兵批,判书洪羲俊在外未肃拜,参判金熙华陪卫进,参议金鼎均陪卫进,参知黄焘入直进,右副承旨金道喜进,大护军南履翼、金履载、李龙秀,护军柳河源、柳相亮,副护军徐耕辅、安光直,赵忠植、赵冀永、朴永元、尹秉烈,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洪秉球为户曹佐郞,李震远为社稷令。
○吏批,三政。以尹行肃为禁府都事,南勉中为敦宁主簿。
○吏批,四政。以李锺岱为礼宾主簿。
○以吏曹参议权敦仁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李嘉愚曰,只推。
○以副校理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李嘉愚曰,只推。
○洪赫,以汉城府言达曰,李浩升,则今方以法严绳,而新葬之塜,不可晷刻留置,发遣京兆郞厅、当部都事,即为掘去后,形止自京兆草记事令下矣。谨依下令,发遣臣府郞厅及北部都事,新葬之李浩升父塜,即为掘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道喜,以御营厅言达曰,本厅军色从事官李正耆,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刑曹申目,宣禧庙火巢内犯葬情节,严加刑讯,反复究问,则李浩升之蔽于山欲,犯葬于火巢内,为防后虑,行赂于墓属情状,个个迟晩,所当照律勘断,而既伏承取招以达之令,徽裁教是白乎旀,劝令犯葬之吴哥,标内裁穴之地师,考律勘处计料,典监与庙属辈之不惟不禁其犯葬,乃反受赂而掩护,究厥罪状,万万痛恶,典监科治,虽承下令,书员守仆与山直辈,一体照法严勘,何如?判付达,虽以申目观之,李浩升之行赂偸葬,渠既自服,则此岂可寻常处之?待限满加刑一次,远恶地勿限年充军,典监辈之受其赂货,潜许入葬者,罪无减于浩升,并个个侤察,严刑一次后,远地定配,吴哥则初既指示,终又捧钱,诚是法外乱民,为先严刑究问以达为良如教。
○判义禁郑晩锡书曰,伏以臣,伏奉金吾除旨,继以召牌俨临,在臣分义,固当𨃃蹶承膺不俟驾屦,而第臣于三昨公退之后,中暑挟滞,痰湿肆孽,转成暴痢,登溷无数,昼不暇坐,夜不暇寐,得病才过三日,诸症已具百恶,刀圭蔑效,食饮全阻,筋力澌脱,神识蒙昧,不省四到,奄奄若朝夕垂尽,以此病状,实无束带就列,赴衙开坐,参考法律,斟量议谳之望,屡犯违傲,罪合万死,惶陨穷蹙,罔知攸惜,玆敢倩手构草,疾声号吁。伏乞睿慈,俯垂鉴谅,亟赐镌免,公务无滞,私分获安,而仍治臣逋慢渎扰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丁亥闰五月十三日辰时,王世子诣春塘台,入直文荫官应制入对时,都承旨金鏴,左承旨李宪玮,右承旨李嘉愚,左副承旨赵寅永,假注书兪章焕,记事官徐左辅、洪在喆,原任提学朴宗薰,检校待教徐憙淳、金正喜,以次陪立,时至,王世子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重华门,药房提调李羲甲,副提调金鏴进前奏曰,侵早劳动,睿体,若何?令曰,一样矣。由貮极门、青阳门,至春塘台,降舆陞座,鏴曰,今日亦当有试所承旨矣,何承旨举行乎?令曰,左承旨为之,试官金鏴,对读官金正喜、徐左辅,率应制人以次行礼讫,令书诏题,拟唐赐近臣细葛香罗,限未时,悬题讫,嘉愚曰,申刻已届,代押时臣当举行故敢达矣。令曰,今为礼房乎?嘉愚曰,臣今礼房矣。令曰,即往举行也,令科次,鏴承令科次,书等讫,宪玮以次坼封读奏,令书令旨曰,诏居首三中军资主簿李正履,《奎章全韵》一件,之次三下修撰李宪兢等二人,各纸三卷笔三枝、墨三笏,次上礼宾主簿吴泰晋等七人,各纸二卷、笔二枝、墨二笏赐给,相礼跪白礼毕,王世子降座陞舆,由青阳门、貮极门还内,出徽旨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闰5月14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药院直〉。左承旨金教喜〈未肃拜〉。右承旨徐耕辅〈坐直〉。左副承旨尹命圭〈未肃拜〉。右副承旨李嘉愚〈内阁直〉。同副承旨洪赫〈坐直〉。注书韩镇㦿〈病〉权大肯〈病〉。假注书李寅皋〈仕直〉金大根〈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洪履信〈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初昏,流星出天中淡云间,入东方天际,状如拳,尾长尺许,色赤。
○世子嫔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嘉愚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嘉愚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洪赫达曰,大司宪李文会,持平宋能圭呈辞,执义朴升铉,掌令朴来谦、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鏴达曰,左承旨李宪玮,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李嘉愚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金鏴达曰,假注书兪章焕,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兪章焕改差,代以李寅皋为假注书。
○金鏴达曰,假注书李寅皋,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令曰,依。
○洪赫达曰,判义禁任希存再牌不进,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开坐令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令于金鏴曰,副提学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副提学前望单子入之,赵寅永代点。
○令于金鏴曰,承旨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耕辅代点。
○洪赫达曰,都承旨金鏴药院直,左承旨徐耕辅未肃拜,右承旨李嘉愚内阁直,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承旨徐耕辅,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牌招。
○注书韩镇㦿病,代以金大根为假注书。
○以左承旨李宪玮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令于金鏴曰,左承旨、右副承旨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林景镇、赵庭和代点。
○金鏴达曰,新除授左副承旨林景镇前任安边府使,右副承旨赵庭和前任安东府使,俱在任所,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令曰,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教喜、尹命圭代点。
○令于金鏴曰,未下直守令,皆令当日辞朝。
○备忘记,义州府尹徐淇修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令于金鏴曰,守令有阙之代,既承下教,令该曹口传差出,使之不日内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寅溥为安东府使,金迈淳为安边府使。
○李嘉愚,以弘文馆言达曰,副校理尹正镇,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洪赫,以御营厅言达曰,本厅中军李石求呈辞在外,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兵曹,以柳和源为御营中军。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李宪玮。
○洪赫,以刑曹言达曰,宣禧墓火巢内犯葬罪人李浩昇查实申目判付内,虽以申目观之,李浩昇之行赂偸葬,渠既自服,则此岂可寻常处之?待限满加刑一次,远恶地勿限年充军,典监辈之受其赂货,潜许入葬者,罪无减于浩昇,并个个侤察,严刑一次后,远地定配,吴哥则初既指视,终又捧钱,诚是法外乱民,为先严刑究问以达事判下矣,谨依判付,罪人李浩昇,待栲讯限满,加刑一次后,咸镜道茂山府,勿限年充军,典监千成宅、崔显明,守仆崔昌起、房应柱,书员崔昌奎,并个个侤察,严刑一次后,成宅庆尚道机张县,应柱河东府,显明平安道龙川府,昌起全罗道海南县,昌奎长兴府,并远地定配所,即为押送,地师金晋勋,长番山直金元喆、尹孝得,各严刑一次,惩励放送,何如?令曰,依。
○刑曹申目粘连,罪人吴大重,严刑究问,则初既指示买山之蹊迳,终又劝令给赂于墓属,而渠亦捧赂等情节,个个迟晩,所当考律严勘,而既伏承究问以达之判付,徽裁,何如?判付达,渠既自服,一体远地定配为良如教。
○洪赫,以刑曹言达曰,罪人吴大重查实申目判付内,渠既自服,一体远地定配事判下矣,谨依判付,罪人吴大重,庆尚道长鬐县,远地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义禁府申目,都摠府副摠管尹郁烈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径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宣禧宫次知中官吴福谦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年过七十,法不当请刑,议处,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照目粘连,罗州牧使赵咸永矣本府议达内,罪人之倍道押付,何等严急,而中路病淹,虽缘实状,因此稽滞,致烦登闻,极为未安。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闰5月15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药院进〉。左承旨金教喜〈坐直〉。右承旨徐耕辅〈坐〉。左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右副承旨李嘉愚〈内阁直〉。同副承旨洪赫〈坐〉。注书韩镇㦿〈病〉权大肯〈病〉。假注书李寅皋〈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洪履信〈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提调李羲甲,副提调金鏴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徐耕辅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耕辅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尹命圭达曰,大司宪李文会,持平宋能圭呈辞,执义朴升铉,掌令朴来谦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李嘉愚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传于金鏴曰,广州留守留待。
○传于金鏴曰,广州留守入侍。
○令于金鏴曰,广州留守留待。
○令于金鏴曰,广州留守入对。
○备忘记,广州留守金鲁敬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徐耕辅达曰,检阅李根友,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金鏴达曰,假注书金大根,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玉果县监金履平,谏院则虽已署经,宪府则执义朴升铉,掌令朴来谦、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只有持平宋能圭一人,无以备员署经云,大司宪李文会,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一司除署经。
○令于尹命圭曰,其时处分,盖防微杜渐也,罚已施矣,定配罪人金承业,特为分拣放送。
○李嘉愚达曰,密符亲纳例也,而前广州留守洪羲俊,使其褊裨替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李嘉愚启曰,兵曹判书洪羲俊,前任广州留守,今已交龟矣,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李嘉愚达曰,兵曹判书洪羲俊牌不进,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兵曹判书洪羲俊再牌不进,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连事违牌,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更为牌招。
○金鏴达曰,假注书金大根,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徐耕辅,以奎章阁言达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副校理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耕辅曰,只推。
○徐耕辅,以弘文馆言达曰,副校理尹正镇,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检阅李根友书曰,伏以臣,日昨闻臣母病报,请急归护,而其间数日,母病苦无减势,症情一味危缀,面部赤肿,舌本浮高,固是丹毒之外肆,而言语謇𤁧,神精瞢迷,似为风邪之内侵,表里交攻,医治益难,臣五内煎熬,昼宵扶将,而由限已满,庚牌又临矣,目下情理,万无暂时离舍之望,厄穷惶蹙,不得不更为呼吁,臣之供职,曾未数月,冒请恩暇,不啻屡次,孝理之下,虽蒙曲谅,而怵惕之私,渎屑之惧,愈往而愈切。伏乞睿慈,俯垂矜察,特递臣见带之职,仍治臣猥越之罪,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令广州留守金鲁敬书,王世子若曰,四都重保障之地,南城最要,八座撤崇显之班,上心惟简,烦卿一往,敷予十行,眷玆南汉一隅,寔是海左重镇,枕松江而控引湖岭,形胜则襟带山河,踞蜂岩而设立城池,险固也布络墩堠,邑居民物之殷富,至今说温祚、王建都,地利形便之要冲,所以有李完丰设府,拱卫王都,则同汉左辅,专制方面,则若宋西京,坐拥数万甲兵,不啻北府之劲锐,足支十年粮饷,实有长子之富完,矧自守御营移设以来,尤重留后臣委毗之责,有若摠戎厅之出镇,陪汉师而咸统爪牙,殆同镇抚使之例兼,与沁都而相为唇齿,缓急之机务专系,不可以升平时疏虞,老成之位望特殊,奚啻如观察使綦重,顾斯任可不慎欤?当是时属之,谁也?惟卿,义同休戚,世笃忠贞,魁伟有镇物之量,清朝硕辅,儒雅承传家之训,古相肖孙,顾前后倚毗之冞隆,而内外敡历之既遍,管畿辅辅而按岭臬,夙著试盘错之才,掌东铨而典西枢,每有别鉴衡之誉,明时擅华国之手,掌词命于弘艺文垣,只目登横经之筵,任辅导于左右宾客,再叨专对之任,廉简素孚,久典枢密之谟,绩庸尤著,顾眷毗之冞挚,岂使于外而劳,念保釐之有方,爰思得君之重,玆授卿以广州府留守兼南汉守御使,卿其祗服宠命,殚竭弘猷,筑斯城凿斯池,克壮王国之捍御,峙乃糇敹乃甲,益思戎政之缮修,樽俎折冲,寇平仲之威望可伏,裘带啸咏,羊叔子之风流有馀,於戏,往汝钦哉,且吾召矣,迨天未阴绸缪,春秋之操习莫违,终日如对战陈,风云之储胥常护,密勿筹策,自可禀裁举行,寻常政谟,许令便宜从事,追古人之运甓,克勤保晋阳之方,体重宸之分符,无替釐周郊之命,故玆令示,想宜知悉。知制教臣李宪兢制进,
○丁亥闰五月十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广州留守同为入侍时,提调李羲甲,副提调金鏴,假注书李寅皋,记注官崔致辅,记事官洪在喆,检校直阁李嘉愚,广州留守金鲁敬,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命运、金殷相,进伏楹外讫,羲甲进前曰,日热转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羲甲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羲甲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羲甲曰,世子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羲甲曰,世子嫔宫弥月之庆,期在不远,产室亦已设厅,此诚莫大之庆,臣等区区之忱,不任欢祝,而近间诸节一向调顺乎?上曰,一样矣。羲甲请医官诊候,上曰,诊候置之,广州留守进前,鲁敬进前奏职姓名讫,上曰,下去着念为之也,命就座,鲁敬就座,羲甲曰,今春别剂启下清心元六剂,安神丸五剂,苏合元二十剂,广济丸三剂所入麝香,合为四百五十七部内,春等用馀麝香九十四部六分一里除,加入为三百六十二部三分九里,而已为取用,令户曹依数会减之意,当为分付故敢达矣。上曰,依此为之也,命广州留守先退,鲁敬退出,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丁亥闰五月十五日辰时,王世子座重熙堂,广州留守入对时,都承旨金鏴,假注书金大根,记事官赵秉铉、洪在喆,广州留守金鲁敬,以次进伏讫。令曰,广州留守进前,鲁敬进前,令曰,下去后须着实为之。令曰,今日当赴任耶?鲁敬曰,今当直为发行,交龟于东门外,而仍为赴任计料矣,令广州留守先退,鲁敬退出,又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闰5月16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病〉。左承旨金教喜〈坐〉。右承旨徐耕辅〈坐直〉。左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右副承旨李嘉愚〈坐〉。同副承旨洪学渊〈在外未肃拜〉。注书韩镇㦿〈病〉权大肯〈病〉。假注书李寅皋〈仕直〉徐程淳〈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洪履信〈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自卯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世子嫔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徐耕辅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耕辅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尹命圭达曰,大司宪李文会,持平宋能圭呈辞,执义朴升铉,掌令朴来谦、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教喜达曰,同副承旨洪赫,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金大根改差,代以徐程淳为假注书。
○李嘉愚达曰,兵曹判书洪羲俊三牌不进,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连事违牌,终不承膺,揆以事体,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更为严饬牌招。
○又达bb曰b,兵曹判书洪羲俊书答已下,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令曰,依。
○令于李嘉愚曰,前兵判之一向以官职敦迫者,非礼使之道,故虽不得不体谅,而此亦专为入候而然,此重臣一直固执者,其意诚未晓也,处义自处义,道理自道理,令政院,严饬入来承候。
○以同副承旨洪赫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教喜曰,只推。
○令于金教喜曰,同副承旨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学渊代点。
○金教喜达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洪学渊,时在谷山府任所,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令曰,依。
○令于徐耕辅曰,守令有阙之代,既承下教,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批,判书金教根进,参判朴绮寿牌不进,参议权敦仁牌不进,右承旨徐耕辅进,以朴蓍寿为谷山府使。
○兵批,判书洪羲俊进,参判金熙华病,参议金鼎均入直,参知黄焘病,左副承旨尹命圭进,以金逌根为知事,李复渊为副摠管,姜海祚为佥知,柳相弼为宣传官,任泰瑛为训炼佥正,金会锺为左捕从事官,宋友渊为司御,权圣祜为水原中军,李光龙为南虞候,宋獜瑞为�波知佥使,李基赫为古群山佥使,金万成为文山万户,洪天用为森森坡万户,金羲桓为临津别将,护军单郑基善,副护军单金道喜、林景镇、赵庭和、洪赫,副司正单李寅皋。
○令于徐耕辅曰,瑞山郡守金益喆,白川郡守相换。
○以副校理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耕辅曰,只推。
○徐耕辅,以弘文馆言达曰,副校理尹正镇,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以吏曹参议权敦仁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耕辅曰,只推。
○徐耕辅,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达曰,东耤亲耕田所种大麦打作,则所出为六石十斗,小麦打作,则所出为十三斗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李嘉愚,以兵曹言达曰,内外中日停止间,文臣朔试射及式臣堂上堂下试射,并依例停止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义禁府申目,乐安郡守李济道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径gg曾经g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海南县监申在衡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径gg曾经g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达,依准。
○兵曹判书洪羲俊书曰,伏以臣,素以无似之质,猥叨居留之职,莅任未几,无所猷为,恐负委寄之恩,方切悚恧之忱,千万不自意,伏奉除旨以臣为兵曹判书者,谕旨继下,使臣乘驲上来,臣双擎华诰,惊惶感激,不知措躬之所也,噫,是职即书所称司马,而统大师平邦国者也,入掌宿卫,出诘戎兵,铨选靺韦,则并于天官,句管货布,则亚于地部,苟非才识足以甄别人器,综明足以考核文簿,则实无以承当此职,是以古之名硕望实俱茂者,亦莫不逡巡退让,不敢遽膺,盖其职任之大,遴选之重,果何如?而今乃以如臣之衰颓谫劣者,苟然举畀,不少难慎,何也?伏况离明代理,庶政咸熙,六官之长,无不慎拣,而独于夏官之重任,委之于人望之外,则亦岂不累圣简而偾国事乎?臣本以樗栎之材,厚蒙山海之渥,前后践历,罔非逾滥,而才膺保釐之任,旋擢中权之职,兜揽华显,有若非臣莫可者然,无状贱品,何以得此于圣朝也?臣之顶踵毛发,皆由造化,生死向前,矢心自期,岂敢不感恩怵义,𨃃蹶趋承,少效涓埃之报?而第臣癃老之姿,兼以麻痹之症,重添暑雨感冒之馀,神精有时昏瞀,行步居常艰涩,以若衰耗,何以鉴别于政注之间,以若筋力,何以趋走于陪卫之班,而至于戎政之重,财簿之繁,亦无以照管,则岂可徒恃恩宠,不自量度,冒没出膺,自取偾误也哉?况今大政隔月,事务益烦,自顾精力,万无担夯之路,召牌荐降,屡犯违傲,伏地悚懔,冞增罪戾,玆敢略陈短章,仰渎离明。伏乞睿慈,念重任之不可轻畀,察微恳之匪出饰让,亟命还收臣本兵之职,回授可堪之人,以重公器,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闰5月17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病〉。左承旨金教喜〈病〉。右承旨徐耕辅〈坐直〉。左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右副承旨李嘉愚〈坐〉。同副承旨洪学渊〈在外未肃拜〉。注书韩镇㦿〈病〉权大肯〈病〉。假注书李寅皋〈仕〉徐程淳〈仕直〉。事变假注书洪履信〈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世子嫔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夜自五更,至十八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徐耕辅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耕辅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李嘉愚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徐耕辅达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令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尹命圭达曰,大司宪李文会,持平宋能圭呈辞,执义朴升铉,掌令朴来谦、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耕辅达曰,假注书徐程淳,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令曰,依。
○以副校理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耕辅曰,只推。
○徐耕辅,以弘文馆言达曰,副校理尹正镇,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达曰,内医番次,极为苟艰,不可无变通之道矣,御医金珪、安橚、秦庆焕,使之姑降入直于内医厅,何如?令曰,依。
○李嘉愚,以兵曹言启曰,今当储窠之月,虚司果,例不得循例区处,而在前积滞之时,勿拘储窠,以虚司果拟入,已多近例,今亦依此举行,以为次次疏滞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嘉愚,以兵曹言达曰,训炼都监挟辇把摠哨官,禁卫营枪剑把摠哨官,满二十四朔后,启禀加资陞六事,曾有定式矣,今此挟辇把摠元榘,枪剑哨官金海淳,俱已满二十四朔,依定式,元榘加资,金海淳陞六,何如?令曰,依。
○尹命圭,以义禁府言达曰,定配罪人金承业,特为分拣放送事,承令达下矣,江原道蔚珍县定配罪人金承业,分拣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义禁府申目粘连,向前尹郁烈亦,朝臣承牌,宜有不俟驾屦之义,伊日病状,未知何如,而经宿之后,始为肃命,事未前有,不可无警,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向前李济道,其所添载,虽非私谷,装载法意,未免违越,揆以式例,不可无警,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向前申在衡亦,所载谷物之非有私添,观于道达,虽有可据,揆以经法,不可无责,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向前吴福谦亦,墓所至近之地,有所偸葬,实是无前之变怪,次知中官之常时不能检饬,推此可知,不可薄勘而止,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
○义禁府照目粘连,都摠府副摠管尹郁烈矣本府议达内,朝臣承牌,宜有不俟驾屦之义,伊日病状,未知何如,而经宿之后,始为肃命,事未前有,不可无警,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乐安郡守李济道矣本府议达内,其所添载,虽非私谷,装载法意,未免违越,揆以式例,不可无警,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海南县监申在衡矣本府议达内,所载谷物之非有私添,观于道达,虽有可据,揆以经法,不可无责,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令依准。又照目粘连,宣禧宫次知中官吴福谦矣本府议达内,墓所至近之地,有所偸葬,实是无前之变怪,次知中官之常时不能检饬,推此可知,不可薄勘而止,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闰5月18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药院直〉。左承旨金教喜〈病〉。右承旨徐耕辅〈坐直〉。左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右副承旨李嘉愚〈坐〉。同副承旨徐凤淳〈未肃拜〉。注书韩镇㦿〈病〉权大肯〈病〉。假注书徐程淳〈仕直〉李寅弼〈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洪履信〈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世子嫔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尹命圭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尹命圭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徐耕辅达曰,大司宪李文会,持平宋能圭呈辞,执义朴升铉,掌令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掌令朴来谦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鏴达曰,左承旨金教喜,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假注书李寅皋,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李寅皋改差,代以李寅弼为假注书。
○令于徐耕辅曰,刑判之饰召,前后如何,而何故不来耶?此重臣别无情势,岂有无端不出之理乎?且秋曹覆达时急,自政院严饰gg严饬g上来,使之行公。
○以金煐为都监中军。
○以左承旨金教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令于金鏴曰,同副承旨许递,既承下教,政官牌招开政。
○金鏴达曰,吏曹判书金教根,参判朴绮寿,参议权敦仁牌不进,推考徽旨及罢职令旨,今方捧入,而开政令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令曰,依。
○以吏曹参议权敦仁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金鏴达曰,吏曹参议权敦仁,既有只推之令,一体更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金鏴曰,前会宁府使徐凤淳叙用。
○有政。吏批,判书金教根进,参判朴绮寿进,参议权敦仁牌招不进,左副承旨尹命圭进。启曰,武承旨今当差出,而可拟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朴齐一为礼曹参判,赵万永为右副宾客,瑞山郡守金益哲,白川郡守李度明相换,以徐凤淳为承旨。
○兵批,判书洪羲俊病,参判金熙华入直进,参议金鼎均病,参知黄焘差祭,右承旨徐耕辅进,护军李愚在,副护军洪学渊、沈有祖、吴泰斗,副司正徐程淳,以上并单付。
○兵批,再政。佥知徐凤淳单付。
○令于金鏴曰,在外未肃拜台谏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执义李海清,掌令李集运、全性有,持平金裕宪代点。
○以副校理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尹命圭曰,只推。
○尹命圭,以弘文馆言达曰,副校理尹正镇,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以吏曹参议权敦仁再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以副校理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尹命圭曰,只推。
○金鏴,以吏曹言达曰,守令有阙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使之不日内下送事令下矣,新除授安边府使金迈淳,时在杨州地,除拜已至多日,尚不上来,故自臣曹,屡度催促,则谓有身病,终不肃谢,虽未知其病势之如何,而促令之下,称以身病,揆以事体,诚极未安。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令曰,既有年前大朝处分,则今何可如是乎?拿处置之,使之明日内辞朝。
○徐耕辅,以御营厅言达曰,本厅军色从事官李道在,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闰5月19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药院直〉。左承旨金教喜〈坐直〉。右承旨徐耕辅〈坐〉。左副承旨尹命圭〈坐〉。右副承旨李嘉愚〈坐〉。同副承旨徐凤淳〈坐直〉。注书韩镇㦿〈病〉权大肯〈病〉。假注书徐程淳〈仕〉李寅弼〈仕直〉。事变假注书洪履信〈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寸二分。
○世子嫔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尹命圭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尹命圭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徐凤淳达曰,大司宪李文会,持平宋能圭呈辞,执义李海清,持平金裕宪未肃拜,掌令李集运、全性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耕辅达曰,假注书李寅弼,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令曰,依。
○传于金鏴曰,鼎席不可不备,卜相。
○金鏴启曰,卜相事,命下矣。领议政南公辙,左议政李相璜,即为命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卜相事,命下矣。政官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鏴曰,加卜。
○宾厅加卜,李存秀落点。
○传于金鏴曰,户曹判书有阙之代,今日政差出。
○有政。吏批,判书金教根进,参判朴绮寿进,参议权敦仁牌不进,左承旨金教喜进,以朴宗薰为户曹判书,李相璜为世子傅,白庆楷为宗簿正,金永镇为金泉察访,右议政单李存秀,承文院都提调单李存秀。
○兵批,判书洪羲俊病,参判金熙华病,参议金鼎均入直进,参知黄焘病,同副承旨徐凤淳进,副司直朴升铉、李昌瑞、朴来谦、李家淳,副司正李寅弼,以上并单付。
○尹命圭,以弘文馆言达曰,副校理尹正镇,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以吏曹参议权敦仁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鏴曰,只推。
○以副校理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尹命圭曰,只推。
○徐耕辅,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道参军申在贞牒报,则训炼都监所授肃靖门西边第四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肃靖门西边第四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处,令该军门,即速修筑,把守军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今日为始,炮手二十名,将校一人率领,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知事金逌根书曰,伏以臣于顷者,伏奉印可之答旨,仍蒙体谅之恩私,臣之志愿,邸下幸已成就之矣,臣感结铭镂,窃喜从今以往,臣之去就行止,绰然有馀,可以优游自在,毕命田间,忽于日昨,自喉院传布下令,趣臣入承起居之礼,臣诚惝恍惊惑,不知所以仰对也,今若以西枢异于实职,承候谓非公役,遽然趋膺,则邸下,何尝见无军衔之人,阑入修门,而以面君之礼,诿之于私事者乎?然则臣之一身进退,将无所据,而判作两截之人,臣何敢出此乎?且况臣之初书所陈,断断是血腔赤忱中出来,非一毫矫饰之辞也,臣既以言者,未蒙宥之前,无非臣必死之日,质言于邸下矣,臣既质言于邸下,而未见言者之获蒙恩霈,徒怀严畏之心,遽为进身之计,则是自食其言也,言而可食,古之人何以曰,白圭尚可磨,而斯言不可磨也,臣将自欺而欺人,欺人而欺君,以至欺天而不之顾畏乎?设使臣,容有一分可进之望,而为言者讼,邸下不赐矜谅,则是不几于欲其入而闭其门乎,是又臣之不敢晓也,抑臣自西还归之初,臣之生父,方在乡庐,故仍为往省,在侧经旬,臣以臣去就之所讲,质之臣父,则臣父许可,而及臣之进伏城外也,臣父执臣之手而勉之曰,守官不如守道,圣人之训,尔所当勉也,君使臣以礼,朝家之所不可忽也,今尔之所讲,实不违于分义道理,朝家亦庶几体谅尔心,万一不然,虽岭海在前,𫓧钺在后,所守不可失也,臣拜受而行,昼夜庄诵于心,臣若跃出于言者自在之中,是背臣父之训也,臣宁可自守区区之迷,得谴何于邸下,不敢坠失庭诫于俄顷之间,重为不孝之人也,言至于此,涕泪无从,玆敢悉暴馀蕴,更渎离照之下,惟邸下哀之命也,不哀之亦命也,臣何敢费辞张皇为哉?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自古人臣之遭人言者,何尝以言者获罪,为自靖之举耶?卿乃以亲教为言,余亦承圣旨而勉出卿矣,卿其思之,此岂许久相持之事乎?今以处义,并与承候而不为,其在分义情理,俱为不当,卿若不入来,赵璟镇,虽废死岛棘,万万无处分之理,且以卿之去就,低昂刑政,则在卿心,尤岂可安乎?卿其即日入来承候。
○副提学赵寅永书曰,伏以臣,学浅词拙,两无所底,微分只合于冗散,始愿不及于清峻,而迩来骤躐,恒居人先,凡所称华而膴者,做得殆遍,有若非此莫可者然,臣虽不能量材度能,力辞恩命,亦尝闻负且乘之戒,服不衷之讥矣,每当一番光宠,辄增一番愧惧,食息靡甘,寝梦俱惊,臣非大耐者也,又非敢以矫辞饰其外也,特人之常情,相称则安,太过则不便故耳,臣于从前践历,尚云如此,况加之以万万不敢当之瀛衔乎?此诚何等任也,臣是何状人也,以臣而处是任,非但臣所不料,抑物论可否之所未尝到也,除旨一下,万目瞠然,而臣适待罪喉院,无地钻避,颠之倒之,唯叩谢是急,譬如痴人方醉,不以四维自居也,第伏念我朝遴选之职,必以玉署为最,玉署之中,尤重长官,而当品拟议,其例绝罕,苟非其人,宁阙不置,今乃以如臣无似,亦厕滥迹,则其于知人择人之道,当复如何,我邸下,将使臣,竭智殚诚,以称塞明旨之万一乎?此必有格君之术,华国之才,兼以清裁正论,表准乎当世,然后庶可曰,尽其职也,臣之愚𫘤,果有一毫仿佛于此否乎?恐不待臣言之毕,而本末长短,已莫逃于离明之照烛也,或又以臣,承藉先业,偏加隆眷,遂欲华美其贯衔,以为臣身家荣乎?臣既无能为役,不足裨圣朝亦世之化,则此非所以荣之也,乃速其灾也,古人有言曰,不贤而居高位,是播其恶于众也,今臣所叨,不幸类是,人猜鬼呵,理所必至,臣所以徊徨蹙踖,罔知措躬之所也,玆敢悉暴衷恳,仰渎崇听。伏乞邸下,念公器之不轻,察舆情之未叶,特镌臣新授职名,俾臣无至于量过而溢,担重而蹶,则实朝家生成之泽也,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闰5月20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药院进〉。左承旨金教喜〈坐〉。右承旨徐耕辅〈病〉。左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右副承旨李嘉愚〈坐〉。同副承旨徐凤淳〈坐直〉。注书韩镇㦿〈病〉权大肯〈病〉。假注书徐程淳〈仕〉李寅弼〈仕直〉。事变假注书洪履信〈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提调李羲甲,副提调金鏴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尹命圭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尹命圭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徐凤淳达曰,大司宪李文会,持平宋能圭呈辞,执义李海清,掌令李集运,持平金裕宪未肃拜,掌令全性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金鏴达曰,右承旨徐耕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金教喜曰,诸承旨持公事入对。
○传于尹命圭曰,明日遣王世子,景慕宫展拜矣,该房知悉,门路,以月觐门、逌觐门为之。
○令于徐凤淳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貮极门为之。
○令于尹命圭曰,士者国之元气,幼学壮行,将以需当世之用,鸣国家之盛,进身一路,亦由科举,而近因俗尚之不古,以致科弊之滋兴,每当科年,辄有一番新规,而迄无实效者,余尝慨然于此,只责士习之不美,不责有司之不公,则多士之心,亦安得厌伏乎?科场用情,自有当律,先择有司之臣,责以恢公之道,则为儒生者,亦岂无率教之理乎?今因节目之达下,先示余意,临时另饬,当与庙堂更议,该房知悉。
○令于尹命圭曰,司书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司书前望单子入之,徐万淳代点。
○尹命圭达曰,新除授司书徐万淳,以前任殷山县监,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勿拘。
○尹命圭,以弘文馆言达曰,副校理尹正镇,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以右承旨徐耕辅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以副校理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尹命圭曰,只推。
○徐凤淳,以训炼都监言达曰,本局中军金煐,在外未现,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兵曹,以赵华锡为都监中军。
○尹命圭,以礼曹言达曰,即接议政府右参赞李锡奎单子,则以为,同姓七寸侄启宇,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寸兄启亨第二子裕命,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启亨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单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文迹,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李锡奎单辞既如此,依定式,李启亨第二子裕命,立为李启宇之后,何如?令曰,依。
○徐凤淳,以兵曹言达曰,即接西道参军申在贞牒报,则训炼都监所授肃靖门西边第四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待晴即速修筑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道参军金逊根牒报,则御营厅所授肃靖门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及第二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两处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肃靖门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及第二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处,令分授军门,即速修筑,把守军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修筑则待晴举行,而出番乡军二十名,将官率领,限改筑间,轮回严加把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达曰,即接东道参军金逊根牒报,则御营厅所授肃靖门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及第二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待晴即速修筑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达曰,本厅字内肃靖门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及第二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矣,修筑则待晴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司书赵秉铉书曰,伏以臣见带春秋兼衔,与监事臣李存秀,有舅甥应避之嫌,在法当递,玆敢援例陈章,仰尘离明。伏乞俯垂鉴谅,亟许镌改,俾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所带本职许递矣。
○丁亥闰五月二十日辰时,王世子座重熙堂,诸承旨持公事入对时,左承旨金教喜,左副承旨尹命圭,右副承旨李嘉愚,同副承旨徐凤淳,假注书李寅弼,记事官徐左辅、洪在喆,以次进伏讫。令曰,公事读之。教喜曰,臣户房无公事矣。命圭曰,臣礼房有公事二张矣,仍读奏平安监司徐能辅状达雨泽事,江原监司郑元容状达雨泽事,并亲达下,嘉愚曰,臣工房无公事矣。凤淳曰,臣刑房无公事,而代房兵房有公事矣,仍读奏平安监司徐能辅状达望后巡检大国人出来事,义州府尹李寅泰状达望后巡检大国人出来事,并亲达下,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闰5月21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坐〉。左承旨金教喜〈坐〉。右承旨徐耕辅〈坐直〉。左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右副承旨李嘉愚〈内阁直〉。同副承旨徐凤淳〈坐〉。注书韩镇㦿〈病〉权大肯〈病〉。假注书徐程淳〈仕直〉李寅弼〈仕〉。事变假注书洪履信〈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世子嫔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王世子诣景慕宫,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展拜后,内阁、政院、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尹命圭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尹命圭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徐耕辅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徐凤淳达曰,大司宪李文会,持平宋能圭呈辞,执义李海清,掌令李集运,持平金裕宪未肃拜,掌令全性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鏴达曰,户曹判书朴宗薰,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徐耕辅达曰,即伏见摘奸书达下者,议政府代直训导李学述,耆老所守直假官皮尚龟,司译院入直主簿边稷,惠民署入直参奉方远镛,大报坛守直官王佐说,无难阙直,事极骇然,令攸司科治,南关王庙阙直之训炼院参军朱景厚,亦令兵曹,决棍汰去,北所入直部将张锡铉,擅离直所,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而其馀各司入直官员之不着公服,各营入直将校之解去櫜鞬,员役军士等之擅离直所者,令各该司各该营,从轻重查治,何如?令曰,依,令该府拿问处之。
○尹命圭,以弘文馆言达曰,副校理尹正镇,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令于金鏴曰,违牌玉堂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副校理前望单子入之,闵英世代点。
○金鏴,以吏曹言达曰,司宰监奉事李显在,除拜后过限未肃拜,依例改差,何如?令曰,依。
○徐耕辅以兵曹言达曰,本曹佐郞姜时永,身病猝重,屡度呈状乞递,宿卫重地,不可久旷,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兵曹言达曰,即接庆熙宫卫将郑学信牒报,则本宫内都摠府南边大松一株,因雨拔根颠仆云,依例斫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丁亥闰五月二十一日辰时,王世子诣景慕宫,展拜入对时,都承旨金鏴,左承旨金教喜,右承旨徐耕辅,右副承旨李嘉愚,假注书徐程淳,记事官徐左辅、洪在喆,直提学李龙秀、朴绮寿,检校待教李宪玮,以次陪立时至,王世子具翼善冠衮袭袍,由重华门以出,药房提调李羲甲,副提调金鏴进前曰,侵早劳动,睿体,若何?令曰,一样矣。羲甲曰,都提调不得入来,臣则当为留院矣,王世子仍由貮极门、月觐门、逌觐门,至斋室门外,王世子降舆入斋室,展拜时至,王世子诣展拜位行礼,仍为奉审讫,仍诣望庙楼,行展拜礼,仍为奉审讫,还入斋室,令曰,诸司预待。〈出令旨〉王世子由逌觐门、月觐门、重华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闰5月22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病〉。左承旨金教喜〈病〉。右承旨李宪玮〈未肃拜〉。左副承旨徐耕辅〈坐直〉。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李嘉愚〈内阁直〉。注书韩镇㦿〈病〉权大肯〈病〉。假注书李寅弼〈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洪履信〈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世子嫔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尹命圭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尹命圭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徐耕辅达曰,大司宪李文会,持平宋能圭呈辞,执义李海清,掌令李集运,持平金裕宪未肃拜,掌令全性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令于徐耕辅曰,同副承旨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基常代点。
○徐耕辅达曰,新除授承旨金基常,资是嘉善,都承旨金鏴,乃是通政,座次有违格例,何以为之?敢禀。令曰,新除授承旨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郑漪代点。
○令于徐耕辅曰,前淮阳县监郑漪叙用。
○徐耕辅达曰,新除授承旨郑漪,资是嘉义,都承旨金鏴,乃是通政,座次有违格例,何以为之?敢禀。令曰,新除授承旨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宪玮代点。
○令于尹命圭曰,汉城左尹未差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汉城左尹前望单子入之,金阳淳代点。
○令于徐耕辅曰,三明日次对,依例来会。
○徐耕辅达曰,假注书徐程淳,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徐程淳改差,代以赵斗淳为假注书。
○令于徐耕辅曰,大报坛守直官王佐说,科治置之,令该府拿问处之。
○备忘记卜相今为五日,上自朝廷,下至闾巷,皆曰,国之相得矣,余于此,益知其舆情所属,非卿莫可,卿于先朝,知遇已深,曁我大朝,委任且重,外内之职,茂绩已著,而威望足以镇颓俗,诚忠足以赞王室,余之所期望于卿者,岂不重且大欤?望卿,益勉承弼之道,以副枚卜之重,仍令于尹命圭曰,此别谕,遣史官往宣于右相。
○令于徐耕辅曰,当该承旨,从重推考。
○尹命圭,以弘文馆言达曰,新除授副校理闵英世,时在公忠道稷山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令曰,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副校理前望单子入之,朴来谦代点。
○徐耕辅,以兵曹言达曰,庆熙宫卫将金应镇文臣兼宣传官李景在、宋祥来,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兵曹言达曰,承令摘奸时,南所入直五卫将李桓五,北所入直五卫将全万弘,脱衣脱袜,入直忠壮卫将金奎集,入直武兼郑焕东、金善问,东关王庙入直训炼院参军申景周不着公服之状,俱极骇然,并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令曰,依。
○又以兵曹言达曰,南关王庙守直之训炼院参军,令兵曹决棍汰去,宗庙入直军士,永禧殿入直军士,决棍事令下矣。谨依下令,南关王庙守直之训炼院参军朱景厚,决棍十五度汰去,宗庙军士池喜大、安得尚,永禧殿军士金癸卜等,各决棍十五度惩砺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达曰,承令摘奸时,肃靖门部将朴珍成,昭义门部将金柱元、崔光日,兴仁门部将朴命得,或不着军服,解去櫜鞬,或颓卧午睡之状,俱极痛骇,并决棍十五度汰去,昭义门阙直之袱直老味,亦为严棍惩砺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达曰,承令摘奸时,南营入直不即待令之马兵金大千、李道哲,各决棍十五度除案,该哨官朴奎晟,身为入直将领,不能操束军卒,亦为解去櫜鞬,事极骇然,决棍十度汰去,新营入直旗牌官李昌润,解去櫜鞬之状,极为无严,决棍十度汰去,下都监入直别武士李殷光,诸具不备,举措骇然,揆以法意,万万痛恶,决棍十五度汰去,而臣亦有常时不能检饬之失,惶恐待罪之意,敢达。令曰,知道。卿其勿待罪。
○又以禁卫营言达曰,谨依下令,南别营北门不为守直之京中哨军崔好仁,查问其委折,则虽在营内,不能把守之罪,无辞迟晩云,严棍二十度惩励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达曰,本厅新营入直千摠李显英,承令摘奸时,不佩櫜鞬,事极骇然,为先汰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义禁府申目粘连,北所入直部将张锡铉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达,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事变假注书洪履信书达,臣于本月二十二日申时量,敬奉令谕,往宣于东部莲花坊莲池洞契右议政李存秀所住处,则以为,臣自伏承万万不敢当之命,惊恍震剥,历日靡措,即者簪笔之臣,临宣别谕,十行辞旨,郑重谆复,尤非如臣无似所敢承当者,未敢循例附奏,谨当冒入文字,仰冀矜谅之恩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户曹判书朴宗薰书曰,伏以臣,解惠局之务裁,三月矣,方其黾俛供给,匪才是惧,及夫夤缘卸脱,贱分稍惬,窃意自今,庶得以优游冗散,调息病躯,不复驰骤于涯量之外矣,玆者地部新除,遽及于臣,比之前务,其要则均,而事体綦重,其剧也同,而领辖较烦,殆似谓臣,真有过人才具,拣个要剧而处之,不于彼则于此,莫使之暂间也,臣之才具有无,所试既多,靡蕴不见,何待臣自述乎?抑姑取其资历而已,则万万非圣朝难慎置官之意也,他官犹不当尔,况此大农,即财赋之所总汇,民国之所滋植,钩校纽计,而国用之赢诎以判,凑拨检放,而民生之性命攸系,故古人所云备物置用,以济当世之急者,即其事也,顾今财源既渴,尾闾转广,国无一年之蓄,民无一日之食,譬如老人,气血消耗,荣卫柴铄,纵得华扁之技,亟投笭术之味,犹恐接续之未易为力,尚可以付之妄医,一任其卤莽蔑裂乎?凡人臣辞职,辄曰,才具不称,则例归谦让,举难见槪,良以蕴抱在内,非如黑白之易见,功效在后,姑无一二之可数故耳,若臣则心觕精短,智浅性疏,兼以病孱衰谢,筋骸凋敝,即其形于外而试于前者,灼有可证,确无可疑,不翅黑白之见,一二之数而已,至于年来践飏,太偏而无渐,凡属清贯膴仕,推迁无虚日,周遍无馀分,此固臣之所大惧,而今又更转一重任,私怀兢惕,益觉无措躬之所也,左右参倚,冒膺无说,玆将衷曲,疾声哀吁。伏乞离明,俯赐鉴亮,将臣新授职名,亟行镌改,回授可堪之人,俾公器重而微分安,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闰5月23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药院直〉。左承旨金教喜〈坐〉。右承旨李宪玮〈坐〉。左副承旨徐耕辅〈坐直〉。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李嘉愚〈内阁直〉。注书韩镇㦿〈病〉权大肯〈病〉。假注书李寅弼〈仕直〉赵斗淳〈仕〉。事变假注书洪履信〈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世子嫔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金鏴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鏴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尹命圭达曰,大司宪李文会,持平宋能圭呈辞,执义李海清,掌令李集运,持平金裕宪未肃拜,掌令全性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鏴达曰,左承旨金教喜,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耕辅达曰,假注书赵斗淳,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令曰,依。
○令于李宪玮曰,章陵丁字阁修改监董礼堂以下书达书入。
○以章陵丁字阁修改监董礼曹堂上以下书达,令于李宪玮曰,监董礼曹参议徐憙淳加资,正郞郑显璞儿马一匹赐给,兼监役本陵令许结陞叙,参奉丁学冕陞六,地方官金浦郡守李时佐儿马一匹赐给,择日官、奏时官、计士、看役牌将、员役、守仆、工匠等,并考例施赏。
○李宪玮达曰,即者修撰朴容寿,以其亲病,陈书径出,原书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徽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令曰,依。
○李宪玮,以弘文馆言达曰,校理赵万协,修撰李宪兢,副修撰高时臣在外,副修撰一员未差,修撰朴容寿受由,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金盛渊,副校理洪彦谟、朴来谦,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以左承旨金教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金盛渊,副校理洪彦谟、朴来谦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李宪玮曰,只推。
○令于金鏴曰,在外未肃拜玉堂并许递,既承下教,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批,判书金教根进,参判朴绮寿,参议权敦仁牌不进,左副承旨徐耕辅进,以金正喜为校理,李道在为副校理,金羽根为修撰,赵容和、金裕宪为副修撰,南履翼为判尹,徐憙淳为户曹参判,安光直为礼曹参议,郑义命为兵曹佐郞,李定愚为司宰奉事,闵致禄为章陵参奉,学禄单金奎燮,礼曹参议徐憙淳今加嘉善加资事承令,训炼都监提调单朴宗薰。
○兵批,判书洪羲俊病,参判金熙华病,参议金鼎均病,参知黄焘入直进,右副承旨尹命圭进,佥知单徐凤淳,护军徐憙淳、金基常、郑漪,副司直赵万协、朴来谦、尹正镇、闵英世,副司果李宪兢、高时臣、赵秉铉、丁学冕,副司正赵斗淳,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郑焕义为持平,朴宗薰为礼宾提调,朴来谦为右通礼,文养正为直讲。
○以吏曹参议权敦仁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义禁府申目,南所入直五卫将李桓五,北所入直五卫将全万弘,入直忠壮卫将金奎集,武兼郑焕东、金善问,东关王庙入直训炼院参军申景周等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金善问段,曾径gg曾经g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达,依准为旀,李桓五、全万弘、金奎集、郑焕东、申景周等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申目,大报坛守直官王佐说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达,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修撰朴容寿书曰,伏以臣,顷陈请急之章,获蒙给暇之恩,省护父病,少伸子职,父子相对,感惶交挚,间缘僚员不备,直次苟艰,不得不黾勉而持被矣,即接家信,则臣父自数日以来,宿疴之外,重添暑祟,晕暍迭发,泄痢兼作,龠匙全阻,汤焫罔效,调治之方,惟臣是俟,臣自闻此报,心神飞越,有不得一时按住,玆敢忙缀短章,径出禁扄,煎迫之至,虽未暇缓声,屡渎之罪,固无所自逃。伏乞睿慈,俯垂鉴谅,递臣所带之职,俾便救护,勘臣当被之律,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救护父病。
闰5月24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药院直〉。左承旨金教喜〈坐直〉。右承旨李宪玮〈坐〉。左副承旨徐耕辅〈坐〉。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李嘉愚〈内阁直〉。注书韩镇㦿〈病〉权大肯〈病〉。假注书赵斗淳〈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洪履信〈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世子嫔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宪玮启曰,玉堂备员间,经筵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宪玮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尹命圭达曰,大司宪李文会,持平宋能圭呈辞,执义李海清,掌令李集运,持平郑焕义未肃拜,掌令全性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教喜达曰,假注书李寅弼,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李寅弼改差,代以赵秉常为假注书。
○李宪玮,以弘文馆言达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新除授校理金正喜,副校理李道在,修撰金羽根,副修撰金裕宪、赵容和,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李宪玮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尹命圭达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令曰,依。
○以校理金正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李宪玮曰,只推。
○徐耕辅,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金阳淳,以汉城府左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道参军申在贞牒报,则训炼都监所授肃靖门西边第四城廊近处前日颓圮把守连接处体城四间许,又为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既是连接处,则不必如例定送,令该军门,量宜加定,与前把守军,限改筑间,合力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肃靖门西边第四城廊近处体城前日颓圮连接处体城四间许,又为颓圮,令该军门,即速修筑,把守军兵,量宜加定事,自兵曹草记矣,今日为始,炮手五名加定,与前把守将卒,限改筑间,合力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5月25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药院进〉。左承旨金教喜〈坐〉。右承旨李宪玮〈坐〉。左副承旨徐耕辅〈坐直〉。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李嘉愚〈内阁直〉。注书韩镇㦿〈病〉权大肯〈病〉。假注书赵斗淳〈仕〉李垿〈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在荣〈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都提调南公辙,提调李羲甲,副提调金鏴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宪玮启曰,明日乃是初伏,自明日处暑间,经筵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宪玮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尹命圭达曰,大司宪李文会,执义李海清,掌令李执运gg李集运g,持平宋能圭、郑焕义牌不进,掌令全性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元默,司谏朴潞寿,献纳李根中,正言朴心寿,执义李海清,掌令李集运,持平宋能圭、郑焕义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尹命圭曰,只推。
○李宪玮达曰,户曹参判徐憙淳,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赵秉常有頉,代以李垿为假注书。
○徐耕辅达曰,假注书李垿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令曰,依。
○令于徐耕辅曰,大臣、备局堂上引接。
○徐耕辅启曰,训炼大将申鸿周许递事令下矣。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训局都提调兼察。
○又启曰,训炼大将,以都提调兼察事,命下矣。在前如此之时,或有命招都提调之例,或有郞厅发牌听传教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发牌听传教。
○徐耕辅达曰,命召亲纳例也,而前训炼大将申鸿周,谓有身病,使营校替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备边司荐望改望,以赵万永为训炼大将。
○徐耕辅启曰,新除授训炼大将赵万永,即为牌招,命召传授,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御营大将赵万永,移拜训炼大将矣,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都提调兼察,从事官发牌听传教。
○备边司,荐望改望,以柳相亮为御营大将。
○徐耕辅启曰,新除授御营大将柳相亮,即为牌招,命召传授,何如?传曰,允。
○洪履信汰去,代以魏文喆为事变假注书。
○魏文喆在外,代以金在荣为事变假注书。
○令于徐耕辅曰,日昨擅离直所拿汰人外,以不着公服,解去櫜鞬拿汰人,并分拣。
○李宪玮,以弘文馆言达曰,校理金正喜,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徐耕辅,以兵曹言达曰,内禁卫将朴润荣,以其身病猝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领军之任,不可久旷,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兵曹言达曰,今月二十八日,一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金鲁甲为内禁将。
○徐耕辅,以兵曹言达曰,即接西道参军申在贞牒报,则训炼都监所授肃靖门西边第四城廊近处前日颓圮连接处体城四间许,又为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一体即速修筑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达曰,本局分授都城肃靖门西边第四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事,自兵曹前已草记,而连接体城四间许,今日又为颓圮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尹命圭,以义禁府言达曰,日昨擅离直所拿汰人外,以不着公服,解去櫜鞬拿汰人,并分拣事令下矣。不着公服拿汰人李桓五、全万弘、金奎集、郑焕东、金善问、申景周等,并放送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义禁府申目粘连,向前李桓五、全万弘、金奎集、郑焕东、金善问、申景周等亦,雨中就直之际,既多霑湿,则暂脱晒干,事或无怪是白乎矣,摘奸迎接之时,未有公服,有失常宪,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向前王佐说亦,家既在远,又值阻水,则摘奸来到之前,未及就直,势或似然是白乎矣,事涉漫忽,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张锡铉亦,登溷之时,适有摘奸之行,未及迎接,事或无怪是白乎矣,既至执頉,则有难曲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
○户曹参判徐憙淳书曰,伏以臣于日昨,伏奉书达下者,进臣以嘉善大夫,继伏奉除书,以臣为户曹参判,臣闻令若惊,恍恍震越,历日而不自措也,夫序事考典,进有功而章有善,此所以卿班之为命德器也,今臣数日敦匠,劳无可记,年少骤躐,进亦无名,诚未敢知清朝爵赏之政,何若是疏谬也,噫,车服以庸,衣裳在笥,功懋懋赏,德懋懋官,即三代晟际御世出治之具,而人臣之进退辞受,亦于是借手矣,臣遭值休熙,久处迩密,偏蒙我大朝殿下鸿慈厚渥,如天如海,今又离明代照,眷庇愈隆,所以期望我邸下,惟愿哲于知人,钦于命官,惜名器而资磨励,进功能而熙绩庸,为尧为舜,复睹于今日,岂意罔功冒赏,仰累命德之典,反自臣身而始也?臣本鲁下,𫍲才蔑学,早幸玷籍,厚沐恩造,清涂华辙,不离禁近,莲烛绫衾,殆无虚日,而居然与当世之学士大夫,绾带飘裳,灿然绯玉之列,亦多年所,自顾无似,何以至此?涯分已逾,小器易盈,可止而不可进明矣,更进一步,初岂梦想之所及哉?感恩畏义,秉彝之常心,趋荣爱爵,中人之同情,臣亦自揆己量,苟可以驱策任使,少酬奖遇,夷验赴蹈,亦所不辞,而今若进进不已,疾趋颠踬,上而蔑涓埃之报,下而犯满盈之戒,则负乘致寇,必至之势,无或有伤于天地曲遂之仁乎?此臣以徊徨踧踖,宁被慢命之诛,不敢为冒进之计者也,参倚前衡,披沥衷恳。伏乞睿慈,俯垂鉴谅,察臣言之非出饰让,念公器之不可滥授,特收臣新授职秩,以安贱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丁亥闰五月二十五日辰时,王世子座重熙堂,大臣、备局堂上引接入对时,左副承旨徐耕辅,假注书李垿,事变假注书洪履信,记事官李鼎在、洪在喆,领议政南公辙,左议政李相璜,行礼曹判书李羲甲,行大护军赵钟永,户曹判书朴宗薰,行大护军赵万永、李龙秀,兵曹判书洪羲俊,吏曹判书金教根,工曹参判朴周寿,行护军洪起燮、申䌹,吏曹参判朴绮寿,副校理李道在,以次进伏讫。令曰,史官分左右,令曰,大臣进前。公辙曰,三庚姑未及,而日热甚剧,大殿圣体,若何?令曰,安宁矣。公辙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令曰,安宁矣。公辙曰,近间睿体,何如?令曰,一样矣。令曰,次对为之。公辙曰,即见庆尚左水使柳弘源状达,则以为,本营,以船舱之不便,前后拟移之处,合为四处,而或以事役之张大,或以关防之疏虞,尚未决定矣,距本营七里许,有南川浦为名处,地势之得宜,真天作藏船之所,移设舱所,恐不可舍此而远求,但外洋不远,港内东南边及前面船泊处,不可不石筑防遮,而仍设留防,虞候居之,如统营之见乃梁,则地形军制,俱得其宜,若其容入物力,留防设施,待移舱议定,往复道臣,从便商确计料事,请令庙堂禀处矣,本营船舱,渐至湮塞,或当诘戎之时,则骑船而不能运船,水操而无异陆操,待变重地,疏虞无实,不可使闻于邻国矣,移设之论,其来已久,自臣待罪岭营时,因帅臣所报,所谓机张之武知浦,蔚山之章生浦,东莱之多大镇,遍遣裨校,看审地形,又量其屈沙与廨宇建设之物财,俱报庙堂,而非但甲乙之论,不能归一,时诎举赢,终未成就,至今二十六年之久,前后帅臣之登闻,庙堂之关门,非止一再,而寇适未至,故狃安成习,射姑难办,而因循至今,今此南川浦,帅臣既以距营便近,浦港为天作藏船之所为言,想必有意见,而但其所谓石筑延袤之以把计之者,说时则果似详密,而做时之无一出入,有未可保,留防之依见乃梁措置,亦不可容易议到者,更为关问于该道臣及统制使,详探形便,其他区划变通之方,烂加商确,具意见报来后禀处,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即见前统制使李石求启本,则以为,闲山岛,即古战捷之地,而介于岭湖,关防紧重,以守防将名色,改称别将,召募军卒,成一镇堡,仍以营校自辟择送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闲山一岛,实是海防之门户,水寨之保障,莱府之金井,完营之南固,既有自辟差送之规,则帅臣此论,亦或无怪,而营校防守,既有前人之成筹,行之已久,今不必更为变通,置之,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臣于年前,以西乱时殉节人白庆翰、林之焕之子,依韩浩运子例,初仕调用之意,筵奏蒙允矣,其后庆翰之宗伦,拟于寝郞之望,而之焕之子孝谦,以副望受点,宗伦则尚未蒙调用之恩,其时诸义士之忠节,可树百代之风声,圣朝之褒赠隆至,恤录其孤,并霑禄仕,若敖之鬼,得以不馁,而宗伦之独为向隅,甚可矜悯,见今都政不远,白宗伦,更为检拟于初仕一窠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内需司判下手本之转报备局者,自前有之,而近年以来,以至微之事足可论报者,无难登闻,致勤判下,非但事体之猥越,诚非细忧,其中亦多有许实相蒙,民邑受弊者矣,往在戊辰,故相以微事之每每登闻,次知中官,请令拿问严勘,伊后庙堂之筵奏申饬,不啻截严,至有定式,而饬久则弛,旋复袭谬,既往虽姑不究,亦不可一向任置,此后则事关紧重,不得不入达者外,自内司只举其实,论报备局,以为量宜许施之地,如或不悛旧习,更有滥屑之事,则当该中官,从重勘律之意,分付,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新榜出后,当即分馆,而因上下博士之受由下乡,不得举行云,故自承文院,连加催促,而自前规避成习,临时由暇,比比有之,今番则未知实故之如何,而若至过限不来,则两博士,令政院,直捧禁推徽旨,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行礼曹判书李羲甲,户曹判书朴宗薰,议政府左参赞宋冕载,知中枢府事金逌根,并备堂还差,都承旨金鏴,践历才猷,俱合参闻庙谟,副提调差下,李羲甲关西句管,朴宗薰湖南句管,吏曹判书金教根贡市堂上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训炼大将申鸿周,谓有身病,来诣朝房,不为进参,未知实𧏮之如何,而揆以事体,极为未安,从重推考,仍为申饬,何如?令曰,闻有老病,今姑许递,可也。〈出举条〉公辙曰,药房提调李羲甲,当此轮直之时,职务相妨,所带摠管之任,今姑许递,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令曰,泮通之人,必为吏议乎?公辙曰,古法未必如是,亚铨三铨,皆为直通,而往在英庙壬申年间,故相臣金在鲁建白,以经筵为亚铨之阶,以泮长为三铨之阶,行之几年,而逮夫先朝,以文学政事之各适其用之意,泮长三铨,分为二迳,以礼议为三铨之阶,慎惜官方,器使群工之盛德,孰不钦诵,而行之稍久,前后掌铨之臣,率不能对扬明旨,俗尚又以要津争先,故泮长何等清峻之职,而彼此取舍,轻重迥异,臣尝为之悯然伊时朝议,亦多以为不便,故臣于己卯年间,以泮长铨地,合为一迳,还复旧规之意,筵禀定式,行之至今矣,大抵文学政事钱谷甲兵,固当惟才分任,而我国用人,则自前不得如此,而惟独铨曹、国子,分而为二,且以礼议言之,一曹之内,长堂亚堂不为通清,独于三堂,通清于官方,甚为斑驳,合一则官方,似无岐异之叹,取舍亦无优劣之论矣,且虽通于泮,何必尽拟于三铨乎?惟在铨家之权衡矣。相璜曰,古未尝如是,虽以英庙先朝时言之,多有已经泮长而不为吏议之人矣。令曰,泮长三铨,更为如前分通,则将何如耶?公辙曰,泮长三铨,分为二迳,窃覸圣意所存,出于一时变通,而合为一迳,事在属耳,若不得确见其更分之后明有实效,而又复变通,则还涉烦复,不可不难慎矣。相璜曰,当初春泮分通,盖出于先朝文学政事之各得其用之圣意,而年久之后,又不能无弊,趋避生而去就异,转辗可闷,又有年前复合之事,即领相之所仰达复旧者,复合之后,虽未见效益之显胜于分通时,而若曰,反不如分通时,则臣亦未之见,既无彼此便否之较然可见,而屡烦变通,只有销刻之嫌,臣不敢以更为分通为得矣。令曰,泮通之人,循次通拟于三铨耶,就其中,或又峻选通拟耶?公辙曰,既曰,通之,则岂有循次通拟之规耶?自泮通已为峻选,则自然多为吏议矣,慎惜名器,惟才是用,自上先为存心,饬励一世,为铨官者,善为对扬,则仕路自清,岂可见一时生弊,而官防随而频改乎?教根曰,近来则以泮通次第,通拟于三铨矣。公辙曰,若以通泮次第,按簿尽通,则一政吏足矣,铨家之用人权衡,岂如此乎?令曰,然则就泮通人中,尤当峻选耶?公辙曰,古法元自如是矣。相璜曰,已泮通而未铨通之多有其人,臣才已仰达矣。令曰,大臣就座,公辙、相璜就座,羲甲曰,关西各邑之大同库、雇马库,即田税大同之划付储置,以支公用者也,当初设置,法意甚重,一部定例,各有恒式,而法久生弊,吏亦舞奸,旧例之外,新制层生,物则有限,用之无节,一年所收,无以当一年之支放,则或督责于乡色,或收敛于民人,如此痼弊,比比有之,大抵田税大同之储置而用下,即莫重之公货也,惟意滥用,辄致干没者,已非定式之意,况使疲残之乡色,先为进排,仍不偿报,以之荡败其家产者,万不成说,而至若民人处再征,尤是法外,臣之在任,则另饬列邑,定例以外之谬例,俾不得上下,以为先清本源之地,而其中,亦有不可不添入之例,不可不变通之式,故欲都聚各邑事例,更为存拔厘正而未果矣,臣意自庙堂,知会箕营各邑大同库雇马库钱谷支放,一洗谬例,申明旧制,而就其中,不可不添入变通之条,则亦于守宰,烂商添书于定例,以为永久遵行之地,而如是定式之后,又复费冗而用滥,或有督责于乡色,收敛于民人之弊,则该守令,状闻论勘为宜,故敢此仰达矣。令曰,依为之。〈出举条〉羲甲曰,关西、关北,多有未量之邑,故每年年分,以比摠启下者,法意有存,盖丰年之摠,以古之丰年为比,荒年之摠,以古之荒年为比,各项灾頉,自在其中,故比摠两道,初无灾结名色矣,关西则自数十年来,复有灾结请得之例,大抵地部之事目比摠,远地年事,或未及详察,所比之摠,不能与年事相当,当年之灾结,无以尽俵故也,然既颁比摠之令,又有给灾之例,万一虚实相蒙,则必有架叠之弊,臣意则年分比摠,或不相当,则使道臣,更请他年之比摠,以为当年灾頉均俵之地,灾结之状请,更无敢议到,以重田政,以存事体为宜,故敢此仰达矣。令曰,依为之。〈出举条〉羲甲曰,崇仁殿、崇灵殿斋郞之次次迁转,至于陞授京职者,新有定式,此诚关西士民作兴慰悦之美制也,参奉准朔,权作奉事,奉事准朔,权作直长,既有定式,此则无所窒碍,而但直长,俱经崇灵殿,然后始陞京职,故直长二人或三人,序陞于殿令一窠之际,第二直长或第三直长,则直长准朔之后,更过三十朔或六十朔,然后始付殿令,又过三十朔,始陞京职,自参奉筮仕计朔,殆为一百五十朔之多,如是淹滞,不无积屈之叹,臣意则直长十五朔准满之后,殿令无以即迁,则直长窠,仍各权作,令窠各准三十朔后,升付京职,而直长窠,还作参奉初仕,一依广兴仓军资监自辟官员叙陞之例施行,似为便宜,然而事系官制变通,下询大臣、铨臣处之,何如?令曰,大臣、铨臣之意,何如?公辙曰,近年以来,远人,铨家全不收用,赍郁久矣,令窠之权作,既无窒碍,移迁之无滞,实为慰悦,依前道臣所达施行似好矣,相璜曰,如是则可以无积滞之叹,而亦无他窒碍之处,依重臣所奏变通果好矣。教根曰,前箕伯所达甚好,臣无他见矣。令曰,依为之。〈出举条〉羲甲曰,各道武士诸般都试,有没技人并直赴殿试自是已例,而弄奸于没技之弊,逐年滋蔓,故昨年秋宾对时,以没技人,更为比较,而只取居首一人许赴殿试之意,筵禀施行者,果出于严科场杜奸弊之意也,但没技者,更为比较之际,居首一人之外,应为直赴殿试者,俱不得参榜,许多武士,不能无赍郁之叹,臣于昨秋关西都试也,没技而落于比较之武士,屡度呼诉,或有哭泣不已者,关西即奖劝弓马之地,而物情之抑郁如此,已不可不念,况科场用奸,自有莫严之禁制,惟在随时申明之如何耳,不必使自昔流来之规,一朝革罢,不顾许多武士劝奖之道,而事系科制变通,下询大臣、兵判及诸将臣,从长处之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令曰,大臣、兵判、诸将臣之意,何如?公辙曰,无论文武试欲严科场,则当责其主司,严束妨奸,而弊自去而已,年久法典,何必轻改?近闻各道武士,以此多有抑郁之端,而西北松都,尤为解体,至有焚弓矢徙他业者云,本意专出于严科场,而远方物情,则未及详知故也,依前箕伯所奏,如前施行,此后如有京外杂乱之徒,冒籍借名,作奸图占者,则当者,自兵曹另加照察,一一拔去于原榜目后,依律文定罪,主试人断以科场用情之律,则奸弊不期息而自息,亦为慰悦之道矣。相璜曰,臣等自阁外已以此事,有所酬酌,而当初没技比较,虽出于严科式之意,而以试规则不无掣碍,以群情则闻甚抑郁,而没技之恩赐直赴,盖旧典也,臣于领相依前施行之论,亦无异见矣。羲俊曰,臣亦无他意见,还复旧规甚好矣。万永曰,诸道都试没技之人,比较而只取居首一人,为武士者,举怀抑郁之叹,今此前箕伯所达甚好,臣无异见矣。周寿曰,前箕伯所达甚好,臣则更无异见矣,䌹曰,科制之依旧遵行,亦系激劝之方,而礼判所奏诚好,臣无他见矣。令曰,依为之,各道都试,一体依前施行,可也。〈出举条〉相璜曰,臣等奏事未毕之前,剿说未安,当该备堂推考,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万永曰,御营厅别抄,即宿卫将士,故与他自别,而虽有加资者,卫将实职,无借衔之阶,骑士则每都目,自臣营望报,故或至三四次曾经之人,臣意则别抄与骑士,间都目卫将调用,别抄可以激劝,骑士不必叠差,下询兵判处之,何如?令曰,兵判之意,何如?羲俊曰,御将所奏甚好,臣别无他见矣。令曰,依为之。〈出举条〉万永曰,漏局书员元额,不过七名,若值节享之时,则额数不足,必也雇军奏时,苟艰甚矣,书员二名,不可不加定使役,而料布,依元额例,分付户曹定给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令曰,依为之。〈出举条〉道在曰,睿学时敏之工,不可一日间断,而近来书筵之无端停阁,为日许久,臣固知代理以后,酬应万机,勤孜专笃之工,不得不少损于代理以前,而第伏念一日之间,有朝讲焉,有昼讲焉,有夕讲焉,又有别讲召对焉,苟欲诚心开讲,则何患无可乘之时?而每曰,停讲,便作常事,此非但睿学间断之为可悯,其为贻累于睿德,亦恐不细,今则政值三庚之时,法讲例当停止,而古人亦有虽盛热不必停讲之论,若于朝夕清凉之际,间间召对,未为不可,且伏念岁初,以每日勤讲之意,别下令旨,洞谕宫僚,小臣追后伏闻,不胜欣忭,曾未几何,乃有不胜权舆之叹,区区下情,不胜闷郁,伏愿深留睿意焉。令曰,所陈好矣,当留念矣。〈出举条〉耕辅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令大臣以下先退,公辙等先退,令曰,传令注书之行步可骇矣。令曰,当该注书汰去。〈出令旨〉又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闰5月26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病〉。左承旨金教喜〈坐直〉。右承旨李宪玮〈坐〉。左副承旨徐耕辅〈缘故出〉。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李嘉愚〈坐〉。注书韩镇㦿〈病〉权大肯〈病〉。假注书李垿〈仕直〉金胤根〈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在荣〈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世子嫔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宪玮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尹命圭达曰,大司宪李文会,持平宋能圭呈辞,执义李海清,掌令李集运,持平郑焕义未肃拜,掌令全性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达曰,都监哨官朴奎晟,昨因下令,既已分拣,则差代之任泰锡,自在勿施,而混入于入直单子,至有受点之举矣。朴奎晟则所当付标以入,而直书姓名于下端,当初臣等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悚,原单子今方改修整以入,而入直兵曹堂上,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令曰,依,尔等之蒙然捧入者,极为疏忽,亦为推考,可也。
○金教喜达曰,假注书赵斗淳,身病猝重,势难强令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赵斗淳改差,代以金胤根为假注书。
○李宪玮,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达曰,金喜成、金昌宽,书员加差下,待窠陞实事令下矣。依下令,并加差下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尹命圭,以兵曹言达曰,谨依下令,不着公服,解去櫜键gg櫜鞬g之肃靖门部将朴珍成,昭义门部将金柱元、崔光日,兴仁门部将朴命得,并还属禁旅,俄者达下,原申目勿施,何如?令曰,依。
○尹命圭,以禁卫营言启曰,来六月当十三番后部后司属庆尚左道四哨军兵逢点实数四百五名已为点阅整齐,来六月初一日,与铜龙门、建阳门、西营、新营入直将官军兵等,依例替代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来八月当一番前部前司属庆尚左道四哨军兵,来七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依例准二朔立番之意,本道监兵使处,预为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来六月七月两朔应立前部左司属庆尚左道四哨军兵四百九名,今已逢点整齐矣,六月初一日,与旧番前司军兵,替代立番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来八月九月两朔应立前部中司属庆尚左道四哨军兵,七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八月初一日,与左司军兵,当为替代立番,而依定夺,每哨以九十八名磨炼,趁期调送事,本道监兵使处,措辞知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大报坛守直官王佐说矣本府议达内,家既在远,又值阻水,则摘奸来到之前,未及就直,势或似然是白乎矣,事涉慢忽,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令依准。又照目粘连,北所入直部将张锡铉矣本府议达内,登溷之时,适有摘奸之行,未及迎接,事或无怪是白乎矣,既至执頉,则有难曲恕,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令依准。
○前行户曹判书李存秀书曰,伏以臣,冥升荣涂,滥跻崇班,内外兜揽,涯分逾溢,过福招灾,贞疾转痼,陈力就列,尚无其路,拟将仰暴情实,谢却簿书之烦,专意刀圭之事,或可以复寻生路,而严畏趑趄,方且未敢,不意此际,有枚卜之命,迺以千万不相衬之任,加诸尺寸无可称之身,臣惊惶震駴,神魂飞越,不知措躬之所。噫,辅相之职,上格君心,下正百僚,国家之治忽,生民之休戚系焉,得其人,则君道逸而国体尊,苟不得人,则反是焉,以今人材之渺然,必待论道经邦之贤,方备疑承辅弼之职,则诚亦难矣,就其中,人望素孚,绩庸夙著,可以弥纶世道,髣髴官名者,亦岂全无?而遽以如臣无似,擢之而备其位,臣诚惝恍,莫知所以也,臣本空疏谫劣,百不犹人,自在释褐之初,人之见待,臣之自期,判非担重之器,徒以先荫之故,偏蒙我先大王曁大朝殿下陶甄之泽,节次推迁,混到上卿之列,而不过是充位窃禄,未尝有一言一事之裨朝政而效官守,端居无事,静言思惟,前后尸素,罔非孤负,圣朝宽大,矜其不能,纵不施谴黜之典,投闲致散,乃分之宜,具赡重任,何尝近似,况今离明代照,求治方勤,官人之政,尤宜难慎,而反以一贱臣登庸之误,上以累则哲之明,下以玷名器之重,此子参政之讥,歇后作相之诮,将见四面而至,此尤臣之大罪也,臣自闻命之日,五情失守,百忧攻中,忘寝忘飧,绕壁彷徨,非但为臣一身之私而已,恭俟驳正之论,默祝反汗之恩,而侧听屡日,迄未有闻,玆敢披沥肝血,仰控短吁。伏乞睿慈,特垂鉴谅,仰禀大朝,将臣新授议政职秩,亟许镌改,以幸公私,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恳。余之期望于卿者,岂徒然哉?俗尚浇漓,纪纲解弛,如无宿德老成,坐镇廊庙,弥纶世道,则难望国事之日就奠安,卿其即起簉朝,与领、左相,同心协赞,共济时艰,是余日夕憧憧,卿其谅之,仍令于李宪玮曰,此下答,遣史官传宣于右议政。
闰5月27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病〉。左承旨金教喜〈缘故出〉。右承旨李宪玮〈坐〉。左副承旨徐耕辅〈病〉。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李嘉愚〈坐直〉。注书韩镇㦿〈病〉权大肯〈病〉。假注书李垿〈仕〉金胤根〈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在荣〈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世子嫔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宪玮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为之。
○徐耕辅达曰,大司宪李文会,持平宋能圭呈辞,执义李海清,掌令李集运,持平郑焕义未肃拜,掌令全性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李宪玮达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令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金教喜达曰,左副承旨徐耕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备忘记,森森坡万户洪天用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尹命圭达曰,假注书金胤根,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令曰,依。
○李宪玮达曰,明日常参,两司长官,当为进参,大司宪李文会,大司谏李元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明日常参,两司无进参之员,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明日常参,九卿当为进参,而右参赞李锡奎,行工曹判书郑晩锡,判尹南履翼病不进,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令曰,依。
○以左副承旨徐耕辅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尹命圭曰,只推。
○尹命圭,以司仆寺二提调意达曰,内司仆寺所在法鞍钱中二百五十两,依下令,移送别军职厅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吏曹申目粘连,观此弘文馆修撰金羽根上书,则以为,臣身世零丁,早失所怙,惟有偏母在堂,而家本贫寒,计亦疏阔,十年栖屑,屡旷晨昏之奉,半生脆弱,未效樵渔之劳,秋无担石之储,厨乏菽水之供,常时调养之节,种种失宜,揆以己分,虽云当来,而言念情私,宁不悯迫?玆敢不避猥越,冒陈短章,伏愿特令铨曹,许畀臣一小邑,获伸一时便养之情亦为白有卧乎所,金羽根之家贫亲老,菽水难继之状,即通朝之所共知,许畀一邑,俾遂其便养之愿,允合于孝理之政是白乎矣,经幄之臣,出补外邑,事体不轻,臣曹不敢擅便,徽裁,何如?判付达,依回达施行为良如教。
○都承旨金鏴书曰,伏以臣,绯玉之跻,才及半载,华显之贯,偏萃一身,始既忝叨于国子之衔,继以玉署银台,裒然为首便若朝除而暮拜,不翅一岁而三迁,臣是何人,遭此恩渥?荣感虽结于肺腑,忱诚莫效于丝毫,每承一番华诰,辄增百倍兢惶,集木陨渊,尚难为喩,千万不自意,日昨宾对,又以臣为备局副提调者,臣诚惝恍震慑,益不知其自措也,臣之匪才蔑识,百不堪承之状,不待自陈,而莫揜其实,则今不暇张皇置卞,而在邸下曲成臣身,克保终始之念,似不宜太骤而无渐也,天地以生物为仁,而雨露以时,然后物得以有遂,父母以止慈为心,而乳哺以节,然后子得以无病,邸下之爱惜臣者,诚以生物之仁,兼止慈之心,而惟其成就曲保之道,何乃若是其太乖耶?矧玆见任,上以佐廊庙之谟,外以应边圉之机,以至句管钱谷,期会簿书,亦莫不与闻而参决,则此诚莫重莫要之务,而其遴拣,最可难慎者也,至于三品官之得厕是任,尤何等极望峻选,历数近日,指不多屈,今乃以如臣庸愚,滥竽其间,将何以责其综炼,望其参赞也哉?噫,上之任官也,必因才而器使,不强其所不能,故朝无瘝官之失,下之受任也,亦必量力而承当,不冒其所不堪,故国无偾事之叹,今以斗筲之器焉,而强其大受,则倾溢也必矣,僬侥之力焉,而任其重负,则颠蹶也决矣,若使臣,知荣而不知惧,知进而不知退,冒没出膺,黾勉从事,则非但随处溃疣而已,毕竟狼狈,可立而待也,窃又伏念,臣顶踵毛发,莫非造化之恩,磨放陨糜,宜思万一之报,则凡在任使,惟力是视,饰让曲逊,非敢萌心,而惟此所叨,万万逾滥,尤非从前诸任之比,则过福招灾,即臣身倘来之忧,非才失据,又今日必辞之义,左右参倚,承膺无路,玆敢略暴衷恳,仰渎睿听。伏乞离明,谅臣苦情,察臣至恳,亟递臣筹司之任,使公器无亵,微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之材器,余已知矣,尔岂如是辞巽乎?尔其勿辞察职,夙夜匪懈,勿负余心。
○修撰金羽根书曰,伏以臣,百无一似,最居人下,而幸蒙洪造,滥厕经幄,感恩颂祝,图报无地,第伏念臣,身世零丁,早失所怙,惟有偏母在堂,而家本贫寒,计亦疏阔,十年栖屑,屡旷晨昏之奉,半生脆弱,未效樵渔之劳,秋无担石之储,厨乏菽水之供,常时调养之节,种种失宜,揆以己分,虽云当来,而言情私,宁不悯迫?玆敢不避猥越,冒陈短章,仰渎离明,伏愿邸下,俯垂鉴怜,特令铨曹,许畀臣一小邑,获伸一时便养之情,千万伏祝,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书辞下该曹禀处。
闰5月28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坐〉。左承旨金教喜〈坐直〉。右承旨李宪玮〈坐〉。左副承旨徐耕辅〈坐直〉。右副承旨尹命圭〈坐〉。同副承旨李嘉愚〈坐〉。注书韩镇㦿〈病〉权大肯〈病〉。假注书李垿〈仕〉金胤根〈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在荣〈仕〉。
○上在昌德宫。bb常参b经筵,以代理停。
○世子嫔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宪玮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尹命圭达曰,大司宪李文会,执义李海清,掌令李集运,持平宋能圭、郑焕义牌不进,掌令全性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元默,司谏朴潞寿,献纳李根中,执义李海清,掌令李集运,持平宋能圭、郑焕义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尹命圭曰,只推。
○传于李宪玮曰,产室厅别入直处所,以监印所为之。
○徐耕辅,以兵曹言启曰,每都政,新资五窠,例为差出,而今番营将中军,姑无准二十朔者,虽未满朔数,依近例推移内迁,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达曰,今闰五月二十八日,土王用事,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庆寿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丁亥闰五月二十八日辰时,王世子座重熙堂,常参入对时右承旨李宪玮,左副承旨徐耕辅,假注书金胤根,记事官徐左辅、洪在喆,检校直提学赵钟永,检校待教徐憙淳,先入庭行再拜礼,以次陞堂,领议政南公辙,左议政李相璜,先陞堂再拜,王世子降座答拜,公辙、相璜,还出门外位立,常参官东班行礼曹判书李羲甲,吏曹判书金教根,户曹判书朴宗薰,左参赞宋冕载,右尹朴晦寿,校理朴齐明,正言朴心寿,吏曹正郞崔汉翼,礼曹正郞郑显璞,户曹佐郞权曦,监察徐有皓,司录李培林,西班兵曹判书洪羲俊,工曹参判朴周寿,刑曹参判金箕殷,兵曹正郞高万九,工曹正郞赵云象,刑曹佐郞宋钦明,以次入就位,行礼如仪,引仪唱有达事官升堂,无达事官退出,耕辅曰,自产室设厅以后,两司不得传达,故每以监察茶时举行矣,今因常参,台臣入来传达,何以为之乎?令曰,使之退去台厅,出姑停望,可也。公辙、相璜、宗薰、齐明,以次陞堂进伏讫,公辙曰,近日(日))晨夕稍凉,而午热转甚,大殿圣体,若何?令曰,安宁矣。公辙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令曰,安宁矣。公辙曰,睿体,何如?令曰,一样矣。公辙曰,民惟邦本,本固邦宁,经训也,顾今生民之困瘁,迫于沟壑,念之哀痛,然而饥者何以尽赐其食,寒者岂可尽给其衣?惟择字牧之官,无虐无扰,则庶乎可已,今当代听一初之治,掌铨之臣,想必精白一心,不待提饬,而臣曾叨两铨,行政㝡多,故自有阅历而知者,西汉之用循吏而致少康者,良有以也。近世铨家,每当一窠之缺,必欲得才能而任之,而以臣见之,才能于国事者少,才能于私计者多,且自纪纲之渐颓,昔之欲尽其能于国事者,率多反用其才于私计,无所顾忌,生民何以支保乎?如欲矫今之弊,当以廉谨质实者,为取人之先,如此虽似迟无显效而自有岁计之益,又使人人,知朝家取舍之本意,则风俗亦可反朴,愚见虽难自信,斯言未必无效,且簿书之吏,职非清华,而辄视地阀,等其丰薄,至于初倅,则尤宜惟人是取,而每以出六词讼之先后次第,按簿差送,然则一政吏足矣,权衡人物之义,果安在哉?臣尝病之,顾今大政不远,将此举条,申饬东铨,俾有对扬之效,此不独为择守令而言也,先廉谨而后才能,勿专尚门阀,而为官择人,兵批亦当自勉,并以此预为分付,何如?令曰,才能次之,廉谨为先之论果甚好,分付铨曹,可也。〈出举条〉公辙曰,吏批初仕,虽是荫补之职,而古则择文识操行于寒畯疏远之人,几半参用,故人才多得,而亦为风励之一助,近年以来,卿相家遗裔,十占八九,而寒畯之有文行者,至老死而不得着一帽,圣世用人之道,岂容如是?十室忠信,古今无异,岂真无其人?盖亦求之不诚耳,都政隔月,申饬铨曹,先从初仕,另加择差,读书饬躬,而坐于寒素,不能自达者,广加搜访,首先收用,勿以窠窄难排为嫌,兵曹则远方武士中,多取其身言书判之可合者,亦使之着意检拟于初仕诸窠,一以为对扬德意之道,一以为慰悦遐远之意,一体分付,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产室设厅后,中外试射放皆停止,故今番都政,西铨之各样取才,不得设行云,外方武士之远赴空还,在所当念,取人当以人器,何必以一射艺为准?此不可无阔狭之政,宣部守三荐复职二窠及宣荐初仕一窠则兵判择其可堪之人,另加调用,西、北、六道初仕三窠,必以各其道内人,试以身言书判,拔其尤者而照拟,以示朝家拔例轸念之意,此后若值射放停止之时,则依此举行事,永为定式,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日前以各营门巡逻事,有申饬营校,自阁门外,直奉睿令,诸将臣及骑判,有来俟处分于朝房之举,而喉院未及知云,区区愚见,窃以为此事,恐不当然也,家岂可有喉院之所不知之命令,朝臣亦岂有喉院所不知之去就乎?此后则凡有令饬,虽微细之事,必使喉院举行,以专其出纳之责似好,故敢此仰达,而诸将臣及兵判之一时齐会于朝房,举措不轻,而不使喉院知之者,未免有失,推考,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令曰,大臣就座,公辙、相璜就座,宗薰曰,昨年秋,前前户判郑晩锡,因绣衣别单,庙堂覆启,以各道拯劣米太,并于当年,代钱收纳,勿许递减,而至于年久条,则百石以下,限岁前毕纳,百石以上,则视此排年事,筵奏定式矣,此实出于杜吏胥偸弄之奸,防民间叠征之苦,非但为督纳而已,其为纾力省弊,亦甚便好,外邑举行,当倍惕念,而百石以内岁前当纳邑之尚今未纳者,至为十馀邑之多,前后关饬,并无实效,定式之初已如此,来头之事,从可知矣,纪纲良足寒心,该守令解由拘碍,自有所定夺,而臣于其时,待罪惠局,以责在道臣,另加察饬,毋或疏忽之意,亦为仰禀行会矣,一向稽忽,不可无警,不饬之各该道臣,并推考,更加严饬,使之刻期来纳之意,申明分付,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宗薰就座,齐明曰,近日讲对,久为停辍,群情泄菀,今日常参,朝讲有令,臣实钦仰,而第念讲学之工无间断,然后有将就之益,帝王之学,异于匹庶,上以接千圣之统,下以应万机之烦,苟无学问之实,曷以施措于政令也哉?尧、舜之精一执中,文、武之遹骏令闻,皆从学问上出来,臣固知邸下于燕涓蠖濩之中,不废温绎翻阅之工,而宋儒胡文定之言曰,与良朋论一夜书,胜三日课读之工,盖与人论难之效,着住心上,久而不忘故耳,向来睿题,有共谈为理之要,不知为倦之语,睿意所在,孰不钦叹?顾今庚炎方盛,日三法讲,虽或间停,而朝昼之间,清凉之时,频接宫僚,讨论经史之旨,讲究理乱之源,进进不已,念念在玆,则九仞一篑之叹,一曝十寒之戒,何由而作?伏愿于缉熙二字上,深留睿念焉。令曰,所陈切实,当留念矣。〈出举条〉宪玮曰,玉堂朴齐明,所怀陈达之后,未承就座之令,而径先退出,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令曰,大臣以下退出,大臣及常参官先退,又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闰5月29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药院直〉。左承旨金教喜〈坐〉。右承旨李宪玮〈坐直〉。左副承旨徐耕辅〈坐〉。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李嘉愚〈坐〉。注书韩镇㦿〈病〉权大肯〈病〉。假注书李垿〈仕直〉金胤根〈仕〉。事变假注书金在荣〈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自申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世子嫔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金鏴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尹命圭达曰,大司宪李文会,持平宋能圭呈辞,执义李海清,掌令李集运,持平郑焕义未肃拜,掌令全性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令于金鏴曰,阃帅、守令有阙之代,既承下教,政官牌招开政。
○令于徐耕辅曰,卿已陈书承答矣,何不体大朝委寄之重,念小子企待之切,即起簉朝,以国事为己任乎?卿之德望,朝野仰之若山斗,卿之谟猷,内外已著其茂绩,则纲纪之解弛,其将赖卿而复振,民命之倒悬,庶可赖卿而获安,以至人心也世道也,莫非赖之于卿者,望卿毋复固辞,即日出膺,以济时艰,仍令曰,此别谕,遣史官宣谕于右议政。
○令于金鏴曰,政令在于申后,而望筒之如是迟滞者,纪纲所在,万万骇然,当该铨官,并从重推考。
○有政。吏批,判书金教根进,参判朴绮寿病,参议权敦仁病,右承旨李宪玮进,以洪赫为兵曹参议,以赵邦植为长兴府使,故郡守徐应辅赠吏参例兼,户曹参判徐憙淳考。
○兵批,判书洪羲俊进,参判金熙华病,参议未差,参知黄焘入直进,右副承旨尹命圭进,以宋冕载、郑基善、徐憙淳为都摠管,以金兰淳、李忠运为副摠管,以沈乐臣、申锡朋为五卫将,以李良求为忠壮将,以李敏德为忠翊将,以尹亨俭为宣传官,以郑球为都摠都事,以赵文锡为庆尚右兵使,副护军赵寅永、金鼎均,副司正李垿、金胤根,训炼都监把摠元榘,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令。
○以吏曹参议权敦仁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徐耕辅,以备边司言达曰,即见公忠监司徐俊辅状达,则以为,本道谷簿,自来不敷,只以应分之数,实无排巡之路,还运饷留库条中米租太各限一千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令分付矣,方值农殷,民食甚艰,所请加分之数,参较比年,约而无过,依状辞许施,谨依顷下令旨,此后加滥之弊,各别申饬,何如?令曰,依。
○又以禁卫营言达曰,本营千摠李信泳,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事变假注书金在荣书达,臣于本月二十九日巳时量,敬奉令谕,往宣于东部莲花坊莲池洞契右议政李存秀所住处,则以为,臣以万万无似之贱,承万万非常之命,冒陈沥血之恳,颙祝反汗之恩,微诚浅薄,反归例让,睿批郑重,尚靳兪许,抚躬惭悚,若无所容,即又史官俨临,赍宣别谕,十行令旨,旷绝隆挚,缕缕奖勉之辞,虽古圣王待一代名硕之言,无以加此,此岂不肖贱臣所可与论其万一?擎读未半,惶汗浃背,四体震掉,惟有攒地而不可得也,顾不敢猥比附奏之例,张皇烦渎,更当毕暴衷恳,恭俟处分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闰5月30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药院进〉。左承旨金教喜〈坐〉。右承旨李宪玮〈坐〉。左副承旨徐耕辅〈坐直〉。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李嘉愚〈坐〉。注书韩镇㦿〈病〉权大肯〈病〉。假注书李垿〈仕〉金胤根〈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在荣〈仕〉。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夜自三更,至六月初一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药房提调李羲甲,副提调金鏴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宪玮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尹命圭达曰,大司宪李文会,持平宋能圭呈辞,执义李海清,掌令李集运,持平郑焕义未肃拜,掌令全性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耕辅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令于徐耕辅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令于尹命圭曰,前判书金履乔,前参判李友秀并叙用,前留守李光宪,荡涤叙用。
○尹命圭达曰,即者正言朴心寿,以其亲病,投章径归,原书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递差令旨及禁推徽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令曰,依。
○吏曹参议权敦仁书曰,伏以臣,叨忝见职,今且数月矣,悉情吁愿,未蒙曲察,冒耻蹲任,若固堪承,怵焉反顾,臣岂自安?盖以睿遇罔极,感激居先,咫尺微谅,有不暇恤耳,臣诚才具疏短,见识𫍲寡,虽不合于周旋末议,参佐铨衡,趋走为恭,庶竭鲁钝,庸是区区,以幸图报之万一,近日以来,中暑忒毒,真元随铄,素抱症癖,忽复闯作,种种冲亘之时,里外不收,籧篨是似,虽或稍安,气壅滋湿,胃败养痰,食饮顿却,四体酥软,厌厌在床,蠢动无望,连值政命,而徒事违傲,臣非出于占便,甘犯逋慢也,顾乃病日益剧,气日益惫,时月确痊,强策奔凑,断然无以为期,若使有召辄违,一向虚縻,则臣心悚蹙,固不足言,而其于事体,复何如哉?臣于昨日政牌,拟陈衷恳力疾治书,缮写之际,门限已过,书未及彻,而牌则自淹,追伏闻以政事迟滞,睿教截严,特下政官问备之令,夫政事入达,视臣牌望,而缘臣迟误,致勤提促,则罪实臣作,罚宜自被,长堂现告,替臣受勘在臣廉隅,此尤难冒之大端也,以病以情,万无承膺之路,玆敢不避猥越,短章呼吁。伏乞离明,俯赐鉴烛,亟许镌改,以安私分,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几番政令,未见吏议之进字,余则意怪,今来之章,始知尔实病矣,所请依施。
○正言朴心寿书曰,伏以臣,远离庭闱,见縻台衔,衮补蔑效于一字,子职久旷于千里,即接乡信,则臣之老父,年今七旬,近添暑湿,因发暴痢,登溷无数,食饮专却直元gg真元g澌缀,若不保朝夕,臣自闻此报,神精飞越,方寸挠捣,臣既终鲜,又无儿息,父子二人,相依为命,臣若徒怀严畏,不即归视,则刀圭茶饮,谁能劝进?扶将调护,畴所依凭,左右思量,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寻乡路。伏乞睿慈,俯垂矜谅,亟递臣职,仍治臣擅行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所请依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