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纯祖/二十九年/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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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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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在植。左承旨郑知容式暇。右承旨徐英淳坐直。左副承旨尹声大式暇。右副承旨金裕宪坐直。同副承旨金鍏缘故出。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锺应仕直金大根。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金裕宪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徐英淳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金裕宪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令旨未下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启曰,药房提调,持阳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司谏李南翼,掌令赵秉龟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裕宪曰,只推。

○金裕宪达曰,司谏李南翼,掌令赵秉龟,既有只推之令,一体牌招,何如?令曰,依。

○传于徐英淳曰,吏兵批,岁抄点下者,依例捧传旨。

○徐英淳达曰,即者兼文学韩弘教以其亲病,陈书径出,原书,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徽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守令署经事令下,已至多日,尚未署经,事甚未安。司谏李南翼,掌令赵秉龟既有只推之令,与行大司谏郑元容,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令曰,依。司谏、掌令二员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即为牌招,使之署经。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掌令权馥、金周默代点,司谏郑元善添书代点。

○掌令权馥达曰,臣于清朝耳目之任,本不近似,而柏府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署经有令,召牌俨临,臣感恩怵义,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粗伸叩谢之忱,而臣于本府,已经亚宪,揆以公格,在所当递,其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令递斥臣职。答曰,依达。

○掌令金周默达曰,臣言议风采,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掌宪除旨,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署经有令,召牌俨临,臣感惶怵畏,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粗伸叩谢之忱,而第臣于合达中,有私义之不可冒参者,曾前屡叨,以此引避,辄蒙体谅,今臣处义,宜无异同,其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令递斥臣职。答曰,依达。

○以校理李游夏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游夏,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礼曹言启曰,今六月十八日大殿诞日陈贺时,王世子致词陈贺之节,依例磨炼乎?敢禀。传曰,权停。

○礼曹,今六月十八日大殿诞日陈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炼为白去乎,依此举行,何如?启,权停。

○徐英淳,以奎章阁言达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裕宪,以御营厅言达曰,去夜初更量,进士许渼犯夜被捉于本厅巡逻,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达曰,本厅中军安光质以前任会宁府使,方在任所,贬坐前势未得入来,改差,何如?令曰,依。

○义禁府申目,宣传官李儒城,守门将白弘俭等原情云云。徽旨辞缘,泛称迟晩,李儒城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白弘俭段,刑推得情,何如?判付达依准为旀,白弘俭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文学韩弘教书曰,伏以,臣母年老病沈,宁日恒少,居常奄奄,臣或在公,时日旷省,情私焦虑,无容暂抑,即于持被之中,获接家信,则臣母素患痰癖之症,每当换节之时,如期闯发,神精昏瞀,气息凛缀,委顿床席,药饵蔑效,傍观为之代闷,臣自闻此报,方寸如灼,按抑不得,玆敢疾声仰吁,径出禁扄。伏乞睿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渎扰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6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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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在植。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徐英淳缘故出。左副承旨尹声大坐直。右副承旨金裕宪坐直。同副承旨金鍏。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锺应金大根仕直。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郑知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尹声大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金裕宪达曰,行大司宪徐有榘,执义沈钫,持平李在鹤在外,掌令二员未差,持平李日滢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郑知容达曰,同副承旨金鍏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尹声大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尹声大达曰,检阅徐戴淳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于小朝。

○尹声大达曰,蔚珍县监尹得烨,全义县监边相岱,海南县监韩元植,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司谏郑元善,正言柳幼麟、金乐寿在外,只有献纳朴宗璜一人,无以备员署经。行大司谏郑元容,即为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令曰,一司除署经。

○令于尹声大曰,未下直阃帅、守令当日辞朝。

○以校理李游夏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尹声大曰,只推。

○尹声大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游夏,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献纳朴宗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尹声大曰,只推。

○兵曹,以徐凤淳为摠戎中军。

○尹声大,以侍讲院言达曰,兼司书赵秉龟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赵秉龟。

○郑知容,以备边司言达曰,即见公忠监司朴晦寿状达,则以为,道内还摠,自来不敷,而至于今年,民食尤艰,愿受者伙然,还军饷留库条中应加分外米太各一千石,租三千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令分付矣。秧节排巡,常患难继,赈馀民食,尤当轸念,而所请石数,参较近例,未免稍过,米太各一千石,租二千石,许令加分,何如?令曰,依。

○又以兵曹言达曰,禁军别将郑来升猝得身病,无望供职,呈状乞递矣。实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金裕宪,以刑曹言达曰,因御营厅达辞,去夜初更量,犯夜进士许渼,依例移送秋曹事令下矣。许渼依更数,笞三十收赎,放送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6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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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在植。左承旨郑知容坐直。右承旨徐英淳。左副承旨尹声大。右副承旨金裕宪坐直。同副承旨金鍏。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锺应仕直金大根。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六分。

○尹声大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金裕宪达曰,行大司宪徐有榘,执义沈钫,持平李在鹤在外,掌令二员未差,持平李日滢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申在植达曰,右承旨徐英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尹声大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申在植达曰,假注书洪锺应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姑令察任。

○以同副承旨金鍏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申在植曰,只推。

○以校理李游夏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尹声大曰,只推。

○尹声大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游夏,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兵曹,以徐凤淳为禁军别将。

○兵曹以李复渊为摠戎中军。

○义禁府申目粘连,向前李儒城、白弘俭等亦,禁门锁钥,何等慎重,则钥匙之混入误出,虽以初未闻知,有所发明是白乎乃,俱是当日监钥,则不可全然无罪,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

6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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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未肃拜。左承旨郑知容缘故出。右承旨徐英淳。左副承旨尹声大坐直。右副承旨金裕宪受由在外。同副承旨金鍏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锺应金大根仕直。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尹声大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郑知容达曰,行大司宪徐有榘,执义沈钫,持平李在鹤在外,掌令二员未差,持平李日滢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尹声大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令于金鍏曰,都承旨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憙淳代点。

○以校理李游夏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尹声大曰,只推。

○尹声大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游夏,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右承旨徐英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鍏曰,只推。

○尹声大,以吏曹言达曰,掌乐院正李镇华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令曰,依。

○金鍏,以兵曹言达曰,内禁卫将李载亨,曹司五卫将金载琬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五卫将李膺緖前任安东营将,权友仁前任大丘营将,许干前任洪州营将,金镒前任西原营将,金鲁赫前任庆州营将,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并改差,何如?令曰,依。

6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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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徐英淳坐直。左副承旨尹声大坐直。右副承旨金裕宪受由在外。同副承旨金鍏。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锺应金大根仕直。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提调金鏴,副提调尹声大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徐英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憙淳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徐英淳达曰,行大司宪徐有榘,执义沈钫,持平李在鹤在外,掌令二员未差,持平李日滢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尹声大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阳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校理李游夏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憙淳曰,只推。

○徐憙淳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游夏,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令于徐憙淳曰,上京守令,催促下送。

○令于徐憙淳曰,台谏有阙之代,既承下教,政官牌招开政。

○令于徐憙淳曰,吏曹参议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金教喜代点。

○徐憙淳达曰,新除授吏曹参议金教喜,一体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行吏曹判书赵锺永,参议金教喜牌不进推考徽旨及罢职令旨,今方捧入,而开政令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未差,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令曰,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又达曰,行吏曹判书赵锺永,参议金教喜再牌不进推考徽旨及罢职令旨,今方捧入,而开政令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徐憙淳,以吏曹言达曰,未下直阃帅、守令当日辞朝事令下矣。慈山府使朴潞寿,蔚珍县令尹得烨,全义县监边相岱,海南县监韩元植,咸平县监李光龙俱已下直。会宁府使李恒权谓有亲病,屡度催促,终不辞朝。守令之以亲病不得赴任者,自臣曹请以改差,即是仰体朝家孝理之政,而至于此守令,则呈诉臣曹,先言其亲病之难于远离,又以台言后情势,添附为说,臣曹既知有自引之端,则今不可只以亲病,循例改差矣。促令之下,一向违拒者,有关分义,不可仍置,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令曰,武臣引嫌,诚甚骇然,有关后弊,而既以亲病为辞,递差,可也。

○徐英淳,以兵曹言达曰,未下直阃帅、守令,当日辞朝事,令下矣。京畿水使李完植身病危重,全罗左水使李亨权亲病沈剧,万无赴任之望,俱为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令曰,依。

○徐憙淳,以吏曹言达曰,受由上京守令催促下送事,令下矣。自臣曹催促,则尚州牧使吴致成,罗州牧使赵咸永,春川府使李嘉愚,淮阳府使赵忠植,灵光郡守徐有素,安岳郡守李圭祊,云山郡守朴弘锡,义城县令赵湕,青山县监徐鸿辅,燕岐县监金箕明,阴城县监玄烜,任实县监洪锺远,兔山县监洪锺英俱为下去。星州牧使李宪周,平山府使尹勉镇,杆城郡守尹致泰,俱以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并罢黜。伊川府使尹致谦,茂长县监徐有赞,宜宁县监南久淳,俱以亲病沉重,万无还官之望云,并改差,何如?令曰,依。

○徐憙淳,以吏批言达曰,前会宁府使李恒权未赴任递差矣。所授加资,依例还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以兵批言达曰,前京畿水使李完植,既以未赴任改差,所授加资,依例还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书赵锺永进,参判未差,参议金教喜进,左副承旨尹声大进。启曰会宁府使今当差出,而当品中可拟之人乏少,堂上曾经兵使及他道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又启曰,星州牧使今当差出,而本州以岭南雄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郑基善为吏曹参判,金英淳、金榶为掌令,李锺运为刑曹参判,朴齐闻为兵曹参议,李寅弼为掌乐正,兪硕柱为汉城主簿,沈硕奎为平市主簿,申常显为星州牧使,李羲肇为伊川府使,李周圣为平山府使,柳相弼为会宁府使,尹行定为杆城郡守,李正履为宜宁县监,赵秉常为茂长县监。清河县监金时中,朔宁郡守朴宗有相换。东莱府使单洪羲祖,会宁府使李恒权嘉善今降通政,加资还收事承令。兼春秋单金圣谦、黄𥞵,前郡守具载凤、韩用夏,前县监赵存奎,前郡守申绍,前县令韩仁植,以上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令。

○兵批,判书,金教根进,参判韩义运病,参议未差,参知李渭达进,右承旨徐英淳进。启曰,京畿水使今当差出,而当品中拟望之人乏少,堂上他道兵使及同道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又启曰,全罗左水使及永宗佥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他道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愚在为同知,任存常为副摠管,韩应浩为内禁将,朴庆悳、愈汉宗、张永燮、金儞根、洪羲禄、李光根为五卫将,黄仁纪为曹司卫将,金昌寿为忠壮将,张得源为庆熙将,金瓒宗为景福将,李邦铉为训炼佥正,金翊根为训炼主簿,赵果永为南道参军,金守基为京畿水使,沈能俊为全罗左水使,李圭男为永宗佥使,具载哲为釜山佥使。佥知三单,李恒权、白殷镇、金光宇,护军申在植、金道喜、李愚在、尹致谦、洪圣禧,副护军朴齐闻、洪学渊、尹命圭、朴蓍会、李完植、李亨权、李吉会、姜镇华,副司直李南翼、李寅弼、权馥、金周默以上并单付。前京畿水使李完植嘉善今降折冲。

○吏批,再政。以徐珌修为司饔主簿,柳致睦为定州牧使,李载亨为昌原府使,具锡朋为三和府使,朴宗濂为瑞兴府使,洪畴为鲁城县监。会宁府使柳相弼折冲今加嘉善加资事承令,兼乔桐府使金守基。

○兵批,再政。以李惟秀为训炼都正,柳相濂为训炼判官,具载龙为宣传官,田宜圣为守门将。同知单金瓒宗,佥知单金儞根、洪羲禄,副护军李龙求、金华重、崔秉秀、张济汲、金东珪、高亨圭以上并单付。

○以校理李游夏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尹声大曰,只推。

○尹声大,以吏曹言达曰,成均馆典籍申大元除拜过限未肃拜,依例改差,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摠戎厅言达曰,本厅左司把摠具载凤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义禁府照目粘连,宣传官李儒城,守门将白弘俭等矣本府议达内,禁门锁钥,何等慎重,则钥匙之混入误出,虽以初未闻知,有所发明是白乎乃,俱是当日监钥,则不可全然无罪。并只以此照律罪,各笞四十收赎,付过还职,并只私罪,奉令依准为旀,李儒城段,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6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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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左承旨郑知容坐直。右承旨徐英淳。左副承旨尹声大式暇。右副承旨金裕宪受由在外。同副承旨金鍏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锺应仕直金大根。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自人定至初七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郑知容达曰,明日再明日明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常参頉禀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憙淳达曰,同副承旨金鍏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尹声大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卦入。

○郑知容达曰,即者检阅金鼎集以其亲病,陈书径出,原书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徽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即者检阅赵秉宪谓有馆规,陈书径出,原书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徽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游夏,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达曰,行大司宪徐有榘,执义沈钫,持平李在鹤在外,掌令金英淳、金榶牌不进,持平李日滢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掌令金英淳、金榶,献纳朴宗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检阅金鼎集书曰,伏以臣即接家信,则臣母素患痰癖之证,当此炎热之节,一倍添剧,委顿床笫,食饮全却,转侧须人,臣才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离明,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以便救护,仍治臣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6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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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内阁进。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徐英淳式暇。左副承旨尹声大坐直。右副承旨金裕宪受由在外。同副承旨金鍏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锺应金大根仕直。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金鍏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金鍏达曰,行大司宪徐有榘,执义沈钫,持平李在鹤在外,掌令金英淳、金榶未肃拜,持平李日滢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郑知容达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令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尹声大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校理李游夏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郑知容曰,只推。

○郑知容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游夏,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检阅赵秉宪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郑知容曰,只推。

○郑知容达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赵秉宪,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校理李游夏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郑知容曰,只推。

○郑知容,以吏曹言达曰,奉常寺判官黄基安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令曰,依。

○金鍏,以训炼都监言达曰,本局千摠李应植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领议政南公彻gg南公辙g书曰,伏以,臣之今日情地,诚极难处而大可闷矣。欲遵奉明旨,因仍蹲据,则区区疾病,纵未自恤,庙务瘝旷,国事偾误,厥罪甚大,欲干冒威尊,愍不知惧,则𫓧钺之加,终亦不免,而计日上牍,臣亦自觉其支离,仰想判批之贻劳,惶悚极矣。然而与其瘝旷偾误,而得罪于公议,毋宁以干威贻劳,得罪于有司,臣又不得不狂叫妄呼,气竭心铄,身其馀几。臣之前后辞恳,实有千不可强,而改卜贤德之请,又是万不获已者,邸下以今之民国事势为何如耶?譬如大厦,东西颓圮,有非一朽木所可撑柱也。如将覆之舟,泛在无畔之海,人命宛转,呼号于波涛之中,不有良手梢工,何以牵挽而拯救之乎?顾今鼎席缺二而未备,以臣厕之首任,而称为独相,臣于是,逃遁不得,祈死不可,紧急文簿之推诿无所者,时或看详,而病症之中,耄忘尤甚。朝有达事,夕不记其何语,每当荐望卿宰之名,辄须觅寻官案而得之,他馀可知也。唐时宰相,有老而善忘者,御史劾之,议者恨其不早致仕,必待劾而归,臣之事恐将类此,邸下若不早赐区处,后之讥臣者,当如今之议昔,而君臣终始之际,必有所憾矣。即今臣之当退,正如瓜熟而落蒂,驽疲而税鞅,虽以上天雨露之私,主人微物之爱,亦无以得施于其间也。凡朝廷官爵,皆有所司,而况辅相之职,其重何如也?苟充虚縻,讫无变通,此之谓姑息,此之谓因循,姑息因循,似若挨过无事,而民国以之受害,以邸下之睿明,何不念及于此耶?臣未暇为一己之忧,实为国家忧之,顷承下答之后,历日经时,恭俟处分,而又无发落,玆敢不避猥越,申控沥血之章,冀遂乞身之愿。伏望将臣所请,并行禀施,仍治臣渎扰违拒之罪,使朝纲肃而臣分励焉,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恳。前答既悉余心,今又何如是苦恳?卿已辞竭,余亦无以为答,其在实心相孚之道,何可若是乎?如宜允许,岂或至于屡章屡靳耶?卿其体余至意,更勿固辞,即起视务,以幸国事。仍令于金鍏曰,此下答,遣史官,往谕于领议政。

6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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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徐英淳坐直。左副承旨尹声大坐直。右副承旨金裕宪受由在外。同副承旨金鍏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锺应仕直金大根。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自卯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尹声大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徐英淳达曰,行大司宪徐有榘,执义沈钫,持平李在鹤在外,掌令金英淳、金榶未肃拜,持平李日滢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尹声大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尹声大达曰,刑曹参议李锺运除拜后过三日不为肃谢,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游夏,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宜宁县监李正履,鲁城县监洪畴,两司当为署经,而宪府则行大司宪徐有榘,执义沈钫,持平李在鹤在外,掌令金英淳、金榶未肃拜,持平李日滢未署经。谏院则行大司谏郑元容呈辞,司谏郑元善,正言柳幼麟、金乐寿在外,只有献纳朴宗璜一人,不得备员署经云。行大司谏郑元容,掌令金英淳、金榶,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6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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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行左承旨权敦仁未肃拜。右承旨郑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尹声大坐直。同副承旨金鍏。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锺应金大根仕直。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进御香薷君子汤,自明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郑知容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徐英淳达曰,行大司宪徐有榘,执义沈钫,持平李在鹤在外,掌令金英淳、金榶未肃拜,持平李日滢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憙淳达曰,同副承旨金鍏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尹声大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令于郑知容曰,明日新旧圆点儒生应制,以春塘台为之,试纸用大好纸矣,该房知悉。

○令于徐憙淳曰,右副承旨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权敦仁代点。

○以掌令金英淳、金榶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憙淳曰,只推。

○徐憙淳达曰,守令署经事,令下矣,掌令金英淳、金榶,既有只推之令,与行大司谏郑元容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令曰,依。

○以校理李游夏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郑知容曰,只推。

○郑知容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游夏,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达曰,持平李日滢以其亲病,投章径归,原书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递差令旨及禁推徽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令曰,依。

○徐憙淳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持平前望单子入之,兪星焕落点。

○徐英淳达曰,新除授持平兪星焕,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兵曹言达曰,明日春塘台王世子代临圆点儒生应制时,本曹堂上二员当为陪卫,而参议朴齐闻在外未肃拜,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达曰,因兵曹草记,明日春塘台代临圆点儒生应制时,本曹堂上二员当为陪卫,而参议朴齐闻在外,令政院禀令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依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令曰,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洪彦谟代点。

○吏曹兵曹参议单李渭达,参知单洪彦谟。

○郑知容,以侍讲院言达曰,明日新旧圆点儒生应制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弼善赵基谦,兼弼善徐箕淳,文学成遂默,司书兪星焕俱有实故,说书未差,无以备员。未差之代,令政院禀旨差出,而有实故人,亦为禀令变通差出,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启曰,因侍讲院草记,明日圆点儒生应制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说书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差出事,依下矣。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前望单子入于小朝。

○郑知容达曰,因侍讲院草记,明日圆点儒生应制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弼善赵基谦,兼弼善徐箕淳,文学成遂默,司书兪星焕俱有实故,说书未差,无以备员,未差之代,令政院禀旨差出,而有实故人,亦为禀令变通差出事依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并许递与未差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弼善权馥,兼弼善金周默,文学金兴根,说书李敦荣代点,司书金东健添书代点。

○郑知容,以侍讲院言达曰,明日新旧圆点儒生应制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新除授弼善权馥有实故,文学金兴根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差出,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达曰,因侍讲院草记,明日圆点儒生应制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新除授弼善权馥有实故,文学金兴根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令变通差出事,依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以掌令金英淳、金榶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憙淳曰,只推。

○徐憙淳达曰,守令署经事令下矣。掌令金英淳、金榶既有只推之令,与行大司谏郑元容,一体更为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令曰,依。

○令于徐英淳曰,明日出宫门路,以贰极门为之。

○以同副承旨金鍏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尹声大曰,只推。

○以校理李游夏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郑知容曰,只推。

○以公忠水使朴润荣申本结城县人物渰死事,令于尹声大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蠲荡事,分付。

○尹声大,以吏曹言达曰,掌乐院正李寅弼,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户曹言达曰,铸钱所用含锡贸取之时,收税勿侵之意,移文湾府矣。即接其回移,则若不收税,湾商失利,无以施行为辞,在前设铸之时,无论铜镴、含锡,虽屡十万斤收税勿侵,法例即然。且本曹铸钱,与他衙门所重迥异,而今此该府之谓以湾商失利,并与贸取,而一切防报者,事体所在,诚极未安。见今铸设在即,需用一时为急,该府尹推考,使之依前关星火贸送,以为及时入用之地事,严饬分付,何如?令曰,依。

○又以户曹言达曰,本曹铸钱所用各样铁物,其间求贸,数甚不敷,且曹储钱边十分苟艰,无以排用,各营、各司留库钱中,从便贷用,而待设铸,以新钱鳞次还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以义禁府言达曰,明日春塘台新旧圆点儒生应制时,本府都事十员内,六员赴举,只有四员,而当直入直都事,本府入直都事,公事回公都事,青阳门、集春门禁乱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一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令曰,依。

○庆尚监司李勉昇书曰,伏以,臣向蒙赐告,得返乡庐,与园翁、田叟,歌颂恩泽,谭桑麻而评雨露,虽愚忱耿结,常悬觚棱,而私分谫劣,寔安邱壑。曾未数旬,伏承除旨,以臣为庆尚监司,简心特纡于樗栎,华诰远宣于蓬荜,臣荣溢感极,继以忧惧,诚以宠渥太隆,委寄太重,揆度公私,两不得其当也。臣之中外扬历,孰非侥冒,而至于按节一方,身任澄清之责,亦已再矣。高牙大纛,纵为闾里之荣,钝刃缺铓,终非盘错之用,依藉王灵,虽免大戾,而未有成效,徒费厚廪,至今追惟,如负谴何,今此误恩,又何为而荐加也?况峤南大藩,甲于八路,民物邑聚,绵络七十馀州,陆海舟车,绾毂东南之界,俗同邹、鲁,而诗礼之风尚存,地接岛倭,而抚绥之典不替。以至于兵农金谷,岁计月当,簿书期会,极其浩穰,膺是任者,学不足以导迪儒士,威不足以弹压远人,综明强记,不足以剸理庶务,则偾败之来,疾于影响。此特本道自来事宜,而最是目下急务,尤有所闷然者,昨年农形之入于睹闻者,即甲乙后初有之大歉荒也。谷直之翔贵,民情之遑急,殆将散四塡壑,不保朝夕,而幸荷朝家之曲念怀保,重赖道臣之殚心赒恤,民以奠安,得有今日,譬如大病新瘥,九候未完,凡所以保护充养之方,不容少忽,则此时巡按之任,正当极选才器,大慰一路之望,而臣之浅薄卤下,已是离明之所毕烛。矧今年衰气迈,识短神迷,虽按例署判,尚不能如前日,何望其理坌剧而釐弊蛊,下副旬宣之任,仰塞倚畀之眷乎?臣若感戴洪造,贪恋厚禄,不思所以自处之道,则臣罪大矣,玆敢苍黄入都,疾声陈吁。伏乞睿慈,俯垂鉴照,亟递臣职,另简时望,使重任得人,微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委寄于卿者非轻,卿其勿辞,往钦哉。

○持平李日滢书曰,伏以臣颛愚拙讷,百不犹人,侥幸一第,已逾涯分,至于台阁之玷选,尤岂梦想之攸期?不称之实,人所共知,匪据之地,理难冒居,而适承参鞫之召,义不得不章皇出肃,旋以未署之故,法不得以台阁自处,进既无以效一日之责,退又无以伸再偻之忱,因仍虚縻,迄至于今,惭悚闷蹙,靡所措躬。际接乡信,则臣之八耋老父,素有积聚之祟,近添暑泄之证,食饮全废,气息危缀,专送家僮,趣臣归视。臣离违弥朔,一念本自如结,自闻此报,方寸益复飞越,眼前万事,都不暇顾,苍黄拜章,径首乡路。伏乞睿慈俯垂鉴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擅行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所请依施。

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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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内阁进。行左承旨权敦仁。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右副承旨尹声大。同副承旨金鍏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锺应仕直金大根。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自辰时至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自五更至十一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分。

○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李存秀,提调金鏴,副提调尹声大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郑知容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金鍏达曰,行大司宪徐有榘,执义沈钫,持平李在鹤、兪星焕在外,掌令金英淳、金榶令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座堂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以领议政南公辙初度呈辞,令于郑知容曰,封还。

○以掌令金英淳、金榶再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鍏曰,只推。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弼善洪羲弼,文学宋持养代点。

○令于郑知容曰,掌令金英淳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掌令前望单子入之,权弘复代点。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英淳。

○郑知容达曰,守令署经事,令下矣。掌令金榶,既有只推之令,与行大司谏郑元容,新除授掌令权弘复,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游夏,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校理李游夏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郑知容曰,只推。

○徐英淳,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拦后别哨官,以知彀官备望受点,而见今知彀官无堂下人,难以排拟矣。本局曾有汉人牙兵将名色,今虽减下,可以援例,拦后哨官,改以拦后将,以知彀官中加资者,通融拟望,作为递儿窠,则可无窒碍,事甚便好,而系是变通,不敢擅便,令该曹禀处,何如?传曰,允。

○己丑六月初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李存秀,提调金鏴,副提调尹声大,假注书洪锺应,记事官赵秉宪、徐戴淳,待教金鼎集,以次进伏。医官玄在德、李命运、安橚进伏楹外讫。存秀曰,阴雨不佳,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存秀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存秀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亦一样矣。存秀曰,医官使之入诊,何如?上曰,医官一员入诊,可也。命运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存秀顾谓医官曰,汤剂更为议定乎?命运曰,汤济昨才停止,痰候已为平复,更无议定之剂矣。存秀曰,首医吴千根病不得供职,之次李性铎方在外任,只有玄在德一人,而若于医官领率之时,渠或有病,则更无领率之首医,以之次数三医官中轮次差任,在德有故之时,使之领率诸医,似好矣。上曰,可也。命史官就座,又命退,存秀等以次退出。

○己丑六月初十日辰时,王世子代临春塘台。新旧圆点儒生应制试取入对时,行都承旨徐憙淳,行左承旨权敦仁,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尹声大,假注书洪锺应,记事官李敦荣、徐戴淳,检教提学金履乔,原任直提学金鏴,原任直阁徐俊辅、李景在,检校待教金英淳,待教金鼎集以次陪立。时至,王世子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重华门。药房提调金鏴进前奏曰,侵早劳动,睿体若何?令曰,一样矣。仍由贰极门、青阳门,进发至春塘台。相礼跪赞请降舆,王世子降舆陞座。令曰,记过作门哨官洪近泳拿入。宣传官传令拿入。令曰,依法。宣传官传令,依法决棍十度讫。令宣传官曰,作门哨官之令前举行问入。宣传官传令,进前奏曰,近泳为哨官才数日,初当举行,未免疏忽,不胜惶悚云矣。令曰,日后则善为举行,仍令拿出。憙淳曰,传令举行之际,有所做错,当该宣传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令曰,从重推考,可也。出举条令曰,检阅赵秉宪对读官差下。出令旨引仪唱再拜礼,读券官金履乔、金鏴、徐俊辅,对读官李景在、金鼎集、赵秉宪及应赴儒生行礼如仪,对读官金英淳追入来进伏讫。令履乔、鏴书表题拟汉群臣贺置酒洛阳南宫,限未时悬题。王世子入便次,令曰,陪卫军兵雨具,从便为之。出令旨王世子以口传下令曰,今番试券,取七人,可也。少顷,出次陞座,令曰,科次为之。令曰,对读官读奏。景在等,以次读奏讫,履乔曰,书何等乎?令曰,二张书正字三下,二张书草三下,三张书次上,可也。履乔书等,令正字三下一试券入之,亲坼秘封下之。令曰,三下二试券又入之,亲坼秘封下之。令曰,之次五张,英淳坼封,并三下一次第读奏封内。令书令旨曰,新旧圆点儒生应制表居首三下一进士赵云澈,直赴殿试,之次三下进士李源达给二分,草三下进士洪达善、李文馨等二人,次上生员宋端和、南正宽、徐得淳等三人并令该曹考例施赏。出令旨令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门外施赏。出令旨相礼跪白礼毕,王世子乘舆由青阳门、贰极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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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行左承旨权敦仁。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右副承旨尹声大。同副承旨金鍏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锺应金大根仕直。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自人定至十二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金鍏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又达曰,行大司宪徐有榘,执义沈钫,掌令权弘复,持平兪星焕、李在鹤在外,掌令金榶令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达曰,来十六日日次儒生殿讲日次矣,敢禀。令曰,待下令为之。

○徐英淳达曰,右副承旨尹声大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金鍏曰,元朝虽已称庆,玆当千秋圣节,少伸祝冈之忱,十八日,谨诣仁政殿殿庭,亲上致词表里,该房知悉。

○传于金鍏曰,判府事李存秀拜左相。

○金鍏启曰,判府事李存秀拜左相事,命下矣。政官牌招,开政下批,何如?传曰,允。

○金鍏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游夏,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金鍏,以吏曹言达曰,宗庙望祭大祝前正李寅弼,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寅弼。

○有政。吏批,行判书赵锺永进,参判郑基善在外未肃拜,参议金教喜牌不进,左副承旨徐英淳进。以赵冀永为礼曹参议,赵万协为左通礼,南履炯为掌乐正,宋能圭为兵曹正郞,金硕淳为掌乐主簿,李学在为军资奉事,申在顺为陜川郡守,左议政单李存秀,承文院都提调单李存秀。

○兵批,判书金教根病,参判韩义运病,参议李渭达入直进,参知洪彦谟病,同副承旨金鍏进。同知单张得源,副护军金裕宪、李根中、朴齐闻、具载凤、韩用夏、赵存奎、申绍、韩仁植。副司直李日滢、赵基谦、权馥、金兴根,副司正李殷相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权馥为司成,金锡喜为掌乐佥正,朴奎源为监察,金慎根为童蒙教官。

○兵批,再政。大护军徐有榘,副司直沈钫、郑元善、权弘复、李在鹤、兪星焕,副司果柳幼麟、金乐寿,以上并单付。

○以掌令金榶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鍏曰,只推。

○金鍏达曰,守令署经事令下,已至多日,尚未署经,事甚未安。宪府则行大司宪徐有榘,执义沈钫,掌令权弘复,持平兪星焕、李在鹤在外,谏院则司谏郑元善,正言柳幼麟、金乐寿在外,只有献纳朴宗璜一人,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而掌令金榶既有只推之令,与行大司谏郑元容,一体牌招,何如?令曰,依。在外台谏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吏批,三政。以洪起燮为大司宪,金兴根为执义,朴鸣和为司谏,李润圣为掌令,林原培、赵秉玖为持平,赵然春、白东奎为正言,李埴为汉城庶尹。

○金鍏,以吏批言达曰,通礼院相礼朴宗吉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吏曹言达曰,成均馆司艺权达准,典籍金履迪俱为受由,过限不上来,并依例改差,何如?令曰,依。

○吏批,四政。以李铎远为军资正,韩弘教为相礼,李培林为司艺,孟明淳为礼曹佐郞,赵学默为社稷令。

○金鍏达曰,守令署经事令下,已至多日,尚未署经,事甚未安。新除授台谏,并即牌招,行大司谏郑元容,一体更为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令曰,依。与新除授台谏并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金鍏,以礼曹言启曰,今六月十八日大殿诞日陈贺权停事,命下,而王世子亲上致词表里事,才有下令矣。王世子率百官,亲上致词表里行礼后,当有百官进致词笺文表里行礼之节,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例为之。

○以吏曹参议金教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鍏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尹声大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以校理李游夏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鍏曰,只推。

○徐英淳,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本府褒贬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鍏,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达曰,东籍亲耕田所种大麦打作,则所出为七石三斗,小麦打作则所出为十三斗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以兵曹言达曰,五卫将金儞根、洪羲禄,景福宫卫将林凤仪,庆熙宫卫将金镇宅,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五卫将朴庆悳前任平安兵虞候,兪汉宗前任顺天营将,张永燮前任庆尚监营中军,李光根前任北虞候,忠壮卫将金昌寿前任全罗监营中军,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并改差,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兵曹言启曰,即伏见训炼都监草记,则本局拦后别哨官以知彀官,无堂下人,难以排拟矣。拦后哨官,改以拦后将,以知彀官中加资者,通融备望,作为递儿窠,令该曹禀处事,允下矣。本局既有可据之例,且无相妨之端,依所请施行,何如?传曰,允。

6月12日

编辑

行都承旨徐憙淳。行左承旨权敦仁坐直。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缘故出。右副承旨尹声大坐直。同副承旨金鍏。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锺应仕直金大根。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尹声大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权敦仁达曰,右承旨郑知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尹声大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游夏,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金鍏达曰,行大司谏郑元容,特令之下,谓有情势,奉牌阙外,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令曰,依。

○行大司宪洪起燮达曰,臣于都宪重任,初不近似,而特点遽降,违召路阻,颠倒趋诣,彻晓朝房,今才入肃,粗伸叩谢,而第臣于合辞中,有私义之不可冒参者,前此引避,辄蒙体谅,今臣所处,宜无异同,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令递斥臣职。答曰,依达。

○正言赵然春达曰,臣蒙𫘤谫劣,其于谏诤之任,自知不堪,而薇垣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署经有令,天牌俨临,臣感激恩私,怵畏义分,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臣于合达中,有不当连参者,前后如臣处地,有除辄引,有引必递,幸推敦亲之谊,举蒙体谅之恩,臣何可独自晏然于台次乎?请令递斥臣职。答曰,依达。

○司谏朴鸣和,掌令李润圣,持平赵秉玖、林原培等达曰,噫嘻痛矣,以能贼万古所无之逆魁,不即正刑,径先致毙,舆情莫不痛惋,此岂可以寻常物故,置而不论哉?论其平日罪犯,则阴树逆种,密倡凶论,怂恿恒、简,为渠羽翼,纠结厚、獜,自作窝主,待国洞执命之日,拟占台府,当李潭秉铨之时,把弄朝权。且以醴酒之说,大北之论,肆然胁持,百计尝试,倡为追崇之说,恐动侪类,沮遏代听之逆,皆其部曲,则乱本凶图,甚于耇、辉、师、兴,究其情节,已是万戮犹轻,而及夫贼吉之招出后,凶言逆情,尤益绽露无馀矣。噫,癸亥反正之说,太甲桐宫之言,推戴逆禶之谋,某也为大将,某也为吏判,某也为阃帅等说,烂漫于前后诸贼之供,而妖任埋凶之计,究其本则能贼也,逆范怀刃之凶,究其本则能贼也。特以凶顽之故,忍杖径毙,王章未伸,举国同愤,试以渠之招辞观之,虽优为谋逆,以不少之人,何可遽然承服?又以为如欲杀之则速出斩之等语,肆然发恶,而且太甲桐宫之说,果如诸贼,一席酬酢于展开书传,讲其文义云者,与相吉、泽遂之招,若合符契。即此一节,乃渠之结案,既已迟晩后物故,则不可以未及结案,置之。趾贼一门之穷凶极恶,自有天地以来所未有者,而限以国法,犹贷其凶种之穉少者,枭种最长,安知不更肆獍恶如范、吉等所为者耶?泽遂烂漫同参于启能凶惨不道之谋,而只诛其身,王章已失,舆愤未泄,其阴凶情节,其弟万无不知之理。请迟晩后物故罪人启能亟施孥籍,趾贼等凶种,快施邦刑,献遂设鞫得情。噫嘻痛矣,从古乱逆何限,而岂有如夏贼之穷凶极恶者哉?语其凶言,则云、海之所不到,论其逆节,则贼镜之所不为,见者骨寒,闻者胆掉,实是穷天地亘古今所未闻所未有者也,此岂渠一人之所作为,一时之所做出?和同之类,必有其人,党与之讨,不容少忽,而既搜之文书,并皆付丙,未露之端緖,全不究核,狱体疏虞,宁不凛然?到今追究之道,惟在于亲属奴傔之及时讯鞫,而章疏之请,尚未蒙允,此虽出于先大王包涵宽假之至仁盛德,而至于夏贼子女囚禁待年之命,臣等尚今抑郁,欲溘然。夫逆种之待年殄灭,乃指寻常治逆之律文也。今此夏贼,即是开辟以来所无之逆,其于獜、亮之称兵,镜、虎之凶言,不啻百倍,则古今天下,安有以此贼子女,而有待年与否之可论哉?及至今日,年限已过,则尤不可晷刻容贷于覆载之间矣。夏贼之外,岂复有夏贼,而乃者逆恭又出,则今日群下之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之心,尤有倍于夏贼初出之时矣。噫,彼恭贼,敢于鞫庭,提诵夏贼之凶书,乃以相议,劝成纳招,又发夏贼所不道之凶言,则枭獍种子,肠肚相连,亦一夏贼,而特其逆节之发露,差有先后耳。千剐万斫,未足以泄舆愤,收孥潴泽,不可谓当其律,夏贼之变,已用适、云之例,则今于此贼,决不可异同也,明矣。噫,其一家之内,生出二夏贼,则此非一朝一夕之故,其凶言逆谋,传袭有素,平日之烂漫酬酢,一室之寻常唱和,推此可知。恭贼正刑之后,一二同情之类,既无究问之道,而斗恒尚今假息于覆载之间,则夏、恭两贼之党与同情,万无不知之理。目今究核之道,惟在于此,而虽以向来连伊事言之,渠以贼傔之妻,敢生凶滥之心,至有击铮之举,此亦古今所无之变怪,而渠不过夭么一贼女,则决非渠所可独办者也。是必其夫暗地指使,为此尝试之计,据此一事,剧逆亲属之从中跳踉,复事绸缪之状,昭不可掩,此而若不穷覆严断,则未知何样祸机,伏在何地,今于事端既露之后,尤不容暂缓盘核。请夏贼子女亟施跪斩之典,斗恭亲属应坐之类,一依适、云例举行,斗恒及夏贼亲属奴傔连伊夫妻,并严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明谦之凶谋逆节,实是亘万古所无之贼也。身为阃帅,十三字刀割乙巳春诸贼指日举兵之时,自拟内应大将,至于书给四柱,先占身数,其所为计,至凶极狞,而七字刀割逆复之爱侄也。一门之内,日夜绸缪,两贼之间,出没绍介,危机急变,迫在呼吸,何幸逆谋自绽,天讨快行,而诛殛之典,止及其身,收孥之律,尚未举行,揆以狱体,不免疏虞。以谦以逆复之子,传袭其父之凶图,七字刀割钩核之路,惟在此贼之盘问,而不加究核,不捧结案,遽尔用刑,只施应坐,而籍产之典,虽已举行,收孥之律,在所不已。逆复之变,振古所无,殄灭无遗育者,政谓此贼准备语,则其在锄逆种杜后患之道,殄之灭之,不容少忽,而好石之以年未满循例为奴者,揆以邦刑,万万乖当。夫待年用法,乃是寻常治逆之律,而至于此贼,实无异于古之适、云,今之趾、夏,则其凶种逆孽之待年与否,更无可论。请明谦、以谦亟施孥戮,逆复庶子好石亟施处绞。噫嘻痛矣,乱逆之变,从古何限,而岂有若岭启中诸贼之穷凶极恶者哉?呜呼,际庚年天崩地坼之痛,大小中外,惟有血泣攀号,直欲无生而已。噫,彼逆魁时景等兄弟,渠亦今日臣民耳,抑何凶肚,包藏祸心,闯此举国哀遑之时,敢生啸聚不轨之谋,假托占梦,诳惑人心,妄附星纬,煽动妖言,驱胁蚩蠢之村氓,乘夜直犯于官府,肆发缚官上京,举兵除恶等语。究其逆节,实有浮于獜、亮,而鲸鲵之戮未加,魑魅之形先灭,虽未及如法结案,而此等凶逆,当施孥戮之典。金乐教则以玄庆之妻娚,参闻医官可疑之说,而不即直招,及与时皞面质之后,始乃吐实,究厥情节,万万狡慝。凡此诸贼,虽或有首从之别,而其在诛乱根重狱体之道,不可自外勘断而止。请时景、时昱并施孥籍之律,金乐教亟令王府,设鞫严核,快正邦刑。八行刀割噫嘻,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若家焕、承薰、乐敏、哲身等之穷凶情节者哉?主张邪教,诖误迷俗,相率入于无父无君之域者,已是亘古所无之变怪,而就以恒、俭辈鞫案观之,其所绸缪排布,至凶绝悖之状,不可但以邪学言也。请来大舶,装载兵器,曰以胁持,曰以判决云者,即是适、连之馀套,而獜、亮之后身也。赖天之灵,旋加诛殛,而向使其计得售,则白莲、黄巾之变,有不足言,而国之为国,未可知也。追惟及此,不觉毛骨俱竦,恒、俭诸贼,虽是凶狞,特不过乡曲卑微之类,而乃其首恶而指使者,则家焕辈是已。观于银子办出之计,邮卒装送之谋,可知其逋逃主于渊薮,羌胡伏于辇毂也。春间治狱之时,只以邪党而诛锄,或径先物故,或诛止其身,而及夫俭贼之鞫案始出,渠辈之逆节昭著,则神人之愤,久而益切,实欲手磔口脔而不可及矣。恒、俭乃其枝叶,而既伏典刑,则家焕诸贼之为厥根柢者,独可逭于俭贼已施之律乎?请物故罪人家焕、哲身,正法罪人承薰、乐敏施以孥籍之典。噫嘻痛矣,国荣、阳泽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赎,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节,㦧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而阳泽焉承望,至于丙申节献之阙封,己亥宫女之逮讯,而伦纲之斁败,无馀地矣。处在保护之任,而端阳之例供,肆然废停,共坐深严之地,而宫人之拷掠,期于诬服,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辈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阳泽则家已孥籍,官亦追夺,更无加施之律,而至于国荣,则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今者阳泽之干犯彰著,其首恶则实荣贼也,凶鬼则亦荣贼也。幸赖我先大王廓辉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惋,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贼裕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祸,暗售枭獍之肠,都人尹佶等句语,排布阴谲,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㦧,即此一段,其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先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乱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也,吁亦㦧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然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极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而赋性狞慝,忍杖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之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㦧,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结案,便是已结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汉禄之穷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悖罔测不道之贼耶?八字凶言,一世传播,听之骨颤,思之发竖,而特以证据无人,根因莫知,声讨之举,至今未行,遂使剧贼卧毙,舆愤莫泄,古今天下,宁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元恶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真赃,重臣之奏,继而为明证,呜呼,尚忍言哉?一种不逞之徒,乃敢仇视我君父,必欲谋危我宗国,枭音獍舌,脉胳相通,蛇纠蚓结,肠肚互连。量、能之殊涂共辙,无不干犯于莫重莫大,焕、裕之护法传神,莫非诬逼于不忍不敢,国势日就岌嶪,伦彝几至斁丧。千怪百变,叠生层出,以至于达贼不道之诛,如贯一串,苟究其本,则莫不源委于汉禄,根柢于汉禄,求之往牒,未有如此贼之穷凶绝悖者也。食肉寝皮,已矣无及,潴宅破家,尚云轻典,追夺之律,虽幸蒙允,孥戮之请,尚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教为批,臣等诚不胜抑塞悲愤之至。邸下试思之,前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后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剖斩之律,劓殄之诛,设或创行而施之,诚未为过当,则惟此追律之名,虽谓之生前一律,而顾其举行则不过是收夺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于此贼,果可以夬雪君父之仇,少泄臣民之愤耶?适、云之所不敢而此贼敢为之?镜、夏之所不忍,而此贼忍为之,乌可以曾有受教,不之权变,一味胶鼓,致使当行之天讨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况凶种逆孽,尚繁其徒,岂可使戴头假息,依旧跳踉,以贻国家无穷之忧,以遗臣民共戴之耻耶?应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缓。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龟柱之穷凶绝慝也哉?其许多罪恶,许多逆节,擢发难数,罄竹难书,而以渠地处,不念报效之道,徒怀凶谲之肠,始因倾轧之习,而潜畜祸心,长其觊觎之计,而遂怀凶图,必欲倾覆我宗社,动摇我国本,群聚凶徒,自作窝主,酝酿既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贯来,同室之内,肠肚相连,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贼,而得保首领,卧毙牖下,凡今日含生之伦,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即有天地君臣以来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直欲手磔口脔,食肉寝皮者也。且况不道之凶计,有自来于当时,潜藏之祸机,愈益肆于今日,诪张纠结,种下生种,裕、玉、焕、达之凶谋秘计,莫不传神于此贼,护法于此贼,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尚未夬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向来追夺之举,不足为此贼之当律,况其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乱本,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锺秀之至凶绝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济以阴谲之行,撑肠柱腹,都是祸心,听言观眸,罔非戾气,平生伎俩,专在于凶国而仇君,昼宵营为,亦出于戕人而害物。好恶所到,忠逆立判,利势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谓之向国而奖拔,汲引如恐不及,异己者谓之背驰而挤陷,网打无所不至。于是乎助虐逞凶之徒,举皆为其羽翼,逐臭䑛沥之辈,莫不受其指使,传授凶图,酿成焕日滔天之祸,鼓唱悖论,驯致裕、玉仇国之计,一番逆变起,而罔不根柢于渠,一番凶狱出,而罔不窝窟于渠,渠之血党死友,举皆干犯天讨,以诛以夺,而以渠鲸鲵之魁,独为漏网之鱼者,盖缘其凶熖虽死不衰,馀威历久尚炽。根窝更有之论,指目有归,而无敢连讨者,明白洞快之教,圣批昭揭,而无敢对扬者,一世腐心而举朝缄口,有识忧叹,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难逭,渠之平生断案,无端呈露于为其卵育吹嘘,感德思报,愿为锺秀一死者之口,则虽使锺秀对质于鞫庭,必将满口输款,而无一辞自明之端矣。噫,敬、观之穷凶而染成者渠也,龟、禄之绝慝,而掩护者渠也。渠以为见驱则观、镐曰见驱,渠以为非逆则观、镐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饭,先入之见,掩讳不得,惯闻之处,丁宁纳招,则龟、禄、秀、敬之和盘托出,打成一片之状,至是而毕露无馀矣。大抵锺秀之一生借口,欺人而欺心者,即不过渠所谓士流也,渠所谓义理也,而论其行己,则发迹于逆戚之门,而为其私押之客,托身于荣贼之家,而备尽謟谀之态。至劝其兄,愿留荣贼,究其情状,即一患得失之鄙夫,则渠所谓士流,吁亦丑矣。且夫渠所谓义理者,本出于逆禄之凶论,贼龟之阴图而,直是作贼作逆之一大断案耳。噫,彼龟、禄辈包藏不轨,谋危宗社,及夫国本已固,凶计莫售之后,锺秀以其血党,自知无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计,说出渠辈所谓义理二字,以为掩护龟、禄辈真赃之妙筹长策。龟、禄之真赃既掩,则锺秀之身计得矣,锺秀之身计既得,则龟、禄之真赃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状,不亦凶且㦧乎?惟我先大王至精至微之义,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则虽有怪鬼十千辈,宁或售疑乱之计,而锺秀敢以掠美之术,欲为立帜之资,指无谓有,眩惑群听,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真个为朝夕坏乱之举,而非渠则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于莫重莫严之地,以是而胁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鲁、贤之逆变,由是而酝酿,达、滢之邪说,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参之逆节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号时违牌,行幸后悖论,皆其逆谋慝计之昭不可掩者矣。至于逆敬之三条凶言,即自锺秀圈套中出来,而贼观之谓龟贼义理主人之招,亦由锺秀悖舌中薰袭,则前后情迹,沕然相符矣。臣等合辞所陈,剽窃先王之义理,矫诬先王之秉执者,政谓此也。及其家计已成,手段渐滑,则诬蔑无所不至,诪张无所不有,筵本二跋,既伏罔赦之案,讆言五条,莫掩自倡之迹。入告出语,变幻无常,左阖右捭,机关至密,千罪万恶,擢发难数,而臣等之最所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迩密也,逆禄之八字凶言,既已自渠口传说,贼龟之乙未冬悖说,亦必先他人闻知,则何不于先大王一初清明,庶政维新之会,断去宿处,严斥凶论,使夫迷溺不悟者,晓然知龟、禄之不可染迹,而乃反附丽依归,推诩尊仰,坏乱世道,诖误人心,以致许多逆变,无限厉阶,而其恶稔矣,其祸极矣。若使当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锺秀,则龟、禄之贼势,何由而鸱张,龟、禄之馀丑,孰从而蚓结乎?然则今日国势所以至于痛哭流涕之境者,虽源于龟、禄,而助成者锺秀也,虽发于敬、观,而主张者锺秀也,则论其罪犯,有浮于龟、禄、敬、观,而敬贼已施之律,尚难贷也,龟、禄应坐之典,乌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诛之先加也,故依律处断,虽恨未及,尚鲁已例,在所不已。幸赖乾断廓然,天讨亟行,锺秀黜享追夺之请,虽蒙夬允,而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到也,是乃穷天地亘宇宙之极恶大憝,虽幸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以快泄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门荫,获沾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西贼之有警,则半行刀割分院兵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剧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光友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则技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于锺一、光友之徒,凭借谶纬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峙,搢绅家火具之潜埋,六字刀割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而七字刀割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今古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于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术。逆贼光友,本以乡曲贱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八字刀割欲输军粮则转到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半行刀割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缪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兵火之说,延寿烂漫酬酢,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gg真赃g断案,至于正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愤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今番逆狱之至凶至㦧,实是亘古之所罕,锺振诸贼,虽已伏法,情节犹未尽究,党与犹未尽锄,治逆之法,岂容如是?噫,彼李永纯,当两贼有警之日,曾霑禄仕之在乡者,莫不入处城𬮱,以效奔问之诚,而渠以侍从之列,苍黄下乡,事若知几,迹涉殊常。况以锺一为妹夫,致后为死友,掌中书字之语,出于后招,指日往来之说,证以一傔,则绸缪之迹,明若观火。永喆,锺一之侄子也,始以应坐而发配,致后之娚妹也,旋因鞫招而就拿,则枝上之枝,种下之种,可以毕究。矧又锺万之猝毙,添一疑端,而鞫治未竟,并加酌处,狱体疏虞,舆愤转激。请李永纯、永喆等,更为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乱逆之变,振古何限,而岂有如李肇源之剧逆大憝,穷凶绝悖者哉?渠以世禄之臣,偏被圣朝之恩,八座兜揽,已极于崇显,一门盘据,不离于权要,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图报,而其奈枭獍之性,与生俱生,鬼蜮之谋,匪今斯今,攘臂弩gg努g眼,罔非戾气,柱腹撑肠,都是祸心,至于甲戌之冬,肆发至凶至㦧罔测不道之说而极矣。当上下焦遑之日,渠乃潜怀异图,绸缪于金基厚,踪迹阴秘,情节叵测,而至于近日章箚之间,基叙之凶书始发,则真赃毕露,断案已成,盖其凶书,即不敢道不忍言之逆谋也。谋虽同于基厚,而怂恿者肇源也,书虽出于基叙,而指使者肇源也。其罪犯莫重莫严,为贼为逆之状,睿鉴之照如日月,令旨之严如斧钺,此诚神人之所共愤,王法之所不贷。凶如肇贼,逆如肇贼,而若使假息晷刻,共戴一天,则其可曰世有三纲,而国有三尺乎?至于同参之金基厚,以肇源之血党,基叙之至亲,凶谋逆节,无不绸缪,即与肇源、基叙,二而一者也。惟彼三凶之请鞫,于今几月于玆,而睿答辄承勿烦,群情去益如沸,即伏奉令答下者,有此是国之大刑政,当仰禀大朝后处分之教矣。惟其大刑政也,故处分之俟,一时为急。请黑山岛荐棘罪人李肇源,亟令王府,设鞫得情,明正典刑,金基厚一体严鞫,施以当律焉。噫嘻痛矣,金基叙之罪,可胜诛哉?千妖万恶,咸萃一身,自在韦布,作凶徒之奇货,及占幸第,为权门而辐凑,一自废枳之后,恒怀不逞之心,假托鬼魅,诳惑人心,即此一事,可见其平生所为,无非邪沴。乃于甲戌冬上下焦遑之日,潜怀凶谋,与李肇源、金基厚,绸缪密勿,受其措使,作书转送于时相,而乃是不忍言不敢道之说,论其逆节,即与肇源,肠肚相贯,语其罪恶,亦与肇源,毫发无差,环东土含生之伦,莫不欲手磔口裂,食肉寝皮,此岂可一刻容贷于覆载之间者哉?虽施岛置之典,而王章未伸,尚稽肆市之律,而舆愤愈郁,惟彼三凶之请鞫,于今几月于玆,而睿答辄承勿烦,群情去益如沸。即伏奉令答下者,有此是国之大刑政,当仰禀大朝后处分之教矣。惟其为大刑政也,故处分之俟,一时为急。请楸子岛荐棘罪人金基叙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答两司曰,不从。时景等事,裕事,龟柱支属事,夏贼等事,国荣事,锺一、振采事,友文、光友事,致后、延寿事,李永纯、永喆等事,不从。李肇源、金基叙、金基厚等事,勿烦。

○掌令李润圣,持平赵秉玖、林原培等达曰,噫嘻痛矣,世道诖误,义理晦塞,至于今番秋曹两囚而极矣。渠以鄙悖之流,潜蓄凶惨之计,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遣辞阴险,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闪忽,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思之胆掉,固当即地设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罚止岛配,假息覆载之间者乎?若以言出卑贱,事已勘处,置而不论,其可曰阐义理而严惩讨乎?请金甲岛为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王纲不振,世变层生,骎骎然自归于凌犯之科者,至于申纲、黄允中而极矣。渠辈俱以虮虱之类,敢怀枭獍之心,假托校宫之复设,而或发悖通,潜伺场屋之试士,而或投悖卷,蜚讪作怪,包藏眩乱之许多罪恶,已是至凶绝悖,而至若秦坑之说,诬逼莫严,钱塘之比,指拟无伦,此为渠辈罔赦之断案,诪张倾陷,情状难掩,诬上惑下,无所不至。噫,此岂如渠乡曲愚蠢之类所可独办也哉?其暗地受嗾之状,平日酝酿之计,明若烛照,贤关之声讨,既尽且详,大僚之回启,至严且明,而兪音终靳,王章未伸。大圣人包容之德,虽出于忠厚镇物,不治为治之道,而国之所以为国,以其有刑章也。此而不问,一任其幸逭迷藏,则羸豕之戒,伏莽之忧,有不可胜言,思之及此,宁不凛然?至于今番奎、坤两贼之凶,即是振古所无之变,而纲之名,狼藉出于奎贼之口,有曰能文善生,有曰纲之论丰德事,必被窜,有曰纲亦吾党,苟非声气素相关通,脉络素相连接,贼坤何以屡言于贼奎,贼奎何以悉吐于鞫庭乎?即此纲之包藏祸心,仇视国家,要藉丰德之革合,作为煽乱之张本者,实与奎、坤之凶书,相为表里,相为影响,纲而不诛,则奎、坤犹自在,奎、坤既诛,则纲何以独漏?根窝未破,忧虞转深。请充军罪人申纲,远配罪人黄允中,亟令王府,拿鞫严核,夬施典刑。噫嘻痛矣,世道诖误,义理晦塞,至于韩植林上书中句语而极矣。辛壬义理,若日星之揭,丙申处分,如𫓧钺之严,泰亿之为凶为逆,为今日臣子者,人孰不知?掩护镜贼之情,至凶且㦧,和应虎凶之状,绝悖无伦,至今追惟,心寒胆掉。噫,彼植林,抑独何心,称以言事,书王府既夺之官爵,称举国所废之姓字,引而为说,殆若无故之人哉?夫亭亭堂堂蟠天极地,磨灭他不得者,即辛壬义理也,入则为忠,出则为逆,妇孺舆儓之所知也。曾谓名登仕籍,身居台地者,反不知妇孺舆儓之所知也耶?万万无是理矣。渠虽遐乡贱品,渠之曾祖在垣,已于辛壬之际,力袒悖论,为其嚆矢,故耳目濡染,袭以为常,乃于一初淬励之时,闯发肆然尝试之计,安知无不逞之徒,潜伏幽隐,嗾成此骇悖之举也哉?俄下处分,虽极严正,冰霜之渐,虑无不至,其在严堤防,折奸萌之道,不可但施屏裔而止。请屏裔罪人韩植林拿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义理堙塞,世变层生,至于今番睦台锡事而极矣。惟我毅宗烈皇帝,以三五之圣,当百六之运,殉社大节,卓越千古,而至若建虏猖獗,我邦滨危,则命将东援,闵覆之德,恻怛之意,与神宗皇帝壬辰再造,其揆一也。环东土含生之伦,莫不恩浃骨髓,愈久愈深,而英宗大王,特配坛壝之享,庸寓风泉之感,以何心肠,肆然诬诋,泚笔于章奏之间,显然指斥,自犯于罔赦之罪者,万万痛惋。若其书中句语之挟杂,造意阴憯,遣辞骇悖,非一朝一夕之故也。论其情迹,彝伦斁绝,语其负犯,𫓧钺犹轻,不可绝岛定配而止。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快正典刑。噫嘻赵璟镇憸诐之性,鄙琐之行,为世所目,与人不齿者,久矣。至于日昨筵达,何为而发也?外托进言,内蓄祸心,旨意闪忽,遣辞㦧毒,盖其心固不在于论一人评一事,故言不成理,面背殊形,狡谲情态,昭不可掩,此岂如渠所可独办哉?自有不逞之徒,暗地窥觇,颐指气使,假名于柳荣五,而机关潜动,接踵于赵璟镇,而手脚毕露,其计则愈出愈巧,而显售尝试,其意则无忌无惮,而阴怀坏乱,所欲尝试者果是何事,必欲坏乱者,抑独何心?朝廷之忧虞,固不止于履霜坚冰,世道之变怪,终必至于祸人家国。况当一初清明之会,宁容此辈挟杂之术乎?此而不到底盘核,掀荡根窝,则非但刑政之失当,抑亦滋蔓之难图,顾何异于蕴火而待熄,养痈而望痊哉?圣度纵出于含忍,除奸去慝,决非含忍之事,情状虽待其自露,匿形幻身,恐无自露之日,鞫令遽辍,群情如沸,箚吁未准,公议愈郁。请黑山岛荐棘罪人赵璟镇亟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新除授执义金兴根时在京畿富平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府曰,申鼎朝等事不从。申纲、黄允中事,不从。韩植林、睦台锡事,赵璟镇等事,勿烦,斯速停达。下谕事,依达。

○司谏朴鸣和达曰,罪人克观,以妖任之同气,凶谋逆节,烂漫同参,而严讯之下,抵赖不服,未克究核,未及承款,王章莫伸,舆愤莫泄。请金甲岛为奴罪人克观,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王法。逆贼尚鲁,即是千万古所未有之剧贼,而孥戮之典,既施旋寝,此贼之未伏王章,径自殒毙,已极神人之愤矣。假使此贼,顽然尚在,则千剐万斫,不足以惩其罪,孥之戮之,在法当然,凡系祖宗朝金科玉条,犹或随时变通,则今此追孥之禁,自近年断然定行,守之太固,致使应行之律,不得施于此贼,万一有日后恶逆之如尚鲁穷凶者,抵赖不服,顽忍径毙,则孥戮之法,其将不施乎?罪在罔赦,事关后弊。请逆贼尚鲁亟施孥戮之典。枭示罪人性世,与剧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于秋曹两囚而极矣。渠以卑微之流,敢蓄凶悖之心,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造意闪忽,引用绝悖,字字狡慝,句句凶逆,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见者胆掉。幸赖首善之地,至有卷堂之举,固当即地设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秋堂联疏,实出执艺之义,而特以好生之圣念,遂付傅轻之科,世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生出狱门,假息覆载之间者乎?今若诱之于言出卑贱,事已勘配,而置而不论,则其可曰国有三尺乎?请金甲岛为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有申纲、黄允中辈而极矣。渠以乡曲卑微之类,敢怀诪张倾陷之计,或发通而图聚不逞之徒,或投卷而冒犯莫严之地,秦坑是何等时,而比拟无难,钱塘是何等事,而指斥有归,渠辈包藏,虽急于敲撼朝廷,而独不念自犯于上诬圣德,罪在罔赦乎?各邑已例,春曹之文献昭在,三罪并发,贤关之声讨又严,今不须更事赘陈,而盖其酝酿如此,跳踉如此,凭恃和应,明若观火,则虽圣朝宽大,每事包容,而伏莽未去,滋蔓可忧,思之及此,宁不凛然哉?大僚覆奏,明辨无馀,鬼蜮情状,无所遁匿,而鉏根溃痈之论,寔出远虑,何邸下不念生道杀人之义,而亦蕲一兪也耶?况于今番奎贼之招,申纲之名,不啻狼藉,至谓以能文善生,又谓之纲亦吾党,可与同心而共事,脉胳之连通,表里之和应,至此昭绽,无复馀蕴,然则奎、坤是已伏法之申纲也,申纲是未就鞫之奎、坤也。设鞫治逆,将以致天讨,根窝未破,忧虞转深,则岂可以鞫事之已撤,而有所持难于更设乎?请充军罪人申纲,远配罪人黄允中亟令王府,拿鞫严问,盘核得情,夬伸典刑。噫嘻痛矣,世级日下,变怪层生,至于韩植林事而极矣。噫泰亿是何等凶逆也?密赞镜贼之迹,至凶至㦧,定策国老之说,绝悖无伦,终始枭獍之殿茅,烂漫虎龙之窝窟,三凶居一,万恶俱备。于今百馀年之间,为东土臣民者,无不㦸手而裂眦,心寒而胆掉,丙申处分,昭揭日星,聋瞽之人,亦皆闻知,则噫彼植林,亦今日北面于朝廷者也,岂有不闻不知之理,而乃敢以逆臣官爵姓名,肆然笔之于章奏之间,其官则称以大臣,其言则谓之建白,阳为迷罔之状,阴售尝试之计,旨意所在,情状莫掩,而渠祖在恒,曾于辛壬之际,力袒凶论,为其嚆矢,传染既久,熟处难忘,乃于邸下一初之政,敢欲䗖𬟽于太清,此岂如渠虮虱之贱所可独办?必有一种不逞之徒,潜伏幽阴之中,为之怂恿而指嗾,将以眩乱而诳惑,此若不穷核而严处,则羸豕霜冰,虑无不至,俄下处分,虽极严正,而其在明义理严堤防之意,不可以屏裔薄勘而止。请屏裔罪人韩植林严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义理晦塞,变怪层生,至于睦台锡事而极矣。我朝之于皇明,蒙被渥泽,与天无极,义则君臣,恩犹父子,故凡系皇朝事,备尽尊敬,无敢指斥,而彼台锡者,肆然笔诸章奏,诬逼毅宗皇帝,求过于无过之地,敢言其所不敢言,遣辞诳悖,用意阴惨,此不但我朝之贼臣,实是皇朝之罪人,此而不加重辟,则义理日益晦蒙,人心日益陷溺,而小中华一域,无复读《春秋》者,且其龙渊山虎等句语,绝悖无严,此岂人臣所敢道哉?终篇旨意,极其闪忽,要不出挟杂之计,已施之律,不足以惩其罪。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噫嘻,世道诖误,人心㦧慝,怪鬼之徒,敢售跳踉之习,惎谗之说,莫掩萌孽之渐,至于今番赵环镇事而极矣。骤看外面,不过论一重臣,罚拟薄罢,而细究情迹,暗蓄叵测心术坏乱朝廷者也,此岂幺麽一不逞,仓卒间所可独办者哉?渠本射形之蜮毒,济以媚人之狐性,幽阴之嗾,必有所听,狡恶之态,不忍正视,向者柳荣五之隐映尝试,极其痛惋,今焉璟镇之显露手势,岂非一套中现幻出来乎?吁亦愈往愈巧,至凶至㦧者矣。此必有一种乐祸之类,潜伏暗地,纵其嚆矢,为茅为殿,酿出乱本者也,此岂可看作一人一家之事而已哉?思之及此,宁不凛然?鞫核有令,群情胥快,及伏承大朝酌处之命,不胜愕贻gg愕眙g抑郁之至,此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藏疾之度,而生道杀人,即辟以止辟之义也。今日刑政,惟在于一番严鞫,锄治根柢,打破窝窟矣。若含忍而待其自露,则指使者幸逭,和应者寔繁,又将互换头面,缔结肠肚,种种作清平世大变怪,则朝著少宁靖之日,乱类无止戢之道,决非细故,岂不为无穷之忧者哉?请黑山岛荐棘罪人赵璟镇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新除授正言白东奎,时在京畿坡州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院曰,不从。申鼎朝等事,不从。申纲、黄允中等事,不从。韩植林、睦台锡、赵璟镇等事,勿烦,斯速停达。下谕事,依达。

○尹声大达曰,行大司谏郑元容谓有情势,一向奉牌,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洪起燮。

○尹声大达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于小朝。

○以右承旨郑知容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权敦仁曰,只推。

○以校理李游夏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尹声大曰,只推。

○兼司书赵秉龟书曰,伏以,臣所带春秋兼衔,与左议政臣李存秀,有妻三寸亲应避之嫌,在法当递。伏乞离明,亟赐镌改,以存公格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书辞下该曹禀处。

6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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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行左承旨权敦仁式暇。右承旨郑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尹声大。同副承旨金鍏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锺应金大根仕直。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尹声大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又达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奉牌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同副承旨金鍏,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行大司谏郑元容,特令之下,谓有情势,奉牌阙外,已至经夜,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令曰,依。

○令于尹声大曰,卿之解相居闲,已经岁矣,当初余之许卿免副,意有在焉,而今者大朝之重卜于卿者,实出舆论,国事万幸,卿试思之,目今民国之忧,容有其极,纪纲日渐解弛,民生日益倒悬,朝象有涣散之虑,财谷有匮竭之叹,危征败兆,指不胜屈,一发一毛,莫不受病,此皆缘余否德,终不能治得其方,以至于莫可收拾,若非如卿之为国诚心,孰可以转危回安,撑倾支圮乎?望卿念国势之岌嶪,体圣意之委畀,即起簉朝以副余如渴之望。仍令于尹声大曰,此敦谕遣史官往宣于左议政。

○令于尹声大曰,今春三南赈恤时,出义纳谷者,至有三千石一二千石之多,朝家若不用褒赏之典,是罔民也,堂堂千乘之国,宁或有是哉?分付铨曹,外而中军虞候边将,内而实职,从其践历,一一收用于今番都政,无一见漏,未多石者,各自本道监营从愿施赏后,形止驰达事,一体分付,可也。

○尹声大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游夏,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右承旨郑知容今日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牌招。

○金鍏达曰,行大司谏郑元容特令之下,谓有情势,奉牌阙外,已至经夜,终不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大司宪未差,执义金兴根在外,掌令李润圣、金榶,持平赵秉玖、林原培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司谏朴鸣和,献纳朴宗璜,掌令李润圣、金榶,持平赵秉玖、林原培,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鍏曰,只推。

○以校理李游夏,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郑知容曰,只推。

○金鍏,以兵曹言达曰,宣传官厅荐会在即,而行首宣传官,今方有阙,不得举行云,其代口传差出,以为趁期会荐之地,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亨权为宣传官。

○金鍏,以兵曹言达曰,今六月十六日三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赵禹锡为内禁将。

○金鍏,以兵曹言达曰,新除授内禁卫将赵禹锡时无职名,依例口传付军职,以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赵禹锡。

○金鍏,以吏曹言达曰,成均馆直讲李齐松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顷因礼曹申目,永兴宫闼里立碑事,令道臣奉审基址,更为状达举行之意,覆达行会矣,即见咸镜监司金箕殷状达,则以为,宫基之的在某方,事在久远,终无明证,考之陵殿志中所载,则只在此里,分明无疑,而事系慎重,有难擅便,请令庙堂禀令分付矣。圣祖鞠养之地,事甚稀贵,状辞中迄玆湮晦,实是阙典,今始记迹,尚云晩时为言,而陵殿志及屡百年流来传说,皆云是处有基,多士上言,亦必有据,朝家既闻之后,岂可使遂泯无传乎?今则宫基之必在某方,不必强为搜觅,就龙兴江北濬源殿相望处,依黑石里例,立碑记迹,以识其地,允合事宜,令道臣依此举行,碑文令文任临时撰出下送,而傍近民冢,系是年久,切勿迁移之意,分付,何如?令曰,依。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即见庆尚监司郑基善状达,则枚举前右兵使南锡九牒呈,以为,该营各年旧逋,已经查达,有待秋收捧之朝令,而仅仅所捧,为一千二百石零,其馀米一万九百六石零,太一百十二石零,租二百六十二石零,仍为未捧,而犯逋诸汉,屡经征督,荡残无馀,且值昨秋歉荒,万无一时收捧之路,依他例特许限十年除耗排捧事,请令庙堂禀令分付矣。饷籴实有所重,充完岂容虚徐,而第其征督之馀,又值歉荒,万馀包之一时收杀,事势诚难,此等处不可不依他例有所阔狭,上项逋谷一万一千二百八十一石零,特许限七年除耗排捧,而当年排定之数,无或违越,必为准捧之意,严饬分付,何如?令曰,依。

○兵曹判书金教根书曰,伏以,臣受气绵薄,自少善病,奔走仕路,辊到白首,已非始望之攸及,而数年以来,衰相日极,疝积已成痼疾,而每遇寒暑,发作如期,痰痹转为奇症,而少有劳瘁,流注无常,甚则肢体顽麻,不得任行步,肚腹膨胀,不得通食饮,往往有顷刻难保之虑,必也杂试鍼焫,闲居调养,然后幸而复起为人,故臣于年前,略控实状,出住郊庐,数月将理,伏想睿聪,亦或记有也,至于今年,则未及盛暑,症已先发,发必凘顿,视前益危,此殆齿愈迈病愈深而然耳,况臣所受之任,又异于闲司,照检戎务,酬应人客,钜细相纠,逐日旁午,虽欲暂占暇隙,少加休息,亦不可得矣。日前行政,适值蒸郁,痰极生滞,滞仍成痢,担羿还家,登溷无度,今过屡日,奄奄垂尽,医人之素所知臣者,皆言以此本祟,添此别症,若不静便起居,安意将摄,如向日之为,则虽有十全妙剂,亦难卒乍责效云,见方重任未缷,大政在前,本曹贬坐,武士取才,即是次第应行之务,而缘臣病卧,稽缓过期,公事狼狈,已无可言,而私心危蹙,又添一罪,玆不得不疾声呼吁于睿慈之下。伏乞特赐镌免,以卒生成焉,且伏承顷日令旨,有中旬时宣部荐直赴殿试人改赴会试之教,恢张大公,慰悦众心之盛德至意,臣不胜钦仰万万,而顾臣不职之罪,于是乎益著矣,若使臣苟能尽操束之方,克严试事,则岂有此致烦睿令之举耶?纵以宽大之度,置之涵容之科,而反省惶恧,无地自措,惟愿亟被重谴,俾严邦宪,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大政不远,岂可轻递?中旬事,不必更提矣。

6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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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行左承旨权敦仁式暇。右承旨郑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右副承旨尹声大式暇。同副承旨金鍏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锺应金大根仕直。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郑知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郑知容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又达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左副承旨徐英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郑知容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郑知容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游夏,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启曰,本院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注书二员未差,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令于徐英淳曰,伏侍莫近于内官,则其慎尤重,有罪必罚,惩其后也,内官田有光,有罔赦之罪,何累王府,出付秋曹,严刑一次后,海南县勿限年定配。

○以平安道放未放成册,令于徐英淳曰,李正耆放。

○以全罗道放未放成册,令于徐英淳曰,洪重燮放。

○以全罗道放未放成册,令于徐英淳曰,韩植林、睦台锡、赵璟镇依前判下举行。

○郑知容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大臣置处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郑知容,以吏批言达曰,领议政南公辙许副事令下矣,当为置处,而领敦宁一窠,国舅今方见带,本曹时无相当窠,依例送西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吏批言达曰,侍从臣父年七十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而新有应推恩人,虽非岁首,亦为抄启加资事,载在法典矣,侍从臣父年七十以上人,别单书入之bb意b,敢达。令曰,知道。

○吏批,行判书赵锺永病,参判郑基善在外未肃拜,参议金教喜进,右承旨郑知容进,启曰,行判书赵锺永病不进,参判郑基善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允。以金兴根为兼司书。

○徐英淳,以兵曹言达曰,领议政南公辙许副送西事,命下矣。当为随品置处,而领中枢一窠,他大臣今方见带,依例从座目,判中枢有阙之代,下批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兵批,判书金教根病,参判韩义运病,参议李渭达病,参知洪彦谟入直进,左副承旨徐英淳进,判府事单南公辙,副护军李商俊,副司果赵然春以上并单付。

○徐英淳达曰,大司宪未差,执义金兴根在外,掌令李润圣、金榶,持平赵秉玖、林原培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司谏朴鸣和,献纳朴宗璜,掌令李润圣、金榶,持平赵秉玖、林原培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以校理李游夏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郑知容曰,只推。

○事变假注书卓云翰书达,臣于本月十三日午时量,敬奉敦谕,驰往于果川县下北面下加次山里,左议政李存秀所住处,宣谕是白乎则,以为,臣自伏奉日昨恩命,五情震骇,历日罔措,即者史官俨临,传宣令旨,谕之以民国岌嶪之忧,示之以特简重拜之意,期望而敦勉者,郑重勤恳,臣奉读未半,衷情激越,继之以惶陨,益不知置身之所,臣于万万不称之职,前者玷污,至于今羞愧欲死,况敢议到于重入乎?拚弃廉义,冒没趋造,断无其望,慢命之罪,实无所逃,谨当收召精神,冒入文字,仰冀体谅之恩是白乎等,以缘由驰达事云云。踏达字。

○徐英淳,以刑曹言达曰,令曰,伏侍莫近于内官,则其慎尤重,有罪必罚,惩其后也,内官田有光,有罔赦之罪,何累王府,出付秋曹,严刑一次后,海南县勿限年定配事令下矣,谨依下令,内官田有光,严刑一次后,全罗道海南县,勿限年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领议政南公辙书曰,伏以,臣之病情危恶,实有万分难出之势,书辞渎扰,实有万死难赎之罪,事穷理极,情迫言竭,惟有坐俟严诛而已,不意日前,又有辞单之封还,是慈覆之德,犹未尽下烛,而浅薄之诚,终无望上格,此乃清朝之逋臣,天下之穷人也,瞻望涕泣,更何所云。顾惟沈痼之疾,久在不生不死之中,丑秽贱状,悉暴于前后章奏,今不敢烦陈,而加以区区去就,情地蹙隘,心緖睯乱,意谓别证必出,出则将不复起矣。果然无所失摄,而忽得暴泄,多般药治,终无显效,今至屡日,落在床褥,箸力无以收拾,精神转益眩昏,残骸馀喘,安有恋惜,而但耿耿而销铄不得者,重登文陛,获瞻耿光,未易自期,且恐毕命官次,不得遂平生之愿,为当世高人所笑耳。今臣欲退之心,正如离弦之矢,无可止之势,如以重违严令遽撤书单,则世必目之以前后两截,而弃之四维之外,虽曰我心有不然,人孰谅之乎?心之既定,不谋于人,不询于元龟,惟以积诚感尊为期,言之未入,则又以诚继之,不得请则将不已矣,际幸左揆重卜,庙务民事之瘝旷委置者,其将恃而整顿,今则邸下所以处臣者,与臣之忝居独相之时,尤有异焉,顾何必更待累单,强存备例层节,不念恩礼之反涉文具乎?以臣之德薄能鲜,生老太平之世,获免大戾,得缷重负,委蛇西班,时奉朝请,则臣不过为贱大夫,幸而苟全者,而若其终始成就之仁德,遇以礼养以廉之美名,皆归于治朝,臣与有荣,人得自励,岂不休哉?玆敢不避畏越,又复疾声哀吁。伏乞睿慈,仰禀大朝,亟允所请,俾不至于重败国事,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恳。卿之苦恳,今已经岁,余曾有成就之前后屡答,则其在礼待之道,不可一向相持,既承下教,所带议政之任,今姑许副,至于致仕之请,有不可遽许,卿其谅之。仍令于徐英淳曰,此下答遣史官往谕于领议政。

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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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行左承旨权敦仁。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尹声大坐直。同副承旨金鍏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锺应仕直金大根。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青阳府夫人练祭后,大殿,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世子宫,内阁、政院、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药房提调金鏴,副提调尹声大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郑知容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金鍏达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上前开坼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徐憙淳达曰,同副承旨金鍏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游夏,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以奎章阁言达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鍏启曰,即伏见诸道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平安监司金鲁敬,庆尚监司郑基善,守令无一人居中居下,京畿监司金镰,黄海监司李翊会,咸镜监司金箕殷,守令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伏见诸道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京畿水使李钟永,公忠水使朴润荣,黄海水使李仁达,全罗左水使李訚彬,平安监司金鲁敬,庆尚监司郑基善,左水使安光赞,统制使金煐,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黄海兵使李谦会,南兵使李晢,边将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达曰,大司宪未差,执义金兴根在外,掌令李润圣、金榶,持平赵秉玖、林原培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憙淳,以议政府左右参赞意启曰,今己丑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领议政臣南公辙有身病,左议政臣李存秀未肃拜,右议政未差,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中枢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医员,录事等今己丑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领中枢府事臣金思穆,判中枢府事臣李相璜俱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仪宾府言启曰,本府郞厅今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永明尉臣洪显周,东宁尉臣金贤根俱有身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启曰,本曹堂上多有身病,无参坐之人,今己丑春夏等褒贬,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敦宁府言启曰,府郞厅等今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以领事金祖淳身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忠勋府言启曰,本府今己丑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有司堂上韩陵君臣李海愚有身病,丰安君臣柳相祚在外,堂上不备,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本阁今己丑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提学二员,直阁俱未差,不得举行,外阁褒贬,亦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汉城府言启曰,本部gg府g郞厅五部官员,今己丑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判尹臣洪羲俊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宣惠厅都提调意启曰,本厅郞厅等,今己丑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曹所属宗簿寺、司饔院官员等矣今己丑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俱因提调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本曹郞厅及所属各司官员,今己丑春夏等褒贬,依前例磨炼以入,而军资监内资寺,济用监、司䆃寺、内赡寺、平市署、五部,因都提调、提调、汉城府堂上有故,不得磨勘,去秋冬等褒贬时,军资监、内资寺、济用监、司圃署、五部,因都提调、提调,汉城府堂上有故,限内不得磨勘矣,今则其时官员,已多迁转,难以考绩,依近例荡涤,何如?传曰,允。

○郑知容,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所属各司官员等褒贬时,献陵参奉李载信与判书臣徐俊辅,有应避之嫌,永禧殿令金鲁广与参议臣赵冀永,有应避之嫌,通礼院兼引仪朴酆寿与参判臣李鼎臣,有应避之嫌,不得同议磨勘,各为别启本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所属各司官员等褒贬时,成均馆直讲李齐松谓以呈旬,不为参坐,事体未安,以本馆褒贬之不为磨勘,虽不得等第,不可置之,令吏曹中考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各陵殿园墓本曹郞厅,四学童蒙教官,通礼院、典牲署、掌乐院、礼宾寺、东西冰库、惠民署、图画署官员等,今己丑年春夏等褒贬,等第以入,而宗庙署、社稷署、景慕宫、弘文馆、艺文馆、春秋馆、承文院、成均馆、奉常寺、东西活人署、观象监、内医院、司译院、典医监、东南关王庙官员等褒贬,各其司领事,都提调、提调及堂上有故,不得一时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本曹春夏等褒贬等第时,通礼院官员启本中一处,惠民署前衔启本中九处,刀擦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英淳,以兵曹言启曰,判书臣金教根有身病,本曹今己丑年春夏等褒贬等第,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鍏,以刑曹言启曰,今十二日本曹褒贬时,属司典狱署官员,今春夏等褒贬,本曹参议例与刑房承旨,同为磨勘,而参议吴致愚有身病,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喜淳,以工曹言启曰,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堂上有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英淳以濬川司都提调意启曰,本司都厅及郞厅,今己丑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局从事官禁松参军及诸将官等,今己丑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金思穆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都提调意启曰,本营从事官及诸将官,今己丑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公辙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从事官及诸将官,今己丑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李相璜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鍏,以义禁府言达曰,各道放未放册子达下,咸镜道茂山府定配罪人赵东暹,稳城府定配罪人柳性浩等名下,仍字书下,平安道顺安县窜配罪人李正耆名下,放字书下,全罗道灵岩郡楸子岛安置罪人寅柱,珍岛郡安置罪人李永纯,康津县薪智岛充军罪人王道恒,罗州牧黑山岛荐棘罪人李肇源,灵岩郡楸子岛荐棘罪人金基叙等名下,仍字书下,兴阳县屏裔罪人韩植林,珍岛郡金甲岛岛配罪人睦台锡,罗州牧黑山岛荐棘罪人赵璟镇等名下,依前判下举行书下,金堤郡窜配罪人洪重燮名下,放字书下矣。赵东暹、柳性浩、寅柱、李永纯、王道恒、李肇源、金基叙等并仍,李正耆、洪重燮等并放送事,分付各该道道臣,韩植林、睦台锡、赵璟镇等,既在台达中,不得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三罪人一体举行。

○吏曹申目,粘连达下是白有亦,观此平安监司金鲁敬状达,则以为,定州辛未抢攘,偏被其毒,城堞之颓荒,邑弊之积痼,将有邑不邑之叹是白在如中,该牧使赴任以后,励意措处,城堞则鸠工修筑,釐弊则逐条划策,期有实效,事未半就,今当径归,虽寻常郡邑,数递可闷,况此岩邑难治之地,善治者之未竣事递易,系是民邑之大关,同牧使柳相弼,苏弊间姑为仍任事亦为白有卧乎所,均是牧民之责,则已著之效,不可使之有始无终,定州牧使柳相弼,依状请姑为仍任,何如?判付达依准。

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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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内阁进。行左承旨权敦仁。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尹声大坐直。同副承旨金鍏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锺应金大根仕直。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尹声大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金鍏达曰,大司宪未差,执义金兴根在外,掌令李润圣、金榶,持平赵秉玖、林原培令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权敦仁达曰,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以校理李游夏,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尹声大曰,只推。

○尹声大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游夏,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尹声大,以侍讲院言达曰,再明日亲上致词表里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兼司书金兴根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令变通差出,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令曰,依。

○尹声大达曰,因侍讲院草记,再明日亲上致词表里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兼司书金兴根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令变通差出事依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令曰,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以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权敦仁曰,只推。

○以司谏朴鸣和,献纳朴宗璜,掌令李润圣、金榶,持平赵秉玖、林原培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鍏曰,只推。

○以校理李游夏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尹声大曰,只推。

○尹声大,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开坼坐起时,考见诸道褒贬启本,则温阳郡守沈璟以结为谤祟为目,金堤郡守郑渊始以劣或民咨,垫岂官咎为目,镇川县监徐膺淳以谤由税贸为目,新昌县监李博铉以屏客则善为目,恩津县监徐有准以益察仓谤为目,连山县监宋持膺以做处宜严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青严察访崔致辅以益勉操束为目,景阳察访金凤梧以细疵宜略为目,则俱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两道道臣,并推考警责,温阳郡守沈璟,金堤郡守郑渊始,镇川县监徐膺淳,新昌县监李博铉,恩津县监徐有准,连山县监宋持膺,并罢黜,青严察访崔致辅,景阳察访金凤梧,并中考施行,何如?传曰,允。

○金鍏,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己丑年春夏等褒贬有故,限内不得磨炼矣,今始磨炼以入,而曹所属军器寺、司仆寺、训炼院官员等褒贬,因各其司提调及堂上有故,不得一体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鍏,以兵曹言达曰,今六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禄试射日次,而大殿诞日前一日不得开坐,载在法典,以后日退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鍏,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己丑年春夏等褒贬启本中,刀擦二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左议政李存秀书曰,伏以,臣于千万梦外,忽伏承台司重拜之命,震越惊惑,不觉四体之失措。噫,以臣才具,以臣疾病,廊庙重任,夫岂有一半分堪承之望,而再昨年除拜之初,仰感特达之恩,窃附尽瘁之义,拚弃廉隅,仓卒出膺,既出之后,亦不敢旋即辞免,荏苒盘礴,恰逾半载,及夫尸素之罪日积,癃废之形日深,求解一念,按住不得,屡犯渎扰,交上书单,乃蒙睿慈,矜其不能,遂其微谅,生成之仁,感激之私,铭在心肝,寝梦犹泣,窃庶几从此以往,永投散地,获免大何,奉尘刹之身心,涵敦化于江湖,忽于今日,误恩复加,臣之才具,即前日之臣也,而已试而蔑可矣,臣之疾病,亦前日之臣也,而比前则益痼矣,苟使臣可堪于是职,初何为积费祈恳,必递乃已乎?前则抵罪力辞,今忽晏然承当,国事之偾误,重任之玷辱,且置勿论,臣虽至愚,亦具四维,举措失当,义分乖缪,闻听之骇惑,谈议之沸腾,何以自解乎,我邸下所以曲谅微恳,特许递免之恩,亦岂无有始无终之叹乎?臣自闻命以来,仰思国体之屑越,俯念身计之狼狈,且惶且忧,忘寝忘食,披沥肝血,干渎睿听,断断情实,毫无假饰。伏乞离明,将臣议政新命,仰禀收还,俾重务无旷,微分获安,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恳。日前宣谕,果是余披心之言,意谓卿即日簉朝,不惟不即出膺,巽牍继至,愕然失图,不胜忧闷,国事之哀痛,待卿而弥纶,民生之倒悬,待卿而奠安,世道与纪纲,亦待卿之来,而庶可肃清而振刷矣,卿之来,余岂不如渴者之思饮乎?重卜异于新拜,固不当备例而出,况又庆日只隔,卿岂可不参于呼嵩祝岗之班乎?卿其随史官入来,余方颙企。仍令于尹声大曰,此下答遣史官往传于左议政,仍与之偕来。

6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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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内阁进。左承旨李光正。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韩耆裕。右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同副承旨金鍏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锺应仕直金大根。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徐英淳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郑知容达曰,明日亲上致词表里相值,常参頉禀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郑知容启曰,明日乃是初伏,自明日处暑间,经筵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知容达bb曰b,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令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来待。

○金鍏达曰,大司宪未差,执义金兴根在外,掌令李润圣、金榶,持平赵秉玖、林原培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郑知容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游夏,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令于郑知容曰,辅德、兼辅德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辅德尹声大代点,兼辅德安光直添书代点。

○令于郑知容曰,承旨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令于郑知容曰,左承旨许递即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韩耆裕、李光正代点。

○郑知容达曰,新除授左副承旨韩耆裕,即为牌bb招b,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以侍讲院言达曰,兼辅德安光直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安光直,兼司书前望单子入之,金英淳代点。

○令于徐英淳曰,明日出宫门路,以贰极门为之。

○韩耆裕达曰,即见北兵使金鲁甲,柔远佥使等到任事状达,则着衔处有所落漏,奏达文字,何等审慎,而如是疏忽,事甚未安。原状达系是兵符传授,故虽不得不捧入,而该帅臣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大殿诞日前一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兼春秋金熙逌书达,臣于本月十六日未时量,敬奉睿答,驰往于果川县下北面下加次山里左议政李存秀所住处,宣谕是白乎则,以为,臣之所被新命,以才器则决不称也,以疾病则决难强也。冒上祈免之章,颙俟矜谅之音,即者睿答之俯宣,又烦史官之来传,十行辞旨,愈往愈勤,万万旷绝,擎读未竟,愧汗浃衣,臣若有一分可进之势,则出而膺命,蹈舞于庆日祝冈之班,何待敦勉之令教,而匪据之职,未蒙体谅之前,万无进身之望,其将反不如禁旅卫士之亦能伸诚于大庭三呼,瞻望觚棱,心神飞越,虽寻常阙礼之罪,犹当露章自列,况此庆仪未参,合置何辟,不敢蔓辞于附奏,谨当更入文字,仰请金木之典,簪笔之臣,相守于十里江干,大关朝体,即令收还,千万企祝是白乎等,以缘由驰达云云。

6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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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行左承旨李光正。行右承旨韩耆裕。左副承旨郑知容坐直。右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同副承旨金鍏。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锺应金大根仕直。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大殿诞日,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知道。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大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王世子诣仁政殿殿庭,亲上致词表里后,中宫殿、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光正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令于李光正曰,千秋庆节,缛仪已举,欢忻祝冈之忱,不可无示意之举,亲上致词表里时,礼房承旨李光正,对举承旨韩耆裕并加资,相礼韩弘教陞叙,礼貌官说书李敦荣升六,济用监、承文院官bb员b并依昨年例施赏,代致词官东西唱引仪并依昨年例施赏,殿庭轩架与龙亭导乐典乐以下及通礼院举行书员,并依元朝例为之。

○令于徐憙淳曰,既承下教,政官牌招开政,赏典下批。

○徐英淳,以吏批言达曰,今日亲上致词表里时,相礼韩弘教陞叙事令下矣,已经资穷,准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加资。

○又以吏批言达曰,前会宁府使柳相弼未赴任,而仍任前职矣,所授加资,依例还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书赵锺永进,参判郑基善在外未肃拜,参议金教喜牌不进,右副承旨徐英淳进,启曰,会宁府使今当差出,而当品中可拟之人乏少,堂上曾经兵使及他道兵使,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徐有赞为兼文学,尹兴圭为说书,郑基善为同经筵,金英淳为相礼,成禹圭为奉常判官,李谦会为会宁府使,左承旨李光正,左副承旨韩耆裕今加嘉善,相礼韩弘教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令,定州牧使单柳相弼仍任事及前府使柳相弼今降通政,加资还授事承令,学谕单李维馨,幼学林鼎烈今超通政,侍从臣持平林原培父年七十加资事承令。

○兵批,行判书金教根病,参判韩义运病,参议李渭达入直进,参知洪彦谟病,左副承旨郑知容进,护军权敦仁,副护军金鼎均、韩弘教、柳致睦、李文馨,副司果李敦荣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全荣泽为直讲,朴宗吉为中学教授,会宁府使李谦会折冲,今加嘉善加资事承令,行左承旨李光正,行右承旨韩耆裕,左副承旨郑知容。

○兵批,再政。副司直单徐有赞。

○金鍏达曰,臣鍏敬奉令旨,驰往义禁府,取考囚徒案则无时囚,故仍诣典狱署,取考囚徒案,则结案罪人三名,杀狱罪人二十一名,御宝伪造罪人三名,伪造台疏批旨罪人一名,启字伪造罪人一名,杀狱干犯罪人三名,系是重囚,故并为仍囚,其馀欺人取物,他钱不报,及各司直囚罪人李宗玉、婢九月、郭万甲、林尚贤、奴次乭、李继亨、宋昌老、李福得、卢仁国、卢鼎国、金有宽、奴元哲、崔汉男、金日元、车三喆、婢连玉、崔圭男、文龙宅、尹成范、金守业、池元成、朴秋玉、张得龙、李秉完、金命喆、朴忠达、洪锡显、郑彭龙、金龙云、朴庆山、郭基永、李吉祥等三十二名,罪名系是轻囚,故并放送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吏曹参议金教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李光正,以奎章阁言启曰,笺文封进,事体甚重,而原任直阁水原留守朴周寿,今此诞日笺文,不为封进,诚极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大殿诞日陈贺时,诸道所封笺文中,肃川府使李圭彻,虽非应封官,以别军职封笺矣,一体看审封入之意,敢启。传曰,允。

○韩耆裕,以兵曹言达曰,景福宫卫将金瓒宗,庆熙宫卫将张得源,武臣兼宣传官崔斗焕,南道参军赵果永,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文臣兼宣传官宋能圭时带本曹正郞,职务相妨,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令曰,依。

○刑曹申目,粘连京囚李明五狱事,两臀伤㾗,可验受杖之祟,九日致命,既在辜限之内,执杖者俱已自服,指使者当归元犯,而年满八十,法不得栲讯,八十以上教人应死者,拟议奏闻,取自上裁,载在《大明律》,伏俟徽裁,干犯诸汉,分轻重勘处,何如?达依议为旀,李明五段,勿论正犯与干犯,年八十者不施栲讯,载在《大明律》,物施次律,以示好生之意,可也。又申目,粘连黄冈郑圣岩狱事,此狱专在于死者之潜奸与否,而前后众招,俱无异辞,朴女之供,亦既吐实,则潜奸一款,更无可疑,父子兄弟迭先输款,已自初复检,挺身自当,騈首争死,其在敦伦,容有矜疑之端,徽裁,何如?达。当初更查,即在于朴女行淫与否,而朴女今既自服,则狱事自可归正矣。打杀奸夫,本无偿命之律,且三父子之各自以谓正犯者,足可见笃伦之政,原犯悬录之郑圣岩,特用次律,干犯悬录之郑福宪、郑圣得,各庭刑问一次放送。又申目,粘连海州郑大永狱事,制药赠钱,真赃莫掩,杖打足踢,参证俱在,而但浑身上下无一伤处,不得不以内损,为归实因,而糢糊若此,正犯疑眩如彼,硬定偿死,恐有乖于审克,徽裁,何如?达。赵多男之先犯丁宁,则谓之干连不可,郑大永之踢打甚猛,则亦谓之正犯,可也。但至于推挤,主客难分,实因分明,疑眩多端,赵、郑两囚,并用次律,以示罪疑惟轻之典,可也。

○己丑六月十八日辰时,王世子诣仁政殿,亲上致词表里入对时,行都承旨徐憙淳,左承旨李光正,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韩耆裕,右副承旨徐英淳,假注书洪锺应,记事官金东健、徐戴淳,检校提学金履乔,原任直提学金鏴,原任直阁徐俊辅、李光文,待教金鼎集以次陪立。时至,王世子具冕服,乘舆出重华门,药房提调金鏴进前奏曰,侵早劳动,睿体若何?令曰,一样矣。仍由贰极门,至协阳门外。相礼赞请降舆,王世子降舆,由仁政东挟门,入就板位,行四拜礼,引仪引承文院提调金履乔,济用监提调郑晩锡,就阶下西向立。相礼赞请跪,王世子跪,承文院官员陞诣殿内,奉致词函出,以授履乔,履乔跪受,以授光正,光正跪进,王世子授函,以授光正,光正跪受,还置于案,济用监官员奉礼物函出,跪授晩锡,晩锡跪受,以授光正,光正跪进,王世子受函,以授光正,光正跪受,耆裕对举还置于案。相礼赞请山呼,王世子呼千岁,相礼跪赞请山呼,王世子呼千岁,相礼跪赞请再山呼,王世子呼千千岁,仍行四拜礼,光正陞诣殿内,奉致词笺文礼物函,各置于龙亭,由正门出,王世子鞠躬兴平身讫。知容曰,行礼胪唱,做错非细,当该通礼院官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令曰,安徐,可也。出举条王世子入便次,少顷出次,相礼跪白礼毕,判府事南公辙、李相璜进前奏曰,诞辰载届,缛仪已举,臣等不胜庆祝之忱矣,日热劳动,睿体若何?令曰,一样矣。仍由仁政东挟门出,令曰,轻囚放释。出令旨仍诣协阳门外乘舆,由建阳门、贰极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6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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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行左承旨李光正未肃拜。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金鍏坐直。同副承旨韩弘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锺应仕直金大根。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徐憙淳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徐英淳达曰,大司宪未差,执义金兴根在外,掌令李润圣、金榶,持平赵秉玖、林原培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憙淳达曰,行左承旨李光正,行右承旨韩耆裕,同副承旨金鍏,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令曰,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光正、金鍏代点,韩弘教添书代点。

○徐憙淳达曰,新除授行左承旨李光正,右副承旨金鍏,同副承旨韩弘教,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韩弘教曰,明日日次儒生殿讲,以制代讲,处所以春塘台为之,试官以阁臣为之矣,该房知悉。

○令于韩弘教曰,明日出宫门路,以贰极门为之

6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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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行左承旨李光正坐直。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金鍏。同副承旨韩弘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锺应仕直金大根。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副提调徐憙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徐憙淳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金鍏达曰,大司宪未差,执义金兴根在外,掌令李润圣、金榶,持平赵秉玖、林原培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右议政未差,左议政李存秀未肃拜,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备忘记,东莱府使洪羲祖,京畿水使金守基,三和府使具锡朋,釜山佥使具载哲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徐憙淳达曰,假注书金大根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行左承旨李光正书答已下,即为牌招,以为陪从进参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左议政李存秀书答,遣亚卿宣谕,仍与偕来事令下矣,何亚卿进去乎?敢禀。令曰,行护军金道喜进去。

○令于徐憙淳曰,偕来史官还入。

○李光正,以礼曹言达曰,即接开城进士金凤五所志,则以为,族侄基德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六寸兄尚孝第二子克镕,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金凤五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金尚孝第二子克镕,立为金基德之后,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日次儒生制述代临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达曰,今六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试官望,才已受点,而座堂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鍏,以刑曹言达曰,京囚李明五,谨依判付,斗驱杀罪减一等,平安道中和府,流三千里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以禁卫营言达曰,本营哨官权𢽾仁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左议政李存秀书曰,伏以,天休滋至,景禄无疆,我大朝殿下,千秋庆节载届,盛礼诞举于祝冈,睿孝弥隆于准海,欢声叶气,洋溢区宇,臣以不称之职名,尚在身上,独阻鳌抃之班,情礼俱阙,义分都亏,不胜惶恐俟罪之至,仍伏念,臣猥奉误恩,今几一旬,一陈辞章,再上附奏,而未蒙矜谅,徒辱宠谕,有若臣循例饰让,可以敦勉而出之者然,臣抑塞惶虞,措躬无所,抑臣所吁者,自以谓罄竭恳迫之情,而辞不达意,睿慈容有所未尽俯察也,敢此冒死更烦,逋慢渎扰,罪合万殒。噫,国之安危,最在论相,在平时犹当难慎,况今国势之岌嶪,纪纲之解弛,朝家之涣散,民生之倒悬,财谷之匮竭,一毛一发,无不受病,莫可收拾,邸下既已洞悉矣,此时此任,虽使古名硕当之,亦将茫然不知为计,岂可责之于如臣已试乃已者哉?臣之本末,睿鉴之所烛也,无学术无才具,只是空空一朽壳耳,兼以年迈而志气颓堕,病痼而神精益耗,历数百执事之末,无一可堪,况此中书重地,何等担负,尚可拟议于万一也哉?若谓官是宿趼,义无必辞,则尤有大不然者,所贵乎宿趼者,昌言已著,茂绩可记,无忝主眷,允叶民望,故屡授而不疑,重膺而无愧,如臣者,空疏毕露,尺寸蔑效,上无格君之术,下乏救时之策,留无所益,去无可惜,则奚取乎宿趼也?且臣深有不安于中,殆无异于艮限之情势者,年前臣之初膺宠擢也,领左相备员,臣则丞佐于末席,而犹不能堪胜,屡恳必递,况今首揆不备,臣若冒出,势不免代大匠之斲,在丞佐则力辞,在代斲则出膺,是岂廉义之所可为者乎?臣虽欲强颜而出,前后矛盾,去就颠倒,千指簇揶,万目丛笑,臣将何辞以解之乎?且以朝家图任之道言之,老成宿德之二相,偶以一时丐间,岂宜必解,而数月之内,并许其辞,乃以如臣百无一能之身,代匮塡虚,真所谓弊帚易金,乌在其重相职之意也?假使臣无此难安之事,自度人器,已不可冒进,况此前辞后受,大关廉防如右所陈,臣岂敢徒怀严畏,冒没承膺,玷清朝上四维之政乎?玆敢悉暴情实,仰渎睿听,言不知裁,冞增辜戾。伏乞离明,俯赐鉴谅,亟递臣议政之衔,改卜贤德,以幸国事,仍治臣违慢之罪,以励臣分,王人之尚留陋巷,与俟勘之踪,相守不离,亦非朝体之得当,即令收还,千万颙祝,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恳。日前宣谕,罄悉余意,而卿则听之愈邈邈,诚浅未孚,余实多愧,来书中无异艮限云云。以卿忠质,何为此言?若如卿言,自古中书,初无前解左右相,后拜领左相而出而膺职者耶,况今庙堂空虚,国事罔涯,此岂不万万闷迫乎?望卿念国耳公耳之重,即为造朝,毋负大朝委畀之圣念,毋孤小子日夕之渴望。仍令于韩弘教曰,此下答遣亚卿宣谕于左议政,仍与偕来。

○行左承旨李光正书曰,伏以,我大朝殿下,配天休命,宝筹四旬,大德膺必得之禄,庆节千秋,睿孝伸无疆之祝,绅笏交抃,中外同情,懽声喜气,洋溢旁流,臣于是时,适叨迩班,升降乎殿陛之上,周旋乎仪物之间,恩之挚矣,荣之极矣。臣退与诸僚,忻忻相告,颂千一之盛,歌九如之章,不意以广庆之意,特授臣以嘉善之阶,臣喜荣未暇,恧惕先之,俯仰参倚,不知所以自厝也。噫,今臣所授之秩,即古所谓文昌贰卿,而闲达故事,弥纶旧章,以建明万事之本者也。夫国家官爵,孰可轻以畀人,而至于二品之官,所以命德,而上下授受之际,尤宜致慎焉,若谓臣有劳勚也,一时该房之任,即其职耳,书曰车服以庸,臣不足言也,若谓臣年纪践履为久次也,臣之年过彊仕,不出十年之间,居然厕下大夫之列,埴而滥竽,已犯古人之戒矣。传曰其使人也器之,臣又不敢当也,况臣之兄弟,出于单寒之门,徒藉先荫,并致荣显,貂车后先,市闾称艶,同朝中拟而伦者,殆指不多屈,臣手奉恩诰,相对惝恍,不胜其业业之惧矣。窃伏惟我邸下,方以至明,照临百官,综核庶政,而顾以臣之故,而既失于爱惜名器,遂以养成群下侥幸冒窃之风,则非细故也,臣又不揆事理,凭恃荣宠,恬然承膺,若固有之,梁鹈轩鹤,犹属臣一己之讥,而弊袴繁缨,岂不为清朝今日之诫乎?且臣既蒙收簪之恩,获瞻盛仪,见职之才递旋除,又出殊私,臣辄增感激,宜即𨃃蹶,而区区私义之所不安,则有不能自已,敢冒威尊,略彻微恳。伏乞睿慈,俯垂鉴谅,亟收臣所授新资,俾名器重而贱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令乔桐府使金守基书,王世子若曰,枫宸听鼙,畴当制一方之责,相营授钺,爰畀统三路之权,惟简余心,奚待佥举,眷彼戴云一府,即我沿海重防,咽喉扼湖、岭之冲,职任视统制使,呼吸通汉京之近,地利控镇抚营,有社稷有人民,求蒭之责兼寄,为茧丝为保障,撤桑之备斯存,久矣升平之馀,迩来凋弊也甚,军伍粮饷之岁耗月缩,政急矫救之方,楼橹舸舰之雨泐风磨,孰任修举之策,民力已竭。嗟乎有秣陵凋瘵之忧,戎政极疏,慨然念颖川牧御之手,惟卿,干城宿望,韬钤旧家,仡仡膂力之不愆,辨利器于盘错之地,恂恂廉谨之有素,见儒风于韎韦之班,楼船南浮,声绩著汉挐之域,旄钺北指,威名振靺鞨之墟,惜军衔之久闲,咸谓方叔之猷克壮,值畿阃之数递,固知充国之略无逾,玆授卿以京畿水军节度使兼三道统御使乔相府使,卿其益恢良图,只服宠令,峙糇粮谷甲胄,须作予玉塞长城,修台隍缮舳舻,用壮我金汤重地,浦户之生理甚薄,宜体若子保之衷,海路之斥堠不明,尤轸防未然之道,自馀随便措置,惟在临机禀裁,於戏,今玆倚毗之望,实藉老成之重,鲸鲵帖息,伫见杜元凯裘带风流,豼貅饱歌,庶增李临淮壁垒精彩,故玆令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李游夏制进。

○己丑六月二十日辰时,王世子代临春塘台,日次儒生应制试取入对时,行都承旨徐憙淳,行左承旨李光正,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同副承旨韩弘教,假注书洪锺应,记事官尹兴圭、徐戴淳,检校提学金履乔,原任直提学金鏴,原任直阁徐俊辅、李光文、李景在,待教金鼎集以次陪立。时至,王世子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重华门,药房提调金鏴进前奏曰,日热劳动,睿体若何?令曰,一样矣。仍由贰极门、青阳门,诣春塘台。相礼跪赞请降舆,王世子降舆陞座,令曰,检阅徐戴淳对读官差下。出令旨读券官金履乔、徐憙淳、李光文,对读官李景在、金英淳、金鼎集、徐戴淳及应制儒生以次行礼讫。令履乔、憙淳书诗题祝有馀,押馀,限未时,悬题讫。令曰,留院公事入之,贱臣承令出传,王世子入便次,以司谒口传下令曰,今番则取十人,儒生出榜后出送,少顷,王世子出次陞座,履乔考试讫。令曰,对读官读奏,可也。景在等以次读奏讫,履乔曰,书何等乎?令曰,五张书正字三下,五张书草三下,履乔承令书等,令曰,正字三下三张入之,亲坼秘封下,英淳并读奏封内讫,令英淳书令旨曰,日次儒生应制三下一进士金始渊,三下二进士李象敬,三下三生员朴齐宪并直赴殿试,之次三下进士申应谟,生员金宜淳并直赴会试,草三下进士金奭均,进士徐有乔,幼学沈敬泽,生员李教寅,进士李克声并令该曹考例施赏。令曰,入格儒生入对。出令旨令曰,金始渊、朴齐宪赐乐。出令旨令曰,户判下去后陪,可也。令曰,儒生进前,始渊等以次进前奏职姓名,退立阶下,令曰,下番呼新,可也。戴淳承令呼新讫。令曰,直赴人先退,其馀儒生,令颁赏,可也。儒生等领赏行礼讫,退出。英淳曰,留院公事俄已待令矣。令曰,读奏,憙淳、光正、知容、英淳、弘教等进伏讫。憙淳曰,臣吏房,无公事矣。光正曰,臣礼房,有公事一张矣,读奏咸镜监司金箕殷雨泽状达。知容曰,臣户房,无公事矣。英淳曰,臣兵房,无公事,而代房刑房,有公事二张矣,读奏全罗监司赵寅永申本罪人权永极益山郡到配事及公忠监司朴晦寿申本罪人金兴仁洪州牧到配事并达下。弘教曰,臣工房,无公事矣,相礼跪白礼毕,王世子乘舆,由青阳门、贰极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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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行左承旨李光正坐直。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式暇。右副承旨金鍏。同副承旨韩弘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锺应吴正秀仕直。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韩弘教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光正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韩弘教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李光正达曰,右承旨郑知容,右副承旨金鍏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备忘记,公忠水使尹喜用,永宗佥使李圭男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筒赐给。

○金大根改差,代以吴正秀为假注书。

○韩弘教达曰,大司宪未差,执义金兴根在外,掌令金榶、李润圣,持平赵秉玖、林原培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李光正,以礼曹言达曰,即接英陵官员、宁陵官员所报,则本陵局内松虫炽发,方茁之稚松,举多枯黄,以数少陵军,虽连日捕拾,万无尽除之道,依前例调发烟军云矣。莫重陵松,有此虫蚀枯黄之患,诚为惊悚,而当此农节,多发民丁,亦甚重难,尽发两陵元保军拾虫,其不足之数,量宜调发民丁,以为同力捕除事,分付,如何?令曰,依。

○韩弘教,以兵曹言达曰,今六月二十一日土王用事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庆寿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拆见诸道褒贬启本,则全罗监司赵寅永启本中,格浦别将林行麟以籴事必察,松政宜谨为目。北兵使金鲁甲启本中,森森坡万户洪天用以琐谤奚信为目。黄海兵使李谦会启本中,东里佥使金景瑗以浮谤奚信为目。水使李仁达启本中吾义浦佥使文重友以益勉松政为目,则并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江华府留守申纬启本中寅火堡万户李孝达以姑恕欠体为目。文殊别将白师奭以分籴盍谨为目,则并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该守臣及各该道帅臣,并推考警责。格浦别将林行麟,森森坡万户洪天用,东里佥使金景瑗,吾义浦佥使文重友并中考施行。寅火堡万户李孝达,文殊别将白师奭并下考施行,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北兵使金鲁甲启本中训戎佥使李显夔,既已亲年修达,而今以状罢悬頉,有违格式,该帅臣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黄土岐权官河宗天以二十四朔窠,边将连二等褒贬居中,一中虽遇赦荡涤,其不职可知,依例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达曰,今六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将鬼荐取才相值,差备官势难推移,不得为之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达曰,今六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禄试射以后日退行事,草记依下矣,今二十二日设行,而试官望备拟以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吏曹参议金教喜书曰,伏以,臣材识荒芜,见闻𫍲寡,何尝仿佛于见职,猥荷清朝拂拭之恩,滥厕匪据,屡叨蔑效,居常愧忸,惶汗浃背,况令群彦林葱通而未经者,殆同积薪之叹,则今此误恩,奚为以又及于贱臣也?夤缘幸会,蹲仍盘礴,固知为妨贤之路,违牌路阻,冒参政席,仍又京察在即,渎挠是惧,泯默至此,一念求解,食息靡安,抑臣又有目下情理之万万迫切者,臣母年今七十有六矣,顷患大肿,新经毒痢,衰落益甚,焦熬方切,近因庚热之炽盛,越添暑症,食饮全却,气息奄奄,转侧须人,顾臣赋命畸穷,终鲜兄弟,年迫五十,又无一子,药饵扶护之节,无他代劳,大政迫近,佐贰不可不备,见今事势,无以暂时离侧镇日政坐,初非可论,玆不得不据实仰吁于孝理之下。伏乞离明,俯垂鉴谅,特递臣所带之职,以便救护,仍治臣冒渎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所请依施。

○兼司书金英淳书曰,伏以,臣之妻父左议政臣李存秀方监春秋馆事,臣所带春坊见职,亦兼春秋之衔在法应避,援例当递,而间值公役,未敢烦渎,今始具由仰陈,乞令选部即行差,代以存公格,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览书俱悉,书辞下该曹,禀处。

6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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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行左承旨李光正。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右副承旨金鍏。同副承旨韩弘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吴正秀仕直李㙽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李光正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韩弘教达曰,大司宪未差,执义金兴根在外,掌令李润圣、金榶,持平赵秉玖、林原培令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李光正达曰,假注书洪锺应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启曰,今六月二十四日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英淳曰,景慕宫秋享大祭,王世子摄行磨炼。

○洪锺应改差,代以李㙽为假注书。

○以右承旨郑知容,右副承旨金鍏,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韩弘教曰,只推。

○以司谏朴鸣和,献纳朴宗璜,正言白东圭,掌令李润圣、金榶,持平赵秉玖、林原培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韩弘教曰,只推。

○徐英淳,以兵曹言达曰,宣荐内禁卫取才三技入格别单及宣部守三荐参上武臣前衔作散人别取才入格矢数,落仕年条,居住荐名,各其名下,悬注以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达曰,本局把摠具廷铉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吏曹申目,粘连达下是白有亦,观此兼侍讲院司书金英淳上书,则以为,臣之妻父左议政臣李存秀方监春秋馆事,臣所带春坊见职,亦兼春秋之衔,在法当递,乞令选部即行差,代以存公格亦为白有卧乎所,春坊之兼带春秋者,与领监事相避,则本职递改,载在法典,兼侍讲院司书金英淳,依法典改差,何如?判付达依准。

○吏曹申目,粘连达下是白有亦,全罗监司赵寅永状达据赈恤厅覆达内,各邑补赈人等论赏,令该曹考例禀处事依下教是乎所,观此全罗监司赵寅永毕赈状达,则补赈人灵光前卫将金宗禄愿纳租为三千石,全州前卫将白致彦愿纳租为三千石,长水嘉善李孝曾愿纳租为三千石,茂长嘉善朴履亨愿纳租为二千石是白如乎,上项四人等出义补赈,若是伙多,其在激劝之政,宜有褒赏之举,并依事目,似当施以实职除授之典是白乎矣,其中金宗禄、白致彦两人段,俱以经实职,似当施以边将除授之典是白乎旀,万顷闲良郑辰五愿纳租为五百石,依事目似当施以赏加之典是白乎矣,并只系于恩赏,臣曹不敢擅便,徽裁,何如?判付达依回达施行为良如教。

○吏曹申目,粘连达下是白有亦,庆尚监司郑基善毕赈状达据赈恤厅覆达内,别单三邑守令,一驿察访、士民愿纳与私赈及补赈五十石以上,载于成册者,令该曹考例禀处事依下教是乎所,取见别单及成册,则别单中仁同府使柳浩源自昨秋歉荒以后,检灾则躬行田畴,毫无漏滥之冤,捧籴则务尽精实,优为嗣岁之资,及其设赈,自备谷为一千五百七十馀石是如为白乎旀,清河前县监李正干以至残之邑,值大歉之岁,民命延活,全系赒赈,而自备谷物,悉抄饥口,十三等分给,合为七百三十馀石是如为白乎旀,长鬐县监崔声远赴任在于灾伤已判之后,方冬赒给,开春赈饥,无不竭力自备,尽倾官廪,鸠贸商谷,办得千有馀石,济活许多民命,阖境之内,赖以晏如是如为白乎旀,长水察访赵鼎锡自冬经春,躬行各驿,每月三巡,终始不懈,载运相续,赒恤备至,前后所赈为五百八十馀石,钱为三百九十馀两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三邑守令,一驿察访,自备谷若是伙多,极为嘉尚是白乎矣,该厅回达以凡于守土按民之地,对扬朝令,尽诚拯救,自是职分内事,非如富民之出义补赈者,比而同之,所当置之为辞是白乎则,自臣曹亦不敢循例论赏,并只置之为白乎旀,愿纳人金海出身李润奎愿纳租一千石,钱二百两,幼学尹师明愿纳牟一千石,尚州嘉善尹光汉私赈租一千八百十五石,钱二百三十馀两,宁海幼学权度谦私赈各谷五百六石零,钱三百两,上项四人补赈石数,虽有多寡之别,既入于道臣别单,一体施以实职除授之典,恐合事宜是白乎矣,其中尹师明、权度谦,系是士人,依年前定式,先付参下军衔是白乎旀,东莱前别将赵德成愿纳租七百八十石,依事目似当施以赏加之典是白乎旀,成册中公赈邑清道幼学朴增耆愿纳租三百三十三石零,幼学崔昌文愿纳租一百十六石零,玄风幼学郭林道愿纳租一百五十石,宜宁闲良申千石愿纳租一百二十五石,私赈邑庆山幼学全东晔愿纳租二百石,幼学全羲达愿纳租一百五十石,幼学李圣补愿纳租一百二十石,闲良金得俊愿纳租一百石,仁同幼学李锡蓍愿纳租一百二十三石零,救急邑永川闲良尹顺大愿纳各谷四百十三石零,闲良朴兴龙愿纳租二百十六石零,闲良崔东元愿纳租一百三十四石零,尚州幼学曺允徽私赈各谷二百六十五石零,义兴嘉善朴达善愿纳租二百五十石,咸阳将仕郞郑福龙,镇海幼学郭龙伯私赈租各一百五石零,慈仁幼学吴显周,闻庆闲良钱东春愿纳租各一百石,上项十八人,依事目似当施以帖加成给之典是白乎矣,其中朴增耆、崔昌文、郭林道、金东晔、金义达、李圣辅、李锡蓍、曺允徽、郭龙伯、吴显周系是士人,施以郞阶成给是白乎旀,公赈邑清道幼学金东喆、张德载、李宽、金斗鼎、朴基一、金致德、李大干、金琪赞,业武权厚民,宜宁闲良李大仁、金定泽,庇安幼学尹恒吉,闲良金再三愿纳租各八十三石零,兴海幼学李虎臣愿纳租七十石,山清幼学王孝浑、朴景焕愿纳租各六十五石,比安闲良李文岩愿纳租五十八石零,三嘉幼学朴守大愿纳租五十六石,延日幼学方四正愿纳租五十石,私赈邑庆山幼学马羲像愿纳租八十石,闲良石千钟愿纳租六十石,幼学金孝夏,泗川幼学金养淳愿纳租各五十石,救急邑闻庆嘉善金廷显愿纳租七十石,慈仁幼学尹孝喆,忠义李长春愿纳租各六十七石,新宁幼学丁相国愿纳租六十石,永川闲良李成春愿纳租五十五石零,金致兴愿纳租五十二石零,咸阳幼学郑师箕私赈租五十石零,义兴幼学朴承祖,慈仁幼学朴光臣,闲良卢文甲,闻庆闲良钱重荣愿纳租各五十石,上项三十四人,并施以限十年烟役勿侵之典是白乎矣,并只系于恩赏,臣曹不敢擅便,徽裁,何如?判付达依回达施行为良如教。

○吏曹申目,粘连达下是白有亦,公忠监司朴晦寿毕赈状达据赈恤厅覆达内,各邑补赈人等论赏,令该曹从其石数,考例禀处事,依下教是乎所,观此公忠监司朴晦寿毕赈状达,则补赈人瑞山嘉善李世雄段,纳租一千二百石,以海隅土民,每当歉岁,自愿补赈,极为嘉尚,依事目似当施以实职除授之典是白乎旀,西原司勇李志泰段,丙戌春愿纳租一千石,今又愿纳租一千石,前后赈谷,若是伙然,不可无拔例之政,依年前定式,似当先付司果,施以实职调用之典是白乎旀,清安幼学延瑞朝段,纳官租七十馀石,私自赒饥数至六百馀石,合为七百石零,依事目似当施以赏加之典是白乎旀,牙山前卫将安道赫段,纳租三百石,槐山折冲全厚成段,纳租二百五十石,永同闲良李宗植段,纳租一百石,上项三人等,并依事目,似当施以帖加成给之典是白乎旀,舒川马兵池尚甲段,纳租五十石,石城幼学金镇、张奉铎等段,各纳租五十石,上项三人等,并依事目,似当施以限十年烟役勿侵之典,而其中金镇、张奉铎,系是士人,似当郞阶成给是白乎矣,并只系于恩赏,臣曹不敢擅便,徽裁教是白乎旀,槐山驿民崔致芳段,纳租二百石,极为嘉尚,而驿属頉役一款,非臣曹所关,令兵曹禀处,何如?判付达依回达施行为良如教。

○兵曹申目,粘连达下是白有亦,公忠监司朴晦寿毕赈状达赈恤厅覆达据吏曹回达内,槐山驿民崔致芳段,纳租二百石,极为嘉尚,而驿属頉役一款,令兵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今此崔致芳之出义补赈,救济饥民,殊极嘉尚,依已例从愿免役之意,分付道臣,何如?判付达依准。

○庆尚监司李勉昇书曰,伏以,臣卤材猥受重寄,丐免不获,行将辞陛矣,臣之父母坟山,在于京畿果川地,赴任之路,不甚迂回,乞许历省,以伸至情焉,臣又有区区私恳,臣祖父母坟山,在于公忠道忠州地,距大路才十里之近,松楸入望,旋纛将又戛过,若不得展省而去,则情私实无以自安,玆敢并吁。伏乞特垂矜许,俾尽追远之情,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其历省焉。

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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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内阁进。左承旨郑知容坐直。右承旨徐英淳。左副承旨徐有素在外。右副承旨金鍏坐直。同副承旨韩弘教缘故出。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吴正秀李㙽仕直。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徐英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金鍏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郑知容曰,左承旨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有素代点。

○令于郑知容曰,说书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说书前望单子入之,金炳韶代点。

○令于郑知容曰,吏曹参议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李道在代点。

○令于郑知容曰,吏曹参议前望已下,待开门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金鍏达曰,大司宪未差,执义金兴根在外,掌令李润圣、金榶,持平赵秉玖、林原培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司谏朴鸣和,献纳朴宗璜,正言白东奎,掌令李润圣、金榶,持平赵秉玖、林原培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鍏曰,只推。

○行护军金道喜书达,臣于本月二十日未时量,敬奉睿答,驰往于果川县下北面下加次山里左议政李存秀所住处,宣谕是白乎则,以为,臣沥血更吁,齐心默祷,谅许之报,或发于梦寐之中,其所愿欲,可谓切矣。噫,天人相孚,其理不忒,鞶带之递,庶不终朝,及奉睿答,不惟不赐从许,至遣亚卿宣谕,仍与偕来,恩数之隆,辞旨之恳,愈往而愈挚愈往愈挚也,故臣之不敢当不敢膺之义,亦随而愈深矣。臣既无以起膺隆眷,则惟有懋积诚意,更暴至恳,期回睿听而已,宰臣之一时淹留,尤为臣悚惕之端,先令收还,以重朝体,区区颙祝是如是白乎等,以缘由驰达为白乎旀,臣既承偕来之令,故仍留为白卧乎事是良厼,诠次善达向教是事。答曰,卿之重膺瓯卜,已过旬馀,余则侧席以俟,卿则尚迟出膺,国事之艰忧,民生之困苦,卿果不置之心上,而若是浼浼乎?望卿之即日造公,非徒余意之切至,廷议巷论,莫不大同,卿虽持难于去就辞受之际,其于国人之论,何哉,卿若一向逡巡,不即出肃,余亦岂无迎来之道乎?望卿毋复辞巽,即随亚卿入来,以幸民国,千万颙企。令于金鍏曰,卿其更为宣谕,期于偕来。

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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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左承旨郑知容式暇。右承旨徐英淳。左副承旨徐有素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金鍏坐直。同副承旨韩弘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南献中尹兴圭仕直。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徐英淳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金鍏达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憙淳达曰,新除授左副承旨徐有素,方在灵光郡任所,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令曰,依。

○传于徐憙淳曰,生民休戚,专系于守令,守令之治不治,亦在于初仕之择不择,每当都政,归于例饬,未见实效,诚极寒心,今番则勿以文具,诚心对扬事,分付两铨。

○传于徐憙淳曰,皇朝人,忠臣,清白吏子孙,西北松都人落仕最久人,各别收用事,分付两铨。

○传于徐憙淳曰,虽非亲政,注书尚瑞院官员依例陞六。

○假注书吴正秀陞六代,南献中添书代点。

○李㙽陞六,代以尹兴圭为假注书。

○令于韩弘教曰,朝家之礼待儒贤,果何如?且优老惠养,尤宜先于山林宿德,分付湖西道臣,赞善宋稚圭家,米肉逐朔优送,举行形止,继即登闻,可也。

○传于徐憙淳曰,故判书权常慎闻有孙云,今日政,初仕勿拘年限拟入。

○令于徐憙淳曰,栗谷李文成,即我东夫子也,列圣朝尊崇之举,靡不容极,而闻年来久未官享云,其祀孙,今日政,外职拟入。

○令于徐憙淳曰,前领相已入耆社,且解相职,在朝家优待惠养之政,不可无示意之举,其子南芝耇,近邑守令,勿拘常格拟入。

○令于徐憙淳曰,前县监南久淳,今日政,畿海邑守令中拟入。

○令于徐憙淳曰,有实故经筵许递,今日政差出。

○令于徐憙淳曰,今日政泮长春坊经筵东壁台谏并通清,以为疏郁之政。

○令于徐憙淳曰,说书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说书前望单子入之,金炳韶代点。

○徐英淳达曰,春坊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新除授说书金炳韶,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令于金鍏曰,今番补赈人中,湖南有三千石补赈者三人,此则勿拘常格,本道中军、虞候第一窠佥使,今日政差送,以示激劝褒赏之意事,分付西铨,他道补赈人,亦皆一体差送边将或特除五卫将,而边将若窠窄,则近窠边将,作阙差送,可也。

○令于徐英淳曰,今番诞辰时举行,各差备中官洪命福、李昌成、吴英焕、朴道性、金宜禄、许银、李祉亨、金应昌、庆文佑、金应九并加资。各次知中官金承业、李奇远、吴鹤昌并加资。熟设所监官秦东奭加资。金在温、李东臣并相当职调用。牌将黄大吕、金道亮并加资。赵和璧、崔道哲并边将除授。孟昌孙、金弘延、尹炫、白圣淳、金应汉、金荣瑞、朴昌烨并加资,典乐金昌河、柳建武并帖加。补阶时木手都边首安顺吉边将除授。边首李完得帖加。

○令于徐憙淳曰,玉堂、春坊、台谏并许递,与未差之代,今日政差出。

○徐英淳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都政吏批,行判书赵钟永进,参判郑基善在外,参议李道在进,行都承旨徐憙淳进,启曰,今都目大政,各歧仕满应迁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工曹、汉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四馆陞出六品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虑,故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有陞六之规矣。今春夏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品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荫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于过都政后照拟,而见今在职者绝无经一考之人,五品官无以推移备拟,未经一考之人,勿拘陞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候、中军、都事、守令、察访,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台谏及玉堂多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相避及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春坊阙员,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相避并拟,何如?传曰,允。

○徐憙淳,以吏批言达曰,今番诞辰时举行,各差备中官洪命福、李昌成、朴道性,各次知中官金承业、李奇远并加资事令下矣,俱是崇禄,今无可加之资,何以为之?敢禀。令曰,朴道性代加,其馀豹皮一令赐给。

○又以吏批言达曰,前县监南久淳,今日政畿海邑守令中拟入事令下矣,前任宜宁县监,时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勿拘。以金在善为尚衣主簿,林孝谦为掌苑别提,洪冕周为活人别提,赵济和为金堤郡守,赵亨复为温阳郡守,李镇默为直讲,韩道裕为稳城府使,孙绥远为三水府使,闵元镛为仁川府使,韩玙为文义县令,洪秉道为内赡直长,金启洽为典牲直长,李相佑为礼宾直长,朴祥发为造纸别提,李鲁奎为引仪,军资直长单李学在,以李锺奎为司宰直长,李源达为宗簿直长,闵洙龙为司饔奉事,李景烨为禁府都事,赵然明为义盈奉事,徐鼎辅为同敦宁,郑漪为骊州牧使,金箕默为新溪县令,尹昇大为青阳县监,李鲁奎为典籍,典籍三单洪履信、朴敏树、安允沆,以洪晋渊为敦宁主簿,兪鼎柱为引仪,朴履浩为司饔奉事,元有五为禁府都事,韩升烈为典籍,军资主簿单李在稼,以李宅铉为益山郡守,洪锺英为沃川郡守,李景在为安岳郡守,金裕宪为灵光郡守,丁庠教为大静县监,李宜翼为长兴主簿,权永圭为司饔直长,郑埴为宗庙直长,南芝耇为洪川县监,李宗孝为新昌县监,郑在容为恩津县监,洪冕容为松禾县监,金鲁广为镇川县监,洪耆燮为咸悦县监,南久淳为兔山县监,金能淳为献陵直长,金仁根为长兴奉事,白宗伦为禁府都事,沈宜永为金化县监,洪明厚为连山县监,柳相祚为大司宪,朴齐闻为大司谏,金周默为执义,李南翼为司谏,尹师殷为掌令,金硕淳为永禧殿令,李能渊为社稷令。吏批启曰,坡州防御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他道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许棨为坡州牧使,赵晋锡为龙川府使,姜汉赫为栗峯察访,朴宗吉、申冕周为校理,李鼎在、尹心圭为副校理,闵英世为修撰,具秉鲁为掌乐主簿,成退默为禁府都事,吴正秀为典籍,柳民根为弘陵令,李勉友为昌陵令,金英淳为应教,李寅弼为副应教,李竣祜为修撰,李应信、李趾秀为副修撰,沈硕奎为景慕宫令,李民愚为典籍,沈焕永为长津府使,洪永谟为长连县监,金弘洛为㓒原县监,成祐曾为东部令,洪应谟为庆基殿令,吕东奎为尚端直长,柳翊鲁为咸从府使,朴宗喆为求礼县监,金铣为刑曹判书,金学敏为兵曹佐郞,柳相祚为冬至正使,洪学渊为副使,赵秉龟为书状官,金教喜为辅德,李道在为兼辅德,尹锡永为弼善,李敦荣为文学,李㙽为司书,南锺玄为活人别提,权度为尚瑞副直长,李宜翼为监察,金命孝为军器副正,任希兢为典籍,徐憙淳以司饔院都提调。提调意达曰,本院直长洪晋渊时带燔造之任,而今日都政,敦宁府主簿迁转矣,莫重燔造,不可付之生手,本院主簿中依例相换,以为竣事之地,何如?令曰,依。敦宁主簿洪晋渊,司饔主簿李宜铉相换。以朴宗吉为兼弼善,韩镇㦿为兼文学,徐戴淳为兼说书,成宪曾为延华察访,金璹为碧沙察访,玄镇商为献纳,洪羲晋为缮工副奉事,郑义命为平安都事,赵玄钰为顺川郡守,吴鼎周为万顷县令,柳可均为掌令,黄赞熙、李是炼为持平,韩兢裕、许晟为正言,吕东奎为长兴主簿,兪硕柱为西部令,崔宗焕为奉常佥正,尹正镇为长湍府使,徐有磬为宁远郡守,李寅弼为兼司书,郑基一为同经筵,权馥为相礼,罗台晟为奉常主簿,李衡秀为监役,南锺玄为刑曹佐郞,吴显甲为汉城主簿,权度为尚瑞直长,高时臣为江陵府使,崔重湜为文川郡守,任泰瑛为定平府使,沈钫为司成,申大元为典籍,金善命为宝城郡守,李羲臣为保宁县监,李敏荣为平市主簿,权用经为沃沟县监,赵万协为北青府使,权馦为泰安郡守,李发源为梁山郡守,黄锺林为尚瑞副直长,吕东奎为监察,林景镇、洪敬谟为同经筵。禁府都事李景烨,司饔奉事金益根相换,禁府都事白宗伦,内资奉事李源膺相换,禁府都事成退默,内赡奉事李𬇹相换,护军申凤朝赠吏参例兼,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以洪吉周为长兴主簿,闵翊显为宗庙副奉事,韩光獜为禁府都事,朴宗默为旌义县监,沈能淑为假监役。

○吏批启曰,大司成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金盛渊为大司成,洪羲弼为左通礼,李民愚为礼曹佐郞,李佑伯为典籍,李志泰为活人别提,元锡周为监役,姜䆃为咸镜都事,朴宗采为假监役,成载濩为童蒙教官,李文翼为永陵参奉,金箕绚为靖陵参奉,宋缵洙为敬陵参奉,金永孝为显陵参奉,赵云近为泰陵参奉,韩益东为长陵参奉,南英中为康陵参奉,朴和燮为思陵参奉,郑海宗为英陵参奉,权思喆为恭陵参奉,韩光臣为顺康园守奉官。

○兵批,判书金教根进,参判韩义运入直进,参议李渭达进,参知洪彦谟病,右副承旨金鍏进,启曰,今日都目政事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知洪彦谟病不来,令政院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营将、虞候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已准朔守令及虞候,并拟,何如?传曰,允。

○金鍏,以兵批言启曰,参下官仕日不足未满十日以下者,曾有启禀出六之规矣,武臣兼宣传官赵存兢仕日不足为八日,依例陞六,何如?传曰,允。

○以李惟秀为同知,李光正为副摠管,郑述仁为佥知,金鲁鹏为训炼主簿,李商球为武兼,训炼判官禹时英,主簿金致夏、金履元、安重基以上加设,依定式减下。训炼主簿单申景周,同知单李元臣,佥知三单任希庆、权师亿、徐眘辅,公忠兵虞候姜在浚,前参军许润、朴敏悳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覆达判下。以韩耆裕、李忠运、李锺英为副摠管,李锺正、高致晃为五卫将,梁学曾、金应晦、张济汲、金尚范为五卫将,李敦荣为文兼,护军韩耆裕、李光正、徐耕辅,副护军金教喜、林鼎烈以上并单付。以金履元为训炼判官,白民洙、朴永根、赵和璧为主簿,权𢽾仁为南道参军,李亨在为安东营将,郑泰东为大丘营将,申命淳为洪州营将,梁宣洙为顺川营将,蔡光臣为西原营将。

○兵批启曰,黄海兵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他道兵使及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源祖为黄海兵使,金履宽为多大佥使,徐翯淳为白翎佥使,李叶求为庆州营将,李玉铉为平安兵虞候,朴敏悳为忠壮将,李元臣为庆尚中军,金锺辅为北虞候,李台成为加里浦佥使,吴致文为公忠兵虞候,副司果郑东勉、权徽、李志泰,副司正尹兴圭,副司勇尹师明、权度谦以上并单付。以任仁福为鹿岛万户,李命远为钵浦万户,徐启丰为安骨万户,李汉谦为薪智岛万户,黄在中为越松万户,金宗禄为全罗中军,白致彦为古群山佥使,李孝曾为临淄佥使,尹光汉为西生佥使,李世雄为所斤佥使,安东营将李亨在,大丘营将郑泰东,顺天营将梁宣洙,西原营将蔡光臣,洪州营将申命淳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以元世勋为高山里佥使,朴履亨为古今岛佥使,边擎仁为庆尚左兵虞候,李是远为北评事,金正心为九月别将,副司直金兴根、朴鸣和、李润圣、金榶、李游夏、赵秉玖、林原培、朴宗璜、洪羲弼、宋持养、金东健,副司果白东奎以上并单付。以金弘源为防踏佥使,金庆得为东里佥使,高亨奎为注文佥使,申廷翼为草芝佥使,韩宗喆为吾义浦佥使,佥知单朴敏悳,护军郑元容、金东珪,副护军尹声大、赵德成以上并单付。以郑命基为西林佥使,崔宗贤为碧团佥使,金宗烈为兔城佥使,金尚沂为清城佥使,尹圣烈为永登万户,同知单金应晦,以朴致元为寅火堡万户,罗锡模为德津万户,韩翼彦为龙津万户,金国亨为防垣万户,任镇圭为古丰山万户。

○兵批启曰,法圣佥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未准朔禁军将,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沈昌祖为忠翊将,金永孚为翊卫,兪孟源为武兼,许楫为法圣佥使,朴蓍会为群山佥使,同知单高致晃,佥知单张济汲、李锺正、梁学曾,副护军李亨在、郑泰东、梁宣洙、申命淳、蔡光臣以上并单付。以赵莹镇为在德万户,姜汉龟为抚夷万户,金基鲁为废茂山万户,梁国佐为黑山岛别将,金有荣为正方别将。

○金鍏,以兵批言达曰,宣传官李亨权,内禁卫将赵禹锡,五卫将梁学曾、张济汲、金应晦、金尚范、高致晃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南道参军权敩仁除授在外,巡山之任,不可久旷,并改差,何如?令曰,依。以李完植为宣传官,李儒斌为内禁将,元永贞、赵建洙为五卫将,徐京辅为翊赞,同知单金尚范,以赵德成、延瑞朝、郑辰五为五卫将,柳相质为都摠经历,李教益为都事。

○兵批启曰,训炼正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具信喜为训炼都正,徐相奎为训炼正,李敏行为洗马,安弼寿为云宠万户,秦东显为文殊别将,柳汉源为副摠管,金善勗为训炼判官,兪章焕为主簿,徐章辅为尚州营将,李莘耆为忠州营将,副护军单姜在汲。

○金鍏,以兵批言达曰,五卫将元永贞前任忠州营将,赵建洙前任尚州营将,俱在任所。李锺正、赵德成、延瑞朝、郑辰五除授在外,并上来无期。新除授清城佥使金尚沂,碧团佥使崔宗贤,古丰山万户任镇圭,亲年俱过七十五岁,法不当远离赴任,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令曰,依。以金宗彦为五卫将,李能权为都摠经历,金瓒宗为清城佥使,李益松为碧团佥使,金泰雄为古丰山万户,佥知三单赵德成、延瑞朝、郑辰五,以李用弼、崔秉秀、李得禄、韩永禄、金近源为五卫将。大护军洪奭周,副司果李㙽并单付。以权奎容、王熙泽为训炼主簿,赵玄钰为都摠经历,李锺奎为训炼判官,郑凤贤为武兼,佥知单金宗彦,以柳相质为宣传官。

○金鍏,以兵批言达曰,五卫将崔秉秀、李得禄、金近源、韩永禄、金宗彦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令曰,依。以黄栎、李益培、李锡龟、韩光蕴、王德修为五卫将,佥知单李用弼、崔秉秀、韩永禄,以郑民行为都摠经历,李昌润为守门将,佥知二单李得禄、金近源,以金翰喆为训炼副正,郑㙉为都摠经历,沈昌奎为都事,李仁模为宣传官,金翊根为都摠都事,李南轼为宣传官,李昌五为训炼主簿,佥知三单李益培、王德修、韩光蕴,以柳贞裕为武兼,金致恒为部将,李教益为都摠经历,金善问为都摠都事,李邦显为训炼主簿,李元夏为宣传官,李锺和、张铉德为武兼,佥知单黄栎、金彦柱为武兼,宋泰熙为侍直,金翊根为训炼佥正,王熙泽为都摠都事,安墉为训炼主簿,郑文熙为部将,李熠为宣传官,李明锡、南锡圭为武兼,李润奎、高明律为部将,郑明行为南道参军,申在应为马马海权管,金得柔为三千浦权管,李义烨为干川权管,金健西为广坪权管,宋宗文为乫轩洞权管,白日昇为大吉号里权管,严致能为梁永万洞权管,罗宸枢为楸仇非权管,华宁殿守门将单金秉远,副护军柳镐源、金獜锺、郑宅和、郑日永,副司果南建正、郑周应、金锡龟、赵存兢以上并单付。

○以兵曹参议洪彦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鍏曰,只推。

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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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左承旨郑知容式暇。右承旨徐英淳坐直。左副承旨徐有素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金鍏式暇。同副承旨韩弘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南献中仕直尹兴圭。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副提调徐憙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韩弘教达曰,合辞方张之时,谏院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达曰,明日穆陵忌辰祭斋戒,再明日健陵忌辰祭斋戒,三明日二十九日懿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常参頉禀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韩弘教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右议政未差,左议政李存秀未肃拜,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传于徐英淳曰,守令、边将,初仕人留待。

○传于徐英淳曰,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

○传于徐英淳曰,原任直阁李光文驰诣健陵,奉审摘奸,仍诣显隆园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以应教金英淳,副应教李寅弼,校理朴宗吉,副校理李鼎在,修撰闵英世、李竣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金英淳,副应教李寅弼,校理朴宗吉,副校理李鼎在,修撰闵英世、李竣祜,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执义金周默达曰,臣于清朝耳目之任,万不近似,而亚宪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臣感恩怵义,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粗伸叩谢之忱,而第于合达中,有不可冒参者,屡叨屡避,辄蒙体谅,前后处义,宜无异同,其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令递斥臣职。答曰,依达。

○徐英淳达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令曰,前望单子入之。

○执义前望单子入之,尹心圭落点。

○韩弘教达曰,即见刑曹坐不坐单子,则连三日无缘不坐,词讼剧地,委属可闷,当该堂上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令曰,依。

○韩弘教达曰,左议政李存秀书答,遣重臣宣谕,仍与偕来事,令下矣,何重臣进去乎?敢禀。令曰,大护军洪起燮进去。

○令于韩弘教曰,偕来亚卿还入。

○以司谏李南翼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韩弘教曰,只推。

○以应教金英淳,副应教李寅弼,副校理李鼎在,修撰闵英世、李竣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左议政李存秀书曰,伏以,臣之今日情地,可谓穷且迫矣,披沥之血恳,未格睿衷,偕来之宰臣,尚留陋巷,欲连章屡渎则冞增悚惶,欲一向泯默则亦非分义,熬煎熏铄,病上添病,即伏见令旨之传宣,擎读未半,四体战掉,危喘益促,直欲攒地而不可得也,臣未敢知邸下之必欲致臣于见任者,将姑使之充位备数,为奉令承意之事而已耶,其将使之匡弼弥纶,责之以大臣之职耶。大臣之职,虽无不统,而语其任之至重且大者,惟格君为最,故高宗之命傅说曰,朝夕纳诲,以辅台德,傅说之复于高宗曰,木从绳则正,后从谏则圣。今邸下若使臣充位备数,为奉令承意之事而已,则臣固不敢言,如以为既置大臣之列宜责大臣之任,则诚僭猥,窃愿有复于邸下,唯邸下试垂听焉。念终始典于学,傅说之言也,今邸下果能日亲方册,潜心圣训,诵读问难,无停废之叹乎?有言逆于心,必求诸道,伊尹之谟也,今邸下果能乐闻谠言,从谏弗咈,虽或忤旨而不以为罪乎?罔游于逸,罔淫于乐,伯益之告大舜也,今邸下果能夙夜忧勤,屏绝细娱,不累于纷华波荡之中乎?不作无益,不宝远物,召公之戒成王也,今邸下果能尽罢不急之工役,无求殊方之玩好,以昭俭德而裕民国乎?任官惟贤,其难其慎,咸有一德之训也,今邸下果能慎惜名器,付之公议不启侥幸之门乎?自朝至于日中昃,不遑暇食,文王之圣德,而周公之陈于无逸也,今邸下果能未明求衣,宵旰图治,不以燕安,或妨于勤民之政乎?亲贤士大夫之时多,接宦官宫妾之时少,程叔子之进言也,今邸下果能博延贤俊,频加咨访,不间以暬御之贱乎?携仆奄尹,各恭其职,无一人敢招权市宠,以紊朝政,朱夫子之封事也,今邸下果能使掖庭趋走之类,兢兢畏法,无敢干科,不示以假贷姑息之私乎?此皆在邸下方寸之间一转移之顷耳。大本既正,百度自举,则如臣不肖,亦庶几借手对扬,殚竭驽钝,以效其区区愿忠之悃,如或不然,则小大解体,民生受病,政令猷为,动成枘凿,虽古之名硕,犹将无所展其尺寸,何况于如臣之庸驽者哉?倘邸下以臣言为可采,亟加奋励,见诸施用,臣当身不自有,恭承德意,不敢以贱末去就,重烦睿聪,若以臣言谓不足用不槪于睿心,则又将何所取于臣,而虚辱恩礼之隆挚哉?无宁早递臣职,无使臣益添违慢之罪,即九经体群臣之义也,愚衷所激,猥此尘渎,语虽涉于荒陋,意则切于忧爱,僭越之罪,臣不敢辞,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恳。日昨别谕之后,苦俟卿之造朝,此际辞牍又至,大失所图,不胜闷然,余若积诚有孚,卿其浼浼至此乎?至于多少勉戒,重言复言,忠爱溢于辞表,此果近日章牍之所罕见,铭佩固无论,余岂不万万知感?惟望即日入来,随事尽心,余有过失则言之,朝廷之是非,亦皆规正,民生之困瘁,拯济而奠安,纪纲之颓败,振刷而肃清,一以体大朝简心之重,一以副小子专委之念。仍令于韩弘教曰,此下答遣重臣,宣谕于左议政,与之偕来。

○副摠管韩耆裕书曰,伏以,睿孝准海,庆运回千秋之节,缛仪呼嵩,宝箓巩万年之基,蹈舞欢抃,普率惟均,仍伏念,臣学识卤莽素蔑一能,年纪晼晩,已近七旬,粤自通籍以来,伏蒙我大朝殿下陶镕之泽,猥厕法从之班,未效一日之责,滥跻绯玉之列,蔑有半分之报,每自循省,只切悚蹙,而况今蒲质已杇,薪疴长苦,荣途一步,念所不到,惟我邸下不遗簪履之旧,特置近密之班,试以房掌之任,及其礼成,又加宠擢,臣闻命以来,冞增惶恧,诚不知措躬之所也。夫亚卿之班,即朝家命德之器,参贰诸曹,联武宰列,苟究责任,亶宜慎拣,不可浇滥也审矣,如臣无似,有何才能,有何功劳,迺敢夤缘幸会,扬扬冒膺也哉?然而冥升之惧,过福之忧,犹属臣一己之私,其在朝家爱惜名器之道,遴选贤才之政,恐不当若是也,臣于是乎左右思量,实无堪承之望,玆敢略陈短章,仰渎睿聪。伏乞邸下,谅臣言之非出饰让,念爵赏之不可过滥,将臣新授之恩资,特令还收,以重公器,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检阅赵秉宪书曰,伏以,臣见带春秋兼衔,而与司书臣李㙽,为四寸娚妹之亲,在法应避,援例当递。伏乞离明,亟赐镌改,以存公格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书辞下该曹,禀处。

○己丑六月二十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王世子侍座,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时,右承旨徐英淳,假注书南献重,记事官赵秉宪、金鼎集以次进伏。长湍府使尹正镇,灵光郡守金裕宪,长津府使沈焕永,咸从府使柳翊鲁,定平府使任泰暎,顺川郡守赵玄钰,新溪县令金箕默,大静县监丁庠教,青阳县监尹昇大,恩津县监郑在容,松禾县监洪冕容,金化县监沈宜永,连山县监洪明厚,长连县监洪永谟,㓒原县监金弘洛,求礼县监朴宗喆,恭陵参奉权思喆,顺康园守奉官韩光臣以次进伏。安东营将李亨在,大丘营将郑泰东,庆州营将李叶求,顺天营将梁宣洙,全罗中军金宗禄,北虞候金锺辅,法圣佥使许楫,防踏佥使金弘源,东里佥使金庆得,注文佥使高亨奎,草芝佥使申廷翼,古今岛佥使朴履亨,吾义浦佥使韩宗喆,临淄佥使李孝曾,云宠万户安弼寿,鹿岛万户任仁福,安骨万户徐启丰,寅火堡万户朴致元,在德万户赵莹镇以次进立阶下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守令、边将进前各奏职姓名,正镇等以次奏职姓名,至权思喆,上曰,年今几许,思喆起伏奏曰,二十四岁矣。仍皆退出,命承史以次退出。

6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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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左承旨朴永元未肃拜。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式暇。右副承旨金鍏坐直。同副承旨韩弘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南献中尹兴圭仕直。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自开东至辰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未时申时,日晕。

○韩弘教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执义尹心圭,掌令尹师殷、柳可均,持平黄赞熙、李是炼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达曰,同敦宁徐鼎辅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金盛渊,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行都承旨徐憙淳,左承旨郑知容,右副承旨金鍏不为仕进,左副承旨徐有素在外,右承旨徐英淳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副承旨金鍏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牌招。

○令于韩弘教曰,左副承旨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永元代点。

○韩弘教,以弘文馆言达曰,下番阙直,事极未安。应教金英淳,副应教李寅弼,副校理李鼎在,修撰闵英世、李竣祜,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以副应教李寅弼,副校理李鼎在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韩弘教曰,只推。

○以大司成金盛渊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韩弘教曰,只推。

○韩弘教,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成均馆知成均馆事意达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沈钫未肃拜,直讲未差,典籍柳荣河今方入直,身病猝重,呈旬出去,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令曰,依。

○吏曹申目,粘连达下是白有亦,观此艺文馆检阅赵秉宪上书,则以为,臣见带春秋兼衔,而与司书臣李㙽,为四寸娚妹之亲,在法应避。伏乞亟赐镌改,以存公格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而史官兼带春秋,法不得减下有白如乎,春坊与史官,有春秋兼衔相避,则本职递改,曾有已例,侍讲院司书李㙽,依例改差,何如?判付达依准。

○大护军洪起燮书达,臣于本月二十五日酉时量,敬奉睿答,驰往宣谕于果川县下北面下加次山里左议政李存秀所住处是白乎则,以为,臣于日昨,荐控丐免之章,兼附忧爱之悃,愚衷所激,言不知裁,悸恐惕息,恭俟谴何,即伏奉书答下者,十行辞旨,迥出常格,期勉奖借,愈益郑重,万万非如臣无似所敢承当,直欲循墙而不可得,至于岂不知感之教,擎读未毕,感涕被面,到今亦不敢一味缩伏,徒辱恩礼,谨当冒没趋膺,毕暴至恳于前席,仰请处分,第臣狗马宿疾,益添于惶隘震迫之中,姑无以蠢动,少俟三数日调息,收召精神,扶舁趋造,仰承德意,惟是迟缓迁就,冞增不恭之罪,不胜惶恐之至,至于正卿偕来,施之于眇末贱臣之宣召,已是不当,大关朝体,况臣既将冒昧进身,重臣尤不可暂时留滞于陋巷,先即召还,千万至祝云矣,臣既承偕来之令,故仍留缘由驰达云云。踏达字,令于韩弘教曰,左相日间当簉朝,国事万幸,偕来重臣,即令还入,以安大臣之心。

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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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左承旨朴永元坐直。右承旨郑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金鍏。同副承旨韩弘教。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兴奎仕直吴取善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未时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中宫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金鍏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执义尹心圭,掌令尹师殷、柳可均,持平黄赞熙、李是炼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郑知容达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令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来待。

○徐憙淳启曰,药房副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永元达曰,假注书南献中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南献中改差,代吴取善添书代点。

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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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左承旨朴永元。右承旨郑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金鍏坐直。同副承旨韩弘教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兴圭吴取善仕直。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自辰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九分,自人定至二十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药房副提调徐憙淳启曰,庚炎转甚,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世子宫气候,何如?世子嫔宫气候,何如?元孙宫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世子宫、世子嫔宫、元孙宫气度平顺,卿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金鍏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执义尹心圭,掌令尹师殷、柳可均,持平黄赞熙、李是炼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朴永元达曰,左副承旨徐英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备忘记,安东营将李亨在,庆州营将李叶求,大丘营将郑泰东,顺天营将梁宣洙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令于郑知容曰,礼房承旨驰诣懿陵,奉审摘奸以来。

○徐憙淳启曰,药房副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金鍏曰,奉审阁臣入侍。

○郑知容达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定平府使任泰瑛,咸从府使柳翊鲁,顺天郡守赵玄钰,青阳县监尹昇大,恩津县监郑在容,镇川县监金鲁广,连山县监洪明厚,金化县监沈宜永,保宁县监李羲臣,㓒原县监金弘洛,求礼县监朴宗喆,大静县监丁庠教,两司当为署经,而宪府则行大司宪柳相祚,执义尹心圭,掌令尹师殷、柳可均,持平黄赞熙、李是炼在外,谏院则大司谏朴齐闻,献纳玄镇商,正言韩兢裕、许晟在外,司谏李南翼未肃拜,无以备员署经云,何以为之,而司谏李南翼,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正言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与未肃拜司谏,一体待明朝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正言前望单子入之,权大肯、韩镇㦿代点。

○郑知容达曰,定平府使任泰瑛,咸从府使柳翊鲁,顺川郡守赵玄钰,青阳县监尹昇大,恩津县监郑在容,镇川县监金鲁广,连山县监洪明厚,金化县监沈宜永,保宁县监李羲臣,㓒原县监金弘洛,求礼县监朴宗喆,大静县监丁庠教,谏院则虽已署经,宪府诸台俱在外,不得署经云,何以为之?敢禀。令曰,一司除署经。

○己丑六月二十八日申时,上御熙政堂。王世子侍座,奉审阁臣入侍时,右副承旨金鍏,假注书吴取善,记事官金鼎集、徐戴淳,原任直阁李光文以次进伏讫。上曰,进前,光文进前奏曰,臣承命驰诣健陵,陵上奉审则无頉,丁字阁碑阁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摘奸则无頉,仍留监祭,仍诣显隆园,园上奉审则无頉,丁字阁碑阁奉审则无頉,仍诣华宁殿殿内,奉审则无頉矣。命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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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左承旨朴永元。右承旨郑知容式暇。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金鍏坐直。同副承旨韩弘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兴圭仕直吴取善。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自巳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自人定至三十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韩弘教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金鍏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执义尹心圭,掌令尹师殷、柳可均,持平黄赞熙、李是炼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备忘记,忠州营将李莘耆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左副承旨徐英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韩弘教曰,只推。

○金鍏,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韩弘教,以吏曹言达曰,今此宗庙秋享大祭亚献官,行大护军洪起燮奉令出外后,未及改付标,而今既还入矣,仍前差施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达曰,下番修撰臣李竣祜以宗庙秋享大祭祭官,上番校理臣朴宗吉以永宁殿秋享大祭祭官,今日议政府、礼曹肄仪时,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鍏,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韩耆裕以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终献官,肄仪进参事,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达曰,本局千摠申緖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训炼都监言达曰,本局哨官洪柱燮谓有亲病,擅自下乡,揆以纪律,万万骇然,为先汰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达曰,本局分授都城肃靖门西边第五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处,今六月二十九日为始,改筑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达曰,本营千摠赵德永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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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左承旨朴永元。右承旨郑知容式暇。左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右副承旨金鍏缘故出。同副承旨韩弘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兴圭吴取善仕直。事变假注书卓云翰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自开东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药房提调金鏴,副提调徐憙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韩弘教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徐英淳达曰,行大司宪柳相祚,执义尹心圭,掌令尹师殷、柳可均,持平黄赞熙、李是炼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右议政未差,左议政李存秀未肃拜,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备忘记,兔城佥使金宗说,西林佥使郑命基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令于韩弘教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韩弘教达曰,祭享事体何等重大,而景慕宫朔祭献官尹尚圭谓有身病,今于时刻已晩之后,改付标以入,以致受香之迟滞,事未前有,万万骇然,原单子虽不得不改付标以入,而差享之吏曹堂上,不可无警,从重推考,当该献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令曰,依,拿处。

○传于徐英淳曰,闻左相明日出肃云,初五日次对,进定于明日。

○徐英淳达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侍讲院言达曰,再明日亲传香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文学李敦荣呈辞受由,司书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差出,而受由人亦为禀令变通差出,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启曰,因侍讲院草记,再明日亲传香时,宫官当为进参,而司书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差出事,依下矣,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允。

○又达曰,因侍讲院草记,再明日亲传香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文学李敦荣呈辞受由,无以备员,令政院禀令变通差出事,依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令曰,许递,今日政差出。

○韩弘教,以吏曹言达曰,成均馆司成沈钫,通礼院相礼权馥,俱以身病,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令曰,依。

○有政。吏批,行判书赵钟永受由,参判郑基善在外未肃拜,参议李道在进,同副承旨韩弘教进,启曰,行判书赵钟永受由,参判郑基善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

○又启曰,春坊阙员,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相避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游夏为副校理,尹致秀为文学,赵鹤年为司书,金兴根为相礼,申道显为南海县监,李勉祜为省岘察访,书题单李锽。

○兵批,判书金教根受由,参判韩义运差祭,参议李渭达入直进,参知洪彦谟病,左副承旨徐英淳进,副护军徐有素,副司直金周默、李敦荣,副司果韩兢裕、许晟、李㙽并单付。

○传于韩弘教曰,南阳府使李命运,既有牧使承令,杨州牧使除授。

○韩弘教,以吏曹言达曰,今此宗庙秋享大祭,堂下执礼前正李镇华,景慕宫朔祭大祝前相礼权馥塡差,而时无职名,并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又以吏曹言达曰,横城县监李重根户奴呈状内,矣上典以差使员上来,今当还下去,而老父老母俱以癃老之病,又添痰癖之症,一陪危重,人子情理,万无离舍还官之望,即速入达递改云,其亲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还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传于韩弘教曰,见窠皆令差出。

○吏批,再政。以权馥为司成,李民植为南阳府使,郑鸿观为横城县监,军器直长单李元哲,奉事单权亿,副奉事单朴万春,参奉单李完孙,承文副正字二单李秉莹、朴奎瑞,兼养贤直长单尹孟烈,杨州牧使单李命运。

○韩弘教,以吏批言达曰,今番诞辰时熟设所牌将金道亮加资事,令下矣,本资乃是崇禄,今无可加之资,何以为之?敢禀。令曰,代加。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镇华。

○以京畿监司金镰状达,杨根郡民家失火事,令于韩弘教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令庙堂措辞关饬,可也。

○韩弘教,以户曹言达曰,时御所内各司,依定式发遣本曹正郞臣洪羲锡与兵曹参议臣李渭达,佐郞臣金履喆,东所卫将臣张羽成,西所卫将臣李焕懋,南所卫将臣任干,北所卫将臣李用弼眼同看审后,有頉处别单书入,而修改则择日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达曰,徽庆园香炭山斯速定属事,伏承成命,事当即为望定,而无可合之土,尚稽望定,方以忧闷,际接本园官所报,则公忠道西原山内一面、二面、菁山面,镇川柏谷面、圣岩面、杏井面,木川邑内面、葛田面、北面等地,有如干量外加耕,可合划付云,故未谙便否,关问该道,则自该道定校吏摘奸后,定界修成册,今才齐到矣,似此空闲之土,划付园所,以补香炭之需实便宜,至于执卜之节,似当即为经纪,而见今农务方殷,姑待秋成举行,先以划付本园之意,分付本道道臣,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兵曹言达曰,今夏等能么儿考讲时,训炼院主簿郑成祐、李远振、金熙锺、韩弘定、金鲁鹏,武臣兼宣传官林秉周、柳相琦、李元熙、元东,部将朴荣遇、全孝源、李仁辅、洪鋈、李景源,守门将姜棨、成焘二次不通,依定式并从重推考,何如?令曰,依。

○又以兵曹言达曰,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庚暑勿为设行事,曾有定式矣,今六月及来七月朔试射,依定式停止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达曰,即接训炼都监旗牌官李继默手本,则通化门越边含春苑墙垣一间半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令曰,依。

○又以训炼都监言达曰,本局千摠郑焕宗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禁卫营言达曰,本营哨官李章烈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吏曹参议李道在书曰,伏以,臣衰晩通籍,百不犹人,而偏蒙简拔,厚沐洪造,数年之间,骤跻华显,循分自顾,寝梦犹噩,而区区衷赤,莫效涓埃之图报,悾悾杇壳,只益疾病之缠绵,居常跧伏,以荣为惧,乃者三铨新除,忽下于意虑之外,臣闻命惝恍,莫知所以措躬之所也。噫,三铨之职,为任最重,周官少宰,尚矣无论,隋唐贰卿,其制可按,国朝以来,尤重是选,辨论官材,铨衡人物,固是长僚之职,而若乃激扬清浊,甄别流品,参论于通塞之际,与闻于注拟之间,则佐贰之责,亦自不轻,苟非风裁知鉴,为世所推则莫宜居之,近来官方虽曰不古,历数前后,未有如臣而冒叨者,臣本驽钝,重以衰颓,知见殆同聋瞽,冥全无方向,贤愚莫辨,臧否罔闻,此非但臣之自知者然,人之所以处臣者,抑且如此,今若凭恃宠灵,冒居匪据,则蚊山之惧,鹈梁之讥,虽未遑自恤,其于玷清选而辱朝廷,何哉?左右参倚,进身末由,奉诰之日,即欲陈章自列,而大政在即,庚牌俨临,严令继下,违召路阻,臣于是乎逃遁不得,未暇鸣号,冒没出肃,备数政席,旋入禁直,连值斋令,衷情莫暴,䩄然蹲冒者,今且有日矣,夤缘事会,分义虽伸,转益昌披,廉防都丧,玆敢冒控至恳,仰冀鉴烛。伏乞离明,谅臣言之非出饰让,念名器之不可滥授,将臣所带职名,亟行镌免,以重公选,以安私分,臣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大司成金盛渊书曰,伏以,臣即一朴愚卤莽,百无肖似之人耳,早从荫途,晩窃科名,前后践历,罔非逾分,而至若国子新除,又奚为至哉?臣诚惝恍恧蹙,莫省攸措也。噫,师儒长席,责任最重,必须学职gg学识g足以教导儒林,望实足以矜式青衿,然后方可以称其任矣。是以从古以来,最难其选,虽古之名硕,居是任者,必逡巡却顾,未尝若固有之,视以当来也。噫,臣之空疏,不可以教导儒林,臣之谫劣不可以矜式青衿,则固何敢扬扬冒膺,不念辞受之节乎?且顾今才彦林立,负重望而需世用者,不患无人,则如臣之声望无闻于朝端,文学最下于侪流者,举而畀之,不少难慎,诚非私心之所安,而亦岂不上累则哲之明,下贻公议之讥哉?玆赍诚治书,冒渎睿听。伏乞邸下,俯察由中之恳,亟垂体下之恩,将臣所带职名,亟令递改,俾公器无玷,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察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