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纯祖/二十二年/四月

闰三月 四月 五月

4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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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斋宿。左承旨李羲肇斋宿。右承旨朴绮寿内阁直。左副承旨任百禧斋直。右副承旨李滢夏斋直。同副承旨金阳淳斋宿。注书金炳朝斋直李宪玮。假注书许晟斋宿。事变假注书李秉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朔祭罢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罔极。大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罔极。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

○李滢夏启曰,行大司宪李书九,执义李廷璞,掌令安迈权,持平黄锺人在外,掌令崔仁简呈辞,持平朴长复试所进去,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百禧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传于李羲肇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奉审摘奸以来。

○李羲肇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祀典所重何如,而今日宗庙夏享□□□□李好敏,谓有情病,屡度催促,终不入来,日已向晩,不得传香,揆以事体,万万悚闷。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而虽以吏曹言之,不能察饬,致此稽缓,亦极未安,当该堂上,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既经使役,便是出脚,情势云云,今何更说?况此莫重享官,尤岂敢逡巡?即为严饬入来,可也。

○又启曰,试官之出榜后诣阙,自是例也,而参试官朴岐寿、宋应圭,监试官朴长复,谓有身病,自外径归,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岐寿,修撰宋应圭,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沈能岳,兼文学林东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羲肇曰,只推。

○以兼司书赵庭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羲肇曰,只推。

○李羲肇以侍讲院启曰,明日孝禧殿夏享大祭,王世子亚献礼时,宫官当为备员,辅德沈能岳,兼司书赵庭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任百禧,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骑士将许鏛,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羲肇以成均大司成意启曰,文庙守仆,依宗社守仆例,试才抄择,别单启下事,曾有定式矣。守仆方禹兴汰去,代以事知守仆试才抄择,备三望受点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孝禧殿朔祭亲行教是时,终献官行知事金履阳,赞礼礼曹参判曺凤振,典祀官奉常正洪羲弼,宫闱令尚膳韩敬善,执礼司谏尹景镇,执尊修撰林颜喆,大祝司仆正李彦淳,祝史副司果金羽根,斋郞司书尹棨烈,盥洗位直讲金锡泰,盥洗位礼曹佐郞崔致辅,爵洗位兵曹佐郞曺锡鲲,爵洗位礼曹佐郞朴齐辉,亚献盥洗位校书判校安益谦,终献盥洗位校书校理李锡周,赞者引仪安圣謩、李仪朝,谒者兼引仪任岳周、金载奎,赞引兼引仪朴惟正,假引仪李元普,祭监监察闵祖荣、金益哲。

○壬午四月初一日子时,上诣孝禧殿。朔察亲行入侍时,都承旨徐憙淳,左承旨李羲肇,右承旨朴绮寿,左副承旨任百禧,右副承旨李滢夏,同副承旨金阳淳,记事官金炳朝,假注书许晟,记注官李宗心,记注官金乐澧,以次侍立讫。上具衰服,诣斋殿。时至,通礼跪启请行礼,赞礼前导,上入孝禧殿,诣板位。赞礼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止哭、兴、四拜、兴、平身。执尊者举羃,憙淳酌洒,百禧以爵受酒。上诣灵座前,北向立。赞礼启请跪。上跪。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跪。憙淳奉香,阳淳奉炉跪进。赞礼跪请三上香。上三上香。阳淳奠炉于案,憙淳奉瓒跪进。赞礼启请执币献币。上以币授憙淳,奠于灵座前,上降复位。执礼请行初献礼,上诣尊所,西向立。执尊者举羃,羲肇酌醴,憙淳以爵受醴。上诣灵座前,北向立。赞礼启请跪。上跪。王世子以下皆跪。憙淳以爵跪进,赞礼启请执爵献爵,上以爵授阳淳,奠于灵座前。赞礼启请俯伏、兴、少退、跪,彦淳进灵座之右,东向跪,读祝文讫。上降复位。执礼请行亚献礼。宫官引王世子,诣灵座前,行亚献礼讫,降复位。执礼请行终献礼。谒者引终献官金履阳,诣灵座前,行礼如仪讫,降复位。执礼请俯伏哭,赞礼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王世子以下在位者止哭、兴、四拜、兴、平身。宫闱令纳练主如仪,赞礼导上诣望燎位,大祝奉币燎于坎,赞礼启礼毕。上还入斋殿,诸臣以次退出。

4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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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左承旨李羲肇缘故出。右承旨朴绮寿内直进。左副承旨任百禧。右副承旨李滢夏坐直。同副承旨金阳淳坐直。注书金炳朝李宪玮。假注书许晟仕直。事变假注书李秉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孝禧殿夏享大祭罢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罔极。大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罔极。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

○任百禧,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滢夏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憙淳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滢夏启曰,行大司宪李书九,执义李廷璞,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黄锺人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具康,司谏尹景镇,献纳尹锡永,正言白东奎、权徽,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黄锺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滢夏曰,只推。

○以辅德沈能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阳淳曰,只推。

○以兼司书赵庭和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阳淳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岐寿,修撰宋应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阳淳曰,只推。

○金阳淳,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岐寿,修撰宋应圭,既有只推之命,副修撰南履懋,由限已过,与校理金兰淳,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任百禧,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亲临殿试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都摠管南履翼,副摠管尹行直、李石求、赵晋和在外,都摠管赵万元,副摠管权逴、金守基,俱有身病,金履载未肃拜,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

○任百禧启曰,因都摠府草记,今此亲临殿试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都摠管南履翼,副摠管尹行直、李石求、赵晋和在外,都摠管赵万元,副摠管权逴、金守基,俱有身病,金履载未肃拜,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

○任百禧,以兵曹言启曰,春等能么儿考讲时,都摠府经历许槃,训炼院佥正金善命,判官赵邦植,主簿权善祜、孔铁、李玄玑、张鹤耇、尹佑成,中枢府都事李配浩,军器寺判官李得深,武臣兼宣传官李兢緖、郑履逵,部将金始彩、闵致旭,守门将权世敏、金大喆、弼祚殷二次不通,都摠府都事赵台和、李定铉,训炼院判官尹得烨,武臣兼宣传官南百善、李义谦、金秉浩,部将赵存奎,守门将安鼎元、任乐亨、金春叙一次不通,并依定式,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滢夏,以刑曹言启曰,成均馆启辞内,科场法意,本自严重,至若到记试取之法,乃是居斋生进之食堂录名,馆学掌色之别单书启者,则论以事体,尤为自别,而今番春到记时,入格幼学沈宜一,无端冒入,至于应试发解之境,士习如此,诚极痛骇。臣之不能早自察饬,致有此前所未有之事,不胜惶恐待罪,而该儒生,为先停举后,出付攸司,勘以当律,原榜目中即为拔去,何如?传曰,允。尔其勿待罪事,命下矣。取考《大典通编诸科条》有曰,大小科场,不录名拦入者,幼学以下,限己身降定水军。沈宜一,即令兵曹,降定水军,定配所押送,何如?传曰,允。

○孝禧殿夏享大祭亲行教是时,终献官兼户曹判书沈象奎,赞礼官礼曹参判曺凤振,典祀官奉常正洪羲弼,宫闱令行尚膳洪命福,执礼司仆正李彦淳,执尊司谏尹景镇,大祝修撰林颜喆,祝史文学金鼎均,斋郞副司果严焘,盥洗位兵曹正郞尹师殷,盥洗位直讲全国宪,爵洗位典籍吉显范,爵洗位礼曹正郞李兴遂,亚献盥洗位典籍金必宣,终献盥洗位典籍文致中,赞者引仪安圣謩,赞者引仪李仪朝,谒者兼引仪朴惟正,谒者兼引仪徐有晃,赞引假引仪金懋,赞引假引仪崔廷臣,祭监监察闵祖荣,祭监监察李渊愚。

○壬午四月初二日子时,上诣孝禧殿。夏享大祭入侍时,都承旨徐憙淳,右承旨朴绮寿,左副承旨任百禧,右副承旨李滢夏,同副承旨金阳淳,记事官金炳朝,假注书许晟,记注官李宗心、金辇,以次侍立讫。上具衰服,诣斋殿。时至,通礼跪启请行礼,赞礼前导。上入孝禧殿,诣板位。赞礼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止哭、兴、四拜、兴、平身。执礼请行奠币礼。上诣尊所,西向立。执尊者举羃,憙淳酌酒,百禧以爵受酒。上诣灵座前,北向立。赞礼启请跪。上跪。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跪。憙淳奉香,阳淳奉炉跪进。赞礼跪请三上香。上三上香。阳淳奠炉于案,憙淳奉瓒跪进。赞礼启请执币献币。上以币授憙淳,奠于灵座前,上降复位。执礼请行初献礼。上诣尊所,西向立。执尊者举羃,滢夏酌醴,憙淳以爵受醴。上诣灵座前,北向立。赞礼启请跪。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跪,憙淳以爵跪进。赞礼启请执爵献爵。上以爵授阳淳,奠于灵座前。赞礼启请俯伏、兴、少退、跪,颜喆进灵座之右,东向跪读祝文讫。上降复位。执礼请行亚献礼。宫官引王世子,诣灵座前,行亚献礼讫,降复位。执礼请行终献礼。谒者引终献官沈象奎,诣灵座前,行礼如仪讫,降复位。执礼请俯伏哭。上俯伏哭。赞礼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王世子以下在位者止哭、兴、四拜、兴、平身。宫闱令纳练主如仪。赞礼导上,诣望燎位,大祝奉币燎于坎。赞礼启礼毕。上还入斋殿,诸臣以次退出。

4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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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左承旨李羲肇坐直。右承旨任百禧坐直。左副承旨李滢夏。右副承旨金阳淳。同副承旨朴岐寿未肃拜。注书金炳朝仕直李宪玮。假注书许晟。事变假注书李秉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未时,日晕。

○李滢夏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憙淳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羲肇曰,读券官更为命招。

○传于李羲肇曰,考官更为命招。

○李滢夏启曰,行大司宪李书九,执义李廷璞,掌令安迈权在外,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黄锺人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具康,司谏尹景镇,献纳尹锡永,正言白东奎、权徽,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黄锺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滢夏曰,只推。

○李羲肇,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下番,姑陞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应教朴岐寿,校理金兰淳,修撰宋应圭,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羲肇曰,只推。

○李羲肇,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岐寿,校理金兰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滢夏启曰,判义禁李好敏,同义禁尹命烈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义禁疏批未下,同义禁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义禁尹命烈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道理,俱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而判义禁李好敏,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更为牌招。

○以献陵丁字阁修改碑阁改建别单,传于李羲肇曰,监董堂上广州留守权常慎加资,地方官判官沈鲁崇,兼监役本陵直长李鲁荣,参奉洪载显并陞叙,本营裨将前佥知梁锺友,相当职调用,都牌将本营哨官柳再聃,教炼官折冲金得成并加资,牌将本营别军官黄殷成等五人,各上弦弓一张赐给,捕校尹德运等二人,各木布各二疋赐给,其馀员役、守仆、守护军、工匠等,考例施赏。

○传于金阳淳曰,元嫔庙位,既已移奉之后,祭需条不可无区划,以前贡价上下条,移划于寿进宫,以补祭需事,分付该厅,典监依例减下事,一体分付。

○李滢夏启曰,明日殿试时,两司侍臣,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憙淳曰,政官牌招开政。

○传于徐憙淳曰,右承旨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李羲肇曰,左承旨入侍。

○传于任百禧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李滢夏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毋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李得世、高命獜、田万成,保放罪人李寅溥、柳相亮等,当为捧供,而判义禁李好敏有身病,同义禁尹行直受由在外,尹命烈未肃拜,只有同义禁曺凤振一员,不得备员开坐云。判义禁李好敏,同义禁尹命烈,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憙淳启曰,吏曹判书洪羲臣,参判赵贞喆,参议李光宪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兵曹口传政事,以南履翼、赵万元为都摠管,权丕应、金启河、李愚在、金熙周、申䌹、金煐为副摠管。

○任百禧启曰,明日殿试试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洪羲臣式暇,参判赵贞喆牌不进,参议李光宪进,左承旨李羲肇进。启曰,判书洪羲臣式暇,参判赵贞喆牌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朴岐寿为承旨,李宪琦为刑曹判书,宋基鼎为原州判官,学生尹得成赠户参例兼,故通德尹浤赠左承旨例兼,故通德尹商邻赠仆正,以上全罗兵使尹敏东三代,故生员李光裕赠持平,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

○任百禧,以兵曹言启曰,佥知中枢府事姜乐、宋药,五卫将洪格、朴挺玉,庆熙宫卫将金基浚、李亨植,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尹命烈病,参议吕东植受由在外,参知李东焕入直,右承旨任百禧进。以金东垕、尹弘心为佥知,李大渊、权抑为五卫将,赵宗晋为景福将,朴尚纯、金宽善为庆熙将,许楫为武兼,尹相重为公清水使,姜硕俒为防踏佥使,文命纶为弥助项佥使,同知单金致万,护军韩奎爀,副护军李亨谦、朴会寿并单付。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金鲁敬,副护军单朴绮寿。

○李羲肇,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成均馆典籍许镌、卢,除拜后过限未肃拜,并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阳淳,以户曹言启曰,臣象奎,今日以全罗道群山仓漕船点检次,出来江上矣。圣堂仓所属南原等八邑辛巳条田税大同合米八千三百六十五石零,太二千六百十六石零,本仓元漕船十一只分载,追后来泊于西江前洋,故一体点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羲肇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东耤亲耕田溃覆处,筑筒拓沙之役,自畿营举行矣。役钜事繁,未及了毕,而稻梁、黍稷、皮唐黍、豆太,竟致失农,莫重进上,势不得如例封进,诚不胜万万惶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百禧,以兵曹言启曰,直赴殿试人之唱榜前作故者,付之榜末,成给红牌,曾有其例矣。乡骑士朴来荣,亲骑卫金宗喆,劝武军官金鼎吉,别骁士徐有陶,塘报手李明寿,传语军李喆会等六人作故,今番殿试,依例付之榜末,成给红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直赴殿试奉承传亲骑卫李仁晃等二十九人,随其录名,许赴于明日殿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初四日壬午式年武科春塘台亲临殿试时,直赴殿试人,应试、应頉区别,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道参军蔡文永牒报,则训炼都监所授白岳山东边第四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因刑曹草记,今番春到记时,拦入幼学沈宜一,依律文,令兵曹降定水军事,允下矣。拦入罪人沈宜一,公清道唐津县水军充定,定驿子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白岳山东边第四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处,令该军门,即速修筑,把守军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今日为始,炮手二十名,将校一人率领,限改筑间,轮回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判义禁李好敏疏曰,伏以臣罪,臣自知之。向来试牌,饬教截严,而不能奉承,至于享役,事体尤重,而未即趋膺,论其负犯,合置重辟,而邮罚不加,诲饬谆切,俾开进身之路。臣于是含恩怵义,不得已苍黄冒出,而前后横决,廉防尽坏,自顾忸怩,人将谓何?噫,臣以多年屏蛰之踪,为清时永弃之物,承之出疆,未敢言私者,只出于往役之义,初非为媒进之阶,故复命之后,恩除宠擢,联翩于数月之间,而缩伏俟勘,不敢叩谢,一番陈吁,诚未格天,情穷势蹙,进退维谷。今虽迫于严命,黾勉出膺,而积负如臣,未伏当律,因仍盘礴,恬若无故,则臣身之狼狈,固不足恤,而朝家之刑政,所失非细,玆敢冒死烦吁,更渎崇听。伏乞天地父母,俯垂矜察,特赐镌斥,因治臣逋慢之罪,以肃朝纲,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昨已出矣,何又陈疏乎?卿其勿辞行公。

○刑曹判书金鲁敬疏曰,伏以臣猥蒙休暇,偃息郊庐,殆将匝月,千万梦想之外,复玷宾客除命。顾臣无似,何能仰裨于睿学之万一,而宿趼之地,不敢渎辞,延颈之诚,未忍违旷,遂不得不反面冒出,以伸扣谢之忱,而第臣秋曹实衔,非出入胄筵之人所可仍带,辄皆控递,遂成近规,玆敢冒入文字,援例仰烦。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命递改,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壬午四月初三日申时,上御熙政堂。左承旨入侍时,左承旨李羲肇,记事官金炳朝,记注官金乐澧,记事官金正喜,副司果权敦仁,文学金鼎均,以次进伏讫。上命敦仁等进前,各赐一密封。命曰,尔等下去,着实为之,可也。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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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左承旨李羲肇。右承旨任百禧。左副承旨李滢夏坐直。右副承旨金阳淳。同副承旨朴岐寿坐直。注书金炳朝李宪玮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宗愈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上诣春塘台,文武科殿试罢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羲肇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憙淳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羲肇曰,科次入侍。

○任百禧启曰,事变假注书李秉德,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秉德改差,代以韩宗愈为事变假注书。

○传于朴岐寿曰,同副承旨入侍。

○以司谏尹景镇,献纳尹锡永,正言白东奎、权徽,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滢夏曰,只推。

○李羲肇,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校理金兰淳,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金兰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羲肇曰,只推。

○传于李羲肇曰,大护军金鲁敬驰诣健陵,奉审以来。

○徐憙淳,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成均馆典籍金䥧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日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新恩政事,今方举行,而本曹时无见窠,探花郞及武壮元,无以付职矣。依都政时文陵令十窠中启出荫官差出之例,文陵令一窠,令亦以荫官差出,推移付职后,待后政还作文窠,以准十员之数,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壬午式年文科甲科第二人、第三人,当付七品职,而时无见窠,生进、直长中仕日最多者,依例六品迁转后,推移付职,何如?传曰,允。

○吏批,判书洪羲臣进,参判权丕应病,参议李光宪病,同副承旨朴岐寿进。以洪耆周为户曹正郞,金盛渊为典籍,金弘柱为齐陵令,广州留守权常慎资宪今加正宪加资事承传,以边相岱为沙斤察访,故通德南益熙赠户参例兼,故监察南屹赠左承旨,以上同知南耆喆两代。

○再政。以郑东龟为冰库别提。

○三政。典籍单李孝淳,文科甲科第一人,典狱主簿单柳相健,武科甲科第一人,献陵直长单李秉温,文科甲科第二人,靖陵直长单全允淡,文科甲科第三人。

○兵批,行判书李肇源病,参判尹命烈病,参议吕东植受由在外,参知李东焕入直进,左副承旨李滢夏进。同知单权抑,佥知单李大渊,副司果李鲁荣,副司正申道显、姜棨。

○李羲肇,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南关王庙守直官所报,则本庙正殿西南角朴工二间,今朝颓落云矣。莫重之地,有此朴工颓落之患,万万惊悚,不可无慰安之举。慰安祭不卜日,今初六日设行,修改之节,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李滢夏,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寅溥、柳相亮等,还囚捧供以入,而两囚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二月二十八日全罗前监司李书九启本内,庚辰反作谷未捧咸悦县监李海庆,以例兼圣堂仓漕运差员,见今捧税方张,而装发领运,只隔一月,依昨年例,待竣事,勘处,恐未知如何,令攸司,禀处事启下,而李海庆,依道启所请,待竣事发遣府罗将拿来草记,待待命拿囚事批下后,发关该道矣。李海庆,竣事后,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定州牧使李寅溥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会宁府使柳相亮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宫闱令李得世、高命獜、田万成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壬午四月初四日卯时,上诣春塘台。文武科殿试入侍时,都承旨徐憙淳,左承旨李羲肇,右承旨任百禧,左副承旨李滢夏,右副承旨金阳淳,同副承旨朴岐寿,记事官金炳朝、李宪玮,记注官李宗心,记事官金正喜,检校待教朴绮寿,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辨。上具布裹翼善冠、布圆领袍、布裹乌犀带,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李羲甲,副提调徐憙淳进驾前奏曰,早朝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协阳门,由建阳门、青阳门,至帐殿。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陞座。引仪唱四拜,读券官知中枢府事金履阳,行护军金逌根、徐俊辅,对读官成均馆大司成李鹤秀,行副护军洪命周,侍讲院兼司书赵庭和,弘文馆修撰宋应圭,考官行兵曹判书李肇源,行护军白东薳、徐春辅,参考官行副护军李锺穆,佥知中枢府事李铁求,副司果朴长舆,宣传官金履宽,率文武应试人,行四拜礼讫,以次就座。上命书题。履阳、逌根书题曰,铭,允文文王克开厥后。限申时。庭和、应圭奉御题悬之。上曰,武举人试射捧讲。武举人以次试射应讲讫。引仪唱礼毕,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青阳门,由建阳门、协阳门,入宣化门,命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壬午四月初四日未时,上御熙政堂。科次入侍时,左副承旨李滢夏,记事官金炳朝,记注官李宗心,记事官金正喜,读券官知中枢府事金履阳,行护军金逌根、徐俊辅,对读官大司成李鹤秀,行副护军洪命周,兼司书赵庭和,修撰宋应圭,以次进伏讫。上曰,科次为之。履阳曰,只甲科三人试券读奏,其下则直为书等,似好矣。上曰,唯。命周、庭和、应圭各读奏一张讫。履阳曰,三张书三下,其馀书次上为好矣。上可之。履阳以次书等,滢夏坼封,读奏甲科三人。上曰,日热如此,乙科以下,则出去坼榜以入。上曰,新恩政事,当日为之。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壬午四月初四日申时,上御熙政堂。同副承旨入侍时,同副承旨朴岐寿,记事官李宪玮,记注官李宗心,记事官金正喜,副司果尹命圭、沈英锡,以次进伏讫。上命命圭等进前,各赐一密封。命曰,尔等下去,着实为之,可也。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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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左承旨李羲肇。右承旨任百禧坐直。左副承旨李滢夏。右副承旨金阳淳坐直。同副承旨朴岐寿。注书金炳朝李宪玮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宗愈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羲甲,右承旨任百禧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亦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阳淳启曰,明日、再明日泰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百禧,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滢夏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阳淳曰,传香承旨驰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任百禧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岐寿启曰,刑曹判书李宪琦,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任百禧启曰,御营大将李海愚,以南关王庙献官,今方受香出去矣。所佩命召,来请还纳,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训将兼察。

○又启曰,御营大将,训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御营大将白东薳,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任百禧,以内医院提调意启曰,副提调徐憙淳,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阳淳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左承旨李羲肇,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校理金兰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阳淳曰,只推。

○金阳淳,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校理金兰淳,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滢夏启曰,行大司宪李书九,执义李廷璞,掌令安迈权在外,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黄锺人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具康,司谏尹景镇,献纳尹锡永,正言白东奎、权徽,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黄锺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滢夏曰,只推。

○以内医院副提调徐憙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百禧曰,只推。

○以左承旨李羲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百禧曰,只推。

○李滢夏,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寅溥、柳相亮,还囚议处以入,而两囚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向前柳相亮亦,既作由行,且值落马,观其所供,似难容旋,而除拜一旬,不为肃谢,揆以事体,诚为骇然,不可全然无罪,以此照律罪,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向前李寅溥亦,参以所供,观其病状,虽与无端呈递有异,既肃不赴,事极郞当,难免违令之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向前李得世、高命獜、田万成等亦,莫重肄仪,无端不参,极为可骇,事未前有,而敢以错认日子,漫漶纳供,尤极未安,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咸悦县监李海庆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杨州牧使赵民和疏曰,伏以臣猥叨民社之责,今为十许月矣,而奉职无状,俾民受灾,徒费官廪,无一善状,反顾循省,惶愧交切。臣于民情,切有万万闷急者,敢此冒陈焉。本邑还谷,自来不敷,虽在常年,分斗而仅为排巡,每当农时,倾囷而犹难救急。况念昨秋歉忧,挽古罕有,近畿偏被其灾,本邑最居尤甚,而今年适值闰朔,春穷又添一月,穷蔀举皆赤立,野麦尚远青杀,罂甁俱竭,沟壑在即。民之春后生活,惟在于还,而邑之昨年储留,诚甚不足,除却停退之三分一焉。通计毕捧者,数不伙然,元摠既为减缩,排比极为苟难。又以歉荒之转甚,而前日之不受者皆愿,农作之方张,而目下之最急者居多,而齐棠欲发则见存既乏,梁粟请移则邻近亦竭。旬还几毕,户多绝火,三务政殷,人无见粮,言念民情,诚极可哀。臣窃伏惟念北汉管城仓军饷米,有杨州民所纳,而乃是杨州民来春当受之谷也。往在辛未,因本牧使臣徐有望疏请,特许二千石谷,加给一二巡还,颠连之中,赖以延活,颔顑之馀,举皆乐生,怀保之惠泽,拯恤之德意,尚今仰戴,少须臾皆愿,而昨年之歉荒,倍于辛未,民势之倒悬,加于辛未,还谷捧留,比辛未而太减,闰朔排巡,又辛未之所同,则遑急之状,不言可想,拯救之策,尤无其路。城饷散敛,虽有定限,民情缓急,在所当念,来春之所予,予之于今日,既为阔狭之政,辛未之所惠,惠之于今日,尤为便宜之方。伏惟仁覆之天,无幽不烛,下臣此章,亟令庙堂,划即禀处,以幸民事,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民情如是闷急,城饷虽重,岂可拘也?所请特施。

4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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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左承旨李羲肇。右承旨任百禧坐直。左副承旨李滢夏式暇。右副承旨金阳淳式暇。同副承旨朴岐寿坐直。注书金炳朝仕直李宪玮。事变假注书韩宗愈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任百禧启曰,大司宪李书九,执义李廷璞,掌令安迈权在外,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黄锺人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憙淳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任百禧曰,右承旨入侍。

○传于任百禧曰,留院上疏入之。

○以校理金兰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岐寿曰,只推。

○朴岐寿,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金兰淳,既有只推之命,与副修撰南履懋,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任百禧,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煐,以禁卫中军,濬川事昼仕出去,而逐日进去,烦禀事甚未安,入番间除草记往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李智荣,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大司谏具康疏曰,伏以臣无才蔑识,既聋且吃,风采无足以观,耳目不可以任,前后两司,无非忝窃,而千万想外,以臣为司谏院大司谏。此长官也名器也,以一无能百不似之身,犹不合于寻常末僚,况无能而冒长官,不似而玷名器乎?惊惶愧恧,罔知攸措。今臣脚气为难步之病,痔漏有无功之治,实无趋走供仕之望,复安得出入于台端乎?日前试命有重,不得不舁疾叩谢,而终据于匪据者,逾分而拓讥也。且臣犬马之齿,六十有六岁矣。正如深秋之叶,仅自在枝,枯黄已判,半夜之烛,虽不见跋,残红将尽,虽欲陈力就列,万无自强之势。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以安公私,不胜幸甚。臣于乞免之章,不宜赘他,而窃有漆室之忧,敢此附陈焉。世道渐降,人心弥溃,日有诪张之风,而士无识见,不以为忧,时有妖孽之物,而人不坚正,反以为惑,此岂细故也哉?臣于近日,有所得闻者,郊坰不远之地,鬼物见状,对人指挥,使之治坛妥灵,操文酹地,岂有五百年朽骨,行此生人之事,亦岂有二三家名族,恭受献官之使,怪乱犹不语,况非其鬼而祭之乎?臣固不知其本事之详,而乖妖之举,荒诞之说,播在人口,撼动民志,此实前古所未闻之变怪也。且或人鬼相杂,饮酒啖肉,其说藉甚,而满朝搢绅,无一人辟廓,闾里子女,信之若神明,转仍相告曰,士夫不斥,其灵可知。厚赍争往,推数问命,此而不已,阴种贯鱼,阳气潜藏,将有变夏为夷之渐,如是而国不危者几稀,岂不痛哉?自古焄蒿凄怆之妖,木石鳞羽之异,惑妇孺而眩耳目者,不过丛铃有声,宵寐托梦之流,而至于穷数达变,饫闻于白昼者,有若贱卜丑觋之为正鬼英灵,不应如是规规也。或魈鬽之影,莫逃其像,或夷狄之技,以衒其术,不必惊疑眩乱,崇信浮动,而认贼为子,见铁称金,至有附会淫祀之境,无乃知识不明,动于祸福而然耶?此是左道者之所宜敬重,初非冠裳之室,得以贯渎者。天下之理,本无可怪,彗孛所以伤元和之气者也,沴邪所以侵纯正之德者也。郑雅同音,而乱雅者郑也,幽明殊道,而邻明者幽也。未有水火同气而不相灭也,玉石同椟而不相磨也。太阳中天,萤爝藏辉,安有以鬼而常常昼见者乎?明天地之性者,不可惑以神怪,知万物之情者,不可罔以非类。西门豹在邺,除河伯之怪,崔敏为永州,戮淫昏之妖,阮籍灭烛,耻与鬼魔争光。此数人者,当时称以通明,今则载鬼一车,迷而不觉,有此胶扰之甚,此岂圣世阳刚之事乎?伏愿圣明,特命有司,烧其庐而夷其坛,以绝愚民之视听,以靖一世之绎骚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本事,朝家今见尔疏,而不知为何事。尔言太不分明,何以处分乎?

○壬午四月初六日未时,上御熙政堂。右承旨入侍时,右承旨任百禧,记事官金炳朝、金持泰、金正喜,司仆正李彦淳,副司果徐左辅,以次进伏讫。上命彦淳等进前,各赐一密封。命曰,尔等下去,着实为之,可也。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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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左承旨李羲肇。右承旨任百禧坐直。左副承旨李滢夏式暇。右副承旨金阳淳式暇。同副承旨朴岐寿坐直。注书金炳朝李宪玮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宗愈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九分。

○朴岐寿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百禧启曰,行大司宪李书九,执义李廷璞,掌令安迈权在外,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黄锺人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取禀,传曰,停。

○朴岐寿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任百禧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校理金兰淳,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岐寿曰,只推。

○朴岐寿,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金兰淳,副修撰南履懋,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王世子进讲《诗传》第三卷,今已毕讲矣。第四卷继讲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宣惠厅言启曰,本厅郞厅前郡守徐耕辅,今已启下矣。当此漕船陆续入来之时,多有举行之事,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任,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徐耕辅。

○任百禧,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水使李恒权所报,则以为,营下府还,自来不敷,穷春民生,甁罂俱空,势不得不犯分于军粮,本营留库小米一百石零,特许加分为辞矣。元分本自不敷,穷节尤为艰食,而所请之数,亦不过多,饷体虽重,有难靳许。留库小米一百石,依所报使之加分,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平安监司金履乔状启内,都事沈启锡,云山郡守金鼎元,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沈启锡、金鼎元,俱为下去公清道忠州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4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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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左承旨李羲肇。右承旨任百禧式暇。左副承旨李滢夏。右副承旨金阳淳坐直。同副承旨朴岐寿坐直。注书金炳朝李宪玮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宗愈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岐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憙淳启曰,左副承旨李滢夏,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岐寿启曰,行大司宪李书九,执义李廷璞,掌令安迈权在外,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黄锺人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具康,司谏尹景镇,献纳尹锡永,正言白东奎、权徽,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黄锺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岐寿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李滢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阳淳曰,只推。

○以校理金兰淳,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阳淳曰,只推。

○金阳淳,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金兰淳,副修撰南履懋,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朴光锡,副修撰李渭达落点。

○朴岐寿,以刑曹言启曰,平安监司金履乔状本,今番监试时入格儒生沈寅泰图籍冒赴之罪,自该道依律勘处之意,令该曹,分付事,启下矣。沈寅泰,居在公清道忠州地,分付该道道臣,依律,勘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寅溥、柳相亮,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定州前牧使李寅溥矣本府议启内,参以所供,观其病状,虽与无端呈递有异,既肃不赴,事极郞当,难免违令之律。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会宁前府使柳相亮矣本府议启内,既作由行,且值落马,观其所供,似难容旋,而除拜一旬,不为肃谢,揆以事体,诚极骇然,不可全然无罪。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宗庙夏享大祭宫闱令李得世、高命獜、田万成等矣本府议启内,莫重肄仪,无端不参,极为可骇,事未前有,敢以错认日子,漫漶纳供,尤极无严。并只以此照律罪,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李海庆亦,于道启。参以供辞,丁丑反逋,才已了勘,庚辰反作,无责并督,既是积年旧逋,又值新到歉荒,量其事势,容或无怪是白乎乃,揆以籴法,不可无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大司谏具康疏曰,伏以臣庸疏拙讷,猥陈愚见,听卑之上,辞不达意,容光之下,事未该实,圣批洞割,有若牖迷而发蒙,臣于是感激惶怖,不知所措。臣以世禄之臣,偏被先大王化育之恩,我殿下拂拭之泽,区区衷曲,惟思尽心图报,不无过虑之忧,先事之戒。适仍邪说横流,构缀辟廓之章,而遣辞之际,实恐张皇猥屑,不敬于奏御文字,故果多除删,未能穷源指陈,自致糊涂,徒为挈纲说去,乃致圣鉴未烛于上,臣罪尤大,固不敢复为掉舌,第伏念无形之危,甚于有形,未萌之患,急于既萌,故古人所以严防祸害,必于涓涓之始,焰焰之初者,皆出于有事中求无事也。臣若自外于君父,可为而不为,可言而不言,是忘国也,故不避再渎之诛,更悉所闻焉。前佐郞臣金基叙,时在杨州平邱里,为鬼所胁,至与行护军臣洪遇燮,进士臣柳輨,排定三献,以前直阁臣金迈淳,为文祭于治坛之后,其鬼则自谓丽末清虏将军水月堂郑得扬,或夜来昼见,或讨酒乞肉,或说谎说妖,宁有堂堂将军之灵,做得怪怪魍魉之狂?此诚假虚名而诬人。此类非幻人之分貌易颜,即木石之妖,非正鬼也,明矣。臣闻正鬼者,灵魄不散,浮游冥漠之中,善人则阴隲,恶人则幽罚,未闻兴妖作孽,显示情状。人之所传,不无增演,虚实相杂,而民隶之波荡,士女之倾信,缘于祭文之传播,推数之往来,此不可以一时之骚屑虚诞论也。大抵动于祸福,人之常情。此四人惟鬼是畏,动心无怪,而惜以读书之士,知识未周,虽或祸加其身,不能严辞峻斥,反以尊之,视若神明,行此骇悖之举,不可置以勿论。臣意则以为,并施投畀之典,以警不慎之失,焚其文夷其坛,以祓其不祥,使一世之愚夫愚妇,回其耳目,绝其踪迹,恐合事宜,而臣于病伏席稿之中,坐违严召,冒渎不已,自速罪戾,何敢晏然在职,更添荣次乎?伏乞圣明,特赐镌罢,以安愚分,仍治臣烦猥之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果若如此,则可谓寒心羞耻之事。初疏何不明言,而至于再烦乎?然非尔目见之事,不宜遽加处分,诸人为先拿问。尔其勿辞察职。

4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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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左承旨李羲肇。右承旨任百禧式暇。左副承旨李滢夏。右副承旨金阳淳坐直。同副承旨朴岐寿坐直。注书金炳朝仕直李宪玮。事变假注书韩宗愈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未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自人定至初十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

○朴岐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阳淳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金阳淳曰,奉审重臣入侍。

○朴岐寿启曰,行大司宪李书九,执义李廷璞,掌令安迈权在外,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黄锺人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具康,司谏尹景镇,献纳尹锡永,正言白东奎、权徽,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黄锺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岐寿曰,只推。

○金阳淳,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新除授副修撰李渭达,即为牌招,以为姑陞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朴光锡,时在庆尚道大邱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又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成均馆典籍金盛渊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月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身病既如是沉重,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岐寿,以义禁府言启曰,前佐郞金基叙,行护军洪遇燮,进士柳輨,前直阁金迈淳,并拿问事,传旨启下矣。金基叙、洪遇燮、金迈淳,俱在京畿杨州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柳輨,系是白徒,令刑曹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玄应喆手本,则时囚罪人李海庆,两朔驾海,屡日就囚,素患风眩之症,猝然闯发,真元大脱,实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海庆,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壬午四月初九日午时,上御熙政堂。健陵奉审重臣入侍时,右副承旨金阳淳,记事官李宪玮,记注官金辇,记事官金正喜,大护军金鲁敬,以次进伏讫。上曰,陵上奉审,则何如?鲁敬曰,陵上奉审无頉,享事亦为安过,而但莎草,自酉方至于甲方,全数枯损。此因入于瓮家之底,蒸郁萎败而然,而开春之后,或有回苏之望,故留守及陵官,姑未上彻矣。春旱太甚,尚无萌孽之意,更观雨后动静,一向萎枯,则所当修改,而今则夏节已届,着根未易,待秋修补,似为尤好,故敢此仰达矣。上命退。鲁敬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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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左承旨李羲肇。右承旨任百禧坐直。左副承旨李滢夏坐直。右副承旨金阳淳。同副承旨朴岐寿。注书金炳朝李宪玮。假注书宋守谦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宗愈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月晕。

○药房提调李羲甲,副提调徐憙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亦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滢夏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憙淳启曰,左承旨李羲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百禧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任百禧曰,新恩入侍。

○徐憙淳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注书李宪玮病,代以宋守谦为假注书。

○传于李滢夏曰,判义禁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李肇源落点。

○李滢夏启曰,行大司宪李书九,执义李廷璞,掌令安迈权在外,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黄锺人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具康,司谏尹景镇,献纳尹锡永,正言白东奎、权徽,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黄锺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滢夏曰,只推。

○以左承旨李羲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憙淳曰,只推。

○以副修撰李渭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岐寿曰,只推。

○朴岐寿,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李渭达,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以为姑陞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前掌令李儒修身死别致赙单子,去二月二十六日,自本曹已为启下,而今四月初四日,又为叠启矣。昏谬不察之失,臣不胜惶悚,而追后单子,勿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杨州幼学金永海所志,则以为,八代祖扈圣功臣镇城君起文嫡长孙得海,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二寸弟允海第二子相说,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而未及礼斜之前,得海夫妻俱殁,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门长金永海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金允海第二子相说,立为金得海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试考恩赐儒生直赴给分帖,过科后,令成均馆收聚爻周后草记事,曾有定式矣。即接成均馆所报,则今番式年文科殿试时,直赴殿试儒生幼学李景在,进士赵容和,幼学郑显璞、金鍏、赵秉铉、金命珠,直赴会试儒生幼学金鼎,给分儒生幼学李之凤、朴龙天,生员尹奎培等十人登科,直赴会试儒生幼学李垿,给分儒生幼学张时用、孟明淳、权宪八、李命信、许傛、洪在重、李重初、徐晋淳、金玉闻等十人未参榜,合儒生二十人前所受帖文,一并收聚以送云矣。依定式,爻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百禧,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煐,以禁卫中军,濬川事昼仕出去,而逐日进去,烦禀事甚未安,入番间除草记往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滢夏,以刑曹言启曰,因义禁府启辞,进士柳輨,令刑曹举行事,允下矣。柳輨,时在京畿高阳地云,故分付该道道臣,使之罔夜捉上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高在𬀩手本,则时囚罪人洪遇燮,以衄血之症,屡月沈痼,处湿经夜,宿病复发,勺水不下,气息奄奄,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洪遇燮,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判义禁李好敏疏曰,伏以臣昨伏见传旨之下义禁府者,有金基叙等四人拿问之命矣。王府事体,极为严重,今于拿囚之后,捧供论勘,即当举行之不暇,而第时囚中金迈淳,于臣为四寸妻甥,在法应避,无以循例赴座,玆敢冒昧仰陈。乞令该曹,将臣判义禁之任,即为改差,无俾议谳稽滞,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壬午四月初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新恩入侍时,右承旨任百禧,右副承旨金阳淳,记事官金炳朝、金持泰、金正喜,以次进伏讫。上曰,文武科新恩进前,各奏职姓名。文科新恩李孝淳、李秉温、全允淡、尹奎培、申履禄、金相勉、卢时懋、成好谦、蔡东直、赵秉铉、赵容和、金建喆、曺相振、高万九、白万荣、李景在、李遇荣、尹孟烈、郑显璞、尹锡祐、李之凤、李镇默、金致铉、金鼎、张周翼、李铧、朴在皞、金命珠、崔宗焕、柳宜贞、金耆升、金鍏、朴龙天、郑象枢、郑在鉴、任百能、梁日炜、李佑伯、金永基,以次进前,各奏职姓名。上曰,武科则只壮元进前。武科壮元柳相键进奏职姓名讫。上曰,文武科新恩,次第先退。孝淳、相键等退出。阳淳曰,京畿儒生,以赠赞成柳仁淑乡祠宣额事,陈疏伏阁,已至多日。系是禁令,自政院晓谕退送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唯。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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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左承旨李羲肇。右承旨任百禧坐直。左副承旨李滢夏坐直。右副承旨金阳淳式暇。同副承旨朴岐寿。注书金炳朝李宪玮。假注书二员未差宋守谦仕直。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任百禧,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滢夏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羲肇启曰,同副承旨朴岐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百禧启曰,臣百禧,今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仁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皆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憙淳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羲肇曰,孝禧殿望祭,自内亲行矣,该房知悉。

○传于李羲肇曰,此家今有科庆,岂无志感之举?豊陵府院君内外祠宇,遣近侍致祭。

○李羲肇启曰,假注书宋守谦,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任百禧启曰,事变假注书韩宗愈,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注书金炳朝病,代以李根友为假注书。

○宋守谦改差,代以赵秉铉为假注书。

○韩宗愈改差,代以李之凤为事变假注书。

○李滢夏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金基叙、金迈淳,保放罪人洪遇燮,当为捧供,李海庆当为照律,而判义禁李肇源,未肃拜,同义禁尹行直受由在外,尹命烈呈辞,曺凤振有身病,不得备员开坐云,判义禁李肇源,同义禁曺凤振,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李肇源,同义禁曺凤振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李肇源,同义禁曺凤振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道理,俱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书九,执义李廷璞,掌令安迈权在外,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黄锺人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具康,司谏尹景镇,献纳尹锡永,正言白东奎、权徽,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黄锺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滢夏曰,只推。

○bb以b同副承旨朴岐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羲肇曰,只推。

○以副修撰李渭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羲肇曰,只推。

○李羲肇,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孝禧殿朔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健元陵、显陵、穆陵、徽陵、崇陵、惠陵、元陵官员联报,则近日虎患大炽,白昼横行于局内外,至于囕害人命,官员奉审,军卒巡山等节,不得任意举行云矣。莫重之地,虎患若是狼藉,极为惊悚,即令该军门,发遣校卒,期于猎捉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任百禧,以兵曹言启曰,一军色正郞李渭达,移拜弘文馆副修撰,军色之任,有难数递,今姑仍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十一日,武臣宾厅武经讲书日次,而中日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韩兢履状启,则枚举高阳郡守郑渊始牒呈以为,本郡以尤甚灾邑,至于设赈,而湖南税船致败之两邑监色、沙格等在囚者,值此荒年,庾毙丁宁,依他道已施之例,押送各其邑,如法推讯事,请令庙堂禀处矣。税船致败,则沙格、监色之囚推于致败地方邑,虽是自来定式,而近因该邑之灾岁添弊,移送于原籍官,既多已例矣。本郡今方设赈,许多滞囚,实为可闷,依近例,移送原籍官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广州留守权常慎状启,则以为,麦秋尚远,民食艰乏,元饷留库中,限二千五百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穷春必请加分,而灾岁尤当特许,留库饷谷二千五百石,许令加分,何如?传曰,允。

4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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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左承旨李鹤秀未肃拜。右承旨任百禧坐直。左副承旨李滢夏。右副承旨金阳淳受由在外。同副承旨朴岐寿坐直。注书金炳朝李宪玮。假注书二员未差宋守谦仕直。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滢夏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憙淳启曰,左承旨李羲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又启曰,凡呈辞之来呈于厅坐,例也,而今日副摠管李愚在,三度呈辞,晩始来呈,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鹤秀落点。

○徐憙淳启曰,新除授左承旨李鹤秀,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根友有頉,代以赵容和为假注书。

○赵秉铉有頉,代以李景在为假注书。

○李之凤有頉,代以尹锡祐为事变假注书。

○赵容和有頉,代以蔡东直为假注书。

○李景在有頉,代以金鍏为假注书。

○尹锡祐在外,代以卢时懋为事变假注书。

○朴岐寿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右承旨任百禧,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李滢夏启曰,行大司宪李书九,执义李廷璞,掌令安迈权在外,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黄锺人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具康,司谏尹景镇,献纳尹锡永,正言白东奎、权徽,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黄锺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滢夏曰,只推。

○以左承旨李鹤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憙淳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南履懋。

○徐憙淳,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长兴库奉事洪直弼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日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身病既如是沈笃,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任百禧,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健陵令山陵参奉所报,则陵上莎草后面,自酉方至甲方,有枯损之色,而近因雨泽沾润,虽或有间间青茁之芽,其馀则几尽枯损,实无着根滋茂之望云矣。莫重陵上莎草,有此枯损之患,诚不胜万万惊悚,政府以下,依例进去奉审后,修改当否,更为禀处,何如?传曰,日前奉审,重臣之奏,已以待秋修改为宜为辞,今不必更为奉审,待秋更为草记,可也。

○李滢夏,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式年武科殿试时,直赴殿试人亲骑卫李仁冕等二十九人内,十八人应试参榜所授帖文,依定式收聚爻周,亲骑卫刘龙泽,别武士金正说、金亨坤,兼司仆安昌辉,马兵李富在,别武士李东汉,扈卫军官金翼兴,守堞军官张济汲,伏兵将元锡九,别抄军官金球,忠翊卫崔翰振等十一人,遭故不赴,依法典陈试,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韩兢履状启,则枚举杨州牧使赵民和牒呈以为,思陵局内修筑物力区划钱二千两,今已尽用,嗣后工役之费,计将倍入,依前请更以四千两加划,则精略排用,有馀则还纳,不足则加请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工役浩大,物力不足,势不得不加划,禁、御两营钱各一千两,更为划给,使之趁即竣役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东七陵局内,虎患大炽,白昼横行,囕害人命,即令该军门,发送校卒,期于猎捉事,自礼曹草记,允下矣。本厅善放炮手五十名,定将校率领,今月十二日为始,出送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中军权逴,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海庆,还囚照律,洪遇燮,还囚捧供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咸悦县监李海庆矣本府议启内,观于道启,参以供辞,丁丑反逋,才已了勘,庚辰反作,无策并督,既是积年旧逋,又值新到歉荒,量其事势,容或无怪是白乎乃,揆以籴法,不可无罪,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前佐郞金基叙,行护军洪遇燮,前直阁金迈淳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金基叙段,刑推得情为白乎旀,金迈淳等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金基叙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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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在外未肃拜。左承旨李鹤秀未肃拜。右承旨任百禧坐直。左副承旨李滢夏坐直。右副承旨金阳淳受由在外。同副承旨朴岐寿缘故出。注书金炳朝李宪玮。假注书二员未差宋守谦仕直。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滢夏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百禧启曰,臣百禧,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香祝柜、祝板、袱子,则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憙淳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任百禧启曰,即者成均馆官员来言,居斋儒生,今日朝食堂,有卷堂之举,本馆堂上一员,当为劝入,而大提学同成均一员,大司成未差,同成均李存秀在外,无以劝入云。大司成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改差出,何如?传曰,同成均大司成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同成均前望单子入之,洪羲臣落点。

○大司成前望单子入之,赵万永落点。

○蔡东直有頉,代以李铧为假注书。

○金鍏有頉,代以任百能为假注书。

○卢时懋在外,代以梁日炜为事变假注书。

○李铧有頉,代以朴龙天为假注书。

○任百能有頉,代以成好谦为假注书。

○梁日炜有頉,代以金建喆为事变假注书。

○李滢夏启曰,行大司宪李书九,执义李廷璞,掌令安迈权在外,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黄锺人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具康,司谏尹景镇,献纳尹锡永,正言白东奎、权徽,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黄锺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滢夏曰,只推。

○任百禧,以侍讲院言启曰,再明日孝禧殿望祭,王世子亚献礼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辅德沈能岳,兼弼善李彦淳,文学金鼎均,俱有实故,兼司书赵庭和受由在外,无以备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辅德徐憙淳,兼弼善金兰淳,文学李渭达,兼司书金羽根添书落点,兼辅德朴琦寿落点。

○任百禧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教根落点。

○兵曹,以申䌹为御营中军。

○以京畿监司韩兢履状启,坡州牧使李仁达,恣行不法,专无畏忌,还钱犯用,为七百馀两,及当还分之时,排比无路,则还夺先给之钱,更分未受之民,阖境民食,因此而益无所措,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传于任百禧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存敬为坡州牧使。

○任百禧,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成均馆直讲林翰镇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月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身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自该曹草记事,定式矣。发遣郞厅,南郊南坛、东郊先农坛、先蚕坛、南郊雩祀坛,北郊祈雨坛,东郊马祖坛、南郊汉江坛、司寒坛、北郊厉坛,次第看审,则先蚕坛、雩祀坛、马祖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而南坛东西南红箭门柱根涂灰剥落,先农坛南边红箭门朽伤倾圮,祈雨坛西边红箭门柱根涂灰剥落,汉江坛西南边红箭门柱根涂灰剥落,司寒坛北边红箭门朽伤颓圮,厉坛南边红箭门柱根涂灰剥落,并即修改事,分付该监,而此后看护等节,申饬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井邑幼学李汉平所志,则以为,族兄惟一,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六寸弟斗平第二子春爀,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而未及礼斜之前,两边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门长李汉平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李斗平第二子春爀,立为李惟一之后,何如?传曰,允。

○李滢夏,以义禁府言启曰,京畿监司韩兢履状启内,道内坡州一邑,尤为积弊,无以支存,而该牧使李仁达,恣行不法,全无畏忌,还钱犯手,至为七百馀两之多,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仁达,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禁府启目,向前金基叙段,鬼魅作怪,不堪其苦,则宜思避远之道,而乃反设坛赛神,备仪三献,行此不经之举,自归渎祀之科,事极可骇,洪遇燮段,身居清朝之宰列,甘作鬼坛之献官,骇听莫甚,贻羞非细,金迈淳段,事既不经,理宜严斥,而为人缀文,有骇听闻,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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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斋宿。左承旨李鹤秀斋宿。右承旨任百禧斋直。左副承旨李滢夏斋直。右副承旨洪益闻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朴岐寿斋宿。注书金炳朝李宪玮。假注书二员未差宋守谦斋直。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十五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李滢夏启曰,行大司宪李书九,执义李廷璞,掌令安迈权在外,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黄锺人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鹤秀启曰,同副承旨朴岐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行都承旨金教根,时在京畿杨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传于任百禧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李鹤秀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豊陵府院君内外祠宇,遣近侍致祭事,命下矣。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同副承旨进去。

○传于任百禧曰,留院公事入之。

○李滢夏启曰,即者律科入门官来言,今此式年律科覆时试官望,刑曹堂上,当为备员拟入,而判书未差,参判朴宗琦受由,只有参议朴台寿一人,不得拟望以入云,何以为之,而判书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改差出,何如?传曰,允,参判许递。

○李鹤秀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行都承旨金教根,右副承旨金阳淳在外,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止渊、金愚淳落点。

○朴龙天有頉,代以申履禄为假注书。

○成好谦有頉,代以郑象枢为假注书。

○金建喆在外,代以尹孟烈为事变假注书。

○申履禄有頉,代以尹奎培为假注书。

○郑象枢有頉,代以朴在皞为假注书。

○尹孟烈在外,代以李遇荣为事变假注书。

○李鹤秀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新除授行都承旨李止渊,行左承旨金遇淳在外,同副承旨朴岐寿传旨未下,无以备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今日政差出,同副承旨只推,更为牌招。

○任百禧,以侍讲院言启曰,明日孝禧殿望祭,王世子亚献礼时,宫官当为备员,新除授辅德徐憙淳,兼辅德朴绮寿,兼弼善金兰淳,文学李谓达,并即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任百禧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洪羲臣进,参判赵贞喆牌不进,参议李光宪牌不进,同副承旨朴岐寿进。启曰,玉堂阙员,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林东镇为副校理,徐有素为副修撰,赵万元为刑曹判书,徐俊辅为刑曹参判,金启温为兵曹参判,郑东晩为敦宁都正,任希存为同义禁,赵𣚅为直讲,金盛渊为兵曹佐郞,金在星为典簿,南履炯为典籍,郑基植为长兴奉事,安亨镇为平安都事,李观植为肃川府使,赵存中为长津府使,韩明运为珍岛郡守,姜在俊为云山郡守,曺光振为利原县监,安益谦为庆安察访,成老镇为青岩察访,延曙察访李埴限明年仍任事承传,前县监李文馨,前郡守李焕,前县监金锺谦,前郞厅柳声源,并加资事承传,以徐憙淳、李锺穆为承旨。再政。以洪起燮为辅德,李羲甲为判尹,李文会为右尹,李衡柱为校书判校,韩用鏶为汉城判官,安国泰为奉常主簿,李敏会为典籍,知义禁单任希存。三政。左尹单李文会,右尹单金履载。

○兵批,行判书李肇源病,参判未差,参议吕东植受由在外,参知李东焕入直进,右副承旨李滢夏进。以吴致寿为管城将,同知单赵宗晋,大护军李宪琦,护军朴宗琦、尹命烈、金教根、李止渊、金遇淳,副护军李羲肇、沈能岳、申纯、金阳淳,副司直金兰淳、金鼎均,已上并单付。

○李鹤秀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新除授都承旨徐憙淳,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而右副承旨李锺穆,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都承旨一体牌招。

○又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右副承旨李锺穆牌不进,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益闻落点。

○李鹤秀启曰,今日都摠府省记,以副摠管赵岐塡名,而初不入来,以致金煐追省记入直之境,宿卫番次,所重何如,而有此前所未有之事,万万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以吏曹参议李光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百禧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锺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鹤秀曰,只推。

○以辅德徐憙淳,兼弼善金兰淳,文学李渭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百禧曰,只推。

○任百禧,以侍讲院言启曰,明日孝禧殿望祭,王世子亚献礼时,宫官当为备员,文学李渭达,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辅德洪起燮,一体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兼文学林东镇入直矣,除拜副校理,移直玉堂,上番阙直,事甚未安,说书李应信,既入阙中,姑陞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夏孟朔大奉审日次,时原任阁臣,依节目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兵曹佐郞崔纲鲁,受由过限不上来,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臣伏奉前望恩点,随牌出肃,驰诣泮宫,招致诸生,问其卷堂之由,则诸生等书进所怀以为,伏以臣等久沐作育之化,粗知卫辟之义,而世级日下,人心渐溺,诐行邪说,鬼怪百出,而至于近日金基叙辈事而极矣。臣等取见其所谓酹文,则一篇语脉,固难晓解,而就其中有曰,不与圃、冶,参耀简青。臣等览及于此,不觉毛骨洒然,心胆惊寒,彼不过天地间至妖诞极荒怪,一介魈魃幻眩之类,则岂可以比拟于先贤乎?益圃隐,即文忠公郑梦周之号也,冶隐,即门下注书吉再之号也。夫以冶隐之行义名节,无难举似于不经之类,已可谓极其丑诋,而况我圃隐先生,以宿德大老,首唱程、朱之正学,直接洛、闽之统緖,道德光辉,蔚为吾东方理学之祖宗,而至其精忠大节,昭揭日星,则百世之下,虽妇人孺子,有耳皆闻,有口咸诵,而噫,彼数三朝绅,无非显阀华籍,卿班迩列之辈,自以为读得贤书,粗窥儒阈,则高山景行之思,宜有别于俗儒凡品,而今反溺于左道,谄其非鬼,此乃贱卜丑觋之所不为也。矧敢以堂堂大贤,同举而并称,有若惜其此显而彼晦者然,噫嘻,苟有彝性,岂忍道此?此说若行,几何不背儒从狄,胥而为鬼也耶?且其文有曰国史多讳,有曰以壮我廷,臣等未晓国史之所讳者何语,我廷之可壮者何事,字句闪罔,指意莫测,臣等窃不胜其骇愤忧叹之至,而台疏已发,囚供未勘,则顾不必更事张皇,第其悖伤句语,尚未招出,真正罪案,犹不道破,故方欲叫阍抗章,同辞声讨矣,两斋斋任,俱称在外,欲为请递,则馆堂未备,发论多日,末由登彻,臣等非不知卷堂体重,万万悚凛,而窃伏念此事,不可晷刻迟缓,尚此伈伈,则以此情迹,何敢晏然入堂乎?退伏私次,恭俟处分云。臣以圣庙卷堂,事体重大,即为还入之意,多盘晓谕,诸生等终不回听,无意还入,何以为之?,敢启。传曰,诸生之所怀,可谓正论,然朝家今已洞烛矣,王府自当严处,圣庙空斋,事甚未安,即为晓谕劝入,可也。

○又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本馆草记,传曰,诸生之所怀,可谓正论,然朝家今已洞烛矣,王府自当严处,圣庙空斋,事甚未安,即为晓谕劝入,可也事,命下矣。臣谨依圣教,招致诸生,传宣圣旨,仍为劝入,则诸生等以为,圣教若是郑重,不胜感惶,谨当还入云,故仍设食堂,臣则退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滢夏,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申䌹,以御营中军,濬川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将吴在臣,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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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左承旨李鹤秀。右承旨任百禧坐直。左副承旨李滢夏坐直。右副承旨洪益闻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朴岐寿致祭进。注书金炳朝李宪玮。假注书二员未差宋守谦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申时,日晕。

○孝禧殿望祭罢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罔极。大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罔极。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大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李羲甲,副提调徐憙淳启曰,亲行望奠,圣慕克伸,侵晓将事,劳动既多,伏未审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滢夏启曰,行大司宪李书九,执义李廷璞,掌令安迈权在外,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黄锺人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任百禧启曰,右副承旨洪益闻,时在公清道温阳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朴岐寿启曰,臣以豊陵府院君内外祠宇致祭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憙淳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尹奎培有頉,代以金永基为假注书。

○朴在皞有頉,代以李镇默为假注书。

○李遇荣有頉,代以金履喆为事变假注书。

○任百禧启曰,即者礼曹郞厅来言,今此式年杂科覆试,明日本曹堂上,当为备员设场,而判书李相璜,身病猝重,无以举行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礼曹判书李相璜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明日杂科覆试,当为设场,而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礼曹判书李相璜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明日杂科覆试,当为设场,而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行礼曹判书李相璜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杂科覆试,当为设场,如是屡违,终不承膺,事体道理,俱极未安,陈疏到院,而原疏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原疏捧入。

○金永基有頉,代以郑显璞为假注书。

○李镇默在外,代以柳宜贞为假注书。

○郑显璞在外,代以郑在鉴为假注书。

○柳宜贞有頉,代以李秉温为假注书。

○以辅德洪起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百禧曰,只推。

○以文学李渭达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百禧曰,只推。

○任百禧,以奎章阁言启曰,臣等进诣书香阁,御真展奉,奉审无頉,而奉谟堂及阁内诸处,亦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滢夏,以兵曹言启曰,佥知中枢府事金东垕,兼司仆将申义直,羽林卫将李元緖,五卫将金尚埰、权抑,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李东膺,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孝禧殿望祭亲行教是时,终献官行左参赞郑尚愚,赞礼行礼曹判书李相璜,典祀官奉常正洪羲弼,宫闱令尚膳韩敬善,执礼副司果林东镇,执尊副司果尹秉烈,大祝副司果南履懋,祝史副司果朴宗学,斋郞副司果洪永观,盥洗位礼曹正郞黄万龄,直讲任泰濬,爵洗位礼曹正郞安允璟,典籍李孝淳,亚献盥洗位司艺李得英,终献盥洗位典籍白时亨,赞者引仪安圣謩、李仪朝,谒者兼引仪任岳周,假引仪金懋,赞引bb兼b引仪徐弘秉,假引仪崔廷臣,祭监监察李是炼、金启永。

○壬午四月十五日子时,上诣孝禧殿。望祭亲行入侍时,都承旨徐憙淳,左承旨李鹤秀,右承旨任百禧,左副承旨李滢夏,同副承旨朴岐寿,记事官金炳朝,假注书宋守谦,记事官金持泰、金正喜,检校直阁徐俊辅,以次侍立讫。上具衰服,诣斋殿。时至,通礼跪启请行礼,赞礼前导,上入孝禧殿,诣板位。赞礼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止哭、兴、四拜、兴、平身。执尊者举羃,百禧酌酒,俊辅以爵受酒。上诣灵座前,北向立,赞礼启请跪,上跪,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跪。百禧奉香,岐寿奉炉跪进。赞礼启请三上香,上三上香,岐寿奠炉于案,憙淳奉瓒跪进。赞礼启请执瓒灌地,上执瓒灌地讫。憙淳奉币篚跪进,赞礼启请执币、献币,上以币授憙淳,奠于灵座前,上降复位。执礼请行初献礼,上诣尊所,西向立,执尊者举羃,百禧酌酒,憙淳以爵受醴。上诣灵座前,北向立,赞礼启请跪,上跪,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跪,憙淳以爵跪进,赞礼启请执爵、献爵,上以爵授憙淳,奠于灵座前。赞礼启请俯伏、兴、少退、跪,大祝南履懋进灵座之右,东向跪读祝文讫。上降复位,执礼请行亚献礼,宫官引王世子,诣灵座前,行亚献礼讫,降复位。执礼请行终献礼,谒者引终献官左参赞郑尚愚,诣灵座前,行礼如仪讫,降复位,执礼请哭,赞礼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止哭、兴、四拜、兴、平身。宫闱令纳练主如仪,赞礼导上诣望燎位,履懋奉币燎于坎,赞礼启礼毕。上还入斋殿,诸臣以次退出。

○壬午四月十五日卯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李羲甲,副提调徐憙淳,记事官金炳朝,记注官金乐澧,记事官金正喜,检校待教朴绮寿,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惟铎、金殷相,以次进伏楹外讫。用龟曰,孝禧殿望祭亲行,哀慕劳动之馀,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用龟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用龟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命医官入诊。千根等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用龟曰,臣有万万惶闷者,犬马之齿,已迫八旬,癃残之疾,无以自力,虽闲司漫职,犹不敢堪承,况药院重任乎?汤剂逐日进御之时,不得监煎姑舍,除拜已过一望,日次起居,既多阙礼,私心悚蹙,已无可达,而国体之亏损,当如何哉?伏乞体谅焉。用龟曰,今番别制所入麝香,四百馀部不足云,令户曹别贸取用,何如?上曰,唯。用龟曰,药材或有生材以入之命,间多奉承,而无标纸,事甚疏忽,自今以后,以踏启字标纸举行,似好矣。上可之。命大臣先退。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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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左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右承旨任百禧坐直。左副承旨李滢夏式暇。右副承旨洪益闻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朴岐寿坐直。注书金炳朝李宪玮。假注书李穆渊未入来,一员未差宋守谦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任百禧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杂科进去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鹤秀启曰,同副承旨朴岐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百禧启曰,刑曹判书赵万元,左尹李文会,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徐憙淳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任百禧曰,礼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

○礼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李宪琦落点。

○任百禧启曰,新除授礼曹判书李宪琦,即为牌招,以为杂科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郑在鉴有頉,代以曺相振为假注书。

○李秉温有頉,代以李佑伯为假注书。

○曺相振有頉,代以李穆渊为假注书。

○李佑伯有頉,代以金相勉为假注书。

○任百禧启曰,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左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左副承旨李滢夏式暇出去,右副承旨洪益闻在外,同副承旨朴岐寿牌不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都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同副承旨朴岐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百禧曰,只推。

○任百禧启曰,都承旨徐憙淳牌不进,左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左副承旨李滢夏式暇出去,右副承旨洪益闻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同副承旨朴岐寿,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岐寿启曰,行大司宪李书九,执义李廷璞,掌令安迈权在外,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牌不进,持平黄锺人杂科进去,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具康,司谏尹景镇,献纳尹锡永,正言权徽,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岐寿曰,只推。

○以都承旨徐憙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百禧曰,只推。

○以全罗监司洪奭周启本,罪人朴敬镇南原府到配事,传于朴岐寿曰,放送事,分付。

○以济州防御使李元八状启,大静县监高昌彬遭父丧事,传于任百禧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朴岐寿,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申䌹,以御营中军,濬川事昼仕出去,而逐日进去,烦禀事甚未安,入番间除草记往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全罗监司洪奭周启本,罪人朴敬镇南原府到配事判付内,放送事,分付事,命下矣。朴敬镇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礼曹判书李相璜疏曰,伏以杂科开场于明日,臣既忝长春官,当主试事,而才从享班退还,臣之素患疝癖,蓦地冲上,气如奔豚,按下不得,重以痰壅胸膈,呼吸难通,自晓至朝,自朝彻暮,百方试药,漠无灵效,目下貌样,实有顷刻就尽之虑,洊违召命,纵非得已,亏坏常分,臣实知罪,而谴何不加,庚牌又降,欲进则蠢动无望,更违则逋傲为悚,病思迫塞,左右靡措,玆不得不冒死疾声,仰溷崇听。伏乞圣慈,亟许刊免,仍降威罚,俾便调息,以严纪纲,公私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判义禁李肇源,知义禁任希存等疏曰,伏以时囚金基叙等诸罪人,因台疏而拿问,捧囚拱而议处,拟以本律,止于徒流,论以刑政,终涉罚轻,而及见太学诸生所怀,始知其所谓祭文中句语,所关非细,有不可以薄施徒流之典也,明矣。第念王府议谳,一从律文,有非有司之臣所敢低仰,而今此罪囚,无以循例请勘,玆不得不联陈短章,敢贡愚见。伏乞圣明,更加严处于本律之外,以重公议,不胜幸甚。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轻重当否,有司之事,何乃烦请乎?

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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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左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右承旨任百禧坐直。左副承旨李滢夏式暇。右副承旨洪益闻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朴岐寿坐直。注书金炳朝李宪玮。假注书李穆渊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进御加味君子汤,自今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朴岐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杂科进去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任百禧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朴岐寿启曰,假注书李穆渊,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金相勉在外,代以金致铉为假注书。

○金致铉有頉,代以高万九为假注书。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持泰为大静县监。

○朴岐寿启曰,行大司宪李书九,执义李廷璞,掌令安迈权在外,掌令崔仁简杂科进去,持平朴长复、黄锺人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具康,司谏尹景镇,献纳尹锡永,正言权徽,持平朴长复、黄锺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岐寿曰,只推。

○朴岐寿以武臣堂上朔试射试所试官意启曰,今日试射时,折冲李仁淑、金相协、李道喆、张道郁,无缘不参,并依承传,罢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柳相默,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禁府照目粘连,前佐郞金基叙,行护军洪遇燮,前直阁金迈淳等矣本府议启内,金基叙段,鬼魅作怪,不堪其苦,则宜思避远之道,而乃反设坛赛神,备仪三献,行此不经之举,自归渎祀之科,事极可骇,洪遇燮段,身居清朝之宰列,甘作鬼坛之献官,骇听莫甚,贻羞非细,金迈淳段,事既不经,理宜严斥,而为人缀文,有骇听闻,并只以此照律罪,金基叙段,从重论,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洪遇燮、金迈淳等段,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金迈淳,父年七十六,母年七十五,无兄弟独身,依法典收赎,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金基叙、金迈淳段,并只功议各减一等,洪遇燮段,功减一等为旀,洪遇燮、金迈淳,俱是为人所误,而金迈淳既收赎,洪遇燮亦为收赎为良如教。

○义禁府启目,副摠管赵岐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朴岐寿,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金基叙,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洪遇燮,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金迈淳,杖一百,徒三年定配,以其父年七十六,母年七十五,无兄弟独身,依法典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照律公事,判付启,依允,金基叙、金迈淳,并功议各减一等,洪遇燮、金迈淳,俱是为人所误,而金迈淳既收赎,洪遇燮亦为收赎事,命下矣。谨依判付,洪遇燮,功减一等,杖九十,徒二年半定配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金迈淳,功议各减一等,杖八十,徒二年定配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并放送,金基叙,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公清道延豊县安保驿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目,柳輨与金基叙,同参酹酒之罪,既已迟晩,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修撰宋应圭疏曰,伏以臣庸愚蔑裂,百不犹人,经幄论思之任,夫岂有一分忝窃之望,而感激遭遇,怵畏义分,入而儤直于禁庐,出而栖遑于旅店,居然四朔于玆矣。曾无一事之报效,一言之献替,苟然备数,瘝旷厥职,颜骍背汗,诚无以自措,迺者数昨以来,素患瘴疟之症,忽然添剧于持被之中,日向晡则寒热交作,达夜不能接目,天已明则眩晕继剧,竟晷不能作气,重以胸膈痞滞,食饮全阻,头目疼痛,视听都失,昏昏涔涔,症情极其危恶,幸蒙恩暇,得以往省先垅,仍为寻医问药,及今调治之计,明将陛辞,扶病前进矣。顾臣所苦,有非一朝一夕之所可即已者,则反面于朝,趋走供职,姑无旬日之可期,职名之许久虚縻,尤极悚闷,玆敢略暴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鉴谅,将臣所带之职,即行镌免,俾臣归伏乡庐,安意调病,不任大愿。臣于祈恳之章,何敢赘及他说,而近日金基叙等事,窃不胜万万惊忧,敢此尾陈,惟殿下财幸焉。夫明则为人,幽则为鬼,重黎绝地天之通,大禹列神奸之象,自古及今,无相杂糅,不逢不若,厥或依草附木,闪睒砉倏,是皆妖沴之气,由人而兴,甚至诳诱愚俗,驯致乱阶,历考往牒,可以数计,是故左道之乱俗,妖言之惑众,即圣王之所无赦也。方今圣明在上,百神受纪,凡厥山川之灵,六宗之祀,咸秩有常,复岂有无名小鬼,乃敢跳踉于赫赫白日之下,行动酬酢,便如生人之为哉?设有若啸若啼,于恍惚疑似之间,是亦丛薄之间,妖巫邪觋之所以煽幽诳惑者也,稍具省觉者,亦将严斥而远绝之,彼基叙者,抑何意思,乃反设立坛𫮃,恭行奠献,身行巫祝之事,口传谎诞之语,如奉神明,犹恐不及,洪遇燮则备位宰列,金迈淳则忝名馆阁,而或甘心亚献,顶礼惟恭,或构出祭文,谀媚太甚,至若柳輨微细之徒,亦复何责,而犹是冠儒服儒,周旋于贤馆弦诵之间者也,一例靡然,厥角若崩,此辈亦具彝性,粗闻《诗》、礼,则何其丧心失性,若是之甚耶?于是乎远近传播,见闻骇惑,有识者莫不仰屋绕壁,忧深虑远,其愚夫愚妇,辄以为彼犹如此,吾侪何论?奔波趋风,殆若真有是灵爽,能惊动祸福人者然,若此不已,几何不人鬼相杂,而狂澜一倒,莫之障回乎?惟彼基叙,乃敢于淑问之下,全没严畏之心,少无羞愧之意,诿以禳灾,视若当然,人之无良,胡至于斯?此而付之微眚,勘以轻律,则诚不知何样变怪,继此而起,妖孽益见流蔓,民志无以胥匡,宁不懔然心寒?伏愿惕然深思,渊然远览,亟命攸司,分厥首从,屏诸四裔,以御魑魅,用示不与同中国之义焉。呜呼,讹言惊师,淫祀煽妖,即亦正学不明之致也。苟使家有拂士,朝登正人,遵先王之道而非道者不敢干,明事物之理而非理者不能夺,则不待投祭鳄之文,奋击蛇之笏,而物怪人妖,初不敢萌芽阴翳于其间矣。彼基叙辈,虽欲自诡其说,讹惑听闻,更安得售其伎俩,肆行无忌也?臣愚窃以为岩穴之下,邱樊之间,读书明理之士,宜先旁求而招徕之,凡今在旌招之列诸人,亦为敦召而必致之,相与讲明道学,距息诐淫,以之矜式朝廷,淑善人心,则将见跻斯世于元气之中,囿吾民于清明之化矣。敢付一得之愚,以为芹曝之献。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金基叙辈事,言之足羞,才有处分,而末段所请,尔言极是,当体念矣。尔其勿辞往来。

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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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左承旨李鹤秀内阁进。右承旨任百禧坐直。左副承旨李滢夏。右副承旨洪益闻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朴岐寿坐直。注书金炳朝李宪玮。假注书李穆渊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岐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杂科进去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百禧启曰,左副承旨李滢夏,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坡州牧使李存敬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高万九在外,代以白万荣为假注书。

○白万荣在外,代以金鍏为假注书。

○以左副承旨李滢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岐寿曰,只推。

○朴岐寿启曰,行大司宪李书九,执义李廷璞,掌令安迈权在外,掌令崔仁简杂科进去,持平朴长复、黄锺人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具康,司谏尹景镇,献纳尹锡永,正言权徽,持平朴长复、黄锺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岐寿曰,只推。

○朴岐寿,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佐郞金盛渊,身病猝重,屡度呈状乞递,宿卫重地,不可久旷,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平安监司金履乔状启,则以为,昨秋失稔,今春添闰,民食艰乏,排巡无路,无论城饷平还,年例应加分外一万六千八百六十五石零,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歉馀春穷,民势不可不念,本道加分,便成已例,所请之数,虽涉稍多,道臣必有斟量而然,依状请许令加分,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韩兢履状启,则以为,本道还谷,自来不敷,而麦登差迟,农粮难继,留库各谷中,限三千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处矣。农节艰食,尤宜轸念,而本道加分,已成年例,依所请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罪人柳輨,照律事,允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禁止师巫邪术条》有曰,凡假降邪神,烧香集众者,杖一百流三千里,名例云,共犯罪者以造意为首,随从者减一等同律,《老少废疾收赎条》有曰,年七十以上,犯流罪以下收赎,柳輨杖一百流三千里,罪减一等,当为杖一百,徒三年定配,而年今七十,依法典收赎,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赵岐亦,亚次代直,虽缘病势之猝剧,莫重禁直,追换省记,事极可骇,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分拣放送为良如教。

4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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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左承旨李鹤秀。右承旨任百禧坐直。左副承旨李滢夏。右副承旨洪益闻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朴岐寿坐直。注书金炳朝李宪玮。假注书申大膺未入来一员未差宋守谦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岐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杂科进去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百禧启曰,左副承旨李滢夏,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公清水使尹相重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任百禧启曰,假注书李穆渊,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鍏有頉,代以李景在为假注书。

○李穆渊改差,代以申大膺为假注书。

○李景在有頉,代以赵秉铉为假注书。

○朴岐寿启曰,行大司宪李书九,执义李廷璞,掌令安迈权在外,掌令崔仁简,持平黄锺人牌不进,持平朴长复杂科进去,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具康,司谏尹景镇,献纳尹锡永,正言白东奎,掌令崔仁简,持平黄锺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岐寿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李滢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百禧曰,只推。

○以全罗监司洪奭周状启,扶安县人物渰死事,传于朴岐寿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渰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

○朴岐寿,以兵曹言启曰,今月二十二日,一兼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尹义俭为兼司仆将。

○知敦宁洪义浩疏曰,伏以流光迅驶,孝禧殿练祥奄过,居然节候之嬗变,仰惟圣情哀慕,抚时靡逮,区区贱忱,不胜悲恋之至。仍伏念臣之逖违,已五六寒暑矣。顾以垂四十载出入禁近之迹,莫酬山海之隆造,自甘田里之屏处,臣岂乐为是哉?诚以顷年遭罹,奇怪危怖,所守者家庭间扶辟之义,而疑憾伺发,累及先故,所被则街衖上诟詈之习,而拳踢交加,耻甚同朝,末后一儒臣之请勘,臣固有失,受以为谢,而语多凌藉,恐欠忠厚,臣于是,白首周行,无面可显,适因松楸之有事,拜章省垅,仍添蒲柳之善病,卷室还乡,沈淹床笫,反面无望,年随证痼,转成癃废。噫,便诀明时,昔人所伤,亦弃君平,世情则然,惟思没齿于鱼鸟樵牧之社,为馀生不报之报而已。去岁奔哭之行,今春除服之班,仅能担舁致身,少伸情礼,而辄复驮疾径还,未敢关由于公朝,臣之罪固重矣。至于前秋之滦迁防祔,圣人之达孝也,国家之大礼也,凡厥臣庶,孰不奔走效诚,而臣以受恩罔极之踪,一病滨危,竟未能拼哭玄和,含恨茹痛,若穷无归,此生此世,孤负我先王之旧恩,其将何所借手,而事我殿下乎?向蒙卫班之特授,实感簪履之收,而罪积恩深,惟有伏枕惶陨,今玆敦府除命,远降于千万梦想之外,华诰及门,穷闾动色,何殿下眷念之欲无弃物,至此之笃耶?苟使臣,罪若可贳,病或可强,则曷不欲冒没进身于京辇之下,匍匐叩谢,以慰夫一瞻觚棱之愿,而欲起还赴,终难自力,矫首云天,有泪盈眦,若其自来情地之非所拟议于官职去就,则庶几圣明之所俯烛,而朝著之所共谅也。在今自矢而自靖者,祗欲于未死之前,衔恩讼愆,日与村夫野叟,歌咏泰平,以诵天地生成之泽耳。且臣本无敦宁,揆以公格,在所当免,玆不得不从县道短章号吁,伏望圣慈,俯垂矜察,亟命递臣见职,仍刊臣姓名于朝籍,以为为人臣孤恩造辱朝廷者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往事,人与卿胥欠称停,然岂可以此,永谢朝端乎?见职公格,依施。

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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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左承旨李鹤秀。右承旨任百禧坐直。左副承旨李滢夏。右副承旨洪益闻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朴岐寿坐直。注书金炳朝李宪玮。假注书申大膺赵显休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羲甲,副提调徐憙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亦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岐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杂科进去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憙淳启曰,左承旨李鹤秀,左副承旨李滢夏,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岐寿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对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铉在外,代以赵显休为假注书。

○朴岐寿启曰,行大司宪李书九,执义李廷璞,掌令安迈权在外,掌令崔仁简,持平黄锺人牌不进,持平朴长复杂科进去,监察茶时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以大司谏具康,司谏尹景镇,献纳尹锡永,正言白东奎,掌令崔仁简,持平黄锺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岐寿曰,只推。

○以左承旨李鹤秀,左副承旨李滢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憙淳曰,只推。

○朴岐寿,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兼司仆将尹义俭,时无职名,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尹义谦gg尹义俭g。

○义禁府启目,平安前都事沈启锡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坡州前牧使李仁达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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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左承旨李鹤秀。右承旨任百禧。左副承旨李滢夏坐直。右副承旨洪益闻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朴岐寿坐直。注书金炳朝李宪玮。假注书申大膺仕直赵显休。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滢夏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杂科进去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徐憙淳启曰,左承旨李鹤秀,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滢夏启曰,行大司宪李书九,执义李廷璞,掌令安迈权在外,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牌不进,持平黄锺人杂科进去,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具康,司谏尹景镇,正言白东奎、权徽,掌令崔仁简,持平朴长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滢夏曰,只推。

○以左承旨李鹤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憙淳曰,只推。

○任百禧,以侍讲院言启曰,王世子进讲《通鉴》第五卷,今已毕讲矣,第六卷继讲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滢夏,以御营厅言启曰,因礼曹草记,东道七陵寝局内猎虎事,定将校率领炮手,今月十二日,出送行猎矣。二十日未时量,显陵曲墙外,中豹虎一头捉得,故谨此封进,而仍为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李应植,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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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内阁进。左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右承旨任百禧坐直。左副承旨李滢夏坐直。右副承旨洪益闻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朴岐寿式暇。注书金炳朝李宪玮。假注书申大膺赵显休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滢夏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杂科进去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杂科进去外,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李鹤秀启曰,右承旨任百禧,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滢夏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持平黄锺人杂科进去,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洪羲臣进,参判赵贞喆受由在外,参议李光宪牌不进,右承旨任百禧进。以赵得永为大司宪,兪应焕为大司谏,柳季麟为执义,尹锡永、全性有为掌令,崔致宪为持平,南履懋为献纳,朴宗学、洪永观为正言,林翰镇为文学,李存秀为知敦宁,金教根为右尹,权丕应为谢恩副使,李孝淳为礼曹佐郞,金䥧为兵曹佐郞,金致砺为司艺,尹馨圭为永禧殿令,李灌夏为新昌县监,禁府都事李基培,内赡奉事金晋教相换,兵曹正郞李渭达仍任事承传,兼春秋单安允璟,故学生洪亿祚赠户参例兼,故学生洪瑄赠左承旨,故监役洪相元赠仆正,以上同知洪格三代,故水使权儆赠兵参例兼,故营将权冏赠左承旨,故县监权㥔赠仆正,以上同知权抑三代,故学生石之瑀赠户佐,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承文正字单李肇运。再政。以郑基弘为景慕宫令。

○兵批,行判书李肇源进,参判金启温在外未肃拜,参议吕东植受由在外,参知李东焕入直进,左副承旨李滢夏进。以申光轼、金守基为副摠管,洪仁镌为佥知,朴渊荣为宣传官,安性渊为羽林将,李宗熻、李福膺为五卫将,李定铉为都摠经历,郭宗默为训炼佥正,诸安国为训炼判官,申命沅为武兼,同知单金宽善,上护军李相璜,大护军李书九、洪义浩,护军金履载、徐鼎辅,副护军具康、李锺穆、南志复、李蓍明、李焕、金锺镰、金东垕,副司直李廷璞、崔仁简、安迈权、尹锡永、朴长复,副司果白东奎、权徽,以上并单付,前部将具镔,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

○李滢夏,以兵曹言启曰,本曹军色之任,有难数递,前正郞李渭达,今姑仍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显陵曲墙外中豹虎一头,捉得封进之后,另饬校卒,广加行猎,更无虎迹,山行军姑为撤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闵时荣,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云山前郡守金鼎元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4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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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左承旨李鹤秀内阁进。右承旨任百禧坐直。左副承旨李滢夏坐直。右副承旨洪益闻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朴岐寿式暇。注书金炳朝李宪玮。假注书申大膺仕直赵显休。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滢夏,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杂科进去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赵得永,执义柳季麟在外,掌令尹锡永疏批未下,掌令全性有,持平崔致宪牌不进,持平黄锺人杂科进去,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兪应焕,献纳南履懋,正言洪永观、朴宗学,掌令全性有,持平崔致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滢夏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李光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百禧曰,只推。

○李滢夏,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咸镜监司李勉昇状启,则以为,本道谷簿,自来不敷,只以应分之数,万无麦前排巡之路,各邑所在元还饷及交济久置应留条中各谷一万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每当穷春艰食之时,必有加分继巡之请,而今年民事,尤当闷急,留库各谷中一万石,许令加分,俾为南、北关均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李龙秀状启,则以为,道内还谷,数既不敷,昨年穑事,一路失稔,而见今巡还已尽,麦未及熟,民情政急,道内会付留库中各谷,限一万四千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诸道加分之请,既皆许施,则麦岭艰食,本道尤甚,不可不曲加轸念,留库各谷中一万四千石,许令加分,何如?传曰,允。

○又以濬川司言启曰,本司都厅闵时荣,御营厅千摠改差,代以禁卫营千摠柳春源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濬川司言启曰,濬川今日毕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副校理朴光锡疏曰,伏以臣,猥以庸琐,兜揽清显,涯分足矣,恩荣极矣。第臣禀受虚薄,疾病沈苦,迸伏田庐,望绝名途,甘作圣世一弃物,不意玉署除旨,荐降于数月之内,臣诚惶懔悚蹙,措躬无地,力疾登程,扶舁逾岭,触冒风旸,素患阿睹之症,一倍添伤,浮肿而不能开睫,羞明而不能睹物,以若病状,昵侍经筵,万无其望,又况臣于再昨年县道之章,自忘僭猥,以蔡济恭伸复事及柒谷邑弊事,略陈情素,一则为刑政,一则为民隐也。至蒙恩批,有令庙堂禀处之举,臣感激惶霣,恭俟处分矣。迄今三载,尚无覆启,臣固当缩伏含默,更不敢张皇,而区区迷执,窃以为,名以三司,仰陈所怀,无论其言之当否,未承处分之前,扬扬冒膺,有关廉隅,不但自来处义,与同录诸臣,宜无异同也,左右思量,此尤臣难进之一端也。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以安私分,仍治臣渎扰之罪,以励国纲焉。臣于乞免之章,不宜赘及他说,而窃伏念近年以来,纲纪不严,奸伪日滋,地无遗利,而田结日蹙,生齿日繁,而军额折减,莫重者仓谷,而太半为虚留矣,朝家查正之令,非不申严,而奸细跳踉之习,少不惩畏,然则民国三大政,终归于奸吏之簸弄,而莫之救欤?侵渔如彼,而鲜获罪戾,见发之后,亦不过流配,国之大蠹,何以惩其恶也?伏愿殿下,严敕道守臣,另加查栉,奸吏之六陈卖买者,签丁之虚户幻弄者,积逋之横征残民者,在在究核,一置重辟,无俾或漏焉。大抵三政之中,籴弊尤甚,换谷分石,犹属馀事,近万石逋欠,无邑不有,当该守令之征捧了杀,率多用权宜之术,吏出百钱,民纳斛米,无辜苍生,已极病矣。曾未数年,逋数倍增,又复征民,循环不穷,此则无他,呼诉之民,反以为罪,舞弄之吏,毫无所损,转相效尤,便作常事,为弊滋蔓,若不重绳,何以惩戢?臣请随其现发,并施当律,未摘发之守令,亦为从重勘处,俾有实效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令庙堂关饬诸道,俾有实效,尔其勿辞,上来察职。

○掌令尹锡永疏曰,伏以臣,鲁莽谫劣,最居人下,寻常职事,犹惧不称,况清朝耳目之任,夫岂有一毫堪承之望,而薇垣除旨,适在于试役备员之时,不得不冒没出肃,淟涊时月,未效一半分言地之责,徒积违傲之罪,冞切愧悚之忱,才蒙恩递,一日之内,又叨柏府新命,华诰联翩,庚牌踵临,惶感无地,义分是惧,固宜竭蹶趋承之不暇,而第臣父,年望八耋,气息奄奄,长委床席,近添感冒,一倍凛缀,臣无他弟兄,药饵扶将之节,实无晷刻离侧之势,玆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鉴烛,特许镌免,俾便救护,千万幸甚。今此乞免之章,不宜赘他,而臣于近日王府之处金基叙,窃有所区区忧慨者,彼金基叙之依附凶徒,诳诱杂类,即其平生伎俩,已是载鬼一车,为举世之所指目者,而今此不足,乃至于假托灵怪,恣行煽惑,诚常情之所叵测,而王法之所罔赦也,廷尉奏当,乃曰,自归渎祀之科,黩于祭祀,本出说命自归二字,况非直斥之语,然则充类之尽,不过是弗钦之失,而夫岂仿佛相当于基叙之为乎?金迈淳之依法免配,洪遇燮之原情收赎,固已有罚不称罪之叹,犹或可诿于为人所欺,而妆撰恐动,欺人以逞者,顾何以反轻于受欺者,而不过为渎祀之归乎?其议洪遇燮曰,甘作鬼坛之献官,献固献矣,官云乎哉?疏于照检,此又妄发矣,颠倒错落,不成狱体,毕竟基叙之薄窜,只止于近道善地,果宜然者,律外严处,何为而至于疏请也?臣闻君上之命有司而拟律也,未闻有司之请君上之议罪也,惜乎崇品重臣,太不念事面也,臣谓当该禁堂,施以问备之典,还收洪遇燮收赎之命,延豊县徒配罪人金基叙,投之远方,俾御魑魅,以示仁人能恶人之义,断不可已也。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金吾奏谳,必是失于照检,岂有他乎?金基叙、洪遇燮事,既施旋改,亦涉屑屑,不允,尔其勿辞救护。

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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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左承旨李鹤秀。右承旨任百禧坐直。左副承旨李滢夏坐直。右副承旨洪益闻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朴岐寿。注书金炳朝李宪玮。假注书申大膺赵显休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滢夏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受由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百禧启曰,同副承旨朴岐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滢夏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李仁达、沈启锡、金鼎元,当为议处,而判义禁李肇源,知义禁任希存,同义禁曺凤振,俱有身病,只有同义禁尹行直一员,无以备员开坐,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知义禁、同义禁,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李肇源,知义禁任希存,同义禁曺凤振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赵得永,执义柳季麟在外,掌令尹锡永受由,掌令全性有,持平黄锺人、崔致宪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兪应焕,司谏尹景镇,献纳南履懋,正言洪永观、朴宗学,掌令全性有,持平黄锺人、崔致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滢夏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朴岐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百禧曰,只推。

○李滢夏启曰,判义禁李肇源,知义禁任希存,同义禁曺凤振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座命下之后,如是屡违,终不承膺,事体道理,俱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待明朝牌招。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佐郞金䥧,身病猝重,屡度呈状乞递,宿卫重地,不可久旷,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守基,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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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药院进。左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右承旨朴绮寿未肃拜。左副承旨任百禧坐直。右副承旨李纪渊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滢夏坐直。注书金炳朝李宪玮。假注书申大膺仕直赵显休。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羲甲,副提调徐憙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滢夏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受由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任百禧启曰,同副承旨朴岐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憙淳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滢夏启曰,判义禁李肇源,知义禁任希存,同义禁曺凤振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经宿,一向违召,无意承膺,事体道理,俱极未安,并更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朴岐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滢夏曰,在外承旨及牌不进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绮寿、李纪渊落点。

○任百禧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李纪渊,时在平安道成川府任所,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李滢夏启曰,行大司宪赵得永在外,掌令尹锡永受由,执义柳季麟,掌令全性有,持平黄锺人、崔致宪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兪应焕,司谏尹景镇,献纳南履懋,正言朴宗学、洪永观,执义柳季麟,掌令全惟有,持平黄锺人、崔致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滢夏曰,只推。

○任百禧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新昌县监李灌夏,两司俱未署经云,除在外受由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滢夏,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北所卫将金性渊牒报,则宣明门,今已改建云,把守军兵,还为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宣明门今已改建,把守军兵,还为入直事,自兵曹草记矣。把守军十五名,还入直所,将校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判义禁李肇源疏曰,伏以臣,任职居官,恒不犹人,当事偾误,前后非一,而至若金吾奏谳,即古所谓廷尉当也,以臣无似,尤何能称堪?迺者,台言之发,以日前金基叙等议谳之失,论斥备至,其所胪列,有非寻常官箴之比,臣固万万震悚,及伏读批旨下者,不待臣之猥自辨理,而日月之明,已烛其无他,臣于是,益不胜惭恧惶蹙之至也。盖有司之勘议也,论其所犯,以分首从,别其首从,定以流徒而已,至于渎祀二字,不过断章取义,谓其渎于非其鬼之祀云尔,非援引本文,谓其罪止于弗钦也,及夫首善之地,公议齐腾,诸囚之罪犯益彰,则王府所拟之律,较诸厥罪,诚有失之太轻之叹,故臣与僚堂相议,窃以为,帝王驭世之柄,惟刑为大,若其罪涉妄诞,为圣世之所辟廓者,不可胶守常律,而倘其加于常律者,有非在下者之所可专擅,必自圣明,别加严处,然后堂堂儒衿之论,始可以少伸也,故其时之联章以请者,果以此也。且其献官云云,流俗常俚之谈,虽于私祀之行,每以祭官称之,臣之信笔写去者,只是循俗而漫称,今若曰,奏御文字,不能审慎,乃以俗称书之云,则臣固受以为过,笑谢之不暇,然礼所云内外之官,即执事之谓也,而非官爵之官,由此论之,则字义之互用于公私者,于传亦有之矣。噫,臣冒据匪据,宜退不退,乃于白首垂死之年,既陷于折狱不严之辜,又犯乎全昧事面之罪,人言之来,固是自取,无面可抗,无躬可措,更何敢以见职,晏然蹲仍,重犯无忌之科也哉?屡违庚牌,承膺无路,情地分义,俱增悚蹙。伏乞圣明,将臣本兼诸任,尽行镌削,以重台论,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老成之地,何必烦辨如是乎?卿其勿辞行公。

○知义禁任希存疏曰,伏以臣,伏见掌令臣尹锡永之疏,以徒配罪人金基叙等议律之不审,盛加诋斥,金吾议谳,虽云首堂主之,当初疏请之时,臣既联名矣,翌日照律之际,臣又赴座矣。左道惑众,罪在罔赦,所拟之律,罚不称罪,岂独台臣知之?然而律有明文,除非特旨,移易不得,此所以虽极悚惶,冒控愚见,仰请律外严处也。疏既靳兪,只施本律,则至于分首从减等,即法典所载,其馀配所之远近,徒年之收赎,皆有应行之定例,亦何可以一时狱官之意见,擅归勿论之科乎?盖其本事,虽出于一遵法令,而迺者台疏胪列,极其狼藉,在臣廉隅,决不可一日仍冒,开坐有命,天牌荐降,而进身无路,日事违傲,此又臣罪上添罪也,玆敢短章自列,略暴情实。伏乞圣明,俯垂谅察,亟递臣金吾之任,以安私分,以谢人言,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何必如是张皇?卿其勿辞行公。

○同义禁曺凤振疏曰,伏以臣,即见掌令尹锡永疏本,以日前金基叙奏谳之失当,论斥甚峻,至请问备矣,臣于伊时,一再参坐,若论议处之失,实无长亚之别,自顾恧蹙,靡所逃罪,庚牌屡临,冒膺无路,玆敢露章自列,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察,亟削臣金吾之任,仍勘臣溺职之罪,以谢人言,以警具僚,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壬午四月二十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提调李羲甲,副提调徐憙淳,假注书申大膺,记注官安允璟,记事官金正喜,检校直阁徐俊辅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命运、金殷相以次进伏楹外讫。羲甲曰,数日日气甚热,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羲甲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羲甲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千根等以次诊候讫,退各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羲甲曰,汤剂前方中加减,当出去议定矣,进御加味君子汤前方中,去白芍药,加便香附一钱,白豆蔻七分,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上命药房先退,羲甲等退出。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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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左承旨李鹤秀内阁进。右承旨朴绮寿内阁直。左副承旨任百禧坐直。右副承旨李纪渊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滢夏坐直。注书金炳朝李宪玮。假注书申大膺赵显休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绮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滢夏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传旨未下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谏兪应焕,献纳南履懋,正言朴宗学、洪永观,执义柳季麟,持平崔致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滢夏曰,只推。

○李滢夏启曰,大司谏兪应焕,献纳南履懋,正言朴宗学、洪永观,执义柳季麟,持平崔致宪,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任百禧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朴绮寿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摠戎使徐春辅,以南关王庙献官,今方受香出去矣,所佩密符,来请还纳,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训将兼察。

○又启曰,摠戎使,训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摠戎使白东薳,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李滢夏启曰,判义禁李肇源,知义禁任希存,同义禁曺凤振,疏批已下,并即牌招,以为备员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4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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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未肃拜。左承旨李鹤秀式暇。右承旨朴绮寿内阁直。左副承旨任百禧坐直。右副承旨李纪渊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滢夏式暇。注书李宪玮一员未差。假注书申大膺仕直赵显休。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绮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百禧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景慕宫夏享大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绮寿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任百禧曰,不为仕进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教根落点。

○朴绮寿启曰,判义禁李肇源,知义禁任希存,同义禁曺凤振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无意变动,事体道理,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李肇源,知义禁任希存,同义禁曺凤振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傲,终不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百禧启曰,行都承旨金教根未肃拜,左承旨李鹤秀,同副承旨李滢夏式暇,右承旨朴绮寿内阁直,右副承旨李纪渊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都承旨金教根,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行都承旨金教根牌不进,左承旨李鹤秀,同副承旨李滢夏式暇,右承旨朴绮寿内阁直,右副承旨李纪渊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都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执义柳季麟启曰,近日妖凶之邪学,炽如烈火,势急滔天,实为国家呼吸之忧,而幸赖我慈圣殿下,特降明旨,亟令严核,妖腰乱领,次第就戮,庶几根柢拔去,窝窟扫荡,而噫,彼丁若铨,自以逆锺之同气,暗受承薰之妖书,日夜耽惑,悖乱名教,斁灭伦纲,为世指目,积有年所。今于严鞫之下,始迷终悟之说,都是妆撰,力拒痛挽之迹,了无可证,沈溺之自如,可以推知,而又况恒俭之狱案出后,若锺、承薰,迭出诸招,逆节彰著,不可但以邪学言也。若锺既已籍没,承薰亦既正法,而噫,彼若铨之为若锺兄弟者,致薰之为承薰同气者,不过岛配定配而止,盘核情节,扫荡窝窟,顾不在于此辈耶?若铨则虽以今番狱案言之,为承薰之紧党,与知凶谋,明出致薰之招,以邪术而自服,至请伏法,又纳鞫庭之供,究厥情迹,何变不图?噫,彼致薰,以承薰之同气家焕之亲甥,万恶咸萃,千妖俱备,啸聚邪党,养成部落,凡诸排布设施,皆出其手,而讯问之下,乃反归其兄于丧性溺邪,至谓之贼党,此可见良心之都亡、伦纪之全丧,即此一节,邪术浅深,有不暇论,学逵、与权,俱以家焕之甥侄,承薰之至亲,标号之阴惨,花助惟均,迷溺之丁宁,致嗣各证,凶秘之迹,如印一板,虽然,此辈之沈溺邪术,犹属馀事,目下所当核者,即是恒俭请舶之计,嗣永传书之谋,而凡此六囚之于嗣永,或为切姻至亲,或为血党死友,而嗣永凶书以为,渠辈莫不愿此事云尔,则凡为邪术者,尚必知此个凶谋,况此六囚之至切至密,而岂有不知之理乎?至于今番讯鞫,情节则半吐而半呑,端緖则若露而若阴,彼此参互,庶几取服,而只缘为日不多,盘问未究,贼情至妖,诡诈莫测,邀来谟贼之事,缔结汤胡之计,以至窝窟之未露,徒党之散在者,尚未究核,而特推宽大之恩,遽降酌处之命,刑政之失,姑置勿论,宗社之忧,实为无穷,请济州牧岛配罪人致薰,金海府定配罪人学逵,固城县定配罪人与权,并令王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世道诖误,义理晦塞,至于今番秋曹两囚而极矣。渠以鄙悖之流,潜蓄凶惨之计,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遣辞阴险,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闪忽,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思之胆掉,固当即地设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罚止岛配,假息覆载之间者乎?若以言出卑贱,事已勘处,置而不论,其可曰,阐义理而严惩讨乎?请金甲岛为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快正典刑,新除授司宪府行大司宪赵得永,时在京畿杨州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府曰,不允,申鼎朝等事,不允。下谕事,依启。

○以大司谏兪应焕,司谏尹景镇,献纳南履懋,正言朴宗学、洪永观,掌令全性有,持平黄锺人、崔致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百禧曰,只推。

○任百禧启曰,行都承旨金教根再牌不进,左承旨李鹤秀,同副承旨李滢夏式暇,右承旨朴绮寿内阁直,右副承旨李纪渊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都承旨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李肇源,知义禁任希存,同义禁曺凤振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傲,终无变动,事体道理,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徐憙淳。

○任百禧,以摠戎厅言启曰,南庙有頉处,监董修改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左司把摠申从洛,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掌令尹锡永疏曰,伏以臣,地轻识蔑,滥厕台阁,即其拙讷言议,顾无以上下当世,而日前短疏,妄有所陈,诚以一日之责,有怀无隐,同朝之谊,相规为美也,以故略及禁堂,不过是就事论事,而问备之请,薄勘止耳,禁堂对章,疑怒相待,如论斥备至盛加诋斥等说,俱出情外,而至曰,非寻常官箴之比,甚矣,禁堂之过于自恕,而太不能恕人也?夫金基叙之议罪,措辞极致宛转,竟以自归渎祀四字,漫漶而磨勘之,非臣一人之言,稍解文字者,孰不谓然,而乃曰,泮议方腾,其罪益彰,则舆人喧传之事,禁堂始知于泮议之后乎?且泮儒所怀,专出于所谓祭文句语之指拟先贤也。基叙之罪,已发于当初陈疏,更何轻重加损于泮议之后,而追闻其所不闻者乎?王府关和,类例详严,妖诞惑众,固有应照之律,罪之所在,律之所在,何不直举,而要上亲断也?若曰,罪则知之,律则不知,则非臣之愚所敢解也。且如官云乎者,臣亦知其为一时偶然之失,语次泛及,只出于责备之意,而曲引强解,以经为据,则臣未知其当也,然则传所谓内外官云者,岂私祭执事之称,而尤岂一毫可方于基叙之淫祀者乎?重臣告君之辞,独不顾遂非之嫌,而向所谓不念事面者,不幸而又中矣,此莫非如臣驽劣,最处人下,言出其口,不足有无之致,满心惭恧,无地可措,将何以自处风宪之职,抗颜周行之间乎?伏乞圣明,亟赐镌斥,俾安微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重臣自辨而已,则尔又何必自引乎?尔其勿辞察职。

○注书金炳朝疏曰,伏以臣父臣教根,除拜都承旨矣,臣之所带职名,在法当递,援例陈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命递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4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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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止渊在外未肃拜。左承旨洪命周坐直。右承旨沈能岳。左副承旨朴绮寿坐直。右副承旨慎宜学未肃拜。同副承旨李锺穆。注书李宪玮一员未差。假注书申大膺赵显休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绮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朴绮寿曰,孝禧殿朔祭,自内亲行矣,云宝剑置之,侍卫入直磨炼。

○传于朴绮寿曰,都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逌根、柳相祚、柳远鸣落点。

○朴绮寿启曰,行都承旨金逌根牌不进,行左承旨柳相祚,同副承旨柳远鸣在外,右承旨李鹤秀,右副承旨李滢夏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都承旨金逌根,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知申与在外有实故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止渊、赵锺永、洪命周、沈能岳、李锺穆落点。

○朴绮寿启曰,行都承旨李止渊,资是嘉善,新除授承旨赵锺永,乃是嘉义,座次有违格例,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新除授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慎宜学落点。

○朴绮寿启曰,新除授承旨慎宜学,前任襄阳府使,方在罢散中,亦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叙用勿拘。

○又启曰,时囚议处命下,已至多日,尚未举行,万万未安。判义禁李肇源,知义禁任希存,同义禁曺凤振,并即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李肇源,知义禁任希存,同义禁曺凤振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傲,尚无变动,事体道理,俱极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赵得永在外,执义柳季麟,掌令尹锡永、全性有,持平黄锺人、崔致宪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兪应焕,司谏尹景镇,献纳南履懋,正言朴宗学,执义柳季麟,掌令尹锡永、全性有,持平黄锺人、崔致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绮寿曰,只推。

○以咸镜监司李勉昇状启,吉州牧使尹载铎,屡度关饬之下,南民贸谷,一直防塞,徒以角胜为事,不可仍置,为先罢黜事,传于朴绮寿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吴致寿为吉州牧使。

○洪命周,以吏曹言启曰,即接奉常寺牒报,则今此孝禧殿朔祭亲行时,本寺正,例为典祀官,而正洪羲弼,身病猝重,不得举行云,奉常寺正洪羲弼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郑礼容为奉常正。

○洪命周,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景慕宫朔祭大祝任天常有頉,代以前都事任鼎常,改付标以入,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金逌根,副护军单李鹤秀,副司果单任鼎常。

○朴绮寿,以备边司言启曰,城内外近日杂病,流民最先薰染,而此皆无食无家,寄接无处之类,僵仆街路,仍多捐瘠,闻见所及,绝可惨恻,各以近道饥民,以京城为归,聚口苟活,而今乃生无以疗治,死不得收瘗,一任其暴露委积,岂仁政之所可出乎?亟令赈厅,发遣郞官,一一摘奸,病者则设幕给粮,俾各资活,死者则运致城外,随即厚埋,至于不病而未及归本土者,当部从实抄报,该堂招集于通广处,优给粮资,慰谕以朝家德意,俾各及时归农,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煐,以能么堂上,本厅讲坐起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开城留守吴翰源状启,则本府教授李文钦,移拜掌令,其代当以本府所居文官,差出是白乎矣,本府文官中,时无可拟之人,今则李文钦,已为递职,本府教授仍任事,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守臣状辞如此,开城府教授李文钦,依状请仍任,何如?判付启,依允。

○永明尉洪显周疏曰,伏以臣,见差孝禧殿朔祭终献官,义当竭蹶膺命,殚诚于骏奔之地,而第臣素患痰湿之祟,越添于暵暑交攻之际,平居对人,往往眩瞀,有时委卧,欲起还仆,行步难强,食饮全却,新从外来,反面义重,不得不于日前,担舆出肃,而伊后诸症,一倍添剧,贴席叫楚,不省户外,以若病状,万无时日间蠢动之望,玆敢冒昧呼吁。伏乞特命付标,俾享事竣而贱分安焉。且伏念臣获蒙恩命,名在魂殿享官之列,趋走于祼荐之间,依近于陟降之下,臣之所以仰酬平昔慈眷之万一者,庶几在此,而见今享官之数,与臣而合为四人,排日轮番,一朔而不满一旬,臣虽至愚,亦具彝性,顾何敢闯生占便之计,甘蹈规避之辜哉?其奈臣目下病情,实非一时过去之表症,湿气遍于肺腑,顽痰殆成膏肓,蘧篨gg籧篨g戚施,见者惊心,每遇三庚之热,辄有一层之加,若使强策病躯,触犯蒸暑,随众赴班,逐次就直,则臣身颠覆,顾不暇恤,而莫重享礼,必致缘臣而偾误,此臣所以昼思宵度,忧思怵迫,而终不得不黾勉一吁者也。伏愿圣明,洞鉴实状,亟命刊去臣名于享官之籍,以幸公私,仍治臣冒渎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其勿辞行公。仍传于朴绮寿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永明尉。

○判义禁李肇源疏曰,伏以臣,于日前疏引也,不过以其时事实与臣之本意,略陈颠末而止,非出于自信己见,与人较辨,而不意台臣之章,忽又张皇,责臣以横加疑怒,斥臣以乃反遂非,其终始遣辞,尤是情外。噫,臣虽万万无状,自顾年纪,已迫迟暮,自念班秩,滥到崇亢,岂或与后进少辈,互相上下,呶呶不置也哉?臣诚污不为此也。盖其前后情实,不得不仰控其槪,然后是非得失之间,上而天鉴可烛,下而公议可听,若迹嫌恕已。不敢自明,事关台论,只可摧谢而已,则尽非告君无隐之义,亦有失于古人相可否之美风矣。今无论如此如彼,臣若以已陈之刍狗,更事屑屑,则是真归于自信较辨之科,臣于是,只当反躬,可以缄口,而独彼妖诞惑众,罪在罔赦者,臣乃漫漶之磨勘之,不以应照之律照之,诚如其言,则臣无所逃其罪也,似此廷尉,将焉用哉?而圣上宽仁,不惟不赐邮罚,反以召命,课日连下,臣之见职,自今以后,又不啻万重铁限,则目下去就,更无可言,积犯逋傲,悚蹙尤倍。且臣之素抱疾病,随老增剧,每患萎薾,抚视残景,理应无怪,酬接奔奏,势渐弩末,玆将疾声之吁,仰渎听卑之天。伏乞圣慈,怜臣情病之俱苦,亟递臣本兼诸任,俾得以优游调息,涵育生成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又何屑屑不惮烦乎?至于本兼之并辞,尤岂不悻悻乎?卿其勿辞行公。

4月29日

编辑

行都承旨徐俊辅内阁直。左承旨洪命周斋宿。右承旨沈能岳斋直。左副承旨朴绮寿斋宿。右副承旨慎宜学斋直。同副承旨李锺穆斋宿。注书金炳朝斋宿李宪玮斋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羲甲,左承旨洪命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亦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沈能岳启曰,行大司宪赵得永在外,执义柳季麟,掌令全性有,持平黄锺人呈辞,掌令尹锡永,持平崔致宪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绮寿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孝禧殿朔祭亲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慎宜学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朴绮寿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洪命周启曰,新除授行都承旨李止渊,时在黄海道新溪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俊辅落点。

○沈能岳启曰,知义禁任希存,同义禁曺凤振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傲,尚无变动,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而判义禁李肇源,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李肇源,知义禁任希存,同义禁曺凤振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尚不举行,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李肇源,知义禁任希存,同义禁曺凤振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傲,无意变动,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慎宜学启曰,应教姜世白,校理林处镇、朴光锡,修撰宋应圭、林颜喆,副修撰徐有素在外,副应教未差,副校理林东镇差祭,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俊辅启曰,前注书金炳朝被荐人郑德和、李渊祥荐状,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洪羲臣进,参判赵贞喆受由在外,参议李光宪牌不进,行都承旨徐俊辅进。以金兰淳为副应教,申绚为刑曹参判,朴周寿为右尹,尹命烈为同经筵,南履炯为兵曹佐郞,金炳朝为注书,金永孚为健元陵令,赵基恒为禁府都事,李旭馨为典籍,许茂为元陵别检,徐憙淳为成川府使,开城教授李文钦仍任事承传。再政。左尹朴周寿,右尹李文会。

○兵批,行判书李肇源,参判金启温病,参议吕东植受由在外,参知李东焕入直进,左副承旨朴绮寿进。以安光赞为管城将,同知单朴尚纯,佥知单李宗熻、李福膺,护军金教根、李止渊、赵锺永,副护军任百禧、李纪渊、李滢夏、柳远鸣、洪益闻。

○徐俊辅启曰,新除授注书金炳朝,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慎宜学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吏曹参议李光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慎宜学曰,只推。

○沈能岳启曰,献纳南履懋,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慎宜学,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延祜宫夏享祭大祝,前察访黄基文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黄基文。

○朴绮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孝禧殿朔祭亲行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永明尉洪显周疏曰,伏以臣,冒死号吁,恭俟恩许,迺者史臣,临宣圣批,谕以勿辞行公,双擎奉读,惶汗浃背,继之以抑郁之至,臣之病状,苟有一分可强之势,初何敢不避猥越,自归于占便慢命之科哉?第臣目下病情,万无时日蠢动之路,况复终献官,例当于今日早朝,监捧祭物矣,莫重享事,缘臣而或致偾误,则臣之罪,又岂冒昧渎挠之所可比哉?玆不得不收召精神,更入文字,而将事隔夜,笾豆既戒,献官变通,事势甚急,至于享直之乞免,未敢并举而烦陈。伏乞圣慈,天地父母,察臣病之实状,念享事之所重,亟命该曹,付标臣名于终献之帖,仍治臣再渎之罪,以警具僚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仍传于慎宜学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永明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