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纯祖/二十六年/八月

七月 八月 九月

8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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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药院进。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金炳朝。左副承旨朴晦寿坐直。右副承旨金鼎均坐直。同副承旨柳季麟。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耆升仕直金英淳。事变假注书洪履信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炳朝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朴晦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履垕、李麒峻在外,执义洪赫未肃拜,持平李肇运、金相勉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柳季麟曰,礼房承旨,驰诣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洪起燮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修撰李海清、尹锡永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季麟曰,只推。

○柳季麟,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李海清、尹锡永,既有只推之命,与副修撰洪彦谟、洪晩燮,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铉复在外,代以崔致常为事变假注书。

○崔致常在外,代以洪履信为事变假注书。

○传于金鼎均曰,留院上疏入之。

○传于朴晦寿曰,当该司谒,令攸司从重科治。

○柳季麟,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炳朝,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武郞厅郑球,奔走勤仕,已满十五朔,依例六品迁转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柳季麟,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社稷大祭坛下执礼,前通礼柳荣五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柳荣五。

○以副修撰洪晩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季麟曰,只推。

○柳季麟,以礼曹言启曰,每年各陵展谒,春则二三月,秋则八九月取禀事,曾有定式矣。今秋展谒,定于何陵,而以何间择吉乎?敢禀。传曰,当诣明陵展谒,亲祭日字,以念后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陵幸取禀草记,传曰,当诣明陵展谒,亲祭日字,以念后择入事,命下矣。幸行吉日,令日官池宅龟推择,则今八月二十八日、二十九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二十八日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八月二十八日明陵亲祭时,王世子亚献之节,依例磨炼乎?敢禀。传曰,依例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明陵展谒亲祭出宫时,王世子阙门外祗送,还宫时,城门外祗迎及随驾等节,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随驾、祗迎之节,依例磨炼。

○传于金炳朝曰,右承旨入侍。

○明陵幸行时军令,出宫黔岩碑阁所昼停所,自阙门二十六里,明陵展谒,自昼停所十里,以上三十六里,亲祭还诣黔岩碑阁所昼停,当日还宫。

○金炳朝,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挟辇军四百名或三百名,馀军二百名或一百名磨炼,而今春幸行时,以三百名馀军二百名举行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三百名为之,馀军二百名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王世子随驾事,命下矣。在前幸行随驾时,前后牌,以大驾前后厢军兵仍用,禁军三十人,挟舆军六十名,馀军二十名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随驾营门,依定式,以春幸时随驾营磨炼,而今春健陵幸行时,训局步军八哨,马军三哨,训将率领为先厢,禁卫营京军一哨,训局步军四哨,御营厅骑士三番,御将都领为后厢,禁将,率三营馀军留都矣。今月二十五日,两营新番乡军,当为逢点,今番则何以举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七哨,马军五哨,训将率领为先厢,训局步军四哨,御营厅新番乡军二哨,两营骑士五番,摠使代领为后厢,禁将,率该营标下军及三营馀军留都,禁军五番为之,可也。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明陵行幸时,及王世子随驾时,各差备入把马数,磨炼别单书入,而其中驿马,并令兵曹,依例知委各驿,使之直为入把,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明陵行幸时,及王世子随驾时,补把驿马,从近道,限三十匹分排,知委各驿,以为入用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先厢步军一哨,昼停所连为作门,十里外斥堠伏兵及传语军,摠戎厅广州府,各随地方,以所属束伍步军,排立矣。今亦依此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摠戎使率训局馀军,弘化门外留阵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当日回銮时,侍卫连以全数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幸行回銮后,随驾军兵犒馈,近年连以干物分给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内吹螺赤及龙虎营兼内吹等,今秋等习角赏格木,谨依判下别单,分等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兼内吹,今秋等习角赏格,谨依启下单子,木绵二十四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本营兼内吹,今秋等习角赏单启下,吴俊福等十一名处,木绵各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兼内吹,今秋等习角赏格,谨依单子判下,李禧福等十一名处,各木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忠清监司金学淳疏曰,伏以臣罪戾自速于辜负,蹲冒有关于廉防,猥陈衷恳,仰渎崇严,惟谴罚拱手以俟,及伏承批旨下者,不惟不赐允许,乃反侈以恩言,蔼然温然,不啻若慈父之庇乳子。灾政至重也,而谕之以不必追辨,王税有常也,而诏之以犹贤取盈,臣始也惶霣,终焉感激,有以见天地之大,圣人之仁,无物不遂。非但臣愚一人而已,亦将使五十州生灵,仰戴我殿下深仁厚泽,浃于肌髓,举欣欣然有喜色,不知无状贱臣,何以得此于圣明也。臣双擎祗顿,百回庄诵,不觉感涕之随零也。第臣区区私义,不敢以所被恩教,有所自安而自恕者。夫钩考财计,纠董租调,亦是道臣之责,当此经用匮乏之日,苟有可以少佐县官之急者,固宜殚竭精虑,靡不庸极,而只缘臣之疏于察饬,昧于分数,歉不至惨,而见瞒绎骚,灾或有滥,而不思撙节,其所以济穷者,反致惠泽之竭焉,其所以救灾者,竟至国计之缩焉。国之三政,惟田居最,而于此大政,致此大谬,论厥为罪,此最为大,尚逭重勘,亦云幸矣。顾何可自处按察,益增衅盭,甘犯无忌惮之诛哉?见今凉节已迫,西成不远,检灾修启,乃道臣按例应行之事,而今之所谓道臣,即前之所谓道臣也。前乎错了,今而能之,必无之理也。尚安敢䩄然抗颜,更以此事,为烦请之计,而纵殿下曲加涵贷,不之罪焉,其如公议何哉,其如自愧何哉?然则臣之去就,于是乎不在两言而决矣。况臣莅任,已逾周岁,而才不逮于理棼,威不足以戢奸,谬习之循纵,弊源之胶痼,既未能随事更张,到底剔括,依旧忨愒,无望成效,则其尸位溺职,昏谬舛误,不但为灾政一事而止矣。在朝家综名核实之政,是宜早即斥黜知有警励,俾不至民而受病,国而受损,此不待臣言之毕,而必有所处臣者矣。玆敢不避猥越,申控呼吁。伏乞圣慈,念臣罪之不可以终贳,察臣情之不可以冒据,亟赐镌改,仍降邮罚,以伸公法,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前批已谕悉,何为再烦?卿其勿辞行公。

○丙戌八月初一日午时,上御暎花堂。兵曹判书持军令入侍时,右承旨金炳朝,假注书金英淳,记注官李湜,记事官李穆渊以次进伏讫。上命受兵曹判书军令。兵曹判书朴宗薰,持军令跪进,炳朝跪受,进于上前。上命踏启字以下。炳朝跪受读毕,跪传于宗薰,宗薰持军令先退。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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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药院进。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金炳朝式暇。左副承旨朴晦寿坐直。右副承旨金鼎均坐直。同副承旨柳季麟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耆升仕直金英淳。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晦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起燮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晦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履垕、李麒峻在外,执义洪赫,持平李肇运、金相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赫,持平李肇运、金相勉,司谏赵冀永,献纳林翰镇,正言宋成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金鼎均,以吏曹言启曰,因平安监司李羲甲状启,龙冈县令李宪玮,以觐亲事,受由上京,姑未还官。见今秋务渐殷,旷官可闷,令该曹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以其亲病沉重,不得下去云,改差,何如?传曰,允。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吴致愚为龙冈县令。

○金鼎均,以吏曹言启曰,赠谥文贞公李最中延谥,今月二十八日,定行于庆尚道密阳府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厚陵参奉李乐重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万无起动供职之望,即速入启递改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年例燕贸唐药材,依例磨炼,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晦寿,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补土堂上杨州牧使徐有榘状启,则以为崇陵陵上阶砌沙汰处补土及丁字阁月台石颓圮处改筑物力钱,先以三千两划下,则从略需用,有馀则还纳,不足则加请,铁器械,令三军门,营缮进排,用后还下,空石及木物,令三军门、户曹、畿营,分定进排,相地官、奏时官,令该司定送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辛未、丙子两年,亦有本陵莎土补筑及月台石改铺之役,今此頉处,比之丙子,长广尺数,亦为减少,物力区划,参挈丙子实入,可以取办,以禁御两营钱各一千两许划,使之务从精固,以为竣事之地,木物、器械、空石等物种,依已例,自本所,往复取用于京外各营衙门,相地官、奏时官,亦以依前定送之意,分付该监,何如?传曰,允。

8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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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金炳朝坐直。左副承旨朴晦寿。右副承旨金鼎均。同副承旨柳季麟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耆升金英淳仕直。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分。自人定至初四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金炳朝,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晦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安东营将白殷镇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朴晦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履垕、李猉峻在外,执义洪赫,持平李肇运、金相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赫,持平李肇运、金相勉,司谏赵冀永,献纳林翰镇,正言宋成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宪玮。

○金炳朝,以备边司言启曰,全罗道兴阳县蛇渡镇掌内外罗老岛漂到琉球国人三名,当不日上来矣。依近例,直令入接于弘济院后,更为问情,所着衣袴,分付各该司,依例题给,令沿路译学及各道差员,次次领往湾府,交付于宪书赍咨官,使之带去,亦令湾府,预先驰通于凤城将处,以为渡江后护送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李儒龙,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肃靖门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处,今八月初四日为始,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平薪前佥使赵鼎燮矣本府议启内,华城府所属之税,镇将宁为捐廪而充纳,无得加敛于灾民,明有节目是白去乙,不此之为,恣行加敛之谬习,并与除留条而尽归私橐,今有绣启所论是白如乎,论以坐赃,自有其律,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启目,庇仁县监金遇明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事变假注书张铉喆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8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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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洪命周坐直。右承旨金炳朝。左副承旨李奎铉未肃拜。右副承旨朴晦寿式暇。同副承旨柳季麟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耆升仕直金英淳。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金炳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山林外,在外及有实故台谏,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备忘记,夞怪万户李义会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洪命周启曰,右副承旨金鼎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谏李志渊,司谏尹秉烈,献纳李同淳,正言金世忠、徐左辅,执义洪羲弼,掌令柳荣五、南达孙,持平权馥、申万休落点。

○传于洪命周曰,户礼换房。

○传于洪命周曰,政官牌招开政。

○洪命周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在昌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李文会在外,参议金兰淳服制,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以兵曹言启曰,知中枢府事安仁,癃老在乡,上来无期,西枢虽是闲局,不可一向虚縻,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在昌进,参判李文会在外,参议金兰淳服制,同副承旨柳季麟进。以朴宗琦为右尹,李根中为兵曹正郞,申履禄为兵曹佐郞,金正喜为宗簿正,朴齐明为司成,金昔渊为厚陵参奉,高大雄为输城察访,行护军李龙秀、洪奭周、金逌根、洪羲俊,已上嘉善,今超资宪,正卿陞擢事承传。

○兵批,判书朴宗薰进,参判尹致谦受由,参议兪理焕入直进,参知李衡柱病,右承旨金炳朝进。以金逌根、洪羲俊为知事,沈訚之为五卫将,朴元植为忠翊将,吴致丰为宣传官,柳相镐为训炼佥正,权友容为中枢都事,韩元植为训炼主簿,李儒常为管城将,同知单全五范,佥知单姜海祚,上护军安仁,大护军李龙秀、金逌根、洪奭周、洪羲俊,护军朴宗琦,副护军洪祐燮,副司直洪赫、赵冀永、金履垕、李麒峻、林翰镇、李肇运、金相勉,副司果蔡东直、黄𥞵,以上并单付。

○以右副承旨金鼎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命周曰,许递,今日政差出。

○吏批,再政。以李奎铉为承旨,高万九为宗簿主簿,金师善为造纸别提。

○传于洪命周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洪命周,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政事,前正言宋成龙,误以蔡东直送西,自兵曹付军职矣。不审之失,臣不胜惶恐,而蔡东直付军职,令兵曹勿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通礼院相礼柳荣辅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万无起动供职之路,即速入启递改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金遇明亦,三十结灾,加报巡营,而终为奸吏之攘食,则今当照勘,不得直断以原律是白遣,六结零灾之补赈,亦系非法是白乎矣,十结以下,考诸法文,无可施之律是白乎旀,捧税之高价作钱,酒禁之私捧赎钱,词讼之私迳捧赂,俱甚可骇兺除良,赈谷加录,至登绣启,不可以囚供之发明,有所容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张铉喆亦,传谕时做错,诚甚骇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柳季麟,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赵鼎燮,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赵鼎燮,功减一等,减徒加杖,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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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药院进。左承旨洪命周监祭进。右承旨金炳朝。左副承旨李奎铉坐直。右副承旨朴晦寿。同副承旨柳季麟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耆升监祭进金英淳仕直。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锡奎,副提调洪起燮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奎铉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命周启曰,右副承旨朴晦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命周曰,礼房承旨、同副承旨,分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李奎铉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南达孙,持平申万休在外,执义洪羲弼,掌令柳荣五,持平权馥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羲弼,掌令柳荣五,持平权馥,司谏尹秉烈,正言金世忠、徐左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奎铉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朴晦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奎铉曰,只推。

○柳季麟,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徽陵官员所报,则本陵曲墙亥壬子三方外面缺落之由,前已论报,而今初四日之雨,内面渐次缺落,广为二间,高为二尺云矣。渐次缺落,既与新頉有异,慰安奉审之节,不为磨炼,而改筑等节,外面修筑吉日,以今十六日,已为推择启下,伊时一体修改,恐似便宜,以此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古阜幼学金性溵所志,则以为再从孙钻荣,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寸兄守泽第二子伯聃,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而钻荣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金性溵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金守泽第二子伯聃,立为金钻荣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茂长幼学金尚埰所志,则以为族弟龙见,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四寸兄再淳第二子汉成,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而龙见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金尚埰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金再淳第二子汉成,立为金龙见之后,何如?传曰,允。

○左承旨洪命周书启。臣承命驰诣南坛,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则无頉。仍诣木觅山,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仍诣汉江坛,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矣。臣则还诣南坛享所,仍留监祭,待将事,还奉神位版后,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庇仁前县监金遇明矣,本府议启内,三十结灾,加报巡营,而终为奸吏之攘食,则今当照勘,不得直断以原律是白遣,六结零灾之补赈,亦系非法是白乎矣,十结以下,考诸法文,无可施之律是白乎旀,捧税之高价作钱,酒禁之私捧赎钱,词讼之私迳捧赂,俱甚可骇兺除良,赈谷加录,至登绣启,不可以囚供之发明,有所容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二年定配私罪,启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事变假注书张铉喆矣,本府议启内,传谕时做错,诚甚骇然,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启依允。

8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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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洪命周缘故出。右承旨金炳朝。左副承旨李奎铉。右副承旨柳季麟坐直。同副承旨任鼎常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耆升仕直金英淳。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柳季麟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起燮启曰,右副承旨朴晦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任鼎常落点。

○洪起燮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任鼎常,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左承旨洪命周,才已须资出去,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任鼎常曰,户工换房。

○柳季麟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南达孙,持平申万休在外,执义洪羲弼,掌令柳荣五,持平权馥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羲弼,掌令柳荣五,持平权馥,司谏尹秉烈,正言金世忠、徐左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季麟曰,只推。

○以左承旨洪命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鼎常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徐长辅状启,阳川县令金迈淳亲病沉重,万无离舍之望,屡呈辞状,不得已罢黜事,传于任鼎常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南老为阳川县令。

○兵曹,平安道,别遣重臣,武科试取时规矩,铁箭三矢一百二十步,骑刍一次二中,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三分取二技,落点,直赴殿试人许赴时规矩,贯革五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二中,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三中,讲书粗以上取一技,落点。咸镜道,别遣重臣,武科试取时规矩,铁箭三矢一百二十步,骑刍一次二中,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三分取二技,落点,直赴殿试人许赴时规矩,贯革五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二中,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三中,讲书粗以上取一技,落点。

○任鼎常,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秋大奉审,臣嘉愚与本宫提调李锡奎,进诣展奉,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季麟,以备边司言启曰,全罗道兴阳县蛇渡镇掌内外罗老岛漂到琉球国人三名,入接弘济院后,使本司郞厅及译官,详细问情,别单书入,而今此漂人,皆愿速归,留一宿,即为发送,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漂海人近京,回程间依例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去夜初更量,幼学朴基德犯夜,被捉于本局逻卒处,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因训炼都监启辞,去夜初更量,犯夜幼学朴基德,移送秋曹事,命下矣。朴基德,依更数决笞三十度,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金遇明杖八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二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金遇明,功减一等,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鸿山县宿鸿驿,徒一年半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8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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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洪命周式暇。右承旨金炳朝病。左副承旨李奎铉。右副承旨柳季麟坐直。同副承旨任鼎常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英淳仕直韩升烈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柳季麟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奎铉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任鼎常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备忘记,伐登浦万户金智道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任鼎常曰,传香承旨,驰诣文庙,奉审摘奸以来。

○李奎铉启曰,假注书金耆升,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耆升改差,代以李根友为假注书。

○传于李奎铉曰,今番幸行,务从省约,京举动例为之,凡系民事,皆以储置米会减,出还宫时,植炬置之。

○柳季麟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南达孙,持平申万休在外,执义洪羲弼,掌令柳荣五,持平权馥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羲弼,掌令柳荣五,持平权馥,司谏尹秉烈,正言金世忠、徐左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季麟曰,只推。

○传于任鼎常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李根友有頉,代以韩升烈为假注书。

○大护军李龙秀疏曰,伏以日前庙堂,以位著艰乏,举剡三四卿宰于宾筵,俱蒙晋擢之恩命,而顾臣无似,亦厕其间,继而八座华诰,临门诞宣,臣双擎拜受,历日震慑,殆不觉荣耀之在前,而凛乎若身灾之踵其后也。夫比德考艺,献书天府,贤能宾兴,利用于王者,古昔三代之美制也,循资按格,不问智愚,义均行雁,次若贯鱼者,汉晋以后之谬法也。我朝用人之政,越自祖宗盛际,动摹周官,乡师国学,蔚然成材,逮夫俗尚渐渝,名实易眩,则事难师古,衡失其平,骎骎然入于后代之弊习,而为识者之所窃叹者久矣。况臣今日见叨,则于斯二者,又无其一,臣之始通科籍,未满廿稔,至于班淹贰卿,首忝铨望者,盖由于中间骤躐而然。今论以立朝资格之既优且久,则尚多有居臣之先者。且念臣才䣃布褐,即登金华,周旋深严,以迄于玆,旬宣之责,保釐之重,亦尝再备任使,居内居外之际,虽令臣,欲自拈其尺技寸长,衒于世伐于人,终亦不可得焉,今律之以书名贤能之制,则尤岂或仿佛万一也哉?朝家驭世之柄,若是其不少难慎,一夫用舍之误,有关于治忽者为大,则是不独臣一己之私自兢业而已。呜呼,臣家传圭组,累叶翕赫,欲报之恩,昊天无极,而若其父子并列,官衔相近,历数今昔,盖尝罕有,满则必损,物理之常也,亢而有悔,人事之征也。臣虽贪于宠禄,冥升不已,亦自谓一段懦拙,根于彝性,未敢自肆,每念到此,安得不蹙然却顾,若无地之可措也?玆敢披沥肝血,仰控情实。伏乞圣慈,察臣由中之恳,收还臣新授资秩,使名器无玷,贱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知事洪羲俊疏曰,伏以臣庸陋一凡品耳。学识未能通方,才器不敢需世,而立朝三十馀年,偏蒙洪造,兼藉先荫,备数任使之末,滥跻亚卿之列,世所称华显清要之职,亦尝承乏而玷污,未有丝毫之补,仰答山海之渥,每念古人窃禄辜恩之戒,未尝不怵焉忧畏,颜先骍而背自汗也。惟思殚竭筋力,优游冗散,以为区区自效之义,至于更进一步,本非涯分之所可堪,亦是梦想之所未到。乃者忽伏奉除旨,擢臣为资宪大夫,授臣以知中枢府事者,臣诚震懔感激,莫省措躬之所也。噫,朝廷之命官晋秩,量能而任之,辨贤而授之,然后上有风励之效,下无侥僭之讥,而惟此八座之阶,即是孤卿之班,将以待名德俱茂绩庸可纪者也。如臣之倥侗谫劣,何尝仿佛于是,而贱名偶入于荐剡,谬恩并厕于诸彦,臣是何人,敢膺斯宠?臣之望实,素自轻浅,无足居先于品列,践历已多逾越,不宜循次而推迁。今若以不称之才,遽陞匪分之秩,则殆同齐竽之滥,而必致梁鹈之刺也,名器于是乎益轻,朝廷于是乎不尊,可不惧哉?臣之平日所自矢于心者,惟在于图报隆渥,莫坠先训,不择夷险,奔走效诚,故凡于恩命,有除辄膺,有召即趋,未尝敢言私而饰让。伏惟圣鉴,亦或俯烛,而今此所叨,望峻责钜,揣分量才,末由承当,况是蒲柳之质,已臻于衰落,刀圭之资,常赖于疾病,班联陈就,亦难强策。顾何敢凭恃宠灵,晏然冒膺,以为累圣简而乖物情也哉?且伏念臣世受国恩,簪绅𬊤爀,父子兄弟,继跻崇班,门阑已盛,眇福太过,将必有人猜鬼忌,而实不胜集木之惧履冰之戒也。泯伏多日,冞增踧踖,敢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察肝膈之恳,特念嚬笑之爱,亟命收还臣新授资级,以重公器,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知事金逌根疏曰,伏以臣菲质下品,无才无能,仰仗宠灵,俯藉门荫,无所攸为,平步宰列,于今八年于此矣。内外职事,曾无寸劳之纪,而前后差拟,辄居众人之先,在臣身,可谓太便宜,在朝廷,亦可谓太苟且,每一思惟,愧惧积中。不意日前宾筵,有正卿陞擢之命,臣名又忝其中,臣闻命震悸,五内失守,历多日而不能自定也。噫,八座之列,是何等峻秩,而人人之所可滥授而冒居也哉?古者国家之取人,或以德量,或以文学,或以政事,或以言论,其立无方,而要之各有其实,未知臣于四者,或有近似其万一者耶?不然则今日之误恩,不过曰,资历之稍优而已,然如臣资历,尚多其人,况臣年齿最下诸宰之中,而老成才彦之宜闻国政者,非止一二,则一皆遗舍,独先举臣,诚非贱虑之所能及也。夫爵赏者,王者所以驭世之柄也,励俗摩钝,莫此为先,故凡厥与受,必慎必简,苟其人也,一岁虽三迁,其官未必为滥,苟非其人,虽终身于一命,未必为屈,若只循资历之久近,不问人器之贤否,岂所谓为官择人,天工人代者哉?故得之者看作拾级,不得者常叹积薪,此实非盛世之美事也。臣地与人异,材非世需,曾所兜揽,已极逾涯,上为则哲之累,下为门户之忧,早晩颠蹶,固所自料,而今又加之以万万非常之恩命,危已征矣,命将卒矣。宁不懔然而心寒,濈然而背汗也?不称其服,诗人有刺,循墙而走,考父为恭,臣之无似,终始无补于治化,而徒见不叶于舆论。顾今所值,有甚于不称之讥,其为惊惭陨越,钻地而不可得者,又奚止于循墙之义而已也?衷情忧迫,按住不得,玆敢疾声仰吁于仁覆之下。伏乞圣明,念峻秩之不可冒授,察臣言之匪出例让,即许收还新授资宪资级,俾公器无亵,贱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8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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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洪命周式暇。右承旨金炳朝坐直。左副承旨李奎铉坐直。右副承旨柳季麟。同副承旨任鼎常监祭进。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英淳韩升烈仕直。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柳季麟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申万休在外,执义洪羲弼,掌令南达孙,持平权馥未肃拜,掌令柳荣五差祭,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任鼎常曰,传香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以来。

○任鼎常,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徐淇修,校理尹正镇,副校理金盛渊、洪永观,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炳朝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副应教徐淇修,校理尹正镇,副校理金盛渊、洪永观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李奎铉,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宣传官,不可不备员,而李义权,以其老母在乡病重,救护时急,呈状乞递,改差,其代口传拟入,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尹义俭为宣传官。

8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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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金炳朝。左副承旨李奎铉。右副承旨柳季麟坐直。同副承旨任鼎常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英淳韩升烈仕直。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世子宫生辰,大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单子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大殿、中宫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洪命周启曰,明日圣节,望阙礼,依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季麟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申万休在外,执义洪羲弼,掌令柳荣五、南达孙,持平权馥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阳川县令李南老,两司当为署经,而宪府则大司宪宋穉圭,持平申万休在外,执义洪羲弼,掌令柳荣五、南达孙,持平权馥未肃拜,谏院则献纳李同淳在外,司谏尹秉烈,正言金世忠、徐左辅未肃拜,只有行大司谏李志渊一员,不得备员署经云。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阳川县令李南老,谏院则虽已署经,宪府则大司宪宋穉圭,持平申万休在外,执义洪羲弼,掌令柳荣五、南达孙,持平权馥牌不进,无以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一司除署经。

○以执义洪羲弼,掌令柳荣五、南达孙,持平权馥,司谏尹秉烈,正言徐左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鼎常曰,只推。

○洪命周启曰,明日圣节,望阙礼习仪,两司侍臣,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命周,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崇陵陵上外阶砌前汰落处补土,丁字阁月台石颓圮处改筑时事役,紧重浩大,不可无别看役之人,前五卫将姜彝五、卞持淳差下,使之举行,何如?传曰,允。

○李奎铉,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王世子生辰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曺凤振状启誊报,则以为九月、十月两朔上番禁卫军,兵使当为点送,而邑弊民役,实为可闷,依近例,以都会所附近营将代行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沿邑厨传,农民把役,俱是不些之弊,而本道则营将替行,已多近例,依状请施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濬川司言启曰,濬川之役,今姑停止,待明春,更为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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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药院进。左承旨金炳朝。右承旨李奎铉习仪进。左副承旨柳季麟坐直。右副承旨任鼎常。同副承旨金喆远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升烈仕直洪在喆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药房都提调沈象奎,提调李锡奎,副提调洪起燮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奎铉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圣节望阙礼习仪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启曰,左承旨洪命周,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羲准落点。

○任鼎常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申万休在外,执义洪羲弼,掌令柳荣五、南达孙,持平权馥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羲弼,掌令柳荣五、南达孙,持平权馥,司谏尹秉烈,正言金世忠、徐左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鼎常曰,只推。

○李奎铉启曰,今日圣节望阙礼习仪时,宪府则监察代行矣。虽无谏院,依例行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奎铉,今日圣节望阙礼习仪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启曰,行左承旨李羲准,时在京畿安山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喆远落点。

○任鼎常启曰,左边捕盗大将申䌹,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启曰,假注书金英淳,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英淳改差,代以洪在喆为假注书。

○任鼎常,以礼曹言启曰,徽陵陵上曲墙亥壬子三方,内面渐次缺落,广为二间,高为二尺,改筑之节,今十六日外面颓圮处修筑时,一体举行事,才已草记蒙允矣。今此頉处,广既二间,高又二尺,则其在重事面之道,恐不可以只令陵官,兼监役修改,依已例,臣曹堂上,进去监董,何如?传曰,允。

○行判尹金履乔疏曰,伏以臣有区区切至之私情,不得不冒死仰渎于听卑之天。臣父坟山,在于湖西之大兴郡,臣母之葬,在于京畿骊州地,始以岁月之不利,姑且各厝,仍以宅兆之未定,久未完襄,择地合祔,积有经营,耿耿一念,寤寐如结。年前陈疏,猥以此状仰烦,幸蒙恩暇,得以周察裁度,至于今秋,适值阴阳之无拘,移祔改葬,诹择得日,畿、湖数百里之间,往来干当,将费数十日子,趁今作行,可以及期。今臣见带词讼之任,呈告而未蒙递解,且值幸行之有命,则清路导跸,即臣攸职,此时请由,义所不敢,然伏念事虽属私,而情甚紧切,期则渐近,而势难进退,玆敢不避猥越,疾声呼吁。伏乞圣慈,俯赐鉴谅,特递臣京兆之任,仍许臣数旬之暇,俾完私事,获伸至情,千万颙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丙戌八月初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沈象奎,提调李锡奎,副提调洪起燮,假注书金英淳,记事官李景在、李穆渊,直阁李嘉愚以次进伏,医官李命运、李彦厚进伏楹外讫。象奎曰,数日来,秋雨夬晴,凉意渐生,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象奎曰,寝睡、水剌之节,若何?上曰,一样矣。象奎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仍命医官诊候。命运、彦厚等,以次入诊讫,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调均,而右寸脉度稍数,似是痰候微滞矣。象奎曰,今当凉生之时,进御调理之剂似好。臣等退与诸御医,议定汤剂矣。上可之。象奎曰,每当陵幸,有江心水待令之时,或有置之之时,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上曰,置之,可也。象奎曰,谢恩兼冬至使拜表,隔以数朔,而正使郑尚愚,谓有身病,尚不会同云。使行治装及外道举行,必多窘速,令政院,另加申饬,使之不日内会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起燮曰,今番陵幸时军兵磨炼时,御将李海愚,以后厢批下,而海愚之身病,尚此弥留,实难跨马驰骤于陪扈之列云,故敢此仰达矣。上曰,禁将则无故乎?起燮曰,禁将以留阵批下,而至于后厢之变通,此非自下仰请之事,惟在于自上处分矣。起燮曰,院吏之解事者,抄择,转差于司谒,自在先朝,已多其例,盖出于宫府一体之意,至今以为盛事矣。仍辄因循,遂无一定之效,院吏之不娴事务,司谒之多昧格例,俱由于此,诚为闷然。继自今,传命司谒一窠待窠,以院吏取才转差,连补其代,著为定式,亦自臣院,随时提禀,俾有永久遵行之实,恐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起燮曰,本院以百司号令之地,举行甚殷,而所谓使令,日就凋残,不成貌样,往往有因渠至微之类,而贻损于朝廷事体之端,此专由于聊赖至薄,而愿属者少,出入无常,而择立为难,不有别般变通之举,实无一分矫救之势。昔在先朝戊午,命收其章标户牌,依各营军卒例,使之各佩腰牌,成出军案,一付司谒,入置内直,副在院中,参准修正,节目之详,团束至严,其系军摠,既经圣裁,到今可据而为阶者,惟当属之军门。臣意则训、禁、御三营行伍执事之窠,间三年轮回分排,自臣院,另抄其久勤可合者,指名书送,以为有阙则塡充,无阙则加出权付,待阙为实之地,有頉罪除者,亦须代送,要使一营九年,费一行伍执事之窠,则九年一窠,无甚为难于各该营,而在院隶则劝奖有方,精择可期,至于微细条例,作为节目,分送各营,以为永久施行之地,恐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起燮曰,本院下隶,以有传命举行之重,其抵罪当治者,自各该法司,公文关由后捉去,即所谓进来也。近或先为捉去,晩始进来,事虽微细,实关体例,旧式难废,后弊可念,另须申明,毋致纷纭之意,预为提饬于各法司,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进御香砂君子汤,自明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8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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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药院进。左承旨金炳朝缘故出。右承旨李奎铉。左副承旨柳季麟坐直。右副承旨任鼎常式暇。同副承旨金喆远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升烈洪在喆仕直。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喆远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启曰,右承旨李奎铉,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起燮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执义洪羲弼启曰,臣言议风采,本不足备数于清朝耳目之任,而前后恩除,莫非洪造,臣待罪下邑,三年于玆。不意玉署召命,遽及无似,闻命即发,旋蒙恩递,臣感激怵惕,缩伏旅次。即者亚宪新除,出于千万梦想之外,臣逖违之馀,义难一向违傲,玆敢章皇出肃,少伸叩谢之忱,而第于合启,有难联参,曾忝台地,辄蒙体谅,今臣处义,宜无异同,身病适苦,今始来避,所失尤大。以此情踪,其何敢冒据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掌令南达孙启曰,臣于年前,待罪本职也,陈疏乞免,兼附择守令之意,而以江界邑事,语及其时新旧倅,臣之愚意,以为新旧交替之间,为日自多,则猬集之弊,晷刻是急,不可以已递而恝然矣。疏辞盖有未还之日,可救之策云云,又有新莅者,借手悉心之说,而此则蒙上文朝家蠲免之泽,以是结语,救策云者,念其邑弊之不可缓,而非谓新倅之不能辨也,借手云者,幸其承藉于朝命,而非令受用于旧倅也。及承批旨,若曰使前倅,为新倅划,不亦苟艰乎?继有筹司论列,归之失言,至请谴罢。此莫非臣文辞拙涩,不能达意之致,上以悚惶,下以惭恧,若无地之自容,圣度天大,匿其瑕而藏其垢,前望特除,间年再下,前岁则在外蒙递,今日则乡行才返,天牌屡临。臣且荣且惧,莫省攸措,而为急来避,虽已出肃,以此情踪,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亦勿退待。

○金喆远启曰,掌令南达孙避嫌承批之后,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尹秉烈,正言金世忠、徐左辅,掌令柳荣五,持平权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奎铉曰,只推。

○柳季麟启曰,冬至正使郑尚愚,申饬之下,谓有身病,无意会同,其在事体,极为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此重臣,年来除拜,一不出膺者,诚不可晓。向来事,朝家之昭晢,何如?则揆以分义,不当一向自靖。况此出疆之役,虽加于此,重臣情势者,皆不敢辞避,以往役义殊,占便乖分也。此重臣,岂独昧于此理乎?以此严饬,即为牌招,以为当日内会同,可也。

○传于柳季麟曰,冬至正使郑尚愚在外云,令畿营,拨马知委,使之明日上来。

○柳季麟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待明朝,政官牌招开政。

○兵曹口传政事,上护军金履乔。

○金喆远,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铁求,以司仆寺兼内乘,今日官调马进参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去三月初十日丙戌重试,对举别试,武科殿试时,直赴殿试人,别付料军官柳宗谨、张彦郁,南兵营亲骑卫金兴镕,直赴会试人,忠清监营选武军官金光裕、白龙洙,马兵韩永禄、金致锳,全罗监营选武军官金泰奕,庆尚监营选武军官徐宅禹,北兵营马兵张取翼、曺明奎、张锡奎、赵京殷,南兵营武学郑德恒、金仪江,庆尚右兵营马兵金润鼎、李润俭,济州闲良慎熙等十八人不赴委折,查问各该道后禀处事,草记蒙允后,关问于各该道道帅臣矣。即接北兵使郑来升,南兵使尹郁烈,忠清监司金学淳,全罗监司曺凤振,庆尚监司赵寅永,庆尚右兵使李完植回牒,则直赴殿试人别付料军官柳宗谨、张彦郁,应试上京之路,得病还归云,系是三式年内,并依定式陈试,亲骑卫金兴镕遭故,直赴会试人马兵韩永禄,选武军官金泰奕,遭期服未过葬,不得赴试云,并依法典陈试,武学金仪江作故,选武军官金光裕,马兵金致锳、张取翼、曺明奎、张锡奎、赵京殷、金润鼎、李润俭,闲良慎熙,俱以病不赴试,选武军官白龙洙,应试上京之路,闻母病还归云,并依例勿施,所授帖文,收聚爻周,选武军官徐宅禹,去甲申年选武军官试取时,以之次入格,乙酉年别武士都试时,改名有成,直赴殿试云,前受直赴会试,今无可论,依例勿施,所授帖文,收取爻周,而当初该道直赴人起送状启中,不为区别,殊涉不审,庆尚监司赵寅永推考。武学郑德恒,以至贫之人,流离他乡,不知去向云,亦为勿施,所授帖文,以渠之不知去向,不可仍置,分付该道帅臣处,期于收取上送爻周之地,何如?传曰,允。

○柳季麟,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秋夕祭祭官,当为磨炼,而除老病公頉,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员,春坊年六十以上人,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尹致谦,副护军洪命周、朴晦寿,副司果洪羲弼、柳荣辅,以上并单付。

○柳季麟,以吏曹言启曰,通礼院右通礼李毅远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万无起动供职之路,即速入启递改云。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文庙守仆,依宗社守仆例,试才抄择,别单启下事,曾有定式矣。守仆朴民完、洪宗海瓜朔,代以事知生徒守仆,试才抄择,备三望受点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奎铉,以义禁府言启曰,务安县监朴宗休拿来,与全罗监司状启,宣惠厅粘目,凭阅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朴宗休,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黄海监司赵晋和启本内,道内徒年定配罪人柳圣台,今已限满,令该府考例禀处事,启下矣。柳圣台,甲申二月,黄海道长连县朴山驿,徒二年半定配,而徒限既满,依例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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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药院进。左承旨金炳朝。右承旨李奎铉。左副承旨柳季麟坐直。右副承旨任鼎常坐直。同副承旨金喆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升烈仕直洪在喆。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奎铉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申万休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柳荣五,持平权馥未肃拜,掌令南达孙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在昌进,参判李文会在外,参议金兰淳牌不进,左副承旨柳季麟进。以金正喜为执义,金逌根为判尹,洪时济为兵曹参判,韩益相为右通礼,李集运为相礼,金弘柱为西部令,赠吏参洪挺汉赠吏判例兼,知事洪羲俊考。

○兵批,判书朴宗薰病,参判洪时济未肃拜,参议兪理焕病,参知李衡柱入直进,右副承旨任鼎常进。同知全达显,佥知沈訚之,护军李羲准、赵嶙,副司果宋成龙,以上并单付。

○传于柳季麟曰,留院公事入之。

○京畿监司徐长辅状启,今十一日夜,传曰,冬至正使郑尚愚在外云,令畿营,拨马知委,使之明日上来事,传教教是白乎等以,传教内辞意,拨马知委于果川县下北面黑石里冬至正使郑尚愚所住处是白乎则,以为身病危重,不得上去是如为白有等以,缘由驰启云云。踏启字。

○传于柳季麟曰,病势未知如何,而既称危重,正使郑尚愚,姑为许递,其代待明朝,政官牌招,开政差出。

○以吏曹参议金兰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季麟曰,只推。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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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药院进。左承旨金炳朝。右承旨李奎铉。左副承旨柳季麟坐直。右副承旨任鼎常式暇。同副承旨金喆远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在喆仕直林永洙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辰时,有雾气,巳时午时日晕。

○李奎铉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申万休在外,执义金正喜,掌令柳荣五,持平权馥未肃拜,掌令南达孙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炳朝启曰,假注书韩升烈,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韩升烈改差,代以林永洙为假注书。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在昌进,参判李文会在外,参议金兰淳牌不进,左副承旨柳季麟进。以安光直为宗簿正,权达准为恭陵令,宋冕载为冬至兼谢恩正使,赠吏参金龙淳,赠吏判例兼,赠吏议金履基,赠吏参例兼,判尹金逌根两代。

○李奎铉启曰,兵批无紧窠,吏批无送西之人,无政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吏曹参议金兰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奎铉曰,只推。

○传于金喆远曰,留院上疏入之。

○传于柳季麟曰,留院公事入之。

○传于柳季麟曰,崇陵修改后,礼曹堂上以下,别单书入。

○柳季麟,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朴齐明未肃拜,直讲李凤纯,典籍李济翼,俱为差祭,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李奎铉,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李勉学、沈訚之,庆熙宫卫将全五范、全达显,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守门将金声伯,除授在外,过限未上来,新除授北评事沈能栻,老病在乡,万无登途赴任之望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肃靖门西边第四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女墙仍为始役,把守将卒,撤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忠清监司金学淳疏曰,伏以臣抱区区难冒之情,有断断必递之义,荐渎听卑之天,冀蒙体下之恩,及奉批旨,尚靳兪音,祇缘臣辞不能以达意,诚未足以有格,虽以日月之明,犹有遗察于匹夫之微谅,臣诚惶霣踧踖,继之以闷隘,历屡日而不省所以为计也。噫,臣之一吁再吁,宁以渎扰被罪,必以去就为准者,是岂臣全昧严畏而然哉?乃其中有甚不得已者存焉故耳。盖人之为言也,非比寻常官规之事,臣之为罪也,不止偾误节目之间,则其不可以一日晏然于官次,不但臣自处者然,即夫夫之所共者也。今若凭恃于恩批之郑重,侥幸于威罚之获免,淟涊蹲据,冒当今年之灾政,则殆所云不识人间羞耻事者也。臣虽不肖,亦是四维中一物也,以天地曲遂万物之仁,宁或使之不获其情,而纵令臣包羞戴罪,不自引去,殿下亦安用此贪荣冒禄之一鄙夫也哉?此臣所以不避烦猥,疾声而不知止也。臣于目下,又有所万万难强之端,臣本气质甚弱,疾病恒多,虽在强壮之时,精力已不犹人,及当衰晩之景,沈痼渐入难医,以若朽败,难责剸理,而况于南来之后,不服水土,兼伤暑湿,素患痰眩之祟,更添疟痢之证,阅月委顿,惟日凘铄,所须专在于刀圭,凡务每滞于簿牒,一路巡按,已非臣养病之坊。且今秋序已半,行部在即,而以此实状,时日起动,原隰驱驰,断无其望,缘臣淹病之故,而废却应行之规,则私心悚惶,已无可言,而国体亏损,诚非细故。以情以病,在所当去,若不早自为图,期获丐免,则其于公私之狼狈,适足为罪上添罪。玆敢披沥衷恳,冒死毕暴于孔迩之下。伏乞特垂矜谅,亟降处分,俾遂切至之恳,仍被未勘之罪,诚造化生成之泽也。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病情似难强,所请依施。

8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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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药院进。左承旨金炳朝坐直。右承旨李奎铉。左副承旨柳季麟。右副承旨任鼎常。同副承旨金喆远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在喆林永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进御香砂君子汤,自明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传于柳季麟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永禧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一体奉审摘奸以来。

○金炳朝启曰,右承旨李奎铉,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起燮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柳季麟启曰,判尹金逌根,兵曹参判洪时济,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执义金正喜启曰,臣言议风采,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伏奉亚献除旨于千万梦想之外,且惶且感,义重叩谢,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第臣于合启中,有不可联参者,前叩台地,以此引避,辄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无所异同,情踪如是,何敢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右承旨李奎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以崇陵修改后礼曹堂上以下别单,传于柳季麟曰,监董礼曹参议徐耕辅,内下大鹿皮一令赐给,补土堂上杨州牧使徐有榘加资,户曹佐郞李允植,礼曹正郞金持泰并陞叙,缮工监役兪春柱,兼监役本陵别检任百能,参奉吴羽常并陞六,别看役前五卫将姜彝五、卞持淳,各儿马一匹赐给,其馀看役、领役、牌将、择日官、相地官、奏时官、计士、各司员役工匠、本陵书员、守仆等,并考例施赏。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正喜。

○柳季麟,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金盛渊差祭出去,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徐淇修,校理尹正镇、李是远,副校理洪永观,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喆远启曰,即伏见弘文馆草记批下者,则副应教徐淇修,误以应教书之,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如是疏忽,事甚未安。臣之曚然捧入,不胜惶悚,而当该玉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尔则推考。

○以副应教徐淇修,校理尹正镇、李是远,副校理洪永观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喆远曰,只推。

○传于柳季麟曰,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在昌进,参判李文会在外,参议金兰淳牌不进,左承旨金炳朝进。以朴升铉为执义,以宋台霖为典籍,以洪挚燮为监役,以李渊龟为崇陵别检,以具秉鲁为崇陵参奉,以徐俊辅为忠清监司,成均博士金在荣,学正朴偀,以上并单付,杨州牧使徐有榘,今加嘉善加资事承传。

○兵批,判书朴宗薰进,参判洪时济肃拜进,参议兪理焕差祭,参知李衡柱入直,同副承旨金喆远进。以洪奭周为知事,以金逌根为都摠管,以林最秀、李大龙为五卫将,以申大受、林奎祥为庆熙将,以金秉浩为都摠经历,以沈翊之为训炼判官,以许瀷为训炼主簿,以张东七为部将,以金宗说为守门将,以郑东焕为北评事,护军金学淳,副司果任百能、兪春柱、吴羽常,以上并单付。

○以吏曹参议金兰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喆远曰,只推。

○金喆远,以兵曹言启曰,今日政事中,知中枢末望宋冕载,时带刑曹判书矣。臣之曚然拟入,不胜惶恐,而原望筒,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八月二十八日,大驾诣明陵展谒亲祭时,摠戎使朴周寿,以后厢大将随驾事,命下矣。弘化门外留阵军兵,率领无人,在前如此之时,有中军代领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御将代领。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所卫将康汉健牒报,则秋景苑内宫墙颓圮处,今已修筑云,把守军兵,还为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秋景苑内宫墙一间许颓圮处,今已修筑,把守军还入直所,将则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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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药院进。左承旨金炳朝缘故出。右承旨李奎铉。左副承旨柳季麟坐直。右副承旨任鼎常坐直。同副承旨金喆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在喆林永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沈象奎,提调李锡奎,副提调洪起燮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任鼎常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炳朝启曰,右承旨李奎铉,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柳季麟启曰,即者礼曹郞厅来言,明日宗庙、永宁殿、永禧殿秋奉审修改时,本曹判书,当为进参,而判书未差,无以举行云。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礼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宋冕载落点。

○柳季麟,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徐淇修,校理尹正镇、李是远,副校理洪永观,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司谏尹秉烈启曰,臣性本庸拙,姿乏谏诤,台阁之任,万不近似,而日前亚谏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召牌荐降,臣感恩怵义,虽不得不张皇出肃,而第于合启中,有不可联参者,曾叨台地,屡蒙恩谅,今臣处义,与前无异,以此情踪,何可冒据于台次乎?沈病浃旬,值斋连日,今始来避,所失尤大,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李奎铉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持平申万休在外,掌令柳荣五、南达孙,持平权馥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季麟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司谏前望单子入之,朴奎寿落点。

○以掌令柳荣五、南达孙,持平权馥,正言金世忠、徐左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奎铉曰,只推。

○以副应教徐淇修,校理尹正镇、李是远,副校理洪永观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季麟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赵万永。

○柳季麟,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连日无端阙直,事极未安。副应教徐淇修,校理尹正镇、李是远,副校理洪永观,既有只推之命,与应教赵忠植,副校理金盛渊,一体更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全罗道观察使封进今八月令宗庙荐新早红杮子,今十六日荐进,而景慕宫荐献,则忠清道例为封进矣。本道所封,未及上来,莫重荐新,不可后时,依前例,以全罗道加封早红杮子,同日一体荐进,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待教金兴根母丧卒哭日,依定式遣检书官,劝肉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鼎常,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惠化门北边第五城廊近处体城三间许颓圮处,今八月十六日为始,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戌八月十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沈象奎,提调李锡奎,副提调洪起燮,假注书洪在喆,记事官安亨镇、李景在以次进伏,医官李命运、金珪进伏楹外讫。象奎曰,近日秋意渐紧,晨夕过凉,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象奎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上命命运诊候。命运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匀,而日前汤剂,即不过调理脾胃之剂,昨既有停止之命,且今日入诊,两寸脉候,似有差胜之节,姑观数日,继进当否,更为议定之地,似好矣。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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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金炳朝。右承旨李奎铉。左副承旨柳季麟坐直。右副承旨任鼎常坐直。同副承旨金喆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在喆仕直林永洙。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任鼎常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启曰,右承旨李奎铉,同副承旨金喆远,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李奎铉,同副承旨金喆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鼎常曰,只推。

○任鼎常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在外,掌令柳荣五、南达孙,持平权馥、申万休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朴奎寿,正言金世忠、徐左辅,掌令柳荣五、南达孙,持平权馥、申万休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鼎常曰,只推。

○以应教赵忠植,副校理金盛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鼎常曰,只推。

○以副应教徐淇修,校理尹正镇、李是远,副校理洪永观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鼎常曰,只推。

○柳季麟,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连日无端阙直,事极未安。应教赵忠植,副应教徐淇修,校理尹正镇、李是远,副校理金盛渊、洪永观,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忠植,副应教徐淇修,校理尹正镇、李是远,副校理洪永观、金盛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鼎常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赵寅永状启,进上山药,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柳季麟曰,卿其勿待罪事,回谕。

○以庆尚监司赵寅永状启,醴泉等邑民家颓压,人命渰死事,传于柳季麟曰,醴泉等邑水灾,又与报恩无异,其所慰恤顾助奠接等事,一依向日锦启判下,自庙堂即为关饬。

○以忠清监司金学淳状启,报恩等邑民家漂颓压,人命渰压死事,传于柳季麟曰,顾恤之典,依向日判下为之事,自庙堂知委。

○任鼎常,以兵曹言启曰,今八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试射日次,而以国忌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肃靖门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依例撤罢,女墙仍为始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宣传官,不可不备员矣。未差之代,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健緖为宣传官。

○柳季麟,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极未安。应教赵忠植,副应教徐淇修,校理尹正镇、李是远,副校理金盛渊、洪永观,既有只推之命,并即更为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判李文会疏曰,伏以臣向控径行之恳,获遂瞻扫之愿,遇节序而情伸霜露,带华衔而荣动松楸,到底恩深,感极涕零,莫敢久淹,拟将复路,此际臣之素患足疾,忽剧于跨马驱撼之馀,左掌如茧浮高,表痰成核凝注,少或着物,疼痛不止,动必须人,蹒跚犹艰,重以受损于暑雨之积祟,失摄于金火之交旺,风触食痞,婴得毒感,寒热相仍,溏痢无度,饮啖未满龠匙,神精若坠烟雾,表里迭攻,真元虚耗,而山舍湫隘,无以调息,才从木道,移接近坰,杂试刀圭,猝难奏效,颓卧床笫,不省四到,惟其职名在身,寸心耿结,伏枕呻呓,如添一病。噫,臣于见职,万不近似,而感激洪造,拼廉趋膺,适因僚堂之有故,冒当政注之代斲,才具素乏于鉴别,见识不娴于格例,未能一分对扬,徒出百般疮疣,如又久据,终必大偾,虽非疾恙,早合汰斥。况臣目下形症,转益危苦,若其驮病还次,陈力就列,姑不可以旬日期也。今值幸行之渐近,宁容重任之虚縻,玆敢从县道,短章呼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明,特推惟忧之慈,深轸无旷之义,亟递臣铨衔,俾便公私,仍降臣邮罚,以警渎扰,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8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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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金炳朝。右承旨李奎铉坐直。左副承旨柳季麟。右副承旨任鼎常。同副承旨金喆远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在喆林永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奎铉启曰,大司宪宋稚圭gg宋穉圭g,执义朴升铉在外,掌令柳荣五,持平权馥、申万休未肃拜,掌令南达孙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鼎常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而宣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季麟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而宣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奎铉启曰,同副承旨金喆远,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忠植,副应教徐淇修,校理尹正镇,副校理洪永观、金盛渊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季麟曰,只推。

○以校理李是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季麟曰,只推。

○柳季麟,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极未安。应教赵忠植,副应教徐淇修,校理尹正镇、李是远,副校理金盛渊、洪永观,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秋等中脯,依定式,今八月十七日始造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鼎常,以兵曹言启曰,留都营状启,例为付拨,而或有时急之事,则京畿驿马待令,曾有定式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白岳山西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处,今八月十七日为始,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李义权,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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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金炳朝。右承旨李奎铉缘故出。左副承旨柳季麟坐直。右副承旨任鼎常坐直。同副承旨金喆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在喆仕直林永洙。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奎铉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在外,掌令柳荣五,持平权馥、申万休未肃拜,掌令南达孙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校理李是远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奎铉曰,只推。

○以应教赵忠植,副应教徐淇修,校理尹正镇,副校理金盛渊、洪永观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奎铉曰,只推。

○传于柳季麟曰,山林外,在外有实故台谏,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在昌进,参判未差,参议金兰淳牌不进,左副承旨柳季麟进。以申绚为吏曹参判,李文会为大司谏,赵忠植为执义,李海清为司谏,金启渊、尹师殷为掌令,尹升烈、李发源为持平,赵万协为献纳,赵秉铉、李秉温为正言,沈能栻为弼善,李龙秀为刑曹判书,朴宗闻为司饔佥正,金履钟为假监役。

○兵批,判书朴宗薰病,参判洪时济病,参议兪理焕入直进,参知李衡柱病,右副承旨任鼎常进。同知申大受,佥知林最秀、李大龙,护军李志渊、李文会,副司直朴升铉、尹秉烈、朴奎寿、南达孙、柳荣五、李同淳、权馥、申万休,副司果徐左辅、金世忠,以上并单付。

○以吏曹参议金兰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鼎常曰,只推。

○柳季麟,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极未安。应教赵忠植,副应教徐淇修,校理尹正镇、李是远,副校理金盛渊、洪永观,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忠植,校理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鼎常曰,只推。

○柳季麟,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储庆宫秋享祭大祝,前通礼李毅远,延祜宫大祝,前佐郞沈能恕塡差,而时无职名,并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李毅远、沈能恕。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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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金炳朝坐直。右承旨李奎铉式暇。左副承旨柳季麟缘故出。右副承旨任鼎常。同副承旨金喆远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在喆林永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午时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任鼎常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从浦万户申命浩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任鼎常启曰,副司直黄赞熙,今春夏等殿最居中,而昨日政,拟入于持平望,臣之曚然捧入,不胜惶悚,而不审之当该政官,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赵忠植,掌令金启渊、尹师殷,持平尹升烈、李发源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赵忠植,掌令金启渊、尹师殷,持平尹升烈、李发源,司谏李海清,正言赵秉铉、李秉温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鼎常曰,只推。

○金喆远启曰,今二十八日,行明陵亲祭,祭文当为制进,而大提学金履乔在外,艺文提学朴宗薰,待明朝牌招,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任鼎常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喆远,以吏曹言启曰,通礼院右通礼韩益相呈状内,矣身所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旬月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所带职名,即为入启递改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晳,以禁军别将,随驾禁军实数点考事,训炼院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李鲁协,受由下乡,过限不来,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礼曹判书宋冕载疏曰,伏以使事重任也,主张专对,检管行事,是上价之责,而其任尤自别焉耳。如臣无似,遽然冒膺,自顾悚恧,实无承当之望,而且臣区区私情,窃有所闷隘者,念臣禀质绵弱,自少善病,癖积风痰之祟,便成难医,涝湿之时,寒沍之节,必辄如期而发,就温摄理,才获见减,此以气犹未衰而力犹可强也。今臣贱龄衰迈,蒲质凋谢,本祟之痰,乘虚升降,升而为头目之眩,降而为臂脚之痹,胃气随耗,食饮全减,自春迄秋,无日不昏凘沈淹,殆半年于玆矣。末乃偏枯之症猝发,而日渐脱铄,每闻医者之说,谓是危恶之症,盖此痰祟发作无常,如或寒暖不适,将摄失宜,则忽地闯肆,便作籧篨之状,倩人动作,顷刻欲殊,臣岂敢只知原隰之惮劳,全昧往役之义重,而为此唐突之举哉?臣抱玆贞痼,辽野风雪之中,冲冒驱驰,则宿症重作,在途颠仆,势所必至。臣之委命草莽,固不足惜,而其于使事之狼狈,何哉?且臣治疏将上之际,伏奉春曹除旨,修改时急,怵畏义分,不得已力疾叩谢,而触伤冷雨,重添痰眩,寒湿成痢,登溷无节,真元脱落,委顿床玆,时月之内,弹束蠢动,尤无可望,见今会同期迫,贱疾如右,徒怀烦渎之惧,未暴切苦之私,则是自阻于仁覆之天,而有乖于疾痛必呼之义,玆不得不冒陈实状。伏乞天地父母,俯垂矜怜,亟递臣所带使衔与宗伯之任,无至公私窘隘之地,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原隰之劳,非不念也。年贡,亦国之大事也,卿既无见病,何可辞也?本兼之辞,并不允。

○忠清监司徐俊辅疏曰,伏以臣得蒙恩暇,将寻乡路,病未及发,伏枕呻吟之中,忽伏奉湖藩新除,惊惶感祝,靡所容措。噫,臣姿性愚鲁,才识疏暗,待罪下邑,自速人言,幸蒙圣鉴之照烛,获湔遍体之滓累,感戴洪造,复厕周行,荏苒岁月,自同无故,每一循省,徒积䩄悔,虽在闲司漫职,犹未免羞恶逡巡,今此藩宣重任,尤岂合遽縻臣身?上之与之也,已乖择人之方,下之受之也,便归没耻之科,揆之公私,可谓两失。伏况湖西一路,处于畿、全之间,舟车之所凑会,谷帛之所委输,狡诈成习,豪猾并横,古所称诗礼之乡,今焉为熙穰之场,吏恣舞弄,民喜争讼,虽令龚、黄当之,亦必难于措治,矧以如臣衰朽疏迂之人,举以畀之于巡宣按察之任,则其何以道齐政刑,惮压一省,俾有惩畏之效,少宽宵旰之忧哉?簿书期会,虽是为政之末,臣本荒拙,加以懒颓,精神既昏,气力莫逮,决不能随事管摄,无遗照察,使国计民忧,两得其宜也。与其贪冒于縻爯之初,自底狼狈之地,曷若力辞于受命之时,以免瘝阙之责哉?百尔思惟,承膺无路,玆敢冒入文字,仰渎崇听。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新授藩任,以重公器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8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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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药院进。左承旨金炳朝。右承旨李奎铉式暇。左副承旨柳季麟坐直。右副承旨任鼎常坐直。同副承旨金喆远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在喆林永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沈象奎,副提调洪起燮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任鼎常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赵忠植,掌令金启渊、尹师殷,持平尹升烈、李发源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任鼎常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洪起燮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柳季麟,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李锡奎,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在昌进,参判申绚在外未肃拜,参议金兰淳牌不进,左副承旨柳季麟进。以朴英载为应教,权馥为修撰,金学淳为右尹,金永默为兵曹佐郞,洪赫为掌乐正,朴熙显为右通礼,尹𥤌为永禧殿令,崔宗焕为典籍,任希存为分内医提调。

○兵批,判书朴宗薰病,参判洪时济病,参议兪理焕病,参知李衡柱入直进,右副承旨任鼎常进。同知单林奎祥,护军单朴宗琦。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幸行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金逌根,汉城府判尹导驾进,副摠管李晳,禁军别将阵上进,金守基,训炼都监中军阵上进,李惟秀,御营中军阵上进,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任鼎常启曰,因都摠府草记,今此幸行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金逌根,汉城府判尹导驾进,副摠管李晳,禁军别将阵上进,金守基,训炼都监中军阵上进,李惟秀,御营中军阵上进,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进参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龙秀为都摠管,金箕殷、李志渊、李忠运为副摠管。

○任鼎常启曰,今此幸行时,何大臣留都乎?敢禀。传曰,李判府事为之。

○兵曹,以赵万永为留都大将。

○以吏曹参议金兰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季麟曰,只推。

○以执义赵忠植,掌令金启渊、尹师殷,持平尹升烈、李发源,司谏李海清,正言赵秉铉、李秉温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鼎常曰,只推。

○任鼎常启曰,宿卫入直,与他有异,前后饬教,不啻严重,而今日摠府番次行公诸摠管,皆称病故,互相推诿,申时省记,只以一员书塡,至有追省记之境,揆以事体,万万骇然。推诿不入直之摠管,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而晩时入直之摠管,亦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拿处。

○传于柳季麟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柳季麟,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弼善沈能栻,时在庆尚道善山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任鼎常,以备边司言启曰,京兆堂上,不但词讼难旷,幸行当前,阙员苟艰,故在外右尹,才已仰请递代,而又以在外人拟差,事诚无谓,当该铨官推考,新除右尹,交符还朝,尚属迟迟,今姑许递,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八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佥知中枢府事姜穆,五卫将李大龙,俱为除授在外,上来无期,庆熙宫卫将金箕丰、申大受,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德源府定配罪人尹孟烈放送事,承传启下矣。尹孟烈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戌八月二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沈象奎,副提调洪起燮,假注书洪在喆,记事官金相鼎、李景在,直提学李鹤秀,右副承旨任鼎常,假注书林永洙,事变假注书洪履信,行吏曹判书金在昌,兵曹判书朴宗薰,刑曹判书李龙秀,汉城判尹金逌根,行护军申鸿周、朴周寿、赵锺永,刑曹参判柳相亮,校理李是远,以次进伏,医官李命运、卢在丰进伏楹外讫。象奎进前奏曰,近日风雨不调,晨夕过凉,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象奎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仍命医官诊候,命运、在丰等,以次入诊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而左寸浮数,似有外气,宜进汤剂矣。象奎曰,臣等当退与医官,议定和解之汤剂矣。上可之,仍命次对为之。象奎曰,开城府句管齐、厚两陵寝需用条户曹米一千三百馀石,入于长湍排捧中,自该府报请给代,故以限排捧充完间,就该府所在常赈谷,应分一千五百馀石外,更限五百石加分,每年取耗二百石,一百三十石,则用于陵寝需用,其馀则常赈应下外,添付元谷之意,有所行会矣。即见该留守金启河所报,则以为,今年则分还过时,自明年为始,加分如例举行,而目下需用条一百三十石,则不可迟待明秋,以留库条中,姑先取用,限再明秋充完为辞矣。元会谷,既入于排捧,不得已有此常赈谷加分支用,此则势固然矣。留库中贷用,再明秋充完,俱无掣碍之端,并依所报施行,长湍排捧条完摠之后,依前以元会谷用下,本府常赈谷,则更勿以陵寝所需,加分取耗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bb之b。出举条象奎曰,即见摠戎使朴周寿所报,则本厅事势,凋弊莫甚,再昨年,请得南兵营饷谷七千石,取耗支放矣。旋因本道状启,京司作钱,并为还寝后,昨年则以岭南谷,只划当年耗七百石,得以支用,而今年事势,与前无异,岭南谷折米七千石,特为划下为辞矣。当此诸路谷簿逐岁渐竭之时,以无名之谷,为难继之政,则实是行不得者,而自该营,撙节裁减,救得一半分之弊,量入为出,执定实用,始乃以减不得之数,某样请划,则虽此匮乏之时,元谷拟议区划犹之可也,而不然之前,有难随报随许,岁以为课。今年则姑依昨年例,以岭南所在本司句管会录耗中折米七百石许划,使之取用,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即接济用监所报,则本监员役凋残之弊,转至难保之境,而无他变通之策,就书员二十窠中,除减八窠,其所聊赖者,并属十二书员,官衿加定元贡白鼎䌷、九升苎、五味子三种,本是员役之受价进排者,折半分属于今此退去员役,作为新贡,而武所主掌之役,使新贡人举行事,即为禀旨许施为辞矣。今此所报,必有斟量而然,依报施行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武士都试与试才之设行,即出于劝奖慰说之意,而闲良之居首者,直赴殿试,没技,又以稀贵至难,亦许直赴,载之法典,成一科制,宜尚精严,莫可滥冒者也。无奈法久弊生,奸伪百出,图籍于元不居接之郡邑,借名于初非隶属之军伍,或以代射,或以偸录,没技直赴,多则以十数为计,少亦非一二而止,其稀贵至难者,反如是猥多,事之可骇,莫甚于此。盖优等则武举辈,各其争画,互相察奸,而至于没技,则得失多少,无与于不当之人,故惟意作奸,无复谁何,为其主试者,不能精白而教其猱升,又或委属而任他狙诈,言念法纪,大可寒心。到今收拾之策,不可不煞用变通,务从简束,而自前本无没技举论之营梱,则自当勿论,其外有没技举论之处,则自今秋为始,若不出没技,则只以居首者,依例修启,而若或没技,虽至多数,使之比较,惟取优画者一人,比较若同画,则更令比较,其比较规矩,则以各其当初没技之规矩,仍前试取,比较时,若又以片箭、鸟铳等规矩,出没技,而柳叶箭、骑刍等规矩,虽四中者,计画则反多于片箭、鸟铳之三矢三放,以致相争之患,则以没技者为取,俾无废才之叹。如是著式,使不得逾越,则精选为务实之政,简取为防奸之要,以此施行恐好,而兵判及诸将臣,亦方登筵,下询处之,何如?上曰,次次奏之,可也。宗薰曰,科制贵在尚严,试才务归必精,法有弛张,意出激劝,臣亦无他见矣。鸿周曰,近来无论京外,闲良不习弓马,每当科试,惟占幸路,科弊渐益难防矣。依大臣筵奏定式,则奸弊不禁而自禁,武技庶有成就之望,臣无容更达矣。周寿曰,科规之尚精且严,允合于激劝之方,而大臣所奏,诚好矣。臣亦无他见矣。相亮曰,大臣所奏,其在兴劝武技矫救科弊之道,诚为至当,臣无容更达矣。上曰,依大臣所奏为之。出举条象奎曰,近来法司下隶辈,凭借禁乱,成党作弊,才以严察痛戢之意,发甘另饬于诸法司,而闻此辈又必乘夜遍行,升屋逾垣,肆为抢挐,甚于盗贼之藏匿踪影畏避捕捉者,城内平民,尤无以支堪云。此则全由于近日夜禁荡然之致,不惟此而已,街路之酗斗,闾巷之偸窃,相续入闻,已不胜骇叹,至于白衣无标之类,俾夜作昼,掉袂横行,铺巡初不谁何,严更遂无警察,司禁之地,几亦狃以为常,冒犯之辈,从又肆而无惮,苟有法纲,宁容若是?其所忧惋,尤有甚于法司下隶之作弊,各营之发巡,捕厅之诇盗,所关何如而一任懈弛,不知警惧,则各该将臣,难免重勘,为先以此严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幸行后瑞葱台卫内军兵赴试,先朝曾有定式,而近来扈从军兵,尽为许赴,猥杂莫甚,自今为始,幸行后瑞葱台,则卫内军兵外,切勿许赴,无至滥杂之地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以此意,分付兵曹及随驾营门,可也。象奎曰,汉城右尹朴宗琦闻方在乡,尚未上来,法司堂上,不可久旷,今姑许递,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政差代,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年前北道香祝错误事,其时当该承旨及香室官员、守仆,同为定配矣。其后承旨及守仆,皆得蒙宥,而只香室官员尹孟烈一人,尚未蒙放,罪同罚异,合有处分之道,故敢此仰达矣。上命书传教曰,德源府定配罪人尹孟烈放送。上命大臣就座,诸宰奏事。宗薰进前起伏奏曰,武科虽不满额数,只从入格数出榜,即先朝丙申受教定式,而壬寅西北道科,因特教,依甲午已例,单技入格者,升付充额矣。乙亥道科时,本曹援此,启禀蒙允,而第念莫严者科规,中外不宜异同。况《通编》刊行之后,已成不易之典,则每每援特教启禀,恐涉屑越,自今道科,勿拘元额之不足,只从规矩入格为准,而未准规矩者,毋得充付,仍为定式施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鼎常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鼎常曰,近日凉意顿生,经筵,取禀。依例书入之意,敢此仰达矣。上可之。上问事变假注书,谁也?履信起伏奏曰,成均馆学录臣洪履信矣。进御加味正气散,自今日一贴式,限三贴煎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8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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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药院进。左承旨金炳朝。右承旨李奎铉坐直。左副承旨柳季麟。右副承旨任鼎常。同副承旨金喆远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在喆仕直林永洙。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四更五更月晕。

○李奎铉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赵忠植,掌令金启渊、尹师殷,持平尹升烈、李发源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柳季麟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柳季麟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而徽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今此行幸,王世子随驾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弼善沈能栻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因侍讲院草记,今此行幸,王世子随驾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弼善沈能栻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弼善前望单子入之,任文白落点。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行幸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李龙秀内阁守宫进,副摠管赵岐、李复渊、李观植拿处,李忠运有实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因都摠府草记,今此行幸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李龙秀内阁守宫进,副摠管赵岐、李复渊、李观植拿处,李忠运有实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宋冕载为都摠管,尹尚圭、尹命烈、李锡祜、柳和源为副摠管。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志渊为汉城右尹。

○以庆尚监司赵寅永状启,荐新进上石榴,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金喆远曰,勿待罪事,回谕。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此行幸时,随驾武艺别监一百七十人馔价钱,每人各三钱,门旗手二十二名馔价钱,每名一钱五分,依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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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药院进。左承旨金炳朝。右承旨李奎铉缘故出。左副承旨柳季麟式暇。右副承旨任鼎常坐直。同副承旨金喆远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在喆林永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喆远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任鼎常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赵忠植,掌令金启渊、尹师殷,持平尹升烈、李发源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喆远,以侍讲院言启曰,今此行幸,王世子随驾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弼善任文白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弼善前望单子入之,朴鸣和落点。

○金喆远,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秋等中脯三百四十六贴八条,今八月二十二日毕造,而所入牛只,为三十五首矣。进上看品中脯二贴,依定式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鼎常,以兵曹言启曰,阙内入直训炼都监哨官分所单子,今月二十八日,当为书入,而行幸相值,势难入启,二十七日番单子受点后,仍为书入,巡将监军,依例以今二十七日受点人员,二十八日至,使之仍察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行幸时,侍卫禁军,不可不点择以行矣。各番禁军中,新受马及病蹇不能致远之类,依例推移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定式,臣相亮,进诣南坛,奉审摘奸,则坛上与阶砌,红箭门内外,俱为无頉,松木则渐就苍郁,禁樵守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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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金炳朝坐直。右承旨李奎铉。左副承旨柳季麟式暇。右副承旨任鼎常坐直。同副承旨金喆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在喆仕直林永洙。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午时未时,日晕。

○李奎铉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启曰,明日懿陵忌辰祭斋戒,再明日三明日,徽陵忌辰祭斋戒正日,二十七日八日,明陵亲祭斋戒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任鼎常曰,行幸时王世子随驾,以卫内磨炼。

○掌令尹师殷启曰,噫嘻,痛矣。世道诖误,义理晦塞,至于今番秋曹两囚而极矣。渠以鄙悖之流,潜蓄凶惨之计,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遣辞阴险,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闪忽,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思之胆掉,固当即地设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罚止岛配,假息覆载之间者乎?若以言出卑贱,事已勘处,置而不论,其可曰阐义理而严惩讨乎?请金甲岛为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鞠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王纲不振,世变层生,骎骎然自归于凌犯之科者,至于申纲、黄允中而极矣。渠辈俱以虮虱之贱,敢怀枭獍之心,假托校宫之复设,而或发悖通,潜伺场屋之试士,而或投悖券,蜚讪作怪,包藏眩乱之许多罪恶,已是至凶绝悖,而至若秦坑之说,诬逼莫严,钱唐之比,指拟无伦,此为渠辈罔赦之断案,诪张倾陷,情状难掩,诬上惑下,无所不至。噫,此岂如渠乡曲愚蠢之类,所可独办也哉?其暗地受嗾之状,平日酝酿之计,明若烛照,贤关之声讨,既尽且详,大僚之回启,至严且明,而兪音终靳,王章未伸,大圣人包容之德,虽出于忠厚镇物不治为治之道,国之所以为国,以其有刑章也。此而不问,一任其幸逭迷藏,则羸豕之戒,伏莽之忧,有不可胜言,思之及此,宁不凛然?至于今番奎、坤两贼之凶,即是振古所无之变,而纲之名,狼藉出于奎贼之口,有曰能文善生,有曰纲之论丰德事必被窜,有曰纲亦吾党,苟非声气素相关通,脉络素相连接,贼坤何以屡言于贼奎,贼奎何以悉吐于鞫庭乎?即此纲之包藏祸心,仇视国家,要藉丰德之革合,作为煽乱之张本者,实与奎、坤之凶书,相为表里,相为影响,纲而不诛,则奎、坤犹自在,奎、坤既诛,则纲何以独漏?根窝未破,忧虞转深,请充军罪人申纲,远配罪人黄允中,亟令王府,拿鞠严核,夬施典刑。新除授司谏院大司谏李文会,时在京畿果川地,献纳赵万协,时在杨州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不允。下谕事,依启。

○以执义赵忠植,掌令金启渊,司谏李海清,正言赵秉铉、李秉温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奎铉曰,只推。

○金炳朝,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应教朴英载,修撰权馥,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权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鼎常曰,只推。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铁求,以司仆寺兼内乘,令日官调马进参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惠化门北边第四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处,今八月二十四日为始,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判书金在昌疏曰,伏以臣于顷者右尹之望,误认其陞资后例拟,乃以在外人,首拟于在外变通之代,实是做错之失也。庙堂草记,责之以事诚无谓,以悚以愧,历日靡措,念臣菲才重任,触事生疏,疾病添剧,末由强策,求解一念,寤寐如结,敢陈自引之章,仰渎崇严之听。伏乞圣明,俯垂鉴烛,亟赐镌改,以安贱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云做错,容亦无怪,庙堂请推,亦非情外,何可为引?卿其勿辞行公。

○忠清监司徐俊辅疏曰,伏以臣猥将情病之实,冀蒙递解之恩,伏奉批旨,谕以往钦,双擎祗受,感泪随零。噫,臣之西邑所遭,惭恧在中,如结噎痞,固未尝不扪心自悼,顾影含缩,盖五年如一日矣。万斛恩波,未足以洗尽瑕累,一再肃命,只为其略申义分,然而叩谢之忱,虽或居先,羞恶之端,终有不泯,远迹城𬮱,粗勉贪冒之戒,栖心澹泊,更切退懦之愿。伏惟殿下,天地于臣,父母于臣,窃庶几谅照此心,哀其情而恕其愚矣。以是之故,虽于京职,或出或处,曾不敢有除辄膺,自以为稍存界限,京职犹逡巡,况外除乎?一邑尚偾败,况全省乎?今乃以误一邑之人,畀之以摠全省之任,则臣之颜厚心忸,固不足言,岂不大有乖于朝家慎拣方伯之意哉?又况此地,即先臣昔日之所叨也,环湖几十州遗爱,至今未沫,臣若不计滓秽之耻,扬扬建节,则荣极继躅而无望趾美,惧深忝先而尚有馀悸,其为公私忧惕,不但才具之不逮而已。趋膺无路,惶闷转深,矧今秋事方殷,藩务日剧,此时此任,有不可以迟留,敢冒连日再渎之嫌,更申前章未尽之怀,伏望圣慈,特察切恳,许改臣忠清观察之职,俾重任无旷,私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向时事,旋已烛之,今何更提?卿其勿辞行公。

8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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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李羲准在外未肃拜。右承旨金炳朝坐直。左副承旨李奎铉。右副承旨柳季麟坐直。同副承旨任鼎常。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在喆林永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柳季麟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赵忠植,掌令金启渊未肃拜,掌令尹师殷呈辞,持平尹升烈、李发源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炳朝曰,传香承旨,驰诣懿陵,奉审摘奸以来。

○金炳朝启曰,同副承旨金喆远,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羲准落点。

○金炳朝启曰,新除授行左承旨李羲准,时在京畿安山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炳朝曰,户工换房。

○兵曹,以李龙秀为留都大将。

○金炳朝,以侍讲院言启曰,今此行幸,王世子随驾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新除授弼善朴鸣和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弼善前望单子入之,朴英载落点。

○李奎铉,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行幸只隔数日,外邑分办各司饭供,不可不察饬,副司直郑礼容,副司果金裕宪,副修撰洪晩燮,并文郞厅差下,以为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二所巡厅言启曰,去夜三更量,外三门门考后,因为锺阁摘奸时,白衣八九人,酗酒街上,傍若无人,故执捉问之,则渠曰捕校云云。问其军号则不知,又问通符,则所谓李迁成,横竹不屈,语逼监军,监军所重,何等严重,而如此顽悖之汉,令秋曹照法严绳,何如?传曰,允。

○礼曹判书宋冕载疏曰,伏以臣于日前,冒控疾声之吁,冀蒙体谅之恩,及伏奉批旨下者,不惟不赐准兪,恩谕反侈,谆复郑重,如臣庸贱,何以得此?感极而涕,自念臣区区之私,则转益惶隘而罔知攸措。臣本无他技能,惟以夷险不择生死向前,为一分之图报,而年前副价之行,获免狼狈,犹以年未衰而病未痼也,今此往役,亦义分也,则臣岂敢若不知靡盬之义,而自归于饰辞占便之科哉,日前辞本,已暴危苦之状,又此冒死陈恳而不知止者,出于万不获已,而此臣所以宁被渎扰之诛,不忍使王事,至于丁宁偾误也。盖贱疾源委,非但目下见祟,往在中岁,酷遭劫境,头部肩臂之受刺被伤,失血过多,几殊仅甦,即通朝之所共知,而今至衰龄,转以为风痰之症,痿痹之痼,昏眩之剧,发作无常,见者代危,当此少凉之时,犹且如是,隆沍之添越颠仆,势所必然。且泄痢之症,有加无减,少下水谷,则为痰痞隔,气息喘短,以此症形,时月之内,万无检理行事之望,而会同之期,缘臣委顿,担却一边,国体之苟艰,已无可言,而使事之稽滞,诚非细故,臣情到此,吁亦穷且蹙矣。玆敢不避猥越,仰首呼吁,哀之亦命也。伏乞天地父母,俯垂矜怜,亟递臣所带本兼之任,仍治臣屡渎之罪,以肃朝纲,以安微分,千万血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日昨批旨,岂不明谕乎?不允。

○知事洪奭周疏曰,伏以臣抱绝悲之情,婴难医之疾,铲迹敛影,自分为明时之弃物久矣。修门魏阙,梦想徒悬,床玆刀圭,喘息苟延,奔奏陈力,固已绝望于此生,而岁辰起居之列,亦不获一随诸大夫后,臣子分义,扫地无馀,拊躬踧踖,唯谴何是俟,而樗栎之质,既甘散弃,凫雁之迹,不关去来,亦庶几没齿投闲,还他本分,不复贻圣朝名器之玷累矣。千万不自意,正二品陞擢之命,忽降于杜门屏伏之中,继而有枢府除旨,臣诚戃恍震掉,不自省其置躬之所也。朝廷爵秩,孰非当慎,而八座之班,为任最隆,苟非其人,实损治体,不审我殿下,何取于臣而遽畀之,不少留难也?臣闻明王之用人也,或以德举,或以才选,明试则以功,敷纳则以言,今臣之庸驽迂拙,百无一长,固圣鉴之所俯烛也。备数班行,三十馀载,而无一言一事之自效于尺寸,又通朝之所共悉也。如以其践历之稍多,岁月之稍久耶,则循资序陞之规,所以驭流品微官,非可拟议于卿班命德之器也。且况流品微官之循资而序陞者,亦必计其在任供职之年月,以叙其勤劳,若臣者,早窃不幸之科第,骤跻匪分之职秩,前后叨冒,罔非侥滥,而近年以来,一味跧伏,有除辄辞,有命辄违,即以向日大僚筵奏中所提铨堂提学宾客之衔言之,臣皆未尝一日行公,夫借其名以为荣耀,避其事以占便宜,已难幸逭于瘝废冒窃之罚,矧又因其虚縻之职,以为冥升之梯,在朝家综名核实之政,其乖舛果何如也?且伏念古人之于官爵,有辞尊而居卑者矣,未闻有辞卑而居尊者也。今臣之逡巡荣涂,业已十阅岁矣。除非谴补之衔,曾不敢一遭出脚,乃忽于陞秩之后,扬扬然抗颜而进,在亚卿则辞之,在正卿则居之,在宿趼则避不敢当,在新资则晏若固有,昌披放倒,虽属臣一身之私,其骇瞻聆而丛讥笑,以为朝著之羞辱,又果将何如也?四维之坏,上累清朝,区区私恳,姑未暇烦,而苫块之馀,岁月才周,风树之悲,尚缠心曲,循墙于逮养之日,弹冠于不洎之后,尤万万非人理之所可忍,华诰始捧,涕泪随倾,章牍将缀,胸臆先塞,臣情到此,亦云戚矣。臣于春杪,拜疏省垄,间因养疴,往来江干,而近遭舐犊之悲,仍添狗马之疾,腹胀脚挛,百症交作,神魄遁丧,省识都废,宠命之纡,今几浃月,而短章之构,亦难自力,泯默蹙伏,冞增檌戾,今始收召精魂,冒昧控吁。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收臣新授官资,仍命勿复检拟于职名,以卒天地生成之泽,千万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前之不供职,已无义意,况陞擢之后乎?卿其勿辞行公。

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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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药院进。行左承旨李羲准在外未肃拜。右承旨金炳朝坐直。左副承旨李奎铉式暇。右副承旨柳季麟。同副承旨任鼎常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在喆仕直林永洙。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沈象奎,提调李锡奎,副提调洪起燮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柳季麟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留都从事官朴齐明。

○金炳朝,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副修撰臣洪晩燮,以备边司文臣郞厅,今日本司会同坐起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即接通礼院牒报,则以为,今此明陵行幸时,左右通礼及相礼,不可不备员,而右通礼朴熙显,时在忠清道温阳地,相礼李集运,时在忠清道清州地,并即变通,以为举行之地云。通礼院右通礼朴熙显,相礼李集运并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秀锺为右通礼,李南翼为相礼。

○柳季麟,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柳和源,以骑兵点考坐起事,外兵曹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来九月十月当上番骑兵二百二十八名所着襦衣,本曹点考后,仍令该曹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白岳山西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女墙仍为始役,把守将卒撤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姜直淳手本,则时囚罪人赵岐,素患积病,处冷添剧,食饮全却。李复渊,关格闯发,时时冲上,间间昏倒。李观植,素患疝积之症,又添毒感,达宵叫痛,气息奄奄,三囚病势,实为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赵岐、李复渊、李观植,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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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李羲准在外未肃拜。右承旨金炳朝缘故出。左副承旨李奎铉式暇。右副承旨柳季麟坐直。同副承旨任鼎常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在喆林永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二十七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柳季麟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赵忠植差祭,掌令尹师殷呈辞,掌令金启渊未肃拜,持平尹升烈、李发源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鼎常启曰,即者汉城府郞厅来言,再明日行幸时,本府堂上一员,当为导驾,而判尹金逌根有身病,左尹尹尚圭摠管进,右尹李志渊随驾,无导驾进参之员云。判尹金逌根,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判尹前望单子入之,金基厚落点。

○任鼎常启曰,即者汉城府官员来言,再明日行幸时,本府堂上一员,当为导驾,而新除授判尹金基厚在外,无导驾进参之员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判尹前望单子入之,金鲁敬落点。

○任鼎常,以吏曹言启曰,即接通礼院牒报,则以为,今此明陵行幸时,左右通礼及相礼,不可不备员,而右通礼金秀锺,时在京畿永平地,相礼李南翼,时在京畿阳川地,即速变通,以为及时举行之地云。通礼院右通礼金秀锺,相礼李南翼并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朴奎寿为右通礼,韩锺运为相礼。

○以庆尚监司赵寅永状启,庆州等邑民家漂失颓压人物渰死事,传于任鼎常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柳季麟,以禁卫营言启曰,明陵行幸时,本营留都事,命下矣。建阳门则本营把摠安塾,训局别武士吴庆得、李锡麟,军六十名,铜龙门则本营哨官朴南寿,御营厅京中哨军三十名,西营则哨官金道亨,助番牙兵四十名,率领入直,新营则千摠李晩植,骑士将赵济健,哨官金基浩、郑庆喆,教炼官鱼成鳞,骑士二十五人,兼别破阵二名,京标下军三十名,率领入直,南别营则哨官李枝郁,别骑卫二人,别牙兵八名,率领守直,火药库则哨官郑弘哲,别破阵八名,兼别破阵六名,率领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来九月当十番右部后司属全罗道四哨军兵逢点实数四百五名,已为点阅整齐,来九月初一日,与建阳门入直及把守训炼都监军兵,铜龙门入直御营厅军兵,西营入直本营助番牙兵,并待标信替代,把摠一员,哨官二员,别武士二人,率领轮回入直。新营、南别营、火药库,依前分排入直,而助番牙兵,仍为减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建阳门入直军,依前以乡军替代事,自禁卫营,草记矣。建阳门入直本局军及别武士,来九月初一日,与该营乡军及别武士,替代出直,而待标信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铜龙门入直军,依前以乡军替代事,自禁卫营,草记矣。入直本厅京中哨军,九月初一日,与禁卫营乡军,替代出直,而待标信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来十一月当十一番后部前司属庆尚右道四哨军兵,来十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依例准二朔立番之意,本道监兵使处,预为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来九月十月两朔应立后部左司属京畿左道二哨右道二哨,合四哨军兵四百九名,今已逢点整齐矣。九月初一日,与新营入直京标下军及东营、集春营入直助番牙兵,并为替代立番,而新募助番牙兵,仍为减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来十一月十二月两朔应立后部中司属京畿右道二哨黄海道二哨合四哨军兵,十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十一月初一日,与左司军兵,当为替代立番,而依定夺,每哨以九十八名磨炼,趁期调送事,两道监兵使处,措辞知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惠化门北边第五城廊近处体城三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依例撤罢,女墙仍为始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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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斋直。左承旨洪命周斋宿。右承旨金炳朝斋宿。左副承旨李奎铉斋宿。右副承旨柳季麟斋宿。同副承旨任鼎常斋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在喆斋直林永洙斋宿。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任鼎常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洪起燮启曰,明日动驾,承旨当为备员,而行左承旨李羲准在外,无以备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命周落点。

○传于洪起燮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洪起燮启曰,即者汉城府官员来言,明日行幸时,本府堂上一员,当为导驾,而新除授行判尹金鲁敬在外,导驾无进参之员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左尹为之。兼带摠管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副摠管前望单子入之,申䌹落点。

○洪起燮,以兵曹言启曰,捕盗大将,兼带摠管,则递摠管,载在法典矣。新除授副摠管申䌹,方带左边捕盗大将,摠管之任,似当依法典差代,而系是特除,不可循例差代,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摠管之任许递,口传差出。

○兵曹口传政事,以朴蓍寿为副摠管。

○洪起燮,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行幸时,左边捕盗大将申䌹,以西班陪从随驾矣。依前例,回銮间右边捕盗大将赵华锡,姑令兼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因兵曹草记,今此行幸时,左边捕盗大将申䌹,以西班陪从随驾矣。依前例,回銮间右边捕盗大将赵华锡,姑令兼察事,允下矣。兼察左边捕盗大将赵华锡,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洪命周,以吏曹言启曰,即接通礼院牒报,则以为,明日明陵行幸时,左右通礼,不可不备员,而右通礼朴奎寿,身病沉重,万无进参之路,即速变通,以为备员举行之地云。通礼院右通礼朴奎寿,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柳荣五为右通礼。

○洪命周,以吏曹言启曰,即接通礼院牒报,则以为,明日明陵行幸时左右通礼,不可不备员,而右通礼柳荣五,时在京畿龙仁地,即速变通,以为及时举行之地云。通礼院右通礼柳荣五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而堂下军职,除非受由于兵曹,则例不得擅自下乡,而通礼变通,今至屡次,行幸在明,尚未备员,事体所在,诚极骇然。时带军职而不为受由,直为下乡之人,捧现告,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朴周燮为右通礼。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金逌根。

○任鼎常,以奎章阁言启曰,守宫检校直提学李龙秀,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起燮,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明陵亲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扈卫厅留都大臣意启曰,臣承命留都,一依兵曹启下事目,率领扈卫军官军士,今日申时量,结阵扈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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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洪命周坐直。右承旨金炳朝。左副承旨李奎铉。右副承旨柳季麟。同副承旨任鼎常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在喆林永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开东下霜。

○大驾诣碑阁所,入幄次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仍诣明陵,入斋室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仍诣翼陵,入斋室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仍诣弘陵展谒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诣碑阁所,入幄次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任鼎常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柳季麟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行幸时,驾侧鸣铮罪人李暕等九十七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任鼎常曰,明陵亲祭时,陵官以下,别单书入。

○任鼎常,以奎章阁言启曰,大驾今已还宫,守宫检校直提学李龙秀,依定式减下,何如?传曰,允。

○兵曹,大驾自黔岩碑阁所,诣陵所时军令,初吹辰正一刻,二吹辰正二刻,三吹辰正三刻。

○大驾自黔岩碑阁所,还宫时军令,初吹酉初一刻,二吹酉初二刻,三吹酉初三刻。

○丙戌八月二十八日卯时,大驾诣明陵亲祭行幸入侍时,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金炳朝,左副承旨李奎铉,右副承旨柳季麟,同副承旨任鼎常,假注书洪在喆、林永洙,别兼春秋张教根,记事官李穆渊,检校提学金祖淳,直提学李鹤秀,检校直阁郑基善,以次侍立讫。鼓三严,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戎服,乘驾轿,出宣化门,药房提调李锡奎,副提调洪起燮进奏曰,侵晓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进发,出协阳门、肃章门、进善门、敦化门,至崇礼门外,宣传官,跪启禀鸣金二下,吹打作,行至慕华岘,以步轿逾岘后,复乘驾轿,至碌磻岘,又如之,诣黔岩昼停所,入幕次后,以口传下教曰,当诣碑阁奉审矣。仍命书传教曰,京畿监司,率各务差使员,亲祭后还入斋室后待令。又教曰,军兵食代,从速为之。宣传官承命分付,奏曰,食代皆已为之云矣。仍命三吹,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出幕次,乘驾轿进发,至龙岘,以步轿逾岘后,复乘驾轿进发,至明陵洞口。宣传官,跪禀鸣金三下,吹打止,上诣明陵入斋室后,命书传教曰,亲祭后,当诣翼陵展谒,仍诣弘陵展谒,该房知悉。通礼启外办,上具翼善冠、浅淡服、乌犀带、黑皮靴,出斋室乘舆,至红箭门外降舆,通礼导上诣板位,行四拜礼。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行四拜礼。上仍诣陵上奉审,王世子及承史、阁臣、陵司,以次陪从。上仍诣碑阁奉审,还诣阶上板位,行四拜礼,赞礼李锡奎前导,诣神位前跪,起燮奉香,鼎常奉炉,上三上香,鼎常奠炉于案上。赞礼启请执酌献酌,起燮奉酌跪进,上执酌授鼎常,奠于灵座前。赞礼启请俯伏兴少退,上俯伏兴少退跪。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俯伏兴少退跪。大祝入灵座之右,跪读祝文讫,上降复位。执礼启请亚献礼,宫官引王世子,入诣灵座前,行亚献礼,降复位。执礼请行终献礼,终献官沈象奎诣灵座前,行礼如仪讫,降就位。赞礼启请四拜兴平身,上四拜兴平身。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四拜兴平身,赞礼导上诣望燎位,望燎讫。赞礼启请礼毕,通礼导上诣辞陵礼板位,行四拜礼,上仍出红箭门外,起燮奏曰,相礼举行,甚为骇然,不可但以生疏言,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事过后拿处,可也。出举条上曰,左承旨、左副承旨,分诣局内诸陵奉审,顺怀墓,一体奉审以来。出驾教上曰,王世子问安置之。出驾教上曰,亲祭后问安勿为之。出驾教沈象奎进前奏曰,日气虽幸佳清,劳动既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上乘玉轿,诣翼陵,至斋室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谒陵礼板位,行四拜礼讫。仍诣陵上奉审,王世子及承史、阁臣、陵司,以次陪从,上还诣板位,行辞陵礼,出红箭门外。上曰,王世子问安置之。出驾教上曰,问安勿为之。出驾教上乘舆,还诣明陵斋室,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乘舆诣弘陵,通礼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室。上曰,王世子问安置之。出驾教上曰,问安勿为之。出驾教通礼跪启请外办,上乘舆至红箭门外,通礼启请降舆,上降舆,入谒陵礼板位,行四拜礼讫。仍诣陵上奉审,王世子及承史、阁臣、陵司,以次陪从。上还诣板位,行辞陵礼,仍出红箭门外,上乘舆入斋室。上命书传教曰,自陵洞口,至崇礼门外,捧上言。又命书传教曰,百官插羽,上曰,京畿监司,率各务差使员入侍。出驾教行都承旨洪起燮,假注书洪在喆、林永洙,记事官李景在、李穆渊,京畿监司徐长辅,骊州牧使李晋渊,长湍府使朴蓍会,龙仁县令郑东龟,涟川县监柳本学,重林察访金润龟,平邱察访朴载丰,杨州牧使徐有榘,高阳郡守宋祥来偕入进伏讫。上命奏京畿监司及各务差使员职姓名,长辅以下以次起伏奏讫。上曰,无弊瘼乎?长辅等对曰,无弊瘼矣。上命退,承史以下以次退出后,鼓三吹,通礼启外办。上改具戎服,出斋室,乘驾轿,出陵洞口。宣传官,跪禀鸣金二下,吹打作,进发至龙岘。上以步轿逾岘,复乘驾轿,还诣昼停所,命周、奎铉追到奏曰,臣等敬奉下教,进诣敬陵、昌陵、顺怀墓奉审则无頉矣。上曰,唯。少顷命三吹,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出幕次,乘驾轿,宣传官,跪禀鸣金二下吹打作,进发至碌磻岘,上以步轿逾岘,还御驾轿进发,至慕华岘。上曰,观光士女众多,日势已昏。命宣传官持信箭,分诣崇礼门、昭义门、敦义门、兴仁门仍留,而以此意,谕于观光士女,无至奔竞之弊,可也。上以步轿逾岘,还御驾轿,进发至崇礼门外,宣传官,启禀鸣金三下,吹打止,入崇礼门、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协阳门,命起燮解严。仍入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8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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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药院进。左承旨洪命周坐直。右承旨金炳朝缘故出。左副承旨李奎铉坐直。右副承旨柳季麟。同副承旨任鼎常。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在喆林永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洪履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中宫殿、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翌日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大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翌日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沈象奎,提调李锡奎,副提调洪起燮启曰,祗谒仙寝,圣慕克伸,日吉辰良,回銮万安,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世子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任鼎常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柳季麟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起燮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问安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任鼎常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洪起燮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明陵陵官以下别单,传于任鼎常曰,别检成好谦,参奉宋钦成并陞六,员役等依前例为之,太庙守仆等,令该曹木布题给,翼陵、弘陵陵官,亦为陞六,已陞六者陞叙。

○任鼎常启曰,今此京外上言九十一张内,八十二张,以猥滥拔去,九张,分下各该司次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季麟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赵忠植,掌令金启渊、尹师殷牌不进,持平尹升烈、李发源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赵忠植,掌令金启渊、尹师殷,司谏李海清,正言李秉温、赵秉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季麟曰,只推。

○任鼎常,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徐淇修,校理尹正镇,副校理金盛渊、洪永观,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各殿宫日下生雉,全数代封矣。今则秋节已届,山雉渐出,明日为始,日下生雉,依例复旧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季麟,以兵曹言启曰,今八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曺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西曲城南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处,今八月二十九日为始,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梁焕国,起闹渠厅,留阵阙到,揆以师律,万万骇然。决棍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番明陵行幸时,随驾将官、将校、军兵各差备等犒馈,依定夺,以干物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番行幸时,随驾将官、将校、军兵及武艺别监等犒馈,依定夺,以干物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随驾本营将官、将校、军兵等处,依定夺,干犒馈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随驾将官及驾前别抄、将校、军兵等处,依定夺,干犒馈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今番明陵行幸时,随驾将校、军兵等处,干犒馈,依定式,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前右通礼柳荣五,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柳荣五下去京畿杨根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忠清监司徐俊辅疏曰,伏以臣辞不获命,今将赴任矣。臣之父母坟山,在于京畿抱川地,旷省之馀,又当远离,行前荣扫,情理则然,伏望特许恩暇,俾伸至情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丙戌八月二十九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沈象奎,提调李锡奎,副提调洪起燮,假注书洪在喆,记事官李景在、李穆渊,直阁李嘉愚以次进伏。医官李命运、安橚,以次进伏楹外讫。象奎曰,晓霜昼曝,凉燠不调,终日劳动之馀,夜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象奎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曰,世子宫随驾之馀,劳动亦多,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请医官入诊,上可之。命运、橚等,以次诊候讫,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匀,而顷进汤剂,系是调理之剂,而间有停止之命,当此凉生之辰,以为继进之地,似好矣。象奎曰,臣等退去,谨当与诸医官,议定以入矣。上可之。象奎曰,自九月为始,药蟹醢,例为沈入而节气尚早,姑未成熟云,待成熟沈入之意,敢达矣。上曰,唯。进御香砂君子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上命大臣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