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申在植〈病〉。右承旨洪命周〈坐〉。左副承旨李翊会〈坐直〉。右副承旨徐相禄〈坐〉。同副承旨尹济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孙秉周〈仕直〉兪章焕〈仕〉。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洪命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相禄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洪命周启曰,左副承旨李奎铉,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翊会落点。
○李翊会启曰,行副提学李鹤秀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行副提学李鹤秀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已至多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李翊会曰,宾客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宾客前望单子入之,李龙秀落点,右宾客单金鲁敬,左副宾客单朴宗薰,右副宾客单李龙秀。
○传于李翊会曰,吏兵批岁抄点下者,依例捧传旨。
○徐相禄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沈能拭,掌令崔仁简、李仁迪,持平李𪺅在外,持平沈启锡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郑礼容,献纳朴奎寿,正言金羽根、辛蓍根,持平沈启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相禄曰,只推。
○李翊会,以礼曹言启曰,今六月十八日大殿诞日陈贺时,王世子致词陈贺之节,依例磨炼乎?敢禀。传曰,权停。
○礼曹,今月十八日大殿诞日陈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炼为白去乎,依此举行,何如?判付启,权停为良如教。
○李翊会,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若值大雨,则在直阁臣,不待备员,禀旨奉审事,载在阁志矣,雨势连日大霔,臣进诣奉谟堂、书香阁及阁内诸处,奉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臣兴根进诣奉谟堂、书香阁奉审,则奉谟堂南北檐、宙合楼东北檐,俱为涔漏,书香阁后石筑颓圮,阁内诸处,亦多有间间涔漏处,待快晴修改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参下检书官李靖渊仕日已满三十朔,依定式六品职迁转事,分付吏曹,何如?传曰,允。
○徐相禄,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铁求,以司仆寺兼内乘,令日官调马进参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柳曮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行护军赵歧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顺兴前府使韩兢裕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兵曹左郞卢尚义,守门将南之爀等亦,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徐相禄,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韩喆裕、赵歧,还囚捧供以入,而两囚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判义禁金履乔疏曰,伏以臣,昨伏奉判金吾除旨,开坐有命,召牌俨临,而未即趋膺,冒犯违逋,以臣见叨宾客之任,不得兼管于议谳之地,故事则然故耳,既无以行公,即不宜虚縻自列,请改亦系已例,玆敢不避烦渎,短章仰吁。伏乞圣明,亟递臣判义禁之职,以存公格,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带宾客之任许递。
6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李羲准〈未肃拜〉。右承旨洪命周〈坐〉。左副承旨李翊会〈坐直〉。右副承旨徐相禄〈式暇〉。同副承旨尹济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兪章焕〈仕直〉李秉莹〈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命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尹济弘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保放罪人权友仁,当为照律,韩喆裕、赵歧,时囚罪人卢尚羲、南之爀等,当为议处,而判义禁金履乔未肃拜,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金履乔,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命周启曰,假注书孙秉周,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孙秉周改差,代以金东健为假注书。
○金东健有頉,代以李秉莹为假注书。
○传于洪命周曰,副提学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副提学前望单子入之,李光文落点。
○洪命周启曰,行副提学李光文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副提学李光文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之后,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李鹤秀。
○尹济弘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沈能栻,掌令崔仁简、李仁迪,持平李𪺅在外,持平沈启锡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郑礼容,献纳朴奎寿,正言金羽根、辛蓍根,持平沈启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济弘曰,只推。
○传于尹济弘曰,山林外在外台谏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谏申在植,执义朴升铉,掌令林翰镇、林孝宪,持平李嘉愚落点。
○尹济弘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待明朝牌招。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羲准落点。
○尹济弘,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宣惠厅言启曰,本厅郞厅金思羲,身病难强,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行副提学李鹤秀疏曰,伏以,臣之日昨陈恳,一则才器之不称也,二则疾病之难强也,而若其目下惶隘,疾病反或居先,盖批旨则不赐允许,贼疴则转益沈淹,召命连降,蠢动无路,臣于呻咀之中,尤不知所以有措也。呜呼,臣何敢一毫餙诈,以谩天听也?顾臣所患,政当谷道之会,始也小核,转以成大,待脓即破,意谓渐完,不料日久之后,疮口愈阔,恶汁长流,医家之论,处以痔痈,此症一发,虽非死生所系,而至于痊合之期,例非时日可责,行步坐卧,动辄牵疼,伏枕达曙,今已屡日,苟非然者,臣既辞不获命,圈事在前,理宜竭蹶趋膺,粗效一日之职,岂若是坐犯违傲,旷日相持,迹涉慢蹇,计占便宜也哉?若于见任,只有臣一人,而更无他可拟者,则虽逾时阅月,待臣病差而行之,亦可矣。见今宿趼新望,群英满廷,臣去就不足有无,何必诈久虚縻,使成命积抛,国体甚艰也耶,仍伏念,殿下之于臣,即父母也,父母惟忧之慈,人子必呼之情,上下相应,尊卑无间,今臣丑秽之状,倘以猥亵为惧,而归于自阻,则其将向谁控诉乎?违牌无路,转益惶闷,玆敢疾声更吁于仁覆之下。伏乞圣慈,俯赐哀怜,亟许递免,以重国事,以安微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实病如此,本职许递。
6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李羲准〈坐〉。右承旨洪命周〈式暇〉。左副承旨李翊会〈坐〉。右副承旨徐相禄〈坐直〉。同副承旨尹济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兪章焕〈仕〉李秉莹〈仕直〉。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午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五分。
○自人定至初四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
○李羲准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济弘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行副提学李光文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行副提学李光文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严饬牌招。
○尹济弘,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下番姑陞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林翰镇入直矣,移拜掌令,才已出去,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未差,校理尹心圭在外,副应教朴潞寿,副校理李同淳、洪赫,修撰朴英载、徐淇修,副修撰南履懋,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济弘曰,玉堂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赵忠植,校理安光直落点。
○以副应教朴潞寿,副校理李同淳、洪赫,修撰朴英载、徐淇修,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济弘曰,只推。
○尹济弘,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朴潞寿,副校理李同淳、洪赫,修撰朴英载、徐淇修,副修撰南履懋,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应教赵忠植,校理安光直,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尹济弘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传于尹济弘曰,文学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弼善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弼善南履懋,文学徐左辅落点。
○李羲准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林孝宪在外,掌令林翰镇,持平沈启锡、李嘉愚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郑礼容,献纳朴奎寿,正言金羽根、辛蓍根,掌令林翰镇,持平沈启锡、李嘉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羲准曰,只推。
○李羲准,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忠清监司金学淳状启,则以为,本道谷簿自来不敷,只以应分之数,实无排巡之路,还军饷留库条中应加分外,限三千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每值农殷,常患食艰,又当赈毕,必益谷竭,而所请加分之数,参较数年,有约无滥,依状请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李宽奎,五卫将柳宗协,景福宫卫将赵相仁,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清州前营将权友仁矣本府议启内,罪人搜捕,既不能严秘,狱情核报,又未免稽缓,揆以法例,难逭重勘,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赵歧亦,武臣之无得处义,本有朝饬,则引病逡巡,有难曲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韩喆裕亦,观此囚供,仓逋之未捧,其数伙多,与道启所论,无所差爽,则揆以籴法,为守令者,诚难免虚勘之罪是白乎矣,积久之逋,收捧之数,已为三千馀石,且其请得移贸,期欲渐次了杀者,毕竟计不入量,实由于连值歉荒,旋又移迁之致,则其与用意故犯,似有间焉,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卢尚羲、南之爀等亦,变着拦入,虽出于不意,在直不察,乌得免其罪?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李羲准,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权友仁还囚照律,韩喆裕、赵歧还囚议处以入,而韩喆裕、赵歧病势俱为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参判朴宗琦疏曰,伏以,臣伏奉郑重之恩批,仰佩开诲之温谕,谆然若慈父之牖迷子,蔼然如阳春之嘘枯荄,此生顶踵,到底洪造,瞻望云天,感涕交迸,际得见户曹判书郑晩锡疏本,则其盛气论臣,殆无馀地。噫,其甚矣,抑何故也?然其满纸胪列,即不过向来草记之一印板耳。臣于其时对章,援例条辩,悉陈其事实,则臣无容更事叠床,与之呶呶也。然人之为言,又如是罔测,则安得不仰首申暴于日月之下乎?彼重臣,以正税免税之悬殊,硬为不可换划之证,所谓免税出于何处耶?即出于正税之中,则抑亦正税之外,别有免税耶?且以实摠五千五百七十二结之多,为食实,仅为九分一之证,所谓实摠,单言正税耶,兼言免税耶?若兼言免税于正税之中,则正税免税之悬殊云者,臣所不敢知也。若单言正税于免税之外,则食实之为九分一云者,臣又不敢知也。且以四邑之入于之次,谓不当换划,此则不然,昨年畿农,无非尤甚,而所谓之次,即强名之也。然无论尤甚与之次,名以畓农,则一望陈荒,万目所睹,而四邑之入于之次,特以近峡而田农稍胜故耳。且四邑田多畓少,所以一例入于换划之中,是故昨年俵灾,免少畓多邑,则虽尤甚,亦多不入于换划,免多畓少邑,则虽之次,亦入于换划,盖换划之法,惟视畓农之丰歉,免税之多寡而已。灾岂可尤甚而给之,之次而独不给也?其疏中以畿农谓非大无,以俵灾谓之太滥者,即发前未发之说,而又是攻臣之资斧也。盖昨年畿农之大无与非大无,自有岁与民之不可诬者,臣何必多辩?噫,以昨秋遑汲之状,王甸几万生灵,得免颠连之患,保有安堵之业者,莫非我圣上曲轸字恤之至仁盛泽,而灾结特准,尤是旷绝之典也。第以臣昏昧,既不能躬检畴亩,又不能手颁灾俵,则安保其到底准实,使民伪吏奸,无所容于把束之间乎?苟有是也,不知亦臣之罪也。然俵灾与换结,各自一事,而因彼及此,必欲置人于疑眩黯黮之中,诚亦异矣。且其言之一直把持者,即坡州等四邑误录之合三十七结事也。所谓坡州之郑房田三结零,长湍之均免税六十七负,户曹则曰有土,该邑则曰无土,年年收捧于民结中,自古伊然,则此不可以有土言也。砥平之宜嫔房、淑善翁主房元定结数,合为十结,而只以宜嫔房二结,淑善翁主房七结九负九束之数出税,则馀数九十负零,自在于淑善翁主房元免结而已。近一结加录,未知何所指而言也。积城之龙洞宫房十三结,光海君房十结,就考该邑槪状及俵灾成册,则昨年实灾一百二十四结零内,三十八结零,以出米实结俵灾,其馀八十五结零,就各宫房免税中俵灾,而但各宫房免结之列录也。二十结则各减录于明温公主、淑善翁主房元免之数,而各添录于龙洞宫、光海君房者也。三结则当以宜嫔房免税中出税,而混录于龙洞宫者也。减此加彼,此所以误书之失,而俵灾实数,免税输纳,俱载该邑之结簿,焉敢诬也?诸倅之爰辞,俱有可据,金吾之奏谳,谓非私用,而彼犹复申前说,龂龂不置,以此至零琐之物,以此至污蔑之目,直驱之于营邑之妄冒,臣岂忍刺口费辞,自归于贻羞朝廷之科乎?仍伏念,臣以无似,厚蒙恩造,滥跻清显,涯分太逾,理宜招灾,今于白纷之年,撞着不虞之厄,抚躬自悼,无面可显,且臣情势之难冒,已陈于前吁,分甘屏废,罪积逋慢,跼高蹐厚,震懔靡措,玆敢冒死陈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亟递臣所带之职,仍治臣屡渎之罪,以快人心,以靖私分,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谓户判之谓卿不察则可,谓户判之谓卿污蔑则不可,然此胡大事,事过之后,转相引辩至此乎?卿其勿辞行公。
6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李羲准〈式暇〉。右承旨洪命周〈式暇〉。左副承旨李翊会〈坐直〉。右副承旨徐相禄〈坐直〉。同副承旨尹济弘〈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秉莹〈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午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六分。
○尹济弘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相禄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济弘启曰,行副提学李光文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李翊会启曰,假注书兪章焕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兪章焕改差,代以洪祐顺为假注书。
○洪祐顺有頉,代以金学敏为假注书。
○尹济弘启曰,行副提学李光文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馆录为之事,命下矣。行副提学李光文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翊会,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今日雨后,宗庙第七室龛内北边斑子渗漏,点滴于神欌上,亦为浸湿于内珠帘云矣。莫重殿内,有此渗漏之患,极为惊悚,臣曹与本署提调,即为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李翊会启曰,即者礼曹郞厅来言,宗庙第七室龛内斑子渗漏处,本曹堂上与本署提调,当为奉审,而判书金鲁敬有身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书金鲁敬,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翊会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奉审以来。
○李翊会启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奉审以来事,命下矣。同副承旨尹济弘,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济弘曰,奉审承旨入侍。
○徐相禄启曰,行礼曹判书金鲁敬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宗庙奉审,当为进去,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先进去后谢恩。
○礼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金履载落点。
○徐相禄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林孝宪在外,掌令林翰镇,持平沈启锡、李嘉愚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郑礼容,献纳朴奎寿,正言金羽根、辛蓍根,掌令林翰镇,持平沈启锡、李嘉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相禄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潞寿,副校理李同淳、洪赫,修撰朴英载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相禄曰,只推。
○以应教赵忠植,校理安光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相禄曰,只推。
○徐相禄,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校理尹心圭在外,应教赵忠植,副应教朴潞寿,校理安光直,副校理李同淳、洪赫,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违牌,勿为呼望。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文学徐左辅,时在江原道春川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上护军单金鲁敬。
○徐相禄,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初七日二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朴蓍会为内禁将。
○徐相禄,以礼曹言启曰,臣履载,兼以本署提调,进诣宗庙奉审,则第七室龛内北边斑子渗漏,点滴于神欌上,而内珠帘亦为渗湿,果如本署所报,修改之节,不容少缓,而见今雨水犹未收霁,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崇陵陵上阶砌前岸眉际沙汰处补土,丁字阁西边月台石颓圮处改筑之节,待快晴,择日举行事,启下矣。今此頉处,虽非曲墙以内,既是陵上至近紧要之地,则所见极为悚闷,工役固当亟始,而土石未及干净,间值土王用事,例不得土役,而土王后亦无吉日之可合兴役者,姑待八月节候,涓吉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晳,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晳,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矣,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夜寅时量,贰极门北墙二间许颓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所卫将金应晦牒报,则贰极门北边内宫墙二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军,以建阳门入直军十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贰极门北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建阳门入直训局军十名除出,本营哨官一员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金虎门入直犯摠李儒龙手本,则金虎门北边月廊训局炮手直所外面半间许缺落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树栅,急速修筑,而此与全颓有异,令金虎门入直军量宜除出,限改筑间,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金虎门北边月廊外面半间许缺落处,金虎门入直军五名除出,限改筑间,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忠清监司金学淳启本内,全罗道领运差使员法圣镇佥使金鲁岩漕船致败,不可以三只以下,置而勿论,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金鲁岩,前以户曹纳漕后,米二百四十馀石,不由本曹,直为除减罪,待漕运毕纳后勘处事,草记蒙允,而姑未毕纳云,待就囚,前后罪状,各发问目,捧供,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忠清监司金学淳启本内,庆尚道领运差使员龟山镇佥使宋彦民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宋彦民待漕谷毕纳后,拿囚勘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韩喆裕、赵歧等,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顺兴前府使韩喆裕矣本府议启内,观此囚供,仓逋之未捧,其数伙多,与道启所论,无所差爽,则揆以籴法,为守令者,诚难免虚勘之罪是白乎矣,积久之逋,收捧之数,已为三千馀石,且其请得移贸,期欲渐次了杀者,毕竟计不入量,实由于连值歉荒,旋又移迁之致,则其与用意故犯,似有间焉。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兵曹佐郞卢尚羲,守门将南之赫等矣本府议启内,变着拦入,虽出于不意,在直不禁,乌得免其罪?并只以此照律,罪各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南之赫段,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行护军赵歧矣本府议启内,武臣之无得处义,本有朝饬,则引病逡巡,有难曲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行副提学李光文疏曰,伏以,臣于日昨,伏奉教旨,授臣以玉署之长,委臣以瀛圈之柄,恩出非常,事系至慎,人以臣为荣,臣以笼为惧,不知所以自措也。臣窃覸近日居是职者,率多由阁学士而进者,选部视为成例,抑圣明之所以取于臣者,亦以是欤?臣至庸极陋,平日未尝以文学自处,而狃于荒嬉,旧闻都亡,新知不继,实无寸长铢重,较优于人者,而惟殿下曲加假借,自夫释褐之初,置之图书之府,接武于翰墨之林,于是乎人之处臣,疑若有所存,世所称华贯清涂,靡不通拟,至于今日所蒙,地望自别,尤非贱品之所可侥冒者,而猥登前望,至辱睿简。噫,为人臣立朝事君,不能效一能一劳,以报塞恩数,而乃反积犯不称之讥,仰玷则哲之明,罪负至此,惶汗居先,况可以抗颜自居于诸学士之首,以进退一时之才彦乎?夫会圈之制,将以贮宿望经术之士,入备顾问,出赞辞命,上以润饰笙镛,下以砥砺名检,则其遴选之得失,而系世道污隆者,顾何如也,而朝廷之官人,已失之于臣矣。夫以非其人而欲望其得人,乌可得乎?官有大小轻重之殊,才有长短能否之别,任其长则其政立,枉其能则其事乖,此自昔治朝之所以致慎于器使之际,而不可忽也。若臣之不能,分所定也,非可以强而能之,则曷若许臣以循分自去,俾公私两得其宜也哉?且臣自少善病,痰湿之祟,转入膏肓,少食辄痞,乍劳则眩,虽或少愈于善摄之时,临事耗情,宛复如前,此殆同朝之所共怜,而近又为暑雨所伤,添以新症,宛转呻𠿝,惙惙无生意,虽欲勉承召命,决知其不堪了事矣。玆敢悉暴情实,冒控宸聪。伏乞圣慈,将臣职名,亟行递斥,改授能者,遄完圈事,仍治臣积逋之罪,以励臣分,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丙戌六月初四日酉时,上御熙政堂。奉审承旨入侍时,同副承旨尹济弘,假注书李秉莹,记事官李穆渊、金兴根以次进伏讫。上曰,奉审则何如?济弘曰,臣承命驰诣宗庙,殿内奉审则无頉,第七室渗漏处奉审,则斑子第二间,从罅隙流湿,长一尺广五寸许,神欌上点滴渐渍处,周匝为五六寸许,从神欌边竹隙,沾湿丁帘眉帐,为五六寸许,从帐边垂下,沾渍帘面,长为二尺许,今则干净,只有痕迹矣。上命史官就坐,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李羲准〈式暇〉。右承旨洪命周〈坐〉。左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右副承旨李翊会〈坐〉。同副承旨徐相禄〈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秉莹〈仕直〉申允禄〈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洪命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徐相禄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洪命周,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洪命周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同副承旨尹济弘,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炳朝落点。
○金学敏有頉,代以李庄緖为假注书。
○李庄緖在外,代以李源益为假注书。
○李源益有頉,代以申允禄为假注书。
○徐相禄启曰,行副提学李光文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已至多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副提学李光文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金炳朝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朴孝宪在外,掌令林翰镇,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郑礼容,献纳朴奎寿,正言金羽根、辛蓍根,掌令林翰镇,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传于徐相禄曰,毋论孰得孰失,不过既往之事,则彼此争诘,至再至三,专昧共推之义,不念无辨之戒,爻象不佳,体面亦损,重臣、宰臣,两皆非矣。行户曹判书郑晩锡,吏曹参判朴宗琦,并从重推考,令政院并即牌招行公,如有违牌,勿为呼望,如或复以前事陈疏,无敢捧入。
○徐相禄启曰,吏曹参判朴宗琦,特教申饬,何等截严,而谓以情势,奉牌阙外,屡度催促,无意变动,事体道理,俱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严饬入来。
○传于徐相禄曰,当该承旨推考。
○徐相禄启曰,吏曹参判朴宗琦,屡勤饬教,不啻截严,而连加催促,一向奉牌,终不变动,事体所在,万万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连为严饬之下,终不承膺,道理岂可如是耶?万万未安,更为严饬入来。
○知事金履阳疏曰,伏以,臣向蒙恩暇,得以优游来往于宽闲之域,动静食息,罔非洪造,而潦路间关,积惫成病,归伏江岩,旷阙祗肃,迹涉占便,冞增悚惶,仍伏念,臣之强策衰骸,依恋周行,可以止而不止者,亦已迟迟又久矣。再昨夏间,因辞度支,兼暴年至必可退之情矣,辞之未达,不能有摡圣聪,而旋即待罪居留,既又婴被罪罚,含意而莫伸,省躬而自悼,经涉年岁,兀兀至今,而乃其至愿苦心,实未尝造次弛也。永矢于寤寐,设言于侪友,下逮仆隶之迷,亦莫不知臣之本心,盖其五载江居,视家如旅者,本出于谢烦就静,息影俟命之意,而其迹有不可诬也。夫礼经者,圣人所以斟酌人情,为万世章程,而其曰,四十而强仕,七十而致仕者,何四十之于七十,为三十年,三十年为一世,人之生也,了一世则斯已矣。顾臣通籍,今已三十有二年,则奉身告退,考时则可而识分知止,亦未暇议及矣。第念,人臣进退,从古不恒,随时裁量,惟义之比,故年及而未退者,诚亦有之,或因担负之重,不敢言私,或因忠爱之切,不忍便诀,而臣于斯二者,俱有拟比不伦者,古之所谓担负者,非宠禄之谓也,谋猷足以弥纶国事,德望足以镇安世道,其去其留,足以轻重得失,而乃臣则直是樗散匏落之一老朽耳,其于国事也世道也,殆类鹄背之氄毛,海中之乘雁,无能为之有无者,审矣。且所谓便诀云者,以其进则处廊庙之上,退则居江湖之间,一谢朝籍,永隔修门之谓也,而乃臣则不然,身虽退矣,农桑渔钓,不离郊坰,喘息呼吸,日通上天,依归辇毂之下,时参起居之班,其所谓告老者,不过无职事于奔走,而谓之便诀则有间矣。臣既无二者之拘,而加以衰凋日甚,世念日薄,馀生志愿,惟是饮水江干,以俟天年而已。伏乞圣慈,谅臣言之出由衷恳,体乾道之曲遂物性,特许以致仕名目,俾得以没齿优闲,涵泳太平,则崦嵫馀景,皆我殿下赐者,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年前即许则已,一两年之间,卿之精力康旺,愈胜而无减,岂可便去乎?不允。
○行户曹判书郑晩锡疏曰,伏以,臣以匪材,久据匪据,负乘致寇,固已料其理必无幸,至于今番所遭之谤讪,既云晩矣,亦其微矣。若复包羞丧廉,淟涊盘礴,而不知去则必将不终日,而更有大于是,其所以辱朝绅而玷名器,尤有不可胜言者,岂非大可惧哉?是故日前猥控微恳,祈免见任,及伏承批旨,不惟不赐允许,乃反过加庇护,曲费谅诲,臣诚感极而涕,莫省攸措,际又见宰臣对章,满纸张皇,龂龂不止,终未有觉悟底意,而尚疑臣于指无谓有之科,诚可异也。然其为说,或有郢燕之错认,或有刍狗之已陈,皆不足更事争辨,而若其以畿农谓非大无,以俵灾谓之太滥者,即发前未发之说云者,有若臣创出别说,必欲攻彼乃已者然,此尤不觉发哂臣之草记,既论其年分之错乱,灾结之妄冒,则何尝不以农形灾政为言,而始于今疏说出耶?盖农形之失其实,灾政之欠于精,乃是本事之病根,而营邑属欺蔽偸弄之奸,莫不由是焉潜售,故臣疏先以农形灾政,从源头劈破说去,切欲彼宰臣之庶,或因此觉悟,而乃不惟不然,其所以看得认得,至于如是,臣于是乎始知当初年分之不可不紊乱,中间奸弊之不可不狼藉,而末稍事端之不可不若是葛藤,臣虽燥口焦唇,十辨百辨,亦何所益哉?噫,臣之言行素蔑,未能见孚于同朝,出一言论一事,腾此无限唇舌,受此无限疑怒,莫非臣自取,臣当自悼而自靖而已,更何可尤人哉?此臣所以恳苦辞避,而不能止者也。且况臣素患痰癖之症,值此霖湿,越有添剧,胸膈痞塞,肩背牵引,食饮全废,宛转床笫,重务烦剧,一切抛阁,病中添病,日甚一日,此尤臣决难仍冒之端也。臣之情势,既如彼危蹙,病症又若是沈痼,俱有所决不可强者,而若徒怀严畏,罔念控吁,竟致国事之许大偾误,则臣虽万被诛戮,将何所补哉?玆敢不避烦猥,冒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削臣所带度支之任,以幸公私,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之复此对举,亦涉支离矣。勿辞行公。
6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李羲准〈坐直〉。右承旨洪命周〈〈病〉〉。左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右副承旨李翊会〈病〉。同副承旨徐相禄〈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秉莹〈仕〉申允禄〈仕直〉。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羲准启曰,明日、再明日明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炳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羲准启曰,右承旨洪命周,右副承旨李翊会,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林孝宪在外,掌令林翰镇,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郑礼容,献纳朴奎寿,正言金羽根、辛蓍根,掌令林翰镇,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以右承旨洪命周,右副承旨李翊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羲准曰,只推。
○李羲准,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翼陵参奉所报,则今番雨后,本陵陵上曲墙西南间半间许颓圮云矣,陵上曲墙,有此颓圮之患,万万惊悚,而不可无慰安之节,慰安祭不卜日,今初八日设行,改筑等节,依前例,臣曹堂上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翼陵慰安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洪羲瑾、李基栽。
○金炳朝,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复渊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禁军别将赵华锡,素患痰癖之症,当暑添剧,无望供职,呈状乞递,实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文福得,去夜宫城不勤行巡,严棍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李羲准〈坐〉。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金炳朝〈坐〉。右副承旨李寅溥〈坐直〉。同副承旨郑基善〈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秉莹〈仕直〉申允禄〈仕〉。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炳朝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林孝宪在外,掌令林翰镇,持平沈启锡呈辞,持平李嘉愚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羲准启曰,右副承旨李翊会,同副承旨徐相禄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郑基善、李寅溥落点。
○李羲准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李寅溥,同副承旨郑基善,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炳朝曰,兼辅德许递,与辅德兼文学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兼辅德徐憙淳落点,辅德李奎铉,兼文学安光直添书落点。
○传于洪命周曰,奉审礼堂入侍。
○传于郑基善曰,留院公事入之。
○兵曹,以李晢为禁军别将。
○兵曹,以李惟秀为御营中军。
○郑基善,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守基以训炼都监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朱载彦,受由下乡,过限不现,揆以法音,极为骇然,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忠清监司金学淳启本内,鸿山县宿鸿驿徒二年半定配罪人林必荣,温阳郡时兴驿徒二年半定配罪人尹载铎,今已限满,令该府禀处事,启下矣。林必荣、尹载铎,徒限既满,依例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前执义沈能栻疏曰,伏以,臣即岭外疏逖之踪也,地分安于田亩,饮啄甘于涧木,台阁风裁,素乏尺寸之长,雷肆侍讲,终蔑涓埃之效,进无所补于明时,退无所业于乡居,优游淟涊,今已二十馀年于玆矣,况今犬马之齿,已迫迟暮,凫雁之翼,无足多寡,病与年添,渐成贞痼,惟以跧伏穷乡,生老升平,自期于心而已,昨年春初,臣适待罪薇院,宾待有命,召牌俨临,而臣素患积冷,经寒猝剧,蠢动无望,坐犯违傲,孽由自作,金木犹轻,而毕竟薄勘,止于谴罢,曾未几何,恩叙荐降,臣以百无一似之贱,无足备数于台省,区区微分,只在于奔走竭蹶,粗效服劳之诚,而咫尺违颜,方寸难借,并与逐队随行之例,而不能踵群彦之后武,分已亏矣,情亦蹙矣,至今追惟,惶汗浃背,因即退伏田间,自讼愆尤,无复抗颜措躬束带弹冠之念矣,千万不自意,柏府新除,有陨自天,继以驲召有命,使之斯速上来者,臣始也惝慌,终焉感泣,实不知如臣无用之贱品,屡蒙误恩之若是也,矧今鞫狱才经,少泄神人之愤,而馀忧未艾,尚有伏莽之虑,此岂名为台官,偃处乡庐之时哉,第臣自来情势之外,又有目下难强之状,臣禀赋虚脆,素多疾病,自在强壮,筋骨已痿,才及耆艾,齿发遽衰,策励驽钝,本非可论,而趋走服勤,亦难自力,以是之故,分甘投闲,念断荣进,便成拙规,而自今入夏以后,滞痞成积,宿暑已剧,胸腹胀懑,腰脚痿痹,委顿床玆,气息喘喘,际玆,圣恩已勤于收簪,私分不敢于俟屦,则臣虽至愚,亦具彝性,岂不欲衔恩怵义,强策趋承,粗伸叩谢之忱,而以其情则不可以事属既往,自赎重戾也,以其病则亦难以期以时月,可责差完也,臣情到此,吁亦戚矣,玆不得不扶舁病躯,寸进中路,抖擞昏冒,略构文字,敢陈疾痛之呼,兼暴衷素之恳。伏乞天地父母,俯垂鉴怜,即命臣职,特赐递改,仍治臣逋慢渎挠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既不以见职自处,则何敢赘他,而方今千古所无之逆变出,而国人皆曰可杀,则臣岂不明张严讨,以伸沫饮之义哉,噫,近日世道益下,人心讹误,遐乡无赖之辈,无难公肆胸臆,诟骂朝廷,做出无根之说,作为惑众之计,已是凛然寒心者,而顷年仁白之逆,诚一与妖造讪之凶肚逆节也,王章虽伸,天讨肆行,而乃其枭獍种类,鬼蜮心肠,终不惩畏,幻头换面,至于今番挂书贼致奎、昌坤之至凶至惨而极矣,臣僻在岭徼,未参鞫座,朝纸所出,亦难频接,则虽未知凶招之根因,狱情之颠末,而第就其凶贼决案而看之,其指斥诬毁之凶言,诳惑煽乱之悖招,令人发竖而心掉,直欲手磔而口脔,从古乱逆,何代无之,而岂有如此贼之载籍所无之凶哉,臣于此,不以诛止其身,谓之夬伸,而实为世道忧也,人心忧也,惟彼两贼,论其居则遐方之贱也,语其人则流丐之类也,国家之于遐方流丐,有何怨尤之可言,而其乱言诬斥之辞,设计投挂之变,若此之凶且惨也,变不虚生,必有其由,臣思之及此,不觉绕壁忧叹,而忧叹之不足,继之以疑愤弸中也,虽以揆箚台疏观之。性浩之小册秘诀之文,片纸妖谶之书,俱为见捉于文书搜探之中,申纲之能文善生之说,吾党同心之语,已为吐出于奎、坤问答之招,则秘诀妖谶,即两贼挂书中标套也,吾党同心,亦两贼凶图中脉络也,大僚之论列,已悉其情状,台臣之请核,并治其党与,则殿下有何顾惜于渠辈,而一则只施刑配而止,一则尚靳严鞫之命也,臣伏见赐大僚之批旨,若曰,所被之刑讯,足以为惩,又若曰,国家之出一逆贼,设一鞫狱,即万万不幸之事,宁欲王章有失,鞫狱决不可更设,大圣人好生之德,恤刑之意,蔼然于辞批之间,臣固万万钦仰,而第伏念,穷核狱情,鞫体之大关也,生道杀人,圣王之大政也,治逆设鞫,非不为国家之不幸,而爱克厥威,亦岂非国家之失刑乎,古人有言曰,火之威烈而民必畏之,故犯之者少,水之性弱而人易狎之,故溺之者众,此真刑政之善喩也,苟或过于包容,牵于姑息,使彼凶逆之徒,种下生种,潜滋暗长,终至不得不治之境,则他日之不幸,恐不止为今日之不幸也,所以治狱之法,虽屡加刑讯,而馀悸未已,则不可以略施之刑,可惩其后也,虽才撤鞫狱,而馀党未治,则不可以已撤之鞫,难于更设也,世岂有诀谶标套,根脉既援,而罪止窜配,同心同党,肠肚相连,而缓于锄治者乎,臣谓刑配罪人柳性浩,更施加刑岛配之律,充军罪人申纲,亟允台臣之请,严鞫得情,断不可已也,臣闻治痈而不去其膜,则馀毒必肆矣,斩草而不刈其根,则馀蔓必滋矣,惟彼凶奎凶坤之逆,若诿之以流丐微贱之类,而或忽究核锄治之方,则又不知何许魑魅鬼怪之辈,藏头匿影,兴讹做妖,使民心疑惑,道途骚屑哉,伏愿殿下,廓挥乾断,明示典刑,勿以鲸鲵之已诛,或缓锄根之方,勿以虮虱之至微,少释坚冰之虑,使远近民庶,夬知邦宪之不可犯,作孽之不可逭,亦命攸司,行会于各道列邑坊曲,或有愚蠢无知之民,藏置左道不经等书者,这这查问搜出,一依向者治邪学时藏妖书者诣官自首烧火之例,则亦可为靖世道定人心之一助,乞赐留神采纳,不以人微而废言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予意岂无斟量而然,正学明则人心自正,而妖谶不经之书自废,不然则非禁令所能止也,尔言不思矣,尔之职名,已递矣。
○丙戌六月初七日申时,上御熙政堂。翼陵陵上奉审后,礼曹堂上入侍时,右承旨洪命周,假注书李秉营,记事官李穆渊、金兴根,礼曹判书金履载以次进伏讫。上曰,奉审则,何如?礼曹判书金履载曰,臣驰诣翼陵,陵上曲墙颓圮处奉审,则西南间曲墙半间许上层内面缺落,瓦子脱坠,既非内外面全体俱颓,役处不甚浩大,故姑俟雨晴,以从便修补之意,申饬于陵官矣。上命就座,履载就座,又命承史就座,仍命以次退出,诸臣以次退出。
6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李羲准〈病〉。右承旨洪命周〈坐〉。左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右副承旨李寅溥〈坐〉。同副承旨郑基善〈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申允禄〈仕直〉成遂默〈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初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李寅溥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郑基善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林孝宪在外,掌令林翰镇,持平沈启锡呈辞,持平李嘉愚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命周启曰,假注书李秉莹,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秉莹改差,代以成遂默为假注书。
○金炳朝启曰,即者,副修撰尹正镇,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李寅溥,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朴英载、徐淇修,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郑基善,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命周,以户曹言启曰,肃敬斋雨漏修改吉日,令日官洪晩中推择,则今六月十一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寅溥,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江原监司移文,则今丙戌年秋享各祭香祝币,才已赍奉下来,故依例祗受,开坼奉审,则祝贴四度,俱有渝污处,虽缘中路之遭雨,极为惊悚,而势难循例颁送,还为赍奉上送,更即修正下送之地云矣,莫重祝文,不善奉护,有此沾湿之患,万万悚惶,即令番室,更为修正下送,原祝文,亦令香室,净处烧火,而香陪书吏不善奉护之罪,令攸司从重科治,何如?传曰,允。
6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坐〉。行左承旨申在植〈坐直〉。右承旨金炳朝〈坐〉。左副承旨洪羲瑾〈未肃拜〉。右副承旨郑基善〈坐〉。同副承旨金䥧〈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申允禄〈仕〉成遂默〈仕直〉。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基善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启曰,明日,乃是初伏,自明日处暑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启曰,行左承旨李羲准,右承旨洪命周,右副承旨李寅溥,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申在植、金䥧、洪羲瑾落点。
○洪起燮启曰,新除授承旨金䥧,以前任安州牧使,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金炳朝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大司谏前望单子入之,洪命周落点。
○金䥧,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修撰朴英载、徐淇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䥧曰,只推。
○金䥧,以弘文馆言启曰,臣等以新录事,今方齐会本馆,虽已备员,而校理尹心圭,副校理李同淳在外,上来迟速,有难等待,副修撰尹正镇陈疏径出,既有带职僚员,则有违馆规,不得会圈,何以为之?而修撰朴英载、徐淇修,既有只推之命,与副校理洪赫,一体牌招,同参会圈,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郑基善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升铉,掌令朴孝宪在外,掌令林翰镇,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郑礼容,献纳朴奎寿,正言金羽根、辛蓍根,掌令林翰镇,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善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洪羲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在植曰,只推。
○申在植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在植,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惟秀,以御营中军,本营褒贬进参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䥧,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依定式发遣本曹正郞臣李谦秀,与兵曹参判臣尹致谦,佐郞臣尹升烈,东所卫将臣韩国养西所卫将臣李勉健,南所卫将臣庆恒运,北所卫将臣任干,眼同看审后,有頉处别单书入,而修改,则择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坐〉。行左承旨申在植〈坐直〉。右承旨金炳朝〈坐〉。左副承旨洪羲瑾〈坐〉。右副承旨郑基善〈坐〉同副承旨金䥧〈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成遂默〈仕直〉李民愚〈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沈象奎,提调赵万永,副提调金䥧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郑基善启曰,大司宪宋稚圭,执义朴升铉,掌令林孝宪在外,掌令林翰镇,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启曰,左副承旨洪羲瑾,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申在植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金䥧启曰,药方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洪起燮启曰,假注书申允禄,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申在植,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诸安国、李秉铉,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赵万永进,参判朴宗琦在外,参议徐憙淳牌不进,左副承旨洪羲瑾进。以柳相亮为刑曹参判,洪遇燮为右尹,林处镇为户曹参议,尹致谦为同义禁,朴性善为济用主簿,崔日运为金井察访,学正单金在荣,学录二单朴偀、张铉喆。
○兵批,判书朴宗薰进,参判尹致谦病,参议李衡柱病,参知金喆远病,行左承旨申在植进。以金鲁敬为知事,李锡奎为都摠管,李观植为副摠管,崔声远为同知,李义权为宣传官,李济完、徐章辅、李锡龟、洪槏、姜大璜为五卫将,沈昌植为忠翊将,金宗埰为景福将,李敬国为庆熙将,白弘俭为守门将,柳光鲁为宣传官,李寅曙为�温万户,黄士岐权管单金起正,护军申绚、李羲准、李锺运、朴润荣,副护军朴晦寿、徐相禄、李寅溥、李翊会、尹济弘、柳台佐、李汉祖、李夔秀,副司直沈能栻、崔仁简、李仁迪、李𪺅、尹心圭、洪赫、李同淳、李圭祊,副司果朴英载、徐淇修、尹正镇、金思稙、尹羲烈,副司勇李志泰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李宽永为赞仪,左尹单洪遇燮,右尹单金阳淳。
○兵批,再政。以李勗为五卫将,南济和为部将,同知单姜大璜,佥知四单李济完、徐章辅、沈昌祖、李锡龟,护军郑宅升,副护军李訚彬、李齐年、李秉逵、崔光铉以上并单付。
○以吏曹参议徐憙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䥧曰,只推。
○以李民愚为假注书。
○以大司谏洪命周,司谏郑礼容,献纳朴奎寿,正言金羽根、辛蓍根,掌令林翰镇,持平沈启锡、李嘉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善曰,只推。
○郑基善,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洪禹喆手本,则时囚罪人金鲁岩,猝得泄痢之症,度数频数,真元大脱,转侧须人,食饮全却,目下症形危笃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金鲁岩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知事金履阳疏曰,伏以,臣于日前,冒陈告老之章,私自以为,抽沥肺肝,竭无馀蕴,及奉批旨,未赐兪允,职由臣之辞不足以感动,诚不足以上格,而窃仰圣念,犹以臣备诸簪履之末,不忍弃捐,惜其遽去,至以臣精力之康旺,曲烦辞教,愿虽未获,而恩实沦�,情有未达,而感极出涕,第伏念,凡人受气,丰啬不齐,蒲柳松柏,不能无先零后凋之差,而少而旺,老而衰,即理之常也,圣人语常而不语变,故大率以年数,为从政之限,而初不以衰旺域之也,假使臣四体彊刚,不异少壮,掀拂白髯,翱翔要路,尚足为市童之指笑,况臣之齿发外凋,人所共睹,神精内涸,心所独知,秪缘半世穷贱,自待菲薄,慎重将摄,不并素贵,故人或认以视年稍康,而奈其荣魄潜消,焦火上升,眩矒无时,玄白不分,一如老木外完而中枵,有遇风必颠之象,此所以必欲及时告退,暂假优闲,鸣号渎挠而不知休也,况臣赋性麤荒,全不沈细,信心妄行,遇事多错,而偏蒙两朝煦妪覆焘之恩,立朝三十年,幸免大戾,近尤老悖,动辄跋疐,若或夜行不息,自底颠越,则虽天地之洪造,恐无以随事涵贷,随处扶竖,克全终始之泽,此尤臣之所大惧也,顾臣据守,既无甚违于礼经,念臣去留,亦无大关于朝廷,量臣衰愦,实难陈力于率职,而优容礼使,各得分愿,自是昭代之盛节,清朝之美事也,故挽近以来,缙绅大夫之如臣情恳者,无有不准请者,臣虽最居人下,无足比数,而其所以希冀颙望于均视无偏之地者,又自有不容已者矣。伏乞圣慈,少宽再告之渎,俯循至诚之恳,特赐开许,获遂苦愿,则臣虽朝承命夕而死,万万无馀恨矣,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再恳,愈见卿切至之意,可不为卿成就,以重晩节乎,所请依施。
○丙戌六月初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沈象奎,提调赵万永,副提调金䥧,假注书申允禄,记事官李景在、李穆渊,待教金兴根,行左承旨申在植,假注书成遂默,事变假注书朴偀,兵曹判书朴宗薰,刑曹判书李海愚,行护军朴周寿、申鸿周、赵锺永、柳相亮、金逌根,应教赵忠植以次进伏,医官李彦厚、李命运进伏楹外讫。上命进前,象奎曰,近日潦炎,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象奎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上命医官诊候,彦厚等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调均,而第似微有暑症矣。象奎曰,当此炎节,进服治暑之剂,实合将摄之道,臣等,当退与诸医官,议定汤剂矣。上曰,唯。上曰,大臣奏事。象奎曰,各宫房税纳之分遣导掌,为小民切骨之弊,往在丙申初元,特轸此状,别下丝纶,自户曹捧给各该宫房事,节目定式,其gg甚g为严截,至今恪遵,各宫房亦各操慎,惟待该曹捧给而受去矣。近年以来,忽生别弊,船民等之被困于宫属,转益难支云,故其委折,捧甘户曹,使之查报矣,即见该曹所报,则以为,宫属之不畏法不怕官,自来伎俩,而前期出江,侵渔船人,及其谷物之到泊也,自外私和则顺且无事,若入庭斛捧,则百般点退,必也生梗而后已,于是乎每石添价,每结酒债等科外名色,层生叠出,江民痼瘼,莫甚于此,外此钱边免税,亦是自本曹捧给者,而无论某邑,各自该宫,捉致邸吏,杖之囚之,准数直捧,然后只给陈省,使之成出尺文,钱则不入曹门云,当初结民百般之弊,今则反复移于江民及邸吏,江民邸吏,亦是民也。仰念昔年恳恻之圣意,宁不万万悚懔也哉,到今矫救之方,非有别般事件,自有丙申下教定式,则该曹只当依定式捧给,宫房只当依飭令受去,宫属焉敢为自下侵扰之弊乎,元节目中若有可以追入条件,则更加商量,报本司添录施行之意,分付户曹,既是先朝定制,又此筵禀申饬,则此后若有复踵前习之患,该宫次知中官,自本司草记重勘,断不饶贷,此意一体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禁府照律时,以启目勘处则付入功议,以草记勘处则功议不为付入,而若有功议区别勘处之下教,则草记亦以功议付入,其法典之不得付入功议者,即枉法杀人及赃污条,而赋污亦有大小,故先朝癸丑,收议于大臣,以灾结百结以上犯用,还谷千石以上犯用,为不付功议之赃污,除非枉杀赃污两罪,则皇明制律,虽云尚严,亦置于八议条矣。近年以来,王府举行,过于畏慎,时囚功议,虽启目,或有付入不付入之时云,如是则法例自有出入,而甚非廷尉当之义也,自今法典所载枉杀赃污两罪外,照律启目,无或不付功议以入,而若复因循袭谬,则令政院随即察推,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向以湖西营阃举行之稽缓,道帅臣并为论罢,而旋以罪人发捕时,阃镇初无报巡营之事,道臣则仍请分拣,帅臣则从当详其事状,从重更勘为奏矣。追闻当初营将发捕关文,亦不关由于兵使云,该营将事,诚甚妄错,而日前已为勘处,关文虽不经见,事在营下,则因此稽报,亦甚疏谬,而罢职已蔽其罪,前兵使更勘一款,置之,至如今番该阃镇讨捕辈之能不淹日,而捉得奎、坤两贼,亦足嘉尚,分付该阃营,指名报来,特施赏典,实为酬奖耸劝之道,故敢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法司堂上之旷员可闷,前亦提奏,而刑曹参判,闻方在外,尚未行公,汉城右尹,亦久未差代,在外秋堂,今姑许递,政官牌招开政,与未差之右尹,一体差代,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判府事李相璜乡庐,在于高阳地矣,方欲从近下去,以为将息之地,而既非久计,则有难陈疏,故敢此仰达,使之从便往来,何如?上曰,唯。上曰,诸宰奏事。宗薰曰,别无可奏矣。上曰,玉堂所怀陈之。忠植曰,别无所怀矣。在植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进御加味生脉散,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上命大臣就座,又命大臣先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行左承旨申在植〈缘故出〉。右承旨李恒权〈坐直〉。左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右副承旨朴晦寿〈坐〉。同副承旨金䥧〈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成遂默〈仕〉李民愚〈仕直〉。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炳朝,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谏院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在植启曰,左副承旨洪羲瑾,右副承旨郑基善,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金䥧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恒权、朴晦寿落点。
○传于金炳朝曰,京畿暗行御史入侍。
○大司谏洪命周启曰,喉司之恩递才宣,薇垣之特点忽下,百回庄颂,一心感结,叩谢是急,随牌出肃,而第于合启,义难联参,曾叨台地,每为引避,曲循衷恳,辄蒙体谅,今玆处义,亦岂异同,以此情踪,不可蹲据于台次,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金炳朝启曰,持平李嘉愚,既已肃谢,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大司谏前望单子入之,李志渊落点。
○本馆录圈点三点,黄基安、闵英世、李基华、李礼延、姜泰重、柳幼麟、郑知容、李趾秀、李在鹤、朴容寿、郑焕义、李宪兢、张教根、金遇明、黄浩民、李根中、金羽根、徐左辅、李渊祥、吴致愚、李应信、赵秉铉、赵容和、金鍏、李圭祊、曺龙振、徐万淳、李正耆,已上取二十八人。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朴来谦,副校理金裕宪、赵万协,修撰朴齐明、郑东焕,副修撰郑鸿庆、柳致睦落点。
○金炳朝启曰,即者,应教赵忠植,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炳朝曰,吏曹参议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金兰淳落点。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徐憙淳。
○以司谏郑礼容,献纳朴奎寿,正言金羽根、辛蓍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特进官抄启,申鸿周、郑漪、洪时济、金镰、李锺运、金阳淳、李鹤秀、李光宪、金基常、尹致谦、朴宗喜、金熙华、蔡弘远、吕东植、李锡祜、洪起燮、金学淳、李羲准、申在植、朴绮寿、柳河源、柳相亮。
○金䥧,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朴潞寿,即为牌招,姑降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宗庙第七室龛内北边斑子渗漏处修改,待快晴择日举行事,前已启下矣。修改之节,今当磨炼,而谨考誊录,则正间内龛室上修改时,有移还安节次,而朴工及道里上修改,则设云梯举行,无移还安节次矣,今此沾湿点滴,虽及于神欌上,而罅漏修改处,在于北壁道里上,可以设云梯举行,而臣曹不敢擅便,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设云梯举行。
○朴晦寿,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复渊,以训炼院兼都正,本院褒贬进参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厅荐会在即,而行首宣传官,今方有阙,不得举行云,其代口传差出,以为趁期会荐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南锡九为宣传官。
○朴晦寿,以义禁府言启曰,大逆不道罪人昌坤子贞�,出继于其五寸叔昌秀处云,而既无礼斜,更令道臣发关该县,三式帐籍及其他可据文迹,详查报来后,依律举行事,草记蒙允,行会本道矣,即者,阴城县监成奎柱查报及成册内,贞�出继,各别详查,则昌秀所居邻里皆曰,昌秀之养子,而其所成娶,亦昌秀之主张云,考其帐籍,则始入于乙酉式帐籍昌秀率下,故三式帐籍,誊书修成册上送云矣。贞�出继,既有邻里众招之公证,又有昌秀率下之帐籍,则其出继与否,别无可疑,贞�依律文免绞,平安道昌城府,缘坐为奴,而今方捉囚清州营狱云,依例令刑曹押送配所,其馀支属,并捉囚镇川县云,而俱非应坐之类,即为放送事,分付该道臣,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议徐憙淳疏曰,伏以,臣之虚縻是职,居然四个月矣,岂真以才堪承佐,晏若固有也哉,惟是事无专责,义无必辞,以陈力就列,为一半分报效之道,故因仍蹲冒,式至于今,今焉京察在迩,备员行政,即不过随例进参,则复何必控辞饰让,而第臣脆薄之质,素多疾病,重以霖湿暑热之中,将摄失宜,数日以来,滞泄猝剧,真元随败,胃弱而食饮全却,神瞀而眩晕忒甚,委顿床笫,实无时日内蠢动之望,虽使亟加疗治,再明贬坐,势不得强策赴公,则应行诸务,缘臣稽滞,非私心之所敢安也,此时之渎扰丐免,诚知悚惶,而如或严畏趦趄,不即陈暴,则公私狼狈,有不可言,玆将疾痛必呼之情,仰祈父母惟忧之恩。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递臣所带铨衔,俾公务无滞,微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应教赵忠植疏曰,伏以臣母,素抱癖积之症,近因霖湿,一倍苦剧,臣于此时,实无离舍之望,而瀛录有命,不敢言私,黾勉仕进,仍为滞直,即接家信,则臣母病情,非徒无减,重伤炎热,又添别症,口逆而食饮全却,积升而神精昏塞,委顿床褥,转侧须人,臣自闻此报,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明,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丙戌六月十一日申时,上御熙政堂。京畿暗行御史入侍时,左副承旨金炳朝,假注书李民愚,记事官李景在、金兴根,暗行御史权馥,以次进伏讫。上曰,御史进前。馥进前,上曰,善为往还乎?馥曰,好为往来矣。上曰,注书姓名,谁也?炳朝曰,李民愚也。上问列邑弊瘼,馥曰,许多弊瘼,难以言辞尽达,故谨修别单,以备睿览,而大抵民情,今年则时雨周洽,庶有丰稔之望,而才经昨年凶荒,又当麦歉,目下困瘁之状,不一而足,其中最大条件七事,详陈于别单,自朝家另念申饬,俾有实效焉。上命御史先退,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行左承旨申在植〈病〉。右承旨李友秀〈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权〈坐〉。右副承旨金炳朝〈坐〉。同副承旨金䥧〈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成遂默〈仕〉李民愚〈仕直〉。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卯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金炳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右副承旨朴晦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友秀落点。
○金䥧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副应教朴潞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䥧曰,只推。
○金䥧,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新除授修撰朴齐明、郑东焕,副修撰郑鸿庆,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校理朴来谦,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林孝宪在外,掌令林翰镇,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郑礼容,献纳朴奎寿,正言金羽根、辛蓍根,掌令林翰镇,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以校理朴来谦,修撰朴齐明、郑东焕,副修撰郑鸿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䥧曰,只推。
○金䥧,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东耤亲耕田所种大麦打作,则所出为六石十斗,小麦打作,则所出为十三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友秀,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复渊,以摠戎中军,本营褒贬进参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赵恩锡,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右副宾客李龙秀疏曰,伏以,臣于月初,伏奉宾客除命,当此离筵开讲之际,理宜竭蹶趋承,而第臣父臣肇源,方带是任,公格虽曰无拘,私义殊非所安,年前猥叨,亦值如此之时,冒进实状,特蒙体谅,今者复叨,与其时义无异同,三度加由,恩出格外,而顾臣所处,终未敢因仍蹲据,玆不得不略控短章,仰冀鞶递。伏乞圣明,亟赐镌改,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6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行左承旨申在植〈坐〉。右承旨李友秀〈缘故出〉。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金炳朝〈坐〉。同副承旨金䥧〈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民愚〈仕直〉金在荣〈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申时,地动。
○金炳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䥧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申在植启曰,假注书成遂默,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成遂默改差,代以金在荣为假注书。
○金䥧,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校理朴来谦,修撰朴齐明、郑东焕,副修撰郑鸿庆,既有只推之命,校理朴来谦,即为牌招察任,修撰朴齐明、郑东焕,副修撰郑鸿庆,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朴来谦,修撰朴齐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䥧曰,只推。
○传于申在植曰,左宾客许递,与宾客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春坊兼带玉堂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宾客前望单子入之,金履乔、李龙秀落点。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郑礼容,副校理徐英淳落点。
○吏曹口传政事,左宾客单金履乔,右副宾客单李龙秀。
○传于申在植曰,在外吏曹参判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金炳朝启曰,大司宪宋稚圭,执义朴升铉,掌令林孝宪在外,掌令林翰镇,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郑礼容,献纳朴奎寿,正言金羽根、辛蓍根,掌令林翰镇,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金䥧,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院内医安宗锡有頉代,前正卞锺淳差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炳朝,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铁求,以训炼院都正,官员等褒贬同议事,外兵曹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弘化门入直哨官池得源手本,则弘化门南边月廊外壁三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坚实围排,把守军兵,弘化门入直军十五名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弘化门南边月廊外壁三间许颓圮处,弘化门入直军十五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金鲁岩,还囚捧供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法圣佥使金鲁岩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全罗道领运差使员法圣佥使金鲁岩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6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行左承旨申在植〈病〉。右承旨李友秀〈病〉。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同副承旨金䥧〈缘故出〉。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民愚〈仕〉金在荣〈仕直〉。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炳朝,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炳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恒权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金䥧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恒权启曰,本院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注书二员未差,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炳朝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林孝宪在外,掌令林翰镇,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林翰镇,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献纳朴奎寿,正言金羽根、辛蓍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李恒权,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朴来谦,修撰朴齐明,既有只推之命,与副应教朴潞寿,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郑礼容,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校理赵万协时在京畿杨州地,徐英淳时在忠清道公州地,副修撰柳致睦时在庆尚道安东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以副应教朴潞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启曰,即者,说书李根友,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以侍讲院言启曰,说书李根友,以其亲病,才已陈疏径出,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兼说书李景在,以翰林除本仕,司书朴容寿,兼司书金鏴,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吏曹判书赵万永,参议金兰淳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赵万永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议金兰淳陈疏,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参议金兰淳,疏批已下,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赵万永进,参判未差,参议金兰淳进,左副承旨李恒权进。启曰,广州府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文会为吏曹参判,尹秉烈为司谏,郑基直为利川府使,朴蓍会为长湍府使,金箕景为广州判官,洪起燮为同经筵。
○吏批,再政。以李羲准为同经筵,李肇源为济用提调,宋启洙为陜川郡守,沈源祖为牙山县监。
○吏批,三政。又启曰,公州牧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金尚义为典牲判官,李鲁俊为公州判官。
○兵批,判书朴宗薰病,参判尹致谦病,参议李衡柱病,参知金喆远入直进。右副承旨金炳朝进,奉朝贺单金履阳,同知单金宗埰,佥知单李敬国,护军朴宗琦,副护军洪羲瑾、郑基善、朴晦寿、洪命周,副司直安光直、金裕宪。
○兵批,再政。同知单洪槏。
○金炳朝,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朴蓍会,身病猝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金虎门北边月廊训局炮手直所外面缺落处,今已毕筑矣,昼察夜巡军,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金虎门北边月廊外面半间许缺落处,今已修筑,把守军兵,还入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参议金兰淳疏曰,伏以臣,学不足以通方,才不足以需时,固不可备数于百执事之末,而过蒙洪造,承藉先荫,内外践历,殆逾涯分,通籍十馀年之间,居然到下大夫之列,山负难力,河饮已充,每自循省,愧惧常切,只以杜门谨拙,为一分自守之道矣,不自意三铨新命,又及于臣身,臣诚惝恍恧蹙,尤不知自措也,噫,铨选之法,虽属于长官,而参闻之责,亦在于佐贰,紧任差除,有时代斲,注拟通塞,多从末议,其选本峻而其任随重,苟非才学望实,为世所推者,则莫或居之,岂可拟议于如臣庸碌最居人下者乎,王政以名器为重,臣分以廉防为义,上或不择能否而轻授,下或不量材具而冒受,则滥竽之诮,负乘之惧,犹属一身上事,而其于累圣简而招物议,何哉,臣疏迂病懒,与世相违,朋侪常罕过从,班簿全昧阀阅,官方政格,一未经意,以此而欲令参可否任激掦,殆无异于责聋瞽以声色,其势亦末由也已,臣家世受恩,与天无极,夷险燥湿,何所可择,而至于华贯清选之万不相称者,则何可趋走为恭,强其不能,使国体苟艰,而家声忝坏也哉,左右参议,揣量已熟,召牌之下,承膺无路,玆敢略暴情实,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矜谅,亟命刊改臣新授职名,仍治逋慢之罪,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说书李根友疏曰,伏以,臣之老母,年迫七耋,素患贞疾,近益沈痼,而臣身在公,则暂时离侧,一念憧憧,即接家信,则暑感外侵,症形越添,顽痰内肆,咳嗽紧急,饮啖全却,气息益缀,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抑不得,玆控衷恳,径出禁扃。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以便救护,仍治臣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6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坐〉。行左承旨申在植〈坐〉。右承旨李友秀〈病〉。左副承旨李恒权〈坐〉。右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同副承旨金䥧〈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民愚〈仕直〉金在荣〈仕〉。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沈象奎,提调赵万永,副提调金䥧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进御加味生脉散,自今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备忘记,玉江万户朴圣大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金炳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上前开坼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启曰,右承旨李友秀,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林孝宪在外,掌令林翰镇,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尹秉烈,献纳朴奎寿,正言金羽根、辛蓍根,掌令林翰镇,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以右承旨李友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起燮曰,只推。
○以校理郑礼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司书朴容寿,兼司书金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司书朴容寿,兼司书金鏴,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司书朴容寿,兼司书金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赵万永,时带铨任,大政当前,职务相妨,今姑许递,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锡奎为内医提调。
○金䥧启曰,即伏见诸道今春夏bb等b褒贬启本,则江原监司洪敬谟,黄海监司赵晋和,守令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启曰,即伏见诸道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京畿水使李升权,忠清水使沈日永,黄海水使李商一,全罗监司曺凤振,左水使金鲁甲,南兵使尹郁烈,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全罗右水使金相顺,庆尚监司赵寅永,北兵使郑来升,边将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郑礼容,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各陵殿园墓,本曹郞厅四学童蒙教官,通礼院、成均馆、典牲署,东西活人署、东南关王庙、图画署官员等,今丙戌年春夏等褒贬,等第以入,而宗庙署、社稷署、景慕宫、弘文馆、艺文馆、春秋馆、承文院、奉常寺、掌乐院、东西冰库、礼宾寺、观象监、内医院、司译院、惠民署、典医监官员等褒贬,各其司领事、都提调、提调及堂上,有故或不备,不得一时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炳朝,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所卫将金应晦牒报,则贰极门北边内宫墙颓圮处,今已修筑云,把守军还为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贰极门北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今已修筑,把守军还入直所,将则gg将校g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弘化门北边十字阁外壁一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弘化门北边十字阁外壁一间许颓圮处,今已修筑,把守军兵,还入直所,将校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本阁今丙戌年春夏等褒贬启本及外阁褒贬启本,同为磨勘以入,而启本中一处,刀擦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在植,以吏曹言启曰,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因本曹堂上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炳朝,以中枢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医员、录事等,今丙戌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领中枢府事金载瓒,判中枢府事韩用龟、金思穆、南公辙、林汉浩、李相璜,俱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在植,以敦宁府言启曰,府郞厅等,今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以领事金祖淳身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仪宾府言启曰,本府郞厅,今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永明尉洪显周,东宁尉金贤根,俱有身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忠勋府言启曰,本府今丙戌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有司堂上丰安君柳相祚在外,无以备员,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启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无参坐之人,今丙戌春夏等褒贬,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以弘文馆大提学意启曰,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磨勘,而以领馆事不备,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以户曹言启曰,本曹郞厅及所属各司官员,今丙戌春夏等褒贬,依前例磨勘以入,而军资监、司䆃寺、济用监、司圃署,因都提调、提调有故,不得磨勘,去秋冬等褒贬时,军资监、济用监、内资寺、长兴库,因都提调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矣。今则其时官员,已多迁转,难以考绩,依近例荡涤,何如?传曰,允。
○又以宣惠厅都提调意启曰,本厅郞厅等,今丙戌年春夏等褒贬等第,磨勘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所属各司官员等褒贬时,齐陵参奉崔璜,与参判朴绮寿,有应避之嫌,不得同议磨勘,别启本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炳朝,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丙戌年春夏等褒贬启本中,刀擦一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丙戌年春夏等褒贬等第,磨炼以入,而曹所属司仆寺部将等褒贬,因各其司提调及堂上有故,不得一体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部将等,今丙戌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都摠管李锡奎未肃拜,限内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调意启曰,本司都厅及郞厅,今丙戌年春夏等褒贬等第,磨勘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局从事官、禁松参军及诸将官等,今丙戌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金思穆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都提调意启曰,本营从事官及诸将官,今丙戌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载瓒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今丙戌年春夏等褒贬,依例磨勘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春夏等府郞厅褒贬等第,当为磨勘以入,而堂上有故,限内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䥧,以工曹言启曰,本曹郞厅,今丙戌年春夏等褒贬一度,磨勘以入,而属司中尚衣院、缮工监、造纸署、瓦署、掌苑署、典涓司官员,今丙戌年春夏等褒贬,因各该司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而尚衣院、缮工监、瓦署、典涓司,去乙酉年秋冬等褒贬,亦因各该司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其时官员,多有迁转者,依近例荡涤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京畿暗行御史权馥书启,则利川府使吴澈常段,邑弊吏顽,疏于束湿,任其舞弄,全不觉察,赈资则先为取用于本邑还谷,而移转各谷八百六十石,不为运来充还是白遣,作钱于京江,八百三十两零,那移于各处公用是白如乎,事关籴政,不可无警是如为白乎旀,长湍府使李周丰段,凡厥公务,专任吏乡,恣意作奸,户曹米代钱一千二百五十两,营还租代钱四百三十两,营留租代钱三百两,耳牟代钱一百五十五两,皮谷代钱一百八两合二千二百四十两零,或为公用那移,或为私相贷下,尚不分给作还是白如乎,还上法意,何等严重,而有此反弄溺职之罪,在所难免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广州府判官李翼在段,才入其境,怨声载路,滥刑立威,无辜横罹,听讼枉理,琐谤亦多,吏民疾首,惟愿速递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其所论列,不可仍置,罢黜为白乎旀,高阳前郡守李游段,三载居官,全不事事,吏乡浊乱,蒙不觉察,本郡结役所名色,创自辛未,伊时流来旧逋之指征无处者,营邑相议,设此名色,人吏复户一百十结,权卜六百结零,每结收租八十斗,除大同上纳,取其馀剩,以充逋谷,及其尽报后,即为革罢之意,成置节目,及至癸未,几尽收杀,宜即永罢,而一任奸吏之舞弄,恣意滥下,名色不正,归属不明兺除良,指征无处之逋,依旧增加,目今未区处者,尚有二千馀石之多,苟究其由,专在于甲申滥下之故也。虽为奸吏之幻弄,为守宰者敢曰不知是如为白有卧乎所,绣启胪列若是,则不可以移迁而勿论,令该府拿问严勘为白乎旀,金浦郡守金敬渊段,收逋钱之一千两,不为作还分给,一任由吏之殖利取剩,虽出于收杀馀逋之计,还钱放债,大乖常法,不可以事异入己,有所曲恕是如为白乎旀,阳智县监李櫽重段,都吏之加报旧初不灾十五结,既为查出,则何不还录,那移公纳是白乎喩,归属既不分明,昏谬之罪,在所难免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竹山府使徐义辅段,弊弊之局,慥慥为治,躬行境内,劝分水利,民有誉声是白乎矣,为治终涉柔善,顽吏未尽弹压是如为白乎旀,加平郡守李广度段,户无滥敛之怨,民有精捧之誉是白乎矣,但扶护班户,小民称冤是如为白乎旀,阳城县监朴肯源段,村闾无征索之扰,俵灾有精均之实是白乎乃,外仓还谷,麤劣居多,虽云积久之谬,宜勉厘正之方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三邑守令,并只从重推考为白乎旀,安城郡守金鑅段,廉明且威,吏惮民信,查户签伍,不漏强御,开仓纳籴,另禁滥散,昨秋执灾,自备俵给为十九结零,捐廪六十馀石,私赈周急是白乎旀,新建门楼,出自官俸,不烦民力,治绩既茂,阖境腾颂是如为白乎旀,麻田前郡守玄仁福段,民无冤枉,吏莫容奸,民还之流亡绝户,营债之招gg指g征无处者,捐廪充纳,国役杂物之贫户收敛,春秋祭需之仓吏担当者,自备进排,外此众瘼,亦多矫救是白如乎,及其递归,遗爱在民,去后之思,群情可见是如为白乎旀,始兴县令林颖喆段,四载为治,三政俱举,令信于民,威行于吏,查括闲丁,尽充阙额,村无邻族之征,严束库子,不敢换谷,民受精实之粜,捐财防刷马之弊,惠及邻境,俵灾察奸胥之偸,颂遍结户,殚诚监赈,锐意苏瘼,茂绩既著,一境咸颂是如为白乎旀,果川前县监李麟秀段,廉明之治,威惠交济,抑制强豪,抚恤残氓,军伍则随阙即塡,不见黄口之充,灾结则精抄均俵,终无白地之征是白乎旀,先捐薄廪,蠲除民敛,积累官用,缮修公廨,城饷之详定,别置之单代,俱系实绩,众口成碑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四邑前后守令,治绩若是茂著,宜有激劝之举,李麟秀、玄仁福段,似当施以陞叙之典是白乎旀,金鑅、林颖喆等段,似当施以儿马赐给之典是白乎矣,并只系于恩典,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监司徐长辅段,严以莅下,综不遗细,列邑拭目,已著弹压之实,初政眉察,庶有修举之望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道臣体重,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前后守令及察访等段,既乏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其外阃帅、中军、边将、监牧官等乙良,今兵曹禀处为白乎旀,奏御文字,何等敬谨,而今此书启中,御史职名,只书单衔,有违格例,不可无警,当该御史权馥,从重推考,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兵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京畿暗行御史权馥书启吏曹回启内,阃帅、中军、边将、监牧官等,令兵曹禀处事,允下矣。观此京畿暗行御史权馥书启,则德积佥使朱植段,灾债户查,俱有怨声是如为白乎旀,杨花渡别将金有绩段,捧籴有谤,传说狼藉,不可无惩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镇将,或以灾俵户查之致怨,或以捧籴招谤之狼藉,论列深紧,不可仍置,并为先罢黜,其罪状,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水原监牧官崔选基段,灾田征税,或有民怨之端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征税既有民怨,则不可无警,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杨州监牧官尹义宽段,牧场犯耕,未能痛禁,弊虽久远,难免袭谬之罪是如为白有卧乎所,牧场犯耕,虽云弊久,袭谬之失,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为白乎旀,草芝佥使洪丽一段,牧吏减额,以祛民弊,镇舍改观,自办财力,远人劝劳,合有嘉奖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减吏祛弊,自办缮廨,极为嘉尚,似当施以相当职调用之典是白乎矣,系于恩赏,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其馀阃帅、中军、边将、监牧官等,别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左尹洪遇燮疏曰,伏以臣,学识无素,数厄莫逃,自陷大孽,坎伏俟命,岭海𫓧钺,不足蔽罪,而上天至仁,曲赐宽恕,格外涣教,罚止金赎,阖门百口,不知死所,惟以抚躬悔悼,没齿田间,为一分自靖之图,迹阻城𬮱,于今钻燧五易矣。特叙之命,已非始望,而谏长、承宣,除旨屡下,有若薄过微眚,才勘旋涤者然,迺于玆者,又蒙京兆佐贰之命,是固圣度包容,不忍一物之废弃,而岂容使如臣滓秽,厕迹周行,重为盛世之累,清朝之羞哉?蛇雀知恩,犬马恋主,臣虽无状,亦具彝性,况今年迫七旬,死亡无日,一瞻觚棱,叩谢大德,至愿攸在,寤寐如结,而其于私心之惭恧,一世之嗤笑,何哉?此臣所以甘心自废,不敢复为弹冠结绶之计者也。玆从县道,冒控危恳,伏乞天地父母,俯垂鉴谅,永刊臣名于仕籍,仍治臣猥越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之自艾如此,可谓不忘过矣。卿其勿辞行公。
6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行左承旨申在植〈病〉。右承旨李友秀〈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权〈坐〉。右副承旨金炳朝〈坐〉。同副承旨金䥧〈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民愚〈仕〉金在荣〈仕直〉。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炳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吏曹参判李文会,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炳朝曰,日热如此,轻囚放释。
○金炳朝启曰,臣敬奉圣教,驰往义禁府,取考囚徒案,则时囚罪人金鲁岩,以法圣佥使,漕复米贷下罪,及以领运差使员,税船致败罪,金有绩,以杨花别将,捧籴有谤罪,崔选基,以水原监牧官,灾田征税罪,系是轻囚,故并依传教放送,仍为驰往典狱署,取考囚徒案,则结案罪人二名,杀狱罪人十五名,御宝伪造罪人,杀狱干犯罪人二名,杀狱干连罪人一名,系是重囚,故并为仍囚,其馀各司杂犯,欺人取物,他钱不报,人物招引,酗酒作挐,潜屠发卖,假称刑吏等罪人郑敬显、韩养浩、卞景禄、李者斤得、李成根、李泰观、朴永根、申命喆、李大得、金命基、金声玉、罗完植、崔汉弼、康烈、朴兴喆、朴圣孙、柳麟龄、朴成根、李锡命、李圣元、金鸿基、郑周渊、申应完、崔凤岐、金兴喆、婢玉伊、金千得、金健受、金厚邑、金(郑))得喆、郑在得、安远伊、金尚大、朴镇国、李昌禄、崔致福、金在琨、崔启孙、李汉植、郑益善、刘汉持、郑仁福等四十二名,罪名既系轻囚,故并依传教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友秀启曰,即伏见江华留守李光宪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林孝宪在外,掌令林翰镇,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尹秉烈,献纳朴奎寿,正言金羽根、辛蓍根,掌令林翰镇,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以校理郑礼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郑礼容,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友秀,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观植,以将鬼荐取才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禄试射日次,而大殿诞日前一日,不得开坐,载在法典,以后日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弘化门南边月廊外壁三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弘化门南边月廊外壁三间许颓圮处,今已修筑,把守军兵,还入直所,将校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庆尚监司赵寅永状启,道内别试武士入格人等起送事,才已启下矣。在前岭南别试武士上来者,依本道入格技艺,自臣曹有更试草记之例,今日宣荐内禁卫试取时,同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曺凤振状启,则以为,兴阳县蛇渡镇掌内外罗老岛漂到异国人三名,详细问情,则乃是琉球国商船之逢风漂泊者,而愿从旱路归还,船材烧火,由陆治送等节,方待庙堂行会,而京译官下来问情后,举行计料为辞矣,琉球国漂人之由陆还送,既有甲寅庚辰已例,今亦依其愿,从旱路许归,而衣袴造给,朝夕供馈,各别申饬,以示朝家优恤之意,彼人物件中可以运致者,以刷马替运,卜重难致者,从厚折价以给,所弃船材及什物,彼人所见处,尽为烧火,妆船铁物,则依庚辰投水之例,自该邑举行,差员译学护送一款,亦依已例举行,而译院本无琉球译学,则不必自京更烦差送,使今番问情时,译学一员护送,宪书咨官之发行,在于八月旬前,当为因便顺付,而自漂到邑上来之际,炎程驱驰,潦水跋涉,在所当念,勿亟勿徐,惟以趁此行到京中,消详知委之意,分付道臣,沿路上来时,刷马替给禁杂人等节,一体严饬,咨文,令槐院依例撰送,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因京畿暗行御史权馥书启及兵曹回启,德积佥使朱植,杨花渡别将金有绩,水原监牧官崔选基等,令该府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金有绩、崔选基,今方待命,并拿囚,朱植自任所未及上来,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判义禁金履乔疏曰,伏以,臣于向日,忝在宾客之任,又承判金吾除命,以故事之不可以兼管陈吁,而乃蒙宾客之任许递之批旨,臣即出而行公于金吾之职,尚今见带而未解矣,即又伏奉左宾客前望恩点,议谳之任,在所当递,虚縻为悚,复此烦渎。伏乞圣明,特命递臣判义禁之职,以存旧例,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6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行左承旨申在植〈病〉。右承旨李友秀〈坐〉。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同副承旨金䥧〈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民愚〈仕〉金在荣〈仕直〉。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炳朝启曰,大司宪宋稚圭,执义朴升铉,掌令林孝宪在外,掌令林翰镇,持平李嘉愚、沈启锡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友秀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恒权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以黄海监司赵晋和状启谷山府民家漂流事,传于金䥧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李恒权,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褒贬坐起时,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判李文会未肃拜,令政院牌招,以为同参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曹所属宗簿寺、司饔院官员等矣,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俱因提调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开坼坐起时,考见诸道褒贬启本,则潭阳府使林昇运,以恬约是务为目,文川郡守金乐寿,以往往信吏为目,高原郡守柳敬鲁,以不能可矜,数递且恤为目,蔚珍县令李汉井,以非时征族为目,阳智县监李櫽重,以生疏姑恕为目,燕岐县监李时翼,以姑恕生涩,益勉刚克为目,漆原县监尹弘鼎,以于事或错为目,重林察访韩守根以姑恕且观为目,沙斤察访李仪朝,以马或由嘱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稳城府使金秉喆,以邻查或忽为目,茂山府使申命源,以便是无邑,难责显效为目,则俱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六道道臣,推考警责,上项九邑守令,两驿察访,并罢黜,何如?传曰,允。
○李友秀,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大殿诞日前一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十七日,土王用事,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庆寿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文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荐内禁卫取才,三技入格别单及宣部守三荐参上武臣前衔,作散人别取才入格矢数,落仕年条,居住荐名,各其名下,悬注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岭南别试武士,更为试取事,草记允下后,以其本道入格技艺试取,则清道闲良金达秀,仁同出身张兴燮,义兴闲良朴世龟,庆州闲良金声宪,晋州闲良朴正镇、郑焕臣,丹城闲良权龙吉,片箭俱未入格,大邱闲良李锡昊,密阳闲良孙汉龟,金山闲良白在洙,晋州闲良郑焕范,铁箭俱未入格,永川出身曺炳奎,三略略,比诸本道入格技艺,俱未中式,并依例给粮下送,庆州闲良权晋牧、坚启淳,密阳闲良孙秉直,永川闲良李亨亿,漆谷闲良赵仁规,病不上来,星州闲良李海,兴海闲良金镇五、孙学麟,密阳闲良朴奎奕,陜川闲良姜之默开宁闲良李阳一,善山闲良南应老等,作奸现发,并拔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坐〉。行左承旨申在植〈坐〉。右承旨李友秀〈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权〈坐〉。右副承旨金炳朝〈坐〉。同副承旨金䥧〈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民愚〈仕直〉金在荣〈仕〉。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诞日,大殿,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大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炳朝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在外,掌令林翰镇,持平李嘉愚、沈启锡呈辞,掌令林孝宪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以奎章阁言启曰,笺文封进,事体甚重,而原任阁臣金迈淳,以阳川县令,谓有情势,今此诞辰笺文,不为封进,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友秀,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暗行御史权馥别单,则其一,本道巡营军需雇马两库钱之放债取殖于各邑者,便成鬼录,每当捧殖,邑邑绎骚,依甲乙巳例,抄其指征无处最难捧者,特为荡减,其利钱不足条,以今年赈馀谷,移作军需雇马两库谷取耗给代事也,无论各营邑,以钱为债,未有不为弊于民者,苟能于散贷之初,惟从愿受,不为勒给,又随各人,的定年限,既征其利,辄敛其本,准限移给,岁以为常,则官无毕竟耗折之患,民有随时称贷之益,利之云乎,何至为弊,而今也则不然,愿者不问虚实,不愿者又或勒给,而一贷之后,不复敛散,只征利条,今年如此,明年又如此,人或死亡,辄征族邻,虽至屡数十年,利已赔本,债犹自在,凡民所苦,莫厉于此,而及其括龟出羖,无可奈何,则辄请荡减,又烦别划,贷又如前,弊将复然,为弊迄无已时,议划尤患难继,今此畿营债钱之贻弊于民邑,可谓切苦,而甲乙两年难捧条之荡减,赈馀谷之区划,连岁措处,不为不多,则其后虽经辛壬怪疾,亦岂有尽成鬼录之理乎,且公债荡减,不可每议,赈馀区划,不当为例,若其矫救之策,宜付该道,令道臣详查,烂商论理报来后禀处,其一,储置米五千石,本以大同中划付,而近以江都米耗三百石,互换米耗四百五十三石,就其中换划,谷品债直,不啻悬殊,比之当初磨炼,已多减缩,而应用转益浩繁,见今各邑加下之以还谷挪移者,为四千五十馀石,民邑受病,事面苟艰,还谷挪贷者,依己巳已例,从便报下,每年例划,皆以大同米充划事也,己巳加下划报,固出于万不得已,其时禀处,至曰,蔑法之吏,一逞染指之计,按道之臣,更无医疮之术,邑灾于行人得牛,城火而移殃及鱼,观此论列,可知事状,而一之已骇,非所再虑,盖其七千石酌定,煞有参量,槪从绰裕,行之几年,常稍赢而未或不足,己巳以后,元式亦固自如,故及至甲戌,积赢至为万有馀两,而乃有取此作谷之事,则今不过十数年之间,前赢今绌,限节一坏,莫可收拾,又有此加下之说,其为可骇,殆有甚于己巳之前,岂列邑无惮,浸复效尤于前犯,营勘失检,罔懔毁越于永式而然乎,苟非然者,必有他受病之处,不医其所受病,而求病之良已,虽罄笼中之参𦬸,岂有可继之道乎,此所以不许壬午道启之陈请者,今无容更议,而一则溯考其储置事例,尾闾之泄,期于塡塞,一则精核其各邑用下锱铢之失,计其积累,以图食之寡用之舒之策,则月不足而岁有馀,实无出于此道,以此意为先另饬于道臣,至于江都互换等米划给,虽因京畿大同之数少,自该厅如是措处,而仓谷与大同有异,则视之当初定例,未可谓之全无利害,此则令道臣往复该厅,从长施行之意,分付,止巡雇两厅谷耗条之以本色征纳,诚一痼瘼,各邑所纳,并以代钱酌定事也,本谷系是支放稍食所需,故前此绣单,亦论此弊,而以其代钱之终有掣碍,率置仍旧,非靳于变通也,若其详定与市直间,因时适宜,别无加征也,则令该营量此施行,宜若稍省邑民之弊,无克营属之食,而但谷之贵贱,年各不同,邑之丰歉,价亦不齐,则所谓适宜之政,难必永久之效,救弊而反复为弊,亦未可知,苟使该营,轸此簸舂之滥缩,捧有精实之限节,俾不至于仓逋民征之弊,斯亦可矣,更加严饬,无踵旧习之意,分付道臣,其一,通津等五邑常赈耗己卯还录条,便成不逋之逋,非但有无中生耗之弊,虚勘之谷,征出无处,并令还寝事也,本道常赈谷,藉曰不敷,犹有留库,则凡系应用此谷,当就留库条取用,而不此之为,必以他衙门取耗之谷,挪移贷用,以致加下,行并耗悬录者,官既不察,吏遂售奸,大非核实之政,年前惠厅之摘发执责,诚得计当之意,壬午绣论,至请还寝,而其时覆启,使本道往复该厅,从长变通,则在该营,当即查征于作奸之吏乡,在该厅,亦宜厘正其虚勘之增耗,而并置因循,无所究竟,今又有此绣单之申彻,到今事情,寝久于壬午,则该营该厅之举行,虽较难于其时,亦岂可舍道伯惠堂,而傍议代筹乎,更令往复停当,以为从长究竟之地,其一,果川县雇马租加下之弊,不可不及今变通,令道臣讲究方便,使之状闻事也,邑无该厅半留之谷,而责令取用于留库,真是俾出童羖,令道臣讲究方便,论理报来后禀处,其一,各驿所受北汉城饷之弊,令摠厅从长变通,永勿分给事也,初为邮卒荒年接济而施惠者,仍为应受勒分之痼瘼,以今畿驿之凋弊,又添此还,尤为难支,数既无多,矫革非难,使摠厅量宜措处之意,分付,其一,朔宁郡税大同之以挂法滥捧之弊,行会该道,永为厘正事也,该邑所谓卦名色,即他邑所无之弊也,观此别单所陈常税之外,加敛如此,既闻之后,不可任其仍谬,而又况有可以区处之道,令道臣严饬该邑,永为革罢,其一,杨州牧场犯耕之弊,令太仆严禁,而亦为另饬作廊积草之政,以为马蓄蕃殖之地事也,牧场禁耕,作廊积草,俱系马政之切要,又有自前之禁制,令该寺严饬牧官,禁断修举,以时考察,其一,德积佥使陞为履历窠,极择名武差遣,以为关防捍御事也,海防要路,果非闲歇镇堡,而官制变通,有难容易议到,今姑置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曺凤振状启,则以为,农粮艰乏,排巡难继,还饷留库各谷一万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年例加分,实系民情,船粟湖西,馀粜必艰,依状请数爻,许令加分,何如?传曰,允。
6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行左承旨申在植〈病〉。右承旨李友秀〈式暇〉。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金鼎均〈坐〉。同副承旨金䥧〈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在荣〈仕直〉徐有赞〈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䥧启曰,大司宪宋稚圭,执义朴升铉在外,掌令林翰镇,持平李嘉愚、沈启锡呈辞,掌令林孝宪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启曰,右副承旨金炳朝,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李民愚,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民愚改差,代以徐有赞为假注书。
○以右副承旨金炳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鼎均落点。
○金䥧,以兵曹言启曰,坼见诸道褒贬启本,则庆尚监司赵寅永启本中,中军张羽成,以安用苛责,自异外饰为目,则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全罗右水使金相顺启本中,马岛万户金彦格,以性本大柔,事或过常为目,则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各该道道帅臣,并推考警责,庆尚监营中军张羽成中考施行,马岛万户金彦格下考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黔毛浦万户高应斗,以三年窠边将,连二等褒贬居中,其不职可知,依例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姜大璜,景福宫卫将金宗埰,庆熙宫卫将姜彛大、李敬国,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五卫将李济完前任洪州营将,李锡龟前任全州营将,李勗前任统虞候,忠翊卫将沈昌祖前任黄海监营中军,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行户曹判书郑晩锡疏曰,伏以臣,衰朽癃病,不堪见任之状,前后控吁,非止一再,而未蒙体谅,徒辱眷庇,臣诚感惶闷隘,莫省其所以也,我殿下岂或以臣所冒陈,意在占便,言出饰让而然耶,抑或以臣虽有病,实不至甚,容有可强而然耶,臣虽不肖无状,粗知分义之严重,于斯二者,决知其万万不敢出也,仰惟日月之明,无微不烛,天地之大,无物不遂,岂独于臣,或有所遗照,而未蒙曲成之泽哉,此实臣诚浅而未能孚格,辞拙而未能感动耳,罪实在臣,尚复何言,然而疾痛之极,必呼父母,即人之常情也,臣安得以是自沮,不复号吁于孔迩也,臣之疾病,非一时无妄,而即是癃老将死之症也,气血枯涸,肌肉销脱,形体便成土木,精神若坠烟雾,房闼内运用,亦多蹇涩,俄顷间事为,率皆遗忘,只以大限之未到,仅有残缕之苟延,有如已枯之木,外样虽或楂枒,里面已自腐朽,乍遇风打,和根拔倒,然则饰巾待尽,即事固宜,束带服勤,其势末由,虽在闲司漫职,犹且辞避而不敢当,况此度支之重任剧务,其何能担夯剸理乎,夫为官择人,王政之要法也,当官尽职,臣道之常分也,苟或不辨其材而惟备位是务,则举措失宜而民不服矣,不度其力而惟持禄是贪,则瘝旷莫大而身必丧矣,今臣,以其材则疲软不胜,以其力则陈就不能,而既犯负乘之戒,重贻尸素之讥,淟涊蹲冒,从他笑骂,不知所以自处,则臣身狼狈,固不暇恤,而国事之苟简,尤有不可胜言者矣,且臣憃愚谫劣,固不足比数于人,而亦是礼使中一物,不可使忘廉忍耻,冥行妄作,作一贪恋之老饕,以之玷名器而累圣简也,圣明苟以是筹,恐不待臣言之毕,而必有所变通矣。伏乞圣慈,俯垂矜察,特赐开许,以幸公私,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从当有体谅之日,卿其勿辞行公。
○掌令林孝宪疏曰,伏以臣,穷乡贱踪,猥通朝籍,今将一纪于玆,滥带职名,殆无虚岁,马曹再经,涓埃未报,柏府四朔,风棱莫持,妄陈一疏,历叙臣乡荷列朝殊宠之由,仍及臣不称之实,且请必致儒贤,旁求俊士,而恩批郑重,至有令庙堂禀处之教,伏蒙恩递之后,欲还乡庐,屏伏田间,收拾残书,歌咏圣泽,千万不自意,本月十三日,始见朝纸,已于初二日,前望特点,以臣为司宪府掌令者,臣衔恩怵义,即起登途,而暑雨频仍,跋涉艰险,日昨入城,中暍既多,素患积病复发,时日之间,势难蠢动,清朝耳目之任,有不可一日瘝旷,玆敢冒控血恳。伏乞亟赐递改焉,臣方丐免,未宜赘他,区区所怀,有不可以终默者,见今为世道国计忧者,每常说民穷财竭,是固然矣,若原其所以致此者,固非一端,而祟在膏肓,痛缠骨髓,有若难医之疾者,侈风是已,使有如扁鹊者见之,则其必望而走也久矣,然而侈风之为当今第一痼弊,夫人皆能知之,夫人皆能言之,而惟事忧叹,不见矫救,所谓救疾而忌医者,正今日之谓也,噫,我国以滨海蕞尔之邦,土瘠民贫,其视中州沃衍之国,殆无以利用厚生,而列圣累洽,专以崇俭节用,为裕国安民之本,用致富庶,式至于今,近来人心渐渝,俗尚日侈,贫人歆慕乎富豪,土庶艶羡乎卿宰,逾滥骄溢,月异而岁不同,往往居无儋石之储,出有绮縠之服,甚至于今春赈邑饥民,面虽菜色,身非鹑衣,是则爱躯命不如爱服饰也,举世贱清素,奉身好华侈,官高禄厚之人,犹或可也,流丐下贱,争欲效嚬,岂不大可哀哉,夫以有限之财用,欲充无穷之侈心,常患不足,未见有馀,守令之稍知自好,而多不免贪,方伯之素有雅望,而亦或伤廉,朝廷之上,罕闻冰檗之操,闾阎之间,徒见栀蜡之风,是其病源,皆由于侈之一字,而委之风俗,任其放倒,若不得自由者然,是亦不可以已乎,侈因时成,财不虚生,皆出于民,民何以不穷,财何以不竭乎,由其侈习,日甚一日,朝变暮改,愈出愈奇,才经新制,辄称古调,今年胜似去年,后人巧于前人,转相仿效,遂成伎俩,求之国中而不足,将于天下而称欲,耽嗜燕物,谓之好唐,室中什物,非唐不用,身上吃着,无唐则耻,我东方自古称小中华者,以其慕华也,古之慕华,慕其礼乐文物,今之好唐,好其靡丽奢华,俗尚不美,有识窃叹,侈风之害,乃至此乎,臣虽疏贱,窃伏睹我殿下,承朝宗崇俭之馀,既无土木之好,又无禽兽之乐,克勤克钦,三十年为一日,殿下俭德,固已至矣尽矣,而教未旁达,泽不下究,尚未见于变之休,伏望殿下,益致卑宫卑室之美,愈推大布大帛之化,先从在廷臣僚,凡于用舍之际,必以奢俭二者,为进退人才之要法,苟其人之奢也,则鲜有廉白,苟其人之俭也,绝无贪浊,圣鉴所照,物莫能逃,明示好恶,显加黜陟,用作陶铸一世之权,则由奢入俭,虽曰不易,上好下甚,特在一转移间耳,民生自可以安,国用自可以裕矣,殿下何惮而不为乎,如臣狂瞽,极知僭妄,苟使臣言,行之不效,则甘伏𫓧钺之诛,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奢侈之弊,尔言诚是矣,予固当勉,庙堂铨官言责之地,相与警察,然后可使奢俭之人,有所分别,此意令知之,尔其勿辞察职。
6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坐〉。行左承旨申在植〈病〉。右承旨李友秀〈病〉。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金鼎均〈坐直〉。同副承旨金䥧〈缘故出〉。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在荣〈仕直〉徐有赞〈仕〉。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沈象奎,提调李锡奎,副提调金䥧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金鼎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鼎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启曰,左承旨申在植,右承旨李友秀,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鼎均启曰,大司宪宋稚圭,执义朴升铉在外,掌令林翰镇、林孝宪,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尹秉烈,献纳朴奎寿,正言金羽根、辛蓍根,掌令林翰镇、林孝宪,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鼎均曰,只推。
○以右承旨李友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起燮曰,只推。
○金䥧启曰,即者,司书朴容寿,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金䥧,以侍讲院言启曰,司书朴容寿,以其亲病,才已陈疏径出矣,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兼说书李景在,以翰林除本仕,兼司书金鏴,说书李根友,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兼司书金鏴,说书李根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䥧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赵寅永状启,晋州牧使韩喆裕,以前任顺兴府事,就理次上去,已为勘处,而病未还任,令该曹催促下送事,传于李恒权曰,催促下送。
○李恒权,以礼曹言启曰,来八月内行各祭,今当磨炼,而四贤祠祭,例以中丁日设行矣,今年八月中丁,在十八日,与崇陵忌辰相值,依定式以三丁日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均,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宗润手本,则时囚罪人吴澈常,素患痰癖,又添暑症,气逆喘促,食饮全却,金敬渊,饮暑挟食,猝添泄泻,度数频数,真元大脱,两囚症形,俱为危笃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吴澈常、金敬渊,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司书朴容寿疏曰,伏以臣父,八耋癃痼,宁日恒鲜,近因久雨淋湿,敲热蒸烘,将摄失宜,形症益加,床褥委身,药饵为命,臣每在傍扶护,实难暂离,而适以坊直之苟艰,方此黾勉而持被矣,即接家信,则臣父自数日以来,素患之外,又婴新祟,癖积冲亘,气息有时喘急,溏泄暴注,晕暍无常迭发,夜不交睫,朝又阻食,调治之方,惟臣是俟,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熬,有不得一时按住,玆敢忙缀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矜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父病。
6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行左承旨申在植〈病〉。右承旨李友秀〈病〉。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金鼎均〈坐直〉。同副承旨金䥧〈病〉。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有赞〈仕直〉李鼎叙〈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鼎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同副承旨金䥧,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金在荣,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在荣改差,代以李鼎叙为假注书。
○金鼎均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在外,掌令林翰镇、林孝宪,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尹秉烈,献纳朴奎寿,正言金羽植、辛蓍根,掌令林翰镇、林孝宪,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鼎均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金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赵寅永状启宜宁县民家失火事,传于李恒权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使之不日奠接事,分付。
○李恒权,以吏曹言启曰,因庆尚监司赵寅永状启,晋州牧使韩喆裕,以前任顺兴府,还簿虚勘就理次上京,本事已为勘处,而当此捧籴课农之时,屡月旷官,诚极可闷,令该曹催促,急速下送事,允下矣。晋州牧使韩喆裕处,自臣曹严加催促,则以为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虽未知其身病之果何如,而状请催促之下,不即下去者,揆以事体,诚甚未安,罢黜,何如?传曰,允。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当日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闵师宽为晋州牧使。
○李恒权,以奎章阁言启曰,待教金兴根母丧,依定式遣检书官,传给内赐赙物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说书李根友,呈辞受由,兼司书金鏴,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禄试射,以后日退行事,草记蒙允矣,今二十二日设行,而试官望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均,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宗润手本,则时囚罪人李櫽重,素患痰癖,又添泄泻,度数频数,真元大脱,食饮全却,症形实为危笃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櫽重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行左承旨申在植〈服制〉。右承旨李友秀〈病〉。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金鼎均〈坐直〉。同副承旨金䥧〈病〉。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有赞〈仕〉李鼎叙〈仕直〉。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金鼎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本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金䥧,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李周丰,保放罪人吴澈常、金敬渊、李櫽重等,当为捧供,而判义禁及同义禁一员未差,同义禁尹致谦服制,只有同义禁郑漪一员,不得备员开坐云,判义禁、同义禁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赵万永,参判李文会,参议金兰淳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在外,掌令林翰镇、林孝宪,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尹秉烈,献纳朴奎寿,正言金羽根、辛蓍根,掌令林翰镇、林孝宪,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鼎均曰,推考传旨捧入。
○金鼎均启曰,吏曹判书赵万永,参议金兰淳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而参判李文会,疏批已下,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与判书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参议金兰淳三牌不进,依定式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赵万永进,参判李文会式暇,参议金兰淳牌不进,右副承旨金鼎均进。以金鲁敬为判义禁,沈能岳为同义禁,尹行德为监察,李羲平为居昌府使,李广度为三陟府使,赵湕为义城县令,朴鲁寿为义兴县监,卢尚羲为咸镜都事,赠左赞成金宪行赠领议政例兼,赠吏判金时述赠左赞成例兼,赠吏参金盛益赠吏判例兼,已上奉朝贺金履阳三代,故通德郑稑赠吏参例兼,故承旨郑熙普赠吏议,已上同知郑灿钦两代,故监役金鼎柱赠持平,孝行卓异,南台赠职事承传。
○兵批,判书朴宗薰病,参判尹致谦病,参议李衡柱病,参知金喆远入直进,左副承旨李恒权进。以朴泰勋为杨花别将,洪柱箕为长山别将,副护军单金炳朝、李鲁集。
○以吏曹参议金兰淳三牌不进禁推传旨,传于金鼎均曰,分拣。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李光文。
○以同副承旨金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鼎均曰,只推。
○以兼司书金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济州防御使任圣皋状启,进上药材中青皮,未满定例,惶恐待罪事,传于金鼎均曰,勿待罪事,回谕。
○李恒权,以奎章阁言启曰,待教金兴根母丧第三日,依定式,遣检书官致吊,仍为劝粥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兼司书金鏴,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兼司书金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吏曹参判李文会疏曰,伏以,臣即倥倥底一贱品耳,惟我圣上,不以臣百无肖似,久置迩密,雨露若偏,历试内外,丝毫莫裨,每自循省,感愧交切,近复年纪衰迈,疾病侵寻,筋力奔走,犹难强策,名涂进取,尤奚暇念,不意天官佐贰之命,忽及于臣身,臣于是,惝恍战悸,五内失守,历屡日而罔知所以自措也,噫,有国之设置选部,岂亶然哉,鉴衡人物,进退贤愚,以赞圣主器使之治,则朝政之得失,世道之污隆,莫不关键于斯,故为任也极清要,其抡焉至难慎,今此亚铨之职,虽异冢宰之重,参座则豫闻通塞之政,代斲则独任激扬之责,不可与诸司次堂之无甚关紧者,比而同之,苟非学识典故,人所厌服,践历闻望,世皆推重,则莫宜居之,念臣性本庸拙,迹又寒素,平居杜蛰,罕接人面,重以神精消耗,见闻孤陋,殷、周官制,损益莫征,崔、卢世阀,优劣未辨,似此空疏之状,非但自知甚明,天鉴亦已照烛矣,顾何敢凭恃宠灵,怵畏义分,抗颜冒膺,扬扬政席,以致累圣简而招物议乎,迺者,开政有命,庚牌荐降,而揣分量力,末由进身,玆敢略暴情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明,谅臣言之非出外饰,察人器之太不相称,即命镌改臣新授职名,以重官方,以安贱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6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行左承旨申在植〈服制〉。右承旨李友秀〈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权〈坐〉,右副承旨金鼎均〈缘故出〉。同副承旨金䥧〈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有赞〈仕〉李鼎叙〈仕直〉。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沈象奎,提调李锡奎,副提调金䥧启曰,庚炎转甚,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世子宫气候,何如?世子嫔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恒权,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鼎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鲁敬,同义禁沈能岳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友秀,以吏曹言启曰,今六月二十五日,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友秀启曰,即伏见平安监司李羲甲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守令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金䥧启曰,即伏见平安监司李羲甲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在外,掌令林翰镇、林孝宪,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尹秉烈,献纳朴奎寿,正言金羽根,辛蓍根,掌令林翰镇、林孝宪,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永明尉洪显周加土呈辞,传于李友秀曰,给由马,浇奠床备给。
○李友秀,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兼司书金鏴,既有只推之命,司书朴容寿,由限已过,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司书朴容寿,兼司书金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友秀曰,只推。
○李恒权,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吴澈常、金敬渊、李櫽重等,还囚捧供以入,而三囚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利川府使吴澈常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又启目,金浦郡守金敬渊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又启目,阳智县监李櫽重厚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长湍府使李周丰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李恒权,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宗润手本,则时囚罪人李周丰,素患痰癖之症,又添关格,上吐下泻,气息奄奄,实为危笃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周丰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行左承旨申在植〈病〉。右承旨李友秀〈缘故出〉。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金鼎均〈坐直〉。同副承旨金䥧〈受由在外〉。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有赞〈仕〉李鼎叙〈仕直〉。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鼎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鼎均曰,忠清道暗行御史,留待。
○传于金鼎均曰,忠清道暗行御史,入侍。
○金鼎均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在外,掌令林翰镇、林孝宪,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尹秉烈,献纳朴奎寿,正言金羽根、辛蓍根,掌令林翰镇、林孝宪,持平李嘉愚、沈启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鼎均曰,只推。
○李恒权,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司书朴容寿,兼司书金鏴,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司书朴容寿,兼司书金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司译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壬午三月初五日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承旨李止渊所启,臣以译院事有所仰达者矣,再昨年历咨官回还时,尊谥敕顺付出来,因其时咨官之多有周旋,得此创有之别例,其在激劝之道,不可无酬劳之典,自该院各别论赏似好,自前使臣有赏典之时,先来军官,例皆论赏,而今番陈奏使先来,独未蒙恩,亦令该院考例施赏,何如?上曰,依为之事命下,已有年,而尚不得覆启施行矣,赍咨官折衡吴继淳,先来军官前判官吴泰洽,前佥正李镇九,并施加资之典,而李镇九则从前效劳,既非一二,依尹得运、李文养,例别递儿差下,前察访韩永禄,系是武科出身,令该曹禀处,本院清、蒙学堂上,近甚乏人,汉学亦有久次之人,清学前判官方泰遂,蒙学前训导李东喆,汉学嘉义张舜相,各加一资,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小吉号里权管崔永禄,以三年窠边将,两次褒贬居中,其不职可知,依例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军器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本寺凡百,当初设施,谅非苟然,而挽近以来,事力渐诎,收拾无路,最是许多廨宇,年久旁落,昔有今无者,姑舍勿论,虽其见在者,无不栋摧椽朽,瓦漏壁破,举有朝夕颓压之虑,所藏军器,一皆沾湿腐伤,臣等于向日褒贬时,躬审形址,则所见极为遑急,储胥所重之地,不可一味抛置,及今不修,将费十倍之力,本寺既无岁入之物,又乏变通之路,惟是惠厅储留方物甲胄价物力,在前往往有请得补用之时矣,今番则限三十二部取来,以为一新修改之地,何如?传曰,允。
○知事金鲁敬疏曰,伏以臣,病伏多日,枕席涔涔之中,伏奉金吾除旨,开坐有命,庚牌踵临,固当竭蹶,不俟驾屦,而臣方待罪宾客之任,例不得兼带,每疏陈辄解,故事则然,且臣目下病状,始也伏暑闯发于金火之际,终焉类疟,转成为寒热之症,多服攻伐之剂,真元澌顿,每忽将摄之方,泄症随作,奄奄若将尽之状,虽非当递之旧例,即此病状,已无以束带赴公于时日之间,徒事违傲,悚惶靡措,仅此收召神精,冒入文字,敢效疾痛之呼。伏乞天地父母,特垂矜谅,亟递臣金吾之任,仍治臣渎扰之罪,以幸公私,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宾客之任,许递。
○丙戌六月二十四日午时,上御熙政堂。忠清道暗行御史入侍时,右副承旨金鼎均,假注书李鼎叙,记事官李景在、李穆渊,暗行御史金正喜,以次进伏讫。上曰,下去后善为而来乎?正喜曰,王灵攸曁,无事往来,而对扬之责,实无所效,臣不胜万万悚惶矣。上命史官就座,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坐直〉。行左承旨申在植〈病〉。右承旨洪命周〈未肃拜〉。左副承旨李友秀〈病〉。右副承旨金鼎均〈坐直〉。同副承旨金䥧〈受由在外〉。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有赞〈仕〉李鼎叙〈仕直〉。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锡奎,左副承旨李恒权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金鼎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都政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启曰,行左承旨申在植,右承旨李友秀,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鼎均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右承旨李友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鼎均曰,只推。
○金鼎均,以吏曹言启曰,今都目大政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判李文会病不来,令政院牌招,以为同参政事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起燮,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惟秀,以骑兵点考坐起事,外兵曹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忠清右道暗行御史金正喜书启,则瑞山郡守韩用俭段,吏奸痼于一邑,恣意弄舞,遂至于田税磨炼之出秩,岁岁增加,至于昨年而极矣,每结出秩,以九斗五升,混同磨炼,民怨载路,诉牒纷起,只凭吏言,无意查釐,仍为勒收,虽以赈事言之,抄饥不精,至于岛民,只令本岛饶民分赈而已,公谷则无一出给是如为白乎旀,礼山县监李溟夏段,为官周岁,不辨头緖,全没体面,无论巨细,一委吏手,偏听房嬖,邑事紊乱,莫可收拾,民情愁郁,还米一百三十石零,以高价加作,以至仓储虚留,停退条六十石零,加报营门,仍无归属,本邑乃是救急,慢不省事,抄户不精,只给麤谷,有名无实,民怨狼藉是如为白乎旀,韩山郡守洪羲锡段,莅任虽曰未久,初政已多乖谬,以分赈一事言之,富民租所捧之精实者,尽归吏辈之囊橐,换以麤劣之空壳,始终分赈,亦莫觉察,赈粥则米小水多,全不成样,甚至于许多饥口,犹不堪食,呼怨载路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三邑守令,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鲁城县监李时在段,执灾之太滥,俵给之不均,民怨喧藉,由吏之符同都书员,瞒报营门,偸食灾结,数甚夥然,蒙不觉察,且其查括,既为七十结之多,则何不分俵于灾民,反为出给于吏辈,以为收逋之资是白乎喩,此则尤系法外,又以还政言之,吏奸狼藉,虽异躬犯,亦岂曰不知是如为白乎旀,前泰安郡守许晟段,今番两南漕船之致败于本郡境内时,护送监色,不为出送,以致迷失海路,全船臭载,及其报急之后,钩拯一事,全不申饬,以致下属之乘时偸窃,至于几百石公谷,任其攫去,不少禁断,所谓钩拯船只,三宿之后,始为来致,如是之际,若干拯出,见缩尤多,本倅虽已照例勘罢,其在惩后之道,宜有别船严处是如为白乎旀,保宁前县监宋在淳段,为政苛暴,行事滥猾,由吏居中专政,无不唾骂,奸乡滥偸,助虐举多,横罹差任,辄由重赂,密迳旁开,听讼只循暗嘱,阖境疾首,至于甲申当捧拯米三百四石上纳时,劣米之不当捧者,换作拯米,混同出秩,厥数至为二百石,而代钱四百二十两,官吏分用,民怨至今狼藉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三邑前后守令,并只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庇仁县监金遇明段,莅任以来,无一善绩,处事则无非麤鄙,见利则不遗琐细,三十结灾之加报巡营,计在肥己,而终为奸吏之攘食,则反责其无信,六结零灾之托补赈资,事系非法,竟致残民之冤惩,则益露其真赃,以言乎分赈,则抄饥之滥杂,赈谷之加录,莫掩伎俩之零琐,以言乎捧税,则作钱之高价,斗斛之过滥,自致怨声之狼藉,私捧赎钱,朝令所禁,而前后所捧,洽为累百两之多,九十两虽称以补赈,其馀则归属无名,许多所犯,有难毛举是如为白乎旀,青阳县监洪逸渊段,莅任未几,疵政已多,衙客招权,讼由赂门,虽以移钱还言之,吏多容奸,分给不均,怨声藉藉是如为白乎旀,镇岑县监黄䆃段,昨秋俵灾,既不均平,今春救急,亦未精实,怨声颇闻,栗木杂费,自有应例,则科外结敛,假托公用,军钱捧纳,亦有当限,则非时捉惩,竟售吏奸,其昏谬不职之状,于此可见,许多鄙琐之政,难以殚举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三邑守令,并只罢黜为白乎旀,结城前县监曺锡骏段,昏暗麤劣,全昧畏慎,三载居官,无一善状,才入其境,愁叹怨讟,有不忍闻,其所贪虐鄙琐之政,难以毛举是白乎所,且以昨年秋灾言之,当俵中二十五结,从中干没,归属不明是白遣,昨秋捧还时,高价执钱,恣意幻弄,以其剩馀三百八十两,仍为私用是白遣,租仓色钱一百三十二两,安兴色钱一百六十五两,米仓色钱三百三十两,称以贷下,成给印帖,尽归私用是白遣,军丁阙伍为六十馀名,而终岁签把,发牌推捉,不知为几百名,举皆赂免,一未充代,阖境绎骚是白遣,词讼决折,大系民隐,而视赂多少,朝翻暮覆,房嬖册客,奸乡猾胥,表里纠结,迭相秉政,一讼一事,无不贿成,多倅之说,至登巷谣是如为白乎旀,蓝浦前县监成达荣段,全没着落,昼宵一念,只在肥己,南仓还米一百石,使三面之农民农牛,运下海仓,先纳税米,税米则每石九两式代钱捧上,以详定例,每石三两式立本,分给民间,而其剩馀六百两,尽归私橐是白遣,移转租五十石,甘听由吏之指挥,私出作米,互相分利,莫重国谷,任其料贩之资,诚极痛叹是白遣,昨年秋灾二十六结五十二负,称以补赈,不为俵给,假使真个补赈,已是经法之外,在所当禁是白去等,况其假托偸幻,以为私橐者,宁有如许蔑法之类乎,且以赈政言之,勒取富民钱千金,以每石一两二钱,抑买民租三百石,称以自备,而实出于民,此亦专由于由吏之从中怂恿,贸租馀钱,归属不明,重恶都萃,怨声狼藉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虽以封库绣启胪列,俱系不法,不可以已递而勿论,令该府拿问严勘为白乎旀,定山县监黄基协段,俵灾有馀,签丁无阙,不烦赈贷,民皆仰哺是白乎矣,移转还之未尽察奸,终为小欠是如为白乎旀,唐津县监郑东老段,诚勤之治,终始不懈,大小事务,亲执检察,各样上纳,逐当无愆是白乎矣,仓奸或有遗细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推考为白乎旀,林川前郡守吴显相段,莅任数月,已多成绩,赈资之经纪,绰有条理,灾政之俵分,咸称精详,民切去思,众口成碑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似此茂绩,宜有激劝之举,似当施以儿马赐给之典是白乎矣,系于恩赏,臣曹不可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监司金学淳段,恬雅之操,优于坐镇,廉简之政,亦自生威,不烦不挠,雍容做去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道臣体重,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本道前后守令、察访及他道沿路守令、察访等段,绩乏优异,疵无显著,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其外阃帅、中军、虞候、营将、边将等乙良,令兵曹禀处为白乎旀,结城、蓝浦两邑县监,罢代已久,不以前官,而以时任书之,奏御文字,有此违格,不可无警,当该御史金正喜,从重推考,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兵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忠清道暗行御史金正喜书启吏曹回启内,阃帅、中军、虞候、营将、边将等,令兵曹禀处事,允下矣。观此忠清道暗行御史金正喜书启,则前前水使尹相重段,不有国法,专事肥己,本营所在龟防兵战诸船新造改槊之役,纵其亲裨,符同吏校,始也凭借船役,滥斫于元材之外,终又名以新造,偸食于元材之内,前后作奸,真赃狼藉,殆是设营初有,似此贪墨非法之类,不可以递任之稍久而勿论是如为白乎旀,平薪佥使赵鼎燮段,昨秋捧税之时,谓之元摠不足,掩置节目,瞒报营门,其所加敛,至于千馀两之多,不念节目之所重,恣行加敛之习,万万痛叹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帅臣之凭借船材,滥斫射利,镇将之出税之加惩gg征g,违越受教,究厥罪状,俱极骇然,为先罢黜,其罪状,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前水使赵台锡段,楼役船材,空心风枯之随处染指,尽归私橐,若是狼藉,不可以已递勿论是如为白乎旀,安兴前佥使金履万段,本镇防军军额数给料,减额偸食,军饷之贷下作钱,立本取用是白遣,防船龟船新造改槊时,岛松馀材,并为发卖是白遣,制胜楼修补时,冯藉役用燔出瓦子,输之私第,进献物种,何等严重,而进上生鳆,先自取用,似此贪戾不法之类,不可以已递而勿论是如为白有卧乎所,职在制阃,有此染指不法之事,身居乘障,行此滥滑无良之状,论以正法,有难容贷,其罪状,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监营中军李海瑛段,与臣宗薰,有内外从应避之嫌,令次堂禀处为白乎旀,其馀阃帅、中军、虞候、营将、边将等,既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都政。吏批,判书赵万永进,参判李文会病,参议金兰淳进,右副承旨金鼎均进。
○传于金鼎均曰,皇朝人忠臣清白吏子孙,西北、松都人,并各别调用事,分付两铨
○传于金鼎均曰,生民休戚,在于守令之择不择,今日政,守令多窠,各别择差,守令之得人,在于初仕,亦为择拟事,分付两铨。
○金鼎均启曰,今都目大政,各歧仕满应迁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工曹、汉城府郞官,平布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四馆陞出六品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虑,故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有陞六之规矣,今春夏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于过都政后照拟,而见今在职者,绝无经一考之人,五品官无以推移备拟,未经一考之人,依例勿拘陞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候、中军、都事、守令、察访,并拟,何如?传曰,允。
○金鼎均,以吏批言启曰,忠清道新昌居安仁,今年岁首,以百岁老人,依定式直超崇政付同知,而其父寿龟赠同知,祖泽赠佥知,曾祖应鉴赠司译院正,下批矣。今闻安仁,湖西士族,则不可以庶民追荣,一例施行,前日下批之赠职单子勿施,改赠相当职,何如?传曰,允。
○以赵云象为活人别提,任百谦为造纸别提,金相鼎为兵曹佐郞,沈存之为潭阳府使,李止敬为铁山府使,洪稷谟为青松府使,李道在为金山郡守,成禹圭为加平郡守,金永孚为槐山郡守,全允淡为兵曹正郞。
○金鼎均启曰,会宁都护府使,今当差出,而当品中可拟之人乏少,堂上曾经兵使及承旨,他道兵使,并拟,何如?传曰,允。
○黄𥞵为司宰主簿,郑祉荣为宗簿直长,申在植为同春秋,李恒权为会宁府使,军资直长单南久淳。
○传于金鼎均曰,南阳府使李命运仍任。
○又启曰,咸兴都护府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府营下剧邑,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李玄始为咸兴判官,徐有民为清道郡守,沈宜复为昌宁县监,金彦道为阳智县监,金持泰为礼曹正郞,南阳府使李命运仍任事承传。
○金鼎均,以吏批言启曰,前会宁府使白泓镇,未满十朔而贬递矣,所授加资,依例还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洪锺远为任实县监,安𪻏仁为户曹正郞,尹喜丰为富宁府使,李济完为茂山府使,李宽奎为稳城府使,前会宁府使白泓镇嘉善,今降通政,还收事承传,直阁单李嘉愚,李进永为靖陵直长,赵然大为禁府都事,赵㝡永为三登县令,安国锺为沙斤察访,李观九为永陵令,会宁府使李恒权今加嘉善加资事,典籍三单梁日炜、郑显璞、柳宜贞,洪秉球为尚瑞直长,郑东万为工曹正郞,赵德永为平山府使,李时荣为泗川县监,李配浩为高原郡守。
○传于金鼎均曰,山林外台谏及玉堂,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金鼎均曰,春坊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金鼎均启曰,今日政新除授玉堂、春坊,并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鼎均启曰,台谏、玉堂、春坊多阙及大司成,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兪应焕为大司谏,李海清为执义,金履垕为掌令,韩锺运为持平,金炳朝为大司成。
○又启曰,侍讲院辅德,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承旨并拟,何如?传曰,允。
○洪龟燮为持平,金兰淳为兼辅德,李㬚为工曹正郞,任百谦为佐郞,林孝谦为司䆃奉事,安光直为应教,徐淇修为副应教,林正镇为缮工主簿,朴奎源为司饔奉事,李和愚为广兴奉事。
○金鼎均,以吏批言启曰,兼侍讲院说书,今当差出,而前望中无故之人,只有二人,以二望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李是远、尹正镇为校理,金盛渊为副校理,金东健为说书,李穆渊为兼说书,金在宣为造纸别提,李寅弼为长兴奉事,李允植为户曹佐郞,洪瀷为南海县监,吴鼎周为蔚珍县监,黄𥞵为正言,李湜为工曹正郞,洪益谟为监役,李闻荣为忠勋都事,洪命周为承旨。
○洪起燮启曰,新除授右承旨洪命周,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致迥为麻田郡守,李锺悳为青阳县监,金箕明为燕岐县监,闵令儒为开城经历,金在敬为尚衣别提,韩耆裕为辅德,朴齐明为兼弼善,吴致淳为文学,徐淇修为兼文学,白东奎为司书,郑东焕为弼善,赵云象为工曹佐郞,吴致永为刑曹正郞,申命淳为咸从府使,许干为求礼县监,郑尚愚为冬至兼谢恩使,申在植为副使,郑礼容为书状官,李鲁荣为韩山郡守,金左根为金化县监,洪彦谟为副修撰,金在宣为禁府都事,李在阳为司宰主簿,洪学渊为谷山府使,严焘为灵光郡守,李海清为修撰,元有永为活人别提,李镛为掌苑别提,尹行肃为假监役,李闻荣为南平县监,权馥为副校理,金盛渊为兼司书,金箕询为典簿,朴敏恕为兼引仪,赵锡龟为京畿都事,柳致睦为献纳,尹锡永为修撰,李常在为忠勋都事,金命孝为军器副正,赵永杰为洪原县监,兼春秋单李湜。传于金鼎均曰,前县令金益哲,守令除授。郑鹤济为造纸别提,金益哲为瑞山郡守,朴大荣为云山郡守,全允淡为镇岑县监,卢翼烨为兴德县监,赵冀永为司仆正,赵云杓为主簿,李儒斌为通津府使,朴云寿为礼山县监,李元在为延豊县监,朴英载为执义,李在正为永禧殿令,洪远谟为文川郡守,李东焕为庇仁县监,吴汇良为居山察访,李靖渊为掌苑别提,孙爀为兵曹正郞,李锺穆为定州牧使,金晋渊为万顷县令,徐骥淳为漆原县监,兼春秋单金相鼎,李嘉愚为司谏,李同淳为掌令,洪殷燮为宗庙令,尹行定为景慕宫令,孙秉周为麒麟察访。
○传于金鼎均曰,右副宾客许递,今日政差出。金在敬为禁府都事,朴宗薰为右宾客,李鹤秀为右副宾客,丁义准为平泽县监,金润龟为重林察访,禁府都事沈宜晩,东部都事李寅亮相换,洪晩燮为副修撰,郑始容为户曹佐郞,徐有皓为监察,李发源为典籍,吴致淳为泰川县监,兼直阁单李嘉愚,徐憙淳为敦宁都正,赵锺永为左副宾客,郑鹤济为监察,南之爀为尚衣别提,李根中为文学,林翰镇为宗簿正,郑羲淳为监察,兼养贤直长单尹锡祜,李熙教为造纸别提,曺始刚为司圃别提,闵致成为英陵令,韩守一为引仪,尹𥤌为敦宁主簿,兼养贤奉事单朴偀,李正耆为正言,赵启昇为穆陵别检,权䇲为长宁殿别检,李寅教为徽陵别检,奉常直长单姜时永,东学训导单金奎燮,中学训导单李东韵,西学训导单李冀祯,徐有稷为引仪,李玄功为童蒙教官,李容在为东部都事,赵云绍为假监役,李乐重为原陵参奉,权度为温陵参奉,任百秀为孝陵参奉,宋钦成为明陵参奉,李宪溥为元陵参奉,洪宪英为假引仪。
○兵批,判书朴宗薰进,参判尹致谦病,参议李衡柱进,参知金喆远入直进,行都承旨洪起燮进。启曰,今日都目政事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判尹致谦病不来,令政院即为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营将、虞候,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已准朔守令,未准朔虞候、边将,并拟,何如?传曰,允。
○洪起燮,以兵批言启曰,升资拜营将者,瓜满前以不职递罢,则勿计朔数多少,还收资级,载在法典矣,前庆州营将金镒,既已居中罢职,所授加资,依法典还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李惟秀为同知,许钦为佥知,元策、朴致燮、赵应锡为五卫将,训炼判官成汉默,主簿徐麟爀、李完喆以上减下,同知单郑忠彦,佥知单庆恒运、李勉健、权思穆,前营将金镒今降御侮,李锺运为同知,金学基为佥知,李焕懋为忠翊将,金殷相为庆熙将,朴挺干为全罗右水虞候,训炼主簿单李廷大,副司果单白希洙、吴显文,韩相瑀为五卫将,张宅显为景福将,李正耆为文兼,金正律为黄海水虞候,安光直为北评事,高擎天为庆熙将,高得云为训炼判官,洪柱燮、梁焕国、慎𱗢为主簿,副护军单李奎铉,副司直单南履懋、徐左辅,副司果单朴容寿,副司正单李根友。
○又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元策,以前任江原监营中军,时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赵应锡、韩相瑀,景福宫卫将张宅显,庆熙宫卫将金殷相、高擎天,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李勉大为内禁将,白殷镇为安东营将,许㬘为洪州营将,权咏为江原中军,禹柱河为统虞候,金盛奎为潼关佥使,黄琦润为西林佥使,康鹏老为恃寨佥使,韩命履为阿吾地万户,玄思默为旧所非别将,同知单金殷相,佥知单朴致燮、赵应锡、李焕懋,李玄升为庆尚右兵虞候,李应烨为荏子岛佥使,梁国佐为弥助项佥使,张善枢为德积佥使,徐有善为马岛万户,同知单韩相瑀,洪浩得为登山佥使,金性一为蒜山佥使,崔廷勋为猬岛佥使,赵镇厚为古今岛佥使,崔昌亨为豆毛浦万户,护军单金声远、金道林,副护军单金丽河、李昌运,内禁将李勉大,安东营将白殷镇,洪州营将许㬘,江原中军权𤤯gg权咏g,统虞候禹柱河,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黄重河为赤梁佥使,张安为车岭佥使,金昌烨为文城佥使,李虎得为德浦佥使,尹茂烈为西平万户,同知单高擎天,佥知单张宅显,副护军单李勉大、白殷镇、许㬘、黄儆彦,副司直单赵冀永,金民秀为清城佥使,金仁喆为安义佥使,金庆植为黔毛浦万户,金润泽为鸟岭别将,金鼎默为秃用别将,李完敏为宣传官,李云纪为都摠经历,崔柱悳为武兼,韩元植为部将,金声伯为守门将,护军单李志渊,副司直单尹秉烈,副司果单金羽根、辛蓍根,尹得说为委曲佥使,胡继祖为天摩佥使,李孝成为美钱佥使,金成柔为长峰万户,朴圣伋为幕岭万户,副司直单赵忠植、朴潞寿、郑礼容、朴来谦、赵万协、徐英淳,副司果单朴齐明、郑东焕、柳致睦、郑鸿庆,李吉求为城津佥使,郑玮为薪岛佥使,李义根为高岭佥使,许楫为罗州营将,李惟穆为庆尚中军,洪檼为五卫将,张世忠为景福将,金健为全州营将,李焕为庆州营将,河始明为全罗兵虞候,李宗采为五卫将,吴致文为都摠经历,金秉浩为训炼判官,李完敏为御营把摠,申命浩为从浦万户,副护军单李致默,金命周为格浦别将,金孝喆为金城别将,姜载璜为浦项别将,卞兴连为南村别将,李时英为阿山万户,金履昇为五卫将,范润宅为庆熙将,柳宗协为黄海中军,吴在臣为平安兵虞候,同知单张世忠,佥知单洪檼,干川权管单车勉翼,吴致文为宣传官,沈正书为训炼佥正,徐相五为训炼判官,郑民行为训炼主簿,洪赫为北评事,佥知单李宗采,赵存奎为宣传官,柳兴禹为宣传官,金永翼为翊卫,金命喜为副率,同知单范润宅,佥知单金履昇,李玄大为宣传官,柳亮源为都摠经历,赵义锡为训炼判官。
○洪起燮启曰,忠清兵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他道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卓士明为庆熙将,李肇渊为都摠经历,吴致成为卫率,郑善教为副率,安光质为忠清兵使,佥知单张洛贤,副护军单权圣祜,副司果单尹行肃。
○洪起燮,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金履昇、李宗采,景福宫卫将张世忠,庆熙宫卫将范润宅、卓士明,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美钱佥使李孝成,老母今年为八十二岁,法不当远离赴任,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日荣为都摠经历,具圣鲁为都摠都事,赵玄钰为训炼主簿,赵宗弼为平薪佥使,副护军单柳圣鲁、尹永培、闵百厚,李健緖为都摠都事,魏锺敏为中枢都事,金𨯶为侍直,同知单卓士明,佥知单李勉大,李日荣为宣传官,具圣鲁为训炼判官,洪𣜰为训炼主簿,金华重为训炼主簿,吴致丰为都摠经历,任泰瑛为训炼主簿,李喜晩为守门将,金锺辑为五卫将,李在德为庆熙将,高道炯为庆熙将,林宗勋为美钱佥使,韩尚迪为西水罗万户,许槃为五卫将,李彦会为景福将,柳相朝为训炼主簿,韩明运为守门将,金祖根为侍直,李肇渊为宣传官,李圭殷为训炼佥正,李命集为武兼,同知单李在德,佥知单金锺辑、高道炯,副司果宋台霖、李遇荣、高万九、崔宗焕、金命珠、文养正、申大膺、李容敏并单付,徐相五为都摠经历,洪范祖为都摠都事,李义会为夞怪万户,同知单李彦会,佥知单许槃。
○又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许槃、金锺辑,景福宫卫将李彦会,庆熙宫卫将李在德、高道炯,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洪范祖为训炼判官,蔡大永为部将,赵存奎为右捕从,李光根为五卫将李器炯为庆熙将,具锵和为训炼主簿,林鲁丰为仁遮外万户,李秉逵为五卫将,任德润为景福将,朴遇丰为庆熙将,副司果沈宜晩,赵存永为都摠都事,申锺命为宣传官,李万柱为守门将,韩光麟为训炼主簿,同知单李器炯,佥知单李光根,郑日复为武兼,同知单任德润,佥知单李秉逵,副司果李光暎、朴荣遇、李锺应、张东七、金献华、朴熙命并单付,赵鹤年为洗马,郑琠为宣传官,金翰喆为宣传官,李敏教为宣传官,柳相质为宣传官,李锡远为宣传官,李教益为宣传官,金善永为武兼,郑弼讷为部将,崔致信为部将,金尚休为部将,成益源为守门将,孙宗厚为守门将,李鼎模为部将,李允默为守门将,朴昌燮为守门将,金宗彦为守门将,金翊根为南道参军,权管秩安原、朴基润,小坡儿金彦国,云头里金得弼,广坪金允哲,小吉号里郑麟熙。
○兼辅德金兰淳疏曰,伏以臣,猥参政席,忽蒙春坊兼衔恩点,仍即持被,而家信踵至,臣之老母,忽患暑泄,症甚非细,促臣归视,臣闻此报,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递臣兼带之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6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缘故出〉。左承旨洪命周〈坐〉。右承旨尹命圭〈坐直〉。左副承旨金鼎均〈坐〉。右副承旨金䥧〈受由在外〉。同副承旨尹济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有赞〈仕直〉李鼎叙〈仕〉。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鼎均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履垕、李同淳,持平韩锺运在外,执义朴英载,持平洪龟燮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启曰,行左承旨申在植,左副承旨李友秀,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命圭、尹济弘落点。
○传于洪起燮曰,直提学李鹤秀,驰诣健陵,奉审摘奸,仍诣显隆园、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传于洪起燮曰,守令、边将初仕人留待。
○传于洪起燮曰,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
○洪命周,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李是远,时在平安道泰川县任所,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李是远在外,修撰李海清差祭,应教安光直,副应教徐淇修,副校理金盛渊、权馥,修撰尹锡永,副修撰洪彦谟、洪晩燮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左副宾客赵锺永,时在京畿杨州地,司书白东奎,时在咸镜道洪原县任所,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在外司书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
○司书前望单子入之,金正喜落点。
○洪命周,以侍讲院言启曰,兼辅德金兰淳,以其亲病,陈疏径出,上番阙直,事甚未安。辅德韩耆裕,弼善郑东焕,兼弼善朴齐明,文学李根中,兼文学徐淇修,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安光直,副校理金盛渊,副修撰洪晩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济弘曰,只推。
○以辅德韩耆裕,弼善郑东焕,司书金正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济弘曰,只推。
○尹济弘,以吏曹言启曰,童蒙教官,非生进,不得拟望矣,昨日政新除授童蒙教官李玄功,既非生进,而蒙然拟入,至蒙恩点,不审之失,臣不胜惶恐,而原望筒勿施,何如?传曰,允。
○金鼎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南锡九,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宗润手本,则时囚罪人李敏会,暑滞挟食,转成泄痢,度数频数,食饮全却,症形实为危笃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敏会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忠清右道暗行御史金正喜书启及兵曹回启,忠清前前水使尹相重,前水使赵台锡,安兴前佥使金履万,平薪佥使赵鼎燮,令该府拿问处之事,并传旨启下矣。赵台锡今方待命拿囚,尹相重以本道兵使,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都事,交龟后拿来,赵鼎燮亦在任所,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金履万下去结城地云,发遣府书吏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兵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忠清道暗行御史金正喜书启,则前中军李海瑛段,饷谷百包,无难犯用,米二百八十馀石,每石四两二钱式作钱以二两八钱,立本分给,租一百五十石,每石一两六七钱式,直为代捧,及其分给,以详定出给,恣意幻弄,如此蔑法之类,不可以已递而勿论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饷谷法意,何等严重,而有此无难犯用,立本分给,以钱代捧,而详定出给者,诸条所犯,俱系不法,其罪状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判付启,依充。
○丙戌六月二十六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时,行都承旨洪起燮,右副承旨金鼎均,假注书徐有赞,记事官李景在、李穆渊,谷山府使洪学渊,平山府使赵德永,通津府使李儒斌,咸从府使申命淳,云山郡守朴大荣,瑞山郡守金益哲,南海县令洪瀷,庇仁县监李东焕,蔚珍县令吴鼎周,礼山县监朴云寿,镇岑县监全允淡,求礼县监许干,燕岐县监金箕明,罗州营将许楫,高岭佥使李义根,德积佥使张善枢,荏子岛佥使李应烨,弥助项佥使梁国佐,猬岛佥使崔廷勋,登山佥使洪浩得,蒜山佥使金性一,赤梁佥使黄重河,西林佥使黄琦润,潼关佥使金成奎,平薪佥使赵宗弼,文城佥使金昌烨,清城佥使金民秀,委曲佥使尹得说,天摩佥使胡继祖,美钱佥使林宗勋,仁遮外万户林鲁丰,马岛万户徐有善,豆毛浦万户崔昌亨,西平万户尹茂烈,黔毛浦万户金庆植,长峰万户金成柔,阿山万户李时英,幕岭万户朴圣汲,阿吾地万户韩命履,宣传官郑琠、金翰喆、李敏教、柳相质、李教益以次进伏讫。上曰,次次进前,各奏职姓名,可也。起燮曰,边将,例于阶下奏职名矣,侍卫虽置之,而宣传官使之入来,依例举行,何如?上曰,以司谒举行。学渊等,以次进前奏职姓名,上曰,庇仁县监李东焕,曾经何职乎?东焕曰,曾经五卫将矣。起燮曰,此人在先朝时,为多年守门将矣。上曰,何门乎?起燮曰,守直于通化门矣,至边将各奏职姓名讫,守令、边将,以次退去,起燮进前奏曰,大政翌日,守令、边将初仕者之辄赐引见,便成恒式,亶出于稽言稽貌,慰勉戒饬之盛念,则其在承奉之道,荣感居先,叩谢为急,而习尚方便,渐不如古,虽以今番言之,在京守令,多不肃谢,吏批初仕,全无一人入来者,其间岂或无实病实故者,而国纲之解弛,亦可见一端矣,此后则如非在外实故众所共知,而大政翌日,无缘稽谢者,随现执奏,另加罪责之意,申饬分付于吏兵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起燮曰,今因言端而有所仰达者矣,大政翌日之引见新除者,非惟慰勉之盛念,斯系生民之休戚,则稽言稽貌,亦为试可之一端,而且况亲临一言之教,比诸自下循例之饬,其轻重当如何哉,近年以来,使之只奏姓名,则便成文具,故敢此仰达矣。上命退诸臣,诸臣以次退出。
6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左承旨洪命周〈坐直〉,右承旨尹命圭〈坐〉。左副承旨金鼎均〈式暇〉。右副承旨金䥧〈受由在外〉。同副承旨尹济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有赞〈仕〉李鼎叙〈仕直〉。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中宫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尹命圭启曰,大司宪宋稚圭,掌令金履垕、李同淳,持平韩锺运在外,执义朴英载,持平洪龟燮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济弘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洪命周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金炳朝,敦宁都正徐憙淳,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并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尹济弘,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安光直,副应教徐淇修,校理尹正镇,副校理金盛渊,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成金炳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圭曰,只推。
○尹命圭,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二军色正郞权馥,移拜副校理矣,本色专管经费,难付生手,今姑仍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赵台锡,以前任忠清水使时事,方在就理中矣,领军之任,不可久旷,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忠清右道暗行御史金正喜书启及吏曹回启,瑞山郡守韩用俭,礼山县监李溟夏,韩山郡守洪羲锡,鲁城县监李时在,泰安前郡守许晟,保宁前县监宋在淳,令该府拿问处之,结城县监曺锡骏,蓝浦前县监成达荣,拿问严勘事,并传旨启下矣。宋在淳今方待命拿囚,韩用俭、李溟夏、洪羲锡、李时在等,并时在任所,许晟下去京畿杨根地,曺锡骏下去骊州地,成达荣下去忠清道温阳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允。待待命拿囚。
6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左承旨洪命周〈缘故出〉。右承旨尹命圭〈坐〉。左副承旨金鼎均〈坐直〉。右副承旨金䥧〈受由在外〉。同副承旨尹济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鼎叙〈仕直〉洪在喆〈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鼎均启曰,大司宪宋稚圭,掌令金履垕、李同淳,持平韩锺运在外,执义朴英载,持平洪龟燮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济弘曰,礼房承旨,驰诣懿陵,奉审摘奸以来。
○尹命圭启曰,药房都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假注书徐有赞,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徐有赞改差,代以洪在喆为假注书。
○传于金鼎均曰,奉审阁臣入侍。
○传于尹济弘曰,奉审承旨入侍。
○尹济弘,以礼曹言启曰,即接英陵参奉所报,则本陵六朔焚香受香,在今二十八日,两官中一员,当为祗受,而新除授令闵致成在外未肃拜,故参奉受香次,依定式假官替直后,发程上来,行到利川地,身病猝重,万无前进之望云,新除授令闵致成,今姑改差,其代即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受香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尚义为英陵令。
○以应教安光直,副应教徐淇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济弘曰,只推。
○尹命圭,以濬川司言启曰,本司都厅训炼都监千摠赵台锡改差,代以御营厅别将郑焕宗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鼎均,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宗润手本,则时囚罪人赵台锡,素患痰癖,又添挟食,转成关格,症形危重,宋在淳猝得暑感,仍添泄痢,度数频数,真元大脱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赵台锡、宋在淳,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戌六月二十八日申时,上御熙政堂。奉审阁臣入侍时,左副承旨金鼎均,假注书李鼎叙,记事官李景在、李穆渊,直提学李鹤秀以次进伏讫。上曰,奉审无頉乎?鹤秀进前奏曰,臣承命驰诣健陵,陵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摘奸则无頉,仍诣显隆园,园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华宁殿,殿内奉审则无頉矣。上曰,史官就座。上曰,阁臣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丙戌六月二十八日申时,上御熙政堂。奉审承旨入侍时,同副承旨尹济弘,假注书李鼎叙,记事官李景在、李穆渊以次进伏讫。上曰,奉审无頉乎?济弘奏曰,臣承命驰诣懿陵,陵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摘奸则无頉矣。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左承旨金炳朝〈未肃拜〉。右承旨尹命圭〈坐直〉。左副承旨金鼎均〈坐〉。右副承旨金䥧〈受由在外〉。同副承旨尹济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鼎叙〈仕直〉洪在喆〈仕〉。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四更至三十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九分。
○尹济弘启曰,大司宪宋稚圭,掌令金履垕、李同淳,持平韩锺运在外,执义朴英载,持平洪龟燮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罗州营将许楫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尹命圭,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副修撰臣洪晩燮,以永宁殿秋享大祭祭官,今日礼曹肄仪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明日宾客相见礼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辅德韩耆裕,兼辅德金兰淳,俱有实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差出,待下批,牌招,弼善郑东焕未肃拜,亦为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与兼司书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进参。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辅德洪命周,弼善郑礼容,兼司书金正喜,司书赵容和落点,兼辅德李寅溥,添书落点。
○吏曹郞厅来言,承旨有阙,政事,取禀。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待明朝,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炳朝落点。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铁山府使李止敬,咸从府使申命淳,三登县令赵㝡永,阳智县监金彦道,昌宁县监沈宜复,高原郡守李配浩,泗川县监李时荣,燕岐县监金箕明,青阳县监李锺悳,求礼县监许干,金化县监金佐根,南平县监李闻荣,镇岑县监全允淡,兴德县监卢翼烨,漆原县监徐骥淳,两司俱未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为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济弘曰,留院公事入之。
○传于尹济弘曰,刑工换房。
○传于尹济弘曰,礼山县监朴云寿,两西守令中相换。
○吏曹口传政事,礼山县监朴云寿,文化县令李衡远相换。
○以辅德洪命周,弼善郑礼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济弘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正喜。
○尹济弘,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李观植,时带摠管,职务相妨,别将之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6月30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坐〉。左承旨金炳朝〈坐直〉。右承旨尹命圭〈坐〉。左副承旨金鼎均〈坐直〉。右副承旨金䥧〈受由在外〉。同副承旨尹济弘〈〈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鼎叙〈仕〉洪在喆〈仕直〉。事变假注书朴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药房都提调沈象奎,提调李锡奎,右承旨尹命圭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备忘记,洪州营将许熽,全州营将金键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尹济弘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履垕、李同淳,持平韩锺运在外,执义朴英载呈辞,持平洪龟变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均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尹命圭启曰,奉朝贺金履阳,今方谢恩,而该房承旨,进诣宾厅,教书传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命圭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以司谏李嘉愚,正言李正耆,持平洪龟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济弘曰,只推。
○尹济弘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司谏李嘉愚,正言李正耆,持平洪龟燮,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持平洪龟燮,正言李正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济弘曰,只推。
○尹济弘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持平洪龟燮,正言李正耆,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持平洪龟燮,正言李正耆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济弘曰,只推。
○金鼎均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持平洪龟燮,正言金正耆,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宋彦民、成达荣,保放罪人李海瑛、李敏会、赵台锡、宋在淳等,当为捧供,吴澈常、金敬渊、李櫽重、李周丰等,议处,而判义禁未差,同义禁郑漪在外,沈能岳差祭,只有同义禁尹致谦一人,不得备员开坐云,判义禁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参判李文会,参议金兰淳牌不进,推考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赵万永受由,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赵万永受由,参判李文会进,参议金兰淳牌招不进,左承旨金炳朝进。启曰,判书受由,参议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洪永观为副校理,李寅泰为大司成,金在昌为判义禁,李启朝为典牲判官,李培林为司录,校书副正字单金斗明,故府使洪龙健赠兵判例兼,故进士洪益涵赠左承旨例兼,已上同知洪槏两代,兵曹正郞权馥仍任事承传。
○兵批,判书朴宗薰受由,参判尹致谦病,参议李衡柱入直进,参知金喆远病,左副承旨金鼎均进,护军申在植,副护军李友秀、韩耆裕,副司直郑东焕,副司果白东奎。
○金鼎均启曰,判义禁金在昌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炳朝曰,明日,奉朝贺金履阳入侍。
○以吏曹参议金兰淳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鼎均曰,只推。
○金鼎均,以兵曹言启曰,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庚暑勿为设行事,曾有定式矣,今六月及来七月朔试射,依定式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洪槏牒报,则永肃门南边中松一株,因雨折伤云,令该所依例斫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命圭,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李海清,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鼎均,以备边司言启曰,特遣绣衣,许以道伯以下政绩臧否,廉察刺举,其事诚严且重,故自前被论于肃启者,朝家所以惩勘,亦未尝不严重,今见畿、湖两御史书启之该曹回启者,广州判官李翼在,谓以怨声载路,刑滥讼枉。庇仁县监金遇明,谓以处事无非麤鄙,见利不遗琐细,计在肥己,事系非法,分赈则抄饥滥杂,赈谷加录,捧税则作钱高价,斗斛过滥,私捧赎钱,归属无名,私迳讼赂,民谣喧藉。镇岑县监黄䆃,谓以昨秋俵灾,既不均平,今春救急,亦未精实,栗木杂费,科外结敛,假托公用,军钱捧纳,非时促征,竟售吏奸,临讼利赂,许多鄙琐之政,难以殚举云,而只请罢黜,罪幸无惩,法将何施,以上三守令,并令该府拿勘。鲁城县监李时在,虽谓以诚切尽职,志在爱民,而执灾太滥,俵给不均,吏瞒官蒙,一任偸弄,查括灾结,给吏收逋,尤系法外,还政之吏奸狼藉,至有数百石幻弄加作为言,灾结还政,有邑之大事,此失检察,不可以其非躬犯而姑置,以待该府之照处,为先罢黜。水虞候李焕周,五十块茯苓,三日内责纳,虽是应捧之物,犹不当若是骤敛,况此科外苛取乎,取民一薤,犹尚抵法,令该府拿问处之。海美县监郑珪,茹吐于强弱之讼,不可无警,从重推考,当该回启吏兵曹堂上,亦为推考。守令罢黜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与都政新除者并饬,勿为迟留,从速赴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宗润手本,则时囚罪人李海瑛,暑滞挟食,转成泄痢,度数频数,真元大脱,食饮全却,实为危笃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海瑛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江原监司洪敬谟启本内,三陟府平陵驿徒三年定配罪人金翼基,既已限满,令该府考例禀处事,启下矣。金翼基徒限已满,依例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文哲为鲁城县监。
○判义禁金鲁敬疏曰,伏以臣,忝叨金吾,顷以宫衔之不得兼带,贱疾之无以供职,冒陈衷恳,仰冀鞶褫,及奉批旨下者,宫衔反蒙递解,义当即膺,不淹时日,而第臣病情,较之前疏所陈,症形愈苦,真元愈下,胸膈痞满则食饮不得消下,肢体麻痹则运用备极艰苦,伏枕委叫,房闼之间,恃杖而起,未过数步,辄欲颠踬,比日以来,歊炎如火,表里交铄,形壳徒存,精神昏耗,虽寻常文簿之来前者,目过而心不省,字下而义则忘,盖臣受气素薄,积祟常存,伤暑伤湿,久有源委,一富暑潦,乘时闯发,发辄危恶,重以马齿已衰,蒲质先萎,精力之耗减,岁以不同,病气随以益肆,即亦理势之必然,有非时日调治所可完健,顾今许多时囚,当暑久滞,廷尉之奏当,一时为急,而目下病状,纵欲自力,其势末由,噫,无论官之紧漫,事之巨细,在职尽职,少效一日之责,即臣之素所自矢,而病与心违,欲起旋踣,情虽异于占便,迹自归于慢命,抚躬歉悚,如添一病,玆敢不揆烦渎,猥附必呼之义,申暴情实。伏乞圣明,府垂矜谅,亟递臣金吾兼衔,治臣屡渎之罪,以幸公私,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教奉朝贺金履阳书。王若曰,年虽迈而精力尚旺,卿岂便休,章屡上而诚恳愈勤,予庸特许。肆颁自天纶綍,俾作平地神仙。惟卿,忠孝诗礼之家,文章经纶之手。受知宁考,自古人强仕之年,逮事寡躬,至今日耇造之德。声名藉壮元之亲擢,宝墨辉煌,恩谕蔼先故之追思,珥笔密迩。绣衣朱绂,始也盘错之展才,玉署银台,久矣帐扆之承渥。按南北之三节,怀之绥之,掌东西之两铨,国耳公耳。𫓧钺莫严于奏牍,逆折奸凶,藻鉴称平于词垣,蔼多吉士。及夫秾华之播咏,尤喜乔木之同休。虽卿兢惧之私,比前愈切,在予倚毗之重,与他自殊。典财赋则综理不遗,掌秩宗则仪文无阙。委分司而烦剧暂卸,非为优闲之渐图,居崇班而望实益隆,尚资老成之夹赞。惟遐龄七旬之虽过,何往年一疏之遽陈。南湖之恋常存,必欲长往乃已,西游之驾才返,有此前说复申。黄耇无愆于趋朝,岂欲永舍,素志难夺于谢事,宜成其高。玆许三字华衔,更侈十行恩诰。黄冠野服,自在贺太监之鉴湖,紫袍天犀,爰归裴晋公之绿野。韶颜白发,遂暮境之得闲,晩节黄花,喜馀香之自葆。於戏,顾予思怅如有失,岂卿心便若相忘。京第之往来无常,奚但趋贺庭之列,江皋之起居不远,庶足慰悬阙之心。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朴来谦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