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纯祖/二十六年/十一月

十月 十一月 十二月

1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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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受由在外。行左承旨金熙华。右承旨金炳朝缘故出。左副承旨李渭达坐直。右副承旨徐耕辅坐直。同副承旨郑基一。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奉命进去李冀桢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奎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基一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耕辅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尹心圭,持平崔纲鲁在外,执义洪赫,掌令朴宗璜呈辞,持平蔡东直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熙华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郑基一曰,礼房承旨驰诣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郑基一启曰,刑曹判书李勉昇,既肃本职,兼带知春秋,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副校理朴齐明,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景慕宫冬享大祭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副应教李嘉愚内阁进,校理洪羲弼、柳致睦,副校理李是远,修撰赵万协在外,副校理朴齐明受由,副修撰金盛渊差祭,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金鏴,修撰尹锡永,副修撰洪晩燮,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礼曹,今十一月二十四日冬至朝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炼为白去乎,依此举行,何如?判付启,权停为良如教。

○以副修撰洪晩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一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赵寅永状启,荐新进上生青鱼,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徐耕辅曰,勿待罪事,回谕。

○郑基一,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十一月二十四日冬至,大殿、中宫殿朝贺时,王世子进致词行礼之节,依例磨炼乎?敢禀。传曰,权停。

○金熙华,以兵曹言启曰,今当储窠之月,虚司果例不得循例区处,而在前积滞之时,有勿拘储窠,以虚司果拟入之例矣。今亦依此举行,以为次次疏滞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平安道道科武科启下榜目中,直赴别武士曺启洪之洪字,以弘字书之,故取考当初都试状启,则洪字果为的实矣。奏御文字,科榜事体,何等审慎,而有此错误,诚甚疏忽。该道臣推考,原榜目中,以洪字付标以入,而颁给红牌,若以弘字书塡,则即为还收上送,爻周后改书,安宝颁给之意,分付该道臣处,何如?传曰,允。

11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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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受由在外。行左承旨金熙华。右承旨任存常坐直。左副承旨李渭达缘故出。右副承旨徐耕辅。同副承旨郑基一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仕直李冀桢。事变假注书金奎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熙华,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耕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熙华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承旨金炳朝,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任存常落点。

○以应教金鏴,修撰尹锡永,副修撰洪晩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一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金正喜,修撰徐英淳,副修撰朴潞寿落点。

○郑基一启曰,应教金正喜,副应教李嘉愚内阁进,校理洪羲弼、柳致睦,副校理李是远,修撰徐英淳、赵万协,副修撰朴潞寿在外,副校理朴齐明受由,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修撰金盛渊,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耕辅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尹心圭,持平崔纲鲁在外,执义洪赫,掌令朴宗璜牌不进,持平蔡东直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赫,掌令朴宗璜,司谏赵忠植,献纳洪永观,正言韩益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耕辅曰,只推。

○郑基一,以侍讲院言启曰,兼司书金鏴,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金潞。

○金熙华,以备边司言启曰,奉朝贺洪义浩,在其子任所淮阳县卒逝矣。返柩时担军,依法典题给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郑基一,以议政府右议政意启曰,日前臣之箚批,若曰,省箚具悉卿恳。辛宜柱、申季亮、李奎汝等设鞫事,亨、采鞫讯之时,并鞫则可,到今更鞫,亦无意,并下送本阃,令兵使枭首警众。外此诸囚之情犯,果何如乎?置辟当否,卿其裁量草记后,分付该阃事,命下矣。辛宜柱、申季亮,与亨瑞、尚采,凡其绸缪诪张,无不烂熳和应,而特以俱是两贼之卒徒随从,鞫讯之请,虽后于两贼,镇营之究诘,捕厅之盘核,情犯已皆输吐。李奎汝妖书之隐藏,凶贼之缔交,罪已罔赦。虽曰闻尚采真人在岛,景来不死等语,心甚惊骇,责其狂妄,禁其往来云,而其后尚采更来之时,又何为闻其青山买家垈,海岛送名钱之说,而至为卖畓给钱乎?此为渠必诛之断案。三汉一犯,枭首虽可警众,终未若王府鞫问,明正典刑之为可以严狱体而畏民志。外此黄士极、黄汝玉、黄允伯等,与亨、采两贼,虽非素识,专为宜柱所诱惑,亨瑞家聚会之夕,相率来赴,名帖既云将以送岛中,则此而书给,罪在必诛,而季亮谓三汉俱书给,尚采谓三汉俱不书给,宜柱又谓以解名书给,三供互异,虽无指的,疋木亦曰将以制军服,则此而贸给,罪尤当戮,而士极、汝玉,与宜柱,同往场市之状,皆已自服,则两汉并宜枭首,亦可以惩乱类而警讹俗。汝玉则为先下送本阃,使即举行,士极则方有待以究问者,姑令仍囚,毕究问后,即为下送。允伯则评诗诵纳,不无解名之证,樻钱被失,又在病昏之时,捕厅对质,士极见屈,此足为傅生之端,而若其赴会之罪,藉曰愚蠢,亦极骇痛,移送秋曹,严刑远配。吴汉京化鹭化虎之说,俱出于亨瑞及申季亮镇营所供,而顷于鞫庭,亨瑞只言其能解四柱,不见已久,又其捕厅对质,申季亮亦言闻于亨瑞,传于辛宜柱,而汉京之自言术法一不闻之云尔,则此必两汉,以汉京之流离久出,虚张夸眩,以诳自中之听闻,而无他明的之赃。韩起良已于北薮,为亨瑞之诬引,被京校辈组炼,一如亨瑞,而终无输服之事,且有该镇押往将校,以其所参见指告者,而捕厅屡讯,亦无可疑之端。梁允恒,虽为申季亮所援,自捕厅捉来严核,而其所屡招,实状暧昧,有非临急之所可饰说。右项三汉,既无可执之证,足有昭脱之迹,分付捕厅,并仍为放送,恐无不可,而皆是重囚,臣不敢遽断当否,伏惟上裁,何如?传曰,辛宜柱等处分,依前举行,其馀并依允。

○假注书金永基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辰时量,以外南山植木摘奸事,敬奉圣教,出崇礼门,至南关王庙,登主山及案山,植木处看审是白乎则,松橡茂密是白遣,由青鹤亭,逶迤南北,至旧失火处,曲曲看审是白乎则,长松簇立,稚株丛密,新植之木,经岁渐茂是白遣,自冷井洞,至栗岘是乎,则松林茂盛是白遣,仍诣南坛奉审是白乎则,坛砌门墙,并无坏缺处是白遣,自文岘,至梨泰院后麓水阁岘,则土性瘠确,略有稚松是白遣,到马石桥,则松林尤盛是白遣,仍诣汉江坛看审是白乎则,亦为无頉是白遣,自雁峯伏兵岘,至斗湖司寒坛看审是白乎则,亦为无頉是白遣,自无学峯,所经外山诸处,面面看审是白乎则,俱无斫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右议政沈象奎箚曰,伏以捕厅诸囚置辟,臣不敢遽断当否,才以草记,仰请处分,而其中名入于尚采结案三罪人,已有下送本阃,令兵使枭首之命,则宜无容复事论列于草记,而第伏念此辈之所常绸缪诪张烂熳和应者,莫非至凶绝悖,与已伏法之两凶,为鬼为蜮,如蛩如駏,则特以首恶与随从,鞫讯之请,虽后于两凶,其在狱体之严断,宜一并鞫问,明正典刑,草记之更为论列,正为此也。今又伏奉辛宜柱等处分,依前举行,其馀并依允之批教,虽甚忧惋,不敢更烦,不得不分付所司,行会举行,而窃以枭示罪人,非军前用法,必先捧侤音,法意甚备。今此辛宜柱等诸囚,镇营之输款,捕厅之承认,非不已具,而至于正法,则有不可只以镇营、捕厅之所已输款承认者,当迟晩侤音,而直为处断,曾或有一二如此之事,终非经法。臣意则当为枭首之五罪人,并下送本道监营,令道臣更以罪人等本犯,各捧迟晩侤音后,仍送本阃,令兵使举行,而其中黄士极,毕究问后下送,亦依此处置为宜,冒贡愚见,恭俟处分。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诸囚之镇营输款,捕厅承认,足为断案,而自前如此之例,亦非一二次,则何必更烦道臣乎?卿其令所司,行会本阃举行。仍传于郑基一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1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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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受由在外。行左承旨金熙华坐直。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李渭达坐直。右副承旨徐耕辅。同副承旨郑基一。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李冀桢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奎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耕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存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修撰金盛渊,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熙华曰,弼善、司书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弼善权馥,司书李同淳落点。

○徐耕辅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尹心圭,持平崔纲鲁在外,执义洪赫,掌令朴宗璜牌不进,持平蔡东直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赫,掌令朴宗璜,司谏赵忠植,献纳洪永观,正言韩益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耕辅曰,只推。

○以副修撰金盛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任存常,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开城府幼学车景九所志,则以为同姓五寸叔云翰,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八寸弟正行第二子景五,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而未及礼斜之前,云翰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车景九所诉既如此,依定式车正行第二子景五,立为车云翰之后,何如?传曰,允。

○李渭达,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因议政府草记批旨内,辛宜柱等处分,依前举行,其馀并依允事,命下矣。本厅在囚罪人辛宜柱、申季亮、李奎汝、黄汝玉等四汉,并令从事官李琇,军官郑义镇、金元祥、金成禧、南宫昌,押送忠清兵营,黄士极仍囚本厅,黄允伯移送秋曹,吴汉京、韩起良、梁允恒三汉,并为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耕辅,以刑曹言启曰,议政府司录,以右议政意启曰,日前臣之箚批若曰,省箚具悉卿恳。辛宜柱、申季亮、李奎汝等设鞫事,亨、采鞫讯之时,并鞫则可,到今更鞫,亦无意,并下送本阃,令兵使枭首警众。外此诸囚之情犯,果何如乎?置辟当否,卿其裁量草记后,分付该阃事,命下矣。辛宜柱、申季亮,与亨瑞、尚采,凡其绸缪诪张,无不烂熳和应,而特以俱是两贼之卒徒随从,鞫讯之请,虽后于两贼,镇营之究诘,捕厅之盘核,情犯已皆输吐。李奎汝妖书之隐藏,凶贼之缔交,罪已罔赦。虽曰闻尚采真人在岛,景来不死等语,心甚惊骇,责其狂妄,禁其往来云,而其后尚采更来之时,又何为闻其青山买家垈,海岛送名钱之说,而至为卖畓给钱乎?此为渠必诛之断案。三汉一犯,枭首虽可警众,终未若王府鞫问,明正典刑之为可以严狱体而畏民志。外此黄士极、黄汝玉、黄允伯等,与亨、采两贼,虽非素识,专为宜柱所诱惑,亨瑞家聚会之夕,相率来赴,名帖既云将以送岛中,则此而书给,罪在必诛,而季亮谓三汉俱书给,尚采谓三汉俱不书给,宜柱又谓以解名书给,三供互异,虽无指的,疋木亦曰将以制军服,则此而贸给,罪又当戮,而士极、汝玉,与宜柱,同往场市之状,皆已自服,则两汉并宜枭首,亦可以惩乱类而警讹俗。汝玉则为先下送本阃,使即举行,士极则方有待以究问者,姑令仍囚,毕究问后,即为下送。允伯则评诗诵纳,不无解名之证,樻钱被失,又在病昏之时,捕厅对质,士极见屈,此足为傅生之端,而若其赴会之罪,藉曰愚蠢,亦极骇痛,移送秋曹,严刑远配。吴汉京化鹭化虎之说,俱出于亨瑞及申季亮镇营所供,而顷于鞫庭,亨瑞只言其能解四柱,不见已久,又其捕厅对质,申季亮亦言闻于亨瑞,传于辛宜柱,而汉京之自言术法一不闻之云尔,则此必两汉,以汉京之流离久出,虚张夸眩,以诳自中之听闻,而无他明的之赃。韩起良,已于北薮,为亨瑞之诬引,被京校辈组炼,一如亨瑞,而终无输服之事,且有该镇押往将校,以其所参见指告者,而捕厅屡讯,亦无可疑之端。梁允恒,虽为申季亮所援,自捕厅捉来严核,而其所屡招,实状暧昧,有非临急之所可饰说。右项三汉,既无可执之证,足有昭脱之迹,分付捕厅,并仍为放送,恐无不可,而皆是重囚,臣不敢遽断当否,伏惟上裁,何如?传曰,辛宜柱等处分,依前举行,其馀并依允事,命下矣。谨依传教,罪人黄允伯,严刑一次后,咸镜道锺城府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忠清兵使安光质,清州营将赵禹锡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安光质段,阃帅,赵禹锡段,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恩津前县监尹宗镐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11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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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受由在外。行左承旨金熙华。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李渭达坐直。右副承旨徐耕辅式暇。同副承旨郑基一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仕直赵秉常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奎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渭达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熙华启曰,假注书李冀桢,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冀桢改差,代以成遂默为假注书。

○传于任存常曰,内医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内医提调前望单子入之,朴宗薰落点。

○传于任存常曰,兼辅德、弼善,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兼辅德金兰淳,弼善高时臣落点。

○成遂默有頉,代以赵秉常为假注书。

○以副修撰金盛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任存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修撰金盛渊,既有只推之命,副校理朴齐明,由限已过,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渭达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尹心圭,持平崔纲鲁在外,执义洪赫,掌令朴宗璜牌不进,持平蔡东直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赫,掌令朴宗璜,司谏赵忠植,献纳洪永观,正言韩益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渭达曰,只推。

○李渭达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朴齐明,副修撰金盛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任存常,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弼善高时臣,时在全罗道昌平地,司书李同淳,时在庆尚道礼安地,书筵入番事紧,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金熙华,以吏曹言启曰,今朔为始,当为储窠,而若出郡守以上窠,则京职中可拟之人,每患苟艰。虽非启请邑,限都政前,以限满守令,勿拘纯望,通融备拟,以为次次迁转之地,而虽值口传政事之时,亦为一体举行,已成近例,今亦依此为之,何如?传曰,允。

○李渭达,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宋载厚手本,则时囚罪人尹宗镐,素患疝积,处冷添剧,不省人事,实为危笃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尹宗镐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开城留守金启河疏曰,伏以臣待罪居留,亦已半年矣。徒费廪俸,无一报效,愧惧方深,岂敢言私,而臣之父母坟山,在于京畿涟川地,去臣任所,百有馀里。官守所系,不敢擅离,宿舂之近,未有省扫,风树之思益深,霜露之感冞切。近又有事茔域,工役已具,非臣躬行,无以看检。窃计来往,不出五六日,若蒙恩暇,获遂私愿,则所以感极幽明,荣动松楸,臣何敢一一烦陈乎?玆敢赍诚具疏,冒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特许暂时之暇,俾伸至切之情,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1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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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金熙华。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李恒权。右副承旨李渭达坐直。同副承旨郑基一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奎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初六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药房都提调沈象奎,提调朴宗薰,行左承旨金熙华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渭达,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渭达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管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任存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朴齐明,副修撰金盛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渭达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尹心圭,持平崔纲鲁在外,执义洪赫,掌令朴宗璜牌不进,持平蔡东直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赫,掌令朴宗璜,司谏赵忠植,献纳洪永观,正言韩益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渭达曰,只推。

○传于李渭达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传于金熙华曰,都承旨与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教根、李恒权落点。

○金熙华启曰,新除授行都承旨金教根,时在京畿骊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赵秉常拿处,代以李源益为假注书。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在昌进,参判申绚在外,参议李若愚牌不进,行左承旨金熙华进。金熙华,以吏批言启曰,兼说书今当差出,而前望中无故之人,只有二人,不得已以二望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李景在为兼说书,金愚淳为户曹参判,赵经镇为大司成,申在顺为监察,李锺岱为引仪,梁日炜为奉常主簿,李肇渊为明川府使,李东韵为昌乐察访。典籍单金声,平安道文科甲科第一人,瓦署别提单赵孝珍,平安道武科甲科第一人。公忠监司单徐俊辅,都事郑载庆,以上改道号事承传,西原县监单李德秀,降邑号事承传。

○兵批,判书朴宗薰进,参判洪时济入直,参议朴齐闻在外未肃拜,参知金䥧受由,右副承旨李渭达进。李渭达,以兵批言启曰,忠清道改以公忠道事,自吏曹启下矣。本道兵马水军节度使、兵马节度使、水军节度使、监营中军、兵水虞候,并以公忠道启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批言启曰,清州牧使,降为西原县监事,自吏曹启下矣。清州营将,改以西原营将,清州镇兵马佥节制使,改以西原镇兵马节制都尉,镇管守令,并以西原镇管启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李龙秀为知事,金鲁敬为都摠管,吴显文为都摠都事,李兢緖为训炼判官,金宗浩、李荩永为主簿,李鼎会为全罗兵使。同知单李庆仁,护军申在植,副护军金炳朝、李鲁集,副司直金裕宪、权馥,副司果尹锡永、洪晩燮、洪彦谟、申冕周、李启阳、卢时懋,公忠兵使单白海镇,水使单沈日永,中军单任希庆,兵虞候单崔应铉,水虞候单郑汶济。

○吏批,再政。以李文会为同经筵,洪起燮为同春秋,李锺明为掌乐主簿。中学训导单金铉复。

○兵批,再政。以李显诚为宣传官,李弼寿为武兼,朴荣遇、朴熙命为部将。同知单李达诚,佥知单李昇渊、李锺英,护军洪起燮,副护军徐耕辅。

○以副校理朴齐明,副修撰金盛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一曰,只推。

○郑基一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朴齐明,副修撰金盛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入直,何如?传曰,允。违牌勿为呼望。

○又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李源益有頉,代以李勉祜为假注书。

○以吏曹参议李若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一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徐长辅状启,安城郡民家失火事,传于郑基一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以济州防御使沈英锡状启,荐新进上柑橘,俱不得如例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郑基一曰,勿待罪事,回谕。

○郑基一,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济州牧使沈英锡状启誊报,则十月令荐新柑子,一一摘取,合为八十四个,而十四个则肇庆庙荐新封进,所馀为七十个,宗庙、景慕宫荐新,无以备数。故谨援已例,都封上送于礼曹,以为禀旨进献之地为辞矣。在前柑橘稀结之时,多有减数荐献之例,今亦依前例分排,当日荐进,何如?传曰,允。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内医吴俊瑞,全昧谨慎之义,多有骇妄之事,为先汰去,何如?传曰,允。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内医吴俊瑞汰去代,前参奉金骥男差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戌十一月初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沈象奎,提调朴宗薰,行左承旨金熙华,假注书金永基,记事官李景在、李穆渊,直提学李鹤秀,左副承旨李渭达,假注书赵秉常,事变假注书金奎燮,行吏曹判书金在昌,行户曹判书郑晩锡,刑曹判书李勉昇,韩陵君李海愚,行护军申鸿周、赵钟永,刑曹参判柳相亮,以次进伏,医官李惟铎、金殷相、安橚,进伏楹外讫。象奎曰,夜雨即晴,朝寒不甚,而近日日候,暄冷不适,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象奎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上曰,医官入诊置之,次对为之。象奎曰,此全罗监司曺凤振状启也。顷因该道年分状启,事目外不足灾一万三千结加划,旧还,灵岩等四邑,分数收捧之意,覆启行会矣。更陈农形灾损之状,仍请见减灾九百六十三结二十负四束,特许准划,灵岩等四邑旧还,并依前请仍停事,令庙堂禀处矣。本道畓摠虽多,而过万结之灾,即古不恒有,挽近为甚,殆乎见闻已习,此其故何也?即一经歉荒,吏奸益滋,虽有还起,易为欺漏,为守令者,惮于任怨,亦不细察,要减新灾之数,强作旧灾之名,法典本意,曷尝有新旧灾之分乎?今年本道查陈,非无增结之效,而所谓仍未起一万三百馀结,犹若是伙多,则田虽陈废,地固自在,是宜省耕而劝起,省敛而查起,并行兼举,以图岁计之益,而岂可视之以加减不得之摠,存而勿论,只就新灾,曰多曰少,切切然锱铢是争乎?请灾结数,为一万四千九百馀结,而今以九百结之见减,又有此准划之请者,终不免于举小遗大之叹,而本道之灾结加请,已成积狃之弊,既不能劈破根委,则姑施阔狭,不害为宁失之义。前划外五百结,更许加划,四邑旧还之飭令分数收捧,实出于严籴政恤民力之意,而今观状辞,犹恐有难办之患。实状如是,则亦不若依状请施行,使之专力于新还,四邑旧还,并许仍停,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即见户曹所报,则枚举法圣佥使牒呈,以为本仓漕船新造物力,例于本曹需中取用,而漕需挽近渐缩,实无除出支用之路。无论钱与谷,五只船新造物力,限二千五百两,即为区划为请矣。本仓事势既如此,则不可不推移措划,而前此造船物力多数容入之时,以左右水营休番木,移划添助,曾有已例矣。今亦以左右水营休番木各十同,权许贷下,使之完役之地,而第念漕船之改槊与新造,皆是该曹之所主管,故虽以湖南三仓言之,漕馀遗储,自有其数,此或不敷,彼以互济者,自是例也。且于戊寅五只船改造时,以减额米布,自该曹贷下,追后还报,则今虽以减额漕复米,属之于婢贡给代,戊寅近行之例,有此可据,其尝还报于该曹者,独于休番木,不为还报者,揆以事理,说亦不成,每以请贷为名,而有贷无报,名实甚舛。曾往所许贷之年久者,有难一时督推,而自昨年所贷为始,另加严饬,使之渐次充偿,每于岁末,捧纳数爻,悬录于报司成册,以为凭考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参奉计仕,自有层节,京参奉、殿参奉,则全给一朔仕,世室陵参奉,则半朔仕外有别仕,祧迁陵参奉,则只给半朔仕,盖两参奉之时,分计望前后,事固然矣。今则只有参奉一员,而犹存分计之法,事极不当。又因计仕,有此等层节,除拜虽同日,升迁有先后,故不无争窠之弊。且以官方言之,己卯定式之后,速化之弊,少有减焉。此后则无论某参奉,并依京参奉例计仕,仕满后,馀仕毋得通用之法,一依旧规,恪遵勿失,则可有抑躁竞之效,庶无择厚薄之嫌。若自三十朔窠,移换于陵参奉,则勿论前仕有无,并以三十朔,计仕陞六,亦有违于定式。此后则自三十朔窠移换之人,若前仕已过四百五十日,则自其窠,依三十朔仕陞六,若不满四百五十日,则从仕次,使之序陞于奉事,并以此定式似好。系是考课之政,而大政隔月,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升庠课试积滞,而泮长姑未差代,兵批亦有瓜满阃帅云,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政,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备局有司堂上之兼带摠管者,以其职务相妨,自前辄皆递代矣。有司堂上李勉昇,见带摠管之任,今姑许递,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入侍注书,虽缘生疏,批答承奏,径先可骇,拿问处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宗薰曰,各样税纳,本有月限,法意甚严,而狃玩成习,奸弊多端,稽缓愆滞,岁甚一岁,纪纲弛坏,诚甚慨闷。见今冬序已半,新结将颁,而乙酉条尚多未纳,本厅关饬,非不申复,而看作寻常,专事玩愒。至于公州一邑,前岁欠条,无意准纳,当年正税,尚有未到,不可但以骇然言,该倅罢拿,断不可已。第今籴政方张,姑先关问该道,以装载日字,到泊期限,查报后处之。湖西之外此诸邑及京畿各邑,无论米钱,未纳甚夥,其馀诸道,数亦不少,各该道臣,如果操束董饬,宁或至此?此月内如不毕纳,则邑倅自该道监营,状闻论勘之意,申饬分付,而道臣亦难免其责,以此意一体严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渭达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大臣先退。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1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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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金熙华。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李渭达坐直。同副承旨郑基一。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仕直李鼎叙。事变假注书金奎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郑基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恒权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勉祜在外,代以李鼎叙为假注书。

○经筵前望单子入之,知经筵郑晩锡、金逌根,同经筵赵钟永、李志渊、金教根落点。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金裕宪、郑鸿庆,副校理洪永观,修撰洪彦谟、洪晩燮,副修撰尹正镇落点。

○郑基一,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金裕宪、郑鸿庆,副校理洪永观,修撰洪彦谟,副修撰尹正镇,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安光质、赵禹锡,保放罪人尹宗镐等,当为议处,而判义禁金在昌,有身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在昌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在昌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尹心圭,持平崔纲鲁在外,执义洪赫,掌令朴宗璜牌不进,持平蔡东直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赫,掌令朴宗璜,司谏赵忠植,献纳洪永观,正言韩益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郑基一,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全州幼学林凤逸所志,则以为族孙震烨,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六寸弟震沃第二子尚德,欲为继后,诸族相议完定,而震烨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林凤逸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林震沃第二子尚德,立为林震烨之后,何如?传曰,允。

○丙戌十一月初六日午时,上御熙政堂。昼讲入侍时,知事李龙秀,特进官尹致谦,参赞官郑基一,侍读官朴齐明,检讨官金盛渊,假注书金永基,记事官李景在、李穆渊,各持《书传》第二卷,武臣宣传官任百观,以次进伏讫。上命开卷读之,齐明起伏奏曰,伏望前受音自上先读焉。夫法讲体段,例有前受音之自上先读,而非但经筵故事,祖宗美规,亦莫不然,伏望即许允从焉。盛渊起伏奏曰,讲筵之自上读前受音,法意甚重,与召对,迥有别焉。伏愿先读前受音焉。齐明曰,臣等冒忝馆职,初登讲筵,故欣然相告,以筵体自此可见,玉音亦可承聆矣。终靳允从,不胜抑郁,而大抵前受音法意,必贵圣学温绎缉熙之工也,亦是筵体光前启后之道也。必为允从,是臣区区之望也。盛渊曰,前受音自上若不读焉,则是召对也,非昼讲也。臣等以无似贱品,猥叨此职,既登法讲之筵,则冀睹法讲之仪,而一向靳许,区区下情,万万抑郁矣。龙秀起伏奏曰,玉堂上下番所奏,极为切当矣。前受音,自上若不读之,则法讲之体段不遂,经筵之故事亦无矣。伏愿上下番之所奏允从焉。基一起伏奏曰,臣初登讲筵,未闲筵体,而自上读前受音,盖是讲筵故事,玉堂及知事所奏,伏望允从焉。上命玉堂读之。齐明读自曰若稽古皋陶,止何畏乎巧言令色孔壬。上命陈文义。齐明起伏奏曰,前受音虽已置之,新受音自上若又不读之,则昼讲法意,不成体段,伏愿读新受音焉。盛渊曰,前受音之置之,已非筵体矣,新受音则必为读焉。登筵诸臣,承聆玉音,则其为欢忭,当复如何?区区伏望矣。龙秀曰,昼讲与召对自别,而前受音既置之,新受音法,又废之,则非但臣等之抑郁,讲筵故事,本不如是。且臣五六年前,数登经筵,而前受、新受,仰睹亲读矣,今来不宜全然废之,伏愿读新受音焉。上命陈文义。齐明曰,此章宗旨,惟哲与惠,哲然后能分善恶,惠然后能察疾苦。善恶分而君子进,疾苦察而黎民怀,譬如宝镜空明,魑魅不敢逃形,雨露涵濡,草木皆由生成。哲字之义,即智而明也,明则令巧谄佞之辈,不得容奸。惠字之义,即仁而爱也,爱则疲癃残疾之类,皆能得所。八窗滢澈,恶如驩兜,不足忧,一心公正,迷如有苗,不足迁。平平荡荡,物无不遂,安安熙熙,民无不得。尧之德安恭,而黎民时雍,舜之德文明,而四凶乃祛,以是论之,哲惠二字,实为体用。窃瞷我殿下,躬法祖宗,治述尧、舜,哲惠二字,无容仰勉,而第于广厦细毡之上,罕接臣僚之面,朝绅之贤愚,何以分之?深宫燕濩之中,不闻箴规之言,民生之苦乐,何以察之?惟愿圣上,广其聪明之路,以分贤邪之别,推其仁爱之心,以尽怀保之方,则哲惠之义,可以得之,深望留念焉。上曰,下番陈之。盛渊曰,大禹之德甚盛矣。文命敷于四海,可谓至矣尽矣,而窃念大禹拜昌言之德,尤有大于文命之敷于四海矣。大禹若无拜昌言之德,则何以使文命,敷于四海乎?以此观之,帝王之学问,当开言路,闻善言,而欲开言路,欲闻善言,则于大禹拜昌言之义,深留圣意。是臣区区之望也。齐明曰,臣等既陈文义,自上发问,恐好矣。上曰,知事陈之。龙秀曰,上下番所奏,文义甚好矣。大抵此章之知人安民四字,实为圣王治国御世之要法也。至治必贵乎安民,而安民之道,苟非知人,则何以哉?玆故尧、舜之治,文、道之道,莫不以知人为安民之本也。虽以今日言之,爱民之政,保民之方,亶在于守令之择人。使为守令者,能无剥割之弊,而苟求怀柔之道,则庶可以安民矣。守令之择差,虽以则哲之知,岂可人人而知之哉?惟在于任使之知人,而今日之急先务者,择守令三字是耳。伏望体念焉。上命特进官陈之。致谦曰,玉堂及知事所奏尽之矣,臣无容更达矣。上命参赞官陈之。基一曰,诸臣所奏,更无馀蕴,臣则别无仰达矣。上命掩卷。龙秀曰,经筵方始,而经筵诸官,皆是在外也。玉堂亦入直二员外,率多未肃拜之人,合有变通之道,故敢玆仰达矣。上命书传教曰,在外未肃拜经筵及玉堂,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可也。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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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金熙华坐直。右承旨任存常式暇。左副承旨李恒权。右副承旨李渭达。同副承旨郑基一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李鼎叙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奎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基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恒权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郑基一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李恒权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判义禁金在昌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一向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郑基一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赵经镇,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献纳前望单子入之,南履懋落点。

○李恒权启曰,判义禁金在昌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经宿,如是违召,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违牌勿为呼望,严饬开坐。

○以校理金裕宪、郑鸿庆,副校理洪永观,修撰洪彦谟,副修撰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一曰,只推。

○李恒权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尹心圭,持平崔纲鲁在外,执义洪赫,掌令朴宗璜牌不进,持平蔡东直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赫,掌令朴宗璜,司谏赵忠植,正言韩益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郑基一,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金裕宪、郑鸿庆,副校理洪永观,修撰洪彦谟,副修撰尹正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成赵经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一曰,只推。

○以校理金裕宪、郑鸿庆,副校理洪永观,修撰洪彦谟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一曰,只推。

○郑基一,以礼曹言启曰,各陵园墓今秋植木播橡,依定式举行后,株数、斗数区别报来,故别单书入,而健陵、显隆园植木,则本府留守,已为区别状闻,昭宁园、绥吉园植木,则局内树木茂密,今番停止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济州牧使沈英锡年分状启,则济州胜于大静,大静胜于旌义,而旧还姑为仍停,军兵操炼,因备局行会停止,逃老故病废之类,严饬各该邑镇,一一塡充,待明春从附近哨司炼计料为辞矣。岛农免歉,民忧获纾,诚为幸甚。旧还之难以并督,军抄之便于随塡,与昨年状辞,实状略同,并依所请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岭南年分状启,事目灾一千一百结外,不足灾二千四百结,覆启加划矣。即见该监司赵寅永状启,则更陈农形灾损之状,仍请见减灾四百六十结,特许准划事,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大抵农形,灾处偏灾,熟处偏熟,以其所熟,无补于灾者,虽于丰岁,亦所难免,故较量优逊,自在于三等分剂之中,今以一面一坪,倒说起来,以为关棙,则亦不几于举小而遗大乎?加请灾二千八百馀结,见减只为四百六十结者,当初酌量,犹为从优,而道臣第以恤隐之意,又有申请之举,不较多少,略施阔狭,亦不害为宁失之政。前此减划中,以折半之数,更许加划,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湖西灾实状启,事目灾八百结外,不足灾六千八百结,覆启加划矣。即见该监司徐俊辅状启,则复陈穑事灾损之状,仍请见减灾三千七十五结三十二负五束,特为准划事,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观状辞,其所以参絜分数者,虽求菜益,莫知苗硕,良可慨然。若曰今年实摠,虽未及完勘,昨年灾结,自不是永頉,则并计今灾一万六百结,较看于昨年元摠六万结,犹或可也,而加请灾九千八百馀结之中,单拈出新灾六千七百馀结,号曰九分之一,则昨年灾结,无一结不完,而已准于六万三百结之数乎?说摠则豫定元摠,说灾则独指新灾,不几流于太偏乎?若从都计元摠,单拈新灾之说,比例于两南,则湖南之南沿一带,圭璧屡荐,晩被风损,滨海偏甚,而摠计全道给灾,未满三十分之一。岭南之旱灾,亦居全道之半,各邑祈雨,拖至中庚,水损风扑,亦又孔剧,而摠计全道给灾,乃为四十分之一。藉令准划于本道所谓九分之一,则比之他道,果是熟少而孰多乎?虽以庚辰、甲申已施之例,参较而观之,今此状辞,以其本道加请之数,对证于今年颁划之数,加请者求多,而未定之数,颁划者从约,而已勘之数也。以此较彼,则相去不亦悬乎?且况田灾之同入,尤是法典之外,而千馀结之数,无难登闻,殆不成事体,道臣推考。蔽一言曰,挽近以来,诸道之于田政一事,不究其灾结所由多之弊,惟以加请屡请,为应行事例,见闻习熟,莫可救药而然也。特以民情所关,付之宁失之义。且因两南再请之启,既有加划者,独于本道,不可使有向隅之叹。前划外八百结,更许加划,以为均俵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关西后运襦衣二百二十领,纸衣一百领,照数称量,木品、纸品,亦为看审监封后,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等节,更为各别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徐春辅,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1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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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金熙华。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李渭达坐直。同副承旨郑基一缘故出。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仕直洪在喆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奎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任存常,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备忘记,庆尚右兵使李近植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金熙华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恒权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存常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熙华启曰,假注书李鼎叙,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鼎叙改差,代以洪祐顺为假注书。

○洪祐顺有頉,代以洪在喆为假注书。

○传于金熙华曰,大司成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大司成前望单子入之,李光正落点。

○李恒权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尹心圭,持平崔纲鲁在外,执义洪赫,掌令朴宗璜牌不进,持平蔡东直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赫,掌令朴宗璜,司谏赵忠植,正言韩益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渭达,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金裕宪、郑鸿庆,副校理洪永观,修撰洪彦谟,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宋载厚手本,则时囚罪人赵秉常,素患疝积,处冷添剧,时时冲上,间间昏倒,实为危笃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赵秉常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公忠前兵使安光质,西原前营将赵禹锡等矣本府议启内,安光质段,投书是何等逆变,而身为都讨捕使,其为警惋gg惊惋g,宜倍他人是白去乙,诿以营将所报之丁宁,初不合坐而同讯者,万万骇然,不可但以疏漏言,焉逭不即受理之律是白乎旀。赵禹锡段,投书情节,不于镇庭躬核,只使京捕校,替诘于官门之外者,大失狱体。并只以此照律罪,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减一等。又照目粘遣gg粘连g,恩津前县监尹宗镐矣本府议启内,论山、掘浦两邑之转生葛藤,今此囚供,虽多发明之辞是白乎乃,以法外之杖,滥伤人命,既登道启,诚为惊骇。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永不叙用,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向前赵秉常,亦批答承奏之时,失疏失措,殊涉可骇,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李恒权,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尹宗镐,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赵秉常,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遣,向前安光质段,投书是何等逆变,而身为都讨捕使,其为惊惋,宜倍他人是白去乙,诿以营将所报之丁宁,初不合坐而同讯者,万万骇然,不可但以疏漏言,焉逭不即受理之律是白乎旀。赵禹锡段,投书情节,不于镇庭躬核,只使京捕校,替诘于官门之外者,大失狱体,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遣gg粘连g,向前尹宗镐亦,论山、掘浦两邑之转生葛藤,今此囚供,虽多发明之辞是白乎乃,以法外之杖,滥伤人命,既登道启,诚为惊骇,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假注书赵秉常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大司成赵经镇疏曰,伏以臣于日昨,伏奉除旨,以臣为成均馆大司成者,臣惝恍震駴,莫省措躬之所也。夫是职也,世所称师儒之长,正士趋于端方,而绝祛躁竞之习,振文风于淳雅,而痛革浮艶之弊,然后上可赞培养作成之化,下不负诱掖奖劝之责,其任惎gg綦g重,其选尤峻,不可人人而轻授也,审矣。自古膺是选者,或以文识茂著,为多士所矜式,或以望实俱隆,为多士所推诩,臣于此数者,无一髣髴,未敢知圣明,奚取于臣,而有是误恩也哉?臣即一老学究耳,所业者记诵之末学,所习者功令之小技,才短识浅,百不犹人,而况今年迫七旬,身婴二竖,迩来文字上玩赜,已付笆篱,少日铅椠间剽窃,便属筌蹄,每自点检,益惭空疏。衰愦如此,卤莽如此,其何以坐皋比,而以师道自居,掌课试而使文体丕变乎?顾今群彦林立,不患无贮望之人,反使𫍲才秕前,遽加以匪分之衔,臣心之恧蹙,已无可言,而公议之嗤点,当复如何?臣本以庸愚,晩窃科第,幸逢盛际,偏被洪造,从前扬历,亦觉逾滥之已极,矧玆恩命,尤岂梦想之攸到?今若凭恃宠灵,冒没趋膺,则放倒廉隅,非但见讥于有识,玷污名器,抑恐贻累于圣简,左右思量,无路承当。且臣素患喘嗽之祟,便成贞疾,间经疟痢之后,转至癃痼,周岁沈绵,真元澌脱,当寒添伤,症情危笃,房闼运动,亦难自力束带供职,断无其望。天牌俨临,冒犯违傲,义分都亏,惶霣冞增,玆敢披沥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察臣言之非出饰让,贱疾之不可强策,将臣新授职名,亟许镌免,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1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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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金熙华。右承旨任存常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权。右副承旨李渭达。同副承旨郑基一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洪在喆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奎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基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恒权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尹心圭,持平崔纲鲁在外,执义洪赫,掌令朴宗璜牌不进,持平蔡东直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赫,掌令朴宗璜,司谏赵忠植,正言韩益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安光质、赵禹锡,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并功减一等事,命下矣。安光质、赵禹锡,并功减一等,各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安光质江原道杆城郡清涧驿,赵禹锡黄海道长渊县新行驿,并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1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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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金熙华。右承旨李恒权。左副承旨李渭达坐直。右副承旨徐相禄坐直。同副承旨郑基一。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仕直洪在喆。事变假注书金铉复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朴宗薰,副提调金熙华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渭达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恒权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山林外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熙华启曰,事变假注书金奎燮,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谏任存常,司谏朴英载,献纳权馥,正言鱼在濂、沈启锡,执义徐淇修,掌令郑鸿庆、徐左辅,持平洪晩燮、尹正镇落点。

○大司谏任存常,掌令郑鸿庆、徐左辅,持平尹正镇启曰,噫嘻痛矣。以能贼万古所无之逆魁,不即正刑,径先致毙,舆情莫不痛惋,此岂可以寻常物故,置而不论哉?论其平日罪犯,则阴树逆种,密倡凶论,怂恿恒、简,为渠羽翼,纠结厚、獜,自作窝主,待国洞执命之日,拟占台府,当李潭秉铨之时,把弄朝权。且以醴酒之说,大北之论,肆然胁持,百计尝试,倡为追崇之说,恐动侪类,沮遏代听之逆,皆其部曲,则乱本凶图,甚于耇gg耉g、辉、师、兴。究其情节,已是万戮犹轻,而及夫贼吉之招出后,凶言逆情,尤益绽露无馀矣。噫,癸丑反正之说,太甲桐宫之言,推戴逆禶之谋,某也为大将,某也为吏判,某也为阃帅等说,烂熳于前后诸贼之供,而妖任埋凶之计,究其本则能贼也,逆范怀刃之凶,究其本则能贼也。特以凶顽之故,忍杖径毙,王章未伸,举国同愤。试以渠之招辞观之,虽优为谋逆,以不少之人,何可遽然承服?又以为如欲杀之,则速出斩之等语,肆然发恶,而且太甲桐宫之说,果与诸贼,一席酬酢于展开《书传》,讲其文义云者,与相吉、泽遂之招,若合符节。即此一节,乃渠之结案,既已迟晩后物故,则不可以未及结案,置之。趾贼一门之穷凶极恶,自有天地以来所未有者,而限以国法,犹贷其凶种之穉少者,枭种稍长,安知不更肆獍恶如范、吉等所为者耶?泽遂烂熳同参于启能凶惨不道之谋,而只诛其身,王章已失,舆愤未泄,其阴凶情节,其弟万无不知之理。请迟晩后物故罪人启能,亟施孥籍,趾贼等凶种,夬施邦刑,献遂设鞫得情。噫嘻痛矣。从古乱逆何限,而岂有如夏贼之穷凶极恶者哉?语其凶言,则云、海之所不道,论其逆节,则贼镜之所不为,见者骨寒,闻者胆掉,实是穷天地亘古今所未闻所未有者也。此岂渠一人之所作为,一时之所做出?和同之类,必有其人。党与之讨,不容少忽,而既搜之文书,并皆付丙,未露之端緖,全不究核,狱体疏虞,宁不凛然?到今追究之道,惟在于亲属、奴傔之及时讯鞫,而章疏之请,尚未蒙允。此虽出于先大王包涵宽假之至仁盛德,而至于夏贼子女囚禁待年之命,臣等尚今抑郁,宁欲溘然。夫逆种之待年殄灭,乃指寻常治逆之律文也。今此夏贼,即是开阖gg开辟g以来所无之逆,其于獜、亮之称兵,镜、虎之凶言,不啻百倍,则古今天下,安有以此贼子女,而有待年与否之可论哉?及至今日,年限已过,则尤不可晷刻容贷于覆载之间矣。夏贼之外,岂复有夏贼,而乃者逆恭之出,则今日群下之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之心,尤有倍于夏贼初出之时矣。噫,彼恭贼,敢于鞫庭,提诵夏贼之凶书,乃以相议劝成纳招,又发夏贼所不道之凶言,则枭獍种子,肠肚相连,亦一夏贼,而特其逆节之发露,差有先后耳。千剐万斫,未足以泄舆愤,收孥潴泽,不可谓当其律。夏贼之变,已用适、云之例,则今于此贼,决不可异同也,明矣。噫,其一家之内,生出二夏贼,则此非一朝一夕之故,其凶言逆谋,传袭有素,平日之烂熳酬酢,一室之寻常倡和,推此可知。恭贼正刑之后,一二同情之类,既无究问之道,而斗、恒尚今假息于覆载之间,则夏、恭两贼之党与同情,万无不知之理。目今究核之道,惟在于此,而虽以向来连伊事言之,渠以贼傔之妻,敢生凶滥之心,至有击铮之举,此亦古今所无之变怪,而渠不过幺麽一贱女,则决非渠所可独办者也。是必其夫,暗地指使,为此尝试之计。据此一事,剧逆亲属之从中跳踉,复事绸缪之状,昭不可掩。此而不穷核严断,则未知何样祸机,伏在何地,今于事端既露之后,尤不容暂缓盘核。请夏贼子女,亟施跪斩之典,斗恭亲属应坐之类,一依适、云例举行,斗恒及夏贼亲属,奴傔连伊夫妻,并严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明谦之凶谋逆节,实是亘万古所无之贼也。身为阃帅,四字刀割已是剧逆之断案,而乙巳春诸贼指日举兵之时,自拟内应大将,至于书给四柱,先占身数,其所为计,至凶极狞。而况渠五字刀割逆复之爱侄也,一门之内,日夜绸缪,两贼之间,出没绍介,危机极变,迫在呼吸。何幸贼谋自绽,天讨夬行,而诛殛之典,只及其身,收孥之律,尚未举行,揆以狱体,不免疏虞。以谦,以逆复之子,传袭其父之凶图,七字刀割究核之路,惟在此贼之盘问,而不加究核,不捧结案,遽尔用刑,只施应坐,而籍产之典,虽已举行,收孥之律,在所不已。逆复之变,振古所无,殄灭无遗育者,政谓此贼准备语,则其在锄逆种杜后患之道,殄之灭之,不容少忽,而好石之以年未满,循例为奴者,揆以邦刑,万万乖当。夫待年用法,乃是寻常治逆之律,而至于此贼,实无异于古之适、云,今之趾、夏,则其凶种逆孽之待年与否,更无可论。请明谦、以谦,亟施孥戮,逆复庶子好石,亟施处绞。噫嘻痛矣。乱逆之变,从古何限,而岂有若岭启中诸贼之穷凶极恶者哉?呜呼,际庚申天崩地坼之痛,大小中外,惟有血泣攀号,直欲无生而已。噫,彼逆魁时景等兄弟,渠亦今日臣民耳,抑何凶肚,包藏祸心,闯此举国哀遑之时,敢生啸聚不轨之谋,假托占梦,诳惑人心,妄附星纬,煽动妖言,驱胁蚩蠢之村氓,乘夜直犯于官府,肆发缚官上京举兵除恶等语?究其逆节,实有浮于獜、亮,而鲸鲵之戮未加,魑魅之形先灭。虽未及如法结案,而此等凶逆,当施孥戮之典。金乐教则以玄庆之妻娚,参闻医官可疑之说,而不即直招,及其时皞面质之后,始乃吐实,究厥情节,万万校慝gg狡慝g。凡此诸贼,虽或有首从之别,而其在诛乱根重狱体之道,不可自外勘断而止。请时景、时昱,并施孥籍之律,金乐教,亟令王府,设鞫严核,夬正邦刑。九行刀割噫嘻,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若家焕、承薰、乐敏、哲身等之穷凶情节者哉?主张邪教,诖误迷俗,相率入于无父无君之域者,已是亘万古所无之变怪,而就以恒、俭辈鞫案观之,其所绸缪排布,至凶绝悖之状,不可但以邪学言也。请来大舶,装载兵器,曰以胁持,曰以判决云者,即是适、琏之馀套,而獜、亮之后身。赖天之灵,旋加诛殛,而向使其计得售,则白莲、黄巾之变,有不足言,而国之为国,未可知也,追惟及此,不觉毛骨俱竦。恒、俭诸贼,虽是凶狞,特不过乡曲卑微之类,而乃其首恶而指使者,则家焕辈是已。观于银子办出之计,邮卒装送之谋,可知其逋逃主于渊薮,羌胡伏于辇毂也。春间治狱之时,只以邪党而诛锄,或径先物故,或诛止其身,而俭贼之鞫案始出,渠辈之逆节昭著,则神人之愤,久而益切,实欲手磔口脔而不可及矣。恒、俭乃其枝叶,而既伏典刑,则家焕诸贼之为厥根柢者,独可逭于俭贼已施之律乎?请物故罪人家焕、哲身,正法罪人承薰、乐敏,施以孥籍之典。噫嘻痛矣。国荣、阳泽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续,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节,憯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而阳泽焉承望。至于丙申节献之阙封,己亥宫女之逮讯,而伦纲之斁败,无馀地矣。处在保护之任,而端阳之例供,肆然废停,共坐深严之地,而宫人之拷掠,期于诬服。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辈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阳泽则家已孥籍,官亦追夺,更无加施之律,而至于国荣,则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今此阳泽之干犯彰著,其首恶则实荣贼,凶魁则亦荣贼也。幸赖我先大王,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惋,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贼裕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祸,暗售枭獍之肠,都人尹、姑等句语,排布阴谲,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即此一段,其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先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难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也?吁亦憯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图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然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极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而赋性狞慝,忍杖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憯,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结案,便是已结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汉禄之穷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悖罔测不道之贼耶?八字凶言,一世传播,听之骨颤,思之发竖,而特以证据无人,根因莫知,声讨之举,至今未行,遂使剧贼卧毙,舆愤莫泄,古今天下,宁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元恶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真赃,重臣之奏,继而为明证。呜呼,尚忍言哉?一种不逞之徒,乃敢雠视我君父,必欲谋危我宗国。枭音獍舌,脉络相通,蛇纠蚓结,肠肚互连,量、能之殊涂共辙,无不干犯于莫重莫大,焕、裕之护法传神,莫非诬逼于不忍不敢。国势日就岌嶪,伦彝几至斁丧,千怪百变,叠生层出,以至于达贼不道之奏,如贯一串。苟究其本,则莫不源委于汉禄,根柢于汉禄,求之往牒,未有如此贼之穷凶绝悖者也。食肉寝皮,已矣无及,潴宅破家,尚云轻典。追夺之律,虽幸蒙允,孥戮之请,尚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教为批,臣等诚不胜抑塞悲愤之至。殿下试思之。前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后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剖斩之律,劓殄之诛,设或创行而施之,诚未为过当,则惟此追律之名,虽谓之生前一律,而顾其举行,则不过是收夺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于此贼,果可以夬雪君父之雠,少泄臣民之愤耶?适、云之所不敢,而此贼敢为之,镜、夏之所不忍,而此贼忍为之,乌可以曾有受教,不之权变,一味胶鼓,致使当行之天讨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况凶种逆孽,尚繁其徒,岂可使戴头假息,依旧跳踉,以贻国家无穷之忧,以遗臣民共戴之耻耶?应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缓。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龟柱之穷凶绝慝也哉?其许多罪恶,许多逆节,擢发难数,罄竹难书,而以渠地处,不念报效之道,徒怀凶谲之肠,始因倾轧之习,而潜蓄祸心,长其觊觎之计,而遂怀凶图,必欲倾覆我宗社,动摇我国本。群聚凶徒,自作窝主,酝酿既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贯来,同室之内,肠肚相连。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贼,而得保首领,卧毙牖下。凡今日含生之伦,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即有天地君臣以来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直欲手磔口脔食肉寝皮者也。且况不道之凶计,有自来于当时,潜藏之祸机,愈益肆于今日,诪张纠结,种下生种。裕、玉、焕、达之凶谋秘计,莫不传神于此贼,护法于此贼,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尚未夬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向来追夺之举,不足为此贼之当律,况其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乱本,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锺秀之至凶绝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济以阴谲之行,撑肠柱腹,都是祸心,听言观眸,罔非戾气。平生伎俩,专在于凶国而雠君,昼宵营为,亦出于戕人而害物。好恶所到,忠逆立判,利势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谓之向国,而奖拔汲引,如恐不及,异己者谓之背驰,而挤陷网打,无所不至。于是乎助虐逞凶之徒,举皆为其羽翼,逐臭䑛沥之辈,莫不受其指使。传授凶图,酿成焕、日滔天之祸,鼓唱悖论,驯致裕、玉雠国之计,一番逆变起,而罔不根柢于渠,一番凶狱出,而罔不窝窟于渠。渠之血党死友,举皆干犯天讨,以诛以夺,而以渠鲸鲵之魁,独为漏网之鱼者,盖缘其凶焰,虽死不衰,馀威历久尚炽。根窝更有之论,指目有归,而无敢连讨者,明白洞快之教,圣批昭揭,而无敢对扬者,一世腐心,而举朝缄口,有识忧叹,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难逭,渠之平生断案,无端呈露于为其卵育吹嘘,感德思报,愿为锺秀一死者之口,则虽使锺秀,对质于鞫庭,必将满口输款,而无一辞自明之端矣。噫,敬、观之穷凶,而染成者渠也,龟、禄之绝慝,而掩护者渠也。渠以为见驱,则观镐曰见驱,渠以为非逆,则观镐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饭,先入之见,掩讳不得,惯闻之处,丁宁纳招,则龟、禄、秀、敬之和盘托出,打成一片之状,至是而毕露无馀矣。大抵锺秀之一生借口,欺人而欺心者,即不过渠所谓士流,渠所谓义理也。而论其行己,则发迹于逆戚之门,而为其私狎之客,托身于荣贼之家,而备尽谄谀之态,至劝其兄,愿留荣贼,究其情状,即一患得失之鄙夫,则渠所谓士流,吁亦丑矣。且夫渠所谓义理者,本出于逆禄之凶论,贼龟之阴图,而真是作贼作逆之一大断案耳。噫,彼龟、禄辈,包藏不轨,谋危宗社,及夫国本已固,凶计莫售之后,锺秀以其凶党,自知无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计,设出渠辈所谓义理,以为掩护龟、禄辈真赃之妙筹长策。龟、禄之真赃既掩,则锺秀之身计得矣,锺秀之身计既得,则龟、禄之真赃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状,不亦凶且憯乎?惟我先大王至精至微之义,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则虽有怪鬼十千辈,宁或售疑乱之计,而锺秀敢以掠美之术,欲为立帜之资,指无谓有,眩惑群听,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真个为朝夕坏乱之举,而非渠则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于莫重莫严之地,以是而胁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鲁贤之逆变,由是而酝酿,达、滢之邪说,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参之逆节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号时违牌,行幸后悖论,皆其逆谋慝计之昭不可掩者矣。至于逆敬之三条凶言,即自锺秀圈套中出来,而贼观之谓龟贼义理主人之招,亦由锺秀悖舌中薰袭,则前后情迹,沕然相符矣。臣等合辞所陈,剽窃先王之义理,矫诬先王之秉执者,政谓此也。及其家计已成,手段渐滑,则诬蔑无所不至,诪张无所不有,筵本二跋,既伏罔赦之案,讆言五条,莫掩自倡之迹。入告出语,变幻无常,左阖右捭,机关至密,千罪万恶,擢发难数,而臣等之最所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迩密也,逆禄之八字凶言,既已自渠口传说,贼龟之乙未冬悖说,亦必先他人闻知,则何不于先大王一初清明,庶政维新之会,断去宿处,严斥凶论,使夫迷溺不悟者,晓然知龟、禄之不可染迹,而乃反附丽依归,推诩尊仰,坏乱世道,诖误人心,以致许多逆变,无限厉阶,而其恶稔矣,其祸极矣。若使当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锺秀,则龟、禄之贼势,何由而鸱张,龟、禄之馀丑,孰从而蚓结乎?然则今日国势所以至于痛哭流涕之境者,虽源于龟、禄,而助成于锺秀也,虽发于敬、观,而主张者锺秀也。则论其罪犯,有浮于龟、禄、敬、观,而敬贼已施之律,尚难贷也,龟、禄应坐之典,乌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诛之先加也,故依律处断,虽限gg恨g未及,尚鲁已例,在所不已。幸赖乾断廓然,天讨亟行,锺秀黜享追夺之请,虽蒙夬允,而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道也,乃是穷天地亘宇宙之极恶大憝。虽幸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以快泄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文荫,获添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西贼之有警则曰,十六字刀割分院兵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极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友文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则伎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于锺一、光友之徒,凭借谶纬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庤,缙绅家火具之潜埋,七字刀割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而七字刀割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今古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术。逆贼光友,本以乡曲贱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八字刀割欲输军粮,则转到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十字刀割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缪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兵火之说,延寿烂熳酬酢,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断案。至于至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愤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今番逆狱之至凶至憯,实是亘古之所罕。锺、振诸贼,虽已伏法,情节犹未尽究,党与犹未尽锄,治逆之法,岂容如是?噫,彼李永纯,当西贼有警之日,曾霑禄仕之在乡者,莫不入处城𬮱,以效奔问之诚,而渠以侍从之列,苍黄下乡,事若知几,迹涉殊常。况以锺一为妹夫,致后为死友,掌中书字之语,出于后招,指日往来之说,证以一傔,则绸缪之迹,明若观火。永喆,锺一之侄子也,始以应坐而发配,致后之娚妹也,旋因鞫招而就拿,则枝上之枝,种下之种,可以毕究。矧又锺万之猝毙,添一疑端,而鞫治未竟,并加酌处,狱体疏虞,舆愤转激。请李永纯、永喆等,更为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快正典刑。答两司曰,不允。时景等事,裕事,龟柱支属事,亟停勿烦。夏贼等事,国荣事,更勿烦启。锺一、振采事,友文、光友事,致后、延寿事,李永纯、永喆等事,不允。

○掌令郑鸿庆、徐左辅,持平尹正镇启曰,噫嘻痛矣。世道诖误,义理晦塞,至于今番秋曹两囚而极矣。渠以鄙悖之流,潜蓄凶惨之计,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遣辞阴险,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闪忽,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思之胆掉。固当即地设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罚止岛配,假息覆载之间者乎?若以言出卑贱,事已勘处,置而不论,其可曰阐义理而严惩讨乎?请金甲岛为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王纲不振,世变层生,骎骎然自归于凌犯之科者,至于申纲、黄允中而极矣。渠辈俱以虮虱之贱,敢怀枭獍之心,假托校宫之复设,而或发悖通,潜伺场屋之试士,而或投悖券,蜚讪作怪,包藏眩乱之许多罪恶,已是至凶绝悖。而至若秦坑之说,诬逼莫严,钱唐之比,指拟无伦,此为渠辈罔赦之断案。诪张倾陷,情状难掩,诬上惑下,无所不至。噫,此岂如渠乡曲愚蠢之类,所可独办也哉?其暗地受嗾之状,平日酝酿之计,明若烛照。贤关之声讨,既尽且详,大僚之回启,至严且明,而兪音终靳,王章未伸。大圣人包容之德,虽出于忠厚镇物,不治为治之道,国之所以为国,以其有刑章也。此而不问,一任其幸逭迷藏,则羸豕之戒,伏莽之忧,有不可胜言,思之及此,宁不懔然?至于今番奎、坤两贼之凶,即是振古所无之变,而纲之名,狼藉出于奎贼之口,有曰能文善生,有曰纲之论丰德事,必被窜,有曰纲亦吾党,苟非声气素相关通,脉络素相连接,贼坤何以屡言于贼奎,贼奎何以悉吐于鞫庭乎?即此纲之包藏祸心,雠视国家,要藉丰德之革合,作为煽乱之张本者,实与奎、坤之凶书,相为表里。相为影响,纲而不诛,则奎、坤犹自在,奎、坤既诛,则纲何以独漏?根窝未破,忧虞转深。请充军罪人申纲,远配罪人黄允中,亟令王府,拿鞫严核,夬施典刑。宗庙冬享大祭王世子摄行时,祭监监察朴来阳、洪永燮呈课据,第十五室斋郞副司正韩镇㦿,偃坐班次之罪,万万骇然,不可无警责之道。请副司正韩镇㦿,施以罢职不叙之典。答府曰,不允。韩镇㦿事,依启。

○李渭达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熙华曰,承旨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相禄落点。

○金熙华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徐相禄,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奎燮改差,代以金铉复为事变假注书。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朴绮寿。

○李恒权,以兵曹言启曰,轮对武臣加抄启人员,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赵亨锡、洪应燮,文臣兼宣传官朴英载,除授在外,过限未肃拜,景福宫卫将郑忠彦,庆熙宫卫将李庆仁、李达诚,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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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金熙华。右承旨李恒权。左副承旨李渭达坐直。右副承旨徐相禄。同副承旨郑基一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洪在喆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铉复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渭达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恒权,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相禄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渭达曰,在外宾客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宾客前望单子入之,金鲁敬落点。

○吏曹,左宾客单金鲁敬,右宾客单朴宗薰。

○传于郑基一曰,召对为之。

○徐相禄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徐淇修,掌令郑鸿庆、徐左辅,持平洪晩燮、尹正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存常,司谏朴英载,献纳权馥,正言鱼在濂、沈启锡,执义徐淇修,掌令郑鸿庆、徐左辅,持平洪晩燮、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相禄曰,只推。

○李恒权,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观植,以禁卫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渭达,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望祭大祝,前司谏赵忠植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赵忠植。

○丙戌十一月十一日未时,上御熙政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郑基一,侍读官洪永观,检讨官洪彦谟,直阁李嘉愚,假注书洪在喆,记注官李湜,记事官李穆渊,各持《孟子》第二卷,以次进伏讫。上命开卷读奏,永观读自孟子去齐充虞路问曰,止必有名世者。上命下番读之,彦谟读自由周以来,止吾何为不豫哉。上命陈文义,永观曰,孟子以亚圣之姿,自任以平治天下,盖以伊尹、尧、舜君民之志,行文王发政施仁之德,则天下可运诸掌也。孟子虽不得其位,而自任则如此,顾今圣明,以尧、舜之姿,兼君师之位,旁求林下读书之士,置诸左右,朝夕顾问,讨论乎经传之旨,讲究乎贤圣之志,则治平之化,可以复睹于今日,伏愿体念焉。上命下番陈之,彦谟曰,孟子之千里见王,盖欲行道也,而惟其不遇也,故仍以去齐,然是时列国之君,专尚功利,而独齐王,似有有为之志,故至于三宿出昼,而始乃浩然有归志,不豫之见于色,岂圣人之本心也?是以,因充虞之问,深言平治之道,至有过数考时之答,则大圣人抱道济世之心,槪可见矣。今殿下每于此等处,深加省察,懋尽尊贤之方,期臻大猷之治,是臣区区之望也。上命掩卷。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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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未差。行左承旨金熙华差祭。右承旨李恒权。左副承旨李渭达坐直。右副承旨徐相禄坐直。同副承旨郑基一。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仕直洪在喆。事变假注书金铉复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渭达启曰,明日永陵忌辰祭斋戒,再明日靖陵忌辰祭斋戒,三明日、十六日,永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相禄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熙华曰,永陵受香承旨,仍为奉审摘奸,局内诸陵,一体奉审。

○传于李渭达曰,召对为之。

○持平洪晩燮启曰,臣之言议风采,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持宪特除,忽下于梦想之外,臣且惶且感,义重叩谢,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第臣于合启中,有私义之不可联参者,曾叨是职,辄蒙体谅之圣恩,今臣处义,宜无异同,以此情踪,其何敢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大司谏任存常,司谏朴英载,献纳权馥,正言鱼在濂、沈启锡,执义徐淇修,掌令郑鸿庆、徐左辅,持平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相禄曰,只推。

○徐相禄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承旨、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以全罗监司曺凤振状启,顺天府人物渰死事,传于李渭达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

○李渭达,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平壤幼学韩继良所志,则以为,同姓九寸侄光涉,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弟光泽第二子宜云,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未及礼斜之前,光涉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韩继良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韩光泽第二子宜云,立为韩光涉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外方征债,既已限明秋防塞矣。京司征债,亦为依定式一体防塞之意,分付法司,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赵秉常,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遣gg粘连g,假注书赵秉常矣本府议启内,批答承奏之时,生疏失措,殊涉可骇。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行都承旨金教根疏曰,伏以臣,猥乞恩暇,往省松楸,行役之际,触冒风寒,旧患痰眩之祟,乘时闯发,昏瞀委苦,闭户坯伏,已有日矣,千万不自意,承宣除旨,有陨自天,继承下谕之命。逖违之馀,怵畏义分,不敢偃处乡庐,担舁入城,而目下病状,有添无减,神识如堕于烟雾,动作犹苦于房闼,束带供职,尤无其望,夙夜出纳,何等紧重,而岂可容浃旬虚縻,徒增罪戾哉?玆不得不疾声呼吁,而至于臣所兼带平市提举之任,亦一词讼之地,臣于近日在乡时多,有事辄滞,为弊不鲜,玆敢兼暴衷恳,仰渎崇严。伏乞俯垂鉴谅,将臣本兼之职,并赐镌改,俾便公私,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丙戌十一月十二日未时,上御熙政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李渭达,侍读官洪永观,检讨官洪彦谟,直阁李嘉愚,假注书洪在喆,记注官安𪻏仁,记事官李穆渊,各持《孟子》第二卷,以次进伏讫。上命开卷读奏,永观读自孟子去齐居休,止古之道乎?上曰,文义为之。永观曰,孟子,亚圣也,宁或为禄而仕于齐乎?行道而不遇,故三宿而出昼,虽千锺万锺之禄,亦岂可非义而受之乎?食前方丈,侍妾数百人,得志不为之语,此诚孟子惓惓行道之苦心至诚,圣贤尚矣不可论,虽后世自好之士,苟有志于致君泽民,则不以富贵易其志,宠禄忘其义。以此观之,人臣爵禄辞受之义,专系于君上礼遇之如何,伏愿留念焉。上命掩卷。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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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会未肃拜。行左承旨金熙华差祭。右承旨李恒权。左副承旨李渭达坐直。右副承旨徐相禄。同副承旨郑基一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仕直洪在喆。事变假注书金铉复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相禄启曰,大司宪宋稺圭在外,执义徐淇修未肃拜,掌令郑鸿庆、徐左辅,持平尹正镇呈辞,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基一启曰,知经筵金逌根,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文会落点。

○持平前望单子入之,崔昇羽落点。

○传于徐相禄曰,山林外未肃拜台谏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执义崔时淳,司谏郑时善,献纳洪永观,持平李家淳,正言郑焕义落点。

○传于郑基一曰,今番道科,忠义之裔,儒贤之孙,一时登科,事甚稀贵,岂胜喜幸?崔重湜,兵曹佐郞作窠除授,鲜于𫓛正言除授,并令乘驲上来事,下谕。忠壮公崔孝一祠板,故司业鲜于𫓛平壤书院,一体致祭,祭官道内秩高守令差定事,分付。

○郑基一,以吏曹言启曰,传曰,今番道科,忠义之裔,儒贤之孙,一时登科,事甚稀贵,岂胜喜幸?崔重湜,兵曹佐郞作窠除授,鲜于𫓛,正言除授,并令乘驲上来事,下谕,忠壮公崔孝一祠版,故司业鲜于浃平壤书院,一体致祭,祭官道内秩高守令差定事。分付事,命下矣。正言鲜于𫓛除授单子,今方书入,而兵曹佐郞时无见窠矣,以除拜稍久之佐郞李义𡨽作窠,其代以崔重湜下批,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正言单鲜于𫓛

○吏曹口传政事,兵曹佐郞单崔重湜。

○李恒权启曰,因兵曹启目,忠清道以公忠道改号,监司、兵使、水使及西原营将、县监所佩兵符,令政院改造下送事,允下矣。兵符既已造成,依定bb式b禁军给马,下送于监、兵水使处,使之分上旧兵符,收聚上送,以为烧火之地,何如?传曰,允。

○郑基一,以礼曹言启曰,忠壮公崔孝一祠板,故司业鲜于浃书院,致祭,祭官道内秩高守令差定事,命下矣。鲜于浃书院致祭吉日,令日官池宅龟推择,则来十二月初二日为吉云,以此日举行,祭文,令艺文馆撰出,定曹书吏赍持下送祭物及执事官,令本道进排差定,而崔孝一祠板致祭祗受日字,则依前例,令本道问于本家,报来后举行,何如?传曰,允。

1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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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会未肃拜。行左承旨金熙华差祭。右承旨李恒权。左副承旨李渭达坐直。右副承旨徐相禄。同副承旨郑基一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洪在喆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铉复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相禄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崔时淳,持平李家淳在外,掌令郑鸿庆、徐左辅,持平尹正镇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郑基一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徐相禄,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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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会。行左承旨金熙华差祭。右承旨李恒权坐直。左副承旨李渭达。右副承旨徐相禄坐直。同副承旨郑基一。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仕直洪在喆。事变假注书金铉复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沈象奎,提调朴宗薰,右承旨李恒权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徐相禄启曰,大司宪宋稺圭,执义崔时淳,持平李家淳在外,掌令郑鸿庆、徐左辅,持平尹正镇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郑基一曰,永陵受香承旨,仍为奉审摘奸,仍诣绥吉园,奉审摘奸,昭宁园一体奉审以来。

○传于徐相禄曰,春坊兼带台谏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掌令前望单子入之,李埴落点。

○郑基一,以侍讲院言启曰,兼弼善徐左辅,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徐左辅。

○郑基一,以内医院言启曰,前御医康晋三复属事,命下矣。前御医康晋三,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康晋三。

○郑基一,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以备边司言启曰,近来倭学译官难支之弊,年加岁增,着手没策,破败之势,可立而待,故详核其委折,扣问其用下,则盖以信参谷作钱条四万五千两内,除却造参所用及贸银价,其馀则付之于该厅公用,而所谓公用,因袭前套,初无限节,厥数太滥。以其所入,先已见缩于当用之数,而此外有壬午单参价给倭排年条六千五百五十两零,又有户曹银价备纳者五千三百馀两,通计两条当纳之数,恰为一万一千八百八十馀两,此则倭译等私自出债,年年弥缝,若有意外公用,债上添债,尤无拔本之望,抱薪赴火,何异于此乎?若论公用之不能撙节,则前后倭译等之事,罪固难贳,良可痛骇,而该厅之留债已久,两条之当纳自在,则为今矫救之策,决不可任他抛置,坐观其败。且到十分极处,则还是庙堂之忧,故先就该厅公用中,一切汰削冗滥,约之为八千四百之数,成给节目,使之永遵,而其所剩馀,亦可为八千馀两矣。若以八千馀两之剩计,报于壬午排年条及户曹银价,合一万一千八百八十馀两,则每年实未报,为三千馀两,今此未报之数,必须尽偿而拔本,然后可以永免于债困,亦可以责效于公用。就关西所在信参预备谷留库条中,折米限六千石,以详定价,即为作钱上送,使之折报于公纳及厅债。至于本谷还报之道,则每年以三千六百两,计除于信参谷年例作钱四万五千两之内,限五年毕捧,而每年以其所捧,还即作钱,以充留库之数,成册报司之意,分付该道道臣处,何如?传曰,允。

○李渭达,以赈恤厅言启曰,西部桃楮洞契任掌陈冬至金,今月十四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朴召史,欲为收养,水芹畓契任掌金善山,今月十四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为收养,药田契任掌河士玉,今月十四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申召史,欲为收养,太平馆契任掌金成大,今月十四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女儿,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为收养,仓洞契任掌金成大,今月十四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林召史,欲为收养,东部昌善洞任掌金得圣,今月十四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女儿,同里居良女林召史,欲为收养,中路契任掌卢得伊,今月十四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张召史,欲为收养,中部长通坊昌廛行廊契任掌吴今孙,今月十四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宋召史,欲为收养,北部延禧坊望远亭三契任掌金昌福,今月十四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女儿,同里居良女文召史,欲为收养,又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李召史,欲为收养,南部会贤洞任掌朴兴成,今月十四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女儿,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为收养,贫不自食,皆愿受料,告于本部,自各该部牒呈,故依节目并为给料,使之乳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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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会。行左承旨金熙华。右承旨李恒权。左副承旨李渭达式暇。右副承旨徐相禄坐直。同副承旨郑基一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仕直洪在喆。事变假注书金铉复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基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相禄启曰,大司宪宋稚圭,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埴,持平李家淳在外,掌令郑鸿庆,持平尹正镇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以备边司言启曰,昨日朝纸,正言鲜于𫓛以吏曹口传政事,单付颁布矣,三司除授者,自该曹只以除授单子书入,而元无下批之例。且三司除拜,不得以口传举行,则今此除授正言之口传政颁布者,大违格例,当该铨堂,从重推考,此后则无得如是之意,申饬,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咸镜道道科武科试取时,本道直赴殿试人,皆令许赴事,草记蒙允矣,直赴殿试人亲骑卫金声律等五十一人内,亲骑卫金禹铉、许明泽、金兴镕、李孝根、金夏益、张鹏天、李民淳,火兵金宗达遭故,并依法典陈试,其外四十三人等,红牌空其名安宝,与元榜入格一百九十八人,红牌一体下送于道臣处,而本道启下榜目中,直赴别付料柳宗谨之谨字,以瑾字书之,亲骑卫郑学圣之圣字,以成字书之,赵靖基之靖字,以精字书之,故取考当初试射别单及都试状启则柳宗谨之谨字、郑学圣之圣字、赵靖基之靖字,果为的实矣。奏御文字,科榜事体,何等审慎,而有此错误,诚甚疏忽,该道臣推考,原榜目中付标以入,而红牌以付标名字书颁之意,分付该道臣,何如?传曰,允。

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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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会。行左承旨金熙华。右承旨李恒权坐直。左副承旨李渭达坐直。右副承旨徐相禄。同副承旨郑基一。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洪在喆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铉复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恒权,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相禄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而冬至望阙礼习仪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基一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而冬至望阙礼习仪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郑基一曰,判义禁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金鲁敬落点。

○徐相禄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埴,持平李家淳在外,掌令郑鸿庆,持平尹正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存常,献纳洪永观,掌令郑鸿庆,持平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相禄曰,只推。

○李渭达启曰,今二十四日行景祐宫冬享祭亲祭,祭文当为制进,大提学金履乔,待明朝牌招,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金盛渊,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金盛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渭达曰,只推。

○郑基一,以吏曹言启曰,各司官员之有故受由者,若过限不上来,则过限状自其司报来,然后自臣曹依法典启递,而至于三馆参下则罢职,乃是不易之格例,近来纪纲解弛,过限之后,不为报状,晏然还仕,为十人之多,臣之常时不能照饬之失,不胜惶悚,而揆以法意,万万骇然。本曹佐郞朴熙辅,过限为四十六日,司宪府监察孙锺瑾,过限为十六日,不可以本曹郞厅及殿中御史之与他有别,置而勿论,工曹正郞李湜,过限为十一日,校书馆校理金镇声,前任成均馆典籍时,过限为十四日,成均馆典籍宋台霖,过限为三日,通礼院引仪李载薰,过限为四日,司圃署直长玄永益,过限为七日,内赡寺奉事朴祥发,过限为三日,上项八司官员,并为改差。成均馆博士金在荣,过限为二十日,承文院正字权周宪,前任承文院副正字时,过限为十八日,并系三馆参下,依例罢职。成均馆司艺禹锡文,过限为二十五日,而不上来,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以兵曹言启曰,每都政新资五窠,例为差出,而今番都政,营将、中军,姑无准二十朔者,虽未满朔数,依例推移内迁,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李应植,五卫将徐章辅,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基一以议政府右议政意启曰,捕厅罪人黄士极,有可待以究问者,姑令仍囚,而自捕厅今已究问矣,依前草记,令捕厅即为押送公忠兵营,而亦令秋曹,行会该兵使处,依前下批教,即为举行,何如?传曰,允。

○徐相禄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因议政府草记批旨,本厅在囚罪人黄士极,令从事官南曦重,军官刘宗渊,押送公忠兵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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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会。行左承旨金熙华。右承旨李恒权。左副承旨李渭达坐直。右副承旨徐相禄式暇。同副承旨郑基一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仕直洪在喆。事变假注书金铉复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恒权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基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传于金熙华曰,朴祥发前职仍任。

○李恒权启曰,大司宪宋稺圭,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埴,持平李家淳在外,掌令郑鸿庆,持平尹正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山林外,在外台谏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执义金正喜,持平李发源落点,掌令洪彦谟添书落点。

○以大司谏任存常,献纳洪永观,掌令郑鸿庆,持平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推考传旨捧入。

○以江原监司洪敬谟状启,三陟府民家失火事,传于金熙华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李恒权,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忠运,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尚州牧杀狱罪人卞暎洙狱事段,卞女之罪,断以当死,然后暎洙之律,可以从轻,而卞女元无可杀之罪,而死于其娚之手,不亦冤乎?兄弟作党,袖石手捧,逞其凶毒,不念同胞之情,搏杀怀孕之妹,乃以门户羞耻之说,为彰妹恶掩己罪之计,吁亦凶且忍矣。考之检案,则卞女年可三十一二岁,暎河年为二十六,妹为兄而娚为弟,明矣,设令卞女,有可死之罪,印月可以弟而杀兄乎?暎河若抵死罪,则暎洙之并置一律,或涉过中,更查禀处是白乎旀,机张县杀狱罪人张应世狱事段,应世之当死与不当死,专系于海彬致命之被打与不被打,而应世之打杀尚允,在于其父致死后狱案未决之前,斗则斗矣,伤则伤矣,悲冤堆胸,一场乱打,势不容已,虽用减死之律,恐不至失刑之归,上裁教是白乎旀,荣川郡杀狱罪人朴成云狱事段,既曰,被打而死,则宜有偿命之人,而以暧昧疑似减律傅轻,遂无一个正犯,则死者之冤,何以泄,三尺之律,安所施乎?杀狱体段,合有究竟,应问各人,一一查究,执定元犯,论理启闻后禀处,何如?判付启,并只依允为旀,机张之应世狱事段,施以次律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灵光郡杀狱罪人金之彦狱事段,㾗损已著,两孔证招,如出一口,狱情到此,更无疑难,而再涉沧海,屡触风寒,十有馀里之往来,四十三日之延拖,转为添伤,终是邂逅,原情定罪,允为钦恤之政,上裁教是白乎旀,光州牧杀狱罪人尹孟浩狱事段,尸首径埋,检验不行,实因之曰打,曰触,未免臆逆,词证之或东或西,亦涉矛盾,狭室黑窣之中,健汉相搏,匍匐救斗之际,老婆偶触,事出无妄,迹近过失,似此不备之狱,合施惟轻之典,施以次律为白乎旀,绫州牧杀狱罪人崔季用狱事段,原其情实,宜无故杀之心,参以法例,合有审克之端,乭山土着之人季用新寓之踪,始起争诘,终成滚斗,而力拔被执之手,肘触在后之胸,此盖耳目之所不及,意虑之所不到,道臣原恕之论,深得按狱之要,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灵光金之彦,绫州崔季用狱事段,并只施以次律为良如教。

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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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会。行左承旨金熙华坐直。右承旨李恒权式暇。左副承旨李渭达坐直。右副承旨徐相禄。同副承旨郑基一。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仕直洪在喆。事变假注书金铉复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基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相禄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徐相禄启曰,大司宪宋稺圭,掌令洪彦谟在外,执义金正喜,掌令郑鸿庆,持平李发源、尹正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存常,献纳洪永观,执义金正喜,掌令郑鸿庆,持平李发源、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相禄曰,只推。

○郑基一以观象监言启曰,内入历书何等慎重,而今番内阁青妆历之换张妆䌙,事极惊骇。当该不审之官生赵尚质,令攸司科治以为惩励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以宣惠厅言启曰,本厅郞厅金基丰,身病难强,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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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会。行左承旨金熙华。右承旨李恒权。左副承旨李渭达坐直。右副承旨徐相禄。同副承旨郑基一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仕直洪在喆。事变假注书金铉复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朴宗薰,副提调金熙华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恒权,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郑基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相禄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郑基一曰,政官牌招开政。

○郑基一,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冬至祭,祭官当为磨炼,而除老病、公頉,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员年六十已上人员,通融塡差,而其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以兵曹言启曰,今二十三日景祐宫动驾时,本曹堂上守宫及侍卫陪卫,当为备员,而参议臣朴齐闻在外,参知未差,无以备员,参议令政院禀旨变通,与参知未差之代,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因兵曹草记,今二十三日景祐宫动驾时,本曹堂上守宫及侍卫陪卫,当为备员,而参议朴齐闻在外,参知未差,无以备员,参议令政院禀旨变通,与参知未差之代,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今日政差出。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在昌进,参判申绚病,参议李若愚牌不进,同副承旨郑基一进。郑基一,以吏批言启曰,即接司仆寺牒报,则以为,今二十三日景祐宫举动时,本寺正,例为进舆差备,而正郑礼容,奉命出疆矣,即为变通,以为举行之地云。司仆寺正郑礼容改差,其代今日政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赵冀永为应教,尹锡永为校理,权馥为副校理,柳致睦、徐淇修为修撰,尹心圭为副修撰,尹济弘为兵曹参议,洪祐燮为参知,洪奭周为知经筵,朴宗来为知春秋,李光文为同经筵,李龙秀为分内医提调,申绚为平市提调,张凤周为吏曹佐郞,崔致辅为工曹正郞,徐左辅为司仆正,李宪玮为掌乐正,朴基旭为司艺,任泰鲁、郑日复为监察。典籍单许结,咸镜道道科文科甲科第一人,造纸别提单金达玹,咸镜道武科甲科第一人,学正单洪履信,学谕单李敏衡,耆老所守直官单张铉喆,内赡奉事朴祥发仍任事,承传,前郡守李有璟,今加通政,因庆尚监司状启,都试时没技加资事,承传,故郡守李炯赠兵参例兼,完宁君全罗兵使李鼎会考。

○兵批,判书朴宗薰进,参判洪时济入直,参议、参知未差,左副承旨李渭达进。以南履翼为知事,李贞坤为宣传官,申从镐、许棨、金履宽为五卫将,吴宅老为景福将,金命尹、崔仁复为庆熙将,金会锺为都摠经历,申义和为备边郞,李是远为文兼,辛应白为金井别将。同知单郑学淳,护军金教根,副护军赵经镇、朴齐闻、金䥧、李应植,副司直洪赫、徐淇修、崔时淳、朴英载、权馥、南履懋、尹心圭、朴宗璜、李埴、洪晩燮、李家淳、崔昇羽、崔纲鲁、蔡东直、洪羲弼、柳致睦、李是远,副司直鱼在濂、沈启锡、韩益相、尹升烈、徐英淳、赵万协、朴潞寿、朴奎寿、柳荣五、朴熙显、金秀锺、许晟,以上并单付。

○执义金正喜启曰,臣言议风采,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伏奉亚宪除旨,庚牌俨临,且惶且感,义重叩谢,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第臣于合启中,有不可联参者,前叨是职,以此引避,辄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无所异同,以若情踪,何敢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吏批,再政。安光直为执义,赵渡为直讲,赵镇运为司饔主簿,全彝焕为引仪。兼春秋单崔致辅。

○兵批,再政。尹亨俭为训炼判官。同知单吴宅老,佥知三单申从镐、许棨、金履宽,副护军李有暻,副司果李益秀,以上并单付。

○以大司谏任存常,献纳洪永观,掌令郑鸿庆,持平李发源、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相禄曰,只推。

○徐相禄启曰,明日冬至望阙礼习仪,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正喜。

○以吏曹参议李若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一曰,只推。

○李恒权,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晳,以文臣朔试射试官,训炼院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基一以司译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清学训长,即官生训诲之任,而今方有阙,以该学堂下译官白星焕差定,依例付禄,使之各别劝课,何如?传曰,允。

○徐相禄,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报恩郡守李容奎,西原县监李德秀牒报及成册,则大逆不道罪人亨瑞应坐之类,并查出以来矣。亨瑞子千达,方囚报恩郡狱,依例发遣府都事,与地方官眼同,依律文缘坐处绞,妻春丹庆尚道熊川县,亡子妇允玉全罗道海南县,女成爱庆尚道机张县,并缘坐为婢,侄千寿平安道熙川郡,流三千里安置,而右罪人等,方囚报恩、西原狱,依例令刑曹押送于各其配所,三寸叔斗采,年今八十悬录,依律文免坐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以左边捕盗厅言启曰,生员李日永,憾其奴属之惩治,突入臣处,执袖诟辱,罔有纪极。揆以法纲,万万骇悖,所当自臣厅重绳,而系是士子,令攸司照律严勘,何如?传曰,允。

○徐相禄,以刑曹言启曰,左边捕盗厅启辞内,生员李日永,憾其奴属之惩治,突入臣处,执袖诟辱,罔有纪极。揆以法纲,万万骇悖,所当自臣厅重绳,而系是士子,令攸司照律严勘,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典通编听理条》有曰,侵辱讼官者,远地定配,生员李日永,依此律平安道肃川府,远地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护军尹命烈疏曰,伏以世道陷溺,人心讹误,一年之内,逆变再起,虽幸乾道孔昭,王章粗伸,妖腰乱领,略已锄诛,然臣于捕厅囚韩庆岳事,有不胜万万忧疑者,敢此仰陈焉。噫,朝家之以丰德,合于旧京者,何为而为凶徒之所借口也?州郡之沿革,常因事势,以此而召乱,则天下古今,无无乱之日,岂理也哉?然而一自松、丰合并之后,畿、湖间悖儒,白地妆詤,互相诳煽,甚至有申纲辈悖举而极矣,朝家之所以牖迷惩顽者,处分亦严且正矣。然则群蒙庶几自晓,众豗庶几底定,而向来奎、坤之变,今番亨、采之狱,相继而起,其投挂凶书,诟骂不道之言,傅会妖谶,煽动兴乱之计,如印一板,而端緖脉络,又莫不接连关通于丰德事起闹之类,何也?彼悖儒辈,初头起闹,已是意虑之所不到,而至于逆变之相续,亦皆接连于此者,诚不胜惕然而心惊,懔然而体栗也。夫丰德之合属于松都,何关于国家之安危,朝廷之治乱,而每为彼凶逆辈所借口者,岂其意果在于邑与校而然也?其必元有一种枭獍肠肚之类,失志不逞之徒,雠怼国家,阴蓄不轨之心,潜伏而求衅,乃以革邑罢校,认为奇货,诪张为幻,摇惑人心,将以构陷我搢绅,图危我国家也,呜呼,其亦凶且憯矣。臣闻向来奎贼之招有曰,丰德事,可以致乱,又曰,申纲亦吾之徒党,今番李奎汝之究问也,有所谓与鳌村书一案,其书即劝儒贤论丰德罢邑之失,而书辞极其危悖,其作书者,即韩庆岳也。庆岳之招曰,以丰德事,有三篇歌词,无家不录,无人不诵,故发愤而为之云云,夫所谓三篇歌词者,果何样语也?一邑之合并,何至有三篇歌词也,三篇之流传,何至于使渠发愤也?然则所谓三篇歌词者,即诪张煽动之欛柄,而为此歌词者,即诪张煽动之根窝也。既曰,无家不录,无人不诵,则渠必录置,渠必记诵,其言不出则已,既出之后,其可不到底穷核,究出主张之凶人,而顾乃悠泛而听之,寻常而置之耶?治狱之法,固不可鍜炼于依俙之地,以致无辜之株连,以伤天地好生之德,亦安可当问而不问,当核而不核,使有罪者,得以幸逭,以贻国家无穷之忧哉?向来之不问于申纲,已是失刑之大者,而今此奎汝之誊传悖书,庆岳之自供歌词,又与申纲辈悖举,脉络相通,而为奎、坤、亨、采阴谋不轨之声势羽翼者,了如指纹,而今又置而不问,则此后凶徒之跳踉,将安所惩畏,逆谋之酝酿,将何以杜折,朝廷宵旰之忧,何日可霁,诟骂天日之变,何时可弭?辟以止辟之训,无可论矣,主辱臣死之义,顾安在哉?此臣所以不顾出位之嫌,疾声大呼而不敢缓者也。伏愿圣上,穆然远览,渊然深思,亟令王府,拿致韩庆岳,推问三篇歌词所从来之始末,究得其窝主,明正典刑,以定民心,以绝乱阶,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陈,当询于大臣处之矣。

○丙戌十一月二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提调朴宗薰,副提调金熙华,假注书金永基,记事官李景在、李穆渊,直提学朴绮寿,以次进伏,医官李惟铎、李命运、金殷相,进伏楹外讫,宗薰曰,冬候过温,今日霜朝稍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宗薰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宗薰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各宫殿气候一样矣。上曰,医官诊候。惟铎、命运、殷相,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而微有痰候矣。宗薰奏曰,调理之剂,久未进御,退与医官,议定汤剂,似好矣。上曰,唯。拱辰君子汤,自明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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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会。行左承旨金熙华药院进。右承旨李恒权望阙礼习仪进。左副承旨李渭达。右副承旨徐相禄坐直。同副承旨郑基一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仕直成遂默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铉复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基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恒权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今日冬至望阙礼习仪,宪府则监察代行矣,虽无谏院,仍为行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恒权,今日冬至望阙礼习仪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熙华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郑基一曰,景祐宫冬享祭摄行磨炼。

○传于李渭达曰,昨因宰臣疏,以韩庆岳究问当否,询于大臣矣,大臣之意,以先问韩庆岳,为不当云,宰臣所请,置之,可也。

○李渭达启曰,假注书洪在喆,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掌令洪彦谟启曰,臣于日者,幸蒙恩由,获省先垄际,伏承掌宪特点,有陨自天,闻命感惶,惟叩谢是急,不敢为许久蹲留之计,即日登程,章皇出肃,粗伸微忱,而第臣论议风采之不称是任,窃庶几天鉴之悉烛矣。且况合辞联忝,有关区区私义,引此控吁,屡蒙体谅,今于新除,前后所处,宜无异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大司谏任存常,献纳洪永观,执义安光直,掌令郑鸿庆,持平李发源、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一曰,只推。

○洪在喆改差,代以成遂默为假注书。

○郑基一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掌令前望单子入之,金永镇落点。

○郑基一,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应教赵冀永,校理尹锡永,副校理权馥,修撰徐淇修,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兵曹参议尹济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相禄曰,只推。

○以应教赵冀永,校理尹锡永,修撰徐淇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一曰,只推。

○徐相禄,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申从镐前任大丘营将,许棨前任公州营将,金履宽前任大兴中军,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内禁卫将李应植,景福宫卫将吴宅老,武臣兼宣传官安弼寿,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忠运,以冬至望阙礼习仪侍卫进参事,议政府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义禁府启辞内,即接报恩郡守李容奎,西原县监李德秀牒报及成册,则大逆不道罪人亨瑞应坐之类,并查出以来矣。亨瑞子千达,方囚报恩郡狱,依例发遣府都事,与地方官眼同,依律文缘坐处绞,妻春丹庆尚道熊川县,亡子妇允玉全罗道海南县,女成爱庆尚道机张县,并缘坐为婢,侄千寿平安道熙川郡,流三千里安置,而右罪人等,方囚报恩、西原狱,依例令刑曹押送于各其配所,三寸叔斗采年今八十悬录,依律文免坐放送事,分付该道臣,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罪人等方囚各该县狱,依例令本道押送于各其配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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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会。行左承旨金熙华。右承旨李恒权。左副承旨李渭达坐直。右副承旨徐相禄。同副承旨郑基一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成遂默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铉复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基一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相禄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差祭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熙华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郑基一,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徐淇修,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相禄启曰,大司宪宋稚圭,掌令金永镇在外,持平李发源差祭,执义安光直,掌令郑鸿庆,持平尹正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存常,献纳洪永观,执义安光直,掌令郑鸿庆,持平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相禄曰,只推。

○以修撰徐淇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一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传于郑基一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李恒权,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一月二十五日,一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行教为内禁将。

○以庆尚监司赵寅永状启,高灵县监南石耉身死事,传于郑基一曰,令该曹口传差代,不日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洪喆为高灵县监。

○郑基一,以侍讲院言启曰,王世子进讲《书传》第六卷,今已毕讲矣,第七卷继讲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以备边司言启曰,昨日吏批政望,尚衣主簿全彝焕,移拟于引仪,至蒙天点矣,云台官勤苦特甚者,东西铨拣拔调用,虽在法典,此指都政而非散政,则今此移拟,有违法典,原望筒勿施,当该铨官推考,何如?传曰,允。

○郑基一,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李海清,直讲李凤纯,典籍李济翼,俱为差祭,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1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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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会。行左承旨金熙华药院进。右承旨李恒权坐直。左副承旨李渭达坐直。右副承旨徐相禄。同副承旨郑基一。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成遂默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铉复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二十四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徐相禄启曰,大司宪宋稺圭,掌令金永镇在外,执义安光直未肃拜,掌令郑鸿庆呈辞,持平尹正镇、李发源差祭,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郑基一启曰,明日冬至望阙礼,依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熙华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郑基一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禧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修撰前望单子入之,洪赫落点。

○以修撰洪赫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一曰,只推,

○郑基一,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洪赫,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洪赫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一曰,只推。

○以咸镜监司李存秀状启,锺城府使南锡圭身病沉重,呈状乞递,罢黜事,传于李渭达曰,令该曹口传差代,使之不多日内下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徐淇修。

○李恒权,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毓祥宫冬享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渭达,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臣闻居斋儒生,今日朝食堂不为设行,驰诣泮宫,招致诸生,问其卷堂之由,则诸生等书进所怀以为,伏以臣等,即伏闻捕将臣李铁求草记,构陷一儒生,至于定配之境,故不胜惊骇,详探其实状,则生员臣李日永,为亲病晨往求药于药铺,而药铺人以言辞之不为敬待,语甚不恭,末乃诟辱。日永含愤归家,送奴捉来,则愈肆顽暴,极口凌辱,而以捕将家之居在近地,故使奴往覆,欲为惩治,而药商,乃铁求之所亲信也,反欲右袒药商,托以凌晨撼睡,捉囚其奴,大棍严杖,日永躬往其家,互相言诘,至于此境云。盖日永,以年少所致,不忍一时之忿,亲往相诘,虽失体貌,而铁求则身为捕将,闻其士子之见辱,则事当依法惩治,而不惟不此之为,反护药商,严治日永之奴,已极反常。虽以草记论之,奏御文字,何等明白切实,而截去头尾,初不言自己之事,只以憾于奴属之推治,为言,有若干涉于治盗者然,至于自臣厅所当重绳为言者,尤不胜骇痛。既已明知为士子,则设有大于此之罪,固当以实告君,惟俟圣裁,不当以臣厅重绳四字,容易加之,而今乃肆然论断者,此何言也?自非逆党贼徒,则岂有自捕厅治士子之法乎?捕厅二字,既发于捕将之口,则日永虽不被捉于捕厅,而实与被捉,无异也,此是四百年初有之大变怪也。继之以令攸司照律严绳,为言,此则欲治以下凌上之律也,渠虽武宰,而日永亦士夫也,则不曰,令攸司酌处,而直断曰,照律者,未知果有何律文,而其无严之甚,胡至此极?一则欺罔天听也,一则凌轹士林也,思之及此,不觉心寒而毛竦也。渠父故将臣得济,年前以一泮儒现捉夜禁事,至被谴罢之典,而铁求之今又构诬日永者,此必是积憾在中,雠视士流之致也,其在士可杀不可辱之义,为如何哉?臣等亦士林中一物耳,既有同辱之耻,则岂可视以燕越,晏然入堂乎?退伏私次,恭俟处分云云。臣以圣庙卷堂,事体至重,多般开谕,诸生等终不回听,何以为之?敢启。传曰,览此所怀,诸生之言,亦太愤激,然无论本事之如何,士可杀不可辱,其言诚是,该捕将罢职,李日永分拣事,分付该曹,卿其晓谕劝入,可也。

○右议政沈象奎箚曰,伏以臣,自夏间奎、坤之狱,猥以委官,终始承当,其凶图逆节,所尝心腐而骨痛者,以其身莅而面究,故不啻万万倍甚于只凭听闻之常情,而两凶才诛,鞫事径撤,如贼招所出之申纲,竟在网漏,不竟锄治。不惟伊时,三司、诸臣,同声迭请,臣亦筵奏箚陈,窃冀逮捕究问,明正典刑,一兪终靳,群情久郁,而臣之居常忧惋,未尝暂释于中,日昨因宰臣尹命烈疏,有以韩庆岳究问当否,伏承下询,史官口宣,臣亦以口语,敢为附奏,岂曰庆岳不当究问?窃谓申纲,尤当先为究问,此臣之素蓄,不能不辄吐,而言说异于文字,转达虑难详㫼,继以伏见传教下者,若曰,昨因宰臣疏,以韩庆岳究问当否,询于大臣矣,大臣之意,以先问韩庆岳为不当云,宰臣所请置之,可也。臣于是,诚不胜愕眙失图,苟如是也,则纲与庆岳,将俱不得究问矣,此岂贱意之所云哉?且今庆岳所谓鳌村书之语,即纲之所把持为诪张煽惑之资斧,其辞意之阴慝危悖,隐然又一纲之传神,则今不究问纲,并不究问庆岳,此又岂王法之所宜尔哉?宰臣之声讨庆岳,固出于长虑深忧,今乃置而不纳,或者缘臣之率尔为对,此又臣之罪也,臣安得以烦渎为惧,而不言乎?玆敢冒彻宸鉴,乞即转环,纲与庆岳,并令王府,拿致严究,如可凶窝毕核,阴图永绝,民志遂定,世道甚幸,何惮而苟已哉?取进止。答曰,省札具悉卿恳。所陈事,取览捕厅文案后,当下教也。仍传于李恒权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1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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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会缘故出。行左承旨金熙华。右承旨李恒权。左副承旨李渭达。右副承旨徐相禄坐直。同副承旨郑基一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仕直成遂默。事变假注书金铉复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中宫殿、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冬至单子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单子问安。答曰,知悉。大殿、中宫殿、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谏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郑基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相禄启曰,大司宪宋稺圭,掌令金永镇在外,执义安光直,持平李发源未肃拜,掌令郑鸿庆,持平尹正镇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熙华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恒权启曰,左边捕盗大将李铁求罢职事,命下矣。捕将之任,不可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他边大将兼察。

○又启曰,左边捕盗大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左边捕盗大将赵华锡,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惟秀为左边捕盗大将。

○李恒权启曰,新除授左边捕盗大将李惟秀,即为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传于郑基一曰,辅德许递,其代兼司书金鏴除授。

○吏曹,辅德单金鏴。

○传于徐相禄曰,捕厅文案取见,则所谓三篇歌词,初非捕厅之发问,而韩庆岳以此为对,则其歌词之为煽惑人心之本,诚如宰臣之言,而当严核,然庆岳不曰自作,则作之者必别有其人,大臣附奏中,文案若经乙览则可知者,必谓此也,作之者既不可知,则问于庆岳,亦徒烦无益而已,此意令大臣、宰臣知悉。

○吏曹口传政事,以慎宜学为锺城府使。

○李恒权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兼内乘李铁求,方在罢职中矣,其代令该曹即为口传差出,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安性渊为兼内乘。

○李恒权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基一,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修撰尹心圭,时在公忠道石城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诸道冬至贺笺,开坼看审,则淮阳县监郑漪所封笺文,皮封不为踏印,有违格例,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冬至诸道方物中,咸镜道观察使李存秀,以道科试官,进去试邑,故本营方物,假都事代行封进矣,启本中以假都事李玄始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本馆草记,答曰,览此所怀,诸生之言,亦太愤激,然无论本事如何,士可杀不可辱,其言诚是,该捕将罢职,李日永分拣事,分付该曹,卿其晓谕劝入可也事,命下矣。臣谨依圣教,招致诸生,传宣圣旨,仍为劝入,则诸生等以为,圣教若是郑重,不胜感惶,谨当还入云,故仍设食堂,臣则退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以兵曹言启曰,禁军来春夏等都试,因政府及本曹有故,不得设行,今已过时矣,在前如此之时,每有仍停都试,代行禄试射之例,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徐相禄,以刑曹言启曰,因太学儒生卷堂草记,传曰,览此所怀,诸生之言,亦大愤激,然无论本事之如何,士可杀不可辱,其言诚是,该捕将罢职,李日永分拣事,分付该曹,卿其晓谕劝入可也事,命下矣。李日永既已发配,随其所到处,分付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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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会。行左承旨金熙华药院进。右承旨李恒权坐直。左副承旨李渭达坐直。右副承旨徐相禄。同副承旨郑基一缘故出。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成遂默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铉复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沈象奎,提调朴宗薰,副提调金熙华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郑基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相禄启曰,大司宪宋稺圭,掌令金永镇在外,执义安光直,掌令郑鸿庆,持平李发源、尹正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全罗兵使李鼎会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金熙华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恒权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徐相禄启曰,启覆例于阳复前举行,而文书已为修正,今因三公不备,不得如例择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存常,献纳洪永观,执义安光直,掌令郑鸿庆,持平尹正镇、李发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相禄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徐憙淳。

○传于李渭达曰,司书许递,与兼司书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司书安光直,兼司书徐左辅落点,兼弼善李圭祊,文学申冕周,兼文学朴容寿,添书落点。

○李渭达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执义前望单子入之,朴潞寿落点。

○李渭达,以侍讲院言启曰,兼弼善李圭祊,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圭祊。

○李渭达,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赵冀永,校理尹锡永,修撰洪赫、柳致睦,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丙戌十一月二十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沈象奎,提调朴宗薰,副提调金熙华,假注书金永基,记事官李景在、李穆渊,直阁李嘉愚,右承旨李恒权,假注书成遂默,事变假注书金铉复,行户曹判书郑晩锡,知中枢府事李龙秀,礼曹判书金逌根,行护军申鸿周、朴周寿、赵锺永,刑曹参判柳相亮,副校理朴齐明,以次进伏,医官李惟铎、李命运、金殷相,进伏楹外讫。象奎曰,冬至已过,日气不寒,此时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象奎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曰,汤剂进御,已至多日,善为调下乎?上曰,唯。象奎曰,令医官入诊,似好矣。上曰,置之。上曰,次对为之。象奎曰,此咸镜监司李存秀状启也,以为,营赈耗折米二千六百六十馀石,每年划送元会谷,以为奴婢贡给代条,而逐年移划之际,不无为弊之端,自今就营赈谷中,折米五万三千石,永作户曹句管,参量分属于元会别会,取耗需用,俾除年年换划之弊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北关常以谷多为弊,其中如营赈谷,自是尽分,而其在北关者,数亦甚多,年年添耗,需用既少,作钱难便,实无减摠之道,此弊最为可闷。且以营赈谷耗条,每年划付于元会,则各邑所在谷之衙门名色,多少不均,撺那移划,文簿滋繁,今若割出营赈谷五万三千石,永作元会之本谷,则可以无此患,而会外谷之移录会内,事亦得宜,依状请许施,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即见东莱府使尹景镇所报,则倭馆改建时,役倭所给柴炭价,请自庙堂,量宜划下矣,取考已例,则辛亥、丁巳西行廊及开市大厅两役时,皆以济民仓钱区划,而该仓钱储,今无馀存,势不得不依倭馆修理时物力区划之例,以架山南仓钱中,当为划给,而今此所建中大厅之役,比之辛亥、丁巳两役,间数稍多,以九百两钱划下,使之取用,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即见户曹所报,则以为,各宫房免税,自各该邑,趁岁前上纳,自本曹捧给各宫房,即是受教定式,而今自龙洞房捉去畿邑邸吏等,杖囚督征,使之限前替纳云,近来宫属辈之不有法意,如是横侵者,诚极无严,自本司别般处分,以为惩砺之地,为辞矣。大抵宫属之弊,不啻几倍于外司所属之弊,察饬而无效,勘治而不戢,毕竟矫救之策,莫可奈何,宫纳免税之自户曹捧给者,即先朝受教定式,而大圣人制法无私,宫府一体之德意也。凡在有司之曷敢不恪遵奉行,而年久饬弛,侵扰渐繁,骎骎有违越受教之患,故夏间枚举丙申节目,至于更为筵禀之境,而此后若有复踵前习,该宫次知中官,草记重勘之意。出举条申饬,则饬墨未干,又有此侵虐之弊云者,言念事体,宁有若是之无严乎?近年设或有前期督捧之事,自下横侵之习,既有筵禀以后,则焉敢复援谬例,不知朝令之可畏乎?邸吏之涣散,犹属细故,法纪之颓败,实为寒心,该宫次知中官,令该府拿问重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闻故忠臣赠领议政忠烈公吴达济墓,方营碑役,而其家近无从宦之人,事力难办云,如此节义之家,亦有官为竖碑之例,其嗣孙庆元,既为荫仕,而作散亦已年久,守令待窠除授,使得以官力庀事,则与官为竖立,无异,而实亦朝家显忠之义,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安城郡守金鑅,即领府事金载瓒子,而顷于辛巳,除大兴郡守,甲申除温阳郡守,并以亲年笃老,难于远离,或不得赴任,或暂赴旋递,而安城虽是畿邑,程途亦远,故大臣尚不得就养云,其情势视前年益难,其在优待之义,孝理之政,俱合有轸念之道,畿邑中较近处,特令相换,恐好,故敢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庚申八月赞成宋焕箕孙钦天,道内守令今日政差送事,承传,同日政,黄涧县监除授,壬戌正月,判书李直辅子教源,汉城主簿除授,望筒,何待朔满?近邑守令今日政差送事,承传,同日政,稷山县监除授,仍与龙仁县令,相换,盖其时为两山林专城之养,有此特恩,而谨稽已例,亦有勿拘词讼,直除守令之承传,又有除讲差送之承传,今此大司宪宋稺圭子钦成,以明陵参奉,去九月因承传陞六,除拜敦宁主簿,而既有宋钦天、李教源之例,又有勿拘词讼及除讲差送之已例,依此例使之勿拘词讼及讲,道内守令差送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日前以鲜于𫓛,正言除授口传政颁布事,当该铨官,草记重推,而追闻事实,则亦由政院之不当如是颁布而然,伊日举行承旨,一体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臣于夏初,亦尝猥陈贱恳,而居然之顷,臣之冒据匪据,恰已周年,曾无一事之董正,又蔑一分之辅补,天下事不进则退,既未有以见其进也,则即亦可以知其退矣。积习之恬嬉益甚,解狃之纪纲益颓,徒冒尸素之惧,全负洪济之责,以臣议臣,亦无可以自贳之辞,秪有懔惴,日甚一日,如臣之昏愦无能偾谬蔑效者,试可斯已,不可一向任之,重误国事,早赐斥退,实为公私之幸。臣非敢为毫分解免便私之计,天日临照,岂或不悉烛底蕴,而犹复姑且宽借,难其一朝而去之,则亦宜亟备鼎席,使得以伴食仰成,犹不至于国事则倚重无人,而朝象之苟艰转甚,臣亦或可以后先秕砾,低徊自幸矣,天工人代庶官,尚不可或旷,况三事之重,尤安可不恤其瘝阙废坠虚徐而许久乎?臣窃不胜区区忧闷,惟日颙望矣。上曰,大臣就座。恒权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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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会。行左承旨金熙华。右承旨李恒权。左副承旨李渭达坐直。右副承旨徐相禄。同副承旨郑基一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成遂默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铉复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基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恒权,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相禄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熙华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应校赵冀永,校理尹锡永,修撰洪赫、柳致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一曰,只推。

○郑基一,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赵冀永,校理尹锡永,修撰洪赫、柳致睦,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持平李发源启曰,请金甲岛为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充军罪人申纲,远配罪人黄允中,亟令王府,拿鞫严核,夬施典刑。措辞见上新除授掌令金永镇,时在庆尚道昌宁地,司谏院司谏郑时善,时在星州地,请并令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府曰,不允,下谕事,依启。

○以大司谏任存常,献纳洪永观,正言郑焕义,执义朴潞寿,掌令郑鸿庆,持平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渭达曰,只推。

○以应教赵冀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一曰,只推。

○以全罗右水使金相顺状启,漂船人物一名相左,只凭书示,径先修启,万万惊悚,惶恐待罪事,传于李渭达曰,勿待罪事,回谕。

○李恒权,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观植,以禁卫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李陶渊,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1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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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会。行左承旨金熙华坐直。右承旨李恒权。左副承旨李渭达。右副承旨徐相禄。同副承旨郑基一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仕直成遂默。事变假注书金铉复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基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相禄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基一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金熙华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相禄启曰,大司宪宋稺圭,掌令金永镇在外,执义朴潞寿,掌令郑鸿庆,持平李发源、尹正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存常,献纳洪永观,正言郑焕义,执义朴潞寿,掌令郑鸿庆,持平李发源、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相禄曰,只推。

○郑基一,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景慕宫朔祭献官,前左尹尹尚圭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尹尚圭。

○徐相禄以议政府右议政意启曰,捕厅罪人成璧,其乱言自倡诳煽人心之罪,既已输款,下送本道监营,令道臣依法典先捧侤音后,仍为枭示,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别将郑焕宗,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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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会。行左承旨金熙华。右承旨李恒权坐直。左副承旨李渭达坐直。右副承旨徐相禄。同副承旨郑基一。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成遂默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铉复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基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相禄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熙华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相禄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金完硕、韩锺运等,当为捧供,而判义禁金鲁敬在外,知义禁未差,同义禁沈能岳呈辞受由,只有同义禁尹致谦一人,不得备员开坐云,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开坐之地,何如?传曰,知义禁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知义禁前望单子入之,李锡圭落点。

○传于郑基一曰,明日大提学牌招,柑制通方外为之,试纸用大好纸。

○徐相禄启曰,大司宪宋稺圭,掌令金永镇在外,执义朴潞寿,掌令郑鸿庆,持平李发源、尹正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存常,献纳洪永观,正言郑焕义,执义朴潞寿,掌令郑鸿庆,持平李发源、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相禄曰,只推。

○李恒权以濬川司言启曰,本司都厅郑焕宗,禁卫营别将改差,代以禁卫营别将任圣皋,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庆尚监司赵寅永状启内,奉化前县监李中镇、韩锺运、朴时源、李仁承等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中镇身死,罪名勿论,韩锺运今方待命拿囚,朴时源下去庆尚道荣川地,李仁承下去平安道平壤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又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因议政府草记批旨,本厅在囚罪人成璧,令从事官姜九成,军官南正甲,押送公忠监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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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会式暇。行左承旨金熙华坐直。右承旨李恒权。左副承旨李渭达。右副承旨徐相禄。同副承旨郑基一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成遂默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铉复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基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恒权,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相禄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陈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熙华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郑基一启曰,大提学金履乔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柑制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违牌勿为呼望。

○又启曰,大提学金履乔,既已承牌,艺文提学朴宗薰,即为牌招,以为同参考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熙华曰,左承旨持此御题,与大提学,偕往泮宫,试取以来。

○徐相禄启曰,知义禁李锡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知义禁李锡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经宿,连事违召,诚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熙华启曰,臣与大提学金履乔,偕往泮宫,柑制儒生试取,则收券为一千七百九十张矣,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郑基一曰,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兵曹入直堂上,试官加差下。

○徐相禄启曰,大司宪宋稺圭,掌令金永镇在外,执义朴潞寿,掌令郑鸿庆,持平尹正镇牌不进,持平李发源疏批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存常,献纳洪永观,正言郑焕义,执义朴潞寿,掌令郑鸿庆,持平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相禄曰,只推。

○传于金熙华曰,科次入侍。

○李恒权,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庆尚监司赵寅永状启,则以为,奉化县反逋各谷五千十二石零,自庚辰限五年排捧,而伊后虚勘未捧各谷并耗,为六千一百四十二石零,庚辰以后新逋各谷,又为一千三百六十六石零,各年守令之不能综察,以致逋上添逋者,极为寒心,其罪状并令攸司禀处,上项逋谷七千五百八石零,更许限七年除耗排捧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公谷亏逋之辄请排年计捧,已涉苟且,初非经法,今此奉化逋谷之初次排年,而既未准捧,再次排年而又有虚勘,今则至有三次排年之请。虽云邑力之艰甚,而益见籴法之荡然,前后邑倅,已于道启,请令攸司禀处,自当依律重勘,而第念排年之初,容有一分可捧之势,故所请如是也,及其排年而未捧,则亦必有万万不可捧之势,故所请又如是也。今若勿问其当捧分数之有难有易,一例混排,则将恐又有如前漫漶,同归虚勘之弊,且新逋追生者之添录排年,尤是转益生逋之端,而在该邑收捧之节,大是失着也。其已入于排捧者,虽属勘过,未入于排捧者,另须开别,以作防限之不可逾越,然后可无淆错相蒙,追排增年之患,为先就其所逋还案中,吏逋与民反,分以两条,有可指征与全无指征,又分以两条,并逋汉姓名,所逋几许,而详查报司,以为从后禀处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相禄,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白晩荣手本,则时囚罪人金完硕,年过八十,素是老癃,就囚以后,又添寒感,身热头疼,食飮全却,气息奄奄,昏倒不省,目下症形,实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金完硕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持平李发源疏曰,伏以臣,性本庸愚,才又谫劣,生长草野,自甘耕凿之乐,出入芹宫,徒费盐薤之供,而幸于昨冬,晩窃科第,偏被恩数,薇垣之通,柏府之除,旋即继至,有若固有。臣怵焉惭惧,澟若临履,不敢抗颜于台端,进身于朝著,而幸蒙恩递,病伏穷巷矣,持宪特除,又出于千万梦想之外,臣闻命惊惶,奉牌怵惕,益切负乘之戒,自惭滥觞之恩,而荣感所极,愚爱转深。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第臣言议拙讷,风采朴陋,上不足以拾遗补阙,下不能以正风励俗,以裨我圣化之万一,而行呼唱于道路,费俸禄于台阁,则得无为识者之唾骂,市儿之揶揄乎?臣内省自疚,不敢承当,而且臣于日前,骏奔仙寝之馀,归路沾雨,寒感所祟,蛰伏床席,召牌踵临,不得蠢动,臣以此情病,其何可一刻瘝旷于台次乎?玆敢悉陈空疏之衷,继以病伏之由。伏乞圣明,亟递臣见职,以安私分焉。臣于丐免之章,不宜赘及他说,而事在目下,不容泯默,玆又尾陈焉。噫,夏间逆变,即载籍所无,而天讨之行,曾未几何,又有今番鞫狱,前后情状,愈出愈凶,人心世道,胡至此极?失志之徒,自作根窝,思乱之习,便成伎俩,潜伏幽暗,驯致滔天,此岂一朝一夕之故哉?盖凶徒之所借口者,必曰,丰邑之合,为致乱之本,盖州郡之沿革,果非草创于今日,而实是权舆于列朝,则如原州之酒泉,银川之江阴,金川之牛峯,春川之麒麟,俱是革邑,而圣庙之埋安,自有已例,非止一再,则此不过事势之所因,而本不为礼典之所失,以此沿革,何足为召乱,而乱亦从何而生乎?此乃渠辈阴蓄凶图,作为诬国之欛柄,倡之者酝酿,和之者诳诱,如鬼如蜮,摇惑人心,则其所致乱,即渠辈之自乱,斯岂非三篇歌词,为煽乱之本乎?惟彼韩庆岳之招,初无捕厅之发问,而渠忽自其口吐出,无论其歌词之谁作谁传,渠若无丁宁知得者,则何以纳招于问目所不及之语,有若天诱其衷者然哉?既知煽乱之本在此,而此说又发于罪囚,则在朝家刑政,不可不一番究核,苟欲究核,舍此言之者,而将于何问之哉?宰臣之请问庆岳,欲就目下将露之端緖,以破日后继起之邪说也,其意固出于深怀忧虑,而至若申纲,则本是悖类中首倡者。况又名出逆招,未即一鞫,舆情久益愤郁,大臣欲因今事会,而谓当鞫问者,其言亦必有裁量,锄其党而治其乱,申纲、庆岳之间,固无先后之别,执其端而究其根,大臣、宰臣之言,亦无彼此之殊,今若并置不问,则名出鞫庭者,晏然自在,自发真赃者,从而掩匿,如此而其凶肚悖肠,将何所惩畏乎?伏乞圣上,渊然深思,亟允大臣、宰臣之请,申纲、韩庆岳等,并令王府,拿鞫得情,俾王法伸而民志宁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申纲则证已绝矣,韩庆岳则歌词非渠自作矣,朝家之不欲问之者,政欲存大体而安反侧也,不允。尔其勿辞察职。

○丙戌十一月二十九日戌时,上御熙政堂。科次入侍时,行左承旨金熙华,假注书成遂默,记事官李景在、李穆渊,大提学金履乔,试官左副承旨李渭达,右副承旨徐相禄,同副承旨郑基一,兵曹参议尹济弘,对读官检校待教金正喜,校理尹锡永,修撰洪赫,以次进伏讫。上命书等,履乔书三下二张,奏曰,三下二张矣,一张则书一乎?上曰,唯。履乔书一字,又书草三下一张,又书次上四张讫。上命坼榜。熙华跪上居首试券,上亲坼下。熙华以次坼榜,读奏秘封。上命书传教曰,柑制表居首三下一进士赵斗淳,直赴殿试,之次三下幼学姜𣹡,直赴会试,之次草三下进士洪哲谟,给二分,之次次上幼学林乔镇等四人,并令该曹考例施赏。又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1月30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文会。行左承旨金熙华。右承旨李恒权。左副承旨李渭达坐直。右副承旨徐相禄式暇。同副承旨郑基一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成遂默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铉复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沈象奎,提调朴宗薰,副提调金熙华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郑基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恒权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郑基一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金熙华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金熙华曰,入格儒生入侍。

○李恒权启曰,知义禁李锡奎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经宿,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李恒权曰,知义禁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知义禁前望单子入之,李勉昇落点。

○李恒权启曰,知义禁李勉昇,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李勉昇。

○李恒权启曰,新除授知义禁李勉昇,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郑基一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基一,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柳致睦,副修撰金盛渊,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大司宪宋稺圭,掌令金永镇在外,执义朴潞寿,掌令郑鸿庆,持平李发源、尹正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存常,献纳洪永观,正言郑焕义,执义朴潞寿,掌令郑鸿庆,持平李发源、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郑基一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渔夫契贡人等呼诉内,冬候已深,鱼族深入,四处设网,终未捉得,明日日下生鲜,将至阙供之境,限捉得间,以活鸡全数代封云。莫重御供,不善措备,贡人举行,万万痛骇,今方令攸司科治,而在前如此之时,曾有禀旨变通之事,而自下不敢擅便,臣之不能检饬,惶恐待罪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勿待罪。

○李恒权,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一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知义禁李锡奎疏曰,伏以臣于病伏涔涔之中,忽伏承金吾特除之命,继以时囚之久滞,召牌旋降,臣固当竭蹶趋承之不暇,而第臣自前月初,忽得医家所谓风丹之症,面部浮高,血晕遍炽,关焦壅格,水谷不运,跨朔沈绵,剧歇无常。且右颊成瘇,脓血多出,外试砭焫,内投寒凉,荣卫销铄,神精昏瞀,目下病情,万万无时月内蠢动之望,不得已坐犯违傲,私心悚蹙,如添一病,庚牌荐临,呼望路阻,进退维谷,益不知措躬之所也,玆敢担舁,来伏朝房,短章仰吁。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金吾之任,俾便公私,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丙戌十一月三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格儒生同为入侍时,都提调沈象奎,提调朴宗薰,副提调金熙华,假注书金永基,记事官李景在、李穆渊,检校待教金正喜,以次进伏,医官李惟铎、李命运、金殷相,进伏楹外,儒生进士赵斗淳,幼学姜𣹡,进士洪哲谟,幼学林乔镇、李重本,生员崔汉镇,侍立阶下讫。象奎曰,节候虽属寒沍,数日霜朝猝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象奎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象奎曰,世子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曰,医官入诊,似好矣。李命运、金殷相,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象奎曰,汤剂进御,今至十贴,而此是调理之剂也,水剌诸节,果有调下效益乎?上曰,善下矣。上曰,入格儒生入侍。宗薰曰,昨年所捧户参、罗参,多有蠹损者,而在前如此之时,每用于腊剂,今亦入于腊剂制用则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唯。斗淳等次第进前奏职姓名,退立阶下讫。熙华起伏奏曰,儒生中李观洙,以身病,未及来待云矣。上曰,给分儒生先退,其馀儒生,次第施赏,可也。斗淳等三人,先为退出,乔镇等四人,以次跪受赏,引仪唱四拜,儒生等行礼讫,次第退出。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