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宋祥濂〈病〉。行左承旨李锡奎〈受由在外〉。右承旨尹命烈〈坐〉。左副承旨韩义运〈坐〉。右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同副承旨慎宜学〈坐直〉。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秉龟〈仕直〉柳夏永〈仕〉。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慎宜学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持平崔命显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传于尹命烈曰,礼房承旨驰诣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尹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以礼曹言启曰,每年各陵展谒,春则二三月,秋则八九月取禀事,曾有定式矣,今秋展谒,定于何陵,而以何间择吉乎?敢禀。传曰,当诣崇陵展谒亲祭矣,晦间择吉以入。
○传于任厚常曰,今番幸行京举动例为之,出还宫时植炬,置之,凡系民事,皆以储置米会减。
○礼曹,今八月初九日,王世子生辰,百官贺习仪乙良,百官除良,执事礼貌官兺,预为讲习为白乎矣,正日,王世子具冕服出坐熙政堂,宗亲文武百官,以黑团领行礼事,知委举行,何如?启,权停为良如教。
○兵曹,以李元植为都监中军。
○尹命烈,以礼曹言启曰,以陵幸取禀草记,传曰,当诣崇陵展谒亲祭矣,晦间择吉以入事,命下矣。幸行吉日,令日官赵相顺推择,则今八月晦间,连值拘忌,无可合吉日云,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九月望间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崇陵幸行吉日,九月望间择入事,命下矣。令日官赵相顺推择,则来九月十一日、十七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九月十一日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崇陵幸行出宫时,王世子阙门外祗送,及还宫时,城门外祗迎之节,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出还宫时祗迎,阙门外磨炼。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年例燕贸唐药材,依例磨炼,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检校提学李晩秀成服日,遣检书官致祭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参下检书官朴长馣、李熙耈、朴宗琰仕日已满三十朔,依定式六品职迁转事,分付吏曹,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文庙守仆,依宗社守仆例,试才抄择,别单启下事,曾有定式矣。守仆金泳奎瓜朔,代以事知守仆试才抄择,备三望受点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价川县慰谕御史郑基善状启,则以为,本县被灾处合没户及渰死人等身还布,已蒙特恩,并皆蠲减,而至于渰死馀存户,漂颓全活户,亦宜有终始存恤之政,故分为尤甚、之次二等,尤甚户身还布,折半荡减,折半停退,之次户身还布,三分中一分荡减,二分停退事,请令庙堂禀处矣。道启才彻,丙枕靡安,十行辞教,慰恤备至,使死者无憾,生者有恃,而至于御药所需之停封分给,恩逾赐帑,德侔颁裘,哀彼垫溺馀生,微禹其鱼矣。今观状辞,凡系轸恤之政,一遵丙辰、庚午义州水灾时,恤典已例,大中小残独户渰死者之身还布,已蒙全数荡减,而今此尤甚户之折半荡减,折半停退,之次户之三分中,一分荡减,二分停退,其磨炼尽有商量,并依状请许施。盖其移基筑垌,实为目下之急务,经远之良策,贡茸价之如干所剩,付以为经始之资者,譬之投醪于水,饮者何能尽量,而所贵者,众心之感悦也。数虽不多,惠当远究,其所料量,深为得体,其馀完筑安集之方,御史虽已上来,方伯与邑倅,必须十分讲确,从长料理,或方便措划,或登闻禀处,无有一毫疏忽之意,道臣处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旌义前县监朴师濂递任进上马二匹,今才上来,禾毛色别单子书入,而依例内厩立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公清监司朴宗京状启,进上早红柿子,生松茸,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慎宜学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公清监司朴宗京状启,镇川等邑民家颓压漂失事,传于任厚常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8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宋祥濂〈坐〉。行左承旨李锡奎〈受由在外〉。右承旨尹命烈〈坐直〉。左副承旨韩义运〈坐〉。右副承旨任厚常〈缘故出〉。同副承旨未差。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秉龟〈仕直〉柳夏永〈仕〉。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韩义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宋祥濂启曰,知义禁韩致应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尹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命烈曰,虽以孝理之意,循例赐批,然既曰,谪补,则岂可自请还归,政院无一言捧入,难免溺职,当该承旨递差。
○尹命烈启曰,臣与同副承旨慎宜学伴直矣,递差出去,伴直无人,右副承旨任厚常,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任厚常牌不进,伴直无人,左副承旨韩义运,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以司谏宋应圭,献纳李寅溥,正言任鼎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尹命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秋大奉审,臣憙淳与本宫提调金履阳,进诣展奉,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宋祥濂,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司成李沆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挟感添剧,时月之内,万无供职之望云。新除授平安道都事李庆烈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月之内,万无起动往赴之望云。身病俱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宗庙、永禧殿、景慕宫秋奉审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崇陵行幸时,各差备入把马磨炼,别单书入,而其中驿马则令兵曹依例知委各驿,使之直为入把,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崇陵行幸时,补把驿马,勿论远近道,限五十匹分排知委各驿,以为入用之地,何如?传曰,允。
○全罗监司李书九疏曰,伏以臣感激恩造,怵迫严命,拚弃廉防,冒当非据,居然四朔,岂不欲策励驽钝,少效涓埃之报,而奈此庸愚,百不犹人,重以身经忧患,志气摧颓,年薄迟暮,神精销亡,寻常事为,尚患错谬,若夫搜剔弊蠹,振兴凋瘵,使圣朝如伤之德意,下究于斯民,诚非不切,力实未逮,夙夜忧惧,如临渊谷。且今量田之议,实系民国大政,臣职忝守土,尤宜殚心竭诚,奉行成命,而第伏念,本道事情,大异他路,盖自己巳以后,十数年来,饥馑荐臻,而甲戌之歉,尤为惨烈,人民之死亡流散,殆不可胜计,而军籍渐虚,籴政益紊,邻族之扰,又从以驱之,居者不安其业,去者不恋其乡,田野之荒芜,固其势然也。试考昨年灾簿,旧陈新陈之移施于当年之灾者,摠计为万有七千五百馀结,比之己巳甲戌最多之摠,其所恳辟gg垦辟g,虽幸过半馀数,尚不可谓不多也。至若旱田新陈之不入于检放者,虽难指数,亦当不少,是乃冤征之所由起也。然所谓新陈,毋论水田与旱田,非尽为山林川泽不食之地,在前日则膏膄可耕者十居八九,特坐于人亡户缩,疮痍未完,一任其荒废耳。为今之计,正宜休养劳徕,徐俟其生齿稍繁,流冗还集,使得以尽力于南亩,而赖天之灵,幸获三五年少康,则传所云有人此有土者,庶可以渐见成效,如其不然,今者数万结可耕之土,将无所归属,启吏胥异日之奸弊,而徒损于国计,无补于民隐,夫量田,所以恤民也,非所以裕国也。以殿下恫瘝之念怀保之仁,苟利元元,何所爱惜,而有司之臣,则固当仰体圣念,谨守邦典,使国无虚赋,民蒙实惠,然后方可以不失其职,顾今穷黎尚未尽苏,污莱尚未尽辟,只就见在之垦田,较量常税之赢缩,则不惟公赋有失陷之弊,物情有绎骚之叹,又或为条制所格,数额所拘,年限未久而荒田见漏于蠲税,品第失宜而瘠土或至于加赋,则将无以示大信于一路之民,而祈寒暑雨之咨,难保其未必然也,盖其法非不备也,意非不美也。施之不得其地,行之或失其时,则善后之图,其难若此,是非独臣区区愚昧之见,遍叩守宰,博采民言,称便者寡而称不便者反多,事势之缓急,即此可见,此臣所以郑重难慎,必欲待三五年之间,劝农力穑,使田功克举而后,经界乃可论也。若其应入费用,亦须自今为始,预行措处,逐旋鸠聚,上不至于过烦经费,下不至于重损民力,以待其可行之日,则庶不害为作事谋始之道,臣既明知其事情之如此,而若复徒怀严畏,不以实具闻,则甚非所以至诚对扬之义,玆敢冒昧仰陈,至若休养劳徕之方,亦非可以空言为也。要当以不扰民为上,而不扰民之本,又在于节用而爱人,然此非如臣疏贱所敢妄论,伏愿圣明,俯询庙堂,特赐载处。仍伏念,臣僇废馀生,积犯违抗,投荒御魅,不足以少赎其辜,乃蒙我殿下包容之德,薄窜旋宥,恩补自如,虽甚愚顽,岂不知身在谴谪?重触典宪,死有馀罪,而伏惟殿下,覆焘生成,惟恐一物之不得其所,臣若抱此血恳,不一陈暴,是乃自阻于孝理之化也,亦非义分之所敢出,臣之老母,年近八耋,病在难医,而不幸年来,荐经丧戚,悲哀惨怛,积致伤损,凛凛若不保朝夕,宽慰调护,使饥饱寒燠,不失其时,惟有臣孑然一身,臣若一日离侧,则臣母便不获一日之安矣。假使臣无故在朝,待罪于百执事之末,固当乞身终养,以尽子职,而今臣身负大何,迹滞殊方,千里相望,久旷晨昏,如欲将老就养,仰承恩眷,则长程劳动,断无其望,如欲一向离违,坐经时月,则情私悲切,实非人理之所堪,日夕焦遑,寸肠九回,况臣衰朽昏劣,必致偾误之状,如右所陈,窃恐仰孤君恩,俯伤母心,终不免为不忠不孝之归。伏乞圣慈,曲垂哀怜,亟令有司,重勘臣辜负僭越之罪,俾得以归见老母,退伏刑章,则虽死之日,惟生之年。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量田事,卿言既然,令庙堂更为商确禀处。下段陈恳,予之必起卿而畀卿,亦可谓积费商量,岂可数月而便许解任乎?勿复烦辞,即为将往焉。
○水原留守金蓍根疏曰,伏以,太庙展慕,仰宸孝于秋谒,贰极趋陪,颂睿度于日就,瞻望卫扈,欢忭胥切,仍伏念,臣卤莽寡识,无所比并,而前后敡历,罔非逾溢,寻常兢畏,戒切于心,而不料华留新命,忽及于千万梦想之外,臣惝恍骇懔,不省所喩,夫是任也。以其重则甲于四都,以其难则冠于三辅,而况复执洒扫于真殿而声容孔迩,想剑舃于乔岑,而象设俨然,望松柏之荟蔚,则仰昔年封殖之劳,见栖堞之萦纡,则追厥初板筑之役,一路之间,触事触境,无非於乎不忘之思,而矧又营府之节制才立,而蓄积已枵,闾井之规模未就,而凋瘵特甚,有百瘼并萃之叹,无一日可苏之势,臣之得于见闻者,固已如此,若复身亲而目击,则其难于整顿,莫可收拾,必有十倍于闻见者矣。然则此时此任,虽素称通炼干事之人,决知其戛戛乎难矣,岂如臣愚陋可以办之者哉?窃想朝家所以任之者,不可如是不量而任之,在臣所以受之者,亦不可如是不量而受之,知荣而不知惧,知进而不知退,非臣之所敢曰能,而惟惜其为累于则哲者,非细故也,玆敢冒陈披沥之恳,仰渎崇严之听。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赐递改臣所授保釐之任,回授可堪之人,以幸国事,以安私心,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8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奭周〈未肃拜〉。行左承旨李锡奎〈受由在外〉。右承旨尹命烈〈坐直〉。左副承旨韩义运〈病〉。右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同副承旨慎性真〈未肃拜〉。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秉龟〈监祭进去〉柳夏永〈仕直〉。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午时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任厚常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清州营将李元緖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尹命烈曰,礼房承旨驰诣文庙,奉审摘奸以来。
○尹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韩义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任厚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有政。吏批,判书金履乔进,参判朴宗薰,参议申在植并病不进,右承旨尹命烈进。以宋穉圭为承旨,林汉浩为判敦宁,徐有素为司成,朴起壕为典籍,李羲甲为礼宾主簿,兼掌令单李沆,判敦宁单李集斗,知敦宁单林汉浩。
○兵批,判书权常慎进,参判金愚淳病,参议洪时济入直,参知柳镇泽呈辞在外,右承旨尹命烈进。以尹鼎烈为副摠管,徐凤淳为宣传官,金彝锺为忠壮将,白东臣、李基勋、许浍、张东玉为五卫将,张天泽为景福将,金亨锡为庆熙将,李游为司御,尹始大、李得寿为守门将,吴准常为京畿中军,李庆培为花梁佥使,文遇臣为舒川万户,云头里权管单金允哲,佥知单李恒权,训炼主簿单朴荣遂,副护军慎宜学。
○尹命烈启曰,新除授承旨宋穉圭,资是嘉义,行都承旨宋祥濂,乃是嘉善,座次有违格例,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又启曰,臣与行都承旨宋祥濂伴直矣,才已许递,伴直无人,右副承旨任厚常,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奭周、慎性真落点。
○任厚常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命烈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以司谏宋应圭,献纳李寅溥,正言任鼎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尹命烈,以礼曹言启曰,宗庙殿内、永宁殿殿内,今秋奉审执頉处,依定式,今此秋夕节享,当为兼告事由,择吉修改,而八月望后至晦间,连值斋日与拘忌,故以九月上旬内推择吉日,而宗庙告事由,初一日朔祭兼告,永宁殿告由祭,同日一体设行事,回启磨炼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宋冕载,以社稷大祭终献官,祭物看品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郑履权,忠翊卫将金镇元,俱以身病猝重,势无供职,呈状乞递,不可强令察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8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奭周〈未肃拜〉。行左承旨李锡奎〈受由在外〉。右承旨尹命烈〈监祭进〉。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右副承旨任厚常〈坐〉。同副承旨洪命周〈坐直〉。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秉龟〈仕直〉柳夏永〈仕〉。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任厚常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命烈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以来。
○尹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尹命烈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慎性真,时在庆尚道安义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命周落点。
○传于洪命周曰,留院上疏入之。
○以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牌招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韩义运,以御营厅言启曰,去夜二更量,幼学李方容犯夜被捉,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庆尚监司金履载疏曰,伏以,臣以空疏,谬膺藩寄,居任以来,一无施措,少补民国,仰首涓埃,徒负溺职之辜,恒抱素餐之愧,加以夙婴贞疾,近益沈痼,不服水土,而诸症层加,长托床玆,而宁日绝少,凡百事务之振刷,已难拟议,寻常簿牒之酬应,亦多停滞,向来一疏之乞递,早缘情实之难强,而恩批郑重,至命调理而察任,臣于是,且感且惶,黾勉蹲仍,居然岁几再周矣。到今个满,只隔数朔,顾何敢复事烦浼,而窃有区区愚恳,不独关于一己之私者,玆敢冒昧而仰陈焉。臣之病祟,本由痰癖,每当寒燠之交,辄有添加之患,昨秋巡部之停止,至于上渎,至今追惟,惶汗浃背,况自今春以来,土败阻食,澌铄益甚,经夏遇凉,宿疾之如期复发,理所必至,多少秋务之因而瘝旷,固已闷悚,而本道量田,成命已下,节目已颁,郡邑承奉,条令规划,略有头緖,霜落收获之后,即当以绳尺从事,而臣之才不堪而病难强,如右所陈,实无以管摄而经始其事,设使经始于臣手,臣之瓜熟,期在初冬,毕竟成就,实在于新代之人,应行之式,虽曰按旧,而润色之际,必不无意见之各异,做事之能,虽曰在人,而董饬之道,亦须要规模之预立,操音者先理其弦,执射者先调其弓,盖欲善其事者,未事之前,必有事焉者也。代臣之人,必于始量一二朔前来莅,然后列邑之难易,众民之情伪,领略于心,得以从容措置,而安排得定,乃可始事,事亦可济,若不如此,而卒遽临事,责其成就,则是何异于操不理之弦,御不调之弓,而求四矢之反,责六律之谐也哉?量田,大政也,民国利害之攸系,苟有微见,可补于事者,不敢不仰陈,臣非有夤缘自便之意于其间者,窃庶几圣明之所俯烛,伏愿圣上,无弃一得之愚,亟命选部,早即递代,以便公事,亦臣私情之与幸。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辞量田事,卿为节目而未试,又若付之他人,何异临阵易将乎?卿其勿辞察任。
8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奭周〈未肃拜〉。行左承旨李锡奎〈受由在外〉。右承旨尹命烈〈坐〉。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右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同副承旨洪命周〈坐〉。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秉龟〈仕〉柳夏永〈仕直〉。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鲁敬,左副承旨韩义运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进御清暑益气汤前方中,去黄柏、青皮,加山查肉一钱,缩砂七分,五贴制入事,榻前下教。
○韩义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任厚常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尹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以司谏宋应圭,献纳李寅溥,正言任鼎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尹命烈,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东籍亲耕田所种,皮黍打作则所出为三斗,皮粘粟打作则所出为三斗,皮稷打作则所出为一石十一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以备边司言启曰,全罗监司李书九上疏批旨,有量田事,令庙堂商确禀处之命矣。取见其疏本,则以为,本道新旧陈,合计为一万七千五百结,比之己巳、甲戌最多之摠,起垦今幸过半,顾今民邑事势,正宜休养劳徕,以俟生齿稍繁,流冗还集,三五年之间,田功克举,然后量田乃可论也。应入之费,亦颁自今预行措处,逐旋鸠聚,上不至过烦经费,下不至重损民力,以待可行之日,则庶不害为作事谋始之道为辞矣。自有量田之议,或以为必可行,或以为不可遍行,必可行云者,见今民生倒悬,多由赋税之虚征,而仁政必自经界始,故守经法而论之也,不可遍行云者,荐歉之馀,若兴大役,则善就难期,浇俗易骚,财力办备,终无良策,故持难慎而言之也。二说皆有所据,然未有身在这里,临事量度者,故游谈举归悬空,而终无的确可折纷嚣,今观道臣疏辞,本道事情,与他道有异,才经己甲之饥馑,民人死亡,十居其半,军籴俱空,侵及邻族,土地不辟,职由此故,试以昨年灾簿言之,旧陈新陈之以当年移施者,比之己甲最多之摠,虽曰过半,起垦馀数,尚多旱田,则槪状不得悬頉,虽难执摠,其数亦自不少,是皆昔日之良田美土,人乐耕食者,而特因人亡户绝,一任荒废,此时此道之民势,譬如人之才经大病,宜用调补平剂,徐期其瘳,不可以大承气汤攻下之也。盖一劳永逸,此一道也,动惟厥时,亦一义也,当此国纲颓堕,民生困瘁之时,兴一利不如祛一扰,如烹小鲜,若理棼丝,以待其生齿稍蕃,土地渐辟,不失先后,次第整理,则恐或为日计不足,岁计有馀之道,如其不然,惟彼几万结可耕之土,举入量时之陈頉,将启他日之吏奸,道臣所论中上有损于国计,下无补于民隐云者,躬莅其地,目见其势,故其言如此,非以量田不可行也,必欲待岁事之连登,田功克举,始可议于定经界也。道臣既采民邑事情,有此陈闻,必有意见而然,本道量田一款,依所请许令姑徐,至于节用爱民,圣人明训,岂欺我哉?量田出爱民之意,而节用为蓄财之本,必须及今措置,预先撙节,不至过烦经费,重损民力,谋始而俟时,实为目下急先之务,疏末既已言之,而始勤终惰,做不似说,古今之通患,人民劳徕之方,田野垦辟之道,逐旋鸠聚,预讲条例之宜,道臣与邑倅,更加十分商确,精白对扬,俾有成就之实效事,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白岳山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九间许颓圮处,今八月初六日为始,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以刑曹言启曰,今八月初四日御营厅启辞内,去夜二更量,幼学李方容犯夜被捉,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事,命下矣。李方容,依更数,决笞三十度,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奭周〈未肃拜〉。行左承旨李锡奎〈受由在外〉。右承旨尹命烈〈坐直〉。左副承旨韩义运〈坐〉。右副承旨任厚常〈式暇〉。同副承旨洪命周〈坐直〉。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秉龟〈仕〉柳夏永〈仕直〉。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分。
○任厚常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水原留守金蓍根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锺城府使李载亨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尹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命周曰,慰谕御史留待。
○传于洪命周曰,慰谕御史入侍。
○韩义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景慕宫殿谒时,侍卫、宝剑、守宫及王世子陪卫,当为备员,而副摠管金益彬在外,都摠管李羲甲,以汉城府判尹,导驾进,副摠管李元植,以训炼都监中军,阵上进,徐有闻受由,申溆有身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因都摠府草记,今此景慕宫展谒时,侍卫、宝剑、守宫及王世子陪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李羲甲,以汉城府判尹,导驾进,副摠管金益彬在外,李元植,以训炼都监中军,阵上进,徐有闻受由,申溆有身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令该曹口传差出。
○兵曹口传政事,以韩致应为都摠管,金相休、徐长辅、宋祥濂、权逴为副摠管。
○任厚常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以司谏宋应圭,献纳李寅溥,正言任鼎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尹命烈,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社稷署令柳幼麟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月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光熙门南边体城一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把守军兵,依例撤罢,女墙仍为始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水原府留守金蓍根教书。王若曰,翼神京而护仙寝,体貌尤重于诸都,撤卿班而釐东郊,威重须藉于宿望,烦卿一出,敷予十行,眷玆华府设置之规,即我宁考经始之地,壮天作之襟带,永巩金汤城池,奉月出之衣冠,长护珠邱松柏,控三道之喉呃,警卫克壮于甲兵,通两湖之车船,关防兼管于陆海,山川草木,孰非睿筹上经纶?儒武兵农,皆从造化中陶铸,迨仙陵继卜灵兆,而华殿又奉真容,园寝奠万年之基,冈麓密迩,芬苾奉四时之享,帘帷邃严,所以最重于居留,玆故尤慎于拣选。惟卿,家传诗礼,世笃贞忠,素发莱衣,若居家则孝友著闻,青琐簪笔,自出身而谨厚见称,识该理明,处朝廷而位跻八座卿月,貌温志确,按藩屏而民称一路福星,恬约精敏,久著内外之历试,聪明特达,允合盘错之委毗,玆授卿以水原府留守兼摠理使,卿其克恢令图,祗服宠命,清慎简俭,已知平素之规模,保辑怀绥,益懋军民之镇抚,公私之钱谷多缺,必也核实而充完,幕府之簿书难治,政须刚克而振发。於戏,乔山之岁月屡改,体予慕羹墙之思,江汉之裘带优游,须卿壮锁钥之任。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金在元制进。
○庚辰八月初六日酉时,上御熙政堂。慰谕御史入侍时,同副承旨洪命周,假注书柳夏永,记注官卢尚默,记事官李命纯,慰谕御史郑基善以次进伏讫。上曰,慰谕御史进前,基善进伏。上曰,无事往还耶?基善曰,无事往返,而臣奉承圣教,下往亲审,则漂颓渰死,果为惨恻,而辞教恳至,恤典且厚,目下济活之方,蠲减区划,已蒙恩数之万万矣。日后奠接之策,道臣及守宰处,又有所从长料理,方便措划而来,垫溺馀生,似皆有安集宅土之望矣。上命慰谕御史先退,基善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奭周〈未肃拜〉。行左承旨李锡奎〈受由在外〉。右承旨尹命烈〈坐直〉。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右副承旨任厚常〈式暇〉。同副承旨洪命周〈坐〉。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秉龟〈仕直〉柳夏永〈仕〉。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义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尹命烈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牌不晋gg牌不进g,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以司谏宋应圭,献纳李寅溥,正言任鼎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韩义运,以都摠府言启曰,新除授副摠管宋祥濂,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宋祥濂。
○韩义运,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许晋,身病猝重,势难供职,呈状乞递,李基勋,病在乡庐,上来供职无期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出来先运岁贡马二百疋内,三匹到中路故失,十五匹到中路病留,九匹到津头逃逸,四匹到本寺病留,四十六匹训炼都监,十二匹禁卫营,十二匹御营厅,十二匹兵曹军马分给,除实纳马八十七匹,禾毛色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奭周〈未肃拜〉。行左承旨李锡奎〈受由在外〉。右承旨尹命烈〈坐直〉。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右副承旨任厚常〈坐〉。同副承旨洪命周〈式暇〉。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秉龟〈仕直〉。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义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任厚常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命烈启曰,假注书柳夏永,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柳夏永改差,代以李宪兢为假注书。
○尹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禁卫中军申鸿周,明日南坛祭享时,清道事出去矣,兼带右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而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他边大将兼察,仍佩往来。
○又启曰,右边捕盗大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李勉植,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命烈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任厚常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宋应圭,献纳李寅溥,正言任鼎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以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以吏曹言启曰,咸镜监司郑尚愚状启,永兴府使金熙周,以扫坟事受由归家,已至屡朔,尚不还任,当此秋务方殷之时,不可一任瘝旷,令该曹催促下送bb事b,允下矣。该府使金熙周,时在庆尚道安东地云,故以星火还官之意,发关知委于该道臣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观象监提调意启曰,本监天文学兼教授李致元有頉代,前正全彝焕术业颇精,依例差下,使之付军职冠带常任,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以训炼院兼都正意启曰,本院,以炼武之所,设试之场,修改年久,院宇各所,举皆颓圮,墙垣阶砌,无一完处,当此试期之不远,不可不及今鸠材兴役,而取考本院誊录,则先朝丙辰修改时,有三营合力举行之受教,亦令户曹句管,每年摘奸有无頉,形止草记事,奉承传揭板施行矣,今亦往复户曹,收议各营,定监董择吉始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以刑曹言启曰,今番庆科庭试三所设行于臣曹,故臣曹今二十六日依例移接于平市署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再明日举动时,本府都事,皆以大驾各差备进参,王世子左右考喧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二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全罗监司李书九状启内,当该内司官员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当该内司别提金凤协,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奭周〈未肃拜〉。行左承旨李锡奎〈受由在外〉。右承旨尹命烈〈监祭进〉。左副承旨韩义运〈坐〉。右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同副承旨洪命周〈坐直〉。注书尹正镇〈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柳夏永〈监祭进〉。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世子宫诞日,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嫔宫,内阁、政院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单子问安。答曰,知道。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任厚常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命烈曰,礼房承旨、左副承旨,分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尹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义运曰,明日出宫内外路,以协阳门为之。
○韩义运启曰,明日大驾诣景慕宫入斋室后,王大妃殿、嘉顺宫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同副承旨进去。
○李宪兢有頉,代以张教根为假注书。
○张教根有頉,代以郑佺始为假注书。
○以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命周曰,只推。
○尹命烈启曰,臣承命驰诣南坛,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则无頉,仍诣木觅山,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仍诣汉江坛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臣则还诣南坛享所,待将事还奉神位版后,仍为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以备边司言启曰,秋夕在近,差祭苟艰云,卿宰侍从堂上堂下罢散人,并叙用,以为排比塡差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李书九,济州牧使韩象默状启,则康津地方加里浦及薪智岛漂到大国船四只,兴阳地方罗老岛漂到大国船一只,旌义县漂到大国船一只,合六只船,今已从水路次第还归矣。漂船既尽还归,形止合有通咨,依已例,咨文令槐院撰出,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旌义县狐村漂到琉球国人五名,不日上来矣。依近例,直令入接于弘济院后,更为问情,所着衣袴,分付各该司,依例题给。令沿路译学及各道差员,次次领往湾府,交付于宪书赍咨官,使之带去,亦令湾府,预先驰通于凤城将处,以为渡江后护送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提调意启曰,济州出来后运年例进上马八匹,三名日进上马六十匹,凶咎驽骀马二十匹,合八十八匹内,二匹到中路故失,八匹到中路病留,四匹到津头逃逸,三匹到本寺病留,除实纳马七十一匹,禾毛色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提调意启曰,济州山马监牧官金商雨,己卯、庚辰两年条封进马二匹,今才上来,禾毛色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烽台东边体城三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把守军兵,依例撤罢,女墙仍为始筑,光熙门南边颓城改筑处女墙,亦已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南小营越边体城二间许颓圮处,今八月初十日始役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宋祥濂〈坐〉。行左承旨赵锺永〈未肃拜〉。右承旨尹命烈〈坐〉。左副承旨韩义运〈坐〉。右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同副承旨洪命周〈坐直〉。注书尹正镇〈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姜弼焕〈未入来〉。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景慕宫入斋室后,王大妃殿、嘉顺宫,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鲁敬,右承旨尹命烈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义运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动驾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尹命烈启曰,今日动驾,承旨当为备员,行都承旨洪奭周今日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行左承旨李锡奎受由在外,无以备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洪命周启曰,臣以王大妃殿、嘉顺宫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承旨前望单子,宋祥濂、赵钟永落点。
○郑佺始有頉,代以金正喜为假注书。
○金正喜在外,代以姜弼焕为假注书。
○以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庚辰八月初十日卯时,上与王世子诣景慕宫,秋展谒举动入侍时,右承旨尹命烈,左副承旨韩义运,右副承旨任厚常,同副承旨洪命周,记事官尹正镇,假注书柳夏永,别兼春秋权敦仁、李宪球,检校直提学李存秀,直提学李龙秀,检校直阁李光文,直阁郑基善,检校待教李鹤秀、徐憙淳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鲁敬进前奏曰,早朝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至协阳门外降舆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仍由肃章门、进善门、敦化门,至宗庙前路降辇所。通礼跪启请降辇。上降辇步过。通礼跪启请乘辇。上乘辇,至宫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斋室后,仍教曰,王世子问安,置之,入斋室后,问安勿为之。〈出榻教〉少顷,改具冕服,诣板位行再拜礼,入室奉审讫,仍诣望庙楼,行再拜礼,入室奉审讫,诣斋室。仍教曰,展拜后王世子问安置之,展拜后,问安勿为之。〈出榻教〉上改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宫大门。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至宗庙前路。通礼跪启请降辇。上降辇步过。通礼跪启请乘辇,上乘辇至杷子桥洞口内。命周进前奏曰,臣承命问安于王大妃殿、嘉顺宫,则答以知道,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唯。由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至协阳门。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宣化门,命出标信解严,还内后,王世子问安,置之,还内后,问安勿为之。〈出榻教〉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君子汤,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出榻教〉诸臣以次退出。
8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宋祥濂〈坐〉。行左承旨赵钟永〈坐〉。右承旨尹命烈〈坐直〉。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右副承旨任厚常〈坐〉。同副承旨洪命周〈坐〉。注书尹正镇〈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廷宪〈未入来〉。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义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命烈启曰,来十六日日次儒生殿讲日次,而旒祥宫秋享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宋祥濂启曰,行左承旨赵钟永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姜弼焕有頉,代以李廷宪为假注书。
○任厚常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宋应圭,献纳李寅溥,正言任鼎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以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宋祥濂,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秋夕祭祭官,当为分排,而除老病公頉,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司饔院官员年六十以上,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赵钟永,以宣惠厅言启曰,漕船之驾海十年后改造,自是定式,而近来岭南漕船,未满五六年,多有朽伤者,虽以今年言之,限满外不可不改造者,至于十一只之多矣。船只之未满限而朽败,则当该造船时都差使员及该邑守令论勘之意,昨年筵禀定式,而今此十一只,皆是定式前所造者,都差使员及该守令,虽不可论勘,当初若以完实之体木坚造,则岂有未满限而径自朽败之理乎?十一只新造时都沙工及耳匠,令本道查出,严刑惩砺,岭南三仓漕船之留泊,每年不下为五六只,虽减三只,足可使用,三漕仓各减一只,而如值大登,收租增加,则三漕仓互相推移装载之意,分付,仍为定式施行,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漂海人近京回程间依例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徐长辅,以刑曹参判,本曹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骑士将郑鲁诚,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永明尉洪显周疏曰,伏以,臣父坟山,在于京畿长湍地,臣之旷省,亦既逾岁,而潦雨屡经,茔域有伤,霜露将降,怵惕倍增,臣既身无职事可以言私,拟以今玆之望,躬修展省,仍检修改之形止,而从前呈告之时,每叨给马浇奠之恩,列邑贻弊,比年相续,私心悚戚,实靡容措,玆不敢循例请由,而猥以短章陈恳。伏乞圣慈,俯垂谅察,特许臣从便往还,俾伸私情,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所请依施,仍传于洪命周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永明尉。
8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宋祥濂〈坐〉。行左承旨赵钟永〈坐〉。右承旨尹命烈〈坐直〉。左副承旨韩义运〈缘故出〉。右副承旨任厚常〈坐〉。同副承旨洪命周〈坐直〉。注书尹正镇〈仕〉一员未差。假注书宋奎弼〈仕直〉。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任厚常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呈辞,持平崔命显差祭,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李廷宪有頉,代以宋奎弼为假注书。
○传于尹命烈曰,明日翰圈为之。
○尹命烈启曰,明日翰圈为之事,命下矣。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并待开门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李箕渊、洪冕燮、金箕殷,副司果赵琮镇、李滢夏、李沆、朴长舆、李远翊并单付。
○任厚常,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光熙门南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四间半许颓圮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依例撤罢,女墙仍为始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济州牧旌义县狐村浦漂到琉球国人五名入接弘济院后,使本司郞厅及译官详细问情,别单书入,而今此漂人,皆愿速归,已经一宿,即为发送,何如?传曰,允。
8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宋祥濂〈病〉。行左承旨赵钟永〈病〉。右承旨尹命烈〈坐直〉。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右副承旨申在植〈坐〉。同副承旨洪命周〈坐〉。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宋奎弼〈仕直〉许茂〈未入来〉。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义运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差祭,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命烈启曰,右副承旨任厚常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命烈曰,礼房承旨驰诣明陵,奉审摘奸,局内诸陵,一体奉审以来。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申在植落点。
○传于尹命烈曰,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赵万永添书落点。
○以校理林颜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注书尹正镇病,代以许茂为假注书。
○传于尹命烈曰,别兼春秋郑基善上疏入之。
○尹命烈启曰,别兼春秋郑基善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金泓大,身为将领,中旬时举行,万万骇然,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烽台东边颓城改筑处女墙,亦已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别兼春秋郑基善疏曰,伏以,翰圈命下,以臣有别兼春秋职名,牌召及于臣身矣,臣既叩见衔,且承恩招,固宜趋走奉行之不暇,第有参倚故常,违越他不得者,谨稽馆中故规。凡有圈事,下位主之,由下而满三员则圈成,今臣序居五僚之右,自在三员之外,特以诸僚有在外者,且有在外而未付职者,臣将备数于三员,替当诸僚之事矣。夫居五人者之右,替行三员者之职,理所不宜,义在必辞,藉曰在外,与京官不同,朝廷有宣召之礼,藉曰未付与时任有间,本馆有请付之例,臣谓前翰林殷山县监朴永元,付之别兼,与别兼春秋灵光郡守金道喜,金城县令李嘉愚,令政院一体下谕上来,以存古规,以重新选,宜矣。臣因此而窃有区区祈恳者,臣之虚带史衔,今已六年于玆矣,虽参外实官,下位满四员,则在法当免,况别兼非常设之职也。每当实官不备之时,或因圈事付之,或因直事付之,而亦皆竣圈辄递,备直旋减,未有如臣之三见新选,一任虚縻,许多年如一日者也。苟朝家早举核实之政,臣之纳此华衔,当已久矣,而掩覆磅礴,迄无究竟,仰累清贯,俯愧私心,适因事会,敢此冒陈。伏乞圣明,特察臣恳,亟递臣别兼之职,以为公私两幸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在京无故,既满三员,则不付在外之人,亦古例也。尔其勿辞,即为举行。
8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宋祥濂〈坐〉。行左承旨赵钟永〈坐〉。右承旨尹命烈〈坐〉。左副承旨韩义运〈坐〉。右副承旨申在植〈坐直〉。同副承旨洪命周〈坐直〉。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宋奎弼〈仕〉许茂〈仕直〉。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在植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差祭,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命烈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禧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尹命烈启曰,即者别兼春秋郑基善,谓以僚议不合,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别兼春秋权敦仁、李宪球,以僚员径出,谓有私义,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宋祥濂,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崇陵忌辰祭献官,前承旨任厚常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议政府右议政意启曰,明日秋夕物膳监进时,政府西壁当为进参,而左参赞未差,右参赞李普天在外,无以备员,左参赞未差之代,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仍令政院,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肇源为左参赞。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任厚常。
○以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启曰,应教申绰,副应教李泰淳,校理朴光锡,副校理尹丰烈,修撰沈钫,副修撰李鲁秉在外,副校理徐憙淳,副修撰郑基善内阁进,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差祭,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提学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金履乔进,参判朴宗薰牌招不进,参议赵万永进,同副承旨洪命周进。以赵得永为大司宪,吴渊常为副提学,李相璜为知敦宁,金箕殷为敦宁都正,朴仑寿为判义禁,朴齐颜为刑曹正郞,金乐周为社稷令,苏辉国为活人别提,任泰淳为咸从府使,赞善单宋穉圭。再政。以金昊淳为景慕宫令。
○兵批,判书权常慎病,参判金愚淳,参议洪时济差祭,参知柳镇泽入直进,右副承旨申在植进,同知单张天泽,佥知单许浍,上护军林汉浩,护军洪奭周、李锡奎,副护军慎性真、沈能稷,副司果全彝焕并单付,以李彦老为三田渡别将。
○尹命烈启曰,副提学吴渊常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监司金履载状启,进上药材中山药,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尹命烈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庆尚左兵使赵恩锡状启,海毒猝发,鱼族腐烂,今月令进上生熟鳆、半干鳆,不敢循例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尹命烈曰,勿待罪事,回谕。
○韩义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崇礼门东边体城四间许颓圮处,今八月十五日始役,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宋祥濂〈药院进〉。行左承旨赵钟永〈病〉。右承旨尹命烈〈坐直〉。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右副承旨申在植〈坐〉。同副承旨洪命周〈坐〉。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宋奎弼〈仕〉许茂〈仕直〉。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一更至三更,月晕。自五更至十六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药房提调金鲁敬,副提调宋祥濂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殡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申在植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差祭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即有只推之命,与副提学吴渊常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申在植启曰,大司宪赵得永牌不进,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差祭,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宋应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在植曰,只推。
○传于尹命烈曰,明日轮对官待令。
○传于尹命烈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尹命烈启曰,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更为严饬牌招,如复违牌,直捧禁推传旨。
○又启曰,别兼春秋郑基善禁推传旨,今方捧入矣,所带直阁之任,依定式,递差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洪命周曰,向来揭板本意,专为假托挟杂者而发,初未尝干涉于太学诸生,则诸生之忽以此难安,诚是意外,然以假托挟杂者之故,使无干之太学诸生不安,亦非优待之意,原传教中若此不已以下三十馀字,即令抹去。
○申在植,以义禁府言启曰,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禁推事,传旨启下矣。郑基善,时任阁臣,勿为拿囚,载在《大典通编》,留置待命所,开坐捧供,权敦仁、李宪球,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命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懿昭庙秋享祭典祀官兼大祝,前判官沈英锡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侍卫不可不备,宣传官未差之代,口传差出,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翊卫司侍直金鼎根,武臣兼宣传官赵毅存,俱以身病猝重,时月之内,万无供职之望,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赵元锡、李锺和为宣传官。
○副司果单沈英锡。
○兵曹,崇陵幸行时军令,来九月十一日出宫,庙洞昼停所,自阙门十六里,崇陵展谒,自昼停所十五里,以上三十一里,亲祭还诣庙洞昼停,当日还宫。
○韩义运,以兵曹言启曰,昨年春秋幸行时,训禁两营为先后厢矣,今番则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都,而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乎?敢禀。传曰,依昨秋例为之,御将为后厢。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挟辇军四百名或三百名,馀军二百名或一百名磨炼,而昨年秋幸行时,以三百名,馀军一百名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三百名,馀军五十名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摠戎使率训局馀军,弘化门外留阵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先厢步军一哨除出,昼停所连为作门,十里外斥候伏兵及传语军,以广州留守所属束伍步军排立矣,今亦依此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当日回銮时,侍卫或有全数磨炼之例,或有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厅,五卫将,各二员,武兼十员随驾之例,而近年连以全数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回銮后随驾军兵犒馈,近年连以干物分给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判中枢府事韩用龟箚曰,伏以,臣即一癃残垂死之喘,长在床褥,无望陈就,而虚縻尝药之任,恒切瘝旷之惧,即伏闻今日诊筵,以医官之不得备员入侍,至有拿处之命,益不胜惶陨懔蹙之至,臣既裒然为一院之长,若于平日,果能董饬诸医,毋敢擅离,则今于日次承候之时,岂有是也?事未前有,万万惊骇,若论不职之罪,臣实为首,伏愿亟降威罚,以警具僚,拿处诸医官,亦为严加处分,以惩其怠慢无严之习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医官事,骇然极矣,已令拿勘矣,以此为引,卿事不亦过乎?安心勿辞。仍传于洪命周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韩判府事。
○吏曹参议赵万永疏曰,伏以,今臣所叨吏曹参议之职,即成周宰夫之遗,而六官之选也,名实相称,蔚有时望者,亦莫不受命逡巡,不敢遽进,臣是何人,乃敢翩然出肃,惟恐不及,殆若贪荣冒进,视以倘来而然哉?臣本庸鲁,百不犹人,寻常执事之末,无适可称,而滥蒙洪造,幸通仕籍,世禄之馀,休戚义重,筋力之效,奔走礼恭,于是乎从前叨被,何莫非侥滥,而随行逐队,苟幸无罪者,亦已多矣,况玆昨冬以后,臣之私门兢惧,有倍于前,只有仰承覆焘之天,俯守拙约之分,毛发顶踵,一听造化,庶几殚竭于不报之报而已。迺者特授新衔,迥出常格,荣宠赫然,而叩谢是急,窃自附于身不自有之义,而若臣之炳然寸心,则尤岂能万一自安而然也?今若以误恩为固有,而一谢为仍据,不恤睢盱之场,自处激扬之任,殆若扬扬者之为,则不亦无耻之甚乎?从古如臣处地之人,曾未有叨此任而不辞者,盖出避远权要之义,而下之所以必欲卸免,上之所以曲加体谅者,岂无所以然而然哉?一或偾误,则其为贻累于国家,亏损于身名,自别于他人故也。想不待臣言之毕,而圣明庶几垂察而矜念之矣。臣左右思量,惟以一递为期,则亦不宜久縻虚衔,徒速罪戾,玆敢略入文字,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新授职名,俾名选无玷而微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太学儒生,生员赵学点、李㙽、洪锺薰、黄锺林、赵台淳、沈养镇、徐有璟、金㝡秀、兪台柱、李纪城、权常显、李棋渊、李绘九、李云九、李文焕、张显翼、田应周、韩乐洙、金光宅、闵范大、金志泰、赵济弘、李若源、李正履、金晩喜、金鲁谦、韩祖馨、权永圭、沈乐宪、徐国辅、宋一洪、金济民、李根五、徐嶙辅、李锺晢、李寅弼、兪承焕、洪应谟、申悫,进士闵龙显、赵𤂿、金箕询、赵斗淳、金祖根、金东健、李羲书、李箕乐、金在成、柳輨、李显祯、金象铉、洪益纶、姜柱荣、李光雨、韩用协、赵光𪻾、李正懋、申光集、朴光浩、李象峻、金默渊、吴致愈、洪锺英、徐纬辅、沈教镇、徐硕辅、沈宜益、金宇铉、徐健辅、徐有准、金鼎均、徐有赞、洪在儒、金箕协、李秉植、吴羽常,幼学李重初、金人柱、郑淳载、金学周、申大成、尹奎烈、金相润、孔焕鼎、洪宪周、李勉祜、兪广柱、朴气浩、李秉谦、李命信、李之凤、郑基稷、徐经辅、许傛、沈晶之、沈弼永、金在完、朴观亨、李秉温、金致凤、安禹良、申锡五、柳圣和、李惟庆、吴致翼、李寅恭、吴致淳、尹秉义、李鼎叙、林基洙、金在根、赵秉铉、尹守庆、赵基升、金显斗、郑泽斿、朴干、安命玉、洪致燮、沈能大、兪致元、兪致先、李宪潞、李禄在、金胤根、洪在喆、李秉夏、金锡淳、金普根、尹致定、尹致容、徐来淳、徐岐辅、兪象焕、兪义焕、兪簪焕、韩在鸿、闵致应、闵致庆、朴基肇、朴文焕、具在祺、李壔、李宗信、沈乐曾、洪锺浩、徐有璜、沈允永、金弘淳、黄锺羽、沈宜鹏、黄锺宪、金显箕、李光应、权大英、权宪八、安国泰、李鲁奎、金启根、李时铉、朴用中、安允默、朴敬之、朴成之、闵泰镛、洪孝燮、洪锺馨、洪锺茂、赵澻、徐平辅、闵致久、尹夔仪、尹堉、金东宪、尹时弘、闵致恒、兪致弘、李秉浩、洪承谟、朴基庆、宋大荣、尹弘寿、黄锺夹、李秉润、李秉洙、朴基镐、李东奎、赵颐淳、金洛元、金寅秀、鱼命夔、鱼在东、鱼在秀、洪在果、李墩、赵秉宪、李龟夏、权学仁、权中稷、李昌在、李定在、赵道淳、申锡愚、李寅会、朴来凤、李敏翼、金台铉、尹肇一、李经在、李正夏、李泰冕、李献夏、尹宗仪、李象秀、金锈、李承俊等疏曰,伏以,国有恒言,士为元气,元气壮而后,筋脉布手足运,故士之为士,以义理为手足,以言议为筋脉,以之有起居运用,是之谓士也,而国之为国,又必资于是,故以之培义理而尚言议,用之朝廷,则桢干之由是,栋梁之由是,国之隆替,未尝不由于是,则元气之称,此之谓也。由三代以下,莫不以士为重者,不亦宜乎?是以文王之诗曰,济济多士,文王以宁。卷阿之诗曰,蔼蔼王多吉士,扶植之不足而崇奖之,崇奖之不足而歌诗而咏之。周家八百之巩基,盖尝权舆于是,而亦越我列圣朝所以兴儒化振士风,以资无疆之业者,亦无不用是为务,于休盛哉,今我殿下所以讲明而绍述之者,不其在此欤?不幸挽近以来,世级寝降,士趋渐淆,维昔恺悌之风,端方之行,几不可复见,而间有怪鬼之辈,中怀挟杂之见,假以儒名,投以伪通,则朝家之所以待之,宜不以士,而虽臣等,亦羞与之并肩矣,夫所谓国之元气,岂是之谓也?试以向来方外儒通事言之,乖激之极,言不称停,朝家处分,至严且重,至有泮宫揭板之命,臣等愚陋,亦有以仰认大圣人权度中匪怒之教,而窃不能无憾于天地之大,忘怀忧爱,不敢自隐,略陈其一二,惟圣明垂察焉。惟彼通儒,其人虽不足言,而盖论本事,斯文之所关也,义理之所重也,斯文义理,固莫大于尊先贤卫正道,则士论之执之守之,惟恐或失者,亶在于此,而虽以君父之尊,亦将培护之不暇矣。今有人不知先贤之尊,敢肆绝悖之举,则其在扶义理阐斯文之道,不可以语涉朝官,泯默无言也,明矣。况朝官与儒士,本无二趋,退而在草野则为儒士,进而在簪绅则为朝官,而若其不可以昧义理蔑斯文,则朝官与儒士一也,苟有妄干于此者,严辞而斥之,可也。鸣鼓而攻之,可也,今若不论义理之当否,斯文之是非,只以儒士之言及朝臣责之,则多士之所不能无惑,而臣等窃伏见圣教,若曰,朝官之得失,此自朝廷之官箴,非儒生之所可干与,妄自䌷绎于此,而隐度于心曰,朝官之得失,朝廷议之,则草野出位之言,固甚不可,而事关斯文,则不有草野论之,而谁之论也?夫有为朝官者,坏义理之堤防,关斯文之是非,而在朝廷而不闻官箴,在草野而又复泯默,则寥寥今世,无一人为斯文言者,而从此以后,虽或有关系之大于此者,将亦任其厮坏泯灭而已,国家所以培养儒士者,岂欲如是云乎?臣等抑有震惶懔惕,不敢食息暂安者,窃又伏见圣教中有若此不已以下三十bb有b四言,是岂人臣所可承聆者哉,而名为士子,得此教于君父,则士子之得此者,固其罪也。朝家所以待士子者,不其有累于圣德,而在圣训如纶如綍之体段,亦岂不大有所亏欠乎?播之朝野,垂之史牒,恐无以解众惑牖群听于来今,况太学者,四方之所表准,多士之所观瞻,而屹彼泮宫之揭,殆若象魏之悬,士论之摧折,儒风之消磨,恐未必不由于今日也。藉使通儒辈所为,真有出于挟杂,其言关于义理,则诛其挟杂之罪,扶其义理之论,不害为靖世道培士气之道,而既罪其人,又从以设禁,诚恐因此而士论永杜,侮贤丑正之徒,无所惩畏,必有接踵而起者,此尤岂非长虑而深忧者乎?臣等窃伏闻太学故事,在昔宣庙朝,有湖南儒生疏斥时相者,始命囚之学宫,及夫多士伸救,圣批若曰,予二十年忝位,待儒生未尝以恶言加之,况欲致之王府,使章甫之士,与狱吏相对者,此岂予意哉?遂命释之,先王之盛德至善,于今数百年,凡在士林之列者,莫不感泣攒诵者也,在今日述先美崇儒道之治,亦岂无可以斟酌运用之方乎?至若圣教中党习二字,朝家之所当严禁,士论之所当痛戒者,而至于斯文之事,自有义理在焉,惟其合于义理则扶之,悖于义理则斥之而已,何党之有,何习之论哉?今臣等之于斯义也,所尊者紫阳朱夫子曁先正臣宋时烈是已,苟为其党,则臣等之所愿也,亦可为荣于臣等矣,末之于朝廷间所谓党习,岂士子所可与闻而与知者乎?臣等于此,不待圣教之谆复,固亦不屑于为此等之习,而若夫铨臣启语,罔念所关之至重,乃有遣辞之不择,何其无惮之甚,至于如是也?苟欲言也,臣等之所耻也,又何足区区腾倒于牙颊也?臣等自伏见过中之处分,截严之辞教,衷恳所迫,自不禁忧慨之弸中,尺纸陈闻,实循舆情,而愚贱猥越,迹涉唐突,郑重难慎,历月徊徨,卒乃按住不得,玆敢相率齐吁于黈纩之下。伏乞圣明,俯赐谅察,太学所揭传教,亟命有司,俾之还收,培元气于将沮,扶士论于几摧,以光圣德,以幸斯文,千万大愿,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揭板事,岂指真个士论?不过使尔等所谓羞与比肩,不足言者之类,知戢而已。尔等之今来如此,似不晓本意,然岂无商量?尔等退修学业。
○庚辰八月十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提调金鲁敬,副提调宋祥濂,假注书宋奎弼,记注官卢尚默,记事官李命纯,检校待教徐憙淳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命运进伏楹外讫。鲁敬曰,近日日气稍凉,而馀热尚存,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鲁敬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鲁敬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千根等以次诊候,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鲁敬曰,今日入诊命下之后,待令医官多不来待,入诊者只有二人,渠辈苟有一分严畏之心,当此日次之日,焉敢不一齐来待乎?事未前有,万万骇然,当该不参医官,一并令该府拿问严勘,虽以首医言之,常时不能检饬之罪,不可无警,一体拿问处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鲁敬曰,贡参所重何如,而法意近渐荡然,奸伪随以日滋,诸道所纳,无非山家相杂,胶付粘联,外面观之,虽若体大,其实则反不如山种之,虽小而犹能全体者,若此不已,则不惟山种之全阙进献,莫重所需,宁不万万悚然?古例则虽体小者,必以独头参捧上者,盖防胶粘之弊,年前又自本院,以独头参封进之意,筵禀申饬,而徒循袭谬之见,全无改观之效,来纳之际,如前苟充,捧上之时,未免因循,式至近日,参品益劣,事之寒心,孰大于此?古例虽难卒复,至若专事体大观美之习,更以胶付者,一或相杂于封进之际,则虽至全退之境,切勿捧上,当该审药,严刑远配,该道臣及封进该守令,捧现告,并为严勘,近来此弊,专由于商贾牟利之类,中间幻弄,暋不知畏之致云,尤岂不万万惊心乎?此后则从其现发,施以审药加倍之律,以杜后弊,亦为书揭本院,永作常目饬励之地,见今封进之期不远,为先发关各道,先事严饬,俾各惕念奉行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君子汤停止。〈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庚辰八月十五日午时,上御暎花堂。兵曹判书持军令入侍时,左副承旨韩义运,假注书许茂,记注官卢尚默、金乐澧以次进伏讫。上命受兵曹判书军令,兵曹判书权常慎持军令跪进,义运读军令,进于上前,上命踏启字以下,仍命义运曰,判付出去书之,可也。命兵曹判书先退,常慎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宋祥濂〈病〉。行左承旨赵钟永〈坐直〉。右承旨尹命烈〈坐直〉。左副承旨韩义运〈坐〉。右副承旨申在植〈坐〉。同副承旨洪命周〈坐〉。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宋奎弼〈仕直〉许茂〈仕〉。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四分。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申在植启曰,行大司宪赵得永未肃拜,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命烈启曰,判义禁朴仑寿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与副提学吴渊常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命烈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尹命烈曰,轮对官后日待令。
○以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韩义运,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兼内乘赵元锡,昨日政移拜宣传官矣,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元永贞为司仆内乘。
○韩义运,以兵曹言启曰,今八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试射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崇陵幸行时,各差备所把驿马,别单磨炼书入,而本曹驿马外不足之数,依近例,京畿驿马十五匹补把事,分付本道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光熙门南边第一城廊近处颓城改筑处女墙,亦已毕筑,而惠化门北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处,仍为始役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在植,以义禁bb府b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崔学修手本,则时囚罪人权敦仁素患积癖,越添危剧,时时冲上,昏倒不省,李宪球泄痢之症,度数频数,食饮专却,气息奄奄,两囚病势,俱为不轻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权敦仁、李宪球,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宋祥濂〈坐〉。左承旨尹命烈〈坐〉。右承旨韩义运〈坐直〉。左副承旨赵民和〈坐〉。右副承旨洪命周〈坐直〉。同副承旨赵万永〈坐〉。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宋奎弼〈仕直〉许茂〈仕〉。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义运启曰,大司宪赵得永未肃拜,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而宣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命烈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而宣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宋祥濂启曰,宣陵忌辰祭祭官,今日当为塡差,而吏曹参议赵万永,谓有私义,辞疏到院,而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祭官塡差,不可逾日,而如是逡巡,事甚未安,从重推考,使之即速举行,何如?传曰,允。
○尹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副校理尹丰烈自乡上来云,与行副提学吴渊常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宋祥濂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咸从府使任泰淳,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传于宋祥濂曰,左承旨、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民和、赵万永落点。
○宋祥濂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赵民和,同副承旨赵万永,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宋祥濂曰,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
○以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修撰金在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以春秋馆监事意启曰,即接全罗监司李书九状启,茂朱府赤裳山城史阁改建,今已毕役矣。史官一员,即当下去,还安实录,而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方在禁推中,时无在京行公之员,奉安之一时迟滞,极为闷然,灵光郡守金道喜,既是道内守令,又带别兼之衔,令政院下谕,使之从便进诣,以为举行之地,还奉后形止驰启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广智营入直哨官李弼耆手本,大报坛北墙西北水门铁箭,为急水所激,全数拔落云,为先令紫门监坚实树栅,即速修改,而把守军兵,广智营入直炮手八名除出,限修改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大报坛北墙西北水门铁箭拔落处,广智营入直炮手八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改修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宋祥濂〈坐〉。左承旨尹命烈〈式暇〉。右承旨韩义运〈坐〉。左副承旨赵民和〈坐直〉。右副承旨洪命周〈坐〉。同副承旨赵万永〈坐直〉。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宋奎弼〈仕〉许茂〈仕直〉。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二更至五更,月晕。
○赵万永启曰,行大司宪赵得永未肃拜,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宋祥濂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副提学吴渊常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修撰金在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宋祥濂曰,只推。
○又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月前因特教,供上生鲜,以折半代封事,各别严饬于渔夫契贡人,数十日供上,仅仅继封矣。即者贡人等又为呼诉内,近以雨水之馀,风势不调,鱼族深入,捉得无路,明日供上,万无封进之势,不胜罔措云,莫重供上,不善措备,特教之下,又若是烦告,贡人举行,万万痛骇,今方令攸司科治,臣之不能检饬,惶恐待罪,而到今事势,实无以如例封进之望,限捉得间,姑许以活鸡全数代封,何如?传曰,允,勿待罪。
8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宋祥濂〈病〉。左承旨尹命烈〈式暇〉。右承旨韩义运〈坐〉。左副承旨赵民和〈坐直〉。右副承旨洪命周〈式暇〉。同副承旨赵万永〈坐直〉。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宋奎弼〈仕〉许茂〈仕直〉。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二更至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赵万永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民和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副提学吴渊常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修撰金在元牌招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民和曰,只推。
○赵万永启曰,行大司宪赵得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牌不进,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宋应奎,献纳李寅溥,正言任鼎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万永曰,只推。
○赵万永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冬至兼谢恩使一行赴燕时所把驿马,预先分定,然后可无窘急之弊。今亦依例知委,而应把驿马四十五匹内,公清道八匹,全罗道十匹,庆尚道二十匹,来九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江原道四匹,咸镜道三匹,直送安北,来十月初一日逢点事,各道监司处,行移,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留都营状启,例为付拨,而或有时急之事,则京畿驿马待令事,曾有定式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南小营越边体城二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把守军兵,依例撤罢,女墙仍为始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万永,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权敦仁、李宪球还囚捧供,郑基善,时带阁职,捧供后依例出送待命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惶恐迟晩,推考罪,各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首医吴千根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御医勿为请刑,既有先朝受教,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医官崔源、李彦厚、玄禹瑞、赵宗翊、金殷相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既有先朝受教,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内需司别提金凤协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启。虽以重道启之意拿处,流来司例,本自如此,分拣放送为良如教。
○赵民和,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明日即本院日次,而待令医官,只有李命运一人矣。凡诊筵及各殿宫汤剂议定时,例不得以单医官入参,而尤不可无首医者,即所以重事体之意也。苟论渠辈目下罪犯,姑不可遽议经放,而至于首医,则与他医官之初不入来,稍异,日次时首医则不可不备,当该首医吴千根,姑为放送,使之戴罪举行,何如?传曰,允。
○汉城府启目粘连,向前公清道海美幼学尹敬培奴月先击铮原情据刑曹覆启内,系是山讼,令汉城府禀处事,允下矣。观此原情内辞缘,则以为,矣身上典幼学尹敬培,以山讼事,兄弟经年拁囚,屡被严刑,连遭督掘,讼既理直,含冤未伸,以死自誓,未能趋走官令,则该道臣以蔑法顽拒之意,启请官掘,论请刑配矣。上典家将不免破掘之祸,又方遭刑配之厄,只弟二人,并在缧绁矣,身虽是下贱愚夫,亦岂无为主讼冤之心哉?玆敢不避𫓧钺之诛,呼吁于法驾之前。伏乞圣明,天地父母,特垂覆盆之照,别遣按核使明查公决,使矣上典坟墓,得免官掘之祸,使矣上典敬培,亦免刑配之厄亦为白有卧乎所,尹、闵山讼,已过数年,自臣府覆启行会,亦为屡次,而只缘尹敬培之百般迁就,一味忍耐,又有此动驾时鸣金呼冤之举是白乎乃,渠山之在法当掘,昨年九月臣府之回启,详悉论列兺不喩,渠既以郑哥儿冢之不掘,为执言之端,故臣府回启,亦以郑冢与尹冢,俱系当禁,则并宜刻期掘去为辞是白加尼,今则郑哥儿冢,亦已掘去,渠又何辞,欲为延拖乎?尹敬培犯葬之冢,刻期严督,划即掘移之意,分付道臣为白乎旀,有冤必陈,朝家所许,而屡屈之下,终不知止,复此呼吁者,猥屑之外,极涉无严兺除良,前后文案,俱在臣府,而一吁再吁,全昧敬谨之义,事实则随时变幻,讼官则惟意侵斥,凡山讼见屈后,不为掘移,诬罔击铮者及构诬讼官者,俱有其律,亦令道臣,待尹敬培之移去父冢后,以其律严勘,何如?启,依允为旀,上言击铮回启之毋过三日,定式至严,则何为今始回启乎?其时过限之判堂,捧现告,施以罢职之典,其后仍循之判堂,并越俸一等,虽以此判堂言之,除拜亦已有日,不可无警,亦为从重推考,此后则毋敢复逾三日事,严饬刑、汉两司为良如教。
○庆尚监司金履载疏曰,伏以,臣猥暴情实,兼附愚见,仰陈一疏,日夕颙俟,惟冀体谅之恩,即伏奉批旨,所以委任而开谕之者,迥出寻常,臣诚感戴恩私,不知所云,而臣情之闷隘,去而益甚,玆不得不冒万死疾声更吁于仁覆之下,伏愿垂察焉。臣之才不堪而病难强,改量之事,无以管摄而经始,前已略控矣,经始且不得为,况可以身任其事乎?今若不付他人,而责成于臣,尤非臣之所可堪承者,向来节目之启下,即不过成命之下,不敢不奉行,略援往例,仅具条目而已,初非臣谓可以干当得此也。且臣才之不犹人,臣所自知,而今之议者,咸忧量事行之难而成之不易,则以是而委诸臣,其何异于策疲驽而取长途乎?况臣素抱贞疾,近因凉意之渐生,癖积冲亘而食饮全却,荣卫枯涸而药饵罔效,骎骎日加,比之于日前疏吁时,症又倍剧,寒热交攻,委顿不省,气息之绵缀,仅如丝缕,神精之昏瞀,若坠烟雾,寻常文牒之到前,亦不能自力而题检。况此量田之大政,列邑之指挥,不可不审也,量任之选择,不可不饬也,冒诈之多端,不可不察也,告愬之沓至,不可不听也,而臣之病情如右,实无以管此务,则来头偾误,有不遑论,目下举行,万无其望,此臣所以不避烦浼之惧,有此呼号而不知止也。臣以无似,猥叨重寄,于玆二载,曾无一事自效丝毫之裨益,居常愧惧,无地自容,则惟此量田之命,荷有一分承当之望,初何敢有辞逊,自涉避事之嫌,今于恩批之下,又何敢复有陈恳,重蹈慢命之诛哉?诚以目今病状,实无以居此职而任此事,衷情切迫,言不知裁也,玆将疾痛之呼,仰渎崇严之听。伏乞天地父母,特赐矜谅,亟递臣职,仍即替代,以幸公私,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前批已谕,又何烦渎?勿辞察任。
○太学儒生,进士金邦默、李绘九、金志泰、闵龙显、赵𤂿、李寅弼、洪在儒、徐有赞、金鼎均、李根五、徐国辅、宋一洪、沈宜益、徐硕辅、徐纬辅、金晩喜、吴致愈、金东健、金祖根、赵斗淳、金箕协、金箕询、金来淳、李秉植、李若源、韩乐洙、赵济弘、申光集、赵光𪻾、金光宅、姜柱荣、洪益纶、李显祯、兪台柱、金在成、权常显、李正懋、金㝡秀、张显益、申禹模、柳荣道、李东献、韩锡永、赵玄龄、李观九、李好谦、徐弘有、闵致周、申用显、李学溥、洪殷燮、李锺九、金昔渊、吴应镐、丁再和、赵秉夏、金熽、任泰鲁,生员闵致孝、丁一和、郑訚、成胤烈、金锺序、朴鲁渊、朴在渊、申锡璜、曺克明、郑一濂、朴东荣、韩毅镇、李祺渊、尹潢、李哲秀、郭镇邦、李汉明、权重星、闵范大、李羲书、金常铉、柳輨、沈常镇、韩祖馨、李箕乐、李云九、李文焕、李光雨、田应周、韩用协、朴光浩、金默渊、李一容、黄𥞵、申悫、洪应谟、兪承焕、赵台淳、沈养镇、徐有璟、李正履、洪锺永、金鲁谦、沈教镇、沈乐宪、金宇铉、金济民、徐健辅、徐有准、徐嶙辅、李锺晳、权永圭、黄锺林、黄锺薰、赵学点、李象峻、李纪城、李㙽,幼学金寅秀、金洛元、赵颐淳、李东奎、朴基镐、李秉洙、李秉润、黄锺夹、尹弘寿、宋文荣、朴基庆、洪承谟、李秉浩、兪致弘、闵致恒、尹时弘、闵泰镛、金东宪、尹夔仪、闵致久、徐平辅、赵澻、洪锺茂、李锺愚、洪锺馨、洪孝燮、朴成之、朴敬之、安允默、朴用中、李时铉、金启根、李鲁奎、安国泰、权宪八、权大英、李光应、金显箕、赵基升、尹守庆、赵秉铉、金在根、林基洙、李鼎叙、尹秉义、吴致淳、李寅亮、吴致翼、李惟庆、柳圣和、申锡五、安禹良、金致凤、李秉温、朴观亨、金在完、沈弼永、沈晶之、许傛、徐经辅、郑基稷、李之、李命信、孔汉鼎、金相润、尹奎烈、申大成、金学周、郑淳载、金人柱、李重初、李秉谦、朴气浩、兪广柱、李勉祐、洪宪周、朴来凤、李寅会、郑在英、郑海容、郑在俊、柳璜、沈正之、洪龙九、李光喜、李光履、赵荣文、赵荣美、黄锺述、申百休、黄俊钦、朴基庆、权命周、赵配永、沈宜升、洪乐曾、南宪重、南教重、南骏冀、南孝重、洪在书、洪在定、金衡均、金鉌、金承淳、金成淳、金弘淳、洪在喆、李墩、赵秉宪、李龟夏、权学仁、权中稷、李昌在、赵道淳、申锡愚、李定在等疏曰,伏以,臣等于日前,以太学传教揭板还收事,相率叫阁矣。伏承批旨,温谕郑重,辞旨谆复,继下传教,至有三十馀字抹去之命,臣等于此,有以仰睹我殿下待士之礼,转圜之量,出寻常万万,臣等窃不胜聚首庄诵,钦叹感泣之极,而抑臣等区区愚衷,终有所抑郁结轖,不能自已者。今此抹去之命,虽出于曲为臣等之地,而原本留揭,禁令自在,则一国公议之郁而未宣者,犹夫前也,何者?传教中有曰,朝官之得失,非儒生之所可干与,又有曰,此后无论某样通文,复有干与朝臣是非者,并施以违制之律。夫儒通之发,士论之所在,而义理附焉,义理之所关,朝野初无异同,故合于义理,则朝臣亦一士类,而士论与之悖于义理,则朝臣便非士类而士论斥之,斥之与之,皆由于义理,故所以为士论也。今有人于此,侮蔑前贤,则扶之可乎,斥之可乎?斥其人者可谓合于义理,扶其人者可谓悖于义理,今夫朝家所以维持世道者,其不在义理二字乎?然而今之所以设禁也,且置义理之如何,在朝臣则进之,在士论则黜之,朝臣而悖于义理者,尚可以进之,士论而合于义理者,尚可以黜之乎?在士论则未必全是挟杂之迹,而先以挟杂目之,在朝臣则未必不是右党之习,而不以挟杂责之,于是乎义理无可明之时,士论有寝衰之叹,此岂非世道之所可深忧者乎?恭惟我殿下,御极以后,凡于尊贤崇儒之节,靡不用极,而今于此一事,独不免如是者,顾安得无憾于天地之大也?朝臣之得失,谓当有朝廷箴规之论,而大臣不言,台阁不言,侧听几月,寥寥无一言,则朝廷之无一扶义理之人,诚不胜野人之相告忧叹,而今复禁野人使不得有言,则是可谓朝廷无人,草野又无人,其将置斯世于何地乎?臣等之所以前既仰请,而未尽得请,则犹复断断如是者,非不知悚懔之极,而亦见其不获已者义理也。嗟呼,唐尧,圣主也,而设诽谤之木,贱人议于国,而犹且许之,故所以为圣主也。子产,贤臣也,而不毁乡校,多士谤于校而置之不毁,故所以为贤臣也,今为朝臣,设禁于太学,则方之于古,何如哉?汉之诸生,论救杨震,宋之陈东、欧阳澈等,疏斥汪、黄,当时不以为非,后世传为盛事,从古以来,曷尝不以儒生而论朝臣乎?夫王言一出,将与训谟同载,而泮壁悬揭,若或有欠于十分正当底大义,则岂非圣世之所可惜叹者乎?况使为儒生者,怯于大禁,虽有关系义理边事,缩首逡巡,不敢出言,则朱夫子所谓胁制不齐之口者,不幸近之矣,此岂非圣明穆然深思,翻然反汗之一大关头乎?臣等之所仰请还收者,不惟在于传教中所抹下字句而已,亶在于全部揭板之教令,一番渎扰,已甚惶蹙,而又复烦溷,重涉死罪,然犹不避,辄此申吁,诚以不得请则不得已也,罪上添罪,益增陨越。伏乞圣明,更赐谅察,太学所揭传教,亟令撤还,循国人共公之大论,伸儒士杜郁之群情,以光圣德,以幸斯文焉。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尔等终不晓然,更当洞谕矣,揭板,其果设禁,尔等进言乎?若然则尔等再疏,何为而至也?近日所谓方外通文,果是如尔等之上疏乎?大臣卿宰,朝廷之所礼遇也。苟有可言之罪,则尔等诸生,相率声讨而闻于予可,今也不然,一二假托之类,谓以通文,诟辱凌踏,欲逐便遂,而予则不知,此果何许风习乎,何许景象乎?此而不禁,可谓有国有纲乎?今此揭板,即与禁断朝臣儒罚之圣意,同符而已,尔等直谓设禁于太学者,言亦容易矣,尔等读书明理,则设使真个设禁,无损于尔等,况元自不干乎?尔等退修学业。
8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宋祥濂〈药院进〉。左承旨尹命烈〈坐直〉。右承旨韩义运〈坐直〉。左副承旨赵民和〈坐〉。右副承旨洪命周〈坐〉。同副承旨赵万永〈缘故出〉。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宋奎弼〈仕〉许茂〈仕直〉。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鲁敬,副提调宋祥濂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义运启曰,行大司谏赵得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牌不进,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韩义运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尹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副提学吴渊常,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修撰金在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启曰,翰圈为之事,命下矣。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今已勘放,并即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宋应奎,献纳李寅溥,正言任鼎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韩义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八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国忌斋戒,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金处坤,身为将领,举措可骇,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内医院启辞内,首医吴千根,姑为放送,使之戴罪举行事,允下矣。吴千根,姑为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崔学修手本,则时囚罪人金殷相,脐下毒肿,处湿添剧,转侧须人,达夜叫痛,崔源,泄痢之症,度数频数,食饮专废,气息奄奄,两囚病势,俱为不轻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金殷相、崔源,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李鹤秀落点。
○庚辰八月二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鲁敬,副提调宋祥濂,假注书宋奎弼,记注官赵德履、金乐澧,检校待教徐憙淳,右承旨韩义运,假注书许茂,事变假注书丁载荣,右议政南公辙,汉城判尹李羲甲,吏曹判书金履乔,知中枢府事李存秀,刑曹判书洪羲臣,汉城左尹张铉宅,行护军徐春辅,行大司成李龙秀,行护军徐有闻、金逌根,礼曹参判李止渊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命运、白成五进伏楹外讫。用龟曰,日气稍凉,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用龟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用龟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而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千根等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用龟曰,向日医官事,极为骇然,至有拿处之命,论其罪犯,岂可遽议径放,而今日诊筵,亦不可无医官,且首医则与他医官稍异,故于昨日草记,姑为请放,使之戴罪举行,而顾臣既忝一院之长,常时不能董饬,至有此无前之举,不胜惶蹙,敢进短箚,略陈不职之罪,而至蒙安心勿辞之批,益不胜惶感之极,第臣衰病相仍,一经公役,辄累日委痛,以若病状,有难承当,伏愿体谅焉。上曰,次对为之。公辙曰,懿陵局内水道疏筑物力,顷以禁御两营钱各一千两,分排区划矣。即见补土堂上杨州牧使柳相亮状启,则以为,陵所水道及沙汰诸处,次第补筑,而以此划下之钱,磨炼容入,则不足之数,尚有七八百两,然后可以完役,更令庙堂禀旨区划为请矣。前划不能当容入,有此更请,兵曹钱六百两,使之即为划送,以为取用完役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京外儒生李宽等上疏批旨,有令庙堂禀处之命矣,取见其疏本,则备陈先正臣文简公金昌协道德学问之实,仍请从祀文庙之典矣。文简公金昌协,蚤袭庭训,得贤为师,渊、云华国之需,马、郑专门之业,隐然儒林间,望隆而地崇,自遭其家祸以后,脱屣轩冕,隐居求道,专意用工于濂、洛、关、闽之学,为安身立命之所,盖其仁明成质,简易为心,清通洒落之襟韵,精透超迈之见识,真不世之名儒也。至于经传训义之阐明微奥,分析丝毫,多有发前未发者,虽谓之先正臣李珥后一人,可也。今此从享之请,可见多士公共之论,而第念圣庑跻享,事体至为重大,自前博采一国之公议,从违间自上裁度处分,不曾有自庙堂禀处之事,臣于此,不敢循例覆奏,而如五贤、两文正之从享,京外章甫,积年积诚,屡疏陈请,久而后成焉。其事愈重,其礼愈盛,则其成愈贵迟久,区区愚见,则姑为徐徐,更待公议,甚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即见庆尚左兵使赵恩锡状启,则以为,本营防卒给代,每朔每名,只有布一疋许,无他料米,实有难保之虑,至于营还,户少谷多,反为民弊,不可不并即矫救,而山城米应分耗为九百五十八石零,除却各项用下二百馀石,其馀则年年添录,此亦切闷,就中二百石,依统营别饷米耗例,特为每年划付于防卒朔料之资,所馀耗米,亦令某样区处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之支放,即古之支放,不必阔狭于无前之例,城饷虽或有目下稍多之处,一遇歉荒,至难得无奈何者,即谷物也。近来营阃之臣,每有此等之请,殊非远虑,且饷谷之渐滋,自当有从他裒益之道,置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科试之公不公、严不严,专在于主司之得人与不得人,精白一心,公耳忘私,今日在廷诸臣,必不待加勉而有所对扬,虽以场内凡事言之,先自初试,一遵新颁节目,随事察饬,俾无杂乱,亦是试官之责,欲救科弊,先自主试,各别抡拣,然后可期清肃。今番庭试初试及讲经时试官,另饬该曹,使之拔例择拟,近来规避成习,拟望之后,无端违牌者,甚多,岂有如许事体,众所共知情势实病外,违牌人一依新定令甲,令政院直捧窜配传旨,无受由而擅自下乡者,近多有之。每当差享及试望分排之时,作为应頉,事未前有,万万骇然,试望拟入之后,或有以此称頉者,亦令政院捧现告,令该府拿问重勘,以此意前期严饬,俾无犯科,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仍命大臣就座,诸宰奏事。存秀曰,本厅吏辈,窃簿盗财,恣行无惮,遂至经用不足,若此不已,将至于无惠厅而后已,溯考文簿,略加查栉,则或初不上下,而冒录于上下,或以为捧上,而不载于捧上,或刀擦印迹,潜自减数,或虚作那移,仍无归属,已现发者,米钱木合折钱为五十馀万两,渠辈以幺麽虮虱之贱,恣窃公货,若探私橐,岁以为常,至于此极,究厥所犯,死有馀罪,此专由于纪纲渐坏,刑法不行,三尺虽严,徒为空言而然也。若使渠辈,终焉假息,则奸滥莫惩,偸窃日滋,颁贡给代,无以支继,其为国家难言之忧,殆有甚于水旱兵革,且贡赋事体,与寻常公货,尤有异焉,故漕米十石以上偸取者,尚有枭示之法,况此折钱累钜万之偸窃者乎?其中池允祥、卢性钦、郑光天三汉,偸窃之数,或过十万两,或为七万两,或近五万两,而现发后周年所纳零星,今此三汉之所犯,自有逋吏以来未有若此之尤无良者也,不可以纳未纳,有所低仰,并施枭示之律,依法典,令秋曹先捧侤音后,出付军门举行,税贡,则虽身死,有妻子财产者许征,自是法典,征捧之道,亦令该曹依法典为之。其馀次犯诸汉,所偸或过二万,或为累千,律之以经法,俱合置辟,而姑以周年为限,令该曹严刑督捧,其前准纳者,特为免死,施以次律,若不毕纳,更为禀处用律,则严法之中,亦为傅生之道,而三汉之先施枭示,事系一律,次犯之姑缓用律,系是特典,并下询大臣处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右议政南公辙曰,京外逋吏,自前何限,而未有如今番惠厅事之万万惊惋,渠辈罪犯,论以王法,万死有馀,国人皆曰可杀,其中三汉,依惠堂所奏,令秋曹捧结案,先为正法,既已查逋之后,累钜万公货,不可全失,且既非不待时斩之罪人,则为念收敛之方,姑贷一缕,不害为严法傅生之道,其馀次犯诸汉之用律,亦依惠堂言施行,恐好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存秀曰,本厅下属逋负之弊,苟究其源,固非一端,而举其最大者,即所谓都中米边债也,剩米等应食者,都归米边,而犹为不足,年增岁加,遂至于二十馀万两之多,边米无以抵当,于是乎邪僻之心生,偸窃之手作,左右撺那,大小标窃,转成累万之逋矣。以外方言之,漕转近处,兴贩一禁,所持物并属官,此亦不过私债之兴贩也,而设法而严禁者,漕仓下属及漕卒辈所沾漑者,尽归兴贩,则渠辈犯手于公谷,漕纳欠缩,故有此严禁也,外邑漕转处犹然,况诸道漕转都捧之处,一国贡赋所重之地乎?先朝癸丑,太仓亦有此弊,以一并荡涤,成出节目,别单启下,至今遵行,亦依此例,所谓都中之边债,一并荡涤,近来漕运上纳之时,每多欠缩之弊,实由于漕仓近处私债兴贩之弊也。一并严禁,所持物属官之意,申明知委于漕转各该道,今此本厅诸般救弊之方,亦依癸丑地部之例,成节目启下,以为永久遵行之地,似有实效,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存秀曰,均厅之给代于各营各司,皆有排月定式给代云者,给之于减疋之代,未减疋之前,各营各司,皆有收布之月限,故给代磨炼之初,依当初收布之限,排月定式矣。近来各衙门,皆以预下,视若常例,预下除留之际,本厅每致眩乱,此亦下辈售奸之阶也。令庙堂捧甘于给代各衙门,预下一款,严加防塞,实为本厅祛弊之一道,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义运曰,宾对不参两司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8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宋祥濂〈坐〉。左承旨尹命烈〈坐〉。右承旨韩义运〈坐直〉。左副承旨赵民和〈坐直〉。右副承旨洪命周〈坐〉。同副承旨赵万永〈坐〉。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宋奎弼〈仕直〉许茂〈仕〉。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义运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而徽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行大司宪赵得永未肃拜,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宋祥濂启曰,右副承旨洪命周,同副承旨赵万永,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副提学吴渊常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翰圈为之事,命下矣。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洪命周,同副承旨赵万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宋祥濂曰,只推。
○以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修撰金在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传于赵民和曰,今见湾尹状启,虽无牌文,消息亦不可不谓真的,而举行凡节,亦须预为讲究,大臣、户礼判、有司堂上明日来待。
○尹命烈,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臣闻,居斋儒生等,今日夕食堂,不为设行,闻甚惊骇,驰诣泮宫,招致诸生,闻其卷堂之由,则诸生等书进所怀以为,臣等相率呼吁,至于再遭者,盖欲明所抱之大义,仰以请禁令之还收,而伏承批旨,天听邈然,诲责备至,有若曰,终不晓然,又若曰,元自不干,臣等聚首擎读,诚不胜惊惑震恐,继以忧慨抑郁之极也。臣等之所借手事君者,义理二字而已,义理在于卫斯文扶世教,而苟非然者,尚何以冠儒服儒,入于太学之门也?今有侮贤丑正,关斯文而坏世教者则斥之讨之,亦惟义理bb之b是视,夫缝掖之伦,布于四方,内而在于国学,外而在于校院,其有关于斯文义理,则相告而相谕,谕告之发,是之谓儒通也。儒通之发,而设有过不及之差,折衷者太学也,大则陈章而上彻,小则鸣鼓而下讨,而九重如海,玉陛如天,非出于不得已,则封章不可以遽议也,至于士林之间,随时论议,互相警告,则不以细事而或忽也。今若一切禁断,使不得为此,则是乃杜四方之口,塞太学之耳也,宁有是也?其有儒论之涉于朝臣,则为朝臣者,随其轻重,自为之道而已,何必自朝家禁士论而俾不得行乎?且况封章以后,则处分虽在于朝家,而封章以前,则士论付之士林而已,何必设禁为哉?窃惟念,今日之处分,盖由于向来一二伪通,激恼于朝家,贻羞于士林,因是而欲御如是之类,并禁不如是之论,则是何异于惩一鱼之混流,网于全江,以禁多鱼之游泳也?臣等之不干于伪论,幸而蒙朝家毕烛之恩,而四方之于太学,不可以二之,譬之一身,太学者心腹也,校院者四体也,儒论者血脉也,使心腹而不有四体之血脉相关,则何以为心腹,使太学而不有校院之儒论相告,则何以为太学也?窃伏见圣教中,谓臣等以不晓圣意者,欲使臣等,无所干于方外之儒论,而儒论关于义理,则臣等虽欲不干,不可得也,朝家虽欲使臣等不干,亦不可得也,今欲使臣等,以士论看作笆篱,目见朝家之设禁,不思匡救,徒自泯默而已,则贤关便是虚设,臣等即一尸居也,臣等虽欲为此,其如斯文之不可不卫,世教之不可不扶,义理之不可不明,何哉?舍义理而别有士论,舍士论而别有太学,臣等未之闻也。如此而伈泄而处,循默而居,饱薤盐之费,忝弦诵之场,非臣等之所敢为也,慨惜之极,惭恧之至,有不敢自已云云。臣以圣庙卷堂事体至,重即为还入之意,多般开谕,诸生等终不回听,何以为之?敢启。传曰,终不晓然,元自不干之教,岂是惊惑震恐,忧慨抑郁之语,而至于卷堂乎?即为晓谕还入,可也。
○又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因本馆草记,传曰,终不晓然,元自不干之教,岂是惊惑震恐,忧慨抑郁之语,而至于卷堂乎?即为晓谕还入可也事,命下矣。臣谨依圣教,招致诸生,传宣圣旨,更为劝入,则诸生等以为,臣等伏承圣批,开释饬诲之意,丁宁恳恻,臣等岂不感激祗承,而第揭板未彻之前,情地与前无异,有不敢晏然入堂,只不胜惶蹙之至云云。臣以圣教辞意如是恳挚之意,缕缕劝入,而诸生等终不回听,无意还入,何以为之?敢启。传曰,诸生太过矣,此非如是之事,更为开谕劝入,可也。
○又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本馆草记,传曰,诸生太过矣,此非如是之事,更为开谕劝入可也事,命下矣。臣谨依圣教,招致诸生,传宣圣旨,仍为劝入,则诸生等书进所怀以为,即又伏见圣教下者,辞旨严截,饬谕郑重,臣等岂敢一向退伏,以孤圣意,而第伏念,臣等今日之举,专为板本撤还之地,而诚意浅薄,天听愈邈,士论愈菀,洊犯渎扰之罪,实非臣分之所敢安者,而揭板自在,则禁令未解,禁令未解,则士论不张,士论不张,则士不得为士,而贤关亦不得为贤关矣。今若屡渎是惧,晏然冒居,则其如士论之沮郁,何哉,贤关之贻羞,何哉?臣等处义,诚不获已,而圣批责之以太过,申之以此非如是,固当即地祗承,罔敢违慢,而诚以士论所在,不得请则不敢已之故,甘自归于委弃君命之科,迷不知变,死罪死罪云云。臣以圣教若是诲谕,有不当一向逡巡之意,屡加开谕,终不回听,此莫非臣不善劝入之致,诚不胜万万惶恐,而圣庙卷堂,已至经宿,事体所在,极为闷迫,何以为之?敢启。传曰,一味固执,可闷,更为晓谕还入,可也。
8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宋祥濂〈式暇〉。左承旨尹命烈〈坐〉。右承旨韩义运〈坐直〉。左副承旨赵民和〈坐〉。右副承旨洪命周〈坐直〉。同副承旨赵万永〈病〉。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宋奎弼〈仕〉许茂〈仕直〉。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义运启曰,行大司宪赵得永未肃拜,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命烈启曰,同副承旨赵万永,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副提学吴渊常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翰圈为之事,命下矣。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议政南公辙,户曹判书金履阳,礼曹判书金鲁敬,有司堂上李存秀、金逌根、李止渊,依下教来待矣。传曰,入侍。
○以同副承旨赵万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以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修撰金在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徽陵忌辰祭典祀官,兼大祝前持平闵永勋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闵永勋。
○尹命烈启曰,吏曹判书金履乔,参判朴宗薰,参议李鹤秀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传于洪命周曰,吏曹参议上疏入之。
○尹命烈启曰,吏曹判书金履乔,参判朴宗薰,参议李鹤秀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议陈疏到院,而原疏,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疏批已下,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金履乔进,参判朴宗薰牌招不进,参议李鹤秀进,右副承旨洪命周进。以李宗亿为惠陵令,尹奎白为典籍,李明斗为引仪,金教根为同经筵,朴宗薰为右副宾客,赵得永为社稷提调,朴宗薰为缮工提调,远接使单林汉浩,问礼官单金教喜,承文著作单宋奎弼,校书正字单李必述,军器参奉单金东喆。
○兵批,判书权常慎进,参判金愚淳病,参议洪时济入直进,参知柳镇泽病,右副承旨韩义运进。以韩致应、赵弘镇为知事,朴蓍寿为副摠管,朴弘镇、柳载南、朴元植为五卫将,李征九为忠翊将,许槃为备边郞,郑礼容、李在鹤为文兼,徐春辅为武兼,洪履燮为侍直,赵光弼为马梁佥使,金就焕西平浦万户,同知单金亨福,护军单赵钟永,副护军单申在植,前虞候李观德,前参军梁钟益,以上今加折衡加资事承传。
○以吏曹参议李鹤秀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以礼曹言启曰,问礼官赍去仪注,当为磨炼以入,而取考誊录,则在前传讣敕使宴礼时,以素膳措备,而仪注中亦去进花之节,且于己未,因特教,城阙门结彩,并除之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本馆草记,传曰,一味固执,可闷,更为晓谕还入可也事,命下矣。臣谨依圣教,招致诸生,传宣圣旨,又为劝入,则诸生等连陈所怀以为,臣等屡犯违慢之罪,惟谴何是俟,及又伏承批旨下者,不惟不加之罪,乃反恩谕之闷念之,劝入之教,谆谆若耳提而面命,在臣等分义,固当不淹晷刻,即为还入,而惟是臣等区区微恳,终未见谅于天地父母之前,臣等处义,罔间前后,苟可以祗奉恩教,则岂敢至三至四,暋不知变乎?连负圣旨,罪当万死云,臣以分义道理,不当一向如是之意,反复晓谕,使之还入,而诸生等胶守己见,终不回听,何以为之?敢启。传曰,诗不云乎?载色载笑,匪怒伊教,诸生此举,虽过分数,朝家只当优容,以待自晓而已,更为劝入。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秋等中脯,依定式,今八月二十二日始造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参议李鹤秀疏曰,伏以,臣之伏奉三铨除命,今已有日矣,臣于惶惧靡措之中,继之以忧叹,盖臣既无所肖似,仰贻公朝爵人之累,俯切私分负乘之惧,是诚上不可以滥畀,下不可以冒受也,明矣。夫器者所以储物也,而受有大小,力者所以举事也,而任殊强弱,小固不可以容大,弱固不可以胜强,其理灼然,不待智者而知也。至于见职,最重于诸曹,另慎于择授,自昔已然,而一部巽牍,备载故事,殆若誊传者然,臣何敢张皇铺叙,自归应文之科哉?然则只以臣本末伎俩之所自揣者,告之以诚,仰祈圣明之矜许,可乎?顾臣姿性鲁莽,触事茫昧,而其中鉴识,尤所蔑如,以泾浑渭,已不能激扬甄别,加以散迹朝端,践历无素,虽于按簿循格之例,尚无以运用聪明,夷考其实,则直一最下之品耳,其在冗官庶职,尚惧不能堪,况乎是职哉?然小而可容,则犹或曰,受之云尔,弱而可胜,则犹或曰,任之云尔,今乃使之不计大小强弱,进据政席之末,举一代之荐绅士夫,而妄自臣口,评以月朝,通塞可否,靡不参闻,则以臣之器,其堪容乎,以臣之力,其堪胜乎?且或偶会承乏,未免手弄衡称,则其为不堪容不堪胜,岂但止于参闻末席而已哉?难贳者公议也,易骇者物情也,臣虽欲恢其心仔其肩而为己任,只将为公朝之贻累,私分之致偾而已。其于公议何,物情何,百尔思惟,冒膺无路,玆敢略入文字,仰渎崇严。伏乞圣上,亟赐镌改,俾重任毋旷,私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庚辰八月二十二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大臣、户礼、判有司堂上入侍时,左承旨尹命烈,假注书许茂,记注官卢尚默,记事官李命纯,右议政南公辙,户曹判书金履阳,知中枢府事李存秀,礼曹判书金鲁敬,行护军金逌根,礼曹参判李止渊以次进伏讫。公辙曰,秋气渐凉,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公辙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公辙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公辙曰,当此换节之时,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公辙曰,近日世子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公辙曰,昨见箕伯、湾尹状启,则姑无文迹之出来者,而亦不可谓非的奇,傧使差出,若待牌文,则必有窘速未及之虑,前亦有预先差出,即速起程之例,上护军林汉浩,远接使差下,政官,令政院牌招开政单付,使之即为辞朝,问礼官,亦于今日政,各别择差,即令下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自玆以往,使行来往,似将络续,许多经费,何以拮据?不胜闷然,而第都监馆伴诸般举行,待牌文差定磨炼,何如?上曰,依为之。仍命大臣就座。鲁敬曰,敕行仪注,当即修整,付之问礼官行中,而取考誊录,则迎敕时有王世子随驾节次矣,在前迎敕之时,依例书送,而当日随驾与否,更当临时禀旨举行,今番亦依此为之,何如?上曰,可。仍命大臣先退,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8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宋祥濂〈式暇〉。左承旨尹命烈〈坐直〉。右承旨韩义运〈坐〉。左副承旨赵民和〈坐〉。右副承旨洪命周〈坐直〉。同副承旨赵万永〈病〉。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宋奎弼〈仕直〉许茂〈仕〉。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义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命烈启曰,同副承旨赵万永,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副提学吴渊常,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翰圈为之事,命下矣。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行大司宪赵得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牌不进,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宋应圭,献纳李寅溥,正言任鼎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尹命烈启曰,注书未差之代,前注书朴容寿,被荐人李宪兢荐状公事,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同副承旨赵万永牌(不))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以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修撰金在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启曰,今此敕使出来时,黄州、平壤、安北、定原、义州五处迎慰使及平壤问安假承旨,依近例,以道内守令借衔差定,御帖及空名帖,远接使赍去,以为从便奉传之地,而亦为下谕于两西道臣及其守令处,使之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尹命烈,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本馆草记,传曰,诗不云乎?载色载笑,匪怒伊教,诸生此举,虽过分数,朝家只当优容,以待自晓而已,更为劝入事,命下矣。臣谨依圣教,招致诸生,传宣圣旨,更为劝入,则诸生等书进所怀以为,臣等荐犯渎扰,恭俟诛谴,玆者又伏承所下圣批,匪怒之教,德意蔼然,优容之量,可孚豚鱼,在臣等分义,固宜祗奉之不暇,而第臣等区区衷情,到此尤不能自已,臣等之力抗严命,亦已累日矣,岂不知如是之冞增死罪,而臣等之恳恳于儒通一事者,不但为儒论之大有所关也。禁令一下之后,侮贤之徒,相顾增气,扶义之人,一齐破胆,而循是以往,世无忌惮,羸豕霜冰之虑,将必无所不至,其时臣等虽欲言之,亦已晩矣,是奚可以儒论而轻之哉?圣上处分,既失之于前,而又复有靳于后,则他日之忧,恐亦无及矣。臣等非敢取必于君父,为是之龂龂者,诚以儒论杜则士气沮,士气沮则义理晦,而世道之忧,终亦有末如何之叹矣。臣等此举,诚非可已不已,而圣批中虽过分数之教,臣等反复䌷绎,终未觉其过也,且臣等咫尺之守,自知已明,讲磨有素,不可以恩谕之屡承,遽变初见,遂为还入之计,惶懔俟命而已云云。臣以圣庙卷堂,已至三日,圣教违越,亦既屡次,分义道理,万万未安,以此意多般开谕,无意奉承,事体所在,极为闷迫,何以为之?敢启。传曰,诸生之所知,朝家独不知之,诸生之所忧,朝家独不忧之而然也,朝家之本意,诸生自不晓也,更为开勉还入,可也。
○又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本馆草记,传曰,诸生之所知,朝家独不知之,诸生之所忧,朝家独不忧之而然也,朝家之本意,诸生自不晓也,更为开勉,还入可也事,命下矣。臣谨依圣教,招致诸生,传宣圣旨,仍谕之以事理,责之以分义,多般开释,缕缕劝入,则诸生等以为,臣等之久抱抑菀,不敢遽入之意,已暴于前后所怀,屡次恩谕之下,非不知万万悚懔,而未承允许之前,臣等之情踪,有不敢以斋儒自处云,仍为空斋出去矣。臣复招守仆,申申往复于斋儒,而终始固执,不为回听,臣待罪泮任,言辞拙讷,诚信未孚,致令儒生等,有此空斋之举,臣则惶恐待罪,而圣庙空斋,极为重大,事体所在,不胜闷迫,何以为之?敢启。传曰,朝家本意,亶在于端士趋而斥假托,则诸生之谓之羞比肩,不足言,而忽地替当者,已是意外,而犹以不欲摧折之意,晓释谆复,则朝家之优待,可谓至矣,终至空斋之举者,岂非务胜乎?优待自优待,士习自士习,到此亦无费辞更劝之可言,卿则勿待罪,他儒生劝入,可也。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全州幼学金容默所志,则以为,同姓七寸叔致镐,嫡妾俱无子,以其同生兄致泽第五子伦赫,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未及礼斜,而致泽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授文迹,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门长金容默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金致泽第五子伦赫,立为金致镐之后,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以兵曹言启曰,大报坛北墙西北水门铁箭,今已修改矣,把守军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大报坛北墙西北水门铁箭拔落处,今已修改,把守军兵,还入直所,将校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崇礼门东边体城三间许颓圮处,今八月二十四日始役,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南小营越边颓城改筑处女墙,亦已毕筑之意,bb敢b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玄应喆手本,则时囚罪人玄禹瑞,素患疝积之症,闯发于多日冷处之馀,横亘胸脐,时时叫痛,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玄禹瑞,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罪人池允祥矣身根脚段,父成采故,父矣父鹤老故,母魏召史生存,母矣父东榟故为良乎,父母以胎生于北部玉流洞契,随父母长养为白乎旀,偸窃节次段,作奸文簿,偸窃公货,至为十万一千六十六两零,迟晩纳招,依法处断的只施行。罪人卢性钦矣身根脚段,父守一生存,父矣父景烨故,母金召史生存,母矣父厚谦故白良乎,父母以胎生于中部典医监契,随父母长养为白乎旀,偸窃节次段,各处上纳,潜自那移,数至八万九千四百十五两零,迟晩纳招,依法处断的只施行。罪人郑光天矣身根脚段,父兴侨故,父矣父昌禧故,母尹召史故,母矣父商杓故白良乎,父母以胎生于北部中学洞契,随父母长养为白乎旀,偸窃公货节次段,莫重公货那移偸窃,数至三万一千五百五十四两零是白如乎,迟晩纳招,依法处断的只施行教味白齐。向前罪人池允祥、卢性钦、郑光天等亦,作奸文簿,偸窃公货节次,既已承款,依例结案取招为白有如乎,谨依筵奏,出付军门,并施枭首之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8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宋祥濂〈坐〉。左承旨尹命烈〈坐直〉。右承旨韩义运〈坐〉。左副承旨赵民和〈坐直〉。右副承旨洪命周〈坐〉。同副承旨赵万永〈病〉。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宋奎弼〈仕直〉许茂〈仕〉。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义运启曰,行大司宪赵得永未肃拜,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宋祥濂启曰,同副承旨赵万永,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副提学吴渊常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翰圈为之事,命下矣。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命烈曰,礼房承旨驰诣懿陵,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宋祥濂曰,忠勋府都事,江西县令相换。
○以同副承旨赵万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宋祥濂曰,只推。
○以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修撰金在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本馆草记,传曰,朝家本意,亶在于端士趋而斥假托,则诸生之谓之羞比肩不足言,而忽地替当者,已是意外,而犹以不欲摧折之意,晓释谆复,则朝家优待,可谓至矣,终至空斋之举者,岂非务胜乎?优待自优待,士习自士习,到此亦无费辞更劝之可言,卿则勿待罪,他儒生劝入可也事,命下矣。臣谨依下教,他儒生广加劝入,而日已向曛,无一人入来者,臣之不善董饬之罪,万万惶悚,而圣庙守直,一时为急,成命已久,举行末由,何以为之?敢启。传曰,他儒生之不入,亦何意思?更为劝入,可也。
○韩义运,以御营厅言启曰,谨依启下传旨,罪人等当为枭示,而自今日至二十六日,连值斋日,过斋后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宋祥濂〈药院进〉。左承旨尹命烈〈坐〉。右承旨韩义运〈坐直〉。左副承旨赵民和〈坐〉。右副承旨洪命周〈坐〉。同副承旨赵万永〈坐直〉。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宋奎弼〈仕〉许茂〈仕直〉。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太白见于未地。
○药房提调金鲁敬,副提调宋祥濂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赵万永启曰,行大司宪赵得永未肃拜,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尹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副提学吴渊常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翰圈为之事,命下矣。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万永曰,远接使留待。
○传于赵万永曰,远接使入侍。
○以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修撰金在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牌招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思陵修改告由祭典祀官,兼大祝前正郞闵秉勋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吏事口传政事,忠勋都事尹宪圭,江西县令朴宗喜相换。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闵秉勋。
○尹命烈,以侍讲院言启曰,王世子进讲《孟子》第三卷,今已毕讲矣,第四卷继讲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问礼官既已出去,敕使各样仪注,令兵曹别定禁军,罔夜驰传于问礼官所到处,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以备边司言启曰,庭试初试,例以三所分设,而今番则为禁科场之纷杂,京外儒生捧单许赴,故应试之人,比前闻颇精约云,以儒生数爻之多寡,兼轸应办之弊,随时阔狭,亦多已例,今亦分二所设行之意,礼曹、成均馆预为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今当敕奇在近,使行络续之时,京畿、两西之疲于支应,在所轸念,庚申敕行时,因特教,三道巡部,并令停止矣,今亦依此例,京畿、两西道臣秋巡,使之停止,今秋都试及公都会,亦令退行,官镇门聚点,并许停免,俾为一分除弊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岭南量田,成命已下,节目且成,此乃正界之仁政,恤民之至意,虽系不可已之事,而方当屡敕在即之时,延接都监举行,极其浩多,彼此使星,行将络绎于道路,而京外财力,在在耗竭,万无涂抹排比之望,事之茫然,莫此为甚,量事虽重,比诸目下需用,自有缓急,顾今事势,断当姑徐于缓者,专意于急者,互相推用,一以共济为期,然后凡百办理,庶可就緖,量田一款,姑令停止,经纪物财,先自上纳区划者,使之留置,如或分送各邑,即为收聚,更待庙堂,知委施行之意,岭南道臣处,即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来九月十月当上番骑兵二百二十八名所着襦衣,依定式,本曹点考后,仍令该曹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权逴,以骑兵点考坐起事,外兵曹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命烈,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本馆草记,传曰,他儒生之不入,亦何意思?更为劝入可也事,命下矣。臣伏承他儒生更为劝入之命,而空斋生进,外他儒生,连为申饬,使之入来,而终无一人入来者,圣庙空斋,今至二日,事之罔措,已无可言,而饬教之下,实无劝入之望,此莫非臣不善举行之致,不胜惶恐俟谴之意,敢启。传曰,士论自士论,道理自道理,朝家之欲警假托之习,何尝于与于太学,而胥动起闹,迷不知变,果何道理?至若卿相家子弟,若使其父兄各自饬谕,尤焉敢乃尔?先朝亦尝有是处分,今日政合敬遵,大臣卿宰家子婿弟侄,各使尽为入送事,自本馆知委,俾毋敢称頉,待其入来,即设食堂,东西斋任,并以食堂入来人中差出,入来生进姓名,并列入启,可也。
○又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本馆草记,传曰,士论自士论道理,自道理朝家之欲,警假托之习何尝干与于太学,而胥动起,闹迷不知变,果何道理,至若卿相家子弟,若使其父兄,各自饬谕尤,焉敢乃尔,先朝亦尝有号处分,今日政合敬遵大臣,卿宰家子婿弟侄,各使尽为入送事,自本馆知委,俾毋敢称,頉待其入来,即设食堂,东西斋任,并以食堂入来人中,差出入来生进姓名,并列录入启可也事,命下矣。臣谨依下教,大臣卿相家子婿弟侄,使之知委入来,则进士李骏秀、金命喜、金兴根、金炳朝、金相喜、李宪溥、李秉植、金汉淳、赵容和、洪远燮、宋持膺、林膺洙,生员李镇晩、洪淳谟、郑宪容、郑世教、郑东胤、宋寅和、李根五、洪祐顺、徐念淳、赵然大、郑始容、徐麟淳等,即为承命,相率入斋,而其馀他儒生,亦多随入,故就其入来儒生中已经斋荐者,差出东一房掌议后,仍设食堂,臣则退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庚辰八月二十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远接使同为入侍时,提调金鲁敬,副提调宋祥濂,假注书宋奎弼,记注官赵德履,记事官李命纯,检校待教徐憙淳,同副承旨赵万永,假注书许茂,远接使林汉浩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命运、刘贤基进伏楹外讫。鲁敬曰,日气生凉,伏未审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鲁敬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千根等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万永曰,在前远接使入侍时,问礼官同为入侍矣,问礼官金教喜,今才下直,使之同为入侍,何如?上曰,置之,可也。上曰,远接使进前。汉浩进前伏。上曰,今日发行否?汉浩曰,然矣。上曰,下去无事往还,可也。汉浩曰,两西守令,闻有因事上京者,敕使渡江,姑未知的在何日,而凡事预先整待,然后可无临时窘急之患,与未下直守令,令该曹一体催促下送,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新除授江西县令,令该曹口传单付,催促下送事。〈出榻教〉进御生脉益气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仍命远接使先退,汉浩退出,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8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宋祥濂〈药院进〉。左承旨尹命烈〈坐〉。右承旨韩义运〈坐〉。左副承旨赵民和〈坐直〉。右副承旨洪命周〈坐直〉。同副承旨赵万永〈坐〉。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宋奎弼〈仕直〉许茂〈仕〉。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辰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巳时,太白见于未地。
○赵万永启曰,行大司宪赵得永未肃拜,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副提学吴渊常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翰圈为之事,命下矣。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宋祥濂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传于洪命周曰,七夕制尚未为之,又当咸聚时,弘文提学待开门牌招,通方外为之,试纸用大好纸事,分付,庆科当前,儒生中如有停举人,亦为解罚事,一体分付。
○韩义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命烈,以礼曹言启曰,因备边司草记,今番庭试初试,以二所设行事,允下矣。原事目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以备边司言启曰,全罗左水使李亨谦,以其身病,连呈辞状乞递矣,实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察任,今姑许递,何如?传曰,允。
○尹命烈,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今此庆科庭试初试时,京外成册齐到后,量其举子之多寡,以某部某道付某所之意,自成均馆草记排定事,曾已节目启下矣。见今科期已迫,成册齐到,故取其录名数爻,排定分所,而京内中部、西部、北部及京外广州府、江华府,公清道、平安道,付于一所,京内东部、南部及京外开城府、水原府,京畿,黄海道,江原道,庆尚道,全罗道,咸镜道,付于二所,以此意先期知委,使之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宋祥濂〈试所进〉。左承旨尹命烈〈坐直〉。右承旨韩义运〈坐直〉。左副承旨赵民和〈坐〉。右副承旨洪命周〈坐〉。同副承旨赵万永〈病〉。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宋奎弼〈仕〉许茂〈仕直〉。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太白见于未地。
○韩义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命烈启曰,来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来待。
○以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修撰金在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副提学吴渊常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翰圈为之事,命下矣。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赵万永,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宋祥濂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韩义运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毋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李彦厚、赵宗翊,保放罪人崔源、玄禹瑞、金殷相,当为议处,而判义禁朴仑寿未肃拜,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尹命烈启曰,弘文提学金履乔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七夕制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弘文提学金履乔,既已承牌,艺文提学朴宗薰,即为牌招,以为同参考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行大司宪赵得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牌不进,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宋应圭,献纳李寅溥,正言任鼎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赵万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以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修撰金在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传于尹命烈曰,都承旨持此御制,与弘文提学偕来泮宫,试取以来。
○尹命烈启曰,艺文提学朴宗薰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同参考试,自是法典,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违牌,勿为呼望。
○宋祥濂启曰,臣与弘文提学金履乔偕往泮宫,七夕制儒生试取,则收券为一万二千二百三十五张矣,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命烈曰,入直摠府堂上,坐直承旨,试官差下,使之分考,入直阁臣、春坊、兵曹郞厅,对读官差下。
○韩义运启曰,判义禁朴仑寿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朴仑寿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庆尚监司金履载状启,九月令荐新进上石榴,节序差早,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传于尹命烈曰,勿待罪事,回谕。
○尹命烈,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今此七夕制,设行于明伦堂,而庆科临迫,举子多聚,在场者已为弥满,而徊徨门外,连续道上者,又不可胜计,在前如此之时,丕阐堂及下辇台下,并有许设之例矣,今亦依此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英陵、宁陵官员所报,则两陵寝局内,近日虎患大炽,白昼横行于洞口内外,官员奉审,军卒巡山,无以举行云,莫重之地,虎患若是狼藉,极为惊悚,即令该军门,发送校卒,期尽猎捉,而今春以来,本陵局内虎患,因陵官所报,自臣曹启禀后,发送该营炮手,使之猎捉矣。虎患又复自如,其不能致力,徒贻民弊,可知,今番则各别申饬,趁即行猎,切勿留连,贻弊民间事,并以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黄州幼学金处道所志,则以为,再从得谦,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六寸兄载老第二子致砺,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未及礼斜,而得谦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授文迹,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门长金处道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金载老第二子致砺,立为金得谦之后,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李儒烨,五卫将金启宅,俱以身病猝重,时月之内,万无供职之望,呈状乞递,领军之将轮番之任,不可久旷,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尹命烈,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秋等中脯三百四十八贴,今八月二十七日毕造,而所入牛只为三十五首矣。进上看品中脯二贴,依定式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日七夕制时,本府都事九员赴举,只有武都事一员,当直入直都事,本府入直都事,公事回公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二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庆科庭试文科初试时,本府都事九员赴举,武都事一员,当直入直,而本府入直都事,公事回公都事,文一二所、武一二所禁乱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六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英陵、宁陵局内虎患大炽,洞口内外,白昼横行,即令该军门发送校卒,期尽猎捉事,自礼曹草记允下矣。本厅善放炮手五十名,定将校率领,今月二十八日为始,出送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罪人池允祥、卢性钦、郑光天等,大会军民于沙场,并为枭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宋祥濂〈药院进〉。左承旨尹命烈〈坐〉。右承旨韩义运〈坐〉。左副承旨赵民和〈坐直〉。右副承旨洪命周〈坐直〉。同副承旨赵万永〈病〉。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宋奎弼〈仕直〉许茂〈仕〉。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开东,有霜气。巳时,太白见于未地。
○韩义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命烈启曰,同副承旨赵万永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修撰金在元,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副提学吴渊常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翰圈为之事,命下矣。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宋祥濂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韩义运启曰,行大司宪赵得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牌不进,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宋应圭,献纳李寅溥,正言任鼎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赵万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以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传于尹命烈曰,科次入侍。
○尹命烈,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以兵曹言启曰,今此王世子冠礼嘉礼合二庆庆科庭试别试武科初试时,试官望磨炼以入,而当品中拟望之人乏少,曾经堂上兵使,并为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命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四馆所牒呈,则己卯十二月柑制入格进士金盛渊,直赴殿试,丁丑十二月柑制入格生员徐纬辅,戊寅正月人日制入格进士李象峻,同年二月春到记制述入格进士金𨬴,同年四月三日制入格进士李麟秀,同年九月九日制入格进士金鲁谦,同年十二月柑制入格幼学任鲁直,己卯正月春到记制述入格进士朴光浩,同年三月三日制入格生员宋持养,同年九月九日制入格进士洪翼周,同年十二月柑制入格幼学张照,庚辰八月七夕制入格生员沈东规以上直赴会试,丁丑九月九日制入格幼学权思植,戊寅正月人日制入格进士权复仁,生员吴泰重,同年二月春到记制述入格生员金亨寿,同年四月三日制入格进士金昔渊,同年九月九日制入格进士南勉中,己卯正月春到记制述入格进士吴瑸,同年三月三日制入格进士李肇新,同年九月九日制入格进士赵容和,同年十二月柑制入格进士金履会,庚辰八月七夕制入格幼学曺锡夏,进士韩永元,幼学李之鸿,进士高用仁,幼学李根天以上给二分,丁丑九月九日制入格幼学都鼎珪,戊寅四月三日制入格进士吴应镐,庚辰八月七夕制入格幼学崔圣锡、赵秉正、闵应勋,生员权尚赟,幼学具心源,进士李懿喆,生员权䇲,进士任百丰,幼学闵珩世、李廷爀,生员李升焕,幼学兪汉光、朴宗元、李周翰以上给一分事命下,依例分等许赴事报来矣,进士金盛渊直赴于今此庆科庭试殿试,生员徐纬辅等十一人,今番殿试,既兼会试,亦为依例许赴给二分,幼学权思植等十五人给一分,幼学都鼎珪等十六人许赴于今番初试,较艺等第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大小科陈试人草记许赴事,曾有定式矣,丁丑八月秋到记制述入格直赴会试儒生生员赵基复,甲戌七月七夕制入格给二分儒生进士李秉徽,丙子四月春到记殿讲入格给二分儒生幼学洪秉泰,俱因遭故,前已陈试,而洪秉泰则以讲经生兼为制述,例当从愿许赴矣,生员赵基复,今番庭试殿试,既兼会试,依例许赴,进士李秉徽,幼学洪秉泰,并为许赴于初试,一体较艺等第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庆科庭试初试一所,设场于本曹矣,上直郞厅,依例移直朝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金沟幼学宋钦烈所志,则以为,同姓七寸叔震庆,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六寸兄道赫第四子会春,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而震庆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授文迹,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门长宋钦烈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宋道赫第四子会春,立为宋震庆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金沟幼学宋会心所志,则以为,同姓七寸叔基庆,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六寸弟道赫第二子喜烈,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未及礼斜,而基庆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授文迹,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门长宋会心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宋道赫第二子喜烈,立为宋基庆之后,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以备边司言启曰,岭南量田,既令停止,道内瓜满守令,并为差代,其中十考十上者,依例递付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仁旺山第四城廊近处体城八间许颓圮处,今八月二十九日为始,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白岳山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九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女墙仍为始役,把守军兵撤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庚辰八月二十八日辰时,上御熙政堂。科次入侍时,行都承旨宋祥濂,假注书许茂,记注官赵德履、金乐澧,侍读官弘文提学金履乔,艺文提学朴宗薰,副摠管尹鼎烈,左承旨尹命烈,右承旨韩义运,对读官检校待教徐憙淳,兼弼善金镰,司书李趾秀,兵曹正郞张振一,以次进伏讫。上曰,试官进前,科次为之,而试券自下对读官,先为奏读,可也。振一、趾秀、镰、憙淳等以次进读。履乔曰,试券依下教,取三十张以入矣,六张书正三下,十四张书草三下,十张书次上似好矣。上可之。履乔以次书等,祥濂以次坼封,读奏封内讫。上命书传教曰,七夕制居首赋三下生员沈东规直赴会试,之次三下幼学曺锡夏,进士韩永元,幼学李之鸿,进士高用仁,幼学李根天各给二分,草三下幼学崔圣锡、赵秉正、闵应勋,生员权尚赟,幼学具心源,进士李懿喆,生员权䇲,进士任百丰,幼学闵珩世、李廷爀,生员李升焕,幼学兪汉光、朴宗元、李周翰各给一分,次上幼学郑在镛、李宪润,进士卢锡珪,幼学李锡悌,进士李克声,幼学宋有濂、朴履鹏、睦之华、李亨根、金鼎九,并令该曹考例施赏。又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再明日待令。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8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宋祥濂〈药院进〉。左承旨尹命烈〈坐直〉。右承旨韩义运〈坐直〉。左副承旨赵民和〈坐〉。右副承旨洪命周〈坐〉。同副承旨赵万永〈坐〉。注书尹正镇〈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宋奎弼〈仕〉许茂〈仕直〉。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太白见于未地。
○韩义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万永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宋祥濂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启曰,应教申绰,副应教李泰淳,校理朴光锡,修撰沈钫,副修撰李鲁秉在外,副校理徐憙淳,副修撰郑基善内阁进,修撰金在元试所进,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bb烈b,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副提学吴渊常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翰圈为之事,命下矣。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更为牌招。
○以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更为牌招。
○赵万永启曰,行大司宪赵得永牌不进,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试所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正言任鼎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万永曰,只推。
○尹命烈启曰,在前敕行,若除宴享,则例为别遣问安使,措辞致谢,而取考《己未誊录》,则以其敕名之异于他行,虽除宴享,不为致谢,只行劳问矣。今番亦当依此为之,而以道内守令中推移差定,承旨借衔举行,御帖则以前赍去二件仍用事,远接使处,下谕,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议处事命下,而判义禁未差,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金履乔进,参判朴宗薰牌招不进,参议李鹤秀进,左承旨尹命烈进。以朴岐寿为说书,赵贞喆为同敦宁,金履阳为判义禁,宋宗洙为齐陵参奉,沈能俊为昌原府使,柳得源为漆谷府使,金思稙为荣川郡守,折冲金道哲今加嘉善,武臣朔试射连三次居首,折冲严福兴今加嘉善,拯活之功,并加资事承传。
○吏批,再政。以李宪兢为注书,郑锡瑜为平安都事。
○兵批,判书权常慎进,参判金愚淳病,参议洪时济入直,参知柳镇泽病,右承旨韩义运进。
○启曰,全罗左水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他道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尹行直为都摠管,兪汉纯为佥知,李敬熙为内禁将,梁锺益为五卫将,白能洙为都摠都事,朴友渊为全罗左水使,沈日永为高岭佥使,崔重教为广州中军,权玭为庆尚左兵虞候,佥知单柳载南,护军单朴宗羽,副护军单梁锺益,副司正单朴容寿。
○兵批,再政。以李敏德为训炼主簿,柳基垣为宣传官,金光泽为武兼,佥知单梁锺益,副护军单李观德。
○韩义运,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朴蓍寿,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万永,以义禁府言启曰,庆科廷试文科初试二所试官洪学渊禁推事,传旨启下矣。洪学渊下去公清道温阳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韩义运,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方开场试取,而缮工主簿金乐朋以差备之任,初不待令,万万可骇,其罪状,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举子捧单数,自天字至咸字半字合为三千二百六十二人矣。先自柳叶箭试取,而元贯革外,加设八贯革,合为十贯革,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应射举子三千二百六十二人内,四矢入格一人,三矢入格十五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举子捧单数,自天字至果字半字,合为二千八百十五人矣。先自柳叶箭试取,而元贯革外,加设四贯革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应射举子四百人内,三矢入格四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汉城府言启曰,每年经潦后,无主未葬者搜访启闻事,曾有定式矣。以各别搜访详审报来之意,严饬各部矣。各部之报,今玆齐到,故别单书入,而至于有主未葬之类,亦令一一知委,斯速过葬事,申饬各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工曹判书朴仑寿疏曰,伏以,臣于向日政,伏奉金吾除旨,恩荷簪履之复收,义当驾屦之不俟,而第臣于见职,自有艮限情势,非但同朝之共谅,抑亦圣明之俯烛,前后除命,非止一再,而每陈情实,辄蒙恩谅,大防莫可澌坏,私义与前无异,而议谳有命,庚牌屡降,冒犯违傲,祗增惶蹙,情既难冒则病不暇言,而狗马贱疾,自夏徂秋,剧歇无常,床笫为命,以情以病,蠢动末由,玆敢不避烦猥,略构短吁,仰渎崇听。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金吾之衔,以靖私分,仍治臣渎挠之罪,以肃朝纲,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病情如此,今姑许递。
○行户曹判书金履阳疏曰,大农财用,有绌无赢,虽在无事之时,尚有难支之忧,况今北报忽及,使价相望,言念经费,实为罔措。臣既尸素,未讲先事之蓄,及此艰会,敢怀占便之图,而第伏念,区区私义,窃有所万万难安者,臣家之于彼人,无论公私,绝不交关,即百馀年铁定之界限也,而支敕一事,臣曹干当,物种之进排,名帖之关通,所相干涉,不一其端,则办理公事,不患无人,打坏防范,臣实自耻,玆敢冒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曲垂体谅,亟赐镌递,俾遂微谅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未知已例之如何,当问于大臣处之矣。
○兵曹参判金愚淳疏曰,伏以,臣于癸酉增广会试之时,滥叨参试之役矣。及其榜出之后,至有大僚科试失平之奏,虽寻常在朝之人,有此驳正之论,固当愧忸之不暇,况大僚之言乎?适其时,臣以泮任,方张泮试,而得见此奏,即地呈递,不敢试士,臣非不知大僚之讥斥,不专在于臣身,亦不在于泮试,而臣意则以为,虽有大小之别,科试则一也,从他讥斥,试士自如,则不几近于无忌惮而没廉耻乎?且闻其时主试之人,亦为引义之端,试牌之招,陈疏得递,今日臣之处义,无异于前矣,亦无异于人矣。今于严饬之下,不即趋承,非敢为慢命占便之计,亶出于人言之可畏也。有召辄膺,不俟驾屦,虽是义分之当然,而不顾人言,惟事趋走,实非人臣之以义事君之道也,参量彼此,轻重较然,故若是逡巡,不敢承膺。伏乞圣明,俯烛微悃,亟命有司,删去臣名于试官之望,仍治臣逋慢渎挠之罪,千万伏望。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年久之事,何足追提乎?
8月30日
编辑行都承旨宋祥濂〈药院进〉。左承旨尹命烈〈坐〉。右承旨韩义运〈坐〉。左副承旨赵民和〈坐直〉。右副承旨洪命周〈坐直〉。同副承旨赵万永〈坐〉。注书尹正镇〈病〉李宪兢〈未肃拜〉。假注书许茂〈仕直〉。事变假注书丁载荣〈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鲁敬,副提调宋祥濂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赵万永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臣病gg身病g,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宋祥濂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尹命烈启曰,新除授注书李宪兢,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命烈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赵万永曰,入格儒生入待gg入侍g。
○尹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副提学吴渊常,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翰圈为之事,命下矣。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注书李宪兢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以校理林颜喆,副校理尹丰烈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郑基善、权敦仁、李宪球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韩义运启曰,判义禁金履阳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万永启曰,行大司宪赵得永牌不进,执义吴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显试所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正言任鼎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万永曰,只推。
○韩义运,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朴蓍寿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八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惠化门北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依例撤罢,女墙仍为始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柳叶箭自辰字,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柳叶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万永,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崔源、玄禹瑞、金殷相还囚,议处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缮工主簿金乐朋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崔源、李彦厚、玄禹玮、赵宗翊、金殷相等亦,身为医官,日次诊筵,不为待令,事未前有,大关纪纲,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庚辰八月三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格儒生同为入侍时,提调金鲁敬,副提调宋祥濂,假注书宋奎弼,记注官卢尚默,记事官李命纯,检校待教李鹤秀,同副承旨赵万永,假注书许茂,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命运、白时昌进伏楹外,入格儒生生员沈东规,幼学曺锡夏,进士韩永元,幼学李之鸿,进士高用仁,幼学李根天,幼学崔圣锡、赵秉正、闵应勋,生员权常赟,幼学具心源,进士李懿喆,生员权䇲,进士任百丰,幼学闵珩世、李廷爀,生员李升焕,幼学兪汉光、朴宗元、李周翰,幼学郑在镛,李宪润,进士卢锡珪,幼学李锡悌,进士李克声,幼学宋有濂、睦之华、李亨根、金鼎九侍立殿庭讫。鲁敬曰,日气渐凉,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鲁敬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鲁敬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鲁敬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命运等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鲁敬曰,行幸时,江心水依例待令乎?上曰,置之。万永曰,入格儒生待令矣。上曰,以次入侍,进前奏职姓名。东规等以次进,各奏职姓名。万永曰,儒生幼学朴履鹏有身病,未及待令云矣。上曰,颁赏为之。万永曰,直赴会试及给分儒生先为退出后,赏格为之矣。仍为颁赏讫,儒生退出。上命药房先退,鲁敬等退出,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