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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南公辙〈病〉。行左承旨闵耆显〈坐〉。行右承旨金在昌〈牌招启辞未下〉。左副承旨李文会〈坐〉。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赵庭和〈仕〉柳訸〈仕直〉。事变假注书安允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柳畊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闵耆显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
○传于任厚常曰,吏、兵批岁抄点下者,依例捧传旨。
○赵奎昇在外,代以闵鼎秀为事变假注书。
○以大司谏李羽晋,司谏安廷善,献纳金鲁应,正言李沆,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畊曰,只推。
○柳畊启曰,行大司宪吴载绍,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牌不进,持平任俊常在外,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闵鼎秀在外,代以安允昇为事变假注书。
○以京畿监司金履度状启,右议政徐龙辅,禄俸不为领受事,传于闵耆显曰,更为输送事,回谕。
○任厚常,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闵耆显,以户曹言启曰,曹中各样物种,岁末遗在,依例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把摠金完基,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丙寅十二月初一日辰时,上御诚正阁。诸承旨持公事入侍时,行左承旨闵耆显,左副承旨李文会,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书赵庭和、柳訸,记注官崔凤和,记事官郑观绥,待教朴绮寿,以次进伏讫。厚常曰,臣吏房代房,而有吏批岁抄单子矣。命入之。耆显曰,臣户房,无公事矣。厚常曰,臣礼房无公事矣。文会曰,臣兵房而有兵批岁抄单子矣。命入之。畊曰,臣刑房无公事矣。耆显曰,臣工房代房,无公事矣。耆显曰,日前以右议政徐龙辅处,偕来史官李颐熙病重,故以他史官换送之意,臣有所入禀,而追闻,则非李颐熙而乃赵德履也。臣之蒙然不审,诚甚惶悚矣。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南公辙〈病〉。行左承旨闵耆显〈病〉。行右承旨金在昌〈牌不进〉。左副承旨李文会〈坐直〉。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坐〉。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赵庭和〈仕〉柳訸〈仕直〉。事变假注书安允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柳畊启曰,行大司宪吴载绍未肃拜,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呈辞,持平任俊常在外,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启曰,行右承旨金在昌,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启曰,假注书赵庭和,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文会曰,在院承旨入侍。
○赵庭和改差,代以李纪渊为假注书。
○任厚常,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社稷腊享大祭,献官、执事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丙寅十二月初二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在院承旨入侍时,左副承旨李文会,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书赵庭和、柳訸,记注官崔凤和,记事官郑观绥,待教朴绮寿,以次进伏讫。上曰,公事勿读,直为入之,可也。畊,以公忠监司赵德润罪人到配启本入之,启下讫。上曰,惠庆宫供上洗眼汤停止。〈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南公辙〈药院进〉。行左承旨闵耆显〈病〉。行右承旨金在昌〈病〉。左副承旨李文会〈坐〉。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柳訸〈仕〉洪起燮〈仕直〉。事变假注书安允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文会,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柳畊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文会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
○传于任厚常曰,当该承旨从重推考。
○李纪渊有頉,代以洪起燮为假注书。
○柳畊启曰,行大司宪吴载绍,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牌不进,持平任俊常在外,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羽晋,司谏安廷善,献纳金鲁应,正言李沆,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畊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朴宗正。
○任厚常,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光州幼学金致玉所志则以为,同姓十寸弟致成,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寸兄致宪第二子毅铉,欲为继后,诸族会议,众论归一,而致宪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者,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禀定式,而门长金致玉,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金致宪第二子毅铉,立为金致成之后,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朴基赫、李彦煐,庆熙宫卫将黄志彦,景福宫卫将金德宽,俱以身病猝重,时月之内,无望供职,呈状乞递。身病既如此,则宿卫轮番之任,不可久旷,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全罗监司李肇源疏曰,伏以臣辞不获命,行将赴任矣。臣之父母坟山,在于京畿杨州地,禄不及养,既深风树之悲,今当远离,益切霜露之感。伏乞圣明,特许臣数日之暇,往扫茔域,俾伸至情,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丙寅十二月初三日辰时,上御诚正阁。诸承旨持公事入侍时,左副承旨李文会,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书赵庭和、柳訸,记注官金致龙,记事官郑观绥,待教朴绮寿,以次进伏讫。厚常曰,臣吏房代房,无公事,户房代房,无公事,礼房无公事矣。文会曰,臣兵房无公事矣。畊曰,臣刑房矣。仍读奏咸镜监司李晩秀状启,勿待罪有旨祗受事。命入之。在昌曰,臣工房无公事矣。公事启下讫。上曰,判付,出去依例书之。上曰,嘉顺宫进服香砂六君子汤,依前方五贴制入。〈出榻教〉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南公辙〈病〉。行左承旨闵耆显〈病〉。行右承旨金在昌〈病〉。左副承旨李文会〈坐直〉。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式暇〉。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柳訸〈仕〉洪起燮〈仕直〉。事变假注书安允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柳畊启曰,行大司宪吴载绍未肃拜,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呈辞,持平任俊常在外,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文会曰,在院承旨入侍。
○传于柳畊曰,政官牌招开政。
○以吏曹参议金蓍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畊曰,只推,更为牌招。
○传于柳畊曰,见窠皆令差出。
○有政。吏批,判书赵得永服制,参判李勉膺在外未肃拜,参议金蓍根进,右副承旨柳畊进。启曰,判书赵得永服制,参判李冕膺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又启曰,礼曹参议,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闵昌吕为持平,朴仑寿为礼曹参判,闵命爀为礼曹参议,安命远为陜川郡守,尹光垂为荣川郡守,金文淳为右参赞,金相休为掌乐正,朴宗祐为惠陵令,黄基翼为平市主簿,尹凝烈为军资奉事,徐龙辅为训炼都提调,左参赞金文淳,右参赞赵尚镇。
○兵批,判书韩晩裕进,参判申大显病,参议尹孝宽入直,参知郑景祚病,左副承旨李文会进。以郑东观为副摠管,高厚镇、严思勗为五卫将,李恒讷为忠壮将,金履宜、崔文重为景福将,全道遇为庆熙将,郑宅庆为上土佥使,吴宗举为慈母别将,李道协为临津别将,同知金光皓,护军林汉浩、闵昌爀、吴毅常、李勉可,副护军郑来百、金㙆、柳桢、成致凤、许溟、许濈、安宅仁、李锺三、韩民献、郑敬行、金丽行,副司直朴光锡,副司果沈尹泰,以上并单付。
○柳畊,以吏批言启曰,侍从臣父年七十以上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而新有应推恩人,虽非岁首,亦为抄启加资事,载在法典矣。侍从臣父年七十以上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以兵批言启曰,前监司沈象奎,自吏曹送西矣。瓜满监司,例为随品付枢衔,而同中枢时无见窠,依例作阙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同知单沈象奎。
○以政官书启,传于柳畊曰,亚铨之一向在外,无意出肃,果何事?设有可据之义,前后饬谕,不啻丁宁,其在分义,不可执迷,况初无所当之处义乎?万万未安。令政院别加申饬,使之上来肃命。
○丙寅十二月初四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在院承旨入侍时,左副承旨李文会,右副承旨柳畊,假注书柳訸、洪起燮,记事官卢�、郑观绥,待教朴绮寿,以次进伏讫。文会,读奏广州留守李义弼状启,别破阵哨官差出事讫,仍跪传于夹侍。上命文会,读奏内下公事,文会读奏讫,跪传于夹侍,公事启下讫。上曰,判付,并出去书之也。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南公辙〈坐〉。行左承旨闵耆显〈牌不进〉。行右承旨金在昌〈坐直〉。左副承旨李文会〈坐〉。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式暇〉。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柳訸〈仕直〉洪起燮〈仕〉。事变假注书安允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始源,副提调南公辙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柳畊启曰,行大可宪吴载绍未肃拜,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呈辞,持平任俊常、闵昌吕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南公辙启曰,行左承旨闵耆显,行右承旨金在昌,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文会曰,在院承旨入侍。
○左参赞金文淳疏曰,伏以居诸易流,岁籥垂穷,孝安殿朔享奄过,伏惟圣慕皇皇,益复如新。仍伏念臣一病支离,沈淹床笫,复起为人,已无其望,而数昨以来,重添关格之症,气脉不接,神息都爽者,几至一昼夜矣。幸赖峻攻之药力,得全垂绝之缕命,而已萎之草,严霜又遭,下山之日,馀晖益薄,宿疾乘虚而尤剧,别症经伤而交作,肢体已痼于痿痹,头目不堪其昏眩,奄奄忽忽,朝夕待符。此际差臣以社稷腊享大祭献官预差,以至陞实,臣于此,益不胜闷隘之至。噫,臣受恩如天,报答无地,筋力奔走,为一分自效之图,故自少及老,凡系公役,未敢一遭觊免,以犯占便之诛矣。今则天之所废,病乃如此,趋走骏奔,其势末由,玆敢伏枕呼写,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命变通,俾无公私狼狈之端,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付标。
○右参赞赵尚镇疏曰,伏以臣于病伏昏涔之中,伏见吏曹名帖,塡差臣今初十日社坛腊享大祭献官。臣固当竭蹶趋承,粗效骏奔之忱,而第臣狗马癃疾,每当寒沍节换之时,则诸症迭发,去益奇怪,癖积痰喘,乘时越添。今年甚于去年,一月之内,枕席过半,暂有劳动,则火升而血咯,少触风冷,则积动而泄注,危喘奄奄,殆将垂尽。又自近日以来,重经毒感,乍减旋剧,支节刺痛,寒热交作,呕气上逆,食饮全却,神息喘促,气力澌缀,加以顽痰大肆,腰胁硬着,牵引不堪,四肢拘挛,屈伸不得,风眩炽盛,头目昏瞀,旧症新祟,种种危恶。力疾担舁,进参誓戒之后,一倍添剧,今则宛转床褥,委顿不省,最是胃气虚滑,登溷无常,顷刻之间,不能忍耐。以此丑秽之状,莫重祀享之地,尤何敢束带冒赴,自同恒人也哉?苟有一分可强之势,则顾今肄仪隔夜,岂可托病占便,甘自陷于渎扰之诛乎?噫,臣之馀生,自知无多,一息未泯之前,毫分报效,唯在于筋力殚竭,而其奈疾病缠绵,力不从心,前后渎听,分义都亏,伏地惶懔,生不如死。百尔思量,蠢动无路,玆敢倩人构疏,据实呼吁于黈纩之下。伏乞天地父母,俯垂矜谅,亟许变通,以重享事,仍治臣逋慢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付标。
○丙寅十二月初五日午时,上御诚正阁。在院承旨入侍时,左副承旨李文会,右副承旨柳畊,假注书柳訸、洪起燮,记注官金致龙,记事官郑观绥,检校待教朴宗薰,以次进伏讫。文会曰,都承旨南公辙,以药院副提调,方议定惠庆宫进服汤剂,故不得入来矣。畊将读奏公忠监司赵德润启本,罪人韩圣允文义县到配事。上曰,勿为读奏,直为入之,可也。畊跪传于夹侍。上命文会,读奏内下公事,文会读奏讫,仍跪传于夹侍。公事启下讫。上曰,判付,出去书之也。文会曰,谨依下教,吏曹参判李冕膺上来肃命事,自本院别加申饬,则以为情势之外,目下病状,实无时日内起动之望云矣。上曰,惠庆宫进服五果茶,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初五日未时,上御诚正阁。在院承旨入侍时,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会,右副承旨柳畊,假注书柳訸、洪起燮,记注官金致龙,记事官郑观绥,检校待教朴宗薰,以次进伏讫。在昌曰,都承旨南公辙,以药院副提调,方监煎汤剂,故不得入来矣。在昌、文会,以次读奏公事,仍跪传于夹侍。上曰,今日承旨坐直为谁耶?在昌曰,小臣坐直,而右副承旨柳畊,以做度伴直矣。上曰,做度今为几日耶?畊曰,今为五日矣。上曰,厅注书出去,如有在院公事,持入,可也。贱臣承命出,持公事一度,还入进伏。上命文会读奏,文会读奏讫,跪传于夹侍,公事启下讫。上曰,判付,并出去书之也。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南公辙〈坐〉。行左承旨闵耆显〈坐〉。行右承旨金在昌〈坐〉。左副承旨李文会〈坐〉。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柳訸〈仕〉洪起燮〈仕直〉。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柳畊启曰,行大可宪吴载绍未肃拜,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呈辞,持平任俊常、闵昌吕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南公辙启曰,行左承旨闵耆显,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公辙启曰,左参赞金文淳,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南公辙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礼曹参议闵命爀,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闵耆显曰,在院承旨入侍。
○以礼曹参议闵命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李文会启曰,事变假注书安允昇,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寅十二月初六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在院承旨入侍时,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会,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书柳訸、洪起燮,记注官郑宗显,记事官郑观绥,检校待教朴宗薰,以次进伏讫。厚常,读奏庆尚监司尹光颜状启,安奇察访安载述,姑为仍任事,令该曹禀处事。畊,读奏咸镜监司李晩秀启本,罪人刑问次数开坐事。并为跪传于夹侍,启下讫。上命文会,读奏内下启下公事,文会读奏讫。上曰,判付,并出去书之也。上曰,景福宫守直内官手本启下者,申饬刑曹,各别严治,亦为分付兵曹,使之另饬卫将处,日后若有如此之弊,自本曹草记,可也。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南公辙〈坐〉。行左承旨闵耆显〈坐〉。行右承旨金在昌〈坐〉。左副承旨李文会〈牌招启辞未下〉。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柳訸〈仕直〉洪起燮〈仕〉。事变假注书辛蓍根〈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始源,副提调南公辙启曰,节届隆冬,寒事渐紧,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柳畊启曰,行大司宪吴载绍未肃拜,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呈辞,持平任俊常、闵昌吕在外,监察茶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后日次待令。
○柳畊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传于闵耆显曰,在院承旨入侍。
○安允昇改差,代以辛蓍根为事变假注书。
○以大司成申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更为牌招。
○以大司成申绚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前批已谕,而又复违牌,此果占便而然乎?万万未安,从重推考。此传旨勿施,仍以前牌催促。
○以咸镜监司李晩秀状启,咸兴府民家失火事,传于闵耆显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恤,使之不日奠接,毋至失所之叹事,庙堂措辞分付。
○以庆尚监司尹光颜状启,南海县人物渰死事,传于闵耆显曰,许多人物之一时渰死,实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恤,如有生前身还布,并令荡减事,庙堂措辞分付。
○柳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十二月初十日,孝安殿腊享大祭亲行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都摠管洪显周在外,副摠管郑东观未肃拜,都摠管李集斗,副摠管申大偀、兪汉谟、金履永、朴仑寿,俱有身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在外外许递,令该曹口传差出。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相璜为都摠管,金铣、李庚运、李尧宪、曺允精、申鸿周为副摠管。
○丙寅十二月初七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在院承旨入侍时,行左承旨闵耆显,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书柳訸、洪起燮,记注官郑宗显,记事官郑观绥,检校直阁洪奭周,以次进伏讫。上曰,都承旨、右承旨,何不入来耶?耆显曰,右承旨金在昌,承候入去,都承旨南公辙,以药院副提调,方待承候出来,将议定汤剂,故不得入侍矣。厚常将读奏公事,上曰,勿为读奏,直为入之,可也。厚常、畊,以次跪传公事于夹侍,启下讫。上命畊读奏内下启下公事,畊读奏讫。上命耆显,书庆尚监司尹光颜状启,南海县人物渰死事,判付讫。上曰,他公事判付,出去书之也。厚常曰,岁色垂暮,升试尚多馀抄,大司成申绚,即为牌招,使之限内磨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惠庆宫进服五果茶,依前方,自今日一贴式煎入。〈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南公辙〈药院进〉。行左承旨闵耆显〈坐〉。行右承旨金在昌〈坐〉。左副承旨李文会〈牌招启辞未下〉。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柳訸〈仕直〉洪起燮〈仕〉。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二更,月晕。
○柳畊启曰,行大司宪吴载绍未肃拜,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呈辞,持平任俊常、闵昌吕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畊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柳畊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闵耆显曰,在院承旨入侍。
○柳畊启曰,事变假注书辛蓍根,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传于任厚常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传于任厚常曰,孝安殿腊享大祭,以摄行磨炼。
○丙寅十二月初八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在院承旨入侍时,行左承旨闵耆显,行右承旨金在昌,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书柳訸、洪起燮,记注官崔凤和,记事官郑观绥,检校直阁洪奭周,以次进伏讫。上曰,公事勿为读奏,直为入之,可也。畊跪传公事于夹侍,启下讫。上命畊读奏内下启下公事,畊读奏讫。上曰,判付,并出去书之也。上曰,嘉顺宫进服香砂六君子汤,依前方五贴制入。〈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南公辙〈坐〉。行左承旨闵耆显〈坐直〉。行右承旨金在昌〈监祭进〉。左副承旨李文会〈监祭进〉。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监祭进〉。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柳訸〈仕〉洪起燮〈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埴〈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柳畊启曰,行大司宪吴载绍未肃拜,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呈辞,持平任俊常、闵昌吕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公辙启曰,左副承旨李文会,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任厚常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宗庙、永僖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南公辙曰,在院承旨入侍。
○辛蓍根改差,代以李埴为事变假注书。
○以济州防御使朴宗柱状启,进上节果,未免代封,惶恐待罪事,传于任厚常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京畿监司金履度状启,右议政徐龙辅,禄俸不为领受事,传于闵耆显曰,更为输送事,回谕。
○柳畊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柳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凡郞无敢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依下都监郞官例,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申溆受由在外,直讲未差,典籍黄明汉,方以入直,身病猝剧,呈旬出去,时无入直之员。并改差,差代间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右议政徐龙辅疏曰,伏以臣竦息穷山,鬼符不远,伏接邸报,以臣为训炼都监都提调。噫,藉使臣无累在朝,两营并管,本无是例,况臣滓秽遍体,不可自齿于恒人,前此滥竽,尚此丐免之不暇,尤何可拟议于格外官衔乎?唐突陈恳,亦所不敢,而非臣自列,无以仰格宸听,玆不得不从县道,冒昧呼吁。伏乞圣慈,俯垂悯恻,并将臣本兼诸职,亟行镌免,仍令攸司,勘臣未勘之罪,以肃朝纲,不胜幸甚。至于王人之许久相守,不惟国体之万万屑越,民邑受困,实非细故,亦乞即命收还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顷日批谕之后,意谓即起登途,见史官之启,失予心之望。卿以体国大臣,顾予小子之情,则何可屡处郊外乎?诚是料外。见今庙务积滞,左阁独贤,此时退居,尤非其当,更引心曲之谕,欲望卿心之回,章牍先至,如见卿面。更望卿体廊庙之多务,思小子之切恳,更毋迟滞,即起幡然。至于训局都提举之任,格例如此,姑为许副。史官之收还,卿若簉朝,自当上来,此则事之末节也。卿须谅之,卿须谅之。仍传于闵耆显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所住处,仍传命召。
○丙寅十二月初九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在院承旨入侍时,行都承旨南公辙,行左承旨闵耆显,行右承旨金在昌,右副承旨柳畊,假注书柳訸、洪起燮,记事官卢�、郑观绥,检校直阁洪奭周,以次进伏讫。上曰,公事勿为读奏,直为入之,可也。耆显、畊,跪传公事于夹侍,启下讫。上命畊读奏内下启下公事,畊读奏讫。上曰,判付,并出去依例书之也。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南公辙〈药院进〉。行左承旨闵耆显〈坐〉。行右承旨金在昌〈坐直〉。左副承旨李文会〈坐〉。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坐〉。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柳訸〈仕〉洪起燮〈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庆旭〈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副提调南公辙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于李文会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柳畊启曰,行大司宪吴载绍,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牌不进,持平任俊常、闵昌吕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羽晋,司谏安廷善,献纳金鲁应,正言李沆,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畊曰,只推。
○传于闵耆显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
○闵耆显启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事,命下,而六房无公事,不得入侍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闵耆显曰,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入侍。
○李埴奉命在外,代以南奎采为事变假注书。
○南奎采在外,代以李庆旭为事变假注书。
○任厚常,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前营将高云瑞所志则以为,同姓八寸兄台瑞,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弟天瑞第二子命建,欲为继后,诸族会议,众论归一,而台瑞夫妻俱没,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者,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禀定式,而门长高云瑞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高天瑞第二子命建,立为高台瑞之后,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沃川幼学白胄原所志则以为,同生兄致原,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四寸弟敬原第三子昌益,欲为继后,诸族会议,众论归一,而致原夫妻俱没,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者,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禀定式,而门长白胄原所诉既如此,依定式,白敬原第三子昌益,立为白致原之后,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李近胄,羽林卫将柳和源,文臣兼宣传官朴宗琦,俱以身病猝重,时月之内,万无供职之望,呈状乞递。实病既如此,则领军之将,侍卫之任,不可久旷,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粮饷色从事官申䌹,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判李冕膺疏曰,伏以臣,至痛弸心,供职无望,屡上辞本,底蕴已罄,诚意浅薄,恩兪尚靳,惶蹙闷隘,恭俟严诛,迺者饬教又下,辞旨截严,责之以处义无当,申之以上来肃命,臣于是,衷情抑塞,益不知所以自措也。呜呼,人之处世也,内则事亲,外则事君,事亲主乎恩,事君主乎义,恩义轻重,各有攸当,未有不尽于事亲之恩,而能尽于事君之义者也。今臣则已作名教之弃物,生当为不孝之人,死将为不孝之鬼,俯仰穹壤,跼蹐靡归,既自悖于报德之礼,尚何责于移孝之忠也。圣朝宽大,虽逭乡八刑之诛,清议至严,必有屏四裔之斥,臣以此惭痛,如不欲生,一切人事,举皆废绝,足迹未出于门墙之外,哀庆不到于亲党之间者,已为五六年所矣。每见马医、夏畦、重儓、皂隶之贱,其在创巨之时,犹能各服其服,不亏子职,则未尝不背汗颜骍,心摧肠裂,忽忽无生世之意。今若怵畏严命,夤缘冒出,则不但当世士大夫,视之若浼,耻与同朝,虽彼街市之人,亦必曰,夫夫也尚可以窃君子之名器,行呼唱于道路,哗然而笑且骂,其为辱朝廷而羞冠裳者,当如何哉?又况臣之精魄,既丧于积年悲忧之中,疾病已痼于绝塞风霜之馀,形神幻脱,气息危缀,衣巾以待鬼事,药饵用替常膳,即一床笫间未冷之尸耳。假使臣,无他情势,筋力奔走,初非可论,圣明之朝,安用此滓秽垂死之喘,以致上下相持,徒伤事面乎?臣之馀生,自知其不久于世矣。必欲没齿先陇,铲迹荣涂,有以穷其命而苦其身,庶可赎万分一伤伦干礼之罪,臣情到此,良亦悲矣。提饬之下,多日泯默,尤添死罪,病状陡剧,无以自力,今始冒万死哀吁于仁覆之下。伏乞圣慈,天地父母,亟命镌削臣职名,仍治臣逋慢之罪,以肃朝纲,以遂微愿,千万血祝。臣无任云云。以吏曹参判李冕膺上疏,传于任厚常曰,此吏参去就,酬应难矣。有饬教则辄陈疏,若将相抗者然,是岂分义乎?更无可批之语,此疏还给,吏曹参判李冕膺拿处。
○丙寅十二月初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左副承旨李文会,假注书柳訸、洪起燮,记事官卢�、郑观绥,左议政李时秀,行兵曹判书韩晩裕,礼曹判书曺允大,户曹判书徐荣辅,行护军李得济、李仁秀、朴宗庆,副校理洪大浩,以次进伏讫。时秀、荣辅、宗庆进前曰,今日是腊日,而日气不至甚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惠庆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荣辅、宗庆就座。上曰,次对为之。时秀曰,顷因岭南道臣状启,醴泉、义城、礼安等三邑,小米九千一百二十八石作租事,以大米依准折换作之意,覆启行会矣。即见庆尚监司尹光颜状启则以为,年前青松等邑,以小米一石,换租二石,实出于为民情万不获已,而醴泉等三邑,其弊又为最甚,民间所受,间多不食。今此作租,名虽以米换皮,实则以腐化精,而若以大米,准折换作,则价直太不相当,决难强而行之。欲救民隐,换租之外,更无他道,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道臣状辞,如是屡烦,可知其切于民情,且有青松等邑已例,有难终靳,依所请施行事,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时秀曰,此庆尚监司尹光颜伏启也。以为本道别武士一千名,出身属之左列,闲良属之右列,合试四等,左列居首者,相当职除授,右列居首者,直赴殿试,乃是定式,而先朝戊戌,以左列居首人,付之禁、御两军门哨官,又于戊申,右列没技人,亦许直赴殿试。自是以来,闲良之居首与没技者,均蒙恩典,而至于左列出身居首者,虽或付哨官,既非实职,又无迁转,或并与哨官而初不付焉,其为落莫,尤无可言。今若以左列居首者,即付军门,而定为久勤年次,俾得调迁,参上没技人,一依古规,许令陞资,则足为慰悦激劝之道,请令庙堂禀旨裁处矣。朝家之视岭南,自别于诸道,别武士居首没技人,别加奖用,盖出于拔例激劝之圣恩,而渐至有名无实,以致赍郁之叹,前后道臣之以此为请者,非止一再。一依古规,左列没技人,许令加资,居首人,即付两营哨官,当次限满,亦即升迁,修明定式,毋得违越事,申饬兵曹及禁、御两营,以此意一体分付于该道道臣,何如?上曰,依为之。兵判、御将,相议,此后则通融备拟,可也。〈出举条〉时秀曰,此济州牧使朴宗柱灾实状启也。分等不为举论,数件事,候风涉海,恐有后时之虑,谨援已例,一边举行,一边驰启为辞矣。其一,新旧还之一时并督,恐伤民力,旧还姑为停止事也。其一,军兵逃老故病废之类,严饬各该邑,一一塡充,待明春从附近哨司炼事也。分等既不举论,后录二条,先已举行,且是年例所请,并依状请施行事,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时秀曰,顷因内需司所报,淑善翁主房西原县分土事知委,而其后又以民弊有无,有所关问矣。即见公忠监司赵德润报本司辞缘,则枚举该县监牒呈以为,今此洑堰,民不蒙利,而宫监相继往来,凭借侵虐,勒夺旧洑,胁捧水税,及夫司官之下来,不为分土,面谕上去,而筑洑之处,本非可合之地,傍近愚民,不愿蒙利,反有称冤之渐,事情固然为辞矣。为民称冤之端,果若所报,则在朝家轸恤之道,何难永罢,以祛其弊,而所谓宫监辈,相继往来,勒夺胁捧之习,万万痛骇。本事委折,令道臣,更为头面查实后,决处,何如?上曰,果有如此之虑,故顷使有司堂上,关问本道矣。其查报如此,则不可不一番详查。陈告人及收税宫监,并下送本道,与洑民辈,一体查问后报来,以为决处之地,可也。〈出举条〉时秀曰,各道句管及贡市堂上,不宜久旷,户曹判书徐荣辅,行护军朴宗庆,贡市堂上差下,礼曹判书曺允大海西句管,户曹判书徐荣辅湖南句管,刑曹判书金羲淳关西句管,吏曹判书赵得永湖西句管,亦为差下,行都承旨南公辙,吏曹参判李冕膺,同知中枢府事沈象奎,并备堂还差,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时秀曰,昨伏见批旨下者,知僚相县道封章矣。僚相逊荒,已至屡朔,岁律将易,自上亦尝屡勤敦谕,而大抵此大臣重拜之时,勉出何如,倚毗何如,而因一二台臣挟憾构捏,至使不安于朝,则庙堂事务之可闷,姑且勿论,其在国体朝纲,宁容乃尔?伏愿屡加敦召,期于必致,则以此大臣为国之诚,亦当奉承圣意矣。上曰,所奏好矣。方欲敦谕之际,疏已至矣。故批答中,亦略言之,而今番若不上来,则敦谕当更为之矣。时秀曰,顷者前湾尹,以巡检大国人事,有所出举条知委矣。即见义州状启,则只以望前望后,例给物种登闻矣。大抵彼人之退去九连城与否,有非我国所可知,且臣于年前奉使时,见其所谓甲军幕,虽不可以结屋言,亦不无混留之弊,而状闻之称以退去,虽似欠实,然只以望前望后例给物种登闻,亦甚如何?臣意则自庙堂,通及湾府,使之依旧例为之,恐宜矣。上曰,依此为之也。时秀曰,故相臣李在协卒逝也,先朝隐卒之教,有吊祭致赙,依例为之之命,而该曹尚不举行。奏未毕,上曰,该曹何不举行耶?时秀曰,盖因其时故相有人言之致,而今虽年久,致祭则自当为之,不可不一番警咳,故敢此仰达。依先朝下教,致祭举行,似宜矣。上曰,依此为之。礼判,今既登筵,知悉举行,可也。上曰,东莱事,久未闻,差倭一向相持,不受答书契以去云耶?时秀曰,臣自外与诸宰,亦有所言,而此事只在我之许不许间而已,此实不可许之事。我既不许,则虽好言诱之,彼必不回听矣。上曰,今之事势,与差倭出来之前有异。渠之所为,虽甚痛恶,亦不可生梗。卿既与诸宰有言,则果有何以讲究者耶?时秀曰,臣于私室亦思之,臣思虑昏错,不知何以则为好,而大抵凡事,略知本事根因,然后始可有料量,而江户、马岛两间之事,邈然难闻。且前日差倭,以小事相持,尚或五六七八年留住,今则哀乞与恐吓,将不知毕竟如何,而其狡黠,有非常情,实不胜闷然矣。臣适登筵,当仰奏矣。昨年事以后,两南愚民,以讹传讹,怕怯骚动,至于京中亦然,今年湖南尤甚云。若以古人之道言之,我辞既直,彼情难测,惟当修城池缮戎器,以尽固圉之策,而如此而民情必更骚动。其次则臣若见两铨,以两南守令、边阃,不待朝家,勿拘常格,择差之教,惟视其人缓急,可仗者差之之意,将欲言及,如此则其所不虞之备,不期修缮而自当有修缮之效,此亦若出举条申饬,则恐致骚动,惟其悉心拟差之如何,亦惟在于铨曹矣。上曰,不虞之备,在于择人而任之,所奏好矣,而差倭事,徒任于任译辈,极可闷然,须思讲究之方也。时秀曰,臣亦以如有意见,从长相议之意,言及于诸宰矣。上曰,更加讲究,可也。上曰,筹坐今春以后,久不为之,岂谓无事而然耶?时秀曰,此亦小臣之罪,而初因故领相之病,未得为之,至于时急事,则亦为草记禀处,而贱疾亦数朔以来,难强之时,十居七八,故尚未得为之矣。致勤提问,不胜惶悚矣。上曰,虽无时急事,凡民忧国计,会坐聚精,然后有胜于独自讲究,如是则庶务自当修举,民情亦可自安,此为急务矣。时秀曰,病若少间,则当为之,而鼎席不备,以臣昏愚,独坐于庙堂,国事何以就緖耶?上曰,向亦言之,从当谅为之矣。上曰,大臣就座,卿宰奏事,可也。时秀就座。晩裕进前曰,大政新资窠,当为区处,而营将、中军、虞候,满二十朔,始为内迁事,曾有定式矣。今满朔数者,只有两窠,在前如此之时,虽未准朔,亦有内移之例,今亦依此为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晩裕就座。允大进前曰,祔庙之礼,谨稽《五礼仪》及《丧礼补编》,皆以禫后,遇时享而行载录,而英庙朝丁丑受教,禫月若值四孟朔及腊月,则兼行五享,若值仲冬,则兼行腊享,春夏秋三季朔,逾月则一也,亦依仲冬例,待大享兼行,若春夏秋仲朔,则将逾两月,难以徒守礼文,一遵近规事,载于《补编》。戊寅又以今闻实录中,成庙朝既有下教者,随五享为之事,载于《补编》为教。更考臣曹誊录,则英庙己卯,仁元王后祔庙时,下教若曰,成庙朝,贞熹王后五月祔庙时,初则命以孟秋享月举行,更考古礼,命行于禫月,既有古礼。与今相符,其令择吉为教,其后戊戌、壬戌,皆遵用此礼矣。盖祔庙之行于时享,即礼文所载,而若禫在仲朔,则与孟季之月有异,将逾两朔而祔,故前后受教,因此难慎,终以行于禫月定式,而至于季朔之禫,则待时享行祔之礼,丁丑下教自如矣。孝安殿禫祭,在于明年季春,一遵礼文及受教,待四月夏享,兼行祔礼,恐无其疑,而莫重祭礼,臣曹不敢遽然磨炼,下询大臣处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时秀曰,礼堂所奏,出于重事体之意,而以四月行礼,允合于礼文及受教,臣无容他议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允大曰,来正月十二日祥祭后,山陵假丁字阁撤毁,灵座仪物,移奉于旧丁字阁时,当有告由之节,而谨考英庙朝癸酉年受教,则先告由于两阁,并奉后,又告安于一阁事定式,而前期几日,则元无载录者,今番则依他先告礼,前期三日,先行告由祭于新旧丁字阁,祥祭日,灵座并奉后,同行告安祭于旧丁字阁,恐合礼意,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允大曰,温陵竖碑事,因陵官陈疏,待明春始役事,命下,而先朝戊申,命立本陵表石,而前面及阴记,以亲撰亲书下教,适因碑役之姑停,无制下之事矣。谨稽英庙戊寅,《列圣志状》编辑时,以贞陵、思陵、恭陵、顺陵、温陵,无表石,令礼曹,先撰五陵表石前后面措语,载录于志状中,其后庚寅、辛卯,贞陵、思陵立碑时,前后面草图书,皆以此本书入,而各陵碑本末行,年号之下,前则或书年月,或不书年月矣。伊时因圣教,亦书塡年月,今番并依此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允大曰,《温陵表石阴记》中,以今上己未,复位上谥为辞,而立碑既在今日,当以英宗己未复位上谥改措语,而系是莫重文字,下询大臣处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时秀曰,恐当如是改措语矣。上曰,依此为之,可也。允大曰,《温陵表石前后面草图书》,臣曹当更为书入,而书写官,则令该曹差出,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允大曰,康陵王后陵上,幔石有頉处,因今年年运之不利,筵禀停役,而续闻陵官所报及别看役之言,则幔石頉处外,裳石亦多倾陷,恐有外水渗入之患,故其时礼堂,姑令以油灰,塡补裳石,以避今夏之水矣。本陵頉处,既如是紧重,明年年运,适又吉利,待开春更为奉审后,修改事,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允大就座。荣辅进前曰,时御所内各司雨漏处,每于四季朔,看审修改,而时值隆冬,依近例,姑待明春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荣辅曰,信参已纳条之捧置本曹者,其数为一百斤零,看守之节,非不尽意,而年条既久,屡经霖雨,蠧损减缩,厥数伙然。今若更过几年,则完全者渐损,将不知至于何境,目下事诚甚闷厄。虽以外方事情言之,公家划不赀之财,民邑殚已穷之力,京乡求贸,听闻闷然。见今关北、江界当纳甲子条未收若干两及关西、关北、江界当纳乙丑、丙寅两年条,并许姑为停退,而使之勿忘勿助,从容等待,更待知委上送,其中若有以完好无欠之品,方将上纳,而缘此未纳,反受其弊之邑,则其在轸民弊之道,不可无一二阔狭。此则许其粘移上送,本曹看品后许捧,允为两便之方,下询大臣处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时秀曰,入用之早晩,姑未可的知,难捧处停退,已备处许捧,该曹与该道,往复相议,一以便民为主,诚好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荣辅曰,月前惠堂,以常赈谷他衙门不得取用事,筵禀蒙允矣。谷物句管各异,则固不当混同取用,而至于元会谷,若有不敷,则以常赈谷,移录取用,曾有已例矣。往在丙辰,故重臣李命植,在惠堂时,陈疏防塞,伊后五年之间,京畿、关东、两湖元会加下,至于二万馀石,而充报无路。及至庚申,故相臣李秉模,因本曹判书李在学陈达,户曹及备局句管各谷中,折米九万馀石,划付三道,全耗取用,两南则常赈时在稍裕,可无犯用元谷之虑,元会不足之数,依前以常赈移录取用之意,覆启蒙允,至今遵行。今若不许常赈通融,则他道姑无论,其中湖南,则应下尤多,通计一年所需各谷,折米为一千五百馀石,庚申以后,流来加下折米,至于四千馀石,见今元会各谷遗在折米,不过为三千馀石矣。虽以时在元会,没数划报,犹不当加下之数。盖其用处,则俱系应下,存减不得,元会则本自数少,涂抹末由,如非常赈,无以维持,故前此才为防塞,旋又通用,寔出不得已之举矣。今亦依此已例,元会不足,则与常赈通融取用之外,恐无他道,而常赈如不得通用,则元会不足之数,以某样谷物中,及今区划然后,可以举行。惠堂,今既登筵,下询大臣、惠堂处之,何如?上曰,大臣、惠堂之意,何如?时秀曰,元会谷耗,以什一会录,故每患不足,取用于常赈,盖出于不得已之举。既无从他推移之道,则势当依近例为之矣。宗庆进前曰,常赈本为救荒而设,与经费应用有异,故故重臣郑民始,筵禀岭南储置,每年一万石式,取用于常赈,元谷渐至耗缩,至于今番,户曹因山物力,区划谷物,自本厅贸取,以救常赈之弊,本厅亦不取用,况他衙门,岂许取用乎?俄者自外,与户判有所酬酢,而户曹事势,亦甚可闷,则当年会减条,犹或可许推移,而至于每年取用,实难许之。虽以户曹事势言之,元会加下甚多,不可无从长变通。本厅给代条作钱耗谷,本以详定发卖,自京又以三两七钱移买者,甚无意义,故仍留于本道,贸米条馀数,尚有米租各万馀石,自本曹贸去,稍加变通,以为矫救之道,似好,以此亦有言及于户判矣。时秀曰,皆是有司之臣,其言各自如此,恐无以率尔禀定矣。上曰,出去后相议,从长禀处,可也。宗庆就座。荣辅曰,金店之禁,盖缘采之无实,而徒妨于民故耳。近闻畿、湖、两西、东、北等六道,金脉渐盛,潜采之类,殆乎无处无之,守令虽严加惩禁,而乍散旋聚,莫之可遏云。大抵民之趋利,如水就下,大利所在,虽日挞而禁之,其势末由。况其所采之金,暗地潜卖,使有用之宝藏,归于闲杂人牟利之资,事之可痛,莫甚于此。乌合之徒,到处成群,无所统领,则其所为弊,不言可知。今若严禁而永杜,则固为大善,明知其必不能禁,则不如自官句检,俾有统纪之为善。如是则宝藏为公家之用,奸民有敛戢之道,实为俱便。且目今金脉渐出,与向时多少悬殊,所以处之之方,亦不可不随而不同。诸道产金处,许其设店,自度支,依银店例,句管收税,而许多之处,一时并设,则亦不无骚扰之虑,先从其最丰盛而传闻狼藉处,施行,恐合便宜,下询大臣处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时秀曰,山泽之藏,本为利用之资,潜采既难永杜,则反不如自官句检,户判所奏,诚然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荣辅就座。宗庆进前曰,孝安殿诸道封进雉鲜、参桔、腊肉等价,依丁丑年例,输送可也事,向承批旨矣。每于正月,自京厅先纳,而各道收租颁降后,始为会减,则知委诸道,当在于各司供上及京畿月令物膳停封之后,与丁丑例差异,输送于停封之后,事涉未安,敢此仰达矣。上曰,所奏当然,而该宫事势,亦难云,自京厅输送,可也。〈出举条〉宗庆就座。大浩进前曰,臣无所怀矣。仍就座。文会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行公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文会曰,副校理洪大浩,无端进前,做错非细,推考,何如?上曰,生疏所致,勿推,可也。〈出举条〉上命文会读奏内下启下公事,文会读奏讫。上曰,判付,出去书之也。上命宾对诸臣先退,时秀等先退。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初十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入侍时,行左承旨闵耆显,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会,假注书柳訸,记事官卢�、郑观绥,检校直阁洪奭周,以次进伏讫。上曰,公事若持入,左副承旨读奏,可也。文会,读奏水原留守赵镇宽状启,华宁殿腊享设行事及兵曹入直哨官分所单子及事变假注书望单。命入之,启下讫。上曰,判付,出去依例书之。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南公辙〈病〉。行左承旨闵耆显〈坐〉。行右承旨金在昌〈坐〉。左副承旨李文会〈坐直〉。右副承旨柳畊〈缘故出〉。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柳訸〈仕直〉洪起燮〈仕〉。事变假注书李庆旭〈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任厚常启曰,王大妃殿诞日进献单子安宝次,宝请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畊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闵耆显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
○闵耆显启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事,命下,而六房无公事,不得入侍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在昌曰,右承旨、左副承旨入侍。
○以大司谏李羽晋,司谏安廷善,献纳金鲁应,正言李沆,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畊曰,只推。
○柳畊启曰,行大司宪吴载绍,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牌不进,持平任俊常、闵昌吕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权烒,连呈辞单,不为行公,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权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十四日羽林卫二番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南汉喆为羽林将。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高厚镇,以前任全州营将,在外未上来,尹𡊠、成在坤、兪硕柱、李润度、金光浩,忠壮卫将金鲁岩,守门将金千汉,俱以身病沉重,时月之内,万无供职之望,呈状乞递,实病既如此,则宿卫轮番之任,不可久旷,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柳畊,以刑曹言启曰,因景福宫守直内官崔长厚手本,潜越宫城,偸斫生松之刘万太、韩占福、韩兴仁、刘凤禧、金泰成等,各别严绳事,命下矣。取考律文,则《大典通编禁条》有曰,空阙松木偸斫者,不限年边远定配,依此律,刘万太平安道龙川府,韩占福铁山府,韩兴仁宣川府,刘凤禧咸镜道北青府,金泰成洪原县,并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弘文馆校理李愚在上疏则以为,臣母今年为六十有九,早经祸故,荣卫霣剥,及其衰暮,百病交攻,臣家世贫寒,计拙谋生。臣兄曾经数邑,既得荣养,而臣则情地与他自异,保馀生于覆巢,伸子职于反哺者,虽在同气之间,各有其愿。特命选部,畀臣一小县亦为白有卧乎所,李愚在家贫亲老,菽水难继之状,即通朝之所共知,许畀一邑,俾遂便养之愿,允合于孝理之政是白乎矣,经幄之臣,出补外邑,事体不轻,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丙寅十二月十一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右承旨、左副承旨入侍时,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会,假注书柳訸,记注官金致龙,记事官郑观绥,检校直阁洪奭周,以次进伏讫。上曰,公事有持入者乎?在昌曰,无公事,不得持入矣。上命夹侍下公事,命文会读奏,启下讫。上曰,判付,出去依例书之。文会曰,甲子年,因下教,仁政殿月台传香时,每设遮日矣。法殿重建后,事当撤去,而不敢自下擅便,因循至此,此后则依旧例,勿设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此为之,可也。上曰,注书出去,院中如有公事,持入,可也。贱臣,承命出去,以院中无公事,不得持入之意,还入仰奏。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12日
编辑都承旨未差。行左承旨闵耆显〈坐直〉。行右承旨金在昌〈坐〉。左副承旨李文会〈坐直〉。右副承旨柳畊〈坐〉。同副承旨任厚常〈坐〉。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柳訸〈仕〉洪起燮〈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庆旭〈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文会,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柳畊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闵耆显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
○柳畊启曰,行大司宪吴载绍,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牌不进,持平任俊常、闵昌吕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羽晋,司谏安廷善,献纳金鲁应,正言李沆,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畊曰,只推。
○任厚常,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权烒,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权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传于闵耆显曰,坐直承旨入侍。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庆尚监司尹光颜状启则以为,安奇驿,自来至残,近益凋弊,该察访安载述,到任以后,已多苏救,而所属安东府云山驿基,依山滨水,今夏大水之后,驿属马户,未免伤析gg荡析g之患,不可不稍就他处。该察访鸠聚薄廪,定基徙民,次第兴役,而瓜期已满,不日将归,既始之役,有难付之生手,今若姑仍其任,则庶可以无弊完役。同察访安载述,限该驿移设间,姑为仍任事,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定基兴役,虽所当念,差代竣事,足可举行是白遣,况旀准瓜递改,系是不易之典,不可以道臣状请,轻易阔狭,状启内辞缘,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允。
○丙寅十二月十二日辰时,上御诚正阁。诸承旨持公事入侍时,行左承旨闵耆显,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会,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书柳訸、洪起燮,记注官郑宗显,记事官郑观绥,检校直阁洪奭周,以次进伏讫。厚常曰,臣吏房代房,无公事矣。耆显曰,臣户房无公事矣。厚常曰,臣礼房无公事矣。文会曰,臣兵房矣。读奏统制使李溏启本,赤梁佥使朴兴臣到任事讫,跪传于夹侍。畊曰,臣刑房矣。将读奏黄海监司李好敏启本,罪人郭圣凤凤山郡到配事,上曰,勿为读奏,直为入之也。畊跪传于夹侍。在昌曰,臣工房无公事矣。上命耆显、厚常、文会、畊、在昌,读奏内下公事,耆显等,分读讫,仍跪传于夹侍,启下讫。上曰,判付,并出去书之也。上命文会,书传教曰,饬已施矣。吏曹参判李冕膺,分拣放送,仍即牌招,如复违牌,勿为呼望。上曰,明日开门,差早为之,可也。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十二日申时,上御诚正阁。坐直承旨入侍时,行左承旨闵耆显,左副承旨李文会,假注书洪起燮,记注官郑宗显,记事官郑观绥,以次进伏讫。上曰,吏参肃命事,连为催促耶?耆显曰,连为催促,而谓有情势,终不入来矣。上曰,奉牌阙外耶?耆显曰,然矣。上曰,吏曹参判,当命问启,招致于启板前,使之待问启批下后,出去之意,注书出传,可也。贱臣,承命出传,还入进伏。上命文会书传教曰,前后饬教何如,而如是逡巡,不即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吏曹参判李冕膺处,令政院问启以入。上命读奏内下启下公事,文会读奏讫。上曰,注书出去,如有在院公事,持入,可也。仍教曰,吏曹参判入来与否,亦为知入也。贱臣,承命出来,持在院公事,还入进伏奏曰,吏曹参判,闻方入来,而姑未及入来矣。上曰,阙门外奉牌,则何尚不入来耶?文会曰,闻注书之言,则官服未及持来,故迟滞云矣。上命文会书传教曰,都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仍命耆显、文会,读奏公事,耆显、文会,分读讫,跪传于夹侍,启下讫。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13日
编辑都承旨未差。行左承旨闵耆显〈坐〉。行右承旨金在昌〈坐直〉。左副承旨李文会〈坐〉。右副承旨柳畊〈病〉。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柳訸〈仕直〉洪起燮〈仕〉。事变假注书李庆旭〈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王大妃殿诞日,大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王大妃殿,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李文会启曰,行大司宪吴载绍未肃拜,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呈辞,持平任俊常、闵昌吕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闵耆显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
○李文会启曰,前后饬教何如,而如是逡巡,不即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吏曹参判李冕膺处,令政院问启以入事,命下矣。问于吏曹参判李冕膺处则以为,臣积犯逋慢之罪,致此问启之命,惶陨震越,靡所容措。臣于日昨,伏奉万万不敢承闻之教,苟有一分可强之道,岂或复事逡巡,而臣之情势,可谓至穷蹙矣。欲祗承恩命乎,则痛结衷曲,罪干礼防,贪荣冒膺,重为名教之弃物,欲固守微志乎,则奉牌终日,饬谕备至,固违牢拒,亦非分义之所安,进退维谷,措躬无所,方寸溃乱,冰炭交争。窃又思之,人之所以为人,礼义是已,无义无礼,何以为人?礼莫重于守经,义莫愆于冒进,而今臣则已无及于守经之礼,又自放于冒进之义,礼义都丧,其何能一日自立于覆载之间乎?至若力辞恩命,甘伏刑宪,古之人,亦多有行之者矣。假使臣,冒犯违逋,自速诛殛,不犹愈于背礼伤义,复得罪于天下后世乎?又况分义之亏,罪止臣身,礼防之坏,辱及朝廷者乎?迷滞之见,业已自断,岭海𫓧钺,恭俟而已云矣,敢启。传曰,此宰臣,前后辄以背礼伤义为说,而今又谓不得守经者,岂成说乎?若谓之不得守经云,则此乃由于年前朝家处分之谓乎?此岂宰臣之所得自由,而不得守经乎?古之人则虽祸家子弟,尚多复为立朝之人,此皆伤义而然乎?君臣之义,无所逃焉,则欲以区区牵强之说,殆若洁身然者,果是道理乎?对辞万万骇然。既在阙中,严加申饬,即为肃命。
○任厚常启曰,吏曹参判李冕膺,问启承批之后,终不出肃,直为出去,揆以事体,万万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俄见问启之批,不思变动,果何所执,果何道理乎?吏曹参判李冕膺,白翎佥使除授,使之当日下直,时任佥使,递付京职。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白翎佥使申启文,递付京职事,命下,而时无相当窠,依例付军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申启文。
○传于金在昌曰,坐直承旨入侍。
○任厚常,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权烒,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权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左议政李时秀箚曰,伏以臣经旬寒泄之馀,忽得类痔之症,数日以来,转益添剧。种种丑秽之形,不敢烦浼,而肿痛如刺,坐立俱妨,宛转叫禁,按住不得,束带赴公,实无其望。庆辰起居,群情同忭,而臣猥忝董率之任,独阙趋簉之礼,虽疾病所使,不能自力,迹涉偃慢,罪合大何,玆敢短箚自列。伏乞圣明,亟降威谴,以肃朝纲,以安贱心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慎节奉虑,候班不参,何伤?卿其安心。仍传于任厚常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左议政。
○丙寅十二月十三日辰时,上御诚正阁。诸承旨持公事入侍时,行左承旨闵耆显,左副承旨李文会,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书柳訸、洪起燮,记注官郑宗显,记事官郑观绥,检校直阁洪奭周,以次进伏讫。厚常曰,臣吏房代房,无公事矣。耆显曰,臣户房无事矣。厚常曰,臣礼房矣。上曰,公事勿读,入之也。厚常跪传于夹侍。文会曰,臣兵房无公事,刑房代房,无公事矣。耆显曰,臣工房代房,无公事矣。公事启下讫。上命文会书吏曹参判李冕膺问启启辞批旨讫。又命书左议政李时秀箚子批答及传教讫。仍命读奏内下启下公事,文会读奏讫。上曰,判付,并出去书之也。上曰,嘉顺宫进服香砂六君子汤,依前方五贴制入。〈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十三日申时,上御诚正阁。坐直承旨入侍时,行右承旨金在昌,假注书柳訸,记注官崔凤和,记事官郑观绥,以次进伏讫。上命夹侍下公事,在昌读奏启下讫。上曰,判付,出去依例书之。上曰,右副承旨,今日何不仕进耶?以注书,有相避者,故耶?在昌曰,臣未能详知,而盖闻有身病,不得仕进云矣。上以御制册子,下示于在昌曰,此予三年前所作,卿试读奏数篇,可也。在昌读数篇以奏。上曰,惠庆宫进服五果茶,自明日停止。〈出榻教〉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14日
编辑都承旨未差。行左承旨闵耆显〈斋宿〉。行右承旨金在昌〈斋宿〉。左副承旨李文会〈斋直〉。右副承旨柳畊〈斋宿〉。同副承旨任厚常〈斋直〉。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柳訸〈斋直〉洪起燮〈斋宿〉。事变假注书李仁迪〈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文会启曰,行大司宪吴载绍未肃拜,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呈辞,持平任俊常、闵昌吕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闵耆显启曰,右副承旨柳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启曰,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都承旨未差,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任厚常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闵耆显曰,在院承旨入侍。
○任厚常启曰,今日仕记,当书以亲祭斋戒,而误以经筵无事书入。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恐,而当该注书,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闵耆显曰,药房副提调未差之代,以左承旨为之。
○传于金在昌曰,右承旨、左副承旨入侍。
○传于李文会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李文会曰,侍卫军兵毛具。
○任厚常,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龙川漂民出送事,盛京将军及礼部咨文,出来矣。以前头使行,奉表称谢之意,两处回咨,并为撰出,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盛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今日gg月g十七日,一番内禁卫番次,而番单子,明日当为修正以入矣。该番将未差之代,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郑学畊为内禁卫将,佥知单郑学畊。
○丙寅十二月十四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在院承旨入侍时,行左承旨闵耆显,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会,假注书柳訸、洪起燮,记注官崔凤和,记事官郑观绥,检校直阁洪奭周,以次进伏讫。上曰,公事勿读,入之也。文会跪传公事于夹侍,启下讫。上命文会读奏内下启下公事讫。上曰,判付,并出去书之也。上曰,今日仕记,何为误书,以经筵无事耶?訸曰,不能审慎而误书矣。上曰,此后则小心,可也。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十四日申时,上御诚正阁。右承旨、左副承旨入侍时,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会,假注书洪起燮,记注官崔凤和,记事官郑观绥,以次进伏讫。上命文会读奏内下公事,文会读奏讫。上曰,注书出去,如有在院公事持入,可也。贱臣,承命出来,持在院公事,还入进伏。上内下献民数册子,命文会读奏讫。上曰,民数比前式年无减耶?文会曰,有增无减矣。上曰,此外亦有漏户耶?文会曰,漏户无时无之,盖外方民人,逃避军役之致也。上曰,漏户似当为几何耶?文会曰,八道漏户,似过万数矣。上曰,周礼有王拜受民数之文矣,承旨记之耶?在昌曰,臣未能记得矣。文会曰,臣亦未能知之矣。上曰,下番知之耶?观绥曰,臣尝记得矣。上曰,此是何义耶?观绥曰,此是重民之意也。上命文会读奏公事,文会读奏讫,跪传于夹侍,启下讫。上曰,判付,并出去书之也。上曰,注书出去,斋宿阁臣中一人,使之入侍,可也。贱臣,承命出传,还入进伏,检校待教朴宗薰,追入进伏。上命在昌、文会、宗薰、贱臣、观绥,各诵三经四书中一二篇。在昌等,承命诵奏之际,字句错误及未能记诵处,上辄提谕之。上曰,注书出去,内阁所写两声分编,未及妆册者,数三张持入,可也。贱臣,承命出来,持入进伏。上曰,注书出去,内阁所在《騈字类编》,持入,可也。贱臣,承命出传,还入进伏奏曰,《騈字类编》,在西库云,故使之催促持来,而未及持入矣。文会曰,当使注书,更出持入乎?上命止之,仍内下《騈字类编》,示宗薰等。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15日
编辑都承旨未差。行左承旨闵耆显〈坐〉。行右承旨金在昌〈病〉。左副承旨李文会〈坐〉。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洪起燮〈仕直〉申在业〈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庆旭〈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上诣孝安殿。望祭亲行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副提调闵耆显启曰,亲行望祭,圣慕克伸,侵晓将事,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柳畊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上前开坼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闵耆显启曰,行右承旨金在昌,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文会曰,吏、兵房承旨,持褒贬启本入侍。
○备忘记,全罗监司李肇源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柳畊启曰,行大司宪吴载绍,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牌不进,持平任俊常、闵昌吕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羽晋,司谏安廷善,献纳金鲁应,正言李沆,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畊曰,只推。
○任厚常启曰,假注书柳訸,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柳訸改差,代以申在业为假注书。
○任厚常,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权烒,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权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柳畊,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而上前开坼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庆尚监司尹光颜状启则以为,本道左兵营所管来二月、三月当五哨军兵,正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事,御营厅关文,才已到付,而上番军中点之兵使躬行,虽是定式,所经各邑,治道厨传之弊,不可不念,以虞候替行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各邑厨传之弊,不可不念,而虞候替行,亦多已例,依状请施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内禁卫将郑学畊,时无职名,佥知中枢府事,依例口传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景福宫守直中官直所军士二名,偸斫松木,乘夜逾城,潜自出去者,万万痛骇,自臣曹严加棍治矣。本宫松禁,何等严重,而不能审察,致此本所军士之许多犯斫,当该守直中官,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以都摠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部将等,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都摠管洪显周在外,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bb以b弘文馆提学意启曰,今秋冬等本馆褒贬,当为等第磨勘,而以领馆事不备,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以议政府左议政意启曰,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以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以中枢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医员、录事等,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领中枢府事臣金载瓒在外未肃拜,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以耆老所言启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无参坐之人,今丙寅秋冬等褒贬,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以仪宾府言启曰,本府都事,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贬,以青城尉沈能建,奉命出疆,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以吏曹言启曰,本曹六品考讲时,尚衣院直长罗玹,两册不通,依法典汰去,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以吏曹言启曰,曹所属司饔院官员等矣,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因本院都提调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以户曹言启曰,本曹郞厅及所属各司官员,今丙寅秋冬等褒贬,依前例磨炼以入,而司宰监去春夏等及今秋冬等,内赡寺、长兴库、司圃署,今秋冬等褒贬,因提调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所属各司官员等褒贬时,掌乐院佥正闵斗爀,与参议臣闵命爀,有应避之嫌,不得同议磨勘,别启本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以礼曹言启曰,宗庙署、社稷署、各陵殿园墓、本曹郞厅、四学童蒙教官、奉常寺、通礼院、典牲署、东西活人署、东西冰库、掌乐院、礼宾寺、司译院、惠民署、图画署官员等,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贬等第以入,而景慕宫、弘文馆、艺文馆、春秋馆、承文院、成均馆、内医院、观象监、典医监、东南关王庙官员等褒贬,各其司领事、都提调、提调及堂上有故,不得一时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贬等第磨炼以入,而曹所属军器寺、司仆寺、训炼院、典设司官员及部将等褒贬,因各其司提调及堂上有故,不得一体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以刑曹言启曰,今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以入,而判书金羲淳,身病猝重,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以工曹言启曰,本曹郞厅,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贬,及属司尚衣院、缮工监、掌苑署、瓦署、典涓司官员,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贬,合六度磨勘以入,而属司中造纸署,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贬,因该署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尚衣院、造纸署,今丙寅年春夏等褒贬,亦因各该司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其时官员,多有迁转者,依近例荡涤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以禁卫营都提调意启曰,本营从事官及诸将官,今丙寅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大将臣朴准源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从事官及诸将官,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徐龙辅在外,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从事官、禁松参军及诸将官等,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时未出代,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以濬川司都提调意启曰,本司都厅及郞厅,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以宣惠厅都提调意启曰,本厅郞厅等,今丙寅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教全罗监司李肇源书,王若曰,西京良二千石,自古难其人,南藩按五十州,于今属之子,班撤二品卿月,去作一路福星。惟卿,簪缨诗礼之门,黼黻文华之彦,世德之金章玉润,在朝无出右焉,家声之蘗苦冰清,曰汝有所受也。胸襟坦荡,允为士大夫模楷,风仪轩昂,蔚有贤宰相地望。迩列倂珪璋之誉,与乃兄步武联翩,崇秩跻金绯之班,自先朝眷注隆挚。逮其试海郡而持绣斧,皆称以周通精详,若夫长喉院而亚铨衡,所操则勤励公正。惟前后简拔之有素,伊内外望实之俱隆。念海东八路之分治,顾湖南一域之最重,万年基王迹之肇,并美周漆、沮、汉沛丰,千里擅物产之饶,有若虞荆扬、宋江浙,衣食裕群生之用,古所称粟米丝枲之乡,保障当一面之冲,地则通冠盖舟车之会。惟其甲兵之富财赋之出,视诸路莫与之京,凡玆军国之费公私之需,而一邦专靠于是。夫何弊政之转甚,致此积习之因循。扇贡纸赋之刁蹬滥逾,仍而民受其病,漕运税纳之期会出入,尚患吏缘为奸。谷簿每忧于耗虚,几叹财用之不足,农桑未勤于劝课,以致生业之孔艰。徒诿土风之浇漓,独不可以齐鲁民待也,若论弊源之沈痼,未必非由秦越瘠视之。盖此众瘼纷兴之叹,实难剧务剸理之手。方隆寄择人而任,顾今日舍卿其谁?玆授卿以全罗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巡察使、全州府尹,卿其祗服宠章,益勉良策。宜严守令之黜陟,所贵惩贪而励廉,苟要民庶之怀安,尤急薄敛而蠲役。采里巷讴吟之俗,用以设教省方,体宸极宵旰之衷,俾思承流宣化。允矣儒雅之为治,惟文风所可敦崇,必贵屏翰之是资,亦戎备无或偏废。若禀裁弛张之相济,凡措置宽猛之适宜。於戏,诰出敷心,任以方面。暂虚贰卿之席,莫曰外轻,为纾一道之忧,徒得君重。宣旬之行将启,应多北宸之悬诚,来暮之欢方深,伫见南民之播咏。故玆教示,想宜知悉。副修撰李志渊制进。
○孝安殿望祭亲行教是时,亚献官光恩副尉金箕性,终献官安昌君燝,赞礼礼曹判书曺允大,典祀官奉常正金孝秀,宫闱令尚膳曺寿喆,执礼副司果金鲁敬,执尊副司果金启濂,大祝应教朴宗薰,祝史副校理李愚在,斋郞副修撰朴大圭,盥洗位礼曹正郞姜学濬,直讲安益谦,爵洗位典籍郑侨,宗簿主簿孔胤恒,亚终献盥洗位典籍李鉐,赞者引仪赵明益、郑在慎,谒者兼引仪李键、郑在翼,赞引兼引仪崔好镇,假引仪沈宪永,祭监监察孙锡祉、赵云会。
○丙寅十二月十五日子时,上诣孝安殿。望祭亲行入侍时,行左承旨闵耆显,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会,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书柳訸、洪起燮,记注官崔凤和,记事官郑观绥,检校直提学徐荣辅、朴宗庆,检校直阁洪奭周,检校待教朴宗薰,待教朴绮寿,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布裹翼善冠、布袍、布裹乌犀带、白皮靴,乘舆出宣化门,由协阳门、铜龙门、景化门,至崇化门外。通礼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殿。上曰,入斋室后,问安勿为之。〈出榻教〉时至,通礼启请出次,上改具衰服,出斋殿,赞礼前导上入诣版位。赞礼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亚献官以下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行四拜礼,诸臣止哭。赞礼导上诣盥洗位,上盥洗。赞赞gg礼g导上诣尊所,耆显酌酒,畊受酒,上仍诣神位前。赞礼启请跪,上跪,耆显奉香,厚常奉炉。赞礼启请三上香,上三上香。赞礼启请执爵献爵,耆显奉爵以进,上执爵授文会,文会奉奠于灵座前。赞礼启请俯伏兴,少退跪,上俯伏兴,少退跪。宗薰跪读祝文讫,赞礼启请俯伏兴平身,上俯伏兴平身。赞礼导上降复位,亚献官光恩副尉金箕性,终献官安昌君燝,以次行亚献终献如仪讫,赞礼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亚献官以下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行四拜礼。赞礼导上诣望燎位。燎讫,赞礼启礼毕,仍导上还斋殿。上曰,亲祭罢后,问安勿为之。〈出榻教〉少顷,通礼启外办,上改具布裹翼善冠、布袍、布裹乌犀带、白皮靴,出斋殿,至崇化门外。通礼启请乘舆,上乘舆,由景化门、铜龙门、协阳门,入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十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吏兵房承旨,持褒贬启本入侍时,左副承旨李文会,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书柳訸、洪起燮,记事官卢�、郑观绥,检校直阁洪奭周,以次进伏讫。上曰,全罗监司入侍。〈出传教〉�承命出去,与全罗监司李肇源,偕入进伏。上教肇源曰,卿是近密之臣也,下去须善为之,可也。上曰,今日当发程耶?肇源曰,今日当发程矣。上命文会,宣谕别谕讫,仍命全罗监司先退。肇源退出。厚常、文会,开坼京外启本读奏讫,厚常曰,即伏见各道今秋冬等褒贬启本,则黄海监司李好敏,守令无一人居中居下,京畿监司金履度,公忠监司赵德润,全罗监司沈象奎,平安监司李勉兢,咸镜监司李晩秀,守令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文会曰,即伏见各道今秋冬等褒贬启本,则平安监司李勉兢,开城留守洪义谟,庆尚监司尹光颜,黄海兵使李光益,水使宋益休,京畿水使金爔,庆尚右兵使李身敬,左水使李用逵,全罗兵使李东善,右水使尹芮圭,公忠水使尹颐东,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统制使李溏,南兵使崔东岳,边将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奭周曰,检书官柳本艺,参下朔数已满,而以十馀日未满之故,今番都政,将不得陞六矣。在前检书中似此之人,亦多有筵禀陞六之例,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文会,读奏内下启下公事。文会读奏讫,上曰,判付,出去书之,可也。上曰,惠庆宫进服参吉茶,自今日,一贴式煎入。〈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16日
编辑都承旨未差。行左承旨闵耆显〈药院进〉。行右承旨金在昌〈病〉。左副承旨李文会〈坐直〉。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坐〉。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申在业〈仕直〉李永纯〈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庆旭〈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柳畊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文会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
○李文会启曰,殿最事体,何等谨严,启下文字,尤何等重大,而今日兵曹褒贬启本中,鹭梁别将姓名开坼时,则以车弘济书之,及夫启下后,则以梁庆敏刀擦改书,事未前有,万万惊骇。臣等之蒙未觉察,诚不胜惶悚,而当该堂上,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殿最专主于严明,国体专在于纪纲,则今此褒贬,初已误书,有违于严明,及夫启下,径先刀擦,有关于纪纲,承旨之蒙未觉察,以致差后请罪,兵曹判书韩晩裕,姑先施以越俸三等之典,该房承旨,姑先从重推考。
○李文会启曰,假注书洪起燮,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洪起燮改差,代以李永纯为假注书。
○柳畊启曰,行大司宪吴载绍,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牌不进,持平任俊常、闵昌吕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羽晋,司谏安廷善,献纳金鲁应,正言李沆,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畊曰,只推。
○任厚常,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权烒,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柳畊曰,坐直承旨入侍。
○任厚常,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开拆坐起时,考见诸道褒贬启本,则瑞山郡守郑焕宗,以报何违式为目,恩津县监李颐淳,以戒在束薪为目,英阳县监南建九,以姑恕生疏为目,黄山道察访李𡎘,以事或欠察为目,青岩道察访洪达勋,以详或近琐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甲山府使李熙燮,以不以僻陬或袭谬政为目,长渊县监具纲,以乡奸吏猾,益勉刚克为目,长连县监朴思弼,以莫曰崇饮为目,自如道察访申义淳,以节觞则善为目,则俱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五道前后道臣,推考警责,甲山府使李熙燮,长连县监具纲,瑞山郡守郑焕宗,恩津县监李颐淳,英阳县监南建九,黄山道察访李𡎘,青岩道察访洪达勋,并罢黜,长连县监朴思弼,自如道察访申义淳,并中考施行,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以吏曹言启曰,考出贬题犯赃污最重者,限十年禁锢,其馀细少干犯,并当入于不治案,而凡入于不治案者,限五年勿拟外任,殿最无下考者及虽有下考,而只以寒阀之残荫冷武塞责者,该曹摘发论勘,以越俸十等事,曾有定式矣。今番殿最,居下梁山郡守兪铉章之题目,虽有疵贬,而既无干犯赃污之事,又是曾经侍从,该倅录案,道臣越俸,并姑勿论,京畿监司金履度,公忠监司赵德润,全罗前监司沈象奎,黄海监司李好敏,咸镜监司李晩秀,平安监司李勉兢,守令殿最,无一下考,并依定式越俸十等,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拆见诸道褒贬启本,则黄海兵使李光益启本中,蒜山佥使宋亮臣,以生疏无怪为目,东里佥使张道斌,以谤岂尽信为目,则并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北兵使柳文植启本中,乶下佥使金宗观,以猾校宜饬为目,美饯gg美钱g佥使崔胄教,以报或损体为目,平安兵使郑观采启本中,云头里权管李世喆,以病奈妨务为目,则并置诸下考,而置诸中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各该帅臣,并推考警责。蒜山佥使宋亮臣,东里佥吏张道斌,并中考施行,乶下佥使金宗观,美钱使崔胄教,云头里权管李世喆,并下考施行。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平安兵使郑观采启本中,青水万户姜熙文之熙字,以希字书之,至登启闻,事体所在,殊甚疏忽,该帅臣,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神方仇非万户沈范祖,以三年窠边将,两次居中,其不职可知,依例罢黜,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庆尚监司尹光颜状启,道内别试武士,合试营下,铁箭入格,机张闲良金时锺,大丘出身金达禹,片箭讲书入格,永川出身姜周成,片箭入格,大丘闲良朴成大等四人,起送兵曹事,才已启下。而金时锺等四人,今已上来矣,在前岭南别试武士上来者,依本道入格技艺,自臣曹,有更试草记之例,今亦依此例,今日宣荐内禁卫取才时,同为试取,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本曹草记,岭南别试武士更试事,允下矣。以其本道入格技艺,更为试取,则大丘出身金达禹,铁箭不,闲良朴成大,片箭不,永川出身姜周成,片箭不,讲略,机张闲良金时锺,铁箭一矢,一百五十七步,二矢一百五十五步,三矢一百五十四步矣。姜周成等二人,讲射,既不入于本道入格,与未入格两人,依例给粮下送,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以礼曹言启曰,即伏见公忠监司赵德润状启,则以为,去月十八日夜,德山县客舍殿牌,为贼所偸,今月初九日,寻得于官门东距一马场大路边,而虽不破毁,后面伤痕,既至数处,又为贼汉之手犯,则仍旧还安,极涉未安,请令该曹,考例禀旨分付矣。德山县客舍殿牌之偸出,万万惊骇,作变贼人,严饬讥捕,待捉得依律处之,而在前如此之时,殿牌之改造奉安,曾有已例,今亦依前例举行,而旧殿牌则净处埋安之意,分付道臣,何如?传曰,允。
○柳畊,以义禁府言启曰,公忠监司赵德润状启内,德山县监尹谦圭,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尹谦圭,今方待命,即为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畊,以刑曹言启曰,因景福宫守直内官吴寿兴手本,炊饭次,作丹枫落松,越城潜卖之金大卜、黄正太等,照法严绳事,命下矣。取考律文,则《大明律宫卫条》有曰,凡宫禁宿卫人,在直而逃者,杖一百,窃盗条有曰,窃盗一贯以下,杖六十,名例云,二罪俱发,以重者论,金大卜、黄正太等,从重论,各决杖一百后,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寅十二月十六日辰时,上御诚正阁。诸承旨持公事入侍时,左副承旨李文会,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书洪起燮、申在业,记注官金致龙,记事官郑观绥,检校直阁洪奭周,以次进伏讫。上曰,公事勿为读奏,直为入之,可也。厚常曰,臣吏房代房,无公事,户房代房,无公事,礼房只有水原留守赵镇宽状启,显隆园华宁殿奉番事一度矣。仍跪传夹侍,文会曰,臣兵房无公事矣。畊曰,臣刑房无公事矣。厚常曰,臣工房代房无公事矣。公事启下讫,上曰,昨日兵曹褒贬事,岂成说乎?殿最事体,虽一字,何等严重?且镇将无异边将,则初不详审,及其启下之后,如有误书处,则言送政院,禀旨付标,可也。而不此之为,终至刀擦改书,尤不成说矣。仍命书本院启辞,兵曹堂上请勘事批旨讫,命文会读奏内下启下公事,仍教曰,判付,出去书之,可也。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十六日酉时,上御诚正阁。坐直承旨入侍时,右副承旨柳畊,假注书申在业,记注官金致龙,记事官郑观绥,以次进伏讫。上曰,兵判越俸传旨,不为捧入,越俸例无传旨乎?畊曰,无矣。仍命读内下公事。畊读奏讫,上曰,判付,出去书之,可也。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17日
编辑都承旨未差。行左承旨闵耆显〈坐直〉。行右承旨金在昌〈牌不进〉。左副承旨李文会〈式暇〉。右副承旨柳畊〈坐〉。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申在业〈仕〉李永纯〈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庆旭〈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柳畊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柳畊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柳畊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闵耆显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后日次来待。
○柳畊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闵耆显启曰,行右承旨金在昌,同副承旨任厚常,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权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耆显曰,只推。
○备忘记,昌城府使元毅镇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闵耆显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
○闵耆显启曰,今十二月二十日,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闵耆显启曰,拨路申饬,前后,何如?而即伏见庆尚监司尹光颜年分成册上送事及海泽加耕,火田冒耕,堤堰修筑,申饬事启本,则今月初二日,封发者,今始到院,计其里数,则不过七日程,而如是稽滞,极为未安,该道臣,推考,何如?传曰,从重推考。
○以同副承旨任厚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耆显曰,只推。
○闵耆显,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献陵参奉所报,则本陵陵上曲墙外,干戌方小中松一株,今番大雪之馀,仍为摧折,而折木末端,去曲墙为九步许云矣。陵上至近之地,有此树木之摧折,极为惊骇,慰安祭,依旧例不卜日,今十九日设行,而摧折之木,慰安祭后,即为曳出之意,分付陵官,何如?传曰,允。
○闵耆显启曰,明日献陵慰安祭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同副承旨任厚常,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柳畊启曰,行大司宪吴载绍,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牌不进,持平任俊常、闵昌吕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羽晋,司谏安廷善,献纳金鲁应,正言李沆,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畊曰,只推。
○任厚常,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权烒,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权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柳畊,以兵曹言启曰,宣荐内禁卫取才,三技入格别单及宣部守三荐参上武臣前衔作散人,别取才入格矢数,落仕年条,居住荐名,各其名下,悬注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畊,以武臣堂上禄试射试官意启曰,今日试射时,折冲张震禧,未满四矢,依承传罢职,何如?传曰,允。
○行兵曹判书韩晩裕疏曰,伏以臣,昨伏见传教下者,因殿最事,承越俸之命,而辞旨截严,万万悚懔,不自知措躬之所也。各津渡别将之褒贬,乃是臣曹循例封启者,而该吏误塡镇将之名,臣蒙不致察,已难免不审之罪,而原本启下之后,该吏自知错谬之状,潜生弥缝之计,至有刀擦改书之事,殿最之所重,何如?而幺麽下吏,辄敢容手于已启下之本,揆以事体,不胜惊駴,藉曰该吏所为,非臣之所可知,然苟使臣素能饬励,有所严束,则岂至于有此肆然改擦之举乎?其不可诿罪于下吏,自幸其轻勘而晏然自恕也明矣,臣方惶蹙俟勘之不暇,而昨在郊馆,方设试事,有不敢径撤,今始略陈首实之章,仰渎崇严之听。伏乞亟降威罚,特加处分,以严国纲,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殿最之误书刀擦,已极骇然,而越俸之已下处分,则不必更引,卿其勿辞行公。
○丙寅十二月十七日辰时,上御诚正阁。诸承旨,持公事入侍时,行左承旨闵耆显,右副承旨柳畊,假注书申在业、李永纯,记注官金致龙,记事官郑观绥,待教朴绮寿,以次进伏讫。耆显曰,臣吏房代房,只有庆尚监司尹光颜状启,大丘判官郑冕绥到任事一度矣。命入之。耆显曰,臣户房只有公忠监司赵德润启本,遗弃儿收养事一度矣。命入之。耆显曰,臣礼房代房,无公事矣。畊曰,臣兵房代房,只有公忠监司赵德润状启,邪学无乎事一度矣。命入之。畊曰,臣刑房无公事矣。耆显曰,臣工房代房无公事矣。上命耆显书兵曹判书韩晩裕疏批。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闵耆显〈坐〉。行左承旨金在昌〈牌不进〉。右承旨李文会〈坐〉。左副承旨柳畊〈坐直〉。右副承旨李济万〈坐〉。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申在业〈仕〉李永纯〈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庆旭〈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文会,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柳畊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闵耆显启曰,行右承旨金在昌,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闵耆显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
○闵耆显启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事,命下,而六房无公事,不得入侍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闵耆显曰,在院承旨入侍。
○备忘记,上土佥使郑宅庆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济万落点。
○以右副承旨李济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耆显曰,只推,更为牌招。
○传于李文会曰,右承旨入侍。
○柳畊启曰,臣敬奉圣教,驰往义禁府,取考囚徒案,则时囚罪人徐宗翊、朴东采,以景福宫守直中官,军士犯斫,不能禁察,尹谦圭,以德山县监殿牌作变,过旬不报,不可以轻囚论,并为仍囚,朴宗㯙,以长鬐县监,均厅税钱,屡朔愆期,系是轻囚,故依下教放释。仍为驰往典狱署,取阅囚徒案,则御宝伪造罪人七名,结案罪人三名,印信伪造罪人一名,杀狱罪人十六名,因台启仍囚罪人三名,俱是重囚,故并为仍囚。外此凌辱殴打,闾里作奸,罪关风化,偸窃公货,诱引人物,罪合勘律者十一名,亦不可以轻囚论,一体仍囚。其馀各司杂犯,他钱不报,迟滞官令,欺人取物,杂技犯屠,非理好讼等罪人朴龙得、朴东秀、郑寅枢、李显玉、金重得、李亨正、金千福、朴青山、朴柱希、李好斤、闵福乭、朴应秀、李泰中、张镇明、南福良、牟顺郁、郑六佛、金振玉、严义宽等十九名,既系轻囚,故并依下教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畊启曰,行大司宪吴载绍,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牌不进,持平任俊常、闵昌吕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羽晋,司谏安廷善,献纳金鲁应,正言李沆,执义尹鲁东,掌令闵庆世、任㸁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畊曰,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以大司宪吴载绍牌不进推考传旨,传于柳畊曰,许递,今日政差出。
○以吏曹参议金蓍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耆显曰,只推。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金益彬,身病猝重,时月之内,万无供职之望,呈状乞递,实病既如此,则侍卫之任,不可久旷,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赵得永进,参判未差,参议金蓍根牌不进,同副承旨任厚常进,启曰,台谏多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沈象奎为吏曹参判,李直辅为大司宪,吴鼎源为大司谏,尹久东为执义,李重莲为司谏,洪时济、具康为掌令,任百禧为献纳,李运恒为正言,金鲁敬为副应教,尹益烈为刑曹参议,李敬一为训炼都监都提调,郑东干为司成,安以鼎为直讲,赵云会为健陵令,金益铉为典籍,郑来重为德山县监,承文正字单金秀锺,幼学朴圣洙,今超通政,前持平朴光锡父,依法典加资事承传,兼祭酒单李直辅。
○兵批,行判书韩晩裕进,参判申大显受由,参议尹孝宽病,参知郑景祚入直,左副承旨柳畊进。以李元植为宣传官,洪栒、李复渊、沈公协、柳相斗、李锜铉、李邦亿为五卫将,李徽五为忠翊将,沈公绰为忠壮将,尹郁烈为宣传官,权思龙为守门将,柳镇宅为晴川别将,金复淳为汉江别将,同知朴庆焕,佥知金履宜、崔文重,大护军吴载绍,护军南公辙、宋锳,副护军李羽晋、李存秀、成鼎镇、吴亨喆、张东源,副司直安廷善、任㸁、尹鲁东、金鲁应、闵庆世,副司果李沆,副司勇李勉玄,以上并单付。
○以庆尚监司尹光颜状启,巨济府人物渰死事,传于李济万曰,许多人物,一时渰死,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恤,渰死诸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庙堂措辞分付。
○以庆尚监司尹光颜状启,南海县渰死人五名,追后拯出事,传于李济万曰,十八名人物之渰死,已极矜恻,而五名之追后拯出,亦甚矜恻,依十八名例,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万一如有遗漏失拯之弊,道臣各别详审后,状闻事,庙堂措辞,分付。
○以京畿监司金履度状启,右议政徐龙辅禄俸,不为领受事,传于李济万曰,更为输送事,回谕。
○任厚常,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权烒,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以礼曹言启曰,即接丰德幼学金泰岳所志,则以为,同姓七寸侄孝述,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二十二寸弟兴彬第二子春禄,欲为继后,诸族相议,众论归一,而孝述夫妻,俱为作故,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者,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禀定式,而门长金泰岳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金兴彬第二子春禄,立为金孝述之后,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吴载重,以禁卫中军,军兵等,中日试放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全道遇牒报,则承文院后小松二株,去夜拔根颠仆云。令该所,依例斫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申鸿周,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柳畊,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李章奎手本,则时囚罪人尹谦圭,素患积癖之症,当寒添重,委顿叫痛,不省四到,目下症形,十分危重云。罪人病势危重,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尹谦圭,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寅十二月十八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在院承旨入侍时,行左承旨闵耆显,左副承旨李文会,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书申在业、李永纯,记注官郑宗显,记事官郑观绥,待教朴绮寿,以次进伏讫。上命文会,读奏内下公事,又命书传教曰,日寒如此,禁府刑曹,轻囚放释,仍教曰,判付,出去书之,可也。惠庆宫进服参吉茶停止,加味六君子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十八日未时,上御诚正阁。右承旨入侍时,右承旨李文会,假注书李永纯,记注官郑宗显,记事官郑观绥,以次进伏讫。上命书庆尚监司尹光颜,巨济府人物渰死状启判付,又命书庆尚监司尹光颜,南海县渰死人五名追后拯出状启判付。上曰,注书出去,留院公事持入。贱臣,承命出来,持全罗监司沈象奎状启及成册一度,还入进伏。文会曰,注书传命,持草册出去,推考,何如?上曰,持草册出去,则何为推考耶?承旨推考,可也。仍命书榻教曰,当该入侍承旨推考。上曰,注书出去,留院公事,又为持入。贱臣,承命出来,以无公事还入奏进伏。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闵耆显〈坐〉。行左承旨金在昌〈坐直〉。右承旨李文会〈坐直〉。左副承旨柳畊〈坐〉。右副承旨李济万〈坐〉。同副承旨任厚常〈坐〉。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申在业〈仕〉李永纯〈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庆旭〈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柳畊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尹久东,掌令洪时济、具康,持平任俊常、闵昌吕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闵耆显启曰,行左承旨金在昌,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闵耆显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
○闵耆显启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事,命下,而六房无公事,不得入侍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闵耆显曰,在院承旨入侍。
○李文会启曰,今日兵曹监军单子,十九日之九字,误书以八字,以至入启,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恐,而当该堂上,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巡监军番单子之前后,尝多错误,且与闲漫公事有异,则又复误书,该曹之不察,该房之捧入,极为未安,当该堂上,递差,当该承旨,从重推考。
○以校理权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传于金在昌曰,坐直承旨入侍。
○任厚常,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权烒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权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许递,今番都政,差出。
○传于金在昌曰,明日都政,当亲临,处所以便殿为之。
○闵耆显,以吏曹言启曰,亲政事,命下矣。依定式,本曹正郞、佐郞权减窠复设,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沆为吏曹正郞,柳𣽤为佐郞。
○禁府启目,德山前县监尹谦圭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景福宫守直内官徐宗翊、朴东采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两囚之年,俱过七十,法不当请刑,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不能检饬之罪,虽难免逭,两囚年过七十,容有可恕,并只附过放送为良如教。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兼司仆将闵修显,羽林卫将南汉喆、金镇恒,庆熙宫卫将严擎完、朴庆焕,景福宫卫将金履宜、崔文重,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五卫将洪栒前任庆州营将,李复渊前任西原营将,沈公协前任顺天营将,柳相斗前任江原监营中军,李琦铉前任南虞候,李邦亿前任三陟营将,忠翊卫将李征五前任公忠监营中军,忠壮卫将沈公绰前任全罗监营中军,俱在任所,该厅番次苟艰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日次,而都目政事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以司仆寺提调意启曰,分养马故失、瘦瘠不驯守令,每于毕上纳后,依法典录启请罪矣。今年所纳分养马有頉邑守令,现告成册,今始来到,故启目书入,依例施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以一所巡厅言启曰,去夜二更一点量,东小门内兴德洞前路,执捉白衣犯夜人,则或称武艺别监,或称都监军士,言语颠错,行止殊常,故取考号牌,则乃别监姜洙永也。酗酒作拏,狂叫乱攘,拳踢巡卒,至有毁冠之举,手犯监军,仅免落马之境,夜禁法意,何等严重,而渠以掖隶,无难豪横,有此前所未闻之习,事极痛骇,何以为之?敢启。传曰,掖隶之如是犯科,万万痛骇,令兵曹,严棍惩励,可也。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谨依传教,武艺别监姜洙永,严棍十五度,惩励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寅十二月十九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在院承旨入侍时,右承旨李文会,左副承旨柳畊,右副承旨李济万,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书申在业、李永纯,记注官郑宗显,记事官郑观绥,检校待教朴宗薰,以次进伏讫。上曰,右副承旨,年纪几许?济万曰,臣年六十九岁矣。上曰,承旨入侍,在于何时?而今又登筵乎?济万曰,己未年入侍后,更未之有矣。上曰,右副承旨、同副承旨先退。济万、厚常退出。畊曰,刑曹杀狱罪人婢福真文案,甲子十月二十八日,有姑置于政院之下教,至今三年,尚为留置,臣待罪该房,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姑为留置,可也。上命文会读奏公事,仍命书判付。宗薰曰,时任检书官四人,俱无实职,则其中一人,不计仕,付实职事,曾有定式矣。见今检书,俱无实职,依定式付职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仍命退,承史阁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十九日未时,上御诚正阁。坐直承旨入侍时,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会,假注书李永纯,记注官郑宗显,记事官郑观绥,进伏之际。上曰,入直阁臣入侍。贱臣,承命出传,还入进伏。上曰,入直玉堂,谁也?文会曰,未及详知矣。上曰,右副承旨入侍。〈出传教〉贱臣,承命出传,还入进伏,右副承旨李济万,追后进伏。上曰,右副承旨,读奏公事。济万,读奏全罗监司沈象奎状启。上曰,吏读甚习,在前承旨时,读公事几次乎?济万曰,在前待罪承宣时,屡次读奏矣。上曰,年今衰老,能无眼昏之症耶?济万曰,虽未免眼昏,而以年较之,则不至甚昏矣。上曰,何年及第乎?济万曰,丙戌年英庙朝,上候平复,庆科登第矣。上曰,何年堂上乎?济万曰,己酉年显隆园迁奉时,以大祝蒙恩矣。上曰,筋力,何如?济万曰,平日不至甚耗矣,去九十月间,重得风丹,颇不如前矣。上曰,筋力尚亦康旺矣。仍教曰,刑曹参议,何以即递?济万曰,臣涉世昧方,重被人言,数年在谪,特蒙恩宥,初除秋议,而一谢恩命,出于粗伸微忱之意,而仍因行公,则有关廉防,屡呈辞单,至蒙恩递矣。上曰,承旨年限,七十耶?济万曰,七十则例拔于承旨望矣。上曰,右副又读奏公事。济万,读奏全罗监司沈象奎状启讫。上曰,申退承旨先退。济万先退。上曰,注书出去,在院公事持入。仍命文会书传教曰,玉堂上下番,持《圣学辑要》入侍。贱臣承命出来,持在院公事,与副校理洪大浩,副修撰李志渊,偕入进伏。上命开卷读之。大浩,读自德润身,止不言而喩,志渊,读自乐也者动于内者也,止极至于圣神,在昌,读自子绝四,止圣人之道。上曰,文义陈之。大浩曰,此章曰,德润身富润屋,盖仁义礼智之根于心,如象犀珠玉之贮于家,宝藏充溢于内,则光华彪发于外,以至心君泰然,百体从令矣。然其效之之要,专在于诚,苟或进修之工,少有间断,则存者亡,实者虚,有若元气销铄,不能措其手足矣。伏况人主之学,与匹庶有异,必也笃志力行,纯一不息,然后光明之德,如日中天,普被四表矣。奚止于润身而已哉?伏愿于此体念焉。上曰,下番陈之。志渊曰,今日进讲中,孟子之言,自可欲之谓善,至圣而不可知之之谓神,此言学古进德修业之道,而其用工之方,俱有条理次第,示不可躐等而进。夫学而至于圣神,则信为圣人之极工,宜若高远不可到,而若论工夫次序,则在于可欲之谓善为始矣。注亦云,天下之理,其善者必可欲,此人之常情也。若其处心造事,行己接物,一皆出于可欲,是之谓善人,而作圣之工,亦由此而推去,如孔子之十有五而志于学,至从心所欲不逾矩,亦见设教有次第,政如可欲之善,至圣而不可知之工,同一义也。虽以帝王之治化言之,天地位万物育,乃中和之极功,而亦未尝不本于人主之一心,苟能处心造事,可欲之常理,则洋溢声教,不期而然者矣。治化之亦有次第,有如学问之工,固不可躐等而至也,明矣。伏愿殿下,思进德修业之工,懋出治行政之要,则必以可欲之善四字,为立志之本,是愚臣区区之望也。上曰,所奏好矣,当体念矣。上曰,《中庸》曰,升高必自卑,行远必自迩,凡于事为之际,亦贵乎自迩致远,由近入深,而至于进学之方,何以则次第进就,如下番所奏耶?大浩曰,圣门工夫,自有次第,而进进不已,则自可至于大而化之之域矣。自卑登高,自迩行远,亦在于诚之一字矣。志渊曰,学者之不欲次第进就,其患在于忽近而务远,欲速而不达,凡作圣之工,虽若高远,而苟求其要,则在于吾人方寸之间,亦不可造次间袭取而蹴到者,此孟子所以言作圣之功,必以可欲之善,为始下工夫,欲使学者,矫其偏而使可企及也。以后世观之,善之称,亦非人人所可能者,然为善之工,不外于可欲上勉勉不已,则凡于一言一动,务皆当于理合于宜者,便是善也。自然至于悠久渐渍真积力久之域,则作圣之工,不过在于日用事为之间而已。苟知如此,笃行扩充,勿以视之高远难行,则自有循序渐就之效矣。上曰,赫赫师尹,民具尔瞻,此与顺则民瞻其颜色而弗与争也,略相近似,而何以则至于如此耶?大浩曰,声为律,身为度,自合于规矩准绳,则自至于民瞻其颜色而不与争也。上曰,乐者动于内,礼者动于外,何以谓乐动于内而礼动于外耶?大浩曰,乐者,和气之发于心,故动内,礼者,仪文之敕于身,故动外矣。志渊曰,乐之作也,由于人心之感发,则乐之所以动于内者也,礼之用也,在于仪文之备著,则礼之所以动于外者也。必有和顺之积中,而自然英华之发外者,足可见合礼乐为一,而表里交正之明验也。上曰,礼者,天地之节文,人事之仪则,何以则内和而外顺耶?大浩曰,治心敕躬,感动人物,则内和而外顺矣。志渊曰,乐由中出,礼自外作,未有内不和而外自顺者也。喜乐之发于心而乐于是生焉,则乐亦七情之一也。如七情之发皆中节,此内和也,其行之于礼也。自然至于揖让中度,威仪可象,则此可见内和而后外顺也,苟或动于心者,乖戾失常,不能和平,如七情之发不中节,则其见于外也,自不免上下无秩尊卑失序矣。此内不和而外不顺也,尚可以礼乐云乎哉?此所谓乐内礼外,而礼之顺专在于乐之和者也。伏愿殿下,以《中庸》所云发皆中节四字,为兴礼乐之本,则中和位育,笙镛一世之效,可以致之矣。上曰,参赞官陈之。在昌曰,上下番皆已陈之,臣则别无更陈之辞矣。上命掩卷。上曰,校理权烒,屡违召牌,有何故而如此云耶?大浩曰,已自月前,呻吟就直,而今则实病难强云矣。上曰,玉堂先退。大浩、志渊退出。上命宗薰,读《两声分篇》御制序文,仍教曰,通用韵字,点红以入。因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20日
编辑殿宫气候一样,卿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行都承旨闵耆显〈坐〉。行左承旨金在昌〈坐〉。右承旨李文会〈坐〉。左副承旨柳畊〈坐〉。右副承旨李济万〈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永纯〈仕直〉李羲准〈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庆旭〈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副提调闵耆显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柳畊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尹久东,掌令洪时济、具康,持平任俊常、闵昌吕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亲临都政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启曰,亲临都目入侍命下之后,吏兵判,尚不入来,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申在业陞六,代以李羲准为假注书。
○李永纯陞六,代以韩泰登为假注书。
○都政。吏批,判书赵得永进。参判沈象奎在外,参议金蓍根进,行都承旨闵耆显进,以金相任为交河郡守,尹守晩为尚衣主簿,具骏远为义盈主簿,李海鲁为济用主簿,安廷𤩽为潭阳府使,权中缉为尚衣直长,赵学典为典设别检,吴彦先为禁府都事,李建胄为典簿,曺锡伦为英阳县监,军资直长单尹凝烈,典籍单赵德履、朴师晋,以许𫕤为司饔主簿,金履完为冰库别提,李翊会为金堤郡守,李英孝为全义县监,朴寅休为阴竹县监,成永愚为平市直长,尹行勉为义盈直长,郑昌耆为工曹正郞,李宪成为义城县令,柳晊为献陵直长,申�为礼宾直长,申宇汉为禧陵直长,郑东晏为掌苑奉事,李宪圭为贞陵令,姜俊钦为校理,闵昌爀为兵曹参判,李存秀为兵曹参知,李焕益为咸从府使,兪孟焕为平泽县监,金箕宪为司饔佥正,闵致成为任实县监,韩学周为青严察访,朱弼相为济原察访,金亨麟为金郊察访,严喆为禁府都事,任爚为司䆃奉事,尹致爀为禁府都事,李启元为赞仪,成国民为机张县监,李基弘为造纸别提,李永源为监察,金在源为永同县监,李南圭为黄山察访,金致龙为幽谷察访,金启渊为典籍,李义教为善山府使,宋启桢为唐津县监,辛硕林为礼曹正郞,李存敬为舒川郡守,尹庆烈为汉城主簿,李正容、郑述仁为禁府都事,沈来永为宗庙令,李龙柱为连原察访,李建永为内赡奉事,郑东晩为义盈奉事,李济和为遂安郡守,尹致鼎为玄风县监,赵应铉为甲山府使,兵曹参议单李存秀,参知单尹孝宽,以闵致和为司圃直长,李龟云为梁山郡守,李昌心为肇庆庙令,徐有教为永川郡守,李海清为安州牧使。
○闵耆显,以司饔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本院奉事闵致和,今日都政,司圃署直长迁转,而今年柴场摘奸后,明年燔造物力,既已区处矣。莫重燔造之任,不可付之生手,本院直长中,依例相换,以为竣事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李膺福为仁同县监,赵镇翼为恩津县监,任㸁为海南县监,郑祖荣为瑞山郡守,洪允厚为监察,吏曹正郞李沆,佐郞柳𣽤,以上减下。洪秀俊为宗庙直长,李普汉为司饔奉事,李元默为金城县令,李永瑗为敦宁判官,南惠宽为固城县令,洪允厚为康陵令,李东埴为楚山府使,李羽晋为慈山府使,李显默为南阳府使,权抑为横城县监,金学淳为监察,严思勉为刑曹正郞,李允德为庆兴府使,李宗海为长渊县监,李章垕为泰川县监,李昇明为长兴奉事,李永建为巨济府使,郑宗显为章陵令,洪大应为工曹正郞,金在三为掌乐主簿。
○吏批启曰,平壤府庶尹,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洪仁谟为平壤庶尹,安廷善为左通礼,李基弘为监察,权遂为长鬐县监,李元煜为泗川县监,兼养贤库主簿单金益铉,洪迈源为刑曹正郞,金致砺为礼曹正郞,卢�、赵厚镇为户曹正郞,成肯柱为汉城庶尹,李若洙为兵曹佐郞,赵明汉为敬陵令,李海鲁为监察,金复淳为延安府使,柳厚源为军器判官,金宗垕为济用主簿,朴宗舆为汉城主簿,朴喆源为闻庆县监,洪大渊为丰基郡守,金熙臣为知礼县监,李显绥为韩山郡守,李儒烈为工曹佐郞,洪赫为金浦县监,郑在慎为安奇察访,金在明为司䆃佥正,记注官单卢�,记事官单李若洙,黄基翼为景慕宫令,金宗垕为敦宁主簿,兪汉敏为益山郡守,安允昇、孙之亨为奉常主簿,金履完为平市主簿,任天常为兵曹正郞,金文钦为真宝县监,李宗孝为麟蹄县监,李基完为济用主簿,兼春秋单金致砺,朴师燮为禁府都事,申在业为典籍,李道在为泰陵直长,李永纯为典籍,洪允谟为南部令,吴澈常为内资奉事,李英显为尚衣直长,韩淳为璿源殿令,许𫕤为监察,曺文检为永平县令,禁府都事吴彦先,司䆃奉事任爚相换,李英显为冰库别提,朴齐圭为尚瑞副直长,金振玉为智陵直长,尹庆烈为工曹佐郞,司圃直长闵致和,司饔直长金敬烈相换,南迪老为宗庙副奉事,朱重禄为纯陵奉事,李英显为户曹佐郞,朴齐圭为尚瑞直长,尹守晩为汉城主簿,权𪧴为尚瑞副直长,朴周源为缮工副奉事,成周悳为尚衣主簿,李时健为冰库别提,具载丰为造纸别提,孙应虎为司饔主簿,具载丰为户曹佐郞,尹宅性、禹尚谟为禁府都事,申益文为军器主簿,林鼎镇为引仪,朴宗善为造纸别提,李潢为社稷令,朴显范为典狱主簿,金炳文为宣陵参奉,李光植为敬陵参奉,朴锺岳为靖陵参奉,李元祥为孝陵参奉,郑河宗为昌陵参奉,南正宽为穆陵参奉,赵学荣为长陵参奉,赵云路为惠陵参奉,韩用大为懿昭墓守卫官,金彦博为安陵参奉,金照为典狱参奉,李和渊为敦宁参奉,李在谦为礼宾参奉,金愿为典狱参奉,李羲斗为童蒙教官,李基贤、桂南著为崇灵殿参奉,韩公艺为顺康园守奉官,赵晋和为直讲。
○兵批,行判书韩晩裕进,参判未差,参议尹孝宽进,参知未差,右承旨李文会进。以吴载绍为知事,林汉浩为同知,韩德厚为曹司五卫将,车处文、赵济民为武兼,申䌹为兼司仆将,李遇道为全州营将,许㶏为西原营将,李贞坤为三陟营将,张东玉为江原中军,韩师镇为顺天营将,郑敬行为庆州营将,韩命祺为南虞候,韩应俭为平安中军,南允丰为公忠中军,赵岐为永宗佥使,具绛为釜山佥使,韩铎謩为全罗中军,诸景彧为黄海水虞候,郑信达为加德佥使,李尚谦、申晤为五卫将,李亨道为忠翊将,尹德晦为忠壮将,李东翰为注文佥使,车道吉为牛岘佥使,李乐源为白峙佥使,李视远为弥串佥使,李基定为所斤佥使,韩允文为委曲佥使。
○兵批启曰,新除授参判闵昌爀,参知李存秀,并即牌招,以为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李彦丰为西林佥使,崔泰鲁为花梁佥使,朴起文为西北佥使,李邦绩为老江佥使,李英泰为乶下佥使,崔宗海为美钱佥使,闵善履为神方万户,申廷熙为平山浦万户,严植为加背梁万户,朴敬佑为鹿岛万户,南植喆为安骨万户,白成瑾为金甲岛万户,李普洛为玉浦万户,尹基一为植松万户,朴弘延为德津万户,金光勋为济物万户,禹圣祚为阿山万户,李三福为抚夷万户,金成喆为�温万户,康汉渊为森森坡万户,姜国显为阿吉地万户,崔重润为黄龙别将,金鼎国为浦项别将,韩民猷、金大宅、廉重铉为五卫将,李龙采为庆熙将,李行教为训炼判官,韩弼履为五卫将,朴贤郁为庆熙将,安敬国为武兼,方德禧为景福将,金声振为青水万户,具综为水原中军,金尚说为蒜山佥使,朱德光为东里佥使,杨致鹤为训炼佥正,安迈权为训炼主簿,佥知单申䌹,干原权管单韩凤寿、金宅基为训炼正,李观彬为庆尚右兵虞候,李愚在为文兼,任震白为镇东万户,李润俊为训炼判官,副护军郑景祚,副司直权烒并单付,全州营将李禹道,西原营将许㶏,三陟营将李贞坤,江原中军张东玉,以上今加折冲。尹相重、金镇鼎为羽林将,朴圣得为景福将,韩凤寿为守门将,孙昌轸为五卫将,同知单崔昌国,佥知单洪羲恒、李德铉、田晋龙、具载重、金鲁甲为宣传官,崔启铉为训炼佥正,尚复容、李夔秀为训炼主簿,副护军权逴、李奭培、南有宽、李尚谦、李榏、柳相斗、李徽五、沈公绰、李琦铉,以上并单付。任百观为都摠都事,金文基为高山里佥使,池景俊为训炼主簿,同知单全道遇,护军申大显,副护军李遇道、许㶏、李贞坤,以上并单付。赵在昇为训炼副正,训炼判官金寿玉,主簿朴时丰、李弼耆、李亨炜,以上依定式减下。闵植为训炼佥正,柳基恒为宣传官,同知单李龙采,佥知单金履亨、李亨道、尹德晦,训炼主簿单金寿一,本院去官,郑宅升为训炼判官,李春熙为训炼主簿,同知单朴贤郁,佥知单李惟秀、韩必履,李玉铉为中枢经历。
○李文会,以兵批言启曰,新除授兼司仆将李惟秀,前任海南县监,时在任所,该厅番次苟艰,改差,何如?传曰,允。赵恩锡为兼司仆将,同知单方德禧,副护军李惟秀,副司果洪命周,宋观休为别害佥使,韩应浩为武兼,张镇万、朴履珏为部将,李朋锡、李仁泳为武兼,同知单朴圣得,柳和中、金彝锺、徐缵修为守门将,吴致寿、李日会为宣传官,李永配、柳显秀为武兼,李南纪、郑履健、郭宗默、李馥秀、崔周悳为部将,尹圣烈、李显国、宋观培、金汉鼎、曺敬振、李英纯、任骐材、赵畊镇、李樕、金国亨为守门将,金镇五为东道参军,小农权管郑弘相,江口权管申在弘,同仁权管李有暻,楸仇非权管金继祖,安原权管金永绶,庙洞权管胡见龙,吾村权管李光根,云头里权管金致信,小坡儿权管黄就铨,副司果洪镐、安范成、李文焕、张文佐、丁若晦、兪武焕、申光赫、李一辉,以上并单付。
○以尚瑞院直长李正容,拿处传旨,传于柳畊曰,分拣。
○任厚常,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姜浚钦,时在庆尚道玄风县任所,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依启。
○李文会,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年终放炮习放,今月二十五日,洗马台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畊,以刑曹言启曰,因司谒黄大吕手本,武艺别监姜洙永,酗酒街上,以至犯夜被捉于监军巡逻之状,万万痛骇,为先除下后,令攸司科治事,命下矣。取考律文,则《大典通编禁制条》有曰,街路上使酒人,杖一百,《大明律夜禁条》有曰,一更三点锺声已静,五更三点,锺声未动,犯者笞三十,二更三更四更,犯者笞五十,名例云,二罪俱发,以重者论。姜洙永,从重论决杖一百后,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寅十二月二十日辰时,上御便殿。吏兵判都政入侍时,行都承旨闵耆显,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会,左副承旨柳畊,右副承旨李济万,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书申在业、李永纯,记注官崔凤和,记事官郑观绥,检校直阁洪奭周,检校待教朴宗薰,待教朴绮寿,吏曹判书赵得永,参议金蓍根,正郞南达孙、权泓、李沆,佐郞柳镇泽、李英埴、柳𣽤,兵曹判书韩晩裕,参议尹孝宽,正郞李海清、韩用仪、洪祐燮、赵直永,佐郞卢�、金洛龙、李希祖、崔鸿晋,以次进伏讫。上命文会,书传教曰,守令之治不治,在于初仕之择不择,每当都政之日,虽有饬教之下,便同文具之归,未见对扬之举,今番则诚心对扬,俾有实效之地,若无实效,言于庙堂而察饬,忠臣、清白吏子孙、西北、松都人、落仕最久人,各别收用,无归例饬。又命文会书传教曰,尚瑞院官员入侍注书,依例陞六。得永进前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满应迁人,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工曹、汉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得永曰,四馆陞出六品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虑,故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有陞六之规矣。今秋冬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品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得永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候、中军、都事、守令、察访,并拟,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得永曰,荫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于过都政后照拟,而见今在职者,绝无经一考之人,故五品官,无以推移备拟,依例勿拘陞拟,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得永曰,直长仕日未满十日以下人,启禀陞六事,载在法典矣。今番直长仕未满十日以下人,依法典迁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得永曰,玉堂阙员,今当差出,而外任并拟,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晩裕进前曰,营将、中军、虞候,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同道守令,并拟,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晩裕曰,永宗佥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同道守令,并拟,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晩裕曰,禁军将韩师镇,方有身病,改差,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命书传教曰,望筒迟滞两铨政官,并推考,行兵曹判书韩晩裕推考。〈出榻教〉行兵曹判书韩晩裕推考。〈出榻教〉厚常曰,筵席进退,固当审慎,而吏曹佐郞李英埴,径先离次,直入楹内,事甚骇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尚瑞院官员,行步迟缓。仍命书榻教曰,当该尚瑞员官员,事过后拿处。上曰,今此短晷入侍,行政则易致日暮,吏兵批,出去举行,可也。惠庆宫进服加味六君子汤,前方中,加天花粉一钱,自明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闵耆显〈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在昌〈坐〉。右承旨李文会〈牌不进〉。左副承旨柳畊〈牌不进〉。右副承旨李济万〈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羲准〈仕〉安光直〈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庆旭〈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副提调闵耆显启曰,亲临大政,酬应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任厚常,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任厚常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任厚常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尹久东,掌令洪时济、具康,持平任俊常,闵昌吕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在昌启曰,右承旨李文会,左副承旨柳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任厚常曰,守令、边将、察访初仕人入侍。
○传于金在昌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
○以右承旨李文会,右副承旨柳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在昌曰,只推。
○韩泰登有頉,代以安光直为假注书。
○传于任厚常曰,骑马四匹立之,史官一员,宣传官三员待命。
○传于任厚常曰,今日夕上食,当亲行,该房知悉。
○任厚常启曰,即者,检阅郑观绥,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海愚为摠戎中军。
○假注书李羲准,宣传官赵义镇书启,臣于本月二十一日未时量,敬奉圣教,即诣通化门,与中使朴道性,承传宣传官赵义镇,眼同摘奸是白乎则,守门将尹圣烈入直,近仗军士一名,军士九名,房直一名,无頉是白遣,所着衣服,上襦下袴,别无单薄呼寒之叹是白遣,仍与宣传官赵义镇,驰诣御营厅东营,摘奸是乎则,骑士将李亨禄入直,管下骑士二十五名内,十三名食时出去,馀在十二名,陪旗手一名,把摠白东衡入直,领率军兵四十四名,中日出去,营直代军八名,陪旗手一名,无頉是白遣,所着衣服段置,初无单薄者是白遣,例给空石,俱为厚铺,姑无呼寒冷处之叹是白遣,仍为转向御营厅新营摘奸是乎则,千摠沈择之入直,管下别破阵十二名内,六名中日出去,馀在六名,哨官李源行入直,管下乡军六十四名,中日出去,营直代军二十二名,教炼官任庆柔入直,员役入番库直郑尚龙、尹大獜、韩得良,俱为无頉是白遣,所着衣服,所铺空石,亦无单薄冷处之叹是白遣,仍为驰往兴仁之门,摘奸是乎则,护军申珹,部将金应獜入直,守门军六名内,一名为受门钥进去,卜直二名无頉是白遣,衣服段置,亦无单薄之叹是白遣,仍为转向惠化门,摘奸是乎则,护军李擎国,部将金兴源,守门军六名内,一名为受门钥进去,卜直二名无頉是白遣,衣服段置,亦无单薄之叹是白遣,仍为转向御营厅集春营,摘奸是乎则,哨官朴基默,中日进去,守直军士四十名,中日进去,营直代军八名无頉是白遣,仍为转往训局广智营,摘奸是乎则,哨官金宗运入直,守直军五十名内,二十五名,食时出去,馀在二十五名无頉是白遣,衣服段置,亦无呼寒之叹是白遣,仍为转往训局北营,摘奸是乎则,千摠李显宅,把摠李蓍明,执事金命说入直,标下军四十名内,二十名食时出去,馀在二十名无頉是白遣,衣服段置,亦无呼寒之叹是白遣,仍诣军饷色摘奸是乎则,旗牌官李兴孙入直,守门军二十名内,十名食时出去,馀在十名,库直一名无頉是白遣,衣服段置,亦无呼寒之叹是白遣,仍诣禁卫营西营摘奸是乎则,哨官柳铨均,中日出去,守直军四十名,中日出去,营直代军五名无頉是白遣,仍诣禁卫营新营是乎则,别将李元植,骑士将安大进,哨官金声集、李凤周,教炼官李文燮入直,骑士二十五人内,十三人食时出去,馀在十二人,乡军三十七名,别破阵二名无頉是白遣,衣服段置,亦无呼寒之叹是白遣,仍往南营摘奸是乎则,哨官尹益淳入直,马兵五十名内,二十五名食时出去,馀在二十五名,立马十七匹内,八匹,马兵食代时牵去,馀在九匹无頉是白遣,衣服段置,亦无呼寒之叹是白乎所,臣等仍为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院制述官朴显范迁转代,前察访徐孺修差下,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中日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检阅郑观绥疏曰,伏以臣于筵退之后,得接家信,则臣之老母,屡日患感之馀,宿病闯发,诸般症形,一倍危笃,食饮全却,转侧须人,臣闻此报,按住不得,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矜怜,亟递臣职,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丙寅十二月二十一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守令、边将、察访初仕人入侍时,右副承旨李济万,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书李羲准,记注官卢�,记事官郑观绥,以次进伏。南阳府使李显默,楚山府使李东埴,慈山府使李羽晋,庆兴府使李允德,仁同县监李膺福,长渊县监李宗海,横城县监权抑,安州牧使李海清,瑞山郡守郑祖荣,固城县令南惠宽,海南县监任㸁,玄风县监尹致鼎,泰川县监李章垕,巨济府使李永建,咸从府使李焕益,遂安郡守李济和,舒川郡守李存敬,金城县令李元默,永平县令曺文检,阴竹县监朴寅休,全义县监李英孝,平泽县监兪孟焕,恩津县监赵镇翼,唐津县监宋启桢,永同县监金在源,英阳县监曺锡伦,任实县监闵致成,闻庆县监朴喆源,真宝县监金文钦,机张县监成国民,泗川县监李元煜,长鬐县监权遂,麟蹄县监李宗孝,青岩察访韩学周,连源察访李龙柱,幽谷察访金致龙,济原察访朱弼相,金郊察访金亨麟,安奇察访郑在慎,礼宾参奉李在谦,典狱参奉金照、金愿,顺康园守奉官韩公艺,以次陞殿进伏。永宗佥使赵岐,釜山佥使具绛,高山里佥使金文基,别害佥使宋观休,牛岘佥使车道吉,蒜山佥使金尚说,东里佥使朱德光,注文佥使李东翰,白峙佥使李乐远,所斤佥使李基定,西北佥使朴起文,老江佥使李邦绩,乶下佥使李英泰,花梁佥使崔泰鲁,委曲佥使韩允文,西林佥使李彦丰,神方万户闵善履,平山浦万户车廷熙,鹿岛万户朴敬佑,安骨万户南指喆,玉浦万户李普洛,金甲岛万户白成瑾,植松万户尹基一,德津万户朴弘延,济物万户金光勋,�温万户金成喆,森森坡万户康汉渊,抚夷万户李三福,阿山万户刘圣祚,加背梁万户严植,青水万户金声振,宣传官吴致寿、李日会,武兼李永配,部将李南纪,守门将尹圣烈、赵耕镇,东道参军金镇玉,以次就立阶下讫。上曰,边将中防御使,边地边将,使之陞殿,可也。永宗佥使赵岐,釜山佥使具绛,升殿进伏讫。上教于厚常,守令以下,使之以次进前,各奏职姓后,侍从则就坐后退去,其外则直为退出,可也。显默等,进奏职姓名后,以次退出。厚常曰,永平县令曺文检,顺康园守奉官韩公艺,筵席奏对之际,职衔漏落,平泽县监兪孟焕,曲拜之际,有所颠错,大失筵体,俱极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并令该府,拿问处之,可也。厚常曰,训炼院正金宅基,副正赵在昇,肃拜单子,初不审慎,漏落臣字,事之惊骇,莫此为甚,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悚,而金宅基、赵在昇等,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并令该府,拿问处之,可也。厚常曰,兵曹佐郞李若洙,昨日都政,兼春秋下批,而今此肃单,只书本职,不书兼衔,事甚可骇,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令该府,拿问处之,可也。上曰,边将则宣传官,替奏职姓名后,退送,可也。宣传官李元植等,承命举行。上命退,承史以下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二十一日辰时,上御诚正阁。诸承旨持公事入侍时,行左承旨金在昌,右副承旨李济万,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书李羲准,记注官卢�,记事官郑观绥,待教朴绮寿,以次进伏讫。厚常曰,臣吏房代房,无公事矣。济万曰,臣户房矣。仍读奏多人薛里内官洪庆新年终放炮所用事手本,岁首犒馈所用事手本,合二度讫。上曰,入之,可也。济万,跪传于夹侍。厚常曰,臣礼房无公事矣。厚常曰,臣兵房代房,无公事矣。厚常曰,臣刑房代房,无公事矣。在昌曰,臣工房无公事矣。上曰,判付,则出去后书之,可也。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二十一日申时,上诣孝安殿。夕上食亲行入侍时,行左承旨金在昌,右副承旨李济万,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书安光直,记注官卢�、崔凤和,检校直阁洪奭周,检校待教朴宗薰,待教朴绮寿,以次侍立。时至,通礼,启请行礼,上具衰服,由斋殿入殿门,诣版位。引仪,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引仪,唱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仍诣神位前。通礼,启请三上香,在昌奉香,厚常奉炉,上三上香。通礼,启请执爵献爵,在昌奉爵以进,上执爵授厚常,厚常,奉奠于灵座前。上出户降复位,引仪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引仪,唱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通礼,导上还斋殿,诸臣以次退出。
12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闵耆显〈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在昌〈坐直〉。右承旨李文会〈坐直〉。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李济万〈坐〉。同副承旨未差。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安光直〈仕直〉郑元容〈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庆旭〈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文会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尹久东,掌令洪时济、具康,持平任俊常、闵昌吕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在昌启曰,右承旨李文会,左副承旨柳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在昌曰,今日朝上食,当亲行,该房知悉。
○传于金在昌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
○李济万启曰,假注书李羲准,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羲准改差,代以郑元容为假注书。
○传于李文会曰,坐直承旨入侍。
○李济万启曰,今此《皇历》,京畿监营二件,一件营上,一件敕使所经邑分上,黄海监营二件,一件营上,一件敕使所经邑分上,平安监营四件,一件营上,三件敕使所经邑分上,水原府、开城府、江华府、广州府、江原监营、公忠监营、全罗监营、庆尚监营、咸镜监营,各一件,营上事,自本院依例成有旨下送,京各司应为颁赐二十三件,亦为依前颁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承传宣传官柳成逵书启,臣于今日午时量,以衣薄摘奸事,伏奉圣教,驰往肃靖门、彰义门、敦义门、昭义门、崇礼门,入直护军、部将、守门将等,点考后,上襦下袴,详细看审是白乎则,差有厚薄之不等是白乎乃,快免单薄畏寒之虑是白乎矣,肃靖门卒金尚麟所着弊袴,未免悬鹑是白遣,转往龙虎营及训局新营,一体摘奸是白乎则,亦无呼寒之弊是白齐。传曰,知道。
○李济万,以观象监提调意启曰,天文学兼教授成周悳迁转代,前正李荣运,术业精明,依例差下,使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依下教,肃靖门入直衣薄守门军金尚麟处,木绵一疋,去核二斤,考例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参判闵昌爀疏曰,伏以惟臣之罪,臣自知之,有万不肖,无一可取,直是朽木之难雕,而荷圣上不世之恩,擢之以命德之器,蚊山蚷河,未足喩其难胜,而鬓腰耀金,轺乘驰木,过愿逾分,荣溢感极,随处殚竭,殄瘁后已,犹惧夫尘刹之未酬,而及至新资而差祭也,全没终事之义,自犯占便之科,臣罪一也。臣以元陵逮事之人,当因山告文之官,荣且怆矣,其所竭蹶,宜倍于人,而罔念往役,不免辜负,臣罪二也。臣之贞疾,垂及三纪,而剧歇无常,白昼之黄卷堆边,犹可寻行而数墨,暮夜之蜡炬光里,最患羞明而发花,凡在喉院,每值夜用眼力事,则必借于伴直,寻常夜对,亦未承命,此实先王之所察微,同朝之所聆悉也。以前年至享,进参穆陵之身,将未能于数月之后者,时因病添,妨于夜视,而辞疏未彻于玉候静摄之中,既不可以言病,遽入文字,且享官预差之同为启下,即备不时之陞实,故臣于两日之间,书恳铨堂者四,而竟未得焉。送享帖于享色吏,要以转告,臣实不遑于自恤,而骏奔之失仪是虑,窃意以祀典之重,终必陞实而未同而言耳。情不见孚,以至受香无人,而院启请勘,暋不知畏,愚下之不为,早使臣前知其终不付标,则力疾而远罪,人所同情,而以己度他,奄及大戾,臣罪三也。臣于先朝己未春祈谷大享,荐俎官之以轮疾屡頉也,臣以吏房承旨,请以自代于正朝陵享,退归之日,臣所乐赴,岂曾规避乎?臣本多进少退,于前后享役,则夷险一心,可质神明,而情实未暴,迹涉规避,臣罪四也。有一于此,尚云难贳,默数愆殃,何往非罪,岭海薄勘,因罪为荣,委骨炎荒,是分之宜,而大霈旁流,生还故国,嘘枯肉骨,何莫非我圣上生成之德?而既侈之以收叙之典,又縻臣以夏官佐贰之职,以臣衅孽之深,何以得此于圣明也?臣自奉命以来,惊惶战恐,历日而靡定,不知措躬之所矣。顾臣赋性迂疏,无心进取,虽令低徊绯玉,尚患分薄难消,超资而晋秩,尤岂臣梦想所到?曩于恩资之初,宜辞未辞,淟涊至今者,岂臣本情?罔功而滥赏,过福之灾,非人而冒据,致寇之道,人猜鬼怒,何事不有?果然孽由自作,终陷罪籍,倘非圣上匪怒之谴,则合有臣身不测之灾矣。以圣上父母于臣,使其恩荣侥滥,灾及其身,曷若微物曲遂,锡汝保极乎?圣朝之于官人,为官而择人,上不可以轻授,下不得以冒膺也,审矣。而非徒此也,倚伏之理,捷若影响,臣恐因荣召沴,有倍于前,区区忧悸,奚啻曲木之惊?今于恩命之下,不敢为固有而自安,辄犯违傲,尤增死罪,玆敢冒罪陈暴,披沥肝血。伏乞天地父母,谅臣情之切悲,轸名器之且重,将臣爵秩,亟许镌免,以卒生成之泽,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既往之事,何必更提,卿其勿辞行公。
○内寅十二月二十二日辰时,上诣孝安殿。朝上食亲行入侍时,行左承旨金在昌,右副承旨李济万,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书李羲准、安光直,记注官卢�、崔凤和,检校待教朴宗薰,待教朴绮寿,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具衰服,由斋殿入殿门,诣版位。引仪,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引仪,唱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行四拜礼,仍诣盥洗位盥洗,仍诣尊所,在昌酌酒。济万受酒,上诣神位前,通礼,启请跪,上跪。通礼,启请三上香,在昌奉香。厚常奉罏,上三上香,通礼,启请执爵献爵,在昌奉爵以进,上执爵授厚常,厚常奉奠于灵座前,在昌奉爵以进,上执爵授厚常,厚常奉奠于灵座前,在昌奉爵以进,上执爵授厚常,厚常奉奠于灵座前。上还复位,引仪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引仪,唱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四拜兴平身。通礼,导上还斋殿,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二十二日辰时,上御诚正阁。诸承旨持公事入侍时,行左承旨金在昌,右副承旨李济万,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书李羲准、安光直,记注官卢�、崔凤和,检校待教朴宗薰,以次进伏讫。厚常曰,臣吏房代房,无公事矣。济万曰,臣户房矣,无公事矣。厚常曰,臣礼房矣,无公事矣。仍奏曰,臣兵房代房,有公事矣。读奏水原留守赵镇宽状启,中军李尚谦,姑为仍任事。启下讫,厚常曰,臣刑房代房无公事矣。在昌曰,臣工房矣,无公事矣。厚常曰,向筵,检校直阁洪奭周,以检书官出六事,已为启下,至出举条,而向日都政,尚不举行,故问于吏曹,则以政院之不即颁布,未及陞六云,盖缘院吏之忘置不颁,而臣之蒙然不察之罪,万万惶悚,该吏则当为科治,而今则大政已过,无可为之道,何以为之乎?上曰,一院事,承旨宜无不知之理,则承旨不能觉察之致,不当诿罪于院吏矣。宗薰曰,此事既有成命,而都政不为举行,故不胜讶惑,方欲自本阁请罪,今闻事实,万万惊骇矣。上命厚常书传教曰,定式法意,何等至重?启下文书,亦当审慎,而今闻因阁臣举条,检书官出六事蒙允,都目之日已过,尚不颁布,事之骇然,莫此为甚,承旨则职在惟允之任,不饬院吏之忘置,岂可免重勘乎?左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为先递差,下义禁府推考,当该院吏,亦令攸司,考律重勘,阁臣之未即请罪,亦甚未安,当该阁臣推考,检书官,依例陞六事,分付吏曹。厚常,承书读奏讫,上教于贱臣曰,此传教,出去颁布,当直都事,即速进来,使之听传教,可也。贱臣,承命出传,厚常追后退出。上教曰,注书出去,刑曹郞厅,即为发牌,该曹书吏,斯速招来,速速举行,可也。羲准,承命出传,贱臣,还入进伏,羲准追后进伏。上曰,右承旨承牌乎?在昌曰,臣于诣阁时,姑未见牌望之来到矣。仍命读咨文,在昌读奏讫,仍命读宣传官柳成逵,摘奸书启。在昌读奏讫,上教于宗薰曰,内阁册子中,有《舆地胜览》乎?宗薰曰,有之矣。上曰,今日坐直,谁也,仍教曰,左承旨右承旨坐直,可也。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今十二月二十二日未时,上御诚正阁。坐直承旨入侍时,右承旨李文会,假注书安光直,记注官卢�、崔凤和,以次升殿。上教于贱臣曰,注书出去,左承旨、入直阁臣,同为入侍。贱臣,承命出传,还入。行左承旨金在昌,检校待教朴宗薰,追后以次进伏讫。上命文会,读奏公事讫,上教于贱臣曰,注书何年登科乎?贱臣对曰,昨年登科矣。上曰,昨年何科为之乎?贱臣对曰,昨年庆科增广矣。上曰,年纪几何?贱臣对曰,三十二岁矣。上曰,与朔宁郡守安光宇为几寸乎?贱臣对曰,十寸矣。在昌奏曰,前承旨臣安策之侄也。上曰,与宣传官安光赞、安光贞为几寸乎?贱臣对曰,二十馀寸矣。上教于贱臣曰,注书出去,启下公事,并即颁布,可也。贱臣,承命出颁,还入。上教于�曰,汝之瓜期,曾闻已满,而尚今供职耶,对曰,瓜满则在于前月,而今月二十日都政,迁转于户曹正郞矣。仍教�曰,上番出去,禁府囚单子照目,同为入启之意,申饬,可也。�承命出传,还入。上教于凤和曰,尔在何地耶?对曰平安道定州矣。仍教曰,瓜满在于何时耶?对曰,丁卯年八月矣。仍教曰,尔等解官还乡,则所业何事耶?对曰,或看书册,或为监农矣。上曰,监农何谓耶?对曰,时往田间,观其耘苗与除草矣。上教于贱臣曰,注书出去,禁府开坐,斯速为之,囚单子照目,各别申饬,可也。贱臣,承命出传,还入。上仍教曰,内阁《舆地胜览》,分付阁吏,持入。可也。贱臣,承命出传,持《舆地胜览》还入,上曰,金致砺,何不入侍耶?�曰,以预备在堂后矣。上曰,上番出去,金致砺,入侍,可也。�承命出传,致砺,承命追后进伏讫。上教于致砺曰,尔之登筵,为几次乎?对曰,臣于先朝,以新恩注书,一次登筵矣。上曰,何年登科耶?对曰,己酉式年矣。上教曰,汝则出去,使�还入,可也。�还入进伏。上教曰,注书出去,禁府公事,连为申饬,可也。贱臣,承命出传,还入。上命颁笔札于承旨阁臣,教曰,以各题应制制进,而各以所长制之,可也。仍教曰,左承旨,以跋制进,右承旨,以五言古诗制进,阁臣,以上梁文制进,可也。仍下《御题唐宋八大家文抄》跋于在昌,斗转月未落五言古诗于文会,映花堂上梁文于宗薰,仍教曰,未曛前,斯速制入,可也。仍教曰,注书出去,禁府公事,更加申饬也。贱臣,承命出传还入。仍教曰,更为出去,开坐与否,知入,可也。贱臣承命出去,还入奏曰,禁府堂上,未及来会,姑未开坐矣。仍教曰,堂上所住处,距禁府稍远耶?在昌曰,稍间矣。少选,上教曰,注书出去,囚单子照目,更为申饬,而开坐与否,亦为知入,可也。贱臣,承命出传,还入奏曰,囚单子已为入来,而开坐则尚未为之云耳。上教曰,承旨阁臣所作,为几何耶?对曰,虽未及卒篇,而馀者不多矣。上教曰,注书出去,禁府公事,连为申饬,可也。贱臣,承命出传,还入。文会先呈五言古诗。上教曰,左承旨与阁臣,未及卒篇者,出去书入,可也。上命阁臣先退,宗薰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闵耆显〈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在昌〈坐〉。右承旨李文会〈坐〉。左副承旨柳畊〈坐直〉。右副承旨李济万〈牌招启辞未下〉。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安光直〈仕直〉郑元容〈仕〉。事变假注书李庆旭〈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文会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在昌曰,今日朝上食,当亲行,该房知悉。
○传于李文会曰,在院承旨入侍。
○传于金在昌曰,左承旨、右承旨入侍。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今冬等能么儿考讲时,武臣兼宣传官李晋会、金衡远,部将李荣培、南建中,一次不通,训炼院判官郑宅升,主簿赵济弘,武臣兼宣传官李重协、赵云豪、韩应浩,部将金仁燮,尚衣院别提李仁甲,长兴库主簿郑亨大,二次不通,训炼院主簿李运奎,武臣兼宣传官姜在谦,三次不通,并依定式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禁府启目,前承旨柳畊、任厚常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惶恐迟晩,推考罪,柳畊、任厚常等段,各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并只私罪奉教,喉舌之职,无异于耳目之官,出纳惟允,在所当然是去等,柳畊段,以伊日坐直承旨,不即察饬,虽与下位承旨有异,其不饬不检之罪,在所难免是遣,任厚常段,以该房承旨,兼在坐直之中,全不检察,其罪尤无所逃为有乃,欲观来头,柳畊段,功减一等,任厚常段,功议各减一等,并只仍任前职,以公罪申饬放送为良如教。又启目,训炼正金宅基,副正赵在昇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入启文书,何等审慎,而虽缘该吏之误,未免不检之失,以制书有违律杖一百收赎,如有功议,各减一等,带职放送为良如教。又启目,兵曹佐郞李若洙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奏御文字,固当审慎,而虽不可以该吏之所代,得免重勘,亦以生疏之致,容有可恕之端,以公罪勘放为良如教。又启目,永平县令曺文检,顺康园守奉官韩公艺,平泽县监兪孟焕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虽曰错误之大,未免生疏之致,并只附过放送为良如教。
○李文会,以义禁府言启曰,柳畊、任厚常,各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照律公事判付内,柳畊段,功减一等,任厚常段,功议各减一等,并只仍任前职,以公罪甲饬放送事,命下矣。柳畊功减一等,杖七十,任厚常功议各减一等,杖六十,并以公罪收赎,申饬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金宅基、赵在昇原情公事判付内,入启文书,何等审慎,而虽缘该吏之误,未免不检之失,以制书有违律,杖一百收赎,如有功议,各减一等,带职放送事,命下矣。金宅基、赵在昇,以制书有违律,各杖一百收赎,而金宅基祖星柱,扬武功臣,赵在昇八代祖瑗,扈圣原从功臣云,并功减一等,各杖九十收赎,带职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李若洙原情公事判付内,奏御文字,固当审慎,而虽不可以该吏之所代,得免重勘,亦以生疏之致,容有可恕之端,以公罪勘放事,命下矣。李若洙,以不应为事理重律,杖八十公罪收赎,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以刑曹言启曰,传曰,定式法意,何等至重,启下文书,亦当审慎,而今闻因阁臣举条,检书官出六事,蒙允,都目之日已过,尚不颁布,事之骇然,莫此为甚,承旨则职在惟允之任,不饬院吏之忘置,岂可免重勘乎,左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为先递差,下义禁府推考,当该院吏,亦令攸司,考律重勘,阁臣之未即请罪,亦甚未安,当该阁臣推考,检书官,依例陞六事,分付吏曹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制书有违条》有曰,凡奉制书,有所施行而违者,杖一百,当该院吏宋允星,依此律,决杖一百后,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寅十二月二十三日辰时,上诣孝安殿。朝上食亲行入侍时,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会,假注书安光直、郑元容,记注官金致砺、崔凤和,检校待教朴宗薰,待教朴绮寿,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行礼,上具衰服,由斋殿入殿门,诣版位。引仪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引仪,唱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行四拜礼,仍诣盥洗位盥洗,仍诣尊所,在昌酌酒,文会受酒。上诣神位前,通礼启请跪,上跪。通礼,启请三上香,在昌奉香,文会奉罏,上三上香。通礼,启请执爵献爵,在昌奉爵以进,上执爵授文会,文会奉奠于灵座前。上还复位,引仪,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引仪,唱止哭,四拜兴平身,上止哭,行四拜礼。通礼,导上还斋殿,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二十三日午时,上御诚正阁。在院承旨入侍时,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会,假注书安光直、郑元容,记注官金致砺、崔凤和,检校待教朴宗薰,以次进伏讫。上命文会,读奏公事,书判付讫,又命读庆尚监司尹光颜启本,士庶年九十及准百岁人,士族妇女年九十人,并录事,又命读金吾草记,仍命书判付讫,又命书榻教曰,左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并牌招。文会曰,时囚尹谦圭,当为议处,而与判义禁赵尚镇,有四寸嫌避,不得开坐云,何以为之乎?上曰,令次堂举行,可也。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二十三日申时,上御诚正阁。左承旨、右承旨入侍时,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会,假注书安光直,记注官金致砺、崔凤和,以次进伏讫。上命读公事,文会,读奏公事讫。上教于贱臣曰,注书出去,刑狱文书外,到院公事,斯速持入。贱臣承命出,持公忠监司赵德润状启一度,兵曹草记一度,还入进伏。上命文会读奏讫,上教于致砺曰,尔年纪几何?对曰,四十九岁矣。上教于贱臣曰,注书更为出去,到院公事,即为持入。贱臣,承命出,持公忠兵使林栽洙状启一度,还入进伏。上命文会读奏讫,上曰,判付,则出去书之,可也。上教于宗薰曰,明日阁直,谁也?对曰,臣当入直,而再明日,则与检校直阁交替矣。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闵耆显〈坐〉。行左承旨金在昌〈坐直〉。右承旨李文会〈坐直〉。左副承旨柳畊〈坐〉。右副承旨李济万〈病〉。同副承旨任厚常〈坐〉。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安光直〈仕〉郑元容〈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庆旭〈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文会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任厚常曰,今日朝上食,当亲行,该房知悉。
○传于金在昌曰,在院承旨入侍。
○备忘记,西原营将许㶏,顺天营将韩师镇,全州营将李禹道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李文会曰,留院公事入之。
○任厚常启曰,检阅郑观绥,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检阅郑观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而检阅郑观绥,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在昌启曰,年分成册,事系紧重,拨路申饬,前后,何如?而今此庆尚监营年分启本封发,在于十一日,而今始到院,如是迟滞,事甚未安,当该道臣,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
○闵耆显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巨济府使李永建,舒川郡守李存敬,金城县令李元默,永平县令曺文检,阴竹县监朴寅休,全义县监李英孝,平泽县监兪孟焕,恩津县监赵镇翼,唐津县监宋启桢,永同县监金在源,英阳县监曺锡伦,任实县监闵致成,真宝县监金文钦,麟蹄县监李宗孝,泗川县监李元煜,长鬐县监权遂,知礼县监金熙臣,两司俱未署经云。而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尹久东,掌令洪时济、具康,持平任俊常,大司谏吴鼎源,司谏李重莲,献纳任百禧,正言李运恒在外,正言孟钦圭未署经,只有持平闵昌吕一人,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山林外在外台谏,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闵耆显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今日政,新除授台谏,并待下批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在昌曰,坐直承旨入侍。
○传于任厚常曰,明日昼茶礼,当亲行,该房知悉。
○有政。吏批,判书赵得永受由,参判沈象奎在外未肃拜,参议金蓍根进,行都承旨闵耆显进,启曰,判书赵得永受由,参判沈象奎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宋翼孝为大司谏,李重莲为执义,李万荣为司谏,李基崇、李在玑为掌令,赵民和为献纳,柳𣽤为持平,李英发为正言,机张县监成国民,涟川县监柳英喆相换,故通德闵百宪,赠吏参例兼,故学生闵德洙,赠吏议,已上,兵参闵昌爀两代。
○兵批,行判书韩晩裕受由,参判闵昌爀入直进,参议李存秀在外,参知尹孝宽病,右承旨李文会进。以金敏淳为杨州监牧官,柳东学为南阳监牧官,金晋荣为晋州监牧官,金学义为罗州监牧官,水原中军李尚谦,仍任事承传,副护军吴鼎源,副司直尹久东、李重莲、任百禧、洪时济、具康、任俊常,副司果李运恒、李荣运、徐孺修。
○闵耆显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宪府则既已署经,而谏院则大司谏宋翼孝,司谏李万荣,献纳赵民和牌不进,正言孟钦圭未署经,李英发在外,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违牌人只推,更为牌招。
○李文会,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以礼曹言启曰,孝安殿祥祭后禫前,朔望俗节殷奠,依补编受教,以哭临磨炼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以礼曹言启曰,四贤祠春秋节祭,例以仲朔中丁日设行,而明年二月中丁,在十五日,与弘陵忌辰祭相值矣。谨依英庙朝壬辰受教,四贤祠祭,以明年二月二十五日三丁,磨炼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畊,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尹谦圭,还囚议处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向前尹谦圭议处云云。殿牌作变,既出在官之时,而蒙未觉得,上京之后,始为闻知云者,殊极骇然,其在重事体之道,不可以昏谬,有所容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内寅十二月二十四日辰时,上诣孝安殿。朝上食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闵耆显,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会,左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书安光直、郑元容,记注官金致砺、崔凤和,检校直阁洪奭周,检校待教朴宗薰,待教朴绮寿,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具衰服,由斋殿入殿门,诣版位。引仪,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引仪唱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行四拜礼,仍诣盥洗位盥洗,仍诣尊所,耆显酌酒,文会受酒。上诣神位前,通礼启请跪,上跪。通礼,启请三上香,耆显奉香,厚常奉罏,上三上香。通礼启请执爵献爵,耆显奉爵以进,上执爵授畊,畊奉奠于灵座前。上还复位,引仪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引仪唱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行四拜礼。通礼,导上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二十四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在院承旨入侍时,行都承旨闵耆显,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会,左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书安光直、郑元容,记注官金致砺、崔凤和,检校待教朴宗薰,以次进伏讫。上曰,日前事,左副、同副,以伊日坐直承旨,何不检饬耶?来头则着实为之,可也。仍命文会读奏公事讫,上曰,判付则出去书之,可也。又教曰,吏兵判三度呈单,以加给由书出,可也。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二十四日申时,上御诚正阁。坐直承旨入侍时,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会,假注书郑元容,记注官金致砺、卢�,检校待教朴宗薰以次进伏讫。上命文会,读奏公事及吏兵批望筒落点讫。上曰,此望筒,出去颁布,可也。贱臣,持望筒出来。上曰,如有公事,则持入,可也。贱臣,持在院公事,入去进伏。上命文会,读奏讫,教曰,判付,出去书之,可也。上命兼春秋李若洙,使之入来。致砺,承命出传,若洙追入进伏。上曰,年纪几何?若洙曰,五十四岁矣。上曰,居于何地?若洙曰,居于咸镜道咸兴矣。上曰,何年登何科乎?若洙曰,辛酉年增广及第矣。上曰,日前肃拜单子,何不检饬耶?若洙曰,小臣愚迷生疏,不能检察,何辞以仰对乎?上曰,入侍凡为几次?若洙曰,先朝以应制被抄人,入侍四次,壬戌年,以事变假注书,入侍一次矣。上曰,院中如有公事,则持入,可也。贱臣,承命出传后还入,以无他公事之意仰奏。上曰,注书,何年登何科乎?贱臣曰,壬戌年嘉礼庆科庭试矣。上曰,年纪几何?贱臣曰,二十四岁矣。上曰,谁之子也?贱臣曰,义盈奉事臣郑东晩之子矣。文会曰,即故大司谏臣郑启淳之孙矣。上曰,祖先中相臣,奏之也。文会曰,故领议政郑光弼之十一代孙,故左议政郑惟吉之九代孙,故左议政郑昌衍之八代孙,故领议政郑太和之六代孙矣,我朝之称相臣之多,必数东莱郑氏,而世称四世五公矣。上曰,门户可谓赫显矣,又教曰,注书之注荐,居于第几次耶?在昌曰,今为第三次矣。上曰,登科时,以何文为之乎?贱臣曰,初试则以表为之,会试则以赋为之矣。上命退,承史、阁臣,以次退出。
12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闵耆显〈坐〉。行左承旨金在昌〈坐〉。右承旨李文会〈坐〉。左副承旨柳畊〈坐直〉。右副承旨李济万〈病〉。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安光直〈仕〉郑元容〈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庆旭〈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始源,副提调闵耆显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柳畊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李重莲,掌令李在玑、李基崇在外,持平柳𣽤、闵昌吕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闵耆显启曰,右副承旨李济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待明朝牌招。
○传于闵耆显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
○备忘记,青水万户金声振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检阅郑观绥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传于任厚常曰,前全罗监司入侍。
○任厚常启曰,吏曹参判沈象奎,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朴宗琦,修撰金启河,连呈辞单,不为行公,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朴宗琦,修撰金启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闵耆显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宪府则既已署经,而谏院则大司谏宋翼孝,司谏李万荣,献纳赵民和,传旨未下,正言李英发在外,孟钦圭未署经,不得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违牌人只推,更为牌招。
○闵耆显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宪府则既已署经,而谏院则大司谏宋翼孝,献纳赵民和牌不进,司谏李万荣再牌不进,正言李英发在外,孟钦圭未署经,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违牌人,只推牌招。
○以大司谏宋翼孝,献纳赵民和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畊曰,只推。
○传于闵耆显曰,吏曹判书有阙之代,政官,牌招开政。
○闵耆显启曰,吏曹参判沈象奎,参议金蓍根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闵耆显启曰,吏曹参判沈象奎,参议金蓍根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不即承膺,极为未安,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推,与参判,一体牌招。
○闵耆显启曰,吏曹参议金蓍根三牌不进,依定式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吏曹参议金蓍根禁推传旨,传于闵耆显曰,分拣。
○闵耆显启曰,吏曹参判沈象奎,参议金蓍根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牌,终不承膺,揆以事体,诚甚未安,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与参判,待开门更为牌招。
○以公忠监司赵德润状启,丹阳郡民家失火事,传于金在昌曰,许多民户,一时烧烬,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恤事,庙堂措辞分付。
○任厚常,以内医院提调意启曰,南阳监牧官李惟铎,既递外任,依例还属本院,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金在昌,以汉城府言启曰,未婚男女,每年岁首书启,成礼与否,趁岁末草记事,曾有定式,今春书启后,十月,又因正言李德升上疏,过期未婚之类书启矣。过婚形止,各该部,并为报来,故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闵耆显,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永宁殿,春享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以礼曹言启曰,今秋监试初试时,乡儒之不载录名成册,而入格于一二所者,自臣曹,发关查问矣。即接平安监司李勉兢,黄海监司李好敏,查实粘移,则一所终场入格成川幼学兪圣焕,一所初场入格遂安幼学韩在范,二所初场入格遂安幼学金载爀,俱无照讫公文而冒入。一所初场入格谷山幼学柳夏挺,持昨年照讫公文而冒入,二所终场入格金川幼学韩光穆,持他人照讫公文而冒入。二所初场入格安岳幼学崔敬国,录名成册及试券封内,以敬国载录,而榜目中,误以弘国书之,以致相左云。科场事体,何等严重,而儒生之不录名冒入者,极为骇然,兪圣焕、韩在范、金载爀、柳夏挺、韩光穆等五人,为先拔去,其罪状,令攸司考律处置。榜目中,并为付标,崔敬国之敬字误书处,一体付标以入,而两所入门差备官及二所试官,四馆官员,俱有不察之失,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李甲会,身病猝重,时月之内,万无供职之望,呈状乞递,实病既如此,则侍卫之任,不可久旷,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庆州营将郑敬行,老父今年七十八岁,美钱佥使崔宗海,老母今年七十八岁,法不当远离赴任,俱为呈状乞递。营将边将之亲年七十岁以上者,许递其任,载在法典,并依法典改差。吾村权管李光根,素抱风痹之症,猝发添剧,时月之内,万无登程赴任之望,呈状乞递,病势虽如此,不可以身病,循例改差,罢黜,何如?传曰,允。
○吏曹判书赵得永疏曰,伏以岁律垂暮,新元隔日,仰惟圣慕,抚时益复靡极,仍伏念为臣尽分,彝性同赋,得君行道,常情攸望,虽迹羁旅而官冗散者,尚有遭时扬名之愿。况如臣庸陋,幸际旷千遇一之会,猥忝统百均四之任,思所以对扬万一,殚竭尺寸,以少酬我殿下罔极之恩,即天理人情之自不得不然者也。苟或有一毫私念,参错于燥湿之分,计较于劳逸之间,则神必殛之,宁忍为此?然则官职去就,尤何敢自择,而第伏念冢宰之职,是何等重任,黜幽陟明,公道大行,调酸剂咸,众情俱叶,然后方可谓铨衡得宜。今之人才诚眇然矣,前辈所谓激扬清浊,扶植风教,尚矣,虽不敢望,而然亦鉴识能辨别淑慝,诚力能阐明义理,始乃以担其重而塞其责,臣本无似,偏被殊私,猥叨隆寄,冒行大政,臣非曰能也。区区尘刹之报,惟在于取舍分排之际,使名器无滥,幸门永杜,以仰副特畀之眷,而只缘臣心神脱落,聪明不周,仓猝副急,丑拙毕露,效蔑报答,罪积辜负,物议之嗤点,从可知也。噫,贾谊,汉之宏儒也,超迁一岁,未免大臣之多短,吕蒙正,宋之硕辅也,出入政堂,犹讥此子之亦参。臣是何人?若彼兜揽,西超东躐,恬若固有,臣之薄命渺福,殃灾已招,毕竟颠败,亦奚足深恤,而天地生成之泽,或恐有始而无终,宁不悲哉?至若瓜限之援例引退,薪忧之积苦成祟,有不暇一一烦陈,惟恃我圣上,特推如伤之德,俾卒曲保之恩,臣何敢费辞章皇,重自犯于无忌惮之科乎?不意三度加由,宠渥愈侈,一念求解,惶隘转深。且臣有私情之悲切者,有事先陇,躬将董役,玆敢毕陈衷恳,径寻乡路。伏乞圣慈,俯赐矜怜,亟递臣所叨之任,仍治臣擅行之罪,以重公器,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铨任数递可闷,而卿也故,所请许施。
○检阅郑观绥疏曰,伏以臣于日前,猥陈煎迫之情,特蒙归护之恩,臣退对病母,诵传圣批,私心感祝,历日冞深,顾今三日之暇已满,再召之命荐降。在臣分义,固当竭蹶趋承之不暇,而第臣母病,转益沈笃之中,重添轮行之症,食饮全废,真元随脱,气息凛缀,转侧须人,左右扶将之际,只有臣一人而已,则目下情私,万无离舍就直之望,再渎天听,极知其万万猥越,而情理之闷隘,亦未暇缓声,玆不得不冒万死申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慈,俯垂矜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仍治臣逋慢之罪,以安私分,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丙寅十二月二十五日辰时,上御诚正阁。诸承旨持公事入侍时,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会,左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书安光直、郑元容,记注官金致砺、崔凤和,检校待教朴宗薰,以次进伏讫。厚常曰,臣吏房代房,而吏房无公事矣。在昌曰,户房代房而无公事矣。厚常曰,臣礼房矣。仍读奏水原留守赵镇宽状启,清国宪书祗受事。文会曰,臣兵房矣。仍读奏军器寺荐状。畊曰,臣刑房矣。仍读奏公忠监司赵德润启本,罪人咸完石,永同县到配事。在昌曰,工房无公事矣。上曰,判付,则出去书之,可也。行都承旨闵耆显,追入进伏,上曰,都承旨,自药房入来乎?耆显曰,然矣。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二十五日午时,上诣孝安殿。昼茶礼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闵耆显,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会,左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书安光直、郑元容,记注官金致砺、崔凤和,检校直阁洪奭周,检校待教朴宗薰,待教朴绮寿,以次侍立。时至,上具衰服,自内步出,通礼,导上诣版位。引仪,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引仪,唱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行四拜礼,仍诣盥洗位盥洗,诣尊所,耆显酌酒,文会受酒,仍诣神位前。通礼,启请跪,上跪,通礼启请三上香,耆显奉香,厚常奉罏,上三上香。通礼启请执爵献爵,耆显奉爵以进,上执爵授文会,文会奉奠于灵座前。上还复位,引仪,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引仪,唱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行四拜礼讫。通礼,导上还内。厚常曰,笏记读奏之际,有所误错,万万骇然,当该赞仪,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拿处,可也。〈出举条〉仍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二十五日未时,上御诚正阁。前全罗监司入侍时,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书郑元容,记注官金致砺、崔凤和,前全罗监司沈象奎,以次进伏讫。上曰,其间连无事而好为还来耶?象奎曰,好在而还来矣。上曰,湖南与他道自别,果无弊瘼之可言者耶?象奎曰,湖南军政田政,本多弊端,然近来则别无大段形现之弊矣。上曰,如有弊瘼,则出去后,议于庙堂为之,可也。象奎曰,圣教如此,出去后,当相议为之矣。上曰,直为入来耶?象奎曰,今日自果川直为入来矣。上曰,新伯到任之启本,昨日入来,而卿行则今日入抵,迟拨路一日矣。象奎曰,然矣。仍奏曰,湖南异于他道,本无拨路,而如有启闻者,则自营下,急走上京,而前例状启,则发送一人,如有紧急启闻者,则或定送二人,而中路或值有頉之时,则自致迟滞之弊矣。上曰,早为出去,可也。仍命退,象奎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闵耆显〈病〉。行左承旨沈象奎〈牌不进〉。行右承旨金在昌〈坐〉。左副承旨李文会〈坐直〉。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洪奭周〈内阁直〉。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安光直〈仕直〉郑元容〈仕〉。事变假注书李庆旭〈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柳畊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传旨未下、差祭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在昌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
○传于李文会曰,左承旨右承旨入侍。
○备忘记,老江佥使李邦绩,植松万户尹基一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李文会曰,右副承旨、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沈象奎、洪奭周落点。
○洪奭周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宪府则已为署经,而谏院则尚未署经,除在外、未署经、传旨未下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李万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奭周曰,只推。
○洪奭周启曰,司谏李万荣,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以为守令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奭周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已至多日,而宪府则既已署经,谏院则大司谏宋翼孝,献纳赵民和牌不进,司谏李万荣再牌不进,正言李英发在外,孟钦圭未署经,不得举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违牌人只推,更为牌招。
○洪奭周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宪府则既已署经,而谏院则大司谏宋翼孝再牌不进,司谏李万荣三牌不进,正言李英发在外,孟钦圭未署经,只有献纳赵民和一人,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违牌人,更为牌招。
○以大司谏宋翼孝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奭周曰,只推。
○洪奭周启曰,司谏李万荣三牌不进,依定式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李万荣三牌不进禁推传旨,传于洪奭周曰,分拣。
○柳畊启曰,献纳赵民和,既入阙中,不出姑停望,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金蓍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奭周曰,只推,更为牌招。
○传于洪奭周曰,见窠,皆令差出。
○有政。吏批,判书、参判俱未差,参议金蓍根进,同副承旨洪奭周进,启曰,判书、参判俱未差,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金启濂为军资正,以金履礼为济用主簿,以李运英为司䆃主簿,以洪羲宅为司仆主簿,以沈能岳为司圃别提,以李麒峻为司录,以金光显为顺怀墓守卫官。
○兵批,判书韩晩裕受由,参判闵昌爀病,参议李存秀在外,参知尹孝宽入直进,左副承旨李文会进,大护军单赵得永,副护军单任厚常、李济万。
○金在昌启曰,假注书安光直,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安光直改差,代以尹锡永为假注书。
○柳畊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李重莲,掌令李在玑、李基崇在外,持平柳𣽤差祭,闵昌吕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奭周,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朴宗琦,修撰金启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朴宗琦,修撰金启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奭周曰,只推。
○以赞仪李启元拿处传旨,传于柳畊曰,分拣。
○以京畿监司金履度状启,右议政徐龙辅,禄俸不为领受事,传于洪奭周曰,更为输送事,回谕京畿监营。
○洪奭周,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各陵殿宫园墓,正朝祭祭官,当为磨炼,而老病公故外,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员,年六十以上,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洪奭周,以礼曹言启曰,来正月十二日祥祭后,山陵假丁字阁撤毁材瓦,当为区处,而谨考臣曹《己卯年誊录》,则明陵假丁字阁材瓦,有三年后精置敬陵洞口之教,故自户曹筵达,以假斋室撤毁之材,别立假家,仍为盖瓦,藏置其材,基址,从其地形便好事载录,更考《己酉年迁园仪轨》,则永祐园丁字阁材木,自都监烧火,而其前誊录,则只有撤毁时告由祭磨炼之文,至于材瓦处置,无一见载者,问于户曹,亦无可考誊录云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己酉年为之。
○李文会,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诸将官,自今年正月至十二月,射讲居首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诸将官,今年射讲居首人,依例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诸将官,今年射讲居首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诸将官,今丙寅年射讲居首人,依例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畊,以刑曹言启曰,礼曹启辞内,今秋监试初试时,乡儒之不载录名成册,而入格于一二所者,自臣曹,发关查问矣。即接平安监司李勉兢,黄海监司李好敏,查实粘移,则一所终场入格成川幼学兪圣焕,一所初场入格遂安幼学韩在范,二所初场入格遂安幼学金载爀,俱无照讫公文而冒入,一所初场入格谷山幼学柳夏挺,持昨年照讫公文而冒入,二所终场入格金川幼学韩光穆,持他人照讫公文而冒入,二所初场入格安岳幼学崔敬国,录名成册及试券封内,以敬国载录,而榜目中,误以弘国书之,以致相左云。科场事体,何等严重,而儒生之不录名冒入者,极为骇然,兪圣焕、韩在范、金载爀、柳夏挺、韩光穆等五人,为先拔去,其罪状,令攸司考律处置,榜目中,并为付标,崔敬国之敬字误书处,一体付标以入,而两所入门差备官及二所试官,四馆官员,俱有不察之失,并推考,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取考律文,则《大典通编诸科条》有曰,中外大小科场不录名拦入者,幼学以下则限己身降定水军,上项五人,依此律照勘,令兵曹举行,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以一所巡厅言启曰,去夜二更三点量,于义洞前路,执捉白衣犯夜人,则乃是前部将李彦一也。系是朝官,依例移送义禁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寅十二月二十六日辰时,上御诚正阁。诸承旨持公事入侍时,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会,左副承旨柳畊,假注书安光直、郑元容,记事官李若洙,记注官金致砺,检校直阁洪奭周,以次进伏讫。畊,以吏房代房,读奏校书校理李汉乔,病亲呈辞。在昌曰,户房代房,而户房无公事矣。畊曰,礼房无公事矣。文会曰,兵房矣。读奏南兵使崔东岳状启,内弓房纳白桦皮上送事。上曰,公事并入之,可也。文会持公事,跪传夹侍。畊曰,刑房无公事矣。在昌曰,工房无公事矣。上曰,同副承旨,何为出去耶?畊曰,以式暇出去矣。上命文会读奏监军巡将落点单子讫,教曰,判付,出去书之,可也。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二十六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左承旨、右承旨入侍时,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会,假注书郑元容,记事官李若洙,记注官金致砺,检校直阁洪奭周,以次进伏讫。上命文会,读奏公事讫。上曰,阁臣,番直阁耶?奭周曰,然矣。上命文会书传教曰,右副承旨、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上曰,阁臣,何年登何科乎?奭周曰,丙辰年日次殿讲为之矣。上曰,讲诵何经何章乎?奭周曰,讲《周易大有卦》矣。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闵耆显〈病〉。行左承旨沈象奎〈病〉。行右承旨金在昌〈坐〉。左副承旨李文会〈坐直〉。右副承旨柳畊〈坐〉。同副承旨洪奭周〈坐直〉。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元容〈仕〉尹锡永〈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庆旭〈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文会,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洪奭周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后日次待令。
○备忘记,委曲佥使韩允文,阿吾池万户姜国显,森森坡万户康汉渊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金在昌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
○柳畊启曰,大司谏宋翼孝三牌不进,依定式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持平闵昌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畊曰,只推。
○以大司谏宋翼孝三牌不进禁推传旨,传于柳畊曰,分拣。
○柳畊启曰,合辞方张之时,宪府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差祭外,呈告人员,牌招,何如?传曰,允。
○柳畊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李重莲,掌令李在玑、李基崇在外,持平柳𣽤差祭,闵昌吕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持平闵昌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畊曰,只推。
○柳畊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尹谦圭,当为照律,而判义禁赵尚镇,与时囚有应避之嫌,知义禁赵得永在外,只有同义禁李相璜、权常慎二人,而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令次堂举行。
○洪奭周,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朴宗琦,修撰金启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朴宗琦,修撰金启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奭周曰,只推。
○传于洪奭周曰,政官牌招开政。
○传于金在昌曰,右承旨、左副承旨入侍。
○有政。吏批,判书未差,参判未差,参议金蓍根进。以李始源为吏曹判书。
○兵批,行判书韩晩裕病,参判闵昌爀病,参议李存秀在外未肃拜,参知尹孝宽入直进,启曰,吏批无送西之人,兵批无紧窠,无政事之意,敢启。bb传曰,知道。b
○传于洪奭周曰,职务相妨,药房提调许递,令该曹,口传差出。
○李文会,以都摠府言启曰,来正月初一日,孝安殿朔祭亲行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副摠管朴基丰、申鸿周、洪义浩、吴载重、李尧宪、金铣差祭,都摠管洪显周在外,副摠管李相璜有身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即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差察人,并许递,令该曹,口传差出。
○吏曹口传政事,以徐荣辅为内医提调。
○兵曹口传政事,以吴载绍、金履永、洪羲臣、白师訚、李海愚、安橚,为副摠管。
○洪奭周,以礼曹言启曰,祥祭后,山陵假丁字阁撤毁材瓦区处,何以为之事草记,传曰,依己酉年为之事,命下矣。材木则当于洞口外烧火,瓦子及阶础礴石等属,则亦当运置于斋室近处,基址则仍旧修净,而事体重大,工役浩多,恐不可只付之于陵官,诸凡董饬,自度支主管举行,所入役军,自畿营,量宜定送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因刑曹草记,今秋监试初试时,拦入成川幼学兪圣焕,遂安幼学韩在范、金载爀,谷山幼学柳夏挺,金川幼学韩光穆等,依律文,令兵曹,降定水军事,允下矣。拦入罪人兪圣焕,全罗道宝城郡水军充定,韩在范,古阜郡水军充定,金载爀,扶安县水军充定,柳夏挺,庆尚道晋州牧水军充定,韩光穆,昌原府水军充定,而罪人等,俱在本乡,令各该道臣,定驿子,即为押送配所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德山前县监尹谦圭矣,本府议启内,殿牌作变,既出在官之时,而蒙未觉得,上京之后,始为闻知云者,殊极骇然,其在重事体之道,不可以昏谬,有所容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柳畊,以义禁府言启曰,黄海监司李好敏状启内,长渊县监具纲罪状,令攸司照法勘处事,启下矣。具纲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柳畊,以义禁府言启曰,一所巡厅启辞内,去夜二更量,犯夜被捉人前部将李彦一,系是朝官,移送本府事,启下矣。李彦一,今方待命,即当拿囚,而月令医员郑运手本内,李彦一,昨夜被捉之际,头部破伤,流血狼藉,触风浮高,气息奄奄,所见危重,方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有保放救疗之规,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司谏李万荣启曰,罪人克观,以妖任之同气,凶谋逆节,烂熳同参,而严讯之下,抵赖不服,未克究核,未及承款,王章莫伸,舆愤莫泄,请金甲岛为奴罪人克观,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正王法。逆贼尚鲁,即是千万古所未有之剧贼,而孥戮之典,既施旋寝。噫,此贼之未伏王章,径自殒毙,已极神人之愤矣。假使此贼,顽然尚在,则千剐万斫,不足以惩其罪,孥之戮之,在法当然,凡系祖宗朝金科玉条,犹或随时变通,则今此追孥之禁,自近年,断然定行,守之太固,致使应行之律,不得施于此贼,万有一日后恶逆之如尚鲁穷凶者,抵赖不服,顽忍径毙,则孥戮之法,其将不施乎?罪在罔赦,事关后弊,请逆贼尚鲁,亟施孥戮之典。德相、相哲、九宗三贼,无非极逆大憝,罪关宗社,而台阁传启,积有年所,王章未伸,舆愤愈切,何幸先大王严惩讨明义理之圣念,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及颁下,此乃先朝既成之命,未卒之志也。今当新化休明之日,不可使凶孽逆种,晷刻偃息于覆载之间,请亟下三启传旨,令攸司,即速举行焉。逆鏔罔赦之罪,已悉于前启,今不必更事胪列,而幸赖我慈圣殿下,廓挥明断,特施正法之典,举国弸塞之冤愤,可以少泄,而今既决案正法,则孥戮之法,便是应行之典,请正法罪人鏔,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今番岭贼之其所驱率,虽曰锄耰棘矜之徒,而其中李戒国、刘用孙、金金乭三汉,俱以凶逆奴属,被其诳诱,受其指使,胁驱村丁,自作前茅,半夜官门,突入跳踉者,已极凶狞,而贼魁凶言,无难传说于推核之时,看作能事,节节顽恶,论其罪犯,决不可以岛配远窜而止,请绝岛为奴罪人李戒国、刘用孙、金金乭,亟令王府,夬施典刑。噫,李东万,本以妖邪之物,兼以狡慝之性,出没跳踉,踪迹阴秘,奔走营逐,心术鄙悖,为世唾骂,不齿侪类者,亦有年所,而今于悖疏悖通,其所熳漫排布,缔结和应之状,绽露无馀,则渠当即地款服,自伏常宪,而始于事发之日,慌忙投疏,欲为掩匿欺蔽之图,终于讯推之际,反复呑吐,敢生掉脱之计者,究厥心肠,尤极巧恶,是宜益加刑讯,到底盘鞫,而究核未竟,遽置末勘。噫,今此酌处,虽出于好生之德意,其在诛乱去慝之道,决不可挠屈王章,请古今岛定配罪人李东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施典刑。枭示罪人性世,与剧贼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新除授正言李英发,时在庆尚道义城地,司宪府行大司宪李直辅,时在京畿骊州地,执义李重莲,时在阴竹地,掌令李在玑,时在果川地,掌令李基崇,时在公忠道忠州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不允。下谕事,依启。
○丙寅十二月二十七日辰时,上御诚正阁。诸承旨持公事入侍时,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会,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洪奭周,假注书郑元容、尹锡永,记事官李若洙,记注官卢�,以次进伏讫。奭周曰,臣吏房代房,而吏房无公事矣。在昌曰,臣户房代房,而户房无公事矣。奭周曰,臣礼房矣。读奏江华留守尹序东状启,清国宪书下送,有旨祗受事,仍承书判付讫。文会曰,兵房无公事矣。畊曰,刑房无公事矣。在昌曰,工房无公事矣。上命文会书传教曰,自今月二十八日,至初一日,各司藏牌,仍命注书,出去颁布。贱臣,承命出传,还入进伏。上曰,吏判望,使之更为荐入,而新通以入,可也。仍命文会书传教曰,政官牌招开政。上命下诸公事,仍教曰,判付,出去书之,可也。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二十七日申时,上御诚正阁。右承旨、左副承旨入侍时,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会,假注书尹锡永,记事官李若洙,记注官卢�,待教朴绮寿,以次进伏讫。上命文会,读奏公事讫。上曰,判付,出而书之,可也。上曰,今日阁臣番,谁也?绮寿曰,小臣矣。上曰,明日,谁也?绮寿曰,亦小臣矣。上曰,再明日,谁也?绮寿曰,直阁洪奭周矣。绮寿曰,式年文科讲册,校书官册,件数不足,再昨年七月十九日,轮对入侍时,校书校理臣李显相,以此仰奏,承更印之命,而未及更印矣。今当式年科不远,七书册数,少不下十件开刊,然后可以及期用之,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此为之。仍教曰,开印当于岁后乎?绮寿曰,然矣。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闵耆显〈病〉。行左承旨沈象奎〈病〉。行右承旨金在昌〈坐直〉。左副承旨李文会〈坐〉。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洪奭周〈式暇〉。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元容〈仕〉尹锡永〈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庆旭〈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徐荣辅,行右承旨金在昌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柳畊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李重莲,掌令李在玑、李基崇在外,持平柳𣽤、闵昌吕差祭,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在昌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
○传于柳畊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柳畊,以吏曹言启曰,即接通礼院牒报,则以为,今此孝安殿朔祭兼正朝祭亲行时,左右通礼,不可不备员,而左通礼安廷善,身病猝重,不得行公,即速变通,备员举行之地云。通礼院左通礼安廷善,今姑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崔履亨为左通礼。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徐能辅、郑取善、尹鼎烈、李惟命、李沆、李游夏、李久源,并单付。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二十八日,立春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畊,以内医院提调意启曰,安奇察访安载述,既递外任,依例还属本院,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武臣兼宣传官柳显秀,病在乡庐,上来无期云。五卫将韩必履、金履亨,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加德佥使郑信达,素抱痰癖之症,当寒添剧,时月之内,万无登涂赴任之望,呈状乞递,实病既如此,则不可强令赴任,罢黜,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来丁卯年各处颁给信汉符别单及文宰二品以上,武臣荫官曾经摠管人员,章标颁给,别单修整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在昌,以赈恤厅言启曰,今年内,贫寒宗室子女葬时,顾恤数,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十二月二十八日二十九日,年终放炮时,次知将官将校姓名及兼别破阵等,容貌年岁器械数爻,并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寅十二月二十八日辰时,上御诚正阁。诸承旨持公事入侍时,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会,右副承旨柳畊,假注书郑元容、尹锡永,记注官崔凤和,记事官郑观绥,待教朴绮寿,以次进伏讫。畊曰,吏房无公事矣。在昌曰,户房代房,而户房无公事矣。畊曰,礼房无公事矣。上命文会,读奏公忠监营启本,罪人金周锡,泰安郡到配事,及平安兵营正朝方物启本讫。上曰,注书出去,如有公事,持入,可也。元容出去,持公事还入进伏。上命文会读奏。上曰,玉堂上下番,持《圣学辑要》入侍。〈出传教〉元容,出与副校理洪大浩,修撰朴孝成,偕入进伏。上命读之。大浩,读自臣按圣人之德,至不止者也。孝成,读自人患不为,止铢累寸积。上曰,参赞官读之。在昌,读自故不能,止帝王乎。文会,读自古之帝王,止万世幸甚。上曰,文义陈之。大浩曰,诚能积累工夫,则未有不至者,盖圣学工夫,自有次序,不可躐等,自可欲之善,至圣神之域,虽若高远,不可企及,而苟能笃志力行,铢累寸积,则进进不已,自至过化存神之妙矣。学知困得之与生知安行,及其成功则一也,伏愿于此体念焉。上曰,下番陈之。孝成曰,立志须远大,当以尧、舜为期,而工夫则铢累寸积,然后可底于成,不可躐等也。盖工夫之成,必自铢寸之积累,一有寒曝之患,则前功可惜。伏愿圣上,必以寒曝为戒焉。上曰,右承旨陈之。在昌曰,玉堂既已仰陈,臣无更达矣。上曰,左副承旨陈之。文会曰,臣无仰达矣。上曰,此言圣人之德,与天为一,神妙不测,其与天为一之理,何欤?大浩曰,天有本善之理,人具同得之性,固是天人之沕gg吻g合,而至于日月合其明,阴阳极其妙,则惟圣人能之,此所谓圣人之德,与天为一也。上曰,此言太甲,颠覆典刑,而至于克终允德,成王,不察流言,而至于毕协赏罚,后世人主,非不知二王之初为可戒,而其所行,反不及于二王者,何欤?大浩曰,太甲居桐宫而修业,故克终允德,成王启金縢而悔过,故毕协赏罚,后世人君之或不及于二王者,皆由于不能典学之致也。上曰,此有身危国削之言,削者何义欤?大浩曰,削者,弱之谓也。上曰,万善备于性,而不假外求,积功由于己而不资他力云者,何也?孝成曰,人性本善,故万理具存于方寸之内,而不假外求也。工夫则作辍专在于我,自可欲之善,至于作圣,无非在我者,故不资他力也。上命掩卷,仍命玉堂先退。上命文会,读奏公事讫,命判付出而书之,可也。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闵耆显〈病〉。行左承旨沈象奎〈病〉。行右承旨金在昌〈斋宿〉。左副承旨李文会〈斋直〉。右副承旨柳畊〈斋直〉。同副承旨洪奭周〈内阁直〉。注书赵钟永〈病〉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元容〈斋直〉尹锡永〈斋宿〉。事变假注书李庆旭〈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除夕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柳畊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李重莲,掌令李在玑、李基崇在外,持平柳𣽤、闵昌吕差祭,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在昌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永禧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一体奉审摘奸以来。
○金在昌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行都承旨闵耆显,行左承旨沈象奎,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洪奭周启曰,吏曹判书李始源,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孝安殿正朝祭亲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文会曰,在院承旨入侍。
○传于洪奭周曰,今日夕上食,当亲行,该房知悉。
○传于李文会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李文会曰,侍卫军兵毛具。
○洪奭周,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每于岁末,圆点准点儒生,别单书入事,曾有定式矣。依定式当年条,准圆点儒生,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奭周,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凡郞,无敢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依下都监郞官例,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郑东干呈旬,直讲赵晋和,景慕宫朔祭大祝进去,典籍金益铉,穆陵正朝祭典祀官兼大祝进去,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金在昌,以户曹言启曰,今年内,贫寒宗室子女婚,扶助数,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依定式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寅十二月二十九日申时,上诣孝安殿。夕上食亲行入侍时,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会,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洪奭周,假注书郑元容、尹锡永,记注官崔凤和,记事官郑观绥,检校待教朴宗薰,待教朴绮寿,以次侍立。时至,上具衰服,由斋殿入殿门,诣版位。引仪,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引仪,唱止哭兴,四拜兴平身,bb上止哭,行四拜礼。b仍诣神位前,通礼,启请三上香,在昌奉香,奭周奉炉,上三上香。通礼启请执盏献盏,在昌奉盏以进,上执盏授文会,奉奠于灵座前。上出户降复位,引仪,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引仪,唱止哭兴,四拜兴平身,bb上止哭,行四拜礼讫b,通礼,导上还斋殿,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二十九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在院承旨入侍时,左副承旨李文会,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洪奭周,假注书郑元容、尹锡永,记注官崔凤和,记事官郑观绥,待教朴绮寿,以次进伏讫。上命文会,读奏公忠监司赵德润,清国宪书祗受事启本讫,还下诸公事。教曰,判付,出而书之,可也。命退,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