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纯祖/十一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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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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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药院进。右承旨沈奎鲁坐直。左副承旨权丕应。右副承旨尹行直监祭进。同副承旨郑鲁荣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礼容金镇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所见彗星,昏见乾方,形体比前稍盛,尾长二尺许,一更西沈,五更以后,云气掩翳,古见旋隐,不得详察。

○还宫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内阁、政院、药房经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沈奎鲁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稚圭,掌令柳远鸣在外,郑华锡,持平李景熙未肃拜,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义浩启曰,同副承旨郑鲁荣,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启曰,药房三提调率医官,依下教来待矣。传曰,明日待令。

○朴宗正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药房口传启曰,臣等于昨日日次,颙俟入诊之命,而时值閟宫斋居之日,原启既承例批,汤剂亦又封入,区区下情,不胜抑郁,即以许借方寸之意,口传入禀,至承明日召接之教,臣等退而恭俟,伏冀今日之诊候尝药,仰承凡节矣。又伏承明日待令之批,此莫非臣等诚浅辞拙,不能仰格之致,惶霣煼灼,冈知攸措,继进汤剂之煎进,今已五日,而不过一遭登筵而已。况当移次经宿,镇日劳动之馀,仰承诸节,尤不容少缓,咫尺阁门,徊徨忧迫,莫伸前席奉进之礼,职忝保护,臣分亏矣。臣等之罪,固不容诛,而其在大圣人慎疾信令之义,岂不有憾于天地之大乎?玆敢不避烦渎,冒昧联吁。伏乞亟降臣等随入之命焉,惶恐敢启。答曰,既有明日待令之教,则何为此口启乎?明日待令,可也。

○传于沈奎鲁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以来。

○以吏曹参议宋冕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义浩曰,只推。

○沈奎鲁启曰,即者宗庙署官员来言,宗庙、永宁殿春秋奉审日字,每于二八月初一日,例为定日举行,而都提调徐龙辅在外,提调未差,无以举行云,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举行,何如?传曰,允。

○洪义浩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兔山县监郑东晏,两司俱未署经云,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义浩启曰,吏曹判书赵得永,参议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一体牌招。

○以校理林景镇,副校理尹日逵,副修撰李允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沈奎鲁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林景镇,副校理尹日逵,副修撰李允谦,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权丕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义浩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宣传官单郑鲁荣。

○传于洪义浩曰,都承旨入侍。

○传于沈奎鲁曰,入格儒生入侍。

○传于沈奎鲁曰,禁直文臣应制居首七言古诗三下一别兼春秋金阳淳,内下上弦弓一张赐给。

○传于郑鲁荣曰,文臣制述及汉学文臣殿讲,明日为之,处所以暎花堂为之,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侍卫以入直磨炼,试官以前日文臣殿讲试官,兼为举行。

○传于郑鲁荣曰,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翌日问安勿为之。

○传于沈奎鲁曰,同副承旨郑鲁荣,兼带宣传官之任减下。

○辛未八月初一日子时,上诣景慕宫。朔祭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尹行直,同副承旨郑鲁荣,假注书郑礼容、金镇,记注官洪宅柱、金初爕,检校直阁徐俊辅,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外仪,上亲祭行礼讫,亲祭罢后,问安勿为之。出榻教命义浩书传教曰,诸司预备。又命书传教曰,当历临于义本宫,待天明还宫,该房知悉。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由宫门,至于义本宫朝阳阁奉审讫。命义浩书传教曰,诸司预备,仍进发,同副承旨郑鲁荣,行首宣传官除授。出驾前下教都提调金思穆曰,夜气紧凉,风露沾湿,步辇还宫,恐致损候,特命御辇,何如?上曰,夜气郁热,步辇无妨矣。仍发至宗庙前路,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过庙门还乘舆。命鲁荣书传教曰,今当朔日,当行真殿展拜,还宫内门路,以宜春门为之,侍卫军兵劳苦,不可不念,到宜春门,即为解严,由敦化门、进善门、建阳门、明光门、青阳门,入宜春门,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初一日卯时,上御暎花堂。日次应制入格儒生入侍时,右副承旨尹行直,假注书金镇,记注官洪宅柱,别兼春秋金阳淳,以次进伏讫。上曰,入格儒生待令乎?贱臣承命出传,率入进士李秉徽、洪彦谟、朴熙丰、李鼎臣、李源达,进伏堂下。上曰,只使居首人升殿,奏达职姓名,可也。李秉徽奏达姓名。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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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坐直。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权丕应坐直。右副承旨尹行直。同副承旨郑鲁荣。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礼容金镇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以后,密云洒雨,彗星不得看候。

○汉学文臣殿讲罢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尹行直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穉圭,掌令柳远鸣在外,郑华锡传旨未下,持平金图远、李景熙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奎鲁启曰,判义禁洪明浩,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启曰,今日殿座,承旨当为备员,而行都承旨洪义浩,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沈奎鲁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兵曹参知金履乔,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本曹判书朴宗来有身病,今日殿座时别侍卫,不得进参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郑鲁荣曰,云宝剑置之。

○沈奎鲁启曰,时原任大臣,为承侯来待矣。传曰,入侍。

○朴宗正启曰,药房三提调率医官,依下教来待矣。传曰,入侍。

○朴宗正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持入。

○备忘记,会宁府使吴载重,昌城府使沈择之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校理林景镇,副修撰李允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以副校理尹日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沈奎鲁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林景镇,副校理尹日逵,副修撰李允谦,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谏郑景祚,司谏李勉求,正言洪起爕,掌令郑华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行直曰,只推。

○尹行直启曰,大司谏郑景祚,司谏李勉求,正言洪起爕,掌令郑华锡,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守令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启曰,吏曹判书赵得永,参议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一向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沈奎鲁启曰,吏曹判书赵得永,参议宋冕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更为牌招。

○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李勉兢落点。

○沈奎鲁启曰,吏曹判书李勉兢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经宿,事甚未安,更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启曰,吏曹判书李勉兢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吏曹参议宋冕载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沈奎鲁启曰,吏曹参议宋冕载,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传于郑鲁荣曰,摠管、宣传官、武兼、部将、兵曹、摠府郞厅、中枢府郞厅、备边司郞厅应射次,暎花堂来待,试官兵曹堂上四员及今日殿讲试官中参试官二人为之。

○传于郑鲁荣曰,云宝剑置之。

○传于郑鲁荣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郑鲁荣曰,昌城府使密符,授第四十二符。

○传于郑鲁荣曰,明日春塘台亲临,文荫官应制为之,该房知悉。

○传于郑鲁荣曰,试官以今日文臣制述试官为之。

○传于郑鲁荣bb曰b,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郑鲁荣曰,巡监军仍。

○沈奎鲁,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奎鲁,以奎章阁守宫检校提学意启曰,夜间阁内诸处,无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奎鲁,以礼曹言启曰,庆基殿秋夕祭香祝,殿官中一员,当为陪进,而参奉今方入直,令有阙未差,受香无人,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受香之地,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以奉常寺都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秋等中脯三百四十八贴,今八月初二日毕造,而所入牛只,为三十五首矣。进上看品中脯二贴,依定式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武郞厅赵建洙,奔走勤仕,已满十五朔,依例六品迁转事,奉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郑鲁荣,以禁卫营言启曰,今此景慕宫经宿举动时,西营入直乡军折半二十名除出,领付于训炼都监都领阵矣。宫墙外巡逻,势难分排,出番乡军十五名添入,使之警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以御营厅言启曰,今日举动时,东营入直军二十二名,集春营入直军二十名除出,领赴于训炼都监都领阵矣。当夜宫墙外巡逻,势难分排,出番乡军十名添入东营,十五名添入集春营,各该将官率领,警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以御营厅言启曰,集贤门入直禁卫营军,以本厅京中哨军,今八月初二日,依例替代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行直,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崔学勉手本,则时囚罪人闵秉勋,猝得毒感,寒热往来,食飮全却,气息奄奄,实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危重,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闵秉勋,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辛未八月初二日辰时,上诣暎花堂。汉学文臣殿讲制述入侍时,原任大臣承候,药房三提调率医官入侍时,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权丕应,右副承旨尹行直,同副承旨郑鲁荣,假注书郑礼容、金镇,记注官洪宅柱、刘㵙,检校直阁徐俊辅,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协阳门,由建阳门、明光门、青阳门,诣殿座所降舆升座。上曰,时原任大臣、药房入侍。礼容承命出传,领府事李时秀,左议政金载瓒,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集斗,副提调朴宗正,医官吴千根、赵宗协、秦东秀、李汉臣,以次偕入进伏。时秀曰,圣体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时秀曰,汤剂新议定者,已为进御屡贴矣,圣候其有动静之可言乎?上曰,寝睡比昨秋以前大胜,至于水剌,亦胜于汤剂以前矣。时秀曰,汤剂既为每日进御,则封入持入,有何间焉,而第伏念,圣候差胜之功效,欲为详察,则必也持入汤剂,兼为诊候,然后方可为审慎之道,此非但臣子之至情,汤剂体重,不可不如此,虽以引接之顷言之,殿座动驾,亦或轻易,况此药房入诊,有何迟久者乎?载瓒曰,圣候保护,专系汤剂,汤剂功效,专在诊候,而引接之命甚罕,殊有乖于大圣人慎疾之义,昔在宣庙朝、肃庙朝,常置杨礼寿、柳详于座侧,无异近侍,故非但医技之比今悬殊而已。习熟圣候,每有奏效之道,英庙朝晩年,引接药院,每于燕寝,或以便服,常常相接,亦愿圣明,法此美意,懋尽保啬之方,臣等区区之望也。上曰,大臣之言如此,自今以后铭念矣。思穆曰,虽闾阎匹庶之家,如或服药,则邀医诊脉,必以课日,或朝或夕,不惮烦复,御药事体,何等慎重,而岂可不种种诊察乎?载瓒曰,都政过限,民国之弊,今则一日为急矣。吏判尚不膺命,自上别加申饬勉出,然后可以行政矣。载瓒曰,此时守令,不可暂旷,日昨新除授守令,并令当日辞朝,催促赴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弘文提学,提学曺允大,既已仍任,备堂还差,仍察有司之任,他职并为仍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时秀曰,近来日气渐凉,圣候静摄,而陵幸不远,臣等忧虑,曷有其极?若以道里稍近处,更定陵幸则似好矣。上曰,日子姑远,大臣亦有所奏,如不可强,则临时更当下教矣。上曰,汉学应讲制述人,退待于宾厅,只为制述以进,可也。书题当下御题筒矣。仍命大臣先退,时秀等退出,通礼跪告礼毕,上降座升舆,由青阳门、明光门、建阳门,入协阳门,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初二日未时,上御暎花堂。摠管、宣传官武兼、部将、兵曹、摠府郞厅应射入侍时,左承旨朴宗正,假注书金镇,记注官洪宅柱、金初爕,以次进伏讫。上曰,兵判为试官,修启以入,可也。上曰,吏判别无不可行公之义,尚不肃命,都政连退,如是延拖,将与腊月都政,同时举行矣。仍命书传教曰,吏曹判书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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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坐直。左副承旨权丕应坐直。右副承旨尹行直。同副承旨郑鲁荣。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礼容金镇仕直。事变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所见慧星,昏见乾方,一更西沈,至五更复见于艮方,尾长比前稍盛。

○文荫官应制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权丕应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稚圭,掌令柳远鸣在外,郑华锡呈辞,持平金图远、李景熙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丕应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权丕应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权丕应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义浩启曰,今日殿座,承旨当为备员,而右承旨沈奎鲁,右副承旨尹行直,同副承旨郑鲁荣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丕应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本曹判书朴宗来有身病,今日殿座时,别侍卫不得进参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令次堂举行。

○权丕应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罪人李埴、闵秉勋、崔锡玄、李志渊、赵云豪、李勉植、兪范柱、崔应铉、李时镐、朴文永、金继祖、金应烨、金重丽、高庆赫、柳凤、金道烨、李升权,当为捧供,而判义禁洪明浩未肃拜,同义禁李庚运呈辞,李羲甲服制,只有韩致应一员,不得备员开座云,判义禁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入侍。

○备边司荐望,以柳相祚为开城留守。

○吏曹口传政事,以黄䆃为庆基殿令。

○洪义浩启曰,吏曹判书李勉兢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参议宋冕载三牌不进,依定式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判书陈疏到院,以停朝市,才已退却矣。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更为牌招。

○权丕应启曰,判义禁洪明浩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时囚捧供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bb甚b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尹行直,同副承旨郑鲁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义浩曰,只推。

○以校理林景镇,副修撰李允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以副校理尹日逵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沈奎鲁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林景镇,副校理尹日逵,副修撰李允谦,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兵曹参知金履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义浩曰,只推。

○传于沈奎鲁曰,右承旨入侍。

○传于洪义浩曰,吏判疏批已下,即为牌招。

○以大司谏郑景祚,司谏李勉求,正言洪起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义浩曰,只推。

○洪义浩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而谏院则大司谏郑景祚,司谏李勉求,正言洪起爕,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宪府则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稚圭,掌令柳远鸣在外,持平金图远、李景熙未署经,只有掌令郑华锡一人,无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洪义浩启曰,兔山县监郑东晏,两司当为署径,今日政新除授台谏,并待下批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勉兢进,参判未差,参议宋冕载病,行都承旨洪义浩进。以朴宗庆为户曹判书,金履永为吏曹参判,曺凤振为副校理,洪遇爕为修撰,李基崇为副修撰,韩晩裕为知敦宁,李锡祜为军资正,尹弘鼎为军器佥正,李羲赞为司䆃佥正,尹亨稙为长宁殿令,尹大东为典设别提,鱼在琬为司饔直长,林斗镇为军资奉事,沈振河为昭显墓守卫官,承文著作单权爕,宗庙提调单曺允大,奉常提调单曺允大仍任事承传,以朴宗庆为尚衣提调,金履翼为司宰提调,曺允大为掌乐提调,郑尚愚为典医提调,前郡守李重铉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以朴性来为假监役,故兵使许侙赠兵参例兼,全罗兵使许溟考,赵得永为大司宪,吴渊常为大司谏,李之珩为执义,李志渊为司谏,车敬镇为掌令,郑进明、朴孝臣为持平,南景羲为正言,祭酒单李直辅,开城留守单柳相祚。

○兵批,行判书朴宗来病,参判闵命爀病,参议韩鼎运病,参知尹之铉入直进,左副承旨权丕应进。同知单金庆集,佥知单李文植、李汉极、李儒谦,大护军单赵得永,副护军单孔源仁、洪理燮、李济和、李蕙秀,宣传官郑鲁荣减下事承传,柳相祚为管理使。

○以吏曹参议宋冕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义浩曰,只推。

○传于沈奎鲁曰,明日显陵、崇陵、懿陵、元陵,遣大臣酌献礼,当亲传香祝,该房知悉,斋宿处所,暎花堂为之,侍卫以入直磨炼。

○传于沈奎鲁曰,明日亲传香处所,以宣政殿为之。

○传于沈奎鲁曰,显陵、崇陵、懿陵、元陵酌献礼祭文,当亲撰以下,该房知悉。

○传于沈奎鲁曰,十一日幸行,当于孝昌墓为之,该房知悉。

○沈奎鲁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而右副承旨尹行直,同副承旨郑鲁荣,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牌招。

○传于沈奎鲁曰,云宝剑置之,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沈奎鲁启曰,今此幸行时,何大臣留都乎?敢禀。传曰,领府事为之。

○传于沈奎鲁曰,文荫官应制居首五言律诗三下一司宰直长韩喆裕,笔三枝墨二笏赐给,之次三下二义盈奉事洪醇浩等十一人笔墨,令该曹考例施赏。

○以济州牧使李显宅状启,莫重进上,未满定例,惶恐待罪事,传于沈奎鲁曰,勿待罪事,回谕。

○权丕应,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殿座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户曹禀旨,本曹经用不足,姑先限十数万两,无论钱谷,就京外衙门所储中,从便区划事批旨内,令庙堂禀处事,命下矣。度支财赋根本之地,而近年以来,渐致耗竭,每不免朝家之另划,言念国计,万万罔措。见今京外经费,到处枵然,诚难推移,而系是不可已者,则势将于谷簿稍裕处取用矣。月前北关道臣,以茂山、甲山之谷多为弊,两邑折米各二万石,减价作钱,限四年移贸之意,条列状请,而其所措处,极为纤悉,欲救两邑还弊,虽有移贸之请,而第移贸于道内各邑,实非救弊之要道,且其排年除耗给代之请,俱甚苟且,当此经用匮乏之时,取此补彼,果为一举两得之政,道启状请两邑四万石外,二万石加数划付户曹,使之从便取用,则在该曹,仅补经用,在该邑,快祛宿弊,所谓排年除耗给代,初非可议,并以此分付,岭南元会折米一万石,右兵营军饷米一万石,关西辽军别饷木中二百同,亦并许划,从便拮据之意,一体分付该曹及各该道,何如?传曰,允。

○权丕应,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具寿集,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权丕应,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赵文彦,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权丕应,以刑曹言启曰,今七月二十九日,当该奉扇忠义卫,令攸司从重科治事,榻前下教矣。忠义卫闵铉,曾经守卫官,依例令义禁府处之,何如?传曰,允。

○权丕应,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本院别付料四窠中三窠,例付三厅首医,一窠若有阙,则草记禀旨事,曾有定式矣。今此洪勉谦有頉,代以何医官塡差乎?医官望单子,依例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上护军南公辙疏曰,伏以臣,一病屡朔,沈淹床笫间值内阁起居之班,亦未能随诸臣进参,居常惶缩,如添一症,此际得伏见吏曹移牒,以臣差景慕宫秋享大祭献官矣。一时骏奔之役,臣何敢为言病之计,而贱疾沈苦,源委已痼,食飮全废,头疼眩昏,元气日渐澌败,不得起动于房闼之内,又自五六日来,添得泄泻之症,昏䕥四倒,不省人事,以此丑秽病状,不但万无自力之望,肃肃斋敬之地,不洁孰甚焉,玆敢短章呼吁于天地悯覆之下,乞令该曹付标,以重享事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

○吏曹判书李勉兢疏曰,伏以臣于铨地,非但才器之万万不称,自来情势,便同铁限,昨秋初除,怵畏义分,冒没一肃,而旋蒙圣念之曲谅,即许鞶递,至今追惟,既愧且感,不意特点之恩,又下于待罪度支之时,召牌荐降,督臣行政,臣惊惶震慓,五内失守,臣即至庸极陋之姿也,初不近似于要膴之任,而周年之内,自东铨而移西铨,解官月馀,复入地部,今又冒渎见职,周而复始,左右兜揽,臣之才具之不逮,情势之难堪,未暇自恤,堂堂清朝官人之政,岂容若是苟耶?只缘臣曾叨此任,不能力辞,又未免仰累则哲之明,论臣罪状,当置何辟,况臣衰朽日甚,神精昏瞀,寻常事为,辄患前遗而后忘,顾今大政过限,民邑受弊,不多日内举行,新有成命,而以臣卤钝,姓名履历,亦无以领略分排,况乎铨衡人物,审择取舍,尤非可论,百尔思量,宁犯逋慢之诛,万无承膺之望,玆敢忙陈短章,仰暴微恳。伏乞圣上,俯垂鉴谅,特命镌削臣职,回授可堪之人,以幸国事,以安微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都政临迫,冢宰至重,即为入来肃命。

○江华留守吴泰贤疏曰,伏以閟宫亲祼,圣慕克伸,日吉辰良,銮跸稳旋,庆抃之忱,小大惟均,仍伏念臣,庸愚谫劣,百不犹人,本不足比数于清朝器使之末,而偏蒙两圣朝拂拭之恩,节次推迁,滚到卿月之班,涓埃莫效,愧惧徒积,跧伏委巷,歌咏圣泽,以图不报之报矣。千万不自意,沁都居留之命,有陨自天,臣诚惊惶震越,历屡日而莫省措躬之所也。噫,保釐之寄,何莫非慎重,而惟此沁州一府,即海防咽喉之地也。八路船舶之所辐凑,诸岛镇堡之所管辖,计存阴雨,而军制多疏虞之叹,政先保障,而民户有凋瘵之患,粮饷之储积或绌,城池之荒废莫修,苟非才猷素著,望实俱茂者,无以膺是任而责其效矣。若臣者,材器则空空无当,履历则蔑蔑无称,虽雷封百里之责,尚无堪承之望,矧玆大都留后之任,何尝一毫仿佛于臣身乎?今若感激恩造,徒怀荣耀,晏然为冒当之计,则毕竟偾误,可立而俟,一己之私,顾不足恤,而其于累圣上慎简之政,何哉?左右揣量,承膺无路,玆敢不避烦猥,略暴衷恳。伏乞天地父母俯垂鉴谅,亟递臣新授之职,以幸公事,以安私分,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行护军洪羲臣疏曰,伏以臣,忝叨藩寄,自速偾误之罪,厚招人言,至被难洗之目,身名僇辱,情地危蹙,日夕震懔,惟大何是俟,幸蒙恩罢,卸免重负,将护病亲,归伏私次,便宜调养,到底洪渥,父子相对,攒手瞻天,自不禁感极而涕也,千万不自意,恩叙遽下,除旨联翩,无状贱臣,何以得此?惝恍感激,实不知措躬之所也。臣初未守无卞之戒,继又遭盛气之斥,顾何敢复提前说,重触人怒,而第伏念,弹文自有轻重,若系寻常官箴,过去论列,则宜付公议,不必较絜,而臣之所遭,即人臣之极罪也。今于重臣前后之疏,有不得不一卞者,臣何可自阻于日月之明,而不思所以鸣暴乎?臣之在西也,得接按核使李勉昇之疏,知有重臣金履翼筵奏,一见而心惊,再见而体粟,不可一刻晏然于按察之地,虽知饬禁之严重,而冒上废务之启,未见重臣之疏本,而径陈引义之章,卞既失当,辞不达意,乃有大僚之论勘,至今追思,愧恨交切。噫,身居巡宣之任,变起管辖之内,邑倅之有罪无罪,姑且无论,乱民之蔑法悖常,是谁之责?执此而咎臣以不察,谓臣以溺职,则臣固拜受之不暇,而今乃一笔断之以护党欺君之科,藉令臣黜陟不严,诚如其言,凡诸道臣黜陟不严者,一归之于此个四字之目,则非但古所未闻,抑亦人鲜能免,彼重臣,亦常行黜陟之政者也。何不默谅及此,而又其所谓不早区处云云,虽以不知而不区处,罪臣,何患无辞,而必欲驱之以知若不知,诛人之心,又何容易?臣性本荏弱,才欠明察,考绩之不严,臣固自知,而其黜其陟,亦岂全无裁量而然乎?今若直谓之参错私情,隐忍含默,则海西卄馀邑守宰,其将皆谓臣私党耶?盖海俗顽黠,兴讹造讪,朝动浮言,夕至京师,其传说之讹也,爽也重臣亦已自言之矣。在己则明其听闻之失实,在人则乃反持之急攻之力,而不少参恕,何也?只缘臣言行无素于平日,情志未孚于同朝,居官狼狈,理所固然,受人凌踏,势所必至,罔非沧浪,尚谁怨尤?且况向来兪铉章之疏,虽未得其详,而槪闻遣辞尤憯,论断至重,情踪到此,转益危臲。从今以往,惟有杜门息影,远避駴机,歌咏圣泽,调护两亲,以为不报之报,馀生馀愿,如斯而已,官职去就,尚何暇论?顾臣逖违之馀,岂不欲有除即膺,粗伸觐光之愿?矧又閟宫亲祼,陪卫义重,而情势如右,冒犯违傲,罪上添罪,尤无所容,玆敢略暴情实,仰渎崇严。伏惟殿下,天地父母,特垂哀怜,曲赐鉴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仍命选部,勿复捡拟,以谢人言,以靖私义,不胜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前事不必强引,卿其勿辞行公。

○辛未八月初三日辰时,上诣春塘台。文荫官应制入侍,药房三提调持汤剂同为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副承旨权丕应,假注书郑礼容、金镇,记注官刘㵙、李仁迪,试官检校直阁徐俊辅,行副护军李永老,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集斗,副提调朴宗正,医官吴千根,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由协阳门、建阳门、明光门、青阳门,至殿座所降舆升座讫。上曰,试官行礼,可也。讲员来会,则亦行礼,可也。诸臣行礼讫。上曰,试所承旨,朴宗正为之,可也。又下教曰,汤剂入之,可也。思穆曰,今日日气甚好,圣候何如?上曰,如昨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义浩曰,试官备员,开讲乎?上曰,可也。弘文提学牌招。出榻教命大臣先退,思穆等退出,通礼跪启外办,上降座升舆,由青阳门、明光门、建阳门,入协阳门,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初三日未时,上御暎花堂。右承旨入侍时,右承旨沈奎鲁,假注书郑礼容,记注官金初燮、刘㵙,以次进伏讫。上曰,布阵举行,可也。宣传官,以次举行讫。奎鲁曰,都政迫头,连以殿座相值,吏曹褒贬,姑未设行云,何以为之乎?上曰,勿拘为之,可也。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初三日酉时,上诣暎花堂。斋宿入侍时,左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权丕应,假注书金镇,记注官刘㵙、李仁迪,检校直阁李光文,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由协阳门、建阳门、明光门、青阳门,至殿座所降舆升座。少顷,命还内,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曰,轿子差备司仆正,事过后拿问,照律定配,院隶不饬之上注书,拿问严勘。出驾前下教仍由青阳门、明光门、建阳门入协阳门,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8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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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药院进。右承旨沈奎鲁坐直。左副承旨权丕应。右副承旨尹行直。同副承旨郑鲁荣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镇仕直韩兢裕。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所见彗星,昏见乾方,一更西沈,至五更复见于艮方,尾长比昨无异。

○武臣殿讲罢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鲁荣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二员未差,掌令郑华锡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郑鲁荣启曰,判义禁洪明浩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时囚捧供命下,已至经宿,如是违牌,不即举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鲁荣启曰,判义禁洪明浩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时囚捧供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传于郑鲁荣曰,军士房承旨入侍。

○传于郑鲁荣曰,武臣殿讲,今日为之,处所以仁政殿为之。

○传于郑鲁荣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以专经武臣殿讲试官望筒,传于郑鲁荣曰,考官领府事李时秀、朴宗来、李溏,参考官吴渊常、洪羲俊、权晙、徐翼淳为之。

○郑礼容拿处,代以韩兢裕为假注书。

○以右副承旨尹行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义浩曰,只推。

○洪义浩启曰,兔山县监郑东晏,宪府则既已署经,而谏院则大司谏吴渊常牌不进,献纳李英发,正言南景羲在外,尹命圭未署经,只有司谏李志渊一人,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一司除署经。

○大司谏吴渊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义浩曰,只推。

○传于沈奎鲁曰,更思之,十一日是陵幸初定日,当以其日,遣大臣摄行酌献礼,今日斋宿置之。

○传于沈奎鲁曰,文臣制述,汉学文臣殿讲入格人赏格,依例捧传旨。

○以校理林景镇,副校理尹日逵,副修撰李允谦、洪遇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沈奎鲁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林景镇,副校理尹日逵,副修撰李允谦、洪遇燮,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沈奎鲁曰,通信正使副护军金履乔,副使司直李勉求并加资,堂上译官玄义洵、玄烒、崔昔,先来军官前府使李一愚,前五卫将郑宅升,先来译官卞文圭并加资,上通事崔仁民陞叙,押物通事金祖庆、秦东益、赵行伦、洪得俊,令本衙门,准职除授,制述官李显相右职调用,写字官皮宗鼎高品付料,勿判下者,并依前例,区别赏格有无,施赏捧传旨。

○郑鲁荣启曰,新除授北兵使朴宗柱,时在会宁府任所,而有除朝辞赴任之命矣。密符则以前兵使李身敬所佩仍佩,谕书则安宝,使院吏赍传,何如?传曰,允。

○洪义浩,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褒贬坐起时,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判金履永未肃拜,令政院牌招,以为同参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义浩,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开拆坐起时,考见诸道褒贬启本,则星州牧使徐有升,以克念怠成,无替前誉为目,善山府使李在沆,以倘念衰戒为目,仁同府使李朋锡,以政或近懦为目,槐山郡守朴和源,以事奈罔效为目,舒川郡守赵德壤,以诮谤宜恕为目,嘉山郡守朴俊模,以任或招谤为目,全州判官李显绥,以此甚岩剧,须大振刷为目,召村道察访成海默,以妄杖宜戒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铁原府使李惟秀,以恐忝名祖为目,则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五道道臣,并推考警责,上项八邑守令,一驿察访,并罢黜,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文庙守仆,依宗社守仆例试才抄择,别单启下事,曾有定式矣。守仆李宗周、安宗泽瓜朔之,代以事知守仆及生徒守仆,试才抄择,备三望受点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以御营厅言启曰,瑞葱台试射放时,柳叶箭入格驾前别抄李润培,贯一中边一中,弓矢一部,曺寿昌等六人边二中,各弓箭一部,李殷培贯一中,吴喆文等十人边一中,各弓一张,教炼官姜洙昌贯一中,帿弓一张,片箭入格驾前别抄金宗喆边二中,筒个一部,金庆得贯一中,弓箭一部,王福珪等四人边一中,各帿弓一张,鸟铳入格帐幕军李春焕边二中,木布各一疋,秦再崇贯一中,玉有瑾等八名边一中,各木一疋,谨依别单判下,以军器寺筒个弓箭及本厅木布,施赏之bb意b,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以训炼都监言启曰,谨依兵曹单子判付,扈卫军官试射优等入格闲良赵章祜,本局旗牌官加设差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以义禁府言启曰,刑曹启辞内,忠义卫闵铉,曾经守卫官,依例令义禁府处之事,允下矣。闵铉,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司谏李志渊,掌令车敬镇启曰,噫嘻痛矣,以能贼万古所无之逆魁,不即正刑,径先致毙,舆情莫不痛惋,此岂可以寻常物故,置而不论哉?论其平日罪犯,则阴树逆种,密倡凶论,怂恿恒、简,为渠羽翼,纠结厚、獜,自作窝主,待国洞执命之日,拟占台府,当李潭秉铨之时,把弄朝权,且以醴酒之说,大北之论,肆然胁持,百计尝试,倡为追崇之说,恐动侪类,沮遏代听之逆,皆其部曲,则乱本凶图,甚于耉、辉、师、兴,究其情节,已是万戮犹轻,而及夫贼吉之招出后,凶言逆情,尤益绽露无馀矣。噫,癸亥反正之说,太甲桐宫之言,推戴逆禶之谋,某也为大将,某也为吏判,某也为阃帅等说,烂熳于前后诸贼之供,而妖任埋凶之计,究其本则能贼也,逆范怀刃之凶,究其本则能贼也,特以凶顽之故,忍杖径毙,王章未伸,举国同愤,试以渠之招辞观之,虽优为谋逆,以不少之人,何可遽然承服,又以为如欲杀之,则速出斩之等语,肆然发恶,而且太甲桐宫之说,果与诸贼,一席酬酢于展开《书传》,讲其文义云者,与相吉、泽遂之招,若合符契,即此一节,乃渠之结案,既已迟晩后物故,则不可以未及结案置之。趾贼一门之穷凶极恶,自有天地以来所未有者,而限以国法,犹贷其凶种之穉少者,枭种稍长,安知不更肆獍恶,如范、吉等所为者耶?泽遂烂熳同参于启能凶惨不道之谋,而只诛其身,王章已失,舆愤未泄,其阴凶情节,其弟万无不知之理,请迟晩后物故罪人启能,亟施孥籍,趾贼等凶种,夬施邦刑,献遂,设鞫得情,噫嘻痛矣,从古乱逆何限,而岂有如夏贼之穷凶极恶者哉?语其凶言,则云、海之所不道,论其逆节,则贼镜之所不为,见者骨寒,闻者胆掉,实是穷天地亘万古所未闻所未有者也。此岂渠一人之所作为,一时之所做出?和同之类,必有其人,党与之讨,不容少忽,而既搜之文书,并皆付丙,未露之端緖,全不究核,狱体疏虞,宁不凛然?到今追究之道,惟在于亲属奴傔之及时讯鞫,而章疏之请,尚未蒙允,此虽出于先大王包涵宽假之至仁盛德,而至于夏贼子女囚禁待年之命,臣等尚今抑郁,宁欲溘然。夫逆种之待年殄灭,乃指寻常治逆之律文也,今此夏贼,即是开辟以来所无之逆,其于獜、亮之称兵,镜、虎之凶言,不啻百倍,则古今天下,安有以此贼子女,而有待年与否之可论哉?及至今日,年限已过,则尤不可晷刻容贷于覆载之间矣。夏贼之外,岂复有夏贼,而乃者逆恭之出,则今日群下之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之心,尤有倍于夏贼初出之时矣。噫,彼恭贼,敢于鞫庭,提诵夏贼之凶书,乃以相议劝成纳招,又发夏贼所不道之凶言,则枭獍种子,肠肚相连,亦一夏贼,而特其逆节之发露,差有先后耳,千剐万斫,未足以泄舆愤,收孥潴泽,不可谓当其律,夏贼之变,已用适、云之例,则今于此贼,决不可异同也明矣。噫,其一家之内,生出二夏贼,则此非一朝一夕之故,其凶言逆谋,传袭有素,平日之烂熳酬酢,一室之寻常倡和,推此可知,恭贼正刑之后,一二同情之类,既无究问之道,而斗恒尚今假息于覆载之间,则夏、恭两贼之党与同情,万无不知之理,目今究核之道,惟在于此,而虽以向来连伊事言之,渠以贼傔之妻,敢生凶滥之心,至有击铮之举,此亦古今所无之变怪,而渠不过幺麽一贱女,则决非渠所可独办者也。是必其夫,暗地指使,为此尝试之计,据此一事,剧逆亲属之从中跳踉,复事绸缪之状,昭不可掩,此而若不穷核严断,则未知何样祸机,伏在何地,今于事端既露之后,尤不容暂缓盘核,请夏贼子女,亟施跪斩之典,斗恭亲属应坐之类,一依适、云例施行,斗恒及夏贼亲属奴傔连伊夫妻,并严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明谦之凶谋逆节,实是亘万古所无之贼也,身为阃帅,五字刀削已是剧逆之断案,而乙巳春诸贼指日举兵之时,自拟内应大将,至于书给四柱,先占身数,其所为计,至凶极狞,而况渠五字刀削逆复之爱侄也,一门之内,日夜绸缪,两贼之间,出没绍介,危机急变,迫在呼吸,何幸贼谋自绽,天讨快行,而诛殛之典,止及其身,收孥之律,尚未举行,揆以狱体,不免疏虞,以谦以逆复之子,传袭其父之凶图,八字刀削钩核之路,惟在此贼之盘问,而不加究核,不捧结案,遽尔用刑,只施应坐,而籍产之典,虽已举行,收孥之律,在所不已,逆复之变,振古所无,殄灭无遗育者,政为此贼准备语,则其在锄逆种杜后患之道,殄之灭之,不容少忽,而好石之以年未满,循例为奴者,揆以邦刑,万万乖当,夫待年用法,乃是寻常治逆之律,而至于此贼,实无异于古之适、云,今之趾、夏,则其凶种逆孽之待年与否,更无可论,逆宇以凶喆之子,藉其气势,罔念喣濡之恩,益肆跳踉,拟帅市恩之谋,既极阴秘,荷杖偸铃之态,不忍正视,其所负犯,不一而足,而乃于不敢言之地,敢怀不敢萌之心,潜构启草,欲售欺天之计,此已穷凶绝悖,而于渠,犹属薄物细故,潜藉逆复之姻娅,十三字刀削既已迟晩,顾瞻他日之计,明白纳招,甚至于干涉善复,自知当死之供,吐实于平问之下,其穷凶情节,更无可言,有贼如此,不施邦刑,则天纲绝矣,王法坏矣。宇镇之于善、谦两贼,一而二,二而一也。两贼伏法之后,独使已结案之凶逆,得保首领,偃处近岛,古今天下,宁有是哉?义理自此晦塞,乱贼无所惩畏,思之及此,宁不大可忧而大可惧哉?请明谦、以谦,亟施孥戮,逆复庶子好石,亟施处绞,迟晩罪人宇镇,捧根脚夬正王法,噫嘻痛矣,乱逆之变,从古何限,而岂有若岭启中诸贼之穷凶极恶者哉?呜呼,际庚年天崩地坼之痛,大小中外,惟有血泣攀号,直欲无生而已。噫,彼逆魁时景等兄弟,渠亦今日臣民耳,抑何凶肚,包藏祸心,闯此举国哀遑之时,敢生啸聚不轨之谋,假托占梦,诳惑人心,妄附星纬,煽动妖言,驱䝱蚩蠢之村氓,乘夜直犯于官府,肆发缚官上京,举兵除恶等语,究其逆节,实有浮于獜、亮,而鲸鲵之戮未加,魑魅之形先灭,虽未及如法结案,而此等凶逆,当施孥戮之典,金乐教则以玄庆之妻娚,参闻医官可疑之说,而不即直招,及与时皞面质之后,始乃吐实,究厥情节,万万狡慝,凡此诸贼,虽或有首从之别,而其在诛乱根重狱体之道,不可自外勘断而止,请时景、时昱,并施孥籍之律,金乐教,亟令王府设鞫严核,夬正邦刑。噫嘻痛矣,权奸之凶国祸家,从古何限,而岂有如尹行恁之至妖慝绝巧憯者哉?渠本天生宵小,薄有文技,惟我先大王,念其家声,置之迩列,自簪笔而跻绯玉,恩至渥也,德至厚也,奈其狼性难改,枭音渐肆,持身污下,不以士夫而自处,宅心回谲,不识名义之何物,卖宠招权,无所顾忌,利己伤人,看作能事,平生传袭,即是凶邪之馀论,密地和应,无非奸贼之悖说,而鬼蜮情状,莫逃于天鉴之下,故每以行己卑贱,作事容易,不可任用,俯谕于筵臣,至有小国荣之教,虽以包容之德,姑缓屏黜,深察跳踉之渐,严加裁抑,大圣人则哲之明,凡在臣邻,孰不钦仰,而及夫乙卯以后,朝著肃清,国是大定,则渠亦自知其旧恶之难容,宿习之莫售,遂复翻身换面,以为迷藏龙断之计,情态之巧黠,不啻如见其肺肝,有识之忧,厥惟久矣。逮当庚年崩坼之变,大小哀遑,罔知所为,渠乃以丧制未阕之身,谓此时之可乘,敢欲盗窃权柄,姿行胸臆,毁弃礼防,闯然冒进,人理之灭绝,已无可言,而出入深严,略无防限,窥觇动静,作为伎俩,欺蔽上下,擅弄威福,兜揽铨衡,滥吹文苑,以奔走号召奊诟无耻之徒,广植党援,助为声势,而钱谷甲兵,无不管辖,政注差除,惟意所欲,甚则矫称先旨,使人莫敢谁何,阴济其私,鄙夫无所不为,夸张气焰,大开赂门,亲党家客,口厌四方之赠遗,仆隶贱流,动藉宫掖之严密,势成威立,无复畏惮,延禧禁地,纵贼傔而瘗埋臭胔,湖、岭诸郡,嗾乡儒而俎豆厥父,干没公货,与私人而分利,鬻卖腴邑,共痴甥而论价,此犹渠之薄物细故,若其阴阳阖捭,左右欺卖,口蜜腹剑,不翅林甫之奸邪,诈伪反复,专用苏张之手段,其言则假托义理,而其心则坏乱义理,廊庙大臣,视之若无,僚采兄弟,公私交构,谗慝之口,千百其舌,朝象之汹汹不宁,徒以渠也,廷绅之惴惴不保,岂非若耶?尤所痛恶者,《奏稿》之役,倡说于公座,瀛棘之逆,营护于暗地,为凶魁效力之计,手脚益忙,杀薄昭薄德之言,心迹毕露,至于庭吁初发,敢为推托之辞,告文代撰,阴用宽大之句,当此之时,渠之所谓义理,果安在哉?璁萼之论,即渠素所畜积,章、蔡之事,是渠他日排布,则每到事会之滚急,不觉真情之发见,自不得不然尔,向来邪狱,可谓天地之大变怪,王法之所必诛,而处分严正,一番廓清,其功有不在于抑洪水驱猛兽之下,而渠独为楚狱多滥之说,肆然发口,以悦异臭之人,自为解脱之计,设心造意,事事若此,此等小人,真朱夫子所谓自朝至暮,自头至足,无非罪恶者,渠亦人耳,持此安归?情状既绽,到处狼狈,天地虽大,靡所容身,则毕竟匍匐而归,还他本色,盖其千亿化身,惟利是趋,利在浚贼则附浚贼,利在异类则附异类,利在邪党则附邪党,至于一行刀割天下之恶,始若殊涂,终必同归,况渠之于逆任,肠肚相连,脉络交通,真赃现捉,昭不可掩,况今可、发之凶言凶书,即穷天地亘万古载籍以来所未有之逆变也。可基则本以行恁之卵育,传袭行恁之凶肚,烂熳绸缪,如鬼如蜮,为世指目,厥惟久矣,而及其窜逐之后,辄怀怨怼之心,敢于莫重莫严之地,肆发穷凶极悖之说,时发则久为可贼之豢畜,稔闻可贼之凶言,手投凶书,诟骂天日,此实云、海之所不道,而苟究其根抵窝窟,一则行恁,二则行恁,何幸我慈圣殿下,俯察舆情,廓挥明断,特降赐死之命,王章自此可伸,舆情得以少泄,而第伏念行恁,罪是剧逆,职非大官,则只赐其死,不施稿街之典者,实是四百年所未有之事也。况其从前至妖至慝之负犯情节,今番凶书凶言之根因脉络,不一盘核,经先处断,台臣设鞫之请,迄未蒙允,薪岛复命之启,才已登彻,王章似伸,而未可谓克伸,舆情似泄,而未可谓夬泄,到今次第应行之律,不可以诛及其身而止,请赐死罪人行恁诸子应坐之类,亟令王府,依律举行,无俾易种焉。十行半刀割噫嘻,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若家焕、承薰、乐敏、哲身等之穷凶情节者哉?主张邪教,诖误迷俗,相率入于无父无君之域者,已是亘古所无之变怪,而就以恒俭辈鞫案观之,其所绸缪排布,至凶绝悖之状,不可但以邪学言也。请来大舶,装载兵器,曰以䝱持,曰以判决云者,即是适、琏之馀套,而獜、亮之后身也,赖天之灵,旋加诛殛,而向使其计得售,则白莲、黄巾之变,有不足言,而国之为国,未可知也。追惟及此,不觉毛骨俱竦,恒俭诸贼,虽是凶狞,特不过乡曲卑微之类,而乃其首恶而指使者,则家焕辈是已,观于银子办出之计,邮卒装送之谋,可知其逋逃主于渊薮,羌胡伏于辇毂也,春间治狱之时,只以邪党而诛锄,或径先物故,或诛止其身,而俭贼之鞫案始出,渠辈之逆节昭著,则神人之愤,久而益切,实欲手磔口脔,而不可及矣。恒俭乃其枝叶,而既伏典刑,则家焕诸贼之为厥根抵者,独可逭于俭贼已施之律乎?请物故罪人家焕、哲身,正法罪人承薰、乐敏,施以孥籍之典。噫嘻痛矣,国荣、阳泽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赎,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姿行胸臆,危逼之逆节,憯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而阳泽焉承望,至于丙申节献之阙封,己亥宫女之逮讯,而伦纲之斁败,无馀地矣。处在保护之任,而端阳之例供,肆然废停,共坐深严之地,而宫人之拷掠,期于诬服,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辈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阳泽则家已孥籍,官亦追夺,更无加施之律,而至于国荣,则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今此阳泽之干犯彰著,其首恶则实荣贼也,凶魁则亦荣贼也。幸赖我先大王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惋,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噫嘻,时伟性本阴谲,行又凶悖,贼翰之馀论,无不主张,卖权兜揽,惟意所欲,乐祸忌忮,为世侧目,厥惟久矣。暗结妖宇之父子,昏夜绸缪,情迹阴秘,隐然自比于戚联之人,至欲拟举于握兵之任,长恶助势,便一窝主,及夫贼宇之输款,而渠之真赃,毕露无馀,推此一款,即是断案,而尤有国人之至今所腐心痛骨者,壬寅秋邦庆,实是八域臣民欢忭蹈舞之辰,而噫,彼时伟,仰独何心,显示不悦之意,章奏之上,力遏邦庆二字,酬酢之间,牢讳庆忭等语,公座稠广,攘臂咆喝,有耳皆闻,无人不道,及至定号之日,肆发凶言于众人之中曰,今此定号,何如是太早?究厥心肠,已万万极凶绝悖,而甚至于五月丧变之后,以平日不平之心,益肆阴凶之计,暗嘱其兄,沮戏葬地,国言喧藉,情节莫掩,特以先大王好生之德,姑不设鞫严问,只施绝岛荐棘,而王章未加,鬼诛先及,神人之愤,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时伟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贼裕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畜祸,暗售枭獍之肠,都人尹、姞等句语,排布阴谲,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即此一段,其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先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乱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也?吁亦憯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然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剧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而赋性狞慝,忍杖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之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憯,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结案,便是已结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鲁贤本以不逞之徒,素畜乐祸之心,凡系怪论悖议,无不主张,及夫裕贼凶疏之际,从容笔谈,烂熳谋议,沮戏大婚之凶计,背驰先王之逆节,终始通谋,已是渠断案,而嗾人停启之事,看作私好,局子妆出之说,谓非恶逆,或曰到今义理始正,其时则是非未定,言言悖慢,节节凶慝,同参之罪,渠既输款,则在法不当移易,知情之律,今已举行,则失刑尤当如何。请知情不告罪人鲁贤,亟施孥籍之典。噫嘻,在民手出悖通,身系久囚。则乘机乐祸之习,厥惟久矣,与裕贼为切邻,以裕贼为谋主,臭味相同,脏肚相连,及其凶疏之构草也,密勿绸缪,烂熳酬酢,或曰大婚不成则好矣,或曰乔木世家不归正,攘臂倡应,甘心沮戏,其凶肚逆肠,与裕、默两贼,一串贯来,同参之迹,鞫案昭在,知情之律,失之太轻。请知情不告罪人在民,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不逞怪鬼之徒,坏世道而祸家国者,从古何限,而岂有如向来悖疏悖通者哉?盖其一种虺毒之类,自成暗地蚓结之势,千奇百怪,萃为渊薮,悖疏悖通,并道迭发,苟非乾道孔昭,凶谋自绽,慈教诞宣,处分挥廓,则几何不伏莽之祸,将至燎原哉?噫,彼洪履猷,即一乖气所种,渠以幺麽荫吏,常欲兜揽朝权,阴怀网打之计,倡为憯毒之举,昂然自处以窝主巨魁,而啸聚无赖之类,做出平地之浪,扫尽朝著,将欲何为?此在渠,犹属薄物细故,尤有所绝悖而穷凶者,渠之造谋用意,专出乐祸,而及其真赃绽露,情节莫掩,则乃敢凭借于莫严莫重之地,反归于自渠身背驰,自渠口诬逼之科,即此一节,为其断案,罚止岛配,已是失刑之大者,王章未伸,鬼诛先加,穷凶之情节,无以究核,积郁之舆愤,到今益切,次第应行之律,不可以身故,有所容贷。请物故罪人履猷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人心日陷,世道日诖,凶国祸家之变,前后何限,而岂有如向来鞫狱诸贼之穷凶绝悖者哉?噫,彼裕贼,沮戏背驰之凶谋逆节,即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剧贼,而王章未伸,孥戮尚斳,神人之愤痛,容有极哉?若其袅肠獍肚之烂熳同参,与安默、鲁贤、在民等三贼,虽已伏法,其馀鞫囚之关系狱情,干连逆谋者,固宜到底穷核,打破窝窟,不可以区别首从,轻先酌放也明矣。李晦祥,本以裕贼之血党,参涉凶疏,绸缪和应,或以笔谈而酬酢,或以书札而往复,疏后阻隔之说,证左无据,宣力停启之事,真赃毕露,渠虽喙长三尺,无以自明,即此一款,已是断案,而一次平问,不加栲讯,屡朔抛置,遽然酌处,失刑之大,莫此为甚。及夫发配之初,谓有吐实之言,恐动禁堂,至有大臣请对,更为设鞫之举,则指嗾酝酿之情节,庶乎其即地盘核,劈破根窝,而奈其旧习罔悛,凶图愈肆,一反前招,闪弄疑眩,毕竟以乱言诬招自服,世未有似此至阴慝绝凶惨之剧逆大憝也。以渠负犯,生出狱门,寔出十世宥之圣意,则渠若有一分秉彝之心,岂忍复为此游辞妆撰,舞奸钩引之计哉?反坐自有当律,诬招宜核隐情,今此原配所安置之典,论以刑政,万万乖当,至于金宇光,以凶贼之私人,朝夕相守,奔走听令,则其同参谋凶之情节,狼藉难掩,此不可谓以卑微,挠屈三尺也。权思穆,系是应坐之类,事当次第举行,决不可遽议酌放,金千孙,虽曰蒙𫘤贱类,既是亲密之傔属,亦系鞫狱之干连,亦不宜全然放释。请安置罪人李晦祥,岛配罪人金宇光,并令王府,更加严鞫,快正典刑,放释罪人权思穆、金千孙,亟施绝岛安置之典。噫嘻痛矣,干常乱纪之贼,从古何限,而岂有如在敏之至妖慝绝凶悖者哉?常怀枭獍之心,莫掩鬼蜮之状,乘机逞毒,闯呈一疏,上而拶逼圣躬,下而网打朝绅,至曰受诬于舟梁之大庆,有若真有诬逼者然,又引故相之对扬,有若不为辨明者然,末乃以眼无君母等语,凭借而疑乱,闪忽而讥讪,显售不逞之习,少无顾忌之心,其为凶憯,胡至此极?呜呼,庚申以后,我东方得有今日,是谁之力?洪惟我慈圣殿下,五纪母临,四载帘帷,保护我圣躬,巩固我宗祊,义理阐明,朝象和泰,克追先王之遗志,诞举既定之文祥,以基我亿万年无疆之休,洪功盛烈,有光史牒,环东土数千里,莫不蹈舞攒颂于慈覆之天,而向来台臣通儒之处分,罔非禀决慈旨,推明慈德,正大光明,有辞后世,凡有秉彝之心者,孰不颂慈仁仰圣孝,而渠亦北面于慈圣曁殿下之庭者,抑何心肠,至有不欲比肩之凶言,而矢死不欲立于殿下之庭,即此一款,已是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剧逆断案,此非但殿下之罪人,实是慈圣之罪人也。究厥情犯,剐戮犹轻,不可使一刻容贷于覆载之间,而今日臣子之忍与之共戴一天,未能手磔而口脔,凡几月矣。舆论迭发,圣断斯赫,特允台臣之请,王章始可夬伸,舆情从此少泄,而岂意酌决之命遽下,至令似此凶逆,生出狱门,刑政之乖失,神人之痛惋,容有极哉?噫,彼贼敏,即一贷头之逆竖也。此而不严核情节,夬断常刑,则伦纲斁而义理晦,将至于国不得为国,人不得为人,不逞之徒,去益生心,乱逆之起,又复接迹,岂不大可惧哉?既允群请,而不宜从轻,自有邦宪,而不容少缓。请楸子岛减死安置罪人在敏,亟令王府还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李东馨之罪,可胜诛哉?莫重莫严者,某年之义理也,至精至微者,先朝之秉执也,是以过与不及,均之为杀无赦矣,彼达淳之假托阐扬,敢提不敢提之事者,已是穷凶绝悖所未有之变怪,而东馨之夤缘事会,凭借声讨,又复忍提不忍言之言,显售坏乱挟杂之计者,其所以干犯大义,贻戚圣心,同归于乱逆之一辙,何其无严无忌,至此之极也?盖达淳之罪,在于干犯义理,东馨之罪,在于坏乱义理,干犯者既为人臣之极罪,则坏乱者亦岂非人臣之极罪乎?此而寻常处之,先大王二十五年至精至微之大义理,将不免为此辈之所坏了,思之及此,不觉发竖而胆掉,此固殿下之罪人,而亦是两朝之罪人也,岛置之典,虽已蒙允,此等怪鬼凶徒,决不可一日容贷。请金甲岛安置罪人李东馨,为先施以荐棘之典。噫嘻痛矣,徐滢修之罪,可胜诛哉?本以枭獍之种,济以蛇虺之性,鄙悖阴鸷,凶谲憸邪,百恶并萃,万妖具备,而最其罔赦之罪,父事能贼,至行见舅之礼,仇绝母家,全废谒庙之举,传神于能贼,护法于能贼,一世共愤,万口难防,而及能贼伏法之后,天网太恢,王章不加,渠之尚今戴头假息于覆载之间者,已是天地好生之德,使渠苟有一分秉彝之性,则所当屏迹息影,改心革面之不暇,而乃反扬扬自处以无故之人,图占科第,翱翔名涂,自知滓秽之满身,不为清朝之所容,甘与乃祖而背驰,仇视其叔之树立,东西闪忽,左右迷藏,自许文艺,主张世道,清官美职,惟意兜揽,内而铨柄,外而藩臬,朝骤暮躐,惟怀患得之心,昼思宵营,罔非乐祸之计,而戕人害物,凭公济私,必欲充渠谿壑,祸人家国,举世喧传,行路侧目,论其前后情迹,前后罪恶,则渠岂可弹冠来带,厕之于横目之列,而敢生叵测之心,益肆跳踉之习,缔结于达淳,符同于达淳,毕竟达淳之初筵所奏,都是滢修之所烂熳绸缪,则台疏所谓达淳之为达淳,一则滢修,二则滢修云者,真实际语也,而及夫达淳迸出之辰,力致于畿营咫尺之地,躬谒于昏夜涔寂之时,促膝而坐,握手而语,称之以事业,许之以死生,杯盘殷勤,形迹狼藉,有耳皆闻,有口皆传,噫,以达淳大不道之凶言,称之以事业,以达淳大不敬之悖举,许之以死生者,逆节昭著,凶肚相连,表里和应,首尾纠结,真所谓一而二,二而一,至于筵本图改之说出,而渠之断案真赃,益难一刻容置于天壤之间矣。夫国家之设置记注,事体至重,法意至严,一登史笔之后,虽以人主之尊,加一字不得,减一字不得,从古人臣之干犯于史事者,厥罪何居,而况伊日宾对之筵本,即我圣上阐明大义,遵守先志之一大关捩,则其为关系于莫重莫严,果何如也,而渠敢急于掉脱,暗地指使,悖侄有恂,作俑于前,妖弟淇修,绍介于中,必欲改易其文字,变幻其事实者,古今天下,宁有如许至凶至憯至妖至奸者乎?谓人可诬,人不可诬,谓天可欺,天不可欺,岛置之典,虽已特施,其设计造谋,同逆共恶之穷凶情节,不可不盘核得情。请楸子岛安置罪人徐滢修,设鞫严问,快正王法。李鲁春,本以倾邪之性,济以反复之行,千亿化身,恬不为愧,百计钻穴,惟势是趋,十年岭海,祸心不悛,一蹴卿月,伎俩渐滑,卵育于焕之,血党于日焕,为世指目,厥惟久矣。自近以来,忽又以达淳为依归,以滢修为肠心,甚至于结为兄弟,罔念匪类之可耻,遂许生死之与同,重牢宴献寿之说,母丧时致奠之谤,一世喧传,唾骂四起,毕竟传袭于滢修,怂恿于达淳,敢以我先王不忍闻不敢道之说,肆然仰达于殿下之前,以坏我先王之义理,戚我殿下之心,而私书往复,称以树立,公肆推诩,看作茶饭,盖此辈以此等凶说,作为家计,不知有君父,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及夫奸状绽露,声讨方严,则叔侄相哄,互相推诿,传说狼藉,莫不掩口,渠之前后情节,昭不可掩如此矣。虽以申献朝之疏观之,既是渠同庚死友,则渠之一言一动,无不参涉,而今其为说,节节有条理,凿凿有根据,此可谓渠之断案矣。凡今日北面于殿下之庭者,苟有一毫干涉于达淳初筵之奏,则固当明目张胆,沫血请讨,况其真赃已露,证援昭在,此与达淳、滢修,一而二,二而一,如此穷凶绝慝之类,若不严加盘核,快施王章,则乱逆无所知惧,世道无以底定。请巨济府岛配罪人李鲁春,亟令王府设鞫严问,明正典刑。噫,彼张锡胤,本以宵小之类,济以憸邪之行,左右钻刺,惟利是趋,东西闪忽,惟势是附,士夫名检,固不足责之于渠,而右袒裕贼,即渠断案,故儒臣赵恒镇,疏斥裕贼也,当日臣僚,尚幸一线言路之不泯,而惟我慈圣之处分儒臣,实缘阙礼一款,非指斥裕一事也,渠独何心,肆然以奸萌贼胆等说,论斥言者,夫以斥裕之疏,谓之奸萌贼胆,则渠之凶肚逆肠,已不可掩,又况甲子之狱,渠之姓名,紧出于鲁贤之招,王府丹书,昭然具载,由前由后,苟论裕贼之血党,非锡胤而何?情节尚未究核,舆愤久而益激,岛置之律,虽已蒙允,如此奸凶之类,决不可一日容贷于覆载之间。请古今岛安置罪人张锡胤,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焕之之罪,可胜诛哉?赋性本自奰慝,行事无非阴戾,发身戚畹之家,滥跻卿孤之列,以贪权乐势,把作家计,以戕人害物,视为能事,广张声势,恣行威福,庆刑判于喜怒,杀活变于吐吸,一世屏息,万人侧目,其有奴颜婢膝,䝱肩谄媚,则悦其附己,而吹嘘奖擢,如恐不及,或能介然有守,稍欲自持,则恶其异己,而排摈挤陷,靡有馀力,于是乎举一国之嗜利昧义,忘廉没耻,闪倏倏如鬼蜮,鄙琐如驵侩之类,无不匍匐而归之,棼然珩芾之趋,菀为渊薮之萃,积威所压,有识箝口,公愤所在,志士扼腕,惴惴慓慓,莫敢谁何,相对挥手,戒以灭族者,盖亦积有年数矣。呜呼,庚申崩坼之变,此何等时也?渠以受恩罔极之人,身为院相,苟有一分人心,何忍逞其胸臆,而乃敢谓此时可乘,而凶肚愈肆,谓举世可䝱,而猾手转熟,骤擢私党,列树爪牙之势,广引丑类,密布耳目之助,琐琐之娅,卖其凶焰,龊龊之徒,䑛其残沥,朝政蛊坏,世道殽乱,骎骎至于莫可收拾之境,是皆昭布一时之瞻聆,修播万口之喧腾,虽至舆儓下贱,灶婢耘夫,举怀愤惋,㦸手唾骂,凡此许多罪恶,已为渠罔赦之断案,而其穷凶绝悖之情节,已露于前后筵奏,其所谓降在殿下之庭,以不忍闻于先大王者,不敢言于殿下,则义理湮晦云云,此何语也?殿下以先王之心为心,群下以事先王者事殿下,即天理臣分之所当然,若曰先王之时,虽不忍言,而殿下之时,可以忍言,则天下宁有如许臣节乎?护法传神,潜援其徒,前茅后殿,一串贯来,至于今番达贼之凶图,而首尾相符,脉络相通,无不根柢于焕之,本原于焕之,今者大论方张,声讨达贼无君之罪,而若不劈开源头,掀破窟穴,则将何以讫天讨而服人心乎?至于裕贼一款,尤为渠真赃,夫裕贼之凶谋阴图,即焕之之异身同肠,烂熳绸缪之状,已不可掩,更生漫漶之计,佯作论责之样,而乃反奖之以老臣忠爱,诩之以为国深虑,毕竟论勘,止于问备,当是时也,凡在横目之列者,孰不肉颤胆掉,思欲手磔口脔,而巷里私议,莫能昌言,屋下窃叹,不敢显论,其饕威虐势,吁亦可怖,而众正气死,一至于此,虽莽卓懿温,何以如此?执迹而诛其心,沿流而溯其源,则裕之所以为裕,达之所以为达,一是焕之之所倡,苟究其元恶大憝,则焕之是已,其馀变乱先王之成宪,辜负先王之恩眷,在渠犹属细故,即此两条之奏,焉逭三尺之律?追夺之典,今既蒙允,则应行之法,不容少缓。请追夺罪人焕之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达淳之罪,可胜诛哉?本以阴谲之性,猾滥之习,巧于涉世,盗窃虚誉,工于谋身,兜揽名器,遍历华要,骤跻崇显,举世之指目,有识之唾骂,厥惟久矣,而方其拜相之初,眷注何如,倚毗何如,而罔念图报之义,敢怀叵测之心,初登前席,肆发凶言,大不道大不敬之真赃绽露,逆节昭著,有不可历数而枚举,伏惟我先大王二十五年固守之大义理大秉执,何等精微,何等严正,而渠乃包畜祸心,把作奇货,以凶国祸家之心,济背公营私之习,自任一己之家计,用为凭借之欛柄,究其设心造意,已极至凶绝憯,此其死罪一也。渠所谓邪说,即所以自唱,做出谎怪之言,继以忧叹之色,暗中揶揄,白地煽惑,必欲矫诬一世,构陷朝绅,以为沽名卖权之计,此其死罪二也。及夫两人褒赠之说,忍能发口,直犯手势,谓君上可䝱持,谓朝绅可箝制,干犯先王之大义理,坏乱先王之大秉执,先王之所不忍闻,而忍之于殿下之前,先王之所不敢道,而敢之于殿下之廷,此有君君臣臣以来所未闻所未有之至凶憯大变怪,此其死罪三也。呜呼,喉院洗草之事,言犹在耳,语亦抆血,为今日臣子者,孰敢不铭在心肺,一念洞属,而今乃以已洗之书本,无难呈纳,又诿以此书之并洗,初不闻知者,急于掉脱,谓天可欺,此其死罪四也。及夫圣心惊惕,玉音掩抑,咫尺前筵,屡降臣子不敢承闻之教,渠乃昂然相抗,少无畏缩之意,悍然不服,愈肆角胜之气,俯询丁宁,则引他说而漫漶,辞旨恻怛,则舍本事而凌踏,当日光景,可谓君纲沦灭,人彝斁绝,此其死罪五也。晩后一疏,去益凶憯,甘心诬逼,恣意背驰,满腹包藏,无非轻蔑之心,极口张皇,显售威䝱之意,至敢以不得不言,讳谏根柢等语,笔之于书,肆然上逼于莫重莫严之地,此又人臣之极罪,千古之断案,此其死罪六也。为人臣者,有一于此,则在春秋必讨,在王法必诛,无所容于覆载之间,而今此六大罪案,咸萃一身,有万可诛,无一可贳,此不但殿下之罪人,实为先大王之罪人,不但为先大王之罪人,即我英庙曁先世子之罪人也,何幸乾断廓然,天讨已行,而此等凶逆,不可以诛止其身。请赐死罪人达淳诸子,亟施远地定配之典。日焕性本狼愎,迹又诡秘,托身权凶之门,而肠肚相连,藉卖戚畹之势,而威福自恣,鄙悖如达、翊者,称以大老,谄谀若龟、献者,甘为门生,攘臂抵掌,无非戕害之凶论,东闪西忽,自作逆薮之谋主,一世指目,有识忧叹,厥惟久矣。至于裕贼穷凶绝悖之疏,实是载籍以来所未有之极恶大憝,则苟有一分人心者,孰不骨颤胆掉,至欲食肉寝皮,而渠独何心,阴护显扶,倡出凶论,乃以三拣不为之说,传播疑惑,百计兴讹,必欲背驰先王,沮戏大婚,究厥心肠,已不胜神人之愤,而其后裕贼之窜在凤山也,谏长声讨之疏出,则汲汲专伻,巨细皆报,是以裕贼之鞫庭抵赖,亦无非日焕之所先期指挥,此则有口皆言,有耳皆闻,果然在民之招,至以其叔而为证,即此一节,尤是断案,未施肆市之律,而鬼诛先加,其为舆情之愤惋,容有极哉?何幸天讨亟行,追夺之典,今既蒙允,则次第应行之律,不容少缓。请追夺罪人日焕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汉禄之穷天地亘万古至凶至悖罔恻不道之贼耶?八字凶言,一世传播,听之骨颤,思之发竖,而特以证据无人,根因莫知,声讨之举,至今未行,遂使剧贼卧毙,舆愤莫泄,古今天下,宁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元恶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真赃,重臣之奏,继而为明证,呜呼,尚忍言哉?一种不逞之徒,乃敢仇视我君父,必欲谋危我宗国,枭音獍舌,脉络相通,蛇纠蚓结,肠肚互连,量能之殊涂共辙,无不干犯于莫重莫大,焕、裕之护法传神,莫非诬逼于不忍不敢,国势日就岌嶪,伦彝几至斁丧,千怪百变,叠生层出,以至于达贼不道之奏,如贯一串,苟究其本,则莫不源委于汉禄,根柢于汉禄,求之往牒,未有如此贼之穷凶绝悖者也。食肉寝皮,已矣无及,潴宅破家,尚云轻典,追夺之律,虽幸蒙允,孥戮之请,尚且斳兪,至以自有受教为批,臣等诚不胜抑塞悲愤之至。殿下始思之,前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后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剖斩之律,劓殄之诛,设或创行而施之,诚未为过当,则惟此追夺之名,虽谓之生前一律,而顾其举行,则不过是收夺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于此贼,果可以夬雪君父之仇,少泄臣民之愤耶?适、云之所不敢,而此贼敢为之。镜、夏之所不忍,而此贼忍为之,乌可以曾有受教,不之权变,一味胶鼓,致使当行之天讨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况凶种逆孽,尚繁其徒,岂可使戴头假息,依旧跳踉,以贻国家无穷之忧,以遗臣民共戴之耻耶?应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缓。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汉禄之子日柱,尚今假息于覆载之间,环东土含生之伦,忍与此贼,共戴一天,而恬然若不知臣死之义者,凡几年所,彼日柱,本以戾气所钟,虺毒其性,凶谲奰慝,为汉禄之是父是子,绸缪阴秘,与观柱而难兄难弟,以其父罪恶贯盈,虑他日必致彰露,夙宵经营,罔非仇国家而危宗社,年来机关,尽是结淫朋而戕善类,气焰所使,无事不为,甚至于自处戚畹,缔结焕贼,假托儒名,图占抄选,盖欲虚张声势,威䝱异己,使一世之人,莫敢谁何,不得追提汉禄之凶言故也,其所为计,吁亦巧且憯矣,况其险图逆节,传袭乃父,主张贼裕悖慝之疏,妆出逆焕忠爱之奏,尝试于前,和应于后,唱喁邪说,诖误世道,一转而为海、玉之凶谋,一门之株连,真赃毕露,再转而为达淳之悖奏,血党之干犯,断案已具,千变万怪,叠生层出,而要其归,则皆从其父凶图中出来,与日焕诸贼,一而二,二而一,即其身犯,实诸逆之窝窟,群凶之根柢也。形迹狼藉,万口喧传,而谓无明的之端緖,还寝既允之成命,王法暂伸而旋屈,舆情乍泄而还菀。请黑山岛安置罪人日柱,依初下传教,设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龟柱之穷凶绝慝也哉?其许多罪恶,许多逆节,擢发难数,罄竹难书,而以渠地处,不念报效之道,徒怀凶谲之肠,始因倾轧之习,而潜畜祸心,长其觊觎之计,而遂怀凶图,必欲倾覆我宗社,动摇我国本,群聚凶徒,自作窝主,酝酿既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贯来,同室之内,肠肚相连,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贼,而得保首领,卧毙牖下,凡今日含生之伦,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即有天地君臣以来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直欲手磔口脔,食肉寝皮者也。且况不道之凶计,有自来于当时,潜藏之祸机,愈益肆于今日,诪张纠结,种下生种,裕、玉、焕、达之凶谋秘计,莫不传神于此贼,护法于此贼,而跪敦之律,𤒈卓之典,尚未夬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向来追夺之举,不足为此贼之当律,况其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噫嘻痛矣,龙柱之罪,可胜诛哉?本以凶谲之性,济其狡黠之行,袭一门相传之论,敢怀射日之凶图,乘国家不幸之会,主张滔天之祸机,绸缪揣摩,自为凶徒之谋主,酝酿设始,甘作诸贼之窝窟,鼓倡凶论,为龟、禄之后殿,排布逆谋,与观日而同归,昼宵经营,莫非凶祸家国,东西啸聚,必欲网打朝绅,裕贼之凶疏,而指使之者此贼也,履猷之悖通,而阴嗾之者此贼也,此乃十手所指,万口所传,而当是锄治,不及巨魁,仍作漏网之鱼,便成伏莽之贼,两焕、裕、玉之元恶大憝,达、滢、春、翊之阴谋秘计,莫不根柢于此贼,而至于称以渠父之遗疏,嗾出安默而投呈,必欲疑乱宸听,漫漶国是,遂使钳制一世,挤陷异己,其计吁亦巧且憯矣。论其许多凶谋,许多逆节,实覆载之所不容,神人之所共愤也。凡今日含生之伦,孰不欲食肉寝皮,而尤有所穷凶而绝悖者,惟我殿下,追念慈圣之盛德,至命承宣之特除,则渠当感泣荣幸之不暇,而罔念恩渥,愈肆狼毒,不悬玉圈,抑何心肠,其怨怼不臣之心,殆有浮于观柱之请退于亲政之初也。即此一事,万戮犹轻,如此戎首凶魁,若不严加盘核,则贼徒滋蔓,实有难图之虑,义理湮晦,将无可明之日,思之及此,宁不凛然而寒心哉?请金甲岛安置罪人龙柱,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李书九,薄有才艺,工于反复,迹其平生,可谓千亿化身,而此于渠,犹属馀事,其庚申一疏,设为问答,极其妖谲,头䐉于裕疏,张本于达奏,为剧逆巨魁之前茅嚆矢者,一则书九,二则书九,且其疏辞中斜封墨敕之说,尤非当世之所敢引用,究其指意,万万叵测,伊时慈教,深斥妖邪,特命窜逐,终因焕贼之力救,致有反汗之举,其为焕之异身同肠,已不可掩,而况敬臣疏出后,渠敢以忠荩元老,盛推焕之,訾毁贤相,痛斥敬臣,其力护凶魁,箝制人口,渠已自供,今当三贼逆节彰露,声讨方张之时,根窝之如书九,血党之如书九者,偃息在家,官爵自如,乱臣贼子,将何以知惧乎?请前监司李书九,设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凶魁乱本,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锺秀之至凶绝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济以阴谲之行,撑肠柱腹,都是祸心,听言观眸,罔非戾气,平生伎俩,专在于凶国而仇君,昼宵营为,不出于戕人而害物,好恶所到,忠逆立判,利势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谓之向国,而奖拔汲引,如恐不及,异己者谓之背驰,而挤陷网打,无所不至,于是乎助虐逞凶之徒,举皆为其羽翼,逐臭䑛沥之辈,莫不受其指使,传授凶图,酿成焕、日滔天之祸,鼓倡悖论,驯致裕、玉仇国之计,一番逆变起,而罔不根柢于渠,一番凶狱出,而罔不窝窟于渠,渠之血党死友,举皆干犯天讨,以诛以夺,而以渠鲸鲵之魁,独为漏网之鱼者,盖缘其凶焰,虽死不衰,馀威历久尚炽,根窝更有之论,指目有归,而无敢连讨者,明白洞快之教,圣批昭揭,而无敢对扬者,一世腐心,而举朝缄口,有识忧叹,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难逭,渠之平生断案,无端呈露于为其卵育吹嘘,感德思报,愿为锺秀一死者之口,则虽使锺秀,对质于鞫庭,必将满口输款,而无一辞自明之端矣。噫,敬、观之穷凶而染成者渠也。龟、禄之绝慝而掩护者渠也。渠以为见驱,则观镐曰见驱,渠以为非逆,则观镐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饭,先入之见,掩讳不得,惯闻之bb语b,丁宁纳招,则龟、禄、秀、敬之和盘托出,打成一片之状,至是而毕露无馀矣。大抵锺秀之一生借口,欺人而欺心者,即不过渠所谓士流也,渠所谓义理也,而论其行己,则发迹于逆戚之门,而为其私狎之客,托身于荣贼之家,而备尽谄谀之态,至劝其兄,愿留荣贼,究其情状,即一患得失之鄙夫,则渠所谓士流,吁亦丑矣,且夫渠所谓义理者,本出于逆禄之凶论,贼龟之阴图,而直是作贼作逆之一大断案耳。噫,彼龟、禄之辈,包藏不轨,谋危宗社,及夫国本已固,凶计莫售之后,锺秀以其血党,自知无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计,说出渠辈所谓义理二字,以为掩护龟、禄辈真赃之妙筹长策,龟、禄之真赃既掩,则锺秀之身计得矣。锺秀之身计既得,则龟、禄之真赃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状,不亦凶且憯乎?惟我先大王至精至微之义,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则虽有怪鬼十千辈,宁或售疑乱之计,而锺秀敢以掠美之术,欲为立帜之资,指无谓有,眩惑群听,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真个为朝夕坏乱之举,而非渠则若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于莫重莫严之地,以是而䝱持君父,以是以威喝朝野,鲁贤之逆变,由是而酝酿,达、滢之邪说,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参之逆节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号时违牌,行幸后悖论,皆其逆谋慝计之昭不可掩者矣。至于逆敬之三条凶言,即自锺秀圈套中出来,而贼观之谓龟贼义理主人之招,亦由锺秀悖舌中薰袭,则前后情迹,沕然相符矣。臣等合辞所陈剽窃先王之义理,矫诬先王之秉执者,政谓此也。及其家计已成,手段渐滑,则诬蠛无所不至,诪张无所不有,筵本二跋,既伏罔赦之案,讆言五条,莫掩自倡之迹,入告出语,变幻无常,左阖右捭,机关至密,千罪万恶,擢发难数,而臣等之最所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迩密也,逆禄之八字凶言,既已自渠口传说,贼龟之乙未冬悖说,亦必先他人闻知,则何不于先大王一初清明,庶政惟新之会,断去宿处,严斥凶论,使夫迷溺不悟者,晓然知龟、禄之不可染迹,而乃反附丽依归,推翊尊仰,坏乱世道,诖误人心,以致许多逆变,无限厉阶,而其恶稔矣,其祸极矣。若使当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锺秀,则龟、禄之贼势,何由而鸱张,龟、禄之馀丑,孰从而蚓结乎?然则今日国势所以至于痛哭流涕之境者,虽源于龟、禄,而助成者锺秀也,虽发于敬、观,而主张者锺秀也,则论其罪犯,有浮于龟、禄、敬、观,而敬贼已施之律,尚难贷也,龟、禄应坐之典,乌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诛之先加也,故依律处断,虽恨未及,尚鲁已例,在所不已,幸赖乾断廓然,天讨亟行,锺秀黜享追夺之请,虽蒙夬允,而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律,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噫,彼锺厚,性既阴谲,迹又跪秘,本以蔑识之鄙夫,自知发身之无阶,因悖弟托士流之会,而暗觑欺世之术,附逆戚仇国家之论,而遂致华选之滥占,于以威喝一世,把作张气势之奇货,于以指使群凶,自居树党与之渊薮,外托遗逸,内执朝柄,把弄威福,如恐或失,藉卖权宠,无所不至,于是乎不逞之徒,逐臭之失,转相告引,靡然从之,粗解文字者,自称高弟,浊乱世道者,愿结死友,焕、日之凶,而皆其部曲,达、滢之恶,而即其馀孽,骎骎然至于今日滔天之祸而极矣。是知逆敬之悖口,传袭于汉禄,则平日之所学,得可以推知,贼观之凶招,源委于锺秀,则乃兄之所绸缪,昭不可掩矣。且其愿留荣贼之疏,为渠断案,鄙悖可丑,伏况贼秀正罪之后,渠之身犯,又如彼昭著,则削逸追夺,虽幸王章之少伸,而次第应行之律,不容暂缓,请追夺罪人锺厚支属,亟施散配之典,从古乱逆何限,而其穷凶绝悖,至憯极恶,岂有如审度者哉?其疏之全篇旨意,句句字字,无非包藏不道中出来,而忍所不忍,坏乱义理,敢所不敢,凌逼天日,阳挤阴护,斁败百世之伦彝,指东捞西,疑眩一代之耳目,有一于此,已是人臣之极罪断案,又况帐殿亲讯之下,肆发六字之凶言,闻来肉颤,思之胆掉,凡有人心者,孰不欲手磔而口脔者哉?何幸乾断斯赫,王章亟加,夬施稿街之律,少泄神人之愤,而第念凶如此贼,逆如此贼,而诛止其身,戮不及孥,则恐无以惩万世乱逆之徒,慰一时愤郁之情,请正法罪人审度,加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从古乱逆何限,而岂有若贼㯳之穷凶绝悖者哉?渠以乡曲鄙征之类,敢怀穷天地亘万古所无之凶肚逆肠,以不敢言不忍闻之凶言,笔之于书,而投呈公门者,其平日酝酿,不问可知,愤痛之极,直欲手磔口脔,而乃以枭獍之心,敢肆狼毒之性,帐殿亲问,顽忍不服,王府严鞫,一直肆恶,终始忍杖,至于经毙,肆市之典,既未得施,则国体之亏损,已不成说,神人之愤惋,更无可言,岂可以经毙之不用极律,拟议于此贼乎?其支属尚在,则绸缪情节,尚有可核之地,殪殄无遗,庶为泄愤之方,臣等以沫飮之忱,合辞仰请矣。及承圣批,以追孥禁令靳允重法之圣意,实不胜钦仰,而此贼之穷凶绝悖,不可以常典议律,寔为举国之公议,请物故罪人㯳支属,亟令王府严加盘核,仍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日陷,义理日晦,惟彼梦贼,以遐乡卑微之类,乃敢怀不道之心,投罔测之书,此实穷天地亘万古所无之一大变怪也。呜呼,恭惟我先大王,以根天之孝,尽伦之圣,义理则至精至微,秉执则莫严莫重,初元纶音,昭如日星,师翰处分,森如𫓧钺,凡东土北面于国家者,莫不知此个义理之一或背违,则凶逆也,大憝也,渠独何心,肆发不忍闻之说,诬逼不敢言之地,全篇旨意,至凶绝憯,见之骨青,思之胆掉,千剐万斫,不足以泄神人之愤,收孥潴泽,未足以惩乱逆之心,是岂只勘以治逆常律而止哉?且其包藏设施,决非渠之独办,凶书制写,断非渠之自为,而帐殿亲问,顽忍不服,王府严讯,终始抵赖,端緖未露,窝窟莫查,国法之亏损,鞫体之疏漏,万不成说,一线究核之道,惟其支属在耳,臣等不胜悲愤,以加律之请,穷核之方,日前联吁,及承圣批,以大非法意靳允,臣等相顾抑郁之至,夫制法本意,随时变通,则欲治前古所未有之逆,合施前古所未有之典,而况适、云已行之律,非无于前者也,支属盘问之例,非创于今日也,此等之律,不施于此贼,而施之于何处乎?请大逆不道罪人梦瑞,亟令王府,以适、云例施行,其支属之应问者,亦即拿核得情,使王法伸而乱本拔焉。答曰,不允。时景等事,裕事,徐滢修事,日柱事,龟柱支属事,审度事,亟停勿烦,夏贼等事,国荣事,㯳支属事亟停,鲁贤事,更勿烦启。

○掌令车敬镇启曰,噫嘻,逆鏔穷凶之罪,已悉于前启,今不必更事胪列,而幸赖我慈圣殿下廓挥圣断,明正典刑,庶可以少泄神人之愤,而决案正法之后,应行孥戮之典,尚今不施,举国弸寒之冤愤,愈久愈深,请正法罪人鏔,亟施孥戮之典。近日妖凶之邪学,炽如烈火,势急滔天,实为国家呼吸之忧,而幸赖我慈圣殿下特降明旨,亟令严核,妖腰乱领,次第就戮,庶几根柢拔去,窝窟扫荡,而噫,彼丁若铨、若镛兄弟,自以逆锺之同气,暗受承薰之妖书,日夜耽惑,悖乱名教,斁灭伦纲,为世指目,积有年所,今于严鞫之下,始迷终悟之说,都是妆撰,刀拒痛挽之迹,了无可证,沈溺之自如,可以推知,而又况恒俭之狱案出后,若锺、承薰,迭出诸招,逆节彰著,不可但以邪学言也。若锺既已籍没,承薰亦既正法,而噫,彼铨、镛之为若锺兄弟者,致薰之为承薰同气者,不过岛配定配而止,盘核情节,扫荡窝窟,顾不在于此辈耶?铨、镛则虽以今番狱案言之,为承薰之紧党,与知凶谋,明出致薰之招,以邪术而自服,至请伏法,又纳鞫庭之供,究厥情迹,何变不图?噫,彼致薰,以承薰之同气,家焕之亲甥,万恶咸萃,千妖俱备,啸聚邪党,养成部落,凡诸排布设施,皆出其手,而讯问之下,乃反归其兄于丧性溺邪,至谓之贼党,此可见良心之都亡,伦纪之全丧,即此一节,邪术浅深,有不暇论,学逵、与权,俱以家焕之甥侄,承薰之至亲,标号之阴惨,花助惟均,迷溺之丁宁,致嗣各证,凶秘之迹,如印一板,宽基则本以箕延之从孙,诖误湖民,卖其切姻之权势,荫庇贼徒者,已是罔赦之罪,而邪书往来,狼藉绽露,至与与权而对质,则渠虽喙长,何以自明?虽然此辈之沈溺邪术,犹属馀事,目下所当核者,即是恒俭请舶之计,嗣永传书之谋,而凡此六囚之于嗣永,或为切姻至亲,或为血党死友,而嗣永凶书,以为渠辈莫不愿此事云尔,则凡为邪术者,尚必知此个凶谋,况此六囚之至切至密,而岂有不知之理乎?至于今番讯鞫,情节则半吐而半呑,端緖则若露而若隐,彼此参互,庶几取服,而只缘为日不多,盘问未究,贼情至妖,诡诈莫测,邀来谟贼之事,缔结汤胡之计,以至窝窟之未露,徒党之散在者,尚未究核,而特推宽大之恩,遽降酌处之命,刑政之失,姑置勿论,宗社之忧,实为无穷。请黑山岛岛配罪人若铨,康津县定配罪人若镛,济州牧岛配罪人致薰,金海府定配罪人学逵,固城县定配罪人与权,长兴府定配罪人宽基,并令王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十数年来,贼势益肆,人心靡定,顾瞻他日之徒,四字刀割之辈,踵相接也,惟彼周爀,身在衿绅之列,而敢生觊觎之计,肆发凶言,显然立帜,其心所在,路人犹知,而伊后除名之连下,全出藏疾之圣德,则在渠道理,惟当含恩畏义,矢死缩伏,而不此之为,有除辄膺,扬扬莅任,自同无故,此于渠,虽为薄物细故,而亦可见隐若有恃,纵恣无忌之一端,今幸乾断赫然。四字刀割此等党与,不可仍置,请周爀,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典刑。三启中诸贼,罪关宗社,愤切神人,往在先朝,既允台阁,传旨未下,故其时宪臣发启,而伊后登筵,适值拜表发行,上下庆忭之日,仰承缕缕下教,仍出姑停矣。今于一年二年之后,尚在不连不停之科,噫,先朝依允之盛意,盖出于俯循舆情,快伸王章,而庆日姑停,不过一时行权,则今不可以未经处分,有所仍置,请亟下三启依允之传旨,令该府举行焉。噫,妖凶之邪学,炽如烈火,为国家呼吸之忧,而幸赖我慈圣殿下特降明旨,亟令严核,妖腰乱领,次第就戮,而李基让子,有沈溺之宠亿,以凶顽邪魁,举世指目,基让之罪止定配,已是失刑之大者,王章未伸,鬼诛先加,舆情愤郁,不可以物故有所容贷。请物故罪人基让子宠亿,姑先施以窜配之典。噫,彼李东万,则言之便觉污口,渠于履猷,即是声气漠然之间,而托迹输心,始出逐臭之意,临急图生,遂作反噬之谋,绸缪设施,经营脉络,即与履猷,一串贯来,则主客轻重,初无可论,前后酌配之命,遽下于舆情转激之际,岂不有怪于诛乱去慝之义哉?请古今岛定配罪人李东万,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噫嘻痛矣,宋国仁穷凶绝悖之情节,可胜诛哉?渠以幺麽贱弁,潜怀怨怼,少无忌畏,敢作挂书之变,显售叵测之计,实是亘古所无之大变怪,而国人之皆曰可杀者也,端緖绽露无馀,证左昭然具在,则律以三尺,肆市犹轻,而其奈枭肠难化,专事掩有谓无,狼性愈鸷,乃敢忍终如初,积月栲讯,一直抵赖,似此阴慝狞顽之物,抑亦鞫囚之罕有者,竟致凶身径毙,厉口自灭,则王章无可伸之日矣,舆情无少泄之时矣,不可以其身之物故,而少缓当律之夬施。请物故罪人国仁支属应坐之类,亟施岛配之典。今番逆狱,即载籍所未有之变,而何幸凶贼伏法,已施适、云之例,应问各人,亦皆盘核正罪,而其中朴纪淳之名,屡出贼供,而特以光郁招内敬贼所谓纪淳来见之月日,与敬贼文书中所录,果有相左者,故虽无发捕之请,而与如此凶悖之类,往来参寻之迹,既现于供招,则揆以鞫体,不可不一番盘问,以核情节,请朴纪凉,亟令王府拿来严问,以重鞫体,新除授执义李之珩,时在京畿南阳地,持平郑进明,时在江华地,持平朴孝臣,时在积城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不允。李东万事,亟停勿烦,下谕事,依启。

○司谏李志渊启曰,罪人克观,以妖任之同气,凶谋逆节,烂熳同参,而严讯之下,抵赖不服,未克究核,未及承款,王章莫伸,舆愤莫泄。请金甲岛为奴罪人克观,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正王法。逆贼尚鲁,即是千万古所未有之剧贼,而孥戮之典,既施旋寝,噫,此贼之未伏王章,径自殒毙,已极神人之愤矣。假使此贼,顽然尚在,则千剐万斫,不足以惩其罪,孥之戮之,在法当然,凡系祖宗朝金科玉条,犹或随时变通,则今此追孥之禁,自近年断然定行,守之太固,致使应行之律,不得施于此贼,万有一日后恶逆之如尚鲁穷凶者,抵赖不服,顽忍径毙,则孥戮之法,其将不施乎?罪在罔赦,事关后弊,请逆贼尚鲁,亟施孥戮之典。德相、尚喆、九宗三贼,无非极逆大憝,罪关宗社,而台阁传启,积有年所,王章未伸,舆情愈切,何幸先大王严惩讨明义理之圣念,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及颁下,此乃先朝既成之命,未卒之志也。今当新化休明之日,不可使凶孽逆种,晷刻偃息于覆载之间,请亟下三启传旨,令攸司即速举行焉。逆鏔罔赦之罪,已悉于前启,今不必更事胪列,而幸赖我慈圣殿下廓挥明断,特施正法之典,举国弸塞之冤愤,可以少泄,而今既决案正法,则孥戮之法,便是应行之典。请正法罪人鏔,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今番岭贼之其所驱率,虽曰锄耰棘矜之徒,而其中李戒国、刘用孙、金金乭三汉,俱以凶逆奴属,被其诳诱,受其指使,䝱驱村丁,自作前茅,半夜官门,突入跳踉者,已极凶狞,而贼魁凶言,无难传说于推核之时,看作能事,节节顽恶,论其罪犯,决不可以岛配远窜而止。请绝岛为奴罪人李戒国、刘用孙、金金乭,亟令王府夬施典刑。噫,李东万,本以妖邪之物,兼以狡慝之性,出没跳踉,踪迹阴秘,奔走营逐,心术鄙悖,为世唾骂,不齿侪类者,亦有年所,而今于悖疏悖通,其所烂熳排布,缔结和应之状,绽露无馀,则渠当即地款服,自伏常宪,而始于事发之日,慌忙投疏,欲为掩慝欺蔽之图,终于讯推之际,反复呑吐,敢生掉脱之计者,究厥心肠,尤极巧恶,是宜益加刑讯,到底盘鞫,而究核未竟,遽置末勘,噫,今此酌处,虽出于好生之德意,其在诛乱去慝之道,决不可挠屈王章。请古今岛定配罪人李东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枭示罪人性世,与剧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新除授献纳李英发,时在庆尚道义城地,正言南景羲,时在庆州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不允。李戒国等事,亟停勿烦,下谕事,依启。

○刑曹判书金履翼疏曰,伏以臣,即接副摠管洪羲臣之疏本,可见士大夫砺廉节之馀风,始也以厚招人言,自谓难洗之目,终焉矢避远駴机,欲作不报之图,从古遭此等官师之规者何限,而溯考无一介去就之决者亦久矣。乃于今日,始得斯人,句句有引咎之意,节节无欺心之语,而缘臣一言之妄及,明彼寸腔之无他,则此实为自家之幸,亦足称朝廷之福,臣固与荣之不假,何必对章之更举,第念西邑向来之事,久为举世喧聒之资,故如臣聋聩,亦不无听闻之际,适值旱暵,猝然入晋对之筵,不紧之言,越俎而陈,以致彼疏之申复,上贻此时之酬应,即此一事,固犯轻率之咎,况彼数语,至决杜息之计,以此以彼,且悚且歉,顾何可恬嬉居职,而不念有廉耻为防乎?伏惟圣明,特赐斥退,俾安私义,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副校理尹日逵疏曰,伏以臣,忝备论思之列,自速妄言之罪,事端转激,诛殛是俟,圣眷如天,曲加涵贷,近地薄窜,旋降霈泽,曾未几何,又蒙收叙,今于逖违之馀,特纡记簪之眷,手奉华诰,职名如旧,蝼蚁贱臣,何以得此?阖门感祝,犹属例语,宜即竭蹶趋膺,以伸叩谢之忱,而第臣区区私义,实有万万难安,臣之年前一疏,即京兆堂上事也。其事则虽由于庙堂,其失则果在于金吾,盖奸民之落讼称冤,可欺其方,则筹司之草记论勘,事势固然,而至于金吾,则爰辞既出,本事曲直,自可备悉,而轻加议谳,且况庙堂,则只请薄勘,而金吾,则乃拟重律者,有乖于廷尉平之义,故适因祈免之章,略陈相规之意,岂意大僚,拖引自当?寻其归趣于文字之外,作为处义于去就之际,以疏以奏,至再至三,至以拶逼侮詈,伏线有在等语,过加题目,噫,无心之言,出于轻率,而过情之责,若是深重。相臣疏中情志未孚,反遭疑怒云者,政是臣所欲言也。臣于伊时,伏睹前后圣教,凡所以慰谕相臣者,无非照察臣本情之断断无他,臣至今庄诵,每不禁清泪之被面,顾何敢更事陈暴,而原疏具在,窃想相臣,亦或平心恕谅于时移事往之后,而向来疑阻,有可以释然耶?然以缈末后进,不审枢机,致使具瞻之位,几乎不安于鼎席,此臣之罪也,不可以已属过境,乍经薄勘,有所自恕,况今所带之任,即臣前日偾误之地,则尤何可晏然冒居,自同无故乎?且臣之老母,数十年贞疾,原于劳悴,挟以风痰,长委枕席,殆无宁日,自经今夏,暑湿诸症,一倍添㞃,肺溢而浮肿遍体,气升而头疼如撞,食飮全废,神精眩晕,臣方左右扶将,方寸煼灼,造次之顷,有难离舍,一瞻耿光,诚非不切,而私义既如彼难安,情势又如此至切,屡承召命,末由蠢动,揆以义分,冞增悚惶,玆敢不避猥越,冒陈短章。伏乞天地父母,谅臣情志,亟赐镌递,俾便救护,仍命选部,勿复检拟臣于三司之任,以为妄言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兵曹,孝昌墓幸行时军令,八月十一日出宫,孝昌墓展拜,自阙门六里,亲祭,当日还宫。

○辛未八月初四日午时,上诣仁政殿。武臣殿讲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同副承旨郑鲁荣,假注书金镇,记注官刘㵙、洪宅柱,检校直阁李光文,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由协阳门、肃章门、进善门,入仁政门,至殿座所,降舆陞座。上曰,讲员来会,则试官行礼,可也。考官行兵曹判书朴宗来,行护军李溏,行副护军权晙行礼讫。上曰,试官开讲修启,可也。试所承旨,郑鲁荣为之,仍命还内,由仁政门、进善门、协阳门,出标信解严,入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8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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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斋宿。左承旨朴宗正斋宿。右承旨沈奎鲁斋直。左副承旨权丕应传旨未下。右副承旨尹行直疏批未下。同副承旨郑鲁荣斋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镇斋宿韩兢裕斋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辛亥所见彗星,昏见乾方,二更西沈,至五更复见于艮方,尾长比昨无异。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集斗,副提调朴宗正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鲁荣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鲁荣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左议政金载瓒有身病,右议政金思穆药院问安进,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义浩启曰,左副承旨权丕应,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鲁荣启曰,判义禁洪明浩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经宿,连违召命,无意承膺,揆以事体,诚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义浩启曰,知敦宁韩晩裕,户曹判书朴宗庆,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沈奎鲁曰,景慕宫秋享大祭,当亲传香,该房知悉,斋宿处所,暎花堂为之。

○传于郑鲁荣曰,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

○传于郑鲁荣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朴宗正曰,药房三提调率医官入侍,汤剂亦为持入。

○传于沈奎鲁曰,明日亲传香处所,以明政殿为之。

○传于沈奎鲁曰,孝昌墓展拜,虽是城外,道里甚近,依京举动例,当以衮袍出宫,该房知悉。

○传于沈奎鲁曰,太学居斋儒生应讲次待令,处所以尊德亭为之。

○郑鲁荣启曰,行大司宪赵得永,掌令车敬镇、郑华锡牌招启辞未下,执义李之珩,持平朴孝臣、郑进明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洪义浩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郑鲁荣,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韩用铎状启,则以为本道穑事,未免歉荒,许多儒武之褁粮远赴,诚甚矜闷。今秋臣营所管儒生公都会,武士都试及兵水营各项都试,并待明秋合设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道秋事,虽未及出场,似不得免歉,儒武赴试之弊,诚为可闷,歉岁退试,曾多已例,巡兵水营都会都试,依状请,待明秋合设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辛未八月初五日辰时,上诣暎花堂。景慕宫秋享大祭斋宿,药房入诊同为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同副承旨郑鲁荣,假注书金镇、韩兢裕,记注官金初爕、洪宅柱,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集斗,副提调朴宗正,医官李汉臣、赵宗协、吴千根,以次侍立讫。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协阳门,入青阳门,上降舆入斋室。思穆曰,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亦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汉臣先入诊察,宗协继而入诊。上曰,两人诊察足矣,各奏症候,可也。汉臣等各奏曰,左右三部调匀矣。集斗曰,自上以症候,有所下教,然后医官辈亦可参以意见仰奏矣。上曰,症候一样矣。思穆曰,虽私家人服药之节,每服几贴之后,则必验药力之有无,未知近日水剌何如,寝睡何如。上曰,一样善过,而水剌则比前无减,寝睡则殆逾三四更矣。仍命大臣退出。上曰,太学儒生应讲次待令,处所以尊德亭为之。出榻教上曰,兵曹判书、弘文提学、入直阁臣、兵曹郞厅,试官为之。出榻教上曰,弘文提学牌招。出榻教上曰,应讲儒生催促入来,可也。权佲等,以次进讲。上曰,此下讲员,试官考讲以入,可也。上曰,通礼院书员,令攸司从重科治。出榻教上还诣斋室。上曰,今日肃庙御制当奉审,承史、阁臣偕诣奉谟堂,御题一匣奉来也。上亲临奉审讫,仍命还安,以鼓吹前导,承史随后,还为奉安于奉谟堂讫。诸臣以次退出。

8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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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坐直。左承旨朴宗正坐直。右承旨沈奎鲁奉命进去。左副承旨权丕应。右副承旨尹行直。同副承旨郑鲁荣奉命进去。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镇奉命进去韩兢裕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壬子乾方所见彗星,初昏为月光所射,或为云气所蔽,形体尾迹熹微,不得详察,至五更,复见艮方,尾长比昨稍盛。

○郑鲁荣启曰,行大司宪赵得永牌不进,执义李之珩,持平郑进明在外,掌令车敬镇、郑华锡传旨未下,持平朴孝臣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启曰,御营厅将官bb来言b,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沈奎鲁曰,礼房承旨驰诣景慕宫,奉审摘奸,仍与同副承旨,分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朴宗正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入侍。

○郑鲁荣启曰,判义禁洪明浩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牌,终不承膺,揆以事体,极为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传于沈奎鲁bb曰b,宫享既未躬行,仁政殿东月台,当亲临肄仪,该房知悉。

○传于沈奎鲁曰,吏文制述,今日为之,处所以明政殿为之,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

○传于郑鲁荣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沈奎鲁曰,试官以前制述试官林汉浩、徐俊辅及入直摠管、兵曹堂郞入直阁臣为之。

○洪义浩启曰,今日殿座,承旨当为备员,而左副承旨权丕应牌不进罢职传旨未下,右副承旨尹行直陈疏入启,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左副承旨权丕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鲁荣曰,只推。

○传于沈奎鲁曰,今当閟宫秋享,又已亲临肄仪,宫底居民年六十八岁以上贫穷者,赐米次待令。

○郑鲁荣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本曹判书朴宗来有身病,今日殿座时别侍卫,不得进参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郑鲁荣曰,别侍卫,以入直堂上为之。

○传于沈奎鲁曰,玉堂当听讲,时任玉堂,严饬牌招,使之入参,经筵,取禀。自明日依例入之。

○以校理林景镇,副修撰李允谦、洪遇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传于沈奎鲁曰,内阁当行夕讲,该房知悉,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沈奎鲁启曰,判义禁洪明浩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诚极未安,陈疏到院,而原疏,以景慕宫秋享大祭斋戒,才已退却矣。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郑鲁荣曰,武臣堂上今朔朔试射,明日当亲临,处所以暎花堂为之,侍卫入直磨炼,别云剑置之。

○右承旨沈奎鲁书启,臣承命驰诣南坛,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则无頉。仍诣储庆宫,樽所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仍诣景慕宫,樽所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则无頉。仍诣木觅山,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仍诣汉江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矣。臣则还诣南坛享所,待将事还奉神位版后,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义浩启曰,今八月初八日,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辛未八月初六日辰时,上御诚正阁。药房三提调持汤剂入侍时,左承旨朴宗正,假注书金镇,记注官洪宅柱、刘㵙,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集斗,医官吴千根,以次进伏讫。上曰,汤剂入之。思穆曰,医官待令,入诊,何如?上曰,可也。千根进前诊候讫。奏达曰,左右三部调匀矣。思穆曰,近日圣候挑动之候何如?上曰,近则无是症矣。思穆曰,眩恍之症何如?上曰,或有之而旋无之矣,仍命大臣先退,思穆等退出,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初六日辰时,上诣明政殿亲传香。仍诣仁政殿隶仪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同副承旨郑鲁荣,假注书金镇、韩兢裕,记注官金初爕、洪宅柱,直阁李光文,以次侍立讫。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青阳门、明光门,至明政殿月台上,上降舆陞榻。上曰,受香官,使之入来也。奎鲁跪进香,上亲受传香讫。上曰,宫享既未躬行,仁政殿东月台,当亲行隶仪,该房知悉。上仍诣仁政殿月台。上曰,献官以下诸执事,使之行礼,可也。亚献官赵弘镇,终献官李永老及诸执事,就位行礼,仍行隶仪讫。上乘舆出仁政门、肃章门,入协阳门,鲁荣请出标信解严。上曰,可也。仍由宣化门还内,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初六日未时,上诣暎花堂。宫底居民六十八岁以上赐米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假注书金镇、韩兢裕,记注官金初爕、刘㵙,直阁李光文侍立讫。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协阳门入青阳门,上降舆陞堂。上曰,汉城府郞厅,流三千里定配事。出榻教上曰,当该排设司钥,令攸司科治事。出榻教上曰,穷民等,斯速招入,以米三斗式,分给以送也。赐米讫,上乘舆出青阳门,入协阳门,宗正请出标信解严。上曰,可也。仍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初六日申时,上御暎花堂。吏文制述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假注书金镇、韩兢裕,记注官金初爕、刘㵙,直阁李光文,以次进伏讫。上曰,书题当书下,制述人皆退去,制进于宾厅,可也。上仍乘舆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初六日酉时,上诣摛文院。夕讲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检校直阁徐俊辅,持《周易》第七卷,直阁李光文,持《周易》第七卷,假注书韩兢裕,记注官金初爕、刘㵙,以次进伏讫。上曰,予当先授音矣。阁臣以次读奏,上自咸序卦,止滕口说也。上曰,上番读之。俊辅自恒序卦,止利有攸往,光文自彖曰久也,止能久中也。上曰,文义陈之。俊辅曰,咸与恒,同一其意,而有夫妇配合之义,盖以夫妇为言者,取其紧切之旨也。子之事父,臣之事君,君之事天,亦皆推此心做去,则可以感动天心,而足以致泰平之治矣。欲其感动,则亦不外于诚之一字,近年以来,水旱之灾,彗星之变,殆无虚岁,殿下今以诚之一字,行之于政令施措之间,则必有转灾为祥,而诚与感之义可验矣。伏愿殿下,益加留念焉。上曰,下番陈之。光文曰,咸卦云君子以虚受人,此即翕受之谓也。人君之德,容谏为大,故赞尧之德曰舍己从人,称舜之德曰取人为善,汤则曰从谏弗咈,文王则曰不谏亦入,尧、舜、汤、文之德,何莫非圣,而必以是称颂者,盖以容谏之为至难也。殿下御极以后,凡臣邻进言,未尝不翕受,而敷施之实,有所未尽,故群下之所忧叹而仰勉者也。近日汤剂,其在保护之方,不容少缓,而大臣之箚请筵白,至切且恳,殿下既开纳,而尚靳允从,汤剂则或命封入,诊察则或不许接,殿下之所眷注于大臣者,何如,而犹且如此,则群下之焦迫,尤有甚焉。里谚曰忠言逆耳,利于行,毒药苦口,利于病,伏愿先从大臣之言,益懋虚受之实焉,此外别无更达之义矣。上曰,天地感而万物化生,圣人感人心而天下和平,虽以圣人之德,何以感动许多人心,而致天下和平乎?俊辅曰,以诚字上用工,则岂不感动人心乎?民心感动,则天下自至于和平,殿下亦以尧、舜自居,日用事为,发号施令,一切以诚字存心,则咸恒之本意,可以体验矣。上命阁臣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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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权丕应坐直。右副承旨尹行直受由。同副承旨郑鲁荣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镇韩兢裕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午时,日晕,乾方所见彗星,初昏为日光所射,又为云气所蔽,形迹熹微,不得详察,至五更复见艮方,尾长比昨无异。

○权丕应启曰,行大司宪赵得永,持平朴孝臣未肃拜,执义李之珩,持平郑进明在外,掌令车敬镇、郑华锡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奎鲁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而动驾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而动驾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奎鲁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宗正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查橘飮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朴宗正曰,药房三提调入侍。

○洪义浩启曰,今日殿座,承旨当为备员,而左副承旨权丕应牌不进罢职传旨未下,右副承旨尹行直陈疏入启,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沈奎鲁曰,试官以入直摠管、兵曹郞厅为之。

○传于郑鲁荣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沈奎鲁启曰,户曹判书朴宗庆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明日宗庙、永禧殿秋奉审,当为进参,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沈奎鲁曰,别讲当于弘文馆为之,该房知悉。

○传于郑鲁荣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郑鲁荣曰,别云剑置之。

○传于权丕应曰,当该司谒,令攸司从重科治。

○传于郑鲁荣曰,明日都政,当亲临暎花堂为之,该房知悉。

○传于沈奎鲁曰,明日真殿荐新当亲行,斋宿处所,以暎花堂为之,侍卫入直磨炼,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别云剑置之。

○郑鲁荣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右副承旨尹行直受由,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沈奎鲁曰,玉堂进笺,当于映花堂亲受,该房知悉,侍卫置之。

○传于郑鲁荣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沈奎鲁,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凡郞无敢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依下都监郞官例,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直讲,俱为未差,典籍朴鸣和差祭,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启曰,礼曹郞厅来言,宗庙、永宁殿、永禧殿、景慕宫秋奉审,今初八日为之事,启下矣。本曹判书当为进参,而判书未差,次堂例不得举行云,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仍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勉兢牌招不进,参判金履永进,参议宋冕载牌招不进,行都承旨洪义浩进。启曰,判书李勉兢,参议宋冕载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

○传于洪义浩曰,政望并以首望为之。

○以李集斗为礼曹判书,李勉求为工曹参议,金履乔为知春秋,李勉兢为典设提调,李勉兢为长兴提调,尹久东为司成,申星模为直讲,宋太鼎为监役,训炼都监提调单朴宗庆,兵曹参知金履乔今加嘉善,前司谏李勉求今加通政,译官玄义洵、玄试,已上今加正宪,崔昔今加嘉善,前五卫将郑宅升今加嘉善,前府使李一愚今加通政,译官卞文圭今加通政,已上加资事承传,以朴宗庆为礼宾提调。

○兵批,行判书朴宗来病,参判闵命赫病,参议韩鼎运入直进,参知未差,同副承旨郑鲁荣进。佥知单尹孝烈,副护军郑景祚,副司直宋稚圭、柳远鸣、金图远、李景熙,副司果洪起爕、申命源、赵重锡、权思奎、曺允凤、具信喜、李命权、朴升焕、张铉举、崔祉铉。

○郑鲁荣,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孝昌墓幸行,以京举动例为之事,命下矣。各道驿马,不为补把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义浩,以吏曹言启曰,赠谥文献公赵明鼎延谥,今八月十九日,定行于咸镜监营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义浩,以吏曹言启曰,曹所属司饔院官员等矣今辛未等春秋等褒贬,当为等第,而因本院都提调在外,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义浩,以吏曹言启曰,顺康园守奉官李基承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月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鲁荣,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景慕宫秋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以兵曹言启曰,羽林卫将赵应铉,景福宫卫将金仁国,庆熙宫卫将白东潝,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鲁荣,以兵曹言启曰,元陵幸行有命时,畿邑斥候伏兵传语军,令广州留守整待,而今则幸行,当于孝昌墓为之事,命下矣。道路系是部字内,依前例本府军兵,勿为整待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郑鲁荣,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孝昌墓幸行时,侍卫禁军及随驾、留都、留阵营马步军哨数,当为禀旨举行,而元陵幸行命下时,既承下教,亦皆整待,在前如此之时,亦不更禀,因为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郑鲁荣,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孝昌墓动驾,以京举动例为之事,命下矣。随驾军兵犒馈,依例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以兵曹言启曰,瑞葱台入格人员及禁军试射时优等人,谨依判下别单,筒个弓箭,以军器寺所在者取来,颁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以兵曹言启曰,拆见诸道褒贬启本,则庆尚监司金会渊启本中,浦项别将李安国,以晩分夺爱为目,则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殊无殿最之意,该道臣推考警责,浦项别将李安国,下考施行,何如?传曰,允。

○郑鲁荣,以兵曹言启曰,水口万户宋明哲,丰山万户金兴泽,两次褒贬居中,其不职可知,并依例罢黜,何如?传曰,允。

○郑鲁荣,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番瑞葱台试射放时,本局将官将校军兵等射炮艺入格之类,谨依判下单子,以军器寺筒个弓箭及户曹木布,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中军柳孝源,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鲁荣,以禁卫荣言启曰,瑞葱台试射放时,柳叶箭边二中把摠沈能寿,教炼官车命完,各弓箭一部,鸟铳边二中帐幕军崔昌信等二名,各木一疋布一疋,边一中柳泽柱等六名,各木一疋,谨依单子判下,以军器寺弓箭及本营木布,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以摠戎厅言启曰,谨依别单启下,招摇旗次知教炼官郑彦恒,长弓一张,自军器寺受来,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丕应,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崔进基手本,则时囚罪人李儒象,素患痰癖之症,猝发于处湿之馀,又添泄痢,度数频数,崔锡玄,素患疝积之症,有时闯发,重添毒感,食飮全却,气息奄奄,俱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儒象、崔锡玄,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判义禁洪明浩疏曰,伏以臣于病伏江舍之中,伏承金吾除旨,开坐有命,召牌荐降,臣固当𨃃蹶趋膺,以伸叩谢之忱,而第臣贱疾,自经昨冬重症,又添今夏暑祟,长在床褥,日事叫苦,近值凉燠推敓之际,顽痰流注,冷嗽陡剧,肢体麻痹,喘息短促,食飮全却,辗侧须扶,此时蠢动,其势末由,不得不屡犯违傲,病上添病,若无所容,玆敢短章呼吁,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念衰病之状,亟许鞶带之禠,毋旷职事,俾便调治,仍勘臣渎扰之罪,以警具僚,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户曹判书朴宗庆疏曰,伏以臣于千万意外,伏奉度支复授之恩旨,闻命惊惶,历数日而莫省所措也。臣之绵材脆质,蒲柳已秋,决不堪担重理繁之状,我殿下之所明烛而深矜也。元戎掌兵,万不近似,而格外特畀,辞不获准,黾勉数月,无往非偾辕之虞,积诚冀解,惟日夕颎颎,而时难言私,食息靡甘,夫岂料司徒邦赋之责,猝复縻尔于已试蔑效之踪,无少难慎也哉?噫,军旅笠毂,固未尝学,而既强其所不能者,又重之以是职,则使蚊负山,以蚷驰河,殆未足以喩其危也。殿下圣明,知臣莫如,一时误恩之偶及,必如禠鞶之不终朝,且伏念向来辞铨之恳,已蒙天地曲遂之仁,则况大农之有关国计,难于兼辖,尤非铨衡比耳。殿下哀怜臣体谅臣,想不待臣言之毕,忧迫穷蹙之极,不暇缓声而蔓辞,玆敢斋沐号吁于闵覆之下。伏乞圣慈,深加恻谅,亟收新命,回授可堪,以幸公私,不胜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右副承旨尹行直疏曰,伏以臣之偏母,今年为八十一岁矣。癃病转痼,长时凛缀,虽在少安之时,委顿床笫,奄奄若不保朝夕,臣无他兄弟,独自将护,暂或违侧,辄致呼索,以臣情理,岂有离舍供职之望,而前望点下,出于特恩,义重叩谢,章皇出肃,在公屡日,始得归视,则母病近因日候之不适,以致将摄之失宜,一倍添剧,症形危笃,寒热交作,飮啖全却,气息昏缀,转侧须人,臣方左右扶将,连灌药饵,实无暂离赴公之势,故召牌屡降,荐犯违傲,惶陨闷隘,罔知攸措,玆敢疾声呼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慈,谅臣恳迫之私,特许镌免,俾便救护,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辛未八月初七日辰时,上诣暎花堂。武臣堂上朔试射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权丕应,同副承旨郑鲁荣,假注书金镇、韩兢裕,记注官金初爕、刘㵙,直阁李光文,试官副摠管韩致应,兵曹佐郞权拼,以次侍立讫。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协阳门、铜龙门、青阳门,降舆陞堂。上曰,试官及应射人,一齐行礼后,使之斯速放射。奎鲁曰,户曹判书朴宗庆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今番动驾时,留都大臣置之。出榻教试射讫。上命书传教曰,内阁进笺,所当如例为之,而既不为之,今日玉堂进笺,亦当为之,而无意举行者,事甚如何,故俄者有所饬教,而此莫非阁臣先不举行之致,当该阁臣,下义禁府推考。上仍乘舆入青阳门,由铜龙门入协阳门。鲁荣请出标信解严。上曰,可也。仍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初七日未时,上御凌虚亭。药房入诊入侍时,左承旨朴宗正,假注书金镇,记注官刘㵙、李仁迪,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集斗,直阁李光文,医官吴千根、赵宗根、秦东秀、李汉臣,以次进伏讫。思穆曰,日来劳动,圣体气候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既以入诊之日次,率医官待令。上曰,日已晩矣,诊之何益?第使入诊,可也。千根、宗协,分左右进前诊候讫。退伏奏达曰,左右三部调匀矣。上命大臣先退,思穆承命退出,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初七日未时,上诣弘文馆。别讲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参赞官沈奎鲁,左副承旨权丕应,同副承旨郑鲁荣,侍读官李光文,持《周易》第十二卷,侍读官林景镇,假注书金镇、韩兢裕,记注官刘㵙、李仁迪,以次进伏讫。上曰,予当先授音矣。上读自天尊地卑,止第五章。上曰,光文读奏,光文自一阴一阳,止第五章。上曰,文义陈之。光文曰,易之系辞,盖论夫乾坤阴阳之道,而乾坤者,阴阳而已,阴阳者,动静而已,乾坤之动静有常,而六气调和,万物化成,苟或霜雪之时,施之以雨露,雨露之时,加之以霜雪,则不能成位育之功矣。人君之代天理物,亦惟曰动静之有常,而与天地,同其运而已。臣窃覸殿下,近日殿座频数,劳动无时,当此静摄之时,触冒早凉,已是群情之焦迫,而又有乖于圣人体干之道,试以今日事言之,武臣试射,儒生应制,臣则谓不急之务矣。伏愿自今,每于动静之际,务合天地之则,必慎保啬之方焉。上曰,易与天地准者何谓也?光文曰,易之道,即天地之道也,准者同一其道之谓也,恐无他象矣。上掩卷。仍命退,光文曰,臣以昨日汉城府郞官处分事,有所仰达者矣。彼郞官之不能火速举行,诚有罪矣,而知委坊曲,招致耆民,此非常时待令,而又是就其中,抄出贫穷者,则容或有其间迟滞之端矣。《书》曰赏疑惟重,罪疑惟轻,盖刑章,最贵乎得中,而流三千里,即编配中重典也。今此处分,恐涉过当,故敢此仰达矣。上曰,民事虽重,玉堂所奏甚好,分拣放送,可也。仍命玉堂先退,光文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初七日戌时,上御熙政堂。玉堂进笺入侍时,左副承旨权丕应,同副承旨郑鲁荣,假注书韩兢裕,记注官刘㵙、李仁迪,校理林景镇,以次进伏讫。上曰,进笺玉堂,使之行礼,可也。赞仪唱四拜礼,景镇行四拜讫。上曰,读笺则权停也。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初七日二更,上诣暎花堂。真殿荐新斋宿入侍时,右承旨沈奎鲁,同副承旨郑鲁荣,假注书韩兢裕,记注官金初爕、刘㵙,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讫。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协阳门、铜龙门,入青阳门,降舆陞堂,承史以次侍立讫。上曰,兵曹、工曹郞厅禁推例待令。出榻教鲁荣曰,今日出宫时,日伞差备,不即待令,事体所在,万万骇然,当该事知,令攸司从重科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兵曹、工曹郞厅禁推分拣。出榻教上命书传教曰,今日斋宿,当于便殿为之,该房知悉。仍由宜春门还内,承史以次退出。

8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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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坐直。左副承旨权丕应。右副承旨尹行直受由。同副承旨郑鲁荣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兢裕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甲寅初昏以后,密云下雨,所见彗星,不得看候,夜自四更,至初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八寸。

○权丕应启曰,行大司宪赵得永,持平朴孝臣未肃拜,执义李之珩,持平郑进明在外,掌令车敬镇、郑华锡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查橘飮来待矣。传曰,封入。

○沈奎鲁启曰,户曹判书朴宗庆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今日宗庙、永禧殿秋奉审,当为进参,而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启曰,户曹判书朴宗庆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明日宗庙、永禧殿秋奉审,当为进参,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权丕应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当为捧供,而判义禁洪明浩,同义禁李庚运受由,韩致应摠府入直,李羲甲服制,不得备员开坐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沈奎鲁曰,四学居斋儒生,当亲临明政殿应制,该房知悉,侍卫以入直磨炼,别云剑置之。

○吏曹口传政事,待教单李龙秀。

○传于朴宗正曰,药房三提调入侍。

○传于沈鲁荣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郑鲁荣曰,别侍卫,令次堂举行。

○传于沈奎鲁曰,试官以兵曹、摠府入直堂上为之。

○沈奎鲁启曰,户曹判书朴宗庆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以为奉审进去之地,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启曰,今十一日孝昌墓亲祭祭bb文b,当为制进,弘(弘))文提学曺允大,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鲁荣启曰,判义禁洪明浩,同义禁李羲甲、李庚运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郑鲁荣曰,明日内外各营入直军兵,当于暎花堂亲阅,该房知悉。

○传于郑鲁荣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侍卫置之。

○洪义浩,以吏曹言启曰,今日都目大政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判金履永病不来,参议宋冕载罢职传旨未下,参判金履永,令政院即为牌招,以为同参开政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义浩启曰,本曹参议宋冕载牌招不进,无以备员开政,参判金履永,更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宋冕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义浩曰,只推。

○洪义浩启曰,星州牧使,今当差出,而本州以岭南雄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及同道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洪义浩启曰,铁原防御使及朔州府使,今当差出,而他道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洪义浩启曰,海州牧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洪义浩启曰,全州府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吏批,都政。判书李勉兢进,参判金履永进,参议宋冕载进,行都承旨洪义浩进。以李集鲁为敦宁主簿,李集鲁为引仪,沈鲁荣为掌苑别提,赵镇宣为星州牧使,沈能岳为白川郡守,沈卫奎为济用主簿,李在安为思陵令,尹象圭为康陵令,李勉玄为召村察访,李廷馥为安奇察访,韩喆裕为活人别提,赵云路为掌乐主簿,朴宗大为全州判官,金鲁喆为顺安县令,沈公权为谷城县监,韩兢履为校理,李宪琦为副校理,宋翼渊为修撰,洪时济为副修撰,尹之铉为兵曹参知,李光植为敦宁主簿,金昊淳为尚衣主簿,李鲁元为宗簿直长,李鲁元为泰陵直长,李爔为蔚山府使。

○兵批,都政。判书朴宗来进,参判闵命爀进,参议韩鼎运进,参知尹之铉未肃拜,同副承旨郑鲁荣进。以成在坤、李重铉为忠翊将,沈尹泰为训炼佥正,田德显为武兼,黄润铨为守门将,训炼主簿单赵福蔺,李烨为羽林将,安庆𪺅为武兼,李显宅为庆尚兵使,赵文彦为公忠兵使,李勉植为庆尚左水使,李思彦为训炼主簿,洪冕爕为文兼,李榏为多大浦佥使,柳英逵为训戎佥使,柳载河为薪岛佥使,训炼判官具寿集,主簿方好一、梁学曾、金应默,以上依定式减下,李忠运为安东营将,沈有祖为西原营将,金鼎基为咸镜中军,宋观休为南虞候,郑宅升为江原中军,沈禹相为庆尚中军,李润度为全罗中军,李海昇为平安兵虞候,李炯为公忠兵虞候,赵云祥为安兴佥使。

○传于洪义浩曰,申饬之下,望筒迟滞,吏曹判书、兵曹判书并罢职。

○传于洪义浩曰,吏曹判书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即日肃命,明日行都政。

○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朴宗庆落点。

○洪义浩启曰,吏曹判书朴宗庆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明日都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义浩曰,兵曹判书未差之代,前吏曹判书沈象奎叙用除授,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使之明日行都政。

○吏曹,兼兵曹判书沈象奎除授事承传。

○金镇陞六,代以南秉宽为假注书。

○韩兢裕陞六,代以吴泰长为假注书。

○传于沈奎鲁曰,科次入侍。

○传于沈奎鲁曰,四学居斋儒生应制赋居首三下幼学沈钰,笔三枝墨二笏赐给。

○传于郑鲁荣曰,坐直承旨入侍。

○传于沈奎鲁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门外施赏。

○传于沈奎鲁曰,今当汤剂连进之时,孝昌墓展拜,亦为停止,该房知悉。

○传于沈奎鲁曰,今秋谒陵,既未伸诚,墓所展拜,亦已停行,十一日各陵摄行祭,一体勿为磨炼事,分付。

○洪义浩启曰,即者户曹郞厅来言,宗庙奉审,才已举行,而本曹判书朴宗庆,移拜他职,永禧殿奉审,未及举行云,判书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仍即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宋冕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义浩曰,只推,更为牌招。

○郑鲁荣,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孝昌墓动驾时,挟辇军二百名,昨春懿昭墓动驾时,挟辇军四百名磨炼矣,今番则何以磨炼乎?敢禀。传曰,依前前下教为之。

○郑鲁荣,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墓所动驾时,留都及随驾军兵,当日聚待,而守官大将,不为磨炼,昨春懿昭墓动驾时,因下教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俄前下教为之。

○郑鲁荣,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中军,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户曹判书朴宗庆疏曰,伏以臣于见职,有万万不敢当者,猥陈一疏,恭俟处分,及伏奉批旨,天听甚邈,臣情既抑郁,事益惶隘,今若以复叨宿硏,且无情势,厌然承当于召命屡降之下,则是不过怵义分而惧渎扰也。臣虽无似,其何以不量事势之难强,徒知趋走之为恭,有贪冒荣宠,视之倘来也哉?噫,度支剧务,为六部之最,元戎重任,为三营之首,而表里相关,调养互须,各自分掌,犹以为难,如臣庸碌,今使之兼绾于至烦剧至重大之任,虽欲强策筋力于寻常簿书之间,尚不能左右期会,而顾今储蓄垂竭,经用多阙,国计之哀痛,莫今时若,而亦莫如度支、训局,又何能办有无而计支调,称塞其万一乎?汉之辛庆忌,不兼大司农,唐之刘晏,不领神策军,古之人量材进退,固如是矣。臣是何人,敢以古人所不居之职,扬扬冒进于今日,以累我圣上清明之治哉?太庙、南殿奉审在即,召牌俨临,末由趋膺,以致修改之不即举行,臣罪到此,合置何典?玆敢更陈短章,猥烦崇听。伏乞天地父母,俯赐鉴谅,亟递臣户曹判书,回授他人,以竣役事,仍命有司,治臣慢命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已谕于前批,即为入来修改。

○奎章阁检校直阁徐俊辅疏曰,伏以臣,昨伏见传教下者,以内阁进笺之不为如例,至有当该阁臣禁推之命,惶陨震剥,靡所容措。噫,亲劳玉趾,临阁设讲,禀出于述事右文之圣意也,凡在瞻聆,孰不钦颂?臣于此时,忝叨阁职,与直阁臣李光文,承命趋簉,横经前席,躬奉玉音,问难奥赜,恩荣所及,簪绅动色,固宜即地进笺,以伸欣耸之忱,而臣等不善周旋,未及举行,致勤提教,自速严旨,愚莫省于按例,迹仍阻于称谢,若论其稽忽之罪,同时陪讲者,即臣与光文而已,一例被谴,宜无异同,而政院谓以检校与时任有间,区别于现告之际,臣屡度往复,终不能得,毕竟使光文,独被禁推之典,而臣则晏然自归于罪同罚异之科,懔蹙之中,愧恧尤切,昨缘侵暮,未敢渎扰,今始不避猥越,仰尘崇听。伏乞圣明,俯垂谅察,特命同勘,俾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亦禁推。

○辛未八月初八日卯时,上诣暎花堂。药房入诊,吏、兵判同为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权丕应,同副承旨郑鲁荣,假注书金镇、韩兢裕,记注官刘㵙、李仁迪,待教李龙秀,吏曹判书李勉兢,兵曹判书朴宗来,以次侍立讫。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协阳门,由青阳门,降舆陞堂,诸臣以次侍立讫。上曰,药房提调持汤剂入侍。思穆曰,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亦一样矣。思穆曰,臣等既进汤剂矣。命医官入诊,更察症候,何如?上曰,御榻上引接非便矣。思穆曰,医官无异于内寺辈,且既登筵,暂许诊察,区区之望也。臣于昨日,则几乎终日陪过于禁中矣。揆以日晷,则自上劳动,殆无水剌之暇矣,且闻喉院诸臣之言,则或有夜深后出纳命令之时,寝睡之节,亦可知其失时,而自上,每以症候如常为教,下情岂胜焦迫乎?近日凉候深紧,而圣体劳动太过,水剌寝睡,又如是失宜,圣体保啬之道,何若是自轻乎?惟我宗社付托之重,殿宫惟忧之念,所宜常常存心处也。症候之如常,真若圣教,则臣等所以议定汤剂之恳,每日诊候之请,岂至此力争乎?伏愿详教症候焉。上曰,寝睡则较以一夜几乎三四更之顷,水剌则比之平时,不过十分之一矣。思穆曰,近日则挑动之候,何如?上曰,差胜矣。思穆曰,恍惚之候,何如?上曰,往往有之,旋即止歇,而精神或有前忘后失之时矣。思穆曰,近日则惫候何如?臣窃覸御座升降之际,间多有不调之时,或以惫候而然乎?上曰,渐不如前矣。思穆曰,臣等议药之当否,专系圣候之详审,继自今频许召接,千万颙祝。集斗曰,继进汤剂,议定方文,欲为煎入之际,昨伏承下教,微有滞候,更其药名,煎进查橘飮,而甘麦大枣汤停止,已出朝报,臣等忝在迩列,或有仰揣之道,而外朝之臣,不知动静,想应讶郁,且率医官,今方入侍榻前,若不得诊候而退,则臣等抑郁之外,圣候详察,然后臣等,退而议定继进之汤剂,至于医官辈,详察圣候之后,可以加减药料,以为出方制入,伏望下教许令入诊之地,千万颙祝。思穆曰,提调所奏之言甚好,特命医官入诊焉。上曰,入诊,可也。千根等入诊讫。千根曰,左右三部调匀,滞候亦似小减矣。宗协曰,左右三部调匀,当初滞候,不甚紧重,今则快减矣。勉兢曰,本曹参议宋冕载,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以为同参政事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勉兢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满应迁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汉城府、平市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勉兢曰,四馆陞出六品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虑,故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有陞六之规矣。今春夏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品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勉兢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候、中军、都事、察访,并拟,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宗来曰,今日都政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员,参知未差之代,即为差出待下批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宗来曰,各道兵使、水使、边地佥使、履历佥使、营将、中军、虞候,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同道水使、他道守令、虞候及禁军将,并拟,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宗来曰,参下官仕日不足,未满十日以下者,曾有启禀出六之例矣。部将李元敬,仕日不足为一日,依例陞六,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书传教曰,今番都政,各别对扬,另有实效事,分付两铨。又命书传教曰,入侍注书、尚瑞院官员,依例陞六。又命书传教曰,两司在外、未肃拜、未署经、呈告人员及玉堂在外有实故人并许递,今日政差出。又命书传教曰,今日都政,斯速举行,日暮前为之事,分付两铨,进御查橘飮一贴煎入,甘麦大枣汤,自明日煎入。出榻教上仍乘舆,由青阳门。入协阳门,鲁荣曰,请出标信解严。上曰,可也。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初八日午时,上御明政殿。四学居斋儒生应制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权丕应,同副承旨郑鲁荣,假注书金镇、韩兢裕,记注官刘㵙、李仁迪,待教李龙秀,以次进伏讫。上曰,试官使之行礼,可也。赞仪唱四拜,试官副摠管赵弘镇、申光轼,对读官待教李龙秀率应制儒生,行四拜礼讫。上命书榻教曰,弘文提学、入直兵曹堂上、入直阁臣、兼史,试官为之。又命书榻教曰,入直玉堂,对读官加差下。仍命书赋题观于海者难为水,游于圣人之门者难为言。仍命悬题讫。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初八日申时,上御鱼水堂,科次入侍时,左承旨朴宗正,假注书韩兢裕,记注官金初爕、刘㵙,试官副摠管赵弘镇、申光轼,对读官待教李龙秀考试讫。上曰,取沈钰一人。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初八日初更,上御寿康斋。坐直承旨入侍时,右承旨沈奎鲁,同副承旨郑鲁荣,假注书韩兢裕,记注官洪宅柱、金初爕,以次进伏讫。上曰,四学居斋生赏典,已举行乎?鲁荣曰,以延英门外祗受事,已指挥矣。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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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坐直。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权丕应坐直。右副承旨尹行直受由。同副承旨郑鲁荣缘故出。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兢裕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乙卯初昏以后,云气或开或蔽,所见彗星,乍见乍隐,不得详察。

○元子宫诞日,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内阁、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元子宫,内阁、政院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大学儒生应制还内后,内阁、政院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权丕应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义浩启曰,时原任大臣,为承候来待矣。传曰,入侍。

○洪义浩启曰,诸阁臣,为承候来待矣。传曰,入侍。

○朴宗正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入侍。

○传于郑鲁荣曰,文臣朔试射,明日春塘台当亲临,侍卫入直磨炼,别云剑置之,出宫门路,协阳门为之,试官兵曹堂上为之。

○沈奎鲁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而弘文正字李龙秀,既已递职,令该曹口传还付检阅,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检阅单李龙秀,兼待教单李龙秀。

○郑鲁荣启曰,兼兵曹判书沈象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明日都政,既有成命,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沈奎鲁曰,先朝每于六月十八日,有颁糕试士之举,今日异于他日,太学儒生应制,以暎花堂待令。

○传于沈奎鲁曰,弘文提学牌招。

○传于郑鲁荣曰,出宫门路,协阳门为之。

○洪义浩启曰,兼兵曹判书沈象奎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权丕应启曰,判义禁洪明浩,同义禁李羲甲、李庚运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丕应启曰,判义禁洪明浩,同义禁李庚运、李羲甲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传于洪义浩曰,吏兵判既已出膺,都政明日为之。

○传于沈奎鲁曰,专经武臣殿讲,今日为之,处所以仁政殿为之,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侍卫入直磨炼。

○传于郑鲁荣曰,云宝剑置之,试官兵曹堂上为之。

○朴宗正启曰,今日殿座,承旨当为备员,而行都承旨洪义浩申退,所当牌招,拘于厅规,不得请牌,右副承旨尹行直受由,何以为之?而同副承旨郑鲁荣,须资出去,即为牌招,何如?传曰,牌招。

○传于沈奎鲁曰,太学儒生应制赋居首三下一生员洪锡谟给二分,之次三下二进士赵万永等九人,考例施赏。

○以吏曹参议宋冕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义浩曰,只推。

○传于权丕应曰,坐直承旨入侍。

○兵曹,以郑学畊为禁军别将。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沆为吏曹正郞,安光直为佐郞。

○兵曹,以朴基丰为都监中军。

○郑鲁荣,以备边司言启曰,秋夕在近,各陵寝祭官,当为差遣,而侍从罢散甚多,难以分排云,在前如此之时,多有请叙之例矣。堂上堂下坐罢人员,并为叙用,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知事赵得永,副护军吴渊常,副司直李之衍、李志渊、郑华锡、车敬镇、李英发、郑进明、朴孝臣、吕东植、曺凤振、尹日逵,副司果尹命圭、南景羲、金学淳、洪遇燮、李允谦、李基崇。

○权丕应,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元子宫生辰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奎鲁,以礼曹言启曰,宗庙、永宁殿、景慕宫秋奉审,今已举行,执頉启本修正以入,而永禧殿,亦当同时奉审,而以户曹判书之移职,不得举行,日势已暮,更为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兼兵曹判书沈象奎疏曰,伏以臣,向拜东铨,情有痛苦,罪积蹇慢,阅月虚縻,惟日俟勘,国体由臣而亏屑,政期由臣而淹阁,议臣所犯,岭海犹轻,乃蒙圣恩涵贷,勉从揆奏,罚止薄罢bb职b,臣诚手攒首稽,幸微谅之卒遂,感优渥之偏挚,私窃惶霣,永惟含诵,迺于旬日才间,忽伏奉西铨特授之命,未知圣明,奚取于无状贱臣,而既贳其不可逭之诛,反侈以无与几之宠,兜东揽西,转罪媒恩,若为臣荣,亦为臣忧,顾臣陋拙绵弱,素蔑材具,不堪干务,间漫职守,秪以筋力奔走者,犹惧其不效,愦愦劣劣,无一可能,至于政事之科,尤所昧蔽,臣之自知,人亦不数,向于辞免东铨,渎扰之多,至于五吁,苦情每先,不暇及他,而若其万万不称于权衡鉴别之任,不啻若眇之于视,跛之于履,则虽西曹,差不如东曹之繁密,掌宿卫饬戒备之外,亦有铨格选例,弁士之所进退,与东曹互重,况今大政中撤,若阵易将,使明习素炼之人当之,尚难猝然了之,能不窘错,如臣无似,又何可以拟议于哉?臣之震駴狼狈无论已,必将大偾于事,为朝廷失举,宁不可惧,宁不可闷?矧玆中批,绝异常典,而如其偾失,尤累则哲,俯仰揣量,断难承当,召牌洊降,恐迫冞切,玆敢冒陈恳私,仰渎宸严。伏乞圣慈,特垂鉴谅,亟镌臣本兵之任,回授时彦,圣简方为不苟,大政可以无误,臣不胜战惶祈恳之至,谨昧死以闻。

○辛未八月初九日卯时,上御诚正阁。时原任大臣、阁臣、药房提调同为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假注书金镇、韩兢裕,记注官洪宅柱,别兼春秋金阳淳,领府事李时秀,左议政金载瓒,右议政金思穆,领敦宁金祖淳,检校提学朴宗庆,检校直提学洪奭周、李存秀,待教李龙秀,药房提调李集斗,副提调朴宗正,以次进伏讫。时秀曰,日候稍冷,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亦一样矣。时秀曰,臣等昨闻药院诸臣入侍时下教,则症候诸节,别无差胜,臣等不胜焦迫,盖于近日圣体,劳动之时甚多,劳动既多,则必有妨于将摄,水剌进御之节,亦易失时矣。圣体保啬,莫重于水剌,而每日水剌,若无定时,则其为受损当如何,自今以后,虽当事务倥偬之际,必有一定之期,这这勿失其时,则保护圣躬,慰悦殿宫之道,何以加此也?上曰,当留念矣。载瓒曰,虽以私家人言之,食有定时,然后气不为乏,玉体保啬,所重尤为自别,常存圣念,无或违时,是臣等区区之望也。思穆曰,进御汤剂,待令于阁外,何以为之乎?上曰,入之。进御后,思穆曰,今此汤剂,不过随症进御,而限以三四贴者也。每日诊候,仰承诸节,然后可以定继进之当否矣。自明日连许入诊,臣等之望也。上曰,可也。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初九日午时,上诣暎花堂。太学儒生应制入侍时,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假注书韩兢裕,记注官金初爕、洪宅柱,以次侍立讫。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协阳门、铜龙门、青阳门,降舆陞堂,少住,上仍乘舆,入青阳门,由铜龙门、协阳门,入宣化门还内,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初九日申时,上诣仁政殿。专经武臣殿讲入侍时,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权丕应,假注书金镇、韩兢裕,记注官金初爕、洪宅柱,试官兵曹参议韩鼎运,兵曹佐郞李在嵩,以次侍立讫。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协阳门、肃章门,入仁政门,降舆陞座。上曰,试官行礼置之。应讲武臣,以次进讲。讲未讫。上曰,此下讲员,试官考讲,出榜以入,可也。仍乘舆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协阳门,丕应请出标信解严。上曰,可也。仍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8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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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坐直。左副承旨权丕应坐直。右副承旨尹行直。同副承旨郑鲁荣。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兢裕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丙辰所见彗星,昏见乾方,二更西沈,至五更复见艮方,尾长比前无异。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集斗,副提调朴宗正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趁,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权丕应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丕应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都目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江华留守吴泰贤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洪义浩启曰,今日殿座,承旨当为备员,而右副承旨尹行直不为仕进,即为牌招,同副承旨郑鲁荣牌不进罢职传旨未下,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沈奎鲁曰,礼房承旨与入直阁臣入侍。

○权丕应启曰,判义禁洪明浩,同义禁李羲甲、李庚运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即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传于沈奎鲁曰,专经武臣殿讲居首人,考例施赏。

○传于沈奎鲁曰,明日濬派子孙,当于春塘台应制,该房知悉,侍卫以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沈奎鲁曰,弘文提学,待明朝牌招。

○传于沈奎鲁曰,阙内入直文荫官应制,以鱼水堂待令。

○传于沈奎鲁曰,明日冷泉亭,遣阁臣别焚香,当亲传香,斋宿处所,以暎花堂为之,只入阳伞扇。

○传于权丕应曰,明日出宫门路,以青阳门为之。

○传于沈奎鲁曰,明日亲传香处所,以仁政殿为之。

○传于权丕应曰,侍卫以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

○沈奎鲁,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望))庙楼今秋大奉审,臣祖淳,与本宫提调韩晩裕进诣,展奉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奎鲁启曰,奎章阁言启曰,检校直阁徐俊辅禁推事,命下矣。所带检校之任,依定式减下,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启曰,直阁李光文,下义禁府推考事,命下矣。依定式,递差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奎鲁,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年例燕贸唐药材,依例磨炼,别单书入之意敢启。

○以同副承旨郑鲁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丕应曰,只推。

○权丕应,以备边司言启曰,前开城留守闵耆显,在任卒逝矣,依法典,返柩时担军题给之意,分付所经各道,何如?传曰,允。

○洪义浩,以吏曹言启曰,亲政事,命下矣。本曹权减窠正郞、佐郞各一员,依定式复设,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奎鲁,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义浩曰,今日都政除拜守令,待下批,使之趁即下送事,分付。

○洪义浩,以吏批言启曰,新除授林川郡守朴宗球,与本曹参议宋冕载,有同姓四寸娚妹应避之嫌,而臣不能觉察,蒙然拟入,至蒙恩点,不胜惶恐,而原望筒勿施,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富宁府使具毅和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兵曹,知事沈象奎,大护军赵得永,副护军吴渊常,副司直李之珩、李志渊、郑华锡、车敬镇、李英发、郑进明、朴孝臣、吕东植、曺凤振、尹日逵,副司果尹命圭、南景羲、金学淳、洪遇燮、李允谦、李基崇并单付。

○权丕应,以兵批言启曰,本曹判书沈象奎资级,系是辅国,知中枢有阙之代,依例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丕应启曰,全罗兵虞候,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已准朔守令及未准朔水虞候,并拟,何如?传曰,允。

○权丕应启曰,今日都政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判闵命爀病不进,即为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

○吏批,都政。判书李勉兢进,参判金履永进,参议宋冕载进,行都承旨洪义浩进。以李集鲁为禁府都事,李宪承为宗簿直长,朴锺一为司饔直长,李普汉为司宰直长,金铢为平市直长,李民植为善山府使,金履完为槐山郡守,朴宗球为林川郡守,金命渊为信川郡守,吴庆元为海州判官,赵云成为文义县令,朴宗岱为龙潭县令,李一荣为灵山县监,成殷柱为平泽县监,沈日鲁为扶馀县监,金履度为户曹判书,金蓍根为礼曹参议,金履乔为大司成,沈能定为景慕宫令,李在谦为东部令,训炼提调单沈象奎,禁卫提调单沈象奎,御营提调沈象奎,吴渊常为宁边府使,李民秀为铁原府使,尹敏东为朔州府使,具毅和为富宁府使,申䌹为凤山郡守,李直辅为大司宪,赵万元为大司谏,宋稚圭为执义,南惠宽为司谏,宋翼渊为掌令,金益铉为掌令,柳春东、尹永辉为持平,赵民和为献纳,尹尚烈、金阳淳为正言,韩兢履为应教,尹尚圭为副校理,申纬为修撰,李彦淳为副修撰,南履愚为宗庙直长,金原淳为内资奉事,李命俊为禁府都事,李锺祜为司饔奉事,沈象奎为军器提调,金履永为典医提调,李集斗为典设提调,沈象奎为长兴提调,赵尚镇为惠民提调,军资主簿单李儒庆,韩百衍为林川郡守,权𪧴为加平郡守,李晋会为仁同府使,李永植为郭山郡守,郑蓍为嘉山郡守,尹毅东为江华经历,金秉渊为开城经历,李国标为济州判官,李文载为高山县监,许濯为瑞山郡守,广兴直长李鲁俊,沈鲁荣、吴鼎秀为义禁府都事,权澈、李光一为缮工奉事,兪彦志为碧沙察访,吴致寿为顺天郡守,权行彦为舒川郡守,尹孝植为保宁县监,金致和为熊川县监,洪羲书为高敞县监,李光永为砺山府使,李敬熙为丰德府使,柳观海为昆阳郡守,尹义俭为草溪郡守,权思穆为南海县监,徐翼淳为平山府使,李鲁集为京畿都事,朴鸣和为大同察访,慎必复为参礼察访,洪圣肇为成欢察访,任㸁为献纳,洪宅柱为济原察访,徐道裕为保安察访,徐致辅为军器佥正,金基丰为司饔佥正。

○兵批,都政。兼判书沈象奎进,参判闵命爀病,参议韩鼎运进,参知尹之铉进,同副承旨郑鲁荣进。以金履乔为都摠管,李一愚为内禁将,尹载铎为训炼判官,朴增白为守门将,权思正为江华中军,同知单崔朝岳,李重协为全罗兵虞候,王道恒为宣沙浦佥使,文成彩为德积佥使,赵世辉为蒜山佥使,赵命镇为加德佥使,李光福为登山佥使,朴仁秀为赤梁佥使,李命福为白峙佥使,金遇喆为宁城佥使,池水彬为许沙佥使,金宗禄为花梁佥使,金德信为潼关佥使,申虎为碧团佥使,金乐九为平南万户,副司果任弘常、徐有永,高行侃为永登万户,金镇洛为助罗浦万户,郑履铉为木浦万户,丁兴信为玉浦万户,李完植为文山万户,李杓为水口万户,郑国信为丰山万户,李邦春为阿山万户,田益秀为玉江万户,车尚信为永达万户,护军申鸿周、卞世义,副护军李显道、李一愚,金尚寿为造山万户,廉载膺为旧所非别将,梁处义为浦项别将,韩根馨为顺天营将,西原别将沈有祖,安东营将李忠运,咸镜监营中军金鼎基,南虞候宋观休,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

○传于洪义浩曰,今已日暮,政官姑为退去,明日开政。

○权丕应,以兵曹言启曰,明日殿座,侍卫禁军等,别将当为率领,而别将未差矣,差代间以二番兼司仆将李玉铉,兼别将举行如何?传曰,允。

○以兵曹参议尹之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丕应曰,只推。

○以公忠监司元在明状启,泰安郡人物渰死事,传于朴宗正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恤,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令庙堂,区划分付。

○权丕应,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兴仁门北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八间许颓圮处,今八月初十日为始,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丕应,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崔进基手本,则时囚罪人李升权,屡日处冷之馀,又添毒感,寒热往来,食飮全却,赵㯖,猝得泄痢之症,度数频数,真元大脱,气息奄奄,俱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升权、赵㯖等,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丕应,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卞锺淳手本,则时囚罪人李埴,素患泄痢之症,处冷添剧,度数频数,真元大脱,郑礼容,痰积之症,闯发于处冷之馀,呼吸喘促,食飮全却,俱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埴、郑礼容等,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丕应,启曰bb刑b曹言启曰,当该司谒汰去,令攸司照律定配事,驾前下教矣,谨依特教定配例,司谒李元亨,庆尚道醴泉郡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江华留守吴泰贤教书。王若曰,国家重保障之方,皇汉所以置右辅,居留任分司之责,君陈所以釐东郊,玆撤贰枢之班,庸畀三符之任,惟卿,清朝宿望,名祖肖孙,不事数数于交游,自是素守者谨饬,未尝汲汲于进取,可见雅操之冲恬,历歇于瀛馆薇垣,荣途之发轫已久,徊翔于南符西绂,下邑之游刃有恢,故前后履屐之皆当,宜内外盘错之历试,眷彼沁都重镇,实是海门巨防,控神京而护万年之基,唐淮阳之蔽遮江汉,环沧溟而成千仞之堑,汉扶风之被带山河,类松京保釐之都,形便则金城天府,邻桐营控制之势,管辖则棋堡星墩,祖江通三路之交,灌输漕挽之所转达,孙石据一面之险,桑土阴雨之所绸缪,千古深羞,船头之波涛尚怒,百战遗迹,鼎足之草木犹荒,矧近年旱涝之荐仍,嗟生灵困萃之已甚,前春之灾荒未救,蓄储殆空,平时之凋瘵若斯,缓急奚时,欲求赵人保晋阳之策,必伏叔子镇汉滨之才,玆授卿以江华府留守兼镇抚使,卿其往镇乃司,祗服宠命,修城隍而严了候,宜思经远之谋,抚兵民而峙糇粮,讵忽备御之务,升平垂百馀载,莫曰海晏而河清,疏虞非一二端,惟在人和与地利,凡系便民而利国,勿惮条奏之频繁,苟涉革弊而苏残,毋拘事势之牵掣,赵阅道之疏琴清鹤,何妨卧阁而养威,陶士雅之运甓治船,恒若对垒而临阵。呜戏,兼管尚带于筹府,何间在内之时,留司亦异于藩维,罔怀去朝之恋,行且召矣,往克钦哉,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李光文制进。

○辛未八月初十日辰时,上诣暎花堂。文臣朔试射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权丕应,假注书金镇、韩兢裕,记注官洪宅柱、金初燮,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讫。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协阳门、铜龙门,入青阳门,降舆陞堂,承史以次侍立讫。上曰,药房提调持汤剂入侍,贱臣承命出传,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集斗,吏曹判书朴宗庆,兼兵曹判书沈象奎追入进伏讫。思穆曰,近日冷雨频仍,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亦一样矣。思穆曰,汤剂已进二贴矣,水剌,何如?寝睡,何如?今进汤剂,专为有助于寝睡之剂也,详承圣教,然后可以议定继进之汤剂矣,医官既为待令,特命入诊,何如?上曰,明日待令,可也。命书榻教曰,各司坐起,勿拘殿座日为之,仍命大臣先退,上曰,雨势如此,政官退出政厅,开政,可也。上曰,当该司谒,令攸司,照律定配。出榻教上仍乘舆出青阳门,由铜龙门、协阳门,丕应请出标信解严,上曰,可也。仍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初十日未时,上御鱼水堂,阙内入直文荫官应制入侍时,左承旨沈奎鲁,假注书韩兢裕,记注官金初燮、洪宅柱,以次进伏讫。上曰,试官以副摠管林汉浩为之,对读官以待教李龙秀为之。上曰,试官及应制人行礼置之,仍命书赋题欲作家书意万重,上曰,此题虽不恰好,适见此诗在于壁上,故特出之也。奎鲁曰,悬题板未及竖设,使史官手擎示之,何如?上曰,依为之,擎题示众讫,上仍乘舆还内。

8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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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坐直。右承旨沈奎鲁式暇。左副承旨权丕应坐直。右副承旨尹行直。同副承旨郑鲁荣。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兢裕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丁巳所见彗星,昏见乾方,二更西沈,至五更复见艮方,尾长比昨无异。

○权丕应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稚圭,持平尹永辉在外,掌令宋翼渊、金益铉,持平柳春东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丕应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朴宗正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沈奎鲁曰,今日当展拜于毓祥宫、延祜宫、宣禧宫,该房知悉,储庆宫,遣承旨奉审。

○传于权丕应曰,出宫内门路,协阳门为之,外门路,弘化门为之。

○洪义浩启曰,今日动驾,承旨当为备员,右副承旨尹行直,同副承旨郑鲁荣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权丕应等启曰,毓祥宫、延祜宫、宣禧宫展拜命下矣,春间伸礼,既未躬将,秋后追行,礼亦宜焉,而第今日已向夕,回銮必致侵夜,当此汤剂连进之时,乃于未半日之顷,历拜三宫,劳动圣体,尤万万闷迫,玆敢相率冒渎。伏乞亟寝成命,改卜吉日,以为备仪行礼之地,千万伏祝,惶恐敢启。答曰,已有成命矣。

○药房口传启曰,伏以臣等,相率留待,恭俟入诊之命矣,即伏闻今日日午后毓祥宫、延祜宫、宣禧宫展拜之教,春秋伸礼,固当圣慕之冞切,而今当汤剂连进之时,有此劳动,已切下情之闷虑,况今日势已晩,三宫展礼,易致侵夕,忧迫之极,冒昧仰吁。伏乞亟寝成命,改涓吉日,千万颙祝,惶恐敢启。答曰,已有成命矣。

○朴宗正启曰,药房三提调有禀达事,来诣阁外请对矣。传曰,已谕于口传启辞批矣。

○以右副承旨尹行直,同副承旨郑鲁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洪义浩,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江华府经历尹毅东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眩,重添感冒,时日之内,万无赴任之望云,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洪义浩,以吏批言启曰,新除授林川郡守韩百衍呈状内,矣身与前郡守朴宗大,有娚妹应避之嫌,法不当冒赴,即为递改云,既是交代相避,则在法当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砺山府使李光永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权丕应,以兵曹言启曰,本曹正郞李奎镇,身病猝重,屡度呈状乞递,宿卫重地,不可久旷,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批,都政。判书李勉兢进,参判金履永进,参议宋冕载进,行都承旨洪义浩进。以金喆淳为掌乐佥正,闵致福为南平县监,金在范为闻庆县令,金昊淳为工曹佐郞,闵英世为全罗都事,白庆楷为平安都事,韩锡伦为咸镜都事,郑利海为黄海都事,权澈为义禁府都事,李志渊为掌乐正。

○兵批,都政。兼判书沈象奎进,闵命爀病,参议韩鼎运进,参知尹之铉进,左副承旨权丕应进。以孙善郁为训炼判官,郭道行、车龙光、皮祥獜为加设主簿,三千里权管单金达衡,佥知二单李一愚、李重铉,尹应烈为训炼判官,具应和、李一辉为主簿,赵达洙为宣传官,副护军沈有祖、李忠运。

○传于洪义浩曰,今又日暮,政官退去,都政明日为之。

○辛未八月十一日卯时,上诣仁政殿。亲传香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权丕应,假注书金镇、韩兢裕,记注官洪宅柱、金初燮,以次侍立讫,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协阳门、肃章门,入仁政门,降舆陞月台上幕次,上曰,受香官,使之入来,可也。义浩跪进香,上亲受传香讫,仍乘舆出仁政门、肃章门,入协阳门,奎鲁请出标信解严,上曰,可也。仍由宣化门还内,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十一日辰时,上诣暎花堂,璿派子孙应制入侍时,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权丕应,假注书韩兢裕,记注官洪宅柱、金初燮,以次侍立讫,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平戎服,乘舆出宣化门、协阳门,由铜龙门、青阳门,降舆陞榻,诸臣以次进伏讫。上曰,应制人,使之入来行礼,可也。上曰,彼三四着笠者,无乃闲良乎,持弓矢与否问之也,贱臣承命往问,复命于榻前曰,着笠者非闲良,不持弓矢云矣。上命奎鲁,书题归故乡七言古风,悬题讫。上乘舆出青阳门、铜龙门,入协阳门,奎鲁请出标信解严,上曰,可也。由宣化门还内,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十一日午时,上诣春塘台。禁军亲阅入侍时,右承旨沈奎鲁,假注书韩兢裕,记注官洪宅柱、金初燮,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讫,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戎服乘内厩马,出宣化门、协阳门,入青阳门,下马陞榻,上曰,开门节次,斯速举行,亲阅讫。上乘马出青阳门、铜龙门,入协阳门,奎鲁请出标信解严,上曰,可也。由宣化门还内,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十一日申时,大驾诣毓祥宫、延祜宫、宣禧宫,举动入侍时。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权丕应,假注书金镇、韩兢裕,记注官洪宅柱、刘㵙,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讫,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曰,近日静摄之中,劳动太过,且今日势已晩,三宫展拜,必将侵夜,更为涓吉,明再明间徐徐展拜,则大圣人节宣之方,恐为得宜,伏愿亟寝成命焉。提调李集斗曰,今已日晩,展拜回銮,必致夜深,秋展谒既未行礼,则今此展拜,孰敢不奉承,而第择吉动驾,俾有节次,则圣躬保啬之方,睿孝展诚之道,俱为合宜,臣尝于先朝动驾时,亦以日时侵晩,驾前仰奏,得蒙回天之恩,伏愿圣明,仰述先志,亟寝成命,千万颙祝。上曰,日势尚早,岂至侵夜乎?仍由协阳门,至明政殿前路,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乘辇出弘化门仍进发。大驾至毓祥宫大门前路,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乘舆入大门内。上曰,毓祥宫、宣禧宫展拜时,百官行礼置之。出榻教展拜讫,上曰,诣毓祥宫后,问安勿为之。出榻教上曰,诸司预备,上诣宣禧宫展拜讫,上曰,诣宣禧宫后,问安勿为之。出榻教上曰,延祜宫展拜置之。出榻教上曰,冷泉亭奉审置之。出榻教上曰,诸司预备,上仍具翼善冠、衮龙袍出宫门,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仍进发。大驾入弘化门,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仍由铜龙门、建阳门,入协阳门,丕应请出标信解严,上曰,可也。诸臣以次退出。

8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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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坐直。右承旨沈奎鲁坐直。左副承旨权丕应受由。右副承旨尹行直。同副承旨郑鲁荣。注书未差。假注书韩兢裕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卯时辰时,有雾气。戊午所见彗星,昏见乾方,二更西沈,至五更复见艮方,尾长比昨无异。

○释菜儒生应制还内后,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先朝实录祗迎还内后,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权丕应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稚圭,持平尹永辉在外,掌令宋翼渊、金益铉,持平柳春东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丕应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权丕应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义浩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礼曹参议金蓍根,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洪义浩启曰,户曹判书金履度,大司成金履乔,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朴宗正曰,药房三提调率医官入侍。

○沈奎鲁,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林景镇,即为牌招,姑降入直,何如?传曰,允。

○权丕应启曰,判义禁洪明浩,同义禁李羲甲、李庚运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沈奎鲁曰,释菜时入参儒生应制次,映花堂待令,试官弘文提学牌招,侍卫以日前汉学文臣殿讲时侍卫为之。

○传于沈奎鲁曰,出宫门路,协阳门为之。

○洪义浩启曰,今日殿座,承旨当为备员,而左副承旨权丕应在外,右副承旨尹行直,同副承旨郑鲁荣牌不进罢职传旨未下,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尹行直,同副承旨郑鲁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传于沈奎鲁曰,专经文臣殿讲,仁政殿当亲临,该房知悉,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

○传于沈奎鲁曰,出宫门路,协阳门为之。

○传于沈奎鲁曰,明日摛文院斋宿,再明日璿源殿行大奉审,仍诣摛文院斋宿,三明日行璿源殿茶礼,该房知悉,茶礼时,时原任阁臣入侍。

○传于沈奎鲁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沈奎鲁曰,释菜时参班儒生应制赋居首三下进士李鼎臣,直赴会试,笔五枝赐给。之次草三下进士赵万永给二分。之次幼学赵秉铉等十三人,令该曹,考例施赏。

○以璿派子孙应制榜目,传于沈奎鲁曰,七言古风三下幼学李秉𪟝,笔十枝、墨五笏赐给。次上前监察李尚熙,笔五枝赐给。

○以专经文臣殿讲榜目,传于沈奎鲁曰,考例捧传旨。

○传于沈奎鲁曰,庆熙宫奉安实录,今日移奉于昌德宫,弘文馆祗迎处所,以弘文门内为之,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出还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沈奎鲁启曰,行护军金孝建,既呈扫坟下直单子,不为入来,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原单子勿施,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洪义浩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平泽县监成殷柱,灵山县监李一荣,文义县令赵云成,龙潭县令朴宗岱,仁同府使李晋会,嘉山郡守郑蓍,郭山郡守李永植,瑞山郡守许濯,高山县监李文载,顺川郡守吴致寿,熊川县监金致和,草溪郡守尹义俭,昆阳郡守柳观海,两司俱未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掌令宋翼渊、金益铉,持平柳春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传于沈奎鲁曰,巡监军,依再昨日为之,番单子,依点下为之。

○洪义浩启曰,守令趁即辞朝事,命下矣。两司当为署经,而宪府则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稚圭,持平尹永辉在外,掌令宋翼渊、金益铉,持平柳春东牌不进,谏院则行大司谏赵万元,司谏南惠宽,献纳任㸁,正言尹尚烈在外,正言金阳淳未署经,无以举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传于洪义浩曰,光陵参奉吴鼎秀,宁陵令徐道裕,姑为仍任,使之受香。

○吏曹口传政事,宁陵令单徐道裕,光陵参奉单吴鼎秀。

○吏批,都政。判书李勉兢进,参判金履永进,参议宋冕载进,行都承旨洪义浩进。以领府事李时秀为冬至兼谢恩正使,李文会为副使,韩用仪为书状官,金履度为礼宾提调,李廷显为敦宁都正。

○兵批,都政。兼判书沈象奎进,参判闵命爀病,参议韩鼎运进,参知尹之铉进,同副承旨郑鲁荣进。启曰,今日二羽禁军番次,而该番将李烨,身病沉重,万无入直之望,改差,其代今日政差出,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李商骏为训炼主簿,白东臣为武兼,赵民和为北评事,郑钦为训炼佥正,具载喆为都摠经历,李恒权为宣传官,崔华男为部将,安敬国为都摠都事,徐缵修为训炼判官,李东膺为宣传官,申应禄为仁遮外万户,韩应一、白东臣为训炼主簿,金周喆为训炼佥正,申光硕为都摠都事,李馥秀为中枢都事,李济和为羽林将,李宪植为训炼主簿,柳曮为宣传官,洪圣益为训炼主簿,李日会为训炼副正,张铉举、权思奎、李心会为武兼。

○传于洪义浩曰,吏、兵批政望,明日入之。

○沈奎鲁,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奎鲁,以赈恤厅言启曰,谨依下教,璿派人咸兴前县令李昌杰等六人,永兴前县监李尚熙等六人处,各米二石钱十两,回粮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义浩,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各陵殿宫园墓秋夕祭祭官,当为磨炼,而老病公故外,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员年六十以上,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金相休、曺允遂、尹命烈、李贞运、李惟命,副司果郑元容、洪命周、洪敬谟、李东焕、李鼎秉、赵琮镇、任天常、金启温、郑日泰。

○洪义浩,以吏批言启曰,掌乐院正李泳夏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万无起动供职之望,即速入启递改云。身病既如是沉重,则有难强令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以义禁府言启曰,前直阁李光文,前检校直阁徐俊辅推考事,传旨启下矣。时任阁臣,勿为拿囚,留置待待命所,待开坐捧供,载在《大典通编》,李光文、徐俊辅,姑为留置待命所,待开坐捧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奎鲁,以义禁府言启曰,黄海监司韩用铎启本内,蒜山佥使朴师润,新还五百五十五石虚留,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还饷事体,何等严重,而其所虚留,至于此多,揆以法意,诚极骇然,朴师润,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领中枢府事李时秀,左议政金载瓒联名箚曰,伏以即伏见传教下者,有毓祥宫、延祜宫、宣禧宫展拜之命矣。岁首祗谒之礼,有事未行,当此秋序已深之后,以时展诚,寔出圣慕之追远。臣等窃不胜钦仰万万,第伏念今当汤剂日进之时,竟夕劳动,有违保重颐摄之道,而况雨馀风高,日候过凉,时已过午,势当侵暮,触冒行礼,恐非大圣人慎重之道。臣等忧闷之至,忙陈联恳,乞寝今日动驾之命,实是区区之祝。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等之恳,卿等之言,深加铭服,听之药石矣,仍传于朴宗正曰,此批答,分遣史官,传谕于领府事、左相。

○辛未八月十二日辰时,上御暎花堂。释菜入参儒生应制,药房入诊同为入侍时,左承旨朴宗正,假注书金镇、韩兢裕,记注官金初燮、刘㵙,试官弘文提学曺允大,封读官待教李龙秀,兵曹佐郞权拼,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集斗,副提调朴宗正,以次侍立讫,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协阳门,入青阳门,降舆陞堂。宗正曰,药房提调持汤剂待令矣。上曰,持汤剂率医官入侍,贱臣承命出传,偕入进伏。思穆曰,朝有雾气,日候不调,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亦一样矣。思穆曰,医官既待令,使之入诊,何如?上曰,可也。吴千根、李汉臣,以次诊候讫。上曰,各奏症候,可也。千根等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匀矣。思穆曰,所进汤剂,已为四贴矣,寝睡之节,何如?上曰,差胜矣。思穆曰,寝睡有胜,则水剌亦有胜节乎?顷日诊筵,伏承比之平时为十分一之下教,自是以后,下情焦郁,更承圣教,然后可以议定汤剂矣。上曰,近日所胜者,几为三分之一矣。思穆曰,汤剂进御后,膈间烦候,有润下之意乎?上曰,中气无所碍矣。仍命大臣先退。上曰,应制儒生,使之入来,试官亦令行礼,可也。赞仪唱四拜礼,允大等行四拜讫,上命宗正,书赋题晩蝉,悬题讫。上曰,入直兵曹、摠府堂上,试官差下。出榻教上曰,入直阁臣、玉堂、兵曹郞厅,对读官差下。出榻教上仍乘舆,出青阳门,入协阳门,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十二日申时,上御暎花堂。入直文臣殿讲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假注书金镇、韩兢裕,记注官刘㵙,试官兵曹参知尹之铉,兼春秋李仁迪,待教李龙秀,以次进伏讫。上曰,试官及讲员,使之行礼,可也。赞仪唱四拜礼,之铉等四拜讫。权拼等以次进讲讫。上命书传教曰,巡监军仍。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十二日二更,上诣弘化门内。先朝实录祗迎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假注书金镇、韩兢裕,记注官金初燮、刘㵙,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讫,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协阳门、建阳门,至弘化门内。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幕次。小顷,彩舆入弘化门,至幕次前路,赞仪唱鞠躬,上鞠躬,彩舆过讫。上乘舆出建阳门,入协阳门。奎鲁请出标信解严,上曰,可也。上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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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未肃拜。行左承旨李文会未肃拜。右承旨朴宗正。左副承旨金蓍根坐直。右副承旨沈奎鲁坐直。同副承旨权丕应在外。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兢裕仕直一员未差。事变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所见慧星,昏见乾方,二更西沈,至五更复见艮方,尾长比昨日无异。

○摛文院斋宿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宗正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稚圭,持平尹永辉在外,掌令宋翼渊,持平柳春东差祭,掌令金益铉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沈奎鲁曰,礼房承旨驰诣明陵,奉审摘奸,局内诸陵,一体奉审以来。

○传于沈奎鲁曰,今日当亲临春塘台,太学儒生颁苑果应制,该房知悉,侍卫入直磨炼,出宫门路,协阳门为之,云宝剑置之。

○传于朴宗正曰,传命司谒李元享,分拣放送。

○传于沈奎鲁曰,璿源殿修改属耳,有妨奉审,今日摛文院斋宿置之,明日斋宿,依初下教举行。

○传于朴宗正曰,禁推及违牌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存秀、李文会、金蓍根落点。

○朴宗正启曰,新除授铁原府使李民秀,时在黄海道平山府任所,而有除朝辞赴任之命矣。密符则以前府使李惟秀所佩传授,谕书则安宝,使院吏赍传,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而宪府则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稚圭,持平尹永辉在外,掌令宋翼渊、金益铉,持平柳春东再牌不进,谏院则行大司谏赵万元,司谏南惠宽,献纳任㸁,正言尹尚烈在外,正言金阳淳未署经,无以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传于沈奎鲁曰,亲传香处所,明政殿为之。

○传于沈奎鲁曰,今日当斋宿于摛文院,明日亲传宗庙、景慕宫望祭香祝,该房知悉,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出宫门路,协阳门为之。

○传于沈奎鲁曰,斋宿处所,更以暎花堂为之。

○传于沈奎鲁曰,科次入侍。

○以前承旨洪义浩禁推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分拣。

○以掌令宋翼渊、金益铉,持平柳春东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蓍根曰,只推。

○朴宗正,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韩用铎状启,则以为道内各邑绵农失稔,挽近罕有,诸色身布,督以本色,决是行不得之事。今年条各军门、各衙门军布身布及训局炮保布,江都所送选武布,限明秋,特许纯钱代捧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以早旱晩涝之灾,绵农到处告歉,而本道尤甚。道臣所论,即其行部时目见,既知民势之实难措办,则前期曲施,俾无添骚,即是恤隐之政,而况绵若遇歉,辄令代捧,既有各年已例、各军门、各衙门身军布及江都选武布,全数代钱,训局炮布,事体自别,并以本色收捧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以吏批言启曰,黄海监司韩用铎移文内,殷栗县监南达孙,以觐亲事,受由上京,终不还官,催促下送云。故自臣曹,屡加催促,谓有亲病,不即下去,亲病既如是,则不可强令还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以兵批言启曰,内禁卫将闵植,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都政。吏批,以慎宜默为中部令,李远揆为工曹正佐,韩用鏶为宗庙令,任鲁为景慕宫令,金万锺为汉城判官,兼祭酒单李直辅,训炼都监提训单金履度,书题单金润重,赵学荣为汉城主簿,李好敏为江原监司,李日会为刑曹正郞,李橚为监察,安光直为奉常判官,故郡守李嵩赠兵参,故郡守李时馨赠左承旨例兼,庆尚右兵使李显宅两代,沈宪永为引仪,洪醇浩为义盈直长,朴齐颜为敦宁判官,李英重为江华经历,金基丰为林川郡守,闵鼎秀为兵曹正郞,南吉宽为康津县监,文尚表为礼曹正郞,金声振为庆尚都事,李载延为尚瑞直长,柳匡宇为司饔奉事,沈存之为义盈奉事,严喆为尚瑞副奉事,金炳文为汉城主簿,金彻淳为尚衣主簿,李景源为司仆主簿,魏尹喆为禁府都事,金永年为广兴守,高鸣鹤为肇庆庙令,申义淳为监察,金鲁锺为缮工副奉事,李永秀为永库别检,闵颜显为典设别检,成重禄为濬源殿令,李集鲁为户曹佐郞,李百膺为西部令,黄禧经为淑陵参奉,李显相为判校,李显英为户曹佐郞,洪集圭为刑曹正郞,李载延为引仪,李牧英为智陵直长,李仁迪为保安察访,姜运圭为济用判官,尹大东为工曹佐郞,赵云路为刑曹佐郞,李载延为监察,金景焕为奉常佥正,严喆为尚瑞直长,申义淳为庄陵令,禁府都事李命峻,义盈奉事沈存之相换,禁府都事李光一,缮工奉事南履默相换,李光植为监察,金彻淳为掌乐主簿,李益秀为尚瑞副直长,金镇、韩兢裕为典籍,典籍单车翊修、车珍衡、蔡弘运,检校单申在献,韩用镐为典牲副奉事,金镇为礼曹佐郞,韩锡祉为显陵令,成义浩为南部令,文养老为礼曹佐郞,韩喆裕为掌乐主簿,韩兢裕为监察,李耆秀为尚衣主簿,李度衎为司宰主簿,李时昇为长兴主簿,金应焕为掌苑别提,李重镇、洪起爕、李游诚为典籍,安圣謩为典设别提,李令緖、高升甲为典籍,王德九为掌苑别提,朴庆悳为礼宾主簿,郑日泰为吏曹佐郞,活人别提单崔宗大,洪命周为校理,洪仪泳为修撰,洪义浩为左尹,李元八为宗簿正,赵景镇为殷栗县监,承文副正字单吴夏喆,金载明为省岘察监,申命周为栗峯察访,鱼在濂为猉獜察访,金在浩为鳌树察访,吴熙常为敦宁主簿,徐洛修为汉城庶尹,柳寻春为忠勋都事,吴晋秀为贞陵令,郑昌耆为禁府都事,洪大衡为监察,李复铉、李集玉为引仪,李吉会为军器主簿,李命心为赞仪,金箕书为假监役,徐任辅为童蒙教官,曺始振为温陵参奉,李游为显陵参奉,柳会根为厚陵参奉,李鼎炅为康陵参奉,李兴遇为健陵参奉,赵云緖为永陵参奉,金教喜为明陵参奉,金履源为穆陵参奉,李锺远为北部都事,金景寅为智陵参奉,金鲁明为顺康园守奉官,金时吉为礼宾参奉,南秉宽为孝陵别检,尹尚度为顺康园守奉官,金学濂为武烈祠参奉,李基寿、李永乔为典狱参奉。

○都政,兵批。以赵建洙、沈汉永为部将,李显道为宣传官,沈弘祖为内禁将,李时权为宣传官,赵斗锡为武兼,申在健、李馨远、洪栒、兪景焕、赵德永、李勉健、南正玉为部将,安塾、刘思国、蔡达莲、金相稷、金庆稷、朴大荣为守门将,安柏为东道参军,柳相枢为西道参军,权管秩马马海里李永逵,江口张守初,吾村申锡祜,甲岩郑镇逵,大吉号里李震芳,梁永万洞韩千兴。

○辛未八月十三日卯时,上诣摛文院,斋宿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假注书金镇、韩兢裕,记注官李仁迪、刘㵙,以次侍立讫,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协阳门,由肃章门、进善门入斋室。诸臣以次诣阁讫。上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率医官入侍,贱臣承命出传。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集斗,副提调朴宗正,追入进伏讫。思穆曰,日候不调,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亦一样矣。上曰,汤剂入之也。思穆曰,今日虽非入诊日次,而医官既待令,使之入诊,何如?上曰,可也。吴千根进前诊候讫。思穆曰,详奏症候也。千根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匀矣。思穆曰,甘麦大枣汤进御,今为五贴矣。水剌则比前,何如?寝睡则亦比前,何如?上曰,水剌则善进,寝睡则可为二三更时候矣。思穆曰,臣窃覸临御殿座之际,多有不能耐久之时,伏未知圣候,何由而如是乎?上曰,亦不能自知其所以矣。思穆曰,臣退与诸御医,当议定汤剂矣。命大臣先退。上曰,璿源殿修改属耳,有妨奉审,今日斋宿置之也。上曰,当该宣传官,先汰后拿,不饬之承旨,为先递差,下义禁府推考。出榻教上乘舆出内阁门,由进善门、肃章门,入协阳门,宗正请出标信解严。上曰,可也。仍由宣化门还内,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十三日申时,上御暎花堂。颁果儒生应制入侍时,左承旨朴宗正,假注书金镇,记注官李仁迪、刘㵙,以次进伏讫。上曰,颁果后,欲为殿庭设场矣,适有相妨之事,儒生退去,成均馆制进,左承旨为试所承旨,出往收券以来,可也。试官则以摠管、兵曹堂上、阁臣入直人为之,题则当以御题筒书下矣。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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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李文会坐直。右承旨朴宗正缘故出。左副承旨金蓍根坐直。右副承旨沈奎鲁。同副承旨权丕应在外。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兢裕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庚申初昏以后,所见彗星,为密云所蔽,不得看候。

○摠管宣酝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稚圭,持平尹永辉在外,掌令宋翼渊,持平柳春东差祭,掌令金益铉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沈奎鲁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禧殿、景慕宫,奉审摘奸,受香诸处,一体奉审摘奸以来。

○朴宗正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朴宗正曰,明日当自内行礼,摛文院斋宿置之。

○传于金蓍根曰,左副承旨入侍。

○传于沈奎鲁曰,今日当亲临春塘台,宣酝摠管,该房知悉,侍卫入直磨炼,出宫门路,协阳门为之。

○李文会启曰,今日殿座,承旨当为备员,而行都承旨李存秀不为仕进,右承旨朴宗正须资出去,无以备员,右承旨朴宗正,即为牌招,行都承旨李存秀,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同副承旨权丕应受由在外,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兵曹口传政事,都摠管西春君烨,副摠管洪显周、吴载绍、李彦植、金启洛、金孝建、李格。

○沈奎鲁,以礼曹言启曰,崇陵陵上曲墙外左边汰落处补筑之役,今八月十六日卯时,当为举行,而工役浩多,在前如此之时,例有别看役差出看检之举,今亦依前例,以前郡守李东荣,前县监李克丰差下,使之举行,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以兵曹言启曰,今日殿座时,侍卫禁军等,别将当为率领,而别将郑学耕,以摠管参班矣,二番兼司仆将李玉铉,使之兼别将举行之意敢bb启b,传曰,知道。

○辛未八月十四日午时,上御笼山亭,左副承旨入侍时,左副承旨金蓍根,假注书韩兢裕,记注官刘㵙、李仁迪,以次进伏讫。上命书传教曰,当该排设司钥汰去,令攸司,照律定配。又命书传教曰,武艺厅冬等试射,今日暎花堂为之,该房知悉。又命书传教曰,有頉摠管并许递,以宗亲、仪宾、文荫武单望拟入,上乘舆还内,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十四日申时,上御鱼水堂,摠管宣酝入侍时,行左承旨李文会,左副承旨金蓍根,右副承旨沈奎鲁,假注书韩兢裕,记注官李仁迪、刘㵙,待教李龙秀,以次进伏讫。上曰,诸摠管催促入来,使之行礼,可也。上曰,西春君老矣,似难行礼,退伏左隅也。赞仪唱四拜礼,摠管金启洛等,行四拜讫。上曰,承旨出去宣酝,可也。蓍根宣酝讫,上乘舆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8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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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未肃拜。左承旨未差。右承旨朴宗正坐直。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未差。同副承旨权丕应受由。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兢裕洪周命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申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所见彗星,初昏密云洒雨,不得看候,至五更见于艮方,而为月光所射,尾迹未得详察。

○专经武臣殿讲罢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集斗,行左承旨李文会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左议政金载瓒有身病,右议政金思穆药院问安进,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敦宁都正李廷显,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启曰,药房都提调、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掌令金益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蓍根曰,只推。

○金蓍根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稚圭,持平尹永辉在外,掌令宋翼渊、金益铉,持平柳春东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林景镇,副校理尹尚圭、李宪琦,副修撰洪时济,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李宪琦,副修撰洪时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蓍根曰,只推。

○以校理林景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蓍根曰,只推。

○吴泰长在外,代以洪周命为假注书。

○南秉宽有頉,代以姜必鲁为假注书。

○传于金蓍根曰,摠管进笺当亲受,处所暎花堂为之。

○传于金蓍根曰,兵曹、刑曹、工曹郞厅应射次,春塘台待令,出宫门路,协阳门为之,云宝剑置之。

○金蓍根启曰,今日殿座,承旨当为备员,而行都承旨李存秀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同副承旨权丕应受由在外,无以备员,何以为之?而右副承旨沈奎鲁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蓍根曰,专经武臣殿讲,今日内司仆为之,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试官以兵曹、摠府入直堂上为之。

○传于金蓍根曰,出宫门路,协阳门为之。

○传于金蓍根曰,举行骇然,不饬之行首宣传官汰去,试射置之。

○金蓍根启曰,行左承旨李文会,左副承旨金蓍根,右副承旨沈奎鲁并递差,右承旨朴宗正罢职传旨未下,同副承旨权丕应在外,坐直无人,行都承旨李存秀,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启曰,行都承旨李存秀牌不进,左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未差,同副承旨权丕应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都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承旨朴宗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蓍根曰,只推。

○金蓍根启曰,右承旨朴宗正,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朴宗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蓍根曰,只推,更为牌招。

○金蓍根,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副提调朴宗正,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内医院副提调朴宗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蓍根曰,只推。

○朴宗正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宗正曰,太学儒生颁苑果应制,表居首三下一进士金启近,笔三枝墨二笏,之次三下尚东奎,笔二枝墨二笏赐给。

○以庆尚监司金会渊状启,莫重进上,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朴宗正曰,勿待罪事,回谕。

○朴宗正,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以刑曹言启曰,今八月十四日传曰,当该排设司钥汰去,令攸司照律定配事,命下矣。谨依因特教定配例,当该司钥尹昌烈,庆尚道义城县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宗正曰,司钥尹昌烈,饬已施矣,分拣放送。

○朴宗正,以都摠府言启bb曰b,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都目政事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凡郞无敢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依下都监郞官例,草记代直事,曾已定式矣。司成尹久东在外未肃拜,直讲申星模差祭,典籍未差,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以备边司言启曰,关东已判歉年,道臣今又有故,差代下送,一时为急,新除监司,使之当日辞朝,仍即赴任,何如?传曰,允。

○禁府照目,奎章阁检校直阁徐俊辅矣传旨内辞缘,惶恐迟晩,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前直阁李光文矣传旨内辞缘,惶恐迟晩,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议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兵曹佐郞李埴,司录闵秉勋,校书博士崔锡玄等矣传旨内辞缘,惶恐迟晩,各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闵秉勋段,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武兼李志渊、赵云豪、李勉植、兪范柱,部将崔应铉、李时镐,守门将朴文永、金继祖、金应烨、高庆赫、柳凤,尚衣别提金道烨等矣传旨内辞缘,惶恐迟晩,各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李志渊、赵云豪、兪范柱、朴文永、高庆赫、柳凤等段,并只功减一等,李勉植段,议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典籍赵㯖、边始暹等矣传旨内辞缘,惶恐迟晩,各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又启目,松禾县监尹行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罪,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假注书郑礼容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忠义卫闵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兵曹正郞李儒象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假通礼李升权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司仆正柳河源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且有拿问照律定配之命,待判下举行,何如?判付启,依允。

○朴宗正,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郑晋教手本,则时囚罪人尹行勉,素患痰积之症,闯发于处冷之馀,呼吸喘促,食飮全却,实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尹行勉,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郑晋教手本,则时囚罪人金重丽,屡日处冷之馀,猝得关隔之症,食飮专却,呼吸喘促,转侧须人,方在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金重丽,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埴、闵秉勋、崔锡玄、李升权、李儒象、郑礼容、赵㯖,并为还囚后,捧供以入,而李儒象,素患痰积之症,一向沉重,还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户曹判书金履度疏曰,伏以臣,即一疏迂无用之品耳,杜门罕出,不识事务,虽厕百执事之末,管库以下之列,决不能当其责而勘其任,自知甚明,而性情习于散漫,闻见局于寒素,寻常家居,容易接应,尚不得躬执安排,自少已然,况今年纪衰颓,疾病痼深,总领众务,剸理剧地,初非意料之所自及,拟议之所可到者,惟以燥湿不惮,筋力自效,为馀年尘刹之图矣。乃者度支新命,遽下于阅朔床笫之馀,惊惶感激,罔知所以自措也。恩私虽偏于收录,人不称则谓之误恩,膺命或急于趋走,才不任则谓之冒膺,是岂非上下之俱失而清朝之可忧者哉,六部之长,孰非难慎,而今臣所叨,古称大司农也。总邦赋之至重,掌经用之句当,国计之赢诎系焉,民力之舒惨随bb焉b。况今歉荒荐仍,簿书有虚拥之叹,储蓄罄匮,供亿无支吾之望。虽令知虑通炼,才具宏深者当之,尚且逡巡之不暇,如臣儱侗愦愦,愚钝昧昧者,不少留难,有此委畀之重,毕竟偾误,属臣一身之私,其于我圣上为方择人之方,果何如也。呜呼,臣之前后兜揽,罔非逾分,而终不敢以屡渎聪听,沥恳丐免者,岂徒出于贪恋怵畏之心哉。区区微衷,窃慕古人陈力就列,不能者止之义,而今不能者之形,自觉其日著,则虽欲久于陈力,其可得乎?臣受气脆薄,本自善病,而挽近以来,衰朽又甚,转辗癃痼,诸症俱作,源委积祟于风痰,神精若堕于烟雾,行步艰涩,言语厌倦,昔之可强,而今不敢自力,朝之所为,而暮已至遗失,奄奄一未冷之尸耳,以是一病三朔,动掸无望,修门趋造,班联随参,阙已久矣。徒抱耿耿,素心将亏,中夜思惟,情亦戚矣。凡人虽于敌以下,尚云贵相知心,臣之于君父,曷敢不以实心吁之,君父之于臣子,亦岂不鉴烛实心而怜之哉。顾臣病状,纵置闲司漫局,犹惧其不克负荷,矧玆百务猬集,纷氄特繁,一日停滞,流害无穷,则其何可视为养病之坊,以速瘝官之辜哉。召牌之下,趋承无路,左右量度,疾声呼龥。伏乞天地,父母俯察由中之恳,矜赐体下之仁,亟递臣新授之职,以重公器,仍治臣违慢之罪,以严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度支重任,卿其勿辞行公。

○行大司成金履乔疏曰,伏以臣于日昨,伏奉传旨下者,以臣渡海还,用旧例陞臣为嘉善大夫,继而史官、摠府,除旨联翩,臣闻命惊惶,历屡日而莫省措躬之所也。夫往役,人臣之常分也。命爵,有国之殊典也,故虽以《诗》、《书》所记观之,虞朝五章,实命有德,周雅四牡,未敢言劳,固未尝以原隰于役之故,而加以爵秩非常之典也明矣。惟我国通信之行,为其涉风涛之险而行蛮蜒之邦,前后十数辈增秩之宠,俱出特恩,然而必其人之才器德望,本合奖用,而其行也。又或经百艰于乘危之时,犯不测于有事之会,由是而其劳可纪,而其赏不滥也。今臣则不然,始也苟充,既因承乏,终焉冒赴,只为怵分,而及其载书登船,海波不扬,神𩙪送帆,往来利涉,如履康庄,此乃王灵之攸济也。以至留馆传命之日,彼之有位者,莫不敬慎致礼,服役者,莫不奔走听命,无一言之特疑,一事之留难,悉奉教条,不愆期会,此又天威之所慑也。臣之奉使复命,即不过藉王灵而承天威,幸免偾误,则臣实与荣之不暇,劳于何有,况今所进之秩,是谓卿月之班,佐亚之地也。惟当慎简于有德,不宜以劳而轻授,如臣绵薄,固已万不近似,而并与其劳而蔑如,如右所陈何哉。揆诸古昔之命爵,参以国朝之故实,推明廷综名核实之政,念人臣揆分量力之义,顾此出常之典,匪分之宠,决不宜恬然冒据,若固有之,玆敢猥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天地父母,察臣由中之辞,非出饰外之让,亟收臣新授之资,以重公器,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开城留守柳相祚疏曰,伏以臣,以地则遐贱,以人则湔劣,而偏蒙两朝之洪恩,骤跻卿月之崇班,前后践历,莫非滥竽,涓埃莫效,愧惧恒积,不自意松京居留之命,特下于乡巷跧伏之中,臣承命震越,罔知攸措。噫,松京是何等重地,居留是何等重任,羽翼乎王畿,而管西门捍卫之责,参听乎庙筹,而兼兼旧都保釐之职,苟非才猷素著,望实俱茂者,决不可担着是任,而伏况近年以来,一都荡残,百弊鳞叠,军制疏虞,而阴雨之备未修,民户凋瘵,而保障之方渐坏,此时简授,尤难其人,如臣冗愚拙劣最居人后者,岂有一半分承当之望乎?仍伏念臣,家有偏慈,年迫七耋,奉檄之日,北望攒祝,恩至渥荣固极矣。而今若徒怀宠禄,晏然为冒当之计,则弊局生手,颠败立至,区区私计,固不足恤,而清朝慎简之政,缘臣而有乖,分司管理之务,由臣而益废,岂不大可惧哉?臣感激恩荣,来伏京邸,而百般揣量,承膺无路,玆敢悉暴微恳,仰渎崇严。伏乞天地父母,俯赐鉴谅,亟递臣新除之职,回授可堪之人,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辛未八月十五日辰时,上诣鱼水堂。摠管进笺入侍时,行左承旨李文会,左副承旨金蓍根,右副承旨沈奎鲁,假注书金镇、韩兢裕,记注官金初爕、刘㵙,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讫,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协阳门,入青阳门,降舆陞堂。上曰,摠管使之入来行礼,可也。赞仪唱四拜礼,都摠管李烨等,行四拜讫。上曰,读笺官入来乎?蓍根曰,未及待令矣。上曰,读笺官谁也?蓍根曰,尹尚圭也。上曰,读笺官既不入来,则以进笺读奏样举行,摠管后四拜权停,可也。上命摠管等先退,上仍乘舆出青阳门,入协阳门,奎鲁请出标信解严,上曰,可也。仍由宣化门还内,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十五日申时,上诣内司仆,专经武臣殿讲入侍时,行左承旨李文会,左副承旨金蓍根,右副承旨沈奎鲁,假注书洪周命,记注官金初燮、刘㵙,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平戎服,乘舆出协阳门,由建阳门,至司仆寺前,仍诣春塘台,出铜龙门、青阳门,过暎花堂。上教曰,内司仆不善排设,故殿座处所,更定鱼水堂,而误以暎花堂为定,轿马又不待令,举行极为骇然,当该承旨,一倂递差,下义禁府推考。出驾前下教,仍回銮出青阳门,由建阳门,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待贤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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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尹命烈在外。右承旨金教根坐直。左副承旨权丕应受由。右副承旨韩兴裕在外。同副承旨徐春辅在外。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命周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所见彗星,初昏为月光所射,五更为云气所蔽,尾迹熹微,不得详察。

○六司郞厅应制罢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宗正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稚圭,持平尹永辉在外,掌令宋翼渊,持平柳春东传旨未下,掌令金益铉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全罗兵使许溟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朴宗正启曰,时原任大臣为承候来待矣。传曰,入侍。

○朴宗正启曰,药房都提调、提调持汤剂,率医官来待矣。传曰,入侍。

○朴宗正启曰,行都承旨李存秀疏批未下,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未差,同副承旨权丕应受由在外,院中无一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朴宗正曰,江原监司密符,授三十七符。

○传于朴宗正曰,江原监司李好敏,趁不辞朝,施以罢职之典,其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

○传于朴宗正曰,各司供上官员应制次,暎花堂待令。

○传于朴宗正曰,承旨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教根落点。

○金教根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而宪府则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穉圭,持平尹永辉在外,掌令金益铉未肃拜,宋翼渊、持平柳春东牌不进,谏院则行大司谏赵万元,司谏南惠宽,献纳任㸁,正言尹尚烈在外,金阳淳未署经,不得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违牌人只推,两司权除署经。

○传于金教根曰,各司供上官员应制,依初下教举行,处所以仁政殿东月台为之,侍卫入直磨炼,弘文提学牌招,云宝剑置之。

○传于金教根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金教根曰,明日当诣储庆宫展拜,还宫时,禁川桥贡市人询瘼,该房知悉。

○传于金教根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金教根启曰,明日动驾,两司侍臣当为进参,而除在外,未肃拜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教根曰,训局步军二十五哨,马军四哨为先后厢,御营大将率集贤门入直乡军,昌德宫洞口上路结阵。

○金教根启曰,明日动驾,承旨当为备员,而行都承旨李存秀再牌不进,右承旨权丕应受由在外,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未差,未差之代,今日政差出,待下批仍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行都承旨李存秀牌不进,左承旨权丕应受由在外,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未差,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都承旨李存秀,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朴宗庆呈辞,参判金履永进,参议宋冕载牌不进,右承旨金教根进。启曰,判书朴宗庆呈辞入启,参议宋冕载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郑东干为礼曹参议,金履翼、李肇源为同经筵,沈象奎为观象监提调,朴宗庆为司仆提调,朴思彦为兵曹正郞,尹五荣为司䆃佥正,尹夔钦为赞仪,郑㻅为引仪,李光文为副应教,韩兴裕、尹命烈、徐春辅为承旨。

○金教根启曰,行都承旨李存秀未承牌,左承旨受由在外,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未差,臣教根吏兵批兼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呈辞,参判闵命爀病,参议韩鼎运入直进,参知尹之铉病。佥知沈弘镇,副护军李晦植,副司直李光文,副司果柳可均、赵亨镇、洪云锡、李春求、郑进行、李宗馨、李晋泽、郑杰伦、权宜成、申在元、安光烈、崔舜凤、李勉大、李颜慎、朱载彦、李儒甲、李基泰、李元敬,以上并单付。

○传于金教根曰,入直阁臣持《孟子》入侍。

○传于金教根曰,六司郞官应制居首赞三下内资直长徐有稷,升优禄,之次次上义盈直长洪醇浩,司䆃奉事吕东根,并斗禄。

○传于金教根曰,番单子依点下为之。

○都承旨李存秀疏曰,伏以,臣于日前,伏奉银台除旨,义当不俟驾屦,而病在遗泄,末由趋簉,冒犯违逋,恭俟严谴,数日以来,泄变为痢,痢亦有毒肠痛如刺,身热如烘,宛转叫苦,顷刻欲殊,而丑秽之疾,不敢上烦,泯默蛰伏,瘝旷屡日,揆以法纪,已难免于重典,迺因院直不备,天牌夜临,虽于不省四到之中,惶隘闷迫,不知为计,然而贱疾猥烦,罪止臣身,院直虚縻,事关朝纲,严畏不暴,罪上添罪,玆不得不冒万死猥拱短吁,敢陈实状。伏乞圣明,亟赐镌削,俾出纳之地无旷,仍治臣渎扰之罪,以安私分,不胜大幸。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辛未八月十六日辰时,上诣鱼水堂。专经武臣殿讲,各司供上官员应制入侍时,原任大臣承候,药房都提调、提调持汤剂率医官同为入侍时,左承旨朴宗正,假注书洪周命,记注官金初燮、刘㵙,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协阳门,由建阳门、青阳门,入石渠门,至鱼水堂,降舆陞座,诸臣以次进伏讫。上曰,应讲武臣应制官员,皆待令乎?宗正曰,今方待令矣。上曰,应讲武臣之待令者,数甚略少,举行骇然,当该不饬之承旨递差,训炼院掌务官,令该院决棍十度。出榻教上曰,时原任大臣来待乎?宗正曰,今方来待矣。上曰,注书出去,同为入侍,贱臣承命出来,与领府事李时秀,左议政金载瓒、右议政金思穆,偕入进伏讫。时秀等进前曰,臣等承候,今至多日矣,日气寒凉,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惠庆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药房提调持汤剂率医官来待矣。上曰,注书出去,同为入侍,贱臣承命出传,提调李集斗持汤剂率医官吴千根、赵宗协、李汉臣,秦东秀,追入进伏讫。时秀曰,昨日入诊日次,而以明日退定下教,故臣等今方承候入侍矣,日前臣闻药院诸臣之言,圣教有曰,我心我反有不知之时,臣意则殿下不知之教,乃知之之端也。殿下若真有不知,则何以下如此之教乎?臣窃观近来,有何紧急之务,而临殿御堂,殆无虚日,圣躬之劳动,已无可喩,而殿座之时,又未尝终成其事,出宫回銮之际,每有苍皇急遽之叹,人君之一动一静,莫非臣民之观仰仪法,则莫重莫慎,当何如耶,殿下虽缘于积火之症,不得已为此疏郁之资,而殿下上奉三殿宫,下临兆民,宗社之重,民生之命,专系于殿下之身,伏愿殿下,每于圣心牖明之时,痛勉抑制之方,一日二日,一事二事,随处裁抑,则玉候受伤之根柢,即可以快祛,而本体之明,不远而复矣。臣又以近来政令间事仰奏,政望下批,何等重大,而近来或下首望为之之教,或下单付以入之教,公事入启,亦或有不即判下者,此虽一时适然之致,而有关日后无穷之弊矣。臣等无状不忠,不能趁即陈达,而惟冀圣心之幡然悔悟,此日彼日,今乃敢相率仰奏,臣等含嘿之罪,已不容诛,而殿下圣学高明,虽有一时之症候,若能先下治心之工,而症候诸节,洞谕药院诸臣,议进当剂,克尽内外交治之道,则玉候之复常不难矣。盖治病莫先于治心,故心无所蔽,则病不可侵矣。载瓒曰,臣等逮事先朝,而任保护圣躬之责矣。近日政令之颠倒,动静之无常,不但朝臣知之,举国之民,皆已知之,民情汹汹,将至乖散之境,民心一去,则国随以危矣。大小臣民,焦遑煎迫,罔知攸措,如此之状,殿下深居九重,尚未及闻之矣。伏愿殿下,每于积气稍下之时,猛加抑制之工焉。时秀曰,臣等之言,非恐动之语也,若非实状之如此,则何敢相率号泣于殿下之前哉?思穆曰,汤剂之煎入过时,先为进御焉。上命入汤剂进御,思穆曰,医官入来,敢请入诊焉。上曰,入诊则姑待后日,可也。思穆曰,臣等率医入侍,未蒙入诊之命,区区忧虑之忱,益为焦闷矣。时秀曰,特许诊察,议定汤剂,千万至祝矣。上曰,今日则既已先进汤剂,不必入诊矣。时秀曰,连日殿座,自早至晩,自朝至暮,无少休息之间,水剌进御之节,必多失时矣,圣体若何以不受损乎,伏愿继自今,每轸抑制之方,务尽保啬之道焉,虽非入诊日次,而无时召接,医官详察脉候,议定汤剂,诚为合宜,故如是仰达矣。上曰,大臣就座,上曰,专经武臣殿讲,置之。出榻教仍命奏礼毕,通礼跪启请乘舆,上降座乘舆,出金马门、石渠门,由青阳门、建阳门,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十六日午时,上诣鱼水堂。六司郞官应制入侍时,右承旨朴宗正,假注书洪周命,记注官金初燮、孙锡祚,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协阳门,由建阳门、青阳门,至春塘台,上曰,当该司谒,令攸司从重科治。出驾前下教仍诣笼山亭,上曰,六司官员应制,置之。出驾前下教仍为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十六日酉时,上诣仁政殿。各司供上官员应制入侍时,右承旨金教根,假注书洪周命,记注官金初燮、孙锡祚,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协阳门,由肃章门,入仁政门,至仁政殿,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陞座,引仪唱试官及应制诸臣行礼,龙秀率各司官员,行四拜礼讫。上曰,入直兵曹郞厅,侍读官差下。出榻教上曰,御题,待弘文提学入来出悬,应制诸臣等待,可也。仍命奏礼毕,通礼跪启请乘舆。上降座乘舆,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建阳门、集礼门,入明政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宾阳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十六日初更,上御鱼水堂,入直阁臣持《孟子》入侍时,右承旨金教根,假注书共周命,记注官金初燮、孙锡祚,待教李龙秀,以次进伏讫。上命开卷读之。龙秀读自告子曰,性犹杞柳也,止其性亦犹是也。上命掩卷。仍命退,承史、阁臣以次退出。

8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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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永坐直。左承旨尹命烈在外。右承旨金教根坐直。左副承旨权丕应受由在外。同副承旨徐春辅在外。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周命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右副承旨韩兴裕在外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以后,密云或下雨,所见彗星,不得看候。

○还宫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今日动驾,承旨当为备员,而行都承旨李存秀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左承旨权丕应在外,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金教根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传于金教根曰,药房都提调、提调持汤剂入侍。

○传于金教根曰,原任阁臣徐俊辅、李光文,检校差下。

○金教根启曰,新除授左承旨尹命烈时在京畿高阳地,右副承旨韩兴裕时在仁川地,同副承旨徐春辅时在全罗兵营任所,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即者检阅李龙秀,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国忌斋戒,不得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行都承旨李存秀牌不进,左承旨尹命烈,左副承旨权丕应,右副承旨韩兴裕,同副承旨徐春辅在外,右承旨未差,坐直无人,行都承旨李存秀,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行都承旨李存秀再牌不进,坐直无人,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传于金教根曰,都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都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履永落点。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李存秀。

○传于金履永曰,饬已施矣,江原监司叙用仍任。

○吏曹口传政事,江原监司单李好敏,仍任事承传。

○传于金教根曰,入直武臣殿讲,当于暎花堂亲临,该房知悉,侍卫入直磨炼,别云剑置之,试官,兵曹摠府入直堂上为之,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金教根曰,右承旨递差分拣。

○传于金教根曰,日前太学居斋儒生讲居首进士朴熙丰,笔五枝,墨五笏赐给。

○传于金教根曰,日前吏文制述入格人赏格,考例捧传旨。

○金教根,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日举动时,各差备都事当为备员,而新除授都事沈存之,以康陵参奉,姑未替直,魏尹喆,家在咸镜道咸兴地,未及上来,并令该曹口传相换,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义禁府都事魏尹喆,司宪府监察李亨保相换,义禁府都事沈存之,司䆃寺奉事吕东根相换事承传。

○金履永,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阁臣徐俊辅、李光文检校差下事,命下矣。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履永,以吏曹言启曰,议政府司录闵秉勋,方在禁推中,而今月十三日送西付司果矣。今日虽伏承分拣之命,当初不能照检之失,臣不胜惶恐,而司果闵秉勋,勿施,何如?传曰,允。

○金履永,以吏曹言启曰,赠谥忠宪公朴宗岳延谥,来九月初四日定行于江原道金城县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永,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星州幼学郑修亨所志,则以为,同姓七寸叔林同,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弟启先第二子武宽,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林同夫妻俱没,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郑修亨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郑启先第二子武宽,立为郑林同后,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以兵曹言启曰,今八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试射日次,而以国忌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以训炼都监言启曰,谨依下教,挟辇把摠李訚彬,哨官方禹鼎,各严棍二十五度后,边远充军次,当移送兵曹,而系是朝官,移义禁府禀处之意,敢启。传曰,充军分拣。

○金教根,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郑宅休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以摠戎厅言启曰,北汉禁卫营字内,御营厅字内城堞颓圮处,自各该营,今月十七日择日,始役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永,以备边司言启曰,今番都政守令之移拜他邑者,以嫌避,自该曹有草记改差者,以该曹不审之故,使当者无故失职。仍无归属者,有非核实之政,并随窠即为甄复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以备边司言启曰,新除授公忠兵使赵文彦,年前所坐,虽曰过实,而盖其罪关赃污,律至窜锢,若于年久限满之后,如欲收用,则固当先畀一邑一镇,一以为试可之意,一以为示警之道,果有实迹,则渐复旧趼,何官不可,而今于罪名才解之后,直拟以湖西大阃者,事涉无渐,诚极未安。凡殿最居下者,亦有洗涤之法,则此与居下,不啻较重,铨曹不审之失,推考,赵文彦,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以备边司言启曰,前庆尚右兵使元永胄,今以瓜满出代矣。该营还弊,为晋民切痼之弊,所谓加分加作,民邑无以支存,前后帅臣,以此获罪,果非一二,此帅臣赴任之后,另令一一厘正,分留则必遵元数,执钱则无过时直,既减一万石还谷,且划五百石给代,俾为渐次洞革之地。今若事未就緖,遽付生手,则实有半途涣散之虑,前兵使元永胄,今姑仍任,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柳河源捧供启目结语内,既有拿问照律定配之命,待判下举行事,判付内依允启下矣。柳河源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全罗道临陂县定配,而以传旨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儒象、尹行勉等还囚,议处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领府事李时秀,左议政金载瓒,右议政金思穆箚曰,伏以,即伏见传教下者,有储庆宫展拜之命矣。春初既不得行礼,今当秋序已半,嘉节才过,感时伸诚,在礼即然,而第伏念,玉候愆和,汤剂日进,此时静摄,不宜一,或少忽,见方风气政高,日候过凉,早朝命驾,向晩回銮,触冒既多,劳动非细,大非慎重节宣之方,而殿宫忧虑之念,尤当如何,臣等万万焦迫,冒陈联箚。伏乞特收已下之命,俯循至切之忱,千万至祝。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展拜莫重,且日以清亮,卿等安心知之,仍传于金教根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领府事、左议政、右议政。

○辛未八月十七日卯时,上诣储庆宫,展拜举动入侍时,右承旨金教根,假注书洪周命,记注官孙锡祚、刘㵙,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集斗,进舆前奏曰,日气过凉,而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今当玉候欠宁之时,侵早劳动,恐有受损之虑,且人君动驾之时,不可不备威仪,而今则承宣不得备员,只有一人,威仪之不备,莫此之大矣,臣将进药房口启,而无承旨,不得趁即入启矣,伏愿亟寝成命焉。上曰,今已动驾出宫,势难中止矣。仍出协阳门,降舆乘辇,教根进奏曰,今日当传崇陵香祝,而臣以代房举行,而今方随驾,何以为之乎?上命书传教曰,崇陵香祝,还宫时,当于明政殿亲传,该房知悉,仍由肃章门、进善门,出敦化门仍进发,由钟楼至储庆宫大门外,降辇乘舆入宫门。命书传教曰,诸司预备,又命书传教曰,展拜时百官行礼,置之。仍降舆诣板位,行再拜礼,仍诣神位前奉审,仍降阶出中门,乘舆出大门。下教曰,今以步辇还宫,而侍臣百官则皆乘马,仍进发至钟楼,上曰,户判率贡市人入侍。出驾前下教驻舆,思穆进前奏曰,殿下何以步辇回銮乎?人君动作,万民瞻仰,不可不慎,通衢大道,不可乘步辇,伏愿乘辇焉。上曰,今将乘辇矣。户曹判书金履度率贡市人进入。上曰,贡市有何弊瘼乎?户判捧市人所怀,书入,可也。仍降舆乘辇,进发入敦化门、进善门,至肃章门内,降辇乘舆。出建阳门,命书传教曰,拦后不齐、挟辇把摠及哨官,令训将各别严棍二十五度后,边远充军事,分付。由铜龙门、集礼门,入明政门,诣明政殿,降舆就褥位,教根奉进崇陵香祝,上亲受。传授献官行副护军申溆,仍降位乘舆,出明政门,由集礼门、建阳门,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十七日辰时,上御鱼水堂,药房都提调、提调持汤剂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集斗,右承旨金教根,假注书洪周命,记注官金初燮、孙锡祚,待教李龙秀,医官吴千根,以次进伏讫。上命进汤剂进御,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储庆宫展拜,亦平安往返,今日则别无他頉矣。进御甘麦大枣汤,停止。加味心肾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仍命药院先退,思穆等退出,又命退,承史阁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十七日午时,上诣暎花堂,入直武臣殿讲入侍时,右承旨金教根,假注书洪周命,记注官金初燮、孙锡祚,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诸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协阳门,由建阳门、青阳门,诣暎花堂,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陞座,引仪唱试官及应讲武臣行礼。副摠管柳相亮,兵曹参知尹之铉,率应讲武臣行四拜礼。上曰,行礼之际,全不整齐,极为骇然,应讲武臣,一倂拿问处之,不饬之当该承旨,亦为递差。出榻教仍降座乘舆,出青阳门,由建阳门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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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永坐直。左承旨尹命烈在外。右承旨金教根坐直。左副承旨权丕应受由。右副承旨韩兴裕在外。同副承旨徐春辅在外。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周命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五分。

○初昏以后,密云下雨,所见彗星,不得看候。

○金教根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穉圭在外,掌令宋翼渊、金益铉传旨未下,持平柳春东呈辞,尹永辉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而宣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永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而宣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永启曰,药房都提调、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金履永曰,太学居斋儒生当应讲处所,以暎花堂为之,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试官,弘文馆提学牌招,参考官,入直阁臣为之。

○传于金教根曰,侍卫军兵雨具。

○传于金教根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药房口传启曰,臣等即伏见传教下者,有暎花堂殿座之命矣。当此汤剂连进之时,镇日劳动,恐损节宣之方,况今冷雨方霔,不但霑湿之为虑,此时触冒,尤万万焦闷之至,不避猥渎,相率仰吁。伏乞亟寝成命,千万颙祝,惶恐敢启。答曰,知道。殿座待晴为之,卿等知悉。

○传于金履永曰,太学居斋儒生应讲,鱼水堂为之。

○传于金履永曰,太学应讲居首孔汉鼎,纸一卷赐给。

○金教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以训炼院言启曰,谨依下教,本院掌务官申义喆,决棍十度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中军李格,以其亲病,呈辞下乡,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辛未八月十八日申时,上御鱼水堂,太学居斋儒生应讲入侍时,右承旨金教根,假注书洪周命,记注官刘㵙、孙锡祚,以次进伏讫。上曰,儒生待令乎?教根曰,今方待令矣。上曰,选其能讲者,应讲,可也。教根承命出去,选儒生五人,率入进伏,命开讲,上曰,弘文提学未及入来,试官,承旨举行,可也。儒生等应讲讫。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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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永坐直。左承旨尹命烈在外。右承旨金教根坐直。左副承旨权丕应受由。右副承旨韩兴裕在外。同副承旨徐春辅在外。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周命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夕讲。

○初昏,乾方所见彗星,移见戌方,尾长三尺许,三更北沈,五更复见丑方,而为月光所射,不得详察。

○夕讲罢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传旨未下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履永启曰,药房都提调、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备忘记,江原监司李好敏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备忘记,开城留守柳相祚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顺天营将韩相馨,西原营将沈有祖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金教根曰,开城留守密符,授二十三符。

○传于金教根曰,江原监司入侍。

○金教根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穉圭在外,掌令宋翼渊、金益铉传旨未下,持平柳春东、尹永辉牌招启辞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宋翼渊、金益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传于金教根曰,有试射之命,而别军职宣传官不为待令,宁有如许道理,别军职一倂汰去,行首宣传官,亦为汰去。

○传于金教根曰,别军职宣传官汰去,并分拣,李晦植亦为分拣。

○以校理林景镇,副校理尹尚圭、李宪琦,副修撰洪时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更为牌招。

○传于金履永曰,太学东西寄斋生及上斋生应讲,笼山亭为之。

○传于金履永曰,夕讲当于内阁为之,该房知悉,侍卫入直磨炼。

○传于金教根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金教根曰,云宝剑置之。

○传于金履永曰,明日当于暎花堂斋宿。再明日宣陵忌辰祭香祝当亲传,该房知悉。

○传于金教根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金履永曰,太学生讲居首进士沈尚镇,纸一卷赐给。

○传于金教根曰,军号及巡监军仍番单子,依点下为之。

○金履永,以礼曹言启曰,宗庙、景慕宫今秋奉审执頉帘縇地衣修改,明日午时,当为举行,而见今冷雨连霔,虽或趁即开霁,犹有阴湿之虑,莫重殿内修改,此时举行,诚为未安,依前例更为择日退行,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以备边司言启曰,市人询瘼,有令庙堂回启之命矣。取见其所怀,则鞋廛、桦皮廛、清蜜廛、床廛、真丝廛、内外匙廛、绵子廛、雉鸡廛、衣廛、烟草廛、隅廛、市民等以为,一自通共之后,多年失利,坐守空基,将至涣散之境,特罢通共事也。市民之通共陈瘼,非止一再,前后覆启,已悉其难从之状,则今复呼吁,极为烦屑,民习可骇,所当移法司严治,而今姑安徐,帽子廛市民等以为,渠廛以关西廛贷下事,昨今两年草记蒙允后,行关箕营,而又为防报,一依戊午年例,自其近邑推移出给事也。公货贷下,不过一时阔狭之事,而特以允,再次行会,箕营防报,可知其难办,姑为置之,待营储稍裕,许施之意,分付。杂谷廛市民等以为,渠廛物种,见夺于下米廛,又失逐日之税,至于难保之境,自今以后,杂谷则渠廛主之,正米则米廛主之,各自安业事也。两廛此讼,以其物种之互买收税,致此纷拏者,匪今斯今,分付该署,依所怀从便决给。悬房市人等以为,各处进排,通计一年,合为四五万金,而市利零星,朝不虑夕,在前许贷公货,非止一再,本馆给代惠厅钱,限万两预下事也。泮民难支之状,诚如渠辈所怀,极为矜闷,而公货预下,有难遽议,置之,何如?传曰,允。

○领府事李时秀箚曰,伏以,臣之衔命燕槎,七年于玆矣。间又荐辱恩旨,以病丐免,特蒙圣慈,悯其衰朽,辄赐允许,仰戴洪私,俯延残喘,自谓馀生岁月,皆我圣上赐也。犬马之齿,已近七旬,又自昨秋大病以后,形壳凋脱,气息绵缀,平居跬步之间,暂有动作,喘喘欲绝,考试之役,陪扈之班,一未趋簉,辄烦悬頉,是岂臣偃慢而然哉?癃痼之形,势不得已,每念关河冰雪,原隰驱驰之事,杳然若隔前生,迺于日昨大政,伏奉除命,以臣为冬至兼谢恩正使,铨曹之检拟,盖缘于循例天点之遽辱,或意其勉强,而臣之不可强于是役,不惟臣自知,即亦通朝之所共谅,与其强其难强,颠仆道路,委命草莽,无宁早即陈暴,仰祈体谅,玆敢忘其僭越,猥渎聪听。伏乞圣明,曲加照察,亟递臣正使之任,以重使事,俾全贱躯,公私不胜大幸。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所请使价之任,许副,卿其安心知悉。仍传于金教根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领中枢府事。

○教江原监司李好敏书。王若曰,眷扶桑升日之乡,任重方面,畀甘棠观风之职,简惟在心,往汝钦哉。得君重耳,眷彼东关重臬,即我上游名区,通五路而当舟车之冲,表里八百里,跨二岭而壮藩翰之势,大小卄六州,重岭际天,瀛岛近濊貊之域,层溟匝地,郁陵接对马之墟,今者沿邑之多忧,莫云闲局之少事,浦户野村之俱困,政切凋瘵之叹,松禁参弊之多端,谁任规救之策,顾今秋告歉之际,尚多奠接之关心,况前伯云亡之馀,奈此艰虞之溢目。惟卿,圣朝贤宰,名祖肖孙,风范端凝,最著真贵人宿望,性度宽厚,蔚有吉祥士令誉,天曹秉铨,伊注拟务采公议,海藩揽辔,盖旬宣已得其要,若论剸理之良才,非此莫可,所以外内之历试,无适不宜。玆授卿以江原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巡察使原州牧使,卿其祗承宠章,懋乃嘉绩,体九重宵旰之念,秋省敛而春省耕,振一路澄清之风,导以德而齐以政,盘根别利器之用,当属此时,穷蔀多塡壑之叹,益察民隐,暇日游丹书之壁,宛作平地神仙,清秋访乌竹之轩,应慕先辈风韵,自馀裁禀,厥有常规。於戏,名重雪山,威著露冕,山斗颂祝,应倍华封人之深诚,琴鹤行装,奚但成都守之雅望,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尹尚圭制进。

○教开城留守柳相祚书。王若曰,北宸轸宵旰之念,政须共理之良,西都畀保釐之任,宜勉对扬之责,何待佥举,惟简予心。惟卿,贤祖肖孙,名家华阀,林泉佳境,久占卧云之间,冰蘗清名,已跻惟月之秩,当海郡制锦之日,既著剸理之才,置法筵横经之班,亦推启沃之誉,眷玆松京重地,即我汉阳分司,一路之山川郁纡,碧澜青石,四方之商货辐凑,玉帛金珠,波连沁江,二境之楼橹相望,路通湾府,千里之冠盖交驰,所以供亿之弊浸滋,奚但关防之基斯重,旧习有侈奢之叹,宜尽裁抑之方,蚩俗多顽悍之风,必须弹压之望,顾当今秋豊农(告))歉之际,抚摩关心。又况前留守云亡之馀,艰虞溢目。玆授卿以开城府留守兼管理使,卿其祗服宠命,殚竭弘猷,若其兴学而备戎,自是施措间事?凡系便民而利国,何待劝勉而能,振作儒风,花潭之旧闾宜式,培植名节,竹桥之遗碑可观,自馀禀裁,厥有典例,於戏得君重耳,往汝钦哉。只鹤鸣琴,何徒赵太守之雅望,轻裘缓带,可见晋都督之风流,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尹尚圭制进。

○辛未八月十九日辰时,上诣暎花堂,江原监司入侍时,右承旨金教根,假注书洪周命,记注官金初燮、孙锡祚,江原监司李好敏,以次进伏讫。上曰,江原监司进前奏职姓名,好敏进奏职姓名,上曰,关东异于他道,庄陵陵寝在焉,下去后着实对扬,可也。命除宣谕别谕,仍命江原监司先退,好敏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十九日午时,上御笼山亭,东西寄斋生及上斋生应讲入侍时,行都承旨金履永,右承旨金教根,假注书洪命周,记注官金初燮、孙锡祚,检校直阁李光文,以次进伏讫。上曰,儒生待令乎?履永曰,方今待令矣。上曰,儒生以次召入,即为开讲,上曰,弘文提学未及入来,试官,都承旨、阁臣举行,而还内后,毕讲出榜以入。仍乘舆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十九日酉时,上诣内阁,夕讲入侍时,行都承旨金履永,右承旨金教根,检校直阁徐俊辅持《孟子》第五卷,李光文持《孟子》第五卷,假注书洪周命,记注官金初燮、刘㵙,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协阳门,由肃章门、进善门,入内阁,通礼跪启请降舆陞座,诸臣以次进伏讫。上开卷读前受音一遍。命奏新受音,俊辅读自万章问曰《诗》云娶妻如之何,止诚信而喜之奚伪焉。上曰,释义置之,上读新受音一遍,上曰,舜往于田号泣于旻天,舜不得于亲,而号泣于旻天者何也。俊辅曰,此章注云,仁覆闵下,谓之旻天,父母之于子如天地,故为子者不得于亲,则必呼天而诉之,以是舜怨慕之切,至于号泣于旻天也。上命掩卷,上曰,玉堂阙番久乎?履永曰,今至月馀矣。上曰,玉堂俱空,讲筵久废,故今日诸内阁行夕讲者,为示警玉堂诸臣之意也,以此意申饬,使之备番,可也。仍命奏,礼毕,通礼跪启请乘舆,上降座乘舆,出内阁,由进善门、肃章门,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8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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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永坐直。左承旨尹命烈在外。右承旨金教根坐直。左副承旨权丕应受由。右副承旨韩兴裕在外。同副承旨徐春辅在外。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周命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徐志辅仕直

○上在昌德宫,停常bb参b、经筵。

○夜五更,月晕。

○所见彗星,昏见戌方,三更北沈,尾长比昨无异,至五更为密云所蔽,不得看候。

○专经武臣殿讲罢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集斗,行都承旨金履永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亲传香斋宿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穉圭在外,掌令宋翼渊、金益铉未肃拜,持平柳春东、尹永辉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今日斋宿,别侍卫不可不备,而本曹判书沈象奎呈辞入启,不得进参云,兵曹判书,即为牌招,何如?传曰,令次堂举行。

○备忘记,薪岛佥使柳载河,宁城佥使金遇喆,潼关佥使金德信,宣沙浦佥使王道恒,豊山万户郑国信,永达万户车尚信,阿山万户李邦春,玉江万户田益秀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金教根启曰,时原任大臣为承候来待矣。传曰,入侍。

○金履永启曰,药房都提调、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金教根曰,专经武臣殿讲,暎花堂为之。

○传于金教根曰,云宝剑置之。

○传于金教根曰,试官,以入直兵曹堂上入直摠管为之。

○传于金教根曰,出宫门路,协阳门为之。

○传于金教根曰,训局中司军五哨,亲阅次暎花堂待令。

○传于金教根曰,当亲临明政殿,吏曹郞厅应讲《大典通编》,刑曹郞厅应讲《大明律》,该房知悉。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考官、参考官,以各该曹堂上为之,出宫门路,协阳门为之。

○传于金教根曰,今日斋宿置之,明日当亲传香,该房知悉。

○传于金教根曰,传香处所,仁政殿为之,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以吏曹参议宋冕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履永曰,只推。

○金履永启曰,检阅李龙秀,日前以亲病陈疏径出,原疏虽已退却,日子则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知经筵单金履翼,同经筵单金履度。

○兵曹,以徐英辅为摠戎中军。

○金履永,以备边司言启曰,护行大差倭接慰官,欲除其迎送之弊,以道内守令中差出启下,而一依京接慰官例举行之意,才已行会矣。今闻彼人,似有牢拒不受之虑云,若或临时相持,则事甚难处,守令中启下望筒,勿施,以在京无故人各别口传,择差下送,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接慰官单曺凤振。

○传于金教根曰,军号及巡监军,仍。

○金教根,以兵曹言启曰,今八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日次,而初十日已经亲试,依例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永,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院鍼医张得信有頉代,医人李重恒差下,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辛未八月二十日辰时,上诣暎花堂,专经武臣殿讲入侍时,原任大臣承候,药房都提调、提调同为入侍时,行都承旨金履根,右承旨金教根,假注书洪周命,记注官金初燮、孙锡祚,检校直阁徐俊辅,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协阳门,由建阳门诣暎花堂,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陞座。上曰,时原任大臣,药房提调来待乎?履永曰,今方来待矣。上曰,注书出去,同为入侍,贱臣承命出来,与领府事李时秀,左议政金载瓒,右议政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集斗,偕入进伏讫。时秀等曰,日间秋气过凉,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惠庆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曰,今当深秋,日气渐寒,殿座若于侵早犯昏之时,则静摄之中,恐有受损之虑,伏愿自今出宫时刻,每以日气向暖之时为之。上曰,今日则于殿座处所,仍为召接,事近从便,故如是早动耳。思穆曰,汤剂待令,即命持入为宜矣。上曰,汤剂之进御太早,待晚封入,可也。载瓒曰,近日紧急公事,多久不启下者,而道臣发兵符启目,亦未启下,道臣下直后,屡日等待,都政后两铨呈告,亦未启下,政官去就难定,政望入启,亦至多日,事多滞留,故敢此仰达矣。思穆曰,今当汤剂连进之时,药院副提调望入启未下,提调不备,承旨多在外之人,亦不备员矣。载瓒曰,顷以京兆郞官事,始为严处,旋即分拣,转环之德,臣实钦仰,而日前司仆郞官,亦被定配之典,闻家在城外,伊时初不得入来,且有八十老母,情理切矜云,与京兆郞官,一体分拣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思穆曰,医官待令,敢请入诊。上曰,入诊每于殿座时相值,入诊当于便殿为之,今日则姑为置之。上曰,大臣就座。上曰,试官行礼为之,引仪唱试官及讲官行礼,副摠管柳相亮,兵曹参知尹之铉,率应讲武臣,行四拜礼讫,命开讲。上曰,还内后承旨与试官,考讲出榜,可也。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大调中汤,依前方五贴制入事。出榻教赞仪唱礼毕,上乘舆,出青阳门,由建阳门,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二十日午时,上诣明政殿,吏曹、刑曹郞厅应讲入侍时,行都承旨金履永,右承旨金教根,假注书洪周命,记注官金初燮、孙锡祚,检校直阁徐俊辅,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协阳门,由建阳门、铜龙门,入明政门,至明政殿,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陞座。命书传教曰,何时出令,而至今不入,是何臣分,当该试官,令该府施以投畀之典。仍降座乘舆,出明政门,由建阳门,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二十日申时,上诣暎花堂,训局中司军五哨亲阅入侍时,行都承旨金履永,右承旨金教根,假注书洪周命,记注官金初燮、孙锡祚,检校直阁徐俊辅,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协阳门,由建阳门、青阳门,至暎花堂,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陞座,命宣传官阅武节次如法举行讫。通礼跪启请乘舆,上降座乘舆。履永进奏曰,吏、刑曹堂上,今下投畀之命,而刑曹堂上,则动驾之时,入来祗迎,似有参酌之道,故敢此仰达矣。上曰,祗迎之时,自上亦见之矣。仍出青阳门,由建阳门,入协阳门,命出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8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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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未差。左承旨尹命烈在外。右承旨金教根坐直。左副承旨权丕应受由。右副承旨韩兴裕在外。同副承旨徐春辅在外。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周命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所见彗星,昏见戌方,三更北沈,尾长比昨有异,五更复见丑方,而为月光所射,不得详察。

○仁政殿亲传香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稚圭在外,宋翼渊、金益铉未肃拜,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金教根曰,阙内入直专经文武臣殿讲,当于中日阁为之,该房知悉,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

○传于金教根曰,出宫门路,以青阳门为之。

○传于金教根曰,文臣考试官,以兵曹入直堂上为之。参考官,以入直阁臣为之。武臣考官,以入直摠府堂上为之。参考官,以承传宣传官为之。

○传于金教根曰,何时分付,而今始待令,岂有如许道理。摠管从重推考,郞厅湖沿充军。

○传于金教根曰,试官不备,文武臣殿讲,置之。

○传于金教根曰,公忠兵使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待下批不日辞朝。

○金教根启曰,兼兵曹判书沈象奎,吏曹判书朴宗庆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吏曹参判、参议未差,兵曹判书、吏曹判书,并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教根曰,吏曹刑曹郞厅,今日当于明政殿应讲,该房知悉。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

○传于金教根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金教根曰,军号及巡监军,仍。

○以专经武臣殿讲榜目,传于金教根曰,讲居首宣传官李亨泰,今番用特例,施以纸二卷之赏典。

○金教根,以兵曹言启曰,今日无章标一隶,现捉于建阳门牌将,故查问,则崔明植为名汉,阙内门禁,何等严重,而无标拦入,极为惊骇。臣之不能检饬,万万惶悚,而当该守门将,不可无警,令该府拿问处之。崔明植移送秋曹,照法严绳,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即见兵曹草记,则无章标一隶,现捉于建阳门牌将,门禁何等严重,而无标拦入,极为惊骇。常时不能检饬之入直兵曹堂上,从重推考,郞厅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允,拿处。

○金教根,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韩兢履时在广州地,校理洪命周时在全罗道临陂县,修撰洪仪泳时在京畿杨州地,副修撰李彦淳时在庆尚道礼安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金教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洪允复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光熙门南边近处体城七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依例撤罢,女墙仍为始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以义禁府言启曰,司仆寺正柳河源定配分拣事,榻前定夺矣。临陂县定配罪人柳河源,分拣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前宣传官南宫玾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晚,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尹行勉亦,逃亡罪人之定限捕捉,虽有法文,而此囚之逃死他境,未即捉还,则不善检饬之罪,在所难免,不可以日子之不满限内,有所容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升权亦,身为假通礼,事多颠错,诚极骇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闵铉亦,以差备忠尉,奉扇之际,不善举行,溺职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郑礼容亦,身为注书,莫重殿座,院隶不善检饬,事极骇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儒象亦,身为禁喧郞厅,杂人之纷拏,不能禁戢,事极骇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金教根,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郑暹手本,则时囚罪人李儒象,素患风痰之症,屡旬处冷之馀,一倍添剧,四肢痿痹,气息奄奄。尹行勉猝得泄痢之症,多日处冷,又复添剧,度数频数,真元大脱,目下症形,俱为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儒象、尹行勉,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辛未八月二十一日卯时,上诣仁政殿。宣陵亲传香入侍时,行都承旨金履永,右承旨金教根,假注书洪周命,记注官金初燮、孙锡祚,检校直阁徐俊辅,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黑圆领,乘舆出协阳门,由肃章门,入仁政门,至仁政殿,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就褥位。履永奉香祝跪进,上跪受。传授献官工曹参议李勉求,勉求奉香祝出去,赞仪唱礼毕。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二十一日午时,上诣明政殿,吏曹刑曹郞厅应讲入侍时,行都承旨金履永,右承旨金教根,假注书洪周命,记注官刘㵙、孙锡祚,检校直阁徐俊辅,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协阳门,由建阳门、集礼门,入明政门,至明政殿。上曰,应讲郞官尽为待令乎?履永曰,吏刑曹郞官入直二员待令矣。上曰,不即待令之吏刑曹郞厅,令该府拿问严勘,不饬之都承旨,亦为递差。出榻教仍回舆,出明政门,由光德门、青阳门,入宜春门,命出标信解严,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8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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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永。左承旨尹命烈坐直。右承旨金教根坐直。左副承旨权丕应受由。右副承旨韩兴裕传旨未下。同副承旨徐春辅在外。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周命金逸渊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开东,有霜气。

○所见彗星,昏见戌方,三更北沈,尾长比昨无异,五更复见丑方,而为月光所射,不得详察。

○吏、刑曹郞厅应讲罢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稚圭在外,掌令宋翼渊、金益铉未肃拜,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永启曰,药房都提调、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尹命烈启曰,右副承旨韩兴裕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李光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兼兵曹判书沈象奎,吏曹判书朴宗庆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极为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金教根,以义禁府言启曰,吏曹参议宋冕载,令该府施以投畀之典事,承传启下矣。宋冕载,全罗道金沟县投畀,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分拣。

○金教根启曰,吏曹参议宋冕载,既有分拣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刑曹正郞南鼎来、赵湐、洪集圭,佐郞魏光肇、林昇运拿处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分拣。

○传于金教根曰,今日当亲临明政殿,吏曹郞厅、刑曹郞厅应讲,该房知悉,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

○传于金教根曰,都承旨金履永,分拣牌招,与入直阁臣为试官。

○传于金教根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姜必鲁在外,代以金逸渊为假注书。

○传于金教根曰,承史阁臣应射次,暎花堂待令。

○尹命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韩用铎状启,则以为,本道绵农失稔,各衙门价布,得蒙代钱之惠泽,而至于训局炮布,则本色督纳,实有向隅之叹。今年条炮布,一并纯钱代捧事,更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道民情非不为闷,而训局炮保,与他有异,且各营各司,既令全数代钱,则炮保元数,亦为无多,依前关本色捧纳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以兵曹言启曰,宣荐内禁卫额外内禁卫试射时入格人,谨依判下别单,箭竹以军器寺所在者,取来颁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以义禁府言启曰,卿宰禁推该府草记,待批下捧供,载在《大典通编》矣,时囚罪人李文会,系是宰臣,敢启。传曰,分拣。

○金教根,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朴知性手本,则时囚罪人郑礼容,素患痰癖之症,屡旬冷处,四肢麻木,咳喘苦剧,一时难保,李升权泄痢之症,处冷添剧,度数频数,真元大脱,目下症形,十分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郑礼容、李升权等,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以刑曹言启曰,因兵曹启辞,无章标拦入阙门下隶崔明植,照法严绳事,命下矣。谨接律文,则《大明律宫殿门擅入条》,有曰凡擅入宫殿门者,杖六十徒一年,崔明植,依此律,决杖六十后,公忠道槐山郡,定配所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以扈卫厅大将意启曰,别将林擎翰,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辛未八月二十二日辰时,上诣明政殿,吏曹、刑曹郞厅应讲入侍时,行都承旨金履永,左承旨尹命烈,右承旨金教根,假注书洪周命,记注官刘㵙、孙锡祚,检校直阁徐俊辅,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协阳门,由建阳门、集礼门,入明政门,至明政殿。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兴陞座。上曰,讲官几人乎?教根曰,吏曹郞厅一人,刑曹郞厅六人合七人矣。上曰,试官行礼,置之,即命开讲,吏曹郞厅,以次进入应讲讫。履永曰,前承旨李文会、沈奎鲁、金蓍根,同罪禁推,而文会既蒙分拣之恩,则合有一体参酌之道,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前承旨沈奎鲁、金蓍根,一体分拣。出榻教赞仪唱礼毕,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明政门,由光德门、青阳门,入宜春门,命出标信解严,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二十二日申时,上诣暎花堂,承史阁臣应射入侍时,左承旨尹命烈,右承旨金教根,假注书洪周命,记注官刘㵙、孙锡祚,以次进伏讫。上曰,承旨、阁臣落后应射,军士房承旨与史官,出去而殿座举行,可也。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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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永药院直。左承旨尹命烈坐直。右承旨金教根式暇。左副承旨权丕应受由在外。右副承旨韩兴裕坐直。同副承旨徐春辅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周命金逸渊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所见彗星,昏见戌方,三更北沈,尾长比昨无异,至五更为月光所射,又为云气所蔽,不得看候。

○先朝恩杯太学儒生应制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稚圭在外,掌令宋翼渊、金益铉未肃拜,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庆尚左水使李勉植,高山里佥使黄俊彦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金教根曰,庆尚左兵使李勉植密符,以第十符授之,

○金履永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尹命烈曰,今日当亲临暎花堂,先朝太学恩杯诗制进儒生应制次待令,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

○传于金教根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尹命烈曰,试官弘文提学牌招。

○尹命烈启曰,弘文提学曺允大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考试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命烈启曰,弘文提学曺允大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考试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尹命烈启曰,行都承旨金履永药院进,右承旨金教根式暇出去,左副承旨权丕应,同副承旨徐春辅在外,右副承旨韩兴裕罢职传旨未下,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右副承旨牌招。

○以右副承旨韩兴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金履永启曰,假注书金逸渊,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兴裕曰,当该阁臣,下义禁府推考。

○传于韩兴裕曰,阁臣前望单子入之。

○阁臣前望单子入之,待教李龙秀落点。

○尹命烈启曰,待教李龙秀方在罢散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叙用。

○尹命烈,以奎章阁言启曰,待教李龙秀,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履永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前检阅李龙秀,既已叙用,该曹还付检阅,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检阅单李龙秀,兼待教单李龙秀。

○传于韩兴裕曰,太学恩杯诗制进儒生应制七言古诗居首三下生员尹行庆直赴会试,之次次上进士赵匡弼给二分。

○传于韩兴裕曰,专经武臣殿讲,当于暎花堂为之,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试官以入直摠管为之。

○传于韩兴裕曰,入直阁臣持《孟子》入侍。

○金履永启曰,吏曹判书朴宗庆,参议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陈疏到院,而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韩兴裕,以义禁府言启曰,都摠府经历具载哲,都事韩应浩湖沿充军事,承传启下矣。具载哲公忠道舒川郡,韩应浩泰安郡,湖沿充军,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辛未八月二十三日辰时,上诣暎花堂,先朝恩杯诗进参太学儒生应制入侍时,行都承旨金履永,左承旨尹命烈,右承旨金教根,假注书洪周命、金逸渊,记注官孙锡祚、刘㵙,检校直阁李光文,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协阳门,由建阳门,入青阳门,诣暎花堂,降舆陞座,诸臣以次进伏讫。履永曰,药房都提调、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上曰,退待,可也。上曰,试官行礼,斯速为之。教根曰,弘文提学不为入来,何以为之乎?上曰,应制对读官,兵曹郞厅为之,应射试官,摠府堂上为之,引仪唱试官行礼,副摠管柳相亮,兵曹佐郞权拼,率应射武臣,应制儒生,行四拜礼讫。上命命烈,书御题七言古诗瞻彼淇澳,押瞻字,限未时。上曰,阁臣奉御题,率儒生往宾厅,待提学入来试取,而科次则又于暎花堂为之。应射则该房承旨落后试射,仍命奏礼毕,降座乘舆,出青阳门,由建阳门,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二十三日未时,上御鱼水堂,科次入侍时,左承旨尹命烈,假注书金逸渊,记注官孙锡祚、刘㵙,检校直阁李光文,读券官弘文提学曺允大,对读官兵曹佐郞权拼,以次进伏讫。上曰,收券几许乎?命烈曰,十三张矣。上曰,斯速考之。允大曰,取几张乎?上曰,取二张,可也。允大等合考取二券,命烈坼秘封,三下生员尹行庆,次上进士赵匡鼎等入格。上命退,允大等退出。又命退,承史阁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二十三日申时,上诣暎花堂,专经武臣殿讲入侍时,左承旨尹命烈,右副承旨韩兴裕,假注书金逸渊,记注官金初燮、刘㵙,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协阳门,由建阳门,入青阳门,至暎花堂,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陞座,引仪唱试官行礼,副摠管柳相亮,兵曹参议韩鼎运,率应讲武臣行四拜礼讫。兴裕曰,执册以何承旨为之乎?上曰,军士房为之,而应讲斯速举行,即命开讲。上曰,还内后承旨落后,与试官毕讲以来,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青阳门,由建阳门,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二十三日酉时,上御暎花堂。入直阁臣持《孟子》入侍时,右副承旨韩兴裕,待教李龙秀持《孟子》第一卷,假注书金逸渊,记注官金初燮、刘㵙以次进伏讫。上教曰,依别讲例为之,而读法则依经筵法奏之,可也。上开卷读自《孟子集注》,止沛然谁能御之。龙秀读奏自齐宣王问曰,止宜乎百姓之谓我爱也。上曰,人君之临御,自有其处,而必于沼上何也。龙秀曰,适然之事也。上曰,贤者而后乐此,何为而贤然后可乐也。龙秀曰,贤者有及人及物之德故然矣。上曰,灵台即是望氛祲察灾祥,而后世则无之耶?龙秀曰,灵台专为望氛祲察灾祥而设之,后世亦有此,故虽以我东言之,即今观象监,有日影台,此是古之灵台之义也。上曰,是日曷丧之语,得无太迫切耶?龙秀曰,暴虐未有甚于夏桀,而自言以日比之,故其民不胜其怨慈,不自觉其以日指之矣。上命掩卷,承史阁臣以次退出。

8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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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永药院进。左承旨尹命烈坐直。右承旨金教根。左副承旨权丕应在外。右副承旨韩兴裕坐直。同副承旨徐春辅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周命斋宿金逸渊斋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庚午所见彗星,昏见戌方,三更北沈,尾长比昨无异,五更复见丑方,而为月光所射,不得详察。

○亲传香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稚圭在外,掌令宋翼渊、金益铉未肃拜,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命烈曰,懿陵忌辰祭,当亲传香,处所暎花堂为之,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尹命烈曰,左承旨驰诸懿陵,奉审摘奸以来。

○金履永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承传色口传下教于药房曰,汤剂一贴更为煎入。

○金履永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韩兴裕曰,今日当于暎花堂斋宿,明日徽陵忌辰祭香祝亲传,该房知悉,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尹命烈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右承旨金教根式暇,即为牌招,行都承旨金履永药院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左副承旨权丕应,同副承旨徐春辅在外,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韩兴裕曰,巡监军,仍。

○以吏曹参议宋冕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履永曰,只推

○传于金履永曰,吏判疏批已下,与参议一体牌招。

○传于金履永曰,亲传香处所,以明政殿为之。

○传于尹命烈曰,入直阁臣持《孟子》入侍。

○吏曹判书朴宗庆疏曰,伏以,臣于铨职,岂有一半分重叨之望,而伊日大庙奉审之时,伏奉传教,乃以前望特为点下。臣惝恍悸惧,罔知攸措,而第伏念除命遽降,饬教则不敢不承,大政中掇,国体则不可不念,又况口宣圣谕,以示事过后体谅,未为不可之意。臣于是,惶陨感激,他不暇顾,章皇出肃,冒行京察,已试蔑效,今又忙错,退自省检,益切渐恐,从玆去就,惟有大圣人辞令,信之如四时,奉之若金石,得蒙我天地父母曲遂之仁矣。初度由单,循例赐暇,旋有政命,召牌屡降,臣诚竦然增惧,愕尔失图,又何忍恬然冒进,自归放倒之科乎?噫,臣之滥叨元戎,千万不似,历月经序,整顿无术,不能者止,如䌸求解,耿耿一念,可质神明,而当此日进汤剂,群情焦忧之日,渎扰是惧,淟涊至今,若复加之以冢宰重任,夤缘一时之副急,盘礴蹲据,则臣实无耻,固不足道,而在殿下终始曲庇之念,亦岂不为恻然垂怜处乎?前奉明教,铭在肝腑,久违承候,恋结衷曲,而犹犯违傲,若不知变,玆敢疾声呼吁于慈覆之下,不待臣言之𫌨缕,而鞶禠之恩,必不俟终日矣。伏乞圣明,深加矜怜,亟将臣所带吏曹判书之任,即赐镌免,以卒生成之泽,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辛未八月二十四日卯时,上诣暎花堂,懿陵忌辰祭亲传香入侍时,左承旨尹命烈,右副承旨韩兴裕,假注书洪周命、金逸渊,记注官金初燮,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黑圆领袍,乘舆出协阳门,由肃章门、进善门,入永肃门,至暎花堂。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就褥位,命烈奉香跪进。上亲受,传授于献官行大司成金履乔,命烈曰,懿陵奉审,依例举行乎?上可之。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青阳门,由建阳门,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二十四日申时,上诣暎花堂,斋宿入侍时,行都承旨金履永,左承旨尹命烈,右承旨金教根,右副承旨韩兴裕,假注书洪周命、金逸渊,记注官金初燮、孙锡祚,待教李龙秀,以次进伏讫。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协阳门,由建阳门,入青阳门,至暎花堂,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室。命诸臣少退,诸臣以次退出。

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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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永药院进。左承旨尹命烈。右承旨金教根坐直。左副承旨权丕应受由在外。右副承旨韩兴裕坐直。同副承旨徐春辅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周命金逸渊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所见彗星,昏见戌方,四更北沈,尾长比昨无异,五更复见丑方,而为月光所射,不得详察。

○亲传香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集斗,副提调金履永启曰,移次经宿,劳动既多,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稚圭在外,掌令宋翼渊、金益铉未肃拜,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时原任大臣为承候来待矣。传曰,后日来待。

○金教根启曰,时原任阁臣为承候来待矣。传曰,后日来待。

○金履永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尹命烈曰,左承旨驰诣徽陵,奉审摘奸,局内诸陵,一体奉审以来。

○传于金教根曰,专经武臣殿讲,当于春塘台为之,该房知悉,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试官,入直摠管为之。出宫门路,以仁和门为之。

○金教根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履永,以吏批言启曰,因咸镜监司赵德润状启,高原郡守柳季麟受由上京,已至朔馀,尚不还任,秋务方殷,旷官可闷,令该曹催促下送事,启下矣。即以还官之意,自臣曹申饬,则以为身病沉重,不得下去云。虽未知身病之果如何,而此时旷务,诚甚可闷,有不可一任其滞留,罢黜,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朴宗庆进,参判未差,参议宋冕载进,行都承旨金履永进,以李肇源为吏曹参判,林处镇、李周祯为持平,李允谦为献纳,李纪渊为正言,洪冕燮为校理,金启温为副校理,洪敬谟为副修撰,李升烈为直讲,辛景愈为广兴令,李和渊为惠陵陵gg令g,朴基宏为典籍,车珍衡为奉常主簿,徐龙辅为冬至兼谢恩使,李志渊为东学教授,曺凤振为西学教授,奉事单金泰禧,副奉事单林凤宇,参奉单金廷九,兼执义单曺凤振,兼校书正字单李龙秀,兼春秋单朴思彦、姜俊钦、韩永建。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进,参判闵命爀受由,参议韩鼎运入直,参知尹之铉病,右副承旨韩兴裕进。启曰,公忠兵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他道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赵彝锡为宣传官,白东远为公忠兵使,金宗范为蟾津别将,卢养浩为架山别将,护军李文会,副护军朴宗正、沈象奎、金蓍根、赵文彦、李显宅,副司正金逸渊、李应植、元禾、李重恢、柳昇根,以上并单付,庆尚右兵使单元永胄仍任事承传。

○传于韩兴裕曰,亲临鱼水堂,承史阁臣当应制,该房知悉,侍卫入直磨炼,出宫门路,以宾阳门为之。

○传于韩兴裕曰,巡监军仍番单子,依点下为之。

○韩兴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命烈以汉城府言启曰,依定式,无主未葬处,分付各部,搜访报来,故别单书入。而至于有主未葬之类,亦令一一知委,斯速过葬事,申饬各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辛未八月二十五日卯时,上诣明政殿,徽陵忌辰祭亲传香入侍时,行都承旨金履永,左承旨尹命烈,右承旨金教根,右副承旨韩兴裕,假注书洪周命、金逸渊,记注官金初燮、孙锡祚,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黑圆领袍,乘舆出青阳门,入明政门,至明政殿。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就褥位,履永奉香跪进,上亲受。传授献官礼曹参议郑东干,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明政门,由建阳门,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二十五日午时,上诣鱼水堂。专经武臣殿讲入侍时,行都承旨金履永,右承旨金教根,右副承旨韩兴裕,假注书金逸渊,记注官刘㵙、孙锡祚,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上具翼善冠、衮龙袍,出仁化门、仁政门,由肃章门、建阳门、青阳门,入石渠门、金马门,至鱼水堂,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陞座,引仪唱行礼,考官副摠管柳相亮,参考官兵曹参知尹之铉,率应讲武臣,行四拜讫,即命开讲。上曰,还宫后承旨落后,与试官考讲,可也。仍命奏礼毕,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石渠门,由青阳门、建阳门,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二十五日二更,上诣鱼水堂。坐直承史阁臣应制入侍时,右承旨金教根,右副承旨韩兴裕,假注书金逸渊,记注官孙锡祚、刘㵙,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宾阳门,由明光门、青阳门,入石渠门、金马门。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陞座。上曰,行礼则置之,御题以鱼水堂铭为之,限三更,还内后,退出政院,制进,可也。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金马门,由石渠门、青阳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8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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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永坐直。左承旨未差。右承旨未差。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韩兴裕奉命在外。同副承旨未差。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周命金逸渊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今八月十六日壬申所见彗星,昏见戌方,四更北沈,比昨无异,至五更,为游气所蔽,不得详察。

○亲传香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稚圭,持平林处镇、李周祯在外,掌令宋翼渊、金益铉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韩兴裕曰,长宁殿修改告由祭香祝,当亲传,处所以暎花堂为之。出宫门路,仁和门为之,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

○传于韩兴裕曰,太学儒生当应讲于仁政门,朝食堂到记,遣史官收取以来,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出宫门路,协阳门为之。

○金履永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履永启曰,药房三提调率医官,依下教来待矣。传曰,明日来待。

○传于韩兴裕曰,右副承旨驰诣长宁殿,别奉审以来。

○传于金履永曰,弘文提学牌招,为试官。

○传于金履永曰,军士房承旨入侍。

○金履永启曰,左承旨尹命烈式暇,金教根以其亲病陈疏径出,而原疏以国忌正日,不得捧入。左副承旨权丕应,同副承旨徐春辅在外,右副承旨韩兴裕奉命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无以伴直,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奉命在外外,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金履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校理尹尚圭,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履永曰,巡监军,以再昨日巡监军为之。

○传于金履永曰,兵曹摠府入直郞厅,持将兵图说,应讲次,鱼水堂待令,试官,入直兵曹摠府堂上为之。出宫门路,英阳门为之,只入阳伞扇。

○传于金履永曰,兵曹摠府入直郞厅应讲,后日待令。

○传于金履永曰,入直阁臣持《孟子》入侍。

○金履永,以备边司言启曰,东北两道秋事,不待年分,而已知其告歉,该道守令之此时旷官,实为切闷,伊川、高原两邑未差之代,令该曹口传,各别择差,待下批使之当日辞朝,催促赴任,何如?传曰,允。

○金履永,以兵曹言启曰,今日殿座时,侍卫禁军等,别将当为率领,而禁军别将郑学畊有身病,不得进参,差病间三番内禁卫将李一愚,使之兼别将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辛未八月二十六日卯时,上诣暎花堂,长宁殿亲传香入侍时,右承旨金教根,右副承旨韩兴裕,假注书金逸渊,记注官孙锡祚、刘㵙,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仁化门仁政门,由肃章门、建阳门,入青阳门,至暎花堂。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陞堂。教根奉香跪进,上亲受,传授长宁殿别检任存常。仍命书传教曰,右副承旨驰诣长宁殿,别奉审以来,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青阳门,由建阳门,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二十六日午时,上诣仁政殿。太学儒生应讲入侍时,行都承旨金履永,右承旨金教根,假注书洪周命、金逸渊,记注官金初燮、刘㵙,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永清门,由建阳门、肃章门、入仁政门,至仁政殿。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陞座。履永曰,俄以滞气,有下教矣。今则症候,果若何?上曰,不至大段矣。引仪唱试官行礼,弘文提学曺允大率应讲儒生,行四拜礼讫。上曰,还内后,承旨与试官考讲何也,仍命奏礼毕。通礼跪启请乘舆,上降座乘舆,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建阳门,入明光门,命出标信解严,仍为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二十六日四更,上御鱼水堂,入直阁臣持《孟子》入侍时。行都承旨金履永,待教李龙秀持《孟子》第七卷,假注书金逸渊,记注官刘㵙、金初燮以次进伏讫。上开卷命读,自《孟子集注大全》卷之十三,止桎梏死者非正命也。上曰,文义陈之。龙秀曰,此章首以尽心二字言之,心者虚灵不昧,具众理应万事也。心有人心道心之别,而天理人欲之公私判焉。方其寂然不动,方寸湛然之时,纯然天理之公而已。及其接乎事物,而思虑外驰则人欲胜,夫天理,此在毫忽之际也。是故操存舍亡之几如此,可不畏哉。伏愿体念焉。上曰,尽其心者何谓也。龙秀曰,俄以公私二字,论心之体矣,尽心者,明理之谓也。理是天理而克明之,则此乃纯一无杂之本体,而无一毫之私欲矣。上命掩卷,仍命阁臣先退,龙秀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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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永坐直。左承旨未差。右承旨未差。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韩兴裕奉命在外。同副承旨未差。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周命仕直金逸渊。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所见彗星,昏见戌方,四更北沈,尾长比昨无异。

○专经文臣罢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履永,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履永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履永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金履永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永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平安兵虞候李海昇,碧团佥使申虎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金履永启曰,药房三提调率医官,依下教来待矣。传曰,率医官持汤剂入侍。

○以副校理尹尚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履永曰,只推。

○金履永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稚圭,持平林处镇、李周祯在外,掌令宋翼渊、金益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南惠宽,掌令宋翼渊、金益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履永曰,只推。

○以校理洪冕爕,副修撰洪敬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履永曰,只推。

○传于金履永曰,专经文臣殿讲,当于明政殿为之,该房知悉,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出宫门路,以仁和门为之。试官,弘文提学牌招。

○传于金履永曰,太学居斋儒生应讲居首进士南锺玄,纸五卷,笔三枝,墨二笏赐给。

○传于金履永曰,巡监军仍番单子,依点下为之。

○传于金履永曰,坐直承旨入侍。

○传于金履永曰,兵曹、摠府入直郞厅应讲次,鱼水堂待令,试官以兵曹摠府堂上为之。

○金履永,以吏曹言启曰,接慰官,例无兼台付职之规,而昨日政接慰官曺凤振,误为单付,今已下批矣,不审之失,臣不胜惶恐。而兼执义曺凤振单付望筒,勿施,何如?传曰,允。

○金履永,以兵曹言启曰,前掌令金圭夏,今年三月,因其八寸亲圭彩之来告其讣,以曾经侍从别致赙单子,至为入启,而今闻金圭夏生存无故。又因其堂侄金有鉴之呈诉,详查事实,则圭彩之伪传,果为的实。副司果金圭夏别致赙单子,勿施,金圭彩,令该曹照法严处,何如?传曰,允。

○金履永,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南烨手本,则时囚罪人李儒象,多日处冷之馀,素患风痰之症,一倍添剧,四肢厥冷,食飮全却,转侧须人,症形危重。尹行勉血痢之症,有加无减,登溷频数,真元大脱,实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儒象、尹行勉,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永,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朴知性手本,则时囚罪人李得馨,猝得轮症,头疼眼赤,口渴烦燥,寒势往来,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得馨,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永,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朴知性手本,则时囚罪人南宫𡊠,屡日处冷之馀,关格猝发,上吐下泻,转侧须人,目下症形,十分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南宫𡊠,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永,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升权、李儒象、尹行勉、郑礼容等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永,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议药同参金时中有頉代,嘉善卞之𬭚差下,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金履永,以观象监提调意启曰,文臣测候官曺凤振,移拜接慰官,今姑减下,以副司果韩兢履,副修撰金启温差下,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履永,以刑曹言启曰,律学官生辈,率多贫穷,无所聊赖,平生颙望。惟是外方检律一路,而试取之法,从其划数多少,先付禄官,次付检律,专在一时之幸不幸,不系其业之精不精。故或有老炼,而终身未差者,若有新入,而连次偶中者,既非均平之政,亦非劝奖之义,渠辈皆愿依译院医司等,第例一从第次,作为井间,随窠轮差,则既绝侥幸之路,可蒙均沾之泽。诸生各有恒产,则所业亦可责成,众议如此,事理亦然。自今以后,禄官则依例试取,检律则以久勤次第轮差事,定式施行,何如?传曰,允,

○辛未八月二十七日辰时,上御暎花堂。药房三提调持汤剂率医官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集斗,副提调金履永,假注书洪周命,记注官金初燮、朴思彦,待教李龙秀,医官吴千根、赵宗协、李惟鉴、秦东秀,以次进伏讫。上曰,大臣进前。思穆曰,今日霜朝,日气甚凉,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昨日以滞气有下教,未审近间有滞候乎?上曰,无足为虑矣。思穆曰,汤剂进御之后,连为顺下乎?上曰,然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惠庆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命医官先退,宗协等退出。思穆曰,医官同为入侍,敢请入诊焉。上曰,后日次为之,命入汤剂进御。思穆曰,近日进御之汤剂与混元三重膏封入,则即时进御乎?上曰,然矣。思穆曰,进御之汤剂,近于调理之剂,混元三重膏,则专为滋补之道,比于汤剂,尤为紧要矣。封入之际,若或过时,则必将更煎。恐有泄气之虑,而性味亦不如初煎之时,伏愿即时进御焉。上曰,当如所奏矣。思穆曰,今当汤剂连进之时,政宜博采众论,议定当剂,而见今诸议皆以为,前县令洪旭浩,精通医术,素有名称,昔在先朝,曾有汤剂参论之事,今亦出入,与闻于议药之地为宜云。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同参,实合于博询广议之道,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思穆曰,医官先退,而吴千根奉汤剂而入侍,虽一员,即命入诊,似好矣。上曰,姑待后日,而虽来日为之,,可也。上曰,大臣就座,仍命药院诸臣先退。思穆等退出,又命退。承史阁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二十七日申时,上诣明政殿,专讲文臣殿讲入侍时,行都承旨金履永,假注书洪周命,记注官金初燮、朴思彦,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仁化门,由仁政门、肃章门、建阳门、集礼门,入明政门,至明政殿,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陞座。上曰,试官行礼为之。履永曰,弘文提学未及入来,何以为之乎?上曰,兵曹堂上为试官,引仪唱行礼,兵曹参议韩鼎运,率应讲文臣,行四拜礼讫。上曰,还内后,阁臣与试官考讲,可也。命奏礼毕,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明政门,由集礼门、建阳门,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二十七日三更,上御鱼水堂,兵曹、摠府入直郞厅应讲入侍时,行都承旨金履永,假注书洪周命,记注官金初燮、朴思彦,试官兵曹参议韩鼎运,副摠管柳相亮,以次进伏讫。上曰,讲官只三人乎?履永曰,入直只三人矣。命开讲,讲官以次应讲讫。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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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永坐直。左承旨李鲁益未肃拜。右承旨韩兴裕奉命在外。左副承旨宋文述未肃拜。右副承旨朴大圭坐直。同副承旨徐俊辅缘故出。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周命金逸渊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戌方所见彗星,移见辛方,四更北沈,尾长比昨无异,至五更,移入癸方平地下,自此似不晨见。

○阙外各司文荫官应讲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大圭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履永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夕讲。

○朴大圭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稚圭,持平林处镇、李周祯在外,掌令宋翼渊、金益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永启曰,药房都提调、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金履永曰,阙内入直荫官应讲次,暎花堂待令。

○传于金履永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率医官入侍。

○金履永,以奎章阁言启曰,检校直阁徐俊辅禁推事,命下矣。所带检校之任,依定式减下,何如?传曰,允。

○金履永,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下番姑陞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永,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副校理尹尚圭,既有只推之命,金启温自乡上来云。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鲁益、宋文述、朴大圭、徐俊辅落点。

○金履永启曰,新除授承旨徐俊辅方在禁推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分拣。

○金履永启曰,新除授左承旨李鲁益时在京畿杨根地。左副承旨宋文述时在全罗道全州地。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南惠宽,掌令宋翼渊、金益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大圭曰,只推。

○传于朴大圭曰,巡监军,以再昨日巡监军为之。

○朴大圭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而除在外、未署经、未肃拜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履永曰,今日当亲临明政殿,阙外各司文荫官应讲为之,该房知悉。出宫门路,以永青门为之。试官弘文提学牌招。

○金履永,以礼曹言启曰,即接连山幼学金利泽所志,则以为,族侄英秀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六寸弟相润第二子五宗,欲为继后,两家诸族,同议完定。而英秀夫妻俱殁,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金履泽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金相润第二子五宗,入为金英秀之后,何如?传曰,允。

○金履永,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狼川幼学吉尚益所志,则以为,族孙二八,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成龙第三子寿大,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二八夫妻俱殁,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吉尚益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吉成龙第三子寿大,立为吉二八之后,何如?传曰,允。

○朴大圭,以禁卫营言启曰,因水原留守朴仑寿状启,健陵、显隆园火巢内捉虎事,命下矣。本营善放炮手五十名,将校二人领率出送,着实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大圭,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光熙门南边近处颓城改筑处,女墙亦已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大圭,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南烨手本,则时囚罪人郑礼容,屡旬处冷之馀,寒痰挟食,上吐下泻,气息奄奄。李升权,素患积气,处冷复发,有时冲上,呼吸喘促,俱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郑礼容、李升权,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大圭,以刑曹言启曰,兵曹启辞内,前掌令金圭夏,今年三月,因其八寸亲圭彩之来告其讣,以曾经侍从别致赙单子,至为入启。而今闻金圭夏生存无故,又因其堂侄金有鉴之呈诉,详尽事实,则圭彩之伪传,果有的实。副司果金圭夏别致赙单子,勿施,金圭彩,令该曹照法严处,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诈不实条》,有曰凡诈不以实者,杖一百徒三年。又按同律老少废疾收赎条,有曰凡年七十以上十五以下,犯流罪以下收赎。今此金圭彩年今七十矣,依此律收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护军金孝建疏曰,伏以,臣自数月以来,右膝挟痰,骨节浮高,屈伸酸痛,虽房闼之间,亦不得惟意运动。故日前摠府宣酝之举,实是圣世旷绝之恩,而未能趋参,臣分亏矣,罪戾深矣。至今悚蹙,若无所措,此际伏见吏曹移牒,以臣差景慕宫朔祭献官矣。莫重将事之役,何敢为言私之计,而病情遇寒添剧,行步一倍艰涩,以此蹒跚之状,实无骏奔之势,玆不得不冒死呼吁于天地闵覆之下。伏乞圣慈,俯垂鉴谅,许令该曹,移差无故之人,以重享礼,千万颙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付标。

○辛未八月二十八日卯时,上御笼山亭,药房入侍,入直荫官应讲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副提调金履永,待教李龙秀,假注书洪周命、金逸渊,记注官金初燮、朴思彦,医官吴千根、赵宗协、李惟鉴、陈东秀,以次进伏讫。上曰,大臣进前。思穆曰,日气渐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亦一样矣。思穆曰,医官入侍,入诊恐好矣。上曰,入诊,可也。千根、宗协以次诊候讫。上曰,脉候,何如?以次奏之。千根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宗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匀矣。上曰,试官则阁臣为之,而斯速行礼。龙秀率应讲荫官,行四拜礼讫。上曰,还内后,阁臣落后考讲,可也。仍命大臣先退,思穆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二十八日酉时,上诣明政殿,阙外各司文荫官应讲入侍时,行都承旨金履永,右副承旨朴大圭,假注书金逸渊,记注官朴思彦、金初燮,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永清门,至明政殿,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陞座,引仪唱行礼。考官弘文提学曺允大率应降诸臣,行四拜礼讫。履永曰,当此静摄之时,侵夜劳动,恐有受损之虑矣。应讲则既已行礼,弘文提学又为入来,命试官考讲,即为还内恐好矣。上曰,所奏诚好矣。仍命奏礼毕,通礼跪启请乘舆,上降座乘舆,出明政门,由青阳门,入宜春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8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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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永坐直。左承旨李鲁益未肃拜。右承旨韩兴裕奉命在外。左副承旨宋文述未肃拜。右副承旨朴大圭坐直。同副承旨徐俊辅。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周命金逸渊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所见彗星,昏见辛方,四更北沈,尾长比昨无异,自开东至辰时,有雾气。

○亲传香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轮直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轮直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集斗,副提调金履永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大圭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执义宋稚圭,持平林处镇、李周祯在外,掌令宋翼渊、金益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永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朴大圭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履永曰,今日宗庙、景慕宫朔祭,香祝当亲传,处所以明政殿为之,该房知悉。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金履永曰,都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金履永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同为入侍。

○金履永启曰,时原任大臣为承候,依下教来待矣。传曰,入侍。

○金履永启曰,时原任阁臣为承候,依下教来待矣。传曰,入侍。

○传于朴大圭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朴大圭启曰,御营大将李溏,以本营习阵事,明日鹭梁津出去矣。兼带右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牌往来。

○传于金履永曰,专经武臣殿讲,当于仁政殿为之,该房知悉,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试官,入直摠管为之。出宫门路,以青阳门为之。

○金履永启曰,轮直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大圭曰,当该武艺别监,令该曹刑推定配。

○传于朴大圭曰,巡监军,仍。

○传于朴大圭曰,入直阁臣持《孟子》入侍。

○以掌令宋翼渊、金益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大圭曰,只推。

○朴大圭,以备边司言启曰,使行出疆,期日不远,冬至正使未差之代,令政院禀旨,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允。

○金履永,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穆陵参奉金履源呈状内,矣臣年近七十,且有衰病,实无供职之望,即速入启递改云。其老病既难强,则不可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大圭,以兵曹言启曰,今八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仍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司谏南惠宽疏曰,伏以,清朝耳目之任,本非如臣聋瞽者所可滥竽,而亚谏除旨,忽下于往省先楸之日,恩荣所曁,邻里动色,在臣义分,不敢久淹,玆已担舁病躯,来伏私次,逖违之馀,虽切觐光之愿,而召牌之下,甘犯逋慢之罪,是岂臣乐为哉?噫,近来嫌路之太滥,诚如月前宪长之疏语矣。臣之情势,如或可强,则矧玆新式之初,何敢为逡巡之计,而其所自处之义,亦有轻重之异,不可以一槪论也?今若义在必递,诿以一伸,不顾廉隅,扬扬冒进,则其坏损台风,又当如何?念臣之当初所遭,非若一台官之过去侵斥大臣,分付铨曹,施以停望之罚,使之勿复检拟于言官,则此与改正无异,何可归之于官师之相规,晏然自处以无累之人哉?台职去就,初非可论,宾对有命,末由进参,玆敢冒入文字,仰暴情实。伏乞俯垂谅察,亟赐镌改,以重台体,以安微分焉。臣于乞免之章,不宜赘他,而葵倾之忱,秉彝所同。臣既一日在职,则岂敢终默,窃覸我殿下,以上圣睿智之姿,承列朝熙洽之业,十载御极,一念忧勤,临朝之容,虽尚渊穆,听断之明,已有著矣。献替之言,虽欠实用,包荒之德,已可见矣。凡在瞻聆,孰不钦仰。惟于施措之际,或忽为治之要务,辞教所及,每多不及之细节,试以近日事言之,临殿劳动,殆无虚日,有乖节宣之方,举切忧虑之忱,而夷考其实,则岂皆不可已之事耶?夫具众理而应万事者,惟此心为然,虽匹夫为学之方,舍此心则无以修其身而齐其家,何况人君以一心之微,理万机之繁乎?苟于方寸之间,先立其大本,则简以制烦,静以制动,譬若鉴空衡平,自可物来顺应,此尧、舜所以恭己无为而天下治者也。伏愿殿下懋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留念,尔其勿辞察职。

○辛未八月二十九日卯时,上诣明政殿,亲传香入侍时,行都承旨金履永,右副承旨朴大圭,假注书洪周命、金逸渊,记注官朴思彦、金初燮,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协阳门,由建阳门、景化门,入明政门,至明政殿,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就褥位,履永奉香祝跪进。上亲受,传授宗庙献官行大司成金履乔。上教曰,今诣鱼水堂,大臣、阁臣、备堂当引见,以此传谕,可也。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明政门,由青阳门,入石渠门、金马门,至鱼水堂,降舆陞座,诸臣以次进伏讫。上曰,时原任大臣、阁臣、备堂俱为来待乎?履永曰,今方来待阁外矣。上曰,注书出传,同为入侍,周命承命出去,与领府事李时秀,左议政金载瓒,右议政金思穆,检校提学金祖淳,提学南公辙,原任提学沈象奎,提学朴宗庆,刑曹判书金履翼,户曹判书金履度,行护军李得济、李溏,工曹参判赵弘镇,同敦宁金基厚,修撰洪仪泳,偕入进伏讫。上曰,大臣进前,时秀等曰,今日早朝,秋气过凉,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而口味稍甘矣。时秀等曰,汤剂连进,贴数已多,果有效应乎?上曰,别无效应矣。时秀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惠庆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今于圣候欠和,汤剂连进之时,臣等与医官,俱未能长时待令。故朝夕诸节,无以频频详承,汤剂煎进,亦有晚时之虑,不但臣等下情之焦闷,揆以国体,极涉未安。臣等与入诊医官,轮回入直于本院,实合重事体之道,故敢此仰达矣。上曰,药院轮直,自今日为之。出举条上曰,次对为之。载瓒曰,冬至正使徐龙辅,闻其亲年,无以离侧出壃云,宜有体谅之道,臣等无无故可赴之人,依近例以宗臣、仪宾及正二品以上通瀜差拟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日前吏、刑曹堂郞处分,特命分拣。而摠府郞官二人,独未免一体之恩,罪同罚异,合有分拣之道,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都政时吏、兵曹判书,俱被谴罢之典,而本事既不深重,罪名亦将经月,合有收叙之道,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并叙用,可也。出举条载瓒曰,近来入启公事,久未判下,事多滞留,各道年分事目,循例启下,然后年分状启,亦次第启下矣。且以东北两道言之,歉荒溢目,此时该道守令,不可久旷。故日前伊川、高原两邑守令,以口传差出,不日下送之意草记矣。望筒入启,亦至多日,而尚未下批,邑务多废,民事可闷,故复此仰奏矣。象奎曰,摠府郞厅,既下分拣之命,并前职仍任为宜,故敢此仰达矣。上可之。思穆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阁外,即许持入,恐好矣。上曰,持入,可也。周命承命出去,与提调李集斗偕入进伏。上进御汤剂。思穆曰,医官亦待令入诊,恐好矣。上曰,昨既入诊,今不必为之矣。上曰,诸宰以次奏事,履翼等曰,臣等俱无可奏之事矣。上曰,今日次对日次,故为之乎?载瓒曰,庙谟别无积滞之事,而日次久阙,故为次对矣。上曰,玉堂陈所怀。仪泳曰,臣别无所怀矣。大圭曰,今日宾对,宪府诸台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并推考警责,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大臣备堂先退。时秀等退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降座乘舆,出石渠门,由青阳门、明光门、铜龙门、建阳门,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二十九日午时,上诣仁政殿。专经武臣殿讲入侍时,行都承旨金履永,右副承旨朴大圭,假注书洪周命、金逸渊,记事官金初燮、朴思彦,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协阳门,由肃章门,入仁政门,至仁政殿,通礼跪启请降舆陞座,引仪唱试官行礼。副摠管郑学畊,率应讲诸臣,行四拜礼讫。上曰,还内后,承旨落后,与试官考讲,可也。仍命奏礼毕,通礼跪启请乘舆,上降座乘舆,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建阳门,入明光门,命出标信解严,由青阳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八月二十九日酉时,上御鱼水堂,入直阁臣持《孟子》入侍时,右副承旨朴大圭,待教李龙秀持《孟子》第一卷,假注书金逸渊,记注官刘㵙、孙锡祚以次进伏讫。上曰,今此轮直,与他轮直有异,予病亦无形显之可言,不可因此而废讲筵,且频御讲筵,则反有益于调病之道,自明日讲筵取禀,依例为之。今此召接,为谕是意也,仍开卷命读。龙秀读自鲁平公将出,止公曰诺。上曰,文义陈之。龙秀曰,此章别无文义之可达者矣。上曰,平公将见孟子,而以嬖人之言止之。此事果如何?龙秀曰,平公无好贤之诚,故闻嬖人之言而止,其无意求贤可知,何足与有为哉。上命掩卷。仍命退,承史阁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