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坐〉。行左承旨徐英辅〈受由在外〉。行右承旨申在明〈受由在外〉。左副承旨郑元容〈式暇〉。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曺锡正〈在外未肃拜〉。注书朴心寿〈受由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金逸渊〈仕直〉郑焕义〈仕〉。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礼曹,今八月初九日王世子生辰,宗亲、文武百官,以黑团领,熙政堂权停例行礼事,知委举行,何如?判付启。权停为良如教。
○徐长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乔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敦宁都正郑观绥,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依定式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履乔曰,予小子御极十有八年,枚卜金瓯,凡为六七大臣,卿亦一耳,而卿居上相之任,予所倚而为重者也。惟予否德,国家多艰,诸道荐饥,生民涂炭,则所以竭力拯济者,非卿伊谁?西陲告警,小丑豕突,而所以殚诚措处者,非卿伊谁?朝廷之上,所惮压者,非卿伊谁?闾巷之间,所负望者,非卿伊谁?且予寡躬之有不逮,而雍容前席,随时陈勉,有若纳君无过者,亦非卿伊谁为乎?自卿就闲西枢之日,至于今予曷可不跬步思卿乎?特旨重卜,诚有所以也。以卿平日向国之心,不待予之敷谕,而必即起肃命,端揆特拜,允叶舆情,纡谟廊庙,共济国事,又岂非万万欣幸乎?卿须不日簉朝,副予此时延伫之望。仍传曰,遣史官传谕于左议政。
○传于金履乔曰,吏曹参判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参议前望,亦为入之。
○金履乔启曰,中枢府录事来言,贞陵陵上莎草蹲缩处修改时,判府事金思穆进去事命下,而有身病,不得进去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李领府事进去。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洪敬谟,副校理赵经镇、姜浚钦,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与副应教金阳淳,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金阳淳,校理洪敬谟,副校理赵经镇、姜浚钦,修撰赵民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履乔曰,只推。
○以校理李锺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履乔曰,只推。
○金履乔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金锡淳,校理洪敬谟、李锺穆,副校理赵经镇、姜浚钦,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宋稚圭在外,执义郑度采,掌令李允谦、兪应焕,持平李教源、任存常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止渊,司谏权熀,献纳任百禧,正言洪赫,执义郑度采,掌令李允谦、兪应焕,持平李教源、任存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以敦宁都正郑观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履乔曰,只推。
○传于金履乔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金履乔,以吏曹言启曰,景慕宫秋享大祭初献官,前知敦宁金履阳,改付标以入,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上护军单金履阳。
○金履乔,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景慕宫都提调意启曰,太常所进生梨,今方荐新于本宫,而宫苑生梨,初无结实,莫重荐新,无以举行,不胜惶恐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贞陵陵上莎草修改时,虽不设都监,工役紧重,不可无别看役之人。前县监权抑,前武兼李济元差下,使之举行,何如?传曰,允。
○知敦宁金履阳疏曰,伏以臣伏奉除旨,以臣为知敦宁府事者,臣闻命兢惶,感激恩数,固宜𨃃蹶趋肃,粗伸叩谢之忱,而第臣本无敦宁,揆以公格,自在当递,敢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亟令该曹,照例递改,俾存公法,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右参赞赵德润疏曰,伏以臣今年为七十一,释褐四十三岁矣。曲荷先大王、我圣上两朝拂拭庇覆之恩造,致位至此,区区寸忱,惟是不惮燥湿,𨃃蹶奔奏,以为一半分报答之道,一未尝以病陈疏,頉免享役矣。即见吏曹名帖,以臣差南坛祭初献官,臣固当如期赴斋,而顾臣五月,重经大病,诸症尚今未已,近又暴泄忽作,登溷无数,以此污秽之身,末由骏奔之望。玆敢冒陈短章,仰暴实状。伏乞天地父母,俯垂谅察,即许变通,以完享事,仍治臣渎挠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
○吏曹参议宋冕载疏曰,伏以臣于见职,夫岂有一分堪承之望,而特蒙谬恩,猥玷华选,前后忝叨,非一再止,上而感激殊私,下而怵畏私分。有除辄膺,全昧负乘之戒,屡据睢盱之地,果于年前,随参台通之政,至被堂疏之斥,有时追惟,惶愧交中。盖其遣辞,虽不箚着于臣身,适忝是职,与闻末议,则臣何敢独自晏然,不思所以自靖之义乎?今虽岁月寝久,本事已冷,扬扬出膺,复入政席,揆以廉防,断无是理。新除既是宿趼,逖违亦多年所,在臣义分,固当𨃃蹶,而区区私义,株守难改,召牌之下,承膺无路,玆敢略控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矜谅,亟递臣职,以安微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8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病〉。行左承旨徐英辅〈受由在外〉。行右承旨申在明〈式暇〉。左副承旨郑元容〈缘故出〉。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曺锡正〈坐直〉。注书朴心寿〈受由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金逸渊〈仕〉郑焕义〈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午时至申时,日晕。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郑度采,持平任存常呈辞,掌令李允谦、兪应焕,持平李教源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郑元容曰,传香承旨,驰诣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事变假注书金辇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卯时量,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西部盘石坊药田契议政府左议政金载瓒所住处,则以为臣四朔淹病,转就危剧,惟符到是俟。日昨新命,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震越抑塞,五内失守,历屡日而不知所以自措,即又史官来临,别谕诞宣。奖诩隆重,慰勉谆挚,反复恩言,殆若面命,奉读未半,感极涕零,而然臣之自来情实,犹有所不赐监谅者,臣于是只愿溘然就尽而不可得也。噫,昨年曲副之恩,即殿下始许以成就臣身也。臣亦得以成就臣至愿至恳,而初筵成就之教,到此而昭乎如日星高悬,始知一言之重,果如四时之信。未死馀生,方可为圣世成就之身,虽使即日入地,更无所馀憾,而至于一岁才周,误恩复加,实非臣所仰望于圣明者也。今若迫于严命,移易一步,则是一生两截,永为得罪伦彝之人,臣岂忍为是哉?生无以复叨前职,死不敢祗承明命,即臣永言自矢之心也。伏地待诛,更无所仰达,臣方病思慌迷,不能悉暴衷情,谨当收召神精,更以臣断断自划之苦心血恳,猥上文字,仰请处分云矣,敢启。答曰,知道。
○传于曺锡正曰,昨下疏批,而予之企伫之心,日而益切,一疏出膺之教,为卿诵之者,卿亦必知予心矣。且今秋事不远,民事不可暂缓,而此时卿等之出肃迟速,关系甚大也。左相以老成宿德,重入瓯卜,为国家世道之幸,而念其平日体国之诚,当不日簉朝,卿亦即为肃命,共济时艰,副予申诰之至意事。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徐长辅启曰,训炼大将朴宗庆,以缮工提调,贞陵陵上莎草修改事,今方出去矣。所佩命召,来请还纳,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御将兼察。
○又启曰,训炼大将,御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训炼大将李溏,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事变假注书金辇书启,臣于本月初二日午时量,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东部莲花坊莲池洞契右议政南公辙所住处,则以为臣以千万无似之贱,叨千万不当之任,惊惶震懔,神精遁失。日前恩谕之下,不敢循例敷奏,冒入辞本,仰请误恩之收还,不惟不赐允许,辞教隆渥,勉励备至,有非粪土贱臣之所堪当者,伏地惶感,自不觉涕泗之被面。又于此际,近密之臣,临宣圣旨,首尾一百有九言,先之以一疏出膺之义,又以民事之不可暂缓,谆椱申谕,臣于是直欲钻地循墙而不可得矣。臣之至庸极陋,最居人下,圣明之所俯烛,而朝野之所共知,辅相重任,实关有国之安危。上不察名与实而任之,下未量才不能而居之,其将招有识之讥,速冒昧之罪,一己狼狈,纵不足恤,累圣简而偾国事,可知其必无幸矣。此所以宁被慢命之诛,不得为进身之计者也。断断衷悃,彼苍可质,而疏吁便归于例让,微谅未孚于圣心,恩数愈隆,罪戾冞积,跼天蹐地,此何人斯?固知屡烦文字之万万悚惧,而疾痛之极,不暇择声,将不得不更暴前恳,仰请威罚,战灼惶霣,不知所达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应教金阳淳,校理洪敬谟、李锺穆,副校理赵经镇、姜浚钦,修撰赵民和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正曰,只推。
○曺锡正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金锡淳,校理洪敬谟、李锺穆,副校理赵经镇、姜浚钦,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判、参议前望单子入之,参判洪羲臣,参议权丕应落点。
○曺锡正,以吏曹言启曰,本曹褒贬,当为磨勘,而参判洪羲臣,参议权丕应,俱为未肃拜,不得备员举行。参判洪羲臣,参议权丕应,令政院牌招,以为备员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参判洪羲臣,参议权丕应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褒贬磨勘,当为备员,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传于曺锡正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徐长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景慕宫秋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曺锡正,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泰陵官员所报,则本陵陵上主龙及内主峯内、青龙内、白虎内案山,流来微汰处,昨今两年,无前潦雨,渐致汰落,至于石转树仆,所见极为悚闷云矣。虽与新頉有异,頉处若是紧重,不可不趁即奉审后禀旨补筑,臣曺堂郞,进去奉审,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本曹佐郞姜斗焕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月之内,万无供职之望云。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年例燕贸唐药材,依例磨炼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内阁直〉。行左承旨李锡奎〈未肃拜〉。行右承旨申䌹〈坐直〉。左副承旨郑元容〈坐直〉。右副承旨徐长辅〈式暇〉。同副承旨曺锡正〈监祭进〉。注书朴心寿〈受由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金逸渊监察进去。郑焕义〈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奉命在外〉。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曺锡正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曺锡正曰,传香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曺锡正启曰,行都承旨金履乔,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进,行左承旨徐英辅受由在外,行右承旨申在明不为仕进,右副承旨徐长辅式暇出去,臣锡正南坛监祭进去,坐直无人。行右承旨、左副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郑元容曰,大臣以下入侍。
○郑元容启曰,行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郑度采,掌令李允谦、兪应焕,持平李教源、任存常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止渊,司谏权熀,献纳任百禧,正言洪赫,执义郑度采,掌令李允谦、兪应焕,持平李教源、任存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以副应教金阳淳,校理洪敬谟、李锺穆,副校理赵经镇,修撰赵民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以副校理姜浚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郑元容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金阳淳,校理洪敬谟、李锺穆,副校理赵经镇、姜浚钦,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金阳淳,校理洪敬谟、李锺穆,副校理赵经镇,修撰赵民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以副校理姜浚钦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郑元容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极未安。副应教金阳淳,校理洪敬谟、李锺穆,副校理赵经镇、姜浚钦,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启曰,吏曹参判洪羲臣,参议权丕应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褒贬磨勘,事系时急,如是违牌,诚极未安。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更为牌招。
○传于郑元容曰,吏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
○郑元容启曰,行都承旨金履乔内阁入直,行左承旨徐英辅受由在外,行右承旨申在明牌不进,右副承旨徐长辅式暇,同副承旨曺锡正监祭进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右承旨申在明,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在外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传于郑元容曰,昨见附奏,意谓巽牍必至矣。今忽闻卿寻乡云,此何举也?人臣去就,孰非审慎,而况大官乎?君臣之间,贵在知心,卿则每以不当引之义,必欲自引,有若浼浼于予者,是固未可知也。自古人君,非辅相则无以独运于上,今日国事之忧虞,不可胜言,而危乎否乎?此时弥纶之责,予岂不企望于卿,而卿何忍越视乃尔乎?不在多诰,卿须亟回初心,即为登途上来事。遣史官传谕于左议政。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钟永落点。
○郑元容启曰,行都承旨金履乔内阁直,行左承旨申在明牌不进,行右承旨赵钟永在外,右副承旨徐长辅式暇,同副承旨曺锡正监祭进去,院中只有一人,伴直无人。行左承旨申在明,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违牌及在外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申䌹、李锡奎落点。
○同副承旨曺锡正书启,臣承命驰诣南坛,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则无頉。仍诣白岳,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仍诣木觅山,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仍诣汉江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矣。臣则还诣南坛享所,待将事还奉神位版后,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元容,以侍讲院言启曰,王世子进讲《大学》,当于不日内毕讲矣。继讲册子,依例问议于傅宾客,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王世子继讲册子,依例问议于傅宾客事,命下矣。傅左议政金载瓒,时在京畿高阳地,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只宾客问议,可也。
○吏曹参判洪羲臣疏曰,伏以臣于昨日,伏奉亚铨除命,召牌继临,臣闻命感惶,固当趋膺,粗伸叩谢之忱,而第臣与本曹判书臣郑尚愚,有娚妹应避之嫌。揆以公格,在下当递,敢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爰命照例递改,俾存公法,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丁丑八月初三日未时,上御大造殿。大臣以下入侍时,左副承旨郑元容,假注书郑焕义,记注官安亨镇,记事官李湜,领府事李时秀,缮工监提调朴宗庆,观象监提调朴仑寿,行礼曹判书金羲淳以次进伏讫。时秀曰,数日以来,朝夕则显有凉气,静摄中诸节,若何?上曰,姑未夬复矣。时秀曰,未御巾栉,尚有感候馀气而然乎?上曰,感气馀症,尚有之矣。时秀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上曰,贞陵莎草修改则,何如?时秀曰,详细奉审,则非但蹲缩处而已,封筑年久,雨水渟滀,举多枯损,旧莎之犹存者,皆不着根,或多朽伤,故以新旧土均铺坚筑后,新莎一体修改,今则所见一新矣。宗庆曰,碑阁盖板椽木一介渗漏,而修改时,见其年久多伤朽,故随其伤朽,一并使之修改,而姑未讫役矣。宗庆曰,臣以本营事,有所仰达者矣。动驾时御前所立大旗帜,新造与修补,自户曹别例房举行矣,此后则使粮饷厅举行,似好矣。上曰,依此为之。上曰,大臣早出休息也。时秀等以次退出。上曰,今日承旨坐直谁也?元容曰,小臣承牌入直,而俄于伴直请牌之启,有在外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之教,故前望入之,而尚未点下矣。上曰,今日内阁,谁为入直乎?元容曰,直提学臣金履乔入直矣。上曰,御制正书,今为几何?工役尚远乎?元容曰,检校待教李龙秀、李鹤秀,承命校正,而御制内入件、宙合楼奉安件、本阁奉安件,合三件,而一件已为正书,二件则书役又过半,旬间则当讫工矣。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内阁进〉。行左承旨李锡奎〈未肃拜〉。行右承旨申䌹〈坐直〉。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右副承旨徐长辅〈式暇〉。同副承旨曺锡正〈坐直〉。注书朴心寿〈受由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金逸渊〈仕〉郑焕义〈仕直〉。事变假注书吴甲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申䌹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李沃、具缙、具应和、金宇敬,保放罪人宋应圭、赵吉喆,当为议处,而判义禁朴仑寿呈辞受由,同义禁吴泰贤在外。只有同义禁李志渊、权烒,而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判义禁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议处。
○金辇奉命在外,代以吴甲良为事变假注书。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金在昌落点。
○以副应教金阳淳,校理洪敬谟、李锺穆,副校理赵经镇,修撰赵民和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正曰,只推。
○曺锡正启曰,副校理姜浚钦三牌不进,依定式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校理姜浚钦三牌不进禁推传旨,传于曺锡正曰,分拣。
○申䌹启曰,判义禁金在昌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时囚议处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内罪人及保放罪人议处事命下,而新除授判义禁金在昌,差祭斋宿,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郑度采,掌令李允谦、兪应焕,持平李教源、任存常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止渊,司谏权熀,献纳任百禧,正言洪赫,执义郑度采,掌令李允谦、兪应焕,持平李教源、任存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䌹曰,只推。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金履阳落点。
○申䌹启曰,判义禁金履阳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时囚议处事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曺锡正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金阳淳,校理洪敬谟、李锺穆,副校理赵经镇,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副校理姜浚钦,有分拣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启曰,事变假注书吴甲良,时无职名,令该曹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曺锡正以侍讲院言启曰,王世子继讲册子,问议于宾客,则左宾客李晩秀病未献议,右宾客未差,左副宾客金羲淳,以为窃稽列朝故事,春闱冲岁,每以《大学》、《通鉴》,相继进讲。盖欲经史之互资,本末之交进,而今既讫工于《大学》,继当着力于《通鉴》。是书也,衍于《史略》,而政教之污隆可观,约于《纲目》,而编载之归趣易寻。此政为今日当讲之书,莫要之务,而𫍲寡之见,未敢妄对,俯采他论,酌宜施行,千万颙祝。右副宾客金履乔,以为成就睿学,莫如经史并进,而《大学》今既毕读,则继讲宜在乎史。谨稽列圣朝书筵故事,《史略》、《通鉴》,俱在冲年讲册秩,而今我春宫邸下,《史略》则前已讲首卷。且《通鉴》,视《史略》差为详备,历代治乱之故,亦足以就此领略,庶有助于睿工之将进。《大学》毕读后,以《通鉴》进讲,似合事宜,臣实浅见,伏惟上裁云矣,敢启。传曰,以《通鉴》继讲。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开坼坐起时,考见诸道褒贬启本,则星州牧使李象鼎,以衰实妨务为目。中和府使金相宇,以宿谤奚论为目。乐安郡守金思运,以益勉振励为目。阴竹县监洪羲谦,以固知难强为目。机张县监权必度,以奈此惽惽为目。迎曙道察访金性鲁,以荒愦宜警为目。兼黄山道察访闵养世,以病奈妨务为目。碧沙道察访金达衡,以可能懋实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碧潼郡守吴庆德,以益勉察奸为目。孟山县监郑宅亨,以姑恕生疏为目,则俱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四道道臣,推考警责,上项七邑守令、三驿察访,并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曹所属司饔院官员等,矣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因都提调身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南海县令尹范兴,以三年窠守令,两次居中,其不治可知,依例罢黜,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尹义俭,内禁卫将尹载铎,五卫将安敬国、吴仲权,忠壮卫将陈环,庆熙宫卫将李仪祚,景福宫卫将李义生,俱以身病猝重,势难供职,呈状乞递。实病既如此,则不可强令察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出来后运岁贡马二百匹内,九匹到中路故失,十四匹到中路病留,五匹到津头逃逸,八匹到本寺病留。四十六匹训炼都监,十二匹禁卫营,十二匹御营厅,十二匹兵曹军马分给除,实纳马八十二匹,禾毛色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行副护军尹载奎名字,与知情不告罪人在奎,音相似,以载键改名。洪阳营将李儒谦名字,与谋逆同参罪人有谦,音相似,以恒谦改名事为等如告状,依法典令艺文馆给帖,何如?判付启。依允。
8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坐〉。行左承旨李锡奎〈坐直〉。行右承旨申䌹〈坐〉。左副承旨郑元容〈坐〉。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曺锡正〈缘故出〉。注书朴心寿〈受由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金逸渊〈监祭进去〉郑焕义〈仕直〉。事变假注书吴甲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金履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元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郑元容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未差,左议政金载瓒,右议政南公辙未肃拜,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乔启曰,行左承旨李锡奎,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山林外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徐长辅曰,礼房承旨,驰诣文庙,奉审摘奸以来。
○申䌹启曰,判义禁金履阳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时囚议处事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严饬牌招。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应教金阳淳,校理洪敬谟、李锺穆,副校理赵经镇、姜浚钦,修撰赵民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徐长辅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金阳淳,校理洪敬谟、李种穆,副校理赵经镇、姜浚钦,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赵文彦为都监中军。
○传于徐长辅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庆尚监司金鲁敬状启,大丘等邑民家漂颓人物渰压死事,传于李锡奎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渰压死人处,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
○徐长辅,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今初七日秋奉审时,本署提调一员,当为进参,而都提调左议政金载瓒在外,提调右议政南公辙本职未肃拜,不得进参云,令政院禀旨举行,何如?传曰,提调许副,政官牌招开政。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王世子继讲册子,以《通鉴》继讲事,命下矣。以校书馆所在铸字新印,进讲之意,敢启。传曰,继讲册子,当内下矣。
○李锡奎,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雨漏处修改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八月初六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以禁卫营言启曰,建阳门牌将直所,多有倾颓处,今八月初六日始役修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丁丑八月初五日卯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金履乔,假注书金逸渊,记注官李衡柱,别兼春秋郑基善,检校直阁郑元容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卞之𬭚、李命运、李彦厚、安昌禧、金殷相以次进伏楹外讫。思穆曰,今则凉意顿生,日气甚佳矣,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向来欠和之节,即为康复,臣等益不胜庆幸,而伊后诸节,快复常度乎?上曰,差胜矣。上曰,医官入诊,可也。千根、东秀、之𬭚、命运、彦厚,殷相等,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命医官先退。千根等退出。思穆曰,秋夜渐长,寝睡以何更为之乎?上曰,每于二三更间为之矣。思穆曰,口味快胜,水剌进御,亦如常乎?上曰,如常矣。思穆曰,臣罪负如山,窜伏穷乡,日俟严谴,特蒙河海之圣恩,不加谴罚,许免重任,罪反媒荣,感陨无极。何敢以区区私恳,更烦宸听,而第臣癃痼之状,日以益甚,精神昏眊,筋力澌尽,殆无以自力。今日将有汤剂议定,故担舁赴公,猥登筵席,而以臣病状,万无趋走供职之望。伏乞特解药院之任,是臣区区之望。上曰,出去议定汤剂也。思穆曰,未蒙兪音,退去后当以文字仰尘矣。履乔曰,俄者台谏牌招启辞,有并许递之教,山林亦当一体捧传旨乎?上曰,原传教,以山林外三字,添书出,可也。元容曰,检书官近有御制准役,且番次苟艰,时带外任人李度衎、洪羲人、李文哲、李耆秀,并减下。前检书官柳本艺还差,朴宗山兼检书官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此为之,可也。元容曰,儒疏自有禁令,而近日京外儒生,抱疏伏阁,今至屡朔,疏本则自政院每为退却,而儒生则终不退去,疏头儒生,招致政院,晓谕退送似好,故敢达矣。上曰,依此为之,可也。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六君子汤,五贴式日次制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8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锡奎〈坐〉。行右承旨申䌹〈坐直〉。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进〉。右副承旨徐长辅〈监祭进〉。同副承旨曺锡正〈坐直〉。注书朴心寿〈受由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金逸渊〈仕直〉郑焕义〈仕〉。事变假注书文庆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进御补中君子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榻前下教〉
○申䌹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启曰,今八月初十日,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乔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徐长辅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以来。
○徐长辅启曰,即者议政府录事来言,今十一日健陵陵上莎草有頉处修改时,政府以下,当为进参,而领议政未差,左议政金载瓒在外,右议政南公辙未肃拜,无以进参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领府事进去。
○申䌹启曰,训炼大将朴宗庆,以户曹判书点检事,西江出去矣。所佩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徐长辅启曰,中枢府录事来言,健陵陵上莎草有頉处修改时,领府事进去事命下,而领府事李时秀,有身病,不得进去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金判府事进去。
○以副应教金阳淳,校理洪敬谟、李锺穆,副校理赵经镇、姜浚钦,修撰赵民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徐长辅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金阳淳,校理洪敬谟、李锺穆,副校理赵经镇、姜浚钦,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事变假注书金辇状启,臣于本月初三日戌时量,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高阳郡下道面德隐里议政府左议政金载瓒所住处,则以为臣自拜职之日,已分方命之诛,人臣方命,罪当何居?不敢偃处京𬮱,仍即退伏穷乡,𫓧钺之加,朝夕以俟,不意十行恩谕,远临荒野,不惟不罪,开诲则如诏迷,责勉则如提耳。恍若躬登前席,亲承天语。此盖以十载任使之馀,不欲遽施盛罚,乃以温言殊礼,若是其雍容假贷也。帷盖尚且及物,葵藿亦知倾阳,臣虽迷如木石,岂不激感恩遇,陨结是图,而第臣生无以伤伦于圣世,死不忍食言于幽明。只愿以我殿下所成就之身,归见臣父于九原之下,上以全再造之恩,下以赎十年之痛。若以此一段自矢之心,到今或改,则将不容于圣人敦伦立教之世也。此所以金木可就,而迷谅更不可移易矣。然而今伏奉不当引三字之教,天日不照覆盆,雨露不及幽谷,直欲叩膺长噑,吁天而无从也。臣固当一疏披沥,而病添于惊遑奔迸之中,见方奄奄滨死,构成文字,实无其望,未免历日泯伏,致勤王人再临,圣教屡颁,尤增罪死,不知攸达云矣。臣既承传谕之命,故仍为复路,缘由驰启云云。踏启字。
○以左议政金载瓒传谕史官书启,传于徐长辅曰,史官之回,见卿附奏,不意卿言之乃至于此也。今日国事之罔涯,愚夫愚妇之所忧叹,而岂无古人之痛哭流涕乎?然则若使先卿,有知于九原之下,痛哭流涕,不独古人而已。卿以先卿之心为心,而处于此时,其何忍以微谅二字为说乎?君父一体而事父事君,忠孝而已。卿之平日所尽分,必不出此,予则曰今卿去就,于斯定矣。岂容烦诰?即为上来肃命事,遣史官,传谕。
○吴甲良奉命在外,代以文庆爱为事变假注书。
○徐长辅启曰,吏曹判书郑尚愚,参议权丕应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未差,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郑尚愚牌不进,参判未差,参议权丕应进,右副承旨徐长辅进。启曰,判书郑尚愚牌不进,参判未差,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李文会为礼曹参判,申绚为兵曹参判,金履阳为宗庙提调,具明源为吏曹佐郞。
○兵批,判书李相璜病,参判未差,参议韩义运病,参知朴孝成入直进,行右承旨申䌹进。护军申在明、赵锺永、徐英辅、洪羲臣、赵万元、朴命燮,副护军宋冕载、李止渊。副司直权熀、郑度采、任存常、李教源、李允谦、兪应焕、任百禧。副司果洪赫、安光直,副司正吴甲良,并单付。
○以副应教金阳淳,校理洪敬谟、李锺穆,副校理赵经镇、姜浚钦,修撰赵民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徐长辅,以侍讲院言启曰,取考列圣朝春邸时誊录,则继讲《通鉴》悬吐时,禀达后宫官齐会,取前件之悬吐者移悬,而今番则本院无前件之悬吐者。奎章阁、弘文馆,亦无悬吐之件,当就正于傅宾客而悬吐乎?宫官齐会,相议而悬吐乎?敢禀。传曰,宫官齐会,相议悬吐。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检书官柳本艺,兼检书官朴宗山,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柳本艺、朴宗山。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具应和亦,顽乡之角胜官长,构捏越诉,至于女人之奔走营邑,作挐官府者,大见乡俗之不淑。固是官政之可恶,况其笞罚数爻,既在自断之内,放后致命,又在旬日之外,囚供发明,若有可原之端,而其不报擅刑,罪难容贷。道启所论,不可但以骇妄言云者,诚为直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金宇敬亦,渠以卑微之踪,肆其忿戾之气,登诸文牒,侵逼道臣,大关纪纲,罪难容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赵吉喆亦,歉馀流逋,虽难准勘,小邑未捧,多至千石,律以籴法,难免不职,以此照律,何如?判府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沃亦,公纳挂欠,罪属不轻,藉使躬无所犯,奸归该吏,一如渠供所云。督纳几年,辨别不明,今始推诿,欲为自免者,事甚可骇,罪难曲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具缙亦,湿谷之分俵民人,干米之赁船上纳,虽曰前例即然,而既失从便之方,又致稽滞之患。由前由后,两失事宜,至于既泊之船,遇风致伤,亦难免不饬之责,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宋应圭亦,观此囚供,其所掘移,自掘而非官掘,则宜若无可罪之端,而道启既有质言,囚供有难归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申䌹,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宋应圭、赵吉喆,还囚议处以入,而两囚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秋等中脯,依定式今八月初六日始造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䌹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大静前县监牟达谦递任进上马二匹,今才上来,禾毛色别单书入,依例内厩立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判府事金思穆箚曰,伏以臣幸蒙圣恩,许解相职,苟非从欲之天,特垂成物之泽,无状贱臣,何以得此?感激陨越,有泪被面。恩命之下,不敢久淹乡庐,扶舁病躯,重入修门,咫尺前席,仰瞻日表,衔恩恋德,惝恍难状,虽即塡壑,更何馀憾?臣今获遂微愿,既释重负,顾安敢更烦私恳,别有侥求,而第臣所带药院之任,职在保护,所关莫重。有非如臣癃废之贱,所可虚縻,而顷当屡日静摄之时,连承备员议药之命,而俟罪穷山,蠢动无路。竟未能𨃃蹶趋召,一参诊筵,义分全亏,罪戾冞积,若令国家,少有纪纲,其伏逋慢之诛,宜不俟终日,追思悚漂,无地自容。臣何敢每恃圣明曲贷之恩,不念首罪自劾之义乎?且臣病状,复增于奔迸忧惶之馀,日夕昏痛,视息垂绝,似此形骸,虽闲秩散班,亦难冒居。况此内院之重,为任何如,而敢为仍据哉?玆将筵席未毕之衷,仰渎崇听。伏乞圣慈,悯臣耄昏,怜臣孱疾,将臣内局都提调之职,划即递改,仍治臣罪,以肃朝纲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卿之筋力康旺,何必辞巽至此?卿其安心。仍传于徐长辅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金判府事。
8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锡奎〈病〉。行右承旨申䌹〈坐〉。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进〉。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曺锡正〈坐直〉。注书朴心寿〈受由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金逸渊〈仕〉郑焕义〈仕直〉。事变假注书文庆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四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申䌹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一员,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徐长辅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申䌹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长辅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金阳淳,校理洪敬谟、李锺穆,副校理赵经镇、姜浚钦,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金阳淳,校理洪敬谟、李锺穆,副校理赵经镇、姜浚钦,修撰赵民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徐长辅,以侍讲院言启曰,王世子继讲《通鉴》,宫官齐会相议悬吐事,命下矣。兼弼善李鹤秀,以内阁校准之役,职务相妨,兼司书申绰在外,司书未差,文学尹庠圭,有身病,无以齐会。令政院禀旨变通,待下批,牌招察任,而兼辅德赵贞喆,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因侍讲院草记,王世子继讲《通鉴》,宫官齐会相议悬吐事,命下矣。兼弼善李鹤秀,以内阁校准之役,职务相妨,兼司书申绰在外,司书未差,文学尹庠圭有身病,无以齐会。令政院禀旨变通,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批,判书郑尚愚进,参判未差,参议权丕应牌不进,右副承旨徐长辅进。以金学淳为兼弼善,朴齐闻为文学,李光正为司书,尹应大为兼司书,李集斗为知敦宁,李勉求为大司成,吴渊常为同经筵,金致均为思陵令,金秉始为假引仪,康命禄为武烈词gg武烈祠g参奉,韩用大为昌陵令。
○兵批,判书李相璜病,参判申绚未肃拜,参仪gg参议g韩义运病,参知朴孝成入直进,同副承旨曺锡正进。副护军单洪秀晩,司直单尹庠圭,副司果单李寅溥。
○以吏曹参议权丕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徐长辅,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秋大奉审,臣元容,与本宫提调金羲淳,进诣展奉,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臣进诣书香阁奉审,则书香阁西南边春舌,为风落松所伤,瓦子脱落。西库南边春舌椽木及西成门南墙,亦为摧伤,即为修改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申䌹,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志渊,以户曹参判,景慕宫秋奉审进参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八月初十日,一番羽林卫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张东源为羽林卫将。
○右议政南公辙疏曰,伏以臣顷上辞本,仰请误恩之收还,文不能达意,严不敢毕辞,而自以微诚所赍,上天必格,乃承批谕,不惟不赐允许,辞旨隆渥,勉励备至,有非贱分之所敢承当者。臣虽疾病昏暗,全无省觉,诵此王言,宁不知感?臣自叨是职,公忧私惧,冰炭交中,几乎昼而忘餐,夜而失寐,而圣上所以必取于臣者,则臣之惑又滋甚。三代盛际,尚矣无论,以至汉唐以后,明哲之君,亦莫不致谨于择相,学术可以格君正事则任之,德量可以容物镇俗则畀之。风裁器宇,可以仪刑百僚则进之,下此则才猷强干,晓畅事务,通炼物情者,谓之救时之相而举焉。今殿下之取臣者,有一于此乎?臣学不通方,才非需世,少以文墨小技,备员禁近,人之假借而称誉之者,或以为安分谨慎,仅有可取。未始以高位重任,期臣待臣,而十数年来,猥荷洪造,清要华膴,节次推迁,樗栎之材,任非其宜,膏肓之疾,力不从心。愤误瘝旷,不胜其多,而上恃圣明之庇覆,下赖同朝之忠厚,姑且全保,不陷大戾,此所谓天下之幸人也。至若辅相之职,为人主之股肱,正百官而摠庶务,国家之安危,生民之休戚系焉。以臣人器,顾视官名,何尝一分近似,而乃殿下,不以梦卜,只循资历,忽得一最下最劣之身,使之当至艰至难之会。圣意岂以鼎席不可久旷,姑假其衔,充位备数,而不论其他耶?伊尹论任官之道曰,其难其慎,虽闲司微末之官,一职不得人,则一职受其病,一事不得人,则一事受其弊。大官是何等职任,而上不难慎而授之,下不难慎而居之,其将累则哲之明,招有识之讥,覆𫗧偾辕,理所必至,岂不大可惧哉?臣之前后所历,何莫非国之重任,而犹是有司之职也。殿下之委而畀臣者,或出于姑试,或以其宿趼,而臣犹不能堪承,则在圣朝综核之政,惟当斥弃之不暇,而乃反进而置之岩廊之上。虽殿下求治甚切,急贤如渴,观于置相,而决知其治效之终不徯志也。臣窃忧之,顷于史官之回,附陈草草之语,历日徊徨,如穷无归,似此闷隘之情,不以谒之于天地父母之前,而将何诉耶?玆又不避烦渎之诛,猥将文字,妄干崇严。伏乞殿下,俯垂鉴谅,亟改臣新授相职,以重国事,臣亦得以还他本分,公私之幸也,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予于卿,特授相职,已悉于前谕,予岂不知卿者?顾今廊庙久旷,事务委积,此非卿备例辞巽,多日持久之时,勿辞即为肃命,以副予如渴之望。仍传于曺锡正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8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病〉。行左承旨李锡奎〈坐直〉。行右承旨申䌹〈坐直〉。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右副承旨徐长辅〈缘故出〉。同副承旨曺锡正〈坐〉。注书朴心寿〈受由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金逸渊〈仕〉郑焕义〈仕直〉。事变假注书文庆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元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申䌹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元容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曺锡正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金阳淳,校理洪敬谟、李锺穆,副校理赵经镇、姜浚钦,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金阳淳,校理洪敬谟、李锺穆,副校理赵经镇、姜浚钦,修撰赵民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正曰,只推。
○以文学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正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金鲁敬状启,龙宫县监洪稷谟,以省扫事请由,而不待回题,经先发行。非但违例,且关后弊,不得已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传于曺锡正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曺锡正,以礼曹言启曰,泰陵局内沙汰处补筑之役,趁秋成前,择吉举行事,启下矣。始役吉日时,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今八月二十二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先告事由祭,同月十五日秋夕节享兼行,祝文中措辞添入,而谨稽誊录,则丁卯年显陵外山沙汰处及乙亥年英陵、宁陵局内沙汰处补筑时,勿设都监。令道臣句管事役,以地方官,差下补土堂上,本陵官员,兼监役眼同监董,役军物力,亦令补土堂上,预先区划矣。今亦依此例举行,恐合事宜,而事系莫重,臣曹不敢擅便,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草记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健陵陵上莎草修改时别看役,依下教以前同知李兴润差下,使之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各道文荫官履历成册中,多有错误,奏御文字,何等敬谨,而有此不审,诚甚未安。事当还下送,使之改修整以入,而到今日子已迫,不可迟待,故不得不捧入,而各该道臣,不可无警。公清监司权常慎,庆尚监司金鲁敬,全罗监司金教根,黄海监司徐能辅,江原监司南履翼,平安监司徐有闻,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中军赵文彦,局别将南锡九,把摠洪章焕,俱有身病,势难察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申䌹,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宋应圭、赵吉喆,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连,黄磵前县监赵吉喆矣本府议启内,歉馀流逋,虽难准捧,小邑未捧,多至千石,律以籴法,难免不职。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又照目粘连,安边前府使宋应圭矣本府议启内,观此囚供,其所掘移,自掘而非官掘,则宜若无可罪之端,而道启既有质言,囚供有难归重。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通津前府使具缙矣本府议启内,湿谷之分俵民人,干米之赁船上纳,虽曰前例即然,而既失从便之方,又致稽滞之患,由前由后,两失事宜。至于既泊之船,遇风致伤,亦难免不饬之责。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又照目粘连,椒岛前佥使金宇敬矣本府议启内,渠以卑微之踪,肆其忿戾之气,登诸文牒,侵逼道臣,大关纪律,罪难容贷。以此照律罪,杖一百奴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价川前县监具应和矣本府议启内,顽乡之角胜官长,构捏越诉,至于女人之奔走营邑,作挐官府者,大见乡俗之不淑,固是官政之可恶。况其笞罚数爻,既在自断之内,放后致命,又在旬日之外,囚供发明,若有可原之端,而其不报擅刑,罪难容贷,道启所论不可但以骇妄言云者,诚为直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又照目粘连,水原前监牧官李沃矣本府议启内,公纳挂欠,罪属不轻,藉使躬无所犯,奸归该吏,一如渠供所云,督纳几年,辨别不明,今始推诿,欲为自免者,事甚可骇,罪难曲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务安县监南秉宽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吏曹,恭陵、顺陵表石前面篆字书写官朴仑寿,预差金羲淳。后面楷字书写官金履阳,预差李相璜。
8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坐〉。行左承旨李锡奎〈坐〉。行右承旨申䌹〈坐直〉。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曺锡正〈式暇〉。注书朴心寿〈受由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金逸渊〈仕〉郑焕义〈仕直〉。事变假注书文庆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世子宫生辰,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内阁、政院、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申䌹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乔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李勉求,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长辅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金阳淳,校理洪敬谟、李锺穆,副校理赵经镇、姜浚钦,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金阳淳,校理洪敬谟、李锺穆,副校理赵经镇、姜浚钦,修撰赵民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宋基鼎为龙宫县监。
○兵曹,以白东薳为都监中军。
○李锡奎,以户曹言启曰,明政殿、文政殿以下雨漏诸处奉审后,修改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八月二十一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柳相默,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锡奎,以义禁府言启曰,庆尚监司金鲁敬状启内,龙宫县监洪稷谟,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洪稷谟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缘故出〉。行左承旨李文会〈未肃拜〉。行右承旨申䌹〈坐直〉。左副承旨李勉昇〈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朴蓍寿〈未肃拜〉。同副承旨赵贞喆〈未肃拜〉。注书朴心寿〈受由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金逸渊〈仕〉郑焕义〈仕直〉。事变假注书安𪻏仁〈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蓍根,副提调金履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六君子汤,前方中调竹沥三匙,姜汁半匙,五贴式日次制入事。〈榻前下教〉。
○申䌹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都目政事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乔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申䌹启曰,同副承旨曺锡正,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极未安。副应教金阳淳,校理洪敬谟、李锺穆,副校理赵经镇、姜浚钦,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申䌹曰,同副承旨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申䌹曰,玉堂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以两司前望单子,传于申䌹曰,今日政差出。
○申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台谏,并待下批,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申䌹曰,吏曹参判未差之代,今日政差出。
○传于申䌹曰,生民休戚,专系于守令,守令之治不治,亦系于初仕之择不择,每当大政,归于例饬而已。今番则勿以文具,诚心对扬,俾有实效,忠臣、清白吏子孙,西、北、松都人,亦为各别收用事,分付两铨。
○文庆爱奉命在外,代以安𪻏仁为事变假注书。
○都政。吏批,判书郑尚愚进,参判未差,参议权丕应进,行右承旨申䌹进。启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满应迁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工曹、汉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四馆陞出六品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虑,故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有陞六之规矣。今春夏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品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侯、中军、都事、守令、察访,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台谏及玉堂多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会宁府使,今当差出,而当品中可拟之人乏少,堂上曾经兵使,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丘都护府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及同道有声绩未准朔已准限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星州牧使,今当差出,而本州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宣川防御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同道已准限边地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高厚臣为造纸别提,李时佐、韩用圭为引仪,尹爔为懿陵令,洪集圭为星州牧使,金锡海为义盈主簿,李兢德为掌苑别提,柳谏为敦宁主簿,沈宜庆为南部令,李海鲁为瑞兴府使,李义声为顺陵直长,李祖荣为献陵直长,金祖渊为礼宾直长,张瀚为青松府使,李勉冲为江西县令。军资直长单李䎘在。以林颐镇为司宰直长,李教明为泰陵直长,柳弘根为内资直长,尹致赫为长城府使,柳相穆为宣川县监,李存秀为吏曹参判,郑世翼为司饔主簿,权中任为司饔奉事,柳持恭为济用奉事,沈宜庆为松禾县监,宋友渊为青山县监,朴宗浩、韩光善、徐左辅为禁府都事,郑是容为大丘判官,徐有儞为杆城郡守,闵元镛为济用主簿,南棅正为司䆃奉事,金启永为司饔奉事,申锡耇为加平郡守,魏尹喆为阳智县监,任厚常为大司谏,姜世纶为执义,具康为司谏,任天常、任百禧为掌令,李敬参为同副承旨,洪羲明为尚瑞直长,李元緖为中和府使,宋文圭为阴竹县监,金锺谦为固城县令,金履协为孟山县监。
○申䌹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敬参,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都承旨金履乔须资出去,行左承旨李锡奎式暇,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右副承旨徐长辅受由,同副承旨李敬参传旨未下,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都承旨金履乔,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都承旨及在院承旨外,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吏批,再政。以任鼎常、姜必鲁为持平,南吉宽为献纳,韩兢裕、申冕周为正言,李锺远为活人别提,吴玹为尚瑞副直长,吕东根为刑曹正郞,金镕为文义县令,李德秀为三登县令,李勉植为会宁府使,许溶为庆兴府使,李栻为朔州府使,具信喜为碧潼郡守,韩根馨为龟城府使,郑允容为引仪,兪凤柱为济用副奉事,赵云龟为冰库别检,徐秉淳为军威县监,许㬘为长水察访,柳会根为涟川县监,李㝢中为迎曙察访,李齐学为庆安察访,高时臣为金泉察访,崔凤和为金郊察访,申缙为新宁县监,李晋保为昆阳郡守,柳基恒为渭原郡守,郑海柱为万顷县令,李行谨为南海县令,李载亨为河东府使,申㫻为乐安郡守,沈能植为咸悦县监,李焕为博川郡守,朴大荣为㓒原县监,金学淳为应教,洪大浩为校理,李沆为副校理,兪应焕为修撰,洪益闻为副修撰。会宁府使李勉植,今加嘉善加资事承传。校检单李文钦,奉常主簿单金祖钦,典籍二单成始光、李旭馨,已上四馆去官。以郑久容为工曹佐郞,李时佐为禁府都事,金最根为敬陵令,李命纯为宁陵令,尹永鲁为监察,洪𥚗焕为厚陵令,具廷铉为户曹佐郞,李升渊为南部令,赵翊相为北部令,李孝述为赞仪,郑观绥为礼曹参议,郑文始为刑曹参议,尹日逵为司成,洪学渊为扶安县监,成建镇为机张县监。生员郑锡休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以权𪸷为礼曹正郞,林显喆为社稷令,洪献谟为长宁殿令,洪翼弼为冰库别提,李鼎耇为引仪,李锺远为刑曹佐郞,李升坤、金永镇、赵万协为典籍,李𪼆为黄山察访。顺陵直长李义声,司宰直长林颐镇相换。以李在秀为骊州牧使,洪羲俊为永兴府使,权烒为江界府使,赵台荣为洪阳县监,李勉大为草溪郡守,李文会为左承旨,李勉昇为左副承旨,朴蓍寿为右副承旨,赵贞喆为同副承旨,朴宗濂为永禧殿令,禹锡简为直讲,金济运为引仪,柳曮为竹山府使,张彦极为海美县监。故学生张光表赠户参例兼,故学生张锡畴赠左承旨,故通德张暠赠司仆正,已上同知张东源三代。以洪翼弼为汉城主簿,郑世翼为监察,郑晩锡为冬至兼谢恩正使,赵万元为副使,洪羲瑾为书状官,南獜耇为敦宁都正,闵元镛为工曹佐郞,韩锺运、禹夏哲为典籍,全致常为碧沙察访,李鼎耇为监察,郑锡教为冰库别提,赵济晩为平市主簿,李宪琦为同义禁,柳幼獜为省岘察访,赵弘镇为礼曹参判,李相璜为左宾客,安国焕为造纸别提,高厚臣为监察,李敦源为司饔主簿,金锡海为监察,李叶求,为军器佥正,金光素为兼引仪,李宷为活人别提,李尚遵为兼引仪,林福常为造纸别提,尹喜谦、蔡光臣为引仪,元永丁为义盈主簿。右宾客单金羲淳,左副宾客单李相璜。以文虎云为引仪,姜周成为济用主簿,韩通裕为显陵令,洪梡为司饔主簿,洪敬谟为兼文学,南永周为童蒙教官,赵济和为元陵参奉,南履绥为思陵参奉,郑基植为永禧殿参奉,申淳为敬陵参奉,徐稷修为康陵参奉,洪逸渊为庆基殿参奉,李汇宁为宁陵参奉,李启鼎为礼宾参奉,李勉休为典狱参奉,赵基恒为西部都事,柳焕民、李希聃为假引仪,柳致睦为昭宁园守奉官。奉常直长单朴民翰,兼养贤直长单金圣默。
○兵批,判书李相璜进,参判申绚差祭,参议韩义运进,参知朴孝成病,左副承旨郑元容进。启曰,今日都目政事,堂上不可不备,而参知朴孝成病不来,令政院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各道营将、虞侯,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已准朔守令及未准朔禁军将、虞侯,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朴仑寿为知事,李载弘为宣传官,李厚重为忠壮将,金獜钟、韩吉謩为五卫将。同知单金昌浩,佥知单白东臣、朴师悌、洪禹祚。以慎宜学、郑良翰为佥中枢府事,李近植为内禁将,郑景祚为曹司卫将,李大亨为训炼判官,训炼判官李羲午,主簿金尚孝、李得源、朴宗枢,以上减下,副护军郑观绥。以南獜耇、李元臣、金宗珣为五卫将,金昌辉为景福将,金相镐为庆熙将,副司果吴庆常。以尹崇烈、尹之文为佥知中枢府事,柳相弼为宣传官,崔华男、柳孝臣为武兼,副司果李远振。以李锺英为京畿中军,郑文永为晋州营将,洪格为安东营将,白恒镇为庆州营将,尹懿成为南虞侯,玄在德为五卫将,金锡九为景福将,洪夏奎为庆熙将,柳基常为大兴中军,张翼为罗州营将,佥中枢单金獜锺。
○又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韩吉謩,前任全罗监管中军,时在任所。忠翊卫将金星白,除授在外,过限未上来。五卫将金獜锺,景福宫卫将金昌辉、金锡九,庆熙宫卫将洪夏奎、金相镐,俱以身病猝重,势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批,再政。以成夏镇为三涉gg三陟g营将,南宫玾为江原中军,韩景禹为全罗中军,金宪柱为统虞侯,郑来鸿为北虞侯。同知单金相镐,佥知三单南獜耇,李元臣、金宗珣。以李叶求为训炼判官,金庆渊、金最直为主簿,金翼基为法圣佥使,柳焕寅为安兴佥使。同知单金昌辉,副司果李鹤秀、金阳淳、洪敬谟、李锺穆、姜浚钦、赵经镇、赵民和、李敬淳、洪大浩、沈钫。以林汉祐为bb防b踏佥使,卞志让为古群山佥使,张福汉为猬岛佥使,李东翰为弥助佥使,李兴孙为广梁佥使。同知单张东源,庆州营将白恒镇,晋州营将郑日永,安东营将洪格,京畿中军李锺英,南虞侯尹懿成,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以黄彝厚为椒岛佥使,李万柱为文城佥使,郑殷柱为月串佥使,李德恒为昌洲佥使,申大范为碧团佥使。副护军白恒镇、郑日永、洪格。以赵彝锡为庆尚右兵虞侯,金来闻为委曲佥使,康鹏来为潼关佥使,李宜白为美钱佥使,李大玄为平南万户。同知单金锡九,佥知单玄在德。以韩致应为知中枢,南锡九为宣传官,南允丰为羽林将,孙绥远为训炼主簿,元策为罗暖万户,李基訚为天城万户,金嵘为蛇梁万户,车景一为加背梁万户,赵明胤为荠浦万户,金龟瑞为黔毛浦万户。同知单洪夏奎。以康浚英为知世浦万户,金千载为木浦万户,金宗郁为薪智岛万户,李廉培为所已万户,尹宗谦为龙津万户。副护军曺锡正、李运植、尹义俭、沈禹相。以崔述祖为伐登万户,金明信为坊垣万户,李秉浩为废茂山万户,李元景为古丰山万户,朴时允为阿吾地万户,郑仁得为包伊万户,李益弘为格浦别将,金基协为九月别将,李云渊为长寿别将,韩昌默为晴川别将,李馨万为训炼佥正,李儒常为禁卫把摠,柳圣鲁为训炼判官,朴永源、崔逵渐为武兼,李寿丰、李达性为五卫将,高汉祚为忠翊将,李景渊为庆熙将,金善一为宣传官。副护军南志复、沈能俊、权应祜。以张敬维为景福将,郑善毅为都摠经历,金镒为都摠都事,黄獜景为训炼主簿,崔命远为武兼,副护军韩吉謩,金百炼为景福将,李云纲为庆熙将,具载默、元榘为训炼副正,许浍为都摠经历。同知单李景渊,大护军韩宅祚,副护军李义权。以李柱为忠翊将,赵存中为御营把摠,金善一为都摠都事,徐有近为中枢都事,李秉逵为训炼判官,同知单李达性。以韩明运为训炼判官,南锡奎为宣传官,同知单张敬维。以赵晋锡为宣传官,尹秀烈为训炼佥正,郑日复、成永丰、柳昌根为训炼主簿。同知单金百炼,护军李锡奎,副护军徐长辅、郑元容、李敬参。以李寅达为都摠经历,金鲁哲为都事,同知单李云纲。以闵晳为宣传官,李儒远为训炼判官,徐羲辅为训炼主簿,尹敬烈为武兼,柳訸为北评事。护军单朴宗正,副护军单赵徽鉴、韩永逵。以沈焕永、孔铁、简德佾为武兼,李元荣为守门将,洪羲喆、赵寅永为侍直,尹善用为洗马,许槃、郑寿基、权𤤯、李喜星为宣传官。曺鹏,林基洛为武兼,金镕、卢润镇、朴凤善、黄润九,金孝基为部将。朴显国、尹义奎为守门将,权管秩同仁权管诸安国,三千权管李惟一,栗浦朴思廉,楸仇非桂应和,大吉号里胡宅祖,梁永万洞石东球,副司果李亨默、郑锡祚、申汉升、许揖。
○申䌹启曰,伴直无人,新除授同副承旨赵贞喆,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赵贞喆牌不进,伴直无人,右副承旨朴蓍寿,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赵贞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䌹曰,只推,更为牌招。
○以大司谏任厚常,献纳南吉宽,正言韩兢裕,执义姜世纶,掌令任天常,任百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䌹曰,只推。
○传于申䌹曰,当该承旨推考。
○以同副承旨李敬参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䌹曰,只推。
○以兵曹参知朴孝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䌹曰,只推。
○申䌹,以训炼都监言启曰,谨依去七月初九日,户曹草记批旨,新钱偸弄罪人金致郁、金应甲、高德顺、李圣恒、柳兴瑞、全弼权、吴擎老、洪锡祚、林得雨、姜桂心、曺云白、金夏鼎等,今日习阵时,回示三匝,严棍二十度后,并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顺天府使洪起燮拿来,与全罗监司金教根状启,户曹粘目凭阅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洪起燮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书吏,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中军赵华锡,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龙宫前县监洪稷谟矣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南秉宽亦,税船脱装,前已经勘,今不必一事再论,而至于添载一款,俱是他衙门公纳。初无一包谷私物云尔者,道查囚供,虽有援据,所载之数,既越经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左议政金载瓒疏曰,伏以臣事君不诚,至情未格于聪听,为子不肖,一言未副于存没,今以十年遂初之愿,将作一朝打乖之人。情迫到十分,势穷到十分,前后附奏,实出于断断血腔,不容有一毫饰辞。窃自附于必孚之诚,而恩谕荐降,责勉冞挚,苦忱便属于例让,迷执自归于强引。臣恃殿下,如天如父母,而至于一片心地,犹有所未尽照烛,此臣所以俯仰此世,直欲无吪者也。噫,臣十稔在职,居未尝一日忘痛,进未尝一日忘退,而只以初筵成就之教,信如金石,奉为准的。庶可以收之桑楡,得免为判成两截之人,铬骨镂心,计日如年,惟俟圣上成终之恩矣。及至昨年夏体谅,即所以成就臣身,而当日之教,于是始申矣。臣之所成者至愿,所就者至情,而使臣身保有今日,所成就者,是殿下必信如纶之言,不夺匹夫之情,竟许一递,曲加再造之至德盛恩也。噫,臣于年前,虽不能固守初心,获遂至恳,而今既成就得初心至恳,则中间阅岁之迟速少多,固未必较论,而一则成就之恩也,二则成就之恩也。臣借此入地,归报先臣,方可以有辞于泉涂,无负于幽明也。今若于成就之后,旋又破坏,则前则尚有期于复申,今则更无路于自新,仍作终此生得罪名教之人,泻万斛之水而不可更涤也,转百劫之生而不可复完也。此臣难进之义,比诸年前初拜,不啻加几重铁限也。呜呼,与人为言,尚不可背也,况子之于父也,又况设言于已没之亲乎?此生未灭之前,此痛自在,而若诿以时移事远,都付忘域,恬若无故,则三千之律,罪在先诛,臣亦化育中秉彝之一物,尚可忍为是哉?流放诛殛,惟命是俟,而去就一节,已无可言,殿下天只,何不恻然垂恤,划赐一兪耶?臣积负死罪,何敢以文字仰烦,而臣若不自鸣而自暴,一腔沸血,更无以上达于天日之明,玆敢大声疾呼于孔迩之下。伏乞圣慈,少垂察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日前见卿附奏,今又见疏,前后以成就为言,予于是不能无惑于卿。噫,资父事君,即移孝为忠也,先卿若在今时,见国势之岌嶪,民生之倒悬,则岂不相念于寡躬,而到此卿之去就,非卿所有也。传曰,未有仁而遗其亲者,未有义而后其君者,此所以彝伦攸叙,而成就之工,亦不在此乎?然昨夏一时体谅,非为践予初筵之教,则日后成就,可谓非今斯今,岂敢忘诸?卿若以予此言,知有得伸至恳之日,则想必幡然改图,更勿烦辞,即为登途上来,肃命视事。仍传于申䌹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左议政。
○右副承旨徐长辅疏曰,伏以臣锁直之中,得接家信,则臣之老父,素患痰癖之症,近因换节之交,将摄失宜,一倍添剧,外感闯肆,咳喘甚促,胸膈痞滞,溏泄频泻,此时调护,不容暂缓。臣自闻此报,方寸如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特垂矜谅,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8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缘故出〉。行左承旨李文会〈未肃拜〉。行右承旨申䌹〈坐直〉。左副承旨金启温〈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朴蓍寿〈坐直〉。同副承旨赵贞喆〈未肃拜〉。注书朴心寿〈受由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郑焕义〈坐直〉郑在䌹〈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安𪻏仁〈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申䌹启曰,肃谢法意,何等审慎,而会宁府使李勉植,既呈肃单,不为入来,事甚骇然,原单子勿施,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金履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申䌹启曰,右副承旨朴蓍寿,同副承旨赵贞喆传旨未下,左副承旨李勉昇在外,伴直无人。行左承旨李文会,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申䌹曰,守令、边将,初仕人留待。
○传于申䌹曰,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
○传于申䌹曰,秋务方殷,守令、边将、察访,皆令今日辞朝。
○申䌹启曰,假注书金逸渊,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江界府使权烒,阿吾地万户朴时允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备忘记,庆兴府使许溶,海美县监张彦极,碧团佥使申大范,广梁佥使李兴孙,潼关佥使康鹏来,美钱佥使李宜白,委曲佥使金来闻,古丰山万户李元景,废茂山万户李秉浩,伐登万户崔述祖,坊垣万户金明信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申䌹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姜世纶,掌令任天常、任百禧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厚常,献纳南吉宽,正言韩兢裕,执义姜世纶,掌令任天常、任百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䌹曰,只推。
○申䌹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李勉昇,时在公清道忠原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启温落点。
○申䌹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金启温,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金启温,时在京畿涟川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䌹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赵贞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䌹曰,只推。
○申䌹启曰,行都承旨金履乔须资出去,行左承旨李文会牌不进,左副承旨金启温在外,右副承旨朴蓍寿,同副承旨赵贞喆俱未肃拜。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同副承旨赵贞喆,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逸渊改差,代以郑在䌹为假注书。
○以应教金学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䌹曰,只推。
○申䌹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极未安,应教金学淳,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学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䌹曰,只推。
○传于申䌹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申䌹启曰,同副承旨赵贞喆牌不进,伴直无人,右副承旨朴蓍寿,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赵贞喆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金鲁敬状启,进上药材,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朴蓍寿曰,勿待罪事,回谕。
○朴蓍寿,以奎章阁言启曰,御制进上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今八月十五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宁陵令所报,则今八月十五日秋夕祭享,两官当为备员将事,而新除授参奉李汇宁,时在庆尚道礼安地,未及上来云。今姑改差,其代即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备员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各陵、殿、宫、园、墓秋夕祭祭官,当为磨炼,而老病公故外,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员年六十以上,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健陵陵上莎草修改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饔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本院主簿金济运,时带燔造之任,而今日都政,通礼院引仪迁转矣。燔事方张,不可付之生手,本院主簿中依例相换,以为竣事之地,而时在燔所,使之除朝辞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兼内乘元榘,昨日都政,移拜训炼院副正矣。其代令该曹,即为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中军,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未赴任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崔进基手本,则时囚罪人洪稷谟,屡日处湿之馀,半身麻木,又添泄痢之症,度数频数,食饮全却,转侧须人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洪稷谟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左尹吴渊常疏曰,伏以臣生以不禄,早孤伶仃,惟与偏母,相依为命,殃咎在躬,获戾神天,奄缠风树之痛,甫讫祥禫之制,顽缕未泯,冠裳复吉,俯仰穹壤,此何人斯?臣以不肖,滥窃科禄,逮臣母在世之日,荷圣朝锡类之仁,历扬外内,获遂荣养,感结幽明,图报无地,而第臣母平日所勉戒于臣者,殚竭诚力,谨勤奉公而已。每值赴公,早起授餐,手自揽衣而衣之曰,公门百事,皆有期会,毋自逸也。及退,倚闾望之,欣然有喜色,以臣无似,苟充百执事之末,幸免大何者,寔母训是赖,追惟及此,恍若隔晨,而人事之变,奄成千古矣。迺者选部京兆,除旨联翩,继而有经筵之命,恩造虽极,谁与告之,官爵虽贵,谁与荣之?抱华诰而徊徨,如穷人之无归,旧哀新悲,有泪无从,其何忍弹冠结绶,复进荣涂,以为一身之光宠也哉?且臣禀受虚薄,幼少善病,蒲柳之质,未老先衰,自罹草土,重婴风痹之祟。头目眩冒,视物不明,肢脚拘挛,动辄颠踬,真元销耗,形肉脱落,种种丑恶之症,有非刀圭可以疗治,人之见之者,莫不凛然,而臣亦自知其甚危矣。臣虽欲闻命𨃃蹶,重入修门于逖违之馀,以伸耿结之微忱,而顾此病状,转成胶痼,时日之间,恐无陈力就列之望。仰首瞻天,不胜陨越,玆敢略缀短章,仰暴情实。伏乞圣明,俯垂谅察,将臣本兼诸任,亟赐镌免,俾职事无旷,私分粗安,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丁丑八月十一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时,行右承旨申䌹,假注书郑焕义,记注官安亨镇,记事官李湜,江界府使权烒,永兴府使洪羲俊,骊州牧使李在秀,洪阳县监赵台荣,庆兴府使许溶,朔州府使李栻,龟城府使李根馨,竹山府使柳曮,海美县监张彦极,渭原郡守柳基恒,漆原县监朴大荣,长城府使尹致赫,中和府使李元緖,河东府使李载亨,乐安郡守申㫻,博川郡守李焕,草溪郡守李勉大,昆阳郡守李晋保,固城县令金锺谦,南海县令李行谨,万顷县令郑海柱,阳智县监魏尹喆,咸悦县监沈能植,扶安县监洪学渊,阴竹县监宋文圭,青山县监宋友渊,机张县监成建镇,三登县令李德秀以次进伏。法圣佥使金翼基,防踏佥使林德佑,古群山佥使卞志让,猬岛佥使张福汉,弥助项佥使李东翰,广梁佥使李兴孙,椒岛佥使黄彝厚,文城佥使李万柱,月串佥使郑殷柱,委曲佥使金来闻,潼关佥使康鹏来,美钱佥使李宜白,碧团佥使申大范,平南万户李大亨,罗暖万户元策,天城万户李基訚,蛇梁万户金嵘,荠浦万户赵明胤,加背梁万户车景一,知世浦万户康俊英,包伊万户郑仁得,黔毛浦万户金龟瑞,木浦万户金千载,薪智岛万户金宗郁,所已万户李廉培,龙津万户尹宗谦,伐登万户崔述祖,防垣万户金明信,废茂山万户李秉浩,古丰山万户李元景,阿吾地万户朴时元,晴川别将韩昌默,格浦别将李益弘,九月别将金基协,长寿别将李云渊,同仁权管诸安国,三千里权管李惟一,粟浦gg栗浦g权管朴思廉,楸仇非权管桂应和,大吉号里权管胡宅祖,梁永万洞权管石东球,侍直洪羲喆、赵寅永,洗马尹善用,宣传官许槃、郑得寿、权球、李喜星,武兼曺鹏、林基洛,部将金镕、卢润镇、朴凤秀、黄润九、金孝基,守门将朴显国、尹义圭以次列立阶下讫。上曰,守令进前,各奏职姓名,可也。烒等并皆俯伏仰奏讫。上曰,边将初仕人,则宣传官自下传奏职姓名,可也。翼基等并皆传奏讫。上命先退,烒等,以次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病〉。左承旨未差。右承旨未差。左副承旨郑元容〈坐直〉。右副承旨朴蓍寿〈坐直〉。同副承旨韩耆裕〈坐〉。注书朴心寿〈受由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郑焕义〈仕〉郑在䌹〈仕直〉。事变假注书安𪻏仁〈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四更月晕。
○朴蓍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任鼎常、姜必鲁在外,执义姜世纶,掌令任天常、任百禧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同副承旨赵贞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礼曹参判赵弘镇,同义禁李宪琦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朴蓍寿曰,传香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朴蓍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金学淳,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学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传于朴蓍寿曰,大臣以下留待。
○传于朴蓍寿曰,大臣以下入侍。
○朴蓍寿启曰,行都承旨金履乔,行左承旨李文会不为仕进,行右承旨申䌹式暇出去,左副承旨金启温在外,同副承旨赵贞喆牌不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承旨李文会,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都承旨、在院承旨外,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英辅、吴泰贤、郑元容、韩耆裕落点。
○朴蓍寿启曰,行左承旨吴泰贤,时在京畿龙仁地,行右承旨徐英辅,时在抱川地,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郑元容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河东府使李载亨,中和府使李元緖,昆阳郡守李晋保,草溪郡守李勉大,博川郡守李焕,固城县令金锺谦,南海县令李行谨,三登县令李德秀,阴竹县监宋文圭,万顷县令郑海柱,青山县监宋友渊,军威县监徐秉淳,新宁县监申缙,松禾县监沈宜庆,孟山县监金履协,机张县监成建镇,两司俱未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谏任厚常,献纳南吉宽,正言韩兢裕,执义姜世纶,掌令任天常、任百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郑元容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大司谏任厚常,献纳南吉宽,正言韩兢裕,执义姜世纶,掌令任天常、任百禧,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赵贞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韩致迥为宁陵参奉。
○兵曹,以李勉植为摠戎中军。
○兵曹口传政事,以任泰淳为内乘。
○郑元容,以侍讲院言启曰,兼辅德赵贞喆,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赵贞喆。
○郑元容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秋等中脯三百四十八贴,今八月十二日毕造,而所入牛只,为三十五首矣。进上看品中脯二贴,依定式进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耆裕,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金志焕牒报,则永肃门北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今已修筑云。局出身昼察夜巡,依例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永肃门北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今已修改,昼察夜巡局出身,依例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务安县监南秉宽矣本府议启内,税船晩装,前已经勘,今不必一事再论,而至于添载一款,俱是他衙门公纳,初无一包谷私纳云尔者,道查囚供,虽有援据,所载之数,既越经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向前洪稷谟亦呈由径发,情虽急于私忧,不待回题,事有违于公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观此公清监司权常慎启本,则以为罪人韩庆裕,积怨于切姻之间,作变于莫严之地,论其所犯,万万惊惋,而前后事端,渠自输款,则其间情节,毫无更疑,至于随从参犯,屡度严查,终无可执之迹是白乎旀,纸裹背负,初无伤污之事,远来自现,可见蚩蠢之状,则其迹稍异于破伤,其情亦近于失性是白乎乃,手犯之罪,既当律之无逭,原情之论,非在下之敢擅是白乎所,前已六次迟晩,再捧结案,到今照律处断,恐不可已是白乎矣,更为禀处,伏承批旨,略陈迷见,玆以驰启为白去乎,令该府覆启禀处亦为有置,此事之中外胥失,转辗倒错,致使重辟,尚稽当律者,诚万万骇悚,而至于罪人负犯段,既已六次迟晩,再捧结案,则到今更无可容议于轻重之间者是白加乎,道启所谓负背自现,情近失性云者,非曰非实,而臣府之所守者,经法而已,今不敢以事乖常情,近于失性,遽拟原情之伦是白如乎,事系重辟,下询大臣处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右议政南公辙疏曰,伏以上天邈矣,尽其诚则必格,人君则之,有其愿者皆遂,昔闻斯语,谓其理之必然,今验于臣,若一物之不获。且任贤之方,要其有材,陈力之义,止于不能,高而无辅,负乘致寇,明哲垂戒,不但炯然,曾侍先朝,屡承圣训,常若提耳,铭在中心。臣于日前,连伏奉批谕,每以庙务久旷,民事之不可暂缓,丁宁谆复,如慈诏迷。顾今艰虞溢目,至尊独忧于上,臣若有一分才猷,可以对扬休命,协赞维持,则生死向前,图报涓埃,是臣大愿,亦臣至荣,岂敢故为退托,甘自归于慢命之科哉?诚以国之治忽,民之休戚,专系相职之得人与否,徒恃宠灵,不量而出,及至偾败,虽悔曷追?仍念臣受禀虚弱,居常善病,前时彊壮,犹不如人,饮食起居,不能放纵,风雨寒暑,不敢触冒,仅能支持,得延于今,而近年以来,症形益痼,肥肉消脱,顽痰壅滞,少用思虑,唾血如期,暂时奔走,咳喘欲绝,岁有所痼,月有所加,药饵既无其路,医人几欲却走,形壳虽存,譬如朽中之木,其仆可立而待,而最是精神之昏昧,行步之蹇涩,实无以理繁供剧。方思乞得长暇,专意调摄,得以馀日,歌咏太平,而今此除命,忽降于千万梦想之外,论道之责,尚矣无论,臣虽欲筋力事君,其可得乎?此是圣明之所俯烛。臣于前疏,未暇拖长,而疾痛之极,不得缓声,猥将丑秽之状,又此烦渎,此岂臣之所乐为也?殿下不知臣之不堪,有此缪举,而不远而复,又是大圣人盛德。然则公器之一时玷辱,其失也小,国事之毕竟无误,其幸也大,参互两端,轻重何如哉?以虞人之贱,不敢往非其招之招,臣虽无似,亦一化育中物也,徒怀严畏,不暴衷悃,则是自欺而欺君也。玆敢刳沥肝血,更干聪听。伏愿殿下,谅臣至恳,察臣苦情,亟收臣新除官资,回授贤德,仍勘臣慢拒之罪,以肃法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之出膺,予日望之,三疏辞巽,又何为而至哉?噫,今日国事之汲汲,如救焚拯溺,而以卿体国之心,奚暇备例为哉?国之治忽,民之休戚,专系相职,诚如卿言,而自卿瓯卜之后,予曰得人焉,对扬维持之责,卿何不自居于此时乎?勿辞即为肃命。仍传于朴蓍寿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丁丑八月十二日午时,上御熙政堂。大臣以下入侍时,右承旨朴蓍寿,假注书郑在䌹,记注官曺锡鲲、安亨镇,判府事金思穆,观象监提调朴仑寿,缮工监提调金在昌,行礼曹判书金羲淳以次进伏讫。思穆曰,数日日热,无异盛暑,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近日汤剂进御之后,连为顺下乎?上曰,顺下矣。思穆曰,今番健陵陵上修改时,详为奉审,则积雨已收,湿气稍干,莎草之为潦涝浮动者,尽为着土安根,而辰方有頉处,则才已修补,莎草缺落诸处,则方圆长短,或尺或寸,而亦为一体补莎矣。大抵今番之役,初不至大段,虽使陵官,从便修改,亦非不可,而始役不日,旋即告完矣。上曰,今则莎草更无损缩之虑否?思穆曰,今已如前修改,似无后虑矣。思穆曰,水剌之节,比前不至有滞乎?上曰,不滞矣。命大臣以下先退。上曰,注书为谁也?蓍寿曰,郑在䌹矣。上曰,丙子新榜乎?贱臣对曰,丙子式年科矣。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8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坐〉。行左承旨申绚〈坐〉。行右承旨李宪琦〈坐直〉。左副承旨郑元容〈坐〉。右副承旨朴蓍寿〈坐〉。同副承旨韩耆裕〈坐直〉。注书朴心寿〈受由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在䌹〈仕〉洪龟燮〈仕直〉。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元容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任鼎常、姜必鲁在外,执义姜世纶差祭,掌令任天常、任百禧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郑元容曰,礼房承旨,驰诣明陵,奉审摘奸,局内诸陵,一体奉审以来。
○备忘记,晋州营将郑日永,安东营将洪格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金履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假注书郑焕义,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申绚、李宪琦落点。
○郑焕义改差,代以洪龟燮为假注书。
○金履乔启曰,假注书洪龟燮,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耆裕曰,日昨疏批后,意谓卿幡然上来,迄今无变动,一日二日,望卿如渴之心,何以形喩?玆遣史官,与卿偕来,即为登途事,遣史官传谕于左议政。
○以大司谏任厚常,献纳南吉宽,正言韩兢裕,执义姜世纶,掌令任天常、任百禧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履乔曰,只推。
○金履乔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大司谏任厚常,献纳南吉宽,正言韩兢裕,掌令任天常、任百禧,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违牌勿为呼望。
○李宪琦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金学淳,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学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宪琦曰,只推。
○韩耆裕启曰,应教金学淳牌不进,校理洪大浩,副校理李沆,修撰兪应焕,副修撰洪益闻在外,副应教、校理一员,副校理一员,修撰一员,副修撰一员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许久,事极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权丕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履乔曰,仍以前牌催促。
○有政。吏批,判书郑尚愚受由,参判李存秀在外,参议权丕应进,同副承旨韩耆裕进。启曰,判书郑尚愚受由,参判李存秀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又启曰,玉堂阙员,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李鹤秀为副应教,韩用仪为校理,金镰为副校理,李东永为修撰,赵璟镇为副修撰,赵万元为兵曹参判,吴又常为会宁府使,引仪金济运,司饔主簿李敦源相换,故通德李宬赠吏参例兼,检阅李德运赠吏议,已上同知李秀发两代追赠。传于韩耆裕曰,见窠皆令差出。吏批,再政。以李寅升为军资奉事,李吉会为遂安郡守,李寅溥为殷山县监,金炳球为龙冈县监。
○兵批,判书李相璜受由,参判未差,参议韩义运病,参知朴孝成入直进,行右承旨李宪琦进。护军李文会、吴泰贤、徐英辅、申绚,副护军李勉昇、金启温,副司正洪龟燮,以上并单付。
○韩耆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金学淳,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学淳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以副应教李鹤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传于韩耆裕曰,机张县监成健镇,近邑守令相换。
○兵曹,以申䌹为御营中军。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李勉植。
○以全罗监司金教根状启,珍山郡守朴民淳身死事,传于韩耆裕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以庆尚监司金鲁敬状启,蔚山等邑民家漂颓,人物渰压事,传于韩耆裕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渰压死人处,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
○李宪琦启曰,渭原郡守柳相穆,移拜宣川防御使,有除朝辞赴任之命矣。密符则仍以前防御使李运植所佩仍佩,谕书则安宝,使院吏赍传,何如?传曰,允。
○韩耆裕,以礼曹言启曰,即接贞陵令所报,则陵上莎草修改后,逐日奉审,则夜露沾润,庶有着根之望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昭宁园守奉官所报,则今十五日秋夕祭享,两官当为备员将事,而新除授守奉官柳致睦,时在庆尚道安东地,未及上来云。今姑改差,其代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备员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以禁卫营言启曰,建阳门牌将直所倾颓处修改,今已毕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病〉。行左承旨申绚〈病〉。行右承旨李宪琦〈坐〉。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右副承旨朴蓍寿〈坐直〉。同副承旨韩耆裕〈坐直〉。注书朴心寿〈受由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在䌹〈仕〉洪龟燮〈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元容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任鼎常、姜必鲁在外,执义姜世纶差祭,掌令任天常、任百禧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宪琦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耆裕启曰,懿昭庙献官闵德基,传香时刻已过,尚不入来,事之骇然,莫此为甚,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而原单子即为改付标以入,当该差祭吏曹堂上,推考,何如?传曰,允。推考。
○传于韩耆裕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禧殿、景慕宫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备忘记,会宁府使吴文常,罗州营将张𪧴,三陟营将成夏镇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韩耆裕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吏曹口传政事,以张凤周为昭宁园守奉官。
○韩耆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金学淳,副应教李鹤秀,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学淳,副应教李鹤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韩耆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金学淳,副应教李鹤秀,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亨会为珍山郡守。
○安𪻏仁奉命在外,代以金辇为事变假注书。
○韩耆裕启曰,魂宫望祭谒者假引仪李希聃,不即入来,门钥已下,时刻将至,尚未待令,事极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而原单子改付标以入,何如?传曰,允。拿处。
○以京畿监司李鲁益状启,麻田郡守赵健,亲病猝重,万无还任之望,不得已罢黜事,传于韩耆裕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民柱为麻田郡守。
○李宪琦,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耆裕,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他郞官不得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尹日逵,直讲李在玑,俱为差祭,典籍韩用锜,以身病呈旬,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8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药院进〉。行左承旨申绚〈病〉。行右承旨李宪琦〈缘故出〉。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右副承旨朴蓍寿〈坐直〉。同副承旨韩耆裕〈坐直〉。注书朴心寿〈受由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在䌹〈仕〉洪龟燮〈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蓍根,副提调金履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宪琦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未差,左议政金载瓒,右议政南公辙未肃拜,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郑元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履乔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韩耆裕启曰,新除授校理洪大浩,时在江原道原川地,韩用仪时在京畿骊州地,修撰兪应焕,时在高阳地,副校理李沆,时在全罗道扶安县任所,金镰时在黄海道遂安郡任所,修撰李东永,时在平安道殷山县任所,副修撰洪益闻,时在公清道牙山地,经筵入番事紧,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任鼎常、姜必鲁在外,执义姜世纶,掌令任天常、任百禧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厚常,献纳南吉宽,正言韩兢裕,执义姜世纶,掌令任天常、任百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以应教金学淳,副应教李鹤秀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以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韩耆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金学淳,副应教李鹤秀,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耆裕曰,御制校正阁臣李龙秀,内下大豹皮一令赐给,李鹤秀加资,校准检书官李功懋、元有镇、徐有殷、柳本艺、金履畴,各纸三卷,缮写写字官白弘奎等二十人,各木三疋,草本割付唱准金泽丽等四人,各木二疋,御制色书吏朴允默等四人,各木三疋,草本缮写书吏池德龟等十人,书写罗文箕等四人,纶綍书吏罗膺绅,各木二疋,大厅直以下,依丙寅年例施赏。
○韩耆裕,以侍讲院言启曰,王世子继讲《通鉴》悬吐之役,见今方张,宫官所当齐会为之,而辅德金鲁应,兼文学洪敬谟有身病,弼善沈能稷受由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以在京无故人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而兼弼善金学淳,本职未肃拜,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因侍讲院草记,王世子继讲《通鉴》悬吐之役,见今方张,宫官当齐会为之,而辅德金鲁应,兼文学洪敬谟有身病,弼善沈能稷受由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以在京无故人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
○又启曰,春坊有阙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郑尚愚受由,参判李存秀未肃拜,参议权丕应进,同副承旨韩耆裕进。启曰,判书郑尚愚受由,参判李存秀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朴宗琦为辅德,以沈能岳为弼善,以赵民和为兼文学,机张县监成健镇,长连县监洪奭弼相换,副应教李鹤秀通训今加通政,御制校正阁臣加资事承传。
○兵批,判书李相璜受由,参判赵万元未肃拜,参议韩羲运病,参知朴孝成入直进,右副承旨朴蓍寿进。副护军单金鲁应、李鹤秀,副司直单沈能稷。
○偕来史官安𪻏仁状启,臣于本月十三日酉时量,敬奉圣谕,下往于高阳郡下道面德隐里议政府左议政金载瓒所住处,传谕是白乎,则以为臣日昨一疏,断断出痛极必呼之情,而窃冀至仁者天,诚则必格,及伏奉批旨,丁宁反复,开导臣诲责臣者,靡不用其极,雨露之恩,蔼若春嘘,𫓧钺之威,严如霜肃,臣激感𢥠懔,汗泪交下,实不知死所,而今又敦召继降,偕来有命,今以臣区区去就,致烦宵旰之念,乃至于如此,臣于本罪之上,又添几层死罪矣。苟可以一分变动,则曷敢不祗承明命?而噫,臣之所守私义,即出于天理人情之极,而大关乎民彝世教之重,在臣身虽是私义,语其本实系治化,此所以拼死必守,不忍自坏者也。况念十年供职,进而伸臣分,八耋垂死,退而全子道,则去就不悖于恩义,忱情两伸于君亲,庶免负君欺亲之罪,而始得以借手为人矣。如臣今日境界,必为仁人君子之所恕谅,而以圣上至明至慈,岂不恻然垂怜,俾遂一夫之至愿哉?臣情到此,但有呜泣,惟乞亟被当勘之典而已亦为白有等以,臣则既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缘由驰启云云。传曰,予闻父子而有君臣,君臣而亦有父子,此所以民彝世教之为治化之本。今见附奏,卿言是矣,卿言是矣。然亲莫如父子,义莫如君臣,而不尽分,则岂可曰天理人情乎?前后敷谕,以卿先卿,质之于予之今日期望于卿者,出于天理人情之不得不然,卿若不负其君,则断当出膺而已,卿若不欺其亲,则断当出膺而已,况予为卿成就之心,不在早晩,而今日则予亦断当致卿而后已,亟谅予此意,幡然改图,即为入来事,尔其更为传谕,与之偕来。
○韩耆裕,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元容,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北评事柳訸呈状内,素患痰癖之症,入秋添剧,万无登途赴任之望云。实病既如此,则不可强令赴任。罗暖万户元策呈状内,与主镇官三水府使李訚彬,有外三寸叔侄相避之嫌云。相避之法,在下当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假引仪李希聃拿处事,传旨启下矣。假引仪之令刑曹举行,虽有定式,而李希聃,曾经兼引仪正职矣。自臣府拿囚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病〉。行左承旨申绚〈病〉。行右承旨李宪琦〈受由〉。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右副承旨朴蓍寿〈坐直〉。同副承旨韩耆裕〈坐直〉。注书朴心寿〈受由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在䌹〈仕〉洪龟燮〈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元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耆裕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应教金学淳,副应教李鹤秀,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郑元容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任鼎常、姜必鲁在外,执义姜世纶,掌令任天常、任百禧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厚常,献纳南吉宽,正言韩兢裕,执义姜世纶,掌令任天常、任百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韩耆裕启曰,校理洪大浩、韩用仪,副校理李沆、金镰,修撰李东永、兪应焕,副修撰洪益闻在外,副应教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以兼弼善金学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李鲁益状启,仁川县浦民渰死事,传于朴蓍寿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郑元容,以兵曹言启曰,今八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试射日次,而以国忌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赵华锡、郑来升,俱有身病,势难察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以铸钱所言启曰,起火不远,而含锡,燕贸时银货不足,不可不及今推移变通,平安监营所在银储,本所所划银中五千两,更以本色取用,价钱则还为收送,何如?传曰,允。
8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药院进〉。行左承旨申绚〈坐直〉。行右承旨李宪琦〈受由〉。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右副承旨朴蓍寿〈缘故出〉。同副承旨韩耆裕〈坐直〉。注书朴心寿〈受由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在䌹〈仕〉洪龟燮〈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
○韩耆裕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而宣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而宣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任鼎常、姜必鲁在外,执义姜世纶未肃拜,掌令任天常、任百禧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韩耆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传于韩耆裕曰,右议政肃拜日,当行次对,为先知入。
○传于韩耆裕曰,日昨疏批后,想必即为出肃,今过屡日,尚无动静,当此百务丛脞之时,而况今秋成,民事之不可一刻暂缓乎?卿等岂或不念于此,而许久相持?左相以宿趼而犹复辞巽,极为闷然。予方懋积诚意,必致乃已,卿则先即簉朝事,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事变假注书金辇书启。臣于本月十七日未时,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东部莲花坊莲池洞契议政府右议政南公辙所住处,则以为日前史官之回,附陈草草之语,三上辞本,申暴衷情,臣非敢以大官自处,诚以不如此,区区诚恳,无以自达于九重之邃耳。诚浅辞拙,尚未能感回天心,近密之臣,临宣谕旨,又以民事之不可一刻暂缓,所以诲勉之者,极其丁宁,威罚不加,恩数冞隆,臣虽至愚,亦具秉彝,奉此恩教,不觉感涕之自零也。臣闻人臣大节,专在于去就辞受,此不但为其身也,诚以治道之污隆,朝廷之轻重,于是焉占之,古人以不进为恭者,诚有见于此,而分义或有时较重,坐要恩礼,徒近于不诚。到此地头,区区私义,不暇顾恤,而狗马贱疾,近益添剧,委身床席,蠢动无望,当俟今明间调治,冒登前席,毕暴衷恳云矣,敢启。答曰,知道。
○传于韩耆裕曰,未下直守令,皆令明日辞朝。
○吏曹,泰陵补土堂上单,杨州牧使金煐。
○韩耆裕,以礼曹言启曰,恭陵、顺陵表石前后面草图书,正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病〉。行左承旨申绚〈坐直〉。右承旨郑元容〈坐〉。左副承旨朴蓍寿〈坐直〉。右副承旨韩耆裕〈缘故出〉。同副承旨李光宪〈未肃拜〉。注书朴心寿〈受由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在䌹〈仕〉洪龟燮〈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蓍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任鼎常、姜必鲁在外,执义姜世纶未肃拜,掌令任天常、任百禧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绚启曰,假注书郑在䌹,时无职名,令该曹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金履乔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蓍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传于朴蓍寿曰,二十日次对,右议政肃拜日进定。
○传于朴蓍寿曰,右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光宪落点。
○朴蓍寿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以礼曹言启曰,每年各陵展谒,春则二三月,秋则八九月取禀事,曾有定式矣。今秋展谒,定于何陵,而以何间择吉乎?敢禀。传曰,敬陵、明陵、弘陵展谒亲祭,以九月旬前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陵幸取禀草记传曰,明陵、弘陵展谒亲祭,以九月旬前择入事,命下矣。幸行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来九月初二日、初十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初二日为之。
○朴蓍寿启曰,兵曹郞厅来言,今此幸行时军令,当为书启,而本曹判书李相璜,方在受由中,不得举行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石求为摠戎中军。
○朴蓍寿,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兴仁门南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五间许颓圮处,今八月十九日为始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即接北汉管城将朴明勋所报,则以为今夏潦雨后,本城训炼都监字内女城一间半八堞一隅,禁卫营字内女城四间二十八隅,颓圮云矣。趁即修改之意,分付各该字内营门,何如?传曰,允。
8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坐〉。行左承旨申绚〈坐〉。右承旨郑元容〈内阁进〉。左副承旨朴蓍寿〈坐直〉。右副承旨韩耆裕〈坐直〉。同副承旨李光宪〈奉命在外〉。注书朴心寿〈受由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在䌹〈仕〉洪龟燮〈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蓍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任鼎常、姜必鲁在外,执义姜世纶,掌令任天常牌不进,任百禧陈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蓍寿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金履乔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韩耆裕曰,今番幸行时,凡系民事,务从省约,依京举动例为之,京外植炬置之,事系民事,以储置米会减事,亦为分付。
○金履乔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履乔曰,只推。
○以执义姜世纶,掌令任天常,献纳南吉宽,正言韩兢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偕来史官安𪻏仁状启。臣于本月十五日亥时量,敬奉圣谕,传谕于议政府左议政金载瓒是白乎,则以为伏见别下恩谕,辞教万万严重,震越罔措,不敢为备例附奏之意,席稿私次,恭俟金木之诛云亦为白有等以,臣则既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缘由驰启云云。踏启字。
○传于金履乔曰,惟予否德,猥承艰大之投,忱诚不能上格于天,惠泽不能下究于民,于今十有八年,一无攸为,抚躬怵惕,如无容措,所可恃者,惟在朝老成之对扬承佐,维持弥纶,而若言其人,则卿是耳。卿十年居相,事予以忠,不违其道,蔽一言曰予之感叹于卿者,岂有他哉?然则顾今国事之罔涯者,不一其端,此政君臣上下不遑宁食之时,予岂不勉卿一出,而弘济此艰乎?私次席稿之举,过矣过矣。今日右相出肃,仍行宾对,余甚喜幸,而以卿簉朝之尚迟,心如有失,寝食靡甘。予知卿爱君体国之诚,必不终始浼浼,亟回初心,望卿安心,即为上来事,遣承旨传谕于左议政,仍与偕来。
○传于金履乔曰,偕来承旨,同副承旨进去。
○金履乔启曰,左议政金载瓒偕来承旨,同副承旨进去事,命下矣。同副承旨李光宪,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李光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履乔曰,只推。
○朴蓍寿,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志渊,以户曹参判,景慕宫修改进参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随驾营门,依定式以春幸时随驾营磨炼,而今春健陵幸行时,训局步军七哨,训将率领为先厢,训局步军五哨,禁将率领为后厢,三营马步馀军,御将率领留都矣。今番则何以举行,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乎?敢禀。传曰,依今春例为之,禁军马军,亦以今春例为之,可也。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挟辇军四百名或三百名,馀军二百名或一百名磨炼,而昨年明陵幸行时,以三百名、馀军一百名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以三百名、馀军二百名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当日回銮时,侍卫全数磨炼,而或有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厅、五卫将各二员、武兼十员随驾之例,近年连以全数磨炼,昨年明陵幸行时,亦为全数磨炼矣。今亦依近例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摠戎使率训局馀军,弘化门外留阵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先厢步军一哨,昼停所连为作门,十里外斥候伏兵及传语军,摠戎厅广州府各随地方,以所属束伍步军排立矣。今亦依此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幸行回銮后随驾军兵犒馈,近年连以干物分给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明陵、弘陵幸行时,各差备所把驿马,别单磨炼以入,而本曹驿马外不足之数,依前例京畿驿马十五匹补把事,分付本道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羽林卫将张东源,身病猝重,时月之内,无望供职,呈状乞递。实病既如此,则不可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右议政南公辙箚曰,伏以臣今既冒膺新命矣,所带两馆之任,人望之不堪,物情之不惬,其不可一日滥居者,而顷值入学庆礼,与睹为荣,未敢固辞,因仍蹲冒,而拜相后仍带,不但其例之绝罕,私心一倍忧惧,国之重任,莫先于廊庙馆阁,而以臣之无才无文,左右兜揽,若固有之,则过福招灾,理必无幸,以平日爱欲全保之圣德,其可不曲垂仁恻,别加体谅,以施终始之泽乎?且于考试应制,相妨多端,玆敢略入文字,仰暴衷恳。伏愿殿下,先将臣文衡之任,亟许镌免,使公器重而微分安,前兼观象监提调之任,令该曹亦为照例禀处,千万幸甚。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两馆大提学仍兼,观象监提调许副,卿其勿辞。仍传于韩耆裕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兵曹参判赵万元疏曰,伏以臣素患奇疾,近复发作,委身床席,呻呓为事者,于今夏而秋矣。其间累蒙误恩,台省铨地,除旨联翩,在臣分义,固当即地登道,趋簉肃命,以伸恋结之忱,而病实难强,欲起还仆,蹙伏乡庐,𫓧钺是俟,不惟逋慢之不诛,反侈体谅之洪私,从欲之天,若偏臣身,北望宸极,徒切陨结。此际副使骑堂之除,又继降矣,荣光所及,邻庐咸耸,臣非木石,宁不知感?第臣以人则极疏陋,专对异国,固非其任,以病则绝难动,触冒原隰,实无其望。况于伴价之中,窃有区区私义之不可与同周旋者,驰驱联辔,有所难安,玆敢不避猥越,从县道冒入文字。伏乞圣慈,俯垂鉴谅,将臣副使之任,划即递改,俾使事无滞,宿卫重任,亦不可病伏虚縻,并令镌递,以便公私,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公清监司权常慎疏曰,伏以臣于本月初七日,才发省部之行,伊日狞风蓦起,沙石俱飞,村屋震拔,百谷靡轧,髫白骇号,若遭焚溺,即目光景,令人凛怖。臣窃虑风之所荡,稼必卒痒,而犹不料沿海之地,偏被是灾,及到瑞山、泰安之境,野哭彻地,颠倒拥马,人各手一束枯禾,鸦集蛙叫,十步一遮,执臣拘拘,乞指生路。臣亲自摩秸,不觉气短,乃问其干萎之由,则风激海波,咸沫如雨,霏洒所及,便若淹菹,在在全坪,一望皆然,而泰安之内安兴一区,三面带海,受害尤酷,臣为察灾形,深入镇界,满目惨怛,有不忍见。此若一例泛言,救之不急,则如干镇民,不死则逃,海路要冲,谁捍关防?思之及此,懔然心寒。矧今镇将瓜代,迎送在即,不但劳费之弊,有归镇民,抑亦拯济之术,难责新手,且见民情,争愿借寇,则舆诵宜副,镇瘼当念,臣又巡视城壕,点阅军器,堞伞新补,帜张鲜彩,廨宇楼橹,缮葺居半,薄镇自备,诚力可嘉。况于乙亥调赈,实惠既多,民诵尚蔚,当此酷灾,惜去尤切,盖其怀保之策,宜付谙炼之人。以臣愚见,安兴佥使沈禹相,限麦秋仍任,责之以接济镇民之道,则在朝家为奖能委任之方,于本镇有除弊救灾之望,百尔思量,不可以已递而置之。荒政所急,亦难循例修启,玆敢在道封章,忙陈实状,猥越之诛,臣固甘心,惟愿圣慈,特许镇将仍留之请,还集海防将散之民,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掌令任百禧疏曰,伏以臣即伏见朝纸,大僚始登筵席,次对特命进定,此实同朝想望风采之日,况臣适忝台阁之后,敢不趋承召命?而臣之偏母,年逾七十,癃痼转甚,适添感冒,症势危剧,臣方左右扶将,煎迫罔措,晷刻离侧,万无其望,玆不得不略陈短章。伏乞圣明,俯垂矜谅,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仍治臣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兵曹,敬陵、明陵、弘陵幸行时军令,九月初二日出宫,黔岩碑阁所昼停所,自阙门二十六里,敬陵展谒亲祭,自昼停所十里,以上三十六里,明陵展谒亲祭,弘陵展谒亲祭,还诣黔岩碑阁所昼停,当日还宫。
○丁丑八月十九日卯时,上御熙政堂。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左副承旨朴蓍寿,假注书洪龟燮,事变假注书金辇,别兼春秋郑基善、金道喜,右议政南公辙,兵曹判书李相璜,训炼都正李溏、韩陵君李海愚,行护军金基厚、金履载,大司谏任厚常以次进伏讫。公辙曰,近日日气快凉,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公辙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公辙曰,比者汤剂,连为进御,静摄中圣候,快为复常乎?上曰,快复矣。公辙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公辙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上曰,次对为之。公辙曰,臣三上辞本,猥请新命之收还,而诚浅辞拙,未蒙允许,前后批谕,极其隆挚,臣不敢终始固辞,今者冒出,亦出于一谢恩命之意,而不审殿下,何取于臣而有此误恩耶?置相之难慎,何时不然?而在今日尤当抡拣,以言乎风俗则浇漓渝薄,古君子忠厚之风,无一存者,以言乎纪纲则百隶怠慢,一事不集,以言乎民生则颠连流亡,拯济没策,以言乎国计则屡经大歉,京外之库储荡然,以言乎言路则上自衮阙,下至官箴,一切以忌讳不言,为身计,以言乎士节则名检扫地,奔竞成风,大小扰攘,不知廉耻为何物,忧虞之端,不可胜言,而此特其大者耳。此时辅相之任,虽使古名硕当之,其将曰戛戛乎难哉,臣有何德量,可以镇压?有何才猷,可以办理?况臣贞疾,已成废弃之物,筋力奔走,犹难自效。今殿下,忽举于人望之外,使之当艰虞之会,上虽有求治之诚,置相如此,安有实效?冒登前席,复此申吁。伏愿殿下,念重任之不宜谬授,谅至恳之未可终咈,亟命收还,改卜贤德,千万颙祝。公辙曰,臣既不以大官自处,初筵陈戒,亦所不敢,而既登前席,愚衷耿耿,敢此仰达矣。惟我殿下,以尧、舜聪睿之姿,承祖宗艰大之业,临御图治,将垂二纪,而治效不立,纪纲颓堕,一毛一髦,无不受病,而了无振刷维持之望,此固臣下之罪,而究其本,则由于殿下,不能奋发圣志而然耳。自古人君之盛节,莫过于勤政,而殿下求治之志,渐不如初,深居九重,罕接臣僚,月六之对,日三之筵,几乎废却不举,有识之忧叹,厥惟久矣。虽以今日登筵之诸臣言之,此其人上可以畀重任属大事,下亦皆有百执事之责,而奏对可否之际,别无反复辨难之实,筵退之后,下情无不怅缺,丝纶提饬,或时有之,而不过文具末节,未或及于实地大处,此已万万忧闷,而窃覸圣志,不但不能奋发而已,民忧国计,一委之庙堂,凡百事为,初不以己分内事,留心担着,一年二年,习熟已久,此其忧,反有甚于罕接臣僚,此皆圣学,未臻高明,诚实做去之工夫,不能胜宴安而然也。臣不敢知殿下,以为此时非极否之运,斯民无可忧之端,自可因循悠泛,不动声色,而自致清平之治欤?惟我先大王盛德大业,史不胜书,而一念孜孜,克勤于邦,大禹之惜寸阴,文王之日昃不遑,未必专美于古昔,此皆殿下之所仰睹者也。臣等之日夜所颙望于殿下者,亶在于奋发大志,诚实做去,使岌嶪之国势,得以奠安而已。惟愿殿下,不以人废言焉。上曰,所陈好矣,当留念矣。〈出举条〉公辙曰,臣猥以宫宾,出入胄筵,伏睹王世子睿质天成,学业日就,令闻远播,此诚宗社亿万年无疆之庆也。虽有尧、舜生知之姿,不以学问而将之,则无以成就德性,成就之方,又莫如殿下之身教,殿下于燕闲之中,所以以身教之者,必当靡不用极,而试以典学一事观之,则殿下身教之方,已失其大者要者矣。三昼进讲之停废,今几年矣,虽或进讲,只以应文,草草了当而罢,全无身心收效之实,事之不诚,莫过于此,学问即为治之大本,殿下之示法于世子者如此,此今日之大忧也。贾谊之言曰,太子之善,在于选左右,左右正则太子正,以是论之,辅导之责,专在于宫僚之得人。桂坊虽是陪卫之职,而今则挟册登筵,时奏文义,此亦不可不择,以今人物之眇然,刘向之淳雅,晏殊之谨厚,岂易得来?而文学端方,为一时之优者,必多有之,惟愿殿下,继自今孜孜勤御,实心求益,以资出治之道,以为身教之第一先务。又以宫僚之必慎必择,常常申饬于铨曹,以尽辅导之方,是臣区区之望,而抑又有一得之愚焉。《大学》毕讲后继讲册子,以《通鉴》为定云,主经翼史,博约两宜,而臣闻欲法尧、舜,当法祖宗,列圣朝故事,于冲年最宜预知,《宝鉴》志状所载中治法政谟,孰非可师?而卷帙浩汗,亦其中有先后难易之别,使春坊诸僚,就其中以至切至要者,抄为一书,召对之馀,虽不如例进讲,时以数三条,从容陈达,则经史之外,裨益必多矣。朱子之论治道,以辅导储嗣,为急先务,而必皆本之人主之一心,今日悠悠万事,岂有大于此者乎?伏愿留心采用焉。上曰,所陈好矣,当留念矣。〈出举条〉公辙曰,顾今民生倒悬,愁怨劳苦者,皆由于守令之不得其人,臣非谓今之守令,皆不得其人,纪纲日坏,昔之畏法者,今不畏法,名节日颓,前之自好者,今不自好,循吏廉声,近久无闻,专事利己者,比比有之,甚则染指于莫重之国谷,舞弄于惟正之公纳,外此鄙琐之事,百道诛求,蟊食龟刮,使彼无告之民,颠连四散,京外储蓄之枵然一空,亦由于此。守令为朝廷之命吏,职在牧民,而今则反是,解符归家之后,田宅加增,则人皆艶羡,甔石屡空者,目之以无才无能,习俗如此,宁不寒心?自古惩贪之法,无异治逆,皇朝之法,四十贯以上,断以一律,我朝则子孙勿许清显,赃法之严,于此可见矣。守令之择不择,在于铨曹,无良之黜去,在于监司,按法而照律,在于有司,而拘于资格,拔例奖用,寥寥无闻,殿最之法,有名无实,时或塞责于残荫冷武,而彊御者畏之,大吏则惮之,法者天下平,而议谳多归从轻,赃案之已露,而不置当律者,近多有之,如此则贪风何以止息,民命何以支保?目下懋实之政,莫先于择守令惩贪污,将臣此奏,申饬于掌铨按道之臣,金吾议律,亦无得低仰,罪关赃污者,直请刑讯,穷核取服后亟用本律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今之时弊,欲尽言则封事万言,犹且不足,欲不言则有非有怀无隐之义,就其大者,先以数三条件,有此仰陈,此非臣臆说也,即古名臣告君之言,而臣又诵而奏之者也。若蒙实心采用,收其成效,则裨益治化,亦不浅鲜,又奚用多为哉?听言非难,行之惟难,惟殿下懋哉懋哉。上曰,所陈切实,当留意矣。〈出举条〉公辙曰,左相重卜,允协舆情,而遽尔寻乡,尚未出肃,顾今庙堂久旷,秋事方殷之时,臣虽冒昧出脚,首相未肃之前,亦不敢代斲,言念国事,诚为闷然矣。自上若诚心虚伫,则元老大臣平日体国之心,当幡然改图,惟愿更下敦谕,别加恩礼,懋尽招致之方焉。上曰,当益加敦勉矣。〈出举条〉公辙曰,此补土堂上杨州牧使金煐状启也。以为泰陵局内沙汰诸处,补筑之役,极其浩大,依各年已例,役军则并皆雇立,钱财则以五千两划下,从略需用,有馀则还纳,不足则加请,木物则畿营进排,铁、器械、杂物、空石,则三军门、畿营、户曹、摠戎厅,依例分定进排,相地官、奏时官,令该司定送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物种依各年已例进排,钱财则禁卫营、兵曹各一千两,御营厅一千五百两,分排划送,使之从略取用,相地官、奏时官,亦为定送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此义州府尹吕东植状启也。以为凤凰城佐领,持盛京将军、刑部侍郞等箚谕一度及凤城将驰通,领率犯越罪人徐镜来到,故查问则所供内,渠以茂山居民,十年前,自茂山红湍江,越去彼界,行猎于青峰山,为大国人所执捉以去,十年留住于彼地,归心虽紧,潜还末由,故为见捉于吉林将军,押送出来云,而犯越深入,十年留住,极为可痛,具枷严囚,以待朝家处分,而箚谕回复,亦待庙堂指挥举行计料为辞矣。犯越罪人之用一律,载在法典,而情节之一番究核,甚合钦恤之意,令该道道臣,更为究核,具格状闻后禀处,咨文,令槐院依例撰出,定禁军下送湾府,以为转致之地。其时道帅臣及地方官之革职勘罪,亦是法典,而或有以越俸施行之例,且系年久,今亦依此捧现告,施以越俸三等之典,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此礼曹粘目,而枚举东莱府使曺凤振状启,以为对马岛主还岛告知差倭,关白孙身死吊慰译官,及岛主承袭与还岛慰问译官,请来裁判差倭,例当接待,所赠宴礼单杂物,各为磨炼,而渡海译官差出,虽有各年已例,事系边情,请令庙堂禀处矣。岛主承袭还岛慰问,本有约条,而告庆嗣孙之有故慰问,亦有年前已例,以双渡海磨炼,渡海译官,令该院差出,书契礼单与盘缠,分付该曹、该道,使之照例举行。船只新造,不但日子之促迫,且今松政,有难如例区划,年前通信使骑船及新造战船,如有可合者,则使之取用,甚为便好。以此意先为关问于统营及左水营后,施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诸宰奏事。相璜曰,今番都政兵批陞六中,有南行副将二人,而陞六之后,自本曹无区处之窠,故并皆移送于吏批矣。以一厅两末仕之无例,只受元仕元永丁而加设之。许楫则终始往复见阻,然则竟将归于无故落仕之科,渠之积仕作散,已属矜恻,且此是许沆之子,为念立慬之忠,始有录故之举,而毕竟无所归属,并失前仕,则殊非当初朝家加设特付之意,此亦依元永丁例,移送吏批,付之末仕虚司果中,以为从便区处之地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蓍寿曰,今日宾对,宪府诸台,无进参之员,事甚未安,行公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厚常曰,罪人克观,以妖任之同气,凶谋逆节,烂熳同参,而严讯之下,抵赖不服,未克究核,未及承款,王章莫伸,舆愤莫泄。请金甲岛为奴罪人克观,更令王府,严鞠得情,夬正王法。上曰,不允。〈出举条〉厚常曰,逆贼尚鲁,即是千万古所未有之剧贼,而孥戮之典,既施旋寝。噫,此贼之未伏王章,径自陨毙,已极神人之愤矣。假使此贼,顽然尚在,则千剐万斫,不足以惩其罪,孥之戮之,在法当然,凡系祖宗朝金科玉条,犹或随时变通,则今此追孥之禁,自近年断然定行,守之太固,致使应行之律,不得施于此贼,万有日后恶逆之如尚鲁穷凶者,抵赖不服,顽忍径毙,则孥戮之法,其将不施乎?罪在罔赦,事关后弊。请逆贼尚鲁,亟施孥戮之典。上曰,不允。〈出举条〉厚常曰,德相、尚喆、九宗三贼,无非极逆大憝,罪关宗社,而台阁传启,积有年所,王章未伸,舆愤愈切。何幸先大王严惩讨明义理之圣念,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及颁下,此乃先朝既成之命,未卒之志也,今当新化休明之日,不可使凶孽逆种,晷刻偃息于覆载之间。请亟下三启传旨,令攸司即速举行焉。上曰,不允。〈出举条〉厚常曰,逆鏔罔赦之罪,已悉于前启,今不必更事胪列,而幸赖我慈圣殿下,廓挥明断,特施正法之典。举国弸塞之冤愤,可以少泄,而今既决案正法,则孥戮之法,便是应行之典,请正法罪人鏔,亟施孥戮之典。上曰,不允。〈出举条〉厚常曰,噫嘻痛矣。今番岭贼之其所驱率,虽曰锄耰棘矜之徒,而其中李戒国、刘用孙、金金乭三汉,俱以凶逆奴属,被其狂诱,受其指使,胁驱村丁,自作前矛,半夜官门,突入跳踉者,已极凶狞,而贼魁凶言,无难传说于推核之时,看作能事,节节顽恶,论其罪犯,决不可以岛配远窜而止。请绝岛为奴罪人李戒国、刘用孙、金金乭,亟令王府,夬施典刑。上曰,不允。〈出举条〉厚常曰,枭示罪人性世,与剧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上曰,不允。〈出举条〉厚常曰,噫嘻痛矣。洪时济之罪,可胜诛哉?本以凶谲之性,济以阴秘之谋,平生伎俩,只是死党之心,昼宵营为,不出护逆之计,东西跳踉,则如鬼如蜮,中外盘结,则为蛇为蚓,忽地挺身,投呈一疏,则乃是极恶大憝之济恭事也,谓以冤枉,敢称伸辨,不顾公义之严,不恤王法之重,负犯之胪列,国人所诵,而佯若不知,关系之甚大,台章自在,而专事掩置,混称诸条之架凿,都无片言之指陈,一串之肠,急于营护,而三尺之喙,无所容措,是岂北面于殿下者,所可忍为乎?其欲变幻于既定之国论,掉脱于已成之断案,甘为凶逆之血党者,究厥心肠,直与济恭,一而二二而一者也。如此凶悖无严之类,若视以寻常妄言之人,而止于屏裔之律,则履霜坚冰,无所不至,而将见王纲之日颓,义理之日晦矣。请机张县屏裔罪人洪时济,加施绝岛安置之典。上曰,不允。〈出举条〉厚常曰,新除授司谏具康,时在庆尚道固城县任所,正言申冕周,时在义城地,司宪府大司宪宋穉圭,时在公清道怀德地,持平任鼎常,时在水原地,持平姜必鲁,时在庆尚道安东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上曰,依启。〈出举条〉厚常曰,近来纪纲扫地,百度解弛,至于今番闵德基事而极矣。享祀,国之重典也,享官名帖一出,则有实故者,虽或往复铨曹,往往改付标,而未有如德基之无端不入来,以致受香之过时。事之骇然,莫此为甚。此而不惩,后弊难言。臣谓副护军闵德基,施以罢职之典宜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厚常曰,臣于今番吏判事,窃有所慨然者。圣上中批特授,恩数旷绝,则其在对扬之道,固当精白一心,而政目才出,疵颣毕露,背公循私之迹,计较毫厘之习,十目难掩,万口喧传。臣不欲历指其某人某官,以伤忠厚之风,而若使此铨长,仰体圣念,克循公义,则岂得此标谤也哉?其在官师之道,不可无警。臣谓吏曹判书郑尚愚,施以谴罢之典宜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院启中李东万物故,停启。
○丁丑八月十九日辰时,上御暎花堂。兵曹判书持军令入侍时,左副承旨朴蓍寿,假注书郑在䌹,别兼春秋郑基善、金道喜以次进伏讫。上曰,兵曹判书速为入来。兵曹判书李相璜,持军令跪进。蓍寿读军令,进于上前。上命踏启字以下,以军令授相璜,相璜持军令先退。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药院进〉。行左承旨申绚〈坐〉。右承旨郑元容〈坐直〉。左副承旨朴蓍寿〈坐直〉。右副承旨韩耆裕〈缘故出〉。同副承旨李光宪〈奉命在外〉。注书朴心寿〈受由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在䌹〈仕直〉洪龟燮〈仕〉。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蓍根,副提调金履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朝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蓍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蓍寿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昌洲佥使李德恒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金履乔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郑元容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朴蓍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任鼎常、姜必鲁在外,掌令一员未差,执义姜世纶,掌令任天常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厚常,献纳南吉宽,正言韩兢裕,执义姜世纶,掌令任天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郑元容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掌令前望单子入之,金锺文落点。
○以公清监司权常慎状启,舒川郡人物渰死事,传于朴蓍寿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
○郑元容,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院制述官李采陞六代,吏文学官尹义宽陞付,吏文学官有阙代,幼学南石耇差下,使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以兵曹言启曰,今八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国忌斋戒,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明陵、弘陵幸行时,各差备入把马,磨炼别单书入,而其中驿马,则令兵曹,依例知委各驿,使之直为入把,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明陵、弘陵幸行时补把驿马,从近道限三十匹分排,知委各驿,以为入用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洪稷谟,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连,龙宫前县监洪稷谟矣本府议启内,呈由径发,情虽急于私忧,不待回题,事有违于公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谒者假引仪李希聃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珍岛前监牧官李台升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8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病〉。行左承旨申绚〈坐直〉。右承旨郑元容〈内阁直〉。左副承旨朴蓍寿〈坐〉。右副承旨韩耆裕〈坐直〉。同副承旨李光宪〈奉命在外〉。注书朴心寿〈受由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在䌹〈仕〉洪龟燮〈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二十二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朴蓍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锺文,持平任鼎常、姜必鲁在外,执义姜世纶未肃拜,掌令任天常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而徽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耆裕启曰,今此幸行时,何大臣留都乎?敢禀。传曰,领府事留都。
○申绚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韩耆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韩耆裕,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懿陵忌辰祭典祀官兼大祝,前掌令任百禧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任百禧。
○朴蓍寿,以兵曹言启曰,内吹螺赤及龙虎营兼内吹螺赤等,今秋等习角赏格木,谨依判下别单,分等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九嶷峰东边体城八间许颓圮处,今八月二十二日始役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同副承旨李光宪状启。臣于本月十九日午时量,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高阳郡下道面德隐里议政府左议政金载瓒所住处,则以为臣虽不忠无状,惟是爱君忧国之诚,得于良知,断断靡他,自期以生死以是,造次以是,五十年如一日,而今于垂死之时,忽为奉身之计者,此岂彝情常理之所忍为哉?伏况十行敷心之教,一字一涕,有可以泣神明孚木石,而犹若睯不知感,顽无知变,实由在心之隐痛苦忱,销灭他不得,摆弃他不得者在故耳。以其情则白水在彼,以其言则赤心无他,宁犯必诛之罪,冀蒙一伸之恩,岂臣所乐为?而亶出于万万不获已者也。惟愿亟伏当律,以为为人臣不忠者之戒而已,伏地震陨,罔知攸达亦为白有等以,臣伏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缘由驰启云云。踏启字。
8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内阁直〉。行左承旨申绚〈坐〉。右承旨郑元容〈缘故出〉。左副承旨朴蓍寿〈坐直〉。右副承旨韩耆裕〈坐直〉。同副承旨李光宪〈奉命在外〉。注书朴心寿〈受由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在䌹〈仕〉洪龟燮〈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蓍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锺文,持平任鼎常、姜必鲁在外,执义姜世纶未肃拜,掌令任天常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履乔曰,只推。
○传于韩耆裕曰,上副使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
○传于韩耆裕曰,前吏曹判书李肇源、李羲甲、李好敏、郑尚愚,并叙用。
○韩耆裕,以吏批言启曰,本曹正郞柳荣五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未差,参判李存秀未肃拜,参议权丕应进,右副承旨韩耆裕进。启曰,判书未差,参判李存秀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李纪渊为副应教,金秀锺为吏曹正郞,崔光泰为兵曹参判,朴仑寿为冬至使,申在明为副使,兼掌令单洪羲瑾,故判书南有容赠领议政,右议政南公辙考。
○兵批,判书李相璜进,参判未差,参议韩义运入直,参知朴孝成病,左副承旨朴蓍寿进。以李勉植为副摠管,元永獜为羽林将,林处镇为北评事,尹佑成为罗暖万户,上护军单李肇源,大护军单李好敏、李羲甲、郑尚愚,护军单赵万元、李宪琦,副司正单郑在䌹,副司果单南石耇,安兴佥使沈禹相仍任事承传。
○韩耆裕启曰,即见吏曹草记,洪阳营将李儒谦名字,以儒恒改名,而日前误以恒谦启下矣。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如是做错,事甚疏忽。当该堂上,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洪阳营将李儒谦名字,与谋逆同参罪人有谦,音相似,以儒恒改名事告状,而本曹误以恒谦,日前启下矣。蒙不觉察之失,臣不胜惶恐,而李儒谦之名字,以儒恒施行,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以兵曹言启曰,留都营状启,例为付拨,而或有时急之事,则京畿驿马待令事,曾有定式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逌瞻门南边含春苑墙垣三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矣。守直卫军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把摠金鲁益,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李商一、尹益俭,俱有身病,势难察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兼内吹十二名今秋等习角赏格,依启下单子,木绵各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本营兼内吹今秋等习角赏单启下,金重玉等十一名处,木绵各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兼内吹今秋等习角赏格,谨依别单判下,李禧哲等十一名处,各木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护军郑晩锡疏曰,伏以臣适值承乏之时,猥充专对之任,事系往役,义当𨃃蹶,岂敢为一毫辞避计哉?第臣之父母坟山,各在抱川、大兴地,而夏潦颓圮,情私崩迫,不可不亟营加土之役,故日者猥请由暇,获蒙恩许,先往抱川,浃旬触冒,贱疾闯发,担舁还次,委顿床笫,食饮专废gg全废g,刀圭无效,大兴省扫,姑不知何日更发。顾此衰朽之质,一宿行役,尚且不堪,况四千里辽蓟,将何以远涉也?臣之一身颠仆,固不足恤,而使事狼狈,良非细故。且副价,既引嫌蒙递,则其在廉防,亦岂得晏然而已乎?玆敢不避烦猥,冒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鉴谅,特与递改,俾得安息调治,获遂省坟之至情,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8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坐〉。行左承旨申绚〈坐〉。右承旨郑元容〈内阁直〉。左副承旨朴蓍寿〈坐直〉。右副承旨韩耆裕〈坐直〉。同副承旨李光宪〈奉命在外〉。注书朴心寿〈受由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在䌹〈仕〉洪龟燮〈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朴蓍寿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李好敏,为吏曹判书。
○郑元容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朴蓍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锺文,持平任鼎常、姜必鲁在外,执义姜世纶,掌令任天常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厚常,献纳南吉宽,正言韩兢裕,执义姜世纶,掌令任天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郑元容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副应教李纪渊,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京畿监司李鲁益状启,仁川县人物渰死事,传于申绚曰,闻甚矜恻,原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
○朴蓍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亲临内调马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元容,以礼曹言启曰,即接贞陵参奉所报,则陵上莎草修改后,逐日奉审,则雨露沾润,庶有着根之望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蓍寿,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哨官金锺宇,厌避番次,举措骇妄,为先决棍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冬至兼谢恩使一行赴燕时,所把驿马,预先分定后,可无窘急之患,今亦依前例知委,而应把驿马四十五匹内,公清道八匹,全罗道十匹,庆尚道二十匹,来九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江原道四匹,咸镜道三匹,直送安北,来十月初二日逢点事,各道监司处行移,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佥知中枢府事郑良翰,内禁卫将沈择之,兼司仆将闵时荣,忠翊卫将高汉祚,景福宫卫将张敬维,庆熙宫卫将李景渊,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今姑改差,而幸行在近,领军之将,不可不备。内禁卫将沈择之,兼司仆将闵时荣代,口传差出,以为领军之地,何如?传曰,允。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台升亦,公纳近千两之归宿不明,终至干没,事未前闻,罪难容贷,放债钱之二百两除留,月俸钱之六百两区处,虽曰吏实舞弄,躬无所犯,而该吏既故,究核无处,公货那移,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希聃亦,莫重祭享,身未趁待,虽云宿病之猝剧,稽缓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朴蓍寿,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郑桓荣手本,则时囚罪人李台升,素患痰癖之症,猝发于处冷之馀,又添泄痢,度数频数,腹部浮胀,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台升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病〉。行左承旨申绚〈坐直〉。右承旨郑元容〈内阁直〉。左副承旨朴蓍寿〈坐〉。右副承旨韩耆裕〈坐直〉。同副承旨李光宪〈奉命在外〉。注书朴心寿〈受由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在䌹〈仕直〉洪龟燮〈仕〉。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蓍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锺文,持平任鼎常、姜必鲁在外,执义姜世纶未肃拜,掌令任天常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元容启曰,兵曹参判崔光泰,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郑元容曰,礼房承旨,驰诣懿陵,奉审摘奸以来。
○申绚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郑元容曰,前后敷谕,意已渴矣,辞已尽矣,予于卿,惟有不致则不已之心而已,上下相持,今几日矣。一往一复,徒损事体,后之视今者,果谓何如也?卿若谅予此心,则岂无幡然之意?即为上来肃命事,尔其更为传谕于左议政,与之偕来。
○以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郑元容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儒秀为内禁将,李忠运为兼司仆将。
○韩耆裕,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庆兴府使许溶户奴呈状内,矣上典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万无赴任之望,即速入启递改云。身病既如是,则有难等待其差歇,罢黜,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耆裕曰,守令有阙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
○朴蓍寿,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安弘烨,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8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药院进〉。行左承旨申绚〈缘故出〉。右承旨郑元容〈坐〉。左副承旨朴蓍寿〈坐直〉。右副承旨韩耆裕〈坐直〉。同副承旨李光宪〈奉命在外〉。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在䌹〈仕〉洪龟燮〈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金履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蓍寿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锺文,持平任鼎常、姜必鲁在外,执义姜世纶未肃拜,掌令任天常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乔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郑元容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集斗为分内医提调。
○兵曹,以赵尚镇为留都大将。
○传于郑元容曰,明日秋到记为之,处所仁政殿为之,挟辇军枪剑军,以入直军出用。
○传于朴蓍寿曰,左副承旨,驰诣泮宫,今日夕食堂收取以来。
○传于韩耆裕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吏曹口传政事,以闵时荣为庆兴府使。
○郑元容,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今二十六日秋到记时,两官俱为观光云矣。莫重之地,不可旷直,假官依定式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下,以为代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耆裕,以户曹言启曰,寿静殿西翼阁椽木有頉处,修改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八月二十七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以兵曹言启曰,阙内入直训炼都监、局别将、把摠哨官及内三厅将、守门将、禁卫营把摠哨官等番单子,每中日入启受点矣。今此幸行相值,势难入启受点,依例回銮翼日,入启受点,分所单子,待受点即为书入,巡将监军,以今九月初一日受点人员,初二日至,使之仍察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侍卫禁军,不可不点择以行矣。各番禁军中新受马及病蹇不能致远之类,依例推移替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亲临仁政殿秋到记儒生试取时,本府都事六员赴举,本府入直当直入直公事,回公都事,仁政门、光范门、崇范门禁乱都事,当以六员分差,而只有四员,假都事二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注荐,权敦仁、李寅泰、赵锡龟、柳致睦、李宪球、徐憙淳、朴容寿、林翰镇、尹正镇、李宪兢。
○丁丑八月二十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副提调金履乔,假注书郑在䌹,记注官李衡柱,别兼春秋金道喜,检校直阁郑元容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李命运进伏楹外讫。思穆曰,近日凉气过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思穆顾医官曰,汤剂别无加减议定者乎?医官曰,连以前方煎入,为好矣。思穆曰,近日汤剂,内下参已为尽用,以罗参代用,何如?上曰,唯。思穆曰,在前动驾时,自本院,江心水例为进供,而或有姑置之时,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上曰,置之。思穆曰,臣衰病转甚,今番幸行时,诚难以鞍马随驾矣。上曰,从便为之。履乔曰,记注之任,有难久旷,注书朴心寿受由下乡,病势实无上来供职之望云,堂后举行,自多苟艰,且当此幸行之时,实官尤宜备员,合有变通之道,敢此仰达矣。上曰,升六,可也。〈出举条〉履乔曰,上下注书,今俱有阙,而无前荐当付之人,注荐为之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元容曰,敬陵、明陵、弘陵亲祭祭文,当为制进矣。兼大提学南公辙,即为命招,以为制进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六君子汤,前方中去白术,加牛膝、威灵仙各一钱,独活七分,五贴式日次制入事。〈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8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坐〉。行左承旨申绚〈坐〉。右承旨郑元容〈坐〉。左副承旨朴蓍寿〈坐直〉。右副承旨韩耆裕〈坐直〉。同副承旨李光宪〈奉命在外〉。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在䌹〈仕〉洪龟燮〈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亲临仁政殿,秋到记儒生分制讲试取罢,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蓍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锺文,持平任鼎常、姜必鲁在外,执义姜世纶未肃拜,掌令任天常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乔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郑元容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同副承旨李光宪状启,臣在于高阳郡下道面德隐里,本月二十四日未时量,伏奉右副承旨臣韩耆裕次知成贴有旨内,左议政金载瓒处敦谕一度,正书下送,尔其更为传谕,与之偕来事亦教白乎等以,敬奉圣谕,即为传谕于议政府左议政金载瓒是白乎,则以为臣积犯死罪,力抗恩召,以穷墅泥首之地,为此生毕命之所者,岂臣全昧义分而然哉?盖其咫尺之守,已决方寸之内,公法虽合万殒,私义不忍两截,前后谆复之教,实无以祗承,国体臣礼,由臣身而日益坏了,苟定臣罪,𫓧钺犹轻,亟赐处分,席稿泣祝亦为白有等以,臣伏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缘由驰启云云。踏启字。
○传于郑元容曰,予之期望于卿者,自谓有知于卿矣,又见附奏,一向浼浼,有若小不相念者然,此何故也?卿必以予谓不足有为,而越视乃尔耶?若曰不足有为,则卿是世禄之臣,辅予导予,当靡不用极,使之致之有为之域,而今乃不然,其责在予乎,在卿乎?予未可知也。予闻为人臣者,杀其身有益于君则为之,况于其身而善其君乎?记之所载之义,卿必讲究于平日,然则今卿处事,有何所据,而视之于记之言,果何如也?隐痛私义云者,必是向来所谓誓墓之说,而本非先卿之遗意,则今日去就,何伤乎父子之亲,而有乖于君臣之义乎?噫,卿不思年前予之勉出之举乎?予姑不欲敦迫者,尽诚尽礼,亦靡不用极,以冀卿回心改图,而若或终有所不得于卿,则又岂无所为之道理耶?何必多诰?卿须深谅,卿须深谅,即为肃命事,尔其更为传谕于左议政,期于偕来。
○传于申绚曰,科次入侍。
○传于申绚曰,秋到记殿讲居首幼学具定默,制述赋居首三下一进士李宪玮,并直赴殿试,讲之次幼学郑骏容、金人柱,制述之次三下生员赵基复,并直赴会试,讲之次幼学郑显璞,制述之次三下进士郑元和,各给二分,讲略粗以下幼学金生受等十八人,制述次上生员边锺裕等四人,并令该曹,考例施赏。
○金履乔启曰,注书有阙之代,被荐人权敦仁、李寅泰、赵锡龟荐状,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以李集斗为留都大将。
○郑元容,以侍讲院言启曰,明日宾客相见礼时,宫官当为备员,而辅德朴宗琦有身病,兼辅德赵贞喆呈辞受由,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启曰,因侍讲院草记,明日宾客相见礼时,宫官当为备员,而辅德朴宗琦有身病,兼辅德赵贞喆呈辞,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辅德金鲁应,兼辅德郑元容落点。
○朴蓍寿,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中军李石求,呈辞在外,上来尚远,今此幸行时,留阵举行,势难旷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馨秀为摠戎中军。
○朴蓍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丁丑八月二十六日卯时,上诣仁政殿。秋到记儒生分制讲试取入侍时,行都承旨金履乔,行左承旨申绚,右承旨郑元容,左副承旨朴蓍寿,右副承旨韩耆裕,假注书郑在䌹、洪龟燮,别兼春秋郑基善、金道喜,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鹤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协阳门,由肃章门,入仁政门,诣仁政殿。上降舆陞座。引仪唱试官及儒生行四拜礼。礼讫,公辙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公辙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殿宫气候一样矣。读券官右议政南公辙,左参赞金蓍根,行护军朴宗薰,对读官行副护军朴周寿,副司果李奎铉、赵万永、郑基善,考官右议政南公辙,行都承旨金履乔,行左承旨申绚,参考官行护军李鹤秀,副司果洪敬谟、李羲准,文学朴齐闻以次就座讫。上命书题。宗薰书题曰,八月雈苇赋,限申时。万永、基善奉御题悬之。上命儒生呼名开讲,讲至一员,上命礼毕。通礼跪启请降座陞舆gg乘舆g。上降座陞舆gg乘舆g,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协阳门,入宣化门,命出标信解严。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丁丑八月二十六日申时,上御熙政堂。科次入侍bb时b,右副承旨韩耆裕,假注书洪龟燮,记注官李衡柱,记事官李湜,读券官右议政南公辙,左参赞金蓍根,行护军朴宗薰,对读官行副护军朴周寿,副司果李奎铉、赵万永、郑基善以次进伏讫。公辙曰,依春到记例,取七张矣。上曰,唯。耆裕持考取试券七张进前。上曰,科次为之。基善进前读二张讫,退伏。万永进前读,上曰,高声奏读。万永读二张讫,退伏。奎铉进前读二张讫,退伏,周寿进前读一张讫,退伏。上曰,书等,可也。公辙书等三下三张,次上四张讫。耆裕持居首试券,跪传内侍,内侍奉置榻前。上命内侍坼封还下。耆裕读奏秘封,仍以次第坼封读奏讫。上曰,居首直赴殿试,其馀则出外考例为之。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进御补中君子汤,自明日停止。〈出榻教〉仍命退,公辙等以次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病〉。行左承旨申绚〈坐直〉。右承旨朴周寿〈坐〉。左副承旨朴蓍寿〈坐直〉。右副承旨韩耆裕〈坐〉。同副承旨李光宪〈奉命在外〉。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龟燮〈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蓍寿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耆裕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亲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庆兴府使闵时荣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申绚曰,入格儒生入侍。
○传于申绚曰,右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申绚启曰,假注书郑在䌹,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周寿落点。
○传于韩耆裕曰,魂宫朔祭当亲行,侍卫入直磨炼,门路协阳门为之,该房知悉。
○传于韩耆裕曰,世子宫朔膳方物物膳,冬至为始,依例磨炼事,分付。
○郑在䌹改差,代以徐憙淳为假注书。
○朴蓍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锺文,持平任鼎常、姜必鲁在外,执义姜世纶,掌令任天常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厚常,献纳南吉宽,正言韩兢裕,执义姜世纶,掌令任天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朴蓍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幸行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副摠管金益彬在外,李志渊以同义禁随驾进,白东薳以训炼都监中军阵上进,柳相亮以禁卫中军阵上进,李勉植以训炼都监左别将阵上进,任圣说有身病,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因都摠府草记,今此幸行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副摠管金益彬在外,李志渊以同义禁随驾进,白东薳以训炼都监中军阵上进,柳相亮以禁卫中军阵上进,李勉植以训炼都监左别将阵上进,任圣说有身病,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韩致应为都摠管,申在明、尹行直、申光轼、徐英辅、李石求、李馨秀为副摠管。
○韩耆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金学淳,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韩耆裕,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事变假注书吴甲良状启。臣于本月初六日未时量,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高阳郡下道面德隐里议政府左议政金载瓒所住处,则以为臣七日之内,再承别谕,再上附奏,沥血之恳,披露靡蕴,守株之情,移易无路,天人理本无远,感应冀在不日,今伏见继下恩纶,辞旨转益恻怛,诲戒转益谆复,念国事之罔涯,则宸忧冞切,乃以古人之痛哭流涕,喩及今日,至以臣先故,反复为教,臣声泪交迸,五内如割,不知所以为对也。第臣十年在职,有偾无补,圣鉴之所悉烛,而今此复畀而责成者,已有违于则哲之明,而况又人所以为人,彝伦是已,资于父而以之事君,移是孝而以之为忠,自生民以来,曷尝有不尽分于事父,而能忠于君者耶?臣若才得成就,旋即摆乖,遂为与亡父食言之人,则天地之不容也,狗彘之不食也,更何藉而补于国而忠于君乎?圣人为政,彝伦攸叙,今自辅相,已使之不保其天赋之伦,则将何以解八方之惑,答百代之讥?而在国事,却有何所补哉?此臣所以虽被万殒,今无以复受新命,惟有伏地呼号而已亦为白有等以,臣仍为复路,缘由驰启云云。踏启字。
○同副承旨李光宪状启。臣在于高阳郡下道面德隐里,本月二十六日亥时量,伏奉左副承旨臣朴蓍寿次知成贴有旨内,左议政金载瓒处敦谕一度,正书下送,尔其更为传谕,与之偕来事亦教是白乎等以,敬奉圣谕,即为传谕于议政府左议政金载瓒是乎,则以为传谕之下,神魂遁失,崩迫罔措,有不容晷刻偃息于覆载之间,走伏邑狱,席稿泥首,惟愿亟蒙当被之律亦为白有旀,大臣今方胥命邑狱,故臣既承偕来之命,仍为随往,缘由驰启云云。踏启字。
○传于朴蓍寿曰,予之昨谕,是乎非乎?谓之非也,则卿当匡救之不暇,不然,亟改初心,幡然上来,不失义分之所在者,岂非千万得当底道理乎?至于邑狱之举,尤是意虑之外,虽一日,致卿然后,今日君纲,庶几不坠,今日国体,庶几无坏,卿其谅之事,尔其更为传谕于左议政,与之偕来。
○传于朴蓍寿曰,京兆堂上,在外、未肃拜,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郑元容。
○徐憙淳有頉,代以李宪球为假注书。
○申绚,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勉植,以训炼都监左别将,马兵点考事,训炼院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此幸行时,随驾武艺别监一百五十人馔价钱,每人各三钱,门旗手二十六名馔价钱,每名各一钱五分,依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白岳山东边第三城廊近处体城五间许,第四城廊近处体城六间许颓圮处,今八月二十八日为始,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台升,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连,假引仪李希聃矣本府议启内,莫重祭享,身未趁侍,虽云宿病之猝剧,稽缓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珍岛前监牧官李台升矣本府议启内,公纳近千两之归宿不明,终至干没,事未前闻,罪难容贷。放债钱之二百两除留,月俸钱之六百两区处,虽曰吏实舞弄,躬无所犯,而该吏既故,究核无处,公货那移,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半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南海县监张守初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月串前佥使金光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年八十以上及十五以下,若犯盗伤人收赎,杂犯笞杖,皆不坐罪,载在《大明律》是白如乎,此囚年过八十,所坐不过杂犯笞杖之罪,依律文勿论,何如?判付启,依允。
○丁丑八月二十七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入格儒生入侍时,行左承旨申绚,假注书洪龟燮,记注官安亨镇,记事官李湜以次进伏,进士李宪玮,幼学具定默,生员赵基复,进士郑元和,幼学郑骏容、金人柱、郑显璞,生员边锺裕、洪锺薰,进士金炳朝、李东献,幼学金生受、金学周、金显箕、曺蓍明、申在愚、韩相五、李秉龟、孟明淳、李鼎叙,进士赵显休,生员李箕乐,幼学孔汉鼎,幼学李遇益,幼学李光应,生员尹奎培,幼学李垿、柳夏永、许傛以次列立庭下讫。上曰,儒生以次陞殿,奏职姓名,可也。宪玮、定默等各奏姓名讫。上曰,及第与直赴会试给分人出送,其馀儒生,使之颁赏行礼,可也。承旨出见,催促颁赏。引仪唱四拜施赏,儒生行拜礼讫。上命诸儒生退。申绚曰,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昨日秋到记殿讲榜目中,生员李箕乐,误以幼学书入,事甚骇然。当该注书,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推考,可也。〈出举条〉仍命退,承bb史b以次退出。
8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内阁直〉。行左承旨申绚〈坐直〉。右承旨朴周寿〈式暇〉。左副承旨朴蓍寿〈坐〉。右副承旨韩耆裕〈坐直〉。同副承旨李光宪〈奉命在外〉。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能圭〈仕〉李嘉愚〈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绚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耆裕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申绚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耆裕启曰,吏曹判书李好敏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李存秀在外,参议权丕应传旨未下,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申绚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锺文,持平任鼎常、姜必鲁在外,执义姜世纶,掌令任天常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厚常,献纳南吉宽,正言韩兢裕,执义姜世纶,掌令任天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绚曰,只推。
○李宪球有頉,代以尹正镇为假注书。
○韩耆裕启曰,假注书洪龟燮,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尹正镇有頉,代以宋能圭为假注书。
○洪龟燮改差,代以李嘉愚为假注书。
○韩耆裕启曰,假注书宋能圭、李嘉愚,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权丕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传于韩耆裕曰,吏判疏批已下,即为牌招。
○韩耆裕启曰,吏曹参议权丕应,既有只推之命,一体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兵曹,留都从事官单尹景镇。
○韩耆裕,以礼曹言启曰,传曰,王世子朔膳方物物膳,冬至为始,依例磨炼事,分付事,命下矣。依壬申年磨炼别单,世子宫封进方物物膳朔膳,冬至为始,依例封进事,分付京外,而世子宫进上中京畿所封朔望雉鲜,诞日物膳、腊日进上,公清道所封诞日及冬至物膳,咸镜道所封诞日物膳,一体磨炼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绚,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幸行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副摠管徐英辅、李石求在外,尹行直以汉城府右尹随驾进,申在明有身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李台升,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半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李台升功议各减一等,减徒加杖,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张守初,亦添载二百馀石中,宫纳营纳,俱有名色,非同私谷,囚供分疏,不无依据,而船既致败,事违经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吏曹判书李好敏疏曰,伏以臣即圣朝之一逋臣也。受恩则溟渤犹浅,而报答罔阶,积罪则泰、华犹小,而偃息自如,我殿下前后处分,重则行遣,轻则罢削,一出于造化之天,曲费陶甄,春温秋肃,匪怒伊教,而视臣所犯,则不翅宽纵,陨结之忱,非不铭到于肝肺,而跼蹐之情,益觉难容于高厚,然而既不能归身司败,请命于有司,则因遂屏处江干,游泳圣泽,朝饮暮啄,粗惬微分,而追惟孤负,汗必沾背。迺于日昨,恩叙遽降,继以伏奉诰纸,乃臣之向来屡叨屡辞,获罪乃已之铨职也,臣愚不审我殿下,又何为而有此举措也?夫人子之事其亲也,其或情有所难强,罪有所难逃,不敢曲从父母之命,而号呼于前,请受其罚,则为父母者,既得其罪而罪之,又必谅其情而不使强从其命,然后慈严两尽,恩义并行。我殿下,慈母于臣,严父于臣,而于臣之罪,则勘之以太轻,未免有爱克厥威之叹,于臣之情,则抑之以难强,不恤其放倒廉防之戒,是固臣之不肖无状,不能见孚于止慈之天,而亦岂平日所以仰望于孔迩之地哉?呜呼,臣叨是职,而四朔之内,猥彻辞本,凡几遭矣。辞已竭于陈恳,意已罄于请谴,肝血尽沥,衷肠毕露,虽使累牍连章,亦不过复申前说,而今虽事境已过,时日稍久,以臣迷滞之见愚顽之性,百尔思量,终未见其前后有异,则慢命之罪,终属一己,丧廉之耻,有关治化,曷敢不以向来所被之恩谴,复乞于今日耶?臣于病伏悚蹙之中,忽又拜命于千万梦想之外,惊惶战悸,茫如坠坑而堕雾,收召遁情,文不成理,而天牌远辱,坐犯违傲,徊徨懔惕,益无容措,玆不得不疾声鸣号于天地父母之前,倘蒙圣慈,曲赐照察,亟收误恩,因降威罚,俾得以全微谅而安贱分,则实终始生成之至仁大德也。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向来事,转生葛藤,卿等之所引太过,故其时处分,不得不然,而今无更引之端,勿辞,即为入来开政。
8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内阁进〉。行左承旨申绚〈缘故出〉。右承旨朴周寿〈式暇〉。左副承旨朴蓍寿〈坐直〉。右副承旨韩耆裕〈坐直〉。同副承旨李光宪〈奉命在外〉。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能圭〈仕直〉李嘉愚〈仕〉。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蓍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耆裕启曰,明日魂宫朔祭亲祭斋戒,再明日敬陵、明陵、弘陵亲祭斋戒,三明日动驾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蓍寿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耆裕启曰,吏曹判书李好敏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议权丕应传旨未下,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权丕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韩耆裕启曰,吏曹参议权丕应,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好敏再牌不进,参议权丕应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好敏三牌不进,参议权丕应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有命,饬教连下,而终无变动,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朴蓍寿启曰,持平任鼎常,下谕后过限不上来,依定式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前持平任鼎常禁推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分拣。
○朴蓍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锺文,持平姜必鲁在外,持平一员未差,执义姜世纶,掌令任天常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厚常,献纳南吉宽,正言韩兢裕,执义姜世纶,掌令任天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以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韩耆裕,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同副承旨李光宪状启。臣在于高阳郡邑内里,本月二十八日巳时量,伏奉左副承旨臣朴蓍寿次知成贴有旨内,左议政金载瓒处敦谕一度,正书下送,尔其更为传谕,与之偕来事亦教是白乎等以,敬奉圣谕,即为传谕于议政府左议政金载瓒是白乎,则以为臣昨伏承人臣所不敢晷刻承闻之教,经日经夜,依旧视息,尚今生在地上,已是臣本罪之上,又为万殒难赎矣,今则惟有遄就王章而已,震剥飞越,罔知攸达亦为白有等以,臣既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缘由驰启云云。踏启字。
○以左议政偕来承旨状启,传于韩耆裕曰,卿有何必可去之义,而一向相持,少无变动,此岂常情常理之所可为乎?终欲弃予,而遐心莫回,一则予自反之处,二则予自反之处,抚躬惭愧,实无对卿颜面,何心复言卿之去就?此意,尔其传谕。
○以庆尚监司金鲁敬状启,金海等邑民家颓压事,传于朴蓍寿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压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
○朴蓍寿,以汉城府言启曰,依定式无主未葬处,分付各部,搜访报来,故别单书入,而至于有主未葬之类,亦令一一知委,斯速过葬事,申饬各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大报坛东北水门铁箭,今已修改矣。把守军兵,本处还为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龙虎营所上军物器械,年久破伤,不得不修改新备,故别定将校折冲全取淳、姜彝中,使之监董矣。许多军物器械,数月之内,即为告讫,其殚诚竣功,极为嘉尚。取考前例,则各军门军器监造,若过千数,则监董人,皆蒙加资之典矣。今此全取淳、姜彝中,监董俱过千数,别单书入,而论赏一款,依他营例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大报坛东北水门铁箭拔落处,今已修改,把守广智营军,还入直所,将校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全罗监司金教根状启内,水原中军兼判官柳圣台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柳圣台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咸从前府使赵德永,前已就囚捧供后,遭其父丧,归葬给暇矣,今既过葬来现,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连,海南县监张守初矣本府议启内,添载二百馀石中,宫纳营纳,俱有名色,非同私谷,囚供分疏,不无依据,而船既致败,事违经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赵德永,亦观此供辞,千里关外,病报急到,临时苍黄,率尔泛应是如为白乎乃,道启既有胪列,亦为成给,则无论不审与故犯,终难免卖乡之科,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8月30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坐〉。行左承旨申绚〈坐〉。右承旨朴周寿〈坐直〉。左副承旨朴蓍寿〈坐〉。右副承旨韩耆裕〈坐直〉。同副承旨李光宪〈奉命在外〉。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能圭〈仕〉李嘉愚〈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蓍根,副提调金履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bb此b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周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锺文,持平姜必鲁在外,执义姜世纶未肃拜,掌令任天常呈辞,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绚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魂宫亲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韩耆裕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以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韩耆裕,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履乔启曰,吏曹判书李好敏四牌不进,参议权丕应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依定式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参议分拣,一体牌招。
○传于韩耆裕曰,魂宫朔祭,以摄行磨炼。
○以左议政偕来承旨状启,传于金履乔曰,予之所以致卿乃尔,为寡躬也,为国事也,岂为寻常?而以卿之一向如彼,予心不宁,寝食靡甘者,今几日矣。静以思之,则以予不足有为,而卿必如彼也,然则卿之入来之前,予当知之如此而已,于卿有何难安之端乎?今则在予道理,惟有躬临迎来之举,一番劳动,予固不惮,然后卿之去就,自有出场之日,谅之谅之。此意,尔其又为传谕。
○以吏曹参议权丕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履乔曰,只推。
○传于金履乔曰,吏判疏批已下,严饬牌招。
○金履乔启曰,吏曹参议权丕应,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摠管前望单子入之,都摠管闵命爀,副摠管白师訚、安橚、李勉植落点。
○传于申绚曰,在外及有实故摠管,并许递,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
○韩耆裕,以魂宫初献官意启曰,执礼沈能稷,来待阙外,未及入来,门钥已下,莫重享事,执礼阙员,万万悚闷,而今无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若未及外位之时,以入直上番玉堂代差。
○又启曰,魂宫朔祭执礼沈能稷,不即入来,门钥已下,莫重享事,尚未待令,万万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金履乔启曰,吏曹判书李好敏牌不进,参议权丕应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屡度饬教,何等严截,而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有政。吏批,判书李好敏进,参判李存秀在外未肃拜,参议权丕应式暇,右副承旨韩耆裕进。以李若愚为持平,金履阳为判尹,洪羲臣为左尹,李锡奎为同义禁,闵令儒为兵曹佐郞,林秉远为掌乐佥正,洪献谟为长陵令,权敦仁为注书,尹正圭为引仪,朴宗庆为社稷提调,金铣为观象监提调,李肇源为典医监提调,李相璜为同成均。
○兵批,判书李相璜病,参判崔光泰病,参议韩义运入直进,参知朴孝成病,右承旨朴周寿进。同知元永獜,大护军闵命爀、李普天,护军吴渊常,副护军朴宗琦、郑良翰,副司直任鼎常,副司果朴心寿,副司正李嘉愚、闵恒锡、李教彬,并单付,洪阳营将李儒恒改名事启下。
○申绚,以兵曹言启曰,今八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来九月初二日敬陵、明陵、弘陵幸行时,本营随驾事,命下矣。新营则千摠赵台锡,骑士将许鏛,哨官李枝郁、李命集,教炼官李景润,骑士二十五人,兼别破阵二名,乡军三十名,率领入直,南别营则哨官李云英,别骑卫一人,京中哨军十三名,率领入直,火药库则哨官李守獜,别破阵八名,兼别破阵六名,京中哨军四名,率领入直,都城把守处则别骑卫李镇文,乡军二十名,率领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同副承旨李光宪状启。臣在于高阳郡邑内里,本月二十九日未时量,伏奉右副承旨臣韩耆裕次知成贴有旨内,左议政金载瓒处敦谕一度,正书下送,尔其传谕事亦教白乎等以,敬奉圣谕,即为传谕于议政府左议政金载瓒是白乎,则以为臣方震越崩陨,求死不得,何敢为晏然附奏之意,而惟是二十六日所下敦谕中,至承四字不敢闻之教,为人臣而承此教,将何以一日自容于天地之间?而三尺尚贷,一罪不加,是可曰国有法而臣有分乎?未蒙当律之前,只有伏地俟诛而已,跼高履厚,不知所措亦为白有等以,臣既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缘由驰启云云。踏启字。
○吏曹判书李好敏疏曰,伏以臣自三数朔以来,一个方寸,都是惶陨懔蹙而已,恒若岭海之在前而金木之婴身,然犹不知惩畏,更犯渎挠之罪,论其情则虽云戚矣,诛其迹则可谓顽矣。伏地战灼,斧钺是俟,及伏承批旨下者,首尾四十有馀言,郑重恳恻,既谕以向来事之转生葛藤,又教以其时处分之不得不然,其所以开释而慰勉者,昭乎如日星,蔼然若阳春,负罪如臣,不肖如臣,何以得此于君父也?手擎首顿,涕泪交横。夫恩则知感,人情之常也,臣虽迷如䐁鱼,亦具天彝,岂不知圣恩之不可孤,君命之不可抗?而逋慢如前,不思变动者,自非甚不得已,岂敢如是?亦岂忍如是哉?臣之区区情势,其说已陈,日昨辞本,亦不敢𫌨缕,则今于圣批之下,又何敢拖引为说,而惟其葛藤之转生,固臣之罪也,处分之不得不然,亦臣之罪也。罪之所在,情亦随之,则今无更引之教,窃恐我殿下,犹有所未尽照烛也。今若谓其情之已伸,幸其罪之屡逭,贪恩冒荣,趋走为恭,则不惟臣之一身去就,颠倒失宜,而抑恐有识之论,为圣明惜此举措也。召命荐降,饬教截严,而微执难改,蠢动无望,玆敢不避严诛,冒死申吁。伏乞天地父母,恻然垂念,渊然远思,递臣之职,治臣之罪,以之昭法纲而励臣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昨批已尽谕矣。本非必辞之事,而如是自引,岂为卿一身之地乎?万万不当,即为肃命开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