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纯祖/十五年/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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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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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药院进。右承旨李愚在。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珩。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徐承烈仕直南履炯。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未肃拜,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呈辞,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愚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尹羽烈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愚在启曰,右副承旨朴宗珩,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会渊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愚在曰,礼房承旨驰诣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李愚在启曰,弘文提学南公辙牌招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端午帖出韵科次,一时为急,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弘文提学南公辙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出韵科次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右副承旨朴宗珩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以修撰金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李愚在,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各陵殿宫园墓端午祭祭官,当为磨炼,而老病公故外,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员年六十以上,通瀜塡差以入,而其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鹰师贡人等呼诉内,京贸山雉,今已垂乏,将无以推移封进云。依前传教定式,今日为始,各殿宫日下生雉,以活鸡全数代捧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景慕宫夏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把摠徐致辅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义禁府言启曰,京畿监司朴宗薰状启内,朔宁郡守宋仁载,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宋仁载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吉显范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启下矣。吉显范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咸镜道安边府,流三千里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赵丰运手本,则时囚罪人宋仁载身热头疼,目赤口渴,语多谎谵,目下症形,十分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宋仁载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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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服制。行左承旨金会渊药院进。右承旨李愚在式暇。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珩。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徐承烈南履炯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朴宗珩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明日再明日宁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会渊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尹羽烈启曰,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牌不进,掌令李泰熙、权熀差祭,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右副承旨朴宗珩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以执义洪百仪,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南惠宽,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石求,以训炼都监中军,本营别武士取才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兼司仆将李炯,景福宫卫将韩昌福、金玉烨,翊卫司翊卫赵命喆,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领军之将,轮番之任,不可久旷,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禁军来秋冬等都试,因政府及本曹有故,不得设行,今已过时矣。在前如此之时,每以仍停都试,代行禄试射之例,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李勉昇状启,则以为,农民种粮,专靠公谷,而既多未捧,且经移贸,以若应分,无以排巡,道内会付各谷留库条中,限二万五千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诸道加分之请,已皆许施,而海西民势之到今艰食,无异于以南各邑,道臣所请,必有商量,留还二万五千石,许令加分,何如?传曰,允。

5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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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服制。行左承旨金会渊药院进。右承旨李愚在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缘故出。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徐承烈仕直南履炯。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宗珩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未肃拜,执义洪百仪呈辞,掌令李泰熙、权熀差祭,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会渊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尹羽烈启曰,事变假注书卓瑊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卓瑊改差,代以金持纯为事变假注书。

○尹羽烈启曰,事变假注书金持纯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以京畿监司朴宗薰状启,长湍府人物烧死事,传于李愚在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恤,烧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倂荡减事,分付。

○以京畿监司朴宗薰状启,安城郡民家失火事,传于李愚在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以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醴泉郡民家失火事,传于李愚在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海清、李东永。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石求,以训炼都监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训炼院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孙善郁启下,已至多日,尚不刺现,揆以体统,万万可骇,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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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服制。行左承旨金会渊式暇。右承旨李愚在。左副承旨尹羽烈缘故出。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徐承烈仕直南履炯。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申时,日晕。

○朴宗珩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未肃拜,执义洪百仪呈辞,掌令李泰熙、权熀差祭,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愚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传于李愚在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禧殿、景慕宫,奉审摘奸,受香诸处,一体奉审摘奸以来。

○李愚在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宗珩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差祭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臣李晋渊差祭出去,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即者司书李翊会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以侍讲院言启曰,司书李翊会以其亲病,陈疏径出,说书李同淳受由在外,兼说书未差,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兼司书林景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宗珩,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郑宅亨牒报,则泰秋门东边内宫墙三间许,因大松一株,为风所折,横压颓圮云。为先令金虎门入直军十五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待开门,令紫门监,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落松则令该所依例斫去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泰秋门东边内宫墙三间许颓圮处,金虎门军十五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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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式暇。右承旨李愚在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珩。同副承旨南惠宽。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南履炯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右承旨李愚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宗珩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牌不进,掌令李泰熙、权熀差祭,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愚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传于尹羽烈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李愚在启曰,药房都提调、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愚在曰,翰林召试,初七日命官为之,处所以春塘台为之。

○传于朴宗珩曰,当此悯旱之时,京外罪囚,宜有疏释,义禁府、刑曹徒流案及捕厅文案,并入之。

○传于李愚在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传于朴宗珩曰,刑曹文案,三堂齐会,各别审理以入。

○兵曹,以郑学耕为左边捕盗大将。

○尹羽烈启曰,新除授左边捕盗大将郑学耕,即为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礼曹,祈雨祭不卜日,今五月初七日,三角山、木觅山、汉江,遣堂下三品官,虔诚设行,何如?判付启,依所启施行为良如教。

○礼曹,厉祭不卜日设行事,命下矣。谨稽誊录,则别厉祭,每于北郊及东、西、南三郊设行,而例有前期三日城隍发告祭是白如乎,今五月初七日,先行城隍发告祭于南坛,初十日四郊虔诚设行事,分付,何如?判付启,依所启施行为良如教。

○金教根,以吏曹言启曰,木觅山祈雨祭献官,前校理金熙华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熙华。

○以执义洪百仪,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以平安监司郑晩锡状启,平壤府民家失火事,传于南惠宽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李愚在,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副提调金会渊,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兵曹言启曰,兼司仆将赵在昇,五卫将权偗,翊卫司司御吴熙常,翊赞成载淳,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领军之将,轮番之任,不可久旷,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广州留守赵尚镇疏曰,伏以,臣猥以衰朽之贱品,谬膺保障之隆寄,辞不获命,恬若固有,居然岁一周而月又屡易矣。增陴浚隍,即臣之责,而臣未之行焉,峙粮演武,乃臣之职,而臣未之能焉。威望轻浅,而吏校莫可惮压,精识昏昧,而民隐末由综察,坐糜廪食,苟度时月,凡百猷为,无一修举,圣眷莫副于委畀,私心只切于愧懔,古人云陈力就列,不能者止。职无内外,宜蹈斯训,臣于其间,非不知据实陈暴,早自引去,而不幸前夏以来,旱涝相仍,年谷大侵,阖境饥荒,忧虞溢目,旋又大赈当前,区划多端,身为守土之臣。此时乞递,极涉占便,遂未免淟涊官次,捱到今春,而若其释负之愿,结在心曲,初何尝食息暂弛也?况念灾邑赈济,素称戛戛乎难哉?自非年力富强,材智赡敏者,实无以着手弥纶,救得一分,而臣则受任于癃衰之境,莅事于荒弊之局,息肩之政,无所预讲,顑颔之状,莫能存恤,仓粜面赈,虽曰继巡,实惠未究,捐瘠居多,致使我圣上如伤若保之深仁厚泽,不得布施于穷蔀之下,辜恩溺职之罪,臣方自讼之不暇,然而麦事今幸登场,赈政才已告毕,斯民遑汲之忧,从此而或可少纾,则殆此闲暇,臣亦始可以言私矣。臣之材器不称,已试蔑效之状,圣鉴之下,不复胪陈,而臣本受禀虚脆,奇疾婴身,虽在少壮之岁,已不得以恒人自居,况今馀景奄迫于崦嵫,危症转深于膏肓,癖积之冲肆也,痰飮之胶结也,痞泄之暴注也。逐岁增加,宁日绝少,病气之所沈绵,心血从以耗缩,毋论公私事务,渐不能耐烦持久,少涉思量,辄发血症,神精销落,昏瞀忒甚,阖眼伏枕,长在烟雾,虽值病情稍歇之时,亦不过尸居馀气,政宜息虑屏事,闭户调痾,以延岁年之喘而已。今虽处身以冗职慢务,尚患其瘝旷隳废,况民社大事也,保釐重任也,抖擞弊弊之精,扶策绵绵之力,将何以苏残祛瘼,克尽一境分忧之责乎?若又渎挠是惧,泯默自在,徒使汉南雄府,作臣养病之坊,一任其官靡吏荒,民受其弊,则臣罪至此,尤万万难赎矣。左右参倚,夙宵揣量,惟有褫鞶纳节,是为臣究竟法,玆敢披沥情实,冒渎崇严。伏乞圣慈,谅贱疾之难强,念民事之至重,亟递臣居留之任,俾营务无旷,私分获安,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乙亥五月初五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右承旨李愚在,记事官李若愚,记注官林景祚,别兼春秋朴齐闻,检校待教李鹤秀,左副承旨尹羽烈,假注书南履炯,事变假注书金持纯,领议政金载瓒,右议政金思穆,行吏曹判书朴仑寿,礼曹判书金履阳,汉城判尹韩用铎,户曹判书李相璜,兵曹判书赵德润,右参赞闵命爀,工曹判书李好敏,训炼都正李溏,左尹李海愚,行护军韩致应、金基厚,副应教金箕殷,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汉臣、秦东秀、卞之𬭚、洪旭浩、郑重周、李彦厚、朴器成、权以中,以次进伏楹外讫。载瓒等曰,数日旱热而朝候犹凉,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旭浩、以中诊候而退。上命奏脉候,旭浩等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用龟曰,滞候今则豁然快胜乎?上曰,一样矣。命药房先退,在昌等退出。上曰,次对为之。载瓒曰,见今旱忧政甚,牟麦已失始望,秋谷亦多受病,民情农形,实为切闷,夏至虽隔一旬,而不可拘于节气,祈雨祭使之不卜日设行,诸道则各从缓急,随时举行之意,令该曹即为知委,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自前悯旱之时,得雨之道,虽靡所不用其极,而恤囚之政,为急先之务,盖冤枉之狱,最能上干天和,雨旸休咎之征,捷于影响,故在列圣朝录囚之日,亦往往得霈然之应矣。近自己巳以后,无岁不旱,至于七年之久,安知非狱情幽郁之致乎?今当暵干之时,合有疏放之道,而不可虚徐矣。京中乡外之原犯诸罪,干连众人之许多系狱者,必有抱枉莫伸,有此干和召灾之事,而其中干连之如杀狱所坐之类,既非首犯,而亦多未即蒙放,积年滞囚者矣。岂不诚极矜愍乎?并令本府秋曹及捕厅,修入罪囚文案,自上亲为阅视,一一裁处,如有疑案,许令法司堂上详核覆启,如又有未决之事,亦为询及于臣等,俾即详议禀旨,以施疏释之典,何如?上曰,唯。载瓒曰,酒禁专出于为民救荒之意,而今则行禁已过半年,麦农幸得免歉,诸道赈事,又将垂毕,从此民忧,庶有少纾之望,不可无随时弛张之政。此后则私家祀享,许令用酒,大小䜩集,亦不必一切严禁,而至于大酿酗酒,既是自来禁令,此则切勿因此少弛,另加痛禁,俾绝如前荡然之意,分付法司、捕厅,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今番酒禁,比诸己巳,尤不成貌样,七年之间,法纪之坏落,有如是矣。自昨年八月以后,京司则虽为依样举行,而至于外邑,则闻命之后,初不设禁,南而五江以外,西而砺石以下,公肆卖买,惟意酗乱,便成无禁之世,然则五部之外,初不得令行禁止耶?宋朝新法,天下骚然,而司马光为陕西安抚使,一边上疏力争,一边奉令颁法,盖朝令既不得寝,则守土之臣,只当承奉而已故也。若使司马光视今日,则未知将何以处之也。虽属过境,有关朝纲,京畿道臣,四都守臣,并从重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时气大行则设行厉祭,即祀典所在,而谨考已例,每以特教设行,壬子己未,有无名之疾,遍行京外,亦命如例行祭矣。见今时气殆甚于两年轮疾,宜施祈禳之礼,而该曹不敢先为禀旨云,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顷以长津待丰移邑,别害姑设独镇之意,因前道臣所报,覆启行会矣。即见道臣李羲甲状启,则备陈长津不可不移邑之由,且论别害形便,以为,基址天作,土地膏沃,公廨及民户,已成邑治,虽使及今移设,更无营建迁徙之弊,三水李淑岭以西,既已割属别害,则三水无以成样,以甲山别海别社两面,画属三水,端川、双青、黄土,去本邑绝远,与甲山便近,以此两社,移属甲山,则彼此得失,无甚利害为辞矣。长津土薄民散,别害地要人聚,亶合移邑之论,自前已然,而今又新旧道臣,前后力请,况公廨民户,更无营建之弊,不必迟待年丰之意,一辞质言,然则邑势民愿之俱无异议,即此可推,而无容更加审慎,依所请许令移设,至于三甲、端川割界移属事,非无自来舆论,而第疆理分割,事系重大,更令以利害便否,博议于各该守令、道臣、帅臣,又为往复烂商,各出意见,指一论启,始为禀定,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咸镜监司李羲甲状启,则以为,元还未捧居末造山堡万户康鹏举,居二西水罗万户孔志文,居三庆兴前府使郑焕宗,军饷未捧居末庆兴前府使郑焕宗,居二稳城府使具绗,交济久置散在未捧居末庆兴前府使郑焕宗,请令庙堂,禀处矣。饷还未捧居末守令边将之从重科罪,居二居三之分等论勘,俱有法典所载,顷于关西,已令一依法典施行矣。此亦从律文勘处之意,行会,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翰圈今已经年,召试尚未设行,召试之经年不行,不但无例,史官之许久未备,实为可闷。令政院详考本院誊录,翰苑故事,禀旨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禁卫大将李海愚兼带左捕将之任,而职务相妨许递,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入侍承旨不书榻教,径先奏达,虽是生疏所致,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仍命大臣就坐,诸宰奏事。仑寿曰,今朔为始,当为储窠,而若出郡守以上窠,则京职中可拟之人,每患苟艰,虽非启请邑,限都政前,以准朔守令,勿拘纯望,通融备拟,以为次次迁转之地,而虽值口传政事之时,亦为一体举行,已成近例,今亦依此为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羽烈曰,左边捕盗大将李海愚许递事,命下矣。捕将之任,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上曰,他边大将兼察。羽烈曰,左边捕盗大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左边捕盗大将申鸿周,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羽烈曰,今日宾对,两司诸台无进参之员,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臣前有所屡次仰奏,而今此大造殿,即内殿差备也。不但臣等之出入为非便,熙政堂、诚正阁,皆是前殿,而在先朝常御之处也。今则日气和暖,政宜时时临御,以为节宣动作之方,以为从容召接之地,则其在听闻所及,亦岂不欣幸乎?上曰,将为之矣。羽烈曰,玉堂奏所怀。箕殷曰,无奏达事矣。进御香砂六君子汤停止,加味温胆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5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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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药院进。右承旨李愚在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右副承旨朴宗珩。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监祭进。假注书南履炯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光陵大王陵上失火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贺、大司谏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宗珩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未肃拜,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呈辞,权熀差祭,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愚在启曰,明日再明日长陵忌辰祭斋戒正日,初九日初十日献陵忌辰祭斋戒正日,十一日孝昌墓忌辰祭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愚在曰,礼房承旨、左副承旨分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李愚在,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光陵令所报,则今初五日午时量,无根之火,起于丁字阁下西边林木间,谷风兼起,霎时延及于大王陵上,几为过半云。莫重陵上,有此千万意外之变,闻极惊悚,王后陵上,同奉一局之内,慰安祭似当一体设行,两陵慰安祭,不卜日今初九日设行,而依前例政府以下进去,奉审后禀处,当日入番守仆等,令本牧严囚究核,当该入直官员常时不能审慎之罪,令该府从重勘处,何如?传曰,允。莫重陵上,有此惊悚之举,政府以下即为进去,奉审以来。bb以b陵官言之,常时不能审慎之罪,在所难免,令该府拿问正罪,守仆与陵军辈,亦令该曹,失火根因,各别严核,依律重绳。

○又以礼曹言启曰,光陵陵上失火,出于千万意外,不胜惊悚,取考誊录,则在前陵上失火,则自上有变服避正殿减膳撤乐三日而止之节目矣。自今日依此磨炼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惠宽启曰,药房三提调,为承候来待矣。传曰,入侍。

○又启曰,时原任大臣,为承候来待矣。传曰,入侍。

○又启曰,时原任阁臣,为承候来待矣。传曰,入侍。

○金会渊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入侍。

○金教根启曰,应教洪起燮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朴宗珩启曰,行大司谏申绚,不出姑停望,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筵说事体何等审慎,而昨日次对筵说中,副应教,误以副校理书入者,事甚疏忽,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恐,当该注书,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宗珩曰,日旱如此,不可无疏郁之举,禁府、刑曹徒流以下并放送,轻囚亦为放释。

○朴宗珩启曰,臣敬奉圣教,驰往义禁府,取考囚徒案,则时囚罪人宋仁载,以前朔宁郡守,所犯虽涉不轻,霈泽实合均被,故依传教放送。仍为驰往典狱署,取阅囚徒案,则神御床褥衣偸窃罪人一名,御宝伪造罪人四名,杀狱罪人二十六名,嘱付凶榜罪人一名,大将牌偸窃罪人一名,捕厅移文罪人二名,印信伪造罪人二名,俱是重囚,故并为仍囚。殴打人物辜限间严囚罪人二名,不可以轻囚论,故一体仍囚。其馀钱谷不报,潜屠发卖罪人崔德龙、金宗祐、奴百中、顺乭、成得、李祥仁、吴复亮、全尚禧、宋仪秀、金宗世、李时爀、姜尚集、朴履完、金重喆、安思默、李完基、安大命等十七名,既系轻囚,故并依传教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应教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李愚在,以礼曹言启曰,今初九日光陵慰安祭时,两官当为备员将事,而今魏鲁喆方在拿命中,为先改差,其代即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备员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朴宗大为光陵令。

○尹羽烈,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初九日,一兼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有阙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重协为兼司仆将。

○尹羽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郑健行牒报,则泰秋门东边内宫墙颓圮处,今已修筑云,把守军兵还为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泰秋门东边内宫墙颓圮处,今已毕筑,把守军兵还入直所,将校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珩,以义禁府言启曰,光陵令魏鲁喆,令该府拿问定罪事,传旨启下矣。魏鲁喆方在入直云,待替直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乙亥五月初六日午时,上御大造殿。药房三提调、时原任大臣、阁臣承候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金会渊,记事官李若愚、安亨镇,别兼春秋朴齐闻,同副承旨南惠宽,假注书南履炯,领府事李时秀,鳌恩君李敬一,领议政金载瓒,右议政金思穆,提学徐荣辅,原任直提学洪奭周,检校直阁李鲁益、李光文、郑元容,检校待教李龙秀、李鹤秀,以次进伏讫。用龟奉进汤剂,上曰,自内入之。时秀等曰,意外光陵陵上失火,圣心伏想大为惊动矣。时秀等曰,即因药院伏闻,有感冒之候云,夜来寝睡、水剌之节,别无所妨乎?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昨日有恶寒头痛之症云,夜来更何如?上曰,一样矣。用龟曰,滞候与外气有异矣。未知何症候较紧乎。上曰,无损矣。时秀等曰,进御水剌之节,比前何如乎?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用龟曰,非诊候入侍,故医官不为待令矣。惠宽曰,翰林召试,以初七日为之事已有成命,而停朝市相值,例不得设行,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初十日为之。出举条进御加味温胆汤停止,加减正气散一贴煎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5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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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右承旨李愚在缘故出。左副承旨尹羽烈。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南履炯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七日夜一更二更,月晕。

○朴宗珩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未肃拜,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呈辞,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羽烈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而孝昌墓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愚在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而孝昌墓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会渊曰,药房入侍。

○传于朴宗珩曰,捧纳承旨推考。

○传于金教根曰,当此悯旱之时,祈雨祭今方设行,如有上京守令,使之即日催促下送。

○传于南惠宽曰,留院上疏入之。

○以魏鲁喆囚单子,传于朴宗珩曰,勿拘斋日开坐。

○朴宗珩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光陵守仆、陵军等处,失火根因,所当即为究核,而连值斋日,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斋日开坐。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珩,以义禁府言启曰,日旱如此,不可无疏郁之举,禁府、刑曹徒流以下并放送事,命下矣。今此审理疏决之举,实出于遇灾导和之圣德至意,瞻聆所及,孰不钦仰,而详考本府所管徒流案,则逆狱邪学干连诸人,关系甚重,堤防至严,其中台启方张者,自前以来,法不得举论于疏放之典,并为仍置。庆源李海昇,安边吉显范,丹城韩始裕,平海李基鼎,天安赵济建,镇川张启丰,长连林述祚,瑞兴陈环,旌善王相说,江陵李道英,放逐乡里罪人朴基宏、朴大圭并放送。庆兴金锡衡,北青姜汇钰,茂山柳相斗,罪犯深重,或在永锢与勿拣赦典之律,而在前如此之时,除非恶逆干犯及重狱所关者,则多有一体举行之例,亦为放送事,分付各该道臣,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今五月初六日传曰,日旱如此,不可无疏郁之举,禁府、刑曹徒流以下并放送,轻囚亦为放释事,命下矣。江原道定配罪人襄阳吴汉明,横城韩舜民、姜云伊,麟蹄苏应哲,平海金振玉,金化延昌孙,平昌金四孙、朴大根,麟蹄金进瑞,旌善姜渭得,平昌南有英,旌善李介未致、奴贵金,金城林寅喆、尹孟春,杆城高虎福,淮阳奴龙云,麟蹄宋一韩,杆城柳民植,麟蹄安南山,高城孙弘喆,金化金厚锡,旌善奴福三,金城金德淳,襄阳张顺恒,杆城千寿亿,旌善李瑞夏,三陟奴圣福,平海郑长孙,高城李得春,金城李东完,襄阳李万贤,杨口奴次孙,麟蹄姜哲中,平昌李礼男,狼川韩判孙等,忠清道定配罪人大兴刘汗仪,温阳金召史,木川白仁得,丹阳池有泓,青阳李薰庆,永春郑达元,延丰柳芳仁,丹阳尹龙甲,忠州李汉崇,连山兪汉城,恩津赵锡天,清州鲁万北,黄涧金斗振,镇川李兴伊等,黄海道定配罪人兔山李景禄,瑞兴奴再福,丰川刘兴大,黄州李大成,安岳朴光国,文化洪德良,黄州崔德行,长连李守正,安岳李亿孙、权贵得,信川奴顺乭,殷栗尹行简、奴大兴,长连卞圣福,瑞兴李龙云,安岳李坤载,凤山金致声,殷栗崔圣玉,载宁金福成,长连崔命得,信川奴一参,文化兪国成,长连僧允藏、朴民成等,平安道定配罪人咸从李光郁,全罗道定配罪人玉果禹永镇,光州金命焕,昌平金东伦,任实李喜善,高山石梦金,顺川李得春,锦山金宝元等,庆尚道定配罪人宁海朴极瑞,新宁潘景泽,真宝李甲孙,金海朱大璟等,咸镜道定配罪人安边沈胄永,洪原梁宗学、金孙伊,端川梁道行,吉州孙志贤,安边姜成新,高原吴奎尚等,诸道定配不入徒流案秩中。阳德李万孙,同福金锺和,长兴吴启玉,丹阳李源基,沃川姜启寿,堤川郑再得,清风奴孙伊,镇川婢圣德,槐山朴龙大,延丰田大得,木川孙召史,清安金宗元,燕岐柳𡋕,堤川陈俊喆,永春成世彦,洪川金仑秀,平海崔命喆,淮阳宋翊栽,獜蹄金昌永,瑞兴徐俒修,载宁高景顺,长连严喜福、李同白,白翎刘宗淳等,本曹发配,未至配所秩中。金化廉光锡,横城金震伊,襄阳金兴孙,金城安良甲,高城尹景完,江陵金万金,安峡任圭白,狼川安于仁老味,槐山吴文哲,镇川婢得延,沃川李大得,镇川高命铎、婢五德,殷栗婢点德,载宁金召史,凤山洪贵得,兔山李秉元等,并即放送,其馀逆狱干连邪学干犯及罪犯深重者,仍配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平安监司郑晩锡疏曰,伏以,臣之所辞,是岂可已而不已者哉?藩任之屡控微恳,非不知其僭越也,贱疾之冒烦崇听,非不知其屑渎也。且况再瓜,迥出常格,十疏连承温谕,其所以委任责成者,诚近世之所罕睹,则曷敢不感激殊恩,殚竭图报也?今反顽然若无知觉,而冒犯其僭越屑渎之诛者,实有所万万不获已而然也。臣才具之不可承当,情私之不可按住,廉隅之不可淟涊,凡此数者,何莫非必辞之端?犹且黾勉盘礴,荏苒日月,再瓜之期,只隔了六七朔,复何所惮于少须臾迟待也?然而目下病状,转益沈痼,危症败兆之叠见层出者,比前疏所陈,不啻倍蓰,方其剧也,或不无时日难保之虑,承流宣化,尚矣无论,充位备数,亦无其望,旷务瘝职,熏心焦虑,其情之悚悸闷隘,生不如死之久矣。夫疾病之来,人所难免,而非筋力之可以自强,则虽欲复如前者之黾勉盘礴,其势诚末由,臣安得不恳扣辞避,而不知止也?冒死陈吁,今又屡矣,而尚未蒙体谅者,岂其忱诚菲薄,言辞拙涩,未能悉暴衷曲,圣意犹以为不至于不可强耶?臣本至愚极劣,不肖无状,虽无择于木石豚鱼,深感圣眷之罕隆,王事之靡盬,顾何敢故为饰辞,自欺而欺天,甘自陷于不测之科哉?凡人之有疾痛,必号父母,而痛到极处,自不觉连声屡号,臣何可徒怀严畏,自阻于孔迩,不思所以仰首鸣号,冀蒙矜怜乎?玆敢披肝沥血,复申前恳。伏乞圣慈,亟赐处分,以卒天地生成之泽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全罗监司金启温疏曰,伏以,臣受命南来,遭值灾荒,历稽前古,无昨年比,万命近止,莩殣载涂,鹑衣鹄面,日塡沟壑,哀此五十州无辜之民,理无一全,而惟我殿下,宵旰忧勤,曲加恤保,内帑之赀,全付补赈,大农之赋,犹许蠲惠,有请必遂,无事不周,遂使嗷嗷之命,得保孑遗,式至今日,恩至渥也,德至厚也。臣既身膺重寄,不能豫讲措划,竭力拯济,而触事聋聩,漫不猷为,有万偾误,无一对扬,臣罪至此,万殒难赎。然犹邮罚不加,厚廪徒糜,一路之怨咨朋兴,四方之讥笑日至,毕竟狼狈,臣实自分,于是乎理盈罪极,获谴神明,殊乡旅馆,忽遭奇殃,情理惨毒,世所罕比。臣素以虚脆之质,新经危恶之病,近日以来,寸肠摧断,五情遁失,胸膈痞噎,肌肉柴脱,勺水粒米,近口辄呕,有时昏窒,溘然欲尽者,一月于玆,种种症形,不但文字之所难形容,实是圣鉴之不敢烦浼。以臣情事,以臣疾病,虽京司闲漫之职,尚无以束带供仕,况使之按大藩旬宣之地,任灾岁抚字之责,弹压守宰,综理簿书,万万无其望也。臣之目下情病,日甚一日,求解寸心,晷刻是争,而赈事方张,未敢言私,徊徨按抑,方寸如沸,见今王灵攸曁,天心垂佑,两麦已熟,登场在即,列邑分赈,次第告毕,而殿屎之馀忧尚殷,板荡之旧储难充,苏救整顿之策,决非臣垂死之喘所可担夯,臣若不趁此来牟之成,早乞符节之解,竟使微躯,朝露奄及,则窃恐生而蔑涓埃之效,死又贻民邑之弊,只增臣不瞑之恨而已。臣之穷苦实状,通朝共谅,行路为悲,伏惟圣上,天地于臣,父母于臣,岂不恻然而垂怜也耶?顾今毕赈之簿,虽未告勘,而须代之顷,容旋有馀,公务既无妨碍,私恳亦非径遽,玆敢收召神精,略具短牍,仰渎于闵覆之下。伏乞圣慈,曲垂照烛,亟命递臣藩任,俾得归守邱陇,少延残喘,则终始生成之泽,臣敢不陨结以报。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校理李龟云疏曰,伏以,臣托名经幄,今三十年矣。粤自先朝,偏被谬恩,前后除名,殆至百数,惶懔感激,去益靡措,而既无尺寸之能,未效涓涯之报,惟以不惮夷险,有除辄膺,为一副当义理,承命则𨃃蹶道路,蒙递则退归田野,如是一生经过,太半是旅店宿食,而今则狗马贱齿,居然七十有二矣。疾病侵寻,筋力衰铄,奔走供职,已无其望,荣途进取,万念灰冷,所以蛰伏穷庐,随分调息,渊鱼林鸟,共遂性命,山氓野老,涵泳圣泽,自以为馀生不报之报而已。不自意圣眷尤异,不弃老物,一朔之内,除旨联翩,而不待铨官之检拟,辄下前望之特批,倘非念旧之圣意,出寻常万万,顾此疏逖癃废之踪,何以得此?臣诚惝恍陨越,直欲钻地而不可得也。青绫旧步,魂梦犹悬,彤墀一肃,志愿已久,迨玆病状之不至添剧,日气之渐得温和,将欲扶曳作行,重入修门,仰暴微恳,乞归骸骨矣。才到安东地,宿祟眩气,闯发于半日劳动之馀,顷刻之间,昏倒不省,此盖颓老者气血俱虚之例症也。多般治救,虽幸小醒,而以此症形,万无驱驰长途之望,玆未免自此径还,而从县道略入文字,疾声哀呼,其势则然,而其情则戚矣。伏乞圣慈,俯垂矜怜,特许递改臣职名,俾得安意调病,以毕馀年焉。臣于乞免之章,不宜赘及他说,而目下忧愤,有不容泯默者,敢此尾陈,惟圣明垂察焉。惟彼西洋之说,添入我东,斁败伦常,污蔑衣冠,此实一国神人之所共羞愤,而惟此庆尚一道,则幸不濡染,独保清净,故惟我先大王祭臣先祖文纯公臣滉之文,有曰纵有异端,载胥以诳,环峤七十,一不迷向,是谓邹鲁,繄谁之功?岭中人士,感先王之嘉奖,仰先贤之遗训,交相戒饬,庶不为邪说所动矣。近闻青松老莱山中,有一种流寓之徒,转聚党类,自作窝窟,称师称弟,诵说其学,至入于两镇讥诇,方在逮捕中云。噫嘻,痛矣。粤自辛未以后,两朝所以深恶而痛绳之者,可谓靡不用极,而此辈犹不知革心归化,种下生种,愈往愈甚,鸟骇鼠窜,聚散无常,蛇盘蚓结,行恶依旧,其人则固非岭产,其地则似非士类,而既以此学,入于此境,则将使峤南一区,不免为无父无君之乡,此岂不大可寒心哉?道臣帅臣,既已诇察而跟捕,则惩治之方,必不虚徐,而第伏念,从前京乡之大行惩讨也。虽皆绳之以极律,而未闻用破家潴泽之典,今于此贼,亦用此例,诛止其身,而不破其家,则又不知何来何贼,更为踵迹而盘援。伏乞严加申饬,殄灭其首从,扫荡其巢穴,而如或有馀孽之藏匿他山者,即即讥捕,一一剿灭,使乱贼有所惩畏,岭土无受秽恶,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令庙堂禀处,尔职已许递矣。

○乙亥五月初七日卯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金会渊,假注书南履炯,记注官李昌瑞,别兼春秋朴齐闻,检校直阁郑元容,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李彦厚、洪旭浩、卞之𬭚、郑重周、权以中,进伏楹外讫。用龟等曰,夜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而各殿宫气候,亦皆一样矣。用龟等曰,昨日正气散进御后,感候果有差胜之效乎?上曰,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旭浩、以中诊候而退。上曰,脉候奏之。旭浩等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汤剂,筵退后,议定以入。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5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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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右承旨李愚在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珩。同副承旨南惠宽。注书李骥秀李若愚仕直。假注书未差。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嘉顺宫诞日,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贺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嘉顺宫,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贺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朴宗珩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未肃拜,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呈辞,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愚在启曰,三皇忌辰日亲行望拜礼,前期一日以禀事,曾有定式矣。今初十日太祖高皇帝忌辰日亲行望拜礼,何以为之?敢禀。传曰,遣承旨奉审。

○金教根启曰,假注书南履炯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南履炯改差,代以郑知容为假注书。

○郑知容有頉,代以赵忠植为假注书。

○传于李愚在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备边司荐望,以李相璜为平安监司。

○尹羽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平安监司下批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矣。吏曹判书朴仑寿,参议金履载,俱有身病,参判金鲁敬服制,不得开政云。判书、参议,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受由上京守令催促下送事,命下矣。自臣曹催促,则谷山府使申纬,沃川郡守李馨秀,高城郡守李复铉,黄涧县监朴齐一,镇川县监赵原永,俱为下去,清风府使宋文晦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虽未知病势之如何,而特教催促之下,不即下去,揆以事体,诚甚未安,罢黜,何如?传曰,允。令该曹口传差出,当日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复铉为清风府使。

○传于尹羽烈曰,高城郡守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

○吏曹口传政事,以宋一衡为高城郡守。

○李愚在启曰,即者副修撰韩用仪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朴宗薰状启,光陵陵上有此失火,惶恐待罪事,传于李愚在曰,勿待罪事,回谕。

○礼曹再次祈雨祭,不卜日今初十日,龙山江、楮子岛,依例遣宰臣设行之意,分付,何如?判付启,依所启施行为良如教。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水原留守李益运状启据赈恤厅覆启内,补赈人权世敏、宋赞庆论赏,令该曹考例禀处事,允下教是乎所,观此状启,则安东出身权世敏,纳租一千石代钱,清州居通政宋赞庆,亦纳租一千石代钱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并依事目施以实职除授之典是白乎矣,系干恩典,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李愚在,以礼曹言启曰,光陵大王陵上失火处修改,令该曹即为择日举行事,启下矣。问于日官,则五月六月七月,俱以拘忌,陵上役事,例不得举行云。姑待八月节候,即为择吉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光陵陵上失火,自上变服避正殿减膳撤乐三日而止事,已为磨炼,启下矣。三日之限,止于今日,来初九日还御正殿进吉服复常膳复乐等事,知委举行,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训炼都监所报,则以为,本局中旬,今当年限,所用赏格木一百同,依例划给,而木若不敷,则以米代划,俾为及时设行为辞矣。训局中旬物力之报请区划,自有定式,而木储不敷,则亦有以米代划之例矣。今年即训局中旬当次,而如欲以木边区划,则在在枵然,无以责办,就岭南右兵营军饷中折米二千石,左水营别饷米中一千三百石,合三千三百石,准木百同价,许令移划取用,仍以此意,分付于该营该道,何如?传曰,允。

○朴宗珩,以义禁府言启曰,京畿监司朴宗薰状启内,杨州牧使洪大渊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洪大渊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咸镜监司李羲甲还饷捧未捧状启,领议政金载瓒所启内,即见咸镜监司李羲甲状启,则以为,元还未捧居末造山堡万户康鹏举,居二西水罗万户孔志文,居三庆兴前府使郑焕宗,军饷未捧居末庆兴前府使郑焕宗,居二稳城府使具绗,交济久置散在未捧居末庆兴前府使郑焕宗,请令庙堂禀处,而饷还未捧守令,边将之从重科罪,居二居三之分等论勘,俱有法典所载,顷于关西,已令一依法典施行,此亦从律文勘处之意,行会事,允下矣。《大典通编仓库条》,有曰军饷居末拿问,居二决杖,居三推考,还上未捧居末者拿问,若边将、守令则决杖,如已递归,则令金吾举行矣。时任边地守令、边将,自该道依顷日关西例,当分等施行,而郑焕宗前已递归,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光陵令魏鲁喆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5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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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药院进。右承旨李愚在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右副承旨朴宗珩。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仕直。假注书金逸渊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宗珩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未肃拜,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呈辞,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羽烈启曰,禁卫大将李海愚以厉祭献官,今方受香出去矣。所佩命召,来请还纳,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训将兼察。

○又启曰,禁卫大将以训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禁卫大将朴宗庆,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愚在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李愚在启曰,校理李晋渊,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差祭,副校理申绰在外,修撰李鹤秀内阁进,校理一员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副修撰韩用仪、尹永辉,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即者兼司书林景镇,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赵忠植有頉,代以金乐寿为假注书,金乐寿有頉,代以金逸渊为假注书。

○以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泗川县监李元丰身死事,传于南惠宽曰,与江西县令未差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元根为江西县令,李鼎五为泗川县监。

○南惠宽启曰,行吏曹判书朴仑寿,参议金履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李愚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全罗监司金启温状启,珍岛郡守柳镐源遭母丧事,传于南惠宽曰,今日政差出,催促下送。

○李愚在,以吏批言启曰,新除授礼曹正郞鱼在濂,除拜后过限未肃拜,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新除授缮工监假监役官韩忠裕呈状内,矣身所患痰癖之症,每当换节之时,一倍添剧,万无供职之路云。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仑寿进,参判金鲁敬服制,参议金履载牌不进,右承旨李愚在进。以韩用铎为户曹判书,申在业为校理,金铣为同经筵,曺允遂为同春秋,金羲淳为右副宾客,金鲁敬为平市提调,李大济为监察,南进和为平市主簿,韩守一为兼引仪,李时镐为桃源察访,李度衎为长水察访,金秉渊为松萝察访,平安监司单李相璜,故通德南锈赠童蒙教官,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以洪祐燮为礼曹正郞,金相种为假监役,朴宗浩为思陵参奉。再政。以李一辉为珍岛郡守。

○兵批,判书赵德润进,参判申溆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基崇入直,同副承旨南惠宽进。以郑晩锡为知事,赵恪为同知,沈择之为宣传官,柳基常为兼司仆将,赵镇坤、赵昌宪为五卫将,南耆喆为忠壮将,李彦秀、徐兴国为庆熙将,安性渊为都摠经历,曺允鹏为训炼佥正,元榘为训炼判官,李章显、赵镇翼为翊卫,徐英修为司御,李羲肇为文兼,郑时绥为翊赞,金城别将单张宪,大护军郑晩锡,护军吴文常,副护军郑观绥、韩兢履,副司正金持纯并单付。

○以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副修撰韩用仪、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李愚在启曰,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副修撰韩用仪、尹永辉,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金履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李愚在启曰,翰林召试,初十日命官为之事,命下矣。领监事以下馆阁堂上,并待开门命招,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东莱府人物渰死事,传于南惠宽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渰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

○李愚在,以侍讲院言启曰,兼司书林景镇,以其亲病陈疏径出,说书李同淳受由在外,兼说书未差,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司书李翊会,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刑曹言启曰,今五月初六日,因礼曹启辞光陵陵上失火事,传曰,莫重陵上,有此惊悚之举,政府以下即为进去,奉审以来,陵官言之,常时不能审慎之罪,在所难免。令该府拿问定罪,守仆与陵军,亦令该曹,出火根因,各别严核,依律重绳事,命下矣。谨依下教,守仆陵军及应问各人等,一并捉来,严讯究核,则入番守仆李厚中,长番军李德起、全三大等所供内,以为,今初四日夜端午祭享罢后,所用炬火,渠与火番军李遇春、林得汉等,合力扑灭,掘土深埋,汲水灌之,平明时,吃饭次暂往斋室矣。土坑中既灭之火,因风更起,延及于陵寝之至近之地,而始为觉得,惊遑出来,即地扑灭,而亢旸孔酷,风势甚紧,至及于莫重莫严之地,罪死无惜云。火番军李遇春、林得汉等所供内,以为,过享后灭炬灌水等节,非不审慎,而火起土坑,以至延烧,则不善举行之罪,无所容逃云。书员孙奉先所供内,以为,渠以所掌之各异,等待斋所,而初五日午时量,望见烟气,始觉失火,与入番守仆陵军等,苍黄上去,则火从风炽,不得趁时扑灭,事已至此,无辞可达云。事知守仆车顺奉所供内,以为,渠非当日入番,故过享后退归渠家矣。午后得闻失火之报,急入洞口,则火已尽灭,详察火起之处,则始自灭炬埋土之中,渐次延烧,此专由于入番守仆及长番军擅离直所,火番军不善灭炬之致云。巡山军尹德重、崔命福等所供内,以为,渠等在于火巢外,禁断樵军,故失火根因,无以详知云矣。李厚中、李德起、全三大,以入番守仆与长番军,灭炬灌水等节,不能致慎,又况擅离直所,火起之初,趁未觉察,以致延烧者,万万痛惋,李遇春、林得汉,以当夜火番军,灭炬之际,不善举行,致有此宿灰复燃之举,论以情犯,俱系罔赦,书员孙奉先,事知守仆车顺奉,巡山军尹德重、崔命福等,观其所供,参以情迹,不无差殊之别,并分轻重惩治放送。入番守仆李厚中,长番军李德起、全三大,火番军李遇春、林得汉等,谨按律文,则《大明律失火条》,有曰山陵兆域内失火,延烧林木者,杖一百流二千里,他无旁照之律。今此失火,至及于莫重莫严之地,则当用加倍之律,而加律一款,非臣曹所可擅便,上裁,何如?传曰,问议大臣,禀处。

○尹羽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则以为,本道移转东北谷一千五百石所载船一只,到长鬐甫川致败,而所拯改量谷为六百五十六石零,一千三百石所载船一只,到东莱广石浦致败,而所拯改量谷为一百十三石,沙工一名,仍为渰死,两邑未拯谷二千三十石零,果无奸情,免征于沙格,拯出谷除耗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岭运谷之前后致败,几近三万石之多,为岭民尤万万惊叹,长鬐、东莱两邑臭载谷物,依关东例,已拯谷除耗分给,未拯谷并令荡减,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以为,本道移转北谷,到三陟、杆城臭载后,拯出运来,而改量实数,合为四千六百五十八石零,故即为分还,依关东拯谷例除耗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关东拯谷之分给民间者,既令除耗,今亦依关东例许施,何如?传曰,允。

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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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药院进。右承旨李愚在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右副承旨朴宗珩式暇。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崔浩人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金会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进御加味六君子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榻前下教。

○王大妃殿进御加味通顺散,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益气调元汤前方中,人参加五分,去枳壳,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榻前下教。

○南惠宽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未肃拜,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呈辞,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左副承旨尹羽烈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愚在曰,礼房承旨驰诣孝昌墓,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金会渊曰,户房承旨与礼曹堂上、户曹郞厅,依定式驰诣宣武祠,奉审摘奸以来。

○金会渊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逸渊有頉,代以崔浩人为假注书。

○李愚在启曰,假注书崔浩人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弘文提学南公辙,艺文提学李肇源,内阁提学南公辙、徐荣辅,直提学金履乔,知春秋赵德润,同春秋金履乔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翰林召试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弘文提学南公辙,艺文提学李肇源,内阁提学南公辙、徐荣辅,直提学金履乔,知春秋赵德润,同春秋金履乔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翰林召试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召试被选人郑基善,令该曹口传付职,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检阅单郑基善。

○以左副承旨尹羽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以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副修撰韩用仪、尹永辉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以校理申在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李愚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经宿,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副修撰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与校理李晋渊,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晋渊,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以司书李翊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醴泉郡民家失火事,传于南惠宽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南惠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今番徒流罪人放释之命,实出于悯旱疏郁之举,而苟或罪重幸逭,刑政乖当,则反非所以导和弭灾之义,庆兴府定配罪人金锡衡,北青府定配罪人姜汇钰,庆源府定配罪人李海昇,茂山府定配罪人柳相斗,以若罪犯,尚贷当律,已是失刑之大,成命之下,该府虽不得不奉而举行,而若使因此疏放,则将何以惩贪吏而严师律乎?并即仍配之意,分付义禁府,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去夜初更量,幼学金铅,犯夜被捉,而系是士子,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罗州牧使洪养默,咸平县监李完植,务安县监崔秀俊等,令该府拿问严处事,传旨,启下矣。洪养默、李完植、崔秀俊,时在任所,而已为毕赈,依例发遣府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刑曹言启曰,因训炼都监启辞,去夜初更量,犯夜幼学金铅,移送秋曹事,命下矣。金铅依更数,决笞三十度,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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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药院进。右承旨李愚在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珩。同副承旨南惠宽缘故出。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崔浩人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未肃拜,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呈辞,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愚在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朴宗珩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户曹判书韩用铎,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会渊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愚在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李愚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经宿,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晋渊,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晋渊,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李愚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晋渊,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礼曹三次祈雨祭,不卜日今十三日,南坛、雩祀坛,遣宰臣虔诚设行事,知委,何如?判付启,依所启施行为良如教。

○以右副承旨朴宗珩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以司书李翊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李愚在,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江西县令金元根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近益添剧,委顿床笫,食飮全却,以此病状,时月之内,万无赴任之望,即速入启递改云。其身病既如是沉重,则促教之下,有难等待其差歇,罢黜,何如?传曰,允。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尹永镇为江西县令。

○李愚在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司书李翊会,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石求,以训炼都监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训炼院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去夜初更量幼学宋一显,本营巡逻被捉,而系是士子,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李厚源手本,则时囚罪人洪大渊素患痰癖之症,一倍添剧,又得毒感,食飮全却,转侧须人,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洪大渊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光陵陵上失火守仆陵军等严核草记批旨内,问议于大臣禀处事,命下矣。谨依传教,问议于大臣,则领中枢府事李时秀病未献议,判中枢府事徐龙辅,判中枢府事徐迈修在外,奉朝贺李敬一病未献议,领议政金载瓒以为,今此失火之变,专由于不谨埋火之致。入番军、火番军,则初不得善为灌瘗,后未能随即扑灭,罪实为首,守仆则不善董饬,自无所逃,而既非执炬灭炬之任,法当为次,与两番军,似有分等之端,至于加倍之律,别无他可执隐情,则何可以法文中所无之法,遽议创行乎?伏惟上裁云。左议政韩用龟以为,失火于莫重之地,专由炬烬之复燃,惟彼守仆与番军辈,果能合力扑灭,埋之土而灌之水,则岂有此意外之变乎?若论其罪,两军为首,守仆为次,而杖百流二,既是当律,则法外加律,恐无所据,伏惟上裁云。右议政金思穆以为,今番失火之变,专出于灭炬灌水之际,不善举行,以至宿灰之复燃者,极为痛惋,臣于奉审之行,详察形止,若能趁时扑灭,岂有此延烧之境?当该守仆及长番军之擅离职所者,罪无异同,既有律文之可据,则不当创行无于法之法,用之以加倍之律,伏惟上裁云矣。大臣之议如此,上裁,何如?传曰,依大臣议施行。

○又以刑曹言启曰,因禁卫营启辞,去夜初更量巡逻被捉幼学宋一显,移送秋曹事,命下矣。幼学宋一显,依更数,决笞三十度,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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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坐直。右承旨李愚在监祭进。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珩。同副承旨南惠宽式暇。注书李骥秀李若愚仕直。假注书崔浩人监祭进。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寅时,有雾气。

○尹羽烈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未肃拜,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呈辞,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愚在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尹羽烈启曰,右副承旨朴宗珩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会渊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愚在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珍岛郡守李一辉,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尚未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以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晋渊,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韩用仪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晋渊,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晋渊,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晋渊,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司书李翊会,既有只推之命,与兼司书林景镇,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司书李翊会,兼司书林景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李愚在启曰,臣承命驰诣南坛,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仍诣雩祀坛,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矣。臣则还诣南坛享所,待将事还奉神位版后,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羽烈启曰,行都承旨金教根不为仕进,行左承旨金会渊药院进,右承旨李愚在奉审进去,右副承旨朴宗珩传旨未下,同副承旨南惠宽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左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朴宗珩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行左承旨金会渊牌不进,伴直无人,右副承旨朴宗珩,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朴宗珩再牌不进,伴直无人,行左承旨金会渊,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朴宗珩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江原监司赵弘镇状启,原州牧民家失火事,传于尹羽烈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尹羽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陵参奉所报,则两陵上新改莎草,今初八日半日霏洒之雨,两日阴翳之间,庶有着根葆生之望,洒水遮阳等节,连为举行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中军李石求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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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药院进。右承旨李愚在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金履载。同副承旨南惠宽式暇。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崔浩人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寸九分。

○自人定至十四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尹羽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启曰,右副承旨朴宗珩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金会渊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愚在曰,未下直守令、察访、边将,当日下送。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履载落点。

○李愚在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金履载,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晋渊,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韩用仪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李愚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晋渊,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晋渊,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李愚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晋渊,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司书李翊会,兼司书林景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司书李翊会,兼司书林景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李愚在,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松罗察访秦东老既递外任,依例还属本院,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秦东老。

○以黄海兵使赵岐状启,长连县监安光贞,还分次既入九月山城,不能察饬,军器被烧,该别将金鼎焕,常时不为禁察,为先罢黜事,传于李愚在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重恢为长连县监。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完植为九月别将,申鸿周为都监中军。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江原监司赵弘镇状启,则以为,东谷差使员平海郡守金时弼,昨年南谷一万六千馀石北运时,无事领付,已见其勤干是白遣,今年东谷二万石南运时,又当领运之任,首任六朔,劳绩甚多,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金时弼之两年领运,六朔效劳,极为嘉尚,其在激劝之政,合施陞叙调用之典是白乎矣,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平安监司李相璜疏曰,伏以,臣菲才蔑识,最居人下,而偏荷先大王曁我殿下天地覆焘之泽,以至孤畸之踪,而上之所以倚信,则如朝廷素重之臣,以至空疏之姿,而上之所以畀委,则如望实俱隆之人,前后扬历,非迩密清华,则乃要重腴膴,节次推迁,滚到八座,而若问其称塞报答之为何事,则丝毫涓埃,无可借口,殿下所以生成臣荣显臣者,岂欲臣如是而止哉?铅刀已殚伎俩,而鸿炉尚费陶镕,今又授臣以西门锁钥之重,臣诚惝恍失守,莫省所谓,臣之受节按部,周旋于湖海之间者,亦尝多历岁月,其间岂无艰虞之时,而大抵遭值宁谧,非若目下遑急靡届之比。然犹未效共理之责,徒积素餐之愧,况以今日关西,而拟议于如臣不才乎?关西,国之重藩也,货财之所委输,仓庾之所饶裕,村阎栉比,畦塍绣错,民物之殷,形胜之雄,甲于诸路,自檀、箕以来,迄于今上下五千年,常为国都,我朝为观察治国家之所倚以为重者,非但以地邻辽沈,用是为藩蔽保障而已。惟其缓急有恃,将以外府视也,而顷自潢池窃发,涂炭一路,创残馀民,存者无几,邱墟蒿莱,非复古昔盛时,虽幸沟壑衽席,念勤西顾,俾有以怀保而全安之,然其流散者未尽复也,其力役者未尽减也,其疮痍呻吟者,未尽苏且起也,而宿逋新瘼,纠缠交加,虽使西土之民,自为身谋,惟欲是循,尚茫然不知攸济,况以蔑裂钝拙如臣等辈,责之以来旬来宣,洗刷刮磨,使之厚民生而淑民心,则于理果何如也?量而后进,臣亦尝奉教于君子,而朝家所以用人于板荡之时者,一有蹉跌,其为狼狈于民国,又如何哉?非不知进身之为荣,逋命之为悚,退则违慢之罪,止于臣身,出而愤败之害,将安所归?于是乎臣之去就,不待两言而决矣。仍窃伏念,君臣义严,宜不敢干以私,而臣之情事,窃有至悲至苦,结轖在中者,臣本险衅,幼失所怙,臣时蒙𫘤,未有省识,自窀穸之事,而不能审择安厝,风水多舛,龟筮少吉。然臣始孤弱,无以自力,既又通籍于朝,王事在身,奔走四方,而若臣之情,则未尝一日不寝而忘睡,食而忘味,耿耿独语,颡为之泚者屡矣。犹趑趄嗫嚅,不敢遽发者,方臣年少,谓有馀日可待,荏苒之顷,臣年遽及衰暮,重以疾病侵寻,神精消脱,自臣视臣,谅非久视之物,苟或溘先朝露,未能了此心愿,则生将为不孝之人,死将为不瞑之鬼,抱此苦衷,若不一闻于上,则得不几于自阻大化乎?臣之前叨度支,经用方匮,虽不敢言私于新税未到之前,而拟待数处漕舶有信,仰首哀吁,冀蒙体谅,与堪舆之师,躬踏郊畿,转入东峡,期卜一区粗安之土,酬此平生至切之愿。乃于匪意,遽移见职,今若严畏逋傲,黾勉往赴,则其还有不可以时月期,若又转辗如是,人事难卜,定计易舛,徊徨迫塞,回肠屡转,况臣不天,获罪神明,前后丁忧,在于客馆,而皆关西属邑也。风树缠痛,奉檄如新,臣以何心,又忍游宦于关西乎?所治虽别,实在于管辖之内,原隰之所经过,将吏之所来往,枨触旧哀,情理不堪,凡此两事,虽系于公法之外,而不过臣一己情私,然亦庶几体下之仁,有以愍怜而委曲之也。公而有决难承当之实,私而有不可排抑之情,左右揣量,无望出膺,玆敢披沥衷恳,干渎崇严。伏乞圣慈,特垂愍念,将臣新除职名,亟行汰免,使公器不至滥授,私恳有以获遂,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户曹判书韩用铎疏曰,伏以,自古人臣之过蒙拂拭,而遭不世之宠,素乏材具,而窃匪据之职者,岂或无之,而亦未有如臣之今日所叨也。臣自闻新命,惝恍震懔,神守迷错,若坠烟雾,历屡日而罔知所以攸措焉。盖人之资质,贤愚不齐,而亦莫不知有通塞,材有长短,如臣者本无通与长之可言,而至于干办之局,综理之才,尤其所塞而所短也。是以凡于世务物情,蒙昧疏阔,漫不省何状,况能钩察簿书之繁乱,料理钱谷之浩汗乎?夫地部之任,所重,何如?摠国家之经费,管生民之休戚,周官司徒,尚矣无论,下此而刘晏之度支,陈恕之盐铁,溯求古昔,亦落落而不多得焉。其才之难也如此,故苟非见识材干,素为一世之所推,莫能当其剡荐,而虽前辈名硕,未有不逡巡于是任也。矧玆尧潦汤旱,连值不幸,荐岁饥疠,村里荒虚,助彻之盈缩,从可知矣。虽在常年,入不当出,那移补苴,苟且弥缝,而今则昨年租收,仅及其半,督科括遗,百无善策,内外之积储俱空,生灵之膏血已竭,重以来牟之获告歉,云汉之忧更切,言念国事,茫无涯畔,而荒政节省之方,不讲已久,经用阙乏之责,有司则存,当此之时,虽精拣可堪之才,以作救时之用,犹惧不济,迺以如臣之蒙昧疏阔,千不近万不似者,举而畀之,是奚异于责蒙瞍以辨五纹,强僬侥以负九鼎哉?臣不敢知则哲之圣,何以有此误恩,而倘令臣不自揆度,晏然冒膺,则毕竟不能一措手,坐使国势,日益岌岌,而莫之收拾,于是乎岭海斧钺,亟加臣身,而顾何及哉?譬如危涛孤舟,袽漏樯倾之时,急招惯水梢工,操而正之,犹可及救,而反使生手无能之人,任其击汰之任,则万无一幸矣。以殿下日月之明,有照于此,则必恤然有以处之矣。顾今材彦林立,足以当是任而济艰虞者,亦必有人,臣之此言,非事饰让,非图占便,断断赤衷,亶出于自知明而为国谋者,非徒通朝之共谅,抑亦鬼神之昭质,玆敢坐犯违傲,披沥悃愊。伏乞圣慈,推宵旰殷忧之念,轸群工器使之政,亟递臣职,以便国事,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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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药院进。右承旨李愚在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右副承旨金履载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崔浩人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金会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为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履载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启曰,明日毓祥宫夏享祭斋戒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愚在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金会渊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愚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晋渊,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校理李晋渊,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以应教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传于李愚在曰,史官分遣,四郊农形,摘奸以来。

○金履载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履载曰,只推。

○以副应教金箕殷,修撰金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以修撰金镰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传于李愚在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注书李若愚书启,臣于本月十四日午时量,敬奉圣教,驰往东郊,看审雨泽农形是白如乎,出自兴仁之门,过锺岩拜峰牧场,逶迤历石串、沙阿里等处,从惠化门入所经诸处,这这看审是乎,则旱馀一霈,洽慰三农,田种各谷豆太黍粟,恰受沾润,举皆茁长是白遣,秧畓移插,亦为方张是白乎矣,臣于历过沟塍之际,招致农人,详问雨泽多寡是乎,则农民言内,污下有水根灌漑处,虽已优渥是乎乃,邱陵高燥之地,尚有不足之叹,继此沛然,方切颙望云矣是白齐。臣则仍为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兼春秋林景祚书启,臣于本月十四日午时量,敬奉圣教,雨泽农形看审次,驰往西郊,由敦义门,出逾慕华岘,历过杨州西信坪,高阳砺石岘等处,这这详察是白乎,则农形段,秋牟几皆收获,春牟、小麦,举已黄熟,根耕豆太,见方始役,畓谷移秧,得雨方张是白乎旀,雨泽段,污下川渠,间间有涨溢处,而高燥陵坂,尚未周洽是如乎,大抵久旱之馀,虽得一霈,干涸已深,沾润未易,犹有不足之叹是白齐。臣则仍为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兼春秋李昌瑞书启,臣于本月十四日午时量,敬奉圣教,雨泽农形看审次,南出崇礼门,渡鹭梁津,以至始兴仓坪,这这详察是白乎,则牟麦间或刈取,而仅为免歉是白遣,昨日甘霈,田谷则恰受沾润,而畓谷则方始移插是白乎乃,污下之地,举皆优渥,高燥之处,犹未周洽,而积月久旱之馀,得此沛然之雨,满野农民,无不懽悦是白遣,且况密云四合,阴意尚浓,继此一霔,尤切颙望是白齐。臣则仍为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事变假注书金持纯书启,臣于本月十四日午时量,敬奉圣教,驰往北郊,看审雨泽农形次,出自惠化门,自狄逾岭、小水逾、大水逾,逶迤双葛门、楼院坪等诸处,这这详察是白乎,则昨日甘霈,得之旱馀,田谷则黍粟豆太,洽受沾润,皆得勃然是白遣,畓秧则下湿之地,既已引水移插,而至于高燥之处,尚未周洽是白如乎,招致农夫,详问雨泽,则所答与臣所见,无甚异同是白遣,见今阴云四合,薰风连吹,继此沛然,庶有其望矣是白齐。臣则仍为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愚在,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司书李翊会,兼司书林景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司书李翊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李愚在,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毓祥宫夏享祭大祝,前佐郞许兟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许兟。

○又以礼曹言启曰,圭璧三举,灵应斯捷,甘澍霈然,夜以继昼,见今湿云密塞,雨意尚浓,慰满三农,民事万幸。祈雨祭停止,宜有报谢之举,而立秋后设行,礼典所在,且是近例,南坛,雩祀坛报谢祭,待秋节即为举行,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赵有宪病在乡庐,末由上来,金𪣼,文臣兼宣传官洪远谟,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履载,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李厚源手本,则时囚罪人郑焕宗,屡日处湿之馀,素患痰癖之症,一倍添剧,重得血痢,度数频数,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郑焕宗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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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药院进。右承旨李愚在缘故出。左副承旨尹羽烈。右副承旨金履载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仕直李若愚。假注书李菡甲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中宫殿诞日,大殿、王大妃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贺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贺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金履载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未肃拜,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呈辞,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愚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尹羽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毓祥宫夏享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愚在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金会渊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履载启曰,即者行大司谏申绚,谓以先垅有事,陈疏径行,事甚未安,原疏才已退却矣。推考,何如?传曰,允。

○注书李若愚病,代以姜在勉为假注书。

○传于金教根曰,前县令金元根,叙用付军职。

○传于李愚在曰,旱气太甚之馀,得此甘霈,万万喜幸,献官以下赏典,依己巳年例捧传旨。

○姜在勉有頉,代以李菡甲为假注书。

○传于南惠宽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平安监司郑晩锡状启,祥原郡民家失火事,传于南惠宽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南惠宽,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凡郞无敢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尹致鼎,直讲李箕渊,俱以身病呈旬,典籍尹锡永差祭进去,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禁府启目,庆兴前府使郑焕宗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云山郡守金翼基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杨州牧使洪大渊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敦宁都正,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魏鲁喆亦,莫重陵寝,有此万万惊悚之变,身为陵官,常时不能慎火之罪,在所难逭,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金履载,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洪大渊还囚捧供以入,而病势一味苦剧,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全罗监司金启温疏曰,伏以,臣情穷势迫,生意都尽,披沥肝血,冒上辞本,瞻望宸极,日俟兪音,及伏奉批旨,以勿辞察任为谕,臣诚惶闷抑塞,不知所以自处也。噫,子有疾痛,必呼父母,人之所欲,天必从之,夫病之剧则至慈之念,尤有所矜怜,愿之切则盖高之听,亦有所感格,今臣决难可强之状,断然必退之义,以我圣上天地父母之心,岂或视之邈然,而不加照察耶?此必臣之穷窘号呼,犹有所未能自尽于闵覆之下者,文辞之短拙,诚意之浅薄,臣窃自悼焉。呜呼,臣之情病,尚可以迟回蹲据于是任也哉?臣才疏识蔑,本不足任使,而辞不获命,冒昧承当,立视沟壑,无所拯济,幸赖我殿下南顾一念,曲加怀保,遂使殿屎馀民,得有今日,麦既登场,赈亦告毕,眼前剥床之急,稍可少纾。譬若上濑之舟,辛苦挽曳,仅得止泊,而以臣之故,又复失手,瞥然放退,已在数百步之外,不知前头,费了几番挽曳,乃复得与向来止泊之时相似也。如是而臣又淟涊盘礴,不早祈免,坐费厚廪,辜负隆畀,则臣罪至此,尤合万殒,臣身之狼狈,固不足恤,将奈国事何,民生何?臣虽不肖,粗知分义,使臣少可以抖擞心神,综理事务,则岂敢一疏再疏,不知自止,而甘自陷于渎挠之诛哉?且夫人之所恃而应接事为者,惟方寸而已,方寸已乱,虽欲策励驽钝,其势末由。臣之穷苦情私,虽不敢一一仰渎,而最是狗马贱疾,近益沈痼,五内怔忪,百体颤掉,有时昏窒,如坠烟雾。此皆内攻外烁,无可救药之致,诚恐一朝溘然,则虽于他日,收拾馀生,欲效一分殚竭,亦无其路矣。且以朝家事宜言之,决知其病情之难于自强,而又何可不即处分,使方岳重任,一向瘝废而莫之恤乎?断断衷情,不敢一毫文饰,以欺天听。伏乞圣慈,曲垂怜察,特赐递改,使臣得以安意调治,复延残喘,则虽死之日,犹生之年,不胜大幸。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5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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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右承旨李愚在。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金履载。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李菡甲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月有食之。

○自巳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南惠宽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履载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履载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履载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长连县监李重恢,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尚未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金启温所报,则以为,因礼曹启下关,道内厉祭,待香祝下来,道臣当为躬行,而疾病沈痼,万无举行之望,成命之下,亦不敢从便替行,亟赐启禀变通,俾为及时行事为辞矣。道臣既有身病,将不得行祭,则不可迟待其病差,以道内秩高守令,使之替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兼司仆将柳基常,五卫将李得馨,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领军之将,轮番之任,不可久旷,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平安监司李相璜疏曰,伏以,臣之前疏附陈,即不过为一己之私,既已辞不获命,宜不敢更有干冒,重犯渎扰之诛,而情实切悲,声不暇择,荐入文字,以冀幸于听卑之天,惟圣明哀怜而垂察焉。臣畸人也,幼而孤露,既不能致养于平日,又不能尽分于终事之地,草草完襄,今经四十年所。臣于时节省扫,每见风气欠密,山势不收,辄憧憧于地中安否,周旋徊徨,久不能去,而堪舆之家,从而言当移者,又十之八九矣。臣之晨夕寤寐,结轖在中者,惟在更卜吉冈,少伸自尽之道,而迄今荏苒,未有经纪,此实臣不孝之故,抚躬忉怛,如穷无归。臣年才逾五旬,岂遽至于衰暮癃残,而其奈脆质易凋,奇疾相守,一年之间,强半以床玆为命,而匪才重寄,比又奔走于内外,心血俱焦,形壳徒存,自臣视臣,奄然成朝暮之人,若又差过岁年,竟当作何貌样?虽欲寻师踏山,了此苦衷,决知其不能矣。方拟迨此未死,陈情丐闲,专意于青乌之卜,忽此藩寄,命臣西出,材器之相舛,称塞之无望,岂非臣之深忧大恐,而公私重轻,忽又倒错,不暇念及于西路休戚,而蓦然上心者,先垅者耳,冰炭交中,靡所止届。今若黾勉往赴,将使此计不谐,更欲迟待来后,则视阴之景,又安能计到明年乎?如竟赍恨入地,绵绵如结,穹壤何极?一吁再吁,极知唐突不敢,而既又思之,臣若丐恩于朝,获遂至恳,则量己之义,于公为得,而私可以效为子之职,在朝家,亦去一不肖之有司,而造化曲遂之功,兼寓于其中,岂不诚重有光于大化乎?下虽以私恳为悚,上方以孝理为先,庶几闵覆之仁,不待臣言之毕,而有以处之也。伏乞圣慈,特垂愍谅,划赐镌递,仍治臣屡溷之罪,使公法私情,得以两伸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5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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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右承旨李愚在。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金履载。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李菡甲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惠宽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尹羽烈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而显隆园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惠宽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而显隆园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羽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金履载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南惠宽曰,英陵、宁陵修改后,补土堂上以下,别单书入。

○以右副承旨金履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林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应教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京畿监司朴宗薰状启,骊州牧民家失火事,传于南惠宽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尹羽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魏鲁喆,今当照律以入,而谨考律文,则《大明律失火条》云,山陵兆域内失火者,杖八十徒二年,《大典通编推断条》,有曰陵上失火,陵官以本律照勘后,公罪收赎。大抵律文,多仿《大明律》,而《原》、《续典》有当律者,宜从二典,则今此魏鲁喆之拟律,似当以《通编》所载为准,而我朝陵上失火者之公罪收赎,反轻于《大明律》兆域内失火者制律之本意。臣等𫍲浅之见,终未能详知,陵上事体,至为严重,问议大臣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洪大渊、郑焕宗,还囚议处以入,而两囚病势,一向苦剧,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向前金翼基亦,录启罪人,不善防守,致有乘夜逃躱之举,常时不能检饬之罪,在所难免,依新颁定式,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向前洪大渊亦,莫重严敬之地,有此意外之变,身为地方官,不可无不能董饬之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向前郑焕宗亦,还上居末,虽值歉岁民情之遑急,而既登道启之后,不可以前已荡涤,有所宽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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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右承旨李愚在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右副承旨金履载。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李菡甲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进服二钱重人参粟米飮,自今日一贴式,限五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李愚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尹羽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金履载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启曰,药房都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英陵、宁陵补土毕役后书启,传于李愚在曰,补土堂上骊州牧使金愚淳内下虎皮一令赐给,兼监役英陵令金致均,参奉宋基鼎,宁陵令韩若霖,参奉金在熊并陞叙,别看役嘉善金致谨、金文泽边将除授,监董裨将前府使具载重,前县监洪圣源,营校前万户李孝锡,司果李鼎汉,以上各长弓一张赐给,相地官、奏时官及领役都牌将、守仆、员役、工匠各差备将吏等,并考例施赏。

○以右副承旨金履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应教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李愚在,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训炼都监中军申鸿周,以本营习阵事,明日沙阿里出去矣。兼带右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牌往来。

○尹羽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洪大渊、郑焕宗,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庆兴前府使郑焕宗矣本府议启内,还上居末,虽值歉岁民情之遑急,而既登道启之后,不可以前已荡涤,有所宽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杨州牧使洪大渊矣本府议启内,莫重严敬之地,有此意外之变,身为地方官,不可无不能董饬之罪,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云山郡守金翼基矣本府议启内,录启罪人,不善防守,致有乘夜逃躱之举,常时不能检饬之罪,在所难免,依新颁定式,照律,罪杖七十,徒一年半定配,以公罪收赎。奉教依允。

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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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右承旨李愚在。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金履载。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李菡甲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流星出天中淡云间,入南方天际,状如拳,尾长二三尺许,色赤,光照地。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启曰,明日、再明日显隆园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行左承旨金会渊,右副承旨金履载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愚在曰,检校直阁李光文,驰诣显隆园,奉审摘奸,仍诣健陵、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以右副承旨金履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应教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尹羽烈,以兵曹言启曰,今五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日次,而显隆园忌辰祭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本府启辞内,时囚罪人魏鲁喆拟律,问议大臣禀处事,允下矣。谨依批旨内辞意,问议于大臣,则领中枢府事李时秀,奉朝贺李敬一病未献议,判中枢府事徐龙辅、迈修在外。领议政金载瓒以为,我国律文,当以《大明律》及《通编》,参互援用矣。今若准以《大明律》,则陵官当与陵军,同为杖配,在陵官太重,若准以《通编》,则陵军当与陵官,同为收赎,在陵军太轻。参以二典所载,陵官则收赎,陵军则发配,似合于轻重相称之义,而事系法律,伏惟上裁。左议政韩用龟以为,粤在肃庙朝,有孝陵、章陵、恭陵陵上失火之变,而陵官之罪,皆止于推考,或特命勿推,盖圣意与殿牌作变邑倅勿罢之法,同一揆也。今此《通编推断条》,比之《大明律》,虽甚轻歇,此是先朝定制,参互于《原典》、《续典》,斟酌乎适轻适重,作为时王之制,则恐不敢以蒙昧之见,遽然议到于低昂之间,伏惟上裁。右议政金思穆以为,今此拟律,既不用之以陵军杖百流二之法文,则参互《大明律》及《通编》所载,以定其轻重相称,恐合于慎重之道,而蒙昧之见,不敢指的仰对,伏惟上裁云矣。大臣之意如此,上裁,何如?传曰,依领相议施行。

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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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右承旨李愚在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金履载。同副承旨南惠宽缘故出。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李菡甲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右承旨李愚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进御加味六君子汤,自今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王大妃殿进御加味通顺散,停止,加味六君子汤,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益气调元汤前方中,去白桔梗,加便香附、白扁豆各一钱,枳壳五分,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榻前下教。

○尹羽烈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未肃拜,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呈辞,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愚在启曰,右副承旨金履载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显隆园忌辰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愚在,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副提调金会渊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金履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应教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李愚在,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陵参奉所报,则两陵上莎草,近因雨泽频仍,宛有抽芽之效,可验着根之望,而洒水等节,姑为停止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尹羽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魏鲁喆,依《大典通编》陵上失火陵官杖八十徒二年公罪悬入之文,收赎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全罗监司金启温状启内,防踏前佥使郑义镇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郑义镇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俊男手本,则时囚罪人郑义镇,以轮行之时疾,方在苦痛,而触风添剧,言语谎涩,四到昏迷,症形十分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郑义镇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朴宗薰状启,则以为,大赈之馀,麦事失稔,农粮难继,民势遑汲,留库各谷中,限二万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处矣。本道应分之还,本自不敷,而况今赈资,专出于还谷,排还不足,比前尤甚,农务方殷,农粮切急,依所请石数,许令加分,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京畿监司朴宗薰状启内,杨州牧杀狱罪人李云得越狱逃躱,跟捕今满百日之限,而尚未捉得,万万骇然,该牧使洪大渊,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洪大渊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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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右承旨李愚在。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金履载。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李菡甲仕直李在鹤。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未肃拜,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呈辞,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愚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尹羽烈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愚在启曰,右副承旨金履载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注书李骥秀病,代以李在鹤为假注书。

○传于南惠宽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忠清监司赵贞喆状启,沃川郡守李馨秀受由上京,身病猝重,还任无望,不得已罢黜事,传于李愚在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朴会寿为沃川郡守。

○传于李愚在曰,同福县监未差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奎说为同福县监。

○以右副承旨金履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尹羽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兴信手本,则时囚罪人洪大渊,素患痰癖之症,尚未差复,又添毒感,食飮全却,气息奄奄,目下症形,实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洪大渊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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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右承旨李愚在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缘故出。右副承旨金履载。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李菡甲李在鹤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南惠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南惠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启曰,明日、再明日健元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愚在启曰,右副承旨金履载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金履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以忠清监司赵贞喆状启,清州牧民家失火事,传于南惠宽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李愚在,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启曰,即者兼司书林景镇,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以侍讲院言启曰,兼司书林景镇,以其亲病,陈疏径出,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司书、兼说书未差,说书李同淳受由在外,不得已以上番姑降,而兼辅德李光文,以阁臣除本仕,兼弼善金箕殷,兼文学韩用仪玉堂入直。辅德李廷奎,弼善曺锡正,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以都摠府言启曰,入直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事,标信启下矣。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清州牧使李瑗奎拿来,与京畿监司朴宗薰状启宣惠厅粘目凭阅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李瑗奎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洪大渊、郑义镇,还囚捧供以入,而两囚病势,一味苦剧,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务安县监崔秀俊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罗州牧使洪养默原情云云。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防踏前佥使郑义镇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杨州牧使洪大渊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敦宁都正,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全州判官徐有永,扶安县监李鲁集等段原情云云。徐有永段,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是白乎旀,李鲁集段,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徐有永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兼司书林景镇疏曰,伏以,臣之老父,年既衰耄,病仍沈痼,又因邻巷之不净,阅月避寓,调将失宜,向于直中,忽闻添疾之报,苍黄归护,多方救疗,而时当书筵之时开,继有召牌之荐降,义分是惧,未敢言私,承命就直,亦至多日矣。即接家信,则臣父宿症,复剧于捿屑之中,痰火交升,食飮全却,转侧须人,促臣归视。臣自闻此言,心神飞越,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慈,俯垂矜谅,亟赐镌改,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5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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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吴泰贤。右承旨李愚在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南惠宽。同副承旨李光文。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李菡甲仕直李在鹤。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未肃拜,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呈辞,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愚在启曰,右副承旨金履载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与都承旨、左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传于李愚在曰,礼房承旨驰诣健元陵,奉审摘奸,局内诸陵,一体奉审以来。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奭周、吴泰贤、李光文落点。

○尹羽烈启曰,行都承旨洪奭周时在京畿长湍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惠宽曰,留院公事入之。

○尹羽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同福县监李奎说,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尚未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辅德李廷奎,弼善曺锡正牌不进罢职传旨,今方未下,而当此书筵日开之际,下番阙直,一时为闷,司书未差之代,令政院禀旨差出,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因侍讲院草记,辅德李廷奎,弼善曺锡正牌不进,当此书筵日开之际,下番阙直,一时为闷,司书未差之代,令政院禀旨差出,以为入直之地事,允下矣。政官牌招,开改差出,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承旨李愚在奉审进去,臣羽烈吏兵批兼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仑寿进,参判金鲁敬进,参议未差,左副承旨尹羽烈进。以郑观绥为吏曹参议,李锺运为校理,赵冀永为司书,郑基善为兼说书,郑晩锡为判尹,金熙周为右尹,李文会为同经筵,韩用铎为礼宾提调,闵秉勋为兵曹正郞,沈鲁荣为刑曹正郞,李锺穆为司成,辛景烈为康陵令,方禹矩为司圃别提,李嗣万为引仪,金相种为童蒙教官,边相岱、李键为假引仪,崔斗显为掌乐主簿,洪治九为崇灵殿参奉,康致衢为武烈祠参奉。训炼提调单韩用铎,承文著作单郑郁东。怀德县监李普汉,唐津县监赵基复相换事承传。

○兵批,判书赵德润进,参判申溆病,参议郑景祚入直,参知李基崇病,左副承旨尹羽烈进。以郑晩锡为都摠管,李朋锡为司仆将,李厚重、赵学永、朴𨱑为五卫将,姜最显为忠翊将,孙相秀、李大成为景福将,李勉学为都摠经历,郑鹏采为都摠都事,金镇永为训炼判官,李元敬为右捕盗从事官,李昇渊为备边郞,成永丰、金鲁喆为宣传官,李镇国为文城佥使,金鼎秀为知世浦万户,赵德演为黔毛浦万户,杨继弘为加背梁万户,沈宪永为蔚山监牧官。前判官李载丰,今加折冲加资事覆启判下。同知李彦秀,佥知赵镇坤、柳基常,护军金教根、金会渊,副护军金履载、朴宗珩、李春英,副司果李羲肇、金元根、金在元,副司勇权世敏,以上并单付。

○以辅德李廷奎,弼善曺锡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以应教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尹羽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宿卫事体之严重,内外营无异,而日前广智营军卒,无端阙番,现捉于考察之时,身为将领,初不觉察,揆以师律,已是难恕,而若其私自勘棍,掩置不报,尤极骇然。该哨官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惠宽,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俊男手本,则时囚罪人李鲁集,多日驱驰之馀,猝得暑癨之症,上吐下泻,气息奄奄,又添毒感,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鲁集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忠清监司赵贞喆状启,则以为,怀德素以难治之邑,近年以来,百弊猬兴,若不别般厘革,实多民邑之忧,而时县监李普汉,非不孜孜愿治,恐难一朝振刷是白遣,唐津县监赵基复,人既精详,政又综密,可以委畀责成。怀德县监李普汉,唐津县监赵基复,使之相换,各尽其力,恐合便宜,令该曹禀旨施行亦为白有卧乎所。较邑务之剧易,量人才之短长,从便换差,各当其力,既多已例是白如乎,两邑守令相换一款,依状请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

5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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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吴泰贤式暇。右承旨李愚在式暇。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文药院进。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李菡甲仕直李在鹤。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惠宽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未肃拜,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呈辞,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新除授兼说书郑基善翰苑入直,司书赵冀永,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司书赵冀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即者副修撰韩用仪,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礼泉郡民家失火事,传于尹羽烈曰,闻甚矜恻,原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咸镜监司李羲甲状启,则以为,定平一邑,以孔道至残之局,百弊猬集,已自常年,莫可支保,而比岁以来,连值歉荒,邑事则殆如乱麻,民势则甚于倒悬。况又今番亢暵,数朔孔棘,被灾尤酷,目下本邑民情之遑汲,为一道之最是白在如中,该府使尹禹铉,人既刚明,治又谙熟,莅任三载,成绩已著,而中途陞资,瓜期在即,此时迎送之贻弊邑民,万万可闷。同府使尹禹铉,限明年麦秋,特为仍任,恐合事宜,请令该曹履启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守令之准瓜差代,即金石之典,而该邑事势,若有难付生手之虑,则说邑势之缓急,量朔数之远近,陈请仍任,以责成效,既多已例是白如乎,今此状辞,必有所揣量而然。定平府使尹禹铉,依状请限明年麦秋,特许仍任,何如?判付启,依允。

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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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吴泰贤。右承旨李愚在。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文。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李在鹤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李光文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南惠宽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光文启曰,右尹金熙周,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羽烈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南惠宽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李光文启曰,即者副应教金箕殷,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副应教金箕殷受由,校理李晋渊,副校理申绰在外,副修撰韩用仪陈疏径出,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李鹤秀,副修撰尹永辉,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即者文学尹命圭,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以侍讲院言启曰,文学尹命圭,以其亲病,陈疏径出,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兼辅德李光文,以阁臣除本仕,兼弼善金箕殷玉堂入直矣。陈疏受由,辅德李廷奎,弼善曺锡正,兼文学韩用仪,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广州幼学兪彦佑所志,则以为,族侄汉教,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六寸兄汉商第二子中柱,欲为立后,两家诸族,同议完定,而汉商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立案,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兪彦佑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兪汉商第二子中柱,立为兪汉教之后,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兵曹言启曰,翊卫司侍直李友信除授在外,过限未肃拜,景福宫卫将崔世英,庆熙宫卫将李彦秀、徐兴国,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禁府启目,原州判官李𰊬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知事南公辙疏曰,伏以,臣历观前史,必先择掌财赋之人,或称得廉士以任之,或称用正人以处之,抡拣之重,不下于文学政事。盖赋税者,谓公田什之一,及工商衡虞之人,仰以供宗庙社稷之祀,上躬奉养,百官禄食,军马徒隶之役与不时赐予之需也。其事至繁,其责至重,苟非清足以律己,才足以办事,智足以周知物情,威足以惮压郡县者,莫宜居之。呜呼,此何等时也,饥馑疠疫,积尸如山,京外蓄积,在在枵然,谓之无一包之谷,一疋之布,殆非过语也。而以臣之病痼,以臣之庸疏,使之久掌财赋之任,欲责成效者,圣朝综核之政,诚不料若是之过误。聋瞽之辨声色,焦侥之负千匀,决知其不可强也。国家自七八年以来,连值无前之大歉,旧蓄已罄,新入渐缩,至于昨岁,自度支所用,势如弩末竿头,而臣所管惠局,以一年之入,计一年之出,则收租小欠,将近五万石之多。臣于向日筵禀后,自明年新捧以前贡价,皆以钱代米,分数磨炼,预先出给,此实出于深轸贡民难支之弊,欲其有一分纾力之道也。诸道漕税,以今凶荒,虽未能如期尽输于京仓,窃意捧载装发,皆有不易之定限,设使随捧随发,鳞次徐到,一朔仅得七八千石,则庶可为一朔之用,臣之所待,不可谓太侈,而妄自以为如此,则亦可苟且涂抹,支过一岁。今则夏序过半,一船不至,至于钱木,亦全数不来,前月贡米,既不得出给,苦待今朔,而又无到仓,并与米钱而亦将阙等。贡人军兵失哺可矜之状,犹属第二,享需上供之未及授价,督责进排,不但事体之苟艰,亦系行不得之政,而因此而都下市直,日渐翔贵,民心嗷嗷,莫可底定,岂外邑民情之困乏,今至无奈何耶?抑守宰奉法,渐不如前,干誉之政,多归公纳,而甚则吏乡之乘时射利,无所不至耶?抑如臣者,淟涊居职,诚力不能孚感于人,而威望不足警弹列邑而然耶?以言乎民情,则事目给灾之后,道臣请之又请,加划至多,此犹不足,以其尤甚,待秋宽限,则朝家之惠泽,至矣尽矣。然犹玩愒,不以惟正之供,视为应纳之物者,宁有是理?以言乎守宰,则虽有尤无良之人,国纲不至尽颓,凡上所云,臣未敢必信,此专由于臣之无似,不能事事,筵奏行会者,守令差员,漠若不闻,前后关饬,则阅月经时,少无实效,京厅经用之破败罄竭,至于此极。昔平原君家,不肯出田税,田部吏捕治平原用事bb者b九人,韦澳为京兆判官,凡权贵不输官赋者,并逮系之,赋税之法,至严且重,公子贵人,以法从事,不稍饶贷。而今则遐乡下土之富豪顽民,犹且角胜朝令,视为常事,公税输纳,耻居人先,守土之吏,督运之官,抚摩太过,病在姑息,而毕竟罚无所加,恩则归己,故转相仿效,无复顾惮。近日生灵之倒悬,歉荒之惨酷,臣虽愚迷,亦岂不念,而大抵此事,不专在于民穷之故,岁歉之罪也,言之及此,宁不寒心?且臣疾病沈痼之状,圣明之所俯烛,而通朝之所共知,颜貌非复昔日,精神不及凡人,居常淹淹,即是床笫上一物耳。理宜乞得长暇,安意调治,而适值艰虞之会,身縻重任,窃恐言私之恳,或归避事之科,因仍蹲冒,拖至许久,而今则病状日笃,厅势日急,决非鲁材绵力,视才养病坊之时。且念目下理财之术,虽未易言,苟求逾于臣者,不患无人。臣若严畏迟回,终不言去,则臣身狼狈,犹属细故,一日在职,有一日之忧,二日在职,有二日之弊,偾误之害,竟归于公,则臣虽万被诛罚,不可追矣。百尔思量,计不获已,玆敢仰首祈恳于天地父母之前。伏愿殿下,念重务之不宜虚縻,谅至恳之未可终咈,特许递免,回授可堪之人,仍命攸司,议臣偾事之罪,以昭法纪,公私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兼弼善金箕殷疏曰,伏以,臣之周旋禁直,已为旬有馀日矣。获参宾对,昵近日月之光,叨陪胄筵,时瞻温文之容,分愿已足,荣幸无比。而惟是离违病父,不得将护,在臣私情,日夜忧虑。即自宾筵退出,家信踵以来到,臣父近因避寓栖遑,调摄失宜,素患痰癖之症,挟感倍添,寒热往来,精神昏眩,真元大下,气息绵缀,臣心倍切焦灼,不得安坐直庐,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慈,曲垂矜谅,亟许递臣本兼职名,俾得专意救护,仍命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之地,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文学尹命圭疏曰,伏以,臣之偏母,素患风痹之疾,年老渐痼,宁日恒少,臣无兄弟,每独将护,以若情势,实无离侧供职之望,而感宿趼之特除,欣胄筵之昵侍,未敢言私,趋走于讲僚之末,已三个月,而近因番次之艰乏,滞直又多日矣。即见家信,则臣母宿病呻呓之中,又添外感,胸痰肆顽,寒热交攻,形症忽地危剧,促臣归视,急伻踵至,臣闻此报,方寸焦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慈,俯垂矜谅,亟镌臣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乙亥五月二十五日卯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李光文,记事官李若愚,别兼春秋朴齐闻,记事官郑基善,检校待教李鹤秀,左副承旨尹羽烈,假注书李在鹤,事变假注书金持纯,领议政金载瓒,右议政金思穆,行吏曹判书朴仑寿,刑曹判书金蓍根,户曹判书韩用铎,兵曹判书赵德润,工曹判书李好敏,行护军韩致应,训炼院都正李溏,韩陵君李海愚,行护军金基厚,副应教金箕殷,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卞之𬭚、洪旭浩、郑重周、金宇敬、权以中,进伏楹外讫。载瓒等曰,近日雨旸虽适,日候甚热,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亦皆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旭浩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命药房先退,在昌等退出。上曰,次对为之。载瓒曰,久未登筵,下情纡郁,今日为承候来待,而其于禀定之事,实为无多矣。仍奏曰,都下米谷,近益刁蹬,若或日晩赴市,将至有钱未售,民间闷急之势,殆甚于春初。盖今都民资活,惟以江上谷商之及时发卖,为一分救荒之望,而近闻五江富商,藏谷不卖,以待谷价益贵之时云。见今一包之直,将近二十𦈏,而此犹不厌其欲,必俟更加腾贵者,此其罪已固罔赦。况前已贸藏者,乘夜装载,还置于杏洲以下,未及贸来者,故不入京,观望于造江以上,或将散之他道,惟意射利,或又潜结外邑,图得防纳之故,自近日以来,江上储谷,一齐枵然,都下民食,益无所资,闾里骚绎,若将不保。大抵外邑则麦已登场,今方食实,且过数朔,则早稻早粟,亦当成实,尚可以因此延活,至于都下,则税船过期不来,贡米亦为代钱,而又失此许多商谷,则他无所靠,将何以为生乎?然而富商辈暋不为念,意在贪多,并与已到迫之谷,还为运去者,合用极律,尚有馀罪矣。自京江至沿浦各处,严加诇察,若是载谷之船,无论大小多少,一切防禁,俾无得放过一船,若其京商之造谋售奸者,外邑之行货防纳者,并即捉囚营狱,穷核登闻,亟施当律之意,关饬京畿道臣。江上留谷,如或有散佚之他之弊,左右捕将,从重勘处,又或京各司下属,借此为利,更添一弊,则各即一一摘发,严刑岛配,而先以此意,严加申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前校理李龟云上疏,以本道近有邪学之徒,见捉镇营,今当究核,并用破家潴泽之典,殄灭首从为辞,而有令庙堂禀处之命矣。凶徒又倡邪学,流入岭南,将使邹鲁之乡,亦被污染之患,尤极万万惊惋,道臣顷以此事,已报梗槪矣。严核得情后,自当更为登闻,极gg亟g请当律,待道启上来,始为禀处,儒臣则忧愤所激,请以洞加锄治则为可,而硬定大逆极层之律名,不分首从,直请并施,未知其果为得体,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即见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则以为,元会常赈未捧居末陜川郡守郑昌耆,居二昌宁县监尹弘圭,军饷未捧居末居昌府使尹彝铉,居二龙宫县监宋启洙,居三草溪前郡守尹喜成,别会谷未捧居末安义县监尹声大,丙寅别置米未捧居末陜川郡守郑昌耆,请令庙堂禀处矣。己巳湖南,辛未关西,俱以遇歉最甚,凡未捧守令,并从末勘,以推考勘处矣。昨年岭南,比之两年两道,殆有甚焉,宜有参谅之政,依两道已例,无论三等,以从重推考施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月食已过,礼部回咨,依例撰出,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入送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礼曹判书金履阳备局有司堂上差下,户曹判书韩用铎贡市堂上差下,兵曹判书赵德润湖南句管堂上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大臣就座,诸宰奏事。仑寿曰,春坊递职后,一依玉堂例置处,即是古法,而近来久未举行矣。自今以后,春坊之递职者,依例送西,以复古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羽烈曰,注书李骥秀仕日已满十五朔之限,仕满状依例成送吏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羽烈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惠庆宫进服益气调元汤前方中,便香附加五分,加山查肉一钱,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出榻教上命大臣先退,载瓒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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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吴泰贤。右承旨李愚在。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文药院进。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李在鹤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午时,日晕。

○南惠宽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经宿,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既有只推之命,校理李锺运疏批已下,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以辅德李廷奎,弼善曺锡正,兼文学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辅德李廷奎,弼善曺锡正,兼文学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李廷奎,弼善曺锡正,兼文学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以吏曹言启曰,歙谷县令申大翕今年岁首,年满七十,当为改差,而以该邑设赈,限麦秋仍任矣。今则赈事已毕,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江原监司赵弘镇别单,则以为,平康县监金彻淳段,以连年惨歉之邑,有众民将散之忧,而捐廪蠲俸,实惠既多,查逋均粜,绩弊顿祛,才谞干局,可见盘错之利器,论其实绩,果为诸邑之最,自备各谷一百六石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三载营赈,一副规模,声绩如是茂著,其在褒嘉之政,似当施以陞叙调用之典是白乎旀。铁原府使赵云衢段,蠲俸而纾民力,办财而贸赈资,缓急尽宜,赒赈不乏,境无流氓,路播称颂,自备各谷一百五十三石零是如为白乎旀,通川郡守韩用𫍯段,荐荒之馀,营赈既勤,分谷亦精,千馀饥口,一无捐瘠,自备各谷二百六石零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等段,尽心赈政,亦甚嘉尚,似当并施儿马赐给之典是白乎旀。歙谷县令申大翕段,付还抄饥,有条不紊,馈粥给粮,既精且厚,自备各谷十二石零是如为白乎旀,原州判官李𰊬段,预先经纪,随事殚竭,抄饥精约,民无捐瘠,自备各谷一百七十六石是如为白乎旀,伊川府使任厚常段,既务苏革,亦勤抚恤,试行里赈之法,民有便易之颂,自备各谷七十一石零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任厚常段,以迩列之臣,出膺百里之任,善治善赈,系是职分内事是白遣,李𰊬段,因道启才已拿处是白遣,申大翕段,克尽职分内事,而别无表异之著称,自备亦既不多,并只置之为白乎旀。伊川闲良申在旻愿纳钱五百两,贸各谷一百五十石,补赈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依事目施以帖加成给之典为白乎矣,并只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校理李锺运疏曰,伏以,臣顷叨馆衔,随参圈座,圈事才完,而台言旋发,参座诸人,次第引义,盖主圈完圈,虽出于长僚,参闻可否,臣亦与焉,从此玉署一步,铁限万重,乃者新除,又及臣身,臣诚惊惶惭恧,益不知措躬之所也。庚牌之下,承膺无路,玆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削臣职,以安微分,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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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吴泰贤。右承旨李愚在。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文内阁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李在鹤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寸一分。

○自人定至二十八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南惠宽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救食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羽烈启曰,同副承旨李光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既有只推之命,与副修撰韩用仪,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以校理李锺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崔秀俊、洪养默、徐有永、李𰊬,保放罪人郑义镇、洪大渊、李鲁集,当为议处,而判义禁南公辙受由,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令次堂举行。

○南惠宽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缺字

○辅德李廷奎,弼善曺锡正,兼文学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朴宗薰状启,加平郡人物烧死事,传于尹羽烈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南惠宽,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食堂供士,事体重大,而今日夕食堂,有阙供之举。臣闻极惊骇,驰诣泮宫,招致支供该掌,查问其由,则以为,多士支供之需,官下饭米之外,悬房专当举行,而悬房之失业,日甚一日,虽欲竭力奉行,办出无路,竟至阙供之境云。事势虽云如此,堂堂贤(悬))关,遽然阙供,事极惊悚。泮民之势,既至无奈,本库饭米,久已罄竭,无他变通设堂之道。臣猥忝养士之地,不能先事董饬,致此阙供之举,惶恐待罪之意,敢启。传曰,闻甚未安。悬房救弊之前,姑令户曹量宜区划,毋至阙供之境。食堂为弊之事,泮民失业之由,令庙堂以救弊之道,消详论理草记禀处,勿待罪。

○同义禁赵锺永、李志渊、南履翼联名疏曰,伏以,即者本府时囚议处,有令次堂举行之命矣。臣等既忝居同知事之列,固当竭蹶趋承之不暇,而第伏念,王府议谳,事体至重,次堂替行,本非常例,故曾有先朝受教,昭载本府故事。昨年诸臣,以是陈疏,不得奉行。月前议处,又复援例,既蒙允许,顾今臣等所处,实无异同。成命之下,冒膺无路,玆敢联陈短章,仰渎崇听。伏乞亟寝次堂举行之命,以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判金吾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议处。

5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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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吴泰贤。右承旨李愚在。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文内阁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式暇。假注书李在鹤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南惠宽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副应教金箕殷由限已过,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朴仑寿落点。

○南惠宽启曰,判义禁朴仑寿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以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以忠清监司赵贞喆状启,镇川县民家失火事,传于南惠宽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南惠宽,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李廷奎,弼善曺锡正,兼文学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兼弼善金箕殷,文学尹命圭由限已过,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李廷奎,弼善曺锡正,兼弼善金箕殷,文学尹命圭,兼文学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南关王庙守直官所报,则今番雨后,本庙正殿梁上涂灰剥落,中阁上及神门与左右行阁,间间渗漏,北边虹侠门年久朽伤,即速修改云矣。见今雨水频仍,有难动役,修改之节,姑待快晴,择吉举行,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羽烈,以备边司言启曰,以成均馆食堂阙供事草记,传曰,闻甚未安,悬房救弊之前,姑令户曹量宜区划,毋至阙供之境。食堂为弊之事,泮民失业之由,令庙堂以救弊之道,消详论理草记禀处,勿待罪事,命下矣。今此阙供之由,不但供米之已匮,专以悬房支供钱之不得策应,以至阙供之境,事未前有,万万惊叹。户曹元划米,无待税谷之入来,即为推移先送,十月给代钱,亦是自户曹输送者,而目下排用,无他容措,不可迟待十月之限,与供米并即前期输送之意,分付户曹。至于悬房救弊之方,更为烂加商议,从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本馆阙供草记,答曰,闻甚未安,悬房救弊之前,姑令户曹量宜区划,毋至阙供之境。食堂为弊之事,泮民失业之由,令庙堂以救弊之道,消详论理草记禀处,勿待罪事,命下矣。因圣批自户曹区划米钱,今方来到,故仍设夕食堂,臣即退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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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吴泰贤。右承旨徐鼎辅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南惠宽。同副承旨李光文药院进。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李在鹤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未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

○夜自人定至三十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五分。

○南惠宽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右承旨李愚在今日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鼎辅落点。

○以弼善曺锡正,兼弼善金箕殷,文学尹命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尹羽烈,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李廷奎陈疏,兼文学韩用仪呈辞入启,弼善曺锡正,兼弼善金箕殷,文学尹命圭,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鼎辅启曰,即者司书赵冀永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辅德李廷奎,兼文学韩用仪,司书赵冀永受由,兼辅德李光文,阁臣除本仕,说书李同淳在外,兼说书郑基善翰苑入直,春坊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弼善曺锡正,兼弼善金箕殷,文学尹命圭,既有只推之命,与兼司书林景镇,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鼎辅曰,只推。

○徐鼎辅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副承旨尹羽烈,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朔祭大祝,前司书李翊会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翊会。

○徐鼎辅,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志渊,以同知义禁府事,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局别将蔡翼永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洪大渊、郑义镇、李鲁集,还囚议处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洪养默亦,沿海大邑,荐值歉荒,民情事势,非不轸念,而大同事目,还饷法意,至重且严,则竟未准捧,致此登闻,其不善董督之罪,在所难逭,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崔秀俊亦,正供所重,事体自别,违越期限,各有当律,虽值灾岁,事目之外,莫敢阔狭,法意至严,则尚多未捧,过期不纳者,大违定制,有难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郑义镇亦,定配罪人,不谨防守,以致逃失,过期未捕,揆以法意,诚极骇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鲁集、徐有永等亦,还饷法意,本自至重,向来严饬gg庙饬g,又何等申严,而未捧伙多,至登道启,论以籴法,自有本律,不可以灾岁,有所参恕,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𰊬亦,民家失火,延及仓舍,以至谷物之烧烬,常时不能检饬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洪大渊亦,录启重囚之越狱逃躱,纪纲所在,难逭重勘,而观于囚供,不无故纵之迹,依新颁定式,本律启勘后,公罪收赎,何如?判付启,依允。

○司书赵冀永疏曰,伏以,臣之老母,年迫六旬,素患痰癖之症,比来添加,每当潦暑之时,如期辄发,便成贞痼。惟左右扶将,惟及时调治,仅免顷刻之虑,而今当夏令,或恐昔疾复剧,日夕洞属,适会胄筵日开,召牌荐降,义分是惧,私情莫恤,章皇就直矣。即接家信,则臣母宿病,复发于跨旬之霖热,顽痰凝结于胸膈,积气从以冲亘,冰炭交作,食飮全却,臣闻此报,方寸煎灼,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慈,俯垂矜谅,亟递臣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辅德李廷奎疏曰,伏以,臣于见职,特点旷数也,侍讲至荣也。又况由单加限,迥异常格,在臣感激之忱,有病而不敢言病,宜递而不敢丐递,随处自力,此心断断。方当镇日开筵之时,召牌之屡违,直庐之久旷,岂私分之所敢安,而臣母素患暑症,当夏如期,间添膈滞,呕泄交剧,真元澌缀,神识昏瞀,臣方左右扶将,杂试刀圭,离舍供职,其势末由,敢控短吁,仰干崇严。伏乞圣慈,矜臣之情,递臣之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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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吴泰贤。右承旨徐鼎辅。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文药院进。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李在鹤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辰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李光文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六君子汤前方中,去天麻,加苍术、神曲各一钱,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益气调元汤前方中,人参加五分,去半夏、便香附、枳壳,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榻前下教。

○徐鼎辅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羽烈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徐鼎辅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敦化门、弘文馆、曜金门三处水门,水势涨溢,当为开钥云矣。依定式除标信开闭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兼弼善金箕殷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弼善曺锡正,文学尹命圭,兼司书林景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春坊上下番俱空,已至经宿,事甚未安。弼善曺锡正,兼弼善金箕殷,文学尹命圭,兼司书林景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弼善曺锡正,文学尹命圭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兼弼善金箕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兼司书林景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鼎辅曰,只推。

○徐鼎辅,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郑健行牒报,则大报坛东北水门箭铁gg铁箭g,为雨水所激,全数拔落云。令紫门监坚实树栅,即速修改,而把守军兵,广智营入直炮手八名除出,限修改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大报坛北墙东北水门铁箭拔落处,广智营军八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惠宽启曰,标信出纳,何等严重,而今日大报坛水门通修改间,把守军除出时,本无待标信举行之例,而该营将校以标信请出,误为来告,至于请出之境。臣之蒙然不审,极为惶恐,而该营大将,亦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

○徐鼎辅,以兵曹言启曰,今五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连,务安县监崔秀俊矣本府议启内,正供所重,事体自别,违越期限,各有当律,虽值灾岁,事目之外,莫敢阔狭,法意至严,则尚多未捧,过期不纳者,大违定制,有难参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全州判官徐有永,扶安县监李鲁集等矣本府议启内,还饷法意,本自严重,向来庙饬,又何等申严,而未捧伙多,至登道启,论以籴法,自有本律,不可以灾岁,有所参恕,并只以此照律罪,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原州判官李𰊬矣本府议启内,民家失火,延及仓舍,以至谷物之烧烬,常时不能检饬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杖八十,徒二年定配,以公罪收赎。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杨州牧使洪大渊矣本府议启内,录启重囚之越狱逃躱,纪纲所在,难逭重勘,而观于囚供,不无故纵之迹,依新颁定式,本律照勘后,公罪收赎罪,杖七十,徒一年半定配,以公罪收赎。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罗州牧使洪养默矣本府议启内,沿海大邑,荐值歉荒,民情事势,非不轸念,而大同事自,还饷法意,至重且严,则竟未准捧,致此登闻,其不善董督之罪,在所难逭,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防踏前佥使郑义镇矣本府议启内,定配罪人,不谨防守,以致逃失,过朔gg期g未捕,揆以法意,诚极骇然,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

○庆尚监司李存秀疏曰,伏以,臣猥以无似,叨受重寄,做事昧方,疵疣山积。以此人器,应此职任,虽在寻常无事之时,犹难责其成效,况值大荒振古,环一道尽刘之患,势所不免,尤岂如臣材疏计拙者,所可万一承当者哉?第臣之受任,适在此时,虽曰不幸之会,即是报效之秋,愚不自量,向前担夯,庶可以仰仗王灵,俯竭微诚,粗效一日之责,不敢为逡巡前却之计,蹲冒挨过,已至于今。今则赈事方毕,岭民麦食之日,即臣瓜熟之期也。譬如大海无津,一苇孤杭,方在其中流也,倾覆之患,间不容息,此时为梢工者,不暇以操舟之技拙,敛手而告退,及其侥幸前迫,喘息少定,则力已殚矣,气已疲矣,惟当汲汲让与别人,以图善后之策,此常理之所当然也。且况岭南是国家根本之地,而公私赤立,着手无处,未有如近年之甚者也。任此时接济之策者,不可但以凑合零星之米谷,屑屑于设糜粥分盐藿之事,自以为荒政之善策,救民之实惠也。必也立纪纲而严黜陟,明法制而谨典守,然后方可有一半分豫备苏残之效。祗缘臣威望不足以惮压,力量不足以转移,守令之犯科者,名虽斥遣,即不过因事而区处,故不知惩畏,府库之荡然者,纵欲去实,终不能按簿而核实,故依旧枵罄。田簿之陈起相浑,而不能革其谬,军籍之邻族替征,而不能充其伍,为政殆近周岁,成效无一可观。若复沁泄度日,久据匪据,则既往忧虞,实是方来之明验,此所以上念国计,下恤民隐,量力揣分,决不欲仍叨于蔑效之地者也。惟圣明,察臣言之非出饬让,谅臣心之非为占便,亟赐递改,回授可堪之人,以幸一道之民焉。仍伏念,近日国计之哀痛,愚夫愚妇之所共知,臣虽儱侗,亦岂全然不知,而特以漕邑民势之万不获已,向有大同请退之疏。本道幅圆虽广,任土作贡,山沿各异,大同之纳以钱布者,为四十馀邑,尽划储置,以作倭供,以米上纳者,本不过十九邑,又因大臣所奏,减而为十五邑,三分一停退,所还收者为二千馀石,见停者不过四千馀石。大无之岁,大同请停,非但本道,他道之有其例也,先辈奏箚,亦可按而知之。虽然此盖不得已也,曷尝为应行之事也?今此四千馀石,在常时不足有无,而到今停与不停,苟关都民骚与镇之判,则岭民事势,有不可顾念,三分一见停者,掌赋之地,更为尽请还收,亦无所不可,藩臣之所请,拘于事势,见格于有司,自是常事,设或如是为之,此是执经法之意,在臣身未必为难安之端。而第缘本道民情导达之疏,至谓都下之骚扰,登诸筵奏,颁之中外,固知出于虑国计忧贡民之意,而灾岁之民,本自易骚,且不识诸道贡赋之税,粟米麻丝,随处各殊,谓以岭南一道几万大同米,一时尽停,无以颁给贡价,故如是为虑,真个有缺望之叹,不无反添骚扰之虑。若知如此,漕邑民势,虽极愍恻,臣岂有陈疏之举乎?臣非以此为引也,事实如是,故附陈于疏末,语涉烦渎,不胜悚惶。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