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纯祖/十五年/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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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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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吴泰贤。右承旨徐鼎辅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南惠宽。同副承旨李光文式暇。注书李骥秀李若愚仕直。假注书李在鹤。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午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未肃拜,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呈辞,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传于尹羽烈曰,吏兵批岁抄点下者,依例捧传旨。

○尹羽烈启曰,即者检阅郑基善,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尹永辉,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金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修撰金镰,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修撰金镰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春坊上下番俱空,已至经宿,事甚未安。弼善曺锡正,兼弼善金箕殷,文学尹命圭,兼司书林景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弼善曺锡正,兼弼善金箕殷,文学尹命圭,兼司书林景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禀。传曰,政官牌招开政。

○又启曰,今日政新除授春坊,并待下批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吏批言启曰,兵曹佐郞李相远,受由过限不上来,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仑寿进,参判金鲁敬牌不进,参议郑观绥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尹羽烈进。启曰,罗州牧使、全州判官,今当差出,而两邑俱以湖南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已准限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金羲淳为弘文提学,李同淳为兵曹佐郞,李度明为刑曹佐郞,曺锡正为掌乐正,李亨会为典簿,宋启桢为健陵令,李民植为军器主簿,李秀渊为假监役,朴宗正为永兴府使,赵镇宣为罗州牧使,朴孝晋为竹山府使,沈有祖为通津府使,申在植为灵光郡守,宋云载为全州判官,韩淳为歙谷县令,李沆为扶安县监,南秉宽为务安县监。定平府使尹禹铉,限明年麦秋,仍任事承传。再政。以洪仪泳为弼善,尹丰烈为说书,李相龙为兵曹佐郞,沈存之为敦宁判官,赵学廉为中部都事,金命渊为长城府使,赵云路为林川郡守。三政。以赵亨镇为龙安县监。四政。以金载琬为信川郡守。五政。以金在三为公州判官。

○兵批,判书赵德润进,参判申溆病,参议郑景祚入直,参知李基崇病,右承旨徐鼎辅进。以金熙周为副摠管,金健柱为曹司卫将,赵云豪、申虎文为五卫将,张文焕为景福将,金箕丰、徐成逸为庆熙将,赵德永为训炼佥正,韩用夏为都摠都事,鱼锡命、曺光振为训炼主簿,朴晦寿为侍直,李义辅为杨花别将。佥知李明锡、朴镔、孙尚秀,副护军李愚在、金命海,副司果金镇国、崔致峻、辛耆荣并单付。再政。以李普天为同知,姜在谦为中枢都事,金元根为翊赞,徐羽淳为训炼主簿。

○传于尹羽烈曰,新除授守令及未下直守令、边将,皆令明日辞朝。

○礼曹,今六月十八日大殿诞日陈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炼,依此举行,何如?判付启,权停为良如教。今六月十八日惠庆宫诞辰陈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炼,依此举行,何如?判付启,既承慈教,权停为良如教。

○尹羽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鼎辅,以兵曹言启曰,大报坛东北水门箭铁gg铁箭g,今已修改矣。把守军兵,本处还为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日食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惠宽,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东耤亲耕田所种大麦打作,则所出为六石,小麦打作,则所出为一石三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检阅郑基善疏曰,伏以臣,猥以菲才,滥叨华选,簪笔迩班,欣耿光之昵觐,挟册胄筵,仰睿学之日就,只切在公之荣,何敢言私之计,而第臣老母,素多衰病,积聚关格,尤为贞疾,小或失摄,则如期辄发,而臣终鲜兄弟,独自扶将,自臣就直之后,无人诊视,暑潦之妨于将护,药饵之失于调导,本症越添,历日委顿。臣家委伻,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情私煎迫,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慈,察臣恳迫之私,特递臣职,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6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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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吴泰贤坐直。右承旨徐鼎辅。左副承旨尹羽烈式暇。右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文药院进。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李在鹤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辰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徐鼎辅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光文启曰,昨日守令、边将明日辞朝事命下,而边将,有该曹初不知委,今日无一人辞朝,该曹举行,万万未安。当该堂上,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金镰,副修撰尹永辉,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光文曰,只推。

○李光文启曰,辅德李廷奎,司书赵冀永,由限已过,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弼善洪仪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光文曰,只推。

○李光文启曰,弼善洪仪泳,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李廷奎,弼善金箕殷,文学尹命圭,司书赵冀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光文曰,只推。

○李光文启曰,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朴齐闻,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光文曰,只推。

○李光文启曰,事变假注书金持纯,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持纯改差,代以金辇为事变假注书。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鼎辅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春坊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兼弼善金箕殷,文学尹命圭,兼司书林景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黄海监司李冕昇状启,遂安郡守兪硕柱秋还各谷发卖取剩,民讼乡任赂门旁开,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传于南惠宽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镰为遂安郡守。

○以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晋州牧使金思羲,身病沈淹,不得已罢黜事,传于南惠宽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潢为晋州牧使。

○传于南惠宽曰,潭阳府使未差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思采为潭阳府使。

○传于南惠宽曰,金堤郡守未差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南惠宽,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永禧殿慰安祭大祝,前修撰李奎铉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奎铉。

○南惠宽,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日食已过,礼部回咨,依例撰出,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入送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连日阴雨之馀,本殿第一室前面月台上层一块,今日卯时量颓落,望瘗位后面内墙半间,亦为颓圮云矣。不胜惊悚,臣履阳,进诣奉审,则果如殿宫gg殿官g所报,莫重之地,有此颓圮之患,不可无慰安之举。慰安祭,不卜日今初四日设行,墙垣颓圮处,分付该监,即为围排,改筑之节,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李光文,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朴宗薰道内还谷未捧守令、边将请勘状启,昨年畿农,虽未免全歉,而还谷未捧,若是伙多,诚万万骇叹。各该守令、边将,焉逭当勘之律,而第今赈事虽毕,麰还当前,及时收捧,不容少缓,而诸倅拿勘,适会此时,灾年籴政,必有涣散之虑。待麰还毕捧后禀处之意,分付义禁府,何如?传曰,允。

○李光文,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大报坛东北水门铁箭拔落处,今已修改,把守军还入直所,将校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鼎辅,以义禁府言启曰,黄海监司李冕昇状启内,遂安郡守兪硕柱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兪硕柱,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拿来,何如?传曰,允。

○兼司书林景镇疏曰,伏以臣,向者陈疏径出矣,不赐谴罚,温批救护,到底圣恩,感祝无地。臣之父病,尚此弥剧,昼宵焦遑之馀,臣有贱疾,偶添暑感之症,寒热交攻,眩晕苦痛,又值番次之苟艰,召牌荐降,坐犯违傲,或有一分可强之势,其在义分,岂敢自归于慢命之科哉?况今胄筵频开,睿学日就,如臣无似,猥忝讲僚之列,荣宠极矣,志愿遂矣。固当蹈抃趋承,粗效微忱之万一,而目下以救护中委顿之状,时月之内,实无就直之望。情穷势隘,不避屡渎之诛,玆敢略构文字,仰吁于崇严之下。伏乞圣慈,特许镌递,俾便公私,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6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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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吴泰贤缘故出。右承旨元在明坐直。左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右副承旨李止渊未肃拜。同副承旨李光文式暇。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李在鹤仕直金逸渊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惠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吴泰贤启曰,左副承旨尹羽烈,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吴泰贤曰,传香承旨驰诣永禧殿,奉审摘奸以来。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周寿落点。

○吴泰贤启曰,新除授右承旨朴周寿,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注书李若愚病,代以金周默为假注书。

○吴泰贤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尹永辉,既有只推之命,与副修撰韩用仪,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尹永辉、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吴泰贤曰,只推。

○吴泰贤启曰,春坊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李廷圭gg李廷奎g,弼善洪仪泳,兼弼善金箕殷,文学尹命圭,司书赵冀永,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兼弼善金箕殷,司书赵冀永,文学尹命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吴泰贤曰,只推。

○吴泰贤启曰,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朴齐闻,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吴泰贤曰,只推。

○吴泰贤启曰,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朴齐闻,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朴周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更为牌招。

○传于南惠宽曰,承旨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以右承旨朴周寿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元在明、李止渊落点。

○南惠宽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尹永辉、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朴宗岱为金堤郡守。

○传于南惠宽曰,龙潭县令未差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凤圭为龙潭县令。

○南惠宽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龙安县监赵亨镇,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尚未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兵曹口传政事,上护军单朴宗庆。

○吏曹口传政事,以元锡玄为宗庙令。

○以全罗右水使李民秀状启,猬岛佥使具始芳身死事,传于南惠宽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元在明,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说书尹丰烈,时在京畿长湍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全罗监司金启温疏曰,伏以臣,冒控血恳,再渎崇听,诚浅辞拙,未蒙允兪,徊徨抑塞,罔知攸措。臣之连章疾呼,必欲祈免者,似若不堪于情私之悲切,要自为释负调疴之计,而臣虽无似,亦尝奉教于君子,粗知公私轻重之分,岂敢以一己之私戚,忘公家之大计,而不惮渎扰,至再而至三也哉?臣请冒万死,毕暴未罄之情,以冀天地父母之矜察焉。臣本庸愚,百无一能,寻常百执事之列,亦知不堪,则藩宣重任,初非梦想之所到。至如湖南弊败之局,尤岂如臣之所可担夯,而受命之初,适会有万万难强之情,急于自引,冒犯违逋,区区不称之实情,未遑并列,而仍承严命,苍黄登途。所自拟者,正在于稍俟时月,即暴微恳,而不幸又值大侵,民命近止,全湖一方,自此多事,荏苒因循,迄未之果,然其求解一念,结在方寸,不啻如痿者之不忘起矣。莅任已至周岁,疮疣尤益层积,疏阔之才识,不足以综理事务,短浅之威望,不足以惮压强御,平时坐镇,常有负乘之忧,荒岁措处,宁无偾误之咎?饥莩相续,而漫无异于袖手,村闾殆空,而不能使之息肩,凡所猷为,罔非辜负,甚至于税纳宽限之请,而全昧格例,只循民情,干恩慢分,益无可言。噫,正供国计之攸关,而顽民由臣而拒纳,王都四方之根本,而人心由臣而骚动,苟声其罪,合置何辟?纵荷圣度天大,事事宽容,拖至今日,尚逭大戾,而若其惶蹙悚恧之情,则未尝一日弛也。惟有早卸重任,还他本分,庶几为一半分息补之图,而赈事方张,末由言私,低徊盘礴,黾勉按住,麦熟之期,屈指以俟,拟申沥血之情,恭俟褫鞶之恩矣。赈未告毕,而疾又旋添,丧戚之所剥,水土之所伤,凛然有朝夕难支之忧。求递之章,虽不得不举此为说,而其实则虽使臣,平常而无事,已试蔑效,十目所视,不待情理之悲苦,疾病之危凛,而有不容斯须冒居。况此情病之两至,而未蒙恩递,则一路民事,将至于收拾不得者耶?臣之情病实状,略暴于前疏,今不敢拖长为说,而要之,留一日则有一日之害,留二日则有二日之害,害归于民,而斯民之仅经疮痍,存十一于千百者,又将缘臣而尽刘,则臣之必欲求褫,是岂专为臣身?实亦为南民请命,而尚未承体谅之恩,此臣所以蚤夜惶陨,尤不知所以为计者也。噫,人臣辞官,固非一道,而亦有终不可辞者。才具虽不堪,而求解不得,则不可辞也,事务虽方殷,而遁逃无处,则不可辞也,至于身有疾病,而心无省觉者,则虽欲不辞,亦不可得也。今臣之不称之实,难冒之端,姑舍勿言,只是狗马贱疾,即所谓欲不辞而不可得者也。虽复不度能分,拚弃廉隅,殚竭为心,糜粉是事,亦理势之所行不得也。目今一倍添剧,时异而日不同,医药莫效,生还无望,此犹臣之私也,而最是精力消耗,神息昏瞀,朝发之令,夕已遗忘,昨施之事,今又抛置,如是而欲仰答委畀之眷,俯塞整顿之责,则诚恐湖南一方之事,终至于不可为矣。思之及此,宁不凛然而寒心也?臣于是,情穷势蹙,未暇缓声,玆又不避猥越,重犯烦渎之诛。伏乞圣明,念一方民事之罔措,轸贱臣实状之如右,亟许镌罢,以幸公私,仍治臣不识分义之罪,以砺纲纪,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左副承旨徐鼎辅疏曰,伏以臣与右承旨臣朴周寿,为异姓四寸之亲,揆以格例,下僚当递,玆敢援例陈章。伏乞圣明,亟许递改,俾存公格,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6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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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吴泰贤。右承旨元在明坐直。左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右副承旨李止渊未肃拜。同副承旨李光文药院进。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李在鹤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初五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南惠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南惠宽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元在明启曰,右副承旨李止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尹永辉、韩用仪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元在明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尹永辉、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裁,副修撰尹永辉、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金周默有頉,代以赵忠植为假注书。

○赵忠植有頉,代以金逸渊为假注书。

○以别bb兼b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朴齐闻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元在明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郑基善,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朴周寿。

○兵曹口传政事,以申大履为猬岛佥使。

○元在明,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司书赵冀永,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以司饔院提调意启曰,渔夫契贡人等呼诉内,近因大雨,江水涨溢,设网屡日,举皆空还,明日日下生鲜,将至阙供之境,愿以活鸡,限捉得间,全数代封云。在前如此之时,曾有禀处变通事,而莫重御供,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启。传曰,知道。依例代封。

○南惠宽,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平安前监司郑晩锡状启,则以为,本道歉岁农粮,比前益艰,当分还摠,末由排巡,毋论各邑镇城,平还年例应加今一万三千石外,一千七百九十六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道应分之还,近甚不敷,而歉年穷节,尤难排巡,各邑留还,依所请石数,许令加分,何如?传曰,允。

○平安监司李相璜疏曰,伏以臣,猥膺藩寄,行将陛辞矣。臣之父母坟山,在于京畿杨州地,臣既系官于朝,时节省扫,亦已旷岁,今当远出,而归期未卜迟速,瞻望松楸,益增霜露之感,玆敢仰首陈吁。伏乞圣慈,特许往来之暇,俾伸至情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右副承旨李止渊疏曰,伏以臣,即伏承恩除,以臣为承政院右副承旨者,记簪之圣念隆挚,恋轩之微忱陡激,固当即地竭蹶,粗伸叩谢,而第伏念,臣之昨年所遭人言,非比寻常横逆而已,盖其旨意,专出于挤陷,句语都归于构勒,骇机憯锋,必欲甘心,过境追惟,尚觉懔悸,倘非我圣上日月之明,臣安得保有今日耶?臣慨人志之无良,而不辨为主,感恩私之偏庇,而图报无地。惟以杜门屏迹,断念当世,为一分自靖之道,故前后除拜,一未敢遽然承膺,而况此银台宿趼,即臣狼狈之所也。虚舟暂歇于惊浪,而偾辙犹怯于旧迹,此臣所以视同铁限,甘犯违傲者也。玆敢略暴情恳,仰尘崇听。伏乞圣慈,俯垂鉴察,亟许镌斥,俾遂微谅,仍治臣渎扰之罪,以昭法纪,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6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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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吴泰贤。右承旨元在明坐直。左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右副承旨李止渊未肃拜。同副承旨李光文。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李在鹤金永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李光文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元在明启曰,明日乃是初伏,自明日处暑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惠宽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bb拜b、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元在明启曰,右副承旨李止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元在明曰,药房入侍,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金逸渊有頉,代以金永镇为假注书。

○元在明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尹永辉、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检阅单金道喜。

○元在明启曰,即者检阅郑基善,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与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仑寿,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金鲁敬服制,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郑观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又启曰,吏曹参议郑观绥,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仑寿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参议郑观绥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仑寿进,参判金鲁敬服制,参议郑观绥进,右承旨元在明进。以赵秀仁为修撰,金履载为辅德,赵经镇为兼弼善,洪远谟为文学,李应奎为兼文学,赵万永为兼司书,金履阳为左参赞,李元默为司宰佥正。成均生员朴长翼赠户参例兼,前同知朴孝晋本生考,移赠事承传。

○兵批,判书赵德润服制,参判申溆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基崇入直进,左副承旨南惠宽进。同知单金箕丰,佥知三bb单b赵云豪、申虎文、李大成,护军严耆、郑宅升,副护军尹羽烈、徐鼎辅、李廷奎、尹鼎烈、李源祖、柳命源、李邦翊、李翼铉、韩国良、沈正绰,副司直尹命圭并单付。

○元在明启曰,吏曹郞厅来言,龙潭县令李凤奎,宪府虽已署经,谏院尚未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传于元在明曰,未下直守令,当日辞朝,催促下送。

○以右副承旨李止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以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韩用仪、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以检阅金道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朴宗薰状启,杨州牧使洪大渊,以其亲病,屡呈辞状,不得已罢黜事,传于元在明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郑学耕为杨州牧使。

○南惠宽启曰,左边捕盗大将郑学耕,移拜杨州牧使矣。捕将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他边大将兼察。

○又启曰,左边捕盗大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左边捕盗大将申鸿周,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元在明,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明陵忌辰祭典祀官兼大祝,前修撰兪理焕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兪理焕。

○南惠宽,以都摠府言启曰,都摠管金熙周,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参议郑观绥疏曰,伏以臣,罪积衅深,身持本生齐衰之丧,三霜迅于流电,一缕顽于木石,祥禫甫讫,冠裳如旧,俯仰穹壤,此何人斯?弹琴切切,姿虽惭于古人,束带扬扬,念已灰于当世,敛迹蛰伏,形影相吊。忽于前月二十三日,伏奉教旨,以臣为吏曹参议者,臣闻新命而擎华诰,徊徨踧踖,自不觉声泪之交迸,而五情之糜溃也。夫天伦至情,秉彝惟均,是固智愚贤不肖之所同得,而若臣则早岁失怙,偏被慈母抚育之恩,荣枯哀乐,相依为命,教养成就,兼以父道,及臣幸窃科第,滥被恩造,则每于除命之下,休沐之暇,母子相对,且荣且感,诏之以移事之义,申之以履满之戒。今焉万事都已,残喘犹存,慨廓之痛,若穷人之无归,而收录之宠,比昔日而有加,若将归告鹤发,攒祝鸿私,如前之为,而终不可得,则臣虽冥顽,当作何怀?呜呼,士生斯世,求为显达者,岂不以下而为亲养,上而报主恩哉?今臣以私则风树馀生,徒增五釜之感,于公则铅刀钝质,素乏一割之用,虽在闲司漫局,实不忍复作彯缨结绶之样,而亦不敢更为贪荣冒禄之计,此特臣情事然耳,而况三铨之职,是果何等峻选也?虽其秩高任专,有异于长亚,而官以铨名,其责自在,备员参坐,则甄别通塞之无不与闻,承乏代斲,则紧任见窠之时或举行,圣朝拣才之方,名硕进身之路,必皆权舆于玆。故无古无今,最重是选,自非风裁峻正,足以杜绝私干,鉴识精明,可以搜剔遗隐,则莫宜居之,历数前后,曷尝有如臣至愚极劣,百无一可者之滥竽于其间哉?况今世路淆杂,百度堕坏,圣心惕厉,丙枕屡起。周成之蕫正治官,汉宣之综名责实者,实系今日急务,而苟论其要,铨衡是已。今也将以用人之道,责之铨衡,而先自铨衡而不择其人,则其名实之不副,举措之乖当为如何?臣本材薄迹寒,不足有无于世,加以赋性狷拙,与人寡合。惟愿谨守先规,优闲明时,而过蒙我圣上简拔之私,释褐十馀年,历扬华要,骤跻下大夫之列,度力量能,涯分已逾,今此所叨,夫岂梦寝攸到?内自循省,懔然不知措躬之所,而顾视周行,材彦滚滚,器使之地,不患无人,臣若恬若固有,抗颜冒膺,则受人笑骂,犹属臣一己事,而若其累圣简而玷名器,岂细故也哉?臣虽愚鲁无状,亦尝出入迩列,犬马微诚,炳然不泯,逖违文陛,日月已多,岂不欲趋谢恩命,依近耿光,而由前而哺乌之悲,既不能自抑,由后而梁鹈之讥,又不敢不恤。断断衷情,参倚前衡,庚牌之下,承膺无路,玆敢披沥肝血,仰渎崇严。伏乞圣慈,谅臣悲苦之情,察臣不称之实,亟命镌改臣铨衔,以安微分,以重公器,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乙亥六月初五日卯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大臣、阁臣同为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李光文,记事官李若愚,记注官柳可均,记事官郑基善,右承旨元在明,假注书李在鹤,领议政金载瓒,检校直阁李鲁益、郑元容,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龙秀、李鹤秀,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卞之𬭚、洪旭浩、郑重周、李彦厚、白时昌、权以中、李命运,进伏楹外讫。载瓒等曰,连日阴湿,潦炎转剧,日候甚不调,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旭浩、以中,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匀矣。上曰,汤剂,出去议定以入,可也。用龟曰,罗参馀数无多,此后则不得已大殿汤剂,只入罗参,而殿宫汤剂,以江参代入为定矣。上曰,唯。用龟曰,近有丸药三剂制入之命,而所入麝香太不足,依例取用于户曹之意,敢达矣。上曰,唯。载瓒曰,今当书筵日开之时,春坊番次,闻甚苟艰云,有实故违牌春坊,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基善曰,翰林被选人,间月付职,自是常规,而或值上下番不备之时,筵禀后翌月付职,亦成近例。检阅当次人金道喜,令该曹口传单付,以为牌招入直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惠庆宫进服一钱五分重人参粟米飮,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及三仁粥,自今日煮入事。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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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吴泰贤。右承旨元在明坐直。左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右副承旨李止渊未肃拜。同副承旨李光文药院进。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金永镇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惠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元在明启曰,右副承旨李止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检阅郑基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元在明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尹永辉、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修撰赵秀仁,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检阅郑基善、金道喜,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李在鹤,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在鹤改差,代以郑知容为假注书。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石求为左边捕盗大将。

○南惠宽启曰,新除授左边捕盗大将李石求,即为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郑知容有頉,代以朴容寿为假注书。

○以右副承旨李止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以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赵秀仁,副修撰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元在明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赵秀仁,副修撰尹永辉,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以检阅郑基善、金道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元在明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检阅郑基善、金道喜,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兵曹,以吴载重为摠戎中军。

○以全罗监司金启温状启,海南县税船致败装载官该县监李馥秀,致败地方官古群山佥使朴宗文,并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传于元在明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南惠宽,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别将李东宪,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副修撰韩用仪疏曰,伏以臣,向于在直之时,忙陈请急之章,罪犯擅离,罚止问备,臣归对病父,感极而涕,益不知图报之所也。顾今豹直俱空,天牌荐临,在臣分义,固当竭蹶,而第臣父病,近因潦暑之方剧,自致调将之失宜,寝啖全却,神气凛缀,臣独自扶将,日夕焦熬,以若情私,实无离舍赴公之路,震懔靡措,随诣朝房,冒入文字,仰干宸严。伏乞天地父母,俯赐谅察,亟递臣所带之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渎挠之罪,以肃纲纪,不胜幸甚。抑臣有至愿深恳之按住不得者,玆敢冒昧一陈之。臣父年老病淹,日甚一日,荣卫积损,气血潜消,祗缘臣家本贫寒,计拙谋生,菽水之供,尚患难继,药饵之补,尤何暇论?且况百口生活,反贻老父之忧,一日怡悦,莫效人子之道,有子如此,生亦何为?每念年前获蒙东邑之恩除,幸遂专城之致养,宿病颇减,筋力稍胜,曾未几何,还守本分,穷乏居多,症形益痼,臣每诵事亲日短之语,未尝不掩抑太息也。伏惟我殿下,政先养老,恩推锡类,前后从班之臣为亲陈情者,无不俯烛而矜许之。倘蒙圣慈怜臣至切之情,特垂一视之惠,爰命选部,畀臣小县,俾得以少伸乌鸟之哺,则天地高厚之德,非臣陨结所可酬答其万一也。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疏辞,下该曹禀处。

6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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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金会渊未肃拜。右承旨元在明。左副承旨朴周寿坐直。右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文内阁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金永镇柳荣辅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惠宽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未肃拜,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呈辞,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元在明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又启曰,右副承旨李止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参赞金履阳,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元在明曰,礼房承旨驰诣明陵,奉审摘奸,局内诸陵,一体奉审以来。

○朴容寿有頉,代以柳荣辅为假注书。

○以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赵秀仁,副修撰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元在明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基栽,修撰赵秀仁,副修撰尹永辉,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以检阅郑基善、金道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元在明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检阅郑基善、金道喜,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赵秀仁,副修撰尹永辉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以检阅郑基善、金道喜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元在明,以侍讲院言启曰,兼弼善赵经镇,兼文学李应奎,兼司书赵万永,除拜屡日,尚不出肃,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行都承旨洪奭周在外,行左承旨吴泰贤不为仕进,右承旨元在明奉审进,右副承旨李止渊传旨未下,同副承旨李光文内阁直,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左承旨吴泰贤,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李止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行都承旨洪奭周在外,行左承旨吴泰贤牌不进,右承旨元在明奉审进,同副承旨李光文内阁直,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副承旨李止渊,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行左承旨吴泰贤牌不进推考传旨,传于南惠宽曰,与右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会渊、朴周寿落点。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朝铉为海南县监。

○兵曹口传政事,以韩廷勋为古群山佥使。

○南惠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全罗监司金启温状启内,海南县监李馥秀,古群山佥使朴宗文,并为姑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馥秀,时在任所,发遣府罗将拿来,朴宗文,亦在任所,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6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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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金会渊未肃拜。右承旨元在明。左副承旨朴周寿。右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文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金永镇柳荣辅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四更至初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惠庆宫进服三仁粥,自今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人参粟米飮前方中,人参加五分,加白吉更二钱,陈皮五分,自明日一贴式煎入事,榻前下教。

○朴周寿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未肃拜,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呈辞,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光文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赵秀仁,副修撰尹永辉,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赵秀仁,副修撰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光文曰,只推。

○李光文启曰,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检阅郑基善、金道喜,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光文曰,只推。

○以检阅郑基善、金道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光文曰,只推。

○李光文,以侍讲院言启曰,兼弼善赵经镇,兼文学李应奎,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兼文学李应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光文曰,只推。

○李光文,以侍讲院言启曰,司书赵冀永以服制,才已出去矣。下番阙直,事甚未安,说书尹丰烈在外,兼司书赵万永,兼说书郑基善,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如何gg何如g?传曰,允。

○李光文,以礼曹言启曰,光陵莎草失火处修改,以数朔之拘忌,待八月节择吉举行事,前已启下矣。即接本陵官所报,则近因雨水之频仍,栏干石以下莎草,举皆茁长,与未烧旧莎,同然一色,陵上莎草,则新生莎叶,比他稍疏,差过旬月,可期苏完云。故发遣郞厅,详细奉审,则果如陵官所报,而见今八月节候,尚多馀日,姑待夏潦之快霁,秋序之将届,臣曹堂上,更为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户曹言启曰,明政殿月台动颓处改筑吉日,令日官金性锜推择,则今六月初九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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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金会渊未肃拜。右承旨元在明坐直。左副承旨朴周寿坐直。右副承旨南惠宽缘故出。同副承旨李光文药院进。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金永镇柳荣辅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九分。

○夜自四更至初十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四分。

○朴周寿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杨州牧使郑学畊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元在明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赵秀仁,副修撰尹永辉,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副修撰韩用仪,由限已过,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赵秀仁,副修撰尹永辉、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元在明启曰,左右bb史b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检阅郑基善、金道喜,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以检阅郑基善、金道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朴周寿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元在明,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兼司书赵万永,兼说书郑基善,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兼司书赵万永,兼说书郑基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南惠宽,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赵镇坤,老病沈痼,末由肃谢,郑东杓、黄道源、赵云豪,忠壮卫将申光羽,庆熙宫卫将赵后永、金箕丰,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弘文馆副修撰韩用仪上疏,则以为,臣父年老病淹,日甚一日,荣卫积损,气血潜消,祗缘臣家本贫寒,计拙谋生,菽水尚患难继,药饵尤何暇论?臣每诵事亲日短之语,未尝不掩抑太息也。爰命选部,畀臣小县,俾得以少伸乌鸟之哺亦为白有卧乎所。韩用仪亲老且病,菽水难继之状,即通朝之所共知,许畀一邑,俾遂便养之愿,允合于孝理之政是白乎矣,经幄之臣,出补外邑,事体不轻,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忠清监司赵贞喆毕赈状启及别单取考成册,则瑞山郡守李显绥段,事事修举,惠自及民,而开赈之前,多般赒恤,抄饥之际,躬自检察,疲癃老弱,无或冤漏,分谷馈粥,务从优厚,穷民安堵,颂声溢境,而仰念国谷,不敢虚糜公赈,自备乃为一千三百九十石零。赈民外无依流乞,计日给粮,终始延活者,亦至数百馀石之多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歉岁赒赈,若是勤励,自备谷物,既为最优,似当施以准职除授之典是白乎旀。林川郡守赵镇宣段,律己以严,莅事以简,不烦声色,一境晏如,而赈事方始,条緖已举,捐廪拮据,可见诚勤,逐口检察,不致混漏,吏莫舞弄,民免捐瘠,自备谷物,亦为一千三百七十九石零是如为白卧乎旀。定山县监金民淳段,诚力所推,庶务毕举,精神所到,百里安堵,抄饥则亲检,而吏奸莫售,分谷则勤簸,而宽惠下究。还政则籴也任怨,粜也均排,税谷则捧也有规,载也其先,灾岁接济,殆无馀忧,而以至残之邑,捐出薄廪,不费公谷,自备济赈之数,租为一千一百三十馀石之多是如为白乎旀。扶馀县监吴鼎秀段,政尚严密,治有条理,随事振刷,弊局庶苏,而自当赈事,蚤夜焦思,抄饥无滥无漏,分谷必精必均,饥口赖活,一境称颂,自备谷物,亦为一千七十二石零是如为白乎旀。舒川郡守李勉心段,严以束湿,勤于抚摩,积弊残局,游刃有恢,三载设赈之邑,一倅连当者,道内惟舒川一郡,而前后措办,费公谷甚鲜。虽以今年言之,抄饥无漏,分谷精实,赈事已了,民曰父母,自备租为六百五十馀石是如为白乎旀。平泽县监朴寅秀段,念念图报,孜孜为民,三政俱举,百弊咸釐,及夫赈政经纪,或虑一民失所,抄付克审,精滥得宜,毁誉不干,诚意做去。乃以斗邑,捐出薄廪,不藉公谷,不用营赈,又不受民纳,独自私办,济活全一邑饥口之数,租为五百五十馀包,舆颂方蔚,惜屈小县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五邑前后守令等治绩赈政,俱有实惠,捐廪自备,亦甚可尚,似当并施承叙gg陞叙g调用之典是白乎旀。利仁察访安圣謩段,莅任以来,革谬蠲捧,约己便民,邮户咸颂,开赈之前,凡有疾病与饥馁者,量给粮米,随闻辄施,开赈之后,分谷馈粥,既精且优,民皆赖活,颂播远近,而不资公谷,终始担当。且其属驿之散在列邑者,无论公私赈,自是地方官举行,初非邮官之所掌,而念在恤隐,虑切传命,赈案所漏者,一一抄出,倾廪赒恤,其所自备租四百馀苞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邮官之倾廪赒恤,极有著称,其在激励之政,似当施以守令除授之典是白乎旀。大兴郡守吴澈常段,忧在灾荒,政主怀保,官民相孚,惟恐或失,诚意及人,未忍欺负,开赈之后,益轸济饥之方,抄付必审,分馈必均,而念粜簿之不敷,虑赈谷之难继,自办五百石谷物,终致千馀口赖活是如为白乎旀。鸿山县监徐有声段,莅任不久,一邑改观,而岁值大侵,接济得宜,民免颠连,邻境愿借,自备谷物,亦为四百四十石零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等,似当并施儿马赐给之典是白乎旀。愿纳人清州通德郞朴思审,愿纳租二千石,本以士族,意非希赏,而诚心自愿,添补许多邑公赈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不待劝分,出义补赈,若是伙然,极为嘉尚,不可无援例激劝之举,依昨年北关补赈人洪乐极先付司果已例,实职待窠调用,恐合事宜是白乎旀。永同前五卫将朴春长,愿纳租一千六百石,而鸿山嘉善黄浩圣,愿纳租一千四十石,公州前五卫将金启极,蓝浦幼学李宗海,德山幼学李儒采,清州折冲宋赞庆,愿纳租各一千石,已上六人,并依事目,施以实职除授之典是白乎矣。其中朴春长、金启极,俱经实职,似当施以边将除授之典是白乎旀。镇川幼学尹载升,愿纳租七百石,不吝重货,出义补赈,其在耸动兴起之道,合有别般褒奖之典是如为白有卧乎旀,其在激劝之政,宜有拔例之举,虽未满千石,一体施以实职除授之典,以示优异之意,恐合事宜是白乎旀。青山幼学韩思天,愿纳租二百十六石,全义闲良黄元宅,愿纳租二百石,恩津前五卫将权爔,愿纳租一百十一石,鸿山品官姜荣达,德山闲良马思龙,温阳嘉善金哲凤,舒川嘉善吴象元,韩山幼学李元茂,清州折冲赵时凤、金锡泰、吴学成,愿纳租各一百石,已上十一人,并依事目,施以帖加成给之典是白乎矣,其中权爔,系是朝官,置之,令本道优厚施赏,韩思天、李元茂,俱是士人,亦并置之,依例郞阶成给为白乎旀。韩山幼学刘荣甲,愿纳租九十石,通政金安耆,鲁城嘉善禹甲逊,愿纳租各八十石,文义出身崔宗煜,愿纳租七十石,天安幼学郑云始,愿纳租六十六石零,鸿山品官田明珠、金九鼎,德山嘉善李三宗,幼学黄铉寿,恩津闲良梁成河,林川业儒尹辅国,清州水营高三锡,永同嘉善金翊秋,结城嘉善严弘喆,愿纳租各五十石,以上十四人,并依事目,施以限十年烟役勿侵之典,而其中崔宗煜,系是出身,置之,令本道营邑施赏为白乎矣,并只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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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金会渊未肃拜。右承旨元在明坐直。左副承旨朴周寿缘故出。右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文内阁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柳荣辅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药房提调金在昌,副提调李光文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周寿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南惠宽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元在明启曰,即者校理李晋渊,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赵秀仁,副修撰尹永辉、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bb曰b,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检阅郑基善、金道喜,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赵秀仁,副修撰韩用仪、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以检阅郑基善、金道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以兼司书赵万永,兼说书郑基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元在明启曰,春坊兼职之无本职人,草记付军衔,自是例也,而兼司书赵万永,除拜之后,未付军职,而肃谢行公,事甚疏忽。当初不即草记之春坊及赵万永,俱不可无警,并从重推考,仍令该曹,即为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赵万永。

○元在明,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元陵官员所报,则今日巳时量,大王陵上莎草,自辰方至午方,为雨水蹲缩,以周尺尺量,则高为五尺,广为十六尺云矣。莫重陵上莎草,有此蹲缩之患,万万惊悚。慰安祭,不卜日,今十二日设行,修改之节,政府以下,即为进去奉审后禀处。王后陵上,同奉一曲墙之内,慰安祭一体设行事,并以分付,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广智营入直哨官吴致圣手本,则大报坛西边旧墙一间许,外面缺落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杷子bb坚b实围排,依例树栅,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广知营入直炮手八名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该营,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大报墙gg大报坛g西边旧墙一间许缺落处,广智营军八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校理李晋渊疏曰,伏以臣,向受恩暇,归省松楸,情私获伸于霜露,荣感益切于幽明。仍伏念,臣才疏学蔑,迹单根弱,不足有无于当世,而幸值圣明在上,前后历扬,有逾涯分,涓埃之微,虽无裨益,尘刹之报,素所蓄积。顾今七载荐歉,百度皆隳,内而国计荡竭,财赋无朝夕之备,外而民势倒悬,生齿有沟壑之患,溢目艰虞,岂有甚于今日者哉?惟一脉维持之道,专在于大小臣工,精白一心,做事则聚精而会神,用人则公耳而忘私,必如袁安之每念而流涕,贾谊之长虑而太息,然后回国家岌嶪之势,措之盘泰之固,拯民生涂炭之命,置诸衽席之安。顾其施设之要,无过于岳牧之得人,庶僚之择差,若汉治之专资于良二千石,宋朝之慎简于任子,而操其柄者,铨衡是已。近日以来,居选部而任政注者,固未必事皆循公而叶于物情,官皆惟人而洽于舆望,未有如今铨长之无忌惮而坏法度之甚者也。鉴别无分于妍媸,而惟臭味之是寻,衡锤不称于轻重,而惟族党之是济,行私则十手皆指,向国则只眼不开,莫重者公器也,而反为私门之簸弄,至严者官方也,而无难一笔之坏乱。噫,朝家之倚毗,何如,而不思报答之义,世道之板荡,何如,而罔念恢张之方,宁不慨然而寒心也哉?苟欲尽言,固难更仆,而恐伤同朝忠厚之风,臣不欲逐事指陈矣。且以西铨言之,初头政注,非无可观,而更事稍久,物论渐乖,推移于东西之席,而罅漏莫掩,兑换于人己之间,而苟且殊甚,岂意老成之人,同归于鲁、卫之政哉?臣谓两铨长,并施谴罢之典宜矣。臣之老父,年迈气衰,长淹床笫,今当庚炎,宿暑复发,症形非轻,刀圭是事,人子情理,不可离舍,反面之日,不敢为持被之计,畏暴情私,径出禁扃。伏乞圣明,亟递臣职,以便救护,仍治臣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不允。尔其勿辞救护。

○乙亥六月初十日卯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提调金在昌,副提调李光文,记事官李若愚,记注官李昌瑞,记事官安亨镇,检校待教李鹤秀,右副承旨南惠宽,假注书柳荣辅,事变假注书金辇,领议政金载瓒,右议政金思穆,左参赞金履阳,刑曹判书金蓍根,工曹判书李好敏,训炼都正李溏,韩陵君李海愚,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卞之𬭚、洪旭浩、郑重周、李彦厚、刘贤基,进伏楹外讫。载瓒等曰,连日阴湿,潦炎转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旭浩、千根,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次对为之。仍命药房先退,在昌等退出。载瓒曰,太岁乙亥,即我太祖大王诞降之宝甲也。谨稽《宝鉴》,以是年十月十一日,诞降于永兴黑石里私邸,即位之三年,定都于汉阳,越明年乙亥,圣寿光跻回甲,而宗庙及宫室成,享先王先后于新庙,宴群臣于新宫,今已星霜八周,旧甲重届,圣上追远之感,臣民於戏之思,尤有所不自已者。粤在英庙乙亥,特以义起之礼,亲行酌献礼于永禧殿矣。以今年月若日,谨遵英庙朝已行之礼,行酌献礼于南殿,允叶情文,庶慰群忱,故敢此仰达,而躬行与摄行,令仪曹临时禀旨,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西北道科之不为设行已久矣。盖朝家或有事故,该道各值歉荒,虽不得如例设行,而邦典诚为欠阙,舆情必当抑郁,年前言官,果以是为言,而以待年丰举行,覆启允下。今则两道农形,可占有秋,而北道则尤异于他年,宜有拔例慰悦之举,两道道科,以十月设行,令该曹先期择日,行会两道,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西北人许通槐圈、宣荐,屡有成命,而该院、该厅,尚不举行,已万万骇然。至于宣荐,则一年再荐,终始违拒者,诚不可使闻于八方,故昨腊,主荐人,至施窜配之典矣。今则大有关于国体朝纲,若其荐事之成与不成,特是馀事,今番又或如前顽拒,则力抗朝命,必欲务胜,国有常宪,断无以容贷,以此更为严饬,无使自抵重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前以户、惠厅贸牟,筵白允下,盖以京中尤为谷竭,都下无以资活故也。自户、惠厅分俵各道之后,或因该道民情,果为切闷,虽不得不依頉报略有加减,而至于以本谷当纳处,则数既无多,时又渐晩,况都下事势,近益遑汲,不容一日虚徐。必于开仓初,即为装发,而勿定差员,自各该道,直为输纳,期于七月旬望,到泊京江,如或不勤董饬,致有后时之弊,道臣、守令,各当论勘之意,星火行会于该道道臣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见今谷价,日益腾贵,公储已匮,私贸不入,目下闷急,已无可言,而来后资活,尤为罔措。然而闻外道诸邑,凡私商之贸谷境内者,一切防禁,不许出境云,然则内无沾漑之资,外绝贸迁之路,则部内民口,将何以聊生乎?日前自本司,已为行关严饬,俾不得防谷,而近来朝令之下,每见其慢不承奉,更加星夜知委,如或有一二船防遏之患,则守令,先施重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京司经用,惟待税谷之及时到泊,而岭、湖漕泊,尚无来声矣。日前湖南道臣报本司,请以已捧先为收上,未捧陆续装发,而公税自有定制,漕限无或进退,自是漕法之不易者,则今不可创行无前之规,防题严饬矣。今则国计渐匮,民情益急,而若使湖漕,迟待毕捧,则实有缓不及之虑,宜有随时阔狭之政,而不必胶守经法。依道臣前报,先以已捧,及时装载,另择守令、边将中勤励可堪者,别定差员,领运上送,元定两差员,则姑为仍留,董督列邑,准数毕捧,追后继发,以为前后相续,无或间断之意,严饬道臣。大抵是举,实出于不得已一时权宜之政,决不容更或为例,后若以漕制,有所移易之请,则先罪道臣之意,载之户、惠厅事目,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时雨连降,日候极调,注秧之庚前毕移,殆近所无,秋事登稔,此可推知。第今农粮已渴,时气大炽,流离死亡,服田无人,或有初未落种,仍为陈废者,又或有秧未及移,苗不得耘,始起旋陈,坐而失农者云。盖其无谷可种,初未开荒,则已矣何论,而至若或病或死,有土无主,使既种之田,不免还废,则尤岂非切可矜者乎?令地方官,不惮燥湿,遍审田野,若其无粮将废者,虽斗给升分,俾资口食,各令自力就田,且或病没仍陈者,雇丁贳牛,官作田主,期使到秋食实。秋成后道臣,按察能否,亟行黜陟,亦自备司,发遣郞官,抽栍摘奸,仰请赏罚,先以此意,行会于各道道臣,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近日宾对,堂上之悬病甚多,众所共知老病人,虽难强令进参,而至于有情势诸宰,昭晰已久之后,犹为深引,一不参班,处义太过,事体未安,并推考,令政院牌招察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雷肆讲读,辅导睿学,专在宫官之任,而今当日开书筵之时,日前春坊官之一齐违牌,以致空番,诚万万未安。固知其各有事故,不得不屡违,然而春坊之上下番俱空,臣则曾所未闻也。虽于已递之后,不可无警。伊时违牌诸宫官,并从重推考,此后若无众所共知之实故实病,而无端违牌者,令政院一一察饬,俾无得惟意去就,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泮民莫保之状,悬房失业之弊,顷因泮长报备司,条陈状辞,今将草记厘革。第其食堂阙供,悬房撤屠,虽知其弩末之势,而盖借此为重,恐动朝家之习,切可骇痛,不可仍置。弊自弊而法自法,岂容因弊而弛法乎?悬房头民,令大司成查出移法司,即施定配之典,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即见咸镜监司李羲甲状启,则以为,长津,既令移设于别害,该镇自当革罢,请令庙堂禀处矣。长津既令移设,则别害自在当罢,而镇将,不可使无故落职,令该曹,无论京职或相当边将,从便区处,俾无称冤之端,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即见京畿监司朴宗薰所报,则以为,本营军需钱之散债取殖者,前以年久积逋,多有荡减,而给代不足,支放难继,就今番赈馀谷中,两西移转各谷七千三十三石零,划付本营,取耗添补为辞矣。两西移谷,本非会付正还,即是别贸杂谷之派分于各道赈资者也。赈后所馀,事当移作原还,而本营军需钱之弊,政宜釐救,无他容措。依所请,以赈馀移转各谷,移付该库,以为因此聊赖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吏曹参判金鲁敬,有切悲之情理,欲往果川地,而既有实职,无以任意往来云,特为轸念,许其往还,似好矣。上曰,唯。载瓒曰,守臣及道臣、帅臣,已有瓜满者,或有限麦秋仍任,而限满者,依例差代为宜矣。上曰,依此为之。惠宽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六君子汤停止,加味六和汤,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出榻教上命大臣以下先退,载瓒等退出。又命退,承史诸臣,以次退出。

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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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金会渊未肃拜。右承旨元在明。左副承旨朴周寿坐直。右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文药院进。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柳荣辅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进御加味茹藿汤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益气调元汤停止,白术散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bb朴周寿启曰b,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元在明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赵秀仁,副修撰尹永辉、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检阅郑基善、金道喜,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光文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赵秀仁,副修撰韩用仪、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以检阅郑基善、金道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朴周寿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行大司宪郑尚愚牌不进推考传旨,传于朴周寿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bb曰b,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传于朴周寿曰,大司谏、司谏、持平二员,正言一员,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在玑、金阳淳,持平李基华、金遇顺,大司谏尹羽烈,司谏赵台荣,献纳洪益闻,正言尹应大、李儒象落点。

○元在明,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兼司书赵万永,兼说书郑基善,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兼司书赵万永,兼说书郑基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南惠宽,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熙周,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李鼎会,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以刑曹言启曰,今六月初十日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领议政金载瓒所启,泮民莫保之状,悬房失业之弊,顷因泮长报备司,条陈状辞,今将草记厘革。第其食堂阙供,悬房撤屠,虽知其弩末之势,而盖借此为重,恐动朝家之习,切可骇痛,不可仍置。弊自弊而法自法,岂容因弊而弛法乎?悬房头民,令大司成查出,移法司,即施定配之典,何如?上曰,依为之事,命下矣。谨依传教,悬房头民李信蕃,江原道三陟府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护军金相休疏曰,伏以臣,忽自六七日来,重得毒痢,身常在溷圊之间,口不近谷粒之食,四体投地,一息喘喘。此际伏奉元陵慰安祭献官差帖,以此病状,万无四十里间驰往将事之望,将不免公私狼狈,自陷大戾之境。非不知万万悚惶,万万震懔,而疾痛之极,呼天呼父,亦系臣不容不已之常情,玆敢忙陈短章,疾声号吁。伏乞圣明,谅臣病丑之实,亟命该曹改付标,以重祀典,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

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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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在外未肃拜。行左承旨金会渊坐直。右承旨元在明坐直。左副承旨朴周寿。右副承旨南惠宽。同副承旨李光文药院进。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柳荣辅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未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朴周寿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在玑在外,金阳淳,持平李基华、金遇顺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元在明曰,药房入侍。

○李光文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元在明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元在明启曰,检阅郑基善、金道喜,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检阅郑基善、金道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以大司谏尹羽烈,献纳洪益闻,正言尹应大,掌令金阳淳,持平李基华、金遇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元在明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锺运,副校理李基栽,修撰赵秀仁,副修撰尹永辉、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仑寿,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陈疏,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传于元在明曰,吏判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李肇源落点。

○元在明启曰,新除授吏曹判书李肇源,即为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牌不进,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召,不即承膺,事甚未安。判书更为牌招,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备边司荐望,以徐荣辅为水原留守,金铣为开城留守,申鸿周为统制使。

○南惠宽启曰,右边捕盗大将申鸿周,移拜统制使矣。捕将之任,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他边大将兼察。

○又启曰,右边捕盗大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李石求,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右边捕盗大将,今当差代,而判书赵德润有情势,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捕将前望入之。

○捕将前望单子入之,李溏落点。

○南惠宽启曰,新除授右边捕盗大将李溏,即为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元在明,以礼曹言启曰,元陵大王陵上莎草蹲缩处修改,令该曹择吉举行事,启下矣。问于日官,则六月七月,俱以拘忌,陵上役事,例不得举行云,姑待八月节候,即为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熙周,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吏曹判书朴仑寿疏曰,伏以臣于见职,夫岂一半分近似,而始缘怵畏,终成淟涊,居然半年之久矣。丑拙毕露,嗤点四至,早晩颠沛,臣所自料,果然人言峻发,臣罪彰著,迸出江干,数愆俟命,日夕震懔,若穷无归。念臣性本狷滞,行又寡合,鉴识之明不明,固勿论已,臭味之同不同,非所与也。按例而人或谓坏格,信心而人或疑涉私,臣实受以为罪,何敢费辞张皇,以伤事体,而第居选部,而行私坏法,即人臣之极罪也。苟如其言,诛戮犹轻,历日席稿,迄无处分,臣若不仰首鸣号,日月之明,亦何由俯烛也耶?一暴情实,退就𫓧锧,臣诚甘乐之无恨矣。噫,故人有言,非亲非故,何以知其贤不肖,若使臣,举其所知,官惟其人,则人虽为言,内省不疚,此则臣不敢质言,重犯无忌惮之罪,而臣政见拟之族,皆寸外疏远也。在法既非应避,准限亦属当迁,以臣在铨之故,废而不拟,是亦私耳,前后照拟,各有所因,外面骤看,无怪不谅,臣本职暗甄别,技拙裁量,妍媸轻重,顾安能一一得宜哉?以此罪臣,臣固拜受之不暇,而至若簸弄公器,坏乱官方,只眼不开,是何等罪案,而今乃容易加之,静究厥由,莫晓所以。且其忠厚之意,不欲尽言,顾臣未著之罪,又不知其为几,有臣如此,合置何辟?呜呼,顾今国计民忧,茫无涯畔,此时居铨者,苟有人心,其所自效之道,莫急于择长吏。臣之断断苦心,心与口誓,一注拟一举措之间,指摘吹觅,任他而不之恤,惠文之弹,在臣沧浪,何足为怪,而所自悼者则有之,以臣平日图报之寤寐至愿,毕竟声罪之狼藉,一切反是,为世大僇,不免为辜恩负国之归。若使臣,行己有素,同朝见孚,则斯言奚为而至也?此尤臣万殒难赎之罪也。召牌远临,涕泣陈恳,今臣遭罹,不但以官职谴削论,惟愿遄被刑章,塞众怒而靖朝著而已。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乙亥六月十二日卯时,上御大造殿。药房三提调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李光文,记事官李若愚,记注官李昌瑞,记事官安亨镇,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卞之𬭚、洪旭浩、郑重周、李彦厚、权以中,进伏楹外讫。用龟曰,夜间圣体,若何?昨日汤剂进御后,大便度数,更何如?上曰,无损,而昨日度数,为四五次矣。仍命医官入诊。旭浩、以中、东秀、之𬭚,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匀矣。旭浩曰,昨日所进汤剂,今日又进一贴,似好矣。用龟曰,或不无腹痛等症乎?上曰,别无所痛矣。用龟曰,登溷时便道,或无艰涩后重等症,而亦不点滴乎?上曰,别无如此等症矣。用龟曰,昨昼既为四五次,则入夜后度数,更何如?上曰,入夜后更不放下矣,汤剂待出去议定以入也。进御加味茹藿汤,依前方一贴煎入事。出榻教惠庆宫进服白术散,依前方一贴煎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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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金会渊。右承旨元在明坐直。左副承旨朴周寿。右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文。注书李骥秀李若禺。假注书柳荣辅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进御加味六和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白术散前方中,加干姜一钱,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南惠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周寿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光文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元在明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检阅郑基善、金道喜,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奭周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再牌不进,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揆以事体,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判书系是一日三牌,参判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议郑观缓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金鲁敬在外,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以献纳洪益闻,正言尹应大,持平金遇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以检阅郑基善、金道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元在明启曰,校理李晋渊,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晋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元在明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晋渊,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大司谏尹羽烈启曰,臣清朝言责之任,本非如臣谫劣所可堪承,而谏长特除,忽下于梦想之外,召牌荐降,屡违是惧,虽不得不章皇出肃,少伸叩谢之忱,而臣于合启中,有不可随众联参者,曾叨是职,以此因避,辄蒙体谅之恩,则今臣处义,宜无异同,其何可一刻蹲冒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掌令金阳淳启曰,臣庸愚谫劣,清朝言责,自知万不近似,而掌宪新除,恩召踵下,臣且感且惧,虽不得不冒没祗肃,而抑臣于合启中,窃有区区私义之难于联参者,从前似臣情踪者,辄蒙体谅,则今臣处义,宜无异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阳淳。

○元在明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检阅郑基善、金道喜,既有只推之命,与别兼春秋金阳淳,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惠宽曰,兵曹判书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南公辙落点。

○南惠宽启曰,新除授行兵曹判书南公辙,即为牌招,命召传授,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南公辙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传授命召,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南公辙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元在明,以礼曹言启曰,因大臣筵达,西北两道道科,以十月设行,令该曹先期择日事,允下矣。两道道科文武试取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来十月初八日、初十日、十五日俱吉云。以此日中,令道科试官下去,推移定行,而重臣试官,令该曹临时差出,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道参军李锺振牒报,则训炼都监所授白岳山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及第四城廊近处体城七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分授军门,即速修筑,而两处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白岳山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第四城廊近处体城七间许颓圮处,令该军门即速修筑,把守军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今日为始,炮手各二十名,将校各一人率领,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判书赵德润疏曰,伏以臣,即一倥侗无用之老物耳。见识惛愦,才具钝劣,本不足备数于任使之列,而偏荷两朝之误恩,滥跻八座之峻秩,涯分太逾,涓埃莫报。自念数十年来,内外扬历,罔匪过福召灾之端,而至于本兵重任,尤不啻僬千匀而蚊泰山,则早晩颠沛,自知亦明,而祗缘感激洪造,怵畏严命,终不敢为连章力辞之计,则一念危惧,渊谷在前,大何之至,朝夕是俟矣。果然儒臣之疏出,而责之以物论,讥之以老成,毕竟请勘,止于谴罢,亦可见同朝忠厚,过与太恕,而至若推移兑换之目,乃是人臣蔑公济私之极罪重犯,则官箴之来,非不拜受,而大质之亏,已无可论。且臣之尤所自悼者,事近巧排,拙性之所未敢,而冥擿不知,迹涉嫌疑,愚智之所同避,而昏谬莫察,致速人言,永辜圣恩,岭海斧钺,尚有馀罪,臣方杜门危蹙,惟愿速被当律。迺者开政有命,捕将当差代,而殆若寻常无故之人,循例膺命者然,近日廉防,虽曰扫地,如臣所遭,宁或有一分束带飘缨,扬扬冒出之望哉?臣既不能殚诚尽职,以效一日之责,而又若自坏铁限,不知有世间羞耻之事,则臣罪姑舍,其于羞朝廷而辱圣简何哉?伏惟我殿下,至仁体下,始终生成,必不强之以不可强之义,任之以不堪任之任,区区微谅,庶几容光之照烛,而狗马馀龄,亦或为息补之一端,跼高蹐厚,无所自容,玆敢披沥衷恳,仰渎崇听。伏乞天地父母,察臣昏愚之实状,谅臣情势之危迫,亟赐处分,俾严朝纲,仍命永刊铨望,以警具僚,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本职许递。

6月14日

编辑

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金会渊式暇。右承旨元在明。左副承旨朴周寿坐直。右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文。注书李骥秀仕直李若愚。假注书徐承烈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五分。

○朴周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光文曰,药房入侍。

○传于元在明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李光文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注书李若愚病,代以徐承烈为假注书。

○以校理李晋渊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元在明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晋渊,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晋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检阅郑基善、金道喜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金阳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元在明启曰,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检阅郑基善、金道喜,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以检阅郑基善、金道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洪奭周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连事违召,不即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更为牌招,参判金鲁敬,自乡上来云,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参判金鲁敬牌不进,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陈疏,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疏批已下,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行兵曹判书南公辙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连事违牌,不即承膺,揆以事体,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南公辙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南公辙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命召传授,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在玑在外,一员未差,持平金遇顺牌不进,李基华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献纳洪益闻,正言尹应大,持平金遇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李光文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李光文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吏曹判书李肇源疏曰,伏以顷蒙恩谅,获解铨任,敛迹偸闲,还他本分之攸宜,杜门养痾,自幸馀生之优游,循玆以往,才不掩五六个月,而忽地新命,又何为而复及于臣身也?臣始焉惊懔,继以抑塞,徊徨独语,终莫省其所以也。倘谓隆恩过偏,縻尔好爵,则向来之除墨,犹未干也,倘谓已试著效,更合驱使,则既往之疮疣,固自如也,于斯二者,诚无一之可说。而抑臣闻人臣,事君也有分义,处己也有廉隅,二者虽若有公私之分,而亦有时乎相为轻重,若使今日士大夫,徒知以分义事君,而不复以廉隅处己,则此真《管子》所谓四维不张者,岂朝廷之所宜有哉?若其多少不称之实,臣未暇备辞张皇,重自归于慢弃分义之科,而至于目下廉隅之大有系于国家治忽者,则臣请冒万死沥血而陈之。夫久于职事,责其功能,亦有制限,虽以唐、虞设法之美,考绩不越乎三载者,盖亦有所以也,邃古犹然,况近世乎?庶官犹然,况重任乎?至若我朝权要之任,莫最于铨官,故粤稽祖宗盛际,前辈名硕,磊落相望,当时居是任者,蔚然有进退激扬之绩,而才经一二政,辄皆力辞乃已者,非不知分义之为严,趋走惟恭,而诚以久操权炳,有坏廉隅,此而一坏,馀无足观,虽以列圣朝委任责成之念,每多勉循曲从之时者,亦非特为其人地已耳。励世兴让之风,寓在其中,挽近所睹记,虽不无一人之屡行大政者,然率皆复授于久解之馀,重膺于历岁之后,而未有若如臣之三年一衔,一行三政者。今乃乍卸旋縻,才退复进,以言乎职次,则虽若替以他人,而以言乎任事,则将不间一京察,而连当四大政,臣未敢知百馀年来,曾有是否。今使臣,诿之以宠命特加,有难慢蹇,扬扬为冒膺之计,则其于分义之伸,非不至矣。举一世之口,咸曰夫也何人,行前辈未敢为之事,处列朝希有之例,励世之具,由彼而亏矣,兴让之俗,由彼而坏矣云尔,则臣之自解与否,固不足论,而在圣朝崇四维之政,恐非直玷累而止,然则是岂独关臣一己之私?上所云分义廉隅之相为重轻者,不待两言而明矣。噫,臣之事我殿下,已一纪馀矣。位忝八座,年迫六旬,平素所借手,惟有以实无欺四个字,官无大小,只知陈力就列,事无燥湿,必欲拼死向前。苟有一分可进之望,则岂或为一毫饰让之态,而以今必可递之端,必欲解之愿,不容不矢心自划,以效匹夫之守,情穷势迫,不知所裁,只有此以实无欺之区区寸诚,仰冀圣鉴之终始照察而已。伏乞天地父母,恻臣肝膈之恳,亟赐镌递臣职名,以重廉隅,以安微分。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行兵曹判书南公辙疏曰,伏以臣,方在强壮,尚不犹人,矧今贞疾缠绵,作一籧篨,平素自期者,不过是筋力奔走,而亦无望其如诚,此亦命也,谓之奈何?臣于顷日,猥上辞本,乞解惠局兼任,兼陈疾病实状,庶几父母惟忧之慈,特垂天地曰生之德,及承圣批,大失所图,悯隘惶恧,如穷无归。忽于玆际,伏奉西铨除旨,闻命惝惶,益不知措躬之所也。六部之中,兵为最剧,一或瘝阙,则偾败立至,戎务不可曰未学而全然抛置也,财币不可只凭郞吏之口而莫省出入也。至于政注,尤系国家之用人,若不能鉴别能否,按簿模索而已,则是必病于其国,累于其身,公私何利哉?臣之病状,宸听之所累达,而通朝之所共知,更不敢张皇烦陈,而五六年来膏肓之疾,至今难治,咳嗽则经年阅月,便成宿症,达夜不寐,气息欲绝,形貌则日渐澌削,长淹床笫,见者皆惊,食飮辄成呕吐,精神如坠烟雾,人之姓名,举皆错遗,事之颠末,无以领会,药饵终无其路,医人望门却走。以此沈淹之样,居重任当剧务,竟无一半分报效,而身且颠沛,则朝廷之无人,四方其将窥觇而讥笑之,此岂细故也?前辞之未获,病症如添,新除之复降,梦想岂到?受符礼重,天牌屡临,而左右思量,蠢动无路,念不俟驾屦之礼,尤合万陨,玆敢冒入文字,仰暴危苦之情。伏愿殿下,俯垂矜察,亟收臣新授职名,俾残喘获延,重务无旷,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乙亥六月十四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三提调率医官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李光文,记事官李骥秀,记注官林景祚,记事官安亨镇,检校直阁郑元容,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卞之𬭚、洪旭浩、郑重周、李彦厚、权以中、李命运,进伏楹外讫。上命入诊,旭浩诊候,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匀矣。用龟曰,连日蒸湿,圣体若何?泄候益胜乎?上曰,今则快差矣。用龟曰,泥滞之候,亦为快胜乎?上曰,然矣。用龟曰,王大妃殿气候,若何?上曰,一样矣。用龟曰,惠庆宫惫候,尚未有快胜之节,下情极为焦闷。筵退后,提调当率医诊候,议定汤剂,而世子宫泄候,又为多日,虽是暑令一时之症,而焦闷之忱,有不容言。俄已入禀,当为诊察,而过夜加减,伏未审若何?上曰,一样矣。惠庆宫进服人参粟米飮前方中,人参加一钱,去白吉更,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惠庆宫进服白术散前方中,干姜加五分,一贴煎入事。并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15日

编辑

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金会渊式暇。右承旨元在明坐直。左副承旨朴周寿坐直。右副承旨南惠宽。同副承旨李光文药院进。注书李骥秀式暇李若愚。假注书徐承烈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李光文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进御加味六和汤前方中,黄连加五分,加猪苓、泽泻、槟榔各一钱,唐木香五分,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白术散,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朴周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上前开坼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光文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元在明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晋渊,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检阅郑基善、金道喜,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奭周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牌不进,参判金鲁敬再牌不进,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连事违召,终不变动,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书更为牌招,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屡日,一直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元在明启曰,即伏见诸道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江原监司赵弘镇,忠清监司赵贞喆,黄海监司李勉昇,全罗监司金启温,平安监司郑晩锡,守令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即伏见诸道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开城留守尹序东,京畿水使赵文彦,全罗监司金启温,全罗左水使李尚谦,平安监司郑晩锡,庆尚监司李存秀,南兵使徐春辅,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江华留守朴宗京,忠清水使赵义镇,庆尚左水使梁垸,边将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在玑在外,一员未差,持平金遇顺牌不进,李基华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献纳洪益闻,正言尹应大,持平金遇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以校理李晋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以检阅郑基善、金道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兵曹,以李石求为训炼都监中军。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元在明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南惠宽,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十五日,土王用事,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元在明,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奭周,以奎章阁言启曰,本阁今乙亥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直阁、待教俱未差,不得举行,外阁褒贬,亦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奭周,以吏曹言启曰,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因本曹判书李肇源未肃拜,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中枢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医员录事等今乙亥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领中枢府事臣李时秀有身病,判中枢府事臣徐龙辅,判中枢府事臣徐迈修俱在外,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敦宁府言启曰,府郞厅等今春夏等褒贬等题,当为磨勘,而以领事身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仪宾府言启曰,本府郞厅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堂上有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忠勋府言启曰,本府今乙亥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有司堂上鳌恩君臣李敬一有身病,丰安君臣柳相祚在外,无以备员,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启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无参坐之人,今乙亥年春夏等褒贬,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本曹郞厅及所属各司官员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臣用铎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宣惠厅都提调意启曰,本厅郞厅等今乙亥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宣惠厅言启曰,前牧使李纲重,本厅郞厅才已启下矣。本厅多有举行事,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以为冠带常仕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纲重。

○又以汉城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五部官员今乙亥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判尹臣郑晩锡在外未肃拜,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元在明,以礼曹言启曰,本曹今乙亥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判书未差,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惠宽,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乙亥年春夏等褒贬,判书臣南公辙未肃拜,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部将等今乙亥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都摠管郑晩锡在外,限内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局从事官、禁松参军及诸将官等今乙亥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李时秀以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都提调意启曰,本营从事官及诸将官今乙亥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载瓒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从事官及诸将官今乙亥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徐龙辅在外,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调意启曰,本司都厅及郞厅今乙亥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春夏等府郞厅褒贬等第,当为磨炼以入,而臣仑寿,身病猝重,限内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奭周,以工曹言启曰,本曹郞厅今乙亥年春夏等褒贬及属司掌苑署、瓦署官员等今乙亥年春夏等褒贬,合三度磨勘以入,而属司尚衣院、缮工监、造纸署、典涓司今乙亥年春夏等褒贬,因各该司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而去甲戌年秋冬等属司褒贬,其时各该司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其时官员,多有迁转者,依近例荡涤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元在明,以赈恤厅言启曰,谨依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判付,东部字内,全家颓压八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四户各布一疋,西部字内,全家颓压六十五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二十九户,二三间中完多颓少一户各布一疋,南部字内,全家颓压三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五户各布一疋,北部字内,全家颓压一户钱二两,完少颓多二户各布一疋,依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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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金会渊。右承旨元在明坐直。左副承旨朴周寿。右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文。注书李骥秀式暇李若愚。假注书徐承烈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惠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周寿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光文曰,药房入侍。

○李光文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元在明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晋渊,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检阅郑基善、金道喜,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奭周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违召命,终不变动,揆以事体,诚万万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有命,今已屡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陈疏入启,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牌,不少变动,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书李肇源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允。参议只推,与参判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牌不进,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终无变动,揆以事体,诚极未安。判书更为牌招,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元在明,以奎章阁言启曰,兼检书官李光葵、李耆秀,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李光葵、李耆秀并单付。

○朴周寿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在玑在外,一员未差,持平金遇顺牌不进,李基华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献纳洪益闻,正言尹应大,持平金遇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光文曰,只推。

○以校理李晋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以检阅郑基善、金道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金会渊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洪奭周,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苏鱼所监捉官所报,以为本所进上各种鱼鲜,今几毕封,而其中生大鰕,设箭以后,所捉不敷,元进上一千个内,未封为五十个,而今方撤箭,万无捉得之路,将至阙封之境云矣。在前如此之时,例有代封之规,今亦依定式,以他可合之鱼,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惠宽,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禄试射日次,而大殿诞日前一日,不得开坐,载在法典,以后日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入直部将金弘锺牒报,则宗庙西门北边墙垣旧筑三间许颓圮云。臣公辙驰诣看审后,为先令缮工监,以杻杷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而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令该曹即速修筑,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翊卫司翊赞金元根,素患痰癖之症添剧,旬日之内,无供职之路,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每都政,新资五窠,例为差出,而今番都政,营将、中军,姑无准二十朔者,虽未满朔,依例推移内迁,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当储窠之月,虚司果,例不得循例区处,而在前积滞之时,有勿拘储窠,以虚司果拟入之例矣。今亦依此举行,以为次次疏滞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李铁求,时带别军职,职务相妨,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以刑曹言启曰,依下教,金黄玉、池万孙及内需司书员等处,严加查实,则金黄玉所供内,以为渠以内需司内洞任随行矣,同里居崔秀得为名汉,接置病汉于渠家,而身为洞任,不能禁断之致,今初七日,捉致渠子德禄与崔秀得,杖治放送,而十一日,秀得及渠之父子,并为移送刑曹,而秀得则知机逃躱,渠则受罪,德禄则以其有病,不为受杖,而德禄,一自受笞于本司之后,仍为添病,日渐沉重,今十四日朝,竟至身死,故悲愤所致,归咎于伊日举行之书员辈,果为推寻争诘,欲为泄愤矣,又被本司之拘囚,至于移送之境云。池万孙所供内,以为渠与黄玉父子,初无相亲之谊,而适于过路,得闻德禄受杖致死之说,有所参涉于相诘之时云。书员金启丰、崔世业、金光洽、崔世亿、崔命崑等所供内,以为病汉之出送,即各司通行之事,而至于本司,则举行之紧重,与他司自别,而司内居崔秀得、金德禄辈,互相符同,接置病汉,故屡度申饬,终不知戢,以此告官后,捉致两汉,各决笞十度,论移秋曹矣。黄玉受罪,德禄则以病免杖,退归后过四日致死,而黄玉归咎于当初本司之笞治,与池万孙,同来举行书员家,百般肆恶,复到司内,无限恐吓,计在胁勒,举措危怖,故以此意告于本司,竟至登彻云矣。为逐病汉,笞治洞任,不是异事。况其笞数,不过十度,则因此致命,必无是理,而黄玉既以此执言,则人命至重,在所审慎,故发遣月令医,使之详细摘奸,则杖痕熹微,初无毒气,而外此形症,无非因病致死之验,黄玉之借此惹闹,诚为痛恶。池万孙则不知本事之如何,只闻黄玉之言,而同往助势,亦极骇痛。所当分轻重考律勘处,而既有查实以入之命,上裁,何如?传曰,观此查实,厥汉之无严,万万痛恶,各别照律严处,以杜后弊。

○吏曹判书李肇源疏曰,伏以臣,积违严召,甘犯逋傲之罪,委弃政命,自干慢蹇之诛者,是岂可已而不已者哉?臣之日前辞本,全以分义与廉隅,权衡于相为重轻之际,刳肝沥血,罄暴由中之情,伏地恭俟者,惟鞶褫之不终其日。及奉恩批,例降勿辞之音,至诚祈免,徒归应文之科,臣于是,四大投地,五内失守,久乃自省,䩄栗交极。噫,臣虽无状,亦我圣上礼使中一物耳。苟不在于四维关系之地,则初何敢为一毫饰让之态,而以情则至难强也,以义则必可辞也,百尔思量,终不得其可进之说。非但臣之所自讲于心者如此,凡知臣而论其去就者,亦莫不以必递为宜,此岂独为臣谋也哉?诚为国家惜举措也,为朝廷重名检也。臣若迫于严命,竟失咫尺之守,不顾一己之大防,任他嗤点之四至,则臣身放倒,固无足言,而岂不诚有歉于礼使群工之义也耶?抑臣亦尝奉教于君子矣,臣之于君也,从其义不从其令。今使臣从其义也,则分义虽亏,廉隅获全,从其令也,则分义虽伸,廉隅顿丧,与其廉隅之顿丧,毋宁分义之暂亏。盖亏分之罪,只属臣之一身上事,而丧廉之罪,大有关于圣朝之治忽,世道之污隆故耳。乃我殿下,视臣以寻常辞巽之例套,终靳曲谅之特恩,则古人所谓哀之命也,不哀之亦命也者,政为臣今日情事道也。臣之断断自划,既无容更言,而忱诚未格,天听尚邈,上下相持,旷引时日,政月奄已过半,京察又将愆期。国体之苟艰,事面之坏损,亦皆由臣之故,臣罪至此,尤非万殒可赎,玆又冒死申控血恳。伏乞天地父母,亟赐体谅,以卒生成之泽,仍治臣积逋慢命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乙亥六月十六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李光文,假注书徐承烈,记注官柳可均,记事官安亨镇,检校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卞之𬭚、洪旭浩、郑重周、李彦厚、权以中、李命运,以次进伏楹外讫。用龟曰,霖雨连霔,日气蒸热,圣体调摄若何?上曰,一样矣。用龟曰,昨闻入诊医官之言,则便道颇有涩候云,自昨日至于今朝,而度数果为几次乎?上曰,今朝则姑不登溷,而昨日则果为屡次矣。仍命医官入诊,旭浩、以中、东秀、命运,以次进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提调出去,汤剂议入,可也。用龟等退出。鹤秀曰,本阁检书官番次,近甚苟管gg苟简g,前检书官李光葵、李耆秀,兼检书差出,何如?上曰,依此为之。进御加味六和汤前方中,黄连、猪苓各减五分,加神曲一钱,一贴煎入事。出榻教惠庆宫进服白术散,依前方一贴煎入,人参粟米飮,自明日停止事。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17日

编辑

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金会渊坐直。右承旨元在明缘故出。左副承旨朴周寿坐直。右副承旨南惠宽。同副承旨李光文药院进。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徐承烈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进御加味六和汤前方中,去黄连、槟榔,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白术散前方中,去干姜,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朴周寿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在玑在外,一员未差,持平金遇顺未肃拜,李基华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惠宽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元在明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李光文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元在明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晋渊,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检阅郑基善、金道喜,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奭周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再牌不进,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四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变动,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判书系是一日三牌,参判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今已屡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其在事体,诚极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有命,已至多日,一味违牌,无意变动,揆以事体,极涉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传于洪奭周曰,前翊赞金元根,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承候。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元根。

○传于朴周寿曰,日热如此,刑曹、汉城府经囚gg轻囚g放释。

○以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以检阅郑基善、金道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金会渊,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依定式发遣本曹正郞臣李翼荣,兵曹参知臣李基崇,佐郞臣李相龙,东所卫将臣黄道源,西所卫将臣金应琏,南所卫将臣李柱,北所卫将臣申虎文,眼同看审后,有頉处别单书入,而修改则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6月18日

编辑

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金会渊。右承旨元在明坐直。左副承旨朴周寿。右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文。注书李骥秀李若愚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惠庆宫诞日,大殿、惠庆宫,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贺单子问安。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贺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朴周寿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在玑在外,一员未差,持平金遇顺未肃拜,李基华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元在明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检阅郑基善、金道喜,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以检阅郑基善、金道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元在明曰,只推。

○朴周寿启曰,臣敬奉圣教,驰往典狱署,取阅囚徒案,则御宝伪造罪人四名,杀狱罪人二十三名,嘱付凶榜罪人一名,大将牌偸窃罪人一名,捕厅移文罪人一名,印信伪造罪人二名,俱是重囚,故并为仍囚,殴打人物辜限间严囚罪人一名,承传罪人二名,不可以轻囚论,故一体仍囚,其馀他钱不报、潜屠发卖、拒逆官令、斗殴作挐、都贾罪人崔景华、李镇俭、崔孟大、安致三、文成龙、崔守檍、金禧哲、金兴甲、万吉、粉伊、赵得蔺、河宜清、金忠得、李启秀、朴寿兴、李仁培、李大得、崔彦耇、梁复守、林必夏、金兴谦、郑国镇、姜元福等二十三名,既系轻囚,故并依传教,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奭周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过多日,一向屡违,终不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过多日,一向违牌,无意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过屡日,一向违召,无意变动,事体所在,极为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元在明,以礼曹言启曰,今六月十八日大殿诞日诸道所封贺笺中,庆尚左兵使金煐,以应封官,兼别军职,故依例各为封笺矣。一体看审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惠宽,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李焕益,以内入直领军将官,军兵替直后,晩时入来,揆以纪律,诚极骇然,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会渊,以赈恤厅言启曰,谨依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判付,中部字内全家颓压二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四户各布一匹,东部字内全家颓压七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九户各布一疋,西部字内全家颓压五十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三十八户,二三间中完多颓少六户各布一疋,南部字内全家颓压十七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八户各布一疋,北部字内全家颓压十九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十户各布一疋,依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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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金会渊。右承旨元在明缘故出。左副承旨徐鼎辅未肃拜。右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文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式暇。假注书徐承烈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惠宽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在玑在外,一员未差,持平金遇顺未肃拜,李基华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元在明启曰,左副承旨朴周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鼎辅落点。

○传于李光文曰,药房入侍,平安监司同为入侍。

○备忘记,平安监司李相璜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南惠宽曰,领议政一两日间,进诣光陵,陵上莎草,奉审以来事,遣史官传谕。

○李光文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南惠宽启曰,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检阅郑基善、金道喜,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注书李骥秀病,代以徐承烈为假注书。

○南惠宽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牌,终不承膺,事体道理,俱甚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过多日,一味违召,终无变动,揆以事体,诚极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为日已多,一向违召,终无变动,事体道理,俱甚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更为严饬牌招。

○又启曰,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金会渊,今日不为仕进,右承旨元在明须资出去,左副承旨徐鼎辅牌不进,同副承旨李光文药院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同副承旨,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徐鼎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光文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光文曰,只推。

○以检阅郑基善、金道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光文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密阳府民家漂颓事,传于李光文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以黄海监司李勉昇状启,平山府民家颓压事,传于李光文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恤事,分付。

○南惠宽,以礼曹言启曰,元陵大王陵上莎草蹲缩处修改,姑待八月节候,择吉举行事,前已启下矣。修改吉日时,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来八月初八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大殿诞日后一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校理臣李晋渊,以禁卫营从事官,今日本营捧上坐起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各道年终钱谷御览会计,待忠清道、全罗道、庆尚道会案上来,修整以入事,前已启下矣。三道会案,今才齐到,御览会计受出修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李馨秀,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姜昌一,以兼参军,不勤巡山,屡次申饬之后,称以犯松,横捉不干之人,肆然瞒告,欲为免罪之计,极为骇然,严棍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赈恤厅言启曰,东部昌善洞契任掌金得成,今月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女儿,同里居良女李召史,欲为收养,西部池下契任掌李𪜑不伊,今月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三岁遗弃男儿,同里居私婢江阿只,欲为收养,大平馆契任掌朴龙福,今月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为收养,米廛下契任掌朴东仁,今月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崔召史,欲为收养,南部二间屏门契任掌柳成得,今月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柳召史,欲为收养,典牲署内契任掌高福祥,今月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三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李召史,欲为收养,贫不自食,皆愿受料,告于本部,自各该部,同日牒呈,故依节目并为给料,使之乳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判书李肇源疏曰,伏以臣,再控沥血之恳,又奉靳许之批,辞意今已罄竭,而呼吁迄亦可休,进退便成维谷,而情地益复闷隘,此殆臣诚意浅薄,不能见信于君父而然耳。俯仰高厚,此何人斯?噫,君臣恩义,根乎性而不可解,极于天而无所逃。故君之临下也,人情之所不忍者,则必有以曲体而不强之使行,臣之事上也,事理之所不可者,则必有以自守而不苟于从令,诚如是也。故天地上下之所以交泰而相与者,亦各尽其道矣。今圣明在上,天鉴孔昭,其于体物之政,无不曲循其情,而在下者,举皆得遂其志,至于微臣之区区去就,必欲强其所不忍,行其所不可,臣虽愚顽冥迷,亦充一夫之数,而独自外于仁覆之下者,乃至斯乎?臣于今春,积诚祈恳,必期其一递乃已者,非出于意在苟免,自占便宜之图也,诚以连行三京察,近例所罕,而又复蹲仍,大乖廉防故也。殿下之所以俯赐镌改,不俟终朝者,非为其久备,任使,姑许息肩之意也,亦以连行三京察,毋怪其必辞,而俾全微谅,实合礼使故也。今臣复叨,若在于间一二京察之后,则连章屡渎,固臣之所不敢也,而宜圣明之终閟兪音也。不然而曾未屡朔,乍解旋縻,首尾三年之内,终始四京察,将出于臣之一手,此非特近例所罕而已。虽在古昔,未或仅有,则曩以连行三政也,而得以力辞,今为连当四政也,而乃反冒进者,隐之以心,揆之以事,果成何许理致?我殿下,曾于三政之后,则曲加体谅,今于四政之期,又靳允许,臣愚死罪,窃恐大有歉于以仁率下之圣德也,而实不能无憾于天地之大也。顾今上下相持,凡几日矣。驾屦之义,臣分都亏,逋慢之罪,谴罚不加,有限之政期,缘臣而稽淹,至重之曹务,由臣而旷废,一日相持,便损一日之国体,二日相持,便损二日之国体,论臣罪犯,万殒难赎,而臣若徒畏渎扰之诛,泯默缩伏,因循时日,则出场无期,而臣之罪益重矣。玆又不得不大声疾号于崇严之下,倘蒙圣鉴俯照,亟赐镌免,则天地曰生之恩,父母止慈之眷,非臣陨首结草之所能报也。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特为许施。

○教平安监司李相璜书。王若曰,地部殚支计之劳,嘉乃三年之底绩,𬇙疆须翰屏之责,授以一路之隆毗,式遵汉刺史之出自九卿,伫期周方伯之来旬四国。念我海东重地,最称关西雄藩,井地之区划尚存,验仁贤八条之化,锁钥之控御克壮,接辽蓟一带之疆,弓马甲兵,依然赵代之风气,子女玉帛,古称川蜀之繁华。惟习俗渐至于浇漓,而弊瘼益难于矫救,使星之冠盖络续,责重交邻,贾人之金缯委输,奸生互市。尚矣龚黄之治,郡民几多怨咨之声,不以齐鲁而待,人士或有暴弃之叹。公私之储蓄俱罄,宁不寒心?边邑之饥荒荐仍,良亦惨目。嗟,向日嘉定之称乱,不过狐鼠者流,有王师威爱之并行,旋致龙蛇之化。勖哉忠义之士,可喜培养之有由,哀彼疮痍之民,益轸怀绥之以道。惟昔少康之际,尚患着手之为难,顾今经乱之馀,尤宜简心之必慎。畴与我共?佥以卿闻。惟卿,温玉其姿,介石之操,未尝为切切之行,遇事则绳墨靡差,若不出呐呐其言,触处是精神所注。翺翔乎簪笔论思之列,几侈遴选之荣,历扬于藩臬居留之任,夙著廉明之绩。由泮席而跻文苑,允矣华国之猷,膺燕价而参庙筹,蔚有干事之智。自先朝屡勤简拔,而近日特加登庸,别利器于盘根,固知无适不可,展轻车于熟路,必欲尽叩其馀。玆授卿以平安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都巡察使、管饷使、平壤府尹,卿其祗承宠命,勉恢良图,褰帷著激扬之誉,精白则固所自有,登车励澄清之操,贪墨者皆可敛持,展也通敏之才,要得君重,至若黜陟之政,何烦予言?凡厥禀裁,自有典宪。於戏,遗爱尚存于下邑,应多父老之欢迎,新化克阐于西乡,俾纾宵旰之忧念,行且召矣,往其钦哉。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韩用仪制进。

○乙亥六月十九日卯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侍,平安监司同为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李光文,记事官李若愚,记注官李昌瑞、柳可均,检校直阁徐俊辅,平安监司李相璜,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卞之𬭚、李彦厚、李命运、权以中,进伏楹外讫。用龟曰,数日极热,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用龟曰,大便度数,腹中不平之候,更何如?上曰,无损矣。仍命医官入诊。以中、命运入诊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匀矣。上曰,汤剂出去议定入之也。光文曰,昨今两日登溷度数,更何如?上曰,今日则不为登溷矣。仍命平安监司进前,奏职姓名。相璜进奏讫。上曰,下去善为之也。仍命光文曰,宣别谕,出去为之也。用龟曰,斋日渐近,殿宫所进粟米飮,当依例煎入,故敢达矣。上曰,唯。进御加味六和汤,依前方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出榻教惠庆宫进服白术散,依前方一贴煎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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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宋祥濂坐直。右承旨南惠宽坐直。左副承旨徐俊辅。右副承旨朴宗珩未肃拜。同副承旨李光文。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徐承烈仕直金周默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午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药房提调金在昌,副提调李光文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六和汤,自今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白术散前方中,人参加一钱,缩砂减三分,加麦门冬一钱,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俊辅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奭周启曰,行左承旨金会渊,右承旨元在明,左副承旨徐鼎辅,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李光文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宋祥濂、徐俊辅、朴宗珩落点。

○洪奭周启曰,新除授行左承旨宋祥濂,左副承旨徐俊辅,右副承旨朴宗珩,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检阅郑基善、金道喜,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前检阅郑基善、金道喜,令该曹口传还付,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检阅二单郑基善、金道喜。

○洪奭周启曰,吏曹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过多日,严饬之下,一向违召,终无变动,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书未差,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朴周寿。

○注书李若愚病,代以金周默为假注书。

○以右副承旨朴宗珩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徐俊辅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在玑在外,一员未差,持平金遇顺牌不进,李基华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献纳洪益闻,正言尹应大,持平金遇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俊辅曰,只推。

○洪奭周,以吏批言启曰,新除授中部都事赵学濂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月之内,万无供职之望,即速入启递改云。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翊卫司侍直朴晦寿,洗马金鑅,俱以素患痰癖之症,当暑闯发,无望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未差,参判金鲁敬进,参议郑观绥牌不进,右承旨南惠宽进。以金履阳为吏曹判书。启曰,新判书命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又启曰,判书金履阳,参议郑观绥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尹序东为大司谏,金用默为掌令,朴绮寿为副应教,朴台寿为校理,金敬渊为副校理,尹应大为修撰,洪羲瑾、赵璟镇为副修撰,朴仑寿为左参赞,郑尚愚为礼曹判书,金在昌为知敦宁,金履阳为知经筵,金履阳为景慕宫提调,金蓍根为知春秋,南公辙为左宾客,南公辙为军器提调,李鲁益为缮工提调,李民植为工曹佐郞,洪起燮为司仆正,金履迪为奉常佥正,洪羲谦为司仆主簿,郑海柱为内赡主簿,林宗宪为武烈祠参奉,训炼都监提调单南公辙,禁卫提调单南公辙,御营提调单南公辙,行水原留守单徐荣辅,开城留守单金铣,华宁殿提调单徐荣辅。再政。以李同淳为正言,朴宗来为右宾客,张振一为直讲,郑泰诚为东部令,李汉井为军器主簿,宋钦大为义盈直长,李度谨为中部都事,李济和为南阳府使,柳成逵为宝城郡守。

○兵批,兼判书南公辙进,参判申溆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基崇入直进,行左承旨宋祥濂进。启曰,黄海兵使、庆尚右兵使、全罗左水使、忠清水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他道兵使、守令、边将、未准朔禁军将并拟,何如?传曰,允。又启曰,知训炼今当差出,而当品中拟望之人乏少,从二品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朴宗来、赵德润为知中枢,李得济为知训炼,尹序东、金启河、李元植为副摠管,张𣉙为佥中枢,柳英喆、卞纬镇、申协、郑宅升为五卫将,李訚彬为忠壮将,沈宜恭、洪鼎运为庆熙将,郑东晏为翊赞,金兰淳为文兼,李秉逵、兪致迥、申锡祜为武兼,李桓五、金邦孝为部将,金正律、李得运为守门将,兪秉柱为侍直,李羲硕为洗马,李石求为黄海兵使,吴文常为庆尚右兵使,李儒秀为全罗左水使,李载弘为忠清水使,林思圭为别害佥使,统制使单申鸿周,同知单徐成逸,佥知三单金应琏、南耆喆、赵荣丰,大护军李肇源、郑尚愚、赵德润、李益运,护军申绚、吴泰贤、金会渊、尹序东、徐英辅、李惟秀,副护军尹羽烈、元在明、徐鼎辅、李止渊、李载丰,副司直洪起燮、金箕殷、洪百仪、尹景镇、李泰熙、权熀、郑礼容、沈能栻、李锺运、李基栽,副司果李潞、尹心圭、赵秀仁、韩用仪、尹永辉、朴思审,副司勇李宗海、李儒采、尹载昇以上并单付。

○以吏曹参议郑观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左边捕盗大将李石求,移拜黄海兵使矣。捕将之任,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他边大将兼察。

○又启曰,左边捕盗大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左边捕盗大将李溏,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海愚为左边捕盗大将。

○又启曰,新除授左边捕盗大将李海愚,即为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以京畿监司朴宗薰状启,长湍府人物渰死事,传于宋祥濂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倂荡减事,分付。

○南惠宽,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熙周,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而逐日赴坐,烦禀未安,入番间除草记往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金启温状启,则以为昨年歉荒,近古所无,停籴既多,新捧绝少,应分已竭,农粮难排,道内留库各谷中,限五万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道应分之谷,每患不敷,别请加分,已成年例,而况今灾岁农粮,尤当艰乏,依所请石数,许令加分,何如?传曰,允。

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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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宋祥濂坐直。右承旨南惠宽坐直。左副承旨徐俊辅。右副承旨未差。同副承旨李光文内阁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徐承烈金周默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俊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洪奭周启曰,右副承旨朴宗珩,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南惠宽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朴台寿,副校理金敬渊,修撰尹应大,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朴台寿,副校理金敬渊,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又启曰,即者校理李晋渊,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应教一员未差,副应教朴绮寿,副校理申绰,副修撰洪羲瑾在外,校理李晋渊受由,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朴台寿,副校理金敬渊,修撰尹应大,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与修撰李鹤秀,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应教未差,副应教朴绮寿,副校理申绰,修撰洪羲瑾在外,校理李晋渊受由,bb校理b朴台寿,副校理金敬渊,修撰尹应大,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修撰李鹤秀内阁进,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未差之代,今日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朴台寿,副校理金敬渊,修撰尹应大,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洪奭周启曰,吏曹判书金履阳,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履阳,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徐俊辅启曰,兵曹佐郞李同淳,昨日政移拜正言,而今日监军单子,混同书入,以致蒙点。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如是疏忽,万万未安。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恐,而当该兵曹堂上,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献纳洪益闻启曰,臣之庸愚谫劣,本不合于言责之任,而迺者纳言特除,忽下梦想之外,召牌屡临,分义是惧,虽不得不叨谢恩命,而第臣于合启中,有不可联参者屡叨台职,以是引避,既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宜无异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徐俊辅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在玑在外,金用默,持平金遇顺牌不进,李基华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用默,持平金遇顺,正言李同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俊辅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掌令姜世白,持平权中清,正言朴时源落点。

○兵曹,以徐英辅为训炼都监中军。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宋祥濂曰,恤典令该厅,即为题给事,分付。

○徐俊辅,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禄试射,后日退行事,草记蒙允矣。今二十二日设行,而试官望,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本曹褒贬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乙亥年春夏等褒贬启本中,刀擦四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乙亥年春夏等褒贬等第,磨炼以入,而曹所属军器寺、司仆寺、训炼院官员、部将等褒贬,因各其司提调及堂上bb有故b,不得一体磨勘。典设司官员等,去甲戌年秋冬等褒贬,其时官员,已多递易,依例荡涤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惠宽启曰,伏见兵曹褒贬启本,则文臣兼宣传官李羲肇,不书等第,事甚疏忽。当该堂上,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

○禁府启目,清州牧使李瑗奎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遂安前郡守兪硕柱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都摠经历,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水原留守徐荣辅疏曰,伏以臣,情踪孤畸,疾病缠痼,杜门穷巷,息影铲迹,投身床玆,药饵为命。乃于千万匪意,伏承除旨,以臣为水原府留守者,闻命惝恍,莫省所措。臣德薄能鲜,滥跻崇显,不早知止,自速颠沛,遭罹以来,自悔自咎,无复当世之念,而惟月六承候之班,雷肆侍讲之席,随众趋造,粗伸微诚。外此则一未尝进身于卿大夫之列,是固臣矢心自划者,而年前辞疏,备陈斯恳,伏惟圣聪,或赐记有矣。自是厥后,遂得以置身闲局,获全微谅,樗栎散材,不枉其性,桑楡馀景,庶以自靖。今玆之除,居守陪京,拱卫仙寝,地望甚峻,责任綦重,然而分司之职,号称清闲,视臣前所叨京官,冷暖略同,优游栖迟,似不至为大逾滥矣。若臣之所大惧者则有之,恭惟我先大王,迁奉园寝,致隆致美,作于新邑,置留守之官,以奉行宫,于是乎松梓之培植,笾豆之蠲备,城濠楼橹之壮,仓庾府库之储,赋税赈粜之法,兵将府卫之制,悉出睿裁,著为成宪,此皆二十年间经始整理,积累而成,制作之殷盛,规模之宏远,非群下所敢仰窥,而盖莫非大圣人精神之所运,诚孝之所著也。及夫乔陵奉月出之游,真殿瞻日表之临,体貌弥严,礼节益尊,我圣上霜露怵惕之慕,继志述事之孝,实在于是,旧臣遗黎於戏不忘之思,亦在于是,而供洒扫之职,任典守之责者,守臣是已,是不可人人而滥授也明矣。臣本疏暗孱劣,最居人下,久备任使,一无称塞,每一循省,赧汗浃背。重以四五年来,二竖相守,五官皆衰,肥肉全消,徒存形壳,精爽已夺,若堕烟雾,食啖月计而渐减,积聚岁久而浸痼,凡此数者,皆是难医之败兆,至于肠痔丑秽之状,有不敢烦陈,直是饰巾待尽之残喘耳。尚何可拟议于膺重寄而担重务也哉?呜呼,以臣受恩罔极,瞻依陵殿,恍若畴昔之陪侍,恪恭官次,无坠旧时之法制,岂非臣馀生自效之道,而揣能度力,无望堪承,历日思惟,泯伏是惧,玆敢披沥控吁,冒渎崇严。伏愿圣明,俯垂鉴谅,亟赐递改,以幸公事,以安微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开城留守金铣疏曰,伏以臣,以本月十二日,伏奉除旨,以臣为开城府留守者,臣自闻命以来,忧官方之日卑,惧臣身之太滥,徊徨踧踖,历屡日而未自定也。噫,今之留守,即古所谓居守之任也。统管邑都,提持纲纪,天子之所倚重,朝廷之所想望,位齐公孤之班,职在方岳之上,成周之尹洛尹陜,尚矣无论,汉唐之盛,已有分司之例,必畀居留之名,而至于有宋,其制尤重,西京东都,各设留台,以三公出为是任,称之为留相,盖以留京留都,与相臣等故耳。曁于我朝,虽不及于古昔盛际,苟非有地望之隆,负名德之重者,莫宜居焉。今虽位著不古,材彦渐乏,岂有如臣者,亦叨是职哉?伏况松都,即国朝之西京也。民殷而物阜,地重而俗嚣,自古平泰之时,尚患保釐之难,而近因歉荒荐臻,征发兼至,官货日耗,而将吏无资活之路,商利岁缩,而士民有涣散之急,轮蹄玉帛之场,索然无畴昔繁华,朝暮不保,其势必至,虽使才足以典六府,威可以镇三都者当之,必将却步敛手,更无以善其后也。今乃举以委之于臣,而无少难慎,则臣之偾职败事,固不暇自恤,而松之人士,谓朝廷当何如也?此臣所以忧官方之日卑,惧臣身之太滥,竟不敢为晏然冒膺者也。玆敢披沥衷情,仰渎宸听。伏乞亟递臣新授居留之任,使官惟其人之盛,不独专美于古,不胜大幸。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校理李晋渊疏曰,伏以臣,向陈请急之章,过蒙由暇,将护病父,药饵幸得奏效,寝食几至复常,臣回忧为喜,安意就直矣。数日以来,庚炎转酷,衰气益惫,少愈之际,调摄偶多失宜,越添之症,顷刻一倍危笃,宿暑冲上,便泄暴下,起居不能自由,飮啖殆同全却,见方委顿床褥,气息凛缀,家信踵至,促臣归省。臣自闻此报,方寸如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明,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仍治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6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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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宋祥濂坐直。右承旨南惠宽。左副承旨徐俊辅坐直。右副承旨未差。同副承旨李光文。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假注书徐承烈金周默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在昌,副提调李光文启曰,庚炎转甚,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世子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俊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在玑、姜世白,持平权中清在外,李基华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奭周启曰,左参赞朴仑寿,礼曹判书郑尚愚,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朴台寿,副校理金敬渊,修撰尹应大,副修撰赵璟镇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经宿,事甚未安。校理朴台寿,副校理金敬渊,修撰尹应大,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奭周启曰,吏曹判书金履阳,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诚极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履阳,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极为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严饬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履阳,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久,饬教继下,连事违召,无意承膺,揆以事体,诚极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传于徐俊辅曰,未下直阃帅、守令,使之明日辞朝。

○传于宋祥濂曰,奉审大臣留待。

○传于宋祥濂曰,奉审大臣入侍。

○以校理朴台寿,副校理金敬渊,修撰尹应大,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尹永辉,副校理赵秀仁,修撰尹景镇,副修撰李儒象落点。

○洪奭周,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渔夫契贡人等呼诉内,大雨之馀,江涨未退,设网屡日,举皆空还,明日日下生鲜,将至阙供之境,限捉得间,愿以活鸡全数代封云。在前如此之时,曾有禀旨变通之事,而莫重御供,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启。传曰,代封。

○徐俊辅,以兵曹言启曰,未下直阃帅,明日辞朝事命下,而新除授黄海兵使李石求,以其父病,离舍无望,呈状乞递。亲病既如此,则不可强令赴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李厚源手本,则时囚罪人李瑗奎,素患风眩之症,处湿添剧,顽痰凝结,屈伸不得,转侧须人,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瑗奎,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中军吴载重,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宋祥濂,以赈恤厅言启曰,谨依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判付,中部字内压死三人恤典,每人各钱二两,布一疋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左议政韩用龟箚曰,伏以臣,年迫桑楡,病在膏肓,药院保护之任,夫岂有承当之望哉?然而有除辄膺,不敢辞逊,惟以殚竭奔奏,为一分自效之图,而如或积瘁为祟,欲起还仆,则始乃冒昧陈恳,获蒙体谅之恩,此是圣明之所俯烛也。臣之复叨是任,经岁经春,今又夏序垂穷,中间日月非不多矣,目下衰病非不剧矣。犹且拼死供剧,窃自附于尽悴之义,而忽于日前公退之后,重经暑癨,兼以呕泄并作,神气昏缀,素患癖积之症,又从以乘虚猝剧,内而肚腹刺痛,外而顽痰流注,自来瘫痪,便成籧篨,房闼之间,尚难蠢动,则虽欲自力于承候议药之列,其可得乎?今日起居之班,又未克趋簉,亏分阙礼,罪实难逭,情急必呼,短箚陈吁。伏乞圣慈,俯赐鉴怜,亟递臣内局提举之任,俾得以安意调治,仍勘臣旷职之罪,以警具僚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卿其勿辞,安心调理视事。此批答,传gg遣g史官传谕于左议政。

○吏曹判书金履阳疏曰,伏以臣,材是樗栎,性类凫雁,本意散迹江湖,毕景田野,依归于安身寡过之地者,事随时迁,迹与心戾,遭际艰虞之会,栖迟辇毂之下,不敢复以便诀为念,而犹以商能度器,投闲处冗,作为分愿,优游卒岁。千万不自意,除旨遽下,擢首天官,臣闻命以来,瞢瞀失据,夜不遑席,食或丧匕。夫以官则至荣也,以恩则至渥也。臣以何心,以荣为戚,有若集木而恂栗也哉?臣窃尝闻,国家治忽之机,一日惟万,而其要则官人焉已矣,官人之要,惟选部之得人焉已矣。非明无以辨臧否,非公无以绝偏倚,非勇且刚,不能拔流俗而屏关嘱,兼有斯三者,然后始可以尽其职,而此非叔季之人所可髣髴者矣。其次见闻足以领略物情,践历足以谙练资格,则亦足以按例由章,弥纶做去,无此二者,而能不偾事者,未之闻焉。臣生长乡井,见寡闻𫍲,一切世务,都不通方,天赋钝根,病忘人名,张三李四,旋闻旋遗,惟其才有偏塞,性不相近,寻常政眼,看如不见,重以通朝籍二十有一年,居外者十六载,馀五岁周旋出入,亦不越于翰苑银台之间,故同朝昧面,十居七八,而问其年则六旬有馀,顾其位则八座之秩,臣之所以自知也。歇后如此,而世之所以责之也,截然相左,是则历数搢绅,宜无如臣之万不肖似者。况今京察过期,便成当阵而代将,思议无素,殆若临渴而掘井,虽使明习典章,开广聪明者当之,尚患窘跲之不暇,矧臣之荒谬,如上所陈者乎?若或不自量度,强所不能,冒昧承膺,则臣之摧败颠踬,固不足言,而其累圣简而招厚讥,坏世道而病治教者,岂臣膏斧锧所得以赎哉?臣言非饰,一出肝膈。伏乞圣慈,察臣必不堪之实,亟赐镌改,回授俊彦,以幸国事,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黄海监司李勉昇疏曰,伏以臣,人器则斗筲也,材具则樗栎也。内而历扬清华,外而兜揽州府,已试蔑效,无往非罪,犹且备于朝廷记数之末,畀之以方面旬宣之责,此政臣感激恩光,图报涓埃之秋也。量分度力,宜效循墙之义,而辞不获命,遂有奉节之行,思所以恭尽厥职,少答殊眷,夫何本道受病,便入膏肓,有非庸毉末技所可下手者也。无事不弊,无弊不痼,固难一一毛举,而民户则十室九空,全一洞尽成蓬蒿者有之,钱谷则吏窃民逋,举一仓遂无升龠者有之,阙赋阙税,经用有不继之叹,征邻征族,闾里无安堵之望,军拥虚簿而叠役过半,田无定税而横敛不一,民生殿屎,盗贼滋炽,败亡之患,迫在呼吸,若其布政而宣化,观风而察俗,特平城干戚之舞耳。譬如车薪烈火,勺水无可救之方,大厦倾颓,朽木非可支之材,虽使文武兼备,望实俱隆者当之,必有蹙蹙然不敢当之意,况如臣不肖,尚可以晏若固有也哉?威不足以戢猾,明不足以察奸,使民生益悴,弊源益深,而犹且自用而自专,则是上负吾君,下欺吾心,臣虽无似,决不为此。方欲一暴实状,以冀曲谅之恩,际得见校理李晋渊疏本,则其论列政注之失,有曰设施之要,无过于岳牧之得人,今之方岳,即古之岳牧也,而方伯之出于前铨臣之手者,即臣一人而已。虽不指斥臣名,苟究其人,臣实当之,假使臣,才器优于剸理,声望叶于物情,官职去就,有不可苟焉而已。况其不称之实,自知甚明者乎?玆敢悉暴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特许镌改,使私义获伸,择授才彦,使弊局复苏,则岂但为臣身之幸而已。亦一道生灵之幸也。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何必深引?卿其勿辞察任。

○乙亥六月二十二日申时,上御大造殿。光陵奉审大臣入侍时,行左承旨宋祥濂,假注书金周默,记事官郑基善、金道喜,领议政金载瓒,以次进伏讫。载瓒曰,近日极热,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载瓒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载瓒曰,向来泄候,今已快复乎?上曰,唯。上曰,奉审则莎草形止,何如?载瓒曰,昨日书启中已尽达,而莎草经烧处,新添雨润,且当夏节,日益茁茂,芽叶鲜好,反有胜于前日,而但陵上封筑处,则地气之上升,终不如平地,故向来被烧处莎草,新芽虽抽,莎叶未盛,书启中有少浅处云者此也。然而雨泽调均,日益加长,非久似与前样无异,臣意则修改一节,非所可论矣。载瓒曰,成均馆釐弊之方,今将草记禀处,而大司成,即本馆主管之任,而顷已出意见报本司,虽未及回启,而深得弊源,语多中窾。今不可付之生手,呈告大司成呈辞勿施,釐弊前勿为递改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仍命退,载瓒先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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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宋祥濂缘故出。行右承旨金会渊未肃拜。左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右副承旨徐俊辅。同副承旨李光文坐直。注书李若愚一员未差。假注书徐承烈仕直金周默。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俊辅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在玑、姜世白,持平权中清在外,李基华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统制使申鸿周,庆尚右兵使吴文常,忠清水使李载弘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校理尹永辉,副校理赵秀仁,修撰尹景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尹永辉,副校理赵秀仁,修撰尹景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尹永辉,副校理赵秀仁,修撰尹景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尹永辉,副校理赵秀仁,修撰尹景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奭周启曰,吏曹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至多日,饬教之下,无意承膺,揆以事体,诚极未安。判书金履阳疏批已下,更为牌招,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允。参议分拣,与参判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履阳,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诚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更为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金履阳进,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并牌不进,行都承旨洪奭周进。以金会渊为承旨,金敬渊为献纳,金裕宪为正言,赵琮镇为应教,韩相殷为兵曹佐郞,闵祖荣为庆尚都事,李彦辅为全罗都事,沈承奎为平康县监。

○兵批,行判书南公辙病,参判申溆入直进,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基崇病,右副承旨徐俊辅进。同知赵岐、卞纬镇,佥知柳英喆、李訚彬,护军朴基丰、李石求,副护军朴宗珩、尹佐东、赵义镇、李尚谦,副司直洪益闻、金用默、金遇顺、朴台寿、金敬渊,副司果李同淳、尹应大、赵璟镇、李骥秀并单付。

○传于洪奭周曰,都政勿拘斋日,以二十九日为之。

○洪奭周启曰,注书有阙之代,被荐人朴齐明、赵云从、朴心寿荐状,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吏曹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兵曹,以朴基丰为摠戎中军。

○南惠宽,以礼曹言启曰,即伏见领议政金载瓒光陵奉审状启,则以为月前失火处,今则新莎齐茂,旧痕已没,而阶砌以下,至于穴右前烧处,间经霖雨,且当夏节,嫩芽政抽,密叶交覆,与他处旧莎,已为泯然同色,无迹可寻,陵上莎草,一齐生芽,茎叶匀敷,但为日未久,姑不及尽为抽茁,虽或有间间少浅处,而今若差过旬日,自当渐就茁长,修改之节,恐不可遽议,令该曹,详考已例,更为禀处,实合事宜为辞矣。新莎既渐茁长,秋候尚多馀日,姑待七月晦间,臣曹堂上,进去奉审后,谨稽已例,更为禀处,何如?传曰,允。

○教统制使申鸿周书。王若曰,水师分掌于诸洋,咸听都督之节制,河魁动彩于南纪,新擢摠兵之威名,肆用锡命于师中,爰示托重于阃外。惟关防莫严于海镇,而职任最重于统营,玉帐弹压于蛮酋,尚传神皇帝之赐印。辕门控制于湖、岭,粤自李忠武之驻麾,大旆高旌,威过西北节度,楼船战舰,塞断东南要冲。武夫浮江汉之汤,坐镇闲山岛之险,元帅拥旄钺之重,咸仰洗兵馆之雄。惟其择才而倚毗,必须戎坛之豪杰,所以膺命于前后,无非将门之子孙。溟波不扬,虽今日升平之已久,阴雨有戒,固南国锁钥之非轻。方连年岁荒之馀,边士之糇粮莫峙,亦近世武嬉之弊,水军之组练甚稀,苟欲是任之堪承,莫如重望之夙著。惟卿,历扬已跻于亚卿,声绩亦优于当时。叔侄弟兄之并掌鞱钤,谁非干城之邦彦。州牧阃御之历试材器,允为兜鍪之良臣。家门多笠毂之居,不让出山西之汉将,班秩联金带之品,尽是佐上军之晋材。有东京司隶之威,盗贼屏迹,同皇明副摠之职,军旅诵仁。行当拜将于金坛,盍先御侮于沧海。玆授卿以三道统制使兼庆尚右道水军节度使,卿其祗服宠命,勉思良图。骁兵驭豼貅之流,壁挂尚方之剑,蛮祲忆龙蛇之岁,海泛龟形之船。青油坐筹,海上饬烽火之警,红旗先导,道左列橐鞬之迎。於戏,火炮之精,犀甲之利,未知如古时乎?钱货之竭,谷簿之虚,实是莫近日若。必思张益州之治蜀,先懋欹器之安,亦如王相国之临边,留意军食之重,须存猛虎卫藿之势,无孤摠戎插貂之恩。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李晋渊制进。

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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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宋祥濂。右承旨南惠宽。左副承旨李廷奎坐直。右副承旨柳鼎养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文药院进。注书李若愚一员未差。假注书徐承烈金周默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廷奎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在玑、姜世白,持平权中清在外,李基华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宋祥濂启曰,行右承旨金会渊,右副承旨徐俊辅,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廷奎、柳鼎养落点。

○备忘记,水原留守徐荣辅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以校理尹永辉,副校理赵秀仁,修撰尹景镇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以应教赵琮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尹永辉,副校理赵秀仁,修撰尹景镇,既有只推之命,校理李晋渊,由限已过,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李晋渊、尹永辉,副校理赵秀仁,修撰尹景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徐俊辅。

○南惠宽,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健陵忌辰祭献官,前承旨金会渊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金会渊。

○李廷奎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兪硕柱、李瑗奎等,当为议处,而判义禁朴仑寿有身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次堂举行。

○南惠宽,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褒贬坐起时,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判金鲁敬病不来,令政院牌招,以为同参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开坼坐起时,考见诸道褒贬启本,则朔宁郡守李基承,以莫寻偾辙,方载漏船为目,真宝县监郑焕恭,以分还报营,一不相符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巨济府使权圣祜,以岛闻异陆,不可尽信为目,碧潼郡守柳圣台,以小疵且略为目,安北县监李载延,以毁誉且置为目,则俱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三道道臣,推考警责,上项五邑守令,并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曹所属宗簿寺、司饔院官员等,矣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俱因提调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济用监判官朴和源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一倍添剧,时日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身病既如是,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提调意启曰,院吏文学官金永进有頉代,幼学闵时显差下,使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柳鼎养,以兵曹言启曰,坼见诸道褒贬启本,则平安兵使郑周诚启本中,碧团佥使梁润河,以粜籴欠精为目,则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宁城佥使张遇良,以籴何不察为目,西林佥使朴尚烈,以戒在循私为目,植松万户金思说,以盍察民隐为目,则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该帅臣推考警责,碧团佥使梁润河中考施行,宁城佥使张遇良,西林佥使朴尚烈,植松万户金思说,并下考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南桃浦万户孙大彦,位罗万户具采文,以三年窠边将,两次居中,其不职可知,并依例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荐内禁卫取才三技入格别单及宣部守三荐参上武臣前衔作散人别取才入格矢数、落仕年条、居住荐名,各其名下,悬注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徐凤淳,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青城尉沈能建疏曰,伏以臣,即伏奉吏曹名贴,以臣差永宁殿秋享大祭初献官矣。在臣分义,固当竭蹶趋承,不敢言私,而第伏念,臣之素患风痹之症,已成贞痼,左瘫右痪,手足痿软,脚部则全不运用,虽咫尺房闼之间,必待扶持,而寻常启处之际,亦多颠仆,则即一籧篨也。且当三庚之盛热,宿暑闯发,本症客候,十倍添剧,胸膈烦痞,食飮顿却,夜不交睫,神精昏瞢,贴席呻呓,转侧须人,以此癃病之状,力疾自强,其势末由。今若以猥越,自阻于仁覆之下,强其所不可强,则臣身之颠沛无足惜,而莫重者祀典也,莫严者享礼也,因臣偾误,则厥罪尤重。玆敢据病之实,疾声呼吁。伏乞圣慈,俯垂矜怜,亟令该曹改付标,以重享事,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左参赞朴仑寿疏曰,伏以臣,才上讼罪之章,乞被当勘之律,而圣度宽假,不惟不加之罪,温批诞宣,殆若辞官者之循例解官,负累贱臣,何以得此?屏伏荒江,有泪如泻。曾未几何,忽伏奉除旨,以臣为议政府左参赞者,臣诚惊惶震越,益不省置身之所也。噫,臣之不肖无状,最出人下,处世居官,百无一可,而特蒙两朝之洪造,节次推迁,遽跻崇显,此岂臣梦想所到,知臣者,亦何尝以此期臣?天道恶盈,人事招损,臣之所遇,适丁其时,不颠则踬,即理势之必然。臣方顺应,人于何尤?呜呼,臣今一僇人耳。滓秽非熏沐可施,涓埃非此生可效,而复以官职之事,仰贻酬应之烦,则此尤臣死罪中死罪也。虽不敢以危情苦语,辄溷聪听,而以臣遭罹,抗颜周行,万万无望。今若凭恃宠灵,厌然复随于冠冕之列,则臣固不足言,莫严者大防。殿下于臣,天地也父母也,必不忍置臣于四维之外,一任其放倒厮坏,以重得罪于辱朝廷而羞当世之归也。玆敢略控哀吁,仰干崇严。伏乞圣慈,俯垂矜谅,将臣本兼诸任,并行镌免,仍令选部,勿复检议,俾臣得以退伏畎亩,歌咏圣化,为一分自靖之道,则终始生成之泽,陨结是图。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同义禁赵锺永、李志渊、南履翼等联名疏曰,伏以臣等,俱忝禁府同知事之列,而时囚议处,有令次堂举行之命矣。次堂替行,事体本重,故曾有先朝受教,月前议处,亦以不敢当之由,援例陈章,特蒙允许,则到今尤何可异同哉?玆敢据实联吁,仰冀鉴谅。伏乞亟寝成命,以存公格,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教水原留守徐荣辅书。王若曰,地则同汉之霸陵,唐之三原,为国所重,职则是周曰保釐,宋曰留后,得人其难。玆撤九棘之崇班,庸烦一府之丕寄,眷华城拱护之地,即宁考志事所存。卜万年而奠盘泰之基,拱左右之柳川花岳,通三路而重管辖之势,相表里于沁府松京。楼橹既壮,城池既深,遂为大都护节镇,兵农并修,儒武并用,孰非造化中陶甄?况灵兆继卜仙陵,而孺慕常在玆土,园寝之冈麓密迩,地理非比寻常,真殿之帘帷邃严,天威不违咫尺。滋雨露于一草一木,罔非遗泽之均霑,蔼云霞于某山某邱,尚说仙跸之所驻。顾斯任在所必慎,当是时畴咨若予?惟卿,文清肖孙,奎华雅望,每见有端凝之容恬雅之操,处事焉绳墨不逾,未尝近纷华之具声色之娱,禔躬则贞白自守。城南之松竹交映,奕世故家,衖外之车马无喧,读书宰相。遭际则历两朝而夷险一节,位秩则长三馆而周流九卿,铨衡财赋之无适不宜,绩庸难以悉举,郡邑藩屏之所在为治,望实从以益隆。任离筵辅导之功,岂欲舍而去也?念丰邑凋弊之叹,要得卧而治之。玆授卿以水原府留守兼总理使,卿其克恢令图,勉守乃职,莅昔日扈銮驾之地,当作何怀?体小子慕羹墙之思,无替休命。文学政事,固其所优,炼达综详,不待加勉。莫曰重内而轻外,卿所处自异他人,若欲追先而报今,予所望亦在是任,其馀裁禀,厥有彝章。於戏,乔山之流光屡经,宁忽怀保之策?内阁之兼衔尚带,每趁起居之班。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李鹤秀制进。

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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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宋祥濂。右承旨南惠宽坐直。左副承旨李廷奎。右副承旨柳鼎养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文药院进。注书李若愚一员未差。假注书金周默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在昌,副提调李光文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飮,自今日一贴式,限四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二钱重人参粟米飮,自今日一贴式,限四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bb宫b进服白术散,依前方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榻前下教

○嘉顺宫进服二钱重人参粟米飮,自今日一贴式,限四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柳鼎养,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廷奎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在玑、姜世白,持平权中清在外,李基华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鼎养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对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南惠宽启bb曰b,假注书徐承烈,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徐承烈改差,代以李趾秀为假注书。

○南惠宽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李晋渊、尹永辉,副校理赵秀仁,修撰尹景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李晋渊、尹永辉,副校理赵秀仁,修撰尹景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尹永辉、李晋渊,副校理赵秀仁,修撰尹景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廷奎启曰,即者义禁府郞厅来言,时囚议处,有次堂举行之命,而次堂陈疏承批,判义禁朴仑寿有身病,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朴仑寿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吏曹判书金履阳疏曰,伏以千匀之石,非羸夫所可举,泰山之重,非微蚊所可负,今臣所叨之理难堪胜,甚于斯二者,而披心乞解,诚悫不著,混归虚让,未蒙开许,则不惟召命荐降,徒积违傲之罪,京察过期,反厉交递之邑,王臣匪躬,生死向前,即臣一副矢心之义,故靡敢逡巡,率尔盲进,以为趋走殚竭之计矣。事迺大谬,孽由已作,昨于赴公罢衙之时,升车回身之际,眩发踬堕,腰触顽石,惊爽精魄,立成籧篨,担舁还家,五体颓床,熏焫罔效,动辄叫苦,痰凝血瘀,渐觉浮高,经宿以还,有加无损,此殆滥荣招灾,理犹影响。顾臣蝼蚁之命,废疾淹速,固不足恤,而宵旰一念,眷彼民邑,大政设行,期不逾月,至有勿拘斋日之特教成命,臣所以竭蹶奉行,尤当十倍前日,而缘臣跬步之不慎,轸弊之圣恩,阏而不达,荐饥之远邑,弊随而生,臣罪至此,万殒犹轻。假使臣之所苦,数日调治,自可良已也,则循臣本意,岂敢复以去就一款,烦渎崇严,而顾此特地颠越,有非寻常灾厄,验诸既往经历,未见时月起动,不待医者之言,臣亦自分甚明。差病之迟速,人力之所难必也,都政之进退,国体之大有关焉。近自庶僚百执事,外至重藩遐邑,注视等候于一人之病起者,其体貌之苟艰,非所以示远迩也。因病祈免,非臣实情,以私害公,为国疵政,举世公议,期期不以臣言为不可。伏乞圣慈,怜臣疾痛之呼,察臣肝膈之言,亟递臣所带之职,回授才彦,及时行政,以存国体,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左副承旨李廷奎疏曰,伏以臣,策名登朝,居然垂二十年矣。河海恩深,涓埃蔑效,每中夜以思,感极而涕,区区所自矢者,惟筋力奔走,为一分不报之报而已。而偶然一疾,弥留四载,前后职役,非不自力,而休苦居多,悚惶徒积,此际夙夜之任,宠以特点,愿切觐光,祗肃恩命,益增荣耀,此时陈情,岂分义之所敢出,而第伏念,处位疏远者,私所愿欲,或不能自尽于君父之前,而今臣过蒙洪渥,滥厕迩班,而凡有所怀,虽甚微琐,言之非僭,奏之易达。况臣有私恳之万万至切,庶可以动听卑之聪,徼体下之恩也耶?臣家本清贫,母又老病,滫瀡不继,刀圭全废,居常遑汲,朝不谋夕。臣母语臣,一时官养,病可以瘳,傍人为之代恻,臣心当作如何?日较短长,古语先获,亲极滋味,人子至愿,若蒙天地父母,烛臣情理,授臣一县,得以将母之任,专城为养,则敦圣朝孝理之化,遂微臣恳迫之情,实公私之大幸也。玆敢赍诚封章,冒昧陈吁。伏乞圣慈,特垂矜许,以广生成之泽,以培风化之本,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令该曹禀处。

○同副承旨李光文疏曰,伏以臣,材器鲁下,本不足备数于任使之末,而早窃科名,幸叨嘉会,发轫于簪笔之班,进步于奎华之列,世所称清选华贯,扬历殆遍,而不及强仕之年,已滚滚致身于绯玉之荣,愚陋如臣,实不自期。臣既不能循分量力,知所选避,而徒见其辜恩偾职,自底罪戾,则圣明在上,理不可逭,而惟其天地之大,曲费陶甄,俾之咸囿于大化生成之中。臣于是,仰戴殊私,思以筋力奔走,为一分报效之计,是故通籍十年,足迹不离于禁闼之中,忱诚辄伸于起居之班。夫周旋迩密,熏沐宠光,人臣之至愿,臣岂欲逖违殿陛,以自阻于日月之光哉?抑臣区区私情,寤寐耿结,愈久愈迫,臣抱此至恳,不一呼吁于吾君之前,更将安往而控愬乎?呜呼,臣弱龄失恃,惟老父是依,教课之笃,鞠育之劳,严父而慈母,至于臣身,老大如此成立如彼,而臣父今年,奄已大耋矣。暮景已颓,宁日恒少,偶失一番摄养,辄致几层耗败,肤发精力,非复昔时样子,非肉不饱,而甘髓无以自给,惟药为命,而刀圭每患不及。噫,乌鸟反哺,物犹然矣,矧在人子之心,欲报之德,安得不瞿然愧惧,思效一日之养乎?且臣家本清素,性又疏拙,家人产业,漫不省识,终岁契活,反贻忧念,臣之不肖,虽幸厚藉门荫,获添禄仕,不过为一己之荣耀,而公而无少补于国,私而不克养其亲,犹且干渎是惧,低徊泯默,不及今少伸情愿,则是子而不孝,亦何以借手事君乎?玆敢披沥衷恳,仰冀矜谅,倘惟锡类之仁,特轸及老之恩,亟命选部,畀臣以一小邑,俾遂专城之养,则生死陨结,岂足仰酬其万一,而抑亦于圣朝孝理之政,不为无助也。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令该曹禀处。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承政院同副承旨李光文上疏,则以为臣父,今年奄已大耋,暮景易颓,宁日恒少,偶失摄养,辄致耗败,非肉不饱,而甘髓无以自给,惟药为命,而刀圭每患不及。且臣家本清素,性又疏拙,家人产业,漫不省识,终岁契活,反贻忧念,亟命选部,畀臣一小邑,俾遂专城之养为白有卧乎所,近密之臣,陈章乞养,辄许畀郡,即是孝理之政也,体下之义也。今此李光文所陈请恳既如是,似当许施是白乎矣。迩列之臣,出补外邑,事体不轻,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6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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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宋祥濂坐直。右承旨南惠宽坐直。左副承旨李廷奎。右副承旨柳鼎养缘故出。同副承旨李光文奉审进去。注书李若愚一员未差。假注书金周默郑光默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廷奎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在玑、姜世白,持平权中清在外,李基华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光文曰,检校直阁李光文驰诣健陵,奉审摘奸,显隆园、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尹永辉、李晋渊,副校理赵秀仁,修撰尹景镇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李晋渊、尹永辉,副校理赵秀仁,修撰尹景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李晋渊、尹永辉,副校理赵秀仁,修撰尹景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李晋渊、尹永辉,副校理赵秀仁,修撰尹景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廷奎启曰,判义禁朴仑寿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经宿,连事违牌,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朴仑寿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趾秀有頉,代以郑光默为假注书。

○传于洪奭周曰,未下直留守、阃帅、守令,勿拘斋日,催促下送。

○洪奭周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平康县监沈承奎,两司俱未署经云,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以礼曹言启曰,各陵园墓所六朔焚香受香,两官中一员,当为陪往,而贞陵令、长陵令、宁陵令,俱为有阙未差,参奉今方入直,受香无人,贞陵、长陵、宁陵令有阙之代,即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受香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柳晊为贞陵令,卢尚熙为长陵令,李寓中为宁陵令。

○李廷奎,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乡军停番之限,在今八月矣。来九月当一番前部左司属黄海道四哨军兵,来八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依例准二朔立番之意,本道监兵使处,预为知委,何如?传曰,允。

○宋祥濂,以赈恤厅言启曰,即伏见全罗监司金启温毕赈状启,则以为本道昨年灾荒,古牒罕见,民情急于燃眉,长吏坐而束手,惟我圣上,为民忧勤,德意所及,枯核生春,朝家划给赈资钱作谷,划下各谷,内下银椒木代钱作谷,进上停封,价米帖文发卖,营邑镇自备,富民愿纳各谷,合为二十四万一千一百四十一石零,十二巡饥民,为二百二十六万三千四百二十五口,分赈各谷,为十六万八千五十四石零,赈馀钱为九千一百八十八两零,各谷折米,为二万八千九百石零,而邑倅劳绩,实无优劣之表著者,论赏一款置之,营邑镇自备谷数,饶民补赈五十石以上姓名谷数,亦为开录,并令该厅禀处,赈馀钱谷措划之道,令庙堂禀处为辞矣。昨年湖南灾荒,虽曰少逊于己巳之惨,而六七年之间,连值大歉,民乏缻罂之储,官无府库之蓄,其所遑汲之状,较诸己巳,反有甚焉。宸忧屡勤,温纶涣发,凡所以怀保拯济之方,靡不用极,灾结之加俵,赈资之优划,还饷保布之停代頉免,俱系特例,而至于内府银椒之颁下,进献常贡之蠲减,尤是旷绝之异渥,惠泽普洽,疲癃咸苏,湖以南几万生灵之得有今日,莫非圣恩所曁。今则麦事登场,赈政告讫,言念民情,万万幸甚。守令赈绩,道启虽不区别论列,而自备谷,数既不些,分等施赏,亦多已例。饶户愿纳,初非勒分,而七十馀人所纳之数,至为七万四千馀包之多,今年赈政,多赖此辈出义之力,其中四五千石备纳,实是前所罕有。其在耸劝来后之道,宜有别般褒赏之典,并令该曹,取见别单,论理禀处,谷物会减,依状请施行,而赈馀钱谷区处,既请令庙堂禀处,待庙堂覆奏,施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领议政金载瓒箚曰,伏以式年监试初试期日,定在八月矣。监试之定以八月,即每式年一定之规,而若有事故,或退以数月,又或退以一年,盖随时通变之意也。顾今诸路饥疠之状,姑不暇言,而都下谷渴,殆前所无,民情遑汲,朝不谋夕,而况拖到八月,则旧谷益匮,新谷未出,城内外许多口食,更无以资活,而又以远近赴试之士,咸聚此时,则此何但以主客俱困言哉?部内原居之民,尚不得聊生,京外寄旅之类,尤何以自食,而上下事势,实有行不得者。若以九月念间,民食少裕之后退行,则一朔之内,无甚迟速,数旬之顷,大关便否,监试初试,令该曹,改择日举行,恐合事宜矣。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所请依施。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领议政。

○判敦宁李彦植疏曰,伏以臣,见差来初三日永宁殿秋享大祭摄行献官,而第臣素患癖积之祟,当暑益肆,近甚苦剧。又自数昨,忽添暴泄,竟昼通宵,登溷无数,气力渐凘,神精如堕烟雾,委顿床席,全不收拾,动辄须人,以此丑秽之病,岂敢冒进于祼献肃敬之地乎?誓戒已过,肄仪隔日,而末由强疾,尤万万惶悚,玆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亟命改差,仍治臣渎扰之罪,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

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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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宋祥濂。右承旨南惠宽坐直。左副承旨李廷奎。右副承旨柳鼎养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文奉审进去。注书李若愚一员未差。假注书金周默郑光默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中宫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李廷奎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崔时淳,掌令姜世白,持平权中清在外,掌令李在玑呈辞,持平李基华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惠宽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备忘记,开城留守金铣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宋祥濂启曰,药房提调持粟米飮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廷奎启曰,判义禁朴仑寿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牌,无意变动,揆以事体,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朴仑寿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牌,无意变动,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献纳金敬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廷奎曰,只推。

○李廷奎启曰,平康县监沈承奎,两司当为署经,而宪府则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崔时淳,掌令姜世白,持平权中清在外,李基华未署经,只有掌令李在玑一人。谏院则行大司谏尹序东,以前任开城留守,交龟前未肃拜,司谏赵台荣,正言朴时源在外,献纳金敬渊牌不进,正言金裕宪未署经,不得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在外及未署经两司台谏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即为署经。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金履乔,执义赵琮镇,掌令李晋渊,持平赵秀仁、尹景镇,司谏金箕殷,正言尹永辉、任文白落点。

○李廷奎启曰,行大司谏尹序东,一体牌招,以为守令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柳鼎养启曰,密符亲传例也,而前开城留守尹序东,所佩密符,使其褊裨来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李晋渊、尹永辉,副校理赵秀仁,修撰尹景镇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李晋渊、尹永辉,副校理赵秀仁,修撰尹景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迁转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赵民和,校理李泰淳、林景镇,副校理韩用仪,修撰洪益闻落点。

○南惠宽启曰,新除授校理林景镇,以前任务安县监,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执义赵琮镇启曰,臣庸愚湔劣,初不近似于耳目之任,而亚宪除旨,恩出特点,臣且惶且感,章皇出肃,粗伸叩谢之忱。第臣于合启中,有私义之不可联参者,在前引避,辄蒙恩递,到今处义,宜无异同。以此情踪,其何可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李廷奎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宪府则既已署经,谏院则行大司谏尹序东,司谏金箕殷,正言尹永辉牌不进,只有正言任文白一人,无以备员署经。行大司谏,更为牌招,献纳金敬渊,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南惠宽,以礼曹言启曰,各陵园墓所六朔焚香受香,两官中一员,当为陪往,而显隆园参奉有阙未差之代,即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受香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俊秀为显隆园参奉。

○南惠宽,以礼曹言启曰,因大臣箚请,式年监试初试,以九月念间,改择日举行事,允下矣。监试初试,既已退定,则文武科初试及杂科初试,亦当次次退定,故令日官池景泌,更为一体择吉,原粘目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礼曹,进士乡汉城试初试九月二十四日,生员乡汉城试初试同月二十六日,文武科乡汉城试初试十月初二日,杂科初试同月十五日,改付标启下。

○行兵曹判书南公辙疏曰,伏以臣,病伏㱡㱡之中,伏见吏曹移牒,以臣差永宁殿秋享大祭献官矣。一时骏奔之役,其敢不𨃃蹶趋承,而臣之自来宿病,艰于行步,莫重祀享,常恐其失礼欠敬,而又当暑热,忽得泄症,登溷频数,元气大脱,胸膈痞滞,食飮不下,户庭之间,动作须人。以此奄奄之状,既无以自力于清庙将事,而丑秽之身,尤不可拟议于斋沐之地,揆以事体,又岂不悚然之甚乎?玆敢倩人构疏,仰渎宸严。乞令该曹付标,以重祀典,仍治臣渎挠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

○护军李儒庆疏曰,伏以臣,素患冷积,横在心腹,当寒则腹痛孔剧,不禁丑秽之症矣。忽于今夏,飮啖失宜,伏热为祟,泄痢无常,刀圭罔效,自昼达夜,登溷不知几次,而下焦虚滑,流矢居多。喘喘涔涔之中,懿陵享帖遽至,以若病势,万无骏奔之望,玆敢不避猥越,举实仰吁于崇严之下。伏乞圣慈,亟赐变通,以完享事,仍治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

○教开城留守金铣书。王若曰,殷邦畿肇域于四方,繄故都外陈时臬,虞师长咸建于五服,惟宰臣出膺居留,苟非得其重于卧淮,实难敷至化于分陜。是以唐家益部使节之任,无异冯翊扶风,亦粤宋朝开封分司之规,允迈盐铁转运。顾玆西道筦理之命,必采当世舆诵之公,每思重镇弹压之才,谁是汉廷之无出,幸得清朝仪图之望,庶几妹邦之用康。惟我国,西有沁而南有华,最松都,陪于京而控于海。前朝之洞岘犹在,遗风想洛师之顽,百堵之阛阓寔繁,保障同晋阳之重。车马遍行于郡国,民习则弱冠而行商,市井好竞于锥刀,土俗则自古而健诏。地视三辅之迩,不让股肱之河东,秩用贰卿之尊,仍参机密之枢院。然甫经关西之土寇,又荐遭畿内之岁饥,商旅失业于逐时,礼成江之舟楫散落,盗贼窃发于乘夜,橐驼桥之闾里凋残。况以天磨、花瀑之名区,四时游人过客,乐浪、𬇙水之要路,每岁驲骑使星。方资叔子元凯之仁风,缓带坐镇,亦须张敞贾琮之威望,褰帷广听。惟卿,懿范则故家之青毡,历扬则清班之玉笋,颀然为邦国之彦,世推器局之周通,蔚乎腾朝著之誉,人称资性之纯悫。东壁之瑶躔上应,銮坡持直夜之绫,北斗之雅望亦高,丹陛听知申之履。御史之绣衣,曾耀青州,侈持斧之荣,副价之𬨎轩,载驰西河,膺拭玉之命。奚但周行之美器?允合方面之委毗。姑未试按察使之旬宣,人自得于湖山千里,若授以大都会之管辖,忧可纾于宵旰九重。玆授卿以开城府留守兼管理使,卿其勉玆令猷,祗厥恩命,胜国之遗墟是按,坐听南楼之锺,京师之右臂甚要,留掌北门之钥。惠日照于崧岳,恩煦蔀屋之生灵,福星渡于临津,荣同节旄之刺史,加以同君陈东洛之尹,允为祖武之绳,若宋玉遗宅之传,追挹山居之号。故国谓有乔木,称到于今,昔人犹爱甘棠,何况其后?须体王庭迪简之宠,克尽使相往釐之规。於戏,缮兵储财,必思察瘼而苏弊,建牙吹角,且务宣化而承流,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李晋渊制进。

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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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宋祥濂。右承旨南惠宽坐直。左副承旨李廷奎。右副承旨柳鼎养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文。注书李若愚一员未差。假注书金周默郑光默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廷奎启曰,大司宪金履乔未肃拜,执义未差,掌令李晋渊,持平尹景镇、赵秀仁传旨未下,掌令李在玑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宋祥濂启曰,药房提调持粟米飮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南惠宽曰,礼房承旨驰诣懿陵,奉审摘奸以来。

○李廷奎启曰,判义禁朴仑寿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牌,终无变动,揆以事体,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朴仑寿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终无变动,揆以事体,诚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惠宽曰,献官以无故人塡差。

○以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副校理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副校理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金箕殷,正言尹永辉,掌令李晋渊,持平赵秀仁、尹景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廷奎曰,只推。

○洪奭周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执义洪百仪落点。

○柳鼎养,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惠宽,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东籍亲耕田所种皮黍打作,则所出为十二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鼎养,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金希渊,军料监放时,谓以出去,而称病不进,纪律所在,万万骇然。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知中枢府事李集斗疏曰,伏以臣,桑楡暮景,奄迫八耋,筋力如缕,动作难强之中,癣疥之症,便成贞疾,跨岁叫苦,药饵蔑效,以其不洁之故,前后享役,辄蒙体谅,非止一再,惶感交至。又以臣差永宁殿秋享献官,肄仪当头,不遑呼吁,曳疾强赴,而至于当日将事,事体道理,太欠肃敬,此非臣巧避之地,不净之身,不安之心,实难冒膺,无望骏奔,罔避猥越,冒死仰渎。伏乞圣慈,天地父母,俯垂鉴谅,特令该曹,亟为变通,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

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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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宋祥濂坐直。右承旨南惠宽缘故出。左副承旨李廷奎坐直。右副承旨柳鼎养。同副承旨李光文内阁直。注书李若愚一员未差。假注书金周默仕直郑光默。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在昌,副提调李光文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进御香薷君子汤,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榻前下教

○李廷奎启曰,大司宪金履乔,掌令李晋渊,持平尹景镇、赵秀仁未肃拜,执义洪百仪传旨未下,掌令李在玑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鼎养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南惠宽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李廷奎启曰,判义禁朴仑寿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终不变动,揆以事体,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朴仑寿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终无变动,揆以事体,万万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奭周曰,政官牌招开政。

○洪奭周启曰,吏曹判书金履阳,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履阳,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陈疏到院,而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判书原疏捧入,参判、参议,待批下更为牌招。

○以吏曹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奭周曰,只推。

○传于洪奭周曰,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朴宗庆落点。

○洪奭周启曰,新除授行吏曹判书朴宗庆,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洪百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廷奎曰,只推。

○以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以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校赵民和,校理林景镇,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柳鼎养,以兵曹言启曰,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庚暑勿为设行事,曾有定式矣。今六月及来七月朔试射,依定式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前黄海兵使李石求,新除肃谢之后,以其亲病,呈状启递,姑未出代,而闻其亲病,即已差安,无他难强之情云。铨曹既已择差,不必更为差代,以致久旷,李石求仍任,使之当日辞朝,仍为催促赴任,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黄海兵使单李石求。

○备忘记,黄海兵使李石求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柳鼎养,以备边司言启曰,京畿各邑还谷未捧,因道臣状闻,二十九邑镇守令、边将,今将并为拿勘矣。当年应捧之还,各有定数,加减不得,苟或未捧,罪有当律,而始自己巳,湖南乃敢以未捧二字,别作名色,肆然登闻于公家文字,以致各道效尤,仍成年例,诚万万寒心。向自本司,筵奏严禁,而今此京畿还谷,几至全一道未捧矣。邦宪自在,罢拿犹轻,第未捧勘律,本有事目,区别捧未捧石数,若其未捧最多者,置之居末,其次谓以居二居三,勘罪轻重,逐等加减,此固不易之规,核实之政,而本道则不用此例,自九千石至百馀石,而初不分等混处者,事面极涉囫囵,刑政有违综理,反非所以严粜籴明黜陟之意也。令道臣,一从石数多寡,分三等更为启闻后,从事目施行。大抵还政至严,启体莫重,不可使道各异例,初无一定之规,此后则还饷未捧守令、边将,必为分三等启闻请勘之意,行会诸道,俾各定式举行,若石数伙多,勿拘三等本律,并用加倍之典,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备局书吏金德祖,年前北道设赈时,内下赈资,从间操执,极意偸幻,惠厅书吏李得春,乘西变骚乱之会,偸出本厅米千石,此皆万殒犹轻,而只为善地薄配,已是失刑之大者,且况曾不数朔,本道置之放秩,仍为放还,依旧家居。自是以后,京外逋吏,益无所惮,将至于当面为贼,干没公货而乃已。从此象魏之法,将至束阁不行乎?今已年久,虽不必追施一律,决不可使乍配即放,无故自在。令法曹诸堂,开坐通衢,聚会都民,准次严刑后,并即绝岛为奴,以为戢奸吏谢都民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纪纲颓而民无所畏,刑法乱而奸无不有,如水四溃,莫可收拾,而至于近日忠州税谷和水事而极矣。忠州税米五千石,日前到泊京江,输入仓庭,则都数和水,无一石干净,半万包谷物,举皆红腐等弃,若使国有法纲,宁或有是乎?大抵近年以来,漕法渐坏,百弊俱生,或民已收纳,而吏必干没,或邑已装发,而中路偸弄,又或敛钱于民,买谷于京,惟意出没,极其牟利,将见莫重漕谷,无以及期上京,而况且恣意和水,尤是前所未有者,此后忧虞,有不可胜言。盖江上奸民,缔结船卒,互为谋主,内外和应,至使一邑税米,全数公弃,此其罪已不容诛,而《大典通编》,有税谷和水者,首谋枭示之文,首谋诸汉,方在捕厅,既皆承款,更无可核,在法当斩。且五千石,既为分载各船,则一船之中,自当各有首从,并与已捉囚诸汉,左右捕将,合坐讯核,期于得情,而不可旷日迟延,以致狱老生奸。必令当日取服,即依本律,出付当该军门,大会民人于江上船在处,并施枭首之典。捕厅苟或玩揭,未即用法,两捕将,当从重论勘,以此严饬。且闻奸民辈,伪称大臣分付,诪张狂惑,疑乱人心云。此若不穷核斯得,明正典宪,则国纲民志,必当更无馀地,此岂不大有所关?令两厅,一体加刑盘诘,查得其造谋造言之人,即用当律,何如?传曰,允。

○李廷奎,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俊男手本,则时囚罪人兪硕柱,多日处湿之馀,重得泄痢之症,登溷频数,寒热交作,食飮全废,真元大脱,目下症形,十分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兪硕柱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左议政韩用龟箚曰,伏以臣于日前,猥将疾痛之呼,仰彻紸纩之下,窃庶冀孔迩之天,特垂曰生之德,及伏奉批旨,恩言郑重,有安心调理之命,至若所辞本任,未蒙许解,感祝之馀,实不胜惶隘之至。噫,药院非暂时瘝旷之职,衰病无指日甦完之望,今此力辞重任,虽似占便,苟欲𨃃蹶趋簉,实难强策。臣诚左右思量,罔知所以为计,而日来贱疾,有进无退,头目晕眩,而精神有时迷错,胸腹绞痛,而痰癖乘虚肆剧。至于肢体之拘挛,食飮之阻却,犹属馀证,外此种种丑秽之状,不敢辄事烦浼,而其不能力疾供剧则决矣。与其泯忍缩伏,虚縻莫重之任,曷若复申前恳,遄被屡渎之罪?玆敢不避猥越,沥血更吁。伏乞圣明,曲赐鉴谅,亟降处分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慎节奉虑。卿其勿辞,安心调理视事。

○吏曹判书金履阳疏曰,伏以今日,即大政成命之日也。顷于命下之初,窃闻外邑胥徒辈留连京邸者,举皆攒手翘足,欣欣然相告,及夫臣之忽地堕伤于公会稠人之中,莫不愁冤赍咨于街市岐路之间,臣之上坠君命,下拂民心,裨益则百无一焉,贻害则至于此极,有臣如此,将焉用为?臣之日前陈章,字字皆从赤心中出来,或望圣慈俯烛,即赐体谅。迺者恩批优容,许以调将,苟臣所苦,稍可自力,其敢不即起弹束,少赎慢命之罪,而奈其颠委掁触,深中要害,流痰乘虚,惊血交凝,呼吸动作,牵痛惊呼,颓床贴席,作一僵尸,重以炎暑外烘,惶惧中烦,夜苦明发,食若荼蓼,数日之间,旧容销换,终身病废,尚非过虑,时月蠢动,初非容议,凡人疾病之数,迟速无常,近或一两月,远或至年岁之久。假使臣病一旬未差,至于一月,一月未差,至于一岁,则国之大政,其将视此为期,一任民邑之受瘼而不之恤乎?况今开政有命,承膺无路,臣罪至此,益无所逃。伏乞圣明,深存旷庶官之诫,推广体群臣之义,亟递臣所带之职,兼治臣违命之罪,以为公私之幸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