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纯祖/十四年/闰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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闰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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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左承旨南履翼服制。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尹之铉坐直。右副承旨韩永逵。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鸿庆仕直李羲肇照讫讲进。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永逵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尹之铉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宋启干,掌令崔致翼、朴闻远,持平张龙八、李羲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之铉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尹之铉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韩永逵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韩永逵,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砥平县监李进奎呈状内,矣身偏母,年今七十二岁,素患痰积,挟感添剧,委顿床席,时日之内,万无离侧赴任之望云。亲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往赴,改差,何如?传曰,允。口传差出。

○尹之铉,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初四日,二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宪承为砥平县监。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栻为内禁将。

○韩永逵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赵万元在外,参议金履载式暇,右副承旨韩永逵进。以郑尚愚为大司宪,金𨩿为弼善,申星模为敦宁都正,金熙华为司仆正,金彝锺为刑曹正郞,李𰊬为敦宁判官,金基有为敦宁主簿,郑义命为校检,尹定镇为典牲判官,高时臣为肇庆庙别检,朴齐闻为京畿都事,李殷会为锺城府使,禹锡简为景阳察访,故县监李显纪赠户参完平君例兼,故县监李璋赠左承旨,故通德李重馨赠仆正,以上完阳君李用逵三代追赠,故学生赵尚琦赠户参例兼,故通德赵永辅赠左承旨,已上副摠管赵恪两代追赠。

○再政。以申锡耉为景慕宫令。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病,参判李惟命病,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郑文始病,左副承旨尹之铉进。同知单李膺福,佥知二单李秀发、吴准常,副护军洪大渊,副司果洪起燮、金阳复,副司正郑鸿庆、李羲肇,以上并单付。

○韩永逵,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之铉,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武郞厅韩用夏、安性渊、柳敬鲁,奔走勤仕,俱满十五朔,并依例六品迁转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尹之铉,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道参军李雨元牒报,则御营厅所授惠化门北边第六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分授军门,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尹之铉,以兵曹言启曰,昨秋诸道官镇门聚点时,执頉推考各邑镇守令边将等,俱已迟晩,所当照律施行,而系是宥旨前事,并依例勿论,何如?传曰,允。

○尹之铉,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惠化门北边第六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处,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修筑则今方举行,而出番乡军二十名,将官率领,限改筑间,轮回严加把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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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左承旨南履翼服制。右承旨朴周寿坐直。左副承旨尹之铉。右副承旨韩永逵。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鸿庆仕直李羲肇照讫讲进。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之铉,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韩永逵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长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之铉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尹之铉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尹之铉启曰,事变假注书韩发翼,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郑尚愚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崔致翼、朴闻远,持平张龙八、李羲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发翼改差,代以李衡柱为事变假注书。

○韩永逵,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李东永,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副修撰前望单子,李锺运落点。

○以副修撰李锺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徐长辅启曰,命召亲纳例也,而前御营大将朴宗庆,谓有身病,使将校替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兵曹,御营大将单李溏。

○徐长辅启曰,前御营大将李溏仍任事,命下矣。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以赈恤厅言启曰,西部大平馆契任掌安成喜,今月初二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任召史,欲为收养,南部倭馆洞契任掌罗秀仁,今月初二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韩召史,欲为收养,南部青宁尉契任掌卢孙伊,今月初二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女儿,同里居良女崔召史,欲为收养,贫不自食,愿为受料,告于本部,自各该部,同日牒呈,故依节目并为给料,使之乳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之铉,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南𪼛,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礼曹判书朴宗庆疏曰,伏以臣之向日一肃,岂得已而不已也哉?一则十行恳恻之教,感激居先,一则累月静摄之馀,渎扰是惧,百回思量,进退维谷,宁冒没廉之厚讥,而不敢贻恼于圣心,黾勉承膺,有䩄面目,退而自省,抚躬惭悼,拖至累日,愈益罔措,收召神精,积诚祈恳,窃自谓闵覆之天,必遂悲苦之微谅矣。及伏承批旨,不惟不赐体谅,谕之以已悉前后之批,申之以勿辞,臣于是,感泣惝恍,大失所图。曾未数日,又有药院提举之除,继以监煎之饬教,至于是任,尝药义重,不敢言私,而若其夤缘幸会,扬扬进身于所叨之职,则依旧是兜揽也,依旧是权要也。藉使臣,贪荣恋禄,恬不知耻,我殿下,岂忍使臣,复蹈既败之辙,而纳之已拯之阱哉?此则不待臣言之毕,而必有以哀怜而曲念者矣。且伏念臣,性本狷滞,姿又疏暗,径情直行,不能曲意而循物,涉世昧方,不能栀蜡而取容,仰恃圣明之在上,惟知生死之向前,毕竟身名之僇辱,无复馀地,岁月虽久,忧畏益积,臣岂敢不有曲木之疑,吹韲之戒,而以其一谢恩命,晏若无故哉?然臣于严命之下,逃遁不得,冒没出肃,则在臣义分,虽不敢复以情势之说,仰尘于圣聪,而第臣自来狗马之疾,尝蒙殿下之所悯怜,而从前祈免,获遂微恳,亦已屡矣。顽痰宿症,祟在肝木,每当寒暖之交,一倍添剧,横亘胸膈,有时发作,则便同籧篨,拘挛肢体,难以运动,则无异癃废,形壳外存,荣卫内损,加以丑秽之疾,积月辛苦,近又触冷,差减无常,房闼咫尺,尚难自力,而担舁赴院,粗效微忱,至若营簿曹务,以今病状,期会犹难,而况有钱谷甲兵之重而考校句当,尤非可论。若以秩宗诘戎之俱系紧剧,为臣养疴之坊,而许久瘝旷,则徒伤国体,臣罪尤大,玆敢冒陈文字,复申至恳。伏乞圣慈,天地父母,特谅臣情病之俱苦,亟解臣所带本兼,使之安意调治,以卒生成之泽,随时起居,俾伸瞻依之诚,是臣区区之至祝也。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今已出肃矣,实病既如此,则岂不体谅?御将之任,姑为许递,其代前御将仍任。

闰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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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左承旨南履翼服制。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尹之铉坐直。右副承旨韩永逵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鸿庆照讫讲进李羲肇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永逵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长辅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宗京曰,药房入侍。

○朴宗京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郑尚愚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崔致翼、朴闻远,持平张龙八、李羲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英陵参奉赵冀永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砥平前县监闵师膺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徐长辅,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赵冀永,还囚捧供以入,而病势一味苦剧,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崔学修手本,则时囚罪人闵师膺,素患疝积之症,挟感添剧,食饮全却,转侧须人,症形十分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闵师膺,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甲戌闰二月初三日卯时,上御重熙堂。药房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朴宗庆,副提调朴宗京,假注书郑鸿庆,记注官林景祚、朴思彦,直阁郑元容,以次进伏。别待令富平府使洪旭浩,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权以中、李命运,以次进伏楹外讫。思穆曰,风寒尚峭,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思穆曰,臣等今日为诊候入来,医官令几人入诊乎?上曰,各一人次次入诊,可也。思穆曰,医官等每以匆遽,不能详察云,今则徐徐,使有少间焉。以中等以次入诊。宗庆曰,两边脉度,使之徐徐详察焉。思穆曰,两边必使少有详察之顷焉。宗协入诊。思穆曰,俄亦奏达,而两边少徐焉。命运等入诊讫。上曰,脉候奏之。以中等各奏曰,左右三部调均矣。思穆曰,日寒如此,而朝前日气尤峭,每临寒殿,下情悯迫。日气稍和之前,房内召见,似好矣。上曰,进御加味六君子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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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左承旨南履翼服制。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尹之铉。右副承旨韩永逵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鸿庆照讫讲进李羲肇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日晕。

○初昏,流星出乾方淡云间,入巽方天际,状如拳,尾长一尺许,色赤。

○韩永逵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长辅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之铉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尹之铉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京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郑尚愚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崔致翼、朴闻远,持平张龙八、李羲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韩永逵曰,检校待教批下,牌招监印。

○尹之铉,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中军白东运,身病甚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刑曹言启曰,西部水铁里里长高擎宇,因其私嫌,诬人淫行,手本该部,而自该部,移送臣曹,故严加钩核,则其含憾构诬之状,个个绽露,渠亦迟晩,所当依律勘断,而擎宇曾经景福将,法不当推治,如渠卑微之类,不必移送王府,自臣曹,直为照勘,何如?传曰,允。

○敦宁都正申星模疏曰,伏以臣,于今月初一日,伏奉除旨,以臣为敦宁府都正者,臣兢惶感激,出谢恩命,而第臣本无敦宁,揆以格例,在所当递,玆敢短章自列,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察,亟命递改,俾存公格,以安私分,千万伏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检校待教朴绮寿疏曰,伏以臣,哀缠风树,痛彻穹壤,而顽如木石,宜死不死。迺者丧制甫阕,恩除遽降,顾念曾前遭罹,岂意复有今日?洪私到底与天无极,宜即𨃃蹶趋命,少伸叩谢之忱,而然臣情地,万无可出之势,所以沥血陈章,仰首哀呼,窃庶几人有所欲,天必从之,而及奉批旨,未蒙矜许,臣诚瞿然失图,罔知攸措,只自缩伏惶陨之际,饬教又下,俾臣进参于本阁校印之役,臣承命震剥,宁欲钻地以入而不可得也。噫,臣虽愚昧,亦知印役所重,而臣亦先大王化育中一物,今于终事之地,苟获随参于监董之列,粗效区区之微诚,则岂不是臣子之至荣大愿,而臣之去就,既无可论,则亦何敢为夤缘事会,出而膺命之计哉?严命之下,不敢偃处乡庐,玆以进伏京邸,冒死申吁。伏乞圣慈,俯垂矜恻,许臣退蛰衡茅,毕命松楸,以卒生成之泽,仍治臣慢命之罪,以昭法纪,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闰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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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左承旨南履翼坐直。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金教根坐直。右副承旨韩永逵。同副承旨徐长辅。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鸿庆仕直李羲肇照讫讲进。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朴宗庆,副提调朴宗京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徐长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韩永逵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长辅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bb经b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南履翼启曰,左副承旨尹之铉,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传于朴宗京曰,药房入侍,领府事时原任阁臣,同为入侍。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教根落点。

○朴宗京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郑尚愚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崔致翼、朴闻远,持平张龙八、李羲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韩永逵曰,洪就荣,口传付军职,使之承候。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洪就荣。

○兵曹,以徐春辅为禁卫中军。

○韩永逵,以奎章阁言启曰,牙牌体重,无敢违召,曾有受教定式,而检校待教朴绮寿,谓有情势,不为承牌,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所当重勘,而本阁互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严饬牌招。

○朴周寿,以户曹言启曰,各道年终钱谷御览会计,待全罗道、江原道、咸镜道会案上来,修正以入事,前已启下矣。三道会案,今才齐到,御览会计受出,修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周寿,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忠清监司赵贞喆还上捧未捧启本,则庚午以后反逋与还谷未捧虚勘之鲁城前县监尹稙罪状,令攸司禀处,前后反逋当捧条未准捧鲁城县监李在绍,辛未条仍未捧清风前府使李显绥,亦不可无责,而两邑未捧,既异新还,当此穷春,无以责纳,待秋准捧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还谷法意,何等严重,而逐年仍反,虚簿报勘,殆近二千石之多者,万万可骇。鲁城前县监尹稙罪状,道臣才请攸司禀处,而时县监之前后反逋当捧条之未尽收杀者,馀数尚多,清风辛未条未捧之拖到昨冬,又为未捧,俱系当捧而未捧者,固当依本律施行,而第与新还及始逋有异,姑用从轻之典,当该前府使李显绥,县监李在绍,并从重推考。穷春民食,转益艰匮,而未捧还谷之难于此时责纳,其势似然,依所请,特许待秋准捧,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忠清监司赵贞喆所报,则以为常赈谷每年应用极多,而目下所存米,不过五十馀石,租仅为二百馀石,每当正谷上下,姑先推移他谷,毕竟折皮准米各样应下及各邑详定不足条,要不下八千石,而排比无路,道内补还岭南、北谷,元山均厅军作等谷中,折米限一万石,移作常赈谷为辞矣。本道年例应下,专资常赈各谷,而比年停减,元摠大缩,自当年用下,而排比为难,目下事势,实为可闷。此系各项公用之不容阙者,则不可无推移区划之政,本道所在补还谷折米一千五百石,岭南谷折米一千石,北谷折米三千石,元山谷折米四千石,均厅军作谷折米五百石,合折米一万石,依所报,并许移作常赈谷,使之取用,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李集珉,以宫城别巡逻哨官,临时病頉,万万可骇。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粘连,全罗道放未放修启册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仍秩乙良,并只依启闻施行为白乎旀,他馀罪人等,令刑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赵冀永亦,实病危笃之际,适会享帖之知委,致有此頉报之境,虽与无端故犯有异,祀典事体至重,不可无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闵师膺亦,观此囚供,转差享帖,适到于实病难强之际,未免临时頉报是如为白乎乃,祀典事体莫重,不可无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徐长辅,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赵冀永、闵师膺等,还囚议处以入,而两囚病势,一味苦剧,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甲戌闰二月初五日卯时,上御重熙堂。药房入侍,领府事、时原任阁臣同为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副提调朴宗京,假注书郑鸿庆,记注官金良倜,别兼春秋李纪渊,领府事李时秀,检校提学金祖淳,原任提学沈象奎,提学徐荣辅,直提学金履乔,直阁郑元容,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龙秀,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别待令富平府使洪旭浩,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郑重周、卞光寿、李彦厚、权以中、李命运,以次进伏楹外讫。时秀曰,臣不得承候,已逾数旬,近日稍和,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曰,顷伏闻药院之言,以有滞候,进御养胃汤矣,今已差复乎?上曰,差复矣。时秀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曰,惠庆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医官入来,几人入诊乎?上曰,以次入诊。以中入诊。思穆曰,医官每言右脉不能详察,今日则徐徐焉。宗协、旭浩入诊。思穆曰,比之日昨,犹未徐徐,愿有少间焉。命运、千根入诊。上曰,又入。汉臣、重周入诊。上曰,大臣以次问之。以中等对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时秀曰,今虽匆遽,臣有区区所怀,敢此仰达矣。向日领相,已有所奏,而世子宫睿龄,今至六岁,教导之方,一日为急。近来日气,虽曰峭寒,春晷舒长,渐至和畅,而书筵开讲,久未闻之,下情不胜抑郁。今虽非讲磨文义之时,而外廷士大夫,频频引接,然后凡节,自当习熟见闻,若以冲年,不为讲筵,则甚可闷然。伏望频数召接,俾有日就之效焉。顾今孰有重于是者乎?一时为紧,更伏望留念焉。时秀曰,臣得蒙恩暇,今以下直入来矣。程途不远,数日当还来矣。上曰,唯。上命退,大臣以下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闰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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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左承旨南履翼。右承旨朴周寿缘故出。左副承旨金教根。右副承旨韩永逵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鸿庆仕直李羲肇照讫讲进。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永逵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长辅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京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长辅启曰,今日政新除授台谏,并待下批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以兵曹言启曰,兼司仆将柳可源,五卫将李膺福,景福宫卫将朴仁秀,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领军之将,轮番之任,不可久旷,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赵万元在外,参议金履载进,右副承旨韩永逵进。以金羲淳为大司宪,以李锡奎为大司谏,以金逌根为执义,以金箕殷为司谏,以闵鼎秀、李奎镇为掌令,以沈能拭、慎必复为持平,以洪百仪为献纳,以李九会、金致福为正言,以尹丰烈为说书,以朴宗珩为敦宁都正,以洪履鼋为砥平县监,故府使李长燮赠兵参例兼,同知李膺福考。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进,参判李惟命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郑文始入直,左副承旨金教根进,以赵光存为同知,以徐亮修为佥知,以金鲁益为训炼佥正,以尹命圭为文兼,以朴大荣为武兼,以吴准常为兼司仆将,以朴龙源为五卫将,以方承圆为景福将,同知单金在郁,护军单郑尚愚、李好敏,副护军单尹之铉、申星模,副司直单洪大浩、宋启干、李廷𤩶、朴闻远、崔致翼、张龙八、李羲发,副司果单洪光一、李中镇、李东永、卞益师。

○韩永逵,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金箕殷,移拜司谏矣,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李锺穆,副校理李基崇、李鼎秉,修撰宋应圭在外,应教李止渊,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永逵曰,洪就荣,复职调用,使之承候。

○司谏金箕殷启曰,臣之言议风裁,本不近似于清朝耳目之任,而薇垣除旨,忽下于玉署就直之日,召牌踵临,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第臣于合启前启中,有私义之不可联参者,前叨宪台时,以此引避,已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宜无异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韩永逵,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申在植,副修撰赵琮镇,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姑陞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义禁府言启曰,忠清监司赵贞喆启本内,鲁城前县监尹稙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尹稙,以长宁殿令,方入直云。待替直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赵冀永、闵师膺,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敦宁都正申星模上疏,则以为,以臣为敦宁府都正,而第臣本无敦宁,揆以格例,在所当递,亟命递改亦为白有卧乎所,既无敦宁,则揆以格例,不可仍置,改差,何如?判付启,依允。

○禁府照目粘连,英陵参奉赵冀永矣本府议启内,实病危笃之际,适会享帖之知委,致有此頉报之境,虽与无端故犯有异,祀典事体至重,不可无罪,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砥平前县监闵师膺矣本府议启内,观此囚供塡差享帖,适到于实病难强之际,未免临时頉报是如为白乎乃,祀典事体莫重,不可无罪,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闰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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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左承旨南履翼。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金教根。右副承旨韩永逵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鸿庆照讫讲进李羲肇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日有两珥。

○徐长辅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传旨未下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永逵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韩永逵启曰,来十一日,轮台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金教根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京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应教李止渊,修撰申在植,副修撰赵琮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韩永逵,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止渊,修撰申在植,副修撰赵琮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止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以修撰申在植,副修撰赵琮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以执义金逌根,献纳洪百仪,正言李九会、金致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徐长辅启曰,执义金逌根,献纳洪百仪,正言李九会、金致福,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行大司谏李锡奎启曰,臣姿性庸愚,言议巽软,初不近似于清朝谏诤之任,而千万不自意,伏奉薇垣长除旨,天牌荐临,臣怵畏义分,虽不得不祗肃恩命,而第臣于合启中,有区区私义之不可冒参者,从前若臣情地,皆蒙体谅之恩,顾臣处义,宜无异同,其何敢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执义金逌根启曰,臣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亚宪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义分是惧,冒没出肃,而第臣于合启中,有私义之难安者,自前如臣情地者,辄蒙体谅,则今臣处义,宜无异同,何敢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以献纳洪百仪,正言金致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金教根,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申溆,以汉城府左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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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左承旨南履翼。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金教根坐直。右副承旨韩永逵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鸿庆照讫讲进李羲肇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教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长辅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京启曰,左承旨南履翼,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锺城府使李殷会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朴宗京曰,药房入侍。

○朴宗京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左承旨南履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京曰,只推。

○韩永逵启曰,昨日司谏金箕殷递差传旨启下之后,台谏有阙政事,今始来禀,事甚未安。不可无警,当该堂上,推考,何如?传曰,允。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谏朴宗正,执义李鼎秉落点。

○徐长辅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牌不进,执义李鼎秉,掌令闵鼎秀、李奎镇,持平沈能栻、慎必复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献纳洪百仪,正言金致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韩永逵,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止渊,修撰申在植,副修撰赵琮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止渊,修撰申在植,副修撰赵琮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传于金教根曰,手本前径先入禀之中官罢职,常时不能检饬之当该司谒、行首别监,令攸司科治。

○以庆尚监司金鲁应状启,北关移转谷,臭载于丑山浦,不善董饬,惶恐待罪事,传于朴周寿曰,勿待罪事,回谕。

○朴周寿,以赈恤厅言启曰,西部青城君契任掌崔同伊,今月初八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私婢龙梅,欲为收养,贫不自食,愿为受料,告于本部,自该部同日牒呈,故依节目给料,使之乳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因平安监司郑晩锡放未放修启册子,定配罪人仍秩,并启闻施行,未至配所秩长城朴同伊,入于该道成册中,已为论列,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因庆尚监司金鲁应放未放修启册子,本曹所管定配罪人放秩未放秩,并依启闻施行,禀秩比安崔允成,荣川吉万寿,未放秩中机张崔命益等,并放送,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因黄海监司赵锺永放未放修启册子,本曹所管定配罪人放秩中金长云等,禀秩金光锡等,未放秩中金仲大等,未到配所秩金卜同等,前赦典已为蒙放,今无可论,其馀放秩未放秩,并依启闻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因江原监司赵弘镇放未放修启册子,放秩未放秩,并依启闻施行,放秩中校奴次孙仍配,未放秩中金学敦、李龟观,并放送,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因全罗监司朴仑寿放未放修启册子,本曹所管定配罪人放秩仍秩,并依启闻施行,禀秩中珍山李龙喆,仍秩中顺天李喜得等并放送,禀秩中龙潭朴代元等,并仍配,何如?判付启,依允。

○甲戌闰二月初八日卯时,上御重熙堂。药房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朴宗庆,副提调朴宗京,假注书郑鸿庆,记注官林景祚、金良倜,直阁郑元容,以次进伏。别待令富平府使洪旭浩,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秦东秀、权以中、李命运,以次进伏楹外讫。思穆曰,近则日候颇多温和之意,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思穆曰,汤剂进御,已至五贴,诸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昨日医官,自内入诊,而言今日更欲入诊,议定汤剂云,故诊候次,率医官入来矣。上曰,诊候,可也。以中入诊。思穆曰,医官每言右脉,不能详察,今番则少徐徐焉。旭浩、命运、千根入诊。思穆曰,今日则医官不多入来矣。宗协入诊。思穆谓宗协曰,必须详察也。上曰,又入。汉臣入诊。上曰,止之。思穆曰,诸医官各奏脉候。以中等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思穆曰,诊候虽重,而观形察色,尤为最紧,诸医以不敢仰瞻为泄郁,今日则入侍,从容使之仰瞻,似好矣。上曰,唯。以中等皆仰瞻。进御加味六君子汤停止,归脾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出榻教惠庆宫进服加味异功散停止,藿香正气散一贴煎入。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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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李惟命未肃拜。右承旨朴周寿坐直。左副承旨金教根。右副承旨韩永逵。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鸿庆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李衡柱照讫讲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进服加味养胃汤,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朴周寿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韩永逵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朴宗京启曰,左承旨南履翼,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朴宗京启曰,假注书李羲肇,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bb何如?b传曰,允。

○朴宗京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韩永逵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惟命落点。

○金教根启曰,阙门开闭,何等严重,而罢职中官出送之时,丹凤门守门将卢翼烨,标信祗受前,径先开门,事未前有,万万惊骇。当该守门将,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而常时不能检饬之兵曹入直堂上,亦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拿处。

○金教根,以兵曹言启曰,凡于留门之时,该门将标信祗受,然后始乃下钥,事体即然,而今此丹凤门留门命下之后,不待标信,轻先开钥,事未前有,臣之常时不能检饬,惶恐待罪,而当该守门将卢翼烨,为先汰去,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勿待罪。

○朴周寿,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监试初试试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翊会。

○朴周寿启曰,今此式年监试初试一所试官金会渊、李宪琦、洪羲俊牌不进,无以备员受点,令该曹更为拟入,二所试官李勉求在外,赵晋和牌不进,令该曹改付标以入,何如?传曰,允。

○以一所试官金会渊、李宪琦、洪羲俊,二所试官赵晋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以一所试官朴宗琦,二所试官宋冕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朴周寿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朴宗庆,大司谏权常慎,执义姜世纶,司谏尹久东,掌令洪光一、赵直永,持平李应奎、郑继忠,献纳李毅远,正言尹景镇、李宗烈落点。

○徐长辅启曰,行大司宪朴宗庆,既在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尹久东,掌令赵直永,持平李应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朴周寿,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止渊,修撰申在植,副修撰赵琮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止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传于徐长辅曰,明日相见礼相值,未肃拜大司宪朴宗庆,仍任前职。

○朴周寿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赵万元在外,参议金履载进,右承旨朴周寿进。以林汉浩为大司宪,曺锡正为校理,李晋渊为副校理,朴绮寿为兼文学,李好敏为户曹参判,李海愚为兵曹参判,宋启干为军资正,礼曹判书朴宗庆仍任事,及折冲李润德,今加嘉善加资事,承传,成均博士单任泰濬,学录单李命纯,故通德赵廷琦赠吏参例兼,同知赵光存考。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病,参判未差,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郑文始病,左副承旨金教根进。佥知二单朴龙源、方承圆,大护军金羲淳,护军朴宗正、李锡奎,副护军南履翼,副司直金箕殷、金逌根、李鼎秉、洪百仪、李奎镇、闵鼎秀、沈能栻、慎必复,副司果李九会、金致福,以上并单付。

○朴周寿启曰,副校理李晋渊,既在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羲肇改差,代以金道喜为假注书。

○徐长辅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式年监试初试一所,设场于本曹矣。上直郞厅,依例朝房直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周寿,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镇岑幼学李玄级所志,则以为,同姓六寸兄玄绥,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六寸兄尚禄第二子寅郁,欲为立后,两家诸族,同议完定,而玄绥夫妻俱没,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李玄级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李尚禄第二子寅郁,立为李玄绥之后,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密阳幼学李桂所志,则以为,族祖埙,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六寸弟元重第二子震标,欲为立后,两家诸族,同议完定,而埙夫妻俱没,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李桂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李元重第二子震标,立为李埙之后,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备边司言启曰,北关赈还所用岭南谷二万三千石,顷已草记移转矣。即见庆尚监司金鲁应状启,则以为,移转船四十馀只,到宁海丑山浦,遇风相扑,没数破碎,所载谷物,无遗沉没,假量为一万三千馀石,今方尽力拯出,而其致败委折,人命生死,谷物船只数爻,并令该府,严核报来,领运差使员及该地方官论罪,待其查报,更为论列为辞矣。岭南谷数万包,即北民性命攸关,而况又春穷政急,还赈方张,船粟往哺,晷刻是争,而今此一万三千石谷物,四十馀船只,未及出浦,忽地致败者,实不胜万万惊心,而北民之临时狼狈,尤无可言。在今急务,惟当更划他谷,罔夜装送,而今若更俵岭谷,则山沿转移之际,必当多费时月,缓不及事,又若移定他道,则到处谷簿,各自不阅,果无以猝地措办,见今事势,诚极节节闷急。在前庚午湖南移转之时,两西谷则地远期迫,不得已先以京司钱,赁载下送,俾为作谷还分之地矣。今亦依此例,以均厅留库钱一万两,定差员星夜驮送,使之贸谷添还,其外不足之数,本道所在均厅己巳互换谷及某司某样谷中,择其留库精实者,便宜取用,以充一万三千石致败之数,修成册条列报司,以为凭考之地。至于岭南谷之已装发及未及载船者,并为一万石,已发者严饬沿邑,另加护送,未载者更择完固船只,不日继发,无或少滞之意,星火行会于两道道臣处。守令勘罪,拯劣谷区处,待查报上来,追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韩永逵,以刑曹言启曰,依下教,殴打掖隶之罗将阙外逃走时,首倡罗将及行首罗将之谁某,严加究核,则昨日日暮时,掖隶五人,买饮次入于罗将崔道成酒家,微事相诘,转成斗哄。道成当先手犯,道成之弟镇成及罗将金昌郁、崔英獜、文龙云、朴兴大,助势共殴,及夫捉待阙外之后,自生恐怯,罗将李春锡,首倡逃走,则诸罗将,因以随散,行首罗将,即崔国瑞矣。渠辈以至微之皂隶,殴打掖隶,少无顾忌者,固已痛恶,而阙外逃躱,又万万狞顽。行首罗将,则常时不能检饬,有此骇悖之举者,亦极可痛。谨依传教,殴打掖隶作头罗将崔道成,逃走时首倡罗将李春锡,行首罗将崔国瑞,各严刑一次后,道成全罗道和顺县,春锡同福县,国瑞昌平县定配所,即为押送。随从金昌郁、崔英麟、文龙云、朴兴大,谨按律文,则《大明律斗哄条》,有曰殴制使为从者,杖九十徒二年半,金昌郁等,依此律,各决杖九十后,昌郁黄海道松禾县,英獜长连县,龙云忠清道连山县,兴大恩津县,徒二年半定配所,亦即押送。崔镇成,其兄既坐家长之律,则合有参恕之端,严刑惩砺放送,何如?传曰,允。

○咸镜监司金履阳疏曰,伏以天笃邦休,运回寿域,殿宫嵩呼,年月相继,朝野欢欣,如登春台,臣独久滞关塞,逖违阙庭,瞻云依斗,怀不自任,况臣情实,不止于古人所云七宜去,而犹且淟然盘礴,非坐不起,半路苍生,方阽沟壑,而臣不能拯之,列邑还簿,日就棼紊,而臣不能整之,巨弊群瘼,逐旋猬起,而臣不能苏革之,比及三年,无一猷为,回顾茫然,惶汗浃背。此际又以灾结擅减事,大僚筵奏,至承问备之命,臣于是,大觉其心有所蔽,径情妄作,而罪重罚轻,愈益惭愧。第念因臣之措处乖当,遂使北方之民,终未免白征之冤,不得蒙蠲除之泽,臣罪至此,益无所逃。臣以何颜,对彼北民乎?盖此灾结,外面则一致,而条件则有二,一则茂山元田之流来旧陈,年年冤征者,而前前道臣,已于己巳年,陈奏于民隐册子者也。辛未春,有定查官查启之行会,而连值灾岁,未即举行,至于昨春,始为查正,七月初据实登闻,而逮夫年分槪状时,亦未有该曹之发落。故臣愚妄以为,道臣既以民隐仰达,庙堂继以核实行会,该曹亦不以不可覆启,则是茂民蒙被旷惠之秋也。乃敢减摠于收租案中,此实臣迷谬之根本,妄率之公案。臣何敢一辞自明,重犯文过之罪也哉?至于列邑灾结,即当年水灾偏酷,永无田形之处也。盖本道田政,与他道绝异,初无给灾之规,只有减摠之例,故若遇惨被水灾之时,则辄于年分槪状前,胪列灾形,先以不得准摠之意陈启,而及至收租案修报时,直减厥摠。此则近稽辛亥以后被灾五六年间,无岁不然,认以为当,此实非臣所创行,专擅自作者也。然则该曹,必以他道给灾之法,一例视之,故认之以轻减前摠,致有守经可否之论也。况昨年北路,经一怀襄,前后灾伤之启,远近道路之传,诚有不能诬者,虽以他道例之,恐不可全无灾减,而且况本道田赋之入,自有公私之别,或属之大同,或属之官俸,故今年减摠,并南北合为二千三百馀结,而大同所减,不过三之二,通计钱谷,亦不过数千金内外而已。较计得失,所争无多,细察民情,苦乐斯系。臣今因问备之罚,徒怀严畏恧蹙之心,使彼遐荒无告之民,不得霑如伤曲遂之仁,则不惟其心愧耻,无间挞市,负圣上委寄之重,其罪又不止前者径情之失而已。玆敢复入文字,冒昧仰请。伏惟圣上,垂不遗之照,推宁失之义,亟许准施,则北民幸甚。抑臣所以深自悔而痛自责者,臣若遇事审慎,处事周详,委曲宛转,道达诚意,则庙议宁忽于恤隐,民望岂缺于受赐哉?夫子之言曰,不曰如之何如之何者,吾末如之何已矣,如之何者,即临事虞度,密致精详之谓也,而臣本受气浮率,信沁暴发,才悔复然,白纷而犹童习,将此做去,无往非失,而今此做错,特其著于事为,彰于闻见者耳。惟其自知也明,自度也审,则其何敢蹲冒重寄,处若固有,不思所以引退自靖也哉?亦愿圣明,俯赐谅察,亟斥臣不可堪之任,重勘臣不可逭之罪,以为不职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所请令庙堂禀处。

闰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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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惟命未肃拜。右承旨朴周寿陈疏径出。左副承旨金教根陈疏径出。右副承旨韩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未差。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鸿庆李寅溥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朴宗庆,副提调朴宗京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朴周寿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韩永逵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掌令赵直永,持平李应奎牌不进,执义姜世纶,掌令洪光一,持平郑继忠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道喜有頉,代以李寅溥为假注书。

○传于金教根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朴宗京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韩永逵曰,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入侍。

○金教根启曰,假注书李寅溥,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韩永逵启曰,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惟命不为仕进,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金教根陈疏径出,同副承旨未差,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金教根疏批已下,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韩永逵启曰,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惟命不为仕进,右承旨朴周寿陈疏径出,左副承旨金教根牌不进,同副承旨未差,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承旨朴周寿,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韩永逵启曰,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惟命不为仕进,右承旨朴周寿陈疏径出,左副承旨金教根再牌不进,同副承旨未差,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承旨朴周寿,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韩永逵启曰,左副承旨金教根三牌不进禁推传旨,不得循例捧入,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左副承旨金教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金教根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以司谏尹久东,掌令赵直永,持平李应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韩永逵,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校理李晋渊,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李晋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韩永逵启曰,御营大将李溏,本营习阵事,明日鹭梁出去矣。兼带左边捕盗大将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韩永逵,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济州牧使金守基所报,则去十二月十三日王大妃殿周甲诞辰,称庆颁赦陈贺时,本牧所封方物,依例捧进矣。其时各道所封方物,因特教停止,故自臣曹,行会各道,使之勿封,而该牧使之误为举行,殊甚不审,推考警责,所封方物,事当还为下送,而越海之地,亦涉有弊,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知道。仍为捧入,可也。

○韩永逵,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惠化门北边第六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处,今方改筑,而所入石子,依例浮取于芦原地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左副承旨金教根疏曰,伏以臣于俄筵,伏闻儒臣,以掖隶事,有当该承旨请罢之奏,臣不胜瞿然之至。僚员虽是该房,而至于申后举行,则臣是坐直也代房也,岂可诿之该房,独自幸逭哉?论思之地,有怀必陈,臣固受以为罪,不敢晏然在院,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赐体谅,亟降邮罚,以靖私义,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右承旨朴周寿,右副承旨韩永逵等疏曰,伏以臣等,即伏见儒臣郑元容举条,则以掖隶事,有论罢僚员之奏。臣等虽非该房,伊日在院则一也,何可诿之该房,独自幸逭而晏然也哉?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等之职,以靖私义,仍治臣等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等勿辞察职。

○行都承旨朴宗京疏曰,伏以臣,即伏闻今日宾筵,儒臣以日昨金吾隶推治事,司谒初既误传下教,而喉院不为覆难以奏之,故至有该房请罪之举,本职在惟允之地,设或有过中之圣教,固当缴还,而不敢举行,况因中间误传之言,而轻先举行,事涉骇听,所失亦大矣。院僚因是,亦皆陈疏径出,臣于伊时,监煎药院,虽未参见于当初举行之际,而臣既冒参一院之长,顾安所逃其罪哉?臣诚满心惭恧,惶陨无地,玆敢退伏私次,露章自列。伏乞圣明,俯垂鉴察,亟赐镌斥,仍治臣不职之罪,以严国纲,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甲戌闰二月初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副提调朴宗京,假注书郑鸿庆,记注官金良倜,别兼春秋李纪渊,直阁郑元容,左副承旨金教根,假注书李寅溥,事变假注书李衡柱,领议政金载瓒,兼兵曹判书沈象奎,水原留守李益运,户曹判书李相璜,知中枢府事李尧宪,行大司成韩致应,训炼都正李溏,兵曹参判李海愚,行护军郑尚愚、李羲甲、金履乔,校理曺锡正,以次进伏。别待令富平府使洪旭浩,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秦东秀、卞之𬭚、吴仁丰、安昌禧、权以中、李命运,以次进伏楹外讫。载瓒等曰,近日日气稍和,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惠庆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医官入来,使之诊候,何如?上曰,令二人入诊,可也。以中、旭浩,以次入诊讫。思穆曰,其间归脾汤,已进屡贴,果顺下乎?上曰,然矣。上曰,医官奏脉度,可也。以中等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次对为之。载瓒曰,北运谷臭载,惊叹之极,实欲无言,而谷物则已以均厅钱本道谷,草记划送,馀在万石,亦令不日继发,及期利涉,当以此凑合排比,庶免还赈之临时狼狈。至于人物致伤,查启未到,姑未知为几,而盖其四十船同时致败之时,许多沙格之无所依附,终致渰溺,势所固然。况彼北民,涉险远来,仍为胥溺,尤极矜恻。一一拯得,各施恤典,北民则详探其居住姓名后,文移本道,使之各自推去,自本邑厚加轸恤,无论岭民北民,入于渰没者,并除烟役之意,分付两道道臣,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平安监司郑晩锡上疏批旨,有令庙堂禀处之命矣。取见其疏本,则以各邑军丁阙额,分作九等,尤甚处减折半,其次减三分一,以次递减,至于十分,通一道合计,则所减恰为五分一矣。无布军,亦依此例,特许量减,则取考道内籍簿,较其户口与军额,均排各邑,分数定摠,而有布军之分等已减,及无布正军之几许当减,并为条列为辞矣。前以军摠减额,道臣有所启请,而军摠增减,事系至重,道启请减,有欠难慎,故虽不得许施。然而清南、北应頉之数,几为五分之一,而此皆非故则逃,塡代无路,无布军则部伍殆空,收布军则邻族替征,将至于官与民两不相保者,不待道臣之言,而朝家之尝所闷叹者也。又见道臣所论,益闻其所未闻,而揆以穷则变之义,不可不有弛张之举。第本道军布,即是本道经费,而加减不得者,今若尽减当頉之额,仍蠲应捧之布,则大小公用,将何以排比,营邑支放,将何以区划乎?必有道臣之所已裁定,此一款,更令条列论启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顷因咸镜监司状请,茂山陈田及各邑田灾,毋得减摠,依前举行之意,覆启行会矣。即见道臣疏辞,则以为本道田政,无给灾之规,有减摠之例,实非创行,今年减摠,亟许准施为辞矣。本道陈田,茂山为一千三百馀结,各邑为九百馀结矣。无给灾而有减摠,虽有本道已行之例,不待回下,先减元摠者,终不免率尔之归,而第茂山,则本以穷发之乡,每征不毛之税,为本邑切至之弊,厥已久,而近又甚焉。以此之故,已入于民隐册子,至令摘奸以启,而特未及覆奏许頉者也。今见道臣所陈,其所减摠,果非到今创行也。且今茂山之弊,一则还谷也,二则陈田也。还弊则略已釐减,而惟是陈田,依旧白征,有非朝家柔远恤隐之盛意。既知无土而有税,则固宜从实而定摠,茂山陈田,姑令蠲税,以待民集土辟之后,复征元摠,至于各邑陈结,不可随陈随减,使王土正税,渐致轻减,使之仍旧举行,待秋成别定差员,另行查陈后,更为启闻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顷因朔宁前郡守柳远鸣疏请,本郡逋谷,限年分捧,令道臣斟量论启之意,覆启行会矣。即见该道臣启本,则以为逋谷昨冬所捧,为二千二百馀石,其馀流来积逋指征无处者,六千七百十五石,限七年排捧事,请令庙堂禀处矣。邑逋之年久难捧者,势难一时并督,不得已限年分捧,既有他道已许之例,该邑积逋,果是指征无处云,使之依状请限年毕捧,而六千石之七年分征,殊涉太缓,限五年排捧后,报司凭考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顷因统制使所报,训局造船时敛钱名色,永为革罢,船上什物,以本色收捧,工匠定送,并令依古例为之之意,覆启行会矣。即见统制使所报,则以为船材烙斫,匠役分排,定差员监董,则与前一般,而从前役丁与什物,以弊端渐滋,有代钱之例,今若并责本色,则弊复如前,害有甚焉,不如仍旧贯举行。代钱中役军赁价四百七十六两,依前分排,什物代钱六百二十四两中二百七十七两营镇属情债,自今痛革,其馀三百四十六两,以六十石上下米充给,事甚方便为辞矣。前以训局造船之弊,略加厘改,草记行会矣。今此帅臣报辞,果有意见,一依其所报施行,营镇属情债,严立科条,自今痛革,三百四十馀两敛镇之钱,勿令敛镇,以元上下米六十石,计数充给,永为定式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大臣就座。思穆曰,药房先退乎?上曰,唯。载瓒等就座。宗京等退出。上曰,诸宰奏事,可也。象奎曰,向者大臣,以关西军功追后报来者,令臣曹禀处事,筵奏蒙允矣。事当趁即禀覆,而盖论赏体重,故凡于各道军器城堞修补状启,虽有令该曹禀处之请,而亦不敢擅便。每以论禀辞意及原启本,并为往复庙堂,然后始为草记施行,则况此军功论赏,既与等闲论赏,大有别焉,成命之下,久未承当,良以是矣。更令庙堂,条列禀施,恐合事体,故敢此仰达矣。载瓒曰,兵判所奏,实出于难慎之意,而既以令该曹禀处,仰请蒙允,则今不可自庙堂,更为举论,后日次对,令兵判面议于臣等后,以为禀处之地,恐好矣。上可之。象奎曰,禁军之给官马,盖为其宿卫将士,特施优恤之典,其应受官马者,事知六人,台上火炮八人,本厅火炮五人,马医二人,番火炮十四人,西抄上五人等名色,及各技取才人中闲良、出身战亡终制,边将递来之类,远射者各一人,皆给官马,自备马十年后致毙,因公致毙,陈上致毙者,亦给官马,初无定数,英庙庚辰,因太仆寺节目,定为二百七十匹矣。先朝丁巳,因分养马革罢,禁军官马,亦不复给之,而其实则禁军一番,移作壮勇卫,其中有受官马者,则此法固未尝废也。及夫壮勇卫还罢后,三内一番,虽已复设,官马则尚未复旧法,训局马兵,两营骑士,济州贡马,今亦年年分给,而禁军则昔之应给者,今反全废,有非优恤之意。今虽不可全复节目旧数,每年春秋等取才时,各技优等远射抄上之类,每等十二匹式,牧场留放马中取给,实合存羊之义,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都城濬川,久未为之,水口壅塞,川边蹲缩,至有人家沈垫之患。盖缘事力之不逮,有此因循之至今,甚闷然矣。不可不及今举行,而至于所入物力,既有均厅已划条之多年储留者,如有不足之患,则亦当临时启禀,以为那移取用之地,故预此仰奏,而大抵水门形便,沟道根基,详细看审,然后始可举役矣。臣与三营将臣,既管提举之任,从近出往,眼同看审,而臣等出去时,亦当言送政院,微禀后从便来往,恐好矣。上可之。益运曰,水原府城内梅香桥,即驾临东将台御路也。每岁造成木桥,而顽石盘据,柱木无以深植,悍湍迅急,桥梁无以支吾,每经一番大雨,辄致全桥圮溃,非但桥圮而止,土木流下,水门湮塞,毕竟至于城堞水门,因此坏破,缮堞之役,便成岁课,修城之储,从而耗缩,不出十年,华府公货,必将枵然而后已。言念及此,诚非细虑。顾今救弊之方,无出于营造石桥,而事役既钜,又系新创,臣不敢擅便,敢此仰达,下询大臣处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载瓒曰,木桥改为石桥,则不但观瞻之为美,实为守护城堞之一助,臣于此,岂有异见?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因咸镜监司上疏,以茂山陈田减结事,大臣才已覆奏蒙允矣。田赋法意,至为严重,有不容议到于阔狭,而设有年久陈荒,白征于民,不得不变通者,则邑以报营,营以闻于朝,仰请改量,而改量之际,查起充陈,竟无以准摠,则更以实状陈闻,以待朝家处分,即外道举行之次第也。若不待改量,而直为减结,则来后之弊,有不可不念。大臣所奏,虽出于曲念民瘼,而臣意则有违于制法之本意,断然以为不可遽许矣。上曰,大臣之意,何如?载瓒曰,臣之所奏,以民隐为重,而出于权宜也,户判所执,以田制为据,而果是经法也。然而民隐与田制,有时轻重,而茂山白征之弊,宜有所阔狭,故臣非不念田制之重,而俄有猥陈,既承成命,实为茂民莫大之惠。以此行会,使边土服田之氓,咸颂朝家之德意,又以户判所奏,亦为一体颁示,俾知王土不可无税,公赋不可遽减之法意,恐好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玉堂有所怀乎?锡正曰,别无可奏之事矣。元容曰,臣职忝论思,窃有所仰奏者矣。日昨闻自政院,因口传下教,有罗将全数待令,出付掖隶之举,而旋因下教,始知当初下教,即是首犯及头目罗将查治之命,而乃因司谒之误传,致有此举,听闻骇惑,所关非细。盖其本事,即不过渠辈相哄之端,则攸司足以惩治,若于阙门咫尺之地,任其掖属之恣意殴打,则岂有如许纪纲事体,而亦不有欠于抑近习之盛德乎?设若口教,非出误传,其在惟允之职者,固当禀覆难慎,务归攸当,而径先举行,致有伊日之举措光景者,宁不慨然?其在相规之义,不可无警。臣谓当该承旨,施以谴罢之典,断不可已。虽以府隶事言之,方其来待,既认以出于下教,则径生恐怯,任自逃散者,揆诸纪纲,万万痛惋,而闻自该曹,已为照律,今无可论。至于司谒,命令传布,何等严重,而有此误传,大关后弊。该司谒,出付攸司,从重科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教根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惠庆宫进服加味养胃汤,依前方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出榻教上命大臣先退,载瓒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闰二月初十日午时,上御重熙堂。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入侍时,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金教根,右副承旨韩永逵,假注书郑鸿庆、李寅溥,记注官朴思彦,别兼春秋李纪渊,以次进伏讫。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闰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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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李惟命坐直。行右承旨申溆未肃拜。左副承旨朴周寿坐直。右副承旨金教根。同副承旨韩永逵缘故出。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寅溥仕直赵云从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永逵,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韩永逵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韩永逵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

○韩永逵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右承旨朴周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永逵启曰,户曹参判李好敏,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惟命启曰,假注书郑鸿庆,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金教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郑鸿庆改差,代以洪学渊为假注书。

○李惟命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朴周寿启曰,今日政新除授台谏,并待下批牌招,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病,参判赵万元在外,参议金履载进,左副承旨朴周寿进。启曰,判书李肇源病不来,参判赵万元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申溆为承旨,金在昌为大司宪,柳相祚为大司谏,宋启干为执义,洪大浩为司谏,任天常、李惟采为掌令,郑来成、南潞为持平,李沆为献纳,李礼延、朴鸣和为正言,通政李润德今加嘉善加资事承传。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进,参判李海愚病,参议郑景祚入直,参知郑文始病,行左承旨李惟命进。以金羲淳为知事,金宗淳为五卫将,沈汉永为都摠都事,李行淳为守门将,赵亨锡为庆尚右兵虞候,姜熙文为豊山万户,大护军单林汉浩,护军单权常慎,副司直单姜世纶、尹久东、李毅远、洪光一、赵直永、李应奎、郑继忠,副司果单尹景镇、李宗烈,副司正单李寅溥。

○传于朴周寿曰,坐直承旨入侍。

○洪学渊有頉,代以赵云从为假注书。

○朴周寿,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李晋渊,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甲戌闰二月十一日申时,上御重熙堂。坐直承旨入侍时,左副承旨朴周寿,假注书李寅溥,记注官林景祚、柳可均,以次进伏讫。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闰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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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惟命坐直。行右承旨申溆坐直。左副承旨朴周寿。右副承旨金教根。同副承旨韩永逵。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寅溥赵云从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二更至五更,月晕。

○李惟命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朴周寿启曰,行大司宪金在昌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李惟采,持平郑来成、南潞在外,掌令任天常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行右承旨申溆,右副承旨金教根,同副承旨韩永逵,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京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周寿启曰,假注书赵云从,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金教根,同副承旨韩永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以掌令任天常,正言李礼延、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李存秀状启,富平府使洪旭浩,仁川县监李潞秀,与乔桐水使赵文彦,有当避之嫌,依例罢黜事,传于申溆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靖会为富平府使,郑性愚为仁川县监。

○吏曹口传政事,以朴宗恒为景慕宫令。

○以忠清监司赵贞喆状启,韩山郡守李远揆身死事,传于申溆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羲玄为韩山郡守。

○传于申溆曰,坐直承旨入侍。

○以副校理李晋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溆曰,只推。

○申溆,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李晋渊,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申溆,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各陵殿宫园墓寒食祭祭官,当为磨炼,而除老病、公故外,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员年六十以上人员,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以户曹言启曰,寿静殿东行阁修改吉日,令日官金性锜推择,则今闰二月二十二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以都摠府言启曰,都摠管赵德润,以刑曹判书,本曹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副校理李晋渊疏曰,伏以臣,学未通方,才不适用,幸忝科第,滥厕仕籍,于今十年于玆矣。越在庚午冬,过蒙圣恩,受点低拟,待罪西邑,适值饥疠之时,兼丁抢攘之会,内而赒赈方始,外而征发且亟,百弊猬集,庶务丝棼,民情涣散,而收拾没策,邑势孔创,而牵补无望,虽欲随事殚竭,尽力弥缝,而其奈才具不逮,愆尤自速,毕竟绣衣登启,铨曹告罢,曾未旬日,旋有叙命,臣既罪大罚轻,抚躬惭痛,经岁缩伏,不敢复为仕进之计矣。迺于今月初九日政,以臣为弘文馆副校理者,除旨才降,召牌继临,臣闻命震惕,实不知所以自措也。夫清朝官爵,孰非难慎,而惟此玉署之任,地分清切,叨侍近密,其责则启沃也,其事则论思也。代撰丝纶,则有似乎宋之知诰,讨论经典,则即近于汉之博士,前席横经,人或谓以稽古,迩列承恩,世皆称以登瀛,此盖儒者之至荣,而朝家之异数也。是故古之硕德鸿儒,犹且逡巡辞避,则如臣迂愚贱劣,何足拟议于是职哉?伏况臣之区区情势,有不敢冒进者,盖其绣启所论中其所谓乡人之非命而致命,岂曰无怨?军钱之当给而不给,是以招谤,苟其非命而致命,则必是滥杀,岂特有怨而已?苟其当给而不给,则必是肥己,奚止招谤而已?然而本事,自有颠末,苟非臣略陈源委,圣明亦何由尽烛也哉?邑民尹衡钰,即所谓乡人也。本以顽悖之类,恃其富豪之资,横夺人山地,而不给价本,勒质人田券,而虚增债息,唉此二讼,巧凑一日,而发怒于本讼之见屈,逞愤于渠子之受笞,促令打杀,肆发凌犯之言,谓以受嘱,欲为胁持之计,伊时咆哮之状,愤怼之说,绝无官民上下之分,若使古人之尚严纠猛者当之,虽真个致命,不是为过,而只缘臣柔懦忒甚,以为乘愤而施刑,或致滥误,不若循法而科罪,俾惩顽愚,报营受题,始为刑推一次。越十八日,因渠咳喘之本症,毙于保放之私处。顾此绣衣之启,未知何所闻而言,何所据而发也。假使臣分毫过差,只可论其罪之轻重,刑之当否,而况其罪则渠既难逭,其刑则臣非恣行,则其所致命,本不足恤,而持斧之臣,乃反构成臣罪,归之于杀不辜之科,扶护顽民,以长其无忌惮之习,臣未知其名分纪纲之际,果何如也。至于军钱事,尤不足多辨,以为辛未军钱之不给云尔,则停退外,乱前所纳于营门者,果为六百六十三两零,而及夫壬申二月蠲减命下之后,依关辞,移减于壬申条当捧中,则伊时事情,盖缘营用之匮竭,无从办出而然。藉曰有钱,与其还给其已捧,徒增粉扰,毋宁减数于当纳,自归蠲免。如此类者,一道皆然,而且况本县军钱,元非本县所捧纳者,各自营下该掌,定出兵局名色,直捧于本军,则其多其少,或停或减,一从营门之所左右,则此岂本县之所可操纵于其间哉?然则未知当给者何钱,而不给者何物乎。以为壬申军钱之不给云尔,则一自乱馀,阙额伙多,而既无区处之道,故各从营县所属,三分一相议计减,厥数乃为五百四十六两零,而亦无已捧之还给,只是未捧之计减,则营门所指挥者,文簿而已,本县所奉行者,亦文簿而已,而当纳之军,惠在其中,又未知当给者何钱,而不给者何物乎。盖此两案,语其事则段落分明,语其实则关牒具在,语其时则日月有据,而此皆臣自道之辞,则都不如一案之后,曲直自见。只以其时铨曹之启罢太遽,本道之查实无阶,进不得与有罪者,同被当律,退不得与无罪者,均蒙脱空,则到今岂敢以时日之稍久,职名之少异,扬扬冒出,重自犯于无羞耻之讥哉?惟有归身司败,恭俟行查,若或一毫近似于绣启,而半分差爽于臣疏,则甘被欺罔之罪,其在圣朝核实之政,尤岂不尽善也哉?呜呼,人臣所以借手事君者,惟在随遇尽分,而以其人则新进也,以其任则小邑也,犹且奈何不下,则况乎经幄之选,顾问之列,是何等职任,而乃以无能俟勘如贱臣者,苟然备数哉?恩点适下于试役承牌之时,而亦不敢即地叩谢,臣罪尤大。伏愿圣明,亟削臣职,以重清选,仍治臣罪,以为不职者戒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甲戌闰二月十二日申时,上御重熙堂。坐直承旨入侍时,行左承旨李惟命,行右承旨申溆,假注书赵云从,记注官林景祚、金良倜,以次进伏讫。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闰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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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惟命。行右承旨申溆坐直。左副承旨朴周寿坐直。右副承旨李鲁益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赵晋和。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云从仕直金道喜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未时,日晕。夜一更二更,月晕。

○申溆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朴周寿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周寿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右副承旨金教根,同副承旨韩永逵,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朴宗京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惟命启曰,假注书李寅溥,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申溆,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前富平府使洪旭浩,以出入诊筵,同参议药之人,方在罢职中,为先叙用,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洪旭浩。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赵万元在外,参议金履载牌不进,行右承旨申溆进。以李鲁益为右副承旨,赵晋和为同副承旨,林汉浩为判尹,李采为左尹,郑继忠为军资正,洪就荣为典簿,尹定镇为尚衣佥正,李宪周为监察,成均博士单任泰濬,学录单李命纯,左尹单柳畊,右尹单李采,前县令李克彬通政今加嘉善,朝官年八十加资事,承传。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病,参判李海愚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郑文始入直进,行左承旨李惟命进。佥知单金宗淳,副护军金教根、韩永逵,副司正赵云从并单付。

○李惟命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李鲁益,同副承旨赵晋和,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李鲁益,时在京畿杨根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李寅溥改差,代以金道喜为假注书。

○朴周寿启曰,行大司宪金在昌,掌令任天常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李惟采,持平郑来成、南潞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任天常,正言李礼延、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金履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溆曰,只推。

○朴周寿,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韩致应,以成均馆大司成升补设场事,昼仕出去,而逐日进去,烦禀未安,入番间除草记往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周寿,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郑暹手本,则时囚罪人卢翼烨,屡日处冷,素患痰积,猝然动剧,又添毒感,食饮全却,气息奄奄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卢翼烨,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礼曹判书朴宗庆疏曰,伏以臣,以情以病,去就两难,非不知渎扰之为罪,自不堪祈免之益急,连章控吁,获解将任,是诚我殿下悯臣怜臣,而随处曲庇之盛德至意也。臣手奉圣批,清泪无从,感激欣耸,莫知所喩。噫,无状贱臣,既不得削迹敛远,洁身长𨓏,则惟其一半分自效之道,在于奔走起居之列,而况今职忝药院,责在调护乎?臣自闻命之日,强其难强之病,逐日仕进之馀,日昨夕本院,有封进之事,而适当承宣代房无人,日势且迫门钥,病忌跨马,而忙急驰诣,所患痔病,拍鞍烂伤,倍加肆毒,牵碍痛楚,运身起动,难期时日。当此监煎之时,偃然在家,末由进身,惶惧震越,又添臣罪,玆敢冒罪陈章,仰尘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察,将臣本兼之任,亟许递改,俾便调治,以安微分,千万祈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闰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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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惟命。行右承旨申溆坐直。左副承旨朴周寿缘故出。右副承旨李鲁益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赵晋和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云从金道喜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周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申溆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周寿启曰,行大司宪金在昌,掌令任天常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李惟采,持平郑来成、南潞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周寿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周寿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京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申溆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申溆曰,当该承旨推考。

○以咸镜监司金履阳状启,永兴府人物渰死事,传于赵晋和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

○申溆,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凡郞无敢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李垿,直讲李箕渊,典籍尹尚烈,俱为差祭进去,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从事官申在植,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闰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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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惟命坐直。行右承旨申溆。左副承旨朴周寿。右副承旨李鲁益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赵晋和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云从仕直金道喜。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朴宗庆,副提调朴宗京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赵晋和启曰,行大司宪金在昌,掌令任天常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李惟采,持平郑来成、南潞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左副承旨朴周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溆启曰,判尹林汉浩,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朴宗京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申溆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禧殿、景慕宫,奉审摘奸,受香诸处,一体奉审摘奸以来。

○赵晋和启曰,假注书金道喜,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传于申溆曰,药房提调有实病云。姑为许递,令该曹,口传差出。

○以左副承旨朴周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申溆,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曺锡正,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曺锡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溆曰,只推。

○申溆,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溆,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本院写字官前衔金鼎桓、白秉垠、皮宗进、李希白、赵世奎陞实代及洪允翊、洪泰运、洪允学、全承祖有頉,代以赵完城、崔尚林、朴文行、朴致祐、崔相教、全宗烈、金应复、崔瑞玉、闵厚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隶习gg肄习g升补,代以李甲喆、李大喜、朴千兴、赵苍石,笔才颇有成就之望,故属于本院隶习gg肄习g,使之炼业,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以义禁府言启曰,济州牧察理兼慰谕使李在秀状启内,济州牧使金守基,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金守基,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甲戌闰二月十五日卯时,上御重熙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副提调朴宗京,假注书赵云从,记注官朴思彦,别兼春秋李纪渊,直阁郑元容,以次进伏。别待令洪旭浩,医官吴千根、李汉臣、秦东秀、赵宗协、郑重周、卞光寿、李彦厚、权以中、李命运,进伏楹外讫。思穆曰,近来日气,渐益和畅,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上仍命医官两人入诊。旭浩、以中,以次诊候退伏讫。上命奏脉度。旭浩曰,左右脉候调均矣。以中曰,左右三部调均矣。思穆曰,汤剂已进屡贴,一向顺下乎?上曰,顺下矣。思穆曰,日前有康晋三医官复属之命,而渠之踪地,与他无故者有异,不敢遽议于复属,故为日虽久,而不得奉行矣。惠庆宫进服香砂异功散,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出榻教上命退,思穆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闰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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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惟命缘故出。行右承旨申溆坐直。左副承旨朴周寿。右副承旨李鲁益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赵晋和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云从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晋和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左副承旨朴周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京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申溆曰,右承旨、同副承旨入侍。

○申溆启曰,假注书金道喜,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朴周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溆曰,只推。

○金道喜改差,代以李骥秀为假注书。

○朴宗京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羲淳为内医提调。

○行大司宪金在昌启曰,臣言议风裁,自知不合于宪长之任,而谬蒙恩除,屡犯违傲,义分是惧,虽不得不冒没出肃,迹涉唐突,惶愧靡措。且臣于合启中,有不可随参者,从前如臣私义者,率皆引避,辄蒙体谅,今臣处义,宜无异同,其何可晏然冒居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掌令任天常,正言李礼延、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金在昌。

○备边司荐望,以许溟为济州牧使。

○申溆,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曺锡正,既有只推之命,与应教李止渊,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以都摠府言启曰,都摠管赵德润,以刑曹判书,本曹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统御使赵文彦所报,则以为本营所管舟师营将黄海水使尹郁烈,以嫌避不呈公状,而阃任体重,不敢擅便,自庙堂依例启罢为辞矣。虽是他道,既以舟师营将,直受节制,而不呈公状,在法当罢,黄海水使尹郁烈,依例罢黜。至于守令,则虽是同道,若非舟师相关之邑,则毋得讲嫌图递之意,严饬,仍为定式,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庆尚监司金鲁应状启,则丑山浦北运谷致败形止,今乃详审,而破船二十三只内,北来空船为七只,商船为四只,装谷船为十二只,臭载谷物五千八百四十石内,缷下为六百石,拯出为一千九百八十六石,未拯为三千二百五十四石。领运差使员兴海郡守张洛贤,宁海兼任盈德县令金履祜,北关差员西北佥使金达行不善领护之罪,并令攸司禀处。已拯谷,分给宁海、盈德浦民,以其应受还谷,充划以送,未拯谷,固当更划装送,而本道事势,莫可措手,减数之外,更无他道,未拯各谷,依法例分征于各该骑船监色沙格等处,待秋充纳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船只致败,谷物臭载之数,比诸最初启闻,俱得减半,人物亦免死亡,诚为万幸。谷物则已以京司钱北道谷从便区划,以充元划之代,今不必更烦本道,至于已拯谷之分给浦民,以其口还充划以送之请,极涉苟艰。道臣则急于添谷,虽有是请,而今以许多拯谷,勒给浦民,夺其口吻中应食之还,苟充北送,则北谷虽或少添,浦民亦将何堪也?已拯各谷一千九百馀石,一依拯劣米分给之例,沿海各邑近浦诸处,均派广分,秋后除耗以捧,而盈、宁两邑浦户所受之还,切勿移施。未拯谷之分征于监色沙格,即漕税船故败之谓也,而此则风涛所激,人力难容,罪不在于监色沙格,而乃反白地分征,有非朝家恤民之德意。况又虽欲待秋捧纳,势必有行不得者,未拯各谷三千二百馀石,并令荡减,守令、边将勘罪,待竣事,更令禀处,何如?传曰,允。

○甲戌闰二月十六日卯时,上御重熙堂。右承旨、同副承旨入侍时,行右承旨申溆,同副承旨赵晋和,假注书赵云从、金道喜,记注官金良倜、林景祚,直阁郑元容,以次进伏讫。上曰,无公事乎?溆曰,无公事矣。进御加减养胃汤一贴煎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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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惟命。行右承旨申溆坐直。左副承旨朴周寿坐直。右副承旨李鲁益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赵晋和。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南履炯仕直洪学渊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晋和,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晋和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bb外b,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申溆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申溆启曰,左副承旨朴周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溆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传于朴宗京曰,药房入侍。

○朴宗京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骥秀在外,代以南履炯为假注书。

○朴周寿启曰,假注书南履炯,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大司宪未差,掌令任天常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李惟采,持平郑来成、南潞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任天常,正言李礼延、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赵万元在外,参议金履载病,行右承旨申溆进。以郑尚愚为大司宪,朴宗琦为刑曹参议,李光植为典牲判官,李𬭎为掌乐主簿,济州牧使单许溟。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进,参判李海愚受由,参议郑景祚进,参知郑文始病,同副承旨赵晋和进。以朴宗柱为副摠管,元策为训炼主簿,郑复龄、朴弘镇为武兼,尹敏东为黄海水使,柳师春为佥知,副护军安光宇、李光彬,济州防御使许溟并单付。

○以校理曺锡正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溆曰,只推。

○以应教李止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溆曰,只推。

○申溆,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止渊,校理赵锡正,既有只推之命,与副校理李晋渊,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止渊,副校理李晋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溆曰,只推。

○以校理曺锡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溆曰,只推。

○申溆启曰,吏曹郞厅来言,仁川县监郑性愚,两司俱未署经云。除在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朴周寿启曰,新除授台谏,并待下批牌招,以为守令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赵万元在外,参议金履载牌不进,行右承旨申溆进。以林汉浩为大司宪,朴瑞源为大司谏,李止渊为执义,具康为司谏,任俊常、李鉐为掌令,李志容、闵德基为持平,尹庠圭、郑进明为正言,金教根为敦宁都正,曺锡正为献纳,金熙臣为北部令,兼瓮津水使单尹敏东。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病,参判李海愚受由,参议郑景祚进,参知郑文始病,左副承旨朴周寿进。护军郑尚愚,副护军朴宗珩,副司直洪大浩、宋启干,副司果李沆、任天常、李惟采、郑来成、南潞、李礼延、朴鸣和,副司正南履炯并单付。

○申溆启曰,假注书赵云从,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赵云从改差,代以洪学渊为假注书。

○传于朴周寿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

○以吏曹参议金履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溆曰,只推。

○申溆,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镇川幼学李完球所志,则以为族弟海靖,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八寸兄完海第二子得智,欲为立后,两家诸族,同议完定,而完海夫妻俱殁,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李完球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李完海第二子得智,立为李海靖之后,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以兵曹言启曰,庆熙宫卫将尹孝烈,除授在外,过限未上来,依法典改差,何如?传曰,允。

○甲戌闰二月十七日卯时,上御重熙堂。药房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副提调朴宗京,假注书赵云从,记注官金良倜、柳可均,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别待令洪旭浩,医官吴千根、李汉臣、秦东秀、赵宗协、权以中、李命运,进伏楹外讫。思穆曰,日来春意快生,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思穆曰,昨日养胃汤进御之后,夜来诸节,若何?上曰,别无所损矣。上命医官入诊。思穆曰,今日待令医官,元数不多,悉许入诊,时顷使之稍久,是臣之望也。上曰,洪旭浩、赵宗协入诊,可也。旭浩、宗协,诊候退伏讫。思穆曰,吴千根、权以中,亦为入诊,何如?上可之。千根、以中,诊候退伏。上命奏脉度。旭浩曰,左右三部调匀矣。宗协曰,左右三部调匀矣。千根曰,左右三部调匀矣。以中曰,左右三部调匀矣。上曰,出去,议定汤剂,可也。千根曰,详承诸节,然后汤剂,可以议定矣。上曰,别无所损矣。思穆曰,提调金羲淳,当此逐日监煎之时,不为仕进,今日诊筵,亦未备员,事甚未安。令政院牌招,申饬行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进御归脾汤停止,加减养胃汤,依前方一贴煎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甲戌闰二月十七日未时,上御重熙堂。诸承旨持公事入侍时,行左承旨申溆,左副承旨朴周寿,同副承旨赵晋和,假注书南履炯,记注官金良倜、柳可均,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讫。溆曰,礼房有全罗监司状启二度矣。上曰,自差备入之。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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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惟命坐直。行右承旨申溆禁府坐起进。左副承旨朴周寿。右副承旨李鲁益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赵晋和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南履炯洪学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溆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朴周寿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牌不进,执义李止渊,掌令李鉐,持平闵德基传旨未下,掌令任俊常,持平李志容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惟命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

○传于朴宗京曰,药房入侍。

○朴宗京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申溆启曰,臣以同义禁,今日本府坐起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朴瑞源,司谏具康,献纳曺锡正,正言尹庠圭,执义李止渊,掌令李鉐,持平闵德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赵晋和启曰,仁川县监郑性愚,两司当为署经,而大司宪林汉浩牌不进,掌令任俊常,持平李志容,正言郑进明在外,大司谏朴瑞源,司谏具康,献纳曺锡正,正言尹庠圭,执义李止渊,掌令李鉐,持平闵德基,既有只推之命,与大司宪,一体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启曰,仁川县监郑性愚,谏院既已署经,宪府则大司宪林汉浩,持平闵德基再牌不进,执义李止渊,掌令李鉐牌不进,掌令任俊常,持平李志容在外,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一司除署经。

○以献纳曺锡正,持平闵德基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以执义李止渊,掌令李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朴周寿启曰,都监中军郑学畊,以本营习阵事,明日沙阿里出去矣。兼带右边捕盗大将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朴周寿启曰,假注书洪学渊,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极未安。应教一员,校理一员未差,副应教郑元容内阁进,校理李锺穆,副校理李基崇在外,副校理李晋渊,既有只推之命,与修撰宋应圭、申在植,副修撰李锺运,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晋和曰,入直玉堂持《孟子》初卷入侍。

○以修撰李锺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许递,政官牌招开政,待下批牌招察任。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牌招不进,参判赵万元在外未肃拜,参议金履载进,行左承旨李惟命进。启曰,判书李肇源牌不进,参判赵万元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洪大浩为应教,李泰淳为校理,任天常为副修撰,金启洛为判尹,柳𪬵为兵曹参判。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病,参判未差,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郑文始病,同副承旨赵晋和进。副司果单李锺运,副司正单洪学渊。

○朴周寿,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卢翼烨,还囚捧供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鲁城前县监尹稙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守门将卢翼烨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大司谏朴瑞源,司谏具康,正言尹庠圭启曰,罪人克观,妖任之同气,凶谋逆节,烂漫同参,而严讯之下,抵赖不服,未克究核,未及承款,王章莫伸,舆愤莫泄。请金甲岛为奴罪人克观,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正王法。逆贼尚鲁,即是千万古所未有之剧贼,而孥戮之典,既施旋寝,噫,此贼之未伏王章,径自殒毙,已极神人之愤矣。假使此贼,顽然尚在,则千剐万斫,不足以惩其罪,孥之戮之,在法当然。凡系祖宗朝金科玉条,犹或随时变通,则今此追孥之禁,自近年断然定行,守之太固,致使应行之律,不得施于此贼,万有一日后,恶逆之如尚鲁穷凶者,抵赖不服,顽忍径毙,则孥戮之法,其将不施乎?罪在罔赦,事关后弊。请逆贼尚鲁,亟施孥戮之典。德相、尚喆、九宗三贼,无非极逆大憝,罪关宗社,而台阁传启,积有年所,王章未伸,舆愤愈切。何幸先大王严惩讨明义理之圣念,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及颁下,此乃先朝既成之命,未卒之志也。今当新化休明之日,不可使凶孽逆种,晷刻偃息于覆载之间。请亟下三启传旨,令攸司,即速举行焉。逆鏔罔赦之罪,已悉于前启,今不必更事胪列,而幸赖我慈圣殿下廓挥明断,特施正法之典,举国弸塞之冤愤,可以少泄,而今既决案正法,则孥戮之法,便是应行之典。请正法罪人鏔,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今番岭贼之其所驱率,虽曰锄耰棘矜之徒,而其中李戒国、刘用孙、金金乭三汉,俱以凶逆奴属,被其诳诱,受其指使,胁驱村丁,自作前茅,半夜官门,突入跳踉者,已极凶狞,而逆魁凶言,无难传说于推核之时,看作能事,节节顽恶,论其罪犯,决不可以岛配远窜而止。请绝岛为奴罪人李戒国、刘用孙、金金乭,亟令王府,夬施典刑。噫,李东万,本以妖邪之物,兼以狡慝之性,出没跳踉,踪迹阴秘,奔走营逐,心术鄙悖,为世唾骂,不齿侪类者,亦有年所,而今于悖疏悖通,其所烂漫排布,缔结和应之状,绽露无馀,则渠当即地款服,自伏常宪,而始于事发之日,慌忙投疏,欲为掩匿欺蔽之图,终于讯推之际,反复呑吐,敢生掉脱之计者,究厥心肠,尤极巧恶。是宜益加刑讯,到底盘鞫,而究核未竟。遽置末勘,噫,今此酌处,虽出于好生之德意,其在诛乱去慝之道,决不可挠屈王章。请古今岛定配罪人李东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施典刑。枭示罪人性世,与剧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bb等b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屈gg窝窟g,终未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新除授正言郑进明,时在京畿江华地,司宪府掌令任俊常,时在忠清道沃川地,持平李志容,时在庆尚道丹城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不允。李戒国等事,亟停勿烦。下谕事,依启。

○甲戌闰二月十八日卯时,上御重熙堂。药房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副提调朴宗京,假注书南履炯,记注官朴思彦、金良倜,别待令副护军洪旭浩,医官赵宗协、权以中、李命运,以次进伏讫。思穆曰,近日日气颇和暖,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思穆曰,今日医官,只四人入侍,稍久许诊,何如?上可之。旭浩、宗协、以中、命运,以次诊候讫。上曰,脉候奏之。旭浩等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思穆曰,养胃汤二贴进御后,动静,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提调金羲淳,昨既违召,今又不进,未知病势之如何,而两日诊筵,一未备员,其在事体,殊涉未安。令政院牌招,以为监煎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进御加味克丝子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甲戌闰二月十八日卯时,上御重熙堂。诸承旨持公事入侍时,行左承旨李惟命,行右承旨申溆,左副承旨朴周寿,同副承旨赵晋和,假注书南履炯、洪学渊,记注官朴思彦、金良倜,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讫。上曰,有公事乎?惟命曰,臣则户房,而无公事矣。溆曰,臣则礼房,而无公事矣。周寿曰,臣则兵房,而有公事一度矣。上命入之。晋和曰,臣则工房,而无公事矣。上命退,承史、阁臣,以次退出。

○甲戌闰二月十八日未时,上御重熙堂。入直玉堂持《孟子》初卷入侍时,同副承旨赵晋和,校理李晋渊,持《孟子》初卷,副修撰赵琮镇,持《孟子》初卷,待教李鹤秀,假注书洪学渊,记注官朴思彦、金良倜,以次进伏讫。上开卷命读。晋渊读自齐宣王,止无已则王乎。上曰,文义陈之。晋渊曰,此章之旨,专在于黜伯功行王道,而王道之本,在于保民,保民之要,又在于扩其爱物之仁,自爱物而推之,至于保民而王,自不忍人之心,而推至于平天下,七篇之旨,何莫非紧要切实,而此章为要切矣。上掩卷,仍命玉堂先退,晋渊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闰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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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惟命。行右承旨申溆禁府坐起进。左副承旨朴周寿坐直。右副承旨李鲁益在外。同副承旨赵晋和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南履炯洪学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溆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朴周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朴周寿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周寿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乶下佥使郑达伦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朴宗京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申溆启曰,臣溆,以同义禁,今日本府坐起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惟命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

○朴周寿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金在昌,大司谏韩致应,执义李东焕,司谏朴孝成,掌令吴鹏南、李奎镇,持平朴蓍寿、李明緖,献纳李久源,正言李惟采、金商雨落点。

○赵晋和启曰,行大司谏韩致应,既在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持平朴蓍寿启曰,臣以庸愚无似,本不近于清朝耳目之任,而乃者持宪特除,忽下于梦想之外,怵畏义分,虽即祗肃,而臣于合启中,有不得随参者,从前除命,辄以此引避,每承体谅之恩,诚不胜惶蹙之至。到今处义,宜无异同,玆敢冒死来避,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赵晋和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病,参判赵万元在外未肃拜,参议金履载进,同副承旨赵晋和进。启曰,判书李肇源病不来,参判赵万元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李游诚为持平。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病,参判柳𪬵未肃拜,参议郑景祚病,参知郑文始入直进,左副承旨朴周寿进。大护bb军b林汉浩,副护军朴瑞源,副司直李止渊、具康、曺锡正、任俊常、李鉐、李志容、闵德基、朴蓍寿,副司果尹庠圭、郑进明并单付。

○以执义李东焕,司谏朴孝成,献纳李久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赵晋和,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应教洪大浩,时在江原道原州地,校理李泰淳,时在庆尚道礼安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以副修理gg副修撰g任天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任天常,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以吏曹言启曰,通礼院假引仪朴持和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月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济州察理使李在秀按查后分等启本,则在囚为四十七人,而一律论断二人,绝岛勿限年定配四人,岛配六人,保放十人,全释二十五人矣。今以供招所出,参诸前后情节,则共谋之中,自有深浅,同等之内,不无紧歇,其所分轻重论勘,俱得平允之体,无容更加盘核,而盖此狱之首倡济海也。元犯济海也,谋害四长吏,则凶谋素蓄于逞憾,约犯三邑城,则急势全出于惑众,自为渠帅,指日举事,是何等剧贼,则固当具格取服,亟用极律,而今已径毙,法不当追施。其馀物故各人,俱是徒党中紧犯,在法当诛,而未尽钩核,先致杖殒,失刑之叹,已无可言。第生存诸囚中,高德好、梁日会,一则与济海,有心腹之托,一则与济海,为父子之亲,杀吏攻城,而极意参谋,募众定日,而出力同情,渠供诸招,各相符合,以情以犯,虽恶于济海,即时囚之元恶首犯也。查启之置之一律,实不容已,大会三邑民人,并即枭首警众,次律以下,既令察理使,便宜从事,一依查启,分等施行。若其罪无所执,尚在保授者,不必许久滞囚,并令全释,以示朝家旷荡之意。发告人尹光宗,密探贼情,先机告官者,人固可尚,功亦不少,宜有拔例之赏,以劝岛俗,本岛边将,特为调用。大抵今此构乱之变,实缘虐民之弊,而官吏之作稧成党,终成乱本,尤万万惊骇。官长则自当按廉黜陟,校吏之最无良尤作俑之类,大行查发,洞革弊源之意,并为行会于察理使处,何如?传曰,允。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卢翼烨亦,门钥径开,虽诿于司钥,身为门将,既不能按例举行,溺职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尹稙亦,观此囚供,参互道查,以限内未捧,有所论列,而递任在夏,捧籴及冬,则当捧条之未捧,似有参恕之道,而事系籴法,不可无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禁府启目粘连,济州牧放未放修启册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放未放乙良,依启闻施行为白乎旀,他馀罪人等,令刑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济州牧放未放修启册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未放秩乙良,依启闻施行为白乎旀,他馀罪人等,令刑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知事金羲淳疏曰,伏以臣,即颠偾狼狈,怵畏屏缩之一僇人也。名虽系于朝籍,而自分乎簪履之永谢,迹虽依于京辇,而无异乎草莱之潜伏,居常敛迹,閴若逃空,间有都宪三宰除命相续,而臣若慢若傲,睯若无觉,不敢出膺而旋拜旋递者屡矣。呜呼,恩之积矣,罪亦随之,而我圣上,犹且闵覆,不加邮责,臣中夜兴惟,怵然惊惧,而亦庶几休闲自在,优游卒岁,以歌咏天地渥泽之中矣。不料玆者,药院低拟,赐以恩批,大僚前奏,许以敦饬,臣且惶且栗,不知所以措此躬也。夫君命必趋礼也,而殿宫起居之节,汤剂议定之时,礼之尤莫重莫敬者也。正是臣子,殚诚忠竭心膂,奔走先后之日,而以臣无状,偃息在家,屡邀恩命,不思变动,臣之罪于此极矣。然臣之不敢进身于是职者,不惟是职然也,他职亦然,而是职之不可进,尤有倍于他职,臣非不知君命之不可不趋,诚礼义分之不可不进,而犹不遑恤焉,则岂臣所乐乎心而为之哉?夫禽鸟无知也,一有伤于弓弦,其后也望曲木,则骇而避之,臣于是职,不翅若曲木之于骇禽也。使臣不知所以骇且避焉,则人不如鸟,岂非臣之谓欤?况臣之于君,如子之事父,父而有慎,子不克躬执刀圭,则失子之职也。人有议者,不怨议者,而惟痛自咎责,不敢齿于人数而已,今臣之事,亦犹是耳。臣以不职于尝药,而来人之议,虽没身自靖,杜门讼愆,犹不足为息黥补劓之道,尚何敢抗颜措喙,妄论去就之节乎?臣之逋于召牌,阙于诊班,仰贻饬命之烦,是其为惧悚,不止于向日之尝药一事,而不斥不去,旷任虚带,至于多日,以罪则不可逭也,以情则不可强也。与其如是而隳国体乖私义,无宁早被刑章之为万万安于心矣。伏乞圣明,深谅危恳,克寝新命,无旷重任,勘臣逋慢之罪,以昭法纲,许臣孤蹇之踪,以安邱壑,不胜万幸。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甲戌闰二月十九日午时,上御重熙堂。诸承旨持公事入侍时,行左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朴周寿,同副承旨赵晋和,假注书南履炯、洪学渊,记注官林景祚、柳可均,以次进伏讫。上曰,公事入之。惟命曰,户房无公事矣。周寿曰,兵房无公事矣。晋和曰,工房无公事矣,而臣是吏房代房,而吏房有公事一度矣。上命入之。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闰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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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惟命坐直。行右承旨申溆禁府坐起进。左副承旨朴周寿坐直。右副承旨李鲁益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赵晋和。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南履炯仕直洪学渊。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副提调朴宗京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朴周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申溆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朴周寿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周寿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申溆启曰,臣溆以同义禁,今日本府坐起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惟命曰,药房入侍,时原任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朴宗京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蓍根为内医提调。

○传于朴宗京曰,汤剂自明日停止,更待下教。

○行大司宪金在昌启曰,臣庸愚愦劣,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伏奉宪长恩除,庚牌荐降,怵畏义分,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臣于合启中,有不可随参之私义,前既以此引避,获蒙体谅之恩,目下处义,宜无异同,其何敢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金在昌。

○以副修撰任天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赵晋和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矣。判书李肇源,参议金履载,俱以病不来,参判赵万元在外,不得开政云。判书、参议,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议金履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以执义李东焕,持平李游诚,司谏朴孝成,献纳李久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赵晋和,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任天常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任天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朴周寿,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白东运,以文臣朔试射试官,慕华馆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周寿,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李熙章,除授在外,过限未上来,依法典改差,何如?传曰,允。

○禁府照目粘连,鲁城前县监尹稙矣本府议启内,观此囚供,参互道查,以限内未捧,有所论列,而递任在夏,捧籴及冬,则当捧条之未捧,似有参恕之道,而事系籴法,不可无罪。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前守门将卢翼烨矣本府议启内,门钥径开,虽诿于司钥,身为门将,既不得按例举行,溺职之罪,在所难逭。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

○甲戌闰二月二十日卯时,上御重熙堂。药房入诊,时原任大臣、阁臣承候同为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行左承旨李惟命,假注书南履炯,记注官柳可均,别兼春秋李纪渊,领府事李时秀,领议政金载瓒,原任提学沈象奎,提学南公辙,直提学李存秀、金履乔,直阁郑元容,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龙秀、朴绮寿,待教李鹤秀,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秦东秀、崔遂烨、卞之𬭚、吴仁丰、权以中、李命运,以次进伏讫。时秀等曰,近来日气和暖,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仍教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时秀曰,新定汤剂进御后,或有醒悟之效应乎?上曰,未知动静矣。仍命医官二人入诊。以中、宗协,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时秀曰,春宵渐短,寝睡,何如?上曰,稍久矣。时秀曰,何时就寝乎?上曰,二更之际矣。时秀曰,何时起寝乎?上曰,未明之前矣。思穆曰,副提调以监煎之故,代房承旨入侍矣。思穆曰,提调金羲淳,连事违召,无意承膺,承批之后,亦无动静,当此逐日监煎之时,尝药之任,不可久旷,今姑许递,令该曹,口传差出,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新除济州牧使许溟,曾经全罗兵使云矣。若经节度使,则勿差本道守令,虽是法例,而今番济州,既已拔例择差,勿拘下送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即见成均馆所报,则以为馆试革罢后,东堂二所应办,依馆试例,自养贤库举行,而虽有米钱木区划,太半不足,每以养士饭米添用,今则饭米大诎,未免阙供,而式科当头,势将狼狈,馆试复旧之前,本库应办,即为减下,各主掌轮当,而此若猝难变通,则依增广时例,惠厅米五十石,特加区划为辞矣。本馆养士之需,尚患不继,式年应办之资,尤难自当,减下之外,果无他道,而第添弊各贡,在所当念,今式年则依增广例,米五十石,自惠厅,特令加划以送,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仍命大臣、阁臣退出。时秀等退出。存秀曰,近来粜籴之弊,何处不然,而城饷最为小民切骨之瘼者,以其转输之弊,米品之精,有倍于他还故也。畿邑本是土瘠,生谷无多,近京十四邑之摠米输纳,每年为一万五千馀石,民势之倒悬,日甚一日,今则至于莫可支保之境,甲寅之部还变通,实出于为都民祛瘼之意也。今于移转弊极之后,亦岂不仰遵甲寅变通之德意,以为矫救之道乎?盖关防储饷,为备不虞,故分留之必二留一分者,法意有在,而摠米则拘于取耗支放,故不得遵二留之法,关防之地,无储饷之实,输纳之民,有力竭之叹,今若以一万石分给,其馀五千馀石,仍作留库,则实为备缓急纾民力之道。就其最弊之邑如坡州、积城、通津等邑,并令勿受,抱川道里稍远,输纳比他邑尤难。至于各驿,则驿卒迎送使客,长在道路,元无农作之暇,故本不在于受饷之中矣,间因一番受食,仍以为例,到今反为驿弊,并令一体勿受。杨州、高阳,或为四千石,或为三千石之多,民力无以抵当,两邑各减一千石,则虽未可永祛痼瘼,实为目下挨过之道。如是为之,则摠厅耗条不足之数,为四百馀石,此则不可不给代。见今畿邑谷簿枵然,实无着手之道。年例划付本道储置米,昨年以前条,限昨年冬等用下后,馀存者,以钱,则为一万二千馀两,储置用馀之分给民人,仍添还饷,亦是本来法例也。以此钱,分授于移转米不受之各邑,作米四千馀石,添付于备局句管之饷谷,取其耗条,每石以四两代钱,准四百馀石支放减缩之数,输纳于摠厅,以为支放给代之资,则在摠厅,无支放不足之患,在畿民,有减却输纳之苦,令庙堂禀处,以为成节目遵行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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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李惟命坐直。行右承旨申溆坐直。左副承旨朴周寿。右副承旨李鲁益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赵晋和试官进。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南履炯洪学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溆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朴周寿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申溆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议金履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揆以事体,诚甚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赵万元在外未肃拜,参议金履载进,行右承旨申溆进。启曰,大司成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好敏为大司宪,李愚在为大司成,郑度采为奉常正,任俊常为相礼。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病,参判柳𪬵,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郑文始病,同副承旨赵晋和进。启曰,兵批无紧窠,吏批无送西之人,无政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周寿启曰,大司宪李好敏未肃拜,执义李东焕,持平李游诚、李明緖牌不进,掌令吴鹏南、李奎镇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东焕,持平李游诚、李明緖,司谏朴孝成,献纳李久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申溆,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式年文科东堂初试试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申溆,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式年文科东堂初试试官,当为磨炼,而拟望之人乏少,承旨并拟,何如?传曰,允。

○传于申溆曰,回还使臣留待。

○传于申溆曰,回还使臣入侍。

○申溆启曰,今此式年东堂文科初试二所试官宋冕载、郑鲁荣牌不进,无以备员受点,令该曹,改付标以入,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今此武科初试一所参试官李翊会牌不进,李基华在外,无以备员受点,令该曹,改付标以入,二所参试官李应奎、安光直牌不进,李游夏在外,令该曹,更为拟入,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今此武科初试二所参试官柳訸牌不进,李礼延文科试官进,无以备员受点,令该曹,改付标以入,何如?传曰,允。

○以文科初试一所试官李宪琦、朴蓍寿,二所试官宋冕载、郑鲁荣、赵琮镇、安光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溆曰,只推。

○以武科初试一所参试官李翊会,二所参试官李应奎、安光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以武科初试二所参试官柳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以武科初试二所参试官李在玑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崔秀俊、安光直。

○朴周寿启曰,右边捕盗大将郑学畊,以武科初试二所试官,慕华馆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申溆,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副校理臣李晋渊,以禁卫营从事官,今日本营军布捧上时,昼仕出去,而每每草记,事涉烦渎,此后则除草记往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溆,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任天常,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任天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溆曰,只推。

○朴周寿,以都摠府言启曰,都摠管赵德润,以刑曹判书,本曹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溆,以礼曹言启曰,大小科陈试人,草记许赴事,曾有定式矣。庚午七月秋到记殿讲入格给二分儒生幼学孟明淳,间因遭故,庚午式年,依法典陈试,而取考公文,果为明白,依例许赴于今此式年文科初试,较艺等第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申溆,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四馆所牒呈,则癸酉十二月柑制入格幼学金敬渊,甲戌二月春到记制述入格进士闵永勋,殿讲入格幼学李光载,以上直赴殿试,辛未七月秋到记殿讲入格进士申大应,壬申正月春到记殿讲入格幼学李凤柱,甲戌二月春到记殿讲入格幼学康国龙,以上直赴会试,壬申八月秋到记殿讲入格幼学黄锺人给二分,辛未正月春到记殿讲入格生员成锡鲁,同年七月秋到记殿讲入格生员林孝彦,癸酉二月春到记殿讲入格幼学金致铉,甲戌二月春到记殿讲入格幼学申百休,以上给一分事命下,依例分等许赴事,报来矣。幼学金敬渊等三人,直赴式年文科殿试,进士申大应等三人,直赴式年文科覆试讲经,幼学黄锺人等五人,许赴式年文科初试,较艺等第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申溆,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式年文科初试一所,设场于本曹,上直郞厅,依例朝房直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周寿,以御营厅言启曰,今闰二月二十日中日时,本厅教炼官沈昌祖,片箭边三中,依例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甲戌闰二月二十一日午时,上御重熙堂。回还使臣入侍时,行右承旨申溆,假注书洪学渊,记注官金良倜、林景祚,正使韩用铎,副使曺允遂,以次进伏讫。上曰,无事往还乎?用铎曰,善为往来矣。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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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李惟命缘故出。行右承旨申溆坐直。左副承旨朴周寿坐直。右副承旨李鲁益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赵晋和试官进。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南履炯洪学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溆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朴周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朴周寿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周寿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韩用铎,大司谏曺允遂,执义李垿,司谏李基崇,掌令康圣翊、李宗烈,持平权汉纬、吴鹏南,献纳李东焕,正言韩启玉、姜世膺落点。

○朴周寿启曰,行大司宪韩用铎,执义李垿牌不进,掌令康圣翊、李宗烈,持平吴鹏南、权汉纬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垿,献纳李东焕,正言韩启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传于申溆曰,坐直承旨持公事入侍。

○传于朴周寿曰,召对为之。

○申溆,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任天常,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申溆,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冬至使回便赍来咨文中,有赐物事,使臣参宴事,以前头使行奉表称谢之意,撰出咨文,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入送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举子捧单数,自天字至玄字半字,合为一百三人,而先自木箭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周寿,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举子捧单数,自天字至地字半字,合为九十七人矣,先自木箭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周寿,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中军任圣说,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甲戌闰二月二十二日申时,上御重熙堂。坐直承旨入侍时,行右承旨申溆,左副承旨朴周寿,假注书洪学渊,记注官金良倜、朴思彦,以次进伏讫。溆曰,礼房无公事,而吏房代房,有公事一度矣。周寿曰,兵房有公事一度矣。上命入之。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闰二月二十二日酉时,上御重熙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朴周寿,持《孟子》第七卷,侍读官李晋渊,持《孟子》第七卷,检讨官宋应圭,持《孟子》第七卷,待教李鹤秀,持《孟子》第七卷,假注书洪学渊,持《孟子》第七卷,记注官金良倜,持《孟子》第七卷,记注官朴思彦,持《孟子》第七卷,以次进伏讫。上开卷命读。晋渊读自孟子曰天下有道,止殉乎人者也。上命下番读之。应圭读自公都子,止不答何也。上曰,文义陈之。晋渊曰,夫道也者,古今天下所共由之路,百千万人所当行之事,非道则无以为人,为人则不可离道。是故世虽有否泰,身虽有显晦,造次颠沛,所不可离者道也。上曰,下番陈之。应圭曰,夫礼者天理之节文也,仁义礼智四德之中,无非为学之紧要切实,而若无礼以节限,则仁义智三者,都为虚文矣。今此孟子之不答滕更,乃所以为礼,而彼公都子之所问,专昧此不礼之所以为礼,则安知夫师授间节文之为礼乎?此等处,幸加澄省焉。上掩卷,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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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李惟命坐直。行右承旨申溆坐直。左副承旨朴周寿缘故出。右副承旨李鲁益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赵晋和试官进。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南履炯仕直洪学渊。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周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周寿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溆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朴周寿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周寿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副修撰金箕殷落点。

○申溆,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副校理李晋渊,子息成婚事,下直出去矣。应教洪大浩,校理李锺穆、李泰淳在外,副应教郑元容内阁进,副校理一员未差,副修撰金箕殷传旨未下,上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申在植,副修撰赵琮镇,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姑陞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金箕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溆曰,只推。

○申溆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正言韩启玉启曰,请金甲岛为奴罪人克观,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王法。请逆贼尚鲁,亟施孥戮之典。请亟下三启传旨,令攸司,即速举行焉。请正法罪人鏔,亟施孥戮之典。请绝岛为奴罪人李戒国、刘用孙、金金乭,亟令王府,夬施典刑。请古今岛定配罪人李东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施典刑。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并见上新除授司谏李基崇,时在忠清道忠州地,正言姜世鹰,时在庆尚道尚州地,司宪府掌令康圣翊,时在全罗道济州地,掌令李宗烈,时在灵光地,持平吴鹏南,时在咸镜道会宁地,持平权汉纬,时在江原道横城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不允。李戒国等事,亟停勿烦。下谕事,依启。

○朴周寿启曰,行大司宪韩用铎牌不进,执义李垿陈疏,掌令康圣翊、李宗烈,持平吴鹏南、权汉纬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献纳李东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兵曹,以白东薳为御营中军。

○申溆,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今日臣所木箭应射举子一百三人内,一矢入格十七人,二矢入格十七人,三矢入格十一人,合为四十五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溆,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木箭应射举子九十七人内,三矢入格二十八人,二矢入格十一人,一矢入格十人,合为四十九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溆,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之木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溆,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木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溆,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木箭应射举子三十九人内,一矢入格八人,二矢入格七人,三矢入格一人,昨日入格四十五人,合为六十一人矣。木箭今已毕试,仍自天字,铁箭鳞次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溆,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木箭应射举子二十七人内,三矢入格十一人,二矢入格六人,一矢入格三人,昨日入格四十九人,合为六十九人矣。木箭今已毕试,铁箭自天字,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溆,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片箭应射举子六十八人内,边一中入格五人,而片箭今已毕试,骑刍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溆,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自天字至地字半字,合为六十九人内,三矢入格六十二人,二矢入格六人,合为六十八人矣。铁箭今已毕试,片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护军金基厚疏曰,伏以臣,姿本庸钝,质又衰朽,疾病加之贞痼,精力随以耗弊,虽在百执事之末,犹难陈力而就列,况此戎垣重寄乎?前后陈恳,未蒙兪音,怵畏义分,冒没蹲仍,居然四载于玆矣。为人嗤点,久益贻讥,一营事务,去愈致坏,臣若徒怀严畏之心,不思缷解之计,则臣身之早晩颠沛,有不足恤者,其于摠戎一局,就旷废而莫收拾何哉?噫,本厅即一残营也。百度苟简,众瘼繁兴,汉北之关防,莫可保重,畿内之管辖,徒有虚名,城饷耗缩,而阴雨之备难恃,屯税荒废,而嗣岁之需无措,虽有知者,亦无如之何矣,况如臣昏愦钝滞之人,其何以牵架补漏,弥缝整顿,扶得此将倾之局,已败之势哉?且臣年来病情,有加无减,当其剧也,疮痂遍体,转辗叫痛,虽或少差,肢脚不仁,行步蹒跚,精神则朝忘夕遗,视听则雾罩烟沈,以若癃痼之状,其不可责之以检军簿而整师律也明矣,此尤臣必辞之端也。伏乞天地父母,照察衷曲,亟赐递改,以便公私,千万幸甚。臣于见任,今方乞递,而若其大有关于军饷之渐坏,城民之莫保者,则臣何敢以猥越之惧,而终泯默而不言也?窃伏见京畿道臣筵奏举条,则首言摠米之拘于取耗,不得遵二留之法,继请以一万石分给,五千馀石仍留,其耗条不足之数四百馀石,则以该道储置用馀之钱,分授于转移不受之邑,取耗代给为辞矣。以外面而骤观之,则在畿民转输之劳,若可少减,在本厅支放之资,亦非见缩,似为两便之方,而究其里面,实有行不得之事。盖饷米元数四万四千八百十四石内,分给为一万五千二百二十石,留库为二万九千五百九十四石,山仓平仓,虽或异式,大率不违于二留之法也。今焉执此以为弊原,或其未详而然欤?且训仓禁仓御仓三留营之峙饷,法意有在,而坡州、积城,即训仓所管也,外此则无分给之邑,将何以粜籴也?抱川即御供米改色之邑,而不为分给,则将何以改色也?山城募入之民,全以此聊赖而奠接矣,失此五千石之粜籴,则无赖涣散,即其势也。民苟散矣,谷安用峙,城何以守?此臣之所大忧也。其所谓耗条给代者,即代钱以给也,然则本营支放,又为耗缩,势将贸米而充数也。近年以来,连值歉荒,各样保米,举皆代钱,年例贸米,数甚夥然,难以需用,而又添此四百馀石贸米,则非但军食之艰窘,亦有民弊之难言。且况训仓之废粜籴,供米之不改色,城民之涣散,贸米之难添,是诚行不得之事,而弊随而生之乎?苟如是言,则殆非二留,而几乎三留也,揆以法意,尤当何如?先朝成宪,坏了无馀,臣则决知其有所不敢也。玆敢悉暴事实,仰渎崇严。伏愿圣明,俯垂鉴察,仍令庙堂禀处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辞令庙堂禀处,卿其勿辞行公。

○执义李垿疏曰,伏以臣,以公则衅戾狼藉,以私则身名污蔑,岭海𫓧越,尚难苟逭,谴削恩勘,非罪伊荣,震懔穷隘,杜门跧伏,自分沟壑之永弃,无望周行之复厕,不自意圣度包荒,含垢涤瑕,遽蒙甄录之恩,继降亚宪特除之命,拔之坑坎,置之衽席,顾臣滓秽,何以得此?臣诚惶陨踧踖,直欲钻地而莫之由也。仍伏念,臣猥以无似,谬膺圣简,自速偾败,罪著溺职,屏缩循省,恭俟大何,而毕竟大僚登筵,论斥备至,诸条断案,辞意严峻,臣之罪于是乎益彰著而无馀矣。苟使臣,诚心奉公,随事殚竭,则持斧之任,岂或缘臣而益轻,又使臣,按法公明,不畏强御,则慢法之吏,宁有由臣而无惮乎?即此两段之被劾,难逃三尺之重诛,至今追惟,惶汗沾背。际又见校理臣李晋渊疏本,则以前任江东时事,费辞自明,极意诋讪,尤不胜瞿然惭悚之至。本事颠末,即军钱之经年不给也,乡人之非命致毙也,而此臣之到底究核,摭实论列者也。今不必张皇分疏,而况臣启中所论贪污不法之徒,冒功滥赏之类,举皆次第脱空,而臣犹此含忍泯默,则似此薄物细故,臣岂欲更事呶呶,有若争辨也哉?噫,臣既奉职无状,触处偾误,深夜绕壁,抚躬自悼,实沧浪之自取,尚谁怨而谁咎?臣虽驽下,顾其职则按廉也,究其罪则辱命也,汤火鼎镬,固所甘心,而乍罪旋叙,又叨华衔,殿下虽欲纳污藏疾,曲费熏沐之泽,而独不念国体亏损,臣分坏废,重贻朝廷之羞耻哉?矧又大僚之筵斥,有非寻常弹章之可比,则在朝家礼大臣之道,惟宜早斥臣身,以谢公议,在臣身自处之方,亦当永绝荣涂,粗保廉隅,反身讼愆,歌咏圣渥,岂可抗颜苟容,自丧彝性,便同无故之人,扬扬为冒进之计乎?从前株守,已成铁壁,目下情地,转益危蹙,召牌屡降,承膺无路。且臣之本生母,年迫八耋,素抱贞疾,当此换节之时,又添感冒之症,苦歇无常,委在床笫,臣方左右扶将,方寸煎灼,以此情理,万无暂时离舍之望,玆敢疾声呼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慈,亟递臣职,以便救护,仍治臣不职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闰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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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行右承旨李惟命。行左副承旨申溆。右副承旨朴周寿坐直。同副承旨赵晋和试官进。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南履炯洪学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周寿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受由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惟命曰,在外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春辅落点。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李鲁益。

○以修撰申在植,副修撰赵琮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李惟命,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申在植,副修撰金箕殷、赵琮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姑陞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行大司宪韩用铎牌不进,执义李垿受由,掌令康圣翊、李宗烈,持平吴鹏南、权汉纬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台谏前望单子,大司宪朴宗薰,执义李龟云,掌令朴光锡、李东永,持平尹东寿、尹奎应落点。

○朴周寿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掌令李东永牌不进,执义李龟云,掌令朴光锡,持平尹东寿、尹奎应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溆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传旨未下外,未肃拜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掌令李东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以献纳李东焕,正言韩启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申溆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献纳李东焕,正言韩启玉,既有只推之命,并待开门,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申在植,副修撰金箕殷、赵琮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李惟命,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申在植,副修撰赵琮镇、金箕殷,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姑陞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平安监司郑晩锡状启,平壤府民家失火事,传于徐春辅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兵曹,以金益彬为禁卫中军。

○李惟命,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广州幼学韩訚所志,则以为同姓四寸兄譍,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二寸弟第二子性衍,欲为立后,两家诸族,同议完定,而譍夫妻俱殁,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韩訚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韩第二子性衍,立为韩譍之后,何如?传曰,允。

○申溆,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六十一人内,三矢入格五十四人,二矢入格七人,合为六十一人矣。铁箭今已毕试,片箭自天字,仍为试取,而元贯革外,加设三贯革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溆,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片箭应射举子六十一人内,边一中三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溆,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骑刍应射举子六十八人内,一中入格三人矣。骑刍今已毕试,而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溆,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片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溆,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鸟铳仍为试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溆,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片箭应射举子十五人内,贯一中一人,边一中一人,昨日边一中三人,合为五人矣。片箭今已毕试,骑刍鳞次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溆,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骑刍应射举子六十一人内,一中入格五人矣。骑刍今已毕试,鸟铳鳞次试放,而元贯革外,加设二贯革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溆,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鸟铳应放举子六十一人内,贯一中边二中一人,贯一中边一中一人,贯一中三人,边三中二人,边二中七人,边一中二十二人,合为三十六人矣。骑枪当为试取,而无一人应试,各技皆已毕试,今方修正榜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溆,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鸟铳应放举子六十八人内,边三中一人,边二中四人,贯一中六人,边一中十九人入格,合为三十人,而鸟铳今已毕试,骑枪无一人应试者矣。各技皆已毕试,今方修正榜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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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行左副承旨申溆。右副承旨朴周寿坐直。同副承旨赵晋和。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南履炯洪学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京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惟命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惟命启曰,行左副承旨申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周寿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李惟命启曰,翰圈为之事,命下矣。别兼春秋洪敬谟,时在黄海道松禾县任所,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以副修撰金箕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以修撰申在植,副修撰赵琮镇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赵万元在外未肃拜,参议金履载进,右副承旨朴周寿进。以任俊常为副校理,李采为户曹参判,徐荣辅为左宾客,尹久东为司成,黄稊为兼引仪,金愚淳为骊州牧使,洪锡年为纯陵参奉,别兼春秋二单朴齐闻、洪敬谟,兼执义柳鼎养减下,左宾客单沈象奎,右宾客单徐荣辅。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进,参判柳𪬵入直进,参议郑景祚病,参知郑文始病,行右承旨李惟命进。以柳畊为副摠管,南耆喆为五卫将,赵学永为庆熙将,蔡达莲为守门将,大护军韩用铎,护军李好敏、韩致应,副司直朴孝成、李垿、李久源、李奎镇、康圣翊、李宗烈、李游诚、李明緖、权汉纬、吴鹏南,副司果金商雨、李惟采、任天常并单付。

○李惟命,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校理任俊常,时在忠清道沃川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朴周寿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掌令李东永牌不进,执义李龟云,掌令朴光锡,持平尹东寿、尹奎应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东永,献纳李东焕,正言韩启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李惟命,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申在植,副修撰金箕殷、赵琮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姑陞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申在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推考传旨捧入。

○兵曹,以吴载重为摠戎中军。

○甲戌闰二月二十五日卯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右副承旨朴周寿,假注书洪学渊,事变假注书李衡柱,记注官柳可均,别兼春秋李纪渊,领议政金载瓒,兼兵曹判书沈象奎,吏曹判书李肇源,户曹判书李相璜,行护军郑尚愚,韩陵君李海愚,行护军李羲甲、金履乔,修撰宋应圭,以次进伏讫。载瓒曰,近来日候渐和,而晨夕风气尚峭,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载瓒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曰,惠庆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仍教曰,次对为之。载瓒曰,药房入诊后为之,似好矣。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京,假注书南履炯,待教李鹤秀,追后进伏。别待令副护军洪旭浩,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秦东秀、郑重周、卞光寿、李彦厚、权以中、李命运,以次进伏楹外讫。思穆曰,日气和畅,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思穆曰,其间久未诊候,而汤剂既承待下教矣。医官入诊后,更为议定,何如?上曰,医官三人入诊,可也。旭浩、宗协、以中,诊候讫。上曰,脉候奏之。旭浩等曰,左右三部调均矣。思穆曰,汤剂间已停止,未知何为停止,而近日诸节详承,然后汤剂可以议定矣。上曰,如前矣。思穆曰,兔丝子汤,停止日久,今既诊候,继进与议定,不可不禀定矣。上曰,更为议定,可也。宗京曰,近来实官久阙,堂后凡事,全无主管,注荐即令举行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因承旨所奏,既有注荐为之之命矣。左右史近久不备,翰圈亦令从近为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药房先退。蓍根等退出。载瓒曰,即见庆尚监司金鲁应状启,则以为柒谷还谷虚勘之己巳庚午府使闵修显,辛未壬申府使权膺祜,查逋未准捧时府使尹勉镇罪状,并令攸司禀处,而未捧三千五百馀石,依昨年备局定式,始逋守令闵修显,未发觉守令权膺祜处,分数惩捧,馀数待秋成督捧于犯逋各人事,请令庙堂禀处矣。还谷之始逋,及未发觉守令,自备局,既请分数惩捧,今成新定事目,而该邑虚勘,今始登闻,立法之初,尤当严明,并依事目,当该守令处,分等定数,一一惩捧,未毕纳之前,依解由未出例,切勿检拟于官职,馀数则势将分督于吏民,而歉岁穷春,催科宜念,使之待秋准捧,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闻京商贸谷,自各该道,执留不送,故京中米谷,由此益贵,部内民情,见方闷然云。该道防谷,虽出于各为其民之意,而若使乡谷不到,则必见京民尽刘,此不但为遏粜之弊而已,而该道之不能周思,致令国内谷物,阏而不通,诚为万万未安。此后勿复执留之意,严饬于各道道臣,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各邑防纳之弊,邦禁本自截严,犯者直用极律,乃是法典所在,而所谓防纳,即税谷上纳之时,该吏捧钱于邑民,贸米于京市,符同京司员役,以为互相分利之计者也。今年税谷,远道则虽未及上来,而近邑则间或有到京者,而邑吏捧钱潜来,逗遛江上,无论江商贸谷及仓属私卖之米,必为暗地买取,苟充原数,而剩钱及船价马贳,与京吏缔结分利,以此之故,江米几至绝种,市价日渐腾踊,目下民情,已极闷然,而况今儒武咸聚,主客俱困之时,又此防纳之弊,益无顾忌,致使都民,无以支过,苟有一分法纲,宁或至此?此不可不洞加禁断。亟令捕厅,多岐诇察,期于一一必捉,无论邑吏京吏,若有犯者,断用当律,无或少贷,不禁之郞官,即施窜配之典,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山林川泽之利,岂公家之所可尽有者哉?近者地无闲土,物无隐利,而国日益贫,民日益穷者,无他,即上下交征之故也。臣于年前,备陈是弊,仍请陈告人刑配矣。然而中外游手之辈,计无所措,奸无不生,指无谓有,以东谓西,凡土地川梁之间,若可以藉以为说,则必变幻其状,疑眩为事,种种瞒人射利之弊,难保其必无,而终见其害及小民,怨归公家矣。今后若有以似此奸计,陈告于各宫房各衙门者,则外而付本道刑配,内而自法司照法之意,行会于八道、四都刑、汉两司,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京畿监司李存秀,摠戎使金基厚,以城饷减分事,或筵奏或陈疏,互相可否,而有庙堂禀处之命矣。盖城饷,本以部还,变为邑还,今已二十年之久,而畿民切骨之弊,方到十分地头。道臣减分给代之请,实出不获已之意,而在摠厅,则已成一营之定制,今若减分,自不无多少难处之端,至有将臣疏辞,苟欲营邑两便,一无牵掣之叹,则今不可率尔决定,遽然覆奏。更加十分烂商,务归便当,然后从徐指一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顷因永兴府使严耆疏请,圣历烽撤罢,特以更加审慎之意,令道臣查启,而道臣所论,既曰当罢,又为关问于南兵使,则帅臣启语,亦以为德峙、熊望,直路相望,圣历则介于两间,便是赘剩,且引古帅臣当罢之论,详陈其不必叠设矣。帅臣与道守臣,佥议既同,况有前人明的之说,则此烽之当罢与否,更无可疑之端,依所启,撤去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即见南兵使李石求状启,则以为本营属亲骑卫,限五百名精择加设,则实为备阴雨收人才之策。营校别军官,俱是冗闲,就其中限三四百名抄募,其馀则利原、端川、洪原等邑,分排充数,各样军装,都试赏资,自臣营从便备给,而边将一窠,窠窄人多,以梨洞、双青两堡中,除出一窠,属之亲骑卫。铁箭枪剑,最是武士要技,而漏于都试规矩,此后则一体试取,铁箭一百五十步以上,依没技例施行,一百五十步以下,则与月刀骑枪双剑诸技,依他技入格例,从优施赏事,请令庙堂禀处矣。不烦经费,加抄五百精勇之骑,则军制始备,关防增重,帅臣所请,实为得宜矣。顷于关西道臣创置壮中卫之请,既为许施,此亦使之依所启施行,都试时试规之添入各技,赏典之务从优典,亦出于简武艺激军情之道,并为许施。至于两堡将之加请一窠,虽系奖劝之政,而南北兵营之各界单窠,其来已久,便同官制,有难遽许,今姑置之,容俟更议后禀定,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顷因北道御史别单,居山别中司哨军革罢事,及稳城牧马分定牧养事,详查以报之意,覆启行会矣。即见道臣所报,则以为居山驿卒,以别中司哨军,为积痼难支之弊,今若革罢,以利原军六百五十三名,换作中司,而饷谷属于该邑,则驿站关防,两得便宜云,而枚举帅臣报辞,亦无异同,稳城牧马牧具变通事,待年豊徐议为辞矣。居山驿卒之并责军役驿役,即是他道之所无,军政之谬例,虽未知当初创制,果缘何故,而今以所不堪之军役,必难支之驿役,兼定于一人,都责以两役,则军当虚户,驿必绝站,以军以役,势将两失。道帅臣所陈,皆以移属利原为当,而与御史意见,前后佥同,依所启,以居山别中司之名,移付于利原县监,并与饷谷,属之该县,牧场釐弊,使之待年豊更议,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今当书筵日开之时,宾客当备员,在外宾客许递,政官令政院,禀旨牌招,开政差代,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宣武祠堂上有阙之代,训炼大将李海愚差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仍教曰,大臣就座。象奎曰,日前以濬川事,已有所奏,而与诸将臣,看审形便,则濬川既为年久,非但城内之湮塞,城外水道,反复高焉,不可不大加疏凿,而每因财力之不赡,未免经纪之或绌,均厅划给之所储留者,为四千两,户曹之取来者,亦不过七百两,而曾在庚午濬川时,亦为那移取用,则今番亦不可不限年先下,以为补用之地,而数爻则临时更禀,始役则将以来月十八日为定,豫此仰达矣。上可之。纪渊曰,翰林会圈事,命下矣。别兼春秋,只有臣一人,无以备三员举行。自前会圈之时,每有经禀后从下位付职举行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上曰,今番亦依此为之,可也。出举条周寿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臣方带司仆提举之任,以司仆事,有仰达者矣。日前因兵曹判书所奏,禁军官马,以司仆牧场马,每年春秋,各十二匹式分给事,仰请蒙允,而牧场马,则分养革罢之后,元无上来之事,只有济州贡马每年一次封进者,此亦各有元定分划处,馀数不多,一年二十四匹之出给禁军,其势末由。只以十二匹,合两等出给,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王大妃殿进御加味通顺散五贴制入。出榻教仍命大臣、备堂先退,载瓒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闰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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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行右承旨李惟命。行左副承旨申溆。右副承旨朴周寿缘故出。同副承旨赵晋和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南履炯洪学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晋和,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晋和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行左副承旨申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启曰,注书有阙代,被荐人李羲肇、李骥秀、李若愚荐状,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掌令李东永牌不进,执义李龟云,掌令朴光锡,持平尹东寿、尹奎应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东永,献纳李东焕,正言韩启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以全罗监司朴仑寿状启,镇安县民家失火,人命烧死事,传于徐春辅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恤事,分付。

○赵晋和,以都摠府言启曰,都摠管赵德润,以刑曹判书,本曹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以禁卫营言启曰,来三月当九番右部中司属全罗道四哨军兵逢点实数五百十三名,已为点阅整齐,来三月初一日,与内外各处入直将官军兵等,依例替代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以禁卫营言启曰,来五月当十番右部右司属全罗道四哨军兵,来四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依例准二朔立番之意,本道监、兵使处,预为知委,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来三月四月两朔应立右部后司属江原道四哨军兵五百十七名,今已逢点整齐矣。三月初一日,与旧番右司军兵,替代立番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来五月六月两朔应立后部前司属江原道二哨,京畿左道二哨,合四哨军兵,四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五月初一日,与右部后司军兵,当为替代立番,趁期调送事,两道监司处,措辞知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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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徐有闻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李显默未肃拜。同副承旨赵晋和坐直。注书李羲肇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未差。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惟命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晋和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禧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启曰,行左副承旨申溆,右副承旨朴周寿,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显默、徐有闻落点。

○朴宗京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备忘记,丰山万户姜熙文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赵晋和启曰,假注书洪学渊,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朴周寿。

○赵晋和启曰,行大司宪朴宗薰,掌令李东永牌不进,执义李龟云,掌令朴光锡,持平尹东寿、尹奎应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东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庆科庭试武科初试时试官望,今当磨炼,而可拟之人乏少,承旨及曾经堂上兵使,并拟,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启曰,今此庆科庭试武科初试,一所试官徐能辅、李锡奎、尹益烈,二所试官尹鲁东、柳畊牌不进,更为牌招,二所参试官尹景镇、徐有素牌不进,无以备员受点,令该曹,改付标以入,何如?传曰,允。

○以庭试武科初试,一所参试官任㸁,二所参试官尹景镇、徐有素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启曰,今此庆科庭试武科初试,监试官大司宪朴宗薰,掌令李东永牌不进,大司宪更为牌招,执义李龟云,掌令朴光锡,持平尹东寿、尹奎应在外,无以备员受点,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允。在外台谏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以庭试武科初试监试官李东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启曰,掌令李东永,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春辅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赵万元在外,参议金履载牌不进,行左承旨徐春辅进。以具康为执义,李在玑为掌令,尹庠圭、金秀锺为持平,徐能辅为右尹,李久源为相礼,李羲肇为注书,李凤集为崇灵殿参奉,广兴直长单李义悦,左尹柳畊,右尹徐能辅。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试官拟望进,参判柳𪬵病,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郑文始病,同副承旨赵晋和进,同知赵学永,佥知南耆喆,护军申溆,副司直李龟云、朴光锡、尹奎应、尹东寿,以上并单付。

○洪学渊有頉,代以尹秉烈为假注书。

○赵晋和启曰,新除授注书李羲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李显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金履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徐春辅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徐有闻,时在江原道春川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启曰,执义具康,掌令李在玑,既在阙中,不出姑停望,直为出去,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忠清监司赵贞喆状启,则以为,道内麰还,数甚不敷,歉馀农民,种粮艰乏,各衙门留库麰中,限三千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麰还加分,已成近例,依所请三千石,许令加分,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以濬川司言启曰,本司都厅李吉培身病改差,代以训炼都监别将郑来升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京畿监司李存秀疏曰,伏以臣,久据弊局,触事疏迂,生民倒悬,邑瘼积痼,而曾不能出谋发虑,变通矫救,居常愧惧,谴何是俟,日前因摠粜事筵奏,至有帅臣之疏,而其中一句语,不胜悚然。盖还饷分留,自有定式,而观乎民势之赢诎,启禀于朝,随时加减,即诸路自前通行之法例,矧玆摠饷甲寅改定之例,亦是随时变通,怀保小民之德意也。今于法久弊滋之后,从长矫救,乃所以仰体昔日爱恤元元之圣德,且摠饷分留之前后变通,非止一再,今番减敷分给之请,亦非臣擅定而仰奏也。至请令庙堂禀旨,而帅臣之疏,谓以毁坏成宪,似未谙通变与毁坏,语训各异,本不衬近也。臣不必以此为引,而既曰上疏中,有毁坏成宪四字,其在事面,亦不可以本不衬近,恬然不为自引,敢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亟递臣所带之任,仍治臣渎扰之罪,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王大妃殿诞辰称庆,惠庆宫宝龄恰跻八旬,合庆庆科庭试别试武科初试时规矩,铁箭三矢一百二十步,骑刍一次一中,贯革五矢一百五十步一巡三中,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一中,鸟铳三柄一巡二中,讲粗以上取三技。

○甲戌闰二月二十七日午时,上御重熙堂。诸承旨持公事入侍时,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同副承旨赵晋和,假注书南履炯、洪学渊,记注官朴思彦、柳可均,直阁郑元容,以次进伏讫。上曰,无公事乎?春辅等曰,公事无有矣。进御定志地黄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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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左副承旨徐有闻在外。右副承旨李鲁益铸字所直。同副承旨赵晋和坐直。注书李羲肇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金逸渊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惟命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晋和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试所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右副承旨李显默,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鲁益落点。

○朴宗京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赵晋和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执义具康,掌令李在玑牌不进,李东永,持平尹庠圭试所进,金秀锺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具康,掌令李在玑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尹秉烈有頉,代以李在鹤为假注书。

○李在鹤有頉,代以金逸渊为假注书。

○以广州留守赵尚镇状启,本府民家失火事,传于徐春辅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赵晋和,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举子捧单数,自天字至淡字半字,合为三千四百人矣。元贯革外,加设八贯革,先自柳叶箭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举子捧单数,自天字至李字半字,合为二千九百四十二人矣。先自柳叶箭试取,而元贯革外,加设八贯革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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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左副承旨徐有闻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李鲁益铸字所直。同副承旨赵晋和坐直。注书李羲肇一员未差。假注书金逸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京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赵晋和,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来初一日二日,禧陵忌辰祭斋戒正日,初三日懿昭墓忌辰祭斋戒,初四日五日,元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试所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汉城左尹徐能辅,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惊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宗京曰,药房入侍,时原任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朴宗京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惟命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赵晋和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具康,掌令李在玑牌不进,李东永,持平尹庠圭试所进,金秀锺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具康,掌令李在玑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朴宗薰。

○传于李惟命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李惟命,以吏曹言启曰,即接开城府留守尹序东移文,则分奉常寺主簿赵有宪,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云。祀享重地,不可许久旷务,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加差内医崔暄,待窠陞实事,曾已命下矣。内医玄钾有頉,代加差内医崔暄差下,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以兵曹言启曰,今闰二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以兵曹言启曰,逌瞻门南边含春苑墙垣缺落处,今已毕筑矣。守直卫军,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定式,臣尧宪,进诣南坛,奉审摘奸,则坛上与阶砌红箭门内外,俱为无頉,松木则渐就苍郁,禁樵守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金致刚、李会点,始因番次之推诿,终至举措之骇悖,并姑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应射举子三千四百人内,四矢一人,三矢十一人,二矢二百十人,一矢三百四十五人入格,合为五百六十七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应射举子,自天字至馀字半字,一千二百七十人内,边三中贯一中二人,边二中贯一中二人,边三中十三人,贯一中边一中二十一人,边二中六十九人,贯一中四十九人,边一中三百人入格,合为四百五十六人,而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柳叶箭自金字,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柳叶箭自馀字半字,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应射举子,自金字至淡字半字,一千四百人内,入格四矢一人,三矢六人,二矢七十六人,一矢二百九十六人,昨日入格五百六十七人,合为九百四十六人矣。今已毕试,贯革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应射举子,自馀字半字,至李字半字,一千六百七十二人内,边四中三人,边二中贯一中四人,边三中二十人,贯二中六人,贯一中边一中二十三人,边二中一百十三人,贯一中五十人,边一中三百五十四人,昨日入格四百五十六人,合为入格一千二十九人,而柳叶箭,今已毕试矣。贯革自天字,仍为试取,而元贯革外,加设六贯革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甲戌闰二月二十九日卯时,上御重熙堂。药房入诊,时原任大臣、阁臣承候同为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京,记事官李羲肇,记注官金良倜、林景祚,领府事李时秀,领议政金载瓒,原任提学沈象奎,直提学金履乔,检校直阁李鲁益,直阁郑元容,检校待教李龙秀、朴绮寿,待教李鹤秀进伏,别待令副护军洪旭浩,医官吴千根、赵宗协、秦东秀、卞之𬭚、吴仁丰、安载述、李命运、权以中,进伏楹外讫。时秀等曰,近日和暖,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仍教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时秀曰,汤剂连已进御,果为顺下乎?上曰,唯。仍命医官三人入诊。旭浩、以中、宗协,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载瓒曰,大司宪朴宗薰,当此列圣御制印出之役,以其台职,不得入来云,向来既有筵奏蒙递矣。今番亦为许递,使之专意,监董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此为之。出榻教思穆曰,日次入诊时,虽无鍼医待令之事,自今以后,李重恒,以别待令例,加数入诊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唯。王大妃殿进御加味通顺散,依前方五贴制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