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肃宗/十八年/五月

四月 五月 六月

5月1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李寿征。右副承旨严缉。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金㦪李奎年。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

○昼讲《大学衍义》,自自诚明谓之性,止皆致曲之事也。同知事吴始复,特进官柳命坚,参赞官严缉,侍读官朴万鼎,检讨官赵湜,假注书金㦪,记事官朴行义、蔡彭胤,武臣洪时亨。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院启,臣等,以参下荫官,直拟六品还收事,累日论列,而兪音尚閟,臣等,窃惑焉。凡参下陞六之规,非有卓异之才,表著之绩,则必积月计仕,循序渐进,乃古制也。顷日筵中,有抄启直拟之命,虽缘乏人,为此变通之举,此与别荐有异,而不计入仕之久近,一时升迁,至于九人之多,事异常规,人以为讶,适足以长躁进之风,启侥幸之门,不可以成命之既下而置之。请还收参下官抄启,直拟六品之命。顷者祭酒臣李玄逸之南还也,圣上别遣史官,意非偶然,而玄逸,猝然去国,未及治任,濡滞江上,至于数日,承命史官,所当访问玄逸所住之处,追及传谕,而不此之为,径先作行,直向岭南,待玄逸下去之后,始乃传命,使圣明留贤之盛意,终不免为文具之归,其稽缓不职之罪,不可以推考而止,请其时传谕史官,罢职。黄海兵使禹瑞圭,为人滥猾,性且贪鄙,前后居官,无一善状,及授本职,抛弃军务,专以肥己为事,操炼之时,见马兵所持之马,才品绝好,潜嘱马主,托以见失,成出立旨之后,廉价抑买。且于巡历试射之行,多载木同,得中将士,只以匹端塞责论赏,以其馀木,贾得良马三匹而归,军情怨愤,听闻俱骇。其他虐使工匠,剥割兵民之状,不一而足,西来之人,莫不传说,此非泛然风闻之比,其所负犯,不待缄辞而可知,请黄海兵使禹瑞圭,罢职不叙。答曰,勿烦。

○今日轮对官引见入侍时,上曰,内资主簿柳世乔,奉事金时兑,各其所掌,不能明白奏达,推考,可也。

○以李奎年为假注书。

○观象监,巳时午时,日晕。未时,太白见于巳地。申时,日晕。启。以上出朝报

○吏批启曰,副提学,大司成,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水原府使有阙,依近例,令备边司议荐,何如?传曰,允。以上出《吏曹誊录》

○昼讲入侍时,知事吴始复所启,山城所置军器,太半可改,其中枪竿及铳家,尤不可不改备,而本厅,本无加时木出处,欲为贷用于两都监,则亦多苟艰之患,全罗左右水使处,枪竿、铳家,改备所用加时木,参酌分定,何如?上曰,依为之。以上出《备局誊录》

○又所启,臣顷往山城,射炮手试才时,将官黄圣耆,柳叶一巡没技,而三矢则边中,二矢则贯中,合而计之,至于七分之多,盖圣耆,自少不避风雨,逐日习射,已成妙手云矣。顷者兵曹判书闵□□以外方试射没技者,有不可尽信,混施赏加,不无滥杂之弊,故既已启禀防塞,而今番试才,则与外方循例试才者有异,似当有别样论赏之举矣。上曰,外方试射没技者,或不无滥杂之弊,而今番则重臣亲往试才,与外方试射有异。况南汉,国家之保障重地,不可无激励之道,黄圣耆,特为直赴殿试,可也。又所启,臣自山城入来之际,城内居嘉善郑希男等十一人,城外居李复元等二人,齐到号诉,闻其言,渠等,皆有丙子扈从之劳,至蒙加资之典,而当此老死之境,饥饿将至塡壑云,所见可矜,略给粮馔矣。盖丙子扈从之类,在京者,自户曹逐朔给料,春秋又有衣资题给之规,而此辈,以在外之故,不得均蒙其惠,渠辈之称冤,似或然矣。使广州府尹金梦阳,详查其扈从虚实,自朝家一番题给米石,以为慰悦之地,似当,故敢此仰达。上曰,令广州府尹详查启闻,可也。以上出《守御誊录》

○有政。大司成李万元,副提学李聃命,吏曹正郞沈季良,说书洪重鼎,献纳宋儒龙,大司宪闵就道为之。

5月2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李德运李奎年。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

○昼讲《大学衍义》,自诚者物之终始,止特推之而已尔。知事柳命天,特进官权珪,参赞官朴绅,侍读官朴万鼎,检讨官朴涏,假注书李奎年,记事官朴行义、蔡彭胤,武臣张是奎。

○领中枢府事金德远箚子。大槪,乞蒙恩由,俾伸至情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卿其依箚辞,安心往来焉。仍传曰,给由马,浇奠床备给。

○府启,新除授执义郑来祥,时在江原道铁原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左副承旨李寿征上疏。大槪,昨于直庐之中,身病猝剧,扶曳还家,日渐危笃,以此病势,决无供仕之望,亟赐递改,俾得专意调治事。入启。递差。

○政院启曰,近日厅中,僚员不齐,事多苟简,左副承旨李寿征,又以病递,而明日及再明,以斋戒将不得开政,政官即为牌招,阙员使之差出,何如?传曰,允。

○传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卜马二匹立之。

○院启,请还收参下官抄启直拟六品之命。黄海兵使禹瑞圭,罢职不叙。措语见上答曰,勿烦。前启,祭酒李玄逸处,传谕史官罢职事,停启。

○以李德运为假注书。

○传曰,今日昼讲时,知事柳命天,以近来闾阎甚未干正,世子宫出入之人,各别禁断,相见礼,今姑停止之意,有所陈达,此则实出于忧虑之诚,而至于经筵入侍之事,亦不无所拘云。果若此言,已经而又将不免拘忌,然则拘忌无可已之时,宁有是理哉?殊甚未安,今后此等奏事之际,必加详审事,申饬。

○观象监,自巳时至申时,日晕。启。

○昼讲入侍,知事柳命天所启,伏闻相见礼入侍宫官之言,王世子,英睿夙成,讲读习熟云,进讲之期,似在不远,进讲之人,固当博选,以为储养辅导之地。昔汉安帝时,樊准上疏曰,博求幽隐,宠进儒雅,以俟圣上讲习之期。即今谘议、进善,久不备员,人才虽曰眇然,今若广加搜访,草野岩穴之中,岂无专精学问之人?至于翊卫司官员,虽非进讲之任,而若不慎简,有乖于左右前后罔非正人之义,其在辅养之道,亦宜各别择差,故区区所怀,敢达矣。上曰,筵臣所达诚然,令该曹博求遗逸之士,以差谘议、进善之窠,翊卫司官员,亦为各别择差,可也。又所启,顷日轮对官,平市令李锡所启,纸廛人事,令该署禀处事,命下矣。此事多有曲折,不可仓卒尽陈,姑陈其大槪焉。当初湖西大同设立之时,各邑纸地价,自该厅招致本廛市民,先以白绵纸一卷四斗,许之于市民,市民以其价廉,故有所称冤,则该厅,乃以五斗,移给于外方之人,其后本署提调李尚真,陈达于榻前,以折半分给事定夺,而该厅,只以金堤等十邑,白绵纸一种,塞责于本廛,其他纸地,终不折半分给,此所以纸廛、纸契,至今纷争者也。三南纸价,通计一万三千石零,而纸廛则只受一千馀石,纸契则受一万二千石之米,市民之应役,极其浩多,纸契则无一应役之事,而坐专其利,其在朝家事体,似不当如是,纸契之设役,亦已年久,虽不可猝废,必稍加变通,彼此不至相争,似为便宜,此事,非该署所可擅便,令庙堂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

○下直,咸平县监沈枋。以上出朝报

○有政。承旨李泰龟为之。

5月3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李德运李奎年。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午时,日晕。以上出朝报

○礼曹启曰,顷日祈雨祭受香之朝,因政院启辞而停止,更观前头,令该曹禀处事,允下矣。伊日之雨,旋即开霁,其后念七之暂时霑洒,终靳霈泽,欲雨不雨,时日已多,而节序渐晩,旱气愈酷,更请祈祷之意,议于庙堂,则诸议以为念三念七之雨,虽不霈然,多少间既有雨泽,不可谓之全然旱干,才停旋请,亦欠诚实,或传念七之雨,湖西山郡,颇有浃洽处云,他道,皆于伊日,果得霈泽,则民事似有回苏之望,姑待远道状启之入来,且观今月旬前,始为启请宜当云,故臣曹,尚为迟待,未及启请矣。今观开城留守状启,则本府境内,松岳、朴渊两处,水旱祈祷之时,自前香祝下送,至遣重臣、近侍,未尝有自本府设行之例,或香祝下送,使本府设祭,或依旧例别遣祭官行祀,令该曹更为禀处,以为急速举行之地,而京中祈雨祭,既未设行之前,别遣祭官于外方山川,似涉颠倒,而本府前后启闻内,辞意如此,不可无变通之道,松岳、朴渊两处,祈祷香祝,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自本府虔诚祈祷之意,回移,何如?传曰,允。以上出《礼曹誊录》

5月4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李德运李奎年。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户曹判书柳命天上疏。大槪,臣于前席,有率尔误达之失,伏乞镌罢臣本兼诸任,以正臣罪事。以国忌留政院。

○谢恩,大司宪闵就道,宗庙令柳晑。

○黄海监司书目,前月二十七日雨泽,海州等十四邑段,几至一锄馀,载宁等九邑段,仅至浥尘,而凤山、黄州、平山、兔山等四邑,则又有雹灾,事系变异事。已上朝报

5月5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李德运李奎年。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右承旨朴绅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献纳宋儒龙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父病。

○修撰柳宪章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上来察职。

○院启,请还收参下官抄启直拟六品之命。黄海兵使禹瑞圭,罢职不叙。措辞见上抱川县监沈汉柱,除拜之初,已有物议,而不为下直于三公,径先辞朝,自备局捉囚邸吏,则汉柱,全不顾惮,偃然赴任,其冒没廉隅,轻蔑事体之状,殊极可骇,请抱川县监沈汉柱,罢职。日昨承旨之有阙也,喉司行公之员,尚有四人,院中凡事,自可推移,别无大段苟简之事,而该曹未及禀政之前,径先直为烦请,至于牌招开政,有若不得已变通者然,事体所在,不可无规警之道,请当该承旨,推考。答曰,不允。末端两件事,依启。

○政院启曰,左承旨李湜,受由在外,右承旨朴绅,在陈疏中,今日不为仕进,行都承旨申厚载,左副承旨严缉,同副承旨权重经,因台启并皆出去,厅中只有臣一人,出纳之际,苟简莫甚,右位则拘于厅规,虽不敢直请牌招,而同副承旨权重经,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依启。并牌招。

○户曹判书柳命天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职。

○忠清监司状启,天安郡居忠义李沆家出火,李沆及其子太茂、太昊等烧死事,传曰,烧死人等,令本道恤典举行。

○备忘记,卒临城君致祭祭文,三年几尽之后,顷才制进,怠缓之习,殊甚可骇,知制教推考,以警日后。

○观象监,自辰时至未时,日晕。启。以上出朝报

○礼曹启曰,显陵两陵上及康陵两陵上石物涂灰时,堂上、郞厅各二员,各其前一日进去,看审毕役事,启下矣。今此两陵修改时,本曹堂上郞厅,似当各为进去,而两陵,在于至近之地,夫马之弊,亦不可不念,堂上郞厅各一员,兼进两陵,以为看役之地,何如?传曰,允。

5月6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李德运李奎年。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河东县监金砯,永春县监权斗寅。

○兵曹启曰,即者金壬申进告内,蚕头峯上,有吹啰叭者,捉来云,考其腰牌,则训炼都监吹手金汝达为名,而在庆尚道金海者也。极为惊骇,问其曲折,则渠之言内,私习在于明日,故习吹次,今日食后,往于南山蚕头近处,吹啰叭一声而止矣,此际现捉云。果如渠之所招,则似出于无情之致,而山上吹啰,太骇人听,不可谓之迷劣,而容恕其罪,移送刑曹,照律科罪,当该知彀官及次知教师等,常时不能检饬,以致如此之患,亦不可无罪,分付都监,从重决棍,何如?传曰,此出于迷劣之致,金汝达分拣,次知教师,令都监参酌决棍,可也。

○传曰,乐善君长陵进去时,给马。

○礼曹启曰,前月一朔之内,累次得雨,而终未有一场快注,旱干之惨,近畿尤酷,祈雨之举,固当亟请设行,而庙堂之议,皆以为才寝旋请,似欠诚实,连有雨征,或不无庶几之望,故一日二日,迟待至此矣。连接各道状启,则虽有间间得雨之处,而俱未浃洽,芒种之过,二旬将迫,等待时日,节序渐晩,近来朝霞旋霁,烈炎长曝,前头差失一旬,则民事必至十分之境,虔诚祈祷之举,决不容少缓。初次祈雨祭,风云雷雨山川、雩祀、三角山、木觅山、汉江等处,不卜日,来初九日设行之意,知委举行,何如?传曰,允。

○院启,请还收参下官抄启,直拟六品之命。黄海兵使禹瑞圭,罢职不叙。措语见上答曰,勿烦。朗原君偘,顷日沐浴之暇,实为游观之计,而从之以子弟,率之以伶人,大张风乐,到处留连,驿马自有定数,而调发太滥,厨传亦有恒式,而供亿不节,历遍岭东山川,以致一路骚然,即今岭邑,赈政方张,而偘,以崇品宗班,不恤民事之孔艰,罔念各邑之凋弊,因其闲漫之行,作此放肆之举,事之可骇,莫此为甚,不可以既往而置之,请郞原君偘,罢职。长兴库奉事具鼎来,为人庸钝,全不识事,所掌职务,本非等闲,而尸居累朔,都不省察,且其言动举止,不似官员貌样,贻笑于同列,见侮于下吏,如此之辈,不可仍置,请长兴库奉事具鼎来,汰去。答曰,不允。以上出朝报

○刑曹启曰,本曹正郞黄钊,除授累日,尚未肃谢,而闻有身病,势难察任云。多事之地,不可久旷,今姑改差,其代及一员未差之代,后日政,令该曹极择差出,何如?传曰,允。以上出《吏曹誊录》

○训炼都监启曰,马兵长在辇下,昼夜待变之军,与禁军无甚轻重,故分养马上来之时,初巡马,则使禁军之无马者择执,再巡马,则使都监马兵之无马者择执,周而复始,已成不易之规矣。昨日太仆吏来言,今年分养马,则勿拘前例,累巡上来之马,先令禁军择执,然后始使两局军兵择执云。终若如是,则禁军,当尽取其好马,岂复有可择者乎?此虽出于本兵之陈达,两局马军,将不得战用之马,其在军政,既极可虑,而渠辈当受之马,见夺bb于b禁军,则亦不无不均之叹,依前定式,一从次第,轮回择执事,分付该寺,何如?传曰,允。

○御营厅启曰,别抄武士,当初设立之意,诚非偶然。凡举动时,挟辇侍卫,昼夜待变,与驾后禁军,少无异同,故分养马上来之时,初巡马,则使禁军之无马者择执,再巡马,则使都监马兵之无马者择执,三巡马,则使别抄无马者择执,已成不易之规矣。昨日太仆吏来言,今年分养马,则勿拘前规,累巡上来之马,令禁军先为择执后,使两局军兵,追执退马云,然则禁军,当尽取其好马,本兵陈达,虽出于一时变通,而本厅别武士、挟辇、侍卫,如上所陈。且其元数不多,猝变前规,有所取舍,事涉不均,依前定,或一从次第,轮回择执事,分付该寺,何如?传曰,允。以上见《司仆誊录》

○礼曹启曰,顷因典牲署所报,祭享黑牛放牧处,仁川德积、士也串,俱不便好云,故令本署,更为访问可合处,覆启,蒙允矣。即接本署所报,则忠清道泰安地安眠岛,船材养木处,本道水营次知,而周回广阔,水草丰足,正合黑牛之放牧云。牛马放养,必择水草丰足之处,安眠岛形势,果如该署所报,则诚为便好,而既属水营,长养船材,元非空闲之岛,黑牛移送,或不无掣肘之端,今若只凭该署所报,率尔放牧,恐如前日德积、士也串之难便,不可不详审区处,为先发遣本署郞厅,看审形便后,以为禀处之地,何如?传曰,允。以上出《礼曹誊录》

5月7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李德运李奎年。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江原监司书目,高城五邑呈,以人物烧死,至于十九名之多,极为惊惨事。启。传曰,烧死人等,令本道恤典举行。

○传曰,卒崇善君夫人禄俸,限三年仍给事,言于该曹。

○政院启曰,来十日轮对日次,取禀。传曰,为之。

○江原监司书目,道内各邑,四月二十二日,均得一犁雨,久旱之馀,诚为多幸,而旋即开霁,今过一旬,更未得雨,高燥畓库,尚未播种,民事渴闷事。又书目,高城等五邑呈,以人物烧死,至于十九名之多,极为惊惨事。启。传曰,烧死人等,令本道恤典举行。已上朝报

5月8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李德远李奎年。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史官五员待命,骑马十五匹立之,祈雨祭等处内摘奸。

○大司宪闵就道,掌令李济民,持平李宇谦启曰,台阁署经,两司必先通议,同日开坐者,盖所以重事体也。持平孙德升,除拜已久,不为署经,故政院,启请牌招两司,使之开坐,伊时本府僚员未备,不得开坐,而谏院,不复相议于宪府,独自署出,此实古例之所未有也。日昨本府之追后开坐,虽出于势所不已,既不能规正谏院违例之失,则终未免同归于坠落台体之科,何可晏然苟冒于台席乎?请命递斥臣等之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观象监,未时,太白见于巳地。启。

5月9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李德运李奎年。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司谏成瓘启曰,臣伏见宪府多官联名之避,窃不胜瞿然之至。日者喉司,以持平孙德升,久不署经,两司备员未易,明当启请牌招之意,院吏分付云,故翌日臣与诸僚,承召齐会,而两司之同日开坐,曾无简通相议之规,各其该吏,互相告知者,自是前例,而伊日宪府之有故,未能预知,仍为开坐,独先署出,虽出于事势之使然,而其坠台体,违古例之责,无以自解。且黄海兵使禹瑞圭之启,物议皆以为拟律失当,而发论长僚,受由在外,臣以随参之人,体例所在,不可任自加律,姑仍前启,迟待其还矣。今闻以臣之不即引避为非云,以此以彼,俱不敢一刻晏然于台席,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礼曹,再次祈雨祭,宗庙、社稷、北郊,不卜日,来十二日设行之意,知委,何如?启。遣大臣设行。

○正言洪重夏启曰,本院禹瑞圭之启,物议多以为拟律失当,而当初发论之长僚,适会受由在外,拟待其还,相议改律,盖欲守台规也。今闻以不即引避为非,同僚既以此自列,臣亦何可晏然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府启,并引嫌而退。追后署出,事势固然,不先规正,终归袭谬,独先开坐,既违古例,而论人失律,亦难仍在,请大司宪闵就道,掌令李济民,持平李宇谦,司谏成瓘,正言洪重夏,并命递差。答曰,依启。

○未时,太白见于巳地。启。

5月10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李德运李奎年。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过斋戒后为之。

○午时未时,日晕。夜五更,东方南方,有气如火光。启。

○京畿监司书目,道内广州等三十邑呈,以本月初六日雨泽,仅至浥尘,而连值旱干,牟麦不实,种耘愆期,未付种处亦多,前头民事可虑事。已上朝报

5月11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李德运李奎年。事变假注书李道厚。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假注书尹会书启,臣敬奉有旨,以徐待秋凉,更加勉谕之意,传谕于赞善臣李玄逸处后,臣则姑为上来之由,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灵丰君箚子入之。

○传曰,今番暎花堂重建时,次知内官监役官以下,并书启。

○灵丰君㵓箚子。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旱暵太甚,忧畏方切,缕缕陈戒,溢于辞表,予甚嘉尚,可不留心而体念焉。

○自昧爽至卯时,有雾气。巳时午时,日晕。未时,太白见于巳地。夜一更,月犯房第三星。四更,月晕。五更,有雾气。启。

5月12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李德运李奎年。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平昌郡守郭昌征,加平郡守沈渠,旌义县监申命伯,灵岩郡守朴守刚。

○备忘记,再次祈雨之后,视天梦梦,尚靳沛泽,言念民事,若恫在己,顾予诚意浅薄,不足以感格天心,而民事之渴闷至此,躬诣南郊,代牺祈祷之举,不容少缓,其令礼官,不卜日,以十四日定行。

○传曰,今此祈雨亲祭时,诸执事以下,应从升者,无大无小,各别斋沐虔诚,飮酒、南草等事,亦为严明禁断,而假家,切勿造作事,并为分付。

○传曰,今此南郊祈雨亲祭举动时,坛所近处禾谷,如有践踏致伤之患,则殊无为民祷雨之意,诸各司及侍卫将卒等处,各别严饬,而若或见頉于摘奸,则难免违令之律,以此着实分付。

○政院启曰,来十四日南郊祈雨事,命下矣。吏兵批,今方开政,而斋戒相值,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既已开政,只出台谏及举动时紧任,可也。

○传曰,今此祈雨亲祭祭文中,罪己责躬之意,各别措辞制进事,言于大提学。

○政院启曰,南郊祈雨祭亲行事,命下矣。大提学权愈,即为牌招,以传教内辞意,祭文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南郊亲祭,不卜日既定于十四日,自上逮至诸享官,例有散致斋之规,而今此行祭,只隔一日,凡干节目,未及举行,自今日,殿下别殿致斋,不吊丧问疾,不听乐,有司不启刑杀文书,唯启享祀事,依礼文举行,诸享官及近侍之官,应从升者,并自今日,宿于本司,致斋一日于享所,陪祭百官诸卫之属,守卫壝门者,各于本司,清斋一宿事,知委举行,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取考誊录,则壬辰年南郊祈雨亲祭时,自上于二更初,动驾出城,诣坛所,仍为行祭还宫,而无野次经宿之规矣。出宫时刻,今亦依此举行,而祭官诸执事,十三日质明,先诣祭所,与中使及近侍,依例并为私习,俾无失仪事,知委举行,何如?传曰,允。

○传曰,暎花堂重建时上梁文制述官及读文官,亦为书启。

○备忘记,暎花堂重建时,次知内官吴善业,熟马一匹面给,佐郞权世泰陞叙监役官,奉事南寿奎,六品迁转,上梁文制述官大提学权愈,扁额书写官别检郑奎祥,从事内官金斗望、洪时柱,各半熟马一匹,读文官副修撰赵湜,儿马一匹赐给,别监金天锡,书题、司钥中,待阙除授,算员崔塾,令本学高品付禄,书吏以下员役工匠等,令该曹米布分等磨炼题给。

○观象监,未时,太白见于巳地。夜二更三更,月晕。启。以上出朝报

○礼曹启曰,南郊祈雨亲祭,不卜日以十四日定行事,命下矣。在前亲祭时,坛上修理修补事,别遣户、工曹郞厅及本曹郞厅,眼同看检,今亦依此举行,而亦令缮工监,别定监役官,急速修理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今此南郊亲祭时,以舆出还宫事,既已命下矣。节目,付标以入,而出还宫仪注,改磨炼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出《礼曹誊录》

○有政。大司宪李玄逸,司谏李日井,掌令李达意,持平闵兴道,正言洪重铉,水原府使赵渭叟。

5月13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李德运李奎年。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司谏李日井启曰,大司谏权歆,即臣之友婿也,法当相避,不可苟冒,不得不仰渎于清斋之日,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传曰,自前南郊祈雨亲祭出还宫时,有乘小舆之事,令该曹相考,禀处。

○礼曹启曰,命下矣。取考孝庙朝壬辰年誊录,则南郊亲祭出还宫时,以小舆磨炼,故自上进御翼善冠、衮龙袍,百官,以黑团领陪从,而只于陪祭时,具朝服入参,前后部鼓吹及侍臣前导,并在减去之中,今亦依壬辰年例举行,而其他仪仗中,或有可以节损者,则令兵曹参酌,禀旨以处,何如?传曰,允。

○汉城府启曰,今此南郊亲祭时,山坛及道路修治,万分紧急,昨日本府堂上两人,出往指挥,且留本府郞厅及各部官,使之达夜检察役事,而部官之当为入直本署者,门闭时入来,开门时复为出去,看役于各其分授处事,亦为分付矣。今日南部主簿林圣基,至于日晩而不为出去,使其分授役处,无所主管,事极怠缓,林圣基,汰去,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自上既御步辇之后,陪从诸臣,当有步从之节,而取考壬辰年南郊亲祭时誊录,则以小舆磨炼,出于特教,而陪从诸臣,依常时举动时例,侍卫步从一款,元不举论。今此南郊亲临时,百官步从节目,何以为之?敢禀。传曰,陪从百官,依常时举动例侍卫,可也。

○院启,引嫌而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请司谏李日井递差。答曰,依启。

○传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立之,山坛祈雨所内摘奸。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过斋戒后为之。

○兵曹启曰,以礼曹启辞,命下矣。取考壬辰四月南郊亲祭举动时誊录,则各样仪仗,因传教亦为减去矣,今亦依此例减之乎?且以践踏禾谷,深轸圣虑,侍卫中不紧者,亦使减去矣。今此车驾,冒夜出城,凡系侍卫之所不可阙者,不可一从减损之例,而随驾人员中,扈卫别将以下,似为不紧,今姑减去,并使留直于各其信地,似涉便当,何以为之?并此仰禀。传曰,依为之。

○观象监,自昧爽至卯时,有雾气。自辰时至午时,日晕。未时,太白见于巳地。申时酉时,日晕右珥。夜一更二更,月晕。启。

5月14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李德运。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南郊,入幕次后,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祭罢后,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问安。答曰,知道。今日南郊亲祭时,城隍位亚献所奠之爵,再次倾覆,斋郞正言洪重铉,本职递差,拿推事,下教。

○政院启曰,今日亲祭所用爵,以足欹者进排,以致倾覆,极为可骇,当该进排官,推考,何如?答曰,一体拿推。

○传曰,自山坛至莲池边,捧上言。

○大驾还宫后,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问安。答曰,知道。

○领议政权大运箚子。大槪,将事不谨之罪,臣不可独免,乞罢臣职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于卿少无所失,安心勿辞焉。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左议政睦来善箚子。大槪,太常郞僚,以不谨进排之事,既有拿命,臣以都提调,不敢晏然,惶恐待罪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责有所归,何必引嫌?卿其安心勿待罪。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5月15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李德运。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庆州府尹许颎,金浦郡守权相忧,嘉山郡守李震,北评事李浚,平陵察访权万年。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郊坛亲祷之举,出于闷旱之诚,冒夜动驾,彻晓将事,冥应俄著,甘霔旋霁,劳动之馀,焦忧想倍,伏不审夜来,圣体若何?王世子气候,一样安宁乎?臣等,无任区区之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微诚未格,小雨旋霁,一倍焦忧,罔知攸措。世子气候,一样平稳矣。

○中殿、世子宫,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大司谏权歆启曰,臣于持平孙德升署经之坐,黄海兵使禹瑞圭请罢之论,或同参,或首发,则违例之斥,失律之责,臣实当之,缘臣做错,致令僚席一时见递,窃不胜瞿然之至。臣以应递之人,所当自劾之不暇,而适值在外,今始来避,稽缓之失,亦所难免,其在台体,决不可一刻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右参赞兪夏益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职。答正言吴尚游疏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从速上来察职。

○以金梦良为右边捕盗大将。

○府启,朗原君偘,顷请沐浴之暇,转作游观之行,已失谨饬之道,况当岭东设赈之日,迂回驿路,致烦厨传,尤非崇品宗班体国法之义,请朗原君偘,罢职。长兴库奉事具鼎来,为人庸钝,全不识事,所掌职务,本非等闲,而尸居累朔,都不省察,如此之人,不可仍置,请长兴库奉事具鼎来,汰去。新除授大司宪李玄逸,时在庆尚道宁海地,掌令李达意,时在荣川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朗原君推考。汰去事,及下谕事,依启。

○临阳君桓,公州地沐浴呈辞。入启。给由马。

○礼曹参议姜世龟上疏。大槪,陈情乞罢,仍进愚言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疏中所陈,虽不谅予心,而第其大意,实出于忧爱之诚,予甚嘉尚,可不体念焉,尔其勿辞察职。

○政院启曰,大司谏权歆,引避退待之后,即为处置之意,累度申饬,则下吏来言,献纳,将为诣台处置矣,即者献纳宋儒龙,以病势情势,俱难行公等语,陈疏到院,原疏则还给,而阙门已垂闭,明日待开门牌招,使之处置,何如?传曰,允。以上出朝报

○吏批启曰,判书、参判,俱以病不来,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

○又启曰,台谏阙员,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上出《吏曹誊录》

○有政。

5月16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李德运。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延安府使李征龟,洪川县监李溭。户曹判书柳命天上疏。大槪,臣与时囚洪重铉,有应避之嫌,不敢照律以入,亟递臣兼带判义禁之任,以便公私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当令次官照律,卿其安心勿辞焉。

○政院启曰,朗原君偘,推考事,命下矣。台谏方以罢职论启,推考传旨,不得捧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院启,请还收参下官抄启,直拟六品之命。黄海兵使禹瑞圭,拿问定罪。措辞并见上新除授正言金汝键,以庆尚都事,时在任所,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引嫌而退,违例失律,既皆见递,揆以台体,势难仍在,请大司谏权歆,递差。答曰,不允。下谕及处置事,依启。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

○传曰,卒崇善君夫人,自发引至安葬,两时祭奠,令各其道备给事,分付。

○卒崇善君夫人,自发引至返魂,两时祭奠,令各其道备给事,改传教。以上出朝报

○政院启曰,灵恩君涵,扫坟入来后,肃拜单子,才已捧入矣。即者宗亲府书吏来言,莱礼单赍去译官金应润,下直肃拜单字,既呈之后,应润,未及来待,故司译院下人,恐其生事,与通礼院书员符同,涵之单子,误认为应润之单子,而私自拔去,应润单字,则仍为入启,致令涵不得肃拜云。应润,不果来待,已涉可骇,而中间之谋拔单子,尤极无状,译官金应润,及司译院下人,通礼院书员,并令攸司囚禁科罪。灵恩君涵肃拜单字,更为捧入,何如?传曰,允。以上《司译誊录》

5月17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李德运。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密阳幼学文柱天上疏。大槪,民瘼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所陈之事,令该曹禀处。

○政院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取禀。传曰,为之。

○政院启曰,今日大臣及备局堂上,来会宾厅云,两司,亦当来待,而谏院,时无行公之员,呈告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侍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引见时,司谏成瓘所启,请还收参下官抄启直拟六品之命。措辞见上上曰,勿烦。又所启,请黄海兵使禹瑞圭,拿问定罪。措辞见上上曰,观其缄辞而处之,勿烦。

○礼曹启曰,祈雨祭,更为设行事,才已定夺于榻前矣,风云雷雨山川,既经亲祭,其馀雩祀,遣重臣,三角山、木觅山、汉江、沈虎头,遣近侍,三次祈雨祭,不卜日来二十一日设行之意,知委,何如?传曰,允。

○引见时,左议政睦来善所启,近来守令厌避之习,已成痼弊,所除之邑,或残薄,或病乡,则未赴任者,百计图递,既赴任者,用意故犯,递易频数,迎送相继,仍成弊邑者,多矣。不可不痛惩其习,今后则众所共知实病及大段情势难安者外,勿论未赴已赴,凡诸厌避之类,并皆准期不叙,何如?吏曹判书吴始复曰,自前守令厌避者,例施准期不叙之律,而庚申以来,废阁已久,臣待罪铨曹之后,若以身病厌避者,则皆用此律,而以亲病呈状者,似不当混施矣。上曰,亲病外,以他故谋避者,不可不痛惩,一依准期之律,各别申饬,可也。领议政权大运所启,北路之置评事,盖欲弹压边地守宰,而近年以来,人皆厌避,除拜之后,延拖累朔,始为辞朝,而到任不过数朔,瓜限已满,旋即递来,往来道路,徒贻夫马之弊,有何弹压之效乎?殊非朝家设置之意,此盖以自除拜日,计其瓜限,故有此弊,今后,则以辞朝日,计其瓜限,定式施行,何如?上曰,自辞朝日,计其瓜限事,定式施行,可也。又所启,两南各邑,虽有竹田,而不为培植,唯事斫伐,故官田无竹,取用于民间,而廉价抑买,民不支堪,故私田亦皆废弃,绝无可用之竹,以此青大竹渐细,不久将有乏绝之患,事甚可虑。臣曾为内局提调,以官竹田培养与否,御史广问询察之意陈达,右相于上年,亦以此意,陈达知委,而外方不为惕念奉行,事极可骇。使两道监司,申饬各邑,官竹田,各别培植,然后可无此弊,臣久在南中,详知此事,故敢此仰达矣。右议政闵黯曰,分付两南监司,官竹田,使各其邑着实培养,作为节目,监司,时时发遣军官摘奸,而举行形止,使之启闻,宜当矣。上曰,内局所纳之竹,渐不如前,事甚可骇,依所达,分付两南监司,各别申饬,可也。吏曹判书吴始复所启,得接金沟县粘报,则丁卯条留赈大同木价米,庚午年船运之时,到泰安地致败,拯米四百三十五石零,还送本官,使之改色,而拯出之米,远路输致之际,尽为腐朽,既不得分给于民间,到今无处责征,故自官料理,作木上送,而其馀劣米二百十六石零,更无充上之势,不可不变通之意,缕缕论请。曾前败船拯米,分给沿海付近邑之类,上年因大臣陈达,几尽荡涤,而此则以其还送本邑之故,既不入于荡减之中,至于劣米,尤难尽数责征,似当有变通之道,敢此仰达。上曰,劣米,特为荡减,可也。

○引见时,礼曹判书柳命贤所启,臣方待罪长兴库提调,本库所掌,纸地、席子,而朝家大小需用,专靠于此,近来物力荡渴,决难支撑,公私负债,殆近万两之金,若不及今变通,将至于莫可收拾之境矣。顷在辛酉年间,贡物主人等,不能支堪,尽为逃散,故伊时庙堂,相议出给户曹银一万三千两,分授市民,以为生息偿债之计,纸席进排,姑令宣惠厅句管,惠厅亦难久掌他司之役,差出本寺提调,始令句管,而凡干制置,皆出于庙堂指挥,创出都库之规,贡物价米,一半出给主人处,一半自官家纳于都库,预贸纸席,连续进排,其为制置,实为得宜,而其后都库所掌下人辈,不善料理,且缘户曹减给加用之价,日销月削,以至于此,即今残败,实无异于辛酉。自臣忝叨之后,禀议庙堂,出贷地部银六千两,生息偿债,一如辛酉之例,而若不究其弊源,另加变通,则贷银偿债,不过目前救急而已,才苏旋败,理所必至,弊源甚多,亦难一一缕陈于前席,摠其槪而言之,则凡贡物十二朔,以贡案所付物种,进排各处,而此外剩外之役,谓之加用,本库则贡案所付纸席之数,仅排四朔之用,其馀八朔,皆以加用进排,此实他司所无之规也。元贡所付纸席,定数之外,必须参酌加定,与元贡一体施行,然后庶可以苏复。户曹,每于小各司加用之报,折半题给,虽曰前例,本库加用,明白有用下处,而亦不准给,残司下人,白地备纳,终不得抗衡于户曹,自户曹明核其所用之处,果非滥报,则加用之价,必宜准给,可无贡物人贷债之弊。且诸上司进排纸席之际,下人辈,恣意操纵,罔有纪极,用还之物,亦不出给,必须别立科条,严加禁断,而诸上司下人中,最为奸滥者,自本库,指名牒报于备局,其轻者,自备局治罪,其重者,移刑曹严刑定配,则惩一励百,稍可杜征赂之习矣。此等弊端,臣就议于庙堂,自下可以裁处者,随便变通,事系大段,则作为节目,以为捧承传施行之地,何如?上曰,长兴库事势如此,则不可不变通,就议庙堂,定其节目,而禀处,可矣。以上出朝报

○吏批启曰,富宁府使,今当以文官差出,而堂上中,可拟之人乏少,堂下曾经侍从之人,并拟,何如?传曰,允。以上出《吏曹誊录》

○兵曹启曰,臣依传教,今日与训炼大将李□□,御营大将尹□□,同坐于训炼院,两局劝武军官,一时试才,则训局军官四十八人,御营厅军官三十七人,合八十五人内,两技入格者,五人矣,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出《兵曹誊录》

○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左议政睦来善所启,南汉,实为保障重地,而中间留守、府尹换置之际,军器等物,皆不看实修补,固多虚疏之事,而年例春秋习操,亦以连岁凶歉,多有停废之时,其在阴雨之备,殊涉可虑。守御使吴始复,颇尽心于国事,今后春秋习操,虽不设行,必趁未春耕前,既秋获后,守御使,新往点阅,各别申饬,庶几无疏漏之患矣。上曰,顷闻守御使之言,军器之疏虞,诚为可虑,依大臣所达,守御使,春秋亲往点检事,定式,可也。又所启,江都城役,今已完毕,缓急实有可恃之所,诚为多幸,而但其军饷、军器、舟揖等物,只于文书载录而已,如未有点阅之举,则虚疏之虑,无异南汉,镇抚处,各别申饬,使之一一点阅修改后,启闻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吏曹判书吴始复所启,山城军器中,火药、鸟铳、黑角弓,不可不及时修补之意,既已陈达于榻前矣。流来火药八万斤内,尤甚不猛不可用者过半,今欲改𢭏砧,则所入熖焇,无以措备,事甚可虑,今闻统营重记付军木,尚有千馀同,且岭南各邑所煮熖硝,素称品好,分付统臣,军木七十同,特为出给,以为贸来熖硝之地,则在本厅,所关非细,而取考誊录,则自前军器措置之时,兵水营物力取用,非止一再,故就议于大臣,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左议政睦来善所启,臣待罪军器寺提调,故取见各样军器置簿,则元数不为不多,而委弃累年,一不点视,多有色渝破伤者,才已各别申饬,尽为修改矣。其中正铁子炮一百七十门,盖为岁末阙内放炮时所用,而详闻其应用之数,则不过一百十门云,其馀六十门,移置山城,以为守御之具,似为便宜。且佛狼机十二座,铅丸三千四百介,黑角弩弓五十张,震天雷十三,霹雳炮一,俱切于守城,而本府则无可用之处,并送于南汉,何如?吏曹判书吴始复曰,江都,亦是保障之地,震天雷一半,分置于江都,似好矣。上曰,依为之。开城留守权瑍所启,本府军门之设,非若三营之比,盖欲守护山城而已。第其三百年优游之民,一朝拘束于军门,不无疑惧之心,臣到任之初,招致父老,晓谕备至,且数朔之内,一不以军务烦民,故今则民心稍安矣,前留守在任之时,募得本府及长湍、金川、平山、白川等军一千名作队,未及团束而递归,故哨官,虽已差出,而将卒不相知,事甚虚疏,臣之别抄,亦且数多,欲于秋间点阅之后,分属各哨,且无试射放,而不可无论赏激劝之道,备边司所储箭竹,从优许给,何如?上曰,依为之。吏曹判书吴始复所启,臣顷往山城时,城内武士及军卒等,已为试射,且有施赏之举,在京将官以下,所当一体为之,故数日内,欲为试射则,京案付七色军百馀名,亦愿试才,而此辈,只习放炮,不闲操弓,京城至近之bb地b不为启达,而试放,有所不敢,敢此仰禀。上曰,七色军,亦为一体试放,可也。又所启,山城所在鸟铳之或改体铁,或改妆家者,几至千馀,黑角弓改修补者,其数尤多,亦非若干物力所可措办,在前各军门,如有紧急需用之事,则备局句管辽木,有取用之例,关西所储木五十同,姑先贷用,追后以银还报,似涉便当,下询于入侍大臣而处之,何如?领议政权□□曰,军门贷用,自有前例,今亦许贷,似可矣。上曰,保障重地,军器,不可不及时修改,依此为之,可也。以上出《备局誊录》

○有政。大司谏姜鋧,副应教沈季良为之。

5月18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李德运。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金星与火星相犯,入轩辕左角星内。自三更至五更,月晕。

○下直,龙岗县令蔡成胤。

○院启,请黄海兵使禹瑞圭,拿问定罪。措语出上答曰,风闻决难尽信,拿问,令本道详查启闻后,禀处。

○平安监司书目,碧潼、甑山两邑,霜、雹、虫灾,相继报来事。京畿监司书目,广州府尹金梦阳,杀狱告状之后,轻信尸亲私和之诉,终不检验,殊失按狱之体,罢黜事。以上出朝报

○吏曹启曰,广州府尹,有阙,依近例令备边司议荐,何如?传曰,允。以上出《吏曹誊录》

○御营厅启曰,劝武军官试才事,命下矣。本厅劝武军官前后抄,并一百六十七人内,今番应试实数,三十七人姓名,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以上出《御营厅誊录》

○禁府启曰,朴善交,行赂银子,依律文入官事,允下矣。《大典赃盗条》曰,凡赃盗赎物,送户曹。今此朴善交处属公银子五十两,依法典移送户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黄海兵使禹瑞圭拿问事,传旨,启下矣。禹瑞圭,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都事拿来,何如?传曰,依启。交代后拿来。

○又启曰,以忠清监司启本,刑曹粘目,前奉事具鼎来,移本府处置事,允下矣。具鼎来,方待命于本府,即为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出《禁府誊录》

5月19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李德运。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咸兴判官尹普。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过斋戒后为之。

○修撰柳宪章上疏。大槪,臣跧伏郊畿,情病难强,久违召旨,冞切惶陨,忽闻老父,以祷祀时典祀之任,致有拿推之举,苍黄舁疾,入城待命,幸蒙天恩,老父获出圆扉,而素患痰火之疾,复发于累日处冷之馀,症情危谻。人子情理,不忍离侧供仕,伏乞亟许镌削臣职,仍治臣逋慢之罪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父病。

○观象监,卯时,日晕有雾气,午时未时,日晕,夜三更四更,月晕。启。以上见朝报

○礼曹启曰,顷接泰陵参奉牒报,则本陵守护军户保有阙,则自本陵望报充定,而京外作统之后,无役闲丁,实甚难得,故贫残之人,苟充其数,祭享合番,京外使唤,殆不成貌样。今闻守仆李景男之妻与子女,以掌隶院奴婢,杨州官,折受于官奴婢,故景男,率其子女,举家逃走,其一族连婚之家,案属于本陵守护军者,近十家,亦皆逃走,多失事知守仆,事之切迫,莫此为甚。十数户保,万无充定之路,本州折受,虽非此奴婢,境内寺奴婢,不为不多,参酌切迫形势,斯速入启变通,俾无狼狈之患云。鳞次得接贞陵参奉牒报,则泰陵守仆李景男,闻其子女之折受于杨州官,举家逃亡,景男之一族,及连姻之家,多在于贞陵,守护军户保,并十二名,俱以景男之故,一时逃散,十二名逃故之代,数年之内,决难充定,即今本陵形势,十分闷迫,杨州境内寺奴婢中,更为代给。李景男,使之安接,则其族属辈,庶有还入之路云。初见泰陵所报,已知其形势之切迫,而景男之逃避官役,非但情状可恶,仍念杨州折受,才已启闻定夺,则为一守护军,启请頉减,亦有所不敢矣。贞陵参奉之所报,又如此,两陵所失,合以计之,则殆过数十名,陵寝重地,不成貌样,终至于守护疏虞,诚极可虑。守护军与官奴婢,事体既有轻重,参量事势,不可无变通之道。即今招集陵军之策,必须頉下景男子女官奴婢之役,可以镇定。虽以彼此形势言之,杨州官许多寺奴婢之中,必不无可合之人,杨州折受奴婢中,奴雪江、丁民、婢戒花、接相等四口,并为頉下。其代,令该院择其境内寺奴婢中可合者,更为定给。以为陵寝重地,数十名守护军安接之地,何如?传曰,允。以上出《礼曹誊录》

○训炼都监启曰,庚午十一月二十四日启覆入侍时,命下矣。筑城时所用物力,极其浩大,而都监所储,元来不敷,虽全数取用,亦难支当,不得不依前定夺,募得可堪办事之类,分给银布,使之料埋,以其赢馀,推移补用于雇布、役粮及灰木等杂物,以完莫大之役,故各人名下,逢授、料贩、本色、边利准纳多少之数,一一悬录,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御营厅启曰,命下矣,城役所费物力,极其浩大,本厅所储银货,势难全数取用,不得不依前定夺,募得可堪办事之类,分给银布,料贩取息,或以息利,推移补用于雇布、役粮,或以灰木等许多杂物,办备取用,以完莫大之役,故各人名下,逢授、料贩、本色、边利准纳多少之数,一一悬录,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出《备局誊录》

5月20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李德运。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辰时巳时,日晕。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明日轮对官落点奉常佥正朴来庆,参奉金泰鼎,司䆃主簿金允基,典设别检姜硕臣,尚瑞直长柳𬘫,东部主簿林重一。

○传曰,史官三员待命,骑马九匹立之,祈雨祭等所内摘奸。以上出朝报

5月21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元致道。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以元致道为假注书。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昼讲入侍,同知事权愈,特进官朴庆后,承旨权重经,玉堂洪墪、赵湜,注书吴尚友,史官朴行义、蔡彭胤,武臣李后晟。

○忠清监司状启,扶安县居校生裵弘规等,兄弟渰死事,传曰,渰死人等,令本道恤典举行。

○以黄征为右边捕盗大将。

○户曹判书柳命天上疏。大槪,身病猝剧,万无供仕之势,乞递本兼诸任,俾寻生路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其安心勿辞,调理行公。

○今日昼讲时,侍读官洪墪所启,近来专尚文词,绝无讲明经学之人,大司宪臣李玄逸,其践履之浅深,虽非如臣鲁莽,所可轻论,而盖其经术之醇精,行谊之修饬,诚未易得。出入筵席,补益实多,而遽尔退归,朝著之缺望,何可尽言?自上眷遇逾笃,恩召虽勤,而年老之人,适当盛暑,不即登程,其势固然。玆有待秋上来之教,而今闻其家甚贫,糟糠不厌云。若令道臣,量其数月食物,过夏衣资,别为赐给以示圣上礼待之意,则实有助于崇奖经术之道,士林亦必兴起,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天时渐热,不可一向强迫,故顷于史官状启,待秋召还之意,既令传谕矣。今者儒臣所达,诚好,分付道臣,食物、衣资,从优赐给,可也。参赞官权重经所启,昼讲时,经筵官以下,一时齐会于阁门之外,先为习讲,以待时刻而入侍者,槪所以重事体也。上番翰林朴行义,每于习讲既罢之后,始为缓缓来待,殊无敬谨之心,新进怠慢之习,不可不惩。上番翰林朴行义,推考,何如?上曰,推考可也。以上出朝报

○昼讲入侍时,武臣李后晟所启,臣待罪宁边,才已递来,其城基周遭天设险阻,广阔虽欠,形势则好,自前朝家之留意修筑,诚非偶然,而所属各邑,只是熙川、云山两邑,及天水、委曲两镇军兵,其数,不过三千四百馀名,以此军兵,将何以守堞乎?在前邻近各邑,多属本城,及至中年,移属于他处,即今所馀,至于两邑两镇而已。前后制置之意,虽未知如何,而无兵之城,修筑无益。若以关厄形势,抛弃,可惜云尔,则属邑多寡,预为变通,把守军兵,参酌定额,然后缓急之际,可得守御之力。以此意,下询庙堂而处之,似或便bb当b,故惶恐敢达矣。上曰,令庙堂禀处,可也。以上出《备局誊录》

○以李震休为广州府尹。出《备局誊录》

○兵曹启曰,昌庆宫假卫将金鸣立呈状内,顷者以筑城所,策应监官下去时,除拜本职,而其时,则城役几尽垂毕,故上来入番矣。今则两处门楼,又为造成,势将不得不下去,而所带职名,亦不可久旷,斯速处置云。既以国役,下在江都,则轮直之地,不可久旷,金鸣立假卫之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接部将厅牒报,则顷者训炼都监哨官等,公会设酌之日,部将朴师古,不请自往,酒后与哨官许策,相诘,多有悖妄之举,满坐骇愕,传说藉藉,诸卫将会议,以为如此之人,不可仍置,分付部将厅,使之枚报本曹云。厅中公议,如此,则势难仍在职次,部将朴师古,汰去,何如?传曰,允。以上出《兵曹誊录》

○有政。献纳金兑一,广州府尹李震休为之。

5月22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元致道。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入侍,同知事闵宗道,特进官黄征,承旨李泰龟,玉堂洪墪、朴涏,假注书元致道,史官朴行义、蔡彭胤,武臣李光震。

○昼讲时,同知事闵宗道所启,顷者方外没技之类,京中更试时,二中以上入格者,许令直赴殿试事,禀启定夺,而各道边将取才,则事目内六两三矢百二十步,柳叶箭二中,片箭一中,骑蒭二中,鸟铳二中,合五技,其中四技入格者,三人,抄出居首,则出身,边将除授,闲良,直赴殿试矣。自庚午年,更试京中,而毋论某技,四技中一中者,并以入格论赏,此规极为轻歇,殊无更试之意。自今以后,京中更试时,必以四技中三技各一中入格者,依事目论赏事,定式施行,何如?上曰,依所启定式施行,可也。以上出朝报

○昼讲入侍时,同知事闵宗道所启,禁卫营所管,江都月串城门楼,今已造成,盖瓦丹艧,方为始役,而浮椽施采,非僧画员,莫敢为之,故募得僧人中善画者,赴役有日,而所入各样采色,渠辈自办云。不可无酬劳之道,僧通政空名帖四张,令该曹成出下送,何如?上曰,依为之。以上出《备局誊录》

○禁卫营启曰,前佐郞吴尚文,本营郞厅,既已启下,而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以上出《禁卫营誊录》

○禁府启曰,以全罗监司启本,刑曹粘目,前灵岩郡守柳沺、郑道行、李行周、赵修,前康津县监柳百乘、白世兴,兼任长兴前府使林翼乔等,移本府处置事,允下矣。柳沺、李行周、赵修、林翼乔,方待命于本府,即为拿囚,而郑道行,时在京畿仁川地本家,柳百乘,时在全罗道本家,白世兴,时在江原道平海郡配所,依例府拿将,发遣拿来,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以刑曹启目,宣惠厅郞厅李昌兴,移本府处置事,允下矣。李昌兴,方待命于本府,即为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出《禁府誊录》

○昼讲时,同知事判书闵宗道所启,宣传官中兼内禁卫者,十员,春秋都试,必进参,无事经过,然后陞出六品者,例也,而顷者有应参都试之员,勿许追试之传教,故除众所共知实病外,勿为追试事,各别严饬矣。今春夏等都试时,兼宣传官金万相,以亲病受由,已久,勿许追试,且有传教,亲病稍苏,进参之意,题送,且以趁终场来参之意,分付本厅矣。及其终场之日,本厅,以金万相不为上来,论报,臣以当为汰去之意,题送,而或虑其亲病,未及差复,不为轻请汰去矣。今闻本厅,缘臣题辞,以为万相,应在汰去中,监军单子修正时,减去万相之名,而本曹省记色书吏,依此入启,已至累日云。金万相,虽已仕满,姑勿迁转,秋冬等都试后,当为陞六品,而既以亲病受由,则汰去过重,未及汰去之前,减去其名于监军单子,尤有所未安。自今监军单子中,更为书入,何如?上曰,依为之。以上出《兵曹誊录》

5月23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元致道。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启曰,喜雨未洽,日气蒸郁,伏不审圣体,若何?伏闻入直医官所传之言,王世子,自昨昏面部及足踝近处,有状如瘾疹之症云,夜来加减,未知何如?症候,虽非大段,必须详细诊察,然后进药与否,可以议定。臣等,当率医官入诊,而不任区区之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无事。世子所患,不至大段,勿为入诊,问于入诊医官,议药,宜矣。

○中殿、世子宫,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传曰,三次祈雨祭献官以下,并书启。

○药房再启曰,即伏闻入诊医官所传之言,王世子患候,明是瘾疹之症,仍与崔圣任、权愉等诸御医,商议,则皆以为此症,虽非大段,实由于阳明经风热,升麻葛根汤,加连翘一钱半,柴胡、黄芩、牛旁子炒硏、荆芥穗各一钱,令乳母日再服,以为发散之地,宜当云。此药五贴,剂入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传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立之,健元陵忌辰祭所内摘奸。

○备忘记,三次祈雨祭献官判书柳命贤,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各熟马一匹,典祀官兼大祝奉事李浏,博士吴羽进,校理李再昌,典籍洪禹道,各儿马一匹,监察及诸执事以下,各上弦弓一张赐给。以上出朝报

○备边司启曰,顷日引对时,东莱防御使,姑为勿设之意,陈达蒙允,举行条件启下之后,当为分付本道。永宗员役朔料,无继用之路,还谷有裕处,二千石,移给永宗,使之取用,以为员役粮料之地事,亦为陈达蒙允矣。伊日入侍承旨、注书,并终不书入,事涉疏漏,当该承旨、史官,推考。举行条件,趁速启下,以为分付本道之地,何如?答曰,允。以上出《备局誊录》

5月24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元致道。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启曰,夜来日气蒸郁,伏不审圣体若何?王世子所患瘾疹之症,乳道进药之后,已有消散之效乎?臣等无任区区之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无事。世子所患,姑无加减矣。

○中殿、世子宫,药房问安。答曰,知道。以上出朝报

5月25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朴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元致道。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牛岘佥使李寅奭。

○药房启曰,天阴且雨,蒸郁益甚,伏不审圣体若何?王世子瘾疹之症,夜来已尽消减乎?臣等,不任区区之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无事,世子所患,今已差愈矣。勿为问安。

○中殿、世子宫,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汉城府启曰,近日都城之内,有大风疮人,乘夜潜浴于闾阎井泉之中云而其人,终不得执捉,多般访问,则乃东部居幼学李夏龄称名人家奴也。本府,以执捉告官,屏黜远地之意,分付于夏龄处,则夏龄,称以病奴,既已出送,而终不执捉来告,其已为远去与否,虽不可知,而当初不即屏黜,使得伏在于闾阎之间,至于乘夜沐浴于辇毂下,众人所飮之井泉者,殊甚可骇。其病人,使五部搜捕,而其潜为浴井,既在夜深无人之后,亦使捕盗及各厅巡逻,逢着执捉其主李夏龄,令该曹囚禁治罪,何如?传曰,允。

○大司谏姜鋧上疏。大槪,冒死陈恳,祈蒙恩递,略暴所怀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现捉贼徒,令该曹查治。疏末所陈,言甚切实,可不采施焉?尔其勿辞察职。

○院启,亲民之官,莫如守令,守令之贤否,而生民之休戚系焉。各别择送之命,每下铨曹,而犹有知人未易之患矣。今者三军门牌将等,前后监董,固有其劳,酬报之典,岂无他道,而直以百里之任,遽为施赏之资,一时捧承传之类,至于十人之多,许多诸人,未必尽为可合,而不问其人之如何,轻畀字牧之责,则此岂王者恤民之政乎?其在慎简守宰之方,爱惜嚬笑之义,俱不当如是。请牌将方埯等十人,并论以他赏,还收守令除授之命。答曰,不允。以上出朝报

○备边司启辞,因今月二十一日入侍时,李后晟所启,命下矣。关西一路监、兵使及某邑守令,当守某处,曾有已定之信地,及即今形势,顷日定夺于榻前,发关询问于本道。且岭厄防之处,前头发遣重臣,审察形势,商度处置之意,亦已定夺,则宁边城添守军兵,不可径先变通,徐议处之,何如?答曰,允。以上出《备局誊录》

○宗亲府启曰,本府,乃接待诸宗之衙门,而若干典仆,相继散亡,即今馀存,甚为零星,大小公会之时,使唤不成貌样,凡事苟简之状,有不可胜言者矣。适有江原道春川地居人任信为名者,顷以各司漏落奴婢,陈告于本府,故本府,移问春川官,问其根派花名以来,则果是寺奴婢多年隐漏,分明无疑,而故婢庚玉所生礼月等奴婢,并六口也。大凡诸各司遗漏奴婢,倘有推得,则本府,仍为使唤,有补公家,允合事宜。今此奴婢等小名,悬录移送于掌隶院,并其后所生,画给本府事,请令该院即为举行,何如?惶恐敢启。传曰,依为之。以上出宗亲府

○御营厅启曰,五番忠清道五哨军兵,逢阅实数,六百三十六名,六番海西别骁卫六十六名,步军标下一名,已为整齐矣。来六月初一日,与内外三处入直马、步军兵等,依例替代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出《禁营誊录》

5月26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元致道。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京畿监司,以阳城县监黄铎,抱川县监许琡,催促赴任事,驰启矣。今闻两人,俱未署经,宪府,则今日开坐署经云,而谏院,则行公者,只有司谏成瓘,不得备员,呈告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使之今日内,开坐署经,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草记。大槪,忠清水使睦林奇,黄海兵使金梦良,并姑改差事。传曰,允。

○献纳金兑一,谢恩后启曰,臣前任灵岩郡守时,大同米十石零,自司仓贷下,而即已还报矣。今闻本道监司查启中,亦有臣姓名云,臣未知其何以也。然臣既名登查启,其何敢一刻晏然于职次乎?适缘贱疾危剧,僵卧旅舍,寻单见阻,只俟谴罚。今于召牌之下,不得不扶舁出肃,而旋事渎扰,所失尤大,请命罢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院启,比年以来,守令择差之教,屡下于铨曹,铨曹虽审其才,量其能而授之,犹患其得人之未易,况于不问其才之如何,只以论赏承传,直拜亲民之官也哉?今者三军门牌将等,守令除授捧承传者,至于十人之多,臣窃惑焉。此流监董之劳,虽或可赏,若其字牧之才,未必俱当,则施之他赏,何所不可,而迺以百里之命,加之于董役之辈,罔念亲民之官,不当为论赏之资乎?臣恐圣明,或未深思而然也。不但有违于守令择差之教,又非所以爱惜嚬笑之义。请牌将方埯等十人,论以相当之赏,还收守令除授之命。引嫌而退。事之虚实,姑置勿论,既登查启,势难在职,请献纳金兑一,递差。答曰,不允。处置事,依启。

○府启,山阴人闵斗轸,获一贼徒之自首者,遍问党伙、居住、姓名,使其族属丹城人韩德麟,密告于晋州讨捕使,伊时讨捕使孙汝义,不善讥捕,致令贼党,太半逸去,其承款正刑者,犹且十有七名。乃于修启请赏之时,分之为两套,或称丹城之贼,或称山阴之贼,各举指示捕捉论功加资者,至于六人之多。德麟,仅参于一处指示,而斗轸,则略不举论,其馀五人,俱是冒录,而其中虞侯郑奎征,以骟马一匹,赂遗讨捕使,而得与焉。其骟马,即前水使申翰周所骑,而奎征之四寸台征为名者,欺骗牵去,托以病毙,卒与奎征,以为行贿之资。孙汝义之受赂冒录,郑奎征之纳马图赏,情节十分痛恶,郑台征之欺人盗马,有甚于强窃。请晋州前讨捕使孙汝义,前虞侯郑奎征,并拿问重究。郑台征,亦令该曹囚禁科罪。答曰,依启。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以上出朝报

○备边司启曰,军门中军,为任最重,必择有声望履历者,差除,然后可以镇压军情,非人人之所可轻拟也。至于兵使、水使,则亦是重任,虽不可不择人,比诸军门中军,轻重悬殊,而顷日政,以训炼中军睦林奇,为忠清水使,禁卫中军金梦良,为黄海兵使,中军两人,一时出外,似无内外轻重之别,揆以政体,殊未妥当。即今武弁嘉善中,无中军可合之人。忠清水使睦林奇,黄海兵使金梦良,并姑为递改,使之仍察各其中军之任,何如?传曰,允。以上出《备局誊录》

○侍讲院启曰,下番四员内,兼司书、说书,未差,只有司书臣任舜元,连日独为入直矣。以扫坟事,受由出去,他无替直之员,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而下番阙员,后日政,尽为差出,即为牌招肃拜,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以上出《吏曹誊录》

5月27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元致道。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司谏成瓘启曰,今此牌将等守令除授捧承传者,多至十人,不问其人之如何,直拜字牧之任,甚非所以为生民择守令之道,故臣敢以还收之意,论启矣。今闻物议,军门监董将士,恩赏太滥,加资者十二人,六品迁转者十人,此亦不可不并请还收,而臣之只论守令除授一款,为非云,臣之疏漏之失,著矣。其何敢晏然于职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院启,今此三军门监董将士等,论赏承传,其数太过,加资者十二人,守令除授者十人,六品迁转者十人,臣于此窃不胜骇惑焉。此辈董役之劳,虽或可酬,朝家爵赏之典,不可不慎,而只以一时之劳,有此过滥之举,则日后脱有军功,又何以加其赏乎?况守令,乃亲民之官,尤不当不问其人之如何,直拜百里之任也,决矣。臣恐圣明,或未深思而然也。不但有乖于重名器之道,又非所以爱嚬笑之义。请监董将士等,并论以相当之赏,还收加资及守令除授六品迁转之命。答曰,勿烦。

○咸镜监司书目,道内各邑,今月十六日雨泽,各谷颇有回苏之望。即今连有雨意,久旱之馀,诚为多幸,而三水郡今月十一日,雨雹缘由事。

○谢恩,兼说书洪重鼎,修撰柳宪章、李济民。

○观象监,未时,太白见于巳地。启。以上出朝报

○以户曹参议望单子,传曰,校理沈仲良除授。

○传曰,工曹参议,今日政,差出。

○以工曹参议望单子,传曰,副修撰赵湜除授。以上出《吏曹誊录》

○有政。献纳朴涏,江陵府使徐文重,修撰李济民为之。

5月28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元致道。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昼讲、经筵。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政院启曰,来六月初一日轮对日次,取禀。传曰,为之。

○政院启曰,阳城等两邑守令,谏院尚未署经,而献纳朴涏,今日不为出肃,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全罗监司书目,今月二十一日寅时,始雨,二十二日丑时至,或洒或晴,洽得一锄馀,而尚靳霈泽,有水根畓外,无望移秧,极为可虑事。

○谢恩,献纳朴涏。

○府启,官人之道,贵在难慎,而昨日政,有校理沈仲良,副修撰赵湜,特除参议之命,臣等,窃以为太骤也。夫中批之除,本非美事,而一日之内,至擢两人,直以五六品,超跻上大夫之列,甚非所以难慎之义也。官序无渐,物情未允,请还收户曹参议沈仲良,工曹参议赵湜,特除之命。答曰,不允。

○院启,伏见三军门论赏承传,则加资者十二人,六品迁转者十人,守令除授者十人,臣等于此,窃不胜骇惑焉。一时董役之劳,虽或可酬,朝家爵赏之典,不可不慎,而此辈之超资越序者,其数太多,则难免过滥之讥。况守令,乃亲民之官,尤不当不问其人之如何,直为差除也,决矣。请监董将士等,并论以相当之赏,还收加资及六品迁转、守令除授之命。答曰,勿烦。

○观象监,申时酉时,日晕。启。

5月29日 编辑

都承旨申厚载。左承旨李湜。右承旨朴绅。左副承旨严缉。右副承旨李泰龟。同副承旨权重经。注书吴尚友。假注书郑汉柱。事变假注书李道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大司谏姜鋧再度呈辞。入启。递差。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以郑汉柱为假注书。

○院启,请监董将士等并论以相当之赏,还收加资及六品迁转守令除授之命。措辞见上答曰,勿烦。

○明日轮对官落点,忠勋都事权琝,司饔直长朴相英,参奉李震华,济用正权尚任,奉事权佑,养贤主簿金鸣殷,中学教授洪禹道。

○昼讲入侍,知事沈梓,特进官郑维岳,承旨申厚载,玉堂沈季良、李济民,注书吴尚友,史官朴行义、蔡彭胤,武臣张希载。

○黄海监司书目,今月二十一二日下雨,几至二犁许,各邑无不均霑事。京畿监司书目,杨州等三十六邑呈,以本月二十五日雨泽,仅至一锄,久旱之馀,连得甘雨,民事诚为多幸事。

○答副提学李命聃县道上疏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俟母病间,上来察职。

○府启,请还收户曹参议沈仲良,工曹参议赵湜,特除之命。措辞见上答曰,勿烦。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以上出朝报

○昼讲入侍时,特进官郑维岳所启,顷者阳城县监韩,以南汉移转米,不为分给于饥民,私许换钱于常汉金益俊者,因京畿监司状启,韩,则自禁府既已定配,金益俊,亦当有论罪之举,而当其议启之时,臣与判义禁柳命天,同参,意以为益俊,既自山城囚禁,自本道勘罪,未为不可,故不为举论于议启中矣。今闻本道,谓以韩事,既关于禁府,益俊事亦必有禁府启禀分付,然后可以勘断,尚不处置云。上项金益俊,自本道参酌科断之意,分付于京畿监司处,何如?长官,方在呈告中,而臣适入侍,敢此仰达。上曰,依为之。以上出《禁府誊录》日记厅郞厅朴性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