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肃宗/四年/八月

七月 八月 九月

8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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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申晸。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权修。右副承旨兪夏益。同副承旨李聃命。注书朴庆后一员未差。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平安监司金德远。

○答缮工监役尹尔锡疏曰,览尔疏辞,可见孝庙礼遇之隆眷,亦可见尔先祖为国忠贞之丹忱,所进御札,敬手钦玩,不觉悲慕之冞增也。

○备忘记,今观尹尔锡之所封进孝庙御札,不胜悲怀,其诚可嘉,特为六品迁转。

○正言柳挺辉再度呈辞。入启。递差。

○修撰赵宗著再度呈辞。入启。递差。

○假注书闵昌道病,代以李万元差下。

○传曰,平安监司留待引见,大臣、备局堂上入侍。

○引见时,南阳府使慎景尹仍任,所授加资还收事,忠清都事递差,极择差出事,京畿都事李命殷递差事,睦来善同知春秋馆事减下事,吏曹判书吴始寿,除式暇,今日内开政事,榻前定夺。

○赠判书尹善道所著礼说,分付入之事,榻前下教。

○政院启曰,刑曹判书李正英,再牌来诣阙外,陈疏出去,而上疏则曾有勿捧之命,故即为还出给矣。传曰,知道。刑狱重地,不可久旷,明朝更为牌招。

○今日引见时,掌令具崟所启,请还收金寿恒量移之命,上曰,勿烦。又所启,请云山郡守金嗣胤递差,上曰,不允。正言朴绅所启,请还收金寿恒量移之命,上曰,勿烦。又所启,请还收丰阳君张善瀓一等礼葬之命,上曰,当以当品礼葬施行焉。又所启,请信川郡宫家筑堰处还给本主,上曰,勿烦。又所启,请还收李东馨等守令除授之命,上曰,已谕,勿烦。

○有政。

○引见时,领议政许积所启,礼判睦来善疏中一款极言年分一事,请勿循例复审,别为变通,差定敬差官,此言诚然矣,平安、江原等道农事,不至大失,区别不难,黄海道及畿内,则幅员不广,都事一人,足可遍踏,则不必别送敬差,庆尚道则曾有别遣敬差之例,今不必叠送,忠清、全罗两道,差送敬差官各一人,与本道都事,分左右路,详尽踏验宜当,而敬差官,令该曹必以刚明解事,择差,何如?上曰,依为之。又启曰,副司直赵师锡上疏入启,虽未知疏语之如何,而顷者洪宇远初疏,别无侵斥赵启远之事,而师锡之疏,至以诬及泉壤为言,已为可怪,洪宇远再疏,则只斥师锡而已,至于赵启远,称扬甚力,则师锡之疏,不可谓之为父讼冤,不过为自明之疏,则司直自明之疏,无端捧入,极为可骇,当该承旨,从重推考,以存体例,何如?上曰,依为之。上曰,昨见缮工监役尹尔锡之疏,则其父仁美,登科后,自以凶人之子,成均馆,亦为离行,其冤甚矣,欲为赠职,卿等之意,何如?积曰,前日尹䥴,以此陈达,自上下询,而臣意以为,赠职之典,必有可褒之事,然后施之,尹仁美,有文有才,实是可用之人,而登第之后,特以尹善道之子,不许入仕,其冤深矣,而至于赠职,则似未恰当,故以此,仰达矣,其后臣更思之,曾在孝庙朝,士人韩五相,增广会试入格,未赴殿试,而遭其父丧,不胜丧而死,终作未登第之人,故先朝以为可矜,而至赠说书矣,今此尹仁美,则既已登第,非若韩五相之比,而况以尹善道之子,有此冤屈,及今朝家典礼,既用善道之说,则其子仁美,缘其父抱屈之冤,宜亦可申矣。上曰,以尹善道之论礼之故,其子登第之后,冤屈至此,实为矜怜,尹仁美,堂下相当文清职特赠,以示伸屈之意可也。吴始寿启曰,都目政,今当举行,而本曹郞厅,方无见存之员,今欲差出,则亦无备拟之人,今番都目,则与假郞厅为之,恐无妨矣。上曰,今番都目政,不可以无实郞厅之故,更为迁延,只与假郞厅开坐,而后勿为例可也。

○吏批启曰,判书式暇,参判病不来,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传曰,只出紧任。

○以柳挺辉为醴泉郡守,卢三锡为银溪察访,尹尔锡为尼山县监。

○吏批启曰,新除授价川郡守朴兴文呈状内,所患胸腹之痛,已成痼疾,累日调加,有加无减,决无赴任之势,速为入启处置云,依近例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庆源府使,今当差出,而堂上中可拟之人乏少,堂下侍从及时任守令中,曾经侍从人,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尹义济为京畿都事,申㶅为忠清都事,金世瑨为价川郡守,尹趾善为庆源府使,朴万荣为利仁察访。

○传曰,今观禁府囚徒罪人之滞狱者甚多,判义禁,即为牌招,使之开坐。

○禁府启曰,令方开坐,而至于推鞫重囚,则不可不备员推核,知事睦来善,方在呈告之中,即为牌招,同参,何如,传曰,允。

○引见时,领议政许积启曰,《光海朝日记》,誊书已毕,旧件则当为还藏于赤裳山城,新件则当为分藏于江华及五台两处,而江华则先朝实录,尚未奉安,待实录奉安时,此日记,同时下送,赤裳、五台两处,则分遣史官,使之藏置当矣。上曰,依为之。

○礼曹启曰,正言朴绅,以亟寝丰阳君张善瀓一等礼葬之命事所启。上曰,当以当品施行事,命下矣,文武官从一品礼葬,虽未复旧,自有横看,依横看举行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8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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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申晸。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权修。右副承旨兪夏益。同副承旨李聃命。注书朴庆后一员未差。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酉时,日晕。

○下直,三水郡守裵泰绥。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体若何,昨日引接臣僚,酬酢移时,不瑕有劳困之候乎?前剂入加味人参茶,当尽于今日,前后所进,已至十贴,诸御医皆以为,今姑停止,专以食治为补,以观数日宜当云,臣等不任区区之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气候无事矣。

○刑曹判书李正英上疏。大槪,以臣衰病,新授职名,决难堪承,乞即递罢,以安微分事。答曰,省疏具悉。既往之事,今不必追咎,卿其安心勿辞,从速察职,俾无狱讼积滞之弊。

○府前启,请还收金寿恒量移之命,请云山郡守金嗣胤递差。正之为任,长于一司,不可人人冒据,而礼宾寺正李台瑞,以昏朝凶人之子,性且回谲,曾于就理之日,潜就金吾,所藏昏朝凶徒疏录文书,刀擦其父之名,欲掩参疏之迹,而事意发露,至于受刑编配,则法当禁锢,理宜废弃,而顷叨师儒之职,物情已极惊骇,及授本职,公议齐耸,如此之人,不可齿诸衣冠之列,以贻清朝之羞,请礼宾寺正李台瑞,削去仕版。答曰,不允。

○院前启,请还收金寿恒量移之命,请信川郡宫家筑堰处,还给本主,请李东馨等守令除授之命,还收,前启丰阳君一等礼葬事,停启。答曰,亟停勿烦。

○全罗道兴阳居出身宣邦道上疏。大槪,敢陈两界军器三南舟师修改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之所陈之辞,当令庙堂禀处焉。

○政院启曰,传曰,今观宣邦道疏辞,不无意见,其为人亦可用与否,政院察启事,命下矣。陈疏出身宣邦道,即为牌招,以其疏辞,反复问难,则所答之语,颇有伦脊,容貌亦不在中人之下,且被守门将荐,已经试才云,虽未见其特异于人,置诸调用之中,似不至于过滥矣,敢启。传曰,分付兵曹,使之调用,可也。

○弘文馆启曰,新除授副修撰尹搢,时在忠清道尼山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依启。

8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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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申晸。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权修。右副承旨兪夏益。同副承旨李聃命。注书朴庆后一员未差。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平安都事、义州府尹书目,进香使一行,去七月十三日,自北京离发,二十二日,出山海关,本月初五六日间,当为渡江事。

○院前启,金寿恒事,信川郡筑堰处还给本州事,李东馨等事。中批除职,大为清朝之累,古人之封还墨制,良有以也。今者赵泰相四山监役除授之命,出于注拟之外。夫泰相,闾巷间一士人耳,非如宰执侍从之名显者,亦非曾前筮仕之人,名在官案者,则殿下何以知其名,亦何以知其才之可用,而不用政曹之拟,有此特除之命乎?微官新除,前所未闻,私迳一开,所损非细,除目之下,物情莫不骇惑,请还收赵泰相四山监从除授之命。答曰,不允。赵泰相事,大臣,以可合调用,有所陈达,而闻之久矣,尚无备拟之举,故有此特除之命矣,勿烦。

○府前启,金寿恒事,李台瑞削版事。答曰,不允。末端事,依启。前启云山郡守金嗣胤递差事,停启。

○禁府启曰,利仁驿殿牌作变罪人宋斗寅,去夜穿穴中房之下底,解枷杻越墙逃躱,而近来夜禁至严,其逃躱,必在破漏之后,且头无所着,足无所穿,必不能远走,故分付于各部及左右捕厅,使之四散追捕,而王狱罪人,越墙逃躱,事极惊骇,当该入直都事,为先从重推考,上直刑房书吏、罗将、军士等,令攸司囚禁科罪,何如?传曰,依启。莫重推鞫罪人,不能捡敕,如是逃躱,事极可骇。当该都事,拿问定罪,上直书吏、罗将、守直、巡更军士等,令攸司各别严刑钩问。

○禁府,上直都事权儧,拿囚。启。

○判义禁吴始寿,知义禁睦来善、金宇亨,同义禁闵宗道等上疏。大槪,重囚越狱之变,在于意虑之外,不能捡敕之罪,实所难免,乞罢金吾之职,仍治臣等之罪事。答曰,省疏具悉。不能捡敕之责,自有所归,卿等勿辞察职。

○吏曹判书吴始寿上疏。大槪,更申前席之请,无坠政曹之旧例事。答曰,省疏具悉。卿辞如此,当令庙堂,更议处之。

○谢恩,正言孙万雄,副摠管具镒,京畿都事尹义济,刑曹佐郞韩世臣,银溪察访卢三锡,价川郡守金世瑨。

8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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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申晸。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权修。右副承旨兪夏益。同副承旨李聃命。注书朴庆后。假注书尹攀。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瓮津县令边四达。

○谢恩,都摠管李元祯,执义姜硕耉,庆尚左水使申伉,清州牧使洪世亨,利仁察访朴万荣,韩山郡守李绅夏。

○全罗监司书目,临陂县令金冉台病重,罢黜事。

○答大司谏沈梓疏曰,卿其勿辞。调理察职。

○注书朴庆后病,代以尹攀为假注书。

○骊州牧使罗万叶上疏。大槪,臣被人罔极之诬,尽心痛骨,不得不疾龥于天日之下。臣父纫,以宣庙朝文科,历事昏朝,足迹不及于权奸之门,故前后履历,内不过三朝郞官,外不过两邑宰而已,晩年退居,家食以终,即今在朝之臣,无不知之,铨曹簿记,亦有可考。今者李东亨、庾亨宇等,特以臣侄星度,为湖西儒生告庙疏头之故,勒加构捏,以恶逆凶贼等语,前后丑辱,不遗馀力,伏乞圣慈,先削臣职,下臣司败,与东亨、亭宇等,一处对辨,以泄泉下之至痛事。呈政院,还出给。

○吏曹启曰,都目政事,来初十日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院前启,请还收金寿恒量移之命事,信川宫家筑堰处还给本主事,李东馨等事。答曰,勿烦。前启赵泰相四山监役特除之命还收事,停启。

○府前启,请还收金寿恒量移之命。答曰,毋庸渎扰。

8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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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申晸。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权修。右副承旨兪夏益。同副承旨李聃命。注书朴庆后。假注书尹攀。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博川郡守申履壮,金堤郡守尹尔霖。

○府前启,请还收金寿恒量移之命。凡大祭隶仪,必趁早朝而为之者,所以重其事也。昨日社稷大祭隶仪,献官互相推诿,不即进参,日晡后始为设行,其怠慢自便之习,殊极可骇,献官实豫差,请并命从重推考。忠清水使赵师锡,顷以西衔散班,冒滥陈疏,而实无其父可讼之冤,则疏中辞说,只为自明之地,猥越甚矣,请赵师锡从重推考。答曰,不允。末端两件事,依启。

○院前启,请还收金寿恒量移之命,请信川郡宫[家]堰处还给本主事,请还收李东馨事。答曰,亟停勿烦。

○传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立之。

○答李元祯疏曰,偶然错误之事,不必为嫌,卿其勿待罪。

8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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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申晸。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权修。右副承旨兪夏益。同副承旨李聃命。注书朴庆后。假注书尹攀。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扶安县监安垕,玄风县监崔宙。

○京畿都事尹义济,儒生试取事,出去。

○吏曹启曰,新除授韩山郡守李绅夏呈状内,千万梦寐之外,除授本职,感激天恩,昨已肃谢,而落马重伤,转侧须人,时月之内,决难赴任,入启处置云。韩山郡守李绅夏,依例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幼学荫仕者,依缮工四山监役例,六品陞出时试讲事,前已定夺于榻前,故臣等开坐发牌,则童蒙教官申涬,称病不进,依例汰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各司应讲人员,发牌,试之以身言书判,则军器寺佥正许炜,引仪崔英益,兼引仪金白兴、安万龄,义盈库主簿洪瓒,典狱署主簿朴义选,礼宾别检朴大升,长兴库直长张棁,军器佥正李锡禄等,依例判决之文书,不能解读,缮工监奉事黄应老,南别殿参奉郑祖甲等,公然称病不进,并汰去。自今以后,未经身言书判试取者,勿为备拟于监察、守令等职事,定式施行,何如?传曰,允。

○药房启曰,伏未审数日来,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亦何如,两慈殿气候,一样安宁乎?臣等不胜区区忧虑,敢来问安。答曰,两慈殿气候安宁,予则无事矣。

○府前启,请还收金寿恒量移之命。答曰,毋庸坚执。

○院前启,请还收金寿恒量移之命,请信川郡宫家筑堰处还给本主,请还收李东馨等除授之命。上年湖西被灾,六邑尤甚,守宰除挈眷之令,盖出于一分除弊之意,而平泽县监李迪吉,当朝命申明之初,挈移家眷,托称留置于水原农庄,潜为率去衙中,终有匿影之计,传说狼藉,久而不止,招诘邸吏,果有所闻,其违法冒率之状,已极可骇,而其他不治之声,又播远迩,决不可仍畀字牧之任,以重残邑之民害,请平泽县监李迪吉罢职。答曰,亟停勿烦。末端事,依启。

○义禁府启曰,逃躱推鞫罪人宋斗寅,自广州府跟捕押送,即为还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今此兵曹褒贬启本两度中,不书等第者,至于二十一人之多。莫重之殿最文书,不能致察,有此错误,事甚可骇,当该堂上,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8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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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申晸。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权修。右副承旨兪夏益。同副承旨李聃命。注书朴庆后一员未差。假注书尹攀。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云山郡守金嗣胤。

○谢恩,兼汉学教授权瑍。

○传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立之,社稷大祭所内摘奸。

○平安都事书目,慈山郡守柳星昌,本月初七日,母在丧事。

○黄海监司书目,谷山府使庆一会,本月初一日,遭母丧事。

○平安兵使书目,昌洲佥使安缉,身死事。

○平安都事、义州府尹书目,陈慰兼进香使一行,本月初六日戌时量,无事还渡江事。

8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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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申晸。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兪夏益。右副承旨李聃命。同副承旨闵就道。注书朴庆后一员未差。假注书尹攀。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左副承旨权修上疏。大槪,病势猝剧,无望供仕,乞赐递免,俾延残喘事。入启。踏启字。

○谢恩,左副承旨兪夏益,右副承旨李聃命,同副承旨闵就道。

○府前启,请还收金寿恒量移之命。答曰,毋庸渎扰。

○院前启,请还收金寿恒量移之命,请信川郡宫家筑堰处还给本主。答曰,毋庸强聒。前启李东馨等事,停启。

○都政。

○吏批启曰,今都目政,各歧仕满应迁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刑曹郞官,各司久任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乐安郡守金学万,猝得言语不通,四肢不收之症者,已至十馀日云。既非托病,势难等待其差复,依例罢黜,何如?传曰,允。

○传曰,前后扈从有功劳人及清白吏,战亡子孙各别收用事,言于两铨。

○吏批启曰,灾伤复审之期已迫,而新除授忠清都事申㶅,今方在外,上来迟速,有难豫料,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传曰,靖社功臣子孙等各别录用事,言于两铨。

○以权克中为谷山府使,沈棂为慈山郡守,杨五举为乐安郡守,沈橃为临陂县令,赵䃏为安边府使,崔良弼为富宁府使,李梦锡为韩山郡守,赵祉锡为忠清都事,李㘽为平泽县监,孟胄瑞为安东府使,李挺然为昌原府使。

8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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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申晸。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兪夏益。右副承旨李聃命。同副承旨闵就道。注书朴庆后一员未差。假注书尹攀李蓍晩。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中和府使金焕。

○府前启,请还收金寿恒量移之命。承宣之望,必以已经准职三司亚长备拟,而以应教备望者,亦出于特教,仍成规例,而非国朝故事也,况此新除授同副承旨闵就道,立朝才过三年,职秩未离五品,而超躐之命,出于意外,物情之骇惑,已不可言,而中批除职,实非盛世之美事,请新除授承旨闵就道,亟命改正。诞日陈贺,莫大盛举,百僚鳌忭,宜不敢或后,而今此秋夕,呈单受由,太涉纷纭,其在事体,殊甚未安,请命一倂勿施。答曰,不允。改正事,此出于一时特命,有何不可之理乎?勿烦。末端事,既已呈单受由之后,一切勿施,则情理切迫,今后勿为捧入,宜矣。

○院前启,请还收金寿恒量移之命,请信川宫家筑堰处还给本主。答曰,亟停勿烦。

○备边司启曰,湖西,京畿两道,连值凶荒,所捧收米,多数裁减,故京厅需用,太半不足,各司应给贡物价米,不得上下者,湖西厅八千石,京畿五千石,而常平厅所管畿邑,粜籴谷物,连年荡减之馀,累经敕行,所储已竭,夫马价未下之数,亦至一千馀石,而无他推移之路,事甚可虑。江都米一万四千石,除出受来,以为自前继用之地,待三厅稍裕后,还偿,何如?答曰,允。

8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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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申晸。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兪夏益。右副承旨李聃命。同副承旨闵就道。注书朴庆后。假注书尹攀金梦阳。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李蓍晩病,代以金梦阳为假注书。

○药房启曰,微雨涤暑,夜气颇凉,圣体益加安宁乎,水剌寝睡,亦复何如?敢来问安。答曰,知道。气候无事矣。

○政院启曰,阃帅罢职之代,除授后五六日辞朝,曾有承传,而忠清水使赵师锡,庆尚左水使申伉,俱以罢职之代,除授已至十日,而至于赵师锡之尚不肃谢,极为非矣。数日内催促发送,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副校理金璁,时在礼安地,修撰睦天成,时在金浦地,经筵入番事紧,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依启。

○义禁府启曰,以黄海兵使状启刑曹粘目,前金川郡守黄道平,前黄州判官李璾,哨官金孝曾等,移本府处置事,允下矣。黄道平,待命于本府,金孝曾,方被囚于典狱署,即为拿囚,而李璾,以安州判官,时在任所,依例府罗将发遣,拿来,何如?传曰,允。

○谢恩,典籍成后周,军器佥正洪以度,禁府都事许𫕵、尹弘绩,平泽县监李㘽,兼引仪朴庆献、尹琠、李重振、吴寿星,兵曹佐郞李寅宾,缮工直长尹益、全义盈,主簿姜钰,军器判官张羽瀛,都摠经历吴道弘、慎圣时,谷山府使权克中,监察金尚焕,佥知李敏章,井浦万户郑修,礼宾正南宫钰,主簿金凤锡,校书博士韩瑄,都摠都事尹就五,成均博士金益九,监察李筜,司仆主簿兪处重、赵修,都摠经历李东亮,典牲直长安绩,活人别提洪叙畴,内资奉事禹昌夏,刑曹正郞曺廷善,昌原府使李挺然,兵曹佐郞金圣佐,训炼副正李惠畴,佥正李汝柱,主簿吴始亮,乐安郡守杨五举,韩山郡守李梦锡,司宰主簿李殷斗,临陂县监沈橃,尚衣别提柳珰,都摠都事朴恩敦,安边府使赵䃏,户曹佐郞赵挺时,刑曹正郞李斗光,兵曹正郞权歆,兼春秋睦林儒,尚瑞直长许忔,玉江万户崔昌。

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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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申晸。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兪夏益。右副承旨李聃命。同副承旨闵就道。注书朴庆后一员未差。假注书尹攀金梦阳。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申时,日晕。

○下直,咸兴判官许壕。

○吏曹判书吴始寿,兵曹判书金锡胄呈辞,国忌,留政院。

○传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引见时,十五日大殿诞日陈贺权停事,榻前下教。

○领议政许积内局都提调辞免,今姑许递,以安卿心事,榻前下教。全罗左道敬差官柳星三改差事,榻前定夺。

○引见时,领议政许积所启,庆尚监司李端锡,以柒谷府城下移邑,以除民弊事启闻,今当回启,而事系重大,不可泛然回启,故敢达矣。臣等,取考仁祖朝初设邑时备局回启,则当初亦有此论,而不果行,可见人之所见,不甚相远,而亦不可率尔处之,先以此问其便否于本道,然后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又启曰,缮工监所用大小索,用处甚紧,而不载于贡物条,故贡物主人等,白地办出,不能支堪,自户曹,虽有若干给价之规,而不足以当其责应之数,贡物人等,因此呼冤。今若酌量其数,每年以五百二十巨里,令宣惠厅载之贡案,而给其价,此数之外,或有加用者,则临时给价,以此定限,何如?上曰,然则事甚便当,依为之。大司成李元祯所启。太学儒生,以榜次序坐,乃是我朝古例也。曾在宣庙朝,文成公臣李珥,请以齿为序,而终不允从矣。甲辰年,闵鼎重,为大司成时,私用变规,以齿序坐,而行之已久,亦难猝改,故不得,不仰达矣。许积曰,榜次之坐,既是古例,则鼎重之擅改旧规,诚极不当矣。权大运曰,宣庙朝,不许序齿者,盖乡党则虽尚齿,而大学席次,当以取人先后,为次故也。上曰,遵宣庙朝不许之意,以榜为坐可也。元祯曰,学制给初试之规,既非古例,而四学兼官,无数递之事,故考官,豫知士子,士子,亦豫知考官,殊无远嫌之义,群议皆以为当罢,故敢此仰禀。许积曰,复古例设公都会,学制则罢之为当矣。上曰,依古例设公都会,而罢学制,可也。闵熙曰,臣待罪尚方,故敢达矣。本院年例贸易,上年以凶歉之故,始则减半,终归停止,今年农事,未必胜于上年,而内间需用之足不足,自下难知,逐年裁减,有不敢直请,自上或为之减省,何如?上曰,自内若有需用之物,而本院无所储,则临时启禀,可也。许积曰,今番倭馆移造时,倭木手工钱应给者七千馀两内,二千两则以户曹税银先给,而五千馀两则当初责出于岭南民结,岭南民力,既竭于成造之后,而又令办出五千馀两之银,有所不堪,臣等方以为虑之际,其时任事译官等,愿为本钱殖利备给,此事虽涉苟简,目前事势,不可无便宜之道,故从其言出给本钱,以此意陈达于榻前矣,不过五六朔,得以完了,倭人,尽受工钱而归,诚为多幸,前后任事者,朴再兴、朴有年、金振夏、洪禹载并四人,而其中朴再兴、朴有年,主管其事,功劳最多,且此辈资高,然后例为见重于彼人,而倭译,绝无施赏增秩之事,故曾在先朝,或有无故加资之时,系于恩赏之事,不宜陈请,而今若因其功劳,特为论赏,则事或便宜矣。上曰,然则朴再兴、朴有年等,加资可也。许积曰,当初指挥调理者,乃金谨行也。此人则资级已高,不必更为加资,或可除授实职,洪禹载、金振夏两人,则令本衙门施赏,何如?上曰,依为之。

○谢恩,兼引仪李世机,校书校理陈溟翰,宗庙直长金凤至,尚瑞副直长权𠋈,参知申厚载,慈山郡守沈棂,训炼佥正金时稷,判官高后适、孟时兴、许羾、李台老,南别殿参奉丁载重,司饔参奉柳命哲,监察李东白,刑曹佐郞李基夏,梨浦万户闵铨,知世浦万户柳极,庆尚左兵虞候闵就鲁,忠清兵虞候郑履祥,包下万户金鼎三,朱乙温万户金鳌,马岛万户李济,于兰万户白光瑗,方山万户洪尚毅,阿吾地万户车承晔,五老梁万户林宗奭,监察南重维、姜相周,上土佥使韩柱,宣传官金夏瑞、申命老、金润基,礼宾别提金棁,司畜别提安𬬩,崇陵参奉赵祺锡,忠清都事赵祉锡,庆尚右兵使白瑞翰,中部主簿朴世宝,蛇梁万户宋必兴,吕岛万户李世宽,典籍罗瑄许垕、金正夏,同知尹深,礼宾别提金以昌,知事权愉,加背梁万户吕梦天,监察姜相周,同春秋吴挺纬,副摠管青川君濂,唐浦万户郑时昌,西学兼教授权瑍,忠清水使赵师锡,海运判官朴泰逊,茂山佥使李基阳。

8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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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申晸。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兪夏益。右副承旨李聃命。同副承旨闵就道。注书朴庆后一员未差。假注书尹攀金梦阳。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备忘记,自国朝设立内外司仆,喂养马疋,以待缓急不时之用,而今观内厩之马,非但瘦瘠,亦不驯驭,此不过常时不能调习之致,其抛弃职任,诚甚痛骇。内乘李圣赉、李惠畴,姑先从重推考,当该下人等,令攸司各别囚禁科罪。

○院前启,金寿恒事,信川宫堰事。今年春,兵曹判书金锡胄,讥捕贼党,付之捕盗厅,则捕将卢锭,拘囚贼人,阅月延就之际,其妾,受金于贼人,言于卢锭,终至放送,治盗不严,虽出昏谬,受赂径放,极可痛心,请捕盗大将卢锭罢职。近来寅缘[夤缘]形势,希功望赏之徒,日以益炽,识者之寒心久矣。译官张灿,乃巨富得名者也,无朝家募纳鸟铳之令,而称以报效关防,愿为纳铳于长寿山城,则事之无据,莫此为甚。黄海监司朴纯,不顾事理之如何,分付载宁郡守卞榥处,使之试放捧留,且其贷民烧券等事,非朝家所可与知,而监司之因灿呈状,分付该邑守令之托,以民情枚报巡营,未免表里相应之迹,显有循私希赏之意,张皇褒美,至烦驰启,其为富商地则至矣,而伤损事体则大矣。后弊所关,不可置之,请黄海监司朴纯,载宁郡守卞榥,并命罢职。褒能赏功,有国之重典,崇班显秩,命德之公器,其不可滥施而舛授也明矣。乃者庆尚监司李端锡褒启,有安东府使孟胄瑞加资之命,臣等窃以为不然也。设令方伯之奏,尽是实状,其在慎惜名器之道,褒赏重典,固不可轻易施之。观此褒启中大小民役,一倂蠲减,均赐济活,无一捐瘠之语,不无张皇溢美之状,夫安东,岭之大邑也,赋役之浩繁,如何,而能无大小,一倂蠲之乎,民人之众多如何,而能无一人捐瘠乎?况昨年岭南穑事之失稔,犹不至于庚辛之惨,为守令者,分粜济民,乃是职分内事,有何别样善赈之举,而今玆增秩之命,实出常格之大,赏典冒滥,莫此为甚,请还收安东府使孟胄瑞加资之命。答曰,不允。朴纯、卞榥、卢锭事,依启。

○府前启,请还收金寿恒量移之命,请新除授同副承旨闵就道,亟命改正。答曰,勿烦。前启秋夕受由之单,一倂勿施事,停启。

○正言朴绅启曰,先茔在于杨州,莎土倾圮,加筑事急,私情所切,援例请告,伏蒙恩许矣。日昨宪臣,至有勿施之请,臣于此,不胜瞿然,所当即为自列,而台启方张之日,不敢引避,一味悚缩,尤无所容,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训炼都监启曰,别营,即都监军兵放料之处也,庭除甚为狭隘,许多军兵分料之时,以其地狭之故,自至日暮,军兵等,以是为病矣。即者户曹判书臣闵熙,送言于臣曰,别营庭除,顷日启禀,得藉军兵放料之便,仍为使设外面石筑,既已完役,而庭中实土之处,尚未毕役,若干哨军兵,限一日轮回使役,则不过三四日,自可成就云。此役,本为渠等之地,则一番借役,未为不可,而系是出用军兵之事,自下不敢擅便,敢此仰禀。传曰,依启。

○礼曹启曰,大殿诞日,两大妃殿所封各道方物,看品,则忠清监司庆㝡所封大王大妃殿黄毛八条,王大妃殿黄毛八条,俱品劣,殊无敬谨之意,推考,何如?传曰,允。

○谢恩,造纸别提赵嗣昌,司成权迪,恃寨佥使金志雄,铁串佥使金国标,昌洲佥使金匡辉,平市令许堣,兵曹正郞金龟万,礼曹正郞李墪,敦宁都正权顺昌,登山万户河汉清,丰山万户李相益,玉浦万户张后良,平壤教授石之珩。

8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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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申晸。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兪夏益。右副承旨李聃命。同副承旨闵就道。注书朴庆后一员未差。假注书尹攀金梦阳。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辰时午时,日晕。

○夜一更三更,月晕。

○以李仁夏为左边捕盗大将。

○大殿诞日,两慈殿、中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知道。

○大司谏沈榟启曰,引嫌而退,私情所迫,援例请告,虽有勿施之命,不必以此为嫌,请正言朴绅出仕。答曰,依启。

○持平朴镇圭启曰,臣以李台瑞削版事,与同僚相议论启矣。伏闻筵中,因大臣陈达,有台瑞叙用之命,臣不胜慨然之至。台瑞之父进士就仁,当伦纪斁绝之日,投进凶疏,其语意之罔极,有非臣子所忍闻者,原疏名录,尚在金吾罪籍之中,可考而知也。台瑞欲掩先累,击铮讼冤,而罪籍中就仁之就字,改以推字,刀擦墨渍之迹,发露于考核之际,受刑六次,终至编配,则台瑞之不可自同凡人,更齿朝班,决矣。其时文案,亦在金吾,而太学所藏五十年间《司马榜目》中,只有李就仁之名,未有李推仁三字,则参疏之就仁,为台瑞之父,而推仁之元无其人,灼然可见。若果有推仁为名之人,则台瑞于受刑编配之日,何不的指某之为推仁之子孙族属,而亦何不现纳推仁名付之榜目也?至于守操如金之说,台瑞前后自明之辞,未有云云,而到今始有之,又未可知也。就仁,以凶徒李伟卿一家至亲,言论不同,被停于伟卿之党云者,果是实谈,则台瑞立朝之后,以凶党馀孽,为世所弃,至今三十馀年,困屈莫伸者,抑何故也?推仁名付之榜目,终若不得,则就仁,自不免为凶疏之就仁,而台瑞,亦难免于不父其父之罪矣。噫,众口如沸,公议至严,而卒至涣然昭雪,置之如玉之地,益知天下之事,无不有也。论启蒙允,曾未一旬,伸白之举,出于意外,臣何敢䩄然苟冒于台席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掌令具崟启曰,李台瑞削版之论,盖为其重名器伸公议,而不意大臣,委曲分疏,至下叙用之命,臣不胜慨然之至。台瑞父名之真伪,同僚引嫌之辞,备悉无馀,臣不欲叠床为说,而其不敢仍冒之嫌,与同僚无异,亟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府前启,请还收金寿恒量移之命,请新除授同副承旨闵就道改正。并引嫌而退,随闻论列,台体当然,伸救之言,何必为嫌?请持平朴镇圭,掌令具崟,并命出仕。答bb曰b,不允。处置事,依启。

○兵曹判书金锡胄上疏。大槪,伏睹备忘记,有内乘禁推之命,臣以太仆提调,不可全然归罪于校人、圉师而已,亟治臣罪,以为素食充位,不理官事者之戒事。

○谢恩,都摠经历李俊明,都事姜必建,宣传官睦存善,南别殿参奉崔嵩齐,引仪刘瑗。

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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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申晸。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兪夏益。右副承旨李聃命。同副承旨闵就道。注书朴庆后一员未差。假注书尹攀金梦阳。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林川郡守韩濙,咸悦县监李云征,理山郡守吴伯周,银溪察访卢二锡,结城县监黄戴仁,安岳县监南益薰,价川郡守金世瑨,庆尚左水使申伉。

○药房启曰,伏未审数日来,圣候若何,寝睡水剌,亦一样安宁乎?敢来问安。答曰,知道。气候一样矣。

○府前启,请还收金寿恒量移之命。答曰,毋庸渎扰。前启同副承旨闵就道改正事,停启。

○黄海监司书目,都事金兑一,以亲病受由,往庆尚道,症势弥留,累次呈状,请罢黜事。

○领议政许积针灸呈辞。入启。传曰,安心调理。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政院启曰,今年田政,与常年不同,敬差官都事,必须及此未刈获前下去,然后田野踏验,庶得实状,而顷日递改之代,尚未差出,令该曹从速开政,极择差出,以八月念前下送,以为趁早踏验之地,何如?传曰,当日内,开政差出。

○有政。

○以权修为黄海监司,李国华为黄海都事,权大胤为载宁郡守,申键为龟城府使,金龟万为忠清都事,李曾贤为怀德县监。

8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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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申晸。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兪夏益。右副承旨李聃命。同副承旨闵就道。注书朴庆后安如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醴泉郡守柳挺辉。

○谢恩,载宁郡守权大胤,忠清都事金龟万,护军洪受九,户曹佐郞沈相,注书安如岳,兼持平权歆。

○传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立之,崇陵内摘奸。

○都承旨申晸上疏。大槪,六岁女儿,猝患拘忌之疾,身既犯染,不得出入于近密,亟许递改事。留政院。

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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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申晸。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兪夏益。右副承旨李聃命。同副承旨闵就道。注书朴庆后安如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三更至五更,月晕。

○谢恩,黄海监司权修,司评梁暹,部将丁硕焘。

○传曰,行司直柳赫然,痰病渐重云,予深虑念。遣御医崔圣任看病。

8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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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尹深。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兪夏益。右副承旨李聃命。同副承旨闵就道。注书朴庆后安如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明川府使李以时,清州牧使洪世亨。

○谢恩,黄海都事李国华,连源察访申宗华,龟城府使申键,司赡奉事尹以复,部将郭翰邦,章陵参奉金鼎象。

○刑曹参判郑载嵩三度呈辞。递差。

○政院启曰,都承旨申晸原疏到院,以三[六]岁女儿,方患拘忌之疾,身既犯染,不可出入于近密之地为辞,而原疏不敢捧入,何以为之?传曰,然则今姑改差。

○又启曰,宪府行公之员,只有执义姜硕耉一人,未得开坐,故守令多有未署经者,谏院官员,亦以或在外或呈告,久无城上所,事甚未安。两司在京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曰,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政事,当日为之。

○吏曹,户曹参议姜允亨身死启,曾经台侍,别致赙。

○传曰,当此秋务方殷之日,诸道守令,不可不趁即发送,署经后即为发送事,分付。

○府前启,请还收金寿恒量移之命。金山郡守金始重,到任以后,无一善状,往且耆酒,醒日无多,政委下吏,害及民间,阖境嗷嗷,怨咨日深,常与境内品官,诩诩征逐,杯酒酬酢,贻侮取笑,固已久矣。顷于蔡夏征之设疏厅于本郡也,其中拒塞不许之类,捉致官庭,多般怵胁,终至于设疏而后已,此岂守宰所关之事,而乃敢纵恣无严,若是哉?如此之人,不可置之字牧之任,请金山郡守金始重罢职。答曰,不允。

○院前启,请信川郡宫家筑堰处还给本主,请还收安东府使孟胄瑞加资之命,前启金寿恒事,停启。答曰,不允。孟胄瑞,身为牧民之官,非但治绩已著,且有别备善赈之劳,今玆赏加,有何滥觞之理乎?勿烦。

○有政。

○户曹启曰,本曹事务,入秋尤大,郞厅虽得备员,犹且奔走无暇,而新差佐郞李台龙,才已觐亲下去湖南,姑为改差,其代,以在京无故人择差,何如?传曰,允。

○司译院,以都提调意启曰,因领议政所启,倭译朴再兴、朴有年等加资,洪禹载、金振夏两人,令本衙门施赏事,命下矣。金振夏,系是六品之官,自有陞授之任,而洪禹载则已经本院正职,他无可施之赏,何以为之?传曰,然则加资。

○户曹启曰,黄海监司朴纯,既因台启罢职,张灿,出私财筑筒,贷贫民烧券事状启,不为回启之意,敢达。传曰,知道。

8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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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尹深。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兪夏益。右副承旨李聃命。同副承旨闵就道。注书朴庆后安如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忠清水使赵师锡,昌州佥使金匡辉,龟城府使申键,上土佥使韩柱。

○两慈殿、中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秋日渐凉,伏未审圣体,若何,近来寝睡益安,而水剌渐加乎,两慈殿气候,一样安宁乎?臣敢来问安。答曰,两慈殿气候安宁,予则无事矣。

○政院启曰,即者黄海监司朴纯,以遂安郡明火贼李承男等就捕事驰启,而详细考见,则贼魁承男等四名被捉之初,因被杀人徐贵仁之子梦先之进告,逃脱贼人己玄等三名之就捕后,以出身申兴祖之自募,则启本中所谓指告人金鼎成者,不知何许人,而前后文状,无一名现之处,及其贼人就服之后,鼎成,始乃呈状自现,推以事理,极涉虚妄,其不能详审之失,在所难免,请黄海监司朴纯推考。传曰,允。

○陈慰兼进香使李夏镇,副使郑朴,书状官安如石,入来。传曰,上副使、书状官引见。

○都承旨尹深辞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之被诬,予已详知,有何不安之端乎?卿其勿辞,从速察职。

○府前启,请还收金寿恒量移之命,请金山郡守金始重罢职。答曰,不允。

○院前启,请信川郡宫家筑堰处还给本主,请还收安东府使孟胄瑞加资之命。庆尚右兵使白瑞翰,素无居官善称,且当年纪衰髦,而以世居晋州之人,今为晋州兵使,其家与兵营,只隔一陇,物情皆以为不合,请庆尚右兵使白瑞翰递差。答曰,不允。

○回还使臣引见时,左承旨郑维岳启曰,顷因备局草记,有江都所储谷一万四千石取用之命,此固出于年事失稔,国用不足,万分不获已之致,而第念江都储蓄,累朝所以着念措置,以备不虞者,而前后取用,已至累万石,脱有缓急,诚为可虑。臣意则更令庙堂,各别料理,从长变通,而江都之米,勿为取用,似宜矣。上曰,江都储蓄,本为缓急之需,而予意常以每每取用为虑,急于目前经费,顷日姑为允许于备局草记矣。今闻承旨之言,合于予意,今番所许之谷,还寝取用之命,而令庙堂更为分别料理,以助经费之不足,此后则虽一石之谷,切勿取用于江都,可也。

8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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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尹深未肃拜。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兪夏益。右副承旨李聃命坐直。同副承旨闵就道坐直。注书朴庆后安如岳仕直。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五更,月晕。

○下直,临陂县令沈橃,谷山府使权克中,昌原府使李挺龙,慈山郡守沈棂,韩山郡守李梦锡,乐安郡守杨五举,平泽县监李㘽,井浦万户郑守。

○贞显王后忌辰斋戒。

○兪夏益,以兵曹言启曰,二局别将韩根,今二十六日入番,落点启下矣。即者局厅来告内,韩根,重得伤寒之疾,方在苦痛中,不省人事,以此病势,决难入番云。元单子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闵就道曰,丰阳君山所役处,所用炭[灰]量宜题给事,分付该曹。

8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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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尹深未肃拜。左承旨郑维岳坐直。右承旨南天泽式暇。左副承旨兪夏益。右副承旨李聃命。同副承旨闵就道坐直。注书朴庆后安如岳仕直。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贞显王后忌辰。

○下直,星州牧使赵嗣基,载宁郡守权大胤,利仁察访朴万荣。

○传于闵就道曰,引见日次时,刑曹参判李夏镇来待事,分付。

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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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尹深未肃拜。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式暇。左副承旨兪夏益坐直。右副承旨李聃命。同副承旨闵就道坐直。注书朴庆后安如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传于兪夏益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以庆尚监司漆原县海民李春发等二十名渰死状启,传于闵就道曰,渰死人等,至于此多,事极惊惨,令本道各别恤典举行。

○巳时,上御时敏堂。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大司谏沈梓启曰,请信川郡宫家筑堰处还给本主,监筑人摘发治罪。上曰,令本道明查闻启后,监筑人,如有罪犯则治罪,可也。又启曰,请还收安东府使孟胄瑞加资之命。上曰,已谕,毋烦。又启曰,请庆尚右兵使白瑞翰递差。上曰,不允。执义姜硕耉启曰,请金山郡守金始重罢职。上曰,依启。又启曰,忠清水使赵师锡,田土庄获,多在于保宁地,其父晩年退居,自同原居之人,今者庆尚右兵使白瑞翰,谏院,既以世居晋州,论启,则师锡之保宁,少无异同,请忠清水使赵师锡递差。上曰,与白瑞翰有异,不允。前启金寿恒量移还收事,停启。

○昧爽,流星出五车星上,入北斗星下,状如拳,尾长三四尺许,色赤事,观象监所启。

○引见时,权大运所启,自今月旬后,连有国忌,且值诞日,凡公事之不得出入者,殆至十馀日之久,公事积滞,殊甚可闷。诞日正日,则公事虽不必出纳,而其前后各一日,则公事依旧出纳,似无不可矣。上曰,诞日前后各一日,则公事倂皆出纳,而刑狱衙门,则依孝宗朝手教,只不用刑杖,而亦仍为开坐事,定式施行,可也。睦来善曰,上年以凶荒,冬至,正朝,诞日,三名日方物之膳,特令停止,而其在享上之道,每年停止,诚为未安。前头三名日方物之膳,何以为之?上曰,前头三名日方物之膳,亦勿封进事,分付,可也。上曰,予观年前事目,则尤甚被灾,若干邑外,皆不给分数灾矣。今年穑事,实灾不齐,虽尤甚之邑,或有稍稔之田,稍实之邑,亦多被灾之处云,今年灾实,若泛论某邑灾,某邑实,而分数给灾,只及于尤甚之邑,则惠泽不均,民怨必多。敬差都事巡历时,详细摘奸,虽非尤甚之邑,亦有被灾之处,则体予钦恤之意,量给八九分灾事,知会举行。权大运曰,江都米一万四千石取用事,因备局草记允下之后,又因郑维岳所陈,有勿为取用,更令庙堂,各别料理,以助经费之教矣。江都储蓄,元数不多,而他无储谷之处,故每当凶岁,则取用于赈救,预无豫储军饷之意,维岳之言,诚是矣。臣等,岂不知其可闷,而取用之请,实出于不得已也。各司贡物价,不可不给,朔膳之价,亦当题给,而宣惠厅所储罄竭,他无科理之策,有此启请,今若以军饷之重,不得下手,则无可奈何矣。不但此也。前头饥民赈救时,若不取用江都,南汉之谷,则畿内之民,将立视其死而已。军饷虽重,岂至如民命之重乎?且从前取用之谷,每每渐次充补,非徒为取用,而不为还补,使军饷渐缩之意也。即今事势,不可不取用,故与领相相议敢达矣。上曰,他无料理取用之路,则事势不得不尔,依前定夺取用可也。睦来善曰,名日方物,既命停止矣。曾在先朝,虽停进方物,而甲胄弓袋筒个,则以价米,收纳于军器寺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上曰,今岁凶歉又甚,此亦勿捧可也。睦来善又曰,朴渊祭坛,自筑大兴山城以后,城内人家污秽之物,皆聚于祭坛近处,事甚未安。前日臣以此陈达,则领相以为,当其祭时,预为修扫洁净之外,他无变通之道云,故以此分付之意,定夺矣。臣退与柳赫然商议,则以为,虽非祭时,污秽之物,常聚于祭坛,亦极未安,祭坛近处人屋,使之移接于城外宜当云,故敢此仰达。上曰,依为之。来善又曰,崇陵水道,经潦后观势为之事,曾已定夺,而今年旱灾,未经潦水,水道修筑与否,何以为之?权大运曰,未经潦水,则水道形势,有难揣知,姑待明年经潦后,详知而为之,宜当矣。上曰,依为之。

○传曰,西北关防,为任甚重,边将边倅,虽在平常之时,不可不择送,而至于今日,尤异于前,各别惕念,极择以送事,分付于两铨。

○艺文馆启曰,本馆史官,只有上下番二员,上番则以《光海朝日记》分藏事,将为出去五台山,故已为择日矣,上番史官安如岳,顷日政,移拜注书,不可无变通之道。注书安如岳,依近例还授本馆之任,俾无日记分藏事迁就之弊,何如?传曰,允。

○引见时,睦来善启曰,臣曾经锺城府使,故备谙北路事,边备之重,莫如烽燧,而至于锺城,则山头处处,皆设烽燧,烽遂军,例为世传其任,此盖重其事,而虑或有虚疏之弊也。臣得闻李旰,曾为南兵使时,烽燧军有頉之代,常时不为严敕充定,猝值摘奸之时,以他人代点云,诚极寒心。当此有边虞之日,不可无各别申饬之例矣。权大运曰,北路烽燧,异于他道,皆在于岭海之间,常多云暗之日,故实难相准,而因此废阁,专不候望,其为虚疏,果如睦来善所陈矣。刑曹参判李夏镇曰,臣亦曾见北路初程,则烽燧军,昼则长在家,元不候望,及至日暮后,始为候望,此亦不可不各别申饬矣。上曰,北路烽燧,虽因云暗,不得日日相准,至于昼不候望,他人代点,则事极可骇。此后各别申饬于监兵使及本官,频频摘奸,若有如前只为夜直,昼离烟台之弊,则各别治罪之意,亦为严,可也。

8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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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尹深。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兪夏益。右副承旨李聃命。同副承旨闵就道。注书朴庆后安如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尼山县监尹尔锡,铁串佥使金国标,唐浦万户郑时习。

○传曰,下直守令、边将,引见。

○谢恩,都承旨尹深,司䆃正李瑞雨。

○府前启,请忠清水使赵师锡递差。答曰,已谕,毋烦。

○院前启,请还收孟胄瑞加资之命,请庆尚右兵使白瑞翰递差,前启信川宫筑堰事,查核间姑停。

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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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尹深。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兪夏益。右副承旨李聃命。同副承旨闵就道。注书朴庆后安如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辰时至申时,日晕。

○下直,洪州营将申翰周,蛇梁万户宋必兴。

○南天泽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药房都提调权大运,副提调郑维岳启曰,微霜已降,日气凄冷,伏未审圣体,若何?再昨入侍时,有寝睡水剌,与常时无异之教,臣等不胜喜幸,而益加谨慎,是臣等区区之望也,犹不能无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气候无事矣。

○传于兪夏益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立之。

○兪夏益启曰,黄海道白峙,升佥使,新造兵符,令禁军赉持,下送于监营,使之分上之意,黄海监司处,下谕,何如?传曰,允。

○南天泽,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朴世堂,时在京畿杨州地,经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只昼讲命下,而宗庙修改相值,何以为之?传曰,停。

○府前启,请忠清水使赵师锡递差,前礼宾正李台瑞叙用之命,臣等,所当即请还收,而玆事既出于大臣陈达,则不可不十分详慎,故访问事实于筵中所引三臣家后孙,则故判书赵䌹家庄私稿中,元无挽李就仁文字,而与故掌令姜鹤年相善之说,其孙世龟,亦证其不然。故参议尹善道,则来在江舍时,台瑞,一番来往而已,礼论一款,初不与闻,而至于癸亥后参榜之说,不但乱前榜目,荡失于前后兵火,设或冒赴幸点,岂可为伸雪之欛柄乎?台瑞虽饶于舌,何敢作为无根之言,欲掩百世难湔之累,至于此哉?且以凶疏之就仁,虽诿以别人之推仁,而太学所藏国朝儒籍,只得一就仁而已,推仁为名者,遍考而终不可得,则金吾罪籍中改就为推,必欲眩乱之计者,的然难掩,台瑞之奸伪幻弄,节节如此,而犹使之自同平人,复通仕籍,则不亦辱清朝而羞当世之士乎?舆情共骇,公议益激,请还收前礼宾正李台瑞叙用之命。新除授大司宪李观征,时在果川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答曰,不允。下谕事,依启。

8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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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尹深。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兪夏益。右副承旨李聃命。同副承旨闵就道。注书朴庆后安如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黄海都事李国华,忠清都事金龟万,坊寨佥使金志雄,吕岛万户李世宽。

○京畿监司书目,加平郡守安后昌,今月二十二日,遭母丧事。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掌令孙万雄三度呈辞。递差。

○府前启,前礼宾正李台瑞叙用之命还收,前启赵师锡事,停启。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

8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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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尹深。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兪夏益。右副承旨李聃命。同副承旨闵就道。注书朴庆后安如岳。假注书洪万朝。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怀德县监李曾贤,加背梁佥使吕梦天。

○司直柳赫然上疏。大槪,还寝遣御医看病之命,递改臣兼带将职,以安微分,以延残喘事。答曰,省疏具悉。卿之疾病如此,予甚虑念,遣医省病,元非格外之事,卿其安心勿辞,从容调理。

○府前启,李台叙[李台瑞]事。答曰,不允。

○昼讲入侍,知事吴始寿,特进官金宇亨,玉堂李堂揆、睦林儒,承旨李聃命,注书朴庆后,史官柳世鸣,兼春秋曺廷亮。

○传曰,日气颇冷,气甚不平,昼讲,停,只守令,边将引见。

○右参赞尹鑴上疏。大槪,冒万死更申乞骸之请事。答曰,省疏具悉。疏中为国条陈之事,览之详矣。卞诬一款,事体重大,故已令庙堂,商确禀处,卿其安心勿辞,从速入来,出入筵席,以补予之不逮。

○注书安如岳迁转,代以洪万朝为假注书。

○药房启曰,伏闻今日昼讲,有气不平停止之教,不胜惊虑矣。即者入侍医官,来传鼻塞头疼,显有感冒之候,虽非大段,不可不趁即和解,人参败毒散,加荆芥穗一钱,连进为宜云,即为剂入,何如?答曰,近因寒暖之不适,虽有微感之候,不至于大段矣。汤药剂入事,依启。

○吏曹启目,粘连忠清监司庆㝡状本云云,因海美民人等状,有此县监朴晟仍任之请,而郡邑愿留等状,未必尽出于民情,守令瓜递,乃是金石之典,有难挠改,状启内辞缘,勿施,何如?传曰,特令从民愿,限明秋仍任。

○造纸别提金时重上疏。大槪,条陈时弊,兼陈所怀事。答曰,省疏具悉。所陈之事,当令庙堂禀处。

○忠清监司书目,尼山兼任连山呈,以副修撰尹搢病重,上去不得事。传曰,递差。

○有政。以任以道为加平郡守,李馨全为濬源殿参奉。

8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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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尹深。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兪夏益。右副承旨李聃命。同副承旨闵就道受由。注书朴庆后。假注书洪万朝。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若何,汤剂进御之后,其已和解,而头疼等症,有差愈之效乎?必须详知夜间症候而后,或仍进前药,更议他药,臣等与诸医入侍诊察宜当,无任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头疼之症,与昨有差减之效,而微感之候,姑无加减矣,勿为入诊。

○忠清监司书目,丹阳呈,以掌令朴廷薛病重,上去不得事。启递差。

○府前启,请还收李台瑞叙用之命。平安兵使李旰,本一庸碌武夫,五六年来,连畀北门重寄,无举职之称,而有贫鄙之名,及其移授西阃,物议喧腾矣。日者重臣,以旰曾经北阃时,烽燧军阙额甚多,摘奸之际,以他军代点,陈达于筵中,事之惊骇,莫此为甚。守边之事,烽燧最重,而阙军之多,至于如此,则其不能留意边事,一皆抛弃之状,据此可知。当此边境可虞之时,西关锁钥之任,决不可仍畀此人。请平安兵使李旰罢职。臣等,来会本府,发遣监察,依例摘奸于各司,则太常,方有造脯之事,而主簿金振汉,以监造之官,无缘不进,其怠慢之习,殊甚可骇。请奉常寺主簿金振汉罢职。答曰,李台瑞事,更加详问处之,李旰事,曾任北阃,烽军之事,追咎于今日,似未妥当,且贪鄙之事,前日金吾献谳中,以既非贪污,有所判下矣。当此之时,西藩重寄,不可轻易递改,勿烦。罢职事,依启。

○吏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

○政院启曰,顷日忠勋府,以忠翊府还属本府之意,来呈启目,而不但格式有违,事理有不当者,故退却不捧,则又改以草记,连日来呈,而院中相议退送矣。即者绫平君具镒,以其启辞,交作上疏,而末端,侵斥臣等,极其狼籍,其所谓衙门草记退却,前所未闻云者,诚未满一哂也。出纳之道,惟视事理当否,如此猥杂之启,不捧者何限?虽然,镒,既以事情无以得闻为辞,则元疏不得不捧入,而大槪忠翊卫之移属兵曹,意有所在,不专为关牒间体例而已也。一年所捧近百同之番布,不佐军国之费,都归于一堂上之私用,诸书吏之囊橐,事甚无理,自上既已与大臣,议定于榻前,移属于兵曹,成命已行之后,镒,以承袭之堂上,不揆移属之本意,恨其私用之见削,托以勋府事体,费辞张皇,敢生挠改之计,其为滥猥极矣。具镒,请从重推考。传曰,允。

○传曰,政事,当日为之。

8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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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尹深。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兪夏益。右副承旨李聃命。同副承旨闵就道。注书朴庆后。假注书洪万朝。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体调摄,若何?昨承圣批,以微感之候,姑无加减为教,臣等不胜忧闷之至,连进和解之剂,渐有差减之效乎?前剂入二贴之药,已尽于昨日,必须详知即今症候,然后可以议定继进之药,敢此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症候详言于医官矣。

○药房口传启曰,臣等微感之候,时未和解,夜间寝睡,亦未安稳云,臣等与诸医入诊,何如?传曰,入诊事,依启。

○药房再启曰,退与诸医商议,则皆以为,外感之候,未尽和解,头疼、烦热等症,有时往来,和解散,加干葛一钱半,羌活、知母各一钱,山栀炒七分,趁即进御,以收快效宜当云,此药三贴,制进,何如?答曰,依启。

○传曰,史官四员待命,骑马十二匹立之,津船内摘奸。

○禁府,柳星年扶安,李基定阳城,朴行一安城县,徒三年定配。启。

○答绫平君具镒疏曰,疏辞当变通焉,卿其勿辞。

○备忘记,往年忠翊府移属于本兵时,未详其如许曲折矣。今观绫平君具镒疏辞,则列圣御讳,载于录券中云,予甚瞿然。忠翊府,既为原从功臣而设立,则移属本兵,非但事体未安,三百年优待勋臣之义,果安在哉?此意,议于庙堂禀处。

○府前启,李台瑞事,李旰事。答曰,已谕,毋烦。

○备边司启曰,渡海译官赍去礼单,自礼曹已为磨炼启下,而岛主之子,承嫡致贺礼单,则不为磨炼矣。依庚辰、甲辰岛主生子时例,令该曹加磨炼以送,何如?答曰,允。

○政院启曰,伏见备忌记,有忠翊府,依仁祖朝故事,判下施行之教,此实出于圣上尊敬列圣御讳之意,而第念列圣御讳,虽有或载于录券,而忠翊府,实无尊阁奉守,如璿源、敦宁之例,至若别设则已,终为属司,则勋府与兵曹,有何异同?沿革实是大事,初既与大臣,议定于榻前,成命既久之后,只以一人之言,遽尔反汗,有伤事体,且忠翊卫等处之之道,终不免立番收布,则属之勋府,属之兵曹,实无厚薄,而在兵曹则五千馀人,为国家之需,在勋府则归于私用,玆又损益甚明,合有酌处之道,他日大臣登对,更为下询处之,实合事宜,敢此陈启。答曰,知道。

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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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尹深。左承旨郑维岳。右承旨南天泽。左副承旨兪夏益。右副承旨李聃命。同副承旨闵就道。注书朴庆后。假注书洪万朝。事变假注书李万元。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登山万户河汉清。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体调摄,若何,头疼、烦热等症,连进和解之剂,而时无快愈之效乎?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答曰,头疼等症,与昨朝似减矣。

○府前启,请还收前正李台瑞叙用之命,请平安兵使李旰罢职。答曰,勿烦。郞厅朴奎寿校正。郞厅李贤汲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