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显宗/十三年/二月

正月 二月 三月

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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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同副承旨李翊相。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昧爽至辰时,有雾气。

○答院曰,依启。司谏李柙出仕事以上记草

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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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同副承旨李翊相。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东方有气如火光。三更,黑云一道如气,起自西方,直指巽方,长竟天,广尺许,良久乃灭。四更,南方有气如火光。以上内下日记

○答药房问安启辞曰,知道。症候当言于医官矣。

○答府曰,依启。台谏处置事

○答药房再启曰,知道。自上受针事以上内下记草

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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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陈疏。左承旨郑𬬭坐直。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卯时,日有左珥。夜二更,南方有气如火气[火光]。三更,南北方有气如火光。以上内下日记

○答药房问安启辞曰,知道。症候,已言于医官矣。

○答院曰,不允。宗班勿为差祭,启辞勿施,依壬寅年受教,仍为遵行事

○答院曰,不允。前启以上记草

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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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陈疏。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式暇。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诞日,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中宫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世子宫,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以上内下日记

○答院曰,依庆尚道例,查核启闻后处之,不允。还收差祭事处置事,依启。大司谏闵蓍重递差事以上记草

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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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陈疏。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坐直。右副承旨李嵇。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许积,提调郑知和,右副承旨李嵇启曰,春雪又下,日气阴冷,伏未审夜来,圣体调摄,若何?伏闻医官所传之言,自再昨寒热往来之候,至昨夕寒缩有加,移时乃定,而水剌亦且厌进云,不胜惊虑之至。臣等,与诸医入侍诊察,宜当,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症候,已言于医官矣。以上烬馀

○答院曰,不允。前启以上内下记草

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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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孟胄瑞坐直。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有政。

○辰时巳时,日晕,晕上有戴,色内赤外青。自午时至申时,日晕,晕上有戴,日左傍有戟,色内赤外青。

○药房都提调许积,提调郑知和,副提调张善瀓启曰,伏未审夜来,圣体调摄,若何?寒热困恼,水剌厌进等证,比昨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以上烬馀

○今下弓矢,茄乙坡知佥使具元弼,阿吾地万户玄信达,给送。

○答药房问安启辞曰,知道,症候已言于医官矣。今后勿为逐日问安。以上内下记草

○吏批,以边四达为奉常奉事,以金世辅为童蒙教官,以闵国翰为恭陵参奉,以安汝羾为昌城府使,金万惠为引仪,李万东为冰库别检,尹堦为弼善,尹援为兵曹正郞,姜柏年为礼曹参判,南斗征为工曹佐郞,李庆亿为右参赞,吕奎齐为监察,尹抃为锺城府使,赵雄为济州牧使,慎景尹为兵曹佐郞,郑维岳为持平,安缉为三水郡守,李曼著为恩津县监,李奎征为户曹佐郞,李敏迪为大司宪,李尚真为大司谏。

○兵批。判书闵鼎重式暇,参判金宇亨病,参议李后山病,参知崔宽进,右承旨孟胄瑞进。

○,以李庆亿、闵蓍重、李观征、卢锭、权俦为副护军,李万封为副司正,郑頀为副司果,宋尚蒙、崔之烨为副司勇。以上烬馀

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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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郑𬬭坐直。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虹见东方。

○李枝茂启曰,此时守令赴任,一日为急,而宪府不得备员,未署经守令,多至七员,事甚可虑。宪府官员,除疏批未下及在外人员外任,并为牌招,即为署经,何如?传曰,允。

○李翊相,以兵曹言启曰,堂上武臣中,武经七书新抄人员,别单书入。以上烬馀

○答院曰,不允。前启,及南海县令任湜,京畿水使李元老,并拿问定罪事

○答判府事郑太和箚曰,省箚具悉卿恳。已悉予意于前后之批矣,又何控辞,使予病怀不安耶?须体予意,安心勿辞。遣史官传谕

○答领相许积箚曰,省箚具悉卿恳。卿之不安,予岂不知,而事体所在,不宜固辞,须体予意,安心勿辞。遣史官传谕以上内下记草

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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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仕服制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仕直申善温。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申时,雨雹,状如小豆。夜一更,月晕,白云一道如气,起自晕下,直指东方,长数十馀丈,广尺许,良久乃灭。

○答药房问安启辞曰,知道。入诊为之。

○答院曰,不允。前启

○答府曰,更加详察处之。前长湍府使郑汉冀,拿问定罪事

○传曰,备局堂上,来待阁门。以上《备局誊录》

○上御养心阁,入诊入侍时,药房都提调许积,提调郑知和,副提调张善瀓,注书权愈,记事官申翼相、尹致绩,医官李东馨、金有铉、白光玹、金万直、金尚诚、郑安世。

○都提调以下,伏障子外,医官等,先入侍,按出疮处浓汁毕。积进曰,受鍼后,浓汁顺出,而水剌益进,寒缩之气,亦时有之云,下情不胜忧虑。夜间何如?上曰,一样矣。诸医以次进。知诊脉安世曰,窃以为脉候,必诊察,则大槪虚弱,而不至大虚矣。东馨曰,不烦,不若极安静。曰,虽不及向者入诊时,亦未知有肿毒二贴,似当矣。上曰,可也。医官等上命备局堂上引见难之,故罢其兄,似不当矣。上曰,径先请黜,似当有后弊,而亦不可不为,多遣郞厅,则可令折半捧之,而未及捧半者,皆当罪之矣。上曰,某则以上推考,或决杖,或拿推,分三等用罚,似可矣。积曰,分三等用罚,诚当矣,而必摘奸而后,可以论罪矣。户曹、常平厅、备局郞厅,多数发送,似可矣。且倭事,料必一番生变矣。上曰,前者,倭亦尝拔剑,曾见李廷沃原情,诚可笑也。鼎重曰,前者柳淰、尹文举,为东莱府使时,倭亦尝拔剑,而二人皆不动,廷沃,则盖庸夫也。上曰,今番则犹未拔剑矣。积曰,倭去上衣,袒裼趍进,从倭等,急起围绕,则还生握刃战掉,若将拔剑者然云矣。且盖副官倭等,相约而为此举矣。廷重[鼎重]曰,当初三倭,约仰药俱死,而一人先死,二倭姑在云矣。上曰,接慰官,将何以处之?积曰,厚载,则臣妹子也,而臣岂避私嫌乎?既命还归,而被倭阻遮,厚载,不能无失,仍许留住,则彼将无所不至,而逃归亦不可,臣意,则拿来似当矣。上曰,与予意同矣。非但有所失,招来之道,只此而已。善瀓曰,然则东莱府使,亦当拿来矣。知和曰,东莱府使拿就,似重,罢职可矣。上曰,此则必拿来而后,可耳。积曰,使倭谓以故被罪云,可矣。上曰,接慰官及东莱府使,并拿似。鼎重曰,彼犹留在,则京接慰官,亦不当送矣。积曰,东莱新府使发送,旧倅则拿来,似当矣。上曰,倭等,造家为久,而留计。八行缺积曰,一村之人,无不目见云。不过云雾,且有屋楼,山有山市,野有野此或是也。驰往详知之,而状启极其矇眬矣。鼎重曰,自礼曹问其详,似可矣。虽非实状,既有此语,则亦是灾也。积曰,此盖人心变,而讹言兴也。万基曰,本道监司,如欲详知,则何难勤外方以灾异闻,而以为不信,不可自礼曹更审问,似当矣。积曰,守令、监bb司b,皆不能详察矣。万基曰,东莱事,大臣问臣,臣亦以为拿来外,无他策,而勒拿来后,处置之道,思之可也。当初成太阑出时,接慰官,谓汝既来不当来地,吾当还归云,而即驰启,可也。成太死后,即还归,亦可,而今皆不能出此矣。新府使处以退归馆所,则当接待之意,言于倭等,似可矣。上曰,接慰官,既被辱于渠等,故因朝廷拿推,傥退待釜山,则可能接待,更遣慰官,而傥又被辱,则是再辱也云云。此意言于倭等事,言送可也。且岛主妻父出来之说,似是恐喝,然安保无是事耶?苟自马岛送之,则虽其妻父,不足言。若自江户送,则何以待之耶?倭馆既无草家,则不可以此,待江户使耳。积曰,虽江户使,不馆诸倭馆,将于何所耶?鼎重曰,移馆非大事,江户岂劝成之耶?万基曰,倘有诈称之举,则将奈何?鼎重曰,仁祖朝,玄方,诈称江户使而来,具觉而死云矣。赫然曰,江户使,则似不当出来耳。善瀓曰,前者公木等,收数百同及乐工及马上才人,倭请得之,当时大臣吴允谦等以为,不可许,崔鸣吉当以泰,以为可许,而因上亦以为不可许,故崔鸣吉,上疏言,因此生衅,可虑云。故马上才人及乐工,则送与之耳。知和曰,问慰译官去时,文书豫为讲定,似可矣。积曰,造家也。译官,则定送金汉行牧使睦来善,既经侍从,常时则可合以送,而来善,非即今济州牧之才也。积曰,来善虽简约,全济州疲民,似非其人矣。上曰,大臣之言,亦如此,递差可也。寿恒曰,臣亦非谓十分恰当也。个个历数,无可拟商,令庙堂议荐如何?既递来善,则更难得人矣。积曰,令庙堂议荐,不当勒,勿论文武,极择差送,似可矣。上曰,然。东莱新府使,依旧例衣服资装,量给,促催下送,可也。遂退出。以上烬馀

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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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坐直。右副承旨李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式暇。注书权愈服制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仕直申善温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太白见于未地。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寿恒进,参判洪处亮病,参议李端夏疏批未下,都承旨张善瀓进。

○兵批,判书闵鼎重进,参判金宇亨进,参议李后山病,参知崔宽式暇。

○李嵇,以侍讲院言启曰,本院上番六员,下番四员内,辅德、兼弼善、说书、兼说书,皆未差,弼善吴斗宪未肃拜,兼辅德申晸,今将以本职入直,玉堂兼文学李选,以吏曹郞官入省记,兼司书李萱,家有可疑之病,不敢入直。只有文学臣徐文尚,司书臣任相元,独入直,无他替直之员,非但前头疾病事故,未可豫料,当此逐日开宴之时,僚员不备,事体苟简。且讲书校正之际,所见亦甚孤陋,弼善吴斗宪,即为牌招察任,其他阙员,后日政,并为差出,亦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兵批启曰,曾因全罗监司吴始寿状启,宝城幼学任大年、梁禹成,上年赈救时,出谷私赈,依事目加设同知、佥知帖,成给,其从其情愿职帖还收事,又自赈恤厅覆启蒙允,职帖,则自本曹已为爻周,而望单子,亦当爻周,故还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嵇启曰,假注书申善温,时无职名,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孟胄瑞,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当为中日习射,而兵曹判书、参议,依前例不得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批,以李宇鼎为持平,崔柏年为内赡主簿,李相奭为司圃别提,朴泰为典籍,宋昌为司仆正,蔡禹瑞为泰陵参奉。兵批,李增为都摠经历,沈选为兼内乘,白良弼为蛇渡佥使,李升来为多庆浦万户,朴燧为训炼佥正。

○慈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四更,慈殿受灸后,药房问安。答曰,无事。

○大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府启,前内乘柳潝,在职时,多有不谨之诮,至于内厨封不动米太二十馀石,私借于库子色吏辈。其私借之迹,则渠亦不敢自讳,米太之数,则具在于下人捧招,此虽异于自已滥用,其典守官谷种,自那借之罪,不可不惩。请前内乘柳潝,先罢后推、都监炮保物故人价布,圣上,特下减除之命,德音之下,谁不感激。但减除之教,在于正月,收布期限,例趁岁前,故各邑有已上纳者,非征于滨死孤必责于赤立邻族,刑囚督责之下,怨苦万状,同一物故,而若以已纳之故,不蒙均施之惠,则彼已征者之孤寡邻族,亦独奚罪哉?屯膏不下,王泽未周,而鸤鸠之素,不可有彼此之偏。请令都监,物故价布已纳者,还送本邑,则给其孤寡邻族,以终一时之德意。答曰,不允。拿问事,依启。以上烬馀

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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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坐药房直。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孟胄瑞坐直。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式暇。注书权愈服制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仕药房直申善温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太白见于未地。

○慈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勿为问安。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慈殿,二品以上问安。答曰,知道。勿为问安。

○大殿,二品以上问安。答曰,知道。

○慈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勿为问安。

○药房都提调许积,提调郑知和,副提调张善瀓,启曰。

○慈殿受灸后,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慈殿受灸后,大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慈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慈殿,二品以上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三启曰,慈殿肿患,症候不轻,虽已连次受灸,亦不可兼用汤剂。前剂入柴胡清肝汤,药力似弱,故与诸医更为商确,不作传化毒汤,加柴胡、黄连酒炒、山栀炒,各一钱,皂角刺五分,先进三贴,宜当云。此乐即为剂入,而朝者臣等,启请入宿,则虽有都提调勿为直宿之教,而当此之时,臣等之退去,未安。并为直宿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孟胄瑞,以备边司言启曰,京畿各邑仓谷反库事,分遣本司郞厅及宣惠厅、户曹郞厅之意,既已启达矣。广州则与他邑有异,军饷各谷,其数颇多,守御厅从事官一员,亦为明日内出送,军饷及本府仓谷,并为一体反库知数事,分付举行,何如?传曰,允。

○孟胄瑞,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文郞厅禹昌绩,以各邑反库事,明当发送,而时无职名,令兵曹即为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慈殿受灸后,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慈殿受灸后,大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慈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慈殿,政院、二品以上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问安。答曰,知道。

○大司宪李敏迪,执义朴贽,持平金奂启曰,前内乘柳潝,请先罢后推之命事。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司谏李柙启曰,京畿水使李元老等,或勒令民结,捉鱼办谷贸银,终无处置,或滥用军木,舡载络绎,其所犯,俱涉贪奸,而以未捉文书。故任湜,则不许攸司之禀处,只令本道行查,罪未勘决,任其偃然在家,元老,则只罢其职,元无究问之举,臣等,窃惑焉。列邑,若闻御史先声,则必豫为戒严,其不法文书,一切收藏于衙中,犹恐其或为见露,设有贪纵无比者,彼潜行御史,村闾间耳剽之外,取得文书,其势诚难,从前绣衣之鲜能执捉文书,盖以此也。朝家既廉察,而守令罪状,书启上闻之后,诿以未捉文书,不分轻重,同归于罢黜而止,则守令见此,唯当以牢秘文书,为自护之得计,将何以惩惧哉?率是以为例,则廉问,恐无益也。揆以法理,不容如是,请前海南县令任湜,京畿水使李元老,拿问处置。答曰,不允。以上烬馀

○答药房曰,知道。慈殿症候,已言于医官矣。

○传曰,今下弓矢,北虞候金世龟处,给送。以上内下记草

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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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坐直。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服制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仕直申善温仕药房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太白见于未地。夜自一更至三更,月晕。四更,流星出亢星下,入南方天际,状如钵,尾长三四尺许,色赤。

○慈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慈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慈殿,二品以上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问安。答曰,知道。

○李翊相,以兵曹言启曰,今日宣传官各厅将官,追射试射时,武臣兼宣传官李挺然、柳汝燧、河羲图,精抄哨官柳时华,训炼都监哨官赵,御营哨官李櫶,皆未满四中,并依例汰去何如?传曰,允。

○李翊相,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别将有阙,代以前府使郑汉骥,差下矣。本厅未启下之前,御营厅别将,先为差下云,望单子还入,启字爻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张善瀓启曰,注书权愈,同姓五寸叔幼学权侑,身死,服制已行四日,出仕何如?传曰,允。

○张善瀓启曰,左承旨郑𬬭,左副承旨李枝茂,俱以病不来。李枝茂,则昨自直庐,重得感冒,势当调理仕进,而郑𬬭,则以缄辞照入之故,不敢入来。当此慈殿未宁,问安多事之时,区区少嫌,不暇顾,左承旨郑𬬭,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以上烬馀

○答药房问安启曰,知道。慈殿症候,详言于医官矣。

○答府曰,不允。前启未端事,令庙堂禀处。上年户籍秋成举行事

○答院曰,不允。前启以上内下记草

○大司宪李敏迪启曰,请前内乘柳潝,先罢后推之命事,措辞见上请令都监物故价布已纳者,还送本邑分给,及其孤寡邻族,以终一视之德意事。措辞见上今年户籍,因岭南道臣所达,岭南,则已有待秋成正书之教,此盖出于年凶恤费之政。一分之德意,民实受一分惠,而第念正书纸地,只是一户数升之费,而成籍时,钩索追挠之弊,则有所十倍于其费。况去年、今年,俱是大无,流离未集,死亡相继,土着而其业者,什无四五,或有一村而尽去,或有举室而皆移。扰之攘之,流丐于道路者,太半皆是,则此时成籍,其果能太得民数乎?且伏念今日事,国家财力,已至十分地头,将不免束手无策,坐视其死,而转而散四者,又何能约束禁制于自救生道之民哉?臣等愚意,举措,凡所以有一毫扰害于民者,不可不一切停止,以待秋成今年户籍,特为停止,待秋成举行事。答曰,不允。末端事,今年户籍,待秋成举行事,令庙堂禀处。

○司谏李柙,正言李寅焕启曰,请前南海县令任湜,前京畿水使李元老等,拿问处置事。措辞见上答曰,不允。以上烬馀

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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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坐药房直。左承旨郑𬬭坐直。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仕药房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太白见于未地。夜五更,月晕。

○下直,东莱府使李夏,杨口县监赵相槩。

○王大妃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勿为问安。

○慈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勿为问安。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慈殿,二品以上问安。答曰,知道。勿为问安。

○大殿,二品以上问安。答曰,知道。

○李翊相,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嵇,以承文院官员,以都提调意启曰,写字官田时年身死,金得兼、柳时豪在丧,代学生李华立,郑泰兴、赵寿栋等,试才入格,依例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写字官肄习被抄之人,或陞实官,或移他司,或身死阙数之多,至于三十馀人,且书艺乏人,未为甚于今日,不可不广取肄习,以开劝奖之路。学生林启荣、林智昌、李春荣、李孝聃、郑贵硕、安英积、李绅、崔镇夏、崔斗堣、金光远、赵寿梁、李震发、郑必兴、金是堣、李锡麟、李斗齐、金重卿、李寿嵘、金太兴、玄尚廉、李亿世等,试才入格,并属肄习,使之炼业何如?传曰,允。以上烬馀

○答药房问安启辞曰,知道。慈殿症候,详言于医官矣。

○答府曰,不允。柳潝,姑先推考。

○答院曰,不允。前启以上内记草

○巳时,上御养心阁。东莱府使李夏引见时,领议政许积,同副承旨李翊相,注书李万封,记事官申翼相、尹致绩。许积进曰,慈殿朣患猝发,臣等初闻其大如栗,差愈,而其时臣等错料,全不省肿患之可畏,而骤受灸,故即为禀定受灸矣。大槪,自初不痛本元来轻,其时下情罔极。受灸之后,下教而来传,今则肿毒,似无复炽之忧云,不胜可虑也。上曰,疮根,不得尽出矣。许积曰,前日金万基,所延待汝慰为言者,好矣,而接慰下送之说,亦不可直为之也。但曰,待汝还归釜山,若有书契传受之举,则朝家,自当有处为言,可矣。上曰,此则不然矣。退归釜山,则国家自有接待之为言,可矣。积曰,即今平成太,已死,正官死后,则接慰官,自当还朝,退归釜山之后,即送接慰之说,不可轻道者,实为此一疑拘碍也。夏曰,彼辈即今所争,正是平成太死后正、副官之说,其曲在我,不当为之也。上曰,予意亦然,故俄者所言,如许矣。上曰,以惟换差耶?。积曰,朴再兴也,取胜者来见,而其人年少之人,事颇胜矣。大槪,近中事情,则官下人,至于小房子辈,无不与倭同心,一动一静,飞得京报,反先于拨便闻之云。设有秘密事机,万无掩讳之道。且彼之通事倭,则能解我国之语,而我国译官,则能解彼语者无之者,凡干论理之语,皆不能相通矣。夏曰,如食食等容昜之语,谁能仅通,而有曲折之语,皆不能通云矣。积曰,此则臣熟知之矣。倭译讲试时,以文字出题,令以倭语释之,使训导辈,数入参座,考其工掘,而试官既不能解厅,故工掘,亦难核实,倭译之不能善通倭语者,多有于此也。夏曰,近来东莱状启中,所谓严辞峻责,据理争执云者,皆语也。译辈,既不能善通言语,则安有峻责争执之事也。如此,故倭情,无详知之道矣。上曰,彼辈所谓蕯摩州太守送人云者,亦似虚语也。积曰,蕯摩州太守,安有送人事也。蕯摩州,土地甚恶,人心风俗,尤极残暴,全不顾死生,故壬辰之乱,蕯倭过处,无噍类之遗,即今送人之说,乃渠辈恐喝之言也。上曰,蕯摩,土地甚广,乃渠中太守之大者也。此辈皆食禄养家兵云。未知然否也。积曰,食禄者,多至七十万石,或五十万石,兵粮并在其中云矣。积曰,平成太已死,他差倭若来,则当待之也。上曰,持书契来,则似不可不待。积曰,平成太之来也,接待不可不待也。上曰,彼辈,若又用往东莱之例,则虽傍邑,亦必从往矣。积曰,留于密阳何如?上曰,密阳,距东莱几日程乎?积曰,自密阳而梁,自梁而莱,其间有一二跕矣。上曰,东莱来倭,方入何所也?积曰,芙蓉堂也。本是郞厅房,在东上房庭边短墙外矣。夏曰,与府衙甚相逼近,语声相闻云矣。积曰,此乃别堂也。闻译官之言,则假家一间,连檐作之,而常时不宿温突,故无点火之事,只作室修妆而已云矣。上曰,日本地暖故耶?积曰,然矣。顷年济州漂到人南燮军云者,即阿阑陀人也。见我国人疾盛曰,宿于温突故也,石上烘火而处之,故有疾也。渠国,无咳嗽之人,不宿温突,无冷热相薄之事,故无疾云。其人亦宿抹楼,而虽有房舍,亦不点火云矣。积曰,此外别无分付之事,使临机应变,可矣。上曰,不可遥度,临时审处,可矣。翊相曰,彼若作房,则何以为之?积曰,房则必不作矣。上曰,作则毁之,可矣。积曰,前者任其所为,故至于如此矣。夏曰,此则据理争之,可矣。且公木换米一事,曾以上年为限云。今年又为当次,何以为之?若可许,则初头许之,不可许,则豫为知悉防塞,似好矣。上曰,以何风之去乎?夏曰,西北风也。世传此则不可的知,而海中巨浪,谓之水楼,驱来则白波如屋飞越,臣则以水疾,卧在藏中,不得出见,而军官辈见之,甚可惊怖云。既过水宗之后,风势猝猛,而犹幸不变,故无事,且以势猛,故得早泊,午后下岸,而风少变为好,而南风本来不竞,未尝终日,故必东风出来,挂两帆斜开受风,谓之胁风。入去时,则东风不顺,而犹横带而去矣,臣出来日,出发舡人,定时始泊于兰岛矣。东风,则初日发舡,二日浪盛,不得行,西南风,则过五六日发舡,初日则浪盛不得行矣。中间无下碇处,风止,则泛泛不能支当,故必待终日风放舡矣。上曰,何以知其风耶?夏曰,以云气知之,出来时,以日出时东云,知之,东云起者,东风也。西北清者,无西北风也,云不起,则便是无风也。中间有楸子岛,而向西稍偏,故未易止泊矣。上曰,漂风易乎?夏曰,风变则漂矣。以下缺积曰,备局回启,非误着也。二十名四十领,实为难堪,故既有四十名轮回备纳之规,而臣之书启中,独举朝家定式,至于本州流例,则烦琐不敢备达矣。民情,则虽减若干领,蒙惠大矣。上曰,减其领数,胜于加其名数耶?积曰,二十名四十领,四十名四十领,既无异同,则减其领数,似可矣。上曰,然则四十领内,减十领,使三十名,备纳三十领,可也。夏曰,三名日进上中,结弓獐皮二十领,必欲敦厚无孔者,上纳,而得之甚难,一领价,至于步木一、二丁,民情皆愿变通,而系是享上之物,故书启中,不能陈达矣。若只为结弓之,则虽不至于敦厚,且或有孔,似无妨矣。上曰,以其京人奴婢,故谓之京奴婢耶?夏曰,然矣。而非但京人奴婢,凡私贱,皆谓之京奴婢矣。此辈若有定主,则亦何有变弊?盖其收贡未易,故不推者有之。年岁寝久,则岛人,称以自已奴婢,呈官依讼,征贡使唤,互相侵夺,其弊无穷,渠辈,则只愿得其定主矣。积曰,士夫家,既难委送差奴,或因军官辈,称念收贡,则反称已奴,而卖食多,故其弊如此矣。夏曰,一番称念,尽征积年未收,至于牛马财产,尽为夺去。或有一年再逢此患者,或有数十年无事者,此事无他变通之道,故书启中不为陈达,而其弊则甚大矣。上曰,此事则诚难变通矣。积曰,济州年例马,上年以凶荒,故不为上送。今年则又是式年次例,何以为之?即今太仆所闷者,军兵无给之马,在济之马,则饥民,尽为杀食,故欲为以来矣。上曰,好马百馀匹,御乘三匹,差备马一半,使之择送,似好矣。积曰,匹数,更为禀达矣。上曰,依为之。遂罢出。以上烬馀

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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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坐药房直。左承旨郑𬬭陈疏递。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坐直。右副承旨李嵇。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仕药房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太白见于未地。

○下直。旌善郡守任座。

○答药房问安启辞曰,知道。

○慈殿症候,详言于医官矣。

○答府曰,不允。前启出仕事,依启。

○答药房再启曰,事体当然,而以此慈殿,深以为不安,依乙巳年例直宿,可也。侍药厅排设请事

○答院曰,不允。前启以上内下记草

○司宪府启曰,今年户籍,因岭南道臣所达,则已有待秋成正书之教,此盖出于年凶恤民之政,一分之德意,民实受一分之惠,而第念正书纸地,只是一户数升之费,而成籍时,钩索进扰之弊,则有所十倍于其费。况去年今年,俱是大无,流移未集,死亡相继,土着而居业者,什无四五。或有一利而尽空,或有举室而皆移,扰扰攘攘,流丐道路者,太半皆是,则此时成籍,其果能尽得民数乎?且伏念今日之事,国家财力,已至十分地头,将不免束手无策,坐视其死,而转而之四者,又何能约束禁制于自救生道之民哉?臣等愚意,今年举措,凡所以有一毫优容于民者,不可不一切停止,以待秋成。请今年户籍,姑为停止,待秋成举行。答曰,令庙堂禀处。

○备边司启曰,曾因礼部移咨,韩天立处,征捧负债银,已为付送于冬至使行事,冬至使,未及到北京之际,礼部,因历书䝴咨译官之还,又有催促之咨文矣。令承文院,以前已征送之意,撰出回咨,付诸前头使臣之行,何如?答曰,允。

○传曰,过数日后来会事,分付。以上《备局誊录》

○持平金奂启曰,臣于昨日诣台传启也,物故炮保布还给启辞中,未纳者之未字,误书以已字,一句文势,因此乖舛,昏谬之失,著矣。不得不渎扰于侍药之日,而昨缘昏暮,今始自列,臣之所失,至此尤大。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李嵇启曰,持平金奂,再启烦渎,退待物论矣。传曰,知道。已上烬馀以下缺

○上御养心阁,药房都提调以下引见,入侍。都提调许积,提调郑知和,副提调张善瀓,注书权愈,记事官申翼相,医官李东馨、金有铉、韩道昌、梁济臣、金尚诚、权愉、白光玹、金万直。积曰,伏闻慈殿肿患渐重,将受鍼云,凡肿患,受灸而不差,则势当受鍼,而既非盛壮之时,则受鍼未安,伏不胜忧虑。臣等,虽不解医术,欲亲承圣教后,议药矣。上曰,初小时,即灸则可已,而受灸三倍,而犹不止歇,故势将受鍼。缺十馀行上曰,尚诚、光玹,入内指教,可也。积曰,味清心丸及羹汤以待,似可矣。上曰,岂至是乎?第扶卫之际,苟致壅郁气升,则可虑矣。命取鍼来亲审。都提调以下,并退出熙政堂前楹外,慈殿受鍼后,仍退出。

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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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坐药房直。左承旨未差。右承旨孟胄瑞式暇。左副承旨李枝茂坐直。右副承旨李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注书权愈仕药房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太白见于未地。午时未时,日晕

○下直,固城县令张遇一。

○答药房问安启辞曰,知道。慈候,受鍼之后,肿处颇顺,心切喜祝。以上内下记草

○药房口传启曰,慈殿既已受鍼,臣等皆入直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药房再启曰,慈殿肿患,非如寻常疮㾿之比。至有鍼破之举,且有热候,臣等,不可循例直宿。今日为始,侍药厅排设何如?答曰,事体当然,而以此慈殿,深以为不安。依乙巳年例直宿,可也。

○以宾厅坐目单子,传于孟胄瑞曰,过数日后来会事,分付。

○持平金奂启曰,臣于昨日诣台前启也,物故炮保布还给启辞中,未纳者未字,误书以已字,一句文势,因此乖舛,昏谬之失,著矣。不得不渎扰于侍药之日,而昨缘昏暮,今始自列,臣之所失,到此尤大,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李嵇启曰,持平金奂,再启烦渎,退待物论矣。传曰,知道。

○持平金奂启曰,请前内乘柳潝,先罢后推事,都监物故价布已纳者,还送本邑分给事。措辞见上答曰,不允。以上烬馀

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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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坐药房直。左承旨未差。右承旨孟胄瑞式暇。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仕药房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月蚀斋戒。

○夜一更,黄白云一道如气,起自乾方,直指天中,长可数十丈,广尺馀,渐进东方,良久乃灭。

○答药房问安启辞曰,知道。慈候,与昨无异矣。

○史官二员待命。仁政殿侍讲院月食处摘奸以上内下记草

○药房夕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政院问安。答曰,知道。以上烬馀

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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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坐药房直。左承旨未差。右承旨孟胄瑞坐直。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仕药房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世宗大王忌辰斋戒。

○慈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答药房问安启辞曰,知道。慈殿,肿候毒气消散,疮根亦出,气候与昨无异,深以为幸矣。以上内下记草

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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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坐药房直。左承旨未差。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坐直。右副承旨李嵇。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仕药房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世宗大王忌辰。

○巳时,太白见于未地。夜一更,巽方南方,赤气如火影。

○答药房问安启辞曰,知道。慈殿症候,已言于医官矣。

○答药房再启曰,知道。慈殿进上药剂入事。以上内下记草

○礼曹启曰,谢恩使,改以进贺使,既已定夺矣。启下礼物单子,及拜表择日,粘目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礼曹誊录》

○大殿,药房夕问安。答曰,知道。

○慈殿,政院、玉堂夕问安。答曰,知道。勿为问安。

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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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孟胄瑞坐直。右承旨李枝茂。左副承旨李嵇坐直。右副承旨金万均未肃拜。同副承旨李翊相。注书权愈仕药房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艮方巽方,有气如火光。二更,月晕。

○下直,统制使李之远。

○答药房问安启辞曰,知道。慈殿困恼之候,颇减于昨日矣。

○答院曰,不允。熙川内奴婢,指征无处,荡减事赵嗣基罢职不叙,金璛事,依启罢职。

○答府曰,不允。前启末端三件事,令庙堂禀处。择其尤甚者,计给干粮,设粥处,只许流丐者就食,各道守令,亲巡田野,给种给粮,秋成后以耕多少,为守令殿最之地事。及依上年春夏例,屠牛禁断事。以上内下记草

○有政。

○以金万均为承旨,柳贺为纯陵参奉,朴廷郁为和陵参奉,崔院为左通礼,姜瑞璜为承文副正字,朴泰尚为兼中学教授,申晸为副应教,郑生辅为蔚山府使,李翔为掌令,安命老为成均典籍,尹堦为宗簿正,赵根为兵曹正郞,尹深为校理,徐文重为童蒙教官,朴世堂为修撰,宋昌为侍讲院辅德,尹堦为济州牧使。

○司宪府启曰,赈恤之政,在于务实,京外设粥连年,其效亦可见矣。累万饥民,支离顿困,相继死亡者,皆是食粥之民,盖以多聚之害,不但露宿土处,蒸为疾疫而已。至于作粥监赈之际,米数浩多,官员不能遍察,吏卒因缘盗窃,且朝暮往来,若当风雨,则无所庇盖,太半颠仆。外方则土着者,待哺于官门,无以作农,虽或免一时之死,而亦终为流丐之民,此是已然之明效,何可一遵前辙?不为变通,徒费大万之财,无救斯民之死哉?请令赈恤厅,分付京中及外方,有户口原居者,择其尤甚贫残者,计给干粮,而设粥处,则只许流丐者,就食。上年农事之致凶,天时非不顺适,而实由于人力之不至。况今年形势,又异于前,饥馑死亡之馀,土着于乡井者,什无四五,若非朝家,助耕给种,着实劝农之举,则田畴之荒废,必多甚于前岁。孑遗残氓之忍死至今者,西成之后,亦无生道,则存亡之机,实在于此。请令庙堂,别为事目,申饬各道,使其守令,亲巡田野,择其尤甚贫残,更无自办之路者,无种则给种,无食则给粮,而秋成踏验后,一以耕垦多少,为守令赏罚殿最之地。上年饥馑,民无以救死于目前,虽上农之家,亦不能保其耕牛,居宰之馀,加以疲毙,即今春耕已迫,有田而无牛者,比比皆然,一村而有一牛者,亦以为幸,而苟活朝暮,牵入于屠肆者,又不知其几何?如是不禁,则将至于无类而止。请令该府该曹及各道监司,京外宰牛,依上年春夏以前事目,一切禁断。答曰,令庙堂禀处。

○今二月十八日,大臣、备局堂上引见时,领议政许积所启,今年赈事,皆以为速行宜当云,而民间切急,似与上年有间,故各道则使之各司,观势设赈,而京中,则似当设行于三月矣。且勤农一事,尤不可不着实举行。守令出入田野,开谕劝课,无种无粮者,亦为抄出题给,俾无荒废之弊。前头御使廉问之时,观其田野之辟不辟,施以赏罚事,曾已陈达,而农节已迫,更为申饬各道,且令监司,监其驺率,频频出巡看检,设赈形止及劝农勤慢,宜当,而但京畿监司出入时,例有肃拜之举,故不得任意出巡,姑令除肃拜,只以出巡之意,启闻后仍往巡审,何如?传曰,依为之。

○大臣、备局堂上引见时,右承旨孟胄瑞所启,松禾、长渊,则乃凤山并站也。两邑残弊,实无异同,而但长渊,则以其滨海之故,物产颇优于松禾,而站上分辨,则松禾反有过焉。盖缘松禾,虚结太多,以致如此,似当一体分辨,俾无不均之患矣。领议政许积曰,此则本道,自当变通,而其时监司递来之后,则必无遵行之理,故孟胄瑞,如是陈达矣。上曰,令本道,依此为之。以上《备局誊录》

○户曹判书金寿兴所启,去庚戌年,因凶荒有复户减给之事,黄海道各样复户,上年亦依庚戌年例,为之事分付,而其中驿子、水夫等,最是苦役,故黄海监司及水运判官,皆以复古为当云。此两役,则依常年例给复何如?上曰,其役果是苦重,则依前给复,可也。

○孟胄瑞,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李时尚户奴呈状内,上典,今年八十二,疾病连仍,筋力澌尽,决无供仕之望,斯速改差云。时尚老病沈绵,势难行公,所带五卫将,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佥知李敏叙户奴呈状内,上典死病之馀,仅仅调治,自上年秋冬以后,痰火之病,日益沈绵,蛰伏乡曲,闭户呻吟,病废实状,人所共知,除命出于意外,病里惶恐,忍死扶曳,来谢恩命,而上来之时,触冒风寒,本病之外,重得寒热之症,日入危境,死生可虑,决无供职之望,斯速入启处置云。李敏叙身病深重,势难行公,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嵇,以侍讲院言启曰,本院下番四员内,说书、兼说书未差,司书任相元,方为入直,而以祖母病重,呈疏出去。兼司书李萱,闻已入省记于本曹,本院无推移之员。该曹有变通之例,兼司书李萱,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吏批,行判书金寿恒进,参判洪处亮病,参议李端夏疏批未下,右副承旨李嵇进。

○兵批,判书闵鼎重式暇,参判金宇亨病,参议李后山服制,参知崔宽进,右承旨孟胄瑞进。

○吏批启曰,济州牧使,勿论文武择差事,曾已定夺,而武臣中拟望之人,亦甚乏少,阃帅营将中可合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春坊阙员,今当差出,而无故可拟之人,乏少,无以备望相避,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吏批启曰,新除授尹堦,时无加资之命,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依例加资。

○济州牧使尹堦,今加通政。

○兵批,以郑𬬭、苏东鸣、李鏶、郑𤥻、金虎俊为副护军,南聚星为副司果,李华立、郑泰兴、赵寿栋为副司勇。

○府前启,措语见上请前内乘柳潝,先罢后推。请都监,物故价布已纳者,还送本邑,分给其孤寡邻族,以终一视之德意。赈恤之政,在于务实,京外设粥连年,其效亦可见矣。累万饥民,支离困顿,相继死亡者,皆是食粥之民,盖以多聚之害,不但露宿土处,蒸为疾疫而已,至于作粥监赈之际,米数浩多,官员不能遍察,吏卒因缘盗窃。且朝暮往来,若当风雨,则无所庇盖,太半颠仆,外方,则土着者,待哺于官门,无以作农,虽或免一时之死,而亦终为流丐之民,此是已然之明效,何可一遵前辙,不为变通,徒费大万之财,无救斯民之死哉?请令赈厅,分付京中及外方,有户口原居者,择其尤甚贫瘠者,计给干粮,而设粥处,则只许流丐者,就食。上年农事之致凶,天时非不顺适,而实由于人力之不及。况今年形势,又异于前,饥馑。以下七行缺

○司谏李柙,献纳闵宗道启曰,七八行缺请依其时,本道查启,熙川郡内奴婢身贡,指征无处者,特许荡减。济用监布袋木,乃本监例用之物也,袋木之盈缩,系于贡物之多少,则当此贡物蠲减之日,袋木之减少,亦可知矣。济用监正赵嗣基,不问其有无,恣意用下,称以引用,征责白地,一年之间,所用无节,而贡物主人,不敢违拒,竭其私财,以充其用,怨苦之声,传播道路,不谨之说,至发于公会,而乍入旋出,恬然行公,士夫廉隅,岂容如是?其白征滥用之状,殊极可骇,不可不随见惩治。请济用监正赵嗣基,罢职不叙。邮官挈妾,固已不当,孽妾乘轿,禁令至严,而金郊察访金璛,赴任之时,使其妾,公然乘轿,其蔑法无识之状,殊极可骇。不可以微官而置之。请金郊察访金璛罢职。答曰,不允。赵嗣基、金璛事,依启。

○巳时,上御养心阁,大臣、备局堂上引见,领议政许积,行户曹判书金寿兴,行吏曹判书金寿恒,礼曹判书郑知和,兵曹判书闵鼎重,行大司成金万基,右承旨孟胄瑞,假注书李万封、李寿庆,记事官申翼相,致绩入侍。许积进曰,慈殿肿患,受鍼之后缺二十馀行上曰,无分利之事,则岂为之盗踏也。政院印信,常不藏置乎?孟胄瑞曰,臣待罪政院,不胜惶恐。政院大小酬应,甚多,印信终日开置,小小事辄见盗踏矣。积曰,政院印信,自古开之承旨,昼则例为厅坐,而或因事离厅,则辄见盗踏,虚疏甚矣。上曰,盗踏后,有可验之道耶?胄瑞曰,政院印信,无着押之事,故盗踏甚易,且无凭验之道,今后则令注书着押事,定夺施行何如?闵鼎重曰,他司印信,则官员,例为着押,而政院印信,则自古无着押之事矣。积曰,政院印信,不为着押,亦有其由矣。政院乃是三品衙门,则于二品以上衙门,似当牒呈,而以其出纳上命,故虽于高品衙门,亦无牒呈之事,且以启版在故也。上曰,启版,何物也?积曰,版上刻启字,置之都承旨坐傍,以其奉行上命故也。衙门既尊,印信反轻,慢藏,不为看检,若令一房掌之,则自无虚疏之弊也。上曰,其价,已为出给乎?寿兴曰,已为出给,而厥汉受出之后,不为独食,发觉之日,即为推捧,则各有去处矣。朱砂、郁金,则初以元材给之,明矾,则给价木十二同,今已尽推矣。积曰,缺十四行,其时,有乡接慰交替之议,此亦似无所妨,故臣不敢复陈浅见矣。此事,庙谟已定,而臣意则犹有所未然者,盖拦出之失,责在于彼,彼非,则责之而已。至于在家接待之道,不当亏失,使无日后执言之地,可也。在外已言于领相处,而待远人,是礼曹所掌,故敢达矣。朝家,既以彼辈之拦出,为非,将以平成太之事,致责于岛主,则接慰之径先召还,本非妥当,而既不送其代,又无乡接慰交替之举,则在我之道,亦既未尽,平成太之非,何可责于岛主也?彼如曰,尔国,自前例有接待之规,今何不行耶云尔,则恐无辞可答也。申厚载拿来时,自上有乡接慰交替之教,而终不入送,公然拿来,无乃不可乎?但臣意则今犹可以都事或守令,急差乡接慰,使主礼单等物,然后拿来,则似为得体也。前日出外,闻长者之言则亦以为,不但乡接慰,虽京接慰,可送云。今晓,到待漏厅,与张善瀓相议则亦以为,有计虑者之言,皆然,熟讲而处之,为可云矣。积曰,臣朝到药房,已闻郑知和之言,而当初臣意,不欲召还接慰者,此也。其时外议,皆以臣为恐㥘。且曰,倭人作舍之后,则尤无接待之义,接慰官,不可不急时召还云,臣亦难守已见矣。到今群议,又如此,未知何以则为得也。上曰,禁府都事缺十馀行朝廷,亦当以他接慰来待,而汝辈,既已作挐,在我固无接待之义,若更送京接慰,则都舡主处,又将见辱,故不送云尔,则渠亦无辞矣,乡接慰,则不可不送也。积曰,上教当矣。申厚载,不当阻而阻之者,其曲在彼,乡接慰,许送而不送者,其曲在我,似当送之也。寿兴曰,臣意亦然矣。接慰官,既已召还,而渠无正官,故以乡接慰待之为言,则好矣。京接慰,则不可无端更送矣。上曰,前日礼判书契来时,亦有乡接慰接待之时矣。寿兴曰,即今京接慰,则必有一件节项,然后当送矣。知和曰,接慰官当拦出之时,不能周旋善处,又贻辱于国家,故拿来,而其代差送,使之姑留梁山,待倭还馆,然后接待,则似无伤损于国体矣。寿兴曰,渠辈归馆之后,则京接慰固当送之,而今则决不可送之也。上曰,庆尚都事,驻在何邑耶?积曰,本驻大丘,而以其疲弊难当,故巡行列邑,而得食矣。上曰,即今都事,谁也?积曰,闵弘道也。金万基曰,京接慰,不当更送云者,是矣,而当初臣意,以申厚载径先召还,为未妥,而不敢自恃已见矣。今则京接慰,决不可更送,乡接慰,则虽未知前例如何?固当送之也。但当初彼辈之怒,始于乡接慰,缺十馀行胄瑞曰,蔚山府使,今始差出,密阳府使,乃是荫官,昌原府使,乃是武官,当以梁山郡守为之矣。上曰,梁山,谁也。胄瑞曰,李煿也。其人物,不足于接慰之任,此似可虑也。鼎重曰,人物优劣,不须论也。上曰,宜为分付,使之驰往东莱乎?抑令吏曹差送乎?积曰,不必吏曹差送,只令监司,以都事差送,可矣。知和曰,使译官,先言都事差送之意于彼中何如?积曰,然则先报监司,使拨马先通,宜矣。上曰,依此为之。积曰,原州曾有可疑之人捉囚之事矣。今则敕行已归,当为处置矣。其人自称文川人,故原襄监司移文于北伯问之,其答辞如许矣。其人姓名,自称朴起相,其父礼男,乃是内奴,居在文川东面,而渠则养于甲山邑内,居其叔朴顺家云,移文甲山问之,则果然云。其母爱月,乃是东莱人,而京中两班之婢云。此人决非他国之人,被虏走回云者,或是矣。上曰,然则何其言之似彼人云耶?积曰,北路,与胡地相近,故其言语,亦相似矣。此人虽还送本土,如此恶民,逃匿无常,虽捉送彼中,亦不无还逃之弊,若送于绝岛如济州等地,则似为得宜矣。上曰,依为之。积曰,昨日郑太和,简通于臣曰,其人自称走回之说,亦是詤辞也。恶人惑愚民,以为得食之计者,滔滔皆是,今若捉致京中,勿令缺十馀行积曰,咸镜监司南九万状启,疏决厅稽滞云云。徒流文案,已皆就緖,自当从容处决,而狱囚,则必察言观色,参问证佐,然后可决,不可只凭文案而断之也。且其状启中所谓一国刑狱,庙堂主决未安,还为下送云者,揆以体统,极为是矣。臣亦初不觉其非,而九万之言,果似得体矣。上曰,狱情之尤涉可疑,久未处决者,取来疏决,其馀皆还送何如?积曰,非但疑狱。凡系重狱者,皆取来疏决,似好矣。狱事初若详悉,则决之亦易,而初头不能明白,则是非曲直,自相混乱,即今诸臣,方分掌疏决,而难断之事,颇多云。臣意则南九万之言,见得甚是,似当依其言还送,而他道,则监司既无启请还送之举,若以为难断而还送,则事涉未妥矣。寿兴曰,狱囚,虽察言观色,犹难得其情伪,只凭乱杂文案而决之,则办之尤难矣。今若还送,则他道亦当一体为之,不可以北伯之有所建请,而独为还送也。鼎重曰,自本道不能决者,则使该厅决给,亦似无妨矣。万基曰,虽北伯有此请,他道无此请,以事体及狱体言之,则似当一体还送,至如难断还送之嫌,臣未知其必然也。上曰,当初此举,由于何事也?积曰,本因台启而发,而又依郑太和之言,不令庙堂主之,设厅缺一字上曰,当初议者,以七八年滞狱,言之缺十馀行积,又以甲山、惠山等越境人定配者,放未放公事,出读一遍讫。积曰,缺二字甲山府使黄硕鸣,惠山佥使洪世虎等,因审理减死定配,而世虎,则以季男□故,未久蒙放。黄硕鸣,则其子累度击铮,亦得蒙放,而罪犯既重,未尝受刑,累度定配之后,蒙放又速,揆以国法,实未妥当,而然若以前日之误处,而更论其罪,则亦涉过重矣。胄瑞曰,臣曾经六镇守令,故略知其处物情矣。其越去人,必有官员分付,然后乃敢越去,若独蒙其罪,则实为冤抑矣。积曰,渠等,欲移罪士卒,而为幸免之计也。官员使之越去,而今已免罪,独越去人等,犹未蒙放,极涉冤痛矣。上曰,其人配于何处乎?鼎重曰,皆配六镇矣。洪世虎,则配于龙川,而其父秀男,有壬辰之功,故先得蒙放,黄硕鸣,则配于义州,而以其同罪而未放,故其子击铮讼冤,立得蒙放矣。积曰,黄硕鸣、洪世虎等,既已蒙放,其所送越去人,亦当放释。朴必圣、边泰□等,姑未决罪,其所送越去人,似难放释矣。上曰,然矣。上曰,开城府还上文书,来到乎?积曰,未及来到矣。鼎重曰,荡涤文书,则已到矣。积曰,阖家死亡者,既有荡减之令,而奉行之臣,不能明查,或有阖家死亡,而不入其中,或有生存而参入于其中,且虽云阖家死亡,岂至于无一人遗存乎?缺十馀行上曰,依为之。鼎重曰,原襄道操炼,前则以春川防御使事目,春秋设行矣。今则当依他道例为之矣。上曰,然矣。鼎重曰,禁军,自上年秋,以七十人作一番,今后,则复以百人作番乎?仍以七十人作番乎?上曰,额数已充,则复以百人作番,可也。鼎重曰,南定星,曾于乙巳年观武才时,入格优等,特命除授边将,即以单望,拜宣川佥使。佥使,虽曰三品职,亦有参下除拜之例,而渠则以别恩除拜之故,欲准三品用之,本曹,则援例不许,似当定夺施行矣。上曰,观其入格分数与直赴者,优劣如何?然后当为处置,其时文书,相考禀处,可也。鼎重曰,庆尚道御营军,不能聊赖者,曾令率妻子上来矣,军威军一人,上来云矣。积曰,前头亦必连续上来矣。上曰,御营厅京畿田税米划给事,何以为之?积曰,御营厅米,户曹贷用,而令京畿各邑,以田税米还偿,则慢不举行,至今不为上送云矣。寿兴曰,直洞权管自决事,曾闻本道,而得其实状,则其人,真是失性,而别无他故云尔。上曰,何至于失性乃尔耶?鼎重曰,臣曾为北伯时见之,则三、甲之地,决非人居,万山中有一段平坦处,流水浑黑,往往数百里内,无清流,落叶堕水坏乱故也,猝然当之,则实难堪处。且闻其人去时,适患疠疫,发狂才瘳云矣。缺十馀行积曰,文臣三十前登科者,则使读汉语,三十后登科者,使读吏文,一年两都目,承文院褒贬时,试讲殿最,所谓肄习官褒贬,是也。少者三处讲,多者六处讲,四馆六品迁转时,则为九处讲矣。上曰,所谓吏文,是我国公事场所用吏文乎?积曰,非矣。咨文中所用吏文也。上曰,年少文官辈,皆能通晓乎?寿兴曰,通晓者鲜矣。祖宗时,则务实为之,有吏文庭试,汉语庭试,故亦有实效矣。积曰,故相臣李元翼,四书三经,皆以汉语讲之,为壮元,其□赴京,不任译官,自与汉人对话云矣。上曰,天将接待时,亦有其效云矣。寿兴曰,天将猝至,而无译官,故命选文臣能汉语者,故相臣李恒福,为弼善时,亦豫其选矣。上曰,读之则果可通晓乎?积曰,虽不能尽晓,犹胜于不读者,且译官辈,虽诵读甚熟,而猝逢汉人,不能通其言语,文臣习汉语者,虽不及中国以言学习者,而至如文字上说话,则通晓,胜于译辈矣。上曰,所读何书?积曰,《老乞大》也。上曰,其书云何?积曰,皆问答之辞也。前者,亦有不讲迁转之例,故金寿恒如是陈达矣。上曰,依为之。寿恒曰,刑曹郞官,以十二朔定限,未准朔前,不得拟望,或有准朔未迁转,径递而旋又除授者,监察、禁府都事,则重来者,不计朔拟望,刑曹郞官,准朔后重来者,亦依监察、禁府例,不计朔拟望何如?缺十馀行宁陵石物,罅隙涂灰剥落处,有择日修补之举,本陵参奉,逐月文报,而今年二月所报,则与上年八月道臣奉审时,似加,而不知大段云。且陵上砂草,亦为看审,则亥方一尺许,子方三尺许,似有枯损之色云。此乃参奉,据其所见而报之者也。以事体言之,则事当遣大臣奉审,而今虽奉审,必与参奉所见无异,姑观他日萌生后,更报之意,分付于本陵参奉何如?积曰,莎草枯损云者,亦未可知也。若枯尽而露其土,则可得明知其枯,而不可以一时疑似之见,辄谓之枯损也。前日□陵莎草,亦枯尽云,而今皆复生矣。然陵上事体重大,不可不另为奉审,解冻之后,则石物罅隙大小及莎草枯损与否,可以详知,更观后日文报事,令该曹分付于本陵参奉,似可矣。上曰,依为之。积曰,近来内局医官,晓解医术者,甚少,故外方业医之人,随闻招见,则名实各异,而其中木川士人李益昌,术业颇精,为先付军职,使之同参议药何如?上曰,依为之。积曰,麝香膏剂进人金尚霱,逐日待候于内局,且其所剂膏药,亦不无其效,此与医官有异,虽不可付军职,令该曹参酌给料何如?上曰,依为之。寿恒曰,曾因大臣所启,文臣月课试射等事,限上年停止矣。岁翻已久,而缘臣昏妄,尚未更禀矣。试射,限今秋仍为停止,月课,则何以为之?上曰,试射,一体限今秋停止,可也。缺十馀行上曰,阖家死亡者,荡减耶?鼎重曰,此则当为荡减,而单子启下中人,亦或有捧之者矣。上曰,此类亦入于未捧二千石数内耶?鼎重曰,并入此数内矣。积曰,单子启下中人,虽已捧之,似当还给,而其中无力不能备纳者,则减之,馀当待秋收捧,至如食料禄人及有备纳之力,而不肯备纳者,其习可恶,不可不从速督捧也。依此分三等施行,似好矣。胄瑞曰,虽当减之,渠辈不以为惠,而徒长顽习,则反不如督捧之为愈也。积曰,此亦然矣,而今年事势,如经大乱,不可不别样变通也。上曰,当减者几许数耶?鼎重曰,姑未的知,而要不过六百馀石也。宣惠厅米,尚有万馀石,当取给还上矣。上曰,即今米价,高下何如?鼎重曰,比上年秋,则稍高云矣。胄瑞曰,宾厅引见时,本院,例以三司牌招入侍与否,启禀,而每以日晩,不为牌招,事体未安矣。前者金万基为承旨时,定夺于榻前,宾厅日次,三司不待牌招,例为来待,永为恒式,而因循不为举行,似当更为定夺矣。上曰,厥后亦尝更为定夺,日次,则两司例令来待,而玉堂,则长在阙中,故元无牌招之举矣。积曰,今后,则两司亦勿牌招,每当日次依例来待,政院,直以某某人入侍之意,禀旨施行,则好矣。上曰,政院知悉,依此奉行,可也。缺十馀行但松禾,以至残之县,诸员之数,过于大邑,上年死亡者,亦必有之,此则似当变通矣。更考本县□□成册后,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胄瑞曰,松禾、长渊,乃凤山并站也。两邑残弊,实无异同,而但长渊,则以其滨海之故,物产颇优于松禾,而站上分办,则松禾反有过焉。盖松禾,本是小邑,而量田时,为倅者,不能善处,以山为田,虚结太多,以致如此,似当一体分办,俾无不均之患矣。积曰,此则当自本道变通,而其时监司递来之后,则必无遵行之理,故孟胄瑞,如是陈达矣。上曰,令本道,依此施行,可也。胄瑞曰,松禾,以至残之邑,会付谷物,其数甚多,盖缘丙子以前,椒岛汉人,多持缺一字物,勒令换贸,本县急于策应,每以仓谷出给,而亦无充数之路,故分录民结,趁未收捧。丁丑以后,则站上夫马,又以还上取办,故民结所录,月增岁加,又于己丑年田三税,捧留本县,而亦不能收捧,只□虚簿,逐年取耗,今年如此,明年又如此,一人粜谷,至于累十石之数,则仍为逃散者,十居八九,以致前后逋欠,靡有限量。辛丑、乙巳两年,再行荡减,其数亦多,而即今指征无处者,犹至累千石之数,莫重荡涤之举,虽不可每每行之,如欲苏完本县,则亦不可无变通道矣。积曰,此由于荡涤之时,不能明查,可减者不减,而不可减者反减之致也。本县难支之状,则臣亦闻之矣。上曰,荡减一事,实为重大,丙子、己丑两年逋欠外,似难荡减矣。缺十馀行上曰,观势从便为之,宜矣。遂罢出。

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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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坐药房直。左承旨孟胄瑞。右承旨李枝茂式暇。左副承旨李嵇。右副承旨金万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仕药房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北方南方巽方,有气如火光。

○答药房问安启辞曰,知道。慈殿症候,已言于医官矣。

○答府曰,不允。前启下谕事,依启。

○备边司粘连启目。答曰,依允。海州牧使闵素心,拿问定罪。

○答知中枢府事李浣疏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职。

○答户议吕圣齐疏曰,云云。尔其勿辞察职。

○答掌令赵远期疏曰,省疏具悉。尔之所进之言,实切于春宫诫训之至意,深嘉尔之不为泛然之诚矣,予当留心采纳焉。

○答吏议李端夏疏曰,省疏具悉。所陈之言,予当留心焉,尔其勿辞察职。

○答判尹李正英疏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职。以上内下记草

○李翊相启曰,以司宪府睦昌明、许坚等照律公事,传曰,内摘奸阙直,自有其律,而何如是照律耶事,传教矣。问于律官,则凡内摘奸阙直,外司则罢职,阙内则以夺告身,自前例为照入云矣,敢启。传曰,知道,入之。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以咸镜监司状启,刑曹粘目,前庙坡权管刘震硕,移本府处置事,允下矣。刘震硕,时在咸镜道咸兴地本家云,依例府罗将发送拿来何如?传曰,允。

○执义朴贽,持平李宇鼎、金奂启曰,措语并见上请前内乘柳潝,先罢后推。请都监,物故价布已纳者,还送本邑分给事,新除授掌令李下谕。答曰,不允。下谕事,依启。

○正言李寅焕启曰,臣于昨日,以济用监正赵嗣基罢职不叙事,与同僚相议论启矣,即伏见献纳闵宗道避辞,则袋木引用,其来已久,而以归罪一人,致有物议云,臣窃瞿然之至。盖本监袋木之引用,既是谬例,则固非嗣基之所创开者,而臣之独罪嗣基者,岂无以也?嗣基之在本职,才过一年,其间取用,滥杂无节,无非私屑鄙琐之事,而皆出于白地征责,所谓引用,虽始于癸卯,忘廉无厌,岂有如嗣基者哉?以致贡物主人辈竭其私财,以充其用,则怨声之朋兴,丑言之传播,固无足怪也。至有官长禁抑之言,而犹不知耻,乍入旋出,其廉隅之节,亦可谓归地矣。臣之论启之意,正恶其白征滥用,不专在于因循谬例,而今者同僚,不论其罪犯之虚实,只以引用有例,论人不均为言,臣实未晓其意也。然同僚既以物议为嫌,则臣亦何敢晏然于台席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金万均启曰,正言李寅焕,再启烦渎,退待物论矣。传曰,知道。

○汉城府判尹李正英疏曰,伏以臣所叨本职,乃是词讼之地,虽日开坐,才不犹人,每患积滞,常怀愧闷矣。自昨年腊月十三日,奉命西出,旷官废务,以至今日,中间留京,仅十馀日字,而公私多故,赴衙,才二三次而止耳。虽有佐贰之官,亦有必待长官处决者,非以长官才智,优于佐贰,体例所存,谁昔?然矣,况今户籍修整,一日为急,若不趁早毕役,以至冬月,则日晷甚短,书役尤迟,未易完役,亦甚可虑。以臣衰朽筋力,强疾驱驰,一身无处不病,即今亦未免舁疾而行。虽于开月念间,能免颠仆还朝,两朔内四千馀里行役之后,气力已尽,能复修理职事乎?伏愿圣明,察臣将无以自力,亟命递改臣职名,俾得竣事还朝,收拾精神,以保如线之命,则公私不胜幸甚。臣无任瞻望祈恳之至。

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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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孟胄瑞。右承旨李枝茂式暇。左副承旨李嵇。右副承旨金万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时祭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安兴佥使金阜荣。

○答药房问安启辞曰,知道。慈殿症候,去夜寝睡安稳,疮处亦为无事矣。今后提调,勿为直宿。

○答吏曹粘连启目曰,济州牧使卢锭,加资,判官崔镇南,准职除授,旌义县监李松老,儿马一匹赐给。

○答府曰,不允。以上内下记草

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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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孟胄瑞。右承旨李枝茂。左副承旨李嵇。右副承旨金万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盈德县令沈辙。

○慈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李翊相,以礼曹言启曰,曹所属惠署官员等,去辛亥年秋冬等褒贬,本署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矣。今始等第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户曹进贺使盘缠磨炼单子,传于李翊相曰,依东平尉例,别盘缠,加磨炼以入。

○执义朴贽启曰,谏院之官,引避退待,本府当为处置,而臣于戊申六月,待罪济用监正,伊时已有袋木引用之弊,而其疏已久,虽不得矫革,采取贡物人情愿,粗有变通之举,且无滥征之事,而谏官既以论人不均,为辞,则臣何敢晏然处置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金万均启曰,执义朴贽,再启烦渎,退待物论矣。传曰,知道。

○持平李宇鼎启曰,谏院多官处置,归于本府,而其所引避,由于前济用正赵嗣基之事,则赵嗣基,即臣外三寸叔也。臣有应避之嫌,不敢可否,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金万均启曰,持平李宇鼎,再启烦渎,退待物论矣。传曰,知道。

○持平金奂启曰,都监炮保物故人价布,圣上特下减除之命,德音之下,谁不感激,但减除之教,在于正月,收布期限,例趁岁前,故各邑有已上纳者,所谓上纳者,非征之滨死孤寡,则必责于赤立。以下缺

○答药房问安启辞曰,知道。慈候,寝睡安稳,予之所患,时无加减,今日入诊为之。

○答又启曰,知道。进上药剂入事

依东平尉例,别盘缠,加磨炼以入。谢恩使兴平尉事

○答府曰,不允。前启及户籍,姑为停止,待秋举行处置事,依启。献纳闵宗道,正言李寅焕,司谏李柙,执义朴贽,持平李宇鼎出仕事以上内下记草

○礼曹启曰,每年各陵展谒,春则二三月,秋则八九月,恒定敢禀事,曾有定夺,而自上方在调摄中,不得循例取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已上《礼曹誊录》

○上御养心阁,入诊,入侍,药房都提调许积,提调郑知和,副提调张善瀓,注书权愈,记注官金海一,记事官申翼相,医官李东馨、金有铉、金万直、韩道昌、梁济臣、权愈、崔圣任、白光铉、郑安世。积曰,慈殿肿候,今无可疑,气候安宁,喜幸不知所达,而自上近有厌进水剌之症,不胜伏虑。上曰,去冬以来无时不困恼,近日尤不能进食耳。积曰,色忧中,焦煎几日耶?臣等,固已忧虑,而厌进水剌,久则元气必伤,尤极伏闷。上曰,或参药加戋数,或日进二贴,宜矣,而春气上升之时,升缺十馀行。上曰,六君子汤,入何材耶?东馨,备陈甚详。上曰,六君子汤,犹可服,而他剂,则药材错杂,且入黄柏,似难服矣。东馨曰,然则六君子汤,减甘草进御何如?上曰,勿服霞天膏及补中汤,皆不如六君子汤矣。此药欲试服之矣。积曰,汤剂既不能进,而强请未安,伏极闷虑矣。今日有欲试之教,出外议定如何?东馨曰,不必出外,议之于上前,加减如何?上曰,甘草五分何如?积曰,只存三分,亦可矣。东馨曰,虽不加入,亦似可矣。愉曰,姑试进御后,观势加减,似当矣。东馨曰,琼玉膏,亦随时进御何如?此兼补阴阳之药也。上曰,此则观势当进矣。积曰,他馀定夺事,则来二十三日引见时,当陈达矣。遂退出。

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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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孟胄瑞陈疏。右承旨李枝茂坐直。左副承旨李嵇。右副承旨金万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注书权愈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昧爽至辰时,有雾气。巳时,太白见于未地。未时,日晕。

○答药房问安启辞曰,知道。慈殿疮处,日渐向差,不胜欣幸之至。予之所患,与昨无异矣。

○答府曰,不允。前启

○答户曹草记曰,所谓加磨炼者,指今年裁减时删去者也。陈贺使兴平尉盘缠,加磨炼事。

○答兵曹草记曰,事甚骇愕。捉来,诸朔未射数,一时试取后,禀处。今后受由在外除职未上来外,并不许杂頉可也。以上内下记草

○金万均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多阙,政事何以为之?敢禀。以上烬馀

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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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孟胄瑞陈疏。右承旨李枝茂。左副承旨李嵇。右副承旨金万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答药房问安启辞曰,知道。慈殿疮处,几尽生肥矣,今后勿为问安。

○答府曰,依启。台谏处置事以上内下记草

○训炼都监启曰,前佥使李延祯,都监千摠,已为启下,而方在罢散中,时无职名,依例付军职,察任何如?传曰,允。以上《训局誊录》

○金万均启曰,台谏出仕事,命下矣。阙门将闭,明日待开门牌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烬馀

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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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孟胄瑞陈疏。右承旨李枝茂坐直。左副承旨李嵇坐直。右副承旨金万均。同副承旨李翊相。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乾方艮方坤方,有气如火光。

○有政。

○以尹尔霖为典籍,李宇鼎为兵曹佐郞,南得朋为仁川府使,柳之发为中和府使,崔仲一为博川郡守,睦来善为刑曹参议,杨显望为阳德县监,李尚翼为兵曹佐郞,赵根为持平,徐正履为京畿水运判官,李斗元为堤川县监,尹深为献纳,金寿兴为知经筵,郑敏为三和县令,卢锭今加嘉善,李孝承今加通政。

○备边司启曰,即接庆尚监司李䎘状启,请差送接慰官事也。乡接慰官差送事,则分付已久,本道都事,亦已催促下送,依前分付举行,而此后之凡事,未及往复定夺于朝廷者,则自本道相机善处,如有所见,则切勿专委于东莱府使,随事料处驰启之意,并以知委,何如?传曰,允。以上《备局誊录》

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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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孟胄瑞呈辞。右承旨李枝茂。左副承旨李嵇。右副承旨金万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慈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答药房问安启辞曰,知道。慈候安宁,予之所患,一样矣。

○答户曹判书金寿兴箚曰,省箚具悉。卿其勿辞察职。

○答兵曹粘目曰,罗振缨乙良,加资,李振荣乙良,相当职除授。

○答府曰,不允。前启下谕事,依启。持平赵根乘驲上来事以上内下记草

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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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陈疏。左承旨孟胄瑞呈辞。右承旨李枝茂。左副承旨李嵇式暇。右副承旨金万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日晕。酉时,日晕。夜五更,月晕。

○答兵曹草记曰,今亦分京外定数试取,可也。科举定数事今后,自都监茶具进排后,令厨院煎茶封裹事,分付该院。

○答都承旨张善瀓疏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职。

○答参知崔宽疏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答院曰,不允。都监,物故价布已纳者,还送本邑,给邻族事,及今年户籍待秋举行事,海州牧使闵焘拿问定罪之命还收事,龙洞宫基址相讼囚人李赞,特命放释事。安州校生梁继章,属公奴婢,令掌隶院明查禀处,还给本主事。

○答药房问安启辞曰,知道。慈殿气候,无事。

○答院曰,不允。前启

○答府曰,不允。末端事,令该院明查,禀处。以上内下记草

○传曰,今后自都监茶具进排后,令厨院煎茶封裹事,分付该院。以上《司饔院誊录》

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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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孟胄瑞呈辞递。右承旨李枝茂。左副承旨李嵇坐直。右副承旨金万均。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太白见于未地。未时,日晕,白云一道如气,起自西方,直指艮方,长竟天,广尺许,良久乃灭。申酉时,日晕两珥。夜一更至五更,艮方东方南方,有气如火光。

○慈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郑知和,副提调张善瀓启曰,伏未审数日来,慈殿气体若何,肿处今已完合乎?自上调摄之中,水剌厌进之候,比前何如?臣等,不任忧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慈候,无事矣。

○张善瀓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承旨有阙,政事何以为之?取禀。

○金万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枝茂,以户曹言启曰,以进贺使盘缠磨炼单子草记,传曰,与前单子不同矣事,传教矣。当初传教中,只有。

○又启曰,今此进贺使行,加定译官数,与前相同耶事,传教矣。问于司译院,则东平尉,则以进贺兼谢恩,故译官员矣,今此使行,只进贺一事,故加定译官,只二员云矣,敢启。传曰,此加定,因方物而加定耶?问启。以上烬馀

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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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未差。右承旨李枝茂坐直。左副承旨李嵇。右副承旨金万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四更,北方有气,如火光。

○金万均启曰,领议政箚子批答,传谕,而政府无郞厅,遣史官传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答院曰,不允。前启

○答领相许积箚曰,卿恳。卿其安心,勿辞善摄焉。

○答府曰,不允。前启处置事,依启。以上记草

○训炼都监启曰,军色郞厅李宇鼎,顷以台谏,拘于事体,不得察都监之任矣。今则已递台谏,依昔年定夺,使之仍察都监之事,而此后军色郞厅,虽为台谏,勿为续续启请,遵旧例仍察事,申明举行何如?传曰,允。以上《训局誊录》

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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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未差。右承旨李枝茂坐直。左副承旨李嵇陈疏。右副承旨金万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陈疏。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卯时辰时,日晕两珥。自巳时至申时,日晕。

○答药房问安启辞曰,知道。慈候安宁,肿处今已平复矣。

○答兵曹草记曰,今取八百,可也。

○王世子嘉礼别试武科初试,定数。

○答曰,不允。前启

○答府曰,不允。前启全伯推考事,依启。以上记草

○备边司启曰,乡接慰官差备译官,以曾因他事下去者,兼察事,自礼曹分付矣,即接庆尚监司李䎘状启,则既是别事,兼察苟简,时留译官,皆是年少之人。今番事机,大异于常例,不可委之于年少未经事之译辈,堂上译官中差送,宜当云云。堂上译官,则只有二人,而皆当有前头差遣之处,差送于乡接慰官之行,事涉过重,而至于已往者,兼察,果似苟简。令该院各别择差,罔夜下送,何如?答曰,允。以上《备局誊录》

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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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李延年坐直。右承旨李枝茂。左副承旨李嵇陈疏。右副承旨金万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陈疏。注书权愈式暇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万封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申时,日晕。

○夜一更,艮方坤方,有气如火光。

○有政。

○兵批,判书闵鼎重,精抄习阵进,参判金宇亨进,参议李后山病,参知崔宽病,右副承旨金万均进。

○,以孟胄瑞为护军,朴贽、金起宗、潘溟翼、李嶷、潘圣翼、潘廷翼、南寿贤为护军,朴世堂为副司果。

○张善瀓,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时存二员内,副应教申晸,方在服制中,副校理金万重,今日受由下乡。上番他无入直之员,不得已以下番,姑陞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万均,以义禁府言启曰,海州牧使闵焘,才拿来,而台谏方以还收论启,不得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刑曹,庆尚监司启本,丹伊、五男等,更令本道,详查启闻事粘目,传于金万均曰,凡强盗,有首从,而无胁从,故以论以胁从,为非矣。回启又如是,若必仍存胁从之语,则别为措辞,以明其胁从之状,为当,此公事还出给,使之改入。以上烬馀

○有政。吏批,以李延年为承旨,尹淑为草溪郡守,李翔为执义,全东屹为黄州牧使,李泰祺为成均馆典籍,沈之淹为军器寺佥正,尹尔霖为西学教授,金元厚为庆基殿参奉,申翼相为说书,李寿曼为掌令,朴致道为金泉察访,金揎为监察,金启祉为大同察访,南垕为司录,兪櫶为济用监正,许峡为礼曹佐郞。郞厅李河述校正。郞厅朴盛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