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高宗/十一年/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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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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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始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敦相。右承旨金声根。左副承旨沈履泽缘故出。右副承旨洪在正坐直。同副承旨赵肃夏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辰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药房提调吴取善,副提调金炳始启曰,临殿受贺,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曰,吏兵批,别岁抄点下者,依例捧传旨。

○以陈贺时各差备以下别单,传曰,宣教官副司果金裕行加资,展教官兵曹正郞白义行,礼曹正郞白凤三,宣笺官副应教李镐翼,左通礼吴尚铉,右通礼洪敬燮,各儿马一匹赐给,赞仪朴钟元守令除授,展笺官兵曹佐郞崔奭奎、赵重麟,东西唱引仪安亨植、安壦,阶下典仪兼引仪李鼎善代致词官假引仪金镛贤,宣笺目官假引仪李云承,忠义卫赵秉玉,香官崔鼎献,奏时官金勉孺、赵源祐、安贞植,各一弦弓一张赐给,择日官前郡守李秉洪加资,其馀员役、乐工等,并依判下施赏。

○奎章阁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议政府启曰,本府公事官李锺恕,奔走勤仕,再满十五朔,依例陞叙,或守令除授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太庙展谒,每以春秋定式取禀矣,今秋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再明日为之。

○又启曰,景慕宫展谒,每以孟春孟秋定式取禀矣,今秋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再明日为之。

○又启曰,元子宫水痘平复庆科,取禀草记,传曰,除初试,庭试磨炼日字,九月旬前择入事,命下矣。在前庭试,除初试设行时,有即日放榜之例,亦有择日放榜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择日放榜。

○传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传曰,在外敦宁都正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王若曰,三朔雨滞,转成极备,耘耔多失其时,稼穑难免乖痒,言念民情之愁苦,不觉丙枕之屡兴,日前,以湖南水警,略有所示意者,而又玆湖西一路,被害孔酷,江海倾洞,便成怀襄之患,闾井荡柝,竟罹昏垫之忧,人命之渰死,为数十名,民家之漂颓,为千馀户,禾畴农亩尽归沙砾之场,绳枢瓮牖化作鱼鳖之窟,许多生灵,奔走号呼于洪涛惊波之中者,森然在目,恫若在己,此皆由予凉德无以享天心而弭天灾,使予无辜之民,沦亡阽危至此之极,尚谁咎哉?恐惧修省之道,靡或敢懈,而怀绥安辑之方,在所当先,特下帑钱五千两,此不过投河之醪,令道臣守宰,逐户均俵,死者埋瘗而还布蠲荡之,生者存恤而居处奠接之,极力拯救,副予至意,而秋成尚馀多月,赖天之祐,或有收楡之望,则安知不回咷为笑,复寻宿昔之居乎?呜呼,民惟予赤子,予惟民父母,予方切若保之心,民岂无孔迩之情,咨尔有众,咸须知悉。

○三军府启曰,本府从事官金永丰,奔走勤仕,已满二十朔,依例六品职迁转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三军府,以李在頀,为从事官。

○礼曹启曰,以元子宫水痘平复,庆科庭试,即日放榜,择日放榜,取禀草记,传曰,择日放榜事,命下矣。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文武科庭试,来九月初九日,放榜,同月二十二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定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二十五日大殿诞日陈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炼为白去乎,依此举行,何如?启。依所启施行为良如教,以宗庙提调李昇应牌招启辞,传曰,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都摠府摠管变通草记,传曰,允。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摠管前望单子入之,都摠管金善弼、任商准、蔡东健,副摠管洪淳大、南廷益、金箕锡、尹善应、申橚,落点。

○尚衣院封进墨,阙供,不胜惶恐,该道臣推考事草记,传曰,知道。特为安徐,卿勿待罪。

○兵曹启曰,今七月初三日,大驾诣宗庙展谒,仍诣景慕宫展谒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别抄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禁将,率训局旗鼓与马军二哨步军三哨,为先厢,摠使,率御营步军三哨两营骑士各一番,为后厢,禁军三番随驾,别抄军二哨,领付中央阵,馀军留营,留阵,置之。

○兵曹启曰,今七月初三日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除入直与呈辞受由在外未肃拜,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义禁府赦单子,传曰,洪淳迥,放。

○义禁府启曰,釜山前训导安东晙拿处,严核正罪事传旨启下矣。安东晙,时在庆尚道东莱府,即为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赵基应进,参判闵奎镐,参议李起镛,牌招不进。以张东秀,为敦宁都正,金裕行为礼曹参议,徐衡淳为知经筵,李禶重为健陵令,徐能淳为监役,李道植为襄阳府使,左副承旨李敦相,今加嘉善,副司果金裕行,今加通政,已上加资事承传,礼曹参议洪承亿,今加嘉善,百官加亲授。

○再政。以任锡准,为监察,梁教默为假监役,李容元为锦山郡守。

○三政。以李象暾,为丹城县监,洪熹炼为武烈祠参奉,前郡守李秉洪,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

○兵批,判书徐相鼎进。以秦喜永为同知,李俊善、赵性夏为佥知,申杓、闵晳镐、曺秉斗为宣传官,金箕赫为内禁将,孙珪宪、金弼求、金东三、宋恒镇、李彦吉为五卫将,洪圣根、朴斗炯为景福将,崔吉五、韩仁秀、安衡吉为庆熙将,金商镇为宣传官,李云夏、李胄荣为文兼,训炼副正加设单,鱼秉琇,佥知加设单,尹光翼、金鸿求、尹昌,副司果裵宗汉。

○再政。以具然相为御营把摠,同知单,洪圣根,佥知二单,金弼求、金东三,副司果金羽均。

○三政。以柳冀善为训炼佥正,同知单,崔五吉。

○四政。以李炳教、李敏庠为副摠管,赵锺哲为训炼判官,同知单,韩仁秀。

○五政。以郑永泽为武兼,同知单,安衡吉。

○六政。以李在頀为三军府从事官,同知单,朴斗炯。

7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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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始缘故出。左承旨赵康夏未肃拜。右承旨金奎弘未肃拜。左副承旨沈履泽坐直。右副承旨赵肃夏坐直。同副承旨闵昌植未肃拜。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亲传香入幕次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曰,右副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曰,左承旨、右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康夏、金奎弘落点。

○传曰,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闵昌植落点。

○传曰,药院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内医提调前望单子入之,朴齐寅落点。

○传曰,京兆堂上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京兆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判尹金翊镇,左尹金学初,右尹白乐贞落点。

○政院启曰,享祀法意,何等谨严,而今日朔祭,诸执事捧举案时,宗庙大祝副司果任尚镐,不为待令,原单子,使之改付标以入,而事体所在,万万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而不审慎差之当该吏曹堂上推考,何如?传曰,允。拿处。

○政院启曰,今日亲传香时承旨,当为备员,行左承旨李敦相,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奎章阁启曰,守宫检校直提学韩敬源,待明朝牌招,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行都承旨金炳始,缘故出去,行左承旨李敦相,右承旨金声根,右副承旨洪在正许递,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沈履泽,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兵曹启曰,颁赦后,追褒贬居中居下者,以宥旨前草记书入,自是格式,而即伏见北兵使金永求褒贬启本,则废茂山万户林景亮居中矣,居中秩单子,修整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任尚镐保放事草记,传曰,饬已施矣,分拣放送。

○行左承旨李敦相,疏辞新资。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护军洪承亿,疏辞新资。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甲戌七月初二日辰时,上诣仁政殿、宗庙、景慕宫,秋享大祭香祝亲传入侍时,行都承旨金炳始,右承旨金声根,左副承旨沈履泽,右副承旨洪在正,同副承旨赵肃夏,注书,记事官金弘集、沈相万,别兼春秋徐正淳、李根命、金永哲,检校直提学金辅铉、赵宁夏、李载冕、赵成夏、赵庆镐,直提学闵奎镐、郑范朝,检校直阁李乔翼、金永寿、李镐翼、姜𧄽,直阁闵泳穆,待教李载兢,校理李云夏、金九铉,副校理金演寿、尹升求,修撰金允植、李载晩,副修撰洪永禹、闵种默,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副提调金炳始进前问候讫,仍出协阳门、肃章门,入仁政门,诣仁政殿月台,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通礼前导就褥位南向立,引仪引献官南宁尉尹宜善,上护军金大根进诣褥位之左,通礼跪启请跪,上跪,香室官员,奉香祝以次跪授承旨,承旨东向以次跪进,上受香祝,以次授宜善、大根,宜善、大根,西向跪受兴,上兴,通礼导上降诣祗送位西向立,宜善等,奉香祝由正门出,通礼跪启请鞠躬,上鞠躬,香祝过,通礼跪启请平身,上平身入幕次,少顷,上出次乘舆,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入协阳门,承旨请出标信解严,上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7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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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始坐直。左承旨赵康夏坐直。右承旨金奎弘坐直。左副承旨沈履泽坐直。右副承旨赵肃夏坐直。同副承旨闵昌植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展拜还入斋室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诣景慕宫入斋室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展谒还入斋室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还宫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曰,随驾军兵,令各其营别,饶次分给。

○传曰,今日展谒之礼,兼为祗告,邦庆也,岂可无识喜之举?都提调领议政李裕元,大豹皮一令赐给,提调金学性,豹皮一令赐给,庙司令金正植,外职陞叙,参班庙司,各陞一阶职,政官牌招下批,叙陞者单付事,知守仆金鼎默,自愿免贱,守仆崔镇泓等三人,并帖加,其馀守仆等,令该曹米布题给,拜宫之礼,亦兼祗告之义,都提调右议政朴珪寿,大豹皮一令赐给,提调兪致崇,鹿皮一令赐给,宫司以下守仆赏典,依庙司等例为之。

○政院启曰,吏曹判书赵基应,参判闵奎镐,参议李起镛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待明朝一体牌招。

○以吏曹参议李起镛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以动驾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奎章阁启曰,大驾今已还宫,守宫检校直提学韩敬源,依定式减下,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动驾时卫外击铮罪人李丙斗等三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曰,传曰,俄于筵中,有所下教于大臣矣,近闻京外杂类,称以儒疏,逗遛公廨,啸聚无赖,作弊莫甚云,前后饬教果何如,而秋曹不能禁断,诚极骇然,当该堂上,并从重推考,杂类辈,自该曹,一一捉得严囚以闻事,命下矣。向以疏儒禁断事,饬教截严,而不能先事操饬,至伏承严教,臣不胜悚惶万万,而谨依传教,称以儒疏,逗遛作弊之首头李,同参吴应善、李锡龟、李文默、黄泰熙、金荣熙等六人,捉来严囚之意,敢启。传曰,以儒疏事,前后饬教,何如,而此辈之出没啸聚,作弊无严者,即不畏君命之乱类也,此不可寻常处之,刑曹捉囚罪人李,严刑二次,远恶岛限己身定配,勿拣赦前,吴应善、李锡龟、李文默、黄泰熙、金荣熙,并严刑一次,远恶岛定配。

○兵曹启曰,去六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禄试射,以后日退行事草记蒙允矣,今七月初四日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元子宫水痘平复,庆科除初试,庭试来九月初九日设行事,自礼曹推择启下,而武科则例有初试,依定式,分京外试取矣,吉日,令日官全兢锡推择,则来八月十一日为吉云,以此日举行,而取考《誊录》,则在前庆科庭试取人之数,多寡不同,或取三四百人,或取五六百人,今番则取几人乎?敢禀。传曰,取六百人。

○摠戎厅启曰,谨依下教,本厅随驾军兵等处,干犒馈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甲戌七月初三日辰时,大驾诣宗庙、景慕宫,展谒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金炳始,左承旨赵康夏,右承旨金奎弘,左副承旨沈履泽,右副承旨赵肃夏,同副承旨闵昌植,注书,记事官金弘集、沈相万,别兼春秋金鹤镇、李根命、金永哲,检校直提学金辅铉、赵宁夏、李载冕、赵成夏、赵庆镐、尹滋悳,直提学郑范朝,检校直阁李乔翼、金永寿、李镐翼,直阁闵泳穆,待教李载兢,校理李云夏、金九铉,副校理金演寿、尹升求,修撰李载晩、金允植,副修撰洪永禹、闵种默,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朴齐寅,副提调金炳始进前问候讫,上出协阳门,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出肃章、进善门、敦化门至宗庙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至斋室门外降舆,入斋室。时至,上改具冕服,由东神门入就版位,承旨奏请侍卫军兵西神门外待令,赞仪唱鞠躬四拜兴。平身,上行四拜礼讫,升诣庙内各室奉审讫,上出西神门,齐寅,进前奏步辇待令,上入永宁殿东神门就版位,赞仪唱鞠躬四拜兴。平身,上行四拜礼讫,升诣殿内各室奉审讫,上还出东神门外,大臣等进前,裕元奏曰,朝候微凉,旋即又热矣。上曰,日气果甚热矣。裕元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教曰,邦庆后展谒,即祇告之义也,都提调以下将欲施赏矣。裕元曰,臣屡蒙罔功滥赏,又承此教,不胜惶愧矣。上曰,景慕宫,亦当有施赏之举矣,卿不必辞也。裕元曰,路次所奏,虽涉惶悚,以边情事,不得不仰达矣。仍奏曰,向以渡海官差送事,筵禀蒙允矣,渡海之役,物种措办,动费四五朔然后,始可发程,则先此别遣堂上译官于莱府,报其事由于馆所,转及对马岛,听其所答,随机裁处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裕元曰,臣日前,略举安东晙罪目,仰奏蒙允,待拿囚,自当严核得情,依律勘处,而因此,有不胜慨然者,不得不一陈矣,边情之关系,何如,而为按藩守土之臣者,久于其职,固当随事纠察,乃反烂漫同归,惟东晙是听,熟于颜私,莫敢斥退,陷于奸黠,莫敢发摘,专事掩匿,驯致边衅,言念职守,难免隳瘝之责,前庆尚监司金世镐,施以谴罢,前东莱府使郑显德,尤难宽恕,亟施窜配之典,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仍教曰,此果宜有之举也。裕元曰,安东晙,行当正罪,则该道臣及本官,其在朝体,不可无论勘矣。上曰,诚然矣。仍教曰,金世镐之拜岭伯,稍后于郑显德之东莱府使乎?裕元曰,郑显德,先于金世镐数年矣。上曰,武卫所军,使训将统率,而文簿等节,多有掣碍,且宿卫所古例,有可据,此亦定称号,姑令训将兼带似好矣。裕元曰,此等事,有难遽议于称号矣,更加三思,烂议于诸大臣而处之为好矣。上曰,此非时急,更当考例矣。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庙南门外降舆,步过复乘舆,至斋室门外降舆入斋室,少顷通礼跪启请出次,上改具翼善冠、衮龙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庙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至景慕宫大门外,降辇乘舆,至斋室门外降舆,入斋室。少顷,上改具冕服,出斋室诣版位,行再拜礼,升诣宫内奉审,仍诣望庙楼版位,行四拜礼,升诣殿内,卷帐奉审讫,还入斋室。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翼善冠、衮龙袍以出,乘舆出大门外,降舆乘辇,还至宗庙洞口降辇,步过复乘辇,入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上降辇乘舆,入协阳门,承旨请出标信解严,上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7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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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炳始。左承旨赵康夏坐直。右承旨金奎弘坐直。左副承旨沈履泽式暇。右副承旨赵肃夏坐直。同副承旨闵昌植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传曰,呈告户曹参议,在外敦宁都正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曰,宿卫军旅之随时增设,多有列圣朝已行之例,故武卫所今已设置矣,宿卫重地,不可无率领之人,仿国初都统使之制,武卫都统使以禁卫大将赵宁夏,特为兼察,令该曹,口传下批。

○传曰,武卫所都统使之除授,依扈卫大将例也,有阙则将官来告,政院兵房承旨,承批颁传令,而职名,仿遵国初之制,则所佩符信之节,亦依古制,虎符一,传令牌一,造给,以为定式。

○政院启曰,右副承旨赵肃夏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曰,景慕宫展谒时宫司以下,一依庙司例为之事,命下矣。只有今三窠矣,无序陞单付之阶,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外职陞叙。

○刑曹启曰,昨日动驾时卫外击铮人长兴幼学金璐植,为其父济华孝行旌褒事也,爰辞无稽,且系干恩,全州幼学李得周,为其先祖山讼称冤事也,捧供时不为待令,永平幼学李炳斗,为其先祖璿派归正事也,事涉难慎,且为其父兰秀定配请放,渎吁无严,并勿施,何如?传曰,原情捧入。

○又启曰,谨依传教罪人李,严刑二次,全罗道珍岛府金甲岛远恶岛限己身定配所,勿拣赦前,而待栲限加刑后押送,吴应善,康津县古今岛,李锡龟,扶安县猬岛,李文默,兴阳县鹿岛,黄泰熙,灵光郡荏子岛,金荣熙,罗州牧智岛,并远恶岛定配所,各严刑一次后,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曰,前东莱府使郑显德,亟施窜配之典事,承传启下矣。郑显德,咸镜道文川郡窜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赵基应进,参判闵奎镐,参议李起镛,牌招不进。以李铉骏,为敦宁都正,金在献为户曹参议,赵秉甲为司䆃主簿,金益健为孝昌园直长,宗庙令加设单,赵秉业,直长单,李启斗,已上单付事承传。

○再政。以郑渪为宗庙副奉事,李承祐为义禁府都事,前郡守金鸿男,今加正宪加资事承传。

○三政。义禁府都事李承祐,缮工奉事韩翊明,已上相换事承传。

○行户曹判书金世均疏曰,伏以皇天祖宗,默佑阴隲,元子宫水痘,勿药遄复,仰贻慈圣之悦豫,俯副率普之蕲祝,贺仪诞举,群情同庆。仍伏念臣,见叨大农之任,即邦国财赋之掌而支计者也,以臣卤莽疏迂,曷尝有毫分近似,而过蒙殊恩,滚到至斯,以臣视臣,莫省所以,人之谓臣,当作何如?臣于受命之初,固非全昧于量入之义也,感怵居先,鞠瘁是期,游渎为悚,淟涊蹲冒,荏苒数十,朒朓于玆,而顾乃智识未周,精力不逮,需世经济,既难拟议,随时牵补,亦无规画,瘢疣叠出,肘跟尽露,是已不待臣自劾,而渊鉴之所谅烛,同朝之所嗤默也。矧玆经用窘囏,莫近日若,王制曰,国无六年之蓄曰急,无三年之蓄曰国非其国,未闻千乘之国,而一有通变,容措靡所之至此甚者也,尾闾多岐,精卫无术,给代之派分,曹用疲弊,臭载之相续,正供绌缩,封桩告枵,了乏办利之资,修缮是亟,全没摒挡之策,为今计者,必曰国而节用,民而务本,祛其冗费,革其谬弊,而有非臣蠡管,所可窥测,此时此任,虽炼达通敏,才器兼优者,犹患其戛戛,以如臣茫昧事务,百无一能者,添担于已赪之肩,加策于既穿之蹄,则究竟是颠蹶,奚啻智者而审矣?臣之所殚竭诚力,图报尘刹,断断此心,可质神明者,反自底于辜负之科,每拊躬惶惧,不觉中夜蹶起,绕壁徊徨,此政所谓不能者止也。且臣,质本蒲柳,景迫桑楡,加之以疾廦痞膈,便成贞痼,旧祟新证,无时闯发,交攻互肆,动辄昏窒,纵不敢一一猥屑,方其剧也,不惟臣自危,傍观亦莫不为臣危之,真元澌缀,非陈腐之材,所可着效,昔人所云后差不及前差,后剧必甚前剧者,殆为臣准备语也。要之投闲置散,庶几少延,奔凑鞅掌,势难堪胜,是臣病实之可已也又如是矣,星世治理,无旷庶官,庶官尚必无旷,况司农掌赋,非庶官之比者,则臣安得徒怀严畏,不思号呼于悯覆之天哉?忧虑弸轖,悉暴衷恳,伏望圣明,将臣度支之职,亟赐镌免,回授可堪之人,俾公私事计,两得其宜,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度支重任,何可轻递?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7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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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始药院进。左承旨赵康夏坐直。右承旨金奎弘坐直。左副承旨沈履泽式暇。右副承旨赵肃夏坐直。同副承旨闵昌植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前夜人定至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

○药房提调朴齐寅,副提调金炳始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李裕元,右议政朴珪寿,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武卫都统使,依各营大将例,例兼单付启下事,分付政府武府。

○议政府,武卫都统使单,赵宁夏。

○政院启曰,新除授武卫所都统使赵宁夏,即为牌招,传授虎符及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承旨赵康夏,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即者,修撰李载晩,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修撰李载晩疏,以母病径出。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7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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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始。左承旨赵康夏缘故出。右承旨金奎弘。左副承旨沈履泽坐直。右副承旨赵肃夏坐直。同副承旨闵昌植式暇。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寸八分。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传曰,即见击铮人李丙斗原情,则李载晩之许多不法之事,可胜痛惋,不可寻常处之,为先施以岛配之典,原情中诸件事,从当有处分矣。

○政院启曰,右承旨金奎弘,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金奎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兪致善状启,大邱等邑民家漂颓人命渰死事,传曰,湖南、湖西之连报水警,已极惊惨,尚未定怀,即见岭伯状启,则渰死颓户,又此伙多,堤堰田土,溃缺相望,岭南之昨年极备,便经一大劫运,而课年如是者,此何事也?人命至重,而渰没者,何以复生?农务方殷,而栖遑者,何以有秋乎?念其景色,森然在目,拯构疏筑之方,道臣,虽以顾助商确,而予心恻怛,不能自已,以内帑钱五千两,特为划下,此不足为补,庶可以号呼失所之民,知予怀保之至意,道臣,以此晓谕,量宜俵散于灾户,更加助给,使之不日奠居,未满恤典之灾户,亦一体分给,渰死人,身还布,并令荡减,而玆于撰下纶音,道臣令各其邑守,遍行坊曲,面面慰谕于被灾民人,咸使知悉。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沈承泽,大司谏洪坃,执义权益洙,司谏李国渊,献纳徐正淳,掌令金德兴、李凤德,持平全在凤、郑㵙,正言李范九、崔炳大落点。

○兵曹启曰,即接西所卫将金泰铉牒报,则曜金门南边内,中松一株因雨颠仆云,令该所,依例斫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7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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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始。左承旨赵康夏。右承旨金奎弘式暇。左副承旨沈履泽坐直。右副承旨赵肃夏缘故出。同副承旨闵昌植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传曰,公事不审之中官郑泰吉,推考。

○政院启曰,即者禁漏官来言,今日人定,径打于更鼓未下之前云,其所错误,极为惊骇,锺阁入直守直习读官,令攸司从重科治,不能检饬之兵曹训炼院堂上,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更漏未下,锺声先闻,故使之查实,则街鼓误传,以致径打人定云,锺漏法意,何等严重,而有此径打之举,事未前有,万万骇然,当该锺阁守直官,令该府拿问严勘,传漏军,令攸司照法重绳,何如?传曰,允。守直官,已有处分于政院之批矣。

○义禁府启曰,李载晩,为先施以岛配之典事,承传启下矣。李载晩,全罗道康津县古今岛岛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弘化门北边月廊筑墙颓圮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缺外大门内宫墙一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杻杷子及长木,坚实围排,建阳门入直军十名除出,限修筑间把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御营厅启曰,本厅别将韩致林,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王若曰,一雨久绵于四朔,九农致痒于八方,民国深虑,宵旰不宁,近以两湖之被灾,方切警惕,惟恃大岭以南,庶可告稔,曾未浃旬,状报又腾,言念群情,惄焉如饥,统计全省,数甚不些,家户之漂颓,民命之渰没,堤堰之溃缺,比邑相望,到底惨恻,昨年极备,便经浩劫,而课岁荐臻,胡宁忍斯?早旱之病于耕播,晩炎之害于耘耔,犹足为民天之失利,而奈之何甘澍致恒,便成怀襄,滔滔然莫可救攘,以至于此,由予否德,天降之咎,由予否德,民受其害,人命至重,而渰死者,何以复苏?农务方张,而溃缺者,何以望秋乎?荡析栖遑,景色愁惨,了如在目,曷以为心?其掩骼之方,结构之道,虽有道臣之商办,而予心恻怛,不能自已,特下内帑钱五千两,俾为牵补之资,纵不过箪醪之投河,粗可为斗水之救涸,其各体予至意,随即均俵灾户,已死之还布,蠲荡,残生之穷蔀,奠接,是乃道臣之责也,代田之量宜原隰,德意之昭布坊里,亦系守宰之职也,敷玆衷曲,咸须知悉。

7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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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炳始。左承旨赵康夏坐直。右承旨金奎弘坐直。左副承旨沈履泽缘故出。右副承旨金炳翊未肃拜。同副承旨赵肃夏式暇。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分。

○传曰,有实故摠管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摠管前望单子入之,兪致善落点。

○传曰,启字误踏之中官朴奎铉推考。

○传曰,台谏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曰,即见副护军张锡龙等联疏,则以其祖先正勿称揭板事呼冤矣,念其情理,亦或无怪,各处揭板则置之,未陞庑之不得称先正,永为定式。

○以庆尚监司兪致善状启,庆山县令李宪昭罢黜事,传曰,令该曹,勿拘常格,各别择差。

○传曰,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炳翊落点。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训局马军二哨,移属武卫所事,分付。

○刑曹启曰,承政院启辞内禁漏官员来言,今日人定锺,径打于更鼓未下之前云,其所错误,极为惊骇,锺阁入直习读,令攸司从重科治,不能检饬之兵曹训炼院堂上,从重推考,何如?兵曹启辞内更鼓未下,锺声先闻,故使之查实,则街鼓误传,以致径打人定云,锺漏法意,何等严重,而有此径打之举,事未前有,万万骇然,当该锺阁守直官,令该府拿问严勘,传漏军,令攸司照法重绳,何如?传曰,允。守直官,已有处分于政院之批矣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制书有违条》,有曰,奉制书,有所施行而违者,杖一百,习读李攸勉,依此律,杖一百放送,传漏军李今石、金范伊等,依诈伪条报上不以实者,杖八十徒二年之文,今石,决杖八十后,江原道春川府徒二年定配所押送,范伊,年今十二,姑未成丁,依法典收赎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都摠使赵宁夏疏曰,伏以国之有都统使,古典也,执羁耸剑,肃陛卫,壮戎旃,历考晋唐世,尚矣,亦粤我朝之设是职,在开国初,领护之权,表里本兵,师贞之符,轩轾五卫,其命督委毗之颛,必视大官崇衮,威德望实之隆,足以方诗礼郤縠,文武吉甫者,俾克兼莅,其任甚重,故其人难,官之不必备亦旷矣。今我殿下,孝光昭先,政懋率旧,更举既革之制,另欲风云焉储胥之,阴雨焉桑土之,睿算一成,使宿卫,从此而益严,军容,从此而增壮,仰认大圣人作为,迥出寻常,而及夫畀付之轻,一何反是,乃令如臣至浅陋极藐末而不犹人者,遽尔掌之,臣始駴终惑,骍汗继之,左右究度,漭不省则哲之明,奚为以谬管至斯?今臣待罪禁卫之垣,稔自知初不衬似,而尚此冒姗包悚,裒然若土木样,槃礴蹲据,亦既疵疣之毕露,澜琐颠末,无容更赘,将发耿结,唯丐免不遑,而蹄之将蹶,更责聘,千肩之已頳,益加担,万立偾触,邮私不足恤,其在殿下密勿经远之图,安危备豫之谟,不可晷漏疏忽也,审且㫼矣。伏望圣慈,亟回成命,改授可堪之彦,俾名器罔缺,私分获安,不胜蕲恳之至,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官制之随时变通,多有已例,何必以阶卑为嫌乎?以乡特授,予意攸在,卿其勿辞,须勉统卫之策。

○副护军张锡龙等联名疏。略曰,往岁春,以臣等先祖故副提学应一请谥事,有上言之举,而礼曹回启以为,张应一,即故先正张显光之肖胤也云,而传教极为惶悚,以未陞庑之无敢泛称先正之意,特为揭板于各司厅壁,此新式之可以耸惊一世,而不幸因出于臣先祖之事,以臣先祖父子之名,为作式之权舆,岂不痛迫哉?粤自正庙朝,以臣先祖文康公显光,与郑文穆公逑,并为请庑疏举,而批旨若曰,两先正经术行谊,予所钦尚,不后于尔等,而朝家未遑,姑为退待,哲庙朝又陈此疏,而批旨若曰,先正问学渊源之正,士林此论之发,久矣云云。故乡曲浅见,只知仍旧为好,而不知今日之为防限文字也,若以不审文字为罪,则罪宜加于主事之子孙,而先祖,何尝有疵累耶?以孙而忝及于祖,以子而悚加于父,非神理人情之所可安也,而有此揭板之举,列圣之礼遇扫地,一世之疑惑滋蔓,尤岂非万万崩迫者乎?伏乞亟收臣先祖父子板上之名云云。省疏具悉。当有处分矣。

7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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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始。左承旨赵康夏。右承旨金奎弘。左副承旨沈履泽。右副承旨金炳翊。同副承旨赵肃夏。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前夜人定至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自开东至午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传曰,庆尚监司有阙之代,行护军洪坃除授,令该曹口传下批,使之不日辞朝。

○政院启曰,左副承旨沈履泽,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沈履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推考。

○以全罗监司赵性教状启,古阜郡民家漂颓事,传曰,已有前启判下矣,道臣一体顾助事,庙堂,措辞行会。

○以全罗监司赵性教状启,砺山等邑民家漂颓,人命压死事,传曰,已有前启判下矣,道臣一体顾助事,庙堂,措辞行会。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李根弼,大司谏楚秉悳,执义李承德,司谏崔弘周,掌令朴基阳、郑勉洙,献纳李秀万,持平慎㘽祜、李范九,正言元秉圭、崔炳大落点。

○兵曹启曰,即接东所卫将金益洪牒报,则外大门东边内宫墙一间许颓圮处,今既修筑云,把守军兵还为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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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始药院进。左承旨赵康夏。右承旨金奎弘。左副承旨金炳翊式暇。右副承旨赵肃夏坐直。同副承旨金永寿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朴齐寅,副提调金炳始启曰,伏末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备忘记,顺天府使吴俊泳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曰,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永寿落点。

○传曰,武卫所既有马步军,则不可无领军将官,别将,以曾经捕将及禁军别将都监中军人,拟差。把摠,自嘉善至防御使,履历通瀜差出,而边地履历之有智略,或有地望者,特教除拜,勿拘此式,仍用防御使履历,直拟梱任。番将,以边地履历差出,而依把摠例,虽内外将履历人特教除拜,不拘此式,仍用边地履历,直拟防御使事,分付铨曹。哨官,以曾经堂下正三品以下,及有荐出身人,拟望。中军千摠,依旧例置之。

○政院启曰,行都承旨金炳始药院进,左承旨赵康夏,右承旨金奎弘,不为仕进,右副承旨金炳翊式暇,臣与左副承旨沈履泽伴直矣,才已许递出去矣。新除授同副承旨金永寿,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曰,武卫所支放之钱谷,既已区划,则不可无主管之人,提调以政府堂上中差出例,兼惠厅公事堂上事,分付。

○传曰,武卫所粮饷等属,提调虽为主管,其下出纳典守之人不可不定制,依训局下都监,及经理厅旧例,以荫官中有地处,屡典州郡人,拟望,以军饷色从事官称号事,分付。

○政院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李裕元,右议政朴珪寿,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右赞成李承辅武卫所提调,令该曹,口传单付。

○议政府启曰,庆尚监司兪致善,在任卒逝矣,返柩时担军,依法典题给事,分付所经各道,何如?传曰,允。

○三军府启曰,本府从事官具锺书,自除拜月,计仕则将于来八月,仕满陞六,而今当都政,仅为十九朔矣,依初仕奏出例,使之六品职迁转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武卫所启曰,本所把摠、哨官,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曰,今十二日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庆尚监司单,洪坃除授事承传,武卫所提调单,李承辅,口传单付事承传。

○刑曹启曰,向者罪人方汉一,勘处时,知机逃躱之,揖拜堂闲良金相元等五名,严饬讥诇,待捉得举行之意,草记蒙允,而诸汉,终是隐避,尚不就捕,其中吴士悦,已为自现,以实无参涉于作拏之时云。渠虽极口发明,既出同党之供,则有难全恕,严刑一次,惩励放送,何如?传曰,允。逃躱诸汉,尚不捉得,该厅举行,岂有如许道理?左右捕将,并推考,期于捉得之意,各别严饬。

○同敦宁南廷龙疏辞职。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正言崔炳大疏曰,伏以,臣猥以无似,滥叨科第,识浅才短,不足备数于任使之列,人微望轻,自分摈抧于荣途,敛踪休晷,杜门蛰伏,谓为身谟,而若将毕生焉。际伏承槐院复叙之命,今又蒙薇垣特简之恩,圣德,天高地厚,臣是高厚中扶植之一类,圣明,日照月临,臣是照临下受烛之一物,思以溲渤之用,敢效涓埃之酬,顶踵可磨,发肤何爱?今臣所叨之衔,官则台侍,职是言责,上而补阙衮职,旁以规箴官师,苟非素抱气节,晓达治体者,莫可使居是官任是职,如臣谫劣,何尝近似,而有此误恩,苟然充数也。且臣之迂拙姿性,涉世昧方,匪分科宦,为时所指,至被坎议,以臣视臣,今昔无异,由前由后,痕累重叠,不以病废,不敢以病谢,而病犹有可痊之日,臣之所由废,杳无甦完之期,不以罪坎,不敢以罪自认,而罪或有可赎之时,臣之所以坎,永无洗涤之望,以若情踪,凭恃宠灵,弹冠束带,抗颜朝端,没廉无耻之诮,贪荣冒禄之讥,臣亦知其无以自辞,更不敢自信其以道事君,获免罪戾,殿下将安用此摆却廉隅之人,责以耳目之任哉?臣之进退,不待两言而决矣,召牌俨临,承膺无路,宁被方命之诛,不敢为进身之计,既不得以身冒膺,曷敢无一暴情实,奉牌阙外,忙陈衷恳,晩始呈纳,而恩谅已蒙,至恳未彻,才经一宿,除旨荐降,恩数迥格,荣已极矣,分亦滥矣。臣之难冒,今犹如昨,敢将前吁,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察臣孤陋之辞,矜臣悚恧之私,亟递臣所带职名,因治臣逋慢之罪,特命选部,削名仕籍,以昭法纪,俾安私分焉。臣方乞退,何暇赘他?彝性所具,忧爱之忱,自有终不得忍默者,冒犯猥越,用效芹暴之诚。臣尝受《大学》于臣父而讲学,槪闻此书,圣门立教之宗传,后学始终之功程,三纲八条本末贯先后,而必曰自天子至于庶人,一是皆以修身为本,先于修身则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为明明德之功,后于修身而齐家治国平天下为新民之应,格致诚正修齐治平,即其至善之止也。虽以士庶言之,修身之道,必以治平为准的,始得兼体用而参物我,从可遏人欲而存天理,其道也非谓一人一己之偏见私知,指以为道,乃民彝物则所当然,而古今天下公共底道理也,约之可以尽心尽性,博之可以成己成物,以至事上御下,继往开来,莫不由是道而底绩矣。惟我殿下承祖宗艰大之业,任君师教养之责,万化源于一心,兆民视以一体,执治平之政,宣诚正之德,岂其士庶讲明修身而已?一政令一施为间,生民之休戚系焉,德教之污隆随之,终始典学,究明治平之道,经传上,讲究做治之大法,史册间,征明治乱之历验,择立治平之准的,发政施仁,必求之于此,听言纳谏,必稽之于此,合则必果,否则违之,益于斯而修明旧典,损于斯而扫除流弊,进一人退一人,量其同于此异于此,而进之退之,赏一人罚一人,酌其顺于此而赏之罚之,念玆释玆在玆,言玆出玆在玆,一日万机,咸由于治之执正道,百官万民,同归于治平准的。尧、舜之执中,商汤、周武建中建极,罔专美于古昔,于变雍和郁隆之化,庶复见于今日,曷不休哉?勿以人废言,溯究经传之奥旨,深留圣意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尾附事,当留念矣。

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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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炳始。左承旨赵康夏。右承旨金奎弘缘故出。左副承旨金炳翊坐直。右副承旨赵肃夏坐直。同副承旨金永寿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长兴提调李汇重,活人提调金世均相换。

○政院启曰,禁卫大将赵宁夏,以诸将官射会事,三仙坪今方出去矣,所佩命召,兼带武卫都统使虎符及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训局标下军一百九十三名,卜马军三十三名,禁卫营标下军一百六十四名,卜马军十九名,御营厅标下军一百六十二名,卜马军十九名,移属武卫所事,分付。

○宗亲府启曰,元子宫水痘平复后称庆陈贺时,知宗正卿统制使李周喆所封笺文,今才来到,故看审封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议政府启曰,密阳、英阳有阙矣,此两邑素称积弊,勿拘常格,各别择差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传曰,允。

○三军府启曰,诸道秋操,禀启,今既齐到矣,岁再讲武,有国之不容已者,而第念科期当前,秋务方殷,卒伍征调,实属可闷。今秋八道、四都,水陆诸操,巡历巡点,并姑停止,官镇门聚点,堤堰处移役,使之着意举行事,分付,状本之过期不来,殊涉未安。北兵使金永求,推考,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大报坛北水阁石筑颓圮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佥知中枢府事朴膺臣、李容肃,宣传官李公濂、李载敏、郑骐泽,内禁卫将具然泓,五卫将金光杓、申观休、金圭涉、朴熙和、李健赫,景福宫卫将金丽郁、尹恒锡,庆熙宫卫将千瑢根、李骏谟、金翊台,文臣兼宣传官李秀万、朴熹阳,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镇抚使申櫶状启,则德津万户金始渐,瓜期在于六月,文殊别将申泰铉,瓜期在于八月,而莅镇以后,已经寇难,颇有阅历,抚恤军民,咸愿惜去,此时防守之节,有难付之生手,特为仍任事,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两镇将,既有阅历,军民惜去,极为嘉尚,依状请施行,何如?启依允。

○庆尚监司洪坃,疏辞新除藩任。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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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始。左承旨赵康夏缘故出。右承旨金奎弘。左副承旨金炳翊坐直。右副承旨赵肃夏坐直。同副承旨金永寿内阁进。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台谏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曰,应教、副应教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曰,医官朴时永,今日政,守令拟入。

○传曰,虽非亲政,注书尚瑞院官员,依例陞六。

○传曰,皇朝人忠臣清白吏子孙军功人,及西、北、松都人,落仕最久人,各别收用。

○传曰,呈告同经筵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曰,同经筵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曰,顺兴府使之代,未准朔守令拟入。

○议政府启曰,殷栗之代,不可不择差,勿拘常格,以素著声绩人,各别检拟事,分付铨曹,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沃沟将差代矣处在沿海,邑且弊败,勿拘常格,另为择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以江原监司尹秉鼎状启,宁越等邑民家漂失,人命渰死事,传曰,人命之渰死,民户之漂失,若是伙多,极为惊惨。穷夏艰食之时,哀彼失所捿屑,如在目击,渰死人,身还布,并荡减,漂失户结构安堵之方,各别顾助事,庙堂措辞行会。

○传曰,望筒迟滞之吏兵判,推考。

○传曰,高山县监朴齐性,洪川县监赵奭永,相换。

○传曰,望筒迟滞之吏兵判,推考。

○传曰,望筒迟滞之吏兵判,推考。

○弘文馆启曰,典翰未差,校理金九铉、李云夏差祭,副校理金演寿内阁进,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徐胄淳,副应教赵宇熙,副校理尹升求,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三军府,以权锺硕、李建晢为从事官。

○吏曹启曰,侍从臣父年七十以上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而新有应推恩人,虽非岁首,亦为抄启加资事,载在法典矣。侍从臣父年七十以上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同知中枢府事秦喜永,佥知中枢府事赵性夏,宣传官闵晢镐、曺秉斗,曹司五卫将金在献,景福宫卫将洪圣根、朴斗炯,庆熙宫卫将崔五吉、韩仁寿、安衡吉,文臣兼宣传官李云夏、李胄荣,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新除授五卫将孙珪宪,前任安东营将金弼求,前任三陟营将金东三,前任开城中军宋恒镇,前任清州营将李彦吉,前任大邱营将,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并改差。鱼游涧佥使李枝茂除授在外,过限未肃拜,边将之任,不得循例改差,罢黜,何如?传曰,允。

○传曰,守令边将初仕人,皆令明日待令。

○御营厅启曰,谨依司谒口传下教,本厅标下军一百六十二名,卜马军十九名,移属武卫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都政吏批。判书赵基应,参议李起镛进,参判闵奎镐,牌招不进。

○吏批启曰,海州牧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闵泳稷为掌苑别提,闵种烈为义盈主簿,李宣应为司圃别提,李宽英为造纸别提,金蕴淳为密阳府使,典籍单沈观燮,长兴提调李汇重,活人提调金世均,以上相换事承传。再政。以李喆在为刑曹正郞,南廷麟为睿陵令,金硕根为高城郡守,成大永为海州判官,千世国为青丹察访,韩翊明为司宰直长,郑基雨为礼宾直长,宋在和为义盈直长,金永典为泰陵直长,李膺愚为茂朱府使,闵泳稷为户曹佐郞,朴定夏为安义县监,朴齐性为高山县监,姜䔻为龙宫县监,安𰔦为比安县监,孙振九为禁府都事,韩镇宅为缮工奉事,闵星勋为济用奉事,孙相骏为禁府都事,金胤铉为广兴守,柳进徽为掌苑别提,尹永进为造纸别提,李燮远为景慕宫令,李羲性为殷栗县监,闵种烈为刑曹佐郞,权锡胤为顺昌园直长,郑应夔为宗府直长,李种信为英阳县监,朴齐政为温阳郡守,金绮秀为康陵令。

○吏批启曰,蔚山府使,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李鹤年为司宰奉事,林炳翼为司饔奉事,郑基大为蔚山府使,赵骏九为顺兴府使,朴宪阳为庆山县令。

○以闵斗镐为汉城主簿,尹滋善为瓦署别提,李源进为沔川郡守,吴正善为顺川郡守,柳昌烈为价川郡守,尹致祖为内赡直长,丁喜燮为昭庆园直长,李锡应为利川府使,李裕敦为沃川郡守,洪承亿为礼曹参判。

○吏批启曰,咸兴府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朴泳轼为禁府都事,李承靖为咸兴判官,闵种洙为沃沟县监,蔡奎常为灵岩郡守,洪岐周为义盈主簿,郑泌铉为绥陵令,李喆在为鸿山县监,赵奭永为洪川县监,张启焕为利原县监,崇仁殿直长单鲜于𬇹,生员崔汉绮年七十二,今超通政,侍从臣正言崔炳大父加资事,承传。

○以洪恩燮为尚瑞直长,朴珽铉为阳川县令,李周钰为杆城郡守,蔡定默为刑曹正郞,李曾宇为机张县监。

○以柳令均为尚瑞副直长,李宣应为监察,闵洙郁为长陵令,韩兢愚为平泽县监。

○以洪恩燮为引仪,尹麟求为松禾县监,李容询为狼川县监,申在鹤为扶馀县监,李起锡为光陵令。

○以柳令均为尚瑞直长,尹昌善为活人别提,闵泳大为禧陵令,沈能弼为永禧殿令,赵秉甲为引仪。

○以李建膺为尚瑞副直长,金龟根为缮工副奉事,李恩植为掌乐主簿,柳沂秀为显陵令,郑羲淳为高敞县监,高山县监朴齐性,洪川县监赵奭永,已上相换事承传。

○以李载夏为典牲副奉事,李徽应为司圃别提,金准永为典设别提,闵观镐为平市主簿,李奭镇为司䆃主簿,李承岳为司宰直长,李宽英为监察,成泰永为禁府都事,黄观周为引仪,李儒植为光阳县监,尹永进为汉城主簿,金永镇为云峯县监,李明宇为歙谷县令,李鼎宇为义盈奉事,任悳准为济用主簿,朴寅阳、朴敦寿为造纸别提,韩致殷为引仪,李会锡为典狱主簿,金喆镇为缮工主簿,南宗祐为淑陵令,崔国镇为崇灵殿令,金鹤喜为巨济府使,金观济为司饔主簿,都必冕为定陵令,金斗成为智陵直长,郑显英、柳冕镐为典籍,金顺膺为义陵奉事,徐玄辅为兼引仪,李药秀为成欢察访,吴台善为永同县监,李骏善为监察,魏锺晤为德陵直长,全在凤为吏曹佐郞,李会正为冬至正使,沈履泽为副使,李建昌为书状官,金庆栻为纯陵奉事,李骏善、朴奎灿为监察,金鉐为大司成,任百东为礼曹正郞,卢应吉、郑应哲、金应稷为监察,南廷龙、洪承亿为同经筵,金弘信为军器主簿,李东荣为礼曹佐郞,崔应珏为典籍,金命基为省岘察访,李乔翼为同经筵,李秉泓为刑曹正郞,金炳万、李舜范为监察,安亨国为璿源殿令,郑元夏为修撰,闵泳纬为知经筵,姜兰馨为知春秋,柳承根为掌乐佥正,金炳德为艺文提学,沈承泽为大司宪,安翊丰、李建容为持平,李舜范、郑应哲为正言,具锺禄为大司谏,闵泳穆为执义,李尚烨为司谏,徐胄淳为应教,赵宇熙为副应教,金振永为蔚珍县监,朴时永为阴竹县监,金显默为幽谷察访,高景晙为保安察访,韩震铉为咸镜都事,朴齐晟、李晩滢为掌令,南宗斗为献纳,李徽圭为户曹正郞,权鹏圭为银溪察访,李云溥为假监役,赵秉膺为永禧殿参奉,曺秉先为贞陵参奉,申观朝为献陵参奉,梁为宣陵参奉,韩应周为顺陵参奉,成锺永为懿陵参奉,郑志喆为景陵参奉,金思国为徽庆园守奉官,金箕灿为礼宾参奉,朴敬弼为智陵参奉,吴弼濬为纯陵参奉,闵致亿为假引仪,宗府直长郑应夔,内赡直长尹致祖,已上相换事承传。故学生孔圣鲁赠户参例兼,孔馀庆赠左承旨,孔寿贞赠仆正,已上同知孔裕镇三代。故县监李源膺赠吏参例兼,副摠管李敦相考,故司译院正秦鼎焕赠户参例兼,同知秦喜永考。

○兵批,判书徐相鼎参知进。

○兵批各曰,今日都目政事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而参判申道熙,参议金永秀,俱以病不来,令政院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营将中军虞候,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已准朔守令,及中军虞候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训炼正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金炳德为知事,洪承亿为副摠管,柳云鲁、李文钦、方孝涵为五卫将,李会正为知事,金泰麟为安东营将,张允植为忠州营将,李宅镐为清州营将,韩用乔为大邱营将,宋熙昇为三陟营将,李敦相为都摠管,李教益为同知,李东洙为佥知,白乐贞为兼训炼都正,李东奭为忠清水虞候,具羲祖、鱼相愚为宣传官,闵宽植为五卫将,徐兢辅为曹司五卫将,申乐熙为训炼正,安羲默为五卫将,赵羲春为尚州营将,权用哲为开城中军,赵命九为加德佥使,沈宜浩为黄海兵虞候,金在明、吉元锡为五卫将,安民植为景福将,林镇汶为庆熙将,刘宪柱为庆尚监营中军,洪均、宋孝中为五卫将,辛澄为景福将,马德润为庆熙将,李斗铉为忠清监营中军,任㬨、罗敬涟为五卫将,李浩臣为庆尚监营中军,金宇源为平薪佥使,李熙模为广梁佥使,吴相铉为五卫将,金定瑥为景福将,李寅华为清城佥使,金得淑为鱼游涧佥使,金兴硕为修仁别将,南容一为五卫将,宋鼎根为景福将,金汉柱、金润基为庆熙将,权锺硕为三军府从事官,朱贤杰为五卫将,安信珏为景福将,金载植为庆熙将,金箕濬为德浦佥使,张启焕为都摠经历,具光书为宣传官,赵存植为训炼判官,朴海淳为文兼,金载植为西林佥使,张羲胤为吕岛万户,李斗永为五卫将,金渭文为景福将,方显规为庆熙将,具天喜为都摠经历,闵箕泳为训炼主簿,孔裕镇、李泰信为五卫将,金翼济为都摠都事,尹升求为文兼,李秀万为北评事,李能渊为训炼判官,李容佑、申赞熙为主簿,李寅敦为清城佥使,兪汉模为鱼游涧佥使,金就培为五卫将,朴圣基为景福将,李宽植为训炼主簿,金成集为武兼,金翊台为安义佥使,元俊常为训炼主簿,沈殷泽为武兼,康洛奎为天摩佥使,金谨亨为于兰万户,金周明为鹿岛万户,赵存亿为五卫将,张文烨为庆熙将,崔瑆焕为守门将,田龙夏为文山万户,鲁希烈为青水万户,朴来鸿为五卫将,金龙植为景福将,赵光一为水口万户,杨文焕为黑山岛别将,胡圣龟为九月别将,李昌容为都摠经历,韩基荣为守门将,李秉德为左捕从事官,吴贞润为古丰山万户,吴箕伦为正方别将,朴延丰为景福将,申龙珠、金永植为庆熙将,尹弘求为武兼,韩相允为金乌别将,全元成、朴在润、李寅华为五卫将,金翼济为训炼佥正,李寅教为山苹会万户,李周璜为景福将,金泳昱为庆熙将,李在頀为都摠都事,金寿喆为景福将,金重植、玄秀敏为庆熙将,李建晢为三军府从事官,李东根、洪昌燮为五卫将,郑寅台为宣传官,李教七为左捕从事官,赵羲周、任原镐为训炼副正,金商镇为御营把摠,赵羲周、梁柱显为宣传官,李汉景为都摠经历,韩羲锡为武兼,李昌镕为摠戎把摠,郑寅台为训炼副正,郑益镕为都摠经历,闵致骏为训炼判官,徐光承、白南卨为宣传官,金锡文为训炼判官,李凤彦为主簿,柳冀喆为宣传官,卢光润为五卫将,柳完秀、池禹洪为训炼主簿,崔凤贤为部将,金世铎为五卫将,安润植、文达行为庆熙将,洪畴燮为武兼,李昌锡为部将,闵致卨、李冕珪、尹锡元、赵东勋、禹冀鼎、南起元、李奎曾、金佐模为宣传官,郑仁植、李建宇为武兼,李完耆、朴重昇、宋德基为部将,金殷孙、金益模为守门将,小农权管单金兴珠,安原权管单李徽准,楸仇非权管单康熙锡,大吉号里权管单金应浩,于汀滩权管单,云头里权管单胡永得,训炼判官金致荣、安膺浩、具命禧、洪成润,以上加设,依定式减下。

○以安膺浩为训炼判官加设,李俊成、金均、李范寿为主簿,同知单金永翼,佥知三单姜达馨、洪颖普、赵存凤,训炼主簿单赵应镐,安东营将金泰麟,忠州营将张允植,清州营将李宅镐,大邱营将韩用乔,三陟营将宋熙昇,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

○训炼副正加设单梁柱显,知事单白佑爀,东林别将单李希秀,司果吴相铉、崔应烈,德津万户金始渐、申泰铉,以上姑为仍任事承传。

○同知十九单安义默、金在明、李斗永、金就培、朱贤杰、朴在润、林镇汶、马德润、金润基、金载植、方显规、张文烨、金重植、辛澄、金寅瑥、安民植、宋鼎根、金龙植、朴圣基,佥知十单李文钦、吉元锡、洪均、吴相铉、南容一、朴来鸿、全元成、李寅华、李泰信、徐兢辅,副司果南俊元、徐光泰、李起东、河锡洛、朴正秉、申膺均、李教宪、南振、金永丰、李阳来、李友鲁、尹冀永、朴准镕、金正淑、严柱焕、金光振、尹弘燮、罗暖、韩锺履、崔日宁、黄虎连、洪泌裕、具锺书、李景昌。

○右赞成李承辅疏曰,伏以皇天惟祖宗,眷顾默佑,元子宫水痘,遄臻康复,殿陛举受贺之仪,庙宫行告庆之礼,欣忭攒祝,中外惟同。仍伏念臣于惠局,蹲冒有年,恒功瘝坠之惧矣。即又伏奉武卫所提调之命,此诚创有之职名,罕构之异数也。臣之惊霣震越,岂止为从前逾滥之比哉?惟我殿下膺五百熙洽之运,抚万亿泰盘之基,孝思冞光于监先,治道毕讲于率旧,默运睿知,特设都统,凡厥制置,侔乎古昔,陛楯由是而益严,卤簿由是而曾壮,不翅若句陈之护紫微,招摇之临玄武,甚盛举也,实不胜钦仰万万。臣以𫍲寡,不娴典故,虽未知开国之初,果有是所之提举与否,而苟有之,则必不当轻畀乎,如臣无肖者亦明矣。夫金谷甲兵,即有国重务,而凡人器量之最难该洽者也。以臣憃愚,既不能粗解贡赋之数,而至若韬钤要领,尤涉茫昧,责聋瞽以审音辨色,臣未之闻也。谨稽我正宗盛际,群彦林立,通炼兼备之才,磊落相望,故或以财赋出纳之臣,特授戎机照管之任,伊时圣简,盖出则哲之明,而膺之者,则孰敢不逡巡而却顾也乎?今我圣明,动法祖宗,傥或以是援引,而至有此误恩也欤?第臣才具,视古人,不知落下几百层,上固不可以苟授,下亦不可以冒玷,是职之万难堪承,自知甚明,毕暴呼吁,蕲幸乃已。即臣区区之微谅,则以天地父母之至仁至慈,亦岂无垂怜而生成者乎?顾臣久叨之任,尤何等綦重也?虽值年丰民殷之时,尚患经用支调之不敷,矧今钱货尚绌,既无涂抹之策,臭载相续,又乏措划之方,是岂臣贪恋淟涊之日乎?今始丐免,尚云晩矣。玆控衷恳,仰渎崇听,伏望圣慈,俯赐鉴谅,亟收成命,回授可堪之人,将臣所带惠堂之衔,并赐镌改,俾国计重而私分安焉。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7月13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始厨院进。左承旨赵康夏坐直。右承旨金奎弘。左副承旨金敬均未肃拜。右副承旨金炳翊坐直。同副承旨赵肃夏。注书。假注书姜友馨。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敬均落点。

○政院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承旨赵康夏,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弘文馆启曰,新除授应教徐胄淳,副应教赵宇熙,修撰郑元夏,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兵曹,庭试武科初试,规矩铁箭三矢,一百十步,片箭三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一中,骑刍,一次二中,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三中,讲书粗以上,取三技落点。

○甲戌七月十三日午时,上御重熙堂。守令初仕人入侍,左副承旨金炳翊,假注书姜友馨,记事官金弘集、沈相万,以次进伏。灵严郡守葵奎常,价川郡守柳昌烈,顺川郡守吴正善,高山县监赵奭永,洪川县监朴齐性,光阳县监李儒植,云峯县监金永镇,蔚珍县令金振永,阴竹县监朴时永,机张县监李曾宇,永禧殿参奉赵秉膺,礼宾参奉金基灿,贞陵参奉曺秉先,献陵参奉申观朝,顺陵参奉韩应周,懿陵参奉成锺永,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炳翊曰,守令初仕人,使之进前奏职姓名乎?上可之。奎常等进前奏职姓名讫。炳翊曰,鸿山县监李喆在有身病,不得待令矣。上曰,何病,而不至大段耶?炳翊曰,似是暑霍矣。奭永等进前奏职姓名讫。炳翊曰,守令初仕人,使之退出乎?上可之。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14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始。左承旨赵康夏。右承旨金奎弘。左副承旨金敬均。右副承旨赵肃夏坐直。同副承旨李冕荣坐直。注书。假注书李益秀。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同副承旨赵肃夏,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曰,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冕荣落点。

○传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曰,再明日七夕制,通方外为之,试纸用大好纸,春塘台亲临磨炼。

○政院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冕荣,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汉城右尹白乐贞,以厉祭献官,今方受香出去矣。兼带右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而捕将重任,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往来。他边大将兼察。

○又启曰,右边捕盗大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允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梁宪洙,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宗亲府启曰,明日即天汉殿秋孟朔大奉审日次,臣等与仪宾阁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奎章阁启曰,明日即书香阁秋孟朔大奉审日次,时原任阁臣,依节目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南水阁水门铁窗破伤处,今已修改矣。把守军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御营厅启曰,本厅哨官池弘默、金均,俱有身病,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摠戎厅启曰,本厅哨官全昌烈,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大司成金鉐疏辞职,□□□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甲戌七月十四日巳时,上御重熙堂。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时,右承旨金敬均,左副承旨金奎弘,假注书李益秀,记注官金在鼎,记事官沈相万,以次进伏。守令初仕人等,进伏楹外,边将等,序立阶下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敬均奏请守令初仕人,使之进前奏职姓名,边将,使宣传官,奏职姓名。又奏请守令边将初仕人,使之退出,

7月15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始药院进。左承旨赵康夏。右承旨金奎弘坐直。左副承旨金敬均坐直。右副承旨赵肃夏。同副承旨李冕荣缘故出。注书。假注书李益秀、姜友馨。事变假注书朴应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李裕元,提调朴齐寅,副提调金炳始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备忘记,庆尚监司洪坃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传曰,来八月十一日,当诣健元陵、元陵、绥陵、景陵展谒亲祭矣,该房知悉。

○宗亲府启曰,臣等与仪宾阁臣,进诣天汉殿,御真展奉,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大臣政府堂上引见,庆尚监司同为入侍。

○政院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幸行军令,当为待令,而判书徐相鼎,方在受由中,例不得次堂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判书即为牌招。

○奎章阁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等进诣书香阁,御真展奉,奉审无頉,而奉谟堂,及内阁诸处,亦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弘文馆启曰,修撰金允植,副修撰洪永禹,呈辞在外,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郑元和,副修撰闵种默,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都摠府摠管变通事草记,传曰,允。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摠管前望单子入之,都摠管李会正、李寅应,副摠管李鹤荣、赵羲复、吴夏泳落点。

○传曰,摠管有阙之代,南阳府使朴元阳除授。

○传曰,南阳府使有阙之代,令该曹口传各别择差,不日下送。

○传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兵曹,健元陵、元陵、绥陵、景陵幸行时军令,十一日出宫,庙洞昼停所自阙门十六里健元陵展谒亲祭,自昼停所十五里,以上三十一里元陵展谒亲祭,绥陵展谒亲祭,景陵展谒亲祭,还诣庙洞昼停所,当日还宫。

○忠勋府启曰,本府自辟礼宾寺参奉金箕灿,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不得已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今番庭试武科初试吉日,以来八月十一日,已为推择,启下矣。以幸行相值,当为退行,故令日官池有达更为推择,则来八月十五日为吉云。以此日退行,何如?传曰,允。

○礼曹四门萦祭报谢祭吉日,令日官推择,则今十七日为吉云。以此日设行,而谨依受教,勿闭城门事知委,何如?启依所启施行为良如教。

○兵曹启曰,今此幸行时随驾军兵,当为磨炼矣。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都,而禁军及马步军别抄军,以几番几哨磨炼乎?敢禀。传曰,武卫所善骑队一哨,别将率领,前后分半随驾,都统使率训局旗鼓与马军三哨步军五哨为先厢,御营步军三哨两营骑士各一番,御将率领为后厢,禁军二番随驾,别抄军一哨领付中央阵,训将率禁营旗鼓与三营馀军,留都留营,依例为之。

○又启曰,在前幸行时,挟辇军四百名,或三百名馀军二百名或一百名磨炼,而壬申年齐陵、厚陵幸行时,挟辇军四百名,馀军二百名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挟辇军三百名,馀军一百名磨炼。

○又启曰,在前幸行当日回銮时侍卫,例以全数磨炼,而丁卯年绥陵、景陵幸行时,依远幸例,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二员,五卫将二员,武臣兼宣传官四员随驾,壬申年齐陵、厚陵幸行时,兵曹堂上郞厅各二员,都摠府堂上二员,郞厅一员,五卫将二员,武臣兼宣传官一员随驾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丁卯年例磨炼。

○又启曰,在前幸行时,十里外斥堠伏兵传语军,以畿邑所属束伍步军举行矣。今亦依此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在前幸行时,摠戎使率训局馀军,弘化门外留阵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在前幸行时,先厢步军一哨除出,昼停所作门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幸行回銮后随驾军兵犒馈,每以干物分给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郑洛镕,为南阳府使。

○御营厅启曰,本厅军色从事官洪正厚,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教庆尚监司洪坃书。王若曰,北阙分宵旰之忧,其维二千石良吏,南国寄旬宣之责,特授七十州雄藩。玆惟为官而择人,莫曰重内而轻外,眷彼一隅岭服,寔为三道海防,古所称邹鲁之乡,文府儒源之风流可述,地则控蛮粤之界,㻠篚宾舶之往来无常,迨玆巨侵之荐灾,方切恫在己之患,矧复阴雨之为备,政须胸藏甲之人。惟卿忠正肖孙,通炼伟器,声绩验岭邑之治,察利病而习民情,闻望储岩廊之材,佐铨选而掌国学,片言可使折狱无多让仲由公明,利器不遇盘根,何以别虞诩才智?玆授卿以庆尚道观察使兼巡察使大邱都护府使,卿其克展骥步,用答鸿休。讲赈济于属州,宜思赵抃之政,布诚信于邻境,伫闻叔子之风,福星,播一路之谣,来何暮于棠舍,依斗,切每夜之望,行且召于枫宸。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金允植制进。

○修撰郑元和疏略曰,臣才自北阙,反面属耳,不得不以目下事关边禁者,妄效一得之愚,惟殿下细垂察焉。夫丙寅秋洋匪之猖獗,诚我东振古所无之变也。王师赫怒,歼夷斥退,环东土亿万生灵,赖免左衽之归,虽些少刀锥之物,有自洋夷出来,非我土所产,则上自朝廷,下至吏胥,皆知其身不被,口不食之戒,臣于昨冬在庆源,捉得广东木潜卖十馀同于通衢上,而焚之,广东木,即西洋木之别名也。适见彼地行会之文牒,则严束部落所谓洋木,不得潜卖我国,以我国禁用洋木故也。特令庙堂,关饬该道,永杜此弊,使一种洋木,更无行卖于我境,而卫道息邪之方,在于讲明圣学,当今微凉初生,讲讨久旷。伏望接贤士进宿儒,则殷后日新之工,周王月将之学,可入圣域矣。省疏具悉。尾附事,当留念矣。

○甲戌七月十五日午时,上御重熙堂。药房入诊,大臣政府堂上引见,庆尚监司同为入侍时,都提调李裕元,提调朴齐寅,副提调金炳始,检校直阁闵泳穆,假注书李益秀,记注官吴宅禹,记事官沈相万,右承旨金奎弘,假注书姜友馨,事变假注书朴应冕,记注官吴宅禹,记事官沈相万,右议政朴珪寿,知宗正卿府事李承辅,户曹判书金世均,知宗正卿府事李景夏,行大护军徐衡淳、郑健朝、洪锺云、金翊镇,知三军府事梁宪洙,校理李云夏,庆尚监司洪坃,以次进伏。医官李庆䄵、郑在英、郑一龟、崔性协,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裕元奏曰,凉意初生,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裕元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裕元曰,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裕元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裕元曰,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裕元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又奏曰,医官待令,使之入诊乎?上可之。庆䄵等,以次入诊,退伏楹外讫。裕元曰,脉候奏之。庆䄵等,起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裕元曰,汤剂别无议定者乎?庆䄵等曰,汤剂别无议定矣。上命医官先退。仍教曰,药房诸臣,同参次对,可也。上曰,次对为之。裕元曰,三南以水灾告警,连续登闻,丙枕未安,辄颁若伤之谕,继有帑金之下,藩宣字牧之臣,必当尽心对扬,未秋之前,仳离颠连之民,庶几结构奠接,回咷为笑,取见各道启本,则说灾辄曰昭详,个中或有几斗落几结几负几束,有若检田槪状之修报者,然此例未知创自何时,而平陆成江,水势汎滥之馀,何能若是其纤悉而无遗乎?臣亦屡经藩任,且当水灾,习知其弊,守宰则以说歉为能事,该掌则以偸窃为妙阶,上下囫囵,殆无限节,国计之嬴缩,民生之休戚,专自道臣,先自营门,预为操束然后,实惠可以究下,奸窦可以严防,为道臣之地,何可使无灾处,任其袭谬,循例磨勘,不念国计之重耶?先事关饬于三道,道臣报槪之时,虽把束之微,俾无滥执,一体行会于各道,何如?上曰,汰落处之因灾滥执,果不无舞弄之弊,各别申饬于三道道臣,使之精实修报,可也。出举条裕元曰,北咨之来,南夷之阻,姑未知虚实,而备御之策,务在安民足用而已。今见外邑之凋弊,实由墨守之恣横而然,惩墨之方,莫如惩赃数,断无饶贷,一一惩出,或给本邑,矫救民弊,或输度支,补用军需,是亦古制,非今所创也。宋太祖以忠厚立国,而至于赃吏,不可容贷,皇明旧例,赃银,尽数济边,新罗遗法,亦有三倍惩赃之文,今臣所奏,庶可为安民足用之一道,先为行会于八道、四都,何如?上曰,犯赃之惩补军需,果为足用之道,而以贪饕之物,还补国用,似有如许,从今以后,勿论方伯梱帅,以至州县守宰,如有贪婪入闻者,一一还惩,出给该民,似好,以此行会,可也。出举条珪寿曰,领相所奏,其在惩贪墨之政,实为严峻,而上教处分,尤为切当矣。然而臣愚区区之见,窃有仰达矣。赃吏之必追其赃,昔在皇明,不但计赃而已,一犯贪赃,则并其家产而籍没,至今清国,亦行此法,盖以天下之大,郡县之多,长吏之贤不肖,朝廷未能一一照察,所以立法之截严,如此至于本国州县,不过三百有馀,而守令殆未有不识何状之人,多是世臣子孙,而亦往往有侍从之臣,方伯梱帅尤所待礼者也。苟犯赃污,而或终身禁锢,或子孙勿许清宦,亦足为羞耻之大者,故国朝四五百年,惩贪之政,如此而已。臣尝为绣衣御史,论劾赃犯者亦多,而到今思之,某某各人所犯之赃,其果无爽实欤?终不能无疑于心,今若随其现发,计赃还征,则其虚其实,诚难明的,且或事多难测,挟私逞憾,构诬陷人,未必无之。且恐如此立法之后,或不忍辄举长吏之所犯,骎骎然掩护成俗,虽有大贪巨赃,益不上达于黈纩之下矣。亦岂非大加斟量者乎?贪饕还惩之物,不宜以补国用,圣教及此,万万钦仰,虽以各道监营,其于罪人赎钱,付之吏胥,而未有自官取用者矣。裕元曰,臣之所奏,何敢以无于例之事,仰陈于君父之前乎?右相所云四百年无其例者,臣未知典故,而三韩古法,昭揭日星,以本朝言之,中叶以上,亦有此事矣。事多远仿汉、唐古事,则东国遗法,其不申明乎?皇明之法,素以苛刻,称而至于征赃,载于《大明会典》,臣不以法外之事,仰奏矣。赃物之不精云者,诚如右相之言,而兵者凶器,以不精之物,用于凶器有何不可?且臣之所奏,非请用于经费也,即军需也。然而经费言之,籍没之物,输于度支,则长吏之物,有何不精乎?粮饷军物,皆以籍没之物,造之则此物之用于军需,又有何不可乎?以绣行言之,臣虽未经是任,在外任时,屡经绣衣之过去矣。自上简拔特送,每教如予躬往,此任之重,果何如乎?绣衣不善,则罪绣衣,道臣守宰不善,则从绣衣之言,何可直断曰绣衣无足信也耶?苟无足信,当初按廉,何为而设之乎?若以赃物尽收,则赃物更无入闻之论,果切当。然刑期无刑,辟以止辟,圣世事也。如以法重,不为犯法,则岂非美事乎?若以今虽官长,后日当罪,小民知之,论亦好矣。关石和均,王法具备,而士大夫,何尝以是为嫌,而不为供仕乎?为官长者,如识小民之以是知之,则尤当警惕,不至抵罪,而我国用法,有始无终,如无一切之法,无以振刷矣。上曰,此不为他也。使无赃物,故如此矣。裕元曰,圣教即出于使无讼之义也。万万钦仰矣。上曰,批答则以还给民间为之,而庙奏每为国计,故有此补用军需之论。今此所奏,上下之体俱,宜矣。裕元曰,臣已知殿下之意向矣。臣虽奏以补用军需,自上为民之意,不得不如是下教,今日之事,臣主俱荣矣。因此有仰奏者,惩赃之道,关于民者,还给民间,而公货所犯,不得不区别,无归属者,不可不自庙堂措处矣。上曰,卿言是矣。并谅为之也。奎弘曰,史官读批之际,做错非细,推考,何如?上曰,生疏之致,特为安徐,可也。出举条裕元曰,即见镇抚使申櫶所报,则松营水参税钱六万两,每于七八月间收捧者,而拖至翼年,始为毕送,这间艰窘,日甚一日,请令十月内三万两划送云矣,松都则抛置应纳之物,未知督促,沁营则每患延拖,烦请公货之先贷揆诸事理,不相称当严饬松营,期于十月内,依此数输送,毋敢违越,户惠厅岁底贷下,一切勿施之意,分付,何如?上曰,所奏切当矣。依为之。出举条裕元曰,即见全罗监司赵性教所报,则府下居前守门将金彰熙赒恤贫户,替纳三税,数既伙然。且月前水灾之后,出义顾助,俱极嘉尚,其在激劝之道,宜有请褒之举,为辞矣。当此无前之巨浸,有何拯济之方,而幸赖实心行善之人,捿遑失所之民,得以纾力,诚如所报,前守门将金彰熙,特为加资,以示朝家褒赏之意,何如?上曰,甚为嘉尚,依所奏特为加资,出举条裕元曰,济州升补,若值牧使及判官臣差送之时,则不得设行,近年无异停阁,瀛海之中,岂独无青衿之士乎?淬砺文风,良非细政,不可不及今变通,而沁都之例,势难援用,关西七邑之规,犹可仿行,令道臣前期出题入送,收券考试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裕元曰,崇仁、崇灵两殿官序陞,九十朔内迁,厥惟久矣,而向因大臣所奏,改以六十朔陞六,则崇德、崇义两殿官之尚以九十朔,不任班驳之叹,此亦六十朔迁转,不害为疏郁之政,事系官方,下询登筵大臣处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珪寿曰,崇仁、崇灵两殿官之一体施行,恐合事,宜矣。上曰,大臣之意如此,依所奏为之。出举条裕元曰,辛未,因下教,自三军府别荐中取才为十一人抄启,而分差两府郞厅陞六人,皆以权付司果,次次调用,惟独西水罗万户尹秉德,部将朴准镕、金履坤等三人,俱是被荐人,而将入于虚司果,未免向隅之叹,待仕满特许权付之末,俾蒙一视之惠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裕元曰,道臣春秋巡部,不可已之事,而近年番番请停,虽甚未安。然今夏潦水,若是极备,往往有灾形登闻者,今秋巡历,亦姑停止,畿内东西陵园,北道各陵寝奉审,依前例以道内秩高守令替行事,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裕元曰,知中枢府事申檍,年前除拜锦伯时,以二品阶,已蒙貤荣矣。亚卿后,宜有本生家移荣之举,而尚未遑,依例许施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裕元曰,侍卫之于宫阙,犹四肢之于身体,仁义识理者为最,勇敢者次之,我国三厅之制,若汉之材官蹶长,唐之虎贲彍骑是已。今武卫所之设,非敢曰无可据,而况又有壮勇摠卫之旧制,可以援用者乎?臣之前后缕缕仰勉,非昧于古事也。又非欲遏君心而要虚誉也,臣请悉陈于前矣。壮勇之始,臣未及睹,而摠卫之始,臣亦实曾见,盖摠卫之制置,略于壮勇为其简便而易行也。窃覸武卫之制,当初圣意不过,是侍卫捍御宫禁而已。以今见之,无任不备,靡事不举,事之张大,其安有过于此者乎?已举虽难中止,无至别立营门,因其势而成,除冗费简役使,折弊萌禁侈风杜幸门抑近习,只以宿卫为重,而俾侍卫之士,不懈其职,知尊君亲上之意,则如身之使臂,臂之使指,身安而事全,有先来后矣。懋哉懋哉。上曰,既有军额,则不可无领率,故果设如干分掌之任矣。当初制置,只为宿卫而已。岂有他事乎?裕元曰,批旨则每承如此,不胜惶悚矣。珪寿曰,领相方以武卫所事,仰达矣。当初臣等虑或致张大之举,有所仰达,而以必不张大之意,伏承圣教矣。近日渐次措处,居然成一部军营,人主之置宿卫亲兵,原非不可行之事也。若以此意,命诸臣等讲究磨炼,以就条理,未为不可,而断自宸衷,有此诸般层节,未尝下询便否,故多有相妨之端,即如各司各营书吏,择其解事者,移属兼带,伏未知何为而然也。该司该营之凡干事务,随时下问,诚为简便容易,圣意攸在,恐出于此,而窃谓事体不必如此,各司各营,皆有长官主将,则凡有下问,不当微贱吏胥矣。至于各司各营举行,往往有招致吏胥,阁门听传教之事,臣固知此亦出于简便易行之圣意,而无论大小轻重,凡于命令出纳,自有政院矣。皋陶之赓歌告舜,有曰元首丛挫gg脞g哉,股肱隋哉,万事堕哉?丛脞者,烦琐之谓也。人君行人臣之事,则是之谓丛脞,而股肱辅弼,自然无所事事,以至万事堕坏,盖以帝舜之圣,而皋陶之陈戒,犹尚如此矣。上曰,以各营各司书吏,阁门听命者,从便故也。岂有他哉?珪寿曰,晩炎尚炽,节宣有妨,虽借方寸之地,恐烦酬接之劳,臣固不敢张皇敷奏,而方臣登陛之际,引导司谒,向臣有所云云。渠何敢如是乎?大关纪纲,不可仍置,当该司谒,出付有司,从重科治,何如?上曰,岂有如许事体乎?依为之。出举条裕元起伏奏曰,今闻则圣体近以泄候欠安云,今朝果为几次乎?下情万万忧虑矣。上曰,不至大段矣。裕元曰,自内虽进御汤剂,医官招入,更议汤剂好矣。上曰,不甚大段,故不进汤剂,而只进茶饭矣。仍教曰,外间亦多此等之症乎?珪寿曰,间间有之矣。上曰,大臣就座。奎弘曰,诸宰奏事。承辅曰,无所奏矣。奎弘曰,玉堂所怀奏之。云夏曰,臣本门地寒素,学识蔑劣,幸值庆会,滥窃科第,释褐之日,骤陞经幄之列,感激惶懔,不知所以图报之万一,而区区忧爱之忱,惟在于仰裨君德,益勉圣学一事而已。窃伏见向日以三南水患,涣发纶音,忧灾修警,迥出寻常,凡在臣民,孰不钦仰万万,而苟非推实心行实政,则徒归于文具而已。夫人主一心,万化之源,而一念善,景星出,景云兴,则弭灾致祥之道,莫如治心,治心之要,莫如典学矣。近以庚炎,经筵頉禀,已过几月,而方今烦敲属敛,凉意渐生,正是韩愈所谓新凉入郊墟,简编可卷舒之时。伏愿殿下,频接儒生,法讲召对,依双只日为之,涵养德性,缉熙圣学,则修省弭穰之实,无过于是。伏愿圣明,体念焉。上曰,所陈当留念矣。仍教曰,幸行年久不为,今秋当为之矣。裕元曰,今年何可无幸行之举乎?上曰,来月十一日,已出令,而其时可生凉乎?裕元曰,尚馀一朔,优可生凉矣。上曰,《阁志》有馀存乎?泳穆曰,无有矣。上曰,《阁志》祗受,止于谁而未祗受者,为几人乎?泳穆曰,金永寿则祗受,而其后诸臣,未祗受者,近十人矣。上曰,《阁志》印出,已始役乎?泳穆曰,顷奉下教,容入物力,令户曹输送而未及毕到,姑未始印矣。世均曰,纸地物力,亦已划送矣。上曰,当初印出,为几件乎?泳穆曰,未能详知矣。裕元曰,当初印出之为几件,今不可知得矣。上曰,有壮纸件乎?裕元曰,臣则果受壮纸件,而其后则无之矣。泳穆曰,向以百件印出事,下教矣。壮纸几件白纸几件,更有下教后,可以举行矣。上曰,纶綍《日省录》修正时文迹,各司吏隶不即举行,致令迟延云。虽政院政府,依古例直囚,可也。泳穆曰,文迹迟滞,则不可不直囚矣。裕元曰,虽上司吏隶以至掖隶,无碍直囚,即是定式,而至于政府吏,则往复大臣后牌囚,事面似好矣。泳穆曰,凡属阁事无进来直囚,即列圣朝受教,而曾在宪宗朝,今领敦宁以待教,因《日省录》事筵禀,奉有下教奎章阁,事体之重,虽掖隶尚可直囚,况外司乎?凡关阁事者,一遵受教,五上司所属则本阁直囚,阁属则进来囚推之意,揭板于本院矣。掖隶尚令直囚则政府吏隶,何可不能直囚乎?上曰,掖隶尚直囚,则其外岂有不可直囚之理乎?上曰,何时揭板乎?泳穆曰,丁未年间矣。上曰,《日省录》文迹,趁速为之好矣。泳穆曰,谨当申饬于检书官,各别董督矣。上曰,领gg岭g伯进前。洪坃进前。上曰,岭南异于他道,实心奉公也。洪坃曰,当依下教,实心奉公也。仍教曰,岭营距东莱不远,倭馆若有急闻,则使之即为发报也。洪坃曰,谨依圣教矣。上曰,今当远离,仰瞻,可也。洪坃仰瞻讫,奎弘曰,宣谕别谕,何以为之乎?上曰,出去为之。奎弘曰,今日宾对,两司无诣台之人,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7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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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始缘故出。左承旨赵康夏。右承旨金奎弘。左副承旨金敬均。右副承旨赵肃夏坐直。同副承旨李冕荣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九分。

○传曰,再明日真殿茶礼,当自内亲行矣,该房知悉。时原任大臣、宗亲、仪宾、诸阁臣、儒臣、二品以上入参。

○药房口传启曰,七夕制亲临,既有成命,时刻将届,仪卫已备,而见今雨势连霔,姑无开霁之意,此时触冒劳动,恐非节宣之方。伏乞亟寝成命,千万颙祝,惶恐敢启。答曰,知道。

○传曰,雨势如此,七夕制,更待下教。

○传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因统长李完丰手本,别监金元培等,被韩圣石等殴打事,传曰,殴打掖隶之状,极为骇然。令秋曹,详查以闻。

7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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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始。左承旨赵康夏。右承旨金奎弘式暇。左副承旨金敬均缘故出。右副承旨赵肃夏坐直。同副承旨李冕荣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传曰,七夕制再明日为之。

○以全罗监司赵性教状启,咸悦县民家漂颓事,传曰,闻甚惊惨,依前启判下,一体顾助事,庙堂,措辞分付。

○三军府启曰,新造军器中大中小炮,先随造出,分送于镇抚营,及永宗、仁川、通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北水阁水门铁窗破伤处,今已修改矣。把守军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判书赵基应,疏乞递,答曰,省疏具悉。长铨重任,何可轻递?卿其勿辞行公。

○兵曹判书徐相鼎,疏乞递,答曰,省疏具悉。本兵重任,何可轻递?卿其勿辞行公。

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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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行b都承旨金炳始缘故出。左承旨赵康夏。右承旨金奎弘。左副承旨金敬均。右副承旨赵肃夏坐直。同副承旨李冕荣。注书沈相学。假注书姜友馨。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再明日日次,依例来会。

○以军器寺进上甲胄监董提调以下别单,传曰,都提调领议政李裕元,内下大豹皮一令赐给,提调行知三军府事李景夏,豹皮一令赐给,判官白斌洙,相当职陞叙,其次员役工匠等,并依判下施赏。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兵曹郞厅来言,明日七夕制儒生,亲临试取时,别侍卫不可不备,而判书徐相鼎有身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书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兵曹判书徐相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明日殿座时,别侍卫不得不备,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次堂举行。

○以全罗监司赵性教状启,济州牧疫牛致毙,祭享牛进上,未充原数事,传曰,即见此启,则济州等诸邑牛疫,跨年炽盛,公私几万之蓄,馀存无多云。闻甚惊虑,耕作之力,惟在牛蓄之蕃,而哀彼不耕之民,何以有秋?且况诸邑,处在海外之地,贸迁资活,不出岛中,则穷蔀之遑汲,必当倍蓰,念其情状,安得不恻?然其慰抚安堵之策,道臣别般行会于该牧使,俾无一民失业之弊,贡牲之排比,场蓄之充补,姑俟疫气之稍息,从长措处之意,一体行会事,庙堂措辞,分付于道臣。

○以庆尚前监司兪致善状启,星州等邑,民家漂颓,人命渰死事,传曰,水灾之报,又此踵至矣。七名之渰死,数千户之漂颓,又何如是甚多也?向日判下之诸般措处,前道臣似必姑未就緖,而今当递易之时,有此巨创之灾,非无守宰之抚绥怀戢,念其民情,尤当茫苍,予心忧闷,亦安得不倍蓰乎?玆以内帑钱五千两,更为划下灾户之均俵,身还布之荡减,自营助给之方,一依前判下举行,已下纶音。亦一体慰谕,咸使知悉,而灾结之精实执报,已有筵奏行会之意,庙堂措辞,分付于道臣。

○义禁府启曰,明日七夕制,通方外为之时,本府都事皆为赴举,只为武都事一员,当直入直,而本府入直公事、回公都事,及通化门、月觐门、集春门、明光门、青阳门禁乱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七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曰,以统长李完丰手本,被打武监金元培、全殷哲等,为先除下后,令攸司科治事,传曰,殴打掖隶之状,极为骇然,令秋曹,详查以闻事,命下矣。谨依传教,罪人韩圣石、韩圣学、柳春吉、金元甫等,与被打武监金元培、全殷哲,面质详查,则圣石所供内,以为今月十四日夕,适往金元甫家矣。殷哲先已来到,与高龙伊为名汉,有所相诘,而极力挽解,不为听施,故血气所在,果为殴打,同生弟圣学,则以阁隶,上直于直房,闻此事端,来到挽解,实无助势,元培之被打于谁手,无以知得云,圣学所供内,与圣石为兄弟,而以阁隶,上直于本阁,初不参涉于当场云。春吉所供内,以同里居生之致,当夜光景,果为目击,而实无犯手云。金元甫所供内,斗哄之端,起于门前,虽无共犯,难免参涉云。武监金元培所供内,与同僚别监全殷哲,适过泥洞近处之际,殷哲遇何醉汉而言诘,故好辞挽解,见其话头之不顺,抽身逃避,竟被无赖之辈,突出乱打,昏倒仆地,不知谁某之共殴,而满身重伤,已露于查庭云。全殷哲所供内,为看妹病之路,与金元培作伴,转到泥洞屏门,忽逢被酒汉,以染粪之衣,故沾于身边,故略有所责,不无相诘。韩圣石腰间突出,不有是非,举杖乱打,浑身受伤云矣。观于诸供,罔念掖隶之攸重,恣行殴踢之悖习,伤痕如彼,狼藉供辞,敢欲妆撰,究厥所为,尤极痛骇。固当依律勘处,而既伏承详查以闻之命,故查实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依律勘处。

○吏曹口传政事,以姜永寿为兵曹正郞。

○御营厅启曰,本厅哨官徐明辅,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甲戌七月十八日卯时,上诣真殿茶礼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金炳始,左承旨赵康夏,右承旨金奎弘,左副承旨金敬均,右副承旨赵肃夏,同副承旨李冕荣,记事官沈相学,假注书姜友馨,记事官金弘集、沈相万,别兼春秋金鹤镇、徐正淳、李根命、金永哲,检校直提学金辅铉、赵宁夏、李载冕、赵庆镐、李镐俊、尹滋悳,直提学闵奎镐、郑范朝,检校直阁李乔翼、李镐翼,直阁闵泳穆,待教李载兢,副应教赵宇熙,校理李云夏,修撰郑元和,副修撰闵种默,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具翼善冠、衮龙袍,出斋殿,通礼导上诣版位,跪启请四拜,上行四拜礼,百官行四拜礼。通礼导上诣盥洗位,盥洗讫,仍诣第一室尊所,炳始监酌讫,上诣第一室神位前跪,炳始奉香,敬均奉炉,上三上香,炳始奉盏跪进,上执盏以授敬均,敬均跪受,奠于案上,连献三盏讫,上俯伏兴平身,诣第二室、第三室、第四室、第五室、第六室行礼如上仪讫,上降复位行四拜礼。通礼跪启礼毕,领议政李裕元,领敦宁洪淳穆,右议政朴珪寿等,进前。裕元曰,朝气微凉,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裕元曰,北汉之设在于肃庙朝,其制置之宏远,规模之缜密,实为阴雨备御之所,而专以募民为主蓄积,为创惠平仓于彰义门外,京畿陆运九邑大同米,使之运纳矣。壬申革罢之后,初纳邑仓,再输京厅,转运之弊,反有甚焉。见今草莽满仓,民居萧条,使金汤重地,便作虚壳,诚为可惜,九邑所纳大同米钱,依前以平仓捧纳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仍教曰,何以纳于京厅乎?裕元曰,前领相金炳学,以民弊筵奏后,纳于京厅矣。上命大臣先退。仍入斋殿。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7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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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始。左承旨赵康夏。右承旨金奎弘。左副承旨金敬均。右副承旨赵肃夏坐直。同副承旨李冕荣坐直。注书沈相学。假注书姜友馨。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备忘记,安东营将金泰麟,忠州营将张允植,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曰,明日宾对,更待下教。

○政院启曰,三皇忌辰日,亲行望拜礼,前期一日以禀事,曾有定式矣。今二十一日,神宗皇帝忌辰日,亲行望拜礼,何以为之?敢禀。传曰,遣承旨,奉室奉审。

○传曰,侍卫军兵与排立军兵,令各其营,别饶次分给。

○传曰,还宫,当自内为之矣,该房知悉。

○刑曹启曰,殴打武监韩圣石等,查实草记,传曰,知道。依律勘处事,命下矣。谨依传教,罪人韩圣石,依《大明律斗殴条》,殴制使者杖百徒三之文,圣石决杖一百后,江原道杆城郡,徒三年定配所,柳春吉、金元甫,不无随从之别,依减等之律,各决杖九十后,春吉,忠清道蓝浦县,元甫,黄海道遂安郡,徒二年半定配所,并即押送,至若韩圣学,虽曰无共犯,亦不可全恕,决杖一百,惩励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御营厅启曰,谨依下教,侍卫本厅军兵等处,别饶次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权知承文院副正字韩用卨、赵东弼、李正来、权凤集、郑寅性、洪淳馨、李凤奎、李命宰、吴光洙、洪锺运、黄夏钦、郑元夏、吴益泳、宋世宪、姜友馨、严柱汉、李轩卿、韩晢东、宋道淳、李镐喆、玄载辰、朴斗阳、崔定锡、沈相薰、金喆熙、金羽均、赵东万、金文济、赵晩植、尹昔辅、李义甲为等如口传施行,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权知成均馆学谕朴植、金商翼、具星喜为等如口传施行,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权知校书馆副正字崔璟模、申泰东为等如口传施行,何如?启,依允。

○领议政李裕元箚曰,伏以伏奉明日宾对之命,仰认殿下求助日深,仿行西汉五日一听之故事,臣不胜钦诵之至。臣于日前班退,忽患中暍之证,痰壅气喘,昏倒床玆,重以积聚之闯肆,两手按腹,呼吸不得,何暇念及于弹束就列,随诸大夫后乎?中书之例,虽值首相有故之时,行对则不废,臣亦猥以筹堂,参见是事,然则臣之有无,无所关系矣。况臣庸陋,百不犹人,遇事倥侗,冥行擿埴,所守者,秪欲图报洪恩,生死向前,而疾病之来,自犯慢蹇之罪,有臣如此,将焉用之?包悚赍栗,具牍请谴。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降威罚,以肃朝纲,以安私分焉。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慎节奉虑,明日宾对,自当限行矣。卿其安心调理。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甲戌七月十九日巽时,上诣春塘台。七夕制通方外儒生试取入侍时,行都承旨金炳始,左承旨赵康夏,右承旨金奎弘,左副承旨金敬均,右副承旨赵肃夏,同副承旨李冕荣,记事官沈相学,假注书姜友馨,记事官金弘集、沈相万,别兼春秋金鹤镇、徐正淳、李根命、金永哲,检校直提学赵宁夏、李载冕、赵庆镐,直提学闵奎镐、郑范朝,检校直阁李乔翼、李镐翼,直阁闵泳穆,待教李载兢,应教徐胄淳,校理金九铉、李云夏,副校理尹升求,修撰郑元和,副修撰闵种默,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朴齐寅,副提调金炳始等,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由协阳门、建阳门、铜龙门、青阳门,诣春塘台,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陞座。炳始曰,对读官李起镛,有身病,不得入来矣。仍奏曰,从陞人中有试官蒙点人,使之下去行礼乎?上可之。读券官右赞成李承辅,行护军赵庆镐、郑范朝,对读官行副护军金元性,大司成金鉐,工曹参议尹荣信,副修撰闵种默,待教李载兢,检阅金弘集、沈相万等,行四拜礼,各就位。上命承辅等进前,命书赋题七月流火,限申时。承辅等,跪书读奏讫,炳始禀悬题。上可之。弘集、相万,奉出悬题。上曰,作门哨官之举行,甚为稽忽矣。宣传官白南益奏曰,作门哨官,记过,何如?上可之。炳始曰,作门哨官李汉用,既有记过处分,而当时不能禁饬之该营大将,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炳始曰,先张已入,请出标信,开布城,呈券儒生,使之次次出送,何如?上曰,以已下标信举行。上入幕次后,赐馔试官及入侍诸臣,诸臣祗受讫。炳始以司谒入禀考试,又禀取几人,命取三十人。少顷,上出次,命科次,相万读奏第一张讫。承辅,禀请书等。上曰,第一张,书草三下,其馀,并书次上。承辅书等讫。炳始曰,坼封,何以为之乎?上曰,承旨坼封。炳始坼封读奏讫。传曰,七夕制赋居首,草三下生员姜应周,直赴会试之次,次上幼学吴琬善等五人,并给二分之次,次上幼学徐肯淳等五人,并给一分之次,次上幼学沈健泽等十九人,各《奎章全韵》一件赐给。传曰,侍卫军兵,与排立军兵,令各其营,别饶次分给。传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传曰,还宫,当自内为之矣,该房知悉。宣传官白南益曰,记过待令之作门哨官,何以为之乎?上命拿入。南益承命举行。上曰,今番似初之事,故特为安徐,惕念举行事,传教拿出,

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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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始药院进。左承旨赵康夏。右承旨金奎弘。左副承旨金敬均式暇。右副承旨赵肃夏坐直。同副承旨李冕荣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前夜四更至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自开东至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分。

○药房提调朴齐寅,副提调金炳始启曰,亲临试士,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曰,轮对官受点人,皆令明日待令。

○传曰,雨势如此,入格儒生,延英门外,施赏。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三军府镇抚营,既无马军则与摠戎厅,宜无异同,自今为始,济州贡马勿为分给事,分付司仆寺。

○训炼都监启曰,本都监哨官李汉用,咫尺祗迎之地,举措骇妄,为先汰去,何如?传曰,已有处分,特为安徐。

○兵曹口传政事,以柳冀大为宣传官。

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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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始。左承旨赵康夏式暇。右承旨金奎弘坐直。左副承旨李正鲁未肃拜。右副承旨赵肃夏。同副承旨李冕荣坐直。注书。假注书卢海龙。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同副承旨与礼曹堂上、户曹郞厅,依定式驰诣宣武祠,奉审以来。

○传曰,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正鲁落点。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斋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宗庙大门西边外面缺落处,今已毕筑矣。守直卫军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景慕宫大门南边墙垣瓦子破伤处,今已修改矣。守直卫军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御营厅启曰,本厅诸将官射讲时,柳叶箭连三巡全布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本厅哨官李完基,射会时,称病晩到,事关纪律,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济州防御使李宓熙状启,祭享黑牛,不得如例封进事,传曰,已谕于道伯状启矣。

○刑曹判书金在显,疏陈病状乞递,答曰,省疏具悉。议谳未就,何可递改?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甲戌七月二十一日午时,上御重熙堂。轮对官入侍时,左副承旨金奎弘,假注书卢德龙,记事官金弘集、沈相万,以次进伏。轮对官等,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奎弘,禀请轮对官等,以次进前奏职姓名,职掌履历讫。上曰,广兴守进前。金胤铉进前。上曰,向以顺和宫本家次养事,慈圣屡屡下教,故予有所下教于秋判矣。尚今未定云,是何故耶?胤铉曰,金永珯罢养事,自礼曹草记允下后,金永珯妻击铮上言,今兵曹参议臣金永秀上疏,今刑曹判书臣金在显,以讲官登筵时,伏承下询,而奏对中,私自罢养之意奏达,则出去,与判书臣金寿铉,相议处之之意,有下教,而诸族之议,不能归正,荏苒至此矣。上曰,罢养时,有呈单启下,则何可谓私自罢养乎?胤铉曰,此等重大之事,门长先知之然后,行之,而臣家门长前监役臣金在廷,居在乡曲,而呈单罢养事,未及闻知。故秋判臣金在显,以私自罢养奏达矣。上曰,渠有其罪,本家不得已罢养者,则门长虽有知之,岂不罢养乎?胤铉曰,继后与罢养,事虽不同,俱是人伦大事也。此虽臣从父家事,小臣不敢自断矣。上曰,慈圣,以此下教,予亦于筵中,辞教不啻屡屡,而尚不奉行,是何道理,是何事体乎?出去后,以此下教,传于门中,速速次养,可也。胤铉曰,出去后,谨当下布于门长,及诸族矣。奎弘曰,校书正字崔义渐,升殿之时,不为曲拜,直为进伏,虽缘生疏,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推考,可也。出榻教

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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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始。左承旨赵康夏式暇。右承旨金奎弘缘故出。左副承旨李正鲁坐直。右副承旨赵肃夏坐直。同副承旨李冕荣。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右副承旨赵肃夏,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忠清监司成彝镐状启,牙山县监赵龟镐,暗行御史既已封库,为先罢黜事,传曰,牙山县监之代,德兴大院君摄祀孙李隽应,除授。

○吏曹,牙山县监单李隽应除授事,承传。

○以忠清监司成彝镐状启,公州等邑,民家漂颓,人命渰死事,传曰,人命之渰压,民家之漂颓,又若是伙多,尤极惊惨。身还布荡减,与结构奠接之方,依前判下,一体顾助事,庙堂措辞,分付于该道道臣。

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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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始。左承旨赵康夏坐直。右承旨金奎弘。左副承旨李正鲁。右副承旨赵肃夏坐直。同副承旨李冕荣式暇。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玉堂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闵泳穆,副应教徐胄淳,校理尹用求、金玉均,副校理尹升求、李能华,修撰金九铉、朴熹阳,副修撰李胄荣、郑匡始,落点。

○传曰,政官牌招,开政。

○传曰,台谏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曰,台谏有阙之代,今日政,差出。

○议政府启曰,进贺使拜表只隔,而以表式出送事,别咨文,既已入去,则早晩回奇,虽指日可期,原定日,难以发程,表式出来后,更为择日,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曰,礼曹正郞任百东,纯陵参奉吴弼濬,宣陵参奉梁,俱以身病,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宣陵参奉,以清白吏子孙拟入。

○御营厅启曰,本厅别将尹永夏,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7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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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始药院进。左承旨赵康夏缘故出。右承旨金奎弘。左副承旨李正鲁坐直。右副承旨赵肃夏坐直。同副承旨闵泳穆未肃拜。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朴齐寅,副提调金炳始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曰,同副承旨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曰,在外敦宁都正许递,今日政,差出。

○政院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典翰未差,新除授应教闵泳穆,副应教徐胄淳,校理尹用求、金玉均,副校理尹升求、李能华,修撰金九铉、朴熹阳,副修撰郑匡始,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弘文馆启曰,新除授副修撰李胄荣,时在京畿杨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许递。

○传曰,公事不审之中官黄胤明,推考。

○传曰,原任直阁闵泳穆,检校差下。

○传曰,直阁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直阁前望单子入之,尹用求落点。

○政院启曰,镇抚使申櫶谓有情势,废却公务,清州牧大同船护送状启,以中军替行矣。原状启,还下送,使之改修正上送,而揆以事体,极为未安。所当请推,而系是辅国,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原状启捧入,其废务委折,自政院,三悬铃行会知入。

○奎章阁启曰,原任直阁闵泳穆,检校差下事,命下矣。事当即为牌招,而时值夜深,待明朝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直阁尹用求,事当即为牌招,而时值夜深,待明朝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训炼都监启曰,本局步军四中哨,今既减下矣。该哨官李世永、李范畴、李章权、李喜铨,亦为减下,而四中哨,本以杀手作哨矣。今既减下,则杀手之称,亦不可阙,以左部左司左哨右司右哨右部左司左哨右司右哨,定为杀手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曰,侍从臣父年七十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而新有应推人,虽非岁首,亦为抄启加资事,载在法典矣。侍从臣父年七十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赵基应,参议李起镛进,参判闵奎镐牌招不进。

○以闵泳穆为承旨,李根弼为大司宪,张泰秀为大司谏,吴长善为执义,慎锡九为司谏,吴麟泳、黄耆渊为掌令,朴熹阳为献纳,金容愚、柳廷植为正言,李冕雨为敦宁都正,吴取善为弘文提学,洪承亿为同春秋,许稷为奉常正,柳龙䤴为礼曹正郞,柳冕镐、李济承为监察,尹致默为纯陵奉事,陈彩奎为礼宾参奉,李凤宁为宣陵参奉,高翼龙为纯陵参奉,鱼允中为梁山郡守,军器直长单申圣舜,副奉事单孙重熹,奉事单刘相亨,参奉单申铉九,分奉常寺加设直长单朴昌述,兼春秋单李徽圭,学谕二单朴相僖、崔鼎献,承文著作单白聚奎,副正字单白奎燮,兼直阁单尹用求,校书校理单尹用求。前县监李启泳今加通政,侍从臣前正言李舜范父加资事承传,故学生申赠吏议,申大兢赠仆正,已上,前参判申檍本生祖考曾祖考移施事承传。故通德朴相鲁赠仆正,副摠管朴元阳曾祖考,故佥知白圣纯赠户参例兼,宣略白景采赠户参,已上,知事白佑赫两代。再政。以洪健植为应教,李汇林为修撰,金显喆、尹基周为典籍,朱冕燮为淑陵参奉,故学生李景周赠户参例兼,李天德赠左承旨,李应豹赠仆正,已上,同知李斗永三代。故学生金显周赠户参例兼,金甲植赠左承旨,金济德赠仆正,已上,同知金就培三代。同副承旨单闵泳穆。

○兵批,同知单卢光润,佥知单金世铎,副司正李秉斗、沈宜喆、李宜淳,顺天监牧官赵重默,限一瓜仍任事承传。

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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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始。左承旨赵康夏。右承旨金奎弘坐直。左副承旨赵肃夏坐直。右副承旨闵泳穆。同副承旨金裕行未肃拜。注书沈相学、李教夏。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大殿诞日,大殿,宗亲、仪宾、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单子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宗亲、仪宾、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陈贺后,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宗亲、仪宾、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曰,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裕行落点。

○奎章阁启曰,新除授直阁尹用求教旨安宝次,濬哲之宝请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时原任大臣、宗亲、仪宾、宗正卿、诸阁臣、儒臣、二品以上六曹长官、承史、武将、亚将,当赐馔矣,留待。

○传曰,时原任大臣、阁臣、承史、玉堂、二品以上、宗亲、仪宾,同为入侍。

○传曰,侍卫与排立军兵,令各其营,干犒馈。

○弘文馆启曰,新除授应教洪健植,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修撰李汇林,时在庆尚道礼安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答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玉堂前望单子入之,修撰闵泳商落点。

○司仆寺启曰,济州出来先运年例进上马八匹,三名日进上马六十匹,凶咎驽骀马二十匹,合八十八匹内,一匹中路故失,除实纳马八十七匹,禾毛色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今此幸行时,侍卫不可不备,而宣传官柳冀喆除授在外,上来无期云。改差其代,依例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御营厅启曰,谨依下教,侍卫本厅军兵等处,干犒馈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甲戌七月二十五日辰时,上诣仁政殿。诞日陈贺入侍时,行都承旨金炳始,左承旨赵康夏,右承旨金奎弘,左副承旨李正鲁,右副承旨赵肃夏,同副承旨闵泳穆,注书,别兼春秋金鹤镇、徐正淳、李根命、金永哲,记事官金弘集、沈相万,检校直提学金辅铉、赵宁夏、李载冕、赵庆镐、李镐俊、尹滋悳,直提学闵圭镐、郑范朝,检校直阁李乔翼、金永寿、李镐翼、姜𧄽,待教李载兢,应教洪健植,副应教徐胄淳,校理金玉均,副校理尹升求、李能华,修撰金九铉,副修撰郑匡始,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远游冠、绛纱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朴齐寅,副提调金炳始,进前问候讫。仍出协阳门、肃章门,入仁政门,诣仁政殿月台。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通礼跪启请执圭,承旨进圭,上执圭陞座。炳始奏二品以上行礼,次请出标信,把门甲士处祗受,文武百官,入就位,赞仪唱鞠躬四拜兴平身,文武百官,行四拜礼。代致词官,读致词讫,文武百官,又行四拜礼,礼房承旨跪启传教,赞仪唱跪,文武百官跪,搢笏三叩头山呼,宣笺官读笺,宣笺目官宣笺目讫。通礼跪启礼毕。领议政李裕元,领敦宁洪淳穆,右议政朴珪寿,以次进前。裕元曰,千秋圣节亲临受贺,群情举切庆祝矣。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各殿问候讫。裕元曰,元子宫气度,近日若何?上曰,连安矣。裕元曰,千岁历今日进上矣。上曰,纳上好矣。仍教曰,元子百日已过,欲令诸臣仰瞻,二品以上,自政院使之留待也。裕元曰,诸臣闻此下教,必当欢忭矣。通礼跪启请释圭,上释圭。通礼跪启请降座,上降座乘舆,出仁政门,入肃章门、协阳门,兵曹判书启禀放仗。承旨请出标信解严。上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甲戌七月二十五日午时,上御观物轩。时原任大臣、阁臣、承史、玉堂、二品以上、宗亲、仪宾,同为入侍时,行都承旨金炳始,左承旨赵康夏,右承旨金奎弘,左副承旨李正鲁,右副承旨赵肃夏,同副承旨闵泳穆,记事官沈相学、李教夏、金弘集、沈相万,别兼春秋金鹤镇、徐正淳、李根命、金永哲,领议政李裕元,领敦宁洪淳穆,右议政朴珪寿,原任提学金学性、金大根、李承辅,提学金炳德,原任直提学金炳㴤、李载元、李㘾、金炳地,检校直提学金辅铉、赵宁夏、李载冕,原任直提学韩敬源,检校直提学李镐俊、赵庆镐、尹滋悳,直提学闵奎镐、郑范朝,原任直阁郑健朝、金始渊,检校直阁李乔翼,原任直阁李淳翼、李承纯,检校直阁金永寿、李镐翼、姜𧄽,直阁尹用求,原任待教赵凤夏、李秉文、洪承亿、徐相翊、金演寿、韩耆东,待教李载兢,应教洪健植,副应教徐胄淳,校理金玉均,副校理尹升求、李能华,修撰金九铉,副修撰郑匡始,判宗正卿兴寅君李最应、南宁尉尹宜善,行上护军赵秉徽,行户曹bb判b书金世均,知宗正卿李景夏,行上护军李丰翼,知三军府事李容熙,右参赞徐衡淳,知三军府事郑岐源、金善弼,工曹判书赵龟夏,行大护军李源命,知事申櫶,行大护军郑天和、金炳云、洪祐吉、金益文、宋廷和、金寿铉,刑曹判书金在显,行大护军金有渊、沈承泽、严锡鼎,水原留守闵致庠,吏曹判书赵基应,行大护军林肯洙、任商准、蔡东健、兪致崇,知宗正卿李寅应,礼曹判书洪锺云,行大护军许传、尹堉,判尹金翊镇,行大护军姜兰馨、李根弼,知三军府事梁宪洙,知宗正卿李会正,同知许熠,宗正卿李锺承、李寅命、李升洙,同知李时敏,行护军申佐模、朴来万、金基缵,开城留守韩敦源,左尹金学初,行护军成载玉、李熙昇、沈舜泽、赵羲元、成载瑗、赵熙哲、金尚铉、兪锡焕、洪淳大、徐承辅,宗正卿李敦应,刑曹参判郑基会,行护军李鹤荣、赵寅熙,宗正卿李沇应,行护军洪兢周,户曹参判尹滋承,工曹参判林喜镇,行护军金箕锡、申桓,宗正卿李容直,行护军金炳渊、吴夏泳,同知李膺宇,行护军徐臣辅、申泰运、尹善应、南廷益、郑顺朝、任应准、李敏庠、赵台显、李祉秀、申橚、郑完默、具春喜、郑云龟、丰春君赵耆永,行护军李玄翼,宗正卿李寅卨、李珪永,行护军李炳教、金益容、兪晟焕,同敦宁南廷龙,行护军赵敬夏、睦仁培、赵秉式、洪远植、金鹤根,兵曹参判申道熙,行护军李敦相,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兴寅君奉抱元子以出。上曰,卿等近前详瞻也。裕元曰,姿表日就岐嶷,不胜欣忭矣。淳穆曰,地角丰盈,䪿门坚凝,可期哲命之灵长矣。珪寿曰,日候尚热,诸臣拥立,恐触薰蒸之气矣。裕元曰,景星凤凰,争先睹之为快,群情安得不然也。珪寿曰,鼻唇之间稍长,眼光清朗,允为非常之姿,可以无忧矣。淳穆曰,美哉方面,福禄可享无彊矣。珪寿曰,自古帝王多方面,宋、明太祖之像,亦如是矣。裕元曰,面如同字田字,则必贵之像,故相书,亦称之矣。淳穆曰,骨格迥出寻常,膺受多福,自厥初伊始矣。裕元曰,求福不回,德政敷洽于臣庶之间,和气导迎于上下之际,以为燕翼之谟好矣。上曰,卿言敢不服膺乎?上曰,千岁历印役,谁掌其职乎?裕元曰,云监官生矣。上曰,进排官,当有赏典乎?裕元曰,旧例或加资级,而此官生已资穷矣。上曰,或有其子孙乎?裕元曰,似有之矣。上曰,俄者赐馔,果祗受乎?裕元曰,已饱德矣。上曰,此时之雨,果不妨农乎?裕元曰,比侯频调,丰声穰穰,若非冷雨,则无损稼之虑矣。

7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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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始药院进。左承旨赵康夏。右承旨金奎弘。左副承旨赵肃夏缘故出。右副承旨闵泳穆坐直。同副承旨金裕行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前夜人定至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药房提调朴齐寅,副提调金炳始启曰,庆箓无疆,虹节诞届,临殿受贺,群情胥悦,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体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曰,玉堂诸般仪节,并复旧例为之。

○传曰,予闻明王待贤以弘功,真儒遭时而行道,尚志肥遁,长往不返,是岂君子兼善之意乎?尔以林樊宿德,读书求志,其于致泽之术,蕴之有素,出处之义,讲之已明矣。奈之何蕴而不发,讲而不行,屡勤旌招,一往迈迈,岂尔抗志高远,果于忘世耶?抑予诚礼浅薄,有不足以徕贤欤?侧席凝伫,继以惭叹,方今新凉入郊,讲筵将开,尔须勉回遐心,幡然来思,裨予典学之实工,副予求助之至意,《易》曰拔茅茹以汇征,此言君子之以类进,而其时则天地交泰之会也。寤寐思贤,迨此逾切,嵁岩之下,其必有劬经砥行,志存经济者,其亟荐进于朝,予将以礼招延,用贲羲园之有喜,克致尧野之无遗事,遣地方官,传谕于任山林。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京内举动时,兵判与宣传官服色,并复旧例为之。

○政院启曰,即者,检阅沈相万,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金弘集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鹤镇、徐正淳、李根命、金永哲,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香室入直,所重何如,而入直官员朴钟滢,无难空番,擅自出去,至蒙假注书落点,尚不入来,事未前有,万万惊骇。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弘文馆启曰,新除授修撰闵泳商,时在京畿骊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答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李根命落点。

○司仆寺启曰,今此健元陵、元陵、绥陵、景陵展谒亲祭时,各差备入把马磨炼,别单书入,而其中驿马,则令兵曹知委,畿内各驿,使之直为入把,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此健元陵、元陵、绥陵、景陵展谒亲祭时,补把驿马,湖西、海西、关东、关西,限九十匹分排,知委各驿,以为入用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即接西所卫将任龙准牒报,则泰秋门外东边小松一株,因雨颠仆云。令该所,依例斫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检阅沈相万疏曰,伏以臣于特被之中,即接家信,则臣母贞痼痰癖之症,比因金火之交嬗,自致荣卫之失和,眩晕频作,食飮损却,委贴床玆,转侧须人,急伻踵至,归视是促。臣闻此报,方寸煎灼,擅离虽极,悚惶情私,实难按抑,庸敢冒陈短章,径出修门。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仍治臣罪,俾立朝纲而微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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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始。左承旨赵康夏。右承旨金奎弘式暇。左副承旨赵肃夏。右副承旨闵泳穆坐直。同副承旨金裕行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备忘记,古丰山万户吴贞润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曰,万东庙重建之役,今既告成,忠清监司成彝镐,内下虎皮一令赐给,清州牧使赵秉老,内下鹿皮一令赐给。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鹤镇、徐正淳、李根命、金永哲,检阅金弘集,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金鹤镇、徐正淳、李根命、金永哲,检阅金弘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策应所,为武卫所直房,训局东别营,为武卫所新营,训局东别营,移接于训局新营,龙虎营则自武卫所卖给前,与训局新营同接事,分付。

○以观象监领事以下别单,传曰,领事李裕元,内下大豹皮一令赐给,提调金寿铉、金炳地,各内下虎皮一令赐给,元监董官崔德渊,既已资穷,以其孙诹,告官调用,李应卨等二人,别监董官李后养等十人,并加资,其馀员役工匠等,并依判下施赏。

○奎章阁启曰,直阁尹用求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议政府启曰,即见忠清监司成彝镐所报,则万东庙重建后,仪文节次,祭享定式,祭品器数,祭需位结,仪物新备,及祭官供馈员役料布,并俟处分为辞矣。皇庙重建,复讲春秋之义,有光圣德,有辞百世,而香祝之式,祭品之节,令仪曹博考已行之典,磨炼禀处,至于结数也仪物也诸般容入也,令度支依成册划送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以平安监司申应朝状启,平壤等邑民家漂颓,人命渰压事,传曰,闻甚惊惨,当此农节,漂户之失所栖遑,已极矜怜,而人命之渰压,何若是伙多也?结构拯埋之道,道臣虽已顾划,念其情状,若恫在已,玆以内帑钱二千两,特为划下,以示一分怀保之意,道臣晓谕此意,量宜俵给,恤典外亦为别般顾助,使之不日奠接,渰压人生前身还布,并令荡减,未拯尸身,期于拯得,趁即厚埋事,庙堂措辞分付。

○弘文馆启曰,新除授修撰李根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下番修撰臣金九铉,以御营厅从事官,今日军布上下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敦宁都正李冕雨疏,陈言敦宁乞递。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直阁尹用求疏曰,伏以臣,学浅识蔑,即蒙𫘤一藐少年,年未弱冠,滥窃科第,既犯古人不幸之戒,惴惴一念,如集于木,千万不自意奎华新命,有陨于寝梦之表,华诰诞宣,闻瞻俱耸,臣诚惝恍震懔,骍汗浃背,莫省所以自措也。第伏念本阁设置之规,盖仿乎宋之龙图,皇明之文渊也。奉列朝之谟训,掌秘府之图书,琅函金箱,眤瞻奎璧之象,玉笋青绫,偏承日月之光,砥砺名德,赞襄声名,苟非宏词博学,润色洪猷,清裁雅望,标准当世者,莫宜居之。是岂如臣浅蔑,所可仿佛而拟议也哉?自臣释褐以来,臣父之教诏臣者,惟谨约是守,盈满是惧,臣亦不志荣途,专意学业,上不负圣朝之恩,下不坠家庭之训,是为臣区区所矢心者,而今忽加之以极无当至不堪之职,未敢知圣明,奚取于臣,而误恩之至此也?如或饰让于进退之际,审持于辞受之间,亦非臣所敢为也。诚以冥行无渐,竟底颠沛后已,何可恬然冒膺,自速不称之讥哉?牙牌严临,典式莫越,虽不得不章皇随诣,秪肃恩命,历日循省,冞增惶恧。玆敢披沥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赐镌免,以重公器,以安私分,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辞。

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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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行b都承旨金炳始。左承旨赵康夏。右承旨金奎弘坐直。左副承旨赵肃夏坐直。右副承旨闵泳穆。同副承旨金裕行式暇。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晦日次对,依例来会。

○传曰,悬病承旨,并牌招。

○传曰,判义禁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申櫶落点。

○政院启曰,即见镇抚中军吴晋泳农形状启,则镇抚使申櫶,一向废务,替行修启,揆以事体,极为未安。所当请推,而系是辅国,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特为安徐。

○传曰,镇抚使外登坛革罢,复旧例为之。

○传曰,行护军赵秉式,江华留守除授,使之不日辞朝。

○传曰,中官金元鹤,举措骇妄,令该府严刑一次,远恶地定配。

○政院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鹤镇、徐正淳、金永哲,检阅金弘集,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金鹤镇、徐正淳、金永哲,检阅金弘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即者,别bb兼b春秋李根命,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别兼春秋李根命疏曰,伏以臣,本生父风痹之疾,长时委顿,而近因时候之交换,将摄失宜,旧症新祟,一倍添剧。此时离侧,万无其望,而际伏奉瀛馆除旨,感恩怵义,粗伸叨谢之忱,适值左右史直次俱旷,虽不得不特被经宵,而方寸煎灼,实难按抑,在公言私,猥悚滋深,吁实归护,情理转迫,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明,俯垂鉴谅,递臣职而治臣罪,以昭法纪,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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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始。左承旨赵康夏。右承旨金奎弘缘故出。左副承旨赵肃夏坐直。右副承旨闵泳穆内阁进。同副承旨金裕行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都摠府摠管变通草记,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摠管前望单子入之,都摠管金善弼、洪祐吉、任商准,副摠管洪淳大、赵寅熙、李鹤荣、金箕锡,落点。

○政院启曰,即者,检阅金弘集,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吏曹,江华留守单赵秉式,除授事承传。

○义禁府启曰,中官金元鹤,严刑一次,远恶地定配事,承传启下矣。金元鹤今方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朴锺滢等,当为捧供,金元鹤严刑发配,而判义禁申櫶在外,同义禁金学初呈辞受由,赵宁夏以承候进,只有知义禁李会正一员,不得备员开坐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呈告同义禁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同禁义前望单子入之,金尚铉落点。

○兵曹启曰,宣传官具羲祖、鲁相愚,五卫将金元成、金世铎、卢光润,文臣兼宣传官尹升求,守门将金殷孙,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新除授黄海兵虞候沈宜浩,父年今为七十岁,无兄弟独身,法不当远离赴任,呈状乞递矣。虞候之亲年七十,他无兄弟者,许递其任,载在法典,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7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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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炳始药院进。左承旨赵康夏。右承旨金奎弘坐直。左副承旨赵肃夏。右副承旨闵泳穆。同副承旨金裕行坐直。注书。假注书许纶。事变假注书朴应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前夜二更至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自辰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药房都提调李裕元,提调朴齐寅,副提调金炳始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宗亲府启曰,明日即天汉殿朔奉审日次,臣珪永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大臣政府堂上引见。

○传曰,下直守令入侍。

○奎章阁启曰,明日即书香阁朔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忠勋府启曰,本府自辟礼宾寺参奉陈彩奎,亲病猝重,屡呈状乞递,势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司仆寺启曰,顺天监牧官赵重默,瓜朔将近,而本牧方有厘正之事,难付生手,限一瓜仍任,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朴锺滢等,当为捧供,金元鹤严刑发配,而判义禁申櫶在外,同义禁金尚铉呈辞受由,赵宁夏以承候进,只有知义禁李会正一员,不得备员开坐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同义禁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同义禁前望单子入之,南廷龙落点。

○义禁府启曰,中官金元鹤,严刑一次后,远恶地定配事,承传启下矣。金元鹤严刑一次,讯杖第三十度后,平安道龟城府远恶地定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司仆寺启曰,济州出来后运岁贡马二百匹内二十九匹,中路故失,十匹,水原别骁士,二十匹,武卫所,二十六匹,训炼都监,十二匹,禁卫营,十二匹,御营厅,十二匹,兵曹军马分给,除实纳马七十九匹,禾毛色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兵曹启曰,今此健元陵、元陵、绥陵、景陵幸行时,各差备所把驿马,别单书入,而兵曹驿马外,不足数,依近例京畿驿马十五匹补把事,分付本道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留都营状启,例为付拨,而或有时急之事,京畿驿马待令,曾有定式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户曹启曰,各道年分事目,从当磨炼以入矣。灾伤复审,勿送敬差官,专委道臣,既成近例,今年亦依此举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今七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司译院启曰,彼中公干,专任堂上译官,而自前虑或有意外事端,额外带去,多有其例,今亦依已例,堂上译官韩文奎,加定,何如?传曰,允。

○御营厅启曰,标下军中一百八十三名,移属武卫所矣。诸般使役,有难排比,东营入直军四十名内十名,集春营入直军四十名内十五名,来八月初二日为始,减数入直,而绰支军各十名式,行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甲戌七月三十日巳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政府堂上引见,下直守令同为入侍时,都提调李裕元,提调朴齐寅,副提调金炳始,直阁尹用求,假注书许纶,记注官吴宅禹、李徽圭,行都承旨金炳始,假注书许纶,事变假注书朴应冕,记注官吴宅禹、李徽圭,右议政朴珪寿,政府堂上行户曹判书金世均,知三军府事李景夏、赵龟夏,兵曹判书徐相鼎,知三军府事梁宪洙、金辅铉,校理尹升求,以次进伏。灵岩郡守蔡奎常,价川郡守柳昌烈,高山县监赵奭永,扶馀县监申在鹤,机张县监李曾宇,医官李庆年、郑在英、郑一龟、李命锡,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裕元进前奏曰,凉意虽生,日候犹炎,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裕元仍各殿问候讫。裕元曰,医官待令,使之入诊乎?上可之。庆年等,以次诊候,退伏楹外讫。裕元顾谓庆年等曰,脉候详为奏之。庆年等,起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次对为之。裕元曰,日前宾对之命,臣猥陈病情,即蒙退行之教,惶懔靡措,曾未几日,又下来会之处分,日勤谘访,开广聪明,在古哲君懿辟之所罕闻也。洪惟我殿下求治一念,宵旰慥慥,轸万几之无旷,勤三昼之晋接,凡于政令施措,罔不究其源而用其中,虽尧之畴咨,汤之好问,无以过之,臣虽不敢比拟贤士大夫,而若日接贤士大夫,则昌言嘉谟,良筹硕昼gg画g,可以日陈于前,曷不盛哉,曷不美哉?传曰,慎厥终,惟其始,圣人之道,每着力于克终克始之间,以殿下天纵之姿,安有过不及之叹,而顾今边情有虞,灾形溢目,政是上下交修之会也。上有询,下必悉对,下有告,上必翕受,无一间隔,有百猷为,将见隆熙和洽之化,不期而自致,勿以已安已治,其或少忽恒存如履如临之戒,以今日孜孜之心,常常为心,则臣固病劣,曷敢不殚竭诚力,报效其万一也哉?臣以是仰勉。上曰,上下交修,即今日急务也。岂不体念,而同寅协恭,竭诚匡辅之责,深望卿等之益勉。出举条裕元曰,我国田税,轻于什一,祖宗朝深仁厚泽,洽于民髓,诞启万亿年灵长之祚,为守牧之臣,孰敢不憧憧靡懈?敬遵遗制,而近来结价,日以增加,古之田七畓八,今则积为五六十两,或多至七八十两,骎骎然莫可救其弊源。此固无他,所谓邑区处官,杂费面救弊等许多名色,添付于其间,使终岁耕作之民,收其所艺,尽输于官,已极哀矜,该吏辈从中交市,以一人而病一邑,尤岂非节节痛惋,而巡营则任他邑报,不为减削,守令则曰不如是,无以成邑样,是可忍而可行之者乎?见今秋事不远,作伕有期,更无敢滥执,自营从实定给之意,先为行会于三南,及京畿、海西、关东道臣,何如?上曰,此果民生切骨之瘼,各别申饬,可也。出举条裕元曰,统制使李周喆,以固城移邑事,具成册报来,而所论诸条,俱合事宜,当参量题送,至于从事之衔,该府使系是地方官则不必减下,殿最依前磨勘,府使兵符左只,移置巡营,铁城守防将则还邑之后,便作无用,置之检律,亦一体勿送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裕元曰,即见京畿监司郑泰好所报,则枚举杨州牧使尹泰经牒报以为,本州处京都至近之地,当东北管毂之路,军伍只有空案,仓卒何以备虞?毋论军民,择其壮健,弓铳各随所能,设科设炮,依他邑例施行,料布赏资,自庙堂划下为辞矣。本邑奉护十六陵寝五园所,为三辅最重之地,故朝家之顾恤非寻常。且受守御营节制,其所关系与他郡县迥异,而武技之扫如,机械之龃龉,不宜一向抛寘,援他邑已行之例,使之设炮,则善放铳手,优可得之云。依所报施行,饩廪之资,猝无可办,惠厅所在清钱二十万两划下,善为措处,须勿债殖,又勿添还,必置屯田,以其所收,作为赏格之资,毋论官属与民人,操弓矢习技放之人,分优劣付之料案,而既特例许施,则宜有加等示意之举,亦仿近年仁川府设科之规,不害为奖劝之道,故敢此仰达矣。上曰,此不可不为之者,依为之。出举条上曰,此不可不为之事,清钱所用无实,从他区划,好矣。裕元曰,清钱二十万两,计其所用,则乃为四万两也,足可补军需矣。上曰,既如是,则依所请施行也。裕元曰,向筵,伏奉下教,陪胎时所经各邑,关于民瘼者,有登闻之处分矣。即见畿伯所报,则始兴、果川、振威等三邑,流来虚结三百五十八结八十一负一束,皆是白地征税,请令永减为辞矣。三邑虚结,果为切骨之瘼,其在遇庆宣布之地,不必较计多少,特许限十年停税,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如此则可有实效耶?裕元曰,停税十年,则其间可有回苏之道矣。仍奏曰,即见黄海监司闵台镐所报,则延安虚结三百八结五十一负八束,壬戌特蒙权减,而壬申以限满出税,征族征里,害及一境,民情嗷嗷,特以永陈许頉,俾该邑赖有实惠为辞矣。壬戌请减,即臣待罪海藩时事也。臣稔知本邑事,邑处在海陬,土广人稀,弃沃土看作寻常,盖难于募民之致也?壬申既还实则这间,岂无查起之方,而何可番番许荡,不念国计之所重乎?然而道臣所报,备言民隐,则宜有终始参量之道,特许更展十年之限,必令惠究于下,期有实效事,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裕元曰,大小好纸,专为岁币所需,而挽近三南,楮歉忒甚,价从以翔贵,品不适用,奉使之臣,每以此事为忧,臣亦屡次申饬,别无实效,事大之物,如或自彼中点退,则是岂非万万未安者乎?令度支别般严束,俾无敢如前捧上,而以该贡事言之,伊来凋弊莫甚,岁首询瘼,每烦呼吁,尚未蒙矫救之泽,此亦所当念处也。分付惠厅,受价之节,另为存恤,俾完贡事,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裕元曰,昨冬,以倭馆公木米遗在修报之意,申饬于岭营、莱府矣。及见所报,以无所欠缩为辞,而近闻米与木,或以钱捧留,或以标逢授,虚实相蒙,专事瞒报,朝廷命令视若芭篱,骇叹之极,宁欲无言,前前道臣,及前府使,虽已论勘,此不可置而勿问,更为严饬于新道臣该府使处,按簿打数,善为积峙,以待需用之时,而如或以颜私,因循度日,则难免掩护之责,以此行会,何如?上曰,各别严饬,可也。出举条裕元曰,禁潜参一事,即有国之大政也。正庙丁巳,包参,初以一百五十斤酌定,追探物情,又以一百二十斤磨炼潜越之习,一切严禁,此是禁潜之始也。纯朝辛未,定为二百斤,自丁亥至壬辰,以一千斤,转为八千斤,宪宗丁未,为四万斤,哲宗辛亥至戊午,增减不一,竟为一万五千二百斤为念,两国交易,为补军需,丙寅为二万二百斤,因以此数施行,每每以禁潜事,筵教截严。臣于湾尹辞陛之日,面承先王玉音,三载之间,殚尽心力,期于图报,而其潜入之弊,莫可遏止。松都则以私参潜卖于湾人,湾人必于静僻处,暗自蒸造,湾府则虽曰痛禁,下属辈举皆和同,无异以燕伐燕,利窦所在,百弊滋兴,渡江之时,搜验非不勤切,使行房卜诸般隐微之处,期欲暗藏,惟越境为妙阶,事之可恶,莫此为甚。盖湾上之三潮,江边之七邑,便作熟路,已无可言,而海西之长渊、丰川,关北之会宁、庆源,无处不通商,亦臣之所见,而不无捉得正刑之举。然一番惩治之后,奸习如故,贪其厚偿,不畏重法,狞顽巧黠,边民为最,先为严饬于松营,以杜水参潜造之路,继饬于湾府,期有实效,毋敢如前荡弛,若或现发,则依前受教,犯者之施以一律,断无饶贷,不察之松留湾尹,当为重勘,以此意一体行会,箕、海、北三道道臣,使之预先操束,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湾尹下直时,已有所申饬矣。裕元曰,臣曾经湾尹,故稔知此弊,而其犯越之类,莫可一一遏止也。上曰,期有实效,可也。裕元曰,臣于向筵,妄陈惩赃之说,猥蒙允可之音,事关民物者,还给民间,事关公货者,还充公库,无系于民,无系于公者,尽补济边之需,安民足用,两行俱宜,孰不钦仰德音,而亦可使贪墨之吏,骨惊而胆寒矣。臣之所奏非曰无可据,有未尽仰白者,故敢此申之。我国惩赃之法,中叶以上,尚矣勿论,以臣前睹者言之,往在丁未,宪庙教曰,守令还惩,吏逋用律,宜合广询,故相臣郑元容曰,法者所以禁止也。禁止之道,莫如还征,此条本在典律,有曰官物还官,私物还主,此法若行,则夫孰犯赃乎?故相臣权敦仁曰,我朝法文,专用明律,治赃条例,莫详于此。至于赃物还征,具载典律,故相臣朴晦寿曰,我朝《通编》所载,赃罪诸条,即指皇明计赃之律,本律未行,则并与《通编》赃罪而无所准之。宪庙依议施行,有守令以赃闻者,囚家僮惩捧,因著为式,辛亥,故相臣金兴根,告于哲庙朝曰,贪赃之祸,甚于水旱抢攘之患,凡有入己之赃,皆一一追计征出,而及其守令递任之后,道臣关探其债负有无,移报筹司,犯者,仰请直用本律,其时帘教若曰,还征之举,不过申明旧法。仍令举条与批答,揭之各道,从此囚家僮照数还征之法,尤为截严矣。臣虽不及故相之经济谟猷,身在其职,其所以眷眷告君之心,亦一也。见今推赃之法,行于八路者,惟有债帐有无之报而已。为道臣之地,视以文具,只以一张纸为磨勘法,诚为慨然。苟如是也,将焉有立规之效耶?诸道道臣,并姑先施以从重推考之典,每于检债之节,从实修报,若或如前揜置,则当为重勘之意,严饬于八道、四都,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裕元曰,辨上下定民志,《大易》之象也。近日所带兼衔,多与中人辈相接,故稍知其悖行矣。此辈本是驵侩之流,但趋势利,全昧义理,而迩来忽有豪健之气,角胜之习,将至末如何之境,忧叹之极,不胜骇惋。臣虽少挫其锋锐,由来长恶,一朝难变,如有犯科者,施以重律,断不可已。若每年泮科庠制之演其窠而许令赴试,亶出于一视之政,宜其自检而自守不此之为若固有之,欲行士大夫之事,士大夫耻与为伍,甚至有坐停者,士心之拂郁,良非细故,自今年为始,升补与合制,依旧定式试取,加设之数,一并勿施,以正名分之意,知委成均馆,且学官及典礼参奉,本有当为之人,而近多滥授紊乱政格,此后更勿举拟事,一体分付铨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日前镇抚营事下教,只革武臣外登坛,而且留守之职复旧也,文武互差,不害为广用人之道矣。诸般军数,初不欲变通,卿等以是知之乎?岂有镇抚营革罢之举也?裕元曰,臣于日昨镇抚营处分事,不觉愕然而失图矣。夫沁都再经洋乱,虽幸报捷,外夷之觊觎,不可一日忘之者也。所以积劳圣虑,另运胜筹,制置之宏远,峙积之充盈,有足以当一隅,今乃不询于朝,不谋于众,只以一纸传教,遽罢登坛大将,其所沿革,有若呼儿者然。如是而何可效推毂之故事乎?臣书生也,安知兵事?关防必慎其要冲,将帅必择其炼熟,古之能兵者,女兵犹使,况今营样已成,不宜直断曰募散之辈者乎?将苟得人,则乌合市驱,举作精锐,而屏翰之臣,文武无间,今日下教若是郑重,臣不胜钦诵,惟伏祝节制与军数等事,如下教为之,不为移是臣区区之望也。上曰,武臣亦多有曾经留守者矣。裕元曰,将材何论文武,而此营设施,果是外御其侮也。然则文武之臣,何必为拘乎?用兵之际,一人掌之,分而使之,亦是古道也。永宗、仁川等邑,必赖此营而巩固也。上曰,沁营军兵,诚难出用于他处矣。裕元曰,将帅贵在得人,善用兵则何患于其用也?兵者不挠其心为上,而顾今登坛变通之后,军心必然解体,良非细忧矣。上曰,武臣之外登坛,近甚夥多,故有此革罢之命矣。裕元曰,宋朝古制留守之职,不问文武之人,我国官制,亦不为碍矣。上曰,予之本意如此矣。裕元曰,此筵教,使外间知之甚好,为先使登筵诸臣,布之于外间,似好矣。上可之。裕元曰,左右史之责任何如,而近日史官,一番径出,无意入来,每值入侍,以兼史替行,有违古规,事甚未安。所当重勘,而年少新进,不必责备,姑先施以从重推考之典,诸检阅,令政院,并即牌招,使之入直,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裕元曰,翰林先生登筵,则纠正史官事,亦故事也。正庙朝,亦有此事,而圣教若曰,若罢职则适中其愿,只牌招入直矣。上曰,摠戎使古非登坛乎?裕元曰,文武多经摠戎使,而虽武臣非登坛矣。近例以兼备堂,仍通将望矣。上曰,近则文臣摠戎使,即京畿兵使,而与他营将臣,有异矣。上曰,摠戎使兼备堂后,有登坛之称,而始自何时也?景夏曰,似在纯庙朝矣。上曰,无将荐人为将臣,徐龙辅经摠戎使,而郑民始,亦经禁将矣。裕元曰,守御使本是文臣之职,摠戎使文臣,亦或为之,古则不入于将望矣。珪寿曰,大将之称为登坛,我国俗称也。凡为将帅,节制其军者,孰不登坛而发号令乎?汉高帝设坛拜韩信为大将,故俗用此语。官至大将,则称为登坛,近来统制使遂为大将,而称外登坛矣。上曰,统制使经将臣后为之,而将通前或有之矣。景夏曰,忠武公李舜臣,以全罗左水使,直拜统制使矣。上曰,李舜臣,自皇明封水军都督,至有八赐之物,其事迹昭载《忠武公全书》矣。珪寿曰,统制使虽不加之以大将体例,本来威重自别,无待于大将之号,昔在忠武公李舜臣设营之初,何尝是大将,而功烈,如彼其壮焉?今则遂有外登坛之例,若以曾经将任差送,则必有一人屡拜之,若不然而以亚将差送,则一拜统使便成大将,大将之多,其将指不胜屈,统制使登坛之例,亦宜有参量于圣衷矣。上曰,统制使体统重大之任,故如是矣。裕元曰,统营一境,但知统制使,而不知有监司,故年前有固城之相持,是以军中,只闻将军令者也。景夏曰,我国舟师之制,统营最称战舰中座,船可容数千馀人。又有龟船,即李忠武遗制也,其外亦有七战船,恒系港口,而军械粮资,储置水边,炮手能橹诸军,不离船舱,有若朝夕待战之状矣。裕元曰,统营辕门内,则绣衣亦难入,规模之成,如是也。上曰,统营规模之成,诚为完固矣。景夏曰,统营地形,自固城邑,𨓦迤入海如熨斗样,入海最挟处,设立辕门,自辕门至本营为十里,而壮固奇胜,为海防之第一矣。上曰,何时往统营乎?景夏曰,臣曾经多大佥使时,委往详见矣。裕元曰,以统营观之,沁都虽不成规模,久则当如统营矣。景夏曰,沁营处在京都之咽喉,与乔桐对峙,有若门户然,譬之人家,便是大门。故自前朝,视为保障重地,而列圣朝备虞储胥之策,靡不用极矣。裕元曰,臣以翰林曾于曝史时,历览沁都,果是金汤之地,自燕尾亭乘舟,至幸州下陆,京城至近之处,无如此地矣。上曰,政府堂上之登筵,不过六七人,诚疏忽矣。此后则更勿如是之意,申饬也。裕元曰,谨当依下教,申饬矣。上曰,禁、御两营入直军,有变通之事,使之草记,可也。相鼎曰,变通之事,臣未及闻知,退当探问后,谨依下教,分付两营矣。上曰,入直军不必多数减之矣。相鼎曰,当与两营将臣,相议定数举行矣。炳始曰,玉堂所怀奏之。升求奏曰,臣于去月宾对时,敢效陈勉,至蒙开纳之批,窃不胜钦诵攒祝之至,第伏念圣人之学,必以自强不息,为进德修业之方,日前敦谕于山林臣任宪晦,若曰,新凉入郊,讲筵将开,在廷臣僚,咸仰克勤之圣念,自今复始,频设讲对,讨论经史,则学日新而化日隆,伏愿懋哉。上曰,所陈当留念矣。上命下直守令进前。奎常等,进前奏职姓名讫。上曰,下直时招见,予意攸在,实心对扬,可也。奎常等,起伏奏曰,谨当尽心对扬矣。仍并退出。上曰,守令入侍申饬,则果有实效耶?裕元曰,眷眷于民事,如是申饬,则当为尽心矣。上曰,捕将悬玉鹭乎?裕元曰,佩命召,故亦悬玉鹭矣。上曰,非领军摠之职,则与他营将臣异矣。上曰,万东庙近果毕役乎?裕元曰,万东庙改建之役,今已告讫,此果为殿下复讲《春秋》之义矣。上曰,扁额,当自内书下,而门号则右相书之,好矣。裕元曰,诚好矣。珪寿曰,曾前扁额,甚大且广,今番则恐不必如是矣。上曰,重熙堂悬板样书之好矣。裕元曰,旧悬板轮郭,户曹似有之矣。上曰,前悬板,右相见之乎?珪寿曰,曾前扁额奉来时,臣以礼判,迎于拱北门外,初拟奉置于敬奉阁,以其高广,无处可容,奉置斋室而退,伏未知曾经圣鉴乎。上曰,悬板古则甚大,今番将何以为之则好耶?裕元曰,探来见样,恐好,而自政府,即为知来,则不几日,可以来到矣。上曰,从速探来也。上曰,今雨不害于稼乎?裕元曰,不至有害稼,而今年虽曰多涝,被灾处外八域,均为丰登,此诚殿下深仁盛德所及也。日记厅堂上闵泳达。郞厅李载崐金炳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