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高宗/十五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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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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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缘故出。左承旨李敦夏厨院进。右承旨金敬均厨院进。左副承旨洪澈周坐直。右副承旨朴定阳坐直。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朱明相仕直金炳吉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朝奠后,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洪澈周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敬均启曰,即者宗庙署官员来言,明日秋奉审时,提调一员,当为进参,而都提调李最应有身病,提调宋近洙在外,不得进参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宗庙提调前望单子入之,金在显落点。

○注书洪锺永病,代以金炳吉为假注书。

○以金锡勋囚单子,传于洪澈周曰,饬已施矣,分拣放送。

○以全罗监司李敦相状启,南原等邑民家全颓,人命渰死事,传于朴定阳曰,民家之颓压,人命之渰死,若是伙多,极为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渰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即为结构奠接,俾无一民失所捿遑之弊事,庙堂措辞,分付。

○以庆尚监司李根弼状启,金海等邑人命渰死事,传于朴定阳曰,人命之渰死,若是伙多,极为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未拯尸身,期于拯得,俾即厚埋事,庙堂措辞,分付。

○洪澈周,以三军府言启曰,本府从事官李承河,奔走勤仕,已满二十朔,依例六品职迁转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朴定阳,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臣致庠,今日以庆尚道右漕仓点检事,出来江上矣。全罗道群山仓所属全州等七邑,丁丑条田税、大同,合米一万五千五十一石零,太二千三百一石零,本仓元漕船十八只,赁船两只,合二十只亦中分载,法圣仓所属光州等十二邑,丁丑条先运田税米一万一千二百四十八石零,太三千四百三十七石零,本仓元漕船十三只,赁船三只,合十六只亦中分载,元漕船一只,到泰安郡民于里浦致败,其馀十五只,并只无事到泊于西江前洋,故一体点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澈周,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大行大妃发引时,侍卫军兵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一员,五卫将二员,武臣兼宣传官四员,内禁卫十员,兼司仆羽林卫各五员,挟灵轝军八十名,前后射队训局军四百名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乎?敢禀。传曰,依此举行。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大行大妃发引时,大驾弘化门外奉辞时,侍卫军兵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乙丑年禁军全数侍卫,训局军八百名环卫,其馀军兵,大将率领,右边通衢结阵,御营军兵,大将率领,左边通衢结阵,辛巳年,禁军全数侍卫,训局军八百名,左右列立扈卫,其馀军兵,大将率领环卫,两营军兵,禁卫大将都领,左边通衢结阵,己酉年,禁军全数磨炼,训局军兵,禁卫大将率领,幕次环卫,御营大将、摠戎使,各率后营军兵,左右边通衢结阵,丁丑年,禁军全数侍卫,禁、御两营军兵,御营大将都领,板廛屏门下路结阵,训局军八百名,左右列立扈卫,其馀军兵,训局中军代领,幕次后环卫矣。今番则依已例,禁军出入番,全数磨炼,训局军八百名环卫,而何营大将环卫,何营大将结阵乎?敢禀。传曰,依此为之。训局军兵,都统使率领,幕次环卫,训、禁两将率禁、御两营军兵,左右通衢结阵。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大行大妃发引时,传语军当为磨炼,而依前例,十里内则以轝士军二百名排立,十里外则以畿邑所属束伍步军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大行大妃因山时,设布帐外虎网子,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连因下教置之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置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大行大妃因山时,设布帐,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陵所设布帐,广州府举行,昼停所设布帐,或有训局举行之例,或因下教置之之例,而丁巳年陵所设布帐,广州府举行,昼停所设布帐置之,甲子年陵所设布帐,训局专当举行,昼停所设布帐置之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甲子年例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大行大妃因山时,扈卫军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陵所七百名,昼停所四百名或二百名,以畿邑所属束伍步军举行,丁巳年陵所扈卫军,以五百名磨炼,水原、广州军举行,昼停所,以前后射队扈卫,甲子年陵所扈卫军一百名磨炼,昼停所扈卫军置之矣。今番则陵所昼停所扈卫军,各以几哨磨炼乎?敢禀。传曰,依甲子年例磨炼。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李鼎谟、李廷器、李建栻、李选镕、李晩应、李载善、李济龟、李象一、李周宪、李鼎和、李云夏、李会英、李曾宇、李敏承、李元仪、李象郁,副司勇李准仪、李载性、李硕𨯶、李纯宇、李心求、李建喜、李焘、李万仪、李容圭,以上并单付。

8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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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左承旨李敦夏厨院进。右承旨金敬均坐直。左副承旨洪澈周。右副承旨朴定阳坐直。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朱明相金炳吉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洪澈周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同副承旨李裕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定阳曰,检校直阁赵同熙驰诣仁陵奉审,仍诣献陵,一体奉审以来。

○朴定阳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右承旨金敬均,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同副承旨李裕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定阳曰,只推。

○金敬均,以议政府言启曰,陪往大将已为差出矣。例当兼带捕将,而左边捕将,今既有阙,以陪往大将拟入,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秋大奉审,臣泳焕,与本宫提调金翊镇,宗正卿,进诣展奉,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宗庙、永宁殿、永禧殿殿内,景慕宫室内,今秋奉审,则俱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年例燕贸唐药材,依例磨炼,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澈周,以兵曹言启曰,谨考誊录,则丁巳、甲子年国恤发引时,宫城扈卫,俱因下教置之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置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大行大妃发引时,斥堠伏兵当为磨炼,而依前例十里内,则令训局次知定送,十里外则以畿邑所属束伍步军举行,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郑云韶亦,所犯皆系非法,拟律无以容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向前元世澈亦,许多胪列,俱系不法,囚供虽或分疏,律例难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行护军南一祐疏曰,伏以时序流迈,孝徽殿旬朔屡嬗,仰惟宸慕皇瞿,益复靡逮,仍念臣,以椎鲁谫劣,最居人下,本不足以备数任使之末,而屡叨迩密,随事昏谬,蚤夜悚惕,惟俟谴何,乃以昨冬在院时,御览官案,未即修纳事,至蒙罢职之典,尤不胜惶懔恧戚,靡所自容。夫喉舌之任,专掌出纳,寻常簿书,少或淹滞,尚有当律,况以选部要会之有备乙览者,未克照检,竟至抛置,其所颠错之失,孰甚于此?苟使臣志虑周详,处事审慎,则焉有应行院务,漫不省觉,致勤询责,自速重戾哉?圣度天大,罚止薄罢,又未几何,周庐恩点,遽下特叙之命,继降宠荣,所被若偏臣身,不审负罪贱臣何以得此于圣明也。固当拚弃廉隅,冒没肃膺,少伸感激之忱,而窃念旧愆未赎,新除逾分,顾何敢诿以经勘,晏然就列,昧自讼之义,而犯贪恋之戒也哉?玆缀短章,略暴衷情。伏愿圣慈,俯垂谅察,亟镌臣见授之职,仍治臣逋慢之罪,以为肃朝纲,警具僚,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既已经勘矣。卿其勿辞行公。

8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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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药院进。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金敬均厨院进。左副承旨洪澈周。右副承旨朴定阳坐直。同副承旨李裕承坐直。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朱明相仕直金炳吉。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大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朴定阳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赵寅熙启曰,左副承旨洪澈周,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南兵使李奎书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武卫所,以朴承儒为左边捕盗大将。

○李裕承启曰,新除授左边捕盗大将朴承儒,即为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武卫所,左边捕盗大将单朴承儒。

○李裕承启曰,即伏见南兵使李祉秀,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辅德赵肃夏,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罢职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洪澈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裕承曰,只推。

○吏曹,虞主书写官徐相翊,预差朴履道,志文草图书书写官金弘集,预差李教夏。

○李裕承,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来九月初三日,外梓宫陪进山陵时,轝士大将,依近例,使之陪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发靷三度习仪时,大轝,例至慕华馆路祭所还入,而仍行返虞习仪矣。追慕岘,素称险峻,大轝陪奉,不容不另加慎重,使轝士大将,只奉大轝,逾追慕岘,以为先试,曾有甲午癸亥已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癸亥年例为之。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来九月十五日陈列时,及十六日撤排时,都监所属及该曹员役军人辈,自多出入于阙门及殡殿门,而有难续续烦禀,令兵曹区别其当入不当入,无令杂乱沮滞事,预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辅德赵肃夏,今以亲病,陈疏径出矣。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兼辅德闵泳翊,弼善李教荣,兼弼善沈相薰,文学洪承穆,兼文学宋世宪,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辅德赵肃夏疏曰,伏以臣于持被之中,即接家信,臣祖母年迫崦嵫,常患风痹,近因骤凉,一倍添剧,委顿床席,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状乞圣明,俯赐鉴谅,亟递臣职,仍治臣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8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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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金敬均。左副承旨洪澈周坐直。右副承旨朴定阳缘故出。同副承旨李裕承坐直。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朱明相金炳吉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洪澈周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兼辅德闵泳翊,弼善李教荣,兼弼善沈相薰,文学洪承穆,兼文学宋世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裕承曰,只推。

○兵曹,左边捕盗大将单朴承儒。

○传于李裕承曰,奉审阁臣入侍。

○传于李裕承曰,政官牌招,开政。

○李裕承,以吏曹言启曰,缮工监假监役官金基宪,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齐寅进,参判闵泳穆牌招不进,参议闵泳翊牌招不进,同副承旨李裕承进。以李镐俊为知经筵,李寅命为同义禁,赵凤熙为司宰佥正,尹瑞求为假监役,李凤德为槐山郡敬差官,顿递使单李会正。

○李裕承,以吏批言启bb曰b,侍从臣父年七十以上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而新有应推恩人,虽非岁首,亦为抄启加资事,载在法典矣。侍从臣父年七十以上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批,行判书李载元病,参判曺殷承病,参议李载纯病,参知韩在绚入直进,左副承旨洪澈周进。以文铉奎为扈卫别将,同知单李基振。吏批,再政。以金升集为监察,李元奎为武烈祠参奉,知义禁单李寅命,兼执义单李凤德,幼学尹致一今超通政,年七十二侍从臣前持平尹瑱父,加资事,承传,赠吏参李一渊赠吏判例兼,赠吏议李家亨赠吏参例兼,以上知宗正卿李寅命本生考、祖考,追恩移施事,承传。

○以吏曹参议闵泳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裕承曰,只推。

○李裕承,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兼辅德闵泳翊,弼善李教荣,兼弼善沈相薰,文学洪承穆,兼文学宋世宪,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睿陵表石阴记,令书写官知三军府事金炳始敬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睿陵丁字阁、御斋厅、香大厅、典祀厅,间或有頉,墙垣亦多颓圮,丁字阁所排铺陈中,有新备者,有修补者,迨此设都监之时,不可不随处修改,依已例,令本陵官仍为监董,使之举行,何如?传曰,允。

○洪澈周,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发引返虞三度习仪时,大驾奉辞祗迎节次,依正日例,同为习仪,而谨考誊录,则乙未、己酉年挟辇军,不为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乎?敢禀。传曰,依此举行。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发引返虞三度习仪时,侍卫以下各差备,一依正日例举行,而谨考誊录,则禁军及挟灵轝军,前后射队军兵,并依例除标信解严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戊寅八月初四日巳时,上御诚正阁。奉审阁臣入侍时,左副承旨洪澈周,假注书朱明相,记注官朴锺滢,别兼春秋洪承宪,检校直阁赵同熙,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教曰,奉审阁臣进前。同熙进前奏曰,臣承命驰诣仁陵,陵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献陵,陵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之意,敢此仰达矣。上曰,陵上俱为太平,而碑阁、丁字阁亦无頉乎?同熙曰,太平矣。上曰,焚香后,仍为发行乎?同熙曰,然矣。上曰,方今秋阳曝热,沿路农形,似多惜干之虑矣。仍教曰,禾谷虽无为损,田谷似有所害矣。同熙曰,诚然矣。上曰,日旱如此,尚无雨意,诚为闷然,道路尘埃,想难冒行,而往还之路,皆由于蔓川坪乎?同熙曰,然矣。仍奏曰,献陵丁字阁芦帘,年久破伤,万不成样,令该曹修改,恐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令该曹从速修改,此后亦有頉处,陵官即即驰报该曹,斯速修改之意,分付。出举条上曰,非但献陵为然也,虽他陵所,如有頉处,依此例为之,而今番则内阁,亦为分付该曹,即速修改。同熙曰,当令本阁申饬矣。上曰,此外更无頉处乎?同熙曰,此外无頉矣。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阁臣先退,又命退史官,以次退出。

8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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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药院进。左承旨李敦夏坐直。右承旨金敬均。左副承旨洪澈周坐直。右副承旨朴定阳。同副承旨李裕承缘故出。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朱明相仕直金炳吉。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药房提调李镐俊,副提调赵寅熙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洪澈周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朴定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裕承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松禁事,前后申饬,果何如,而闻近来宫墙与都城至近之地,无难掘土斫木,听闻狼藉,各营字内,亦多犯斫云,极为骇然。各该将臣,以各其字内,从便巡审,植木补筑,随处随直,犯斫犯掘之弊,到底纠察,日后别摘奸时,若有现发,则当该将臣难免重勘,着意举行,而都统使统饬各营,往往巡审,各别禁断事,分付。

○以右副承旨朴定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澈周曰,只推。

○以兼辅德闵泳翊,弼善李教荣,兼弼善沈相薰,文学洪承穆,兼文学宋世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澈周曰,只推。

○洪澈周,以兵曹言启曰,谨考《丙子》、《辛巳誊录》,则返虞时,大驾,崇礼门外外祗迎动驾时,出宫门路,敦化门为之,还宫门路,弘化门磨炼矣。今番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丙子年例为之。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谥册宝内入仪注请谥宗庙仪注上谥册宝仪注改铭旌后别奠仪注为先正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志文草图书,令书写官副司果金弘集敬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监造官李根永有身病,呈状乞递矣。其代以前监役李锺祐差下,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锺祐。

○义禁府照目粘连,密阳前府使元世澈矣,本府议启内,许多胪列,俱系不法,囚供虽或分疏,律例难免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

○又照目粘连,义城前县令郑云韶矣,本府议启内,所犯皆系非法,拟律无以容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

○洪澈周,以义禁府言启曰,郑云韶、元世澈等,系是赃贿流配,依法典,并不付功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郑云韶、元世澈等,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矣。郑云韶、元世澈等,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郑云韶庆尚道闻庆县,元世澈醴泉郡,并流三千里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8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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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缘故出。左承旨李敦夏厨院进。右承旨金敬均厨院进。左副承旨洪澈周。右副承旨朴定阳坐直。同副承旨李裕承坐直。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朱明相金炳吉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洪澈周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边捕盗大将申正熙,以御营大将字内巡审事,惠化门外,今方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下玄宫时,望哭处所,文政殿庭磨炼事,分付。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国葬都监、山陵都监,牌将以下至工募,各令本都监干犒馈分给。

○李裕承,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谨依下教,牌将以下至工募七百八十七名,干犒馈钱,一百五十七两四钱,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澈周,以司仆等一二提调意启曰,水原监牧官李镐冕,珍岛监牧官赵鼎九,今已个满,而水原则方有厘整之事,珍岛则适值复设之馀,难付生手,并姑为仍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申永翰,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内司次知中官姜元基,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长番内侍,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8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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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习仪进。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金敬均习仪进。左副承旨洪澈周。右副承旨朴定阳坐直。同副承旨李裕承坐直。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朱明相仕直金炳吉。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赵寅熙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承旨李敦夏,左副承旨洪澈周,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臣寅熙,臣敬均,今日请谥宗庙,上谥殡殿习仪,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裕承曰,右捕将许递,知三军府事金箕锡除授。

○又启曰,命召亲纳,例也,而前右边捕盗大将申正熙,谓有身病,使其军官替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兵曹,右边捕盗大将单金箕锡,除授事,承传。

○武卫所,右边捕盗大将单金箕锡,除授事,承传。

○李裕承启曰,右捕将许递,知三军府事金箕锡除授事,命下矣。新除授右边捕盗大将金箕锡,即为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以左承旨李敦夏,左副承旨洪澈周牌不进罢职传旨,何如?传于李裕承曰,只推。

○李裕承,以三军府言启曰,即见庆尚右道暗行御史李正来别单,则以为尚州牧别炮手一百名,别骁士五十名,折半分属于营将,邑镇互管,则军容可成,而系是军制变通,请令三军府禀处矣。分管互济,虽是变通之策,给料课试,岂无掣碍之端?事系更张,有难遽议,置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国恤卒哭前,并停大中小祀,惟祭社稷事,已为启下,而推考誊录,则大报坛祭享,虽在卒哭前,依例设行,亦为用乐矣。今此万东庙祭享,以来月初三日,已为推择启下后,知委本道,而本庙事体,与大报坛无异,则依例设行,恐合事宜,而祀典重大,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传曰,依例设行。

○又以春秋馆言启曰,别兼春秋臣李重七,以禁卫营从事官,今日军布捧上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广智营入直哨官黄鼎吉手本,则大报坛宫墙外面二间许缺落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内壁自如,则此与全颓有异,令该营广智营入直军,限修改间,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庆尚道义城前县令郑云韶,所犯赃钱五千四十六两,依定式捉囚家僮,刻期督捧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姜元基亦,浦税创设,虽诿前任,因袭前谬,亦关后弊,事系民隐,有难容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8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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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金敬均。左副承旨洪澈周坐直。右副承旨朴定阳须资出去。同副承旨李晩由在外未肃拜。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金炳吉仕直李羲凤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洪澈周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训戎佥使李济万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洪澈周曰,吏曹参议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李裕承落点。

○洪澈周启曰,筵说修正,何等审慎,而今初四日奉审阁臣入侍筵说,有所错误,至于改书以下,事甚疏忽,极为未安,原筵说,今方改修正以入,而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悚,当该注书,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从重推考,尔亦推考。

○又启曰,假注书朱明相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朱明相改差,代以李羲凤为假注书。

○传于洪澈周曰,承旨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闵泳翊。

○传于洪澈周曰,政官牌招开政。

○传于洪澈周曰,呈告礼曹参判、兵曹参议许递,今日政差出。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李载纯。

○洪澈周,以吏曹言启曰,缮工监假监役官尹瑞求,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洪澈周启曰,行都承旨赵寅熙,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金敬均不为仕进,右副承旨朴定阳,须资出去,同副承旨未差,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副承旨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澈周启曰,臣吏兵批兼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齐寅牌招不进,参判闵泳穆牌招不进,参议李裕承进,左副承旨洪澈周进。启曰,行判书朴齐寅,参判闵泳穆,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尹泰经为礼曹参判,李万稙为兵曹参议。

○兵批,行判书李载元病,参判曺殷承入直进,参议李万稙未肃拜,参知韩在绚病,左副承旨洪澈bb周b进。同知单姜守文,护军李勉愚,副护军尹致一,以上并单付,水原监牧官李镐冕,珍岛监牧官赵鼎九,以上姑为仍任事,承传。

○传于洪澈周曰,见窠皆令差出。

○吏批,再政。以林敦洙为假监役。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晩由落点。

○洪澈周启曰,右副承旨朴定阳牌不进,伴直无人,新除授同副承旨李晩由,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朴定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澈周曰,只推。

○洪澈周,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发靷时,道路、桥梁摘奸事,本都监堂上、都厅郞厅,及顿递使,兵曹、工曹堂上,缮工监提调各一员,今月十五日先肃拜,十六日进去时,祭器一体陪进,栏干平床排设处所,亦当预先看审矣。凡诸举行,依例待令之意,分付京畿监司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魂殿山陵祭器,今已铸成,故数爻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郞厅任泰准,以其亲病,呈状乞递,改差其代,以造纸署别提金益相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郞厅金右根、姜翼秀,监造官沈衡泽有身病,呈状乞递矣。改差其代,以汉城府主簿尹兢铉,掌苑署别提赵章教,前假监役金哲秀差下,而前假监役金哲秀,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殡殿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郞厅李镐性、李舜宰、洪善周,监造官郑禹达,俱以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其代,以掌乐院主簿李徽宰,掌苑署别提权锡耆,典牲署判官赵宽在,前监役安教弼差下,而安教弼,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监造官丁大本、金思旭,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其代以司勇李纯宇,前参奉申命洙差下,而前参奉申命洙,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景福宫入直卫将尹启焕牒报,则今日巳时量,长松板四立负出,而问其委折,则守宫内官出去,故执置云矣。空阙守直,何等慎重,而身为守直官,反有偸去之状,万万无严。此不可寻常处之,当该守直内官,令该府拿问严勘,负出之汉,令秋曹照法严绳,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大报坛宫墙外面二间许缺落处,广智营入直将卒,限修改间,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哨官朴熙德,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内司次知中官姜元基矣,本府议启内,浦税创设,虽诿前任,因袭前谬,亦关后弊,事系民隐,有难容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吏曹参议闵泳翊疏曰,伏以臣于见职,宁有毫分称当,而感恩怵义,未克终辞,是所谓不失始利,终得美名者也。间尝一番代斲,缘臣年少识浅,罅漏立见,疵颣多积,臣诚内愧于心,外惧于讥,未敢以荣涂名宦,一日自安矣。今若许久蹲冒,一以累清朝,一以妨贤路,则臣之罪,又不止于瘝素,堂堂天官参佐,岂可以藐末如臣,任其龙断乎?玆敢短章控吁。伏乞圣明,鉴谅衷恳,将臣吏曹参议之任,亟赐递免,毋使公器久亵,以便私分之万一,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8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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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左承旨李敦夏厨院进。右承旨金敬均。左副承旨洪澈周坐直。右副承旨李承宇。同副承旨朴定阳坐直。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金炳吉李羲凤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洪澈周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朴定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李晩由,时在庆尚道礼安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承宇落点。

○洪澈周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李承宇,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澈周曰,吏曹参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洪锺轩落点。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勇金哲秀、安教弼、申命洙,以上并单付。

○洪澈周,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中军吴晋泳,身病甚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判闵泳穆疏曰,伏以臣于吏侍拜命之初,冒控辞单,冀蒙开允,诚未上格,反纡温旨,区区所沥暴情实,苦辞恳祈者,未免虚文饰让之归,徊徨闷蹙,不知所以措躬。臣素无人伦之鉴,又昧班簿之格,凡系甄别注措,瞢然不省何事洵所云,官非其人,与旷等耳。犹此一往盘礴,不知早自为计,臣固无状,而堂堂天官贰选之要,宁可一任其瘝坠,不之变通也?廉耻之于人,大矣。故有加以不衷之服,则必不能安于体,与之无功之食,则亦不能慊于心,今臣之久叨匪据,伤廉害义,奚止如不衷之讥,无功之愧而已哉?且臣近婴疾病,委淹旬时,屡违召命,积犯逋慢,微末平日,所自矢以筋力服勤之义,今并失之矣。拊心惭悚,尚复云何?职蔑效于丝毫,礼则违于驾屦,一日在官,祗增一日之罪,所以仰首疾呼,祈幸垂悯。伏望殿下,谅臣由中之言,将臣铨任,划赐镌免,回授可堪,俾便公私,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8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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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药院进。左承旨朴履道未肃拜。右承旨李敦夏。左副承旨金敬均坐直。右副承旨李承宇坐直。同副承旨朴定阳。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金炳吉仕直李羲凤。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药房提调李镐俊,副提调赵寅熙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定阳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承宇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敬均曰,再明日,当亲进香,祭文亲撰,祭物亦当自内措备,执事以宗戚为之,该房知悉。

○金敬均启曰,再明日亲进香事,命下矣。丁巳年亲进香时,有百官入参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依丁巳年例为之。

○传于李承宇曰,政官牌招开政。

○传于李承宇曰,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履道落点。

○李承宇启曰,行吏曹判书朴齐寅,参判洪锺轩,参议李裕承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待明朝一体牌招。

○以全罗监司李敦相状启,顺天等邑民家全颓事,传于朴定阳曰,歉荒之馀,昨年虽云少康,未免苏醒,又有此孔酷之灾,哀彼赤子,叫呼颠连之状,如在目前,思之及此,寝食靡甘,漂户之结构,各别提饬,毋至失所流离之叹事,庙堂措辞分付。

○兵曹,以赵台显为禁卫中军。

○李承宇,以议政bb府b言启曰,亢旱跨朔,东风连吹,农形民情,万万渴闷,谨考已例,则祈雨祭,或有国恤卒哭前设行之时,又有处暑后设行之时矣。今亦不卜日虔诚设行之意,分付仪曹,何如?传曰,允。

○又以议政府言启曰,釜山开港,既有年矣。凡货物出入处,原有税额,乃是通行之规,而湾府则不过一年三门,至于釜山长时和卖,则较湾府,不容不分数增加矣。其出与入之诸般货物,参互酌量,各定税目,另成册子,下送于莱府,俾为恪遵举行,而今于创始之初,苟不肃边政而严条式,则暗输潜漏之弊,将至于荡无防限,其何以示信于邻国,而立法于我民乎?我民之无赖杂乱者,一切禁遏,按律惩治,而万一有违繣失饬之叹,则该府使,当有论责,办察官难逭重勘之意,各别关饬,亦以此行会于该道臣处,何如?传曰,允。

○金敬均,以奎章阁言启曰,宙合楼所奉大行大妃各年册宝,明日臣进诣奉出,当传于殡殿都监,而《辛亥教命玉册》,前已移奉于江都,入于丙寅回禄,不得一体奉传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定阳,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具羲祖,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骑士将柳相羲,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兵曹启辞内,即接景福宫入直卫将尹启焕牒报,则今日巳时量,长松板四立负出,而问其委折,则守宫内官出去,故执置云矣。空阙守直,何等慎重,而身为守直官,反有偸去之状,万万无严,此不可寻常处之,当该守直内官,令该府,拿问严勘,负出之汉,令秋曹,照法严绳,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贼盗条》,有曰盗其馀官物者,杖一百徒三年,罪人赵顺南,依此律,决杖一百后,忠清道连山县,徒三年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参议李裕承疏曰,伏以臣于日昨喉司持被之中,伏奉三铨恩旨,龙光遍体,一院动色,继以开政有命,天牌俨临,臣他不暇顾,虽不得不颠倒肃命,冒行代斲,退伏私次,惶恧靡已,略暴衷曲,仰恳崇听,实非臣渎扰而然也。臣本孱劣,百不犹人,通籍十五年之间,辊到下大夫之列,偏被者洪造也,借手者先荫也。有何可取一能,而左右兜揽,无非清要,内外历试,无非逾滥,朝除夕迁,有若非此莫可者然。臣则依旧是一空空没字碑等耳。况今天官参佐,固何等极选也?如非当世之俊彦,颉颃于峻涂者,莫宜居之,臣是何人?拾青拖紫,若固有之,全忘鹈梁之讥,自取蚊山之重乎?夫朝廷之名器至慎,士夫之廉防至重,臣岂忍笑骂从他,不念圣简之为累也哉?参倚已熟,仍冒滋悚,玆敢疾声呼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明,俯垂矜谅,亟递臣吏曹参议之职,俾官方毋亵,臣情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8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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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左承旨朴履道坐直。右承旨李敦夏厨院进。左副承旨金敬均。右副承旨李承宇缘故出。同副承旨朴定阳坐直。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金炳吉监祭进去李羲凤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李承宇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礼曹,初次祈雨祭,不卜日,今十二日,三角山、木觅山、汉江,依例遣堂下三品官,虔诚设行事,知委,何如?判付启,依所启施行为良如教。

○传于朴履道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朴定阳曰,传香承旨,与同副承旨,分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朴定阳曰,吏曹参判疏批已下,即为牌招。

○传于朴定阳曰,呈告泮长许递,今日政差出。

○朴履道,以吏曹言启曰,缮工监假监役官林敦洙,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履道启曰,臣吏、兵批兼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齐寅牌招不进,参判洪锺轩进,参议李裕承牌招不进,左承旨朴履道进,启曰,行判书朴齐寅,参议李裕承,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沈承泽为大司宪,朴弘寿为大司谏,吴尚铉为执义,李冕柱为司谏,李范祖、睦承锡为掌令,李晙渊、权仁斗为持平,李骏善、张逵鸿为正言,闵泳翊为大司成,南一祐为同经筵。

○兵批,行判书李载元病,参判曺殷承病,参议李万稙病,参知韩在绚入直进,左承旨朴履道进,同知单吴宗默,佥知单闵泳翊,护军闵泳穆,副护军洪澈周、李晩由、闵泳商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赵秉翊为典籍,金商绚为假监役。

○以吏曹参议李裕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履道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李根弼状启,晋州牧人命渰死事,传于朴履道曰,人命渰死,若是伙多,闻甚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庙堂措辞分付。

○以庆尚监司李根弼状启,昌原等邑民家漂压事,传于朴履道曰,民家漂压,若是伙多,闻极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趁即结构奠接,俾无一民失所栖遑之弊事,庙堂措辞分付。

○朴定阳,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大报坛宫墙外面二间许缺落处,今八月十二日为始,三营合力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因兵曹文移,武卫所知彀官口传下教内,兵曹库直金锡贤,所当军律施行是矣。十分容恕,严刑二次,远恶岛限己身,减死为奴事,命下矣。谨依传教,罪人金锡贤,严刑二次,全罗道康津县薪智岛,远恶岛限己身减死为奴定配所,而适值斋日,待用杖,严刑准二次后,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参判洪锺轩疏曰,伏以臣一庸流散材耳,备位列卿,已出分望之外。况复荣涂要津,冒进贪涉,则是真鼹鼠之不知量矣。不图滥恩横加,授臣以天官贰席,夫参铨,显职也,代斲,重事也。铨不得平,则衡必差矣,斲不能善,则指必血矣。其望至峻,其简至慎,故清朝官格,务得其人,通然后拟,其非寻常除迁,循资历阶而上者明矣。顾臣器识,有优洽欤?政理有炼达欤?鉴别足以辨流品欤?风议足以佐长官欤?无一于是,而能胜其任者,臣未之前闻。此臣所以内愧不称,外惧匪据,承命屡日,逡巡却顾,愈思循墙而走者也。在昔唐宋盛际,有自州郡高第,选入吏部,则人皆谓荣,视若乔迁,盖其旌功赏能,官不苟授而然也。臣则待罪西邑,无一善状,百里之寄,不加治,三考之黜,幸而免。惟当归处闲秩,优游涵容之内,或备百执事之末,犹之可也。今者解绂未几,旋縻好爵,有若古之选职,以待治行之最者。然以殿下,德懋懋官,官懋懋赏之政,岂容傎施之至此乎?臣恐四方之窃议,不徒在臣身,而贻累知人之哲,亦不赀矣。筹度已熟,去就自判,而今于召牌之下,重犯违傲,靡恤渎挠,伏乞圣明,念官人之必慎,谅臣言之非饰,将臣吏曹参判新授之衔,亟赐镌改,俾公器重而私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8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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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缘故出。左承旨朴履道坐直。右承旨李敦夏厨院进。左副承旨金敬均厨院进。右副承旨李承宇坐直。同副承旨朴定阳。注书洪锺永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羲凤。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上谥殡殿后,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知道。改铭旌别奠,及亲进香后,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传于朴履道曰,有实故玉堂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朴定阳启曰,左边捕盗大将朴承儒,以陪往大将,轝士军点考次,明日慕华馆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朴履道启曰,肃单之厅座来呈,例也,而执义吴尚铉,掌令李范祖,肃拜单子,今始来呈,所当退却,而合启方张,虽不得不捧入,揆以事体,诚极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执义吴尚铉,掌令李范祖等启曰,臣等言议风采,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今当三司合启方张之时,俱以肃单之晩呈,至蒙喉院之请推,以此情踪,何敢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等之职。答曰,勿辞。亦勿退待。

○行大司宪沈承泽,大司谏朴弘寿,执义吴尚铉,司炼李冕柱,掌令李范祖、睦承锡,持平李晙渊、权仁斗,献纳宋世宪,正言李骏善等启曰,噫嘻,痛矣。国荣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赎,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节,憯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幸赖我正宗大王,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贼裕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祸,暗售枭獍之腹,都人尹喆gg尹姞g等等句语,排布阴谲,曲突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即此一段,其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正宗大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乱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也,吁亦惨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bb然b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极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而贼性狞慝,忍杖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之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憯,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緖案,便是已緖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穷天地亘宇宙之极恶大憝,虽幸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快泄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门荫,获添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西贼之有警,则曰当为蜀汉。分院兵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剧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友文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则伎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锺一、光友之徒,凭借谶讳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庤,缙绅家火具之潜埋,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而至于第一子指拟之目,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也。似此今古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于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术。逆贼光友,本以乡曲贱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欲输军粮,则转致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缪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兵火之说,延寿烂熳酬酢,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断案。至于正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情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荣瑾之穷凶绝悖者乎?本以鬼蜮之性,素蓄枭獍之心,亲密守祯而结为死党,延接凤周而相与同室,绸缪谋议,打成一片,论灾异于南山,而肆发憯悖之说,观奇货于北谪,而先倡负来之言,酝酿则啸聚武士也,设施则乘夜火攻也。惟其狡谲饰辞,顽毒忍杖,乱逆之端緖,虽未尽输,凶憯之情节,无不参涉,神人之所共愤,覆载之所难容,万戮犹轻,三尺已施,而不可诛止其身,失之太轻。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荣瑾,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李奎和之罪,可胜诛哉?今番鞫狱,即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一大变怪,而其乱根逆抵,明赫是耳。渠本以虮虱之类,素蓄枭獍之心,辛亥诸贼之视以奇货,作为窝窟,断案已成,凶图莫掩,而特因好生之大德,一缕尚贷,三尺未伸,久为舆情之益沸。今又贼招之屡出,岛会观相之说,塞谲负来之谋,毕露无馀,由前而喜、应之酝酿,迹既狼藉,由后而祯、瑾之绸缪,情已掀发,惟其顽忍凶狞,抵赖不服,则尤当严加鞫核,而不可遽议于傅生之科,至于凶谋逆节,无不同参。贼徒迹类,举皆相通,亲密守祯,许以死友,服事荣瑾,作为血党,究厥情犯,与两贼一而二二而一也。既已承款于知情,则岂可有贷于王法乎?又此李奎和,则接肚于贼祯,联脉于逆瑾,思乐祸乱,图为不轨之阴秘,纠结计议,已出众招之丁宁,端緖既著,盘核未竟,则亦何以从轻而发配乎?似此诸贼之至凶绝悖,一串贯来,厥罪惟均,是殪殄灭之无遗者,而元恶未伏常宪,两贼尚逭当律,酌处之成命遽降,愤郁之舆论转深,言之胆掉,思之骨战,此而谓无所躬犯而容之,谓不足深诛而贷之,付之惟轻,不施极律,则伏莾之戒,燎原之渐,岂不大可惧哉,大可忧哉?请黑山岛定配罪人李奎和,更为设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兢善之穷凶绝悖者乎,渠以衿缨之士族,阴结韎韦之悖类,指顺性而约为血党,平日追逐,所图者无非阴谋,冒雨宴集,所会者尽是逆党,至于二字凶言,既露于鞫招,而三尺王章,只施于渠身,已是失刑之大者,负罪如此,关系若是,而岂可止以知情不告蔽之哉?舆情去益愤郁,国论尚且沸腾,请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朴载仁之罪,可胜诛哉,忠逆之殊,彝性之所易晓也,明张之急,分义之所难抑也。噫,彼载仁,虽是虮虱之贱,既托仕籍,则不可以遐土贱氓论,而脘把至憯之牍,目阅绝悖之说,则奔走号遑来告之不暇,而偃息恬嬉,不思所以人得以诛之者,此曷故焉?若无平日绸缪于逆顺凶驲,则憯牍胡说,胡为而至哉?此必有所由然而然也。传书两汉之未即执住,谓以覰气色而遽逃,藏牍几日而不为告官,称以值事机之巧凑,直不过鬼形之潜匿,鸮音之巧饰,负犯至重,干系甚大,宜其穷核情实,殄绝乱萌。施以顺、驲已施之律,而三尺不加,一缕尚贷,使之暇息于海岛之中,包涵于覆载之间,则其可曰国有典宪乎?臣等之相率联吁,即王章之所必伸,舆情之所共愤也,而圣度过加宽容,尚靳兪音,益不胜抑郁之至。请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载仁,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施极律焉。噫嘻,痛矣。锺三之罪,可胜诛哉?所谓邪学,斁伦败常,惑世诬民,国家无穷之忧,未有甚于此者也。渠既参在朝籍,苟具彝性,岂或浸染而乃反纠结异类?看作奇货,或聚首讲习于深夜密室,或扬眉夸张于稠人广座,毁撤家庙,自归禽兽之域,啸聚徒党,便成逋逃之薮。执手告别,事教主如严父,甘心护法,尊邪书若神明。此是渠莫掩之真赃,罔赦之断案,而及有王府拿来之令,脱身亡命,是心无父无君,变名易姓,其计至奸至慝,抵赖鞫庭,难化枭獍之肠,凭借外国,罔非鬼蜮之情。凤周,世济其恶,天生戾气,洋舶之潜越丑类,包藏祸心,京𬮱之绸缪同室,甘为凶魁。乃祖军卒之称,尚今唾骂,悖孙传袭之恶,吁亦痛惋。潜怀卖国之凶图,倡出无根之妖言,煽动一世,眩惑群听,苟究情节,锺三、凤周,一而二二而一也。近日邪术之肆行,祸机之酝酿,无不根窝于此。忧深伏莾,何异于黄巾绿林?祸将滔天,有浮洪水猛兽,何幸太阳中天,奸状莫逃?夬伸三尺之章,遄伏肆市之典,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似此巨魁,不可只诛其身而止。请谋反不道罪人锺三、凤周,并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喆增之穷凶极恶者乎?渠以虮虱之贱,素有枭獍之性,千罪万恶,人类之所不齿,至悖绝慝,举世之所共知,而滥厕衣冠之后,名在簪绅之列,则分已侈矣,荣固大矣。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报效,而戾气所钟,天生妖孽,穿奸窦而酷嗜邪术,慕异类而灭绝伦纲。潜怀不轨之图,敢生射天之计,遂乃越海招冠,谋危邦国,至于年前海沿之扰,今番德山之变而极矣。诱致几万里外禽兽不若之丑夷,污我五百年来礼义涵育之大邦。此实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嗣贼之海舶精兵,未及于凶图,而此则甘心前矛,意欲蹂躏我疆域,文谟之潜形慝影,犹或似于顾忌,而此则改头换面,无难染毒我人民,不待泄gg沁g、玉千禧之秘传帛书,而自有广东、澳门之直通赫蹄,国人之曰可杀,犹属缓声。王法之所必诛,不宜少淹。及其捕招之出,而情迹尤著,逮使之发而罪人斯得,天讨可以大行,王章可以快伸。而噫,彼猷善之凶狡,乃敢先机,而营护声气,直走于暗地指画,素定于减口,至使凶身,任其径毙,三尺之典宪未加,寸刃之自戕遽先,神人之愤,中外之惑,去益未解。此若以其身故而不施极律,则乱贼无所惧而王法无所施矣。斩尸之法,虽无可据,孥戮之典,自有其例,请径毙罪人喆增,亟施嗣贼已施之律。噫嘻,痛矣。演承、洛承之罪,可胜诛哉?所谓邪孽丑类,种下生种,斁伦败常,人不为人,根深窝成,蔓延蒂固,财色而诳诱,啸吹其徒党,锄而复萌,扑之愈炽,不知何样祸机,伏在何地。其为民国无穷之忧,将无止届也。演承渠本簪绅后裔,屡经刍牧之任,分已侈矣,荣固大矣。苟有一分彝性,宜思百倍报效,而乃反纠合邪徒,看作奇货,凶如子登而是为渠叔,妖如洛承而是为渠弟,一门淫朋,同恶相济,积年浸染,贼性至慝。凤周、在谊,俱是邪窝,夤缘在宜gg在谊g,交通凤周,惟一、大洙,无非邪类。相识惟一,亲知大洙,诡谋秘计,明若串贯而环连,凶图悖节,互相蛇盘而蚓结,至于洋丑之敬一,乃是邪学中巨魁也。渡海潜来,隐形匿影,如非偏惑于此,则初无相从之时。偕弟屈膝前席之相礼甚恭,与婢贯面内室之酒会频来,通用钱货,情谊倍加殷勤,输送鱼脯馈遗,从又络绎,甘心设法,奉教主若神明,聚首习讲,视祸囿为乐地。此是渠莫淹之真赃,罔赦之断案,而鞫庭抵赖,难化悍毒之性,捕查紧干,焉逭鬼面之态?洛承戾气所种,天生凶狡,既受学于尚教,笃信邪书之传习,又伴读于锺三,深结世好之旧谊。礼事几万里外禽兽不若之丑夷,阴包四十年间枭獍已成之肠肚。照洋镜而观洋画,迹何秘于酝酿,倡妖言而造妖书,意专在于眩惑。怂恿乃兄,暗滋奸黠之萌,联络同党,打成逋逃之薮,盖此指画排布,最为至憯绝慝。其在绸缪和应,皆归千罪万恶,国人之曰可杀,犹属缓声,王法之所必诛,不宜少淹,究厥情节,其兄其弟,即一而二二而一也。近日邪说之肆行,皆缘此辈之接踵,忧深伏莽,何异白莲黄巾?祸将滔天,有浮洪水猛兽,何幸天道孔昭,神理不僭?鲁、观之斧钺已施,禹鼎之魑魅莫逃,庶几邦宪不坠,舆情少伸,而似此凶丑,不可只诛其身而止。请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鞫厅罪人晩植等之罪,可胜诛哉?渠以虮虱之类,敢怀虺蜮之计,啸聚徒党,酝酿排布,妖谶之煽惑,财货之欺骗,已极罔赦之案,而南海出道之说,极其绝悖,德山募丁之计,尤是凶秘,此即近古所无之逆节也。巨魁成七,虽已漏网,晩植等诸罪人之阴谋秘计,心肠贯一,仇机毒天,情迹无贰。若不大加惩创,亟施典刑,则乱臣贼子,其将接踵而起,宁不大加惧?端緖既露,鞫核未竟,酌处之处分遽降,臣等愕然失图,不胜抑郁。请楸子岛减死定配罪人郑晩植,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杨永烈,薪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杨圣仲,金甲岛减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岛减死定配罪人沈永泽,蛇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在永,猬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弘哲,鹿岛减死定配罪人鱼致元,吕岛减死定配罪人崔凤仪,马岛减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张景老,快施邦宪,以重狱体,俾伸舆论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今番鞫狱诸罪人之穷凶绝悖者哉?昌实、汝江,俱以虮虱之贱,素蓄枭獍之肠,邪术之沈溺而斁绝彝伦,异类之纠结而酝酿祸机。敢生射天之心,暗售卖国之计,遂至越层溟而招寇,称乱沁都,引贼船而下陆,作变德山,此实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何幸天讨孔明,乾断赫然?帐殿亲问之下,端緖毕露,奸状莫逃。大伸三尺之章,遄伏肆市之典,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似此君仇国贼,决不可孥戮而止,苟有加于此之极律,则何不施于此贼乎?至于敦浩,亦一邪徒中巨慝,缔结匪类,潜怀异图,形迹极其诡秘,情节尤所狡恶,与汝江一而二二而一者也。德山凶犯时,随往同参,即渠万戮难贳之断案,而阴谋秘计,多所与闻,凶肚逆肠,昭不可掩。今此只诛其身,不可蔽其罔赦之极罪。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施以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今日弼济、岐铉诸贼之穷凶极恶者乎?俱是覆载之所不容,神人之所共愤,宜其殪殄灭之无有育易种者甚矣。岐铉则逋逃之主,而弼济之奇货也,玉铉则奸凶之魁,而弼济之根窝也。凭借谶讳,煽动人心者弼济,而岐贼实所主张,酝酿祸机啸聚党与者弼济,而玉贼实为谋主。雈盗之警,屡发于郡邑,莽戎之变,潜伏于岭关。一境从以骚讹,百灵罹其凶害,究厥心肠,论其罪恶,则弼济即两铉也,两铉便一弼贼也。何幸神目如电,天纲gg天网g莫逃,三贼束手,一时授首,固知作孽者难逭,有罪者必伏,而弼贼之律,既施以适、云之例,则今此岐、玉之罪,浮于弼贼者。乃反以弼济之次律施之者,其非失刑之大者乎?请谋反大逆罪人岐铉,知情不告罪人玉铉,一以弼济所施适、云之例施之焉。噫嘻,痛矣。亘万古环六合所未闻所未见之极逆大憝,岂有如今番鞫狱诸罪人乎哉?应龙、润根,俱以虮虱之迹,素蓄枭獍之肠,欺人骗财,一生所业何事?贪利忘义,万死不顾其身,观灯诗之诵传,挑成怨怼之阶,祭山文之代缀,牢结凶慝之窝,四字隐语,罪有关于宗社,一句悖说,迹难容于穹𬯎。作之者应龙,而受颐挥于润根,写之者润根,而得手法于应龙,两个凶种,打成一块,前唱后和,绸缪酝酿,其实一而二二而一也。何幸天道孔昭,乾断赫然?帐殿亲问之下,奸状莫掩,端緖毕露,夬伸三尺之章,并伏肆市之典,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似此君仇国贼,决不可戮其身而止。请大逆犯上不道罪人应龙、润根,并施适、云之例,至于古今岛减死岛配罪人金应凤,金堤郡定配罪人金俊文,亦与凶徒,同恶相济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岛配而止,亟施邦宪,以重狱体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今日兴荣之极逆者乎?渠以乃祖之孙,世袭簪缨,家传诗礼,敦尚名教,律身守约,宜其渠家之古风,而奈之何一种戾气?闯出于柳下、司马之间,久蓄枭獍之属,兼藏虺蜮之射,明火劫财,自家而及国,胁剑藏铳,隐身而除人,以至乎托葬募丁,设计凶憯,合兵犯邑,造意阴秘,缔结匪类,绸缪党与,斜纸军号,负市为名,无非兴荣之排布也。柒谷、安东相应为约,亦是兴荣之经纶也。此有甚于绿林之啸聚,亦相符于白莲之纠结,究厥情迹,万死犹轻,千剐难赎,至今思惟,骨战而胆掉,发竖而眦裂也。宜有穷核其罪,劓灭无遗,而天讨未行,鬼诛先加,至使凶身,任其径毙,莽、卓之凶心未暴,懿、温之逆节未彰,神人共愤,刑法失中。此若以其身之已死而不施极律,则乱贼无所惧,而王法无所施,至于鞫厅诸罪人等言之,沈聃应之符同,金应渊之连肠接肚,验察之听计从令,往会则林根实之和应,蛇盘蚓结,鸺鸣狼逐,或有谋主者,或有合势者,心肠贯一,情踪无贰,端緖既露,鞫核未竟,酌处处分遽下,臣等愕然失图,不胜忧慨。请径毙罪人兴荣,亟施适、云已施之例,亦施嗣贼孥籍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应,任实县定配罪人林根实,玉果县定配罪人金应渊,顺天府定配罪人验察,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快定邦宪,以重狱体焉。噫嘻,痛矣。崔益铉之罪,可胜诛哉?渠之前后疏辞,已多悖恶,而最其再疏中,未专政之日以下几句语,尤非为人臣所敢道,而以至末端之妄引经传,显有指斥,其在疏不间亲之义,何忍萌心而发口也哉?渊鉴悉烛,以语逼为教,于是乎罪犯昭著,覆载难容,而酌处犹轻,王章未伸,公议转激,舆愤愈郁。罪人崔益铉之投疏,虽渠伎俩,名在罪籍,又此投匦,无严无惮,已极可骇。做此诬逼君父之说,至于诟骂之,其中数三句语,至凶绝悖,有非北面臣子,所可萌诸心而发诸口也。外托言事,内售凶图,旨意阴慝,情状闪忽,荧惑一世,莫掩包藏之迹,眼无君父。此诚天地之所不容也,神人之所共愤也。天鉴孔昭,酌处惟轻,此莫非大圣人好生之至仁大德,而奈此乱臣之层生,纪纲之将隳乎,罪固罔赦,义在必讨。请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噫嘻,痛矣。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以世禄之人,位跻崇显,图报之诚,宜倍馀人,而奈之何嘲讪朝廷?常怀愤怨,作为窝主,眩惑朝象,已极凶悖,而妖子赵采夏,阴助其父之恶,亦有拂郁之心,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无将之罪,《春秋》之所共讨,不敬之律,汉法之所必诛也。负犯如此,关系若是,岂可岛置窜配而止乎?请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渭原郡窜配罪人赵采夏,并令王府,设鞫得情,俾伸舆愤焉。噫嘻,痛矣。今番鞫狱罪人,即振古以来所未有之穷凶绝悖者也。哲均厚被国恩,滥跻梱师,苟有一分秉彝,宜思百倍图报,而奈其阴谲之状,自著色辞,奰慝之性,便成技痒,啸聚匪类,甘作窝主,信惑杂术,酿出祸机。李观一之邀置密室,无事不议,朴景良之附耳细语,有言皆从,海舶安帖,反思用术而惊动,火药暗投,竟售思乱而乐祸。凶节尽露,断案已成,东根以虮虱之贱,素蓄虺蜮之性,伴观一而同舍,踪迹甚秘,招景良而分酌,肠肚相连,假托月夜之赴飮,自底火块之扑面,莫非哲均之所指使,其凶谋秘计,与哲均一而二二而一也。至于善教,性本凶戾,迹又诡谲,出没京乡,作哲均之狎客,缔结术数,为观一之荐主,包藏祸心,潜怀凶图,不待刑讯,渠自输款,今不可只诛其身而止。请谋反不道罪人哲均、东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教,并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贪污无耻之流,从古何限,而岂有如今日郑泰好之甚者乎?渠以簪缨之裔,厚沐甄陶之恩,滚跻卿列,历试藩臬,其所感激图报,宜倍馀人,而赋性本自鄙陋,行己尤极回谲。方技诬惑之称,遍受嗤点,杂类缔结之迹,已被论窜。及乎海绣之胪启,而其赃污诸条,又毕露无馀矣。储置米,法意何如,而纵隶求索,封山木,所重何如,而凭公斫卖?支敕贸银之镕炼取剩,公廨各谷之舞弄沾利,俱系不法,恣行无忌。科榜则动辄索赂,词讼则一是由贿,而狼馋之欲未除,鸟攫之手势愈滑。椎剥偏于饶户,加敛创于浦税,以至儒荐之视价为录,任窠之无物不差,许多鄙琐,亦言污口,全省毒流,生民困悴。总之犯赃之数,为十有一万有馀金,律有四十贯以上,难免重究,则况此几万两之多,合置何辟?今者围置之命,非曰轻律,而于渠亦薄勘。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亟降处分,以施加律焉。答曰,不允。

○行大司宪沈承泽,大司谏朴弘寿,执义吴尚铉,司谏李冕柱,应教李镐喆,副应教金允植,掌令李范祖、睦承锡,持平李晙渊、权仁斗,献纳宋世宪,校理李教夏,副校理洪锺运、柳𪼩,正言李骏善,修撰申锡渊,副修撰李锡弘等启曰,噫嘻,痛矣。姜㳣、韩启源之罪,可胜诛哉?礼遇素隆于岩廊,身岂自己之私有?职名尚列于枢府,迹非明时之所弃,乃以区区之义谛,自作戛戛之情势,郊坰不远之地,置国家相忘之域,苟非我殿下敬大官全世臣之至恩厚泽,岂得以保有今日乎?奈彼迷执之胶固,竟致大义之乖损,至于国哀时,不赴哭不奔问,而君臣之分,遂蔑如矣。徽音永閟于宾天,盍伸攀号之恸,玉度易愆于宅亮,忍违起居之班。虽使微末庶僚,有此负犯,固当惩讨之不暇,况以具瞻之位,自速难逭之辜,此而不严加处分,何以泄公议之拂郁,何以整国纪之颓弛乎?特教之先施付处,已烛事体之严重,联请之尚靳允,愈深轸究竟之张大,圣意所在,臣等非不仰揣,而彝性所激,不胜忧慨,敢又相率渎挠。请稷山县中途付处罪人姜㳣,春川府中途付处罪人韩启源,廓挥乾断,亟许加律,俾公议伸而国纲立焉。答曰,已有处分,勿烦。

○大司谏朴弘寿,司谏李冕柱,献纳宋世宪,正言李骏善等启曰,枭示罪人性世,与极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示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新除授正言张逵鸿,时在京畿开城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不允。下谕事许递。

○朴履道,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奉常寺所报,则东耤亲耕田,所种稻豆太皮唐黍皮粘粟皮稷,来九月念间,当为成熟云。依定式亲刈取禀单子,当为磨炼,而国恤三年内,有不敢循例取禀,令该司,依已例以摄刈举行,而此后刈获之节,亦依此施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李承宇,以刑曹言启曰,因禁卫营文移,本营库直张镇奎,营货犯逋,为二千六百两之多,阁门入禀矣。下教内,如此无严之类,不可仍置,严刑远配事,命下矣。罪人张镇奎,当为严刑远配,而成命之下,逃避不现,究厥罪状,尤极痛恶,分付左右捕厅,另加讥诇,待捉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逃躱之状,尤极无严,令左右捕厅,不日捉得,严刑二次后,远恶岛充军。

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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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左承旨朴履道坐直。右承旨李敦夏。左副承旨金敬均厨院进。右副承旨李承宇坐直。同副承旨朴定阳。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羲凤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自卯时至午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朴履道启曰,右承旨李敦夏,同副承旨朴定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履道启曰,今十七日山陵开金井时,承旨进去事,礼曹单子启下矣。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左承旨进去。

○备忘记,锺城都护府使李在敬下直,长弓一张、长前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副修撰鱼允中落点。

○传于朴履道曰,司书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司书前望单子入之,郑元夏落点。

○李承宇启曰,即伏见北兵使郑云翼,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行大司宪沈承泽,大司谏朴弘寿,执义吴尚铉,司谏李冕柱,掌令李范祖、睦承锡,持平李晙渊、权仁斗,献纳宋世宪,正言李骏善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荣瑾,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定配罪人李奎和,更为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载仁,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施极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锺三、凤周,并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径毙罪人喆增,亟施嗣贼已施之律。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演承、洛承,并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减死定配罪人郑晩植,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杨永烈,薪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杨圣仲,金甲岛减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岛减死定配罪人沈永泽,蛇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在永,猬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弘哲,鹿岛减死定配罪人鱼致元,吕岛减死定配罪人崔凤仪,马岛减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张景老,快施邦宪,以重狱体,俾伸舆论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实,谋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罪人岐铉,知情不告罪人玉铉,一以弼济所施适、云之例施之焉。措辞见上请大逆犯上不道罪人应龙、润根,并施适、云之例,至于古今岛减死岛配罪人金应凤,金堤郡定配罪人金俊文,亦与凶徒,同恶相济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岛配而止,亟施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径毙罪人兴荣,亟行适、云已施之律,亦施嗣贼孥籍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应,任实县定配罪人林根实,玉果县定配罪人金应渊,顺天府定配罪人验察等,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快正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朴遇贤,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围篱安置罪人孙永老,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渭原郡窜配罪人赵采夏,并令王府,设鞫得情,俾伸舆愤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哲均、东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教,并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亟降处分,以施加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渊,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启豊,加施孥戮之典,薪智岛定配罪人李英俊,更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邦宪焉。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赫晋、祐秀、凤周等诸罪人,亟施适、云已行之律,使此王法伸而邦宪明焉。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行大司宪沈承泽,大司谏朴弘寿,执义吴尚铉,司谏李冕柱,应教李镐喆,副应教金允植,掌令李范祖、睦承锡,持平李晙渊、权仁斗,献纳宋世宪,校理李教夏,副校理洪锺运、柳𪼩,正言李骏善,修撰申锡渊,副修撰李锡洪等启曰,请中和府窜配罪人姜㳣,安边府窜配罪人韩启源,廓挥乾断,亟施加律,俾公议伸而国纲立焉。措辞见上答曰,已有处分,勿烦。

○大司谏朴弘寿,司谏李冕柱,献纳宋世宪,正言李骏善等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以右承旨李敦夏,同副承旨朴定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履道曰,只推。

○朴履道,以议政府言启曰,即见开城留守赵敬夏所报,则本营句管关西小米二万石,今年耗条二千石,依例划给为辞矣。支放给代,便成年例,以海西所在丙寅别备谷耗条,依此数划送,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初次虔祷,甘霔伊始,惜干之馀,诚甚万幸,而见今浓云不解,有时霏洒,继此快霔,方切颙望,再次祈雨祭,姑为观势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殡殿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取考誊录,则殡殿排设诸具,依例移用于路祭所、昼停所、陵所矣。今亦依此举行,而魂殿排设神榻牧丹屏,别无所伤,改漆改涂入排,而册宝欌香欌、交椅祭床,以户曹尚方所在件,取用,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司书郑元夏,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承宇,以兵曹言启曰,禁军别将徐相岳,身病猝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矣。实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金永求为禁军别将。

○李承宇,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赵云正,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8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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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左承旨朴履道缘故出。右承旨李敦夏。左副承旨金敬均坐直。右副承旨李承宇。同副承旨朴定阳坐直。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羲凤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自辰时至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李承宇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履道启曰,右承旨李敦夏,同副承旨朴定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承宇曰,公事不谨之差备中官李东殷汰去。

○行大司宪沈承泽,大司谏朴弘寿,执义吴尚铉,司谏李冕柱,掌令李范祖、睦承锡,持平李晙渊、权仁斗,献纳宋世宪,正言李骏善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荣瑾,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定配罪人李奎和,更为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载仁,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施极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锺三、凤周,并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径毙罪人喆增,亟施嗣贼已施之律。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减死定配罪人郑晩植,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杨永烈,薪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杨圣仲,金甲岛减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岛减死定配罪人沈永泽,蛇岛减死罪人郑在永,猬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弘哲,鹿岛减死定配罪人鱼致元,吕岛减死定配罪人崔凤仪,马岛减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张景老,快施邦宪,以重狱体,俾伸舆论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实,谋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罪人岐铉,知情不告罪人玉铉,一以弼济所施适、云之例施之焉。措辞见上请大逆犯上不道罪人应龙、润根,并施适、云之例,至于古今岛减死岛配罪人金应凤,金堤郡定配罪人金俊文,亦与凶徒,同恶相济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岛配而止,亟施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径毙罪人兴荣,亟行适、云已施之律,亦施嗣贼孥籍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应,任实县定配罪人林根实,玉果县定配罪人金应渊,顺天府定配罪人验察等,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快正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朴遇贤,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围篱安置罪人孙永老,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渭原郡窜配罪人赵采夏,并令王府,设鞫得情,俾伸舆愤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哲均、东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教,并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亟降处分,以施加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渊,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启豊,加施孥戮之典,薪智岛定配罪人李英俊,更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邦宪焉。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赫晋、祐秀、凤周等诸罪人,亟施适、云已行之律,使此王法伸而邦宪明焉。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行大司宪沈承泽,大司谏朴弘寿,执义吴尚铉,司谏李冕柱,应教李镐喆,副应教金允植,掌令李范祖、睦承锡,持平李晙渊、权仁斗,献纳宋世宪,校理李教夏,副校理洪锺运、柳𪼩,正言李骏善,修撰申锡渊,副修撰李锡弘等启曰,请中和府窜配罪人姜㳣,安边府窜配罪人韩启源,廓挥乾断,亟施加律,俾公议伸而国纲立焉。措辞见上答曰,已有处分,勿烦。

○大司谏朴弘寿,司谏李冕柱,献纳宋世宪,正言李骏善等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传于朴定阳曰,摠管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礼曹,冬至兼谢恩使拜表,来十月二十七日午时,方物封裹,同月二十四日。

○以右承旨李敦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定阳曰,只推。

○金敬均,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望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修撰鱼允中,时在忠清道保恩gg报恩g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依启。

○又以殡殿都监摠护使意启曰,魂殿排设宝册三层欌、香欌,以户曹所在,移来看审,则有破伤处,故当改造改漆,而《补编》,以唐朱漆载录,癸卯己酉,皆以磻朱漆,丁巳癸亥,依甲午年例,以倭朱漆举行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乙丑年例为之。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司书郑元夏,时在忠清道天安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金敬均,以礼曹言启曰,《丧礼补编受教条》,有曰若奉慈殿,则本殿中官内人,从上服事载录,故今番服制节目中,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尚宫以下及内侍、司谒、司钥、饭监,以至别监各差备人,并以从上服,悬注gg悬注g启下,而谨稽誊录,则肃庙朝癸亥,明圣王后国恤时,初以大王大妃殿服尽后,尚宫以下,从上服,内侍以下,阙内吉服,出外与百官服同磨炼,追以本殿内侍及各差备人,则与各殿内侍以下服同事,改付标启下,宪宗朝癸卯,孝显王后国恤时,大王大妃殿,尚宫及内侍以下服,初以从上服磨炼,追引癸亥年例,大王大妃殿服尽后,本殿内侍以下,则并以祥后吉服,改付标启下,英庙朝庚戌,宣懿王后国恤时,大王大妃殿内侍以下服,与大殿、中宫殿内侍以下服同,而练后入直时,则服浅淡服,祥后入直时,则服吉服矣。今番服制磨炼中,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服尽后,两殿尚宫以下,则当从上吉服,而两殿内侍以下服,则参互各年例,与大殿、中宫殿内侍以下服同,而惟本殿服尽后,入直时,服浅淡服,祥后入直时,服吉服事,原节目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定阳,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别将郑洛镕,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黄海道油纸徒流案中,黄州定配罪人郑基范,庆尚道油纸徒流案中,山清定配罪人李豊稙等,放字书下矣。谨依书下,并即放送事,分付各该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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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药院进。左承旨朴履道缘故出。右承旨李敦夏厨院进。左副承旨金敬均厨院进。右副承旨李承宇坐直。同副承旨朴定阳坐直。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羲凤仕直宋奎元gg宋圭元g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望奠,兼行秋夕奠后,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李镐俊,副提调赵寅熙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履道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望奠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摠管前望单子入之,副摠管洪承亿落点。

○注书洪锺永病,代以宋奎元gg宋圭元g为假注书。

○执义吴尚铉,司谏李冕柱,掌令李范祖、睦承锡,持平李晙渊、权仁斗,献纳宋世宪,正言李骏善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荣瑾,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定配罪人李奎和,更为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载仁,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施极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锺三、凤周,并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径毙罪人喆增,亟施嗣贼已施之律。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减死定配罪人郑晩植,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杨永烈,薪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杨圣仲,金甲岛减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岛减死定配罪人沈永泽,蛇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在永,猬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弘哲,鹿岛减死定配罪人鱼致元,吕岛减死定配罪人崔凤仪,马岛减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张景老,快施邦宪,以重狱体,俾伸舆论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实,谋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罪人岐铉,知情不告罪人玉铉,一以弼济所施适、云之例施之焉。措辞见上请大逆犯上不道罪人应龙、润根,并施适、云之例,至于古今岛减死岛配罪人金应凤,金堤郡定配罪人金俊文,亦与凶徒,同恶相济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岛配而止,亟施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径毙罪人兴荣,亟行适、云已施之律,亦施嗣贼孥藉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应,任实县定配罪人林根实,玉果县定配罪人金应渊,顺天府定配罪人验察等,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快正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朴遇贤,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围篱安置罪人孙永老,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渭原郡窜配罪人赵采夏,并令王府,设鞫得情,俾伸舆愤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哲均、东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教,并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亟降处分,以施加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渊,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启豊,加施孥戮之典,薪智岛定配罪人李英俊,更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邦宪焉。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赫晋、祐秀、凤周等诸罪人,亟施适、云已行之律,使此王法伸而邦宪明焉。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执义吴尚铉,司谏李冕柱,副应教金允植,掌令李范祖、睦承锡,持平李晙渊、权仁斗,献纳宋世宪,校理李教夏,副校理洪锺运、柳𪼩,正言李骏善,修撰申锡渊,副修撰李锡弘等启曰,请中和府窜配罪人姜㳣,安边府窜配罪人韩启源,廓挥乾断,亟施加律,俾公议伸而国纲立焉。措辞见上答曰,已有处分,勿烦。

○司谏李冕柱,献纳宋世宪,正言李骏善等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朴定阳,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再次祈雨祭,观势设行事,草记允下矣。两日之雨,既过寸馀,渴望之际,庶慰三农,见今秋序且晩,祈雨祭,仍为停止,报谢之节,待国恤卒哭后,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山陵开金井,在于今十七日矣。奉审次,臣炳学,与领中枢府事李裕元,判中枢府事洪淳穆,领议政李最应,判中枢府事金炳国,观象监提调金寿铉,礼曹参议任冕镐,依例除朝辞,明日进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中军朴承儒,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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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左承旨朴履道奉命进。右承旨李敦夏。左副承旨金敬均。右副承旨李承宇坐直。同副承旨朴定阳坐直。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羲凤宋圭元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李承宇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履道启曰,右承旨李敦夏,左副承旨金敬均,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谏朴弘寿,献纳宋世宪,正言李骏善,执义吴尚铉,掌令李范祖、睦承锡,持平权仁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承宇曰,只推。

○司谏李冕柱,持平李晙渊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荣瑾,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定配罪人李奎和,更为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载仁,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施极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锺三、凤周,并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径毙罪人喆增,亟施嗣贼已施之律。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减死定配罪人郑晩植,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杨永烈,薪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杨圣仲,金甲岛减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岛减死定配罪人沈永泽,蛇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在永,猬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弘哲,鹿岛减死定配罪人鱼致元,吕岛减死定配罪人崔凤仪,马岛减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张景老,快施邦宪,以重狱体,俾伸舆论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实,谋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罪人岐铉,知情不告罪人玉铉,一以弼济所施适、云之例施之焉。措辞见上请大逆犯上不道罪人应龙、润根,并施适、云之例,至于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金应凤,金堤郡定配罪人金俊文,亦与凶徒,同恶相济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岛配而止,亟施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径毙罪人兴荣,亟行适、云已施之律,亦施嗣贼孥藉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应,任实县定配罪人林根实,玉果县定配罪人金应渊,顺天府定配罪人验察等,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快正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朴遇贤,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围篱安置罪人孙永老,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渭原郡窜配罪人赵采夏,并令王府,设鞫得情,俾伸舆愤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哲均、东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教,并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亟降处分,以施加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秉渊,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启豊,加施孥戮之典,薪智岛定配罪人李英俊,更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邦宪焉。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赫晋、祐秀、凤周等诸罪人,亟施适、云已行之律,使此王法伸而邦宪明焉。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

○司谏李冕柱,持平李晙渊,修撰申锡渊等启曰,请中和府窜配罪人姜㳣,安边府窜配罪人韩启源,廓挥乾断,亟施加律,俾公议伸而国纲立焉。措辞见上答三司曰,已有处分,勿烦。

○司谏李冕柱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

○传于李承宇曰,台谏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以右承旨李敦夏,左副承旨金敬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定阳曰,只推。

○朴定阳,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发靷班次图,依例摹写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兴仁之门南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处,今八月十七日为始,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前佥使李周熙,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从称gg泛称g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年过七十,法不当请刑,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景福宫守直内官河祯颢,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从称gg泛称g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8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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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左承旨朴履道。右承旨李敦夏。左副承旨金敬均。右副承旨李承宇坐直。同副承旨朴定阳坐直。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羲凤仕直宋圭元。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李承宇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平安道观察使闵泳纬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李承宇曰,平安监司留待。

○传于李承宇曰,平安监司入侍。

○传于朴定阳曰,奉审大臣以下入侍。

○传于朴定阳曰,孝徽殿虞祭后,神帛埋安于山陵,仪节,令礼曹磨炼。

○兵曹,以李邦铉为御营中军。

○忠清监司李明应状启,怀德县监安荣植牒呈内,即者宋山林秉璿呈单内,以为以无似,虚叨谬恩,徒犯逋傲,居恒悚缩,罔知自措。忽于此际,伏奉吏曹关文,则又差挽章制述之任,顾此草莱之贱,岂宜滥厕于清朝词翰之列,而有此万万不可堪承之举耶?屡回思惟,不敢为循例制进之计,有命辄违,祗增死罪而已。玆敢具由仰吁,伏乞将此情实,特赐报营,以为转闻于朝,俾即镌改,以安贱分,不胜千万幸甚,玆以牒报,缘由驰启云云,踏启字。

○朴履道,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奉常寺所报,则虞主,来九月十二日当为毕造成云,故奉安吉时,令日官推择,则同日午时为吉云。以此时,知委举行,而依前启下,奉常寺都提调及臣曹长官,眼同奉审后,奉安于崇政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传讲院言启曰,司书郑元夏,自乡上来云,故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朴定阳,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大行大妃返虞时,大驾诣崇礼门外祗迎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别抄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武卫所善骑队一哨,训局马军二哨,步军十哨,都统使率领为先厢,禁营步军三哨,骑士三番,御营骑士一番,禁将率领为后厢,御将率该营马步军留阵,禁军全数侍卫,别抄军一哨,领付中央阵。

○教平安监司闵泳纬书,王若曰,卿月之班暂辍,简在上心,观风之任是毗,忧分西顾,共理其惟良也,得君卧而治之,眷玆关西一区,实是海东重镇。按句丽千里旧界,壮哉山河要冲,袭箕圣八条遗教,依然井田区划。冠盖织辽、沈之路,珠玉皮币之所委输,闾阎接胡羯之邻,弓马金革之成习俗。物产商货,可以阜民之财,形胜关防,足以固吾之圉。第近日法纲之太弛,伊边门防守之多疏。驲路供亿之多端,民力已竭,猎骑出没之无算,边衅易生。蔀屋愁叹,那得生齿之日殖,尾闾漏泄,无复货财之泉流。人称士马之精强,予则见其虚弱,昔虑民物之侈靡,今反病其凋残。丙枕屡兴,每念四十州积弊,朝臣历数,谁属二千石良材。惟卿诗礼古家,儒雅本色,内外历试,文学政事之靡不宜,恪勤奉公,夷险燥湿之无所择。筹司政壁,与闻廊庙之𬣙谟,角巾楸乡,积有山林之经济。循良之盛未有过,麦谣播降仙之楼,方面之任不敢辞,棠阴在蓬莱之阁。玉节之东还未久,顾施措何间于列藩,墨绶之西行有年,宜利害尤熟于一路。故予意非此莫可果,庙剡惟汝往谐。玆授卿以平安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都巡察使、管饷使、平壤府尹,卿其勉殚弘猷,祗服明训,推慈谅乐易之性,抚恤黎元,以沈静详审之才,绸缪备御,殚压州郡,尽刚直无私之心,慎固封疆,用尺寸不遗之度。凡厥金银参貂之有关民害,必须痛除,至若庠序学校之可振儒风,亟宜修举。发硎游刃,固知卿恢恢有馀,临殿宣麻,何待予谆谆多诰?自馀裁禀,厥有典常,体九重宵旰之忧,勤民事于夙夜,畀一面屏翰之责,殚乃心于始终。故玆教示,想宜知悉。校理臣李万教制进

○戊寅八月十七日午时,上御诚正阁。平安监司入侍时,右副承旨李承宇,假注书宋圭元,记事官车有声,别兼春秋洪承宪,平安监司闵泳纬,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教曰,平安监司进前。泳纬进前讫。上曰,关西一省,非但地广人众,近来弊滋民困,且接彼地潜犯之弊,倍加惕念也。泳纬曰,为民圣念,若是恳挚,谨当实心对扬,而臣本才质庸钝,祗切悚懔矣。上曰,比闻湾府凋残尤甚,须与湾尹商确,期于成样之地也。泳纬曰,湾尹自来老炼,似有矫救之方,而下去后,另为讲确矣。上曰,使行在前,敕期不远,将何以接济乎?泳纬曰,列邑库储扫如,指划之道,遥难预揣,尤切憧憧矣。上曰,江边诸邑,犯越潜商,比比有之,此必防守不严之致也。泳纬曰,益可警禁矣。上曰,潜商尤可严禁也。泳纬曰,奸窦日生,无难犯禁,骇惋极矣,期于各别诇察矣。上曰,近日敕需,似益荡然矣。泳纬曰,臣待罪成川时,已见其空枵,况今年久,似益甚矣。上曰,曾经成川,在于何年乎?泳纬曰,甲寅年矣。上曰,今为二十馀年矣,似尤枵然矣。上曰,两西已经几邑乎?泳纬曰,殷山、成川、安岳矣。上曰,然则惯知西俗,尤可善治矣。泳纬曰,臣以钝质遐士,物情何能尽知,而年前待罪东藩,亦不能对扬万一,迄今惶悚,又伏奉委寄之重,将不知何以图报矣。上曰,其时治绩,予已习知,而按藩之大小虽异,治规则一也。泳纬曰,圣教至此,益不胜悚蹙矣。上曰,下去善为也。承宇曰,宣谕别谕,何以为之乎?上曰,出去为之也。上曰,平安监司先退。泳纬退出,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戊寅八月十七日申时,上御庐次。奉审大臣以下入侍时,同副承旨朴定阳,假注书李羲凤,记事官车有声,别兼春秋洪承宪,领府事李裕元,领敦宁金炳学,判府事洪淳穆,领议政李最应,判府事金炳国,观象监提调金寿铉,礼曹参议任冕镐,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大臣进前。裕元等进前奏曰,秋日尚热,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裕元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裕元曰,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裕元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裕元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仍教曰,近日尚热矣。裕元曰,雨馀日热,利于农形矣。炳学曰,日前雨后,田谷皆苏矣。裕元曰,臣等进去山陵,开金井奉审后,还来矣。炳学曰,土色已为封进,而紫黄明润,果为上吉之地,诚为万幸矣。上曰,土色各异,何也?裕元曰,三次封进,而朝昼之气,有异,有干曝之殊矣。炳学曰,穴深为六尺馀,而三尺以前,皆浮土,三尺以下,始露真土,至于六尺,土品或光润,或紫黄,所以有各异其色,为风阳所晒,则色或稍变矣。仍奏曰,诸般工役,今几就緖,诚万幸矣。上曰,表石竖立,在于何日乎?最应曰,石役,已为讫工,而排立日字,姑未的知矣。炳学曰,魂游石,亦将磨光,而睿陵魂游石,广为十尺,山陵魂游石,则为九尺六寸,高则差厚,入排时,下砖石稍为低,排则高低似均矣。上曰,魂游石长广高低之不同,前亦有之乎?裕元曰,然矣。上曰,此是交河石,石品似好矣。炳学曰,石品甚好,而日候近幸晴佳,输运亦免迟滞矣。上曰,今日差早还来矣。裕元曰,奉审毕后,即为复路,今才入来矣。上曰,穴深为几许乎?炳学曰,深为六尺二寸,而为均地平,故较其尺数,势不得不稍深矣。上曰,东朝下教曰,虞祭后,神帛埋安于魂殿近处,而前因宫墙修筑时,神帛函,痕露于宫墙近处,虽使内官,即行烧火,而地近不精,极为未安。此后则埋安于陵所恐好,而癸亥则未及下教,今始有教矣。诸大臣之意,何如?裕元曰,礼法加一分不得,减一分不得,而列圣朝,多有受教,增补于《丧礼补编》小注矣。今番若有特教,则自可遵行矣。上曰,陵所奉安,似为精洁矣。炳学曰,礼者,自天子达于庶人,私家虞祭后,魂帛之埋安墓庭,礼家之所不许,亦或有许之者矣。国朝典礼,神帛之埋安魂殿北阶,在礼即然,而虞祭后,陵所埋安,亦甚精洁,臣岂有他见乎?淳穆曰,礼之为用,无贵贱一也。以私家言之,魂帛埋安于庙之两阶,自是礼意所在,而取其屏处精洁,埋之墓庭者,亦多有之矣。上曰,私家亦有是例乎?淳穆曰,然矣。最应曰,神帛,埋安于陵所,虽是创礼,若有下教,可以奉行矣。仍奏曰,虞祭祝文,告由兼行,恐好矣。炳学曰,祝文制述时,措辞告由,似好矣。上曰,魂殿,多于通和殿为之,似因便近于内哭临厅而然,而丁巳年,则以文政殿为之矣。仍教曰,东朝亲鉴神帛函之露见,禀于纯元王后,至为烧火,今已三十馀年矣。最应曰,烧火果不得不然之事矣。炳国曰,礼节之遽变定例,非不至慎至审,而曾埋神帛之露出于污秽之中。故东朝殿下,既亲鉴而烧火,则阶上之追后不洁,可以仰揣,返虞后,埋安于陵所,恐好矣。上曰,三年以后,魂殿废而不用,则似不得精洁,而陵所埋安,则三年以后,永可精洁矣。炳学曰,万年幽宫,神理亦当妥安矣。上曰,其仪节,何以磨炼乎?最应曰,有传教然后,自该曹,可以草记举行,而似当有礼堂陪进矣。炳学曰,仪仗,亦当有之,而礼堂陪进于城门外,山陵堂上一员,出待于中路,陪进为好矣。上曰,大臣出去,参互磨炼好矣。最应曰,既奉虞主,已为移神,则神帛陪进时,似用彩轝或香亭子矣。上曰,神帛辇,似不当用之矣。裕元曰,北道本宫衣襨香烛陪进仪节,可以傍照,礼堂与阁臣陪进,奉传于畿伯,畿伯奉传于杨州牧使,今番仪仗,若用之,则亦当于部字内用之,似可矣。炳学曰,仪节似当磨炼矣。上曰,传教,当以传曰书之乎?淳穆曰,《丧礼补编受教分类》,凡系下教所在,皆以传曰书之矣。上命书传教曰,孝徽殿虞祭后,神帛埋安于山陵,仪节,令礼曹磨炼。出传教仍教曰,传教虽如是,而筵说似可详记矣。裕元曰,然矣。上曰,辛巳年则再虞行于始兴行宫,神帛埋安,似在再虞后矣,丁巳年则再虞返虞后,行之矣。炳学曰,然矣。上曰,睿陵,从间路往来乎?裕元曰,间路为三十里,而为其便近,从此而作行矣。上曰,其路,何如?炳学曰,逾禧陵青龙,而由红箭门外,则幸行路程,势不得为之矣。最应曰,路出于田垅之间,而旁多冢墓,势无以作大路矣。上曰,纯祖朝,曾有下教,东陵幸行,平明动驾,未暮还宫,而西陵,则虽未明动驾,还宫每至夜深矣。最应曰,越岭而然矣。上曰,宪宗朝辛丑幸行,夜深还宫矣。裕元曰,伊时臣以假注书陪从,果为三更量还宫矣。最应曰,慕华岘、碌磻岘、砺岘,俱是险岭矣。上曰,昨夕之雨,颇霔矣,沿路农形,何如乎?裕元曰,田谷皆为苏醒矣。上曰,年年大登然后,可苏年前歉荒矣。炳学曰,十年丰登然后,可为复旧矣。上曰,大臣就座。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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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左承旨李敦夏厨院进。右承旨金敬均厨院进。左副承旨金永穆未肃拜。右副承旨朴定阳坐直。同副承旨赵济华未肃拜。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羲凤宋圭元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朴定阳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高山里佥使赵载恒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朴定阳曰,判府事金炳国,拜左相。

○朴定阳启曰,判府事金炳国,拜左相事,命下矣。政官牌招,开政下批,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定阳曰,直提学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直提学前望单子入之,李载兢落点。

○传于朴定阳曰,左承旨、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朴定阳启曰,行都承旨赵寅熙不为仕进,右承旨李敦夏,左副承旨金敬均厨院进,左承旨、右副承旨未差,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臣吏、兵批兼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齐寅牌招不进,参判洪锺轩牌招不进,参议李裕承进,右副承旨朴定阳进,启曰,行判书朴齐寅,参判洪锺轩,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曺锡舆gg曺锡雨g为判义禁,左议政单金炳国,世子傅单金炳国。

○兵批,行判书李载元病,参判曺殷承病,参议李万稙入直进,参知韩在绚病,右副承旨朴定阳进,以兵批言启曰,判中枢今方有阙,辅国知中枢李宜翼,依例陞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申翊渊为草芝佥使,张完国为升天堡万户,赵基衡为鼎足山城别将,判府事单李宜翼,同知单朴民寿,大护军沈承泽,副护军朴履道、李承宇、朴弘寿,副司直吴尚铉、李冕柱、李范祖、睦承锡、李晙渊、权仁斗、宋世宪,副司果金永悳、洪英植、张逵鸿、李骏善,以上并单付。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济华、金永穆落点。

○朴定阳启曰,右承旨金敬均牌不进,伴直无人,新除授同副承旨赵济华,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定阳,以奎章阁言启曰,新除授直提学李载兢,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新除授直提学李载兢,教旨安宝次,濬哲之宝,请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殡殿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别看役闵泳夏,有頉代,前佥正李兢懋差下,使之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山陵事役,今几就緖,诸郞厅之并为留住,恐反有贻弊之端,依京都监例,使之轮回,堂上亦依已例,从便往来,何如?传曰,允。

8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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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金敬均厨院进。左副承旨金永穆。右副承旨朴定阳坐直。同副承旨赵济华坐直。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羲凤仕直宋圭元。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赵济华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全罗道观察使沈履泽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传于朴定阳曰,全罗监司留待。

○传于朴定阳曰,全罗监司入侍。

○传于金永穆曰,发靷习仪日字,退定择入。

○赵济华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河祯颢等,当为议处,而新除授判义禁曺锡雨未肃拜,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永穆曰,向日听卿之去,特遂卿苦恳之意也。岂可去而去者乎?卿以目下事计,盖谓何如时也?有百可忧无一可恃,正为今日准备语,而惟可恃者,即辅相焉耳。卿试思之,顾今最切急之忧,是纪纲之颓堕也。譬如人,元气委靡,百体不从,此非易知之病乎?自卿爰立,浃众望而镇淆俗,民国之赖以安,今有年矣,此非既效之良医乎?夫以既效之医,治自知之病,则其霍然而瘳,可立而待。且以卿断断忧国之诚,虽优游西枢,耿耿魏阙之心,必倍蓰于不去位之时,则与其处闲而心劳,无宁安心而处剧,此予所以旋授卿左揆之任,而求助之意,急于今日者矣。流光莫淹,因奉隔月,予小子皇皇之慕,曷有其极,而此时恋德之怀,有不能自已。卿其深谅予至意,勿事虚文,即起簉朝,曁我元辅,夹赞翊亮事,遣史官传谕于左议政。

○事变假注书尹国柱书启,臣于本月十九日未时量,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中部宽仁坊大寺洞契,议政府左议政金炳国所住处,则以为臣于千万不自意,伏奉中书之命,十行辞教,恳到郑重。其于民国事,谕之以既效之医,易知之病,奖且臣,慰勉臣,许臣安心而处剧,俱非如臣无似,所可承当,而此是臣已试蔑效之地也。况曩臣之退,甫经数朔,今臣之进,遽陞一座,则此又臣由退而媒进也。惶霣震越,于何措躬?秋序向阑,因奉隔月,臣于此时,宁敢以区区去就?仰烦严庐之酬应,而顾臣所叨,则诚万万匪据也。附对体严,有不得支蔓其辞,谨当收召神思,冒控文字,仰冀谅恤之恩矣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全罗监司李敦相状启,高敞县民家颓压事,传于金永穆曰,当此农殷之时,许多民户之一时颓压,闻极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趁即结构奠接,俾无一民失所栖遑之叹事,庙堂措辞分付。

○以庆尚监司李根弼状启,蔚山等邑民家颓压事,传于金永穆曰,日前之报,已不胜万万惊闻,而今此五邑之人命渰死,民户颓压,堤堰溃决,又此伙多,极为惊惨,居焉而失其所,农焉而失其地,哀彼穷民,将何为生?渰死人身还布,并荡减,未拯尸身,期于拯得,结构之方,修筑之节,亦不容少缓,自庙堂,各别措辞分付。

○金永穆,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发靷时及下玄宫时,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望哭仪注,直为书入各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发靷时各项仪注,正书以入,而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望哭仪注,以谚书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定阳,以兵曹言启曰,大报坛北边墙垣外面缺落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冬至兼谢恩使一行赴燕时,所把驿马,预先分定然后,可无窘急之弊,今亦依例前期知委,而应把驿马五十二匹内,忠清道九匹,全罗道十二匹,庆尚道二十二匹,来十月十五日,京中逢点,江原道五匹,咸镜道四匹,直送安州,来十月十八日逢点事,各道监司处,行移,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李熙忠,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哨官李敏承,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教全罗监司沈履泽书,王若曰,西都懋保釐之绩,得君重卧而治之,南国膺旬宣之任,与我理其惟良也。惟玆重藩之迭畀,可见佥议之独推。惟卿,圭璋令仪,锺鼎华阀,恢恢如硎石之发刃,综明炼达之通才,亭亭若玉树之倚葭,恬雅恺悌之宿望。艺垣叨簪笔之选,风范端凝真贵人,银台长纳言之班,宿儒常处深严地。佐金秤于铨席,才简茹茅,返星槎于辽河,志励冰蘖。共王室休戚之义,丹心自持,袭家庭秉执之严,素操愈确。惟其望实之俱著,所以眷注之冞隆。眷玆湖南一方,实维海东重镇,饶桑麻鱼稻之利,素称衣食之本原,控岭湖水陆之冲,是为舟车之都会。奉汛扫于寝殿,每瞻月游之仪,揽漕运于稊航,必勤岁输之贡。近者凋弊之转甚,加以歉荒之屡经,邑弊民瘼之有百难支,孰恤暑雨之咨怨,公藏私蓄之无一可恃,不复闾里之富殷。谷簿拥虚,流来之逋负莫补,戎籍多阙,连年之逃故难充。譬如败局残枰,到处无着手之地,必也轻车熟路,然后有税驾之方,视诸路为任最难,当此时舍卿谁属。玆授卿以全罗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巡察使、全州府尹,卿其祗服宠命,勉恢嘉猷,黜幽陟明,无大吏之或惮,承流布德,惟小民之允怀。城堞器械之疏虞,宁忽桑土阴雨之责,仓庾积贮之耗竭,宜尽茧丝保障之才。凡施措可从便宜,而禀裁厥有典宪。於戏,拥节旄于江山千里,宜图方面之宣风,阻冠珮于天陛九重,想劳寸心之向日。故玆教示,想宜知悉。校理臣李万教制进

○戊寅八月十九日午时,上御诚正阁,全罗监司入侍时,右副承旨朴定阳,假注书宋圭元,记事官朴锺滢,别兼春秋尹相万,全罗监司沈履泽,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教曰,全罗监司进前。履泽进前讫。上曰,湖南异于他道,物众地大,自前难治,须悉心为之也。履泽曰,臣才识浅短,恐无以对扬圣意,万万惶懔矣。上曰,此地,即王迹肇基之乡,而且多漕仓之弊,尤为惕念也。履泽曰,湖南甫经极无,尚未苏完,至于漕仓弊瘼,近来益甚,诚为可闷矣。上曰,庙殿朔望,监司亦为行礼乎?履泽曰,客舍则有望贺礼,而庙殿,则未详前例矣。上曰,漕运愆滞,亦为到底申饬也。履泽曰,谨当各别申饬矣。上曰,卿于松留,已有治绩,今番尤可善做也。履泽曰,圣教至此,益切惶悚矣。上曰,到营当在,何日乎?履泽曰,二十七日矣。上曰,交龟似在前期矣。履泽曰,二十六日矣。上曰,善为下去也。定阳曰,宣谕别谕,何以为之乎?上曰,出去为之也。仍教曰,全罗监司先退。履泽退出。上曰,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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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药院进。行左承旨洪承亿在外未肃拜。右承旨李敦夏厨院进。左副承旨金敬均。右副承旨金永穆。同副承旨赵济华坐直。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宋圭元仕直白时淳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药房提调李镐俊,副提调赵寅熙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赵济华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bb日次b,而领议政李最应,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金炳国未肃拜,右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今此大行大妃发靷时,承旨当为陪从,而取考前例,则二员进去矣,今番则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左副承旨、同副承旨进去。

○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河祯颢等,当为议处,而判义禁曺锡雨,有身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李羲凤,有身病,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羲凤改差,代以白时淳为假注书。

○吏曹,挽章制述官宋秉璿,付标代尹用求。

○赵济华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副承旨金永穆,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赵济华曰,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承亿落点。

○赵济华启曰,行都承旨赵寅熙药院进,新除授行左承旨洪承亿未肃拜,右承旨李敦夏厨院进,左副承旨金敬均不为仕进,右副承旨金永穆牌不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曺锡雨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金在显落点。

○赵济华启曰,开坐事,命下矣。新除授判义禁金在显,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金永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济华曰,只推。

○赵济华,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国恤发靷教是时,启殡及到山陵启殡,拭梓宫官,依礼文,以右议政启下,而见今右议政未差,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左议政为之。

○又以汉城府言启曰,开城府市民五十一名,今方上来,自愿轝士军,依例添付使用于引曳军之意,分付轝士大将,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国恤时,自初丧至卒哭,并停大中小祀,殡后惟祭社稷事,前已启下矣。卒哭,在于来九月三十日,而三十日以后,各祭享,依例磨炼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直提学李载兢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权秉大、韩镇龟、金永吉,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大报坛北边墙垣外面缺落处,今已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大报坛北边墙垣外面缺落处,今已毕筑,把守军兵解送事,自兵曹草记矣。把守广智营入直将卒,还入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别将尹锡五,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直提学李载兢疏曰,伏以臣于阁衔,亦尝以参外玷䙝矣。吹竽之愧,集木之惴,迄五年如一日,今玆直提学新命,尤非梦因间攸希,若蚕于雷洊,闻而越惊,若蚊于山,叠负而愈压,不啻如前冒之滥可比也已。夫奎华为职,畴然清峻,而待制而跻直学,其地渐高一步,其责较重诸僚,所以遴选之最难最慎,宁旷而不可苟充,非臣舄卤阘嬯者,所可铢黍仿佛也。臣以蔀蒙,宿添荣观,点检乎伊来所做为者,学识无加于尺寸,报效蔑称于万一,依旧是黔驴也,铅刀也,岂可使再割之重踏之乎?自臣之依近日月,偏蒙雨露,睡眄无非恩渥,磨放不足报答,凡有所命,惟当向前,安敢边幅崇让,而全眛趋走为荣哉,所可惧者哉?上或贻及昵之累,下必招不良之虮也。体严牙牌,虽未及循墙而逃,手擎华诰,尚不觉浃袍之汗。玆胪衷恳,仰干慈覆,伏愿圣明,曲成臣如天地,照烛臣如日月,亟递臣新授职名,俾公私万幸,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8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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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行左承旨洪承亿在外未肃拜。右承旨李敦夏。左副承旨金敬均坐直。右副承旨金永穆。同副承旨赵济华坐直。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宋圭元白时淳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赵济华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行左承旨洪承亿,时在京畿杨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济华曰,刑、工换房。

○以右副承旨金永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济华曰,只推。

○赵济华启曰,左副承旨金敬均牌不进,伴直无人,右副承旨金永穆,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为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左副承旨金敬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济华曰,只推。

○吏曹,拭梓宫官单左议政金炳国。

○兵曹,口传政事,上护军单洪祐吉。

○金敬均,以礼曹言启曰,传曰,发靷习仪日字,退定择入事,命下矣。令日官崔荣远,更为推择,则初度习仪,来九月初二日,二度习仪同月初四日,三度习仪同月初七日为吉云,以此日,推移退定,而原粘目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谥册谥宝哀册,印本各一件,妆贴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殡殿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郞厅赵瑢熙,监造官朴齐应,俱有身病,势难察任,改差,其代,以副司果李健容,前监役尹滋善差下,而尹滋善,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监造官金泰显、南廷琦,俱有身病,呈状乞递矣。改差,其代,以前监役李宗稙、洪永周差下,而时无职名,并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左议政金炳国疏曰,伏以臣,获缷政本重寄,月其再更于玆矣。灼知其久据无堪,而荐控血恳,烛临其必退乃已,而特纡谅恤此诚,泰繇所云,上下交而其志同也。行藏绰有其说,去就咸归大造,欲报之忱,与天无际,际玆旋予授之,以臣代臣,西枢优游,反若礼遇之不足,中书叙次,必令进陟以为重,闻命震越,四体縻措,不审渊衷所注,奚为而然也?惟我圣上,不以臣不肖,尝置三事之列者,姑且试其可也,及夫试之也。凡觏画之鬯明,展拓之布濩,有甚取可于臣者乎?既试之而无其可矣,滋欲以更试其可而不已,则不第不效而止。圣上所以眷顾臣,委毗臣者,一失再失,而不一失,臣安得不寤寐标拊,自悼其由臣无似,贻累则哲之明也,且臣既以不才去矣,甚病去矣。今于转眄之顷,将谓才有所进而来乎?病有可强而来乎?臣之不才,犹夫昔也,臣之甚病,犹夫昔也。既去复来首尾横决,僴然自放于四维之外,而曰非我也,威恩所怵迫耳。自欺欺天,此孰甚焉?臣又窃以为我圣上,前日之许免也,此日之复授也。才与病之都不计,惟丞弼之是备,谋断之互资,致使颠倒而来,止意狼狈而去,则恐非天道下济,诚信及物之盛,而向所谓交泰志同之义,其能无胥不克终者乎?猥列情实,冒渎崇高之听,惟圣慈,恻怛轸察,镌臣重畀之衔,廉耻不至道丧,进退得以义全,则岂不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泰繇所云,上下交而其志同,卿言是矣,如是也。故复授卿是任也,曩卿之请解于予也。予既断然奉副矣,今予之求助于卿也。卿若退然却顾焉,则上下交而其志同,恶在其义乎?日昨敷心之谕,予则曰,尽衷曲罄实际,而凝伫之馀,巽牍此至,自顾诚浅,不觉惭叹,而亦不无慨然于卿者也。予不多诰,卿其谅之。仍传于金敬均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8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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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行左承旨洪承亿。右承旨李敦夏。左副承旨金敬均坐直。右副承旨金永穆。同副承旨赵济华坐直。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宋圭元白时淳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自巳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赵济华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敬均启曰,右副承旨金永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敬均曰,昨批之后,意谓犁然,竟日虚伫,德音藐然,是岂予平日厚望于卿者耶?卿于今日去就,若将逡巡而不自去者,予诚求其说,而不可得矣。顾其任则宿趼之地也,论其时则累卵之势也。予之所猗毗方切,朝野之所想望日急,卿将何以为计,而徒事旷日,不思所以直前担夯乎?君臣交泰之义,卿既昨言之,而予又复之矣。上之必推诚于下,下之必尽诚于上,是乃流通往来之至意也。卿于此,若更加深究,则庶不待予言之覶缕,而自有所蹶然而起者矣。卿其深谅事,遣史官传谕于左议政。

○事变假注书尹国柱书启,臣于本月二十二日未时量,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中部宽仁坊大寺洞契议政府左议政金炳国所住处,则以为臣,冒控血恳,冀蒙悯恤,及奉批旨,反徼恩宠,霣越恓惶,无所容措。即又敦纶洊降,辞教旷绝,眷眷以君臣交泰之义,开示申复,此臣疏所以仰陈于圣明,而圣批所以俯勉于臣者也。今其图理求助之盛,愈往非如臣不似,所敢承当,而若臣罔效之毕呈之丑,已是韬隐之不可得,则畀臣以宿趼之地,谕臣以累卵之势。斯何等大担夯去处,而妄欲其复据匪据,一误再误,滋益其误而后已也。谅臣之无能,念臣之难强,使臣得以退守本分,获全微谅,是诚上下相孚,朝廷之泰,臣之攒手蕲幸者此耳。屡烦酬应,固甚猥屑,而尚有情私之未及悉暴者,方拟更入文字,仰请处分矣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赵济华曰,弼善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弼善前望单子入之,尹升求落点。

○以庆尚监司李根弼状启,荐新进上石榴,节序差早,姑未成熟,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赵济华曰,勿待罪事回谕。

○传于赵济华曰,除拜几日,尚不肃命,岂有如许道理?左承旨洪承亿,下义禁府推考。

○金敬均启曰,行左承旨洪承亿,下义禁府推考事,命下矣。依定式,递差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禁推分拣,即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又启曰,行左承旨洪承亿,饬教之下,谓有情势,奉牌阙外,陈疏请纳,而原疏,时值下钥,不得捧入,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原疏捧入。

○传于金敬均曰,左承旨洪承亿,仍以前牌,更为牌招。

○传于金敬均曰,有实故摠管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以右副承旨金永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敬均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勇李宗稙、洪永周、尹滋善,以上并单付。

○金敬均,以礼曹言启曰,因吏曹草记,今此国恤发引时,启殡及到山陵启殡,拭梓宫官,以右议政未差,有左议政为之之命矣。迁奠仪,梓宫安于外梓宫内,右议政再整棺衣,铭旌令平正云,封标玄宫门后,右议政覆土九锸云,而见今右议政未差,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左议政为之。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弼善尹升求,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殡殿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因山时灵驾陪从官,自阙门外乘马事,丁巳癸亥则因下教举行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癸亥年例为之。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监造官任永准,以身病,呈状乞递,改差其代,以前监役李圭复差下,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勇单李圭复。

○赵济华,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将李云宰,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骑士将朴完龟,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岭南右漕仓漕船领运差使员,蛇梁万户太敬植,拿问严勘事,传旨启下矣。太敬植,下去京畿果川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行左承旨洪承亿疏曰,伏以大行大妃殿徽音寝邈,旬朔屡嬗,而因封隔月矣。仰惟宸慕皇瞿,益复如新,仍伏念臣匪分保釐,乃生福过之灾,毕竟狼狈,果至负乘之寇,昨冬,彼持斧之踪,忽露臣守松之日,诱致首幕,直下臀棒,虽以非将之故,即幕之罪为辞,而幕是其将之代,则为其将者,以何面而坐堂,皇对军民乎?遂敢废务而擅还,屏居而自讼,及见其复命书启许多之犯,全诱于幕,而只以不察二字,泛加于臣,此是同朝忠厚之意,在臣罔措罔测之状,反有甚于直斥之曰躬犯。臣安敢归罪于幕,而晏若无辜,不思自劾乎?所谓幕之罪目,或偸弄公货,或奸夺人财,厥数既甚夥多,则其迹亦必狼藉,臣之不闻不见,是为无耳无目。臣固昏暗,而岂至于此?此臣之罪也,此臣之罪也。噫,臣未冠失怙,惟祖是依,祖常诲之勉之曰,汝本百无肖之姿,妄犯一不幸之戒,偏被渥宠,历扬华膴,凡有职思,宜倍殚竭,以效涓埃之万一,今祖不在,其言尚记,遽有此自作之孽,难洗之羞,上而负国恩,下而忘家训,则臣之质已亏矣,臣之颜且厚矣。自知为国家罪人,永矢以圣世弃物,不意幈幪之覆,特垂簪履之记,除旨洊降,敦召继摰,仰感拂拭之恩,敢昧趋走之恭,且臣忝在宗戚执事之末,彝性所同,岂不欲即日奔哭?尽诚于终事之地,而其罪如山,其限如铁,臣之情理,吁亦穷且迫矣。抑又有外粟于背,内熬于肠者,幕是至微之流,名登绣论,于渠亦滥,而其勘,既至刑配,则罪之本在臣。臣之罪较大,而臣不过薄罢,亦未几旋叙。今复縻之好爵,厕之周行,则窃恐三尺,由臣而不允,四维,由臣而不张。藏垢匿瑕,纵感曲成之洪造,没廉无惮,此为难冒之大防,而既承禁推之命,旋蒙分拣之恩,私分惶感,愈往愈切,牌望路阻,进退维谷。玆敢赍悚泻腔,抱牍干威,伏乞圣慈,俯赐怜察,先递臣承宣之衔,仍施臣当勘之律,俾勿更玷朝籍,以全息补之微谅,千万不胜大愿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不必如是为引之事,即为肃命。

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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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左承旨金声根未肃拜。右承旨李敦夏坐直。左副承旨金敬均坐直。右副承旨金永穆。同副承旨赵济华缘故出。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白时淳仕直金炳秀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李敦夏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金永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敬均曰,原任直阁洪殷谟,驰诣景陵奉审,局内诸陵,一体奉审以来。

○金敬均启曰,假注书宋圭元,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宋圭元改差,代以金炳秀为假注书。

○传于金敬均曰,左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声根落点。

○以右副承旨金永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敬均曰,只推。

○李敦夏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右副承旨金永穆,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金永穆,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敬均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洪承亿。

○金敬均,以议政府言启曰,因山时,各道道臣之出待境上,自是典式,而为念民邑之弊,曾有停止之例,今亦依此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议政府言启曰,即见黄海兵使闵成镐所报,则以为随营牌,入防多年,许久停番之馀,忽责征赴,则民情万万罔措,依已例停番,毋论元保军,每名二两式,收布雇丁,为辞矣。有军而停番,收布而替丁,揆以绸缪之义,诚甚疏虚,而第其停番,既轸民弊,替丁便成年例,则征赴之猝难,实合可念,依报辞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殡殿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发引后,本都监,尚多举行之事,限返虞日,郞厅轮回,依例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典籍赵秉翊,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周熙亦,压良勒赎,凌辱夺岱,许多侵虐,既登绣单,揆以法律,难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向前河祯颢亦,守直空阙,宜察偸窃,乃反躬犯,既至现发,其在惩后,合施严勘,以殿庭所排砖石掘取律,旁照勘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8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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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左承旨金声根。右承旨李敦夏。左副承旨金敬均偕来进。右副承旨金永穆坐直。同副承旨赵济华坐直。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白时淳金炳秀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二分,自人定至二十五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六分。

○大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李敦夏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声根启曰,右副承旨金永穆,同副承旨赵济华,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济华启曰,假注书金炳秀,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永穆曰,政官牌招开政。

○传于金永穆曰,金海府使金奭铉,沃川郡守洪鼎裕相换。

○金声根启曰,左议政金炳国疏批,遣左副承旨传谕,仍与偕来事,命下矣。左副承旨金敬均,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左副承旨金敬均书启,臣于本月二十四日申时量,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中部宽仁坊大寺洞契议政府左议政金炳国所住处,则以为臣荐控闷蹙之私,冀幸谅恤之仁,夙夜之良,临宣圣批,所以奖借期勉,愈往愈隆,徊徨抑郁,莫知为计。惟我圣上,于交修乎而命臣对扬,于倚重乎而诏臣担负,此既试之于臣矣,臣果其人乎?揆地之共贞,庶僚之协恭,亦既验之于臣矣,臣果其人乎?闻望绩庸,是诚何等人,而挽回颓澜,支拄倾厦,臣又其人乎?若臣之已著者偾误也,莫掩者疵类也。天分所局,卒莫能化愚而智,偾误疵类,宜无今昔之殊。夫以今昔之本末伎俩,不揆不量,恬然而冒据曰,是其宿践可藉云尔,则岂其可乎哉?臣偏蒙不世之恩,位遇日隆,荣观赫然,将此身心,报答尘刹,即毕生贴额之符也。区区一身,何敢自有,而今其一往力抗,屡渎而不知休者,为国也,非为身也。情穷衷苦,言涉屑越,伏地怔忪,惟遄被威罚之是俟,而迩臣之来守陋次,甚庸惶悚,亟赐召还,千万至祝云矣。臣既承仍与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山陵都监提调郑基世等状启,治木假家及宗戚执事堂、郞以下假家,尽为烧烬,常时不能检饬之失,臣等惶恐待罪事,传于金永穆曰,卿等勿待罪。

○赵济华启曰,行吏曹判书朴齐寅,参判洪钟轩,参议李裕承,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待明朝一体牌招。

○金永穆,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志石刻字之役,今已告讫,今月二十九日,令监造官朴寿昌,陪进山陵时,凡诸举行,依例等待之意,分付京畿监司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各房工役,今已告讫,诸色工匠,并皆放送,堂上轮回仕进,郞厅监造官,依例上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言启曰,院吏文学官闵泳夏有頉,代幼学慎炳吉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左议政金炳国疏曰,伏以臣忘gg妄g庸人耳。庸固不足责其备焉,而忘gg妄g实有自召者,呜呼,臣非崕岸绝俗高尚者比,而禄仕志计,不出乎圈子以外,其于经世经邦大去处,智识所不给也。初未尝留心讲究,惟随逐行队旅,进退于周行之末,此臣忘gg妄g庸之所由来者久矣。及夫厚蒙我圣上不世之遇,备数燮理之列,则辞受去就,宜其有自量而自划,不徒不量,又从以不之划。呈身抗颜于天威不违之前,厉色发谟于百僚师师之地,心口不应,笑骂从他。荏苒五载之顷,凡妨贤误国之千涂百辙,皆由此其程,臣非欲妨贤而迷不知复,则斯妨贤矣。臣非欲误国,而蒙不解事,则斯误国矣。此又臣忘gg妄g庸之大盘托出,而今其终朝之褫,旋叨縻尔之命,区区刳沥之恳,徒归乎谜谰扮饰而止,人臣之以去要君,君子非之。况乍去复来,直为此草率苟简之甚者,即前此一出,为之兆,执其迹而究其事,无往非臣之罪,而每中夜无寐,厥或有良知良能所不泯者,蹶起长吁,涊然颜发骍也屡矣。夫若是而狃寻已偾之辕,重踏已坏之堤,尚可以四维之防,论定其人,三事之重,蕲幸其会乎?呜呼,才有限划,非一朝夕骤袭之可进,参前揆后,灼知臣根基干局之攸存,而饕冒不息,颠沛后已焉,则师尹表率,博取彼其之诮,而接舆之言,岂但为往固不谏而发也?上下相持,致令事体之滋损,文字冒渎,不免义分之徒隳,顾臣忘gg妄g庸之所自召,乃有如此者,而尤悔之山积,即亦刬平不去之一大闲也。惟圣玆,推恩勤顾复之私,轸弼亮赞襄之重,亟赐镌斥,用究洪匀之造,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之巽辞,今焉再至,实未知卿意之何居也。以卿体国爱君之诚,必不以身家自有,而又如是一向浼浼,若将不欲助予,此岂予眷注畀付之本意也哉?寡昧之交修,国势之倚重,惟在于卿,揆地之共贞,庶僚之协恭,亦在于卿。则以已著之闻望,莫掩之绩庸,挽回欲颓之澜,支拄将倾之厦,卿曰不能,伊孰之能?卿之退托为辞,即惟曰乍去复来也,才有限划也。今日之卿,即昔日之卿,而以此汗漫巽让于切急之时,必万万无有于事理矣。望卿亟断来章,幡然膺命,以副予如渴之思。仍传于赵济华曰,此批答,遣左副承旨传谕。仍与偕来。

○全罗监司李敦相疏曰,伏以居诸迅驶,山陵因封之期日渐近,仰惟圣慕抚时,益复如新。仍伏念,臣待罪南藩,居然准瓜,而行将返节矣。觚棱入望,冞切恋结之忱,臣本庸愚,猥叨重寄,两载尸素,一味伈泄,苟幸无事,捱延至今,是岂始料之攸及哉?其奈知识蔑劣,既无望于剸理,精力衰耗,亦莫能于周察。随事儱侗,触境疮疣,凡厥溺职之罪,更仆难尽,而幸免大何,特缘庇覆之洪造耳。每自循省,惶汗常浃,乃有昨春各邑镇颁符误错之事,而始于月前觉得,惊悚万万。虽即以右只换给,远近邑镇,次第归正。然第念分符法意,何等重大,新造传授,尤当审慎,而缘臣昏愦,未克临事照检。且素昧典例,竟误左右之分看,致此无前之做错,满心惭悚,无地自容。玆敢短章自列,驰驿控奏,伏乞圣明,亟降诛罚,以为不职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虽已厘正符信之重,何可如是不审乎?施以刊削之典。

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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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药院进。左承旨金声根。右承旨李敦夏。左副承旨金敬均。右副承旨金永穆坐直。同副承旨赵济华坐直。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白时淳仕直金炳秀。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自开东至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药房都提调洪淳穆,提调李镐俊,副提调赵寅熙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进御加味地黄汤,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榻前下教。

○赵济华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永穆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李最应,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金炳国未肃拜,右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永穆曰,奉审阁臣入侍。

○金永穆启曰,即者司书郑元夏,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济华曰,以谕乎而予之衷,已悉矣,以批乎而予之辞,已竭矣。昨于附牍之来,又无惠然之意,惘然失图,将何为计?风雨丙枕,五夜不寐,念时事之多艰,叹治志之不徯,耿耿一念,惟仰成图理于股肱承弼之地,而如卿忧爱之忱,诚如卿殚压之负望,其将傍观而雍容暇bb豫b乎?其将勇往而匡辅拯济乎?卿于此二者,必当有剂量焉矣。更有一转语,为卿申之者,今予之必欲致卿,非阿私卿也,非强迫卿也。亶出于求助之切急故耳。卿于予,果待其求而助之者也。不惟不待求而助之,求之切急,而又不思助焉,则君臣情志,竟无可孚之日,予实自反,深愧否德而已。卿其深裁善处事,遣左承旨,传谕于左议政,期于偕来。

○金永穆启曰,左议政金炳国敦谕,遣左承旨传谕,期于偕来事,命下矣。左承旨金声根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金永穆曰,偕来承旨还入。

○左承旨金声根书启,臣于本月二十五日二更量,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中部宽仁坊大寺洞契议政府左议政金炳国所住处,则以为臣之慢命辜恩,日甚一日,俯仰跼蹐,严谴是俟。迺者迩臣继至,敦纶荐宣,诲勖之备挚,臣何以冒承?若夫雍容暇豫,臣所不敢,则其敢乎傍观,匡辅拯济,臣所不能,则其能乎勇往哉?必不敢而傍观,即罪也,必不能而勇往,亦罪也。区区情踪,洵进退维谷而第惟一转辞教,惶懔震越,到今分义道理,不容不抗颜呈身于天威咫尺之地,悉暴至恳,冀幸生成之泽,而夙夜之良,相守委巷,揆之事体,冞增悚仄,先赐召还,不胜幸甚云矣。臣既承期于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永穆曰,左相不日簉朝云,为国事万幸,偕来承旨还入,以安大臣之心。

○传于金永穆曰,晦日次对,进定于再明日。

○金永穆,以吏曹言启曰,金海府使金奭铉,沃川郡守洪鼎裕相换事,命下矣。金海府使金奭铉,以前任龙潭县令,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齐寅牌招不进,参判洪锺轩进,参议李裕承牌招不进,右副承旨金永穆进,启曰,行判书朴齐寅,参议李裕承,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

○又启bb曰b,大丘都护府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已准朔、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朴齐宽为礼曹参判,李沇应为知义禁,曺殷承为同经筵,金尚铉为弘文提学,徐夏淳为温陵令,李奎鸿为户曹佐郞,丁弘燮为典籍,李宗稙为司饔奉事,兪致益为大丘判官,金海府使金奭铉,沃川郡守洪鼎裕,已上相换,承文正字单尹国柱。

○兵批,行判书李载元病,参判曺殷承病,参议李万稙病,参知韩在绚进,同副承旨赵济华进,以洪俊武为古突山别将,同知单罗世弘,护军尹泰经,副护军朴定阳,副司直李教荣,副司正金炳秀,副司猛慎炳吉,以上并单付。

○金永穆启曰,平壤府庶尹,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已准朔、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永穆曰,林川郡守之代,未准朔守令中,拟入。

○吏批,再政。以权寅夏为禁府都事,郑在范为引仪,尹滋禄为平壤庶尹。

○吏批,三政。以李敏善为林川郡守。

○吏批,四政。以金凤镐为阳川县令。

○以吏曹参议李裕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永穆曰,只推。

○金永穆,以殡殿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监造官李晩起,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其代,前监役洪用燮差下,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监造官赵庆淳,以身病,呈状乞递,改差其代,前监役兪弼焕差下,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司书郑元夏,今以亲病,陈疏径出矣。下番阙直,事甚未安,说书、兼说书未差,兼司书金允植,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出来先运年例进上马八匹,三名日进上马六十匹,凶咎驽骀马二十匹,武卫所别卜定马十匹,合九十八匹内,二匹中路故失除,实纳马九十六匹禾毛色,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司书郑元夏疏曰,伏以臣于持被之中,即接家信,臣父素患痰癖之症,近因换节之时,一倍添剧,委顿床席,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递臣职,仍治臣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戊寅八月二十五日午时,上御诚正阁。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洪淳穆,提调李镐俊,副提调赵寅熙,检校直阁沈相薰,假注书白时淳,记事官车有声,别兼春秋金学洙,以次进伏。医官刘汉纬、郑一龟、李好锡、李基彻,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淳穆进前奏曰,凉雨连日滂沱,虽有开霁之意,而午气尚此熏蒸,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淳穆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淳穆曰,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淳穆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淳穆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淳穆曰,夏秋换节之际,朝昼异候,保啬为尤难,世子宫诸节,连为太平乎?上曰,果为太平,此是换节之时也。故使不欲游嬉庭中,而难御其出游之心矣。淳穆曰,冲年阳气之所由发,而此时节宣之方,尤当十分戒慎,至于生冷果实之类,或恐有妨于珍摄矣。上曰,东宫近日多诵千字中字矣。淳穆曰,此正习与知长,化与心成之时,而睿质聪明,迥出寻常,下情不胜庆祝矣。上曰,近日东宫,不由正路而曰,此是御路,不敢擅行云矣。淳穆曰,识虑夙就,已知此等威之有别,尤为钦仰矣。仍奏曰,医官侍令gg待令g,使之入诊乎?上可之。汉纬等,以次入诊,退伏楹外讫。镐俊曰,脉候奏之。汉纬等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此时可始调理之剂矣。淳穆曰,当此新凉渐生,正宜调理汤剂进御矣。仍问医官曰,汤剂别无议定者乎?汉纬等曰,汤剂依前方进御,恐好矣。淳穆曰,前方中,或无加减者乎?汉纬等曰,一无加减矣。淳穆曰,医官所奏如此,汤剂谨当依前方,而若今日制入,则出榻教然后,可以举行矣。上曰,今日筵中,出榻教无妨矣。寅熙曰,虽是依前方,而方文必正书入鉴后,例出榻教,每日次制入矣。上曰,例既然矣,则筵退后,举行可也。淳穆曰,此汤剂进御,今至屡年,则其所适宜顺下,有可以仰揣矣。上曰,虽不知显效,果适宜矣。淳穆曰,不知不觉之中,其效自至于长远矣。上曰,昨夜风雨甚乖宜,不无损谷之虑矣。淳穆曰,一夜风雨,必不至过为损谷,而田谷最易受损。然似当已始刈获,畓谷姑未成熟,虽有所偃,若即快霁旸干,则自可还竖矣。上曰,然则幸矣。淳穆曰,臣于向日山陵之行,以所经言之,可谓丰登,而田谷则成熟,畓谷尚带青色矣。上曰,速速序移,各谷尽为登场,则可以释虑,而几年大登然后,年前歉荒馀毒,似可纾矣。淳穆曰,昨今两年丰登,是乃仁爱上天眷顾之泽,而虽今十年屡丰,歉荒馀毒,恐难就苏矣。上曰,国之上瑞,莫过于年丰矣。淳穆曰,所以自古称民不饥寒,为上瑞矣。上曰,今年雨泽,每有之则辄亦霁矣。淳穆曰,虽有七月之旱,大抵雨顺风调之年矣。上曰,医官先退。仍教曰,奉审阁臣使之入来也。原任直阁洪殷谟进伏讫。上曰,奉审阁臣进前。殷谟进前奏曰,臣承命驰诣景陵,陵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健元陵,陵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显陵,陵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穆陵,陵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徽陵,陵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崇陵,陵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惠陵,陵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元陵,陵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绥陵,陵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之意,敢达矣。上曰,诸陵上,俱为太平,碑阁、丁字阁,亦皆无頉乎?殷谟曰,诸陵上莎草茂盛,无蹲缩处,而碑阁、丁字阁,亦无渗漏处矣。上曰,昨行何处值雨乎?殷谟曰,自陵所发还时冒雨矣。上曰,焚香则以前祭享时刻为之乎?殷谟曰,依前祭班将事时,而陵官暂为举行而下来矣。上曰,焚香后旋发乎?殷谟曰,焚香后即为还发,到于东门,少俟开钥而入来矣。淳穆曰,然则昨夜风雨,必于中路经过矣。上曰,中路果经其风雨矣。殷谟曰,然矣。上曰,沿路农形,何如?殷谟曰,近畿农形别无丰歉之显著,至于今秋所经历处,果为大熟矣。上曰,风雨得无妨于谷乎?殷谟曰,雨后风急,谷皆偃地,则不无受损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大臣先退,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8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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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左承旨金声根。右承旨李敦夏。左副承旨金敬均。右副承旨金永穆坐直。同副承旨赵济华坐直。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白时淳金炳秀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赵济华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今日监军单子中,有所误错,致勤下询,事甚疏忽,极涉未安,原单子今方改付标以入,而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悚,当该堂上,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从重推考,尔亦推考。

○以兼司书金允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永穆曰,只推。

○传于金永穆曰,公事不审之中官柳东燮推考。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勇兪弼焕、洪用燮,以上并单付。

○金永穆,以议政府言启曰,即见山陵都监所报,则已区划米太木,用尽无馀,匠料难以继给,米二百三十石,太一百石,木二十七同,即速加划,为辞矣。工役未竣,需用尚多,今玆更报,自有酌量而然。米太则以惠厅所储木边,则以户曹所储,并准此数,即为划送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说书、兼说书未差,兼司书金允植,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殡殿都监摠护使意启曰,魂殿祭器陪进吉日时,令日官崔荣远推择,则来九月初四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陪进传授于魂殿参奉,仍令省记直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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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寅熙。左承旨金声根。右承旨李敦夏坐直。左副承旨金敬均。右副承旨金永穆。同副承旨赵济华坐直。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白时淳金炳秀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赵济华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寅熙启曰,左承旨金声根,右承旨李敦夏,左副承旨金敬均,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知义禁李沇应,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兼司书金允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永穆曰,只推。

○赵寅熙,以议政府言启曰,新差堂上李沇应、李寅命,今日宾对,俱为悬病不进,事甚未安。令政院,即为牌招,使之进参,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永穆曰,大臣、政府堂上引见。

○传于赵济华曰,当该注书从重推考。

○以左承旨金声根,左副承旨金敬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济华曰,只推。

○赵济华,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说书、兼说书未差,兼司书金允植,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言启曰,院吏文学官慎炳吉有頉,代幼学李直浩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李敦夏,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广智营入直哨官李容奭手本,则拱北门西边墙垣近处,松木颠仆,一间许外面缺落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内壁自如,则此与全颓有异,令该营广智营入直军中,量宜除出,限改筑间,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赵济华,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出来后运岁贡马二百匹,武卫所别卜定马二十匹,合二百二十匹内,七匹中路故失,十匹水原府别骁士,五匹江华府别骁士,二十匹武卫所,二十六匹训炼都监,十二匹禁卫营,十二匹御营厅,十二匹兵曹军马分给除,实纳马一百十六匹,禾毛色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山马监牧官金光秋,丁丑戊寅两年条封进马二匹,今才上来,禾毛色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敦夏,以义禁府言启曰,李周熙,系是流配,依法典,不付功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前佥使李周熙矣本府议启内,压良勒赎,凌弱夺垈,许多侵虐,既登绣单,揆以法律,难免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而流三千里定配,以其年七十四,依律文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

○又照目粘连,景福宫守直内官河祯颢矣,本府议启内,守直空阙,宜察偸窃,乃反躬犯,既至现发,其在惩后,合施严勘,以殿庭所排砖石掘取律,旁照勘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李敦夏,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河祯颢,杖一百徒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河祯颢功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徒二年半,当定配所以入,而即接户奴呈状,则以为其上典,承重祖父,年八十五,依法典许赎,为辞矣。取考律文,则《大明律存留养亲条》,有曰凡祖父母、父母,老疾应侍,家无以次成丁者,若犯徒流,止杖一百,馀罪收赎,河祯颢徒二年半定配,以其承重祖父,年八十五,依律文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放送,何如?传曰,允。

○戊寅八月二十七日午时。上御诚正阁,大臣政府堂上引见入侍时,同副承旨赵济华,假注书金炳秀,事变假注书尹国柱,记事官车有声,别兼春秋李重七,领议政李最应,左议政金炳国,行户曹判书闵致庠,行吏曹判书朴齐寅,行知中枢府事闵谦镐,左参赞金翊镇,判尹李会正,知三军府事赵宁夏,行都承旨赵寅熙,同知三军府事赵羲复、申正熙,副校理柳𪼩,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教曰,大臣进前。最应进前奏曰,近日日候晴佳,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最应曰,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最应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最应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炳国曰,昼朝异候,世子宫气候,何如?上曰,连为太平,而多游庭中,一日所行,亦为不少矣。炳国曰,行步每日如是,气力之卓越,可以仰揣,万万钦仰矣。上曰,近日则东宫,不由正路而行,似有智虑而然矣。炳国曰,睿智若是夙就,令闻日以益彰,下情不胜庆祝矣。上曰,间以暑毒为苦矣。炳国曰,冲年发阳之时,此是例候,而发于外,尤为伏喜。上曰,雨已快晴,而风雨之馀,百谷得无受损乎?最应曰,雨非多日,不过一夜之顷,则似无伤损之虑,而自乡来信,岁果大稔云矣。上曰,近日之雨,虽不支离,一夜风雨则果大段矣。最应曰,冷雨非但旋止,日候连为晴佳,果无害于穑事矣。炳国曰,今既实稔,则日昨之雨,似无所损,而见今午热颇剧,退霜从此可知,亦万幸矣。上曰,退霜若至来月念间,则快有西成之望矣。炳国曰,是固不可望,而虽不至于此,快有西成之望矣。上曰,歉荒之馀,今虽少康,自玆屡丰然后,使民可苏矣。最应曰,为民事而圣念如此憧憧,可期退霜矣。炳国曰,为民圣念如是切挚,如坻之庆,可以预占,而民不饥寒,为上瑞矣。上曰,次对为之。最应曰,即见京畿监司尹滋悳,报本府辞缘,则备陈邑势民情,迫不获已之状,仍请丰德赋税,与仁川、富平、通津大同,更加展限,以钱代纳矣。前此正供之限年许代,既出格外殊恩,则恐不当更为烦陈,而第念丰德,则复邑之馀,牵补尚艰,仁川则陞营之后,排划多缺,富平、通津则设炮之资,措办无术。今若责之常例,准以本色,则畿沿要冲,各项饩料,其将无可靠可藉之地矣。念其事势,宁不万万悯迫,而道臣所请,亦必有深量者存,丰德一府之赋税,仁川等三邑之大同,限三年特为展限,详定代纳,期有就緖之效事,申饬行会,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最应曰,即见全罗监司李敦相所报,则枚举灵光郡守朴齐教牒呈以为,丙丁大歉,即设邑之初,有一省之最甚,而重之以疠疫流亡居多,各项上纳,如例督责,则馀民尽散,邑将空虚,该郡丙子税米流亡条九百馀石,特为蠲荡,未收条一千馀石,详定代捧,为辞矣。本郡自经大荒,众瘼成痼,其所遑汲之状,与扶安互相甲乙,则今玆报辞中,将有民散邑虚之虑云者,谅非过语也。其何以苛敛于不垦之土,而强督于近止之命乎?其在朝家怀保之义,有不可胶守恒式,依扶安已施之例,丙子条未纳税米,并许详代,俾为一分纾力之意,行会该道,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最应曰,即见咸镜监司金世均所报,则以为,道内甲山地,惠山、云宠两镇,与彼地,只隔一带江水,其为要冲,比他尤别,而畿个gg几个g镇属,疲残孤弱,既无聊赖之资,亦无防御之术。惠山镇则以本社中,本府还民二十一户及田结一百八十八结,划付本镇,还耗与结纳并取之,而设炮放料。云宠镇则以本社中,本府还户一百二户,划付本镇,以镇属,差出仓监色库,依例粜籴,而还谷虽管于本府,任赖全属于本镇,俾为设炮放料,则残镇有稍苏之望,而第其主镇邑之一朝两失,不可不念。该府之近年以来,闲广垦辟之地,籍外添增之户,皆是免赋免税者也。逐处查栉,参量执税,俾充两社亏欠之代,为辞矣。此两镇之距彼地,不过一衣带之间,而奸民之潜通,胡匪之来扰,比年尤甚,诚忧虞非细矣。固圉肃边之政,荡然至此,此所以道臣之所以苦心讲究者也。若而民人之移付,若而还结之移划,虽不如屯戌之广置,惟其渐次成就之方,在乎人存政举之如何,并与主邑充代事,而依报请许施,俾责终始实效之意,行关道、帅臣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最应曰,即见广州留守金辅铉状启,则以为,本府公都会解额,岁不过三人,而水原、开城每年取额为八人,则其在揆文之政,宜无彼此之异同,依水原、开城例,冀蒙一视之泽事,请令庙堂禀处矣。是府,重地也,凡厥制置,固无逊乎华城、开城,而第惟都会之额,未居两府之半,阖境多士之赍郁,亦无怪其然矣。特许守臣所陈,从今以往,依两都例,试取八额之意,著式施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最应曰,守令之赴任,计其除拜与辞朝日字,如至稽缓,则具由请勘,自有朝饬,而若其除朝辞一款,即傍近地方之移差者,或紧急机会之下去者而已。盖以不瘝民事而然也,亦以无旷邑务而然也。挽近此规寝弛,其不当许施者,该曹之种种烦启,已是违越之失,而该守令,则受出公文之后,便成占便之习,无难偃处,淹延时月,其为民邑之滋瘼,傥如何哉?令各该道臣,较程计日,其赴任迟滞者,一一论启,以为凭处之地,从玆以往,守令除朝辞,除非定式所在外,毋敢举论之意,一体分付,何如?上曰,依所奏为之,可也。出举条最应曰,纪纲之颓靡,俗习之乖顽,未有甚于此时,诚不觉凛然寒心,而至若各衙门徒隶,虽是迷蠢下贱,既有公役之所管,粗解奉公之不轻矣。苟作挐而犯罪,则自该司,随现惩治,即不得不然者也。苟非理而呼屈,则自该司,据实斥退,亦不得不然者也。而近闻此辈,往往不满其意,则辄以徒散gg逃散g为伎俩,罔念本事之如何,期欲副其愿而止,愚而渐肆,暋不知戢,将不悟其逃散之为重罪而自陷矣。安有似此纪纲,复安有似此俗习乎?此若不一番洞谕而明示定律,则惟彼舆儓之徒,其何能知所惧而不妄犯乎?从今以后,或有此等之事,则查发其首唱几汉,直为启禀枭警之意,揭示于各衙门厅壁,俾为晓然知悉,以存畏慎之道,而今臣所奏,纵涉烦屑,亦系目下弊习,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所奏为之,可也。出举条最应曰,济州一岛,僻在层溟之外,朝家眷念,视他有别,而本州人物,自来殷繁,文武科宦,前后相继矣。文官则既许槐院,而武官则不许宣荐,非徒远人之怀菀,寔非均一之政,此后则择其有地阀人,许越宣荐之意,分付铨曹及宣传官厅,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仍教曰,文既许槐院,而武何不宣荐乎?最应曰,松都西北,既许宣荐,而独于济州,则尚未许之矣。上曰,松都西北之人,得被宣荐,创自何时乎?炳国曰,其年条,虽未详记,此非一时并举,几年之间,似是次第为之,则今此济州,亦未遑而拖到于今矣。最应曰,文科放榜后分馆,自有应行之规,而每烦提饬,亦近日谬弊之一也,分付该院,使之从速会圈,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最应曰,行大护军金尚铉,政府堂上还差,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仍教曰,各司徒隶之弊,闻近尤甚,此而不痛戢,则大关末流之弊,纪纲必将不立乃已,揆以事理,岂容若是?如或复肆前习,一有犯科者,则另饬,法司及左右捕厅,严加痛惩,不但各司徒隶,虽系掖属,到底纠治也。最应曰,如有所怀,则辄为逃散,此渠辈所谓各立也。炳国曰,臣于丞弼之地,乍解而旋叨,恩谕恩批,旷绝隆重,若臣之自反有恧,内省多疚者,亦既浃旬于玆矣。由昔而力于退,由今而勇于进,体谅之仁,所以玉成,而怙恋之迹,自同酌取,古人所谓,臣不足言,有辱朝廷者,即臣当下发榜语也。夫昔者之退是也,则今玆之进非也,今玆之进是也,则昔者之退非也。为是为非,宜居其一,而其退其进,将安所据,臣之中书,日月不为久矣。典学,为君德之宗,而臣其有启沃者乎?恤隐,为民事之本,而臣其有道达gg导达g者乎?纪纲不立,而臣无以振肃之,财用常绌,而臣无以筹画之,此皆臣昔者之所不能也。由其不能于此,故臣果力于其退,而其退之甫一弹指顷,智无所益矣,才无所长矣。犹为之可能于此,而臣敢勇于其进,则此不但两截论矣,揆诸事理,宁有若是之无谓乎?且念三事之任,固无窠座序次之可言,而至如臣者,黜犹馀罪,陟于何有?此又臣可退不可进之一副义谛也。附奏体严,章牍辞拙,其无以仰格听卑之天,臣不容不进借方寸,无隐至此,而今玆区区之所冀幸者,即惟曰昔者之已施乎臣者也。谅臣苦衷,划赐终始之泽,不任千万血祝。上曰,渴望之馀,登对接话,深幸,曷已?鼎席今既备位,予之倚赖益重,此岂非上下交修之日乎?卿勿以巽让,更为相闻,惟以民国为念焉。出举条贱臣,不善读批。上命书传教曰,当该注书,从重推考。最应曰,以注书事,前后申饬,不为不多,而厌避居先,初不留意,猝登筵席,易致生疏,又当申饬于政院矣。炳国曰,设使生疏,苟可随时訚炼,则做错疏涩,岂至于斯乎?仍奏曰,荐烦荐渎,虽甚惶悚,已试蔑效矣。早赐斥免,俾幸公私焉。上曰,大臣之言,皆出于事事巽让,而自予视之,则绩庸丕著,事事咸熙,安心论道,更勿过谦也。炳国曰,行兵曹判书李载元,政府堂上当为还差,而首揆存内举之嫌,不为同差,臣意则一体还差,似好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济华曰,诸宰奏事。致庠曰,无所怀矣。济华曰,玉堂所怀奏之。𪼩曰,臣以卤才蔑学,滥窃科第,虽在论思之列,何敢以见职自居,而区区微忱,惟在圣学。第伏念自古帝王家治法,皆从学问中出来,故程子告其君曰,习与智长,化与心成。今夫民之善教其子第者,亦必延名德之士,使与之处,熏陶成性。况陛下春秋之富,睿圣虽得于天,资其辅养之道,不可不至。大率一日之中,接贤士大夫之时多,亲寺人宫女之时少,则气质变化,自然而成。愿选名儒入侍劝讲,讲罢留之分直,以备访问,或有少失,随事献规,岁月积久,必能养成圣德,此诚今日准备语也。春宫邸下,衣尺渐长,一动一静,一闻一见,莫不先入,他日睿学之诚与不诚,亶在今日圣学之勤不勤,诚若如程子之言,博选名儒,侍而使劝讲,留而备访问,如是而积久,不但养成圣德,其在辅养春宫之道,亦不外乎是也,惟殿下澄省焉。上曰,所陈当留念矣。出举条仍教曰,大臣就座。上曰,仁川、富平等地,有墩台可设之处,自本所,有所经略,而较诸江华,尤为要冲,创镇设墩,以为防守之节,好矣。最应曰,异舶之来,每由仁川,而此邑密迩京洛,今虽陞为防御之营,其他关厄之口,不可不设镇堡,益为阴雨之策矣。炳国曰,仁、富之于京江,不过为几十里之近,而无一邱一壑之遮隔者,则迩来疏虞,果未甚于此矣。上曰,昔在英庙朝时,曾有长山岛创镇之事矣。最应曰,英庙朝,既有此事,而今又行之,岂不为继述之美事乎?炳国曰,前圣后圣,同一其揆矣。上曰,此地距京师甚近,为目下第一关防,其在固圉之道,不可疏虞矣。最应曰,然矣。上曰,此事岂可任之于营校辈乎?将使御将监董为计矣。最应曰,御将,似可善为之矣。上曰,御将进前。正熙进前讫,上曰,仁川、富平地,自本所,创设墩台事,似应闻之矣。正熙曰,臣为别将时,已有闻之者矣。上曰,已自本所,句管此事,而御将既经别将,本无时、原任之别,则虽带将任,从便往来,而日间下去,商度形便也。正熙曰,谨依下教,当举行矣。最应曰,既带将任,何以为之乎?上曰,自政院,虽为兼察启辞,似无拘碍矣。最应曰,非一二次往来者,则亦难以兼察之事,屡烦启辞矣。上曰,然矣。一往可费五六日,又不知几次来往,则以此屡启,果是难便,而长山设镇时,监董将臣,应有兼察之例,年久未能详知,何以则今番兼察,仍用,何如?最应曰,其时事例,纵不能详知,将兵兼察,番番启辞之外,恐无他道理矣。上曰,何日下去乎?正熙曰,谨当明日下去矣。最应曰,此系关防重事,既任御将,则凡属制置,使之终始责成,以为后日赏罚之地,恐好矣。上曰,然矣。仍教曰,工役之际,本所营属之作弊者,自当严禁也。正熙曰,谨当另饬矣。上曰,坡州,属于摠戎厅,而永宗,属于御营厅,仁川,属于何营乎?羲复曰,仁川,属于御营厅矣。上曰,江华墩台事,御将之父,为镇抚使时,善为制置,御将亦当善做此事矣。最应曰,一年饩料与军制,亦将讲究,恐好矣。上曰,此则尚未晩也,临时变通,亦可也。仍教曰,经始之际,如有可议之事,就议于时、原任大臣、将臣,从长商确,亦为无妨矣。正熙曰,臣于奔走任使之际,谨当悉心对扬,而至若设置军额,非但臣之才智浅短,无以堪承,事体重大,有未敢质对,惟愿下询庙堂,博采而裁处焉。上曰,仁川、富平两倅,不可不另择矣。最应曰,此不可不比前另择矣。上曰,江华是重镇,而兵不精利云,未知何故也。最应曰,江华设镇之制,初无异于京营,而军无固心,任自聚散,其为保障之地,诚非细闷也。上曰,仁川、富平设镇后,本府军额,亦为增置,可得临时缓急之效也。最应曰,仁、富甚凋弊,以其邑力,防御之节,不可全责,今若增置军额,则可谓维持相资之道矣。上曰,向见锦伯状启,则韩山之民,至于殴打倭人云,事面所在,闻甚可怪,此由于我国规模之不立故也。最应曰,此亦由于纪纲解弛而然矣。上曰,虽无知之儿辈,中国则无此理矣。炳国曰,大国则无论老少,皆有恒产,故万无此等不紧之事,而我国则不然。向于岭沿,倭人所标之旗,村童辈,逢辄拔之之云,此专由于无所业而徒事游戏也。上曰,中国则不然,而我国太半非士农工商,而全事游食也。最应曰,然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大臣先退,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8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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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永寿在外未肃拜。左承旨李敦夏厨院进。右承旨金敬均坐直。左副承旨金永穆。右副承旨赵济华坐直。同副承旨尹荣信未肃拜。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白时淳仕直金炳秀。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赵济华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敬均启曰,右副承旨金永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济华启曰,御营大将申正熙,仁川、富平等地炮台监董事,今方出去矣,所佩命召,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摠戎使兼察。

○又启曰,御营大将,摠戎使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御营大将赵羲复,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以兼司书金允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济华曰,只推。

○传于赵济华曰,政官牌招开政。

○传于赵济华曰,秋曹堂上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赵济华曰,左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荣信落点。

○以右副承旨金永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敬均曰,只推。

○传于赵济华曰,本所提调有阙之代,京畿监司尹滋悳除授。

○吏曹,武卫所提调单尹滋悳,除授事承传。

○金敬均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右副承旨金永穆,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金永穆,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济华曰,只推。

○赵济华,以议政府言启曰,京畿监司尹滋悳,武卫提调除授事,命下矣。宣惠堂上,依定式例兼,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去六月三十日都目政事中,新除授部将金庆秀,以在任遭故,已阕制人,首拟以入,至蒙恩点,而追见其该厅报状,则居在乡庐,今正月又为遭故云,原望筒勿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正郞金宗汉,身病猝重,呈状乞递,宿卫重地,不可久旷,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同知中枢府事郑夔和,佥知中枢府事边弘圭、尹相和,兼训炼院都正李德熙,内禁卫将李教弼,曹司五卫将金明镇,文臣兼宣传官金永悳,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李克烈,以其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齐寅,参判洪锺轩,并牌招不进,参议李裕承进,右承旨金敬均进,启曰,行判书朴齐寅,参判洪锺轩,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启曰,京畿监司,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承旨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韩敦源为刑曹判书,申正熙为参判,李龙雨为参议,赵寅熙为京畿监司,司仆提调单尹滋悳。兵批,行判书李载元进,参判曺殷承病,参议李万稙病,参知韩在绚入直,右副承旨赵济华进,以金箕锡为知事,金应夏为都摠管,李教献为同知,李东洙、成乐韶为佥知,郑完默为兼训炼都正,金东三为宣传官,李普宪为内禁将,姜夔钦、朴基勉、安锡俊为五卫将,金秀焕为曹司卫将,吴成默为忠壮将,李轩卿为文兼,李昌铉为武兼,黄羲哲为部将,申锡祜为德津万户,赵熙渊为安骨万户,知事单李恒基,同知单孟锡宽,大护军沈舜泽,护军朴瑄寿、郑夔和,副护军金声根、兪镇学、边弘圭、尹相和、李克烈,副司果郑成淳,副司猛李直浩,以上并单付。

○传于赵济华曰,宁边府使金永寿,为都承旨。

○吏批,再政。沈相薰为兵曹正郞,洪万植为宁边府使。

○兵批,再政。边锡麟为宣传官,同知单辛学鲁,佥知三单姜夔钦、朴基勉、安锡俊,兼京畿兵马水军节度使单赵寅熙,副摠管单金应夏。

○赵济华启曰,新除授都承旨金永寿,时在平安道宁边府任所,交代后,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赵济华,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说书、兼说书未差,兼司书金允植,既有只推之命,司书郑元夏由限已过,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春秋馆言启曰,别兼春秋臣李重七,以禁卫营从事官,今日军布上下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秋等中脯,今月二十八日始造bb之b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李敏皋,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拱北门西边墙垣外面一间许缺落处,广智营入直将卒,限修政gg修改g间,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曰,蛇梁万户太敬植,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又启目,三陟府使洪锺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又启目,加德佥使梁柱奕,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知三军府事金炳始疏曰,伏以臣,器匪大受,身萃重务,未始不闻命辄骇,积诚蕲免,而浅薄之微辞已竭,浩荡之君恩弥极,怵感自归,怙恋逾滥,祗增辜负。典旅,即安危之注,而统辖昧方,司会,乃支调之源,而经理寡谋。于是乎军国事计,兴受其害,渊衷包瑕,纵荷宽假,万口有在,百身难赎,臣所蚤夜悸惕,千匀一缕,不足以喩其凛然矣。噫,臣蒙被恩渥,山海崇深,有非此生此世,所可酬得一分,臣虽迷劣,敢不镂心磨顶,永矢结草,而寸藜无望备栋,一苇不可抗海。况又手持丈引,目睹绳墨,不恤悔吝之来者,非愚则妄耳。且臣自料恒疾,无堪制棼,比岁担荷,不离戎谷。水陆剂会之互殷,流坎行止之所受,柴削崇gg祟g于劳恼,痞癖交于烦酲,晕甚则窒,瘁积而尫。夫事为之赖以发用者神识,而莫可淬砺,趋走之赖以承当者筋骸,而莫可支柱,其不容盘礴,非特才具之疏暗已也。伏惟大化体物,曲成不遗,谅臣情之靡他,矜臣言之可哀,将臣见带武卫提举、都统之衔,并赐缷下,俾卒生成之泽,不胜攒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之苦恳,既如是屡屡,所辞中提举之任,不得已依施。

8月29日

编辑

都承旨金永寿在外未肃拜。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金敬均厨院进。左副承旨金永穆缘故出。右副承旨赵济华坐直。同副承旨尹荣信坐直。注书洪锺永一员未差。假注书白时淳金炳秀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药房提调李镐俊,右承旨金敬均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尹荣信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书郑元夏,兼司书金允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荣信曰,只推。

○以江原监司洪在铉状启,荐新进上生松茸,节早旱甚,尚无产土,封上未能及期,该封官春川府使李容元,原州判官赵熙百,洪川县监李承耆,横城县监安鼎玉,麟蹄县监黄义龙,为先罢黜,臣亦惶恐待罪事,传于尹荣信曰,此时迎送之弊,不可不念,守令论罪,特为安徐,姑令戴罪举行,卿其勿待罪事,回谕。

○传于尹荣信曰,公事不审之中官金锡勋,从重推考。

○尹荣信,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朔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议政府言启曰,即见左右捕厅所报,则近畿各邑所捉火贼,合为二十九名,而其中行贼之最久最大者四汉,取招修报云矣。徒党之啸聚,而乃敢横行村里,财货之劫掠,而至于杀越人命,狞毒之手段,渐滑悖顽之情节尽露,况居其魁于现捉之诸贼者乎?断之王法,必亟诛而罔赦者也。在囚罪人申俊伊、吴用玄、金今石、僧月镜等四汉,并出付军门,大会军民,枭首警众,其馀诸汉,令本厅酌处,今此贼徒,与寻常穿窬之类有异,则该讥校,合有激劝之政,边将待窠,首先差送,头目捕校,施以赏加事,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又以三军府言启曰,即接御营厅所报,则谨依启下传旨,罪人金今石、僧月镜、申俊伊、吴用玄,枭首次,今八月二十九日,兼大将臣赵羲复,率诸将官、将校、军兵,出去蔓川坪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谨依议政府草记批旨,臣厅在囚火贼申俊伊、吴用玄、金今石、僧月镜等四汉,并出付军门,大会军民,枭首警众,其馀诸汉,令本厅酌处事,允下矣。臣厅在囚火贼申俊伊、吴用玄、金今石、僧月镜等四汉,并出付御营厅,其馀诸汉,自本厅酌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罪人申俊伊、吴用玄、金今石、僧月镜等,大会军民于蔓川坪,枭首警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言启曰,院吏文学官李直浩有頉,代幼学郑焕龙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朴景禄牒报,则本宫西墙内小松二株,因风颠仆云,依例斫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拱北门西边墙垣外面一间许诀落处gg缺落处g,来九月初一日为始,三营合力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槐山郡殿牌作变罪人阴德焕、白云,当依乙巳年安山郡两犯并施一律之例,而既无定式,则不敢擅便,何以为之事,判付内,依乙巳年例举行事,命下矣。罪人德焕、白云,谨依乙巳年例,旁照犯上不道律,令本道道臣,近邑守令中,别定假都事,与地方官眼同,大会军民,即其地,并待时处斩,孥戮破家潴泽等节,依法典勿论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太敬植亦,跨海候风,无怪迟滞是白乎矣,船综既失,团束臭载,至为六只,漕法攸重,焉逭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向前梁柱奕亦,攘鱼屠牛,俱系鄙琐是白遣,赈馀米伪报,纵诿报营,天城钱勒捧,终涉非理,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向前洪锺汉亦,重囚逃躱,虽出无妄,过限未捕,有失操饬,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