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援助”,还是掠夺?
是“援助”,还是掠夺?
——揭穿苏修对亚非拉国家所谓“援助”的侵略本质
安财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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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修社会帝国主义为了掩盖它们对外“援助”的掠夺和侵略本质,装出一副“慈善家”的面孔,满嘴“仁义道德”,胡吹什么他们的“援助”是“慷慨”“无私”的呀,是要帮助“发展中的国家”“加强经济政治独立”呀,等等。
去年莫斯科“思想”出版局出版了一本名叫《世界社会主义与发展中的国家(欧洲社会主义国家同发展中的国家)的经济关系》的黑书,今年他们的一个“学者”又在苏修《世界经济和国际关系》杂志第四期上发表了一篇题为《互利合作问题》的文章,对这本黑书加以吹捧。苏修“学者”的自我吹嘘,恰恰是苏修叛徒集团对外侵略扩张的自供状,也是“苏援”掠夺本质的大暴露。
在苏修“学者”的这本黑书及其“书评”中,为了给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的殖民扩张政策寻找“理论”根据,煞费苦心地编造一套什么“合理分工”、“经援互利”、“生产贷款”等修正主义谬论。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他们究竟贩卖些什么货色吧。
在“合理分工”的幌子下
编辑苏修“学者”为了掩盖“苏援”的掠夺本质而编造的第一个“理论”根据,叫做“合理分工论”。他们宣称,苏修的“援助”,要根据“已经形成的国际资本主义分工”对亚非拉国家的“消极作用”和亚非拉国家的“特殊条件”,与他们之间建立“合理的分工”。
众所周知,亚非拉国家由于长期受帝国主义的统治和掠夺,造成了经济畸形发展,生产落后,技术水平很低,等等。这就是苏修所指的“已经形成的国际资本主义分工”对亚非拉国家的“消极作用”和亚非拉国家的“特殊条件”。既然苏修要把这种“消极作用”和“特殊条件”,作为与亚非拉国家之间“建立合理的分工”的基础,那么,苏修叛徒集团的恶毒用心,不是昭然若揭了吗?说穿了,那就是苏修通过建立这种“合理的分工”,不仅要把由于帝国主义长期统治和掠夺,给亚非拉国家造成的这种“消极作用”和“特殊条件”保持下来,而且要进一步地把亚非拉国家变为苏修的经济附庸。这就充分暴露了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的丑恶面目。
苏修究竟如何建立这种“合理的分工”呢?他们的“学者”毫不隐讳地说,亚非拉国家要满足苏联“对那些自己生产要比进口更贵或者由于这种或那种原因自己不能生产的商品和产品的需求”。说得明白一点,那就是苏联在国内生产划不来的,亚非拉国家要替苏联生产;苏联缺乏原料,在国内不能生产的,亚非拉国家也要替苏联生产;苏联需要粮食,亚非拉国家就得发展农业。可见,苏修所谓的“合理”,不过是“合”苏修叛徒集团的“理”,苏修所谓的“分工”,就是要把亚非拉国家的生产,纳入苏修的生产计划,服从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生产的需要。
近几年来,苏修叛徒集团就是根据这种“合理分工论”,对亚非拉国家进行野蛮的掠夺。苏修橡胶进口的百分之九十五,棉花进口的百分之九十二,都是从亚非拉地区攫取的。他们每年从印度掠夺了大量的铁矿、云母、黄麻、棉花、羊毛等工业原料。最近三年,他们每年从马来亚掠夺的橡胶都超过二十万吨。此外,他们还以低廉的价格夺走了印尼的橡胶和锡、尼日利亚的可可和咖啡以及一些非洲国家的石油、水银、铅、锌等重要物资。 苏修鼓吹的所谓“合理分工论”,并不是什么新货色,只不过是苏修妄图把它在东欧国家中推行的、早已臭名昭著的“生产专业化”,搬到亚非拉国家中来而已。苏修的“学者”也承认:苏修叛徒集团已经向亚非拉国家提出了“在许多有着传统关系的部门实现专业化和协作的具体建议”。他们的所谓“生产专业化”,“合理分工论”,说法不一,实质一样;地区不一,目的相同。苏修在东欧国家中兜售“生产专业化”,是要变东欧一些国家为苏联的殖民地和附属国;苏修在亚非拉国家中贩卖“合理分工论”,也是妄图使亚非拉国家变为苏修的商品销售市场、原料供应地和投资场所,从而实现工业苏联,农业亚非拉,技术苏联,加工亚非拉,以达到变亚非拉国家为苏修的殖民地和附属国的目的。
“互利”为名,剥削是实
编辑苏修御用“学者”为苏修推行社会帝国主义殖民政策编造的第二个“理论”根据,是“经济援助互利论”。他们说:苏联要通过“援助”,来同亚非拉国家“建立稳定的相互有利的经济关系”。
什么“互利关系”?完全是骗人的鬼话。苏修所谓的“互利”,实际上就是要保证苏修稳定的利益。苏修“学者”承认:不能把苏联与亚非拉国家的经济关系“归结为无偿的援助”,而是要“互利原则同援助完全并行不悖”,“保证社会主义国家的利益”。这与杜勒斯叫嚷的“美国援助其他国家的动机主要不是为了它们的利益,而是为了美国的利益,否则我们是不会给它们任何援助的”有什么不同呢?
苏修社会帝国主义与亚非拉国家之间,绝不可能建立什么“互利”的经济关系,而只能是掠夺与被掠夺、剥削与被剥削的关系。事实胜于雄辩。让我们来看一看苏修社会帝国主义同它的受“援”国活标本印度是怎样体现这种“互利”的关系吧!
例如,苏联向印度出口的机械、设备等工业品,价格一般都高出国际市场的百分之二十到三十,有的商品甚至高出两倍。而印度向苏联出口的农业、矿产原料,价格一般都比国际市场低百分之二十到三十。一九六八年,苏联利用印度黄麻危机,强迫印度把黄麻出口税每包减低百分之三十。难道这叫“互利”关系吗?
又如,苏修目前是仅次于美国、英国的印度第三个最大的债权国,而印度对苏修的还本付息已占第二位,仅次于美国。难道这也是“互利”吗?
据印度《解放》月刊揭露,在一九六七——一九六八年间,印度每从苏联得到一百卢比的“援助”,当年就要偿还一百二十五个卢比的借款。这难道也是“互利”关系吗?
由此可见,苏修所谓的“互利”只不过是剥削和掠夺的代名词。这种把剥削说成“互利”,把掠夺说成“援助”的丑事,只有苏修这伙无耻的叛徒才能做得出来。正如马克思所指出的:“把世界范围的剥削美其名曰普遍的友爱,这种观念只有资产阶级才想得出来。”
利用“生产贷款”控制经济命脉
编辑苏修“学者”编造的第三个“理论”根据,叫做“生产贷款论”。他们说什么,应当把苏修拨给亚非拉国家“建立生产的贷款”看作是在苏联国内“建立同类生产的投资”。 所谓“生产贷款”,只不过是资本输出的同义语。苏修对亚非拉国家进行生产贷款的目的,就是企图通过“贷款”,实现对亚非拉国家国民经济的全面控制,以便获取超额的利润。苏修“学者”公开宣扬,苏联贷款给亚非拉国家“建立生产”,亚非拉国家要把“生产的全部或部分产品用于向社会主义国家出口”。苏联用于向亚非拉国家“贷款”的“损失”,要从这些国家的进口中得到“弥补”,“甚至还有多余”。这实际上就是要控制受“援”国的出口贸易,来攫取超额利润。
近几年来,苏修叛徒集团就是打着“生产贷款”的旗号,向亚非拉地区输出了大量的国家垄断资本,控制了一些国家的国民经济命脉。据不完全统计,从一九五四年到一九六八年间,苏修给亚非拉地区的“援助”总额已高达一百四十三亿二千万美元(其中亚非地区占百分之九十四点九),魔爪伸进了三十多个国家,“援助”项目达六百多个。
苏修“学者”为了欺骗亚非拉人民,胡说什么接受苏修的“援助”,可以“在极短时期内达到真正的经济独立和巩固自己的主权”。这完全是一派无耻谎言。按照他们的说法,接受“苏援”最多的国家印度,现在该是“达到真正经济独立”了吧?!但是实际情况完全相反。从一九五四年到现在,苏修给印度的经济“援助”总额已高达十三亿五千万美元。目前苏修已控制了印度的钢铁、机械、炼油、动力等重工业部门,其中控制了钢铁工业的四分之一,炼油工业的二分之一,电力工业的五分之一。此外,还控制了印度毛织品的百分之七十五,皮革的百分之五十七,生皮革的百分之七十五,羊毛的百分之五十七,黄麻的百分之九十五,烟草的百分之三十五,皮棉的百分之五十三,香料的百分之三十七,植物油的百分之四十七,等等。
这些事实说明,印度已经成为苏修在东南亚最大的商品销售市场、原料加工厂和投资场所。而苏修则通过所谓“经济援助”,已经逐步地控制了印度的国民经济命脉。最近苏修更进一步把印度“第四个五年计划”纳入它自己的计划轨道,使印度官办企业的投资、计划安排和管理工作都受苏修的控制。又如,苏修“援助”一个亚洲国家开采天然气,强行规定产品的四分之三要供给苏联。无怪乎苏修要把它给亚非拉国家的“生产贷款”看作是在苏联国内“建立同类生产的投资”了。
可见,苏修鼓吹什么亚非拉国家接受“苏援”就可以“达到真正经济独立”,事实正好相反,不是达到独立,而只能是丧失独立!
综上所述,“苏援”和“美援”是一路货,都是控制、掠夺和剥削受“援”国人民的手段。因此,接受“苏援”和“美援”越多,灾难就越大。但是,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剥削,哪里就有反抗。苏修和美帝一样,每向亚非拉一个地方进行掠夺和剥削,就是给自己树立了一个对立面,它们的魔爪伸得越长,遇到的困难和反抗就越大。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苏修、美帝狼狈为奸,做了这么多的坏事、丑事,全世界革命人民是不会饶过他们的。世界各国人民正在起来。一个反对美帝、苏修的历史新时期已经开始。”目前,亚非拉人民民族解放运动汹涌澎湃,人民革命武装斗争蓬勃发展,“亚洲、非洲、拉丁美洲的革命风暴,定将给整个的旧世界以决定性的摧毁性的打击。”苏修、美帝被彻底埋葬的日子不会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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