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定古今图书集成 经济汇编 第二百十三卷 |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戎政典
第二百十三卷目录
兵略部汇考一百十一
亲征平定朔漠方略二十
戎政典第二百十三卷
兵略部汇考一百十一
编辑《亲征平定朔漠方略二十》
编辑
七月乙卯朔
皇长子允禔奏
闻。遵。
旨颁行之事。允禔《奏言》:〈臣〉于五月十九日留驻《拖陵》。
八旗兵、汉军火器营兵到后、宣
父:《皇旨》。
谕领兵大臣曰:“八旗大臣,皆朕简用人员。是役也,噶”
“尔丹不能抗威,闻风而遁。诸臣虽不得与之战,然严辖官兵,不扰害沿途居民,不酗酒抢夺横行;爱养马匹,小心牧放水草佳处,不盗刈田禾,餧饲马匹,不践蹈田地,不遗弃一人一骑,俱令全归,此即伊等效力之事也。如横行抢夺,遗留人马,断不轻恕。” 诸臣奏曰:“蒙
圣上豢养隆恩,原欲遇《噶尔丹》舍身报效,仗
圣上天威,贼人闻风而遁。〈臣〉等不获立功。谨记 《圣谕》,竭力行事。于是给伊等到边七日口粮。其到京
之米,令于成龙算给,已遣行讫。“丹巴哈什哈等家口到后,酌量拨给牛、羊、帐釜、什物。” 又恐到张家口后糗粮有误,自于成龙处取银五百两,交侍郎西喇小心押护而往,暂驻张家口外候
旨已遣行讫。遣行之时丹巴哈什哈等叩头奏曰:〈臣〉
等之来降也,因昔尝来使蒙
皇上厚恩。〈臣〉“等思侥幸偷生”,是以来归不意。
圣上,免我诛戮。
赐坐赐茶。大加恩眷。又
命、查〈臣〉等妻子兄弟家人,使之完聚。又以天时炎暑,
使之暂居张家口外。自《拖陵》起行之时,牛羊、米面、帐釜什物,无不赏给。〈臣。〉等,皆万死之人,乃出自望外。加以
隆恩使得其所祈,速令进京,留之。
御前效力、以完〈臣〉等之心。又遵
旨“行文于成龙等,将有病仆从拨车装载回京后留”
步行仆从,给之饭食,用其力使挽车回京。其因马匹伤损,留下盔甲等物,俱装上空车带归。其护军骁骑执事人员,竟无马者,各给马骡一匹,使之乘坐遣行。又宣谕八旗大臣之时,诸大臣兵丁欢呼而言曰:“在京时,蒙”
圣上人给肥马四匹,重加赏赉而出。〈臣〉等,毫无效力。
之处。又恐〈臣。〉等乏马,至于步行拨给马匹,天高地厚之
恩,殁身难报。叩头称谢,欢声震营。五月二十六日奉 旨令〈臣〉速归,以“粮务交明珠”于成龙,随行文将粮务
交明珠于成龙讫。〈臣。〉军中前锋、内府护军执事人员,无马者,酌取于《成龙》马骡,使之乘坐起程。〈臣〉沿路而来,查视边外贸易之蒙古,俱不争竞,市易和平,并无恃强买卖者,满洲蒙古皆大悦。各驿遵
旨。以饭与米、供给病人。及后留步行仆从。皆口有所
食“身有所倚” ,咸谓蒙。
父皇之恩,得以重生。靡不欢忭。〈臣〉二十三日,入边之
后见沿途遵
旨备香薷汤、梅汤。官兵仆从人得饫饮、竟不伤暑。皆
懽呼曰
“皇上俯恤臣仆,无所不同,我等何以图报”,皆遵法不
敢践踏田禾,略不扰害百姓。地方老少皆称颂曰:“凡大兵所过,无不践踏田禾扰害地方者。” 今统万万兵马而行,路旁田禾略不践踏,小民什物毫不侵犯。
圣上仁爱兵民。至于此极。诚亘古之所未闻未见也。
踊跃欢呼,成群结队,排列香案稽首谢
恩。
上报“闻,且以示所司。”
喀尔喀公苏泰伊尔登
献俘。苏泰、伊尔登奏言:〈臣。〉《遵》。
旨与大将军击败噶尔丹,俘哈什哈二人,获鸟枪一。
杆甲一领、羊三百、请以“上献。”
上受所献《甲鸟枪》及二人,还其羊。
丙辰,员外德儿格尔等查报分给西路兵粮事。理藩院奏言:“员外德儿格尔报称职,于六月二”
十六日,到归化城。二十七日,都统阿喇纳亦到。问之,阿喇纳据云:“西安兵、绿旗兵、蒙古兵俱已遣回矣。” 又问之曰:“目下俱到何地,米于何地接济?” 阿喇纳云:“西安兵、绿旗兵,六月二十八日、二十九日间可到归化城。喀尔喀诸王之兵、扎萨克喀尔喀达尔汉亲王诺内本身及兵,已到所居之地。至六鄂尔多斯、三吴喇” 忒、毛明安之兵,俱向其所居之地而去,今盖已到矣。米则未尝接济。我军右卫护军统领费扬固云:“我等至拖诺,给我右卫兵及西安兵、绿旗兵,俱八日粮” ,自此得食。至察罕俄布,又蒙
皇上令锺申保运米来迎,相遇于察罕脑儿,已给我
军。又西安佐领沙济云:“我等在前队副都统巴林军中,闻副都统西尔哈达亲身领兵,自翁金起程随我军之后,陆续而来,为此报部,谨以奏。”
闻。又鄂礼奏言:〈臣〉奉:
旨:“六月二十八日到归化城”右卫护军统领费扬固
西安副都统巴林领纳喇特一路兵而来。问之,据云:“我等自拖诺别大将军费扬古而趋纳喇特之路,曾领八日粮而来。西安兵于六月初三日到纳喇特,初四日过纳喇特;右卫兵于六月初七日到纳喇特,初八日过纳喇特。我军在此路并未得粮,蒙”
皇上轸念,遣御史锺申保以米来迎《西安》兵至归化。
城一百六十里外巴颜俄博地方。与之相遇。遍给官兵。右卫兵至归化城二百里外西里巴赖地方。与之相遇。亦遍给官兵。奏至
上曰:“此事交户部尚书马齐、将德儿格尔《报文》、一并”
发大将军。“朕恐兵丁乏粮、故预发米为备。著彼将本路运米情事具奏。”
《垂喇克扎木素格隆》有罪,发部拘禁。先是,差垂喇克扎木素格隆赍
敕追授噶尔丹。五月十四日,至图喇,见大兵击败噶
尔丹、噶尔丹遁去。是以垂喇克扎木素格隆往副都统阿南所求为彼代奏。至是随将军马思喀兵回京入奏
上曰:“此喇嘛差往噶尔丹,不到而回,著拘禁。”
戌午,侍郎西喇以噶尔丹去向来奏。西喇奏曰:“奉
旨问丹巴哈什哈曰:
皇上今使喀尔喀车陵扎卜等七台吉根敦带《青阿》、
“尔、萨阑卫、寨桑等率兵追讨噶尔丹,不知噶尔丹何往?尔等之意云何?” 丹巴哈什哈、憨都察罕西达尔哈什哈等曰:“我等之意,以为噶尔丹更无他往,必投达赖喇嘛去矣。其所以不他往者,昔窝齐尔图车陈汗之子、噶尔旦木巴之女阿海,原与策旺喇卜滩议婚。康熙十八年,娶阿海,至,不配策旺喇卜滩,噶尔丹自” 取之。二十七年,居和卜屯。时策旺喇卜滩之弟索诺木喇卜滩在噶尔丹所没后,策旺喇卜滩率兵五千而逃,噶尔丹率兵二千追之,及之于布克他、厄冷哈必尔罕之地,问策旺喇卜滩曰:“尔何所恨而来?” 策旺喇卜滩曰:“我原议婚之妻阿海尔,取之我亲弟索诺木喇卜滩,尔杀之,又恐杀我,故畏惧而来。” 既有是语,噶尔丹至乌阑布通后,策旺喇卜滩尽收噶尔丹之妻子人民而去,又有是仇。是以策旺喇卜滩所不可往也。若图尔古特之阿玉奇所有仇人窝齐尔图车陈汗之弟,在道既遥远,而阿玉奇之女又嫁策旺喇卜滩,是以阿玉奇所亦不可往也。噶尔丹与俄罗斯差人贸易而已,原不“相好。往俄罗斯之路有《洪郭垒》及罕二道,罕之路有明安特忒、棱古特诸人在,伊等俱系仇人,是以俄罗斯不可往也。” 噶尔丹向达赖喇嘛之去路,哈密虽系仇人,有噶尔丹属下回子在青海左侧,有番子二千家在噶尔丹。如向达赖喇嘛而去,则青海诸台吉虽不留之于其地,然亦不沮之。如得到达赖喇嘛地方,则噶尔丹与第巴甚好。且噶尔丹于喇嘛存日,居班禅库图克图,所谓唐古特国之托卜察一城人,乃噶尔丹前生尹咱库图克图时之徒弟,故使为属下有征赋之人,在沿途可得马匹糗粮,而无沮之之人。丹济喇丹津俄木布,如与噶尔丹同在一处,断不相离,必偕往达赖喇嘛处也。
圣上今遣人率兵追讨噶尔丹,其获《噶尔丹》与否何
从知之,但收离散者,问之,自得《噶尔丹》去向实音也。
上报:“闻。”
使给厄鲁特降人憨都等伙伴口粮。侍郎西喇奏言:“噶尔丹降人憨都等伙伴二百四十三口,六月二十七日至张家口外十八里台地方;已”
并入丹巴哈什哈等。其噶尔丹降人授六品官阿木呼朗之父母、五岁之妹,俱令与丹巴哈什哈等一同暂居张家口外,俱交郎中满图“《左翼》四旗察哈尔官员” 讫。看得《憨都》等伙伴食米已完,方今奉
谕、“给发丹巴哈什哈等伙伴口粮。”则憨都等伙伴阿
《木呼朗》之父母,亦应给口粮。请仍交满都,以《张家口》仓中所贮之米,计口颁给。
上报:“闻。”
己未,发喀尔喀台吉宾图等充察哈尔军籍。内大臣索额图等会同理藩院奏言:“喀尔喀伊儿登卓礼克图之子宾图等,去年在围猎之地,告请从军效力,今年又奏请从军,乃迁延不赴,诳诈之罪,殊为可恶。应将宾图等四台吉及独石口外所在三百五十二口,一并俱交内务府发新者库,使当苦差。”
上免其没入内庭。查下五旗察哈尔丁壮缺少者,《编》
附队伍著令披甲
庚申
命檄探西路回军及粮运声息。
上谕大学士阿兰泰等曰:“王善巴请安。使人来问以”
西路遣回之兵,副都统西尔哈达之兵,及西路所运之米,尔等曾遇见否?言我军跨翁金驻扎,回军及粮运无所闻见。未知遣回之兵,西路所运之米,已到何地?著兵部理藩院行文奉差探听官员,作速探实。如身不能驰马,明白备文交驿,星速报部。
檄大将军费扬古查驻军留粮事务。议政大臣奏曰:“先是费扬古报西路大兵已回喀伦会议奉”
旨、“著费扬古留兵一千。驻札科图。俟萨卜素到后。”费
扬古回京,遣将军舒恕、侍郎满丕乘驿往归化城,查明“回军给粮、安插降人” 诸务在案。今《费扬古疏》
内但称“俟萨卜素到科图后领兵回京外,舒恕、满丕乘驿往归化城去矣。” 至回回国王阿卜都里什特、厄鲁特台吉塞冷、扎卜米塞桑等一千九百三十四口内降后复逃偷盗马匹。情罪可恶。正法者一百四十三人。病死者三百四人。扎萨克达尔汉亲王、喀尔喀善巴王昆都伦博硕克图王等各扎萨克蒙古边汛“来降者五百五十九口,已使彼各自防守安插。又认出五品官鄂欣兄弟三十口,将此除去,其馀男妇幼穉共八百九十八口,给以二十日粮,交解丹巴哈什哈之侍郎西喇” 等语。而萨卜素未到科图之间,将喻成龙之米如何截给?其军所给之米几何,其所发回绿旗兵、西安满兵、西尔哈达兵,运米“之车今已如何并未奏明且萨卜素领兵千人暂驻科图倘喻成龙等之米已过其地而复运回必致岐误应檄费扬古、逐一详查速奏。”
上从之。
命给小民供应草料饲养马驼价值。且免次年租赋
户部奏“销《宣化府喂养三旗马驼草料》。”
上准行外。又
谕曰:“近者朕亲统大军出征、闻宣化府喂养三旗马”、
“驼急需草料。俱预派龙门赤城蔚州小民供应先用草豆后给价值恐小民不能如数支领著该抚委地方贤能官查明照价估给务令小民得沾实惠以副朕爱惜小民至意此地之民并未尝有误急需人皆勉力供应修《大兵行道》亦甚劳苦殊可怜悯尔等志之。” 至冬月。蠲免诸处次年钱粮。
辛酉,内大臣明珠等报粮致西路大兵。又上言称:
贺明珠等奏曰前奉
上谕云:“西路大兵来会。需粮甚急。今发内厩骆驼三”
十头,马百匹,诸王大臣官员再助马驼,交运米官作速前运。留内大臣明珠往克勒河朔住扎,米到随助马驼使之运往。其未到之米,频加催趱。留侍郎阿尔拜于克勒河朔,俟刘皑等所运之米一千一十九石,面八千觔,陆续到后,随将军马思喀之兵而往。著带兵部之马三十一匹前去。〈臣。〉驻扎克。
“勒河朔,将按察使刘皑等运往之米一千七十石零,面七千觔零,使侍郎阿尔拜及员外达赖雅图等押迎大兵,已经拨给翰林院编修宋大业等陆续运往米二千七十石零,俱经拨给两路大兵,运至拖陵之米共三千五百八石零,面一万八千二百觔零,已给两路大兵一千二百四十九石零,仍剩米一千六百” 石零此米已运回察罕脑儿矣。自拖陵至察罕脑儿各驿所贮米一万三百四十四石零自滚脑儿至和尔博各驿所贮米七千五百九十三石零。共米一万七千九百三十七石零此米俟督运中路大兵粮务都御史于成龙等给米事毕之时另行报
销至
上驷院“骆驼三十头、马百匹。” 内以骆驼十七头马
二十一匹交都司丁延祥用以运米。骆驼八头,马四匹,交守备申天祉用以运米。所剩骆驼五头,马七十五匹,俱交“理牧群事。”副都统达礼善、诸王大臣官员捐助。骆驼十六头,马骡三十一匹,及侍郎阿尔拜带去兵部之马三十一匹,俱交刘皑用以运米。〈臣。〉见沿途喀尔喀大小诸人、俱言“此番”
皇上亲统大兵,深入敌境,剿灭噶尔丹。自此以后,北
“方无事,我诸蒙古俱长享安乐,我等之大仇大怨,得以伸泄。” 此皆
圣上亲临之大恩所致也。如
圣上不亲临,断不能一举而即能如是,大创之也。踊
跃欢呼举手加额向
“阙稽首。”又
《大赉》“喀尔喀汗诸扎萨克王、贝勒、台吉,及坐塘凿井。”
修道台吉、官兵诸蒙古言为彼之事。
皇上烦驾出征,反劳我等加之。
隆恩,无不感戴称颂。恐西路大兵乏粮,发
上驷院马驼。“又令诸王大臣官员捐助。” 催中路之
米运至西路,大兵得以接济,无不懽忭感戴。
皇恩。又以大兵凯旋,轸念小民,恐践田禾,
《申谕》再三,复留大臣官员弹压,故田禾略不践踏。又
每驿留米为食,以饲落后病人,下逮仆从,无一人伤损。又遣官沿途备香薷汤、梅汤以饮官兵,下逮仆从,略不伤暑。
皇上诸事具举,下至纤悉,无不周详筹画。故《兵民仆》
从。欢声载道,天心和顺,雨水时调。今岁麦秋丰稔,田禾茂美。钦惟
皇上以噶尔丹乘间扺隙,犯我北边,计安生民而发。
大兵诸王大臣奉
皇上之庙算,诱贼已至网罗,而不能诛之,忾怒殊甚。
数年悒郁。去岁噶尔丹掠纳木扎儿陀音,进巴颜乌阑将掠喀尔喀,在彼窥伺。
圣上赫然震怒。思一举而扫灭之。
躬统大兵而出。噶尔丹骤闻,
圣驾亲临,魂飞魄散,不能抗拒,其内自乱,中夜遁走。 皇上率大兵追至拖诺噶尔丹窘迫,弃其器物,狼狈
奔逃
皇上庙谋既定、指授复详,为剿灭计。遣费扬古等兵
遇而击剿之,每事恰中。
睿算,略无稍异。“北边万里之外,无复纤梗,永远安乐。”
功成于百日之内
诏旨所颁、数千里之事、洞烛于目前。
御驾深入敌境数千里、如行无人之地。〈臣〉等考之史。
册未有如
皇上之谋勇俱全者也。〈臣〉等。钦惟
《皇上功高二帝》。
《德迈古今》,扩前人所未扩,亘古未入之版图悉收
“为内地。”平时念切民生,宵衣旰食,屡免钱粮,遂使富足。训练士卒、增置火器、整饬营垒,以是兵皆精锐,所向无敌。〈臣。〉等愚劣不能记忆。
《皇上神功事迹,疏》内开载,不尽。幸逢
圣世。恭遇凯旋,诚懽诚忭、稽首顿首上奏
上报:“闻发所司。”
癸亥,以降人厄鲁特绰克图巴图尔等归并丹巴哈什哈安插。理藩院奏言:“安王马尔浑解到降人厄鲁特绰克图巴图尔、唐古特寨桑等问之,据云:我等来降者,有莽柰哈什哈、尹什登、哈什哈、都喇图巴图尔、班单哈什哈寨桑扎尔呼齐什、奔达尔汉寨桑、苏穆齐扎尔呼齐、阿哈雅扎尔呼齐、胡什哈扎尔呼齐、毕” 力克、扎尔呼齐等,皆厄鲁特杜尔伯特之阿儿达尔台史之孙,台吉车陵之属下人,特来归。
圣上。今王先遣我两人来备
皇上之诘问,我弓箭手一百十八人、喇嘛四人,妇女
童穉五十四人,共一百七十六口,为此奏。
闻得:
旨、“著给绰克图巴图尔、唐古特寨桑茶饭、衣服、著员。”
外舍棱带此两人赴安王所,令酌发此降人,“厄鲁特内,配以蒙古兵,收服厄鲁特之离散者。其厄鲁特降人家口,著舍棱好为防护,迁至张家口外,与丹巴哈什哈等一同安插,沿途给伊等口粮,小心带来驻札后照常给以口粮。” 员外《舍棱》入请
《训旨》:
谕曰:“尔往收抚厄鲁特离散之人。可带喀尔喀公车。”
木楚克纳木扎儿卫“征诺颜阿玉什苏尼特萨玛扎王之子台吉多尔济思喀卜、博木布贝勒之次子台吉苏达尼等前往与尔偕行之兵。可令伊等酌选带去乡导。汪舒克、博罗俱上等乡导。可带此。”
二人而往。尔带此厄鲁特至张家口外归并丹巴哈什哈、西达尔哈什哈一处安插。带丹巴哈什哈等之伙伴内有识认噶尔丹等者一人,到安王所,选王护卫强干有功者二人前往,以绰克图巴图尔交王,令王拨护卫,将绰克图巴图尔伙伴沿途给之粮米,好为看顾,解来与丹巴哈什哈等一同安插。尔带唐古特、寨桑等去之时,视其内强干者,再选二人带往。尔到喀伦后,传谕众喀尔喀扎萨克云:‘厄鲁特离散之人有往尔等旗下地方者,严查解理藩院。如闻侍读学士喇什归信,尔等即回,勿得前往’。
以西路馀米
赏给王善巴等七旗议政诸臣奏曰:“据兵部员外”
《常明疏》称:〈臣。〉常明到巴颜布喇克地方,问王国昌、喻成龙等曰:“粮运如何?已到何地,能接济回军否?所设驿站如何?”王国昌等言:“我等前遣辛保、范承烈等运往二千七百石米,内以二百石零追送大兵,及之于图喇外一驿,已经分给,所馀二千四百石零运至翁金外乌什欣驿,从纳喇特之路前往,因驿已撤,不知能济给回军”否?“我等管运米一千八百石,已到察奇尔马克台、俄儿金呼图克地方。回军不从此路来。是以将此米运回喀伦。一日或行十里或行十五里。”我等所运米内给牛羊牧群人察哈尔兵总兵康调元标下绿旗兵一千五百石零外,现在喀伦地方之米共四千一百石零。其馀俱因车坏牲疲不能运回。俟续奏请
旨:“又大将军费扬古撤驿文到六月初七、初八等日。”
陆续将驿站尽撤矣
上曰:“王国昌等所运之米。俱到吴喇忒喀伦地方。”应
“将此米即于彼地附近给王善巴旗下、及达尔汉亲王诺内三吴喇忒、毛明安四子部落旗下。著议政大臣议。” 议曰:
命以王国昌等所运之米、赏给王善巴等旗兵丁。乃
爱养外藩非常之
恩,应将现在四千一百石零之米,令计运往人员归
来之日、支与口粮。其馀查明王善巴等七旗佐领数目、兵丁数目,均摊分给。给米之时、应差理藩院司官二员监发
上从之。
命于成龙喀拜驻札喀伦给粮。李鈵回京理事议政。
诸臣奏言:“《于成龙疏》称驻札喀伦大兵。”〈臣。〉身及侍郎李鈵、通政使喀拜三人内,应留何人给发兵粮?何人赴京销算米数?查车上牲口,料理挽车人夫,发回绿旗兵事务,伏候
上裁。
上命议政大臣会议。议曰:“应留喀拜于喀伦,给将军。”
舒恕之军粮事毕回京,令于成龙、李鈵在察罕脑儿等处地方料理粮务,事毕回京,料理未完之事。
上命“于成龙、喀拜、留喀伦给粮,李鈵作速回京料理。”
未完事件
督理运务于成龙奏报捐助驼马骡数目及拨给事。议政大臣奏曰:“据于成龙疏称,共计捐助马骡一万一千六百九匹、骆驼六百三十头。”〈臣。〉亲收交三省官员总于一处搀杂喂养。后因运米车重,奏请每车给牲口四匹,牵挽五千辆,各加一匹,给过五千匹增造车五百辆,给过二千匹,给过兵部马,一千匹给过八旗兵丁马骡,二千馀匹。拨给牲口时,俱自各牲口中搀杂选给。至所助骆驼六百三十头,所剩马骡一千六百馀匹,与各部院、八旗、江南等省“大臣官员所助牲口,赎罪人牲口搀杂一处,共备取四千七百馀匹,于密云县古北口及十八盘岭、博和齐岭、森济图山地方,以至砂碛之地,见牲口皆瘦,不能牵挽,疲乏者甚多。是以每车一队,换给七十、八十、九十、一百馀不等。”既经此数次更换,且搀杂酌给,不能分别何人牲口得到拖陵,何人牲口不到拖陵。又查所助骆驼,皆从和尔博地方驮米解往克鲁伦等处。又自拖陵运回馀米,牵挽兵丁。留下盔甲炮子等物,又牵挽西路炮车。宣化府炮车给如许牲口,为米车之用,而不能运到紧随大军。〈臣〉之死罪也。设无此项捐助牲口,则米断不能到《拖陵》等处。伏祈
皇上睿鉴,“急公捐助”之情,加以
“天高地厚”之“仁”,出自
圣主“洪恩”等语,查得向使捐助骆驼马骡者,欲军需
之无误也且
谕:“于成龙捐助人员、车、马、骡与米,俱到《图喇》者方准。”
算数,而于成龙在京收马骡骆驼,遂至兵粮迟误则不到,“拖陵” 者不得算数。仍行文于成龙将
到拖陵,与不到拖陵,作速查明,造册具奏。
上曰:“大兵之行,不能如朕意而到者,皆因粮迟误之。”
故也。于成龙疏言、“加以天高地厚” 之仁出自圣主洪恩粮误不能到可加恩乎。著行文于成龙。将到拖陵与不到拖陵之处作速开具清册来奏。至疏内仅有于成龙之名而无其馀大臣之名此事著运米诸臣会查详奏。
御史锺申保、报迎给大兵粮米事。“先是。”
上谕理藩院曰:“西路回军粮运之事、问之常明已得”
“闻其详矣。辛保、范承烈等目下在于何地。著行文锺申保并将东方坐塘人员俱过来否。今已如何。查明速奏。” 至是理藩院奏言、“据锺申保等呈称” 、保
“等,于六月十五日到归化城” ,凑集骆驼牛车。十九日,自湖滩河朔运仓斛千石米。“二十二日到归化城,闻兵来将近,即起行迎往。二十四日于巴颜俄博地方,遇西安右卫兵,一面给粮,一面问之领兵大臣,以骆驼负米遣迎大兵尾后,俟米给完后,保等亲来另奏” 外,二十八日遇理藩院主事和尚,奉大将军费扬古差往取《翁金》之米问之据云:“按察使囊吉理所运之米与彼同于是月十四日俱到纳喇特地方宁夏右卫” 兵已过是以不及其先。又有辛保所运之米前到纳喇特地方。亦不相及云闻。
皇上为此米之事,特差官往《翁金》视之,恐
皇上有问。是以将所闻呈知。奏入、
上曰:“朕恐兵粮迟误、故遣人以米迎往接济。著将此”
事、及今日会议具奏三事、俱檄费扬古知之
恩赏两乌朱穆秦克西克腾坐塘人员。理藩院奏言:
尚书班第疏称、“‘请查明两苏尼特修道、凿井、监牧、坐塘台吉官兵数目,照赏阿霸垓等六旗之例亦动支于成龙携来银两给赏。设驿之时,亦令克西克腾台吉官兵坐塘议赏之处,未经议出’等语。查今年五月内议政大臣议两阿霸垓、两阿霸哈纳尔、两蒿齐特等旗修道、凿井、监牧、坐塘赏台吉等每人五十两,都” 统副都统、每人二十五两。参领长史,每人二十两。一等护卫佐领、每人十五两。护卫典仪达尔汉骁骑校、每人十两。披甲附丁每人五两。奉
旨准行在案。今尚书班第既称“两乌朱穆秦克西克”
“《腾旗下台吉官》兵亦曾坐塘议赏” 之处,未经议出,应以二十三旗坐塘台吉官兵照赏阿霸垓等旗台吉官兵之例动支,于成龙带去银两给赏。将赏过人员职名银数造册交户部。
上从之。
革通政司通政使莫里溥职。大学士阿兰泰等、为莫里溥陞授都察院副都御史事。覆奏。
上曰:“使莫里溥驻札宁夏者,特欲其报诸事也。”自至。
彼地不报一事,而奉差章京有事开报,欲列其名,又不肯列。莫里溥为人甚劣,著罢职撤回。
甲子
命副都统阿南达驻札厄济内古喇柰昆都伦布隆。
吉尔等处地方侦探理藩院等衙门奏言:奉
上谕曰:“噶尔丹为我大兵所击败,今已无所往矣。”阿
“南达。现在图喇,应令率巴图尔额尔克济农之兵驻札厄济内古喇柰、昆都伦、布隆吉尔等处地方,侦探声息。内大臣索额图明珠、大学士阿兰泰尔等可与议政大臣会议来奏。” 议曰:
谕旨“允当。今噶尔丹为我大兵所击败。已无所往。请”
檄阿南达“速率巴图尔额尔克济农之兵驻札厄济内古喇柰、昆都伦、布隆吉尔等处,侦探声息;如得噶尔丹实音,即相机堵御,擒而诛之。”
上从之。
己巳,礼部“请行告祭。”
文庙勒石太学
留中。先是国子监祭酒孙岳颁等奏言:“窃惟自古”
圣帝明王,为国计民生,谋久安长治,则有负固逆命者,必命将出师,恭行天讨,歼厥丑类,以奠安中外。然或近在封域之间,非尽远逾边庭之界,即使躬亲靺韐,亦必岁久成功。故汉之武帝、唐之太宗,未尝不开疆拓宇,而不能迅奏肤功。明之成祖,亦屡出塞征讨,地犹未远不宁。惟是殷高宗之克鬼方也,以三年周宣王六月兴师以伐猃狁,亦仅于太原而已,未有亲统大军,出险涉远,不数十日而大功告成,廊清沙漠,乂安边境,如我
皇上之神武首出、敻迈百王者也。我
皇上自御极以来,削平三逆,扫荡台湾,南朔东西,并
“奉正朔,凡戴发含齿之俦,咸思向风而效顺。乃有厄鲁特、噶尔丹者,辜恩背德” ,独自外于声教,狡谋出没,扰乱边陲,逆天虐民,罪在不赦。
皇上念“逆寇”一日不靖、则边氓一日不安,非速行剿
“《灭曷由》共享太平” ,虽诸王大臣,请缓。
亲征。而
睿谋独断。众论不挠。且军储皆出。
天庾转饷数十万石。时
颁赏赉师有馀资。总以安四海,生灵之命绵。
“宗社无疆”之庥,故不惮。
“六飞远迈”,身先士卒,而“天人叶应”,自誓师以迄大捷。
仅七十日耳。从此边塞不闻金鼓之声,斥堠永无烽火之警,胥游化日,共乐尧天,是从来未有之大仁也。师出之日,水冻草枯,及
《御跸经》临,“掘地则泉涌,牧马则草肥。”盖天时地脉已
早决于
睿算之中,非臣下所能测识其万一。且分布大军、为
三路调度规画并出
皇上之指授。《噶尔丹》既凛,
天威之降临,复闻大军之四集。釜炊不及餐,妻孥不
“《暇顾》弃而宵遁” ,自谓可以“《兔脱》不知。”
神策秘谟。预定于前。遏寇西奔。
《天戈》东指,诸军会合,环而击之,背水阻山,擒斩殆尽。
“馀党星散,络绎就降。子女牛羊,俘获无算。捣其巢穴,砂碛一空。” 是从来未有之大智也。巴颜、乌喇、克鲁伦河等地,最为险远,行间持戟,尚惮驰驱。乃
皇上亲举玉趾、栉风沐雨、日进一餐、劳苦与军士共
“之率数十万貔貅之众,逾天山、渡瀚海,如履平地而走康庄,莫不忠义激发,骁腾百倍。兵刃未接,先已披靡;乘胜穷追,摧枯拉朽。逆寇既就灭亡,塞外诸藩益复畏威怀德:是从来未有之大勇也。” 十五日
午门宣捷。二十三日、又
午门宣捷。跪听嵩呼。诚懽诚忭。凡属臣民举翘首
皇上回銮、告成功、以彰显烈。〈臣〉一介腐儒,荷蒙 圣恩简擢,不获负弩执殳,效力塞外。伏查《礼记王制》
曰:“天子出征,执有罪,反释奠于学,以讯馘告。” 《鲁颂泮水》之诗亦曰:“矫矫虎臣,在泮献馘;淑问如皋陶,在泮献囚。” 是三代时皆告捷于学也。昔汉、唐以来,仅于丹凤楼前及午门外受俘,未有告成于国学者;似于《诗》《礼》为未符。
皇上建千古未有之功,则汉唐未举行之盛事。请自
我
《皇上》始之。即
圣朝宽仁。不必有事于讯馘。而专行释奠之礼。昭告
文庙勒石太学,原本《六经》,非由臆说,不妨与“祭告阙里” 并行。将见文德武功,益光昭史册于无既矣。
〈臣〉《愚钝无知》。遭际。
“圣明。”仅据经生之见,仰尘
《天听》。
旨下所司议。至是议曰:“恭惟”
皇上亲统六师,刻期剿灭噶尔丹。武功既盛,《文德》益
彰应遣大臣一员诣
文庙祭告成功自
皇上发驾、以至
回銮一切,𬣙谟胜算。凡将士之踊跃,百神之效灵,允
宜纂大纲进呈
《御览》,勒石国学。更将《碑文》摹拓、颁发直省督抚转交
各府州县学宫,俾万代士子咸知
皇上远逾瀚海,亲履绝域。屏去帷幄昼夜
躬擐甲胄,身先士卒,殄灭寇贼。
《圣武神谟,“开辟未有”疏》
留中
壬申
指授阿南达《以地方形势擒噶尔丹之策》。理藩院奏:
言:“据副都统阿南达咨云:‘奉部文,令阿南达率巴图尔额尔克济农之兵驻札厄济内古喇柰、布隆吉尔等处地方,侦探声息,达即当遵’”
旨乘驿而往。但布隆吉尔河之长、过哈密城嘉峪关
“距哈密城千馀里昆都伦地方距甘州东北千许里昆都伦、布隆吉尔两间相去有千馀里。如达身率巴图尔额尔克济农之兵屯戍哨探。亦可支吾。但巴图尔额尔克《济农》” 兵少难以擒噶尔丹。原宜往请。
《训旨》,以启我“未达未喻”之事,但达原无识见之人。今
益加惛愦。似不预先备兵。则不能济事,必致逸过难追。关系甚大,非达之所能任也。乞堂台明白。请
旨、遣将领兵而行。奏入。得
上旨:“向者大将军报阿南达奏,俱云厄鲁特俱尽灭。”
噶尔丹所率不及三十人,逃入林中,是以谓噶尔丹携数人往投青海,投达赖喇嘛而去,令阿南达率巴图尔额尔克济农少许人以御之。实不知噶尔丹得脱之人之众,巴图尔额尔克济农之兵之
寡。竟与原奏异况哈密之地已为策旺喇卜滩所取边塞左右有绿旗兵在果噶尔丹自此而去阿南达即当来报。分行擒之。何迟难之有。著阿南达仍遵前旨速往
撤坐塘员外石保住归理藩院奏言:“据员外石保住呈称:本年三月初九日奉”
旨、“著侍郎安布禄趋赴大军。俟之于都兰哈喇克勒。”
“《俄博》左右留安布禄同行,贤能司官一员,照安布禄行事。钦此。” 遂留保住驻札于此地。自此地至张
“家口,凑取两苏尼特、两霸哈纳尔、阿霸垓卓力克图王旗下四子部落、八旗察哈尔马匹,一驿马十五匹,各拨本旗官兵。自去年七月起,尚书具奏设驿。今本驿并无紧急应驰报之事,此等旗分管驿人员糗粮什物各自家中携来,往返奔走,殊为烦苦。况即有事,取供应之马而行,保住所居,沿途蒙古鳞次栉比,亦” 不至有迟误。乞堂台具奏,撤去此路之驿。据此具奏,请如员外石保住所呈,撤去此驿。
上从之。
议叙库济根穆扎哈尔军功。理藩院奏言、奉
上谕:“长史库济根、护卫穆扎哈尔等于是役军中效”
“力奉差侦探。每次归来已赏银两。而部中未经议叙著查伊等职名议叙。及与伊等同行侦探人员亦著议叙。” 查得苏尼特杜棱郡王旗下乡导《汪舒》
克等十八人皆各赏银五十两授以“达尔汉” 之号矣。今喀尔喀王盆楚克、护卫穆哈扎尔王纳木扎儿、长史库济根此役军中至克鲁伦、额古德、哈尔哈、伊扎尔、额尔格纳克山等处侦探,往视阿尔噶赖之路有功应照汪舒克等之例授以“达尔汉” 之号。与伊等偕行者乃一等护卫博罗海、二等护卫额林辰,应俟都统副都统缺出即用。丹津丹济哈什哈吴巴什西喇卜阿玉什等。应俟本札萨克护卫佐领缺出即用。察哈尔前锋纳木什尔。拨什库努木代塞棱等应俟各佐领护军校骁骑校缺出即用。本部拨什库诺尔布已授拖沙喇哈番等职。乡导索诺木已叙为达尔汉齐旺已赏银五十两。应无庸议。奏入得。
旨:“库济根穆扎哈尔授为拖沙喇哈番。”赐达尔汉之
号馀如所议
甲戌,撤吴尔挥河所留蒙古兵。理藩院奏言:“先是,留科尔沁扎萨克图王俄齐尔等十旗蒙古兵暂驻吴尔挥河,至于孟秋之月。今兵粮已完,或令驻吴尔挥河,或令归家,请”
旨定夺。
上曰:“今并无事,著兵各归家。”
命以“翁金”所贮之米,速解大将军费扬古军前。兵部
奏言:“据宁夏侦探主事巴什纳呈报、西安副都统席尔哈达以满兵一千分为二队按察使囊吉里运到头队米五百石使满兵五百同囊吉里于六月初七日起行往解大军。续于十二日巡抚舒恕运到米五百石又使满兵五百同舒恕往解大军。所馀之米令参将张献午等在翁金看守。” 奏入。
上命速发至大将军费扬古军前。
大将军费扬古奏报西路军粮诸事。费扬古奏言:“右卫护军统领费扬固之兵来自拖诺,于六月初七日到纳喇特布喇克,因不闻粮运声息,起行而来。至西喇穆冷界上,遇”
皇上遣御史锺申保等来迎、支七日粮。右卫之兵于
六月二十七八日间陆续到归化城。土默特都统阿喇纳共炮七十九门。于七月初二日俱可到归化城。又留八旗官兵待后解大炮为之防护。此内有马匹俱无不能前行及疾病之兵一百九十九名。既得
皇上迎赐之米、使拴带留兵口粮、携正黄旗费扬固
佐领下达最等四十七人而来。续后正黄旗吴勒佐领下舒恕等三十七人亦到。其馀一百十五人已随总兵官毛来凤等归去护卫。诺尔布等所解牛羊,俱已带回,交各牧群。至右卫、西安、宁夏兵散归之时,
皇上遣迎之米、不以给京来官兵尽米之数、给伊等
八日粮,俟到纳喇特再支米前行。因纳喇特地方不遇米粮,故无所支,而过蒙
圣上预筹,特差锺申保迎之以米,西路兵始得饱餐。
“以全其生命。” 至正卿辛保所运之米,六月初八日已到纳喇特。十二日,土默特副都统多尔济到,言彼留住十日,糗粮俱完,故给多尔济等米一百石,其馀俱已运回。又侍郎王国昌等所运之米,沿途一带直至察希尔马克台、俄尔津、呼都克地方各驿,计日贮米共一千六百石零,因
“牲口俱疲,车辆尽坏,不能运至。”纳喇特行文在案。至副都统席尔哈达押护囊吉理之米五百石到纳喇特,遇辛保闻大将军及众将军等之兵于五月二十七日已回,故于解到五百石米内令彼官兵支取一月米而还。又西安副都统巴林所领西安满兵、宁夏绿旗兵,俱于六月三十日间陆续到归化城,大同绿旗兵,于六月二十七日到归化城。〈臣。〉军中官兵、西安、宁夏赴京官兵,于六月十九日到喀伦《率图》地方,照部定口数俱支一月粮,共支米二千一百四十一石六斗。侍郎李鈵通议:喀拜留于科图之米三千七十六石二斗三升零。奏至。
上命议政大臣集议。议曰:
圣上洞见西路粮运不到、则兵丁匮乏。预趱中路之
“米迎给西路官兵。又详计西路分队遣回官兵途中乏粮,特遣御史锺申保往归化城迎给米粮,官兵俱不至匮乏,各得平安归家。大将军既经详奏遣回官兵已经起行,及本军到率图支粮,应无庸议留。” 待防护大炮官兵内马匹俱无不能前行,及疾病后留一百十五人,既经随总兵官毛来凤还,应著毛来凤查报。护卫诺尔布所交牧群牛羊,应行文总管内务府交庆丰司侍郎《李鈵》等留于科图之米三千七十六石二斗零,尽足给将军萨卜素等兵一千名。应行文于成龙,俟萨卜素到颁给有馀以其数报部发往。西路之炮,应俟大将军到后问明当存贮何处。该部具奏请。
旨。
上从之。
以噶尔丹降人董罗卜等附于罗垒厄木齐。理藩院奏言:“先是董罗卜偕青海博硕克图济农下罗垒厄木齐。自噶尔丹处来降。奉”
旨,“俟《罗垒厄木齐》到时,应作何安插再议。”今已召罗
垒厄木齐来交默尔根绰尔济,使居弘仁寺。问罗垒厄木齐,言“去年博硕克图济农以已为使往噶尔丹所时,曾遣董罗卜为己仆役。董罗卜者,乃博硕克图济农属下托赖哈什哈部落之人。” 又问罗垒厄木齐偕来之噶鲁,言噶鲁乃博硕克图济农纳賮之人,亦曾遣之为己仆役。据此,应将董罗卜噶鲁附于罗垒厄木齐。
上从之。
乙亥彭素克赍
敕往谕噶尔丹还复。
命彭素克奏曰:〈臣〉等。五月初九日赍。
敕起程。中书阿必达、及〈臣〉两人随《噶尔丹》,去踪前往,
十二日,至“滚噶牢台”地方,见无厄鲁特形影。视其踪迹,有向图喇河去之踪迹,又有向克鲁伦河上流去之踪迹。〈臣。〉谓阿必达曰:“不知噶尔丹所向何路,我等马匹俱疲,军机紧急,我将独追噶尔丹。尔可携疲马回,以此情事奏闻
皇上。”〈臣〉率厄鲁特人名《库济》者,踵其行踪而往。至于
《岐路》库济言:“前路迂而远,后路径而近,逾二三岭,是夜可到特勒尔济矣。”〈臣。〉于是遂由径路而往,时至二更,到特勒尔济地方,正坐而歇马。噶尔丹下诺颜格隆津、巴车尔贝寨桑两人为首,率千许兵来擒。〈臣〉而去,昼夜奔逃。五月二十二日至俄尔浑河。是夜〈臣〉《携》。
《皇上敕书》,逃出藏大林中宿一日。次日向内而行。遇
《厄鲁特》败走之人,夺〈臣。〉等,坐马糗粮,衣服而去。〈臣〉步行十四日,于六月初七日到特勒尔济河,遇喀尔喀阿里雅扎萨克哨卒五人,告以〈臣〉之《情事》,引〈臣〉见阿里雅扎萨克、阿尔萨阑卫寨桑,彼言:“我等奉大将军令,至憨山准莫多地方收集逃溃之贼,既至于此,糗粮俱绝。我等原居俄侬巴儿济,俟到本地,备牲口糗粮,送汝赴京。”内行二日,于初九日到乌朗海河,恪遇阿里雅扎萨克、阿尔萨阑卫寨桑之畜产,内徙而来住扎后。〈臣〉将归帐,见特勒尔济河丛薄中烟起,有犬吠声。〈臣〉以语阿里雅扎萨克、阿尔萨阑卫寨桑,率布达里《寨桑》之兵三百人,掳厄鲁特男妇子女共百馀口及其牲畜来。又语阿里雅扎萨克、阿尔萨阑卫寨桑曰:“尔等发兵二百,登山上净搜,丛林内倘有存留之厄鲁特,可即收捕。”乃以兵二百授策旺台吉,前去。二十日,又掳厄鲁特男妇六十馀口,并其牲畜而来。又以兵二百、授达尔汉寨桑于噶尔丹奔逃之路、收其遗弃之物。后阿里雅扎萨克阿尔萨阑卫、寨桑两人送〈臣〉起行。于其《俘获》内、择男妇三十人为
献,六月二十五日,向内起程,行三日到克鲁伦河。
侍读学士喇什、员外多尔济喇都浑率喀尔喀七台吉等之兵来。其拨什库先到见。〈臣。〉之。《归即
驰回告喇什等。二十九日,喇什等到克勒河朔见。〈臣。“臣。” 〉闻其来由,喇什言:“在揆素地方。”
皇上命我等率喀尔喀七台吉之兵、往觅噶尔丹之
踪探“彭素克格隆”之信,死则觅其尸而归云。〈臣。〉以行事告之。喇什议使多尔济护送。〈臣〉又率阿里雅扎萨克、阿尔萨阑卫、寨桑所俘获三十人入边见大将军。将军言:“如许人同行,则程途耽误,当择数人带去。”遂使俄木卓力克图、巴克什等六人与〈臣〉偕来。奏入。
上赐彭素克格隆。
御馔。
谕理藩院“释放部中收禁垂喇克扎木素格隆。”又使
副都统吴达禅问卓力克图达尔汉巴克什津巴卓力克图之意曰:“汝等可遣归使于噶尔丹乎?” 卓力克图曰:“我乃噶尔丹之人,因遣我送书于车陈汗而被擒。” 津巴曰:“我乃随从丹济喇之人,阿尔萨阑卫寨桑等自噶尔丹之地擒我而去。” 卓力克图曰:“我乃随从丹津俄木布之人,因卧病不能行,俄齐尔杜喇儿携之而来。我等并非背噶尔丹、逃出来降。”
圣上之人。今
“皇上欲遣我等使于噶尔丹,愿往效力。”噶尔丹杀之。
则受死。如不杀、当竭力晓谕之。奏入。
上命议政大臣集议,议曰:“卓力克图达尔汉巴克什”
等既愿行、应遣伊等使于噶尔丹。拨理藩院官一员带往。至于喀伦在附近旗分、酌凑坐马口粮、拨乡导指路、督令起程而归。
上从之。派出般什。
使大将军费扬古率蒙古兵驻札善巴王喀伦侦探。议政大臣奏言:“据侍读学士喇什疏称,七月初八日宿滚噶牢台,有噶尔丹属下额图格等来言我等乃归降。”
皇上之多尔济塞棱族弟噶尔丹为大兵所败,逃脱。
之后,我等即欲来降而不得其隙。后到他米尔地方,噶尔丹属下纳克萨尔噶尔马及我四人各携妻子窃取多约特纳木扎儿喇木扎木巴之马五十匹来投。
皇上多约特纳木扎儿喇木扎木巴知之,遣人来追。
“夺回纳克萨尔噶尔马两人之妻,我弟哈什哈之妻计五人,马四十五匹,我等三人乘马奔出。” 又言:“战败之后,噶尔丹、阿喇卜滩、丹济喇、丹津俄木布、寨桑喇嘛皆纷纷散走。” 噶尔丹先到他米尔之台库勒地方,遣人收回阿喇卜滩、丹济喇、丹津俄木布等俱集于一处。丹巴哈什哈等来降。
《皇上其一二》“小寨桑喇嘛,往投策旺喇,卜滩达赖喇。”
嘛,青海其他大寨,桑喇嘛全集一处。伊喇古克三库图克图亦往与之合。大略兵有五千馀,牛羊甚少,无庐帐者,多议往洪郭赖,则近于策旺喇卜滩,而无产业,难以为生。往达赖喇嘛所,则
圣上必遣人往索之。不若往翁金之路、或瀚海四围、
“有人掠得牲畜,如根敦带青逸去,暂且偷生,或往哈密。如哈密人众仍前和好,则资其米粮,以度今冬。如哈密人众与之反颜,即攻而取之,以为根基。”议既定,六月二十八日,自他米尔向翁金起程,迤逦而行,至于三日,我等逃出。又六月二十日,达赖喇嘛使人俄木布来,不知其情事。传闻俄木布之言曰:“噶尔丹不当败。”噶尔丹言曰:“想或战日不吉耳。”其使人仍随之而行。又因住他米尔地方二十馀日,我众之马已肥。闻根敦带青在寨棱格云:据大将军等疏言,黑龙江将军萨卜素率兵而来,于七月十六日已到科图。〈臣。〉等。遵
旨。原欲领兵回京。据侍读学士喇什报称、“噶尔丹”败
“逃后,于他米尔台库勒地方,阿喇卜滩、丹济喇丹津、俄木布等,俱会于一处,共有五千馀,议由翁金之路往,倘瀚海四围有人欲掠取粮食,已于六月二十八日自他米尔起程,其事倘实,不可不预报知。”为此一面飞报云。是以〈臣。〉等、率官兵住科图候
旨:“今噶尔丹为大兵所败、困迫已极;或往投达赖喇”
嘛或往投哈密俱未可定去路无食必致劫夺飘零之喀尔喀应令大将军费扬古亲身沿边而往酌调“善巴王之兵及附近旗分之兵驻札边汛噶尔丹前来即迎剿之其与将军同处之兵将军孙思克博济俱令赴京其他总兵等官俱有重任著令率兵回汛” 奏入
上曰:“此事乃大将军费扬古未完之事。著率萨卜素”、
兵五百,酌取蒙古兵往善巴王边汛诸地方侦探声息。噶尔丹或在翁金,或有过去之信,相机迎剿。至西路之米,已有旨给赐王善巴等七旗兵丁,今
兵往翁金,著将此米令大将军扣兵,酌留所剩给赐。七旗,著将军萨卜素,率所剩五百兵,驻札科图,如有厄鲁特来降,令其收纳归去,则天时寒冷,著令来京,整装遣去。馀如所议。
以厄鲁特洪津、席喇卜、杜喇儿等归并丹巴哈什哈。议政诸臣奏言:“据侍读学士喇什疏称,六月二十六日至克鲁伦河之克勒河朔,下营后,有噶尔丹所属诺颜格隆下洪津、席喇卜、杜喇儿冲丹格隆等男妇十六人来降。问之,答曰:‘乃苏米达尔喀吞之人,住居俄侬。噶尔丹来乌阑布通之年,掠之而去,隶诺颜格’” 隆之下。《噶尔丹》与
《皇上》大兵五月十三日一战败散之后,我随诺颜格
隆向特勒尔济而逃,在阿喇克台河引使臣扎萨克喇嘛彭素克格隆前往,我遂与噶尔丹下席喇卜格楚儿以我等之意告之。“彭素克格隆原欲逃来,后彭素克格隆归日,我等不得其便。”及在俄尔烘图喇交界地方与席喇卜格楚尔伙伴五人连我六人来投之。时遇冲丹格隆伙伴男妇十人一同来降,问洪津。席喇卜、杜喇儿,答曰:“闻丹济喇丹津俄木布﹒在阿喇卜滩之前行,其意似乎相避,不知其栖止何地,总会于一处否?据众论,以为噶尔丹舍达赖喇嘛别无所归。视其状,仅各保其身命,必然强欺弱。至于劫杀,又无粮食,未必能到其意想之处也。”又疏称:“彭素克、格隆、阿里雅扎萨克、阿尔萨阑卫寨桑”等,以其所俘为献。其内又有厄鲁特属下台吉一人,言“有人知噶尔丹去向,随后带来”〈臣。〉乃宿克勒河朔,待之四日。厄鲁特之人到后。始以扎萨克喇嘛彭素克格隆、阿尔萨阑卫寨桑等人并发赴京。〈臣〉等,亲身与扎萨克台吉车陵扎卜往会。前所遣兵二百,共率六百兵,由噶尔丹行踪前进,探根敦带青声息,自克鲁伦河对岸察罕齐劳台起程。据此,则应行文喇什,仍遵前
旨行。目下带到厄鲁特,交理藩院暂行收管。将独石
“口外所留厄鲁特。该部差官一员小心押护而往。归并张家口外丹巴哈什哈。其独石口外所有降人及现到此地之喀尔喀台吉马哈什默尔根格隆洪津等人。各令归并本扎萨克可也。” 奏入。
上从之。
命图喇侦探舍棱率蒙古兵驻札安王汛地。
上谕内大臣福善等曰:“前遣舍棱与苏尼特郡王额”
驸萨玛扎之子多尔济扎卜、贝勒博木布之子苏达尼、喀尔喀公车木楚克纳木扎儿卫征诺颜阿玉什等、亲率其兵、往图喇侦探。今可不必前去。著率伊等、暂驻安王所居汛地。待大将军费扬古至、听其指挥而行
给事中王原祈等请勒石以纪。
皇上功德时据礼科给事中王原祈奏言:“钦惟我 皇上抚绥方夏,奠安边隅,凡血气莫不尊亲,无一夫”
“不获其所” ,生民以来,未之有也。乃者厄鲁特噶尔丹,自外生成,上干天怒,
“皇上亲统六师,躬伸九伐。”“天助顺”而“丰草生。”“地效灵。”
而“甘泉涌。” 兵威所指,迅扫长驱。外藩君长,靡不辐辏。
《行在》,抃舞称庆。然犹轸恤士卒,亲行慰劳,甘苦与共。
三军咸思自奋,一以当百;逆闻骇窜,丑类尽歼。边塞业已永清,六合罔弗宁谧。此诚万古之奇功,旷世之伟绩,载诸史册,传之无穷,真足度越百王,亘古莫并者矣。伏思汉、唐以来,凡属命将出师,成功阃外者,咸令磨崖纪绩,颁告中外。即明永乐屡次出塞,勋烈远逊。
今日犹且勒铭,以张武功,况我
皇上远御亲征、深入沙漠、栉风沐雨、克期奏功。仰请
于
圣驾经行地方
御制鸿文、建立穹碑、以垂不朽。御史刘珩奏言:“窃惟 皇上圣德神功、远过尧舜,普天率土、莫不沐浴 恩波”、咏歌
“化日。”不意有厄鲁特噶尔丹者,甘外生成,逆天负德。
陵我外藩不可化诲
皇上亲统六师,直抵亘古所未到之地,克成亘古所。
未有之功总赖我
皇上豫定庙谟,分道夹击,使其进不敢战、退无所逃。
往返神速,不逾百日,而且天心助顺,地脉效灵。“枯草生青,甘泉遍涌。” 尤见
圣德感召之《奇》。〈臣〉窃观史册所载,“未有天子自将成。”
此大功者。古者大功告成,不惟臣民颂德,往往磨崖刻石,以示后世。若《岣嵝之碑》《岐阳》之鼓,至今传而赓之。况我
皇上洞烛情形。迎机决胜。建此旷古绝今之大业乎〈臣〉愚以为:
皇上驻跸之“拖诺山”及破贼之“昭莫多”地方,《或立丰》
“碑,或磨崖石。” 恭请
御制铭辞、遣官镌勒、以昭示后世
上命该部议奏。礼部议曰:“仰惟我”
皇上亲统六师,远出绝域。
天威所至,逆
“命者无不殄灭,归化者无不得所。”功业之鸿骏,自古
帝王所未有也。应如科臣王原祁、台臣刘珩所请,凡
皇上经临驻跸之名山以及剿灭“逆寇”之“《昭莫多》等”
地方。允宜磨崖勒石,俾塞外亿万载臣民咸瞻仰
骏烈神功于不朽。俟
命下之日、所立碑石、交与工部。其应行立碑地方、由
理藩院差官看定议奏。其刊刻碑文、由翰林院请
旨:“遵行。”
留中。
癸未
命副都统祖良弼焚馀粮,以防寇掠。议政大臣奏曰:
据通政使莫里溥疏称:“副都统祖良弼移文副都统阿兰泰云,副都统席尔哈达与按察使囊吉里同运米五百石赴纳喇特地方。弼身待巡抚杨副将等解来之米,而巡抚舒恕卧病昏沈,不理诸务,乃与副将杨林共商,将运米二百石赴纳喇特地方,已行四站,不料六月十八夜遭大风雨,负米之骡冻毙千馀头。” 弼于巴罕厄里根地方候我官兵。据此,查得近者侍读学士喇什报称,噶尔丹由翁金之路而去,应差理藩院贤能笔帖式一员,乘驿速往祖良弼所,将此米支给祖良弼官兵口粮。焚所剩之米,作速各归本汛。
上准行,并檄知大将军费扬古。
取回京城、发往西路火炮,交八旗汉军都统。兵部奏言、“据大将军费扬古咨称、京城解来冲天炮子毋炮交总兵康调元收贮大同。俟古到京后请”
旨。其大炮八门,业已携来,将亲身带回。今奉部咨:“令”
将此炮俟古到京日,问明应留何地,听该部请。
旨,则此炮八门,或仍令古带回,或留何地?乞大部作
速檄知。查得大将军费扬古,已往善巴王边汛去讫;今有都统伊勒慎自科图回京,应将此炮檄令拨官兵押护解到京城,交八旗汉军都统收贮。如伊勒慎已回,则交都御史于成龙解来可也。
上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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