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弗庵先生文集/卷六

卷五 百弗庵先生文集
卷六
作者:崔兴远
1808年
卷七

书○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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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郭君若问庚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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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论疑节。前年所奉答者。已极僭妄。至今思之。不胜愧汗。今又有辱询。不知哀果以兴源为知礼者耶。益令人惭惧。不知所以为说。然远使来问之意。终亦不敢以孤。则姑以先辈所定论奉复可乎。祔祭告祝一节。寒冈先生所谓难称摄祀二字者。当为后学准尺。无疑矣。祥日造主一节。极是变礼。未见先辈所论。何敢妄说如何。而既造主则题主。恐似无异议。重丧轻丧。俱是宗嫡。则当以主重丧者。又主此丧而题主无疑。而傍题则恐当无之也。至于心丧网巾之制。此亦无见。昔年鄙家居忧时。仲弟心制。亦用𩭤网巾。不免俗误。何敢为人论说及此乎。第于年前出吊苏湖李骑省兄弟。其弟休文为人后者也。及其祥也。以𩭤网巾无异平人之制为不安。乃用缁布网巾。使冠巾纯缁。此正合古礼用黪之意。心窃是之也。未知哀意以为如何。须更询知礼而处之。毋以鄙说为定。以致后悔。千万幸甚。

答具士衡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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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染近炽。四邻一网。祥事等节。似或有不洁之嫌。方欲出寓于干净乡。移殡过行。环顾左右。了无歇泊处。何以则果合情礼也。村闾既无移安所。则世或有墓所行之者。而愚意或恐从权中。尤有所乖理。如不得已。则家后不远处山谷中净洁之地。预为结数间屋。成殡移安后。致齐行祀。似或无害耶。此等疠疫时权行祀事之节。古必有先进之的论。近亦有尚礼家已行之例。而浅见蔑识。临事茫如。玆以就控。伏乞博采礼仪。示破昏昧。如何如何。

辱询疑节。虽非极难处事。亦非源也无识所敢对也。而窃想临期窘促。当局茫昧。不以无识而不问则全然徒默。却恐不安。玆忘汰哉之犯。敢以所尝闻而行之者奉告。盖疠疫炽逼。辄废祭。至有居丧者废上食及受吊。便成俗例。古家后辈亦多不免。抑其有所据耶。未可知也。曾闻先辈或许疠疫废祭。或有不废祭。源也敢以不废祭为是而据信焉。乙卯居忧时。当疠疫之炽逼不一。苟非家内有犯。则不敢废上食与祭。然此非有见。不过是直行之为。则何敢以是勉人乎哉。山下斋室。若有可祭之地。则移安行事。固无不安。而又不得已。则家后净处。作屋奉安行事。亦恐不妨。若墓所行祥事。似非礼意。更须广询知礼而处之。勿以无见之说为定如何。

答郭鲁瞻泰柱壬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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祔祀必行于葬后。而其时事故。则曾于下临时已烛矣。中祥后亦皆有故。迄未过行。哀闷哀闷。来月二十一日。乃曾王考讳辰。因忌祀。幷设祔位。未知如何。

所询祔事。我非知礼者。何敢可不可乎。但卒哭后既不能祔。又不能练而祔。从周善殷。俱已失矣。若因尊曾王考忌日兼设。则此无于礼之事。恐不可为。只依张子说三年后祔。似无不安。如何。三年后。即大祥后明日也。近世士大夫家多有据此行之。哀亦必闻知也。

答李▣▣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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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此埋主告由。窃有所可疑者。埋安位于宗孙。已为六代。则似不可以宗孙名告由。或云长房玄孙丧毕然后始为埋安。则当以长房嗣子告由。此言似或然矣。而长房嗣子为支孙中年最少者。则恐不敢当。揆以情文。固当以五代孙年长者告由。而告由之辞。考诸埋主本祝。似不无删本添新之节。此等节次。有不可以义起率尔断行。玆以仰问于座下。伏望按此三说。参考仪节示教。以著当措语如何。

最长之子年幼。不能当礼。苟要代告。则宗孙在焉。何必以五代孙乎。盖埋主。古礼宗孙事也。以宗孙告之。恐无悖于礼。如何。告辞则本祝玆以下。当改以最长之房。丧期已尽。徙次无地。礼制有限。神主当祧。将埋墓所云云。

答族叔鹏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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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辱询葬礼变节。甚重大。兴源无识。何能知之。然幷有丧。先轻后重。礼有明文。此则盖谓父母同亲同日有丧。必先葬轻丧后。即葬重丧也。非若此姑妇间数朔先后有丧也。似恐难为引据。然葬者盖夺情之事也。父母同亲者同日而丧。尚可先轻。况妇之于姑。轻重判然。不翅同亲之比。而其丧又先于数月。则其先葬。恐无大悖于礼。但主丧者方重衰在身。其葬妻也。身亲临之。甚似未安。未得古据。难以为说。非博询知礼。恐难断定也。至于虞祔。当待重葬后乃可行。此幷有丧。先轻后重条所云。而今咸哀所遭。则轻葬在即。而重葬尚远。其间许多日月。久阙安神之祭。虽似不忍。然重丧方在殡。其不敢备礼殷奠。恐无久近之异也。幸质于礼家如何。

答朴直中乃刚庚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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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人窆地。既云不吉。故今于十一日破墓。将以秋冬改葬。是拟应服三年者。服缌之礼。固当如仪。而过此三朔后。虽八九朔。既是未葬。则当作服人乎。当作除服人乎。且乃刚积年病蛰。不堪巾栉。则私居对人之际。当著头巾乎。不栉而著巾。无异于真丧者。侍慈之人。此亦有嫌。当以何物著之乎。至秋改窆。则葬后服。即日行虞。仍以除服乎。且启墓后未葬前。当有上食。而鄙家则旧山既远。故姑为草殡于山下。葬期尚远七八朔之间。连有上食之礼乎。此等礼节。必有平日讲论。一一详示。以为举行如何。书以扣问。不胜罪悚之至。

地非甚远。一识尚遅。盖以自少病伏竆山故也。从者不知空疏。误以贬札远惠。奉读。何等愧汗。第审方有奉和之痛。想惟罔极如新。所询疑节。兴远本自蒙陋。尤昧于节文。何敢强其不知而妄有言。以犯汰哉之诛乎。惟是朝夕上食。退溪先生有曰改葬。只设灵座。朝夕上食。沙溪答人问曰。设灵座则朝夕哭奠。亦在其中云云。恐当依此行之。则虽至数朔之久。未葬之前。其不可除服。似无疑矣。既葬之后。已过了缌服月数。恐当依王肃说。葬毕便除耶。至于孝巾之著。既非过节。亦恐不必以侍下为未安。如何如何。惟在博问知礼者以处之也。重孤辱询。为诵所闻。犹不胜僭越之至。

答孙文叔翼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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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妻丧在四月。亲丧在闰五月。既非同日之丧。则有异于古圣贤幷有丧之仪。所谓幷有丧。是以父母丧斩齐衰轻重说。未见有妻丧亲丧幷有。而袭敛先后及葬礼先轻后重之文。见识蒙昧。致有临大节而莫知所向。何以则得当于情与礼也。丧变不在同日。则袭敛先后无可论。而窆礼则轻重葬尚未行。此则宜有轻重先后之别。而或者云妻丧异于父母幷有丧。当先重后轻然后。葬礼可免错误之节。此议纷纭。莫的所从。此等处本未讲熟。若从或者之说。则似乖于先轻后重之礼。若从礼说则又有异于幷有丧。恐致无限悔恨。然与其无据而创行臆说。宁比类于幷有丧轻重之礼行之。庶不悖于礼意耶。

幷有丧。固是谓父母丧也。非谓亲丧中幷有妻丧之类。然曾子问注曰。同时有父母或祖父母之丧云云。则所谓幷有丧。不特谓父母丧而已也。孔子答以葬先轻而后重。其奠也先重而后轻云云。以此推之。轻丧未葬。又遭重丧。是幷有轻重丧也。其葬也先轻。其奠也先重。恐可得以推行而无悖于礼意也。

翼龙于亲丧为主丧。于妻丧亦为主丧。朔奠参哭则重服在身。故使儿子代行。而葬埋永诀之日。则似不可不临圹。服其服而临其丧。是无服重服之节。服重服而临轻丧。亦终有不安之意。何以则得中于彼而安于此欤。

上有重丧未葬。虽不敢为手下轻丧。每参朔奠。若或参哭则以斩衰临之。及其行丧临圹。幷当如之。是则重丧未葬。故不敢变服。至虞祔。各服其服。卒事反重服。小记有之

祭奠一款。妻丧虽出于亲丧未出之前。而亲丧未葬之前。既用如事生之仪。则妻殡朝夕奠朔奠上食。俱用素馔。此不乖于礼意耶。

轻丧虽在重丧之前。今重丧未葬。轻丧之奠与上食。不用酒肉。恐无失于如事生之意。虞祔当以神事而用酒肉。先儒说亦然。如何。

虞卒有待重丧虞卒毕后。行轻丧虞卒之文。而此亦以斩齐衰轻重而谓也。至于妻丧。曾无议定事。或以是推而行之。故无所举论耶。轻葬与重葬日子。既有先后之稍问焉。则与同日葬有异耶。若祭必先重后轻。则重虞卒毕后。择日行轻虞卒耶。虽一日之间。先行重虞卒。而后行轻虞卒。亦无悖于祭礼耶。

轻丧葬后过累日。乃营重丧之葬。其间阙轻丧虞祔。以待重丧虞祔后者。果有未安于心。如哀所谕。然葬既用先轻后重之礼。则独于虞祔。不从先重后轻。恐为无据。重葬虞祔后明日。乃行轻葬虞祔。昭载于礼。恐不以择日之故而敢遅迟也。

葬时朝祖之礼。身既支孙。且居十里外地。宗孙又在职次。又有宗妇丧。庙祭一以礼废之。庙门既不开闭。支孙以此废朝祖大节。情礼甚有欠缺。何以为之欤。

朝祖之礼。亦非细节。且其所居不甚相远。似不可阙焉。而宗孙未及出来。则必无可摄行前噵者。此恐难处。然宗孙若来则似不可废也。如何。

既遭妻丧。则内无主妇。亲丧虞祔时献酌一节。大有难处。嫂叔既不可同事。舅妇同事。亦未知如何。何以为之欤。

虞祔亚献。既无主妇。则第二哀当代行。鄙家居忧。亦以是行之。至于嫂与子妇。不可举以论也。

玄𫄸各丈八尺为度。尺用周尺耶。上玄下𫄸之礼。以左为上而以右为下耶。以西为上而以东为下耶。

玄𫄸各丈八尺。尺则乃周尺也。置柩东上下者。先儒说亦不一。而鄙家每依此。置之柩东上下。未知可否如何也。

虞祭时既云倚杖于室外。而小祥条又有此文。虞祭时虽倚杖于室外。而受吊行动时。则至小祥而犹不废其杖耶。

虞杖倚于室外。祔杖倚于阶下。练杖倚于门前。皆于备要可考。盖随祭而倚杖处各异者。哀渐杀也。至于出入行动。岂可暂释之乎。受吊时则虽葬后。或有杖之者云。惟在量处。

答族弟宾卿兴震甲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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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茔域祝文。恐不当各用二版。昭告于土地之神下。当云今为某封某氏营建宅兆。又为某官姓名。将改葬于此。神其保佑。俾无后艰。或无不可否。

改葬时告祠堂。不可使人代行。主人当以衰自行。沙溪有云矣。

改葬时服制。愚伏答或人问。母丧内改父葬。云以齐衰服。改葬前丧。似不为妨。恐不当以最轻之服易之云云。依此行之。未知如何。

改葬虞。与新葬题主奠。轻重有别。恐不当一处行之。葬则先轻。祭则先重。先行虞后行题主奠。亦恐如何。

谬询疑节。近益耄废。且以先忌。叠行齐沐。意思昏昧。不能考阅。而恐负盛意。略有所答。果不大悖于好礼自尽之意耶。还增愧尺。

答族弟方甫兴义癸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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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对圣年。闻卢哀居丧之节。叹尚倍切。今因左右有所转询。岂不欲详采以告。而本自无见于礼。又年来病甚。精神七分损失。昔者见得。彊记不得。而寓中又无书册可考。何敢妄为之说。以犯汰哉之诮乎。但念为人后者。本生亲丧中。祭所后父母节次。礼经及先儒说。不得明证。未知据以为说。而昔年居忧时。仲弟当所后父母忌日。以小祥前遽变服归家行事为不忍。依老先生不若使子弟行之之教此非为出后者言而可以傍证也以行之。此亦不过以臆见妄用礼宜从厚之说也。至今未知其合礼与否。然以大义推之。白衣冠参祭。有何悖于礼乎。老先生有服中不得已参忌祭。当用白衣之说。此可以为据也。如何如何。若栗谷所谓减馔品者。不但减鼎数也。他皆当少减于常时。朱夫子答王子合略具饭食之训。亦可以傍推也。至于忌祭无祝单献。虽似未安。丧内节文。似不当一依常时。朱子答曾光祖。惟许一献。不读祝不受胙。而以正祭三献。为非居丧者所可行。所谓正祭。虽非谓忌祭。而古礼忌祭本单献。则丧内忌祭。无祝单献。恐无甚不安耳。出后子妇为本生舅姑。虽有朱子之训。老先生所论。出于从厚。依此行之。恐亦无悖于义耶。末端荐奠文告之意。虽无礼据。亦出于孝子之至情。晦斋先生亦尝在谪。祭告先夫人。昔䄵仲弟亦依此为之。未知于礼意。果如何也。便遽略略说去。未保无误错于其间。更质于知礼之家幸甚。

答族弟士教兴璧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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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墓题主。宜其为勇图。而所询疑节。昏眩无以为谋。廑将浅见。强其不能。少修别录。而又客扰。踈漏尤多。恐反为误事之归也。

别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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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询处变之节。本领既误。既往不说。今将改封题主。是固不可缓徐。而至于必奉魂箱。更往墓所题主。则恐不能无疑于慎终返魂之制。何者。当初权厝停役之日。虽不免错料失节。不能以魂箱仍奉圹傍。以待完役而题主。然既奉魂箱而返于室堂。则魂固返矣。恐不可以失节而强谓之不返也。若有此理。则似可于室堂。别般措辞以告而题主。须臾后行虞祭。似不妨于处变从宜之道。至如尽情措辞。则哀非乏辞者。恐不必他求也。如何如何。

既奉魂箱。朝夕哭奠。似不可阙。而柩已下圹。设寝恐无据。如何如何。

开圹时告辞。不孝罪积。天降祸殃。发引前夕。偶婴毒疠。痛苦欲绝。未得随护。临圹献币。次第俱阙。人理到此。如不欲生。今始卜吉。乃猷完襄。伏惟尊灵不震不惊。

答士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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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昨病昏客扰。卒乍奉复。不但辞不达意底不一。又必不无踈漏者。方谋作书起僮。际此小奚忽至。其所反致扰事之端可知也。所询奉魂箱往于墓所题主。宇儿之见。亦与哀无异。以为魂箱之返。既失于礼。则虽谓之返魂。未必其魂返。奉魂箱往墓所。设灵座题主。却似不无引据之可言者。而旋恐是出于思虑之末事势之便。未必合于微竗承接之道。窃自以为魂箱既返于室堂。初虽由执事者失节。而精神灵气其必有所凭籍而托还。断不可谓之无所返也。以故妄以己见奉报。然惟恐得罪。要以广询。反贻难便之扰。不安不安。至于受吊之所。虽非实灵座。暂设虚位。亦何妨。封墓后改封。若仿修墓仪。则似有修墓告由。而今既有题主之节。则当用葬时题主奠告辞可也。开圹节次。依迁葬时仪。宜如哀见。而但不至错误幸矣。告辞时似当皆以酒果行之。而酹酒则使人为之得矣。

答族弟时润兴雨丁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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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询疑节。缕缕论辨。引考殊详。可见慎终好礼之至意。此岂末俗丧礼大坏之日。所易得闻者耶。令人敬尚。但自念本无礼学。近且老耄。无以记旧闻而敢有说。然有问无复。亦所不安于心。玆乃强其所不知。少道贱见。盖人家遭变。有如此难明之情礼。则不得已以无所不安于心者自尽而已。丘氏既云奉尸入棺亦殡。则今哀所遭。乃在于入棺后五日。不可以不殡论。况愚伏有曰服母以期。乃是屈于父在。千万不得已夺情。若以贺循之论比类而降服。则恐于心不安。宁从礼宜从厚之说为得云云。据此制行。恐无不安。如何。特据先辈之论。如是奉告。而犹恐有犯于汰哉之诮。更须广询知礼处裁慎。千万千万。

答时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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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论数节。引考已精详。安敢赘为。旧位纸榜。考妣合设。果无先辈之论。而房室狭窄。不可二所各设。则先后之设。势似然矣。然考妣虞祭既行同日。则亦不可一设一不行。合祭前亦不可共设一卓。朱子说虽如此。一依程张二说。更就具眼处。务加慎重如何。旅轩不可以妣主同椟之说。恐有或人所遭与哀同。自反哭同椟后有所问而然耶。只言奠而不言祔。则此何可为据。盖孝字果自祔祭始。虞祝孤哀之称。未祔故也。则恐不必以傍题为未安也。如何如何。

答时润戊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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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询数节。旧得已昏忘不记。寓中又无礼书可考。末由说得备详。可愧叹。礼书所谓以练服为冠之服字。当作布字看。与夫衣裳制如大功衰服而布亦同等语。备要小祥具之下详说之。去衰负版辟领之节。亦皆有引据。依此行之可矣。至如头𢄼之用练布。虽未见先辈所论。以练布为冠之义推之。恐无不可。重服练后轻服未练之前。身虽有未练之服。以已练之重服常处。及祭。乃以未练之服。临其位哭行。恐得于情。而又不悖于以重临轻之义焉。凡三年丧。练后止晨昏哭礼也。而若哀至不能自抑。则是在孝子之自尽如何。不敢有言。祥祭前一夕殷奠。岭俗皆然虽。不合于古礼。而远也居忧。亦所未免。何敢曰非。考位祥祭日。妣位上食不用肉。亦无古据可言。然以如事生之义推之。似不为大失。幷惟广问于知礼家而行之似得矣。

答族弟圣年兴庚甲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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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询硏院事凡节可不可。以昏瞢何敢与议。而犹不无区区思量。俄令思也往会之行。历见君兄弟而致吾意。计已闻其所传也。远窃谓当初处变节次。虽有未尽得宜。既往不说。至于改版之节。恐有不然者。既行慰安。则位版之无损伤可知。而所告者致悫之日。亦必以为僾然如有见乎其位者矣。更安有不得已改易之端。而不难于其变动也。此一节若不慎重。则古圣人祭神如在之意。当于何处可据而遵乎。若其新版奉安之时当告与不当告。既有会中所论。城主亦有所云。则自有归一得宜处矣。然鄙见既如此。新旧位及不改各位告由之节。又未知其可否也。若依尚州一院曾行例处之。则彼院当年所遭爻象。与硏院所遭。果无异同。与其取正之地。又是谁某。幷为详探。若为可据而尊信。则一遵其节次处之。亦何疑乎。须细加商量焉。

答泗阳儒生问癸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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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伏承佥札。以审新元。佥履茂膺百福。无任慰贺。梅阳南村丈奄弃。吾党痛怛何可言。老来益好相随。深知谦德出人。欲学而未能也。后辈推重表章。不可无称号。则未知古人于此等。何以处之。然平日既有面命。则虽似寻常戯答。亦足以见其微意。今仁乡佥贤。遂以是軆意而定号南村。固美矣。昏愚如兴远。亦称南村丈。佥意以为如何。

答柳湖儒生问乙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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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废病伏。无以骏趍于盛礼之末。方讼罪咎。乃蒙佥执事委遣章甫。俯询疑节。极知僭猥。不敢当也。谨审佥尊履万重。俯谕固非昏陋所敢裁处。而祝文既称先生。题版似无异同。惟在佥尊量宜善处如何。咫尺之地。不能趍谢。益切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