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群书类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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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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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及诸侯朝王,遂从刘康公、成肃公会晋侯伐秦。成子受脤于社不敬,刘子曰:“吾闻之,民受天地之中以生,所谓命也。是以有动作礼义、威仪之则,以定命也。能者养之以福,不能者败以取祸。是故君子勤礼,小人尽力。勤礼莫如致敬,尽力莫如敦笃。敬在养神,笃在守业。国之大事,在祀与戎。祀有执膰,戎有受脤,神之大节也。今成子堕弃其命矣,其不反乎?”(《成十三》)。

识龙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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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机尝饷张华鲊,于时宾客满坐,华发器便曰:“此龙肉也。”众未之信,华曰:“试以苦酒濯之必有异。”既而五色光起,机还问鲊主,果云:“园中茅积下得一白鱼,质状殊常,以作鲊过美,故以相遗。”

误解蹲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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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有一权贵,误读《本草》《蜀都赋》注解“蹲鸱,芊也”,乃为“羊”字。人馈羊肉,答书云:“馈蹲鸱”(《颜氏家训》)。开元中,冯先进入院校《文选》,兼复注释,解“蹲鸱”云:“今之羊中,即是著毛萝卜”。院中学士向外说,萧嵩闻之,拊掌大笑(《唐新语》)。

爱掉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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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进不识一字,朝廷遣防秋于高阳,朝辞日须欲致词,阁门曰:“大尉边臣,不须如此。”进性强狠,坚欲致词,进笏前跪,移时竟不能道一字;忽仰面瞻天表,厉声曰:“朕闻上古其风朴略,愿官家好将息。”仗卫掩口。后左右问曰:“大尉何故念此两句?”进曰:“我常见措大爱掉书袋,我亦掉两句,要得官家知我读书”(《玉壶清话》)。

不识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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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勋罢相江南,出镇豫章。一日游西山,田间茅舍有老叟教村童,公觞于其庐,连食数梨,宾僚有曰:“梨号五藏刀斧,不宜多食。”叟笑曰:“《鹖冠》云五藏离别之离,非梨也。盖离别伤胸怀,有若刀斧。”遂就架取小册,振拂以呈丞相,乃《鹖冠子》也。

阿蒙学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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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谓吕蒙及蒋钦曰:“卿今当途掌事,宜学问以自开益。”蒙始就学。鲁肃过蒙言议,拊蒙背曰:“吾谓大弟但有武略,今者学识英博,非复吴下阿蒙。”蒙曰:“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

扬雄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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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雄家贫嗜酒,好事者载酒肴从游学。钜鹿侯芭常从雄授其《太玄》、《法言》。刘歆亦观之,谓雄曰:“空自苦。今学者有利禄,然尚不能明《易》,又如《玄》何?吾恐后人用覆酱瓿也。”雄笑而不应。时严尤闻扬雄死,谓桓谭曰:“子常称雄书,岂能传于后世乎?”谭曰:“必传,君与谭不及见也。凡人贱近贵远,亲见子云禄位容貌不能动人,故轻其书。昔老聃著虚无之言两篇,薄仁义,非礼乐,然后世好之者,尚以为过于《五经》。今扬雄之书文义至深,而论不诡于圣人。”自雄之没,至今四十馀年,其法大行。而《玄》终不显,然篇籍俱存(《本传》)。杨子云作《法言》,蜀贾人赍钱十万,愿载于书,子云不听。夫富无仁义之行,犹园中之鹿,栏中之牛,安得妄载?(《论衡》)

子建八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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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建,魏曹丕弟,封陈王,博学多才。谢灵运美之曰:“天下文章共一石,子建自有八斗,我只得二斗。”自比其不及子建也(《魏志》)。

著《论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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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充好论说,始诡异,终有理。乃闭门潜思,绝庆吊之礼,户牖墙壁各置笔砚,著《论衡》八十五篇。蔡邕入吴始得之,秘玩以为谈助。后王郎得其书,时称其才进。或曰:“不见异人,当得异书。”问之,果以《论衡》之益。王充作《论衡》,北方都未有得之者,蔡伯偕尝诣之,或搜求至隐处,果得《论衡》,捉取数卷,将去,伯偕曰:“唯我与尔共之,勿广也”(《抱朴子》)。

兴嗣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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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兴嗣,梁人。武帝欲教诸王书,令剪锺王所书字,一字一片纸,召兴嗣韵之,一夜编上,须发皆白(《尚书故事》)。

携饼借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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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畯字德进,宋城人。少治《易》。时龚深甫《易解》新出,世未多见。畯闻考城一士人家有之,则徒步往见,独携饼食数枚以行,既至其门,求见主人,问以借书之事,意颇以为难,而命之饭。畯辞曰:“所为来者,欲见《易解》耳,非乞食也。”主人嘉其意,方许就传,因馆之一室中。畯阖户,昼夜写录,饥则啖所携之饼,数日而毕。归书主人,长揖而还(《却归编》)。

写书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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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以前书籍皆写本,未有模印之法。人以藏书为贵,虽不多而藏者精于仇对,故往往皆有善本。学者以传录之艰,故其诵读亦精详。五代时,冯道奏请,始镂《六经》板印行(《石林燕语》)。

王勃序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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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唐人,都督阎公镇豫章,九月九日宴滕王阁。阎公宿命其婿作序以讠夸客,出纸笔遍请客,客莫敢当。时勃年十三,欲往南海省父,亦预席,独不辞。公怪之,遣吏伺其文,立成,又私宴勃,谢以五百练而去(序注)。

江淹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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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江淹自宣城罢归,泊禅灵寺渚,梦一人自称张孟,曰:“前以壹匹锦相寄,今可见还。”淹探怀中得数尺与之,此人大恚曰:“那得割截都尽。”顾见邱迟谓曰:“既无所用以还君。”自尔淹文章踬矣。又曾梦人授五色笔,由是文藻日新。后宿冶亭,梦一丈夫自称郭璞曰:“吾有笔在卿处多年,可以见还。”淹探怀中得五色笔一还之。尔后为诗,绝无美句,人谓之才尽。

君房代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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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君房,宋人。时当直词臣学多不优,以君房代之。真宗命撰《日本国祥光记》,张醉饮樊楼,当直者大窘。钱、杨二公戏作《闲忙令》,大年曰:“世上何人号最忙,司谏拂衣归华山。”希白曰:“世上何人号最忙,紫微失却张君房”(《湘山野录》)。

依样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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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谷文翰为一时冠。后为宰相者,往往不由文翰,而闻望皆出谷下。谷不平,乃俾其党,因事荐谷,以为谷久在词禁,宣力实多。太祖笑曰:“颇闻翰林草制,皆检前人旧本,改换词语。此乃俗所谓依样画葫芦尔,何宣力之有?”谷闻之,乃作诗,书于玉堂之壁,云:“官职须从生处有,才能不管用时无,堪笑翰林陶学士,年年依样画葫芦。”太祖益薄其怨望,决意不用(《东轩笔录》)。

谢石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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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石善拆字,徽宗尝书“朝”字,密遣人试之,石即呼“万岁”。其人曰:“不能乱道。”石曰:“十月十日生,非今上而谁?”高宗幸浙,书“杭”字,石曰:“兀术且至矣。”既归,蜀有士人文觉戏以“乃”字为问,谓其无可拆也。石曰:“及字不成,君终身不及第。”有人遇于途,告以妇不能产,书“日”字于地,石曰:“明出地上,得男矣。”其验如此。尝特补承信郎,复因范觉民人相,讨论追夺。一日谓石曰:“我亦能拆字。”石诘之,曰:“尔姓谢,所谓身在讨论之中;名石,则终身右选,不能出头。”闻者大笑(周益公《玉堂杂记》)。

杜子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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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浑涵汪茫,千汇万状,兼古今而有之。他人不足,甫乃有馀,残膏剩馥,沾丐后人多矣。故元贞谓诗人以来,未有如子美者。甫又善陈时事,律法精深,至千言不少衰,世号诗史。韩愈于文仅许可,至歌诗,独曰:“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诚可信云(本赞)。杜甫少与李白齐名,时号“李杜”,为歌诗伤时挠弱,情不忘君,人怜其忠云(本传)。

李贺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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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每旦日出,骑款段马,从小奚奴,背古锦囊,遇有所得,即投囊中。及暮归,太夫人使婢探囊出之,见所书多,辄曰:“是儿要当呕出心始已耳。”上灯与食,长吉从婢取书,研墨叠纸足成之,投他囊中,非大醉及吊丧卒如此。贺能探寻前事,今古来未尝经道者。

贾岛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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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贾岛于京师骑驴,得旬曰:“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又欲作“推”字,练未定,引手作推敲势。时韩愈权京兆尹,岛不觉,行至第三节,左右拥至尹前。岛备道所得,愈曰:“敲字佳。”与并辔而归,为布衣交。又每以岁除,取一年所作诗,祭以酒脯,曰:“劳吾一岁精神。”祭而焚之(《嘉话》并《金门岁节》)。

李白圣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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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白诗如无法度,乃从容于法度中,盖圣于诗者。《古风》、《两春》多效陈子昂,亦有全用其句处。太白去子昂不远,其尊慕如此。然多为人所乱,有一篇分而为二者,有二篇合而为一者,太白诗不专是豪放,如首篇大雅,久不作,多少和缓。

折节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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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昂始以豪家子狂侠使气,至年十七八未知书,尝从博徒。入乡学,慨然立志,因谢绝门客,专精经典。数年之间,经史百家,无不该览。

造书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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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颉造书而天雨粟,鬼夜哭。高诱曰:自书契作,诈伪萌生,去本趋末,弃耕耨之业而务锥刀之利。天知其将饿,故为雨粟;鬼恐为文所劾,故哭也。鬼或作兔,兔恐有取毫作笔之害及之,故哭(《淮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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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书类编故事

 

本元朝作品在全世界都属于公有领域,因为作者逝世已经远远超过1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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