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好人」有什麼好！

「老好人」有什麼好！

——批判「黨內和平論」的一種表現
包志文
1970年1月27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的「黨內和平論」已經被批得臭不可聞了。但是，它的餘毒仍未徹底肅清。現在，還有人以種種理由發出了「『老好人』還是好」的議論，並且以「老好人」的面目，出現在黨的生活和群眾政治生活之中。

「老好人」的基本表現是：有矛盾就躲開，有鬥爭就迴避；面對現實的階級鬥爭，他們一心想找個風平浪靜的「避風港」，「說話慢開口，遇事繞道走」。據說，這樣就可以「搞好團結」，可以「聯繫群眾」，可以「不犯錯誤」，這就是他們的所謂「好」。

這樣的「老好人」真的好嗎？不！不但不好，而且很壞。 毛主席指出：「黨內不同思想的對立和鬥爭是經常發生的，這是社會的階級矛盾和新舊事物的矛盾在黨內的反映。黨內如果沒有矛盾和解決矛盾的思想鬥爭，黨的生命也就停止了。」只要階級鬥爭存在一天，黨內矛盾和鬥爭就存在一天。「老好人」企圖超然於黨內矛盾和鬥爭之外，這只不過是一種自欺欺人的幻想，正好象一個人拔着自己的頭髮想離開地球一樣荒唐。

當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已經取得了偉大的勝利，但是，階級鬥爭並未停止。隨着斗、批、改的深入發展，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在各個領域裡的鬥爭，更深刻地展開了。階級敵人仍在施放糖衣炮彈，腐蝕革命隊伍，破壞新生的革命委員會；貪污盜竊國家資財，挖社會主義牆腳；意識形態領域裡的階級鬥爭更是激烈、複雜。這是貫串於整個社會主義時期的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鬥爭的繼續。鬥爭的實質仍然是無產階級要進一步鞏固無產階級專政和資產階級要顛覆無產階級專政。這種鬥爭，已經和必將繼續反映到黨內來。是為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積極地投入戰鬥，還是掩蓋矛盾，躲避鬥爭？這是對一個共產黨員的嚴峻考驗，也是衡量你是不是無產階級先進分子的一個重要標誌。那些「老好人」，想躲開矛盾，避開鬥爭，在不可調和的矛盾和鬥爭中處身「局外」，當「逍遙派」，實際上就是對資產階級向党進攻麻木不仁，對違反毛澤東思想的錯誤傾向在黨內的泛濫開放「綠燈」。在「老好人」發生影響的地方，革命正氣不能發揚，腐朽庸俗的作風不斷發生，反對資產階級的鬥爭不能開展，危害無產階級專政的錯誤傾向蔓延滋長。這樣的「老好人」正好適應了階級敵人的需要，對黨、對革命事業具有極大的危害性。

「老好人」能「搞好團結」嗎？不能。共產黨人的團結是有原則、有鬥爭的團結。「團結起來，為了一個目標，就是鞏固無產階級專政」。離開了這個目標，都不是無產階級的團結。這種團結，只有從鬥爭中產生，在鬥爭中鞏固。沒有積極的思想鬥爭，就沒有無產階級的真正團結，就不可能鞏固無產階級專政。那些「老好人」的「團結」，只是為了「搞好人緣」，達到個人主義的目的。他們表面上一團和氣，實際上貌合神離，讓各種非無產階級思想自由泛濫。結果必然是：團結渙散，關係鬆懈，工作消極，意見分歧，黨的政策不能貫徹到底。這種「團結」，失去了革命的方向和政治基礎，只能是假團結，是革命團結的腐蝕劑，是劉少奇「善與人同」的翻版。

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拚命鼓吹「我們黨內是講統一，講和氣，團結的」。他就是打着「團結統一」的旗號，否定黨內積極的思想鬥爭，用「和為貴」的腐朽庸俗哲學代替共產黨的鬥爭哲學，閹割黨的靈魂——毛澤東思想，使黨變成死氣沉沉的「好人黨」，使我們黨員變成明哲保身的「老好人」，以便他篡黨篡政。那些「老好人」中劉少奇的毒沒有肅清，他們這種「搞好團結」，只能使我們的黨組織失去戰鬥力，給敵人破壞無產階級專政的陰謀活動以可乘之機。這樣的「團結」只能為資產階級所歡迎，而為無產階級所不容，這不是很清楚的嗎！

「老好人」能「聯繫群眾」嗎？不能。新黨章規定：「對黨員和廣大革命群眾經常進行階級鬥爭和兩條路線鬥爭的教育，領導他們向階級敵人作堅決的鬥爭」。共產黨員一時一刻也不能脫離群眾，用毛澤東思想宣傳群眾，組織群眾，武裝群眾，帶領群眾向階級敵人作堅決的鬥爭，這才是無產階級繼續革命的先鋒戰士。「老好人」的所謂「聯繫群眾」，就是不講原則，不分是非，甚至迎合少數人的落後思想和錯誤傾向來換取信任，用八面玲瓏的資產階級政客手段來籠絡群眾，這和共產黨員聯繫群眾，完全是兩回事。

當前一小撮階級敵人為了瓦解無產階級專政，仍在繼續煽動反動的「多中心即無中心論」、宗派主義、經濟主義、無政府主義等來侵襲和腐蝕群眾。這些都是違背群眾的根本利益，為廣大革命群眾所堅決反對的；而「老好人」對這種情況，卻「不說好，不說壞」，行若無事，聽之任之。這不但不是聯繫群眾，而且是嚴重地脫離群眾，危害群眾的。他們不但不能受到群眾的信任，而且會遭到群眾的反對，不僅那些堅持正確意見的群眾要反對他們，就是那些暫時受錯誤思想影響的群眾，一旦覺悟了，也會要起來反對他們的。一切不敢堅持真理，拿原則做交易，企圖討好群眾，騙取信任的人，終究會被群眾所拋棄。

當「老好人」就能不犯錯誤嗎？不能。用當「老好人」的辦法來避免犯錯誤，是主觀唯心主義的幻覺。共產黨員在領導群眾向階級敵人衝鋒陷陣的鬥爭中，應該處處照毛澤東思想辦事，力求不犯和少犯錯誤。開展黨內積極的思想鬥爭，正是推動我們分析矛盾，解決矛盾，堅持真理，修正錯誤，使我們不犯或少犯錯誤的重要保證。而那些「老好人」用「調和折中」、「合二而一」的辦法來調和無產階級思想和資產階級思想的矛盾和鬥爭，這本身就是極大的錯誤。錯就錯在：他推行「明哲保身」的處世哲學，「不犯錯誤就是一切，一切為了不犯錯誤」，只講個人「修養」，消極苟安，不想鞏固無產階級專政；他取消滅資興無、破私立公，改造世界觀的鬥爭，在靈魂深處留下了犯錯誤的總根子——資產階級「私」字，不僅不能「不犯錯誤」，而且會鑄成更嚴重的錯誤。「老好人」的這一套，拿了律己，則害了自己；拿了教人，則害了別人；拿了指導革命，則害了革命。

毛主席教導說：「黨組織應是無產階級先進分子所組成，應能領導無產階級和革命群眾對於階級敵人進行戰鬥的朝氣蓬勃的先鋒隊組織。」要把我們的黨建設成為這樣的朝氣蓬勃的黨，就必須以毛主席關於黨內鬥爭的光輝理論為武器，開展積極的思想鬥爭，加強思想上的整頓。那些「老好人」根本違犯了毛主席關於黨內鬥爭的理論，否定黨內矛盾，取消黨內鬥爭，因而也就喪失了共產黨員的階級性、戰鬥性和先進性。戳穿「老好人」的「好」字，原來就是一個資產階級「私」字，歸根結底，不過是破產了的「修養」經借「私」還魂而已。

現在，劉少奇的「黨內和平論」和他復辟資本主義的「黃梁美夢」已經破滅了。許多曾經受過「黨內和平論」毒害的同志，也已經覺悟過來，拿起了毛主席關於黨內鬥爭的理論這個銳利的戰鬥武器，在階級鬥爭的大風大浪中衝鋒陷陣，成為無產階級的先進戰士。但是，也有很少數人因為在階級鬥爭中跌過跤子，就對階級鬥爭望而卻步，畏葸不前；也有人因為在鬥爭中沒有受到衝擊，把當「老好人」引為「經驗之談」。這些人如果說過去由於不懂得黨內矛盾和鬥爭是社會階級矛盾的反映，那是糊塗，是認識問題；那麼，現在經過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這場階級大搏鬥，還說「『老好人』還是好」，那就是對待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和繼續革命的態度問題了。我們要向他們大喝一聲：當你津津樂道「『老好人』還是好」的時候，你不覺得在繼續革命的偉大進軍中已經掉隊了嗎？！

用毛主席關於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偉大理論建設我們的黨，是進一步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的百年大計。我們必須在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黨中央的英明領導下，按照毛主席的建黨思想，按照新黨章，把我們的党進一步建設成為更加偉大、更加光榮、更加正確的黨，在偉大的七十年代的新的戰鬥中，取得更大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