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世界觀的大搏鬥
兩種世界觀的大搏鬥
——學習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 |
|
我們的時代是以毛澤東思想為偉大旗幟的新時代,工農兵是我們時代的主人公。無產階級肩負着徹底砸爛舊世界、解放全人類的偉大歷史使命,正在用自己的世界觀改造整個世界。
資產階級不甘心退出歷史舞台,他們頑強地用自己的世界觀與無產階級的世界觀相對抗。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兩種世界觀的大搏鬥,從馬克思主義誕生起,已經進行了一個世紀多了。
一九四二年,偉大領袖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以下簡稱《講話》),是依照無產階級先鋒隊的面貌改造世界、改造文藝、改造人們世界觀的偉大綱領。
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在文藝界的代理人周揚、夏衍、田漢、陽翰笙等「四條漢子」,是鑽進無產階級革命隊伍內部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長期以來,他們瘋狂地推行一條與《講話》針鋒相對的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黑線,竭力按照資產階級的世界觀來改造世界。
毛主席在《講話》中早就嚴厲地警告過周揚之流:「你們那一套是不行的,無產階級是不能遷就你們的,依了你們,實際上就是依了大地主大資產階級,就有亡黨亡國的危險。只能依誰呢?只能依照無產階級先鋒隊的面貌改造黨,改造世界。」
無產階級同周揚等「四條漢子」的鬥爭,是你死我活的政治鬥爭,是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兩種世界觀在文藝領域的搏鬥。
兩種世界觀鬥爭的焦點
編輯誰是歷史的創造者?誰是我們時代的主人公?這個問題,從來就是無產階級世界觀與資產階級世界觀,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與形形色色的機會主義在政治、思想、文化領域中長期鬥爭的焦點。文藝為什麼人這個根本方向之爭,就是這種鬥爭在文藝領域中的反映。
毛主席在《講話》中明確指出:「我們的文學藝術都是為人民大眾的,首先是為工農兵的,為工農兵而創作,為工農兵所利用的。」為不為工農兵服務,是檢驗一切人的世界觀和政治立場的標準,也是我們區別革命文藝和一切反革命文藝的分水嶺。
在周揚等「四條漢子」幾十年的反革命生涯中,自始至終反對工農兵成為政治舞台和文藝舞台的主人。
周揚等從三十年代提出「國防文學」的反動口號起,就把矛頭指向工農大眾。他們在攻擊魯迅的「民族革命戰爭的大眾文學」這一無產階級口號的時候,公然叫囂:「以為只有勤勞大眾的文學才是民族革命的文學,這不用說是有害的宗派主義和關門主義」。誰同「勤勞大眾」站在一起,誰就是「宗派主義」!這就是周揚的反動邏輯,活現出一副與工農群眾不共戴天的反革命猙獰面目。那麼,周揚之流究竟屬於那一宗、那一派呢?只要看一看「國防文學」的代表作——夏衍的《賽金花》就夠了。這株大毒草,對義和團農民革命鬥爭百般歪曲、咒罵,替帝國主義分子和腐朽的賣國的清王朝辯護,把一個仇視工農、出賣祖國、出賣靈魂的漢奸妓女賽金花捧上了天。周揚一夥正是賽金花派。這一派,就是大地主大資產階級頑固派,就是以蔣介石、汪精衛為代表的賣國投降派,就是剝削工農、鎮壓工農的反動派。
在抗日戰爭時期,夏衍、田漢、陽翰笙在蔣管區炮製了大批擁蔣反共的大毒草,他們的「國防文學」進一步露出了國民黨文學的真面目。周揚則鑽進革命聖地延安,扯起「暴露文學」的黑旗,狂吠什麼「不對黑暗寬容」,惡毒地攻擊工農兵當家做主的解放區。在周揚的帶動下,王實味的《野百合花》等一批大毒草紛紛出籠,向共產黨和工農政權發動了猖狂進攻。毛主席在《講話》中指出:「反動時期的資產階級文藝家把革命群眾寫成暴徒,把他們自己寫成神聖,所謂光明和黑暗是顛倒的。」周揚之流,正是一批顛倒光明與黑暗的反革命文藝家。
在全國解放初期,他們又提出了所謂「統一戰線文學」的反動主張。他們所謂的「統一戰線」就是一切剝削階級的反革命聯盟。他們同賣國的皇帝光緒講「統一戰線」,同背叛工農的奴才武訓講「統一戰線」,同一切剝削階級的意識形態講「統一戰線」,就是不要工農兵。周揚之流的「統一戰線」文學,就是地主資產階級在文藝舞台上對工農兵群眾實行專政的反革命文學。
周揚在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接過蘇修赫魯曉夫的「全民國家」、「全民黨」的衣缽,提出了「全民文藝」這個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黑線的綱領性口號。這是「國防文學」、「統一戰線文學」的繼續,是對《講話》的全面反動。這個口號公開篡改為工農兵服務的無產階級文藝方向,它的政治思想是「階級鬥爭熄滅論」,哲學思想是「合二而一」,其根本目的是為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復辟資本主義的政治路線服務。
周揚等「四條漢子」,在民主革命時期反對工農兵成為文藝舞台上的主人,其目的是為了反對工農兵成為政治舞台上的主人;在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反對工農兵成為文藝舞台上的主人,其目的則是為了推翻工農兵在政治舞台上的主人公地位。
毛主席教導我們:「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世界歷史的動力。」世界是屬於工農兵的,文藝必須屬於工農兵。 但是,周揚一夥從「國防文學」到「全民文藝」,千百次地重複着一個謊言,仿佛曆史的主人公不是工農兵群眾,而是一小撮諸如賽金花、光緒、武訓以及蔣介石、劉少奇之流的歷史渣滓;因此,在周揚之流看來,時代是屬於他們的,文藝是屬於他們的。
這是兩個階級的兩種世界觀、兩種歷史觀、兩種文藝觀的根本分歧,是兩種根本對立的方向之爭。我們必須徹底批判資產階級的方向,堅定不移地沿着為工農兵服務的光輝大道奮勇前進。
階級鬥爭與文藝革命
編輯無產階級世界觀的哲學基礎是辯證唯物論。共產黨的哲學是鬥爭的哲學。「四條漢子」同一切沒落階級的代表人物一樣,十分害怕革命辯證法,害怕無產階級運用這個銳利的哲學武器揭露舊世界的矛盾,通過鬥爭最後推翻舊世界、創造新世界。
毛主席在《講話》中,創造性地發展了一元化的無產階級宇宙觀,天才地解決了文藝鬥爭與政治鬥爭的關係問題,深刻地闡明了文藝發展的基本規律,提出了無產階級在政治革命進程中必須進行徹底的文藝革命的偉大戰略思想,為無產階級文藝運動開闢了勝利航程。
毛主席在《講話》中,明確指出:「文藝是從屬於政治的,但又反轉來給予偉大的影響於政治。」「革命的思想鬥爭和藝術鬥爭,必須服從於政治的鬥爭」。
周揚等「四條漢子」一貫掩蓋文藝鬥爭的政治性質,取消革命的思想鬥爭,抹殺革命新文藝同反動舊文藝的本質區別,破壞和阻撓無產階級文藝革命,以達到他們掩護資產階級向無產階級進攻,在文藝領域裡實行資產階級專政的罪惡目的。
周揚一再鼓吹:「學術問題要與政治問題嚴格分開,不分開,學術思想的爭論就展不開,那怎麼談得上繁榮社會主義文學藝術?」這種文藝與政治「嚴格分開」論,就是毛主席在《講話》中深刻批判了的托洛茨基的反革命「二元論」。
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告訴我們:一切階級鬥爭都是政治鬥爭。文藝戰線的階級鬥爭當然也不例外。奪權先奪人,奪人先奪心。文藝,是奪取人心的工具。因此,根本不存在什麼超脫政治鬥爭的文藝鬥爭。周揚抽掉了政治鬥爭的內容,侈談什麼「繁榮社會主義文學藝術」,這完全是騙人的鬼話。所謂文藝問題與政治問題「嚴格分開」,不過是要文藝與無產階級政治「嚴格分開」,而與資產階級政治緊密結合起來,達到他們「繁榮」資產階級反革命文藝的目的。
文藝戰線從來是思想戰線的一部分。文藝革命首先是思想革命。毛主席在《講話》中教導我們:「延安文藝界現在已經展開了思想鬥爭,這是很必要的」,號召我們必須展開一個無產階級對非無產階級的思想鬥爭。建國以後,毛主席提出了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偉大方針,指明了無產階級在意識形態領域堅持階級鬥爭的極端重要性,指明了無產階級必須狠抓階級鬥爭才能發展無產階級新文藝。隨着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深入發展,毛主席又多次發出了批判資產階級的偉大號召,這是無產階級在整個思想戰線上的革命其中包括文藝革命的偉大戰略任務和根本方針。
周揚一夥瘋狂反對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思想鬥爭,歪曲和攻擊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方針,阻撓對資產階級的批判,胡說什麼:「我們不要壟斷,百花齊放、百家爭鳴就是反對思想上的壟斷」。
「思想壟斷」嗎?歷史上的任何統治階級,為了維護自己的統治,都是進行「思想壟斷」的。孔老二的思想不是「壟斷」了中國封建社會幾千年,至今陰魂不散嗎?資產階級的唯心史觀、唯我主義不是「壟斷」了世界資本主義時代幾百年,至今也沒有退出歷史舞台嗎?無產階級為了鞏固自己的政權,為什麼不應當批判和消滅一切敵對階級的思想,而建立自己的思想統治呢?用毛澤東思想統帥一切包括統帥文藝,這是無產階級在上層建築中實現全面專政的根本標誌,是不可抗拒的歷史潮流。周揚一夥嗡嗡蠅蠅的攻擊之聲,不過是他們在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面前發出的絕望哀鳴而已。
文藝戰線上的階級鬥爭,歷來有一個十分尖銳的課題,這就是如何對待文藝遺產的問題。
在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資產階級在政治、經濟上失去了他們的統治權之後,力圖利用他們盤踞的思想文化陣地,通過舊文藝腐蝕群眾,製造反革命輿論,以達到他們復辟資本主義的目的。兩個階級關於文藝遺產問題的鬥爭,是復辟同反覆辟的嚴重政治鬥爭。
毛主席在《講話》和其它有關著作中,創造性地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關於文化遺產問題的學說,從理論方面和實踐方面全面地系統地解決了這個問題。毛主席提出了「不破不立」、「從工農兵出發」、「目的仍然是為了人民大眾」、「對於人民群眾和青年學生,主要地不是要引導他們向後看,而是要引導他們向前看」等馬克思主義的正確原則;提出了區別精華與糟粕、借鑑不能代替創造等一系列歷史唯物主義和辯證唯物主義的著名論斷;提出了政治標準第一、藝術標準第二這個對待一切文學藝術其中也包括文藝遺產的無產階級批評標準;制定了推陳出新、古為今用、洋為中用等一整套馬克思主義的方針。
「四條漢子」長期以來拚命歪曲和篡改馬克思列寧主義在這一問題上的革命原則,竭力抵制毛主席的偉大思想和偉大方針,他們推行了一整套「全盤繼承」即全面復辟的反革命政策。他們叫嚷,把文藝遺產「系統地保留」下來就可以「成為社會主義文化的一部分」。
冒充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家的周揚,對馬克思主義一竅不通。毛主席教導我們:「一定的文化(當作觀念形態的文化)是一定社會的政治和經濟的反映,又給予偉大影響和作用於一定社會的政治和經濟;而經濟是基礎,政治則是經濟的集中的表現。這是我們對於文化和政治、經濟的關係及政治和經濟的關係的基本觀點。」(《新民主主義論》)一切封建主義和資本主義的文藝,都是封建的、資本主義的政治和經濟在觀念形態上的反映,從根本上說都是為私有制服務的,都是屬於地主資產階級的思想體系;因而同社會主義的政治和經濟,同無產階級的思想體系是根本對立的。周揚要把它們「系統地保留」下來,「成為社會主義文化」,豈不是彌天大謊嗎?
我們是馬克思主義的歷史唯物主義者,我們尊重歷史的辯證法的發展,因此我們對於浩如煙海的文藝遺產,從來都是要進行階級的和歷史的科學鑑定的。一方面,要把封建階級和資產階級的一切腐朽的東西,同優秀的人民文化,即多少帶有一些民主性、革命性的東西區別開來。對前一類徹底批判、徹底剔除;對後一類則給予應有的歷史地位。另一方面,又要從本質上把優秀遺產與無產階級新文藝嚴格區別開來。這兩種區別都是關係到在意識形態領域裡誰改造誰的大是大非問題。周揚之流的所謂「全盤繼承」,正是混淆這兩種區別,特別是混淆無產階級新文藝與一切舊文藝在思想體系上的本質區別,妄圖用地主階級思想、資產階級思想或者小資產階級思想冒充無產階級思想來改造文藝,並且通過文藝改造世界,即在政治上全面復辟資本主義。
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英明地領導我們在意識形態領域裡同資產階級進行了長期的鬥爭,並取得了一系列的偉大勝利。這是戰鬥的辯證唯物主義哲學在文藝領域裡的偉大勝利。我們必須繼續高舉革命大批判的旗幟,把文藝領域裡的階級鬥爭進行到底!
為樹立無產階級文藝大軍而鬥爭
編輯「無產階級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觀改造世界,資產階級也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觀改造世界。」改造世界的任務是通過人來實現的。因此,兩種世界觀的鬥爭,歸根結蒂是按照哪一個階級的世界觀改造人的問題。
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為建立一支無產階級的文藝大軍制定了最正確、最完整的建軍綱領。
毛主席在《講話》中提出有許多黨員,在組織上入了黨,在思想上並沒有完全入黨,甚至完全沒有入黨這個極端重要的問題,指出文藝工作者必須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與工農兵相結合,改造世界觀。這是對無產階級整個革命隊伍的建設、黨的建設的偉大指示,也是對文藝隊伍建設的偉大指示。
周揚等「四條漢子」從他們的反革命政治需要出發,千方百計地反對和抵制毛主席的偉大指示。他們提出了這樣一個反動論點,說什麼:「作家沒有馬克思主義世界觀」,只要「從生活的實際出發,創作方法正確」,「也可以真實地反映生活。」
他們故意把創作方法說得十分神秘。其實,文藝的創作方法,是指文藝創作中選擇生活、概括生活、反映生活的基本原則。作家為什麼選擇這種生活而不選擇那種生活,為什麼這樣概括而不那樣概括,為什麼這般反映而不那般反映,說到底,不過是由世界觀和政治立場決定的。
毛主席在《講話》中明確指出:「作為觀念形態的文藝作品,都是一定的社會生活在人類頭腦中的反映的產物。」文藝工作者的頭腦,如果不是由先進的無產階級世界觀所武裝,就不可能正確地、真實地反映工農兵的鬥爭生活。
周揚之流宣揚「沒有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也可以真實地反映生活」的謬論,就是為了反對用無產階級世界觀武裝革命的文藝工作者。
學習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深入工農兵群眾,參加階級鬥爭、生產鬥爭、科學實驗三大革命實踐,是一切革命者取得這個先進的、科學的世界觀的必由之路。周揚胡說什麼:「有才能的、忠實於現實的作家藝術家有可能通過自己的創作道路和生活實踐走向先進的世界觀。」完全是欺人之談。什麼「自己的創作道路」?!道路只有兩條:一條是社會主義道路,一條是資本主義道路。離開了毛澤東思想,離開了黨和人民群眾,就只能是所謂「一本書」主義的資產階級道路,反黨反社會主義的資本主義道路。什麼自己的「生活實踐」?!離開了工農兵,離開了火熱的革命鬥爭生活,搞什麼自己的「生活實踐」,絕不能「走向先進的世界觀」,相反,必然會跌進修正主義的泥坑!
兩種世界觀在隊伍問題上的鬥爭,是復辟與反覆辟鬥爭的一部分。槍桿子、筆桿子,奪取政權靠這兩桿子,鞏固政權也靠這兩桿子。「四條漢子」猖狂破壞無產階級文藝隊伍的政治建設、思想建設和組織建設,其根本目的,正是妄圖保存一支資產階級的輿論隊伍,為顛覆無產階級專政、復辟資本主義服務。無產階級必須建立自己的文藝創作隊伍、評論隊伍,這是發展無產階級文藝事業的需要,也是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的需要。在毛主席《講話》的光輝照耀下,無產階級一定要為樹立一支自己的文藝大軍而鬥爭。
***
偉大領袖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已經二十八年了。
歷史的潮流洶湧向前。當年,毛主席英明預示的工農兵為主人公的偉大時代,在中國已經到來,在全世界也即將到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和億萬人民群眾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運動的大普及,宣告無產階級世界觀取得了空前偉大的勝利,資產階級世界觀被迫一步步縮小自己的陣地。在兩種世界觀的大搏鬥中,一批以工農兵英雄形象為主人公的革命樣板戲占領了文藝舞台,開創了人類文藝史的新紀元;中國工人階級浩浩蕩蕩地跨上了上層建築斗、批、改的舞台,實現着工人階級用自己的世界觀領導一切、改造一切的偉大歷史使命。正是在這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周揚、夏衍、田漢、陽翰笙一夥也一個個顯露原形,被掃進歷史的垃圾堆里去了。
但是,兩種世界觀的搏鬥還遠遠沒有結束。「四條漢子」的餘毒,還沒有徹底肅清。打倒了老的資產階級「漢子」,還會冒出新生的資產階級「漢子」。剷除了舊的文藝黑線,還會出現新的黑線。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我們:「現在的文化大革命,僅僅是第一次,以後還必然要進行多次。革命的誰勝誰負,要在一個很長的歷史時期內才能解決。如果弄得不好,資本主義復辟將是隨時可能的。全體黨員,全國人民,不要以為有一二次、三四次文化大革命,就可以太平無事了。千萬注意,決不可喪失警惕。」
任重而道遠。我們必須牢牢記住毛主席的教導,高舉無產階級的革命大旗,為全面實現《講話》這個無產階級改造世界的宏偉綱領堅持不懈地戰鬥,戰鬥!
本作品的作者以匿名或別名發表,確實作者身份不明(包括僅以法人名義發表),在兩岸四地以及馬來西亞屬於公有領域。但1970年發表時,美國對較短期間規則的不接受性使得本作品在美國仍然足以認爲有版權到發表95年以後,年底截止,也就是2066年1月1日美國進入公有領域。原因通常是1996年1月1日,作品版權在原作地尚未過期進入公有領域。依據維基媒體基金會的有限例外,本站作消極容忍處理,不鼓勵但也不反對增加與刪改有關內容,除非基金會行動必須回答版權所有者的撤下作品要求。
Public domainPublic domainfalsefal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