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根本對立的戰爭觀

兩種根本對立的戰爭觀

——徹底批判詆毀人民戰爭的一批反動影片
紅城
1969年12月24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在對待人民革命戰爭的問題上,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和現代修正主義之間,存在着兩種根本對立的觀點。是擁護人民革命戰爭,還是反對人民革命戰爭?是相信人民的革命力量,敢於鬥爭,敢於勝利,還是無視人民的革命力量,被敵人的表面強大所嚇倒?是把勝利寄托在人民的槍桿子上,還是把勝利寄托在敵人的「明智」上?這是兩種戰爭觀的根本分歧。

在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黑線下炮製出籠的反動影片《兵臨城下》、《逆風千里》、《紅日》、《黑山阻擊戰》、《五更寒》、《戰上海》、《東進序曲》,就是一批鼓吹修正主義戰爭觀的大毒草。它們打着表現武裝鬥爭的幌子,惡毒詆毀人民革命戰爭,大肆宣揚和平主義、失敗主義、投降主義的黑貨。

對革命戰爭是擁護還是反對 編輯

馬克思主義認為,戰爭是政治的繼續,是階級鬥爭的產物,是階級鬥爭的最高形式。一切反動統治階級為了侵占和掠奪,為了鎮壓人民的反抗,維持其反動統治,從來都是用刺刀和槍炮把非正義戰爭強加在人民頭上的。被壓迫人民為了掙脫奴役的枷鎖,求得自己的翻身解放,也只有拿起武器,進行正義的戰爭。在有階級的社會裡,戰爭是不可避免的。毛主席教導我們:「我們共產黨人反對一切阻礙進步的非正義的戰爭,但是不反對進步的正義的戰爭。對於後一類戰爭,我們共產黨人不但不反對,而且積極地參加。」

描寫革命戰爭,首先要明確戰爭的性質,我們是正義的,敵人是非正義的。但是,以表現我國革命戰爭為幌子的這些反動影片,卻根本不表現這個戰爭是由那些階級進行的,是由什麼樣的歷史條件造成的,妄圖通過否定戰爭所固有的階級性,抹煞正義戰爭和非正義戰爭的區別,來達到反對人民革命戰爭的目的。

抗日戰爭勝利後,國內的階級矛盾上升到空前尖銳的程度。代表大地主大資產階級利益的國民黨反動派,要從人民手中奪取抗日戰爭的勝利果實,要消滅人民的革命力量,要使中國仍舊成為大地主大資產階級專政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國家。他們在美帝國主義的支持下,把反革命內戰壓在中國人民的頭上。廣大人民群眾在中國共產黨和毛主席的英明領導下,為了保衛勝利果實,建立一個人民當家做主的新中國,奮起自衛,以革命戰爭反對反革命戰爭。這是兩個階級、兩種前途、兩個命運的大決戰。這就是這場戰爭的階級關係。

但是,這些反動影片表現的所謂人民解放戰爭,一筆抹煞了這場戰爭的階級內容,硬把階級對階級的戰爭,描繪成超然於階級之外的「兩軍之爭」。《兵臨城下》竟然通過敵師長趙崇武之口,把這場戰爭說成是「兩虎相爭」。這句話如果作為反動人物的謬論來加以暴露,也並非不可;可是,趙崇武卻是編導者全力歌頌的一個「正面」人物,這個「兩虎相爭」的說法,並非為了暴露敵人的欺騙,而正是編導者所要宣傳的觀點。抽掉了戰爭的階級內容,把兩個對抗階級進行的戰爭歪曲成「兩虎」之間的相互爭奪,當然也就談不上戰爭的正義與非正義了。

正是從這種反動觀點出發,這些反動影片也就根本不去表現廣大人民群眾對這場戰爭擁護、支持和積極參加的態度,根本不去表現戰爭的雄厚的力量源泉。《兵臨城下》中根本沒有人民群眾的影子,只有一個「老漢」,還是為給國民黨反動軍隊歌功頌德而出現在銀幕上的。《逆風千里》中的群眾,都是一些拖家帶口只顧逃難的人。我軍來到空無人煙的葫蘆套子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老鄉」,還是化了裝的「地下反共復仇軍」的小隊長!《五更寒》更是把黨和人民群眾血肉相連的關係,作了無以復加的歪曲和最惡毒的誹謗。影片中的人民群眾,被描繪成為了自己活命而不敢接近游擊隊。縣委書記在一個風雨之夜,挨戶敲門,沒人敢開。這些反動影片竭力抹煞人民群眾支持、擁護這場戰爭、踴躍參加這場戰爭的事實,其目的就是要欺騙人民,硬說我們的革命戰爭並不是人民群眾的事,革命戰爭也並不依靠人民群眾去進行。這是對人民革命戰爭的惡毒詆毀,是對人民群眾的惡毒污衊!

這些反動影片為了掩蓋階級矛盾,又把人民大眾同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官僚資本主義的矛盾,歪曲成人民大眾同革命戰爭的矛盾。這是修正主義文藝慣用的伎倆。《五更寒》就是從「寒」字入手攻擊革命戰爭的。在這部反動影片裡,看不到我方軍民的英勇鬥爭,看不到人民群眾對革命戰爭的勝利信心和堅韌不拔的鬥爭意志,而看到的卻是淒風苦雨的寒村,是驚慌失措東躲西藏的群眾,是革命人民被捕被殺受酷刑的慘景。《黑山阻擊戰》大肆渲染敵人驅趕着老百姓掩護進攻的情節,群眾驚恐喊叫,被敵人扔下山坡的嬰兒蹬動着小腿的鏡頭反覆出現。它們是在控訴敵人的殘暴嗎?不,是在誹謗革命戰爭。《五更寒》的「導演闡述」里寫道,這裡要有什麼「陰森恐怖感」,那裡要有什麼「令人窒息的感覺」,並直言不諱地說,要通過這些戰爭恐怖和戰爭苦難的渲染,「對觀眾心靈深處」進行什麼「秘密的考驗」。很明顯,它們的罪惡目的就是妄圖使人們害怕戰爭,害怕打仗,進而放棄革命,放棄武裝鬥爭。

毛主席精闢地指出:「人類正義戰爭的旗幟是拯救人類的旗幟」。幾十年來,我黨所領導的革命戰爭,就是廣大人民為翻身解放而英勇鬥爭的偉大史詩。中國人民解放軍就是武裝起來的工農,為了打翻吃人的仇敵,他們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英勇頑強,前仆後繼。廣大革命群眾鬥志昂揚地、踴躍地投入了這場革命戰爭:母送子,妻送夫,走上前線;人民群眾送軍糧,做軍衣,抬擔架,救傷員,站崗放哨,防特除奸,民兵、游擊隊神出鬼沒於敵人的點碉溝線之間……。這一切,在我國廣闊的土地上繪成了一幅曠古未有的壯麗圖景,創造出驚天動地的豐功偉績。誠然,戰爭是會給我們帶來某些破壞、痛苦和犧牲,是會打爛一些罈罈罐罐,是要支付一定代價的。但是,革命戰爭真正給人民帶來的卻是整個被壓迫階級的翻身解放,是紅彤彤的無產階級江山。

是描寫革命戰爭的正義性,歌頌人民群眾的革命英雄主義和革命樂觀主義,用以鼓舞人民的鬥志呢,還是抹煞戰爭的階級性,渲染戰爭的殘酷和苦難,鼓吹和平主義,用以瓦解人民的鬥志呢?這是毛主席的革命文藝路線同劉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路線在表現戰爭問題上的根本區別。

在用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工農兵面前,劉少奇一夥的反革命目的是永遠不會得逞的。我國人民是久經戰爭生活考驗的偉大的人民。戰爭的烈火,使我國的人民百鍊成鋼。我們從來反對一切侵略戰爭,但是敵人硬要把戰爭強加在我們頭上,我們從來是不怕的。英雄的中國人民歷來是把反侵略戰爭看成是自己的「至高無上的榮譽的事業」。毛主席關於「用正義戰爭反對非正義戰爭」的思想,象燦爛的陽光,照耀着我們奮勇前進!

真正強大的是人民還是反動派 編輯

如何看待革命力量,如何看待反革命力量?毛主席早就精闢地指出:「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看起來,反動派的樣子是可怕的,但是實際上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力量。從長遠的觀點看問題,真正強大的力量不是屬於反動派,而是屬於人民。」這是一切共產黨人和革命人民看待革命力量和反革命力量的根本觀點。

從這個根本觀點出發,在描寫革命戰爭的文藝作品中,就應該反映人民力量的真正強大,揭露敵人的反動腐朽的紙老虎本質,用以鼓舞人民,教育人民。

但是,這些反動影片卻肆意醜化我人民解放軍和勞動人民,而對國民黨反動軍隊則懷着無限深情,百般地加以誇耀和稱頌,竭力宣揚敵人的強大。它們不僅在描寫敵強我弱形勢下的鬥爭時,根本不表現人民群眾和人民軍隊是真正強大的力量;即使在描寫我軍已處於壓倒優勢,敵軍已成瓮中之鱉、驚弓之鳥的形勢時,也仍然要把敵人寫得耀武揚威,不可一世。

《紅日》就是這樣一部惡毒無比的反動影片。它用盡一切手段,去歌頌被我軍殲滅的國民黨匪軍七十四師,把匪師長張靈甫打扮成為「英雄」。影片的編導者故意安排了張靈甫在漣水城的寶塔下合影的鏡頭,藉以表現張靈甫的「高大」形象和「永垂不朽」的「戰功」。明明張靈甫是個拐子,編導者卻百般為他遮掩,讓他拄了一根文明棍,唯恐有一絲一毫損害了他的「風度」。明明張靈甫是象狗一樣死在我軍戰士腳下的,編導者卻編造了類乎「戰鬥到最後一個人,流盡了最後一滴血」的一些鏡頭,以表示對這個劊子手的歌頌和悼念。更為惡毒的是,這部反動影片公然用醜化我軍的指揮員作為反襯,來突出張靈甫,美化張靈甫。它用許多鏡頭,連續不斷地作了對比:那邊是耀武揚威,趾高氣揚,這邊是無精打采,情緒消沉;那邊是受到獨夫蔣介石的「嘉獎」,這邊是寫「請求處分」的報告;如此等等,編導者的反革命立場暴露得多麼明顯!

這些反動影片從它們的反革命立場出發,還虛構了敵人的所謂精神力量。它們把敵人用以騙人的什麼「精誠團結」、「不成功便成仁」之類的鬼話,拿來大肆宣揚。《逆風千里》這部反動透頂的影片,竟用了蔣匪高級軍官被俘之後的頑抗,來為那個已被我軍殲滅的所謂「千里駒師」樹碑立傳。《逆風千里》這個片名的陰險用意,不正是在歌頌這個處在困難境地「逆風」而進的「千里駒師」麼?雖然這些敵人被俘了,也要把他們擺在主動的地位,細緻地描寫這些敵人怎樣向我們進行鬥爭,爭取敵人主力的營救。影片用了大量的篇幅去描寫敵人營救他們同類的過程,竭力吹噓敵人內部的所謂「精誠團結」。這幫既兇殘狡詐,又愚蠢腐朽的醜類,他們互相勾結,又互相爭奪,互相拋棄,哪裡有什麼「精誠團結」?哪裡有什麼「不成功便成仁」?他們在革命人民的鐵拳下,哪一個不是象狗一樣癱倒在地!

這些反動影片在鼓吹敵人的所謂精神力量的同時,卻完全抹煞了我軍「要壓倒一切敵人,而決不被敵人所屈服」的那種強大無比的精神力量,而把失敗主義情緒強加在我軍頭上。在這些影片中,看不到我軍的堅強政治工作,看到的卻是用「膠東的蘋果,肥城一線紅的桃子」來鼓舞士氣的那個軍政委。看不到我軍的革命英雄主義和革命樂觀主義,看到的卻是對革命戰爭悲觀失望,而念念不忘個人愛情的那個縱隊司令。看不到我軍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豪邁氣概,看到的卻是在敵人的刺刀前「裝死躺下」的軟骨頭。看不到我軍堅強的革命紀律,看到的卻是騎馬舉刀,橫衝直闖,大發酒瘋的那個連長。這些反動影片把反動軍隊的醜惡現象強加在英雄的人民軍隊身上,這是對人民解放軍的惡毒污衊!

中國人民解放軍是毛主席親手締造的、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人民軍隊,是用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舉世無雙的革命軍隊。它無限忠於毛主席,無限忠於人民。它有崇高的共產主義理想和高度的無產階級政治覺悟,它有堅強的政治工作、良好的內部關係和自覺的革命紀律,它有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徹底革命精神和敢於鬥爭、敢於勝利的英雄氣概。幾十年戰火紛飛的崢嶸歲月,它高舉紅旗,劈荊斬棘,緊緊依靠人民群眾,用小米加步槍打敗了日本帝國主義,消滅了八百萬蔣匪軍,埋葬了蔣家王朝,建立了紅彤彤的新中國。是什麼力量使這支軍隊威震於天下,使敵人聞風喪膽?是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毛澤東思想是我軍精神力量的源泉,是威力無比的精神原子彈。這種精神原子彈是我人民軍隊所獨有的。正如林副主席所指出:「中國人民解放軍是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隊伍,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隊伍,因而是戰無不勝的隊伍。」對於這支英雄的軍隊,廣大人民群眾當作親骨肉,而一切反動派則視之為眼中釘。

這些反動影片恣意篡改歷史,顛倒黑白,有一個根本目的,就是為了長敵人的威風,滅革命人民的志氣,使人們不相信革命力量能戰勝反動力量,看不到革命戰爭的光明前途,對革命戰爭的必然勝利喪失信心。但是,歷史的發展和一切反動派的願望相反。它一再地證明着,真正強大的是人民,而不是反動派。我們共產黨人從來藐視一切敵人,堅信人民的力量是不可戰勝的,堅信世界的未來是屬於革命人民的。我國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偉大勝利,世界革命運動的蓬勃發展,正在無情地嘲弄着這幫為帝、修、反效勞的蹩腳的吹鼓手!

對階級敵人是鬥爭還是投降 編輯

被敵人的表面強大所嚇倒,害怕鬥爭,用敵人可以自行消滅的鬼話來欺騙人民,這是一切新老修正主義者的共同特點。從這種需要出發,他們竭力掩蓋敵人的反動本性,在群眾中製造對敵人的幻想,要人們同情敵人,尊敬敵人,愛敵人,以便為推行投降主義開闢道路。

他們的共同論調是,敵人內部存在着所謂的「明智派」。以反映一九四○年我新四軍渡江北上抗日為名的《東進序曲》,就是一部為這種「明智派」大唱讚歌的反動影片。影片中統治江州的地方反動勢力,本來是一股投靠蔣匪、勾結日寇、積極反共的頑固派,卻被描寫成「從夾縫中求生存」的「中間派」,並且杜撰了一個特別親共親人民的司令周明哲。編導者煞費苦心地描繪了周明哲的所謂「革命表現。我新四軍要從日寇手中奪取橋頭鎮,周明哲因未能配合作戰,感到「對不起」新四軍。敵副總指揮劉大麻子要周明哲打新四軍,一轉鏡頭出現了周明哲慷慨激昂的一段話,說什麼他是「行伍出身」,說什麼決計「不打內戰」。好一個「行伍出身」!好一個「不打內戰」!編導者對這個反動軍官一生中幹了多少反人民反革命的罪惡勾當,又怎樣爬到了反革命司令的位置,一字不提,卻用「行伍出身」一詞,把這個國民黨反動派的鷹犬打扮成一個「不問政治」的「好」人。好象他這個司令竟是一個「超階級」的司令,他幹的這種「行伍」事業竟是十分「清白」的事業,與國民黨反動派屠殺人民的反革命事業毫無關係。這是多大的謊言啊!

為了要人們愛這種反動派,這些反動影片竭力地誇大敵人內部的矛盾,把那種本來是狗咬狗的鬥爭,描繪成為最有決定意義的事物,甚至描繪成是正義和非正義的鬥爭,用來騙取觀眾對受排擠的一方的同情和鍾愛,進而給這些反動派的臉上塗上了一層「革命者」和「英雄」的金粉。《兵臨城下》就是用的這種手法。先是「雜牌」的人受到「嫡系」的懷疑;接着又是「雜牌」團長的太太被「嫡系」的巡邏隊侮辱;以後又是「雜牌」師長趙崇武的住所受到監視。經過這一系列的描繪之後,出現了這樣一個場面:趙崇武坐在辦公室,想着眼前所經歷的種種委屈和不平,表示要放棄「戎馬生活」,「解甲歸田」。多麼動聽的「戎馬生活」!它象一塊美麗的錦帛,把趙崇武的反革命生涯遮蓋得紋絲不露。露在外面的,是國民黨要「藉助於內戰」消滅「雜牌」;是「雜牌」同「嫡系」的鬥爭;是趙崇武憂慮「民族元氣」、「國家前途」的正義感。這個踩着人民的鮮血爬到國民黨少將師長職位的殺人兇手,在編導者的筆下簡直成了完全值得同情、完全值得尊敬的人了!

這些反動影片還竭力鼓吹敵人能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謬論。《戰上海》中的敵軍少將軍長劉義,就是特別選出來的一個代表。這個供認「我這兩手沾滿了共產黨的鮮血」的大劊子手,居然悔恨地說:「真沒想到,為他們轉戰一生,到頭來落個替死鬼的下場。」這裡選了「為他們」三個字,是煞費心機的。「他們」是誰?是蔣介石之流。原來劉義是受「他們」蒙蔽的一個「好人」,又當了「替死鬼」,妄圖博取人們的同情。最後,編導者還特意在關鍵的時刻安排了這個劊子手的「覺悟」和起義,把解放上海的功勞歸之於他。影片竭力要說明,不但象周明哲、趙崇武那樣一些所謂「正面人物」是「革命」的,就是並非作為「正面人物」來寫的劉義,階級本性也是可以改變的。

這幾部反動影片在精心炮製敵人內部所謂「明智派」形象的同時,為了取得騙術的成功,無例外地又安排了通過所謂「談判」的情節,來使這種「明智派」搖身一變,成為「革命者」。把革命勝利的取得完全歸功於同這些「明智派」的談判上,一筆抹煞了槍桿子的偉大作用。

敵人的階級本性是可以改變的嗎?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早就精闢地指出:「搗亂,失敗,再搗亂,再失敗,直至滅亡——這就是帝國主義和世界上一切反動派對待人民事業的邏輯,他們決不會違背這個邏輯的。這是一條馬克思主義的定律。」在漫長的中國革命戰爭史上,敵人有哪一天違反過這個邏輯?沒有。有哪一個敵人超越了這條馬克思主義的定律?也沒有。我人民解放軍幾十年浴血苦戰的經歷告訴我們,一切大大小小的敵人不到窮途末路,他們是決不會放下武器的。中國革命的勝利是打出來的,而不是談出來的。

毛主席教導我們:「我們要把敵人營壘中間的一切爭鬥、缺口、矛盾,統統收集起來,作為反對當前主要敵人之用。」在對敵鬥爭中,利用敵人相互之間的矛盾,是完全必要的。但是,我們必須清醒地看到:他們之間的矛盾只不過是大狗小狗、飽狗餓狗之間的爭鬥,他們雖然會發生無窮的互相爭吵,互相惡罵,互相埋怨,互相拋棄,但在反革命這一點上卻是完全一致的。革命的人民決不能把自己勝利的希望寄托在敵人營壘中的矛盾上面。中國人民從自己的切身經歷中深刻認識到:「離開了武裝鬥爭,就沒有無產階級和共產黨的地位,就不能完成任何的革命任務。」我們永遠不會忘記這條用鮮血換來的經驗。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偉大勝利,無情地宣判了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黑線的破產。敬愛的江青同志親手培育的一批革命樣板戲,忠實地遵循着毛主席的革命文藝路線,以它無比深刻的革命內容和高度精湛的藝術成就,驅逐了盤踞在舞台銀幕上的魑魅魍魎。它以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戰爭觀,正確而深刻地表現了人民革命戰爭,為我們樹立了光輝的典範。這批革命樣板戲,鮮明地塑造了楊子榮、洪常青、郭建光、嚴偉才等在革命戰爭烈火中鍛煉出來的英雄人物,正確地描寫了人民群眾和革命武裝鬥爭的關係,深刻地反映了人民革命戰爭的正義性,描繪出了一幅幅人民革命戰爭的壯麗圖景,熱情地歌頌了槍桿子的偉大作用;這批革命樣板戲,深刻地寫出了這支人民軍隊之所以戰無不勝的強大精神力量的源泉,深刻地寫出了用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革命戰士和人民群眾的血肉聯繫。在描寫敵人方面,這批革命樣板戲,無情地揭露了敵人既兇殘又虛弱的本質,揭示出一切反動派註定要滅亡的命運;以座山雕、南霸天、刁德一、鳩山之類的形象,激起了廣大人民對敵人的無比仇視、蔑視和鄙視。

毛主席教導我們:「革命的政黨,革命的人民,總是要反覆地經受正反兩個方面的教育」。詆毀人民革命戰爭的毒草影片,從反面教育了我們,它們的炮製和出籠,徹底暴露了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一夥「離經叛道」論的反動實質。我們一定要以偉大的毛澤東思想為武器,徹底批判這些反對人民戰爭的毒草影片,徹底肅清劉少奇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的流毒;我們一定要提高警惕,握緊槍桿子,隨時準備把敢於來犯的敵人埋葬在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之中!

 

本作品的作者以匿名或別名發表,確實作者身份不明(包括僅以法人名義發表),在兩岸四地、馬來西亞以及新西蘭屬於公有領域。但1969年發表時,美國對較短期間規則的不接受性使得本作品在美國仍然足以認爲有版權到發表95年以後,年底截止,也就是2065年1月1日美國進入公有領域。原因通常是1996年1月1日,作品版權在原作地尚未過期進入公有領域。依據維基媒體基金會的有限例外,本站作消極容忍處理,不鼓勵但也不反對增加與刪改有關內容,除非基金會行動必須回答版權所有者的撤下作品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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