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不親 階級分

親不親 階級分
河北河間縣革命委員會寫作組
1971年4月24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我們:「有沒有人性這種東西?當然有的。但是只有具體的人性,沒有抽象的人性。在階級社會裡就是只有帶着階級性的人性,而沒有什麼超階級的人性。」這是毛主席用馬克思列寧主義階級觀點對資產階級人性論的深刻批判,也是我們進行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的最重要的思想武器。

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一類的政治騙子,出於妄圖復辟資本主義的狼子野心,竭力鼓吹「階級鬥爭熄滅論」和資產階級人性論,大肆宣揚資產階級的「自由、平等、博愛」,鼓吹「人類完全平等精神」,要「善與人同」,要「愛人」。這統統不過是騙人的鬼話。

革命現代京劇《紅燈記》以它光輝燦爛的藝術形象,徹底批判了劉少奇之流鼓吹的資產階級的「人性論」,表現了無產階級的階級性。在「赴宴斗鳩山」一場裡,日寇鳩山搬出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和「對酒當歌,人生幾何」的所謂「人類共性」,企圖腐蝕無產階級的英雄李玉和,但是,李玉和堅定不移,巍然如山,斗得鳩山一敗塗地。鳩山走投無路,便撕去「人性」的假面具,露出豺狼嘴臉,這充分暴露了資產階級人性論的虛偽性。正如馬克思所指出的:當着資產階級需要的時候,就把「『自由,平等,博愛』這句格言代以毫不含糊的『步兵,騎兵,炮兵!』」。不管資產階級宣揚「自由、平等、博愛」也罷,還是代之以「步兵、騎兵、炮兵」也罷,其目的只有一個,就是鎮壓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的反抗,維護他們的反動統治。從李玉和和鳩山這兩個對立階級的代表人物身上,誰能看到一絲一毫的「人類完全平等精神」?有的只是你死我活的階級鬥爭。

鳩山被李玉和擊敗後並不死心,又企圖用資產階級「人性論」來軟化李奶奶,胡說什麼「當一個人犯了罪的時候,他的母親能夠救他的性命而不救,這樣的母親,未免的太殘忍了吧!」鳩山以為用「母子情」定會打動李奶奶的心,促使李玉和交出密電碼。但是,李奶奶站在鮮明的無產階級立場上,給階級敵人以迎頭痛擊:「是你們犯罪!是你們殘忍!……」這鏗鏘有力的話語,句句如霹雷驚天,震得魔窟搖搖欲墜,字字如匕首,直刺敵人心臟。李玉和、李奶奶、李鐵梅,雖然是由異姓組成的三代,但是共同的階級利益和要求把他們緊緊聯結在一起。他們寧願犧牲,也不做王連舉式的可恥叛徒。田慧蓮一家冒着生命危險掩護鐵梅上柏山,因為他們是「同仇共苦的工人」。整個無產階級的利益緊密相連,不爭得全人類的解放,無產階級就不能最後解放自己。這種強烈的無產階級的階級性與資產階級的人性是針鋒相對,水火不相容的。

在階級社會中,階級和階級鬥爭是一切社會現象的總根源,離開了階級分析侈談什麼「人類之愛」,那是徹頭徹尾的欺騙。地主階級和資產階級向來就是利用反動的「人性論」愚弄勞動人民,維護其反動統治。他們用「人性」這塊遮羞布來掩蓋殘酷的階級壓迫和階級剝削。在劉文彩的地主莊園裡,在三條石的人間地獄裡,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何曾有過一絲一毫的自由?又何曾享受過一絲一毫的平等?正象恩格斯指出的,剝削階級對被剝削階級「在還有一塊肉,一根筋,一滴血可以讓它吸取的時候」,也決不會放手。一旦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起而反抗,便被誣為「大逆不道」,「沒有人性」。無產階級對一切剝削階級就是不能講人性,對他們仁慈就是對無產階級革命的犯罪。李玉和、李奶奶寧死不交密電碼,充分體現了無產階級與敵人誓不兩立的英雄氣概。他們對敵鬥爭毫不含糊,對階級弟兄則同生死共患難。無產階級只有靠團結戰鬥的偉大力量,才能消滅敵人,爭得整個階級的解放。

在偉大領袖毛主席英明領導下,中國人民翻身做了主人,把一切剝削階級踩在腳下。但是,他們人還在,心不死,重新扯起了「人性論」這面破旗,使勁的叫喊人類應該「平等」,應該有「人情味」,企圖以此麻痹革命人民的鬥志,然後他們便可以舒舒服服地搞資本主義復辟。我們要牢記毛主席關於「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的偉大教導,用階級分析觀點觀察一切。親不親,階級分。對於一切剝削階級及其反動的思想意識必須狠狠地批、狠狠地斗,向《紅燈記》中的英雄人物學習,在新的形勢下為捍衛無產階級專政而英勇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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