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二

江夏王義恭 編輯

答詔愍雷次宗元嘉二十五年 編輯

  雷次宗不救所疾,甚可痛念,其幽棲窮藪,自賓聖朝,克己復禮,始終若一。伏惟天慈弘被,亦垂矜愍。《宋書·雷次宗傳》。

答誡勒 編輯

  臣雖未能臨瀚海,濟居延,庶免劉仲奔逃之恥。《宋書·江夏王義恭傳》。初,虜深入,上慮義恭不能固彭城,備加誡勒,義恭答。又見《南史》十三。

答詔問何尚之致仕事元嘉二十九年 編輯

  尚之清忠貞固,歷事唯允,雖年在縣車,而體尚充壯,未相申許,下情所同。《宋書·何尚之傳》。

薦沈邵啟 編輯

  盱眙太守劉顯真,求自解說。劭往蒞任,有政績,彰於民聽。若重授盱眙,足為良二千石。《宋書自序》。

謝賜金梁鞍啟 編輯

  賜臣供御金梁橋鞍,製作精巧,宜副龍駟。聖慈下逮,猥垂光錫。《初學記》二十二,《御覽》三百五十八。

謝敕賜華林園櫻桃啟 編輯

  手敕,猥賜華林櫻桃,為樹則多陰,為果則先孰,故種之於聽事之前,有蟬鳴焉,顧命黏取以弄。《藝文類聚》八十六,《初學記》二十八。

謝敕賚華林園柿啟 編輯

  敕旨,垂賚華林園柿,出自神苑,滋味殊絕。《藝文類聚》八十六,御覽九百七十一。

謝賜交州檳榔啟 編輯

  奉賜交州所獻檳榔,味殊常品,途遠醬。《御覽》九百七十一。

啟事 編輯

  恩旨賜臣犀鏤竹節如意,目所未睹。北堂書鈔一百三十四。

  垂賜金鏤虎魄茱萸囊,七寶校裝絹里副之,七寶校裝玉眼明囊。北堂書鈔一百三十六,《御覽》七百四。

  聖恩優重,猥賜華纓玉笏,珍冠飾首,琛板耀握,非臣朽薄,所宜服受。《初學記》二十六,《御覽》六百四十五,又六百九十二。

  詔旨以赦日所制綾紋錦布袍,放生古具袍,垂重賜。《御覽》六百九十三。

  恩旨以犀鏤金錯酒杯盤垂賜。《御覽》七百五十八。

  聖恩賜金銀針,七色縷,並格一。犀棟刷匣,副綿布兆珍服寶玩,以協嘉辰。《御覽》八百三十。

賜臣金獸袍,珍制巧飾。 編輯

  洪恩覃被,賜臣息伯禽檉屋二間。《御覽》一百八十一。

與朱修之書 編輯

  義宣反道叛恩,自陷極逆,大義滅親,古今同准。無將之誅,猶或囚殺,況丑文悖志,宣灼遐邇,鋒指絳闕,兵纏近郊,逼憂深,臣主盱食,賴朝略震明,祖宗靈慶,罪人斯得,七廟弗隳,司刑定罰,典辟攸在,而皇慈逮下,愍其愚迷,抑法申情,屢奏不省,人神悚遑,省心震惕。義宣自絕於天,理無容受,社稷之慮,臣子責深,便宜專行大戮,以紓國難,但加諸斧鉞,有傷聖仁,示以弘恩,使自為所,上全天德,下一洪憲,臨書悲慨,不復多雲。《宋書·南郡王義宣傳》,大司馬江夏王義恭諸公王八座與荊州刺史朱之書,書末達之,至江陵,已於獄盡焉。


與王之謨書元嘉二十八年 編輯

  聞因敗為成,臂上金瘡,得非金印之徵也。《宋書·王玄謨傳》,義恭以為敖不可守,召玄謨還,為魏軍所追,大破之,流矢中臂,義恭與書。又見《南史》十六。

與南郡王義宣書 編輯

  頃聞之道路雲,二魯背叛,致之有由,謂不然之言,絕於智者之耳。忽見來表,將興晉陽之甲,驚愕駭惋,未譬所由。若主幼臣強,政移冢宰,或時昏下縱,在上畏逼,然後賢藩忠構,睹難赴機。未聞聖主御世,百辟順軌,稱兵於言興之初,扶危於既安之日,以此取濟,竊為大弟憂之。昔歲二凶構逆,四海同奮,弟協宣忠孝,奉戴明主,元功盛德,既已昭著,皇朝欽嘉,又亦優渥。丞相位極人臣,江左罕授,一門兩王,舉世希有。表倍推誠,彰於見事,出納之宜,唯意所欲。褒升進益,方省後命,一旦棄之,可謂運也。吾等荷先帝慈育,得及人群,思報厚恩,昊天罔極,竭力盡誠,猶懼無補。奈何妄聽邪說,輕造禍難。國靡流言,據歸愆於二叔,世無晁錯,仍襲轍於七藩,棄漢蒼之令范,遵齊ぁ之敗跡。

  往時仲堪假兵靈寶,旋害其族,孝伯授之劉牢,忠誠逝踵。皆曩代之成事,當今之殷鑑也。臧質少無美行,弟所具悉,憑恃末戚,並有微勤,承乏推遷,遂超倫伍,藉西楚強力,圖濟其私。凶謀若果,恐非復池中物。魯宗父子,世為國冤,太祖方弘遐略,故爽等均雍齒之封,令據有五州,虎兕出於匣,是須為劉淵耳。徐遺寶是垣護之婦弟,前因護之歸於吾,苦求北出,不樂遠西。近磐桓湖陸,示遣劉雍,其意見可。雍是徐沖舅,適有密信,誓倒戈。自虜侵境以來,公私雕弊,安以撫之,庶可寧靜,弟復隨而擾亂,吾恐邊鄙皆為禾黍,宜遠尋高祖創業艱難,近念家國比者禍釁,時息兵戈,共安社稷。責躬謝過,誅除險佞,追保前勛,傳美竹帛。昔梁孝悔罪,景帝垂恩,阜質改過,肅宗降澤。忠焉之誨,聊希往言,禍福之機,明者是察。

  主上神武英斷,群策如林,忠臣發憤,虎士投袂,雄騎布野,舳艫蓋川。吾以不才,忝權節鉞,總督群帥,首戒戎先,指晨電舉,式清南服。所以積行緩期,冀弟不遠而悟。如其遂溺奸說者,天實為之。臨書慨懣,不識次第。《宋書·南郡王義宣傳》。

  昔桓玄借兵於仲堪,有似今日。《宋書·臧質傳》。

詐進元兇劭策 編輯

  賊諱小年,未習軍旅,遠來疲弊,宜以逸侍之。今遠出梁山,則京都空弱,東軍乘虛,容能為患。若分力兩赴,則兵散勢離,不如養銳待期,坐而觀釁。《宋書·元兇劭傳》,義恭慮義兵倉卒,船舫陋小,不宜水戰,乃進策云云,劭善其義。

丹徒宮集敘 編輯

  昭化景俗,玄教凝神。《文選》王融《曲水詩序》注。

嘉禾甘露頌並上表 編輯

  臣聞居高聽卑,上帝之功,天且弗違,聖王之德。故能影響二儀,甄陶萬有。鑒觀今古,采驗圖緯,未有道闕化虧,而禎物著明者也。自皇運受終,辰曜交和,是以卉木表靈,山淵效寶。伏惟陛下、體《乾》統極,休符襲逮。若乃鳳儀西郊,龍見東邑,海酋獻改緇之羽,河開俟清之源。三代象德,不能過也。有幽必闡,無遠弗屆,重譯歲至,休瑞月臻。前者躬藉南畝,嘉穀仍植,神明之應,在斯尤盛。四海既穆,五民樂業,思述汾陽,經始靈囿。蘭陵甫樹,嘉露頻流,板築初就,祥オ加積。太平之符,於是乎在。臣以寡立,承乏槐鉉,沐浴芳津,預睹冥慶,不勝忭舞之情。謹上《嘉禾甘露頌》一篇,不足稱揚美烈,追用悚汗,其頌曰:

  二象攸分,三靈樂主。齊應合從,在今猶古。天道誰親,唯仁斯輔。皇功帝績,理冠區宇。四民均極,我後體茲。惟機惟神,敬昭文思。九族既睦,萬邦允。德以位敘,道致雍熙。於穆不已,顯允東儲,生知夙睿,岳茂淵虛。因心則哲,令問弘敷。繼徽下武,儷景辰居。軒制合宮,漢興未央。矧伊聖朝,九有已康。率由舊典,思燭前王。乃造陵霄,遂作景。有藹景陽,天淵之,清暑爽立,雲堂時起。植類斯育,呈祥初構,甘露春凝,禎オ秋秀。於滋匪烈,嗣歲仍富。昔在放勛,歷莢數朝。降及重華,倚扇清庖。鑠矣皇慶,比物競昭。倫彼典策,被此風謠。資臣六蔽,任兼兩司。既恧仲兗,又慚鄭緇。豈忘衡泌,樂道明時。敢述休祉,愧闕令辭。《宋書·符瑞志》下,元嘉二十四年七月,嘉禾旅生華林園及景陽山,園丞梅道念以聞,太尉江夏王義恭上表。

華林四瑞桐樹甘露贊 編輯

  遠延鳳翮,遙集鸞步,惠潤何廣,沾我萌庶。《初學記》二十八。

衡陽王義季 編輯

  義季,小字師護,武帝子,元嘉元年封衡陽王。歷征虜將軍,領石頭戍事,遷使持節、都督南徐州諸軍事、南徐州刺史。尋代臨川王義慶都督荊湘雍益梁寧南北秦八州諸軍事、安西將軍、荊州刺史,加散騎常侍,進號征西大將軍,領南蠻校尉,徙都督南兗徐青冀幽六州諸軍事征北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南兗州刺史進督豫州之梁郡,遷徐州刺史。二十四年薨,追贈侍中司空,諡曰文王,有集十卷。

傷劉道產啟 編輯

  故輔國將軍劉道產,患背癰,疾遂不救,道產自鎮漢南,境接凶寇,政績既著,威懷兼舉,年時猶可,方宣其用,奄至殞沒,傷怨特深,伏憐聖懷,愍惜兼至。《宋書·劉道產傳》。

與江夏王義恭書 編輯

  宗居士不救所病,其清履肥素,終始可嘉,為之惻愴,不能已已。《宋書·宗炳傳》。

彭城王義康 編輯

  義康小字車子,武帝子。永初元年封彭城王,歷右將軍南豫州南徐州刺史。文帝即位,進號驃騎將軍,加散騎常侍,開府儀同三司,改授荊州刺史。入為侍中、都督揚南徐兗三州諸軍事、司徒錄尚書,領平北將軍南徐州刺史,輔政,尋領揚州刺史,又領太子太傅,進位大將軍,領司徒。元嘉十七年,出為都督江州諸軍事江州刺史,鎮豫章,尋免為庶人,絕屬籍,二十八年賜死。

上表遜位 編輯

  臣幼荷國靈,爵遇逾等。陛下推恩睦親,以隆棠棣,愛忘其鄙,寵授遂崇,任總內外,位兼台輔,不能正身率下,以肅庶僚,昵近失所,漸不自覺,致令毀譽違實,賞罰謬加。由臣才弱任重,以及傾撓。今雖罪人即戮,王猷載靜,養貽垢,實由於臣,鞠躬栗悚,若墮壑。有何心顏,而安斯寵?輒解所職,待罪私第。《宋書·彭城王義康傳》。

歲飢平糶議 編輯

  東土災荒,人凋谷踴,富商蓄米,日成其價,宜班下所在,隱其虛實,令積蓄之家,聽留一年儲,餘皆敕使糶貨,為制平價,此所謂常道行於百代,權宜用於一時也。又緣淮歲豐,邑地沃壤,麥既已登,黍粟行就,可折其估賦,成就交市,三吳飢人,即以貸給,使強壯轉運,以贍老弱。

南郡王義宣 編輯

  義宣,武帝子,元嘉元年封竟陵王。歷左將軍徐州刺史,遷中書監,進號中軍將軍,加散騎常侍,改封南譙王,出為江州刺史,遷征北將軍南徐州刺史,進車騎將軍荊州刺史,進位司空,改侍中,領南蠻校尉,遷司徒,中軍將軍揚州刺史,未就征。孝武即位,以為中書監,丞相、都督揚豫二州刺史,改封南郡王,固辭。改授荊湘二州刺史。孝建元年,舉兵反,改元建平,為沈慶之等所敗,死江陵獄。

奉表自陳 編輯

  臣聞博陸毗漢,獲疑宣後,昌國翼燕,見猜惠王。常謂異姓震主,嫌隙易構;葭莩淳戚,昭亮可期,臣雖庸懦,少希忠謹。值巨逆滔天,忘家殉國,雖歷算有歸,微績不樹,竭誠盡愚,貫之幽顯。而微疑莫監,積毀日聞;投杼之聲,紛紜溢聽。諒緣奸臣交亂,成是貝錦。夫澆俗之季,少貞節之臣;冰霜競至,靡後雕之木。並寢處凶世,甘榮偽朝,皆纓冕之所棄,投畀之所取。至乃位超昔寵,任參大政,惡直丑勛,妄生邪說,疑惑明主,誣罔視聽。又南從郡僚,勞不足紀,橫叨天功,以為己力,同弊相扇,圖傾宗社。臧質去歲忠節,勛高古賢,魯爽協同大義,志契金石,此等猜毀,必欲禍陷。昔汲黯尚存,劉安寢志,孔父既逝,華督縱逆。臣雖不武,績著艱難,復肆讒狡,規見誘召。宗祀之危,綴旒非所。

  臣托體皇基,連暉日月,王室顛墜,咎在微躬,敢忘抵鼠之忌,甘受犯墉之責。輒徵召甲卒,分命眾藩,使忠勤申憤,義夫效力,戮此凶丑,謝愆闕遷,則進不負七廟之靈,退無愧二朝之遇。臨表感愧,辭不自宣。《宋書·南郡王義宣傳》。

與張鏡書論儒釋 編輯

  佛教以罪福因果,有若影響,聖言明審,令人寒心。然自上古帝皇,文武周孔,典謨訓誥,靡不周備,未有述三世,顯敘報應者也。彼眾聖皆窮理盡性,照曉物緣,何得忍視陷溺,莫肯援接,曾無一言,示其津逕。且釣而不網,弋不射宿,博碩肥盾,上帝是享。以此觀之,蓋所難了,想二三子揚摧而陳,使劃然有證,祛其惑焉。《弘明集》十二,譙王與張新安論孔釋書。又載張新安答譙王書,列於晉習鑿齒後鄭道子前,蓋以為晉之嗣譙王也,其實非也。劉義宣封竟陵王,改封南譙王,又改封南郡王,固辭譙王即義宣矣。張新安者,張鏡也,僧佑未經考出。

元兇劭 編輯

  劭字休遠,文帝長子。元嘉六年立為皇太子,三十年二月,弒父即位,改元太初,義軍起,伏誅。

答詰讓 編輯

  南第昔屬天興,求將驅使,臣答曰:「伍那可得,若能擊賊者,可入隊。」當時蓋戲言耳,都不復憶。後天興道上通辭乞位,追存往為者,不忍食言。呼視。見其形容粗健,堪充驅使,脫爾使監禮兼隊副,比用人雖取勞舊,亦參用有氣干者,謹條牒人名上呈。下人慾嫁者,猶未有處。《宋書·元兇劭傳》,上遣閹奚承祖詰讓劭,詔答。

詐為文帝詔 編輯

  魯秀謀反,汝可平明守關,率眾入。《宋書·元兇劭傳》,其月二十一日,詐上詔,《魏書·劉義隆傳》,作劭又詐義隆敕雲。魯秀謀反,汝明可守關,將兵入討也。

即位下書 編輯

  徐湛之、江湛弒逆無狀,吾勒兵入殿,已無所及,號惋崩衄,肝心破裂。今罪人斯得,元兇克殄,卜世靈祚,永享無窮,思與億兆,覃茲更始,可大赦天下,改元嘉三十年為太初元年,文武並賜位二等,諸科一依丁卯。《宋書·元兇劭傳》,《魏書·劉義隆傳》。

下臧敦等書 編輯

  臧敦等無因自駭,急便竄逸,迷昧過甚,良可怪嘆。質國戚勛臣,忠誠篤亮,方當顯位,贊翼京輦,兩子弟波迸,傷其乃懷,可遣宣譬令還,咸複本位。《宋書·臧質傳》。

始興王浚 編輯

  浚字休明,小字虎頭,文帝次子。元嘉十三年封始王,歷後將軍、湘州刺史,遷南豫州揚州刺史,加散騎常侍,進號中軍將軍。出為征北將軍、南徐兗二州刺史,徙衛將軍荊州刺史,領護南蠻校尉。未行,元兇弒立,以為侍中中書監,領太子太傅、南州刺史,錄尚書事,為義軍所誅。

與沈璞疏璞字道真,林子少子。 編輯

  卿嘗有速藻,舊宮何其淹邪,想行就爾。《宋書自序》。

重與沈璞教 編輯

  卿沈思淹日,向聊相敦問,還白斐然,遂兼紙翰。昔曹植有言,下筆成章,良謂逸才贍藻,夸其辭說,以今況之,方知其信。執省躊躇,三復不已。吾遠慚楚元,門盈申、白之賓,近愧梁孝,庭列枚、馬之客,欣恧交至,諒唯深矣。薄因末牘,以代一面。宋書自序,璞嘗作《舊宮賦》,久而未畢,浚與璞疏,璞因事陳答,辭義可觀,浚重教。

上言開漕谷湖元嘉二十二年 編輯

  所統吳興郡,衿帶重山,地多污澤,泉流歸集,疏決遲壅,時雨未過,已至漂沒。或方春輟耕,或開秋沈稼,田家徒苦,防遏無方。彼邦奧區,地沃民阜,一歲稱稔,則穰被京城,時或水潦,則數郡為災。頃年以來,儉多豐寡,雖賑賚周給,傾耗國儲,公私之弊,方在未已。州民姚嶠,比通便宜,以為二吳、晉陵、義興四郡,同注太湖,而松江滬瀆,壅噎不利,故處處涌溢,浸漬成災。欲從武康溪開漕谷湖,直出海口,一百餘里,穿渠氵含,必無閡滯。自去踐行量度,二十許載。去十一年大水,已詣前刺史臣義康欲陳此計,即遣主簿盛曇泰隨嶠周行,互生疑難,議遂寢息。既事關大利,宜加研盡,登遣議曹從事史虞長孫,與吳興太守孔山士同共履行,准望地勢,格評高下,其川源由歷,莫不踐校,圖畫形便,詳加算考,如所較量,決謂可立。尋四郡同患,非獨吳興,若此氵含獲通,列邦蒙益。不有暫勞,無由永晏。然興創事大,圖始當難。今欲且開小漕,觀試流勢,輒差烏程、武康、東遷三縣近民,即時營作。若宜更增廣,尋更列言。昔鄭國敵將,史起畢忠,一開其說,萬世為利。嶠之所建,雖則芻蕘,如或非妄,庶幾可立。《宋書·二凶傳》。

與主簿顧邁孔道存書 編輯

  沈璞淹思逾歲,卿研慮數旬,瑰麗之美,信同在昔。向聊問之,而還答累翰,辭藻艷逸,致慰良多。既欣股肱,備此髦楚,還慚予躬,無德而稱,復裁少字,宣志於璞,聊因尺紙,使卿等具知厥心。宋書自序。

與沈璞書 編輯

  狡虜狂凶,自送近服,偽將即斃,酋長傷殘,實天威所喪,卿諸人忠勇之效也。吾式遏無素,致境蕪民瘠,負乘之愧,允當其責,近乞退謝愆,不蒙垂許,故以報卿。宋書自序。

答太子劭書 編輯

  奉令伏深惶怖,啟此事多日,今始來問,當是有感發之者,未測源由耳。計臨賀故當不應翻覆言語,自生寒熱也。此姥由來挾兩端,難可孤保,正爾自問臨賀,冀得審實也。其若見問,當作依違答之。天興先署佞人府位,不審監上當無此簿領耳。急宜犍之,殿下已見王未?宜依此具令,嚴自躬上啟聞,彼人若為不已,正可保《南史》作「保」其餘命,或是大慶之漸。《宋書·元兇劭傳》,《南史》十四。

與孝武書 編輯

  聞弟忽起狂檄,阻兵反噬,縉紳憤嘆,義夫激怒。古來陵上內侮,誰不夷滅,弟洞覽墳籍,豈不斯具?今主上天縱英聖,靈武宏發,自登宸極,威澤兼宣,人懷甘死之志,物競捨生之節。弟蒙眷遇,著自少長,東宮之歡,其來如昨,而信惑奸邪,忘茲恩友,此之不義,人鬼同疾。今水步諸軍悉已備辦,上親御六師,太保又秉鉞臨統,吾與烏羊,相尋即道。所以淹霆緩電者,猶冀弟迷而知返耳。故略示懷,言不盡意。主上聖恩,每厚法師,今在殿內住,想弟欲知消息,故及。《宋書·元兇劭傳》,劭使浚與世祖書,烏羊者,南平王鑠,法師,世祖世子小名也。

與元兇劭書 編輯

  船故未至,今晚期當於此下物令畢,願速敕謝賜出船監。尼已入台,願與之明日決也。臣猶謂車駕應出此,不爾,無以鎮物情。《宋書·二凶傳》,劭將敗,浚勸劭入海,輦珍寶繒帛下船,與劭書云云,尼即嚴道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