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

孝文帝 編輯

立崇虛寺詔太和十五年八月戊戌 編輯

  夫至道無形,虛象為主。自有漢以後,置立壇祠,先朝以其至順可歸,用立寺宇。昔京城之內,居舍尚希。今者里宅櫛比,人神猥湊,非所以祗崇至法,清敬神道。可移於都南桑乾之陰,岳山之陽,永置其所。給戶五十,以供齋祀之用,仍名為崇虛寺。可召諸州隱士,員滿九十人。《魏書·釋老志》

令郡國送時果詔太和十五年八月 編輯

  郡國有時果可薦者,並送京師,以供廟饗。《魏書·禮志》一

罷幕中設五帝座詔太和十五年八月壬辰 編輯

  《禮》雲,自外至者,無主不立。先朝以來,以正月吉日於朝廷設幕,中置松柏樹,設五帝座。此既無可祖配,揆之古典,實無所取,可去此祀。又探策之祭,既非禮典,可悉罷之。《魏書·禮志》一

減省群祀詔太和十五年八月戊午 編輯

  國家自先朝以來,饗祀諸神,凡有一千二百餘處。今欲減省群祀,務從簡約。昔漢高之初,所祀眾神及寢廟不少今日。至於元成之際,匡衡執論,乃得減省。後至光武之世,禮儀始備,饗祀有序。凡祭不欲數,數則黷,黷則不敬。神聰明正直,不待煩祀也。《魏書·禮志》一

敕雍州供祭朗誕廟詔 編輯

  明堂、太廟,並祀祖宗,配祭配享,於斯備矣。白登、崞山、雞鳴山廟,唯遣有司行事。馮宣王誕生先後,復因在官長安立廟,宜異常等。可敕雍州以時供祭。《魏書·禮志》一

罷祀水火等神詔 編輯

  先恆有水火之神四十餘名,及城北星神。今圓丘之下,既祭風伯、雨師、司中、司命,明堂祭門、戶、井、灶、中ニ,每神皆有。此四十神,計不須立,悉可罷。《魏書·禮志》一,又《通典》五十五。

議朝日夕月詔太和十五年八月甲寅 編輯

  近論朝日夕月,皆欲以二分之日於東西郊行禮。然月有餘閏,行無常准。今若一以分日,或值月出於東而行禮於西,尋情即理,不可施行。昔曹魏秘書監薛靖等嘗論此事,以為朝日取月一日為朔,夕月三日為フ。朔者月形始著,卿等意謂フ朔二分,何者為是?《魏書·禮志》一,又《通典》四十四。

祥日不卜詔太和十五年九月丙戌 編輯

  便及此期,覽以摧絕。敬祭卜祥,乃古之成典。但世失其義,筮日永吉,既乖敬事之志,又違永慕之心。今將屈禮厲眾,不訪龜兆。已企及此晦,寧敢重違冊旨,以異群議。尋惟永往,言增崩裂。《魏書·禮志》三。有司上言求卜祥日,高祖詔。

遷主大廟詔太和十五年十月 編輯

  具聞所奏,尋惟平日,倍增痛絕。今遵述先旨,營建寢廟,既而粗就。先王制禮,職司有分。移廟之日,遷奉神主,皆太尉之事,朕亦親自行事,不得越局,專委大姓。王諶所司,惟贊板而已。時運流速,奄及縞制,復不得哀哭於明堂,後當親拜山陵,寫泄哀慕。《魏書·禮志》三。太尉丕奏,高祖詔。

五品詔太和十五年十一月乙亥 編輯

  王爵非庶姓所僭,伯號是五等常秩。烈祖之胄,仍本王爵,其餘王皆為公,公轉為侯,侯即為伯,子男如舊。雖名異於本,而品不異昔。公第一品,侯第二品,伯第三品,子第四品,男第五品。《南齊書·魏虜傳》

罷小歲賀詔太和十五年十一月丙戌 編輯

  季冬朝賀,典無成文,以褶事非禮敬之謂,若置寒朝服,徒成煩濁,自今罷小歲賀,歲初一賀。《南齊書·魏虜傳》

考課詔太和十五年十一月丁亥 編輯

  二千石考在上上者假四品將軍,賜乘黃馬一匹;上中者五品將軍,上下者賜衣一襲。《魏書·孝文紀》下

為高麗王璉舉哀詔太和十五年十二月癸巳 編輯

  高麗王璉守藩東隅,累朝貢職,年逾期頤,勤德彌著。今既不幸,其赴使垂至,將為之舉哀。而古者同姓哭廟,異姓隨其方,皆有服制。今既久廢,不可卒為之衰,且欲素委貌、白布深衣,於城東為盡一哀,以見其使也。朕雖不嘗識此人,甚悼惜之。有司可申敕,備辦事如別儀。《魏書·禮志》三。是歲,高麗王璉死。

簡置樂官詔太和十五年冬 編輯

  樂者,所以動天地,感神,調陰陽,通人鬼。故能關山川之風,以播德於無外。由此言之,治用大矣。逮乎未俗陵遲,正聲頓廢,多好鄭衛之音,以悅耳目,故使樂章散缺,伶官失守。今方釐革時弊,稽古復禮,庶令樂正雅頌,各得其宜。今置樂官,實須任職,不得仍令濫吹也。《魏書·樂志》

答元丕請立東官詔 編輯

  年尚幼小,有何急之?《魏書·宗室元丕傳》

召見李安祖兄弟四人詔太和十五年 編輯

  卿之先世,內外有犯,得罪於時。然官必用才,以親非興邦之選。外氏之寵,超於末葉。從今已後,自非奇才,不得復外戚謬班抽舉。既無殊能,今且可還。《魏書·李惠附傳》

詔南平王霄 編輯

  自今奏事諸臣相稱,可雲姓名,惟南平王一人,可直言其封。《魏書·廣平王連附傳》

祭用孟月詔太和十六年正月戊午 編輯

  夫四時享祀,人子常道。然祭薦之禮,貴賤不同。故有邑之君,祭以首時,無田之士,薦以仲月。況七廟之重,而用中節者哉!自頃嘗之禮,頗違舊義。今將仰遵遠式,以此孟月直礻勺於太廟。但朝典初改,眾務殷湊,無遑齋法,遂及於今。又接神饗祖,必須擇日。今禮律未宣,有司或不知此。可敕太常令克日以聞。《魏書·禮志》一,又《通典》四十九。

營改太極殿詔太和十六年二月庚寅 編輯

  昔軒皇誕御,垂棟宇之構,爰歷三代,興宮觀之式。然茅茨土階,昭德於上代,層台廣廈,崇威於中葉。良由文質異宜,華朴殊禮故也。是以周成繼業,營明堂於東都,漢祖聿興,建未央於咸鎬。蓋所以尊嚴皇威,崇重帝德,豈好奢惡儉,苟弊民力者哉?我皇運統天,協纂乾歷,銳意四方,未遑建制,宮室之度,頗為未允。太祖初基,雖粗有經式,自茲厥後,復多營改。至於三元慶饗,萬國充庭,觀光之使,具瞻有闕。朕以寡德,猥承洪緒,運屬休期,事鍾昌運,宜遵遠度,式茲宮宇。指訓規模,事昭於平日。明堂、太廟,已成於昔年。又因往歲之豐資,藉民情之安逸,將以今春營改正殿。違犯時令,行之惕然。但朔土多寒,事殊南夏,自非裁度當春,興役租暑,則廣制崇基,莫由克就。成功立事,非委賢莫可,改制規模,非任能莫濟。尚書沖器懷淵博,經度明遠,可領將作大匠。司空、長樂公亮可與大匠共監興繕。其去故崇新之宜,修復太極之制,朕當別加指授。《魏書·李沖傳》

祀先代諸聖詔太和十六年二月丁酉 編輯

  夫崇聖祀德,遠代之通典,秩□□□,中古之近規。故三五至仁,唯德配享。夏殷私己,稍用其姓。且法施於民,祀有明典,立功垂惠,祭有恆式。斯乃異代同途,奕世共軌。今遠遵明令,憲章舊則,比於祀令,已為決之。其孟春應祀者,頃以事殷,遂及今日。可令仍以仲月而饗祀焉。凡在祀令者,其數有五。帝堯樹則天之功,興巍巍之治,可祀於平陽。虞舜播太平之風,致無為之化,可祀於廣寧。夏禹御洪水之災,建天下之利,可祀於安邑。周文公制禮作樂,垂範萬葉,可祀於洛陽。其宣尼之廟,祀於中省,當別敕有司行事。饗薦之禮,自文公已上,可令當界牧守,各隨所近,攝行祀事,皆用清酌尹祭也。《魏書·禮志》一,又《通典》五十三。

躬臨千畝詔太和十六年二月丙午 編輯

  克吉亥,備小駕,躬臨千畝,官別有敕。《魏書·禮志》一

令高閭與大樂詳采古今音律詔太和十六年春 編輯

  禮樂之道,自古所先,故聖王作樂以和中,制禮以防外。然音聲之用,其致遠矣,所以通感人神,移風易俗。至乃《簫韶》九奏,鳳皇來儀;擊石拊石,百獸率舞。有周之季,斯道崩缺,故夫子忘味於聞《韶》,正樂於返魯。逮漢魏之間,樂章復闕,然博採音韻,粗有篇條。自魏室之興,太祖之世,尊崇古式,舊典無墜。但干戈仍用,文教未淳。故令司樂失治定之雅音,習不典之繁曲。比太樂奏其職司,求與中書參議。攬其所請,愧感兼懷。然心喪在躬,未忍聞此。但禮樂事大,乃為化之本,自非通博之才,莫能措意。中書監高閭,器讖詳富,志量明允,每聞陳奏樂典。頗體音律,可令與太樂詳采古今,以備茲典。其內外有堪此用者,任其參議也。《魏書·樂志》

答尉元換兵戍彭城詔太和十六年 編輯

  公之所陳,甚合事機。《魏書·尉元傳》

檢察農民詔太和十六年六月 編輯

  務農重谷,王政所先,勸率田疇,君人常事。今四氣休序,時澤滂潤,宜用天分地,悉力東畝。然京師之民,游食者眾,不加督勸,或芸耨失時。可遣明使檢察,勤惰以聞。《魏書·孝文紀》下

選舉詔太和十六年七月 編輯

  王者設官分職,垂拱責成,振網舉綱,眾目斯理。朕德謝知人,豈能一見覽識,徒乖為君委授之義。自今選舉,每以季月,本曹與吏部銓簡。《魏書·孝文紀》下

許尉元致仕詔太和十六年八月丙午 編輯

  元年尊識遠,屢表告退。朕以公秉德清挹,體懷平隱,仁雅淵廣,謀猷是仗,方委之以政,用康億兆,故頻文累札,仍違沖志。而謙光逾固,三請彌切,若不屈從高謨,復何以成其美德也。已許其致仕,主者可出表付外,如禮申遂。《魏書·尉元傳》

以尉元游明根為三老五更詔太和十六年八月己酉 編輯

  夫大道凝虛,至德沖挹,故後王法玄猷以御世,聖人崇謙光而降美。是以天子父事三老,兄事五更,所以明孝悌於萬國,垂教本於天下。自非道高識博,孰能處之?是故五帝憲德,三王乞言,若求備一人,同之古哲,叔世之老,孰能克堪?師上聖則難為其舉,傅中庸則易為其選。朕既虛寡,德謝曩哲,更老之選,差可有之。前司徒、山陽郡開國公尉元,前大鴻臚卿、新泰伯游明根並元亨利貞,明允誠素,少著英風,老敷雅跡,位顯台宿,歸終私第。可謂知始知卒,希世之賢也。公以八十之年,宜處三老之重;卿以七十之齡,可充五更之選。《魏書·尉元傳》

給三老五更俸祿詔太和十六年 編輯

  夫尊老尚更,列聖同致,欽年敬德,綿哲齊軌。朕雖道謝玄風,識昧睿則,仰稟先誨,企遵猷旨。故推老以德,立更以元,父焉斯彰,兄焉斯顯矣。前司徒公元、前鴻臚卿明根,並以沖德懸車,懿量歸老,故尊老以三,事更以五。雖更、老非官,耄耋罔祿,然況事既高,宜加殊養。三老可給上公之祿,五更可食元卿之俸,供食之味,亦同其例。《魏書·尉元傳》

講武詔太和十六年八月癸丑 編輯

  文武之道,自古並行,威福之施,必稽往籍。故三五至仁,尚有征伐之事,夏殷明睿,未舍兵甲之行。然則天下雖平,忘戰者殆,不教民戰,可謂棄之。是以周立司馬之官,漢置將軍之職,皆所以輔文強武,威肅四方者矣。國家雖崇文以懷九服,修武以寧八荒,然於習武之方,猶為未盡。今則訓文有典,教武闕然。將於馬射之前,先行講武之式,可敕有司,豫修場埒。其列陣之儀,五戎之數,別俟後敕。《魏書·孝文紀》下

省白登廟祀詔太和十六年十月已亥 編輯

  夫先王制禮,所以經綸萬代,貽法後昆。至乃郊天享祖,莫不配祭,然而有節。白登廟者,有為而興,昭穆不次。故太祖有三層之宇,已降無方丈之室。又常用季秋,躬駕展虔,祀禮或有褻慢之失,嘉樂頗涉野合之譏。今授衣之旦,享祭明堂,玄冬之始,奉太廟。若復致齋白登,便為一月再駕,事成褻瀆。回《通典》作「緬」。詳二理,謂宜省一。白登之高,未若九室之美,幃次之華,未如清廟之盛。將欲廢彼東山之祀,成此二享之敬。可具敕有司,但令內典神者攝行祭事。獻明、道武,各有廟稱,可具依舊式。自太宗諸帝,昔無殿宇,因停之。《魏書·禮志》一,又《通典》四十七。

聽游明根致仕詔太和十六年 編輯

  明根風度清干,志尚貞敏,溫恭靜密,乞言是寄,故抑其高蹈之操,至於再三。表請殷勤,不容違奪,便已許其告辨。可出前後表付外,依禮施行。《魏書·游明根傳》

諡鄭羲詔太和十六年 編輯

  蓋棺定諡,先典成式,激揚清濁,治道明範。故何曾幼孝,良史不改「繆丑」之名;賈充寵晉,直士猶立「荒公」之稱。羲雖宿有文業,而治闕廉清。稽古之效,未光於朝策;昧貨之談,已形於民聽。諡以善問,殊乖其衷。又前歲之選,匪由備行充舉,自荷後任,勳績未昭。尚書何乃情遺至公,愆違明典!依諡法,博文多見曰「文」,不勤成名曰「靈」。可贈以本官,加諡文靈。《魏書·鄭羲傳》

元會優賜邊蕃詔太和十七年正月 編輯

  夫駿奔入覲,臣下之常式,錫馬賜車,君人之恆惠。今諸邊君蕃胤,皆虔集象魏,趨鏘紫庭。貢饗既畢,言旋無遠。各可依秩賜車旗衣馬,務令優厚。其武興、宕昌,各賜錦繒纊一千,吐谷世子八百。鄭至世子,雖因緣至都,亦宜齎及,可賜三百。命數之差,皆依別牒。《魏書·孝文紀》下

報盧淵議親伐江南詔太和十七年六月 編輯

  至德雖一,樹功多途。三聖殊文,五帝異律,或張或馳,豈必相因。遠惟承平之主,所以不親旆五戎者,蓋有由矣。英明之主,或以同軌無征;守庸之君,或緣志劣寢伐。今若喻之英皇,時非昔類;比之庸後,意有恧焉。脫元極之尊,本不宜駕,二公之徒,革輅之戎,寧非謬歟?尋夫昔人,若必須己而濟世,豈不克廣先業也。定火之雄,未聞不武,世祖之行,匪皆疑懾。且曹操勝袁,蓋由德義內舉;苻堅瓦解,當緣立政未至。定非弊卒之力強,十萬之眾寡也。今則驅馳先天之術,駕用仁義之師,審觀成敗,庶免斯咎。長江之阻,未足可憚;逾紀之略,何必可師。洞庭、彭蠡,竟非殷固,奮臂一呼,或成漢業。經略之義,當付之臨機,足食之籌,望寄之蕭相。將希混一,豈好輕動,利見之事,何得委人也!又水旱之運,未必由兵;堯湯之難,詎因興旅?頗豐之後,雖靜有之,關左小紛,已敕禁勒。流言之細,曷足以紆天功。深錄誠心,勿恨不相遂耳。《魏書·盧玄附傳》

行《職員令》詔太和十七年六月 編輯

  六職備於周經,九列炳於漢晉,務必有恆,人守其職。比百秩雖陳,事典未敘。自八元樹位,窮加省覽,遠依往籍,近采時宜,作《職員令》二十一卷。事迫戎期,未善周悉。雖不足綱范萬度,永垂不朽,且可釋滯目前,釐整時務。須待軍回,更論所闕,權可付外施行。其有當局所疑而令文不載者,隨事以聞,當更附之。《魏書·孝文紀》下

起陸睿為征北將軍詔太和十七年六月 編輯

  睿猶執私痛,致違往旨,金革方馳,何宜曲遂也。加領衛尉。可重敕有司,速令敦喻。《魏書·陸俟附傳》。睿以母憂解尚書令。高祖將南伐,起授征北將軍,固辭。高祖詔。

詔太尉元丕廣陵王元羽 編輯

  留守非賢莫可。太尉年尊德重,位總阿衡;羽朕之懿弟,溫柔明斷。故使二人留守京邑,授以二節,賞罰在手。其祗允成憲,以稱朕心。《魏書·宗室元丕傳》。車駕南伐,丕與廣陵王羽留守京師,並加使持節。詔丕、羽。

賜諡尉元詔太和十七年八月丙戌 編輯

  元至行寬純,仁風美富,內秉越群之武,外挺溫懿之容。自少暨長,勛勤備至,歷奉五朝,美隆四葉,南曜河淮之功,北光燕然之效,魯宋懷仁,中鉉載德。所謂立身備於本末,行道著於終始,勛書玉牒,惠結民志者也。爰及五福攸集,懸車歸老。謙損既彰,遠近流詠,陟茲父事,儀我萬方。謂極眉壽,彌贊王業。天不遺老,奄爾薨逝。念功惟善,抽怛於懷。但戎事致奪,恨不盡禮耳。可賜布帛采物二千匹、溫明秘器、朝衣一襲,並為營造墳域。諡曰景桓公。以彰殊禮,給羽葆鼓吹、假黃鉞、班斂四十人,賜帛一千匹。《魏書·尉元傳》

詔崔休太和十七年八月 編輯

  北海年少,未間政績,百揆之務,便以相委。《魏書·崔休傳》。高祖南伐,以北海王詳為尚書僕射,統留台事。以休為尚書左丞。高祖詔休。

停宮人從駕詔太和十七年八月己丑 編輯

  臨戎不語內事,宜停來請。《魏書·孝文紀》下。車駕南伐,步騎百餘萬,太尉丕奏請以宮人從。詔云云。

詔辛琛 編輯

  委卿郡事,如太守也。《魏書·辛雄附傳》。雄族祖琛,為榮陽郡丞。高祖南征,太守元麗從輿駕,詔琛云云。

原三盜詔太和十七年八月 編輯

  大司馬執憲,誠應如是。但因緣會,朕聞王者之體,亦時有非常之澤,雖違軍法,可特原之。《魏書·安定王休傳》。車駕南伐,領大司馬。以三盜人徇於六軍,將斬之,有詔赦之。休執請行刑,詔云云。

以高道悅為主爵下大夫詔太和十七年九月 編輯

  道悅資性忠篤,稟操貞亮,居法樹平肅之規,處諫著必犯之節,王公憚其風鯁,朕實嘉其一至,謇諤之誠,何愧黯鮑也。其以為主爵下大夫,諫議如故。《魏書·高道悅傳》

退師詔太和十七年九月丁丑 編輯

  皇師雷舉,搖旆南指,誓清江,志廓衡靄。以去月下旬,濟次河洛。會前使人邢巒等至,審知彼有大艾。以《春秋》之義,聞喪寢伐。爰敕有司,輟鑾止軔,休馬華陽,戢戈嵩北。便肇經周制,光宅中區,永皇基於無窮,恢盛業乎萬祀。宸居重正,鴻化增新,四海承休,莫不銘慶。故以往示如律令。《南齊書·魏虜傳》

詔群官太和十七年九月丁丑 編輯

  卿等或以朕無為移徙也。昔平文皇帝棄背率土,昭成營居盛樂;太祖道武皇帝神武應天,遷居平城。朕雖虛寡,幸屬勝殘之運,故移宅中原,肇成皇宇。卿等當奉先君令德,光跡洪規。北人比及十年,使其徐移。朕自多積倉儲,不令窘乏。《魏書·宗室元丕傳》,又見《北史》十五。

追詔高聰等太和十七年九月丁丑 編輯

  比於河陽敕卿,仍屆洛,周視舊業,依然有懷,固欲先之營之,後乃薄伐。且以頤喪甫爾,使通在昔,乘危幸凶,君子弗取。是用輟茲前圖,遠期來會,爰息六師,三川是宅,將底居成周,永恢皇宇。今更造璽書,以代往詔,比所敕授,隨宜變之,善勖皇華,無替指意。《魏書·高聰傳》。聰使於蕭昭業,高祖定都洛陽,追詔聰等。

賜游明根谷帛詔太和十七年十月 編輯

  游五更光素蓬檐,歸終衡里,可謂朝之舊德,國之老成。可賜帛五百匹、谷五百斛。《魏書·游明根傳》。車駕幸鄴,明根朝於行宮。詔。

詔答彭城王勰太和十七年十月 編輯

  蟬貂之美,待汝而光,人乏之秋,何容方退也。克念作聖,庶必有資耳。《魏書·彭城王勰傳》。勰表解侍中,詔答。

詔任城王澄 編輯

  遷移之旨,必須訪眾。當遣任城馳驛向代,問彼有司,論擇可否。近日論《革》,今真所謂革也,王其勉之。《魏書·任城王雲附傳》

初置司州以元贊為刺史詔 編輯

  司州刺史,官尊位重,職總京畿,選屬懿親,以允具瞻之望。但諸王年少,未閒政體,故以授贊,庶能助暉道化。今司州始立,郡縣初置,公卿已下,皆有本屬,可人率子弟,用相展敬。《北史》十五《常山王遵附傳》。

立僧尼制詔太和十七年 編輯

  門下,凝覺澄沖,事超俗外,淵摸崇頤,理寄忘言。然非言何以釋教,非俗何能表真,是以三藏舒風,必資戒典。六度ゼ化,固憑尺波。自象教東流,千齡以半。秦漢俗革,禁制彌密。故前代英人,隨宜興引,時輕時重,以闡玄奧。先朝之日,嘗為僧禁,小有未詳,宜其修立。近見沙門統僧顯等,自雲欲更一刊定,朕聊以淺識,共詳正典。事起匆匆,觸未詳究。且可設法一時,粗救俗習;須玄白一同,更厘厥衷。《初學記》二十三。案:《魏書·釋老志》:「十七年,詔立僧制四十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