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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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省齊世王侯封爵詔天監元年四月丙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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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興運升降,前代舊章。齊世王侯封爵,悉皆降省。其有效著艱難者,別有後命,惟宋汝陰王不在除例。《梁書·武帝紀》中

降封豫章王元琳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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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褒隆往代,義炳彝則。朕當此樂推,思引前典。豫章王元琳,故巴陵王昭秀胄子,同齊氏宗國,高武嫡胤,宜祚井邑,以傳世祀,降新淦縣侯,五百戶。《南齊書·豫章王嶷傳》

降封王儉為南昌侯詔初受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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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堅世祀,靡輟於宗周,樂毅錫壤,乃昭於洪漢。齊故太尉南昌公,含章履道,草昧興齊,謨明翊贊,同符在昔。雖子房之蔚為帝師,文若之隆比王佐,無以尚也。朕膺歷受圖,惟新寶命,莘莘玉帛,升降有典,永言前代,敬惟徽烈,匪直懋勛,義兼懷樹,可降封南昌縣公為侯,食邑千戶。《梁書·太宗王皇后傳》

追贈張弘籍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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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亡舅齊鎮西參軍,素風雅猷,夙肩名輩,降年不永,早世潛輝。朕少離苦辛,情地彌切,雖宅相剋成,輅車靡贈,興言永往,觸目慟心,可追贈廷尉卿。《梁書·太祖張皇后傳》。

放還罪口詔四月丙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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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運肇升,嘉慶惟始,劫賊餘口,沒在台府者,悉可蠲放,諸流徙之家,並聽還本。《梁書·武帝紀》中

放遣宮女詔四月丁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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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氏以來,並恣淫侈,傾宮之富,遂盈數千,推算五都,愁窮四海,並嬰罹冤橫,拘逼不一,撫弦命管,良家不被蠲,織室繡房,幽厄猶見役,弊國傷和,莫斯為甚。凡後宮樂府,西解暴室,諸如此例,一皆放遣;若衰老不能自存,官給廩食。《梁書·武帝紀》中

分遣內侍省方詔四月庚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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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觀風省俗,哲後弘規,狩岳巡方,明王盛軌,所以重華在上,五品聿修,文命肇基,四載斯履,故能物色幽微,耳目屠釣,致王業於緝熙,被淳風於遐邇。朕以寡薄,昧於治方,藉代終之運,當符命之重,取監前古,懍若馭朽,思所以振民育德,去殺勝殘,解網更張,置之仁壽;而明慚照遠,智不周物,兼以歲之不易,未遑卜征,興言夕惕,無忘鑒寐,可分遣內侍,周省四方,觀政聽謠,訪賢舉滯;其有田野不辟,獄訟無章,忘公徇私,侵漁是務者,悉隨事以聞;若懷寶迷邦,蘊奇待價,蓄響藏真,不求聞達,並依名騰奏,罔或遺隱,使軒所屆,如朕親覽焉。《梁書·武帝紀》中

定贖刑條格詔四月庚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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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作牘刑,有聞自昔,入縑以免,施於中代,民悅法行,莫尚乎此。永言叔世,偷薄成風,嬰愆入罪,厥途匪一,斷弊之書,日纏於聽覽,鉗鈦之刑,歲積於牢犴,死者不可復生,生者無因自返,由此而望滋實,庸可致乎?朕夕惕思治,念崇政術,斟酌前王,擇其令典,有可以憲章邦國,罔不由之,庶愧心於四海,昭情素於萬物,俗偽日久,禁網彌繁,漢文四百,邈焉已遠,雖省事清心,無忘日用,而委銜廢策,事未獲從,可依周漢舊典,有罪入贖,外詳為條格,以時奏聞。《梁書·武帝紀》中,又略見《南史》六。

置謗木肺石函詔四月癸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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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俗甫移,遺風尚熾,下不上達,由來遠矣,升中馭索,增其懍然,可於公車府謗木肺石傍,各置一函。若肉食莫言,山阿欲有橫議,投謗木函,若從我江漢,功在可策,犀兕徒弊,龍蛇方縣,次身才高妙,擯壓莫通,懷傅呂之術,抱屈賈之嘆,其理有然,受困包匭。夫大政侵小,豪門陵賤,四民已窮,九重莫達,若欲自申,並可投肺石函。《梁書·武帝紀》中

平議治網詔四月甲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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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禮闈文閣,宜率舊章,貴賤既位,各有差等,俯仰拜伏,以明王度,濟濟洋洋,具贍斯在。頃因多難,治網弛落,官非積及,榮由幸至,六軍屍四品之職,青紫治白簿之勞,振衣朝伍,長揖卿相,趨步廣闥,並驅丞郎,遂冠履倒錯,圭甑莫辨,靜言疚懷,思返流弊。且玩法惰官,動成逋弛,罰以常科,終未懲革。夫賈楚申威,蓋代斷趾,笞捶有令,如或可從,外詳共平議,務盡厥理。《梁書·武帝紀》中

以兄子伯游為會稽太守詔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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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子伯游,雖年識未弘,意尚粗可,浙東奧區,宜須撫蒞,可督會稽東陽新安永嘉臨海五郡諸軍事、輔國將軍、會稽大守。《梁書·永陽王伯游傳》

追封蕭穎胄詔天監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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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功惟德,歷代所同,追遠懷人,彌與事篤。齊故侍中、丞相、尚書令穎胄,風格峻遠,器宇淵邵,清猷盛業,問望斯歸。締構義始,肇基王跡,契闊屯夷,載形心事。朕膺天改命,光宅區宇,望岱瞻河,永言增慟。可封巴東郡開國公,食邑三千戶,本官如故。《南齊書·蕭穎胄傳》,又見《梁書·蕭穎達傳》

贈諡蕭穎胄等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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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故侍中丞相尚書令穎胄,葬送有期,前代所加殊禮,依晉王導齊豫章王故事可悉給,諡曰獻武,范僧簡贈交州刺史。《南齊書·蕭穎胄傳》

與何點手詔初踐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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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因多暇,得訪逸軌,坐修竹,臨清池,忘今語古,何其樂也。暫別丘園,十有四載,人事艱阻,亦何可言。自應運在天,每思相見,密邇物色,勞甚山阿,嚴光排九重,踐九等,談天人,敘故舊,有所不臣,何傷於高?文先以皮弁謁子桓,伯況以綃見文叔,求之往策,不無前例,今賜卿鹿皮巾等,後數日望能入也。《梁書·何點傳》

加范述曾禮秩詔初踐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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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散大夫范述曾。昔在齊世,忠直奉主,往蒞永嘉,治身廉約,宜加禮秩,以厲清操,可太中大夫,賜絹二十匹。《梁書·范述曾傳》

下詔徵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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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徵士何點,高尚其道,志安容膝,脫落形骸,棲志冥。朕日昃思治,尚想前哲,況親得同時,而不與為政?喉唇任切,必俟邦良,誠望惠然,屈居獻替,可徵為侍中。《梁書·何點傳》,案:《何點傳》此下有復詔資給何點,《藝文類聚》以為沈約作。

下釋保志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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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公跡拘塵垢,神遊冥寂,水火不能焦濡,蛇虎不能侵懼,語其佛理,則聲聞以上,談其隱淪,則遁仙高者,豈得以俗士常情,空相拘制。何其鄙狹,一至於此,自今行來,隨意出入,勿得復禁。《高僧傳》十。

許風聞奏事詔閏月壬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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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務弘風,肅厲內外,實由設官分職,互相懲糾,而頃壹拘常式,見失方奏,多容違惰,莫肯執咎,憲網日弛,漸以為俗,今端右可以風聞奏事,依元熙舊制。《梁書·武帝紀》中

許曹郎奏事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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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禮闈陵替,歷茲永久,郎署備具,無取職事,糠秕文案,貴尚虛閒,空有趨墀之名,了無握蘭之實,曹郎可依昔奏事。《隋書》。

贈諡張弘策詔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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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亡從舅衛尉,慮發所忽,殞身襖豎。其情理清貞,器識淹濟,自藩升朝,契闊夷阻。加外氏凋衰,饗嘗屢絕,興感渭陽,情寄斯在。方賴忠勛,翼宣寡薄,報效無徵,永言增慟,可贈散騎常侍、車騎將軍。給鼓吹一部,諡曰愍。《梁書·張弘策傳》

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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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為七夕詩五韻,殊未近詠歌,卿雖訥於言,而辯於才,可即制付使者。《文選·任彥升奉答敕示七夕詩啟》注引《任集》

定梁律詔八月丁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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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律令不一,實難去弊,殺傷有法,昏墨有刑,此蓋常科,易為條例。至如三男一妻,懸首造獄,事非慮內,法出恆鈞,前王之律,後主之令,因循創附,良各有以。若游辭費句,無取於實錄者,宜悉除之。求文指歸,可適變者,載一家為本,用眾家以附,景丁俱有,則去丁以存景,若景丁二事,注釋不同,則二家兼載,咸使百司,議其可不,取其可安,以為標例,宜云某等如干人同議,以此為長,則定以為梁律,留尚書比部,悉使備文,若班下州部,止撮機要,可無二門侮法之弊。《隋書·刑法志》,案:《梁書·武帝紀》中雲,詔中書監王瑩八人參定律令。

訪百寮古樂詔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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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聲音之道,與政通矣,所以移風易俗。明貴辨賤,而韶之稱空傳,咸英之實靡托,魏晉以來,陵替滋甚,遂使雅鄭混淆,鍾石斯謬,天人缺九變之節,朝宴失四懸之儀,歷年永久,將墮於地。二句從《初學記》補。朕昧旦坐朝,思求厥旨,而舊事匪存,未獲釐正,寤寐有懷,所為嘆息,卿等學術通明,可陳其所見。《隋書·音樂志》上,武帝思弘古樂,天監元年,遂下詔訪百寮,又見《初學記》十五。

答何佟之等請修五禮詔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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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禮壞樂缺,故國異家殊,實宜以時修定,以為永准。但頃之修撰,以情取人,不以學進,其掌知者,以貴總一,不以稽古,所以歷年不就,有名無實,此既經國所先,外可議其人,人定即便撰次。《梁書·徐勉傳》

敕諸州月一訊獄詔二年正月甲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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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訊五聽,著自聖典,哀矜折獄,義重前誥,蓋所以明慎用刑,深戒疑枉,成功致治,罔不由茲。朕自藩部,常躬訊錄,求理得情,洪細必盡。末運弛網,斯政又闕,牢犴沉壅,申訴靡從。朕屬當期運,君臨億兆,雖復齋居宣室,留心聽斷;而九牧遐荒,無因臨覽。深懼懷冤就鞫,匪唯一方。可申敕諸州,月一臨訊,博詢擇善,務在確實。《梁書·武帝紀》中

贈范雲詔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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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遠興悼,常情所篤;況問望斯在,事深朝寄者乎?故散騎常侍、尚書右僕射、霄城侯雲,器范貞正,思懷經遠,爰初立志,素履有聞。脫巾來仕,清績仍著,褒務登朝,具瞻惟允。綢繆翊贊,義簡朕心,雖勤非負勺,而舊同論講,方騁遠途,永毗庶政,奄致喪殞,傷悼於懷。宜加命秩,式備徽典。可追贈侍中、衛將軍,僕射、侯如故。並給鼓吹一部。《梁書·范雲傳》

下扶南王詔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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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南王╂陳如邪跋摩,介居海表,世纂南服,厥誠遠著,重譯獻,宜蒙酬納,班以榮號,可安南將軍扶南王。《梁書·海南諸國傳》

答袁昂詔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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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遺射鈎,卿無自外。《梁書·袁昂傳》

遣使巡行詔三年六月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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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哲王之宰世也。每歲卜征,躬事巡省,民俗政刑,罔不必逮。末代風凋,久曠茲典,雖欲肆遠忘勞,究臨幽仄,而居今行古,事未易從,所以日晏踟躕,情同再撫。總總九州,遠近民庶,或川路幽遐,或貧羸老疾,懷冤抱理,莫由自申,所以東海匹婦,致災邦國,西土孤魂,登樓請訴。念此於懷,中夜太息。可分將命巡行州部,其有深冤鉅害,抑鬱無歸,聽詣使者,依源自列。庶以矜隱之念,昭被四方,昭被四方,聽遠聞,事均親覽。《梁書·武帝紀》中

贈蔡道恭詔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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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節、都督司州諸軍事、平北將軍、司州刺史、漢壽縣開國伯道恭,器干詳審,才志通烈。王業肇構,致力陝西。受任邊垂,效彰所蒞。寇賊憑陵,竭誠守御,奇謀間出,捷書日至。不幸抱疾,奄至殞喪,遺略所固,得移氣朔。自非徇國忘己,忠果並至,何能身沒守存,窮而後屈?言念傷悼,特兼常懷,追榮加等,抑有恆數。可贈鎮西將軍,使持節、都督、刺史、伯如故,並尋購喪櫬,隨宜資給。《梁書·蔡道恭傳》

除贖罪科詔十一月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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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設教因時,淳薄異政,刑以世革,輕重殊風。昔商俗未移,民散久矣,嬰網陷辟,日夜相尋。若悉加正法,則赭衣塞路;並申弘宥,則難用為國,故使有罪入贖,以全元元之命。今遐邇知禁,圄犴稍虛,率斯以往,庶幾刑措。金作權典,宜在蠲息,可除贖罪之科。《梁書·武帝紀》中

給賻何點詔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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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除侍中何點,棲遲衡泌,白首不渝。奄至殞喪,倍懷傷惻。可給第一品材一具,賻錢二萬,布五十匹。喪事所須,內監經理。《梁書·何點傳》

選侍郎詔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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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書郎在職清能。或人才高妙者,為侍郎。《梁書·到沆傳》

齋日去廟二百步斷哭詔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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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門之內,士庶甚多,四時蒸嘗,俱斷其哭,若有死者,棺器須來,既許其大,而不許其細也。到齋日宜去廟二百步斷哭。《隋書·禮儀志》二,何佟之議到齋日六門斷哭,詔云云。

定選格詔四年月癸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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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九流常選,年未三十,不通一經,不得解褐。若有才同甘、顏,勿限年次。《梁書·武帝紀》中,又見《南史》六。

停止宮人觀禮詔正月戊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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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郊饗帝,至敬攸在,致誠盡愨,猶懼有違;而往代多令宮人縱觀茲禮,幃宮廣設,輜耀路,非所以仰虔蒼昊,昭感上靈。屬車之間,見譏前世,便可自今停止。《梁書·武帝紀》中

置五經博士詔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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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漢登賢,莫非經術,服膺雅道,名立行成。魏晉浮蕩,儒教淪歇,風節罔樹,抑此之由。朕日昃罷朝,思聞俊異,收士得人,實惟酬獎,可置五經博士各一人,廣開館宇,招納後進。《梁書·儒林傳》序

北伐詔十月丙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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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下,周文薄伐,實寧邊患,漢武命師,允恢王略。蕞爾犬羊,陵縱日久,宋氏雲衰,乘釁逞暴,海岱彭鄒,翦焉淪覆,雖每存拯定,雄圖弗舉。齊末糾紛,復肆奸毒,宛葉淮肥,仍離內侮,偽酋惡稔,天誅自降,凶渠嗣虐,險慝彌流,殘鋤親黨,咀噬黔庶,繁役絲興,毒賦雲起,司冀餘華,中州舊族,綴足宛頸,載離塗炭,延首南雲,思沾王澤。鼎運啟基,大業草創,蠢彼戎心,仍窺疆埸,虔劉我□郡,侵擾我徐方,小豎道遷,乘隙背誕,凶丑貪愚,復相苞納。前以叛臣難長,彼此齊患,推心忖物,庶必暗同,故有移書,較陳往旨,而方加擁蔽,曾無反報,同惡相濟,市賈非匹,告舍既違,難以義獎,非威非力,制勝莫從。加以丑數雲亡,幽顯咸應,訛謠表徵,災備兆,殄滅之期,皎如日月,左伊右,實殷霜露,鴟梟是宅,非謂天道,一星已周,實為冥數,取亂之機,事協茲日,頃時和歲稔,政平人豫,華戎內款,表疏相屬,便宜廣命群帥,赫然大舉,總一車書,混同禹跡,具位泉猷等戎卒七萬,先定壽春,某等武旅五萬,揚旌氵巢峴,既清潁汝,□臨澗,某等鐵騎二萬,超影絕群,出自大徐,傍趣鞏洛,某等組甲四萬,霜鋒曜日,發自淮,直指金墉,某等率羽林し勇五萬,某等率二兗剽猛,熊羆十萬,同濟彭泗,經汴入河,某等海同萬舳,徑掩臨淄,某等輕銳五萬,風偃齊岱,拂茲鉅野,泛彼孟津,某等勒司郢之師,驍果六萬,步出義陽,橫藺熊耳,某等率三州武毅,劍客八萬,入自曾陽,傳檄崤陝,暨中嶽而解鞍,指浮橋而一息。並敕某等連旌五萬,水陸齊邁,具位泉藻帥徒七萬,雲飛靈關,北通棧路,澄廓隴右。凡此將帥,啟塗載路,魚麗後軍,駱驛繼軌,經啟中原,括囊九服,伐罪吊人,於是乎在。大眾外臨,宜有總一,自非密親英譽,風略兼遠,無以專任閫外,授律群師,臨川王宏,可權進督南北兗徐青冀豫司霍八州,都督北討諸軍事。命將出車,咸有副貳,具位恢當作忄炎。可暫輟端右,參贊戎機。舟徒雷駭,熊武百萬,投石拔距之力,招關扛鼎之威,岳動川移,風馳電邁,鐵馬方原,戈船千里,百道並驅,同會洛邑,戡翦逋丑,馘掃鯨鯢,被仁風於兩周,撫遺黎於趙魏,將令溥天之下,於斯大同,偃伯靈台,何遠之有。元恪若能率其徒屬,輿櫬軍門者,中軍府以時將送,當待以列侯之禮。《文館詞林》

均選詔五月正月丁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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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昔周漢,取士方國。頃代凋訛,幽仄罕被,人孤地絕,用隔聽覽,士操淪胥,因茲靡勸,豈其岳瀆縱靈,偏有厚薄,實由知與不知,用與不用耳。朕以菲德,君此兆民,而兼明廣照,屈於堂戶,飛耳長目,不及四方,永言愧懷,無忘旦夕。凡諸郡國舊族。邦內無在朝位者,選官搜括,使郡有一人。《梁書·武帝紀》中

遣官錄囚詔四月甲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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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昧旦齋居,惟刑是恤,三辟五聽,寢興載懷。故陳肺石於都街,增官司於詔獄,殷勤親覽,小大以情。而明慎未洽,囹圄尚擁,永言納隍,在予興愧。凡犴獄之所,可遣法官近侍,遞錄囚徒,如有枉滯,以時奏聞。《梁書·武帝紀》中

祝史罪已詔六年正月已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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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有天下者,義非為己。凶荒疾癘,兵革水火,有一於此,責歸元首。今祝史請禱,繼諸不善,以朕身當之,永使災害,不及萬姓,俾茲下民,稍蒙寧息,不得為朕祈福,以增其過。特班遠邇,咸令遵奉。《梁書·武帝紀》中

革選詔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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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昔晉初,仰惟盛化,常侍侍中,並奏帷幄,員外常侍,特為清顯,陸始名公之胤,位居納言,曲蒙優禮,方有斯授,可分門下二局,委散騎常侍尚書案奏,分曹入集書。通直常侍,本為顯爵,員外之選,宜參舊准,人數依正員格。《隋書·百官志》上

元會應南面詔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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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頃代以來:元日朝畢,次會群臣,則移就西壁下東向坐。求之古義,王者宴萬國,唯應南面,何更居東面?《隋書.禮儀志》四,又見《通典》七十。

議元會受贄詒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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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日受五等贄,圭璧,並量所付。《隋書·禮儀志》四,又見《通典》七十。

立學詔七年正月乙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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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國君民,立教為首。不學將落,嘉植靡由。《儒林傳》序作「砥身礪行,由乎經術」。朕肇基明命,光宅區宇,雖耕耘雅業。傍闡藝文,而成器未廣,志本猶闕,非所以范貴游,納諸軌度,思欲式敦讓齒,自家刑國。今聲訓所漸,戎夏同風,宜大啟庠,博延胄子,務彼十倫,弘此三德,使陶鈞遠被,微言載表。《梁武帝紀》中,又見《儒林傳》序,僅異二語,張溥本重出。

營建象闕詔正月戊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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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晉氏青蓋南移,日不暇給,而兩觀莫築,懸法無所。今禮盛化光,役務簡便,可營建象闕,以表舊章。《文選·石闕銘》注引劉《梁典》

將有事太廟詔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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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禮雲,齋日不樂。今親奉,始出宮,振作鼓吹,外可詳議。《隋書·音樂志》上,《通典》一百四十二。

下高驪王高雲詔二月乙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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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驪王樂浪郡公雲,乃誠款著,貢驛相尋,宜隆秩命,式弘朝典,可撫東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持節、常侍都督、王並如故。《梁書·東夷高句驪傳》

開山澤常禁詔九月丁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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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芻牧必往,姬文垂則,雉兔有刑,姜宣致貶,藪澤山林,毓材是出,斧斤之用,比屋所資。而頃世相承,並加封固,豈所謂與民同利,惠茲黔首。凡公家諸屯戍見封氣者,可悉開常禁。《梁書·武帝紀》中

詔詳定郊祀冕服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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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禮,王者祀昊天上帝,則大裘而冕,祀五帝亦如之。又雲,莞席之安,而蒲越稿秸之用。斯皆至敬無文,貴誠重質。今郊用陶匏,與古不異,而大裘蒲秸,獨不復存,其於質敬,恐有未盡。且一獻為質,其劍佩之飾,及公卿所著冕服,可共詳定。《隋書·禮儀志》一

贈諡鄭紹叔詔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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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往念功,前王所篤,在誠惟舊,異代同規。通直散騎常侍、右衛將軍、東興縣開國侯紹叔,立身清正,奉上忠恪,契闊藩朝,情績顯著。爰及義始,實立茂勛,作牧疆境,效彰所蒞。方甲任寄,協贊心膂,奄至殞喪,傷痛於懷。宜加優典,隆茲寵命。可贈散騎常侍、護軍將軍,給鼓吹一部,東園秘器,朝服一具,衣一襲,凶事所須,隨由資給,諡曰忠。《梁書·鄭紹叔傳》

置陵令詔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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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監之名,不出前誥,且宗廟憲章,既備典禮,園寢職司,禮不容易,諸王陵先立監者,改為令。《唐書·官品志》

敘錄寒儒詔八年五月壬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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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以從政,殷勤往哲,祿在其中,抑亦前事。朕思闡治綱,每敦儒術,軾閭辟館,造次以之。故負帙成風,甲科間出,方當置諸周行,飾以青紫。其有能通一經始末無倦者,策實之後,選官可量加敘錄,雖復牛監羊肆,寒品後門,並隨才試吏,勿有遺隔。《梁書·武帝紀》中

報阮研言王敬胤遺命詔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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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胤令其息崇素,氣絕便沐浴,藉以二蘆廢,廢地周身,歸葬忠侯。此達生之格言,賢夫玉匣石槨遠矣。然子於父命,亦有所從,有所不從,今崇素若信遺意,土周淺薄,屬辟不施,一朝見侵狐鼠,戮屍已甚。父可以訓子,子亦不可行之,外內易棺,此自奉親之情,藉士而葬,亦通人之意,宜兩舍兩取,以達父子之志,棺周於身,土周於槨,去其牲奠,斂以時服,一可以申情,二可以稱家,禮教無違,生死無辱,此故當為安也。《南史·四十九劉傳》

令皇太子王侯之子入學詔九年三月乙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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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從學,著自禮經,貴游咸在,實惟前誥,所以式廣義方,克隆教道。今成均大啟,元良齒讓,自斯以降,並宜隸業,皇太子及王侯之子年在從師者,可令入學。《梁書·武帝紀》中

下林邑王范天凱詔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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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邑王范天凱,介在海表,乃心款至,遠修職貢,良有可嘉,宜班爵號,被以榮澤,可持節督緣海諸軍事、威南將軍、林邑王。《梁書·海南諸國傳》

使內外官各陳損益詔五月己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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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達聽思治,無忘日昃,而百司群務,其途不一,隨時適用,各有攸宜,若非總會眾言,無以備茲親覽,自今台閣省府,州郡鎮戍,應有職僚之所,時共集議,各陳損益,具以奏聞。《梁書·武帝紀》中

妙簡都令史詔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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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書五都,職參政要,非但總領眾局,亦乃方軌二丞。頃雖求才,未臻妙簡,可革用士流,每盡時彥,庶同持領,秉此群目。《隋書·百官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