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隋文/卷三十一

卷三十一

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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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國王多利思北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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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利思北孤,姓阿每。

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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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出處天子致書日沒處天子無恙。云云。《隋書·東夷倭國傳》,大業三年,其王多利思北孤遣使朝貢,其國書云云。帝覽之不悅。

高昌王曲伯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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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雅,本金城榆中人,開皇中嗣位。大業中,尚宗女華容公主,拜光祿大夫、弁國公。

下令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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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經國字人,以保存為貴,寧邦緝政,以全濟為大。先者以國處邊荒,境連猛狄,同人無咎,被髮左衽。今大隋統御,宇宙平一,普天率土,莫不齊向。孤既沐浴和風,庶均大化,其庶人以上皆宜解辮削衽。《隋書·高昌傳》,大業五年,伯雅來朝,因從擊高麗,還尚宗女華容公主。八年冬,歸蕃,下令國中。

突厥沙缽略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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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汗,姓阿史那氏,名攝圖,伊利可汗之子。齊、周間,佗缽可汗以為爾伏可汗,統其東面。佗缽卒,國人迎立之,號伊利俱羅設莫何始波羅可汗,一號沙缽略。治都斤山。後度漠南,寄居白道川,立約以磧為界。

致隋文帝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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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年九月十日,從天生大突厥天下賢聖天子、伊利俱羅設莫何始波羅可汗致書大隋皇帝:使人開府徐平和至,辱告言語,具聞也。皇帝是婦父,即是翁,此是女夫,即是兒例。兩境雖殊,情義是一。今重壘親舊,子子孫孫,乃至萬世不斷,上天為證,終不違負。此國所有羊馬,都是皇帝畜生,彼有繒彩,都是此物,彼此有何異也!《隋書·突厥傳》,《北史》九十九

上隋文帝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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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突厥伊利俱羅設始波羅莫何可汗臣攝圖言:大使尚書右僕射虞慶則至,伏奉詔書,兼宣慈旨,仰惟恩信之著,逾久逾明,徒知負荷,不能答謝。伏惟大隋皇帝之有四海,上契天心,下順民望,二儀之所覆載,七曜之所照臨,莫不委質來賓,回首面內。實萬世之一聖,千年之一期,求之古昔,未始聞也。突厥自天置以來,五十餘載,保有沙漠,自王蕃隅。地過萬里,士馬億數,恆力兼戎夷,抗禮華夏,在於北狄,莫與為大。頃者氣候清和,風雲順序,意以華夏其有大聖興焉。況今被沾德義,仁化所及,禮讓之風,自朝滿野。竊以天無二日,土無二王,伏惟大隋皇帝,真皇帝也。豈敢阻兵恃險,偷竊名號,今便感慕淳風,歸心有道,屈膝稽顙,永為藩附。雖復南瞻魏闕,山川悠遠,北面之禮,不敢廢失。當令侍子入朝,神馬歲貢,朝夕恭承,唯命是視。至於削衽解辮,革音從律,習俗已久,未能改變。闔國同心,無不銜荷,不任下情欣慕之至。謹遣第七兒臣窟含真等奉表以聞。《隋書·突厥傳》,沙缽略立約以磧為界,因上表。又見《北史》九十九,《通典》一百九十七。

突厥莫何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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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汗名處羅侯,號突利設,攝圖弟。開皇七年,嗣位為葉護可汗,隋拜為莫何可汗。

奏請取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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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波為天所滅,與五六千騎在山谷間,伏聽詔旨,當取之以獻。《隋書·長孫晟傳》,開皇七年,攝圖死,遣晟持節,拜其弟處羅侯為莫何可汗,處羅侯因晟奏。

突厥啟民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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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汗名染干,攝圖次子,號突利可汗,居北方。開皇十九年,拜為意珍豆啟民可汗。

上表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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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既蒙豎立,復改官名,昔日奸心,今悉除去,奉事至尊,不敢違法。《隋書·突厥傳》

上表陳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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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隋聖人莫緣可汗,憐養百姓,如天無不覆也,如地無不載也。諸姓蒙威恩,赤心歸服,並將部落歸投聖人可汗來也。或南入長城,或住白道,人民羊馬,遍滿山谷。染干譬如枯木重起枝葉,枯骨重生皮肉,十萬世長與大隋典羊馬也。《隋書·突厥傳》

上煬帝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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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前聖人先帝莫緣可汗存在之日,憐臣,賜臣安義公主,種種無少短。臣種末為聖人先帝憐養,臣兄弟妒惡,相共殺臣,臣當時無處去,向上看只見天,下看只見地,實憶聖人先帝言語,投命去來。聖人先帝見臣,大憐臣,死命養活,勝於往前,遣臣作大可汗坐著也。其突厥百姓,死者以外,還聚作百姓也。至尊今還如聖人先帝,捉天下四方坐也。還養活臣及突厥百姓,實無少短。臣今憶想聖人及至尊養活事,具奏不可盡,並至尊聖心裡在。臣今非是舊日邊地突厥可汗,臣即是至尊臣民,至尊憐臣時,乞依大國服飾法用,一同華夏。臣今率部落,敢以上聞。伏願天慈不違所請。《隋書·突厥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