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實踐中認識大慶學習大慶

在實踐中認識大慶學習大慶
中共廣東省茂名石油公司委員會
1971年12月15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一個企業的領導,要抓好工業學大慶的群眾運動,就要從不斷總結自己的實踐經驗中認識大慶的經驗,認識得越深刻,學得就越好。這是我們公司幾年來的一點切身體會。

我們從一九六四年開始學大慶,已經八年了。但是,真正比較自覺地學,抓住根本學,學得有成效,是後三年的事。前五年和後三年的區別,就在於對大慶的認識不同,學大慶的指導思想不同,因而效果也就大大不同。 三年多來,我們執行了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批判了劉少奇一類政治騙子推行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人的精神面貌大變了,企業的生產面貌也大變了。一支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鐵人」式的石油工人隊伍正在成長起來;原油生產能力提高了一倍半,原油加工能力提高了一倍。一九六九年工業總產值比歷史上最高的一年增長百分之四十,一九七○年又遞增百分之三十一,今年又比去年增長了百分之二十五點六八。可以說,三年大學大慶,三年連續躍進。

學大慶,要有兩條路線鬥爭的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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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開始於經驗。一九六四年,我們公司廣大職工熱烈響應毛主席發出的「工業學大慶」的偉大號召,強烈要求以大慶為榜樣,改變茂名的落後面貌。但是,劉少奇一夥及其代理人極端仇視大慶這面紅旗,不敢公開反對,便利用廣大職工的熱情和幹勁,進行暗中破壞。他們口頭上也在那裡講學大慶,實際上卻閹割了大慶經驗的靈魂,他們閉口不談無產階級政治掛帥,不談用毛澤東思想教育群眾這個根本,不談階級鬥爭和兩條路線鬥爭,只是起勁地片面地宣揚「生產放衛星」。

為了「生產放衛星」,他們在礦山生產上,違反客觀規律地亂挖亂采,破壞了生產現場,影響了機械的正常作業,造成采剝關係的嚴重失調;為了「生產放衛星」,他們在煉油生產中,也是違反客觀規律地拼設備,只管使用,不管維修,結果,設備完好率下降,生產受到嚴重影響。他們這樣干,一時看來,出現了增加生產的假象,但很快就暴露了破壞生產的真象,使得全公司的生產長期處於被動狀態。

我們的同志,由於只有一股學大慶的革命熱情,不認識大慶經驗的精神實質,也片面地認為:只要多流汗,就能多出油,就能把大慶經驗學到手。把上述的種種做法,看成是學大慶的具體行動,也就圍着「生產放衛星」的口號轉,跟着有些人的瞎指揮干。結果,上了當,吃了虧。

有些同志也響應毛主席關於「工業學大慶」的號召,為什麼會「滿頭大汗迷了路,辛辛苦苦犯錯誤」呢?直到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揭開了兩條路線鬥爭的蓋子,我們才找到了答案:最主要的是頭腦里馬列主義甚少,路線鬥爭覺悟不高,中了劉少奇「生產第一」的流毒,把大慶僅僅看成是發展生產的典型,而不認識大慶所以能多快好省地發展生產,首先因為它是貫徹執行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典型,因而,不認識在學大慶的問題上,存在着異常激烈尖銳的兩條路線鬥爭。結果,路線分不清,方向辨不明,跟着「滿頭大汗」地干,「辛辛苦苦」地干,怎麼能不迷路,不犯錯誤呢?錯誤和挫折教訓了我們,使我們認識到,要真正學到大慶的經驗,必須站在兩條路線鬥爭的高度,切切實實地總結自己生產建設的實踐經驗。

學大慶,要抓思想和政治路線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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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總結,我們是採取把本單位的工作同大慶對比的辦法進行的。

大慶和茂名都是在第二個五年計劃期間興建的,都碰到了國民經濟暫時困難時期。大慶是頂着劉少奇一夥在工業上颳起的下馬黑風上馬的,而且當年上馬,當年出油,不到三年,就建成了我國第一流的大油田。茂名早就上了馬,但在劉少奇一夥下馬黑風的干擾下,時建時停,建了七年,才建成了兩部頁岩乾餾爐和相應的採礦能力。同是在黨的領導下,為什麼兩個企業這樣不同,大慶建得那樣快,而茂名建得這樣慢呢?本來這是一個路線問題,大慶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有很高的自覺性,而茂名缺乏這樣的自覺性。可是,有人卻不這樣看,而認為是大慶有什麼特殊條件,他們說:「大慶的物質條件好,大慶的建設力量大,大慶的職工隊伍強」,等等。

這種錯誤的認識,是沒有理解大慶的經驗,是為自己的落後辯護,是學大慶的嚴重的思想障礙。不掃除這種思想障礙,人們就不能正確地理解大慶這個典型,也就不能虛心地學習大慶經驗。為了掃除這種思想障礙,我們在全公司大張旗鼓地開展了一個「學大慶,比自己」的活動,發動大家從三個方面進行了分析對比。

首先,比物質條件。茂名上馬時,就已基本備齊了建設六部頁岩乾餾爐的材料設備。而大慶會戰初期,物資器材的供應,同建設的需要相比,是很不齊全的。事實上,並不是大慶的物質條件比茂名好,倒是茂名的物質條件比大慶好,按理說,茂名應當上得比大慶快些,為什麼反而慢呢?這就是因為大慶堅持自力更生,艱苦奮鬥的偉大方針,它不是單靠物質條件建設起來的,而是靠毛澤東思想教育群眾,發揮了人的革命精神建設起來的。廣大職工在工程建設最緊張的時刻,風雨無阻,晝夜不分,英勇苦戰,奮不顧身。結果,這樣大的工程只花了短短三年時間就建成了。而茂名呢?在「洋奴哲學」、「爬行主義」的修正主義路線干擾下,搞洋設計,等洋設備,「籌建籌建,只籌不建」,就費了三年時間。第二部頁岩乾餾爐的建設,拖了七年才建成。可見,大慶所以上得快,關鍵並不在物質條件優越,而在於思想和政治路線正確。實踐證明,決定的因素是人不是物。思想和政治路線對了,物質條件差,也可以成大事;反之,物質條件再好,也做不成事業。

其次,比建設力量。大慶的建設隊伍比茂名的大一些,但大慶的建設規模比茂名大得多,為什麼大慶的建設速度比茂名快那麼多呢?這就是因為大慶在建設上執行了一條艱苦奮鬥、勤儉建國的正確路線,先集中力量建生產設施,生活為生產讓路。不建城市,不蓋樓房,發揚艱苦奮鬥的精神,只修「干打壘」的平房。而茂名的做法幾乎相反,先集中力量建生活設施,生產為生活讓路。甚至挪用基本建設材料,蓋樓房,修游泳池。可見,大慶建設的速度快,關鍵並不在於建設力量大,而在於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的威力大。執行這條路線,建設力量小,建設速度可以加快;違背了這條路線,建設力量大,建設速度也快不了。

最後,比職工隊伍。大慶和茂名的石油工人,都有加速發展我國石油工業的迫切願望,都有為我國石油工業貢獻力量的革命精神,隊伍的基礎都是好的。不同的是,大慶堅持用毛澤東思想教育和建設隊伍,對群眾是「靠」字當頭,把油田開發建設中的各種科學技術問題交給群眾,用群眾自己的話說,就是「七嘴八舌發議論,七手八腳搞試驗」,充分發揮他們的積極性和創造性。比如,根據大慶原油特點和氣候條件,迫切需要解決原油輸送這個重大的技術難題。他們就發動群眾大鳴大放大辯論,結果大家提出了幾百個方案,並且組織工人、幹部、技術人員的「三結合」小組,經過反覆試驗,反覆比較,終於用較少的鋼材,較短的時間,創造了具有我國特點的原油集輸流程。而茂名卻執行了「專家治廠」「物質刺激」的修正主義路線,對群眾是「管」字當頭,所謂「專家當指揮,工人插不上嘴」,壓制了群眾的積極性和創造性。比如,在進行基本建設時,外國專家選定了一個試驗廠址,工人群眾根據茂名的地形和地質條件,認為這會影響礦山的合理開採,提出不同意見,但領導上卻置之不理,還胡說:「專家說了算,工人只管幹」。結果,一下就壓住了三百萬噸優質油頁岩。可見,大慶建設的速度快,也不完全在於職工隊伍強,關鍵在於毛主席的群眾路線發揮出來的威力強。堅決執行這條路線,建設就一定能多快好省,反之,背離了這條路線,就必然會少慢差費。

「有比較才能鑑別。」通過比較,大家清楚地看到,大慶和茂名千差萬差,從本質上說,就差在路線上,而不是差在條件上。大慶堅決執行了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而茂名卻受了劉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的嚴重干擾。有了這個認識,我們就結合三大革命鬥爭,狠抓對職工的思想和政治路線的教育,公司革委會成立三年多來,我們把這種教育作為學習大慶的中心環節,緊緊抓住不放。在要不要貫徹執行自力更生、艱苦奮鬥的方針上,就經歷了三次路線鬥爭,掀起了三次學習大慶的高潮。

第一次,圍繞着要不要建設第三部頁岩乾餾爐、繼續發展茂名石油工業的問題展開鬥爭。我們學習大慶大搞群眾運動的經驗,發揚大慶工人「有條件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的革命精神,在五天之內,便組織了一支有工人、幹部、家屬參加的一千七百多人的建設隊伍。我們用茂名建設中兩條路線鬥爭的歷史教育職工,鼓舞士氣,邊干邊學,克服了沒有專業施工力量的困難,高速度地完成第三部爐子的建設。

第二次,圍繞着解決支援全局和發展自己的矛盾展開鬥爭。我們學習大慶工人全局要支援,自己要發展的「兩副擔子一肩挑」的共產主義精神。主動削減基建投資百分之六十七,並派出優秀的工人,調出好的材料、設備,支援國家重點建設。同時,教育職工排除萬難,自力更生,發揚「寧肯自己承擔十分困難,也不增加國家一分負擔」的革命精神。通過清倉查庫,修舊利廢等等辦法,充分挖掘內部的潛力,解決材料和設備的困難,又高速度地完成了第四部爐子的建設。

第三次,圍繞着滿足現狀還是繼續前進的問題展開鬥爭。我們學習大慶「兩分法」前進的經驗,教育職工反驕破滿,不斷革命。為了提高質量和輕油收率,發展石油化工,決心再建設催化裂化和延遲焦化兩大裝置。廣大職工以土代洋,因陋就簡,自己動手解決大批工藝設備。現在延遲焦化的裝置已經建成投產,催化裂化的裝置也已完成全部土建工程,正在安裝設備。

我們進行思想和政治路線教育的一個重要內容是宣揚「鐵人」王進喜與天斗,與地斗,與階級敵人斗,與各種錯誤思想斗的革命精神,大力培養自己的「鐵人」式的先進工人。我們發現原油車間看火工、共產黨員張鴻泉,與高溫斗,與瓦斯斗,與頑焦斗,與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斗,多次冒着生命危險搶救國家財產,是個「鐵人」式的典型。我們就提出「遠學大慶王『鐵人』,近學王『鐵人』式的好工人張鴻泉」,對全公司的職工隊伍革命化起了很大的推動作用。現在,全公司湧現了很多學習毛主席著作積極分子和先進集體。

精神變物質。就拿爐子建設來說,文化大革命前,建了兩部頁岩乾餾爐,文化大革命後,也建了兩部頁岩乾餾爐,規模雖然更大,人力和投資卻更省,建設時間也更短。與前兩部爐子相比,後兩部爐子的建設,大約只花了二分之一的國家投資,只用了三分之一的人力,只費了五分之二的時間。

學大慶,要正確處理政治和生產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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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社會主義企業,要堅持無產階級政治掛帥,這是大慶的一條根本經驗。我們在學習和運用這條經驗的實踐中,曾經遇到了一個如何正確處理政治與生產、政治與技術的關係問題。在這個問題上,有兩種情況值得注意 一種情況是,開會做動員講政治,會後抓生產就不問政治了。

我們露天礦有的負責同志,在組織礦山生產新高潮中,開大會動員,講政治意義,把這看成政治掛帥的主要內容。動員會結束了,以為政治掛帥的任務也完成了,便一頭扎到調度室里,單抓採掘和運輸工作中的具體措施,一心想把生產搞上去。結果,每天從清晨忙到半夜,不但生產沒上去,反而接連出了事故。

這是為什麼?我們就學習大慶的經驗。大慶堅持無產階級政治掛帥,就是堅持把政治工作同生產任務結合起來去做,而不是孤立地去做。他們總是結合生產任務,抓階級鬥爭,抓路線鬥爭,抓人的思想革命化。他們完成生產任務的過程,就是政治統帥生產的過程。

露天礦的負責同志,從自己的實踐中體會到,大慶的這條經驗特別寶貴,立即糾正了自己埋頭生產不問政治的傾向。他們深入生產第一線,透過生產中存在的問題,抓階級鬥爭,抓對職工的思想和政治路線的教育,揪出了一個多次製造生產事故的壞人。這件事深刻地教育了群眾,鼓舞了士氣。政治真正掛帥了,生產也就上去了。很快刷新了採掘和運輸的歷史紀錄,總成本也降低了百分之十一。

親身的實踐,使我們對政治是統帥,是靈魂有了更深的認識。在政治與生產的關係中,政治總是統帥,政治總是帶領生產前進的。列寧指出:「一個階級如果不從政治上正確地處理問題,就不能維持它的統治,因而也就不能解決它的生產任務。」這是千真萬確的真理。

另一種情況是,片面強調革命精神,忽視學習和掌握生產技術。比如,焦炭塔施工的焊接要求很高,當時,缺少合乎設計要求的焊條,為了爭取建設時間,需要以庫存的開始變質的焊條代用。開始時,一些同志認為,只要把政治意義講清了,把人的革命精神發揚了,焊出高質量產品的問題,也就自然解決了。廣大職工雖有很大的革命幹勁,但由於沒有認真學習和掌握這種焊接的技術,結果,想象中的高質量並沒有變成現實中的高質量,焊接質量沒有能夠達到標準。

針對這個問題,我們專門辦了學習班,學習大慶把高度的革命精神同嚴格的科學態度結合起來的經驗,學習大慶在無產階級政治統帥下,領導敢抓技術,群眾敢學技術的經驗。教育和引導工人們把革命熱情用到掌握焊條的特點和焊接規律上去。很快,精神的東西就轉化為物質的東西了,連學徒工也能焊出合格的產品來。

這一事例生動地說明:企業中的政治工作要解決充分發揮人的主觀能動性的問題,同時也要解決認識和掌握生產技術的客觀規律的問題。如果政治工作脫離了生產、技術,不能有的放矢地解決生產、技術中的問題,怎麼能充分發揮政治掛帥的作用呢?這對生產、技術來說,政治掛帥豈不成了一句空話?

兩種情況,一個根子,都是把政治和生產、政治和技術相對立,而不是相統一。「政治和經濟的統一,政治和技術的統一,這是毫無疑義的,年年如此,永遠如此。」我們從實踐中體會到,在抓生產、技術的時候,一定要用無產階級政治作統帥;在抓政治工作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同生產、技術相結合。只有這樣才能發揮無產階級政治的強大威力,也才能取得生產建設的巨大成果。

毛主席教導說:「人的正確思想,只能從社會實踐中來,只能從社會的生產鬥爭、階級鬥爭和科學實驗這三項實踐中來。」領導學大慶的正確的指導思想,也只能從自己的實踐中來,從不斷總結自己的經驗中來。我們對大慶經驗的認識,就是從實踐開始的,就是在實踐中不斷提高的。只有通過反覆的實踐,才能不斷加深對大慶經驗的理解,把大慶的經驗變成自己切身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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