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工賊劉少奇天津之行的翻版

大工賊劉少奇天津之行的翻版
紅天兵
1969年8月8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周而復,為了製造復辟資本主義的反革命輿論,在反動小說《上海的早晨》中,使出渾身解數,把大工賊劉少奇一九四九年天津之行的一段醜史,編織到五反檢查隊長楊健的身上。我們稍一剖析,就可以看出楊健在上海滬江紗廠的表演,就是大工賊劉少奇天津之行的翻版。

第一場:「剝削有功」。

大工賊劉少奇來到大資本家宋棐卿的東亞毛紡織廠,一進廠便吹起了「剝削有功論」的破喇叭:「資本家的剝削是有歷史功績的」;「剝削越多」,「貢獻越大」。

周而復鸚鵡學舌,在《早晨》中照搬了劉少奇這一套黑貨。楊健一進工廠,就無恥地吹捧反動資本家徐義德「做了不少有利於國家的事,這方面,我很清楚,從來沒有懷疑過,並且給予足夠的評價。」

你看,兩張嘴巴,一個腔調!

我們要問:這些資本家到底立下了什麼「功績」,「利於」什麼「國家」?宋棐卿是天津「文明地獄」的大閻王,徐義德是五毒俱全的「鐵算盤」。他們立下的是吸血鬼的「功績」。這個「功」,就是工人的皮包骨頭,家破人亡;這個「功」,就是資本家的花天酒地,腦滿腸肥;這個「功」,就是要把廣大工人階級永遠打入地獄。他們「利於」的國家,就是資產階級的「天堂」,就是劉少奇妄想復辟的資本主義的國家。

劉少奇和《早晨》中的劉少奇的化身——楊健,所以這樣不遺餘力地替資本家塗脂抹粉,歌功頌德,把雙手沾滿工人血汗的不法資本家打扮成「大慈大悲」的救命菩薩,其目的就是要掩蓋資產階級的剝削本性,開脫資本家的滔天罪行,為他們復辟資本主義製造反革命的輿論。

馬克思指出:「資本來到世間,就是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着血和骯髒的東西」。資本家的本質就是剝削,資本家的罪惡就是剝削,剝削越多,罪惡越大,這是歷史的結論。劉少奇、楊健這兩個披着共產黨人外衣的資產階級代理人的這場表演,只能成為歷史舞台上的一幕小小的醜劇。

第二場:「造反無理」。

劉少奇和資本家宋棐卿談足親夠後,假惺惺地要「接見」東亞毛紡織廠的工人和軍代表。當工人和軍代表向他揭發宋棐卿破壞生產,壓制工人運動,壓迫、剝削工人的大量罪行,要起來造反動資本家反的時候,劉少奇竟惡狠狠地「訓斥」工人和軍代表,「在政策方面」還得「好好領會」,「不要搗亂」。

楊健也是如此。他在滬江紗廠拚命鎮壓工人對反動資本家的鬥爭。當不法資本家徐義德搞反革命的「三停」(停工、停薪、停伙)破壞「五反」時,廣大工人義憤填膺,紛紛要求對資本家採取革命行動。楊健一看,勃然大怒,他站在資本家的立場上,惡狠狠地說:「這麼一來,我們就理虧了」,「我們不能以違法對待違法。」

什麼「理虧」!什麼「違法」!在階級社會中,只有階級的「理」,階級的「法」,絕沒有超階級的「理」和「法」。無產階級的理就是「對反動派造反有理」,就是要和反動資本家「搗亂」,就是要和反動資本家鬥爭,擊退他們的猖狂進攻;無產階級的法就是要專一切反動派的政。反動資本家徐義德要用「三停」來破壞「五反」運動,工人對他採取革命行動,完全是合理合法的。

劉少奇、楊健的這番表演,赤裸裸地暴露了他們鎮壓革命群眾運動的猙獰嘴臉。

第三場:「保主過關」。

毛主席教導我們:「如果認為我們現在不要限制資本主義,認為可以拋棄『節制資本』的口號,這是完全錯誤的,這就是右傾機會主義的觀點」。大工賊劉少奇為了保宋棐卿「過」社會主義「關」,拚命反對對資本主義的限制政策,他拍着資本家的肩膀說:「你現在才只辦了一個廠子,將來你可以辦兩個、三個……辦八個廠子;到社會主義的時候……,國家把這八個工廠還是交給你辦,你還是經理,不過是國家工廠的經理,因為你能幹,再加給你八個廠子,一共十六個廠子交給你辦,薪水不減你的,還要給你增加,可是你得要辦好啊!你干不干呢?」一席話,說得宋棐卿眉飛色舞,當即答道:「那當然干!」

劉少奇的這場表演,不僅博得了宋棐卿的誇獎,也「啟發」了周而復。周而復筆下的楊健,不但把劉少奇的「舞台動作」和「台詞」記得滾瓜爛熟,而且還大大施展了一番自己的「天才」,使得這一場醜劇演得比其主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楊健為了保反動資本家徐義德過「五反」「關」,特地為他準備了一個聲勢浩大的「過關會」。他花了很大力量,找到一盆水紅色月季花,臨時安裝了六盞水銀燈,並特地請來五位新聞記者。讓徐義德在台上神氣活現地做了一個「大報告」,然後眉開眼笑地遞交了「坦白具結書」,實現了「偉大的歷史性變化」。楊健並且當場向徐義德保證,「我可以向人民政府建議」,「提升一級」。

經過劉少奇、楊健的一番苦「保」,反動資本家宋棐卿和徐義德平平安安地「過」了「關」。宋棐卿當時得意忘形地說:「我發展企業的理想象個夢,一直夢了這麼多年,今天才真要實現了。」他感到有了「新的希望」,「新的生命」。沒過十天,他就給劉少奇去了一封信,要「擴大生產,增設新廠」。劉少奇見信如獲至寶,第三天便回了親筆信,鼓勵宋棐卿「繼續努力,前途光明,國家民族之復興指日可待也。」而徐義德在楊健「保」他「過關」後,也高興地跑到南京路王開照相館拍了個照,然後飛奔到家,一進門就高喊:「我過關了,我過關了」,並且「揚起眉毛」「挺起胸脯」,「爽朗的笑聲」,「幾乎震動了客廳」。

這兩個吸血鬼是多麼得意啊,仿佛他們「光輝燦爛」的「早晨」已經來到了,他們日夜夢想的資本主義復辟已經實現了。他們的黃粱美夢是做得多麼甜蜜啊!

兩個奴才行徑,一副工賊嘴臉。劉少奇的東亞毛紡織廠之行和楊健的滬江紗廠之行,充分證明,他們做的是復辟資本主義的夢,說的是復辟資本主義的話,干的是復辟資本主義的事。他們是不折不扣的資產階級的代言人和保護傘。

蚍蜉不能撼樹,螳臂豈能擋車。偉大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宣告了大工賊劉少奇及其同夥復辟資本主義迷夢的破產,為劉少奇復辟資本主義鳴鑼開道的反動小說《早晨》也受到了歷史的無情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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