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陳獨秀被捕之前作了一條《愛情與痛苦》的隨感錄(本報第二十五號)。後來我也做了一條《愛情與痛苦》的隨感錄(第二十八號)。有一天,我覺得這個意思可以入詩,遂用《生查子》詞調作了這首小詩。
也想不相思,
免得相思苦。
幾度細思量,
情願相思苦!
(原載1919年7月6日《每周評論》第29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