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修整風的戰鬥綱領

批修整風的戰鬥綱領

——學習《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
中國共產黨河南省委員會寫作小組
1971年5月23日

本作品收錄於《紅旗

二十九年前,偉大領袖毛主席發表的《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的世界觀和文藝理論,對當時思想文化戰線上兩條路線的鬥爭作了最完整、最系統、最深刻的歷史總結。這部光輝著作,是批判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路線及其理論基礎「人性論」的銳利武器,是依照無產階級先鋒隊的面貌改造世界的偉大綱領。

在全黨正在批修整風,「進行一次思想和政治路線方面的教育」的時候,重新學習《講話》這部馬克思列寧主義重要文獻,必將推動我們進一步批判王明、劉少奇、周揚一類假馬克思主義政治騙子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自覺地改造世界觀,提高兩條路線鬥爭覺悟,更好地貫徹執行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

毛主席在《講話》中一開頭就指出:「為什麼人的問題,是一個根本的問題,原則的問題。」毛主席接着又明確指出:「我們的文學藝術都是為人民大眾的,首先是為工農兵的,為工農兵而創作,為工農兵所利用的。」文藝是為廣大的工農兵還是為剝削階級,這是兩種根本對立的方向,是毛主席的無產階級文藝路線同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路線長期鬥爭的焦點。

「在現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學藝術都是屬於一定的階級,屬於一定的政治路線的。」毛主席提出的文藝為工農兵服務,集中地體現了文藝為無產階級政治路線服務的思想。一切真正為工農兵的革命文藝,在民主革命時期,都是為無產階級奪取政權服務;在無產階級奪取政權之後,都是為鞏固無產階級專政服務。

長期以來,王明、劉少奇、周揚一類假馬克思主義的政治騙子,為了使文藝成為他們推行反革命修正主義政治路線的工具,一貫對抗毛主席的革命文藝路線,反對文藝為工農兵服務,從三十年代到六十年代,先後提出了「國防文學」、「全民文藝」的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路線的綱領性口號。

三十年代關於「國防文學」同「民族革命戰爭的大眾文學」兩個口號的論爭,就是當時黨內兩條路線的鬥爭在文藝戰線上的一個集中表現。鬥爭的實質,是要不要堅持文藝界抗日統一戰線中無產階級領導權的問題。魯迅根據毛主席關於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政策,提出了「民族革命戰爭的大眾文學」的無產階級口號,堅持了無產階級在文藝領域的領導權。叛徒、特務周揚一夥追隨王明、劉少奇的右傾投降主義路線,宣稱「國防文學」是「全中國民族的文學」,①公開用反對文藝的階級性的辦法,來反對無產階級的領導權。「國防文學」這個反動口號一出籠,立即得到了劉少奇一類政治騙子的大力支持。他們擺出「理論權威」的架勢,又是用「國防哲學」為「國防文學」提供「理論」根據,又是親自寫文章為之幫腔。他們胡說什麼「國防文學」是「聯合戰線的口號」,是「不可駁倒的」,作家「應該在國防文學的口號下聯合起來」,「團結」起來。同時,又惡毒污衊「民族革命戰爭的大眾文學」這個口號是「宗派主義」。

毛主席在《講話》中,徹底批判了那種文藝可以超階級的資產階級觀點。毛主席指出:「為藝術的藝術,超階級的藝術,和政治並行或互相獨立的藝術,實際上是不存在的。」這就揭穿了「國防文學」、「國防哲學」這類口號的虛偽性和反動性,使人們看清了這些貌似超階級的口號為國民黨反動派即大地主大資產階級服務的本質。毛主席針對王明、劉少奇、周揚一夥放棄無產階級領導權的右傾投降主義路線,作了尖銳而深刻的批判。毛主席指出:「在一個統一戰線裡面,只有團結而無鬥爭,或者只有鬥爭而無團結,實行如過去某些同志所實行過的右傾的投降主義、尾巴主義,或者『左』傾的排外主義、宗派主義,都是錯誤的政策。政治上如此,藝術上也是如此。」正是王明、劉少奇、周揚一類政治騙子,一方面,對代表大地主大資產階級的國民黨反動派實行階級投降主義,使「國防文學」成為地地道道的國民黨文學;另一方面,配合國民黨的文化「圍剿」,對魯迅實行「左」傾的排外主義、宗派主義,採取種種卑鄙無恥的手段進行陷害和打擊。他們大肆鼓吹「國防文學」,就是為了把無產階級在文藝戰線上的領導權拱手讓給人民公敵蔣介石,以便「聯合」起大地主大資產階級,「聯合」起一切反動文藝,向無產階級和人民大眾猖狂進攻。

《講話》嚴厲批判了以「國防文學」為中心的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路線以後,周揚一夥賊心不死,一直在伺機反撲。他們一次又一次地跳了出來,不但為這個「全民」牌的「國防文學」反動口號翻案,而且赤裸裸地鼓吹「全民文藝」,妄圖繼續篡改文藝的工農兵方向,對抗毛主席的無產階級文藝路線。

一九六二年,周揚一夥緊密配合蘇修叛徒集團的「全民國家論」,在劉少奇之流的支持下,公開扯起了「全民文藝」的黑旗,把文藝為工農兵服務,篡改為「人民民主統一戰線內的以工農兵為主體的全體人民都應當是我們的文藝服務的對象和工作的對象」。「全民文藝」這個口號,是同所謂「國防文學」即「全中國民族的文學」一脈相承的,是對《講話》的全面反動。

周揚拋出的「全民文藝論」並不是什麼新貨色。它是毛主席在《講話》中早已痛斥過的梁實秋之流提出的超階級的文藝,而「實際上是主張資產階級的文藝」。有着鮮明階級性的無產階級文藝,在社會主義革命時期,是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的有力工具。無產階級文藝的服務對象只能是廣大工農兵群眾,而決不能包括資產階級或其他剝削階級。周揚一夥抹殺階級界限,硬要在「統一戰線」的招牌下,塞進為資產階級服務的黑貨,其反革命目的,就是妄圖用為「全體人民」服務來篡改無產階級文藝的工農兵方向,用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路線對抗毛主席的革命文藝路線,實現他們顛覆無產階級專政、復辟資本主義的陰謀。

毛主席在《講話》中深刻批判了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路線的理論基礎「人性論」。毛主席尖銳地指出:「只有具體的人性,沒有抽象的人性。在階級社會裡就是只有帶着階級性的人性,而沒有什麼超階級的人性。我們主張無產階級的人性,人民大眾的人性,而地主階級資產階級則主張地主階級資產階級的人性,不過他們口頭上不這樣說,卻說成為唯一的人性。」並指出:「現在延安有些人們所主張的作為所謂文藝理論基礎的『人性論』,就是這樣講,這是完全錯誤的。」毛主席的這個論述,有力地擊中了劉少奇、周揚一類政治騙子的要害。

劉少奇、周揚一夥胡說有什麼超階級的人性,文藝應該表現這種所謂全人類的「共同人性」。他們提出的「國防文學」和「全民文藝」的口號,正是以這種反動的「人性論」為理論基礎的。在他們這條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黑線下,許多毒草都大肆宣揚了所謂超階級的人性論。例如,周揚們曾經把《賽金花》、《李秀成之死》、《武訓傳》、《早春二月》等吹得天花亂墜,當作超階級的人性的標本。周揚一夥曾經毫不掩飾地說,他們所以對漢奸娼妓賽金花百般歌頌,就是因為「她多少的還保留着一些人性」。②賽金花這個媚敵求榮的民族敗類究竟還「保留」着什麼「人性」呢?這決不是任何超階級的人性,而是赤裸裸的卑鄙而反動的漢奸賣國賊的人性。同樣,李秀成的人性是無恥叛徒的人性,武訓的人性是地主階級奴才的人性,肖澗秋的人性則是資產階級的人性。周揚一夥宣揚這種剝削階級的「人性」,正好徹底暴露了他們標榜的超階級人性的反動本質。

毛主席在《講話》中對地主資產階級人性論的批判,宣告了劉少奇、周揚一夥推行的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路線的破產。但是,這伙混進共產黨內部的國民黨反共分子,是永遠不會甘心自己的失敗的。《講話》發表以後,劉少奇、周揚一夥假馬克思主義的政治騙子,通過寫文章、發表講話,系統地鼓吹地主資產階級人性論,頑固對抗《講話》對他們一夥的批判。

他們在這些毒草文章和講話中,公開宣揚有什麼「全人類的普遍利益」。他們一會兒胡說無產階級「代表人類全部的,永遠的歷史利益」,一會兒又胡說,在社會主義社會中,資產階級能夠「代表大多數人民的利益,代表社會進步的利益」,③還胡說什麼文藝作品要「反映全體人民的利益」。④

偉大導師馬克思、恩格斯指出:資產階級「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就不得不把自己的利益說成是社會全體成員的共同利益,抽象地講,就是賦予自己的思想以普遍性的形式,把它們描繪成唯一合理的、有普遍意義的思想。」(《德意志意識形態》)劉少奇、周揚一類政治騙子,就是為了維護資產階級的利益而鼓吹什麼「全人類的普遍利益」的。馬克思主義的真理告訴我們,自從人類分化為階級以來,只有階級的利益,而決沒有「代表人類全部的」「普遍利益」。說什麼各個對立的階級有共同的「普遍利益」,是一種典型的超階級人性論的觀點。宣揚這種觀點,就是要抹殺階級界限,取消階級鬥爭,麻痹無產階級和革命人民的鬥爭意志。毛主席在《講話》中明確指出:「文藝是為地主階級的,這是封建主義的文藝」;「文藝是為資產階級的,這是資產階級的文藝」;「文藝是為帝國主義者的」,「這叫做漢奸文藝」;「在我們,文藝不是為上述種種人,而是為人民的」。可見,不同階級的文藝,總是為不同階級的利益服務,根本不存在什麼「反映全體人民的利益」的東西。劉少奇、周揚一類政治騙子替地主資產階級製造的文藝「理論」根據,不過是騙人的鬼話。

劉少奇、周揚一類政治騙子,為了把地主資產階級的文藝理論基礎「人性論」,冒充為無產階級文藝的理論基礎,肆意歪曲馬克思主義的黨性原則,胡說「黨性就是人性」,⑤是黨員的「一切優美個性的統一——集合體」,是「最善良,最優秀的人性」。

馬克思主義認為,黨性是有階級內容的,不同的階級有不同的黨性,無產階級的黨性,是無產階級階級性的集中表現。劉少奇一夥卻把黨性和所謂人性等同起來,在「最善良」、「最優秀」這類抽象字眼掩蓋下,把地主資產階級的人性說成是黨員的個性,而這種個性「統一」起來,「集合」起來,就變成了黨性。一句話,黨性就是地主資產階級人性的「集合體」。劉少奇一夥完全背叛了馬克思主義的階級觀點,公開同毛主席在《講話》中關於「只有具體的人性,沒有抽象的人性」的英明論斷相對抗。很清楚,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妄圖腐蝕我們黨,改變黨的性質,把無產階級的政黨變成資產階級的政黨。從這裡,我們不難看到劉少奇、周揚這一夥政治騙子的原形:他們的人性,是地主資產階級的人性;他們的黨性,是國民黨的黨性;他們的個性,是野心家陰謀家的個性。

劉少奇、周揚一類政治騙子還公然宣稱,「社會主義社會因為階級限制的消滅」,使「人們個性」有「最大的自由」和「無限制的發展條件」。他們還說,黨員可以充分「發展他個人的個性」,⑥文藝「服務的道路越廣越好」,⑦「作家完全有自由去選擇他所願意寫的題材」。⑧這正是他們鼓吹的「全民文藝」的一個基本出發點。把自由說成是抽象的超階級的東西,這完全是反馬克思主義的唯心論的觀點。毛主席指出:「民主屬於上層建築,屬於政治這個範疇。這就是說,歸根結蒂,它是為經濟基礎服務的。自由也是這樣。民主自由都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都是在歷史上發生和發展的。」(《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在社會主義社會這個歷史階段中,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是客觀存在的。我們堅持無產階級的民主自由,就要反對資產階級的民主自由。在無產階級專政的條件下,廣大人民群眾享受着民主和自由,但同時也必須用社會主義的紀律約束自己。無產階級決不給資產階級各種反社會主義的「個性」以發展的「自由」,而必須發動廣大群眾堅決地加以限制和批判。按照馬克思主義的觀點,「人的本質並不是單個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現實性上,它是一切社會關係的總和。」(《關於費爾巴哈的提綱》)超越一定社會關係的所謂「個性」的「無限制的發展」,在現實生活中是永遠不存在的。劉少奇、周揚一類騙子如此露骨地鼓吹「階級鬥爭熄滅論」,鼓吹「個性」的「自由」發展,就是要取消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鬥爭,取消無產階級專政。他們所謂「最大的自由」和「無限制的發展條件」,就是要讓在他們卵翼下的那一夥叛徒、特務、反動文人站在地主資產階級的立場上,「無限制的發展」他們的反共「才能」,「自由」地炮製反共反人民的毒草。毛主席指出:「凡是錯誤的思想,凡是毒草,凡是牛鬼蛇神,都應該進行批判,決不能讓它們自由泛濫。」在毛主席《講話》的陽光照耀下,不管劉少奇一類的政治騙子玩弄什麼樣的花招,販賣種種謬論,他們的反革命真面目總是要徹底暴露。

大觀園裡賈寶玉的命根子是系在頸上的一塊石頭,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路線的命根子是地主資產階級的人性論。這個為剝削階級服務的反動人性論,是貫穿整個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路線的理論核心。從「人性論」出發,可以直接引出「左」右傾機會主義路線,引出復辟資本主義的理論。這種反動的人性論,浸透着資產階級的欺騙性、虛偽性、反動性,流毒很廣。因此,認真學習《講話》,掌握這個批判地主資產階級人性論的強大思想武器,徹底挖掉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路線賴以生存的命根子,是擺在我們面前的一個迫切的戰鬥任務。

毛主席在《講話》中,把文藝戰線上兩條路線鬥爭的實質,提到按照哪個階級的面貌改造世界的高度。毛主席針對那種要求人們按照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面貌來改造黨,改造世界的觀點,明確指出:「你們那一套是不行的,無產階級是不能遷就你們的,依了你們,實際上就是依了大地主大資產階級,就有亡黨亡國的危險。只能依誰呢?只能依照無產階級先鋒隊的面貌改造黨,改造世界。」

王明、劉少奇、周揚一類假馬克思主義的政治騙子,早就是混入革命陣營內部的一夥叛徒、特務、國民黨反共分子。正當中國人民抗日戰爭處於最艱苦的時期,他們競相拋出黑《修養》、宣揚「人性論」的文章及《文學與生活漫談》等大毒草,適應日本帝國主義和國民黨反動派的需要,惡毒地攻擊黨,攻擊無產階級,攻擊革命根據地,鼓吹地主資產階級的思想和修正主義觀點,妄圖按照他們的反革命面貌來改造黨,改造世界。全國解放後,劉少奇、周揚一夥利用文藝作為復辟資本主義的輿論工具,狂妄地叫嚷:「文學家他是要世界一切服從他的,他是要按照他的面貌改造世界的。」⑨說得明白一點,也就是要按照劉少奇、周揚一類政治騙子的面貌,按照地、富、反、壞、右的面貌來改造黨,改造世界。正是從這一點出發,他們瘋狂推行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路線,對抗毛主席的革命文藝路線,反對文藝為工農兵服務、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反對文藝工作者改造世界觀。他們大力提倡封、資、修的黑貨,讓帝王將相、才子佳人、牛鬼蛇神占領舞台,把他們控制下的文藝部門變成裴多菲俱樂部。很明顯,如果無產階級依了他們,照此辦理,「那就不要很多時間,少則幾年、十幾年,多則幾十年,就不可避免地要出現全國性的反革命復辟,馬列主義的黨就一定會變成修正主義的黨,變成法西斯黨,整個中國就要改變顏色了」。

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發動和領導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徹底摧垮了劉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摧垮了周揚一夥的文藝黑線,無產階級在上層建築其中包括各個文化領域對資產階級實行全面的專政。江青同志親自培育的一批革命樣板戲,是實踐毛主席無產階級文藝路線的光輝成果。楊子榮、李玉和、郭建光、洪常青等典型的英雄形象,充分體現了無產階級先鋒隊的精神面貌。

偉大領袖毛主席歷來重視知識分子世界觀的改造,在《講話》中曾經一再明確指示,文藝工作者必須「深入工農兵群眾、深入實際鬥爭」,「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和學習社會」。劉少奇、周揚一夥堅持用資產階級面貌改造世界,反對文藝工作者用無產階級思想改造世界觀。他們胡說什麼:「文學藝術和其他工作不同,需要特殊的天才」。⑩這是明目張胆地宣揚唯心論的先驗論,以對抗毛主席關於文藝工作者「必須長期地無條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農兵群眾中去」的教導。

馬克思主義的辯證唯物論認為,一切才能都屬於知識範疇,來源於群眾的偉大鬥爭,來源於三大革命運動的實踐。文藝工作者的創作才能也是如此。離開了工農兵的鬥爭實踐,離開了人民生活這個唯一的創作源泉,任何有才能的文藝工作者,也是不能創作出革命的文藝作品的。一切文藝工作者,要樹立正確的世界觀,只有認真讀馬、列的書,學習毛主席著作,深入實際同工農兵相結合,把立足點「移到工農兵這方面來,移到無產階級這方面來」。如果相信了劉少奇、周揚一夥的謬論,不認真學習、自覺改造,而是脫離群眾、脫離實際,就會背離毛主席的革命文藝路線,陷進資產階級的泥坑。

幾十年來,文藝戰線上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的鬥爭,是十分尖銳、十分激烈的。歷史經驗深刻地告訴我們:毛主席的革命文藝路線,不經過同隱藏在黨內的形形色色的敵人的劇烈鬥爭,不經過對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路線反覆深入的批判,是不可能得到貫徹的。某種反動謬論遭到了批判之後,往往還會改頭換面重複出現,還需要再批判;舊的黑線被搞掉了,還會出現將來的黑線,還得再鬥爭。正如《林彪同志委託江青同志召開的部隊文藝工作座談會紀要》中所指出的那樣:「這是一場艱巨、複雜、長期的鬥爭,要經過幾十年甚至幾百年的努力。這是關係到我國革命前途的大事,也是關係到世界革命前途的大事。」我們對劉少奇、周揚一類假馬克思主義政治騙子的批判需要繼續深入,決不能休戰。我們一定要以《講話》這個強大武器,批修整風,深入進行思想和政治路線方面的教育,徹底批判從「國防文學」到「全民文藝」這條反革命文藝黑線,肅清它的餘毒,提高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自覺性,永遠沿着毛主席的革命文藝路線勝利前進。

註:

① 周揚:《關於國防文學》(《文學界》一卷一號,一九三六年六月)。

② 夏衍:《歷史與諷喻》(《文學界》一卷一號,一九三六年六月)。

③ 劉少奇:在政協全國委員會民主人士學習座談會上的講話(一九五一年五月十三日)。

④ 周揚:在全國故事片創作會議上的發言(一九六一年六月二十三日)。

⑤ 劉少奇:關於建黨中的幾個問題的報告(一九四四年十月二十三日)。

⑥ 劉少奇:《修養》(一九六二年版)。

⑦ 周揚:在文學創作座談會上的講話(一九五九年二月)。

⑧ 周揚:《讓文學藝術在建設社會主義偉大事業中發揮巨大的作用》(一九五六年九月二十五日)。

⑨ 劉少奇:關於文藝問題的講話(一九六四年一月三日)。

⑩ 劉少奇:在中國作家協會第二次理事會擴大會議期間的一次談話(一九五六年三月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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