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判唯心論的銳利武器

批判唯心論的銳利武器

——學習《〈農村調查〉的序言和跋》
作者：中國共產黨北京市委員會寫作小組
1971年4月16日

本作品收錄於《紅旗》

偉大領袖毛主席的光輝著作《〈農村調查〉的序言和跋》，發表整整三十年了。這是一篇圍繞着調查研究的問題所作的黨內兩條路線鬥爭的歷史總結，是一篇充滿着辯證唯物論和歷史唯物論的戰鬥文獻，是我們批判資產階級唯心論的銳利武器。三十年來，它對於加強我們黨的思想建設和作風建設，提高廣大黨員、幹部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覺悟，執行和捍衛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起了偉大的戰鬥作用。

今天，我們重新學習毛主席的這篇光輝著作，重溫「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群眾是真正的英雄」這些著名教導，對於我們堅持辯證唯物論的認識論，反對資產階級唯心論的先驗論；堅持歷史唯物論，反對歷史唯心論；堅持用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統帥調查研究，批判資產階級人性論；努力改造世界觀，進一步提高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自覺性，仍然有着十分重要的現實意義。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調查研究的重要性，充分地表現在毛主席所說的「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這一至理名言。早在一九三○年五月，毛主席就在《反對本本主義》一文中提出了這個著名論斷。但是，它遭到了披着馬克思主義外衣的政治騙子的惡毒攻擊。在《〈農村調查〉的序言和跋》中，毛主席重申了這一顛撲不破的偉大真理，痛斥了叛徒王明的無恥誣衊，堅持和捍衛了馬克思列寧主義關於「理論和實際統一」的基本原則，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世界觀和方法論作出了重大的貢獻。

毛主席在這篇著作中指出：「『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這句話，雖然曾經被人譏為『狹隘經驗論』的，我卻至今不悔；不但不悔，我仍然堅持沒有調查是不可能有發言權的。」「斯大林的話說得對：『理論若不和革命實踐聯繫起來，就會變成無對象的理論。』當然又是他的話對：『實踐若不以革命理論為指南，就會變成盲目的實踐。』除了盲目的、無前途的、無遠見的實際家，是不能叫做『狹隘經驗論』的。」

辯證唯物論認為，正確地了解情況、認識世界，是無產階級制定路線、方針、政策的客觀基礎，是改造世界的基本前提。而調查研究則是了解情況、認識世界的科學方法。正如毛主席所教導的：「要了解情況，唯一的方法是向社會作調查，調查社會各階級的生動情況。」這就是說，要用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立場、觀點和方法，堅持進行社會的調查研究，從感性認識開始，經過對調查得來的豐富的感性材料進行去粗取精、去偽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加工製作，即經過科學的分析和綜合，使之上升為理論，產生出正確的路線、方針和政策，然後再把這種理論、路線、方針和政策貫徹到實踐中去，變精神的東西為物質的東西。這樣循環往復，不斷發展，既改造了客觀世界，又改造了主觀世界。因此，了解情況、認識世界的過程，就是在社會實踐的基礎上認真地進行調查研究的過程。調查研究是實現由物質到精神、由精神到物質這兩個能動的飛躍的基本條件，是辯證唯物論的認識過程的基礎一環。否定了調查研究，就是否定辯證唯物論的基本觀點，就不能正確地認識世界和改造世界。

我們偉大導師毛主席向來十分重視、並經常親自動手做調查研究工作。著名的《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就是毛主席到湖南作了三十二天的實地調查之後寫成的。第二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毛主席在緊張的行軍途中和作戰空隙，總是抓住機會深入於群眾之中，親自開調查會，每每開至很夜深。《農村調查》就是毛主席在這一時期調查農村情況的光輝紀錄。在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時期，毛主席仍然走遍全國，抓典型，作調查。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中，毛主席親自抓了北京「六廠二校」的典型，並批示了一系列調查報告和經驗，為斗、批、改運動的深入發展，指出了明確的方向。毛主席關於中國革命和建設的路線、方針、政策和策略，都是在調查研究客觀實際的基礎上制定出來的，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普遍真理同中國革命實踐的具體的歷史的統一。

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一貫仇視和反對毛主席關於對社會情況進行調查研究的光輝思想。一九六一年，劉少奇公開攻擊毛主席的《〈農村調查〉的序言和跋》這篇偉大著作，胡說什麼「提倡調查研究」，「還是不能認識世界」。①在偉大的社會主義教育運動中，劉少奇更加猖狂地攻擊調查研究的科學方法「過時」了，胡說什麼不執行他的那條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就「沒有資格當領導」了。劉少奇如此凶相畢露地攻擊調查研究，這決不是一個簡單的工作方法之爭，而是妄圖用資產階級唯心論的先驗論來對抗辯證唯物論的反映論。

毛主席在《人的正確思想是從那裡來的？》一文中指出：「人的正確思想是從那裡來的？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不是。是自己頭腦里固有的嗎？不是。人的正確思想，只能從社會實踐中來，只能從社會的生產鬥爭、階級鬥爭和科學實驗這三項實踐中來。」毛主席在這裡闡明的辯證唯物論的反映論，同劉少奇一類的政治騙子所宣揚的唯心論的先驗論是根本對立的。按照唯物論的反映論，一切真知都是從直接經驗發源的，一切結論都產生於調查情況的末尾。堅持生產鬥爭、階級鬥爭和科學實驗三大革命實踐，堅持調查研究，也就是堅持唯物論的反映論，是我們免除官僚主義、避免修正主義和教條主義，鞏固無產階級專政，永遠立於不敗之地的確實保證。

毛主席指出：「唯心論和機械唯物論，機會主義和冒險主義，都是以主觀和客觀相分裂，以認識和實踐相脫離為特徵的。」（《實踐論》）堅持唯物論的反映論，就能抵制唯心論的先驗論的影響。劉少奇一夥散布調查研究「過時」論，就是宣揚主觀和客觀相分裂，認識和實踐相脫離，先於經驗而有知識，先於調查研究而有結論。他們推行的時而右得要命、時而「左」得出奇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完全是出於他們的反動階級立場和唯心論的先驗論的世界觀。他們可以瞎說一頓，不要根據客觀實際，也不受客觀實際檢查，來反對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反對毛主席在調查研究的基礎上為我黨制定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方針和政策。我們一定要警惕這種反動世界觀對自己的腐蝕。如果中了它的毒，就會忽視深入實際，放鬆參加三大革命鬥爭實踐，產生官僚主義，甚至會變成修正主義。

劉少奇害怕廣大幹部和群眾按照唯物論的反映論正確認識社會主義社會的矛盾、階級和階級鬥爭，識破他們一夥顛覆無產階級專政、復辟資本主義的反革命面目，象歷來的反動統治階級一樣，為了挽救自己的滅亡，總是求助於唯心論的先驗論，作為欺騙和麻痹人民群眾的毒劑。我們批判唯心論的先驗論，就能夠更深入地肅清劉少奇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的餘毒。

毛主席在這篇著作中特別批判了那種滿天飛的「欽差大臣」。毛主席說：「有許多人，『下車伊始』，就哇喇哇喇地發議論，提意見，這也批評，那也指責，其實這種人十個有十個要失敗。因為這種議論或批評，沒有經過周密調查，不過是無知妄說。」那種不調查、不研究、信口開河、造謠惑眾、禍國殃民的王明、劉少奇一類的假馬克思主義者，不就是象毛主席所批判的這種貨色嗎？

這些傢伙時常裝出馬克思主義的面孔，欺騙和嚇唬工農幹部和天真爛漫的青年。其實，他們的這一套，只要用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照妖鏡一照，只要在革命實踐面前一檢驗，其反革命本質就會暴露無遺。毛主席說：「一切狡猾的人，不照科學態度辦事的人，自以為得計，自以為很聰明，其實都是最蠢的，都是沒有好結果的。」（《整頓黨的作風》）歷史的辯證法正是這樣。那些反對按照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辦事，反對對社會進行調查研究，反對億萬革命人民的偉大實踐的假馬克思主義者，不是一個一個地遭到可恥的失敗嗎？

歷史經驗證明：要真正做好革命工作，就必須遵照毛主席關於「注重調查」、「反對瞎說」的教導，對本單位、本部門、本地區的生產鬥爭、階級鬥爭和科學實驗三大革命運動的情況作周密的系統的調查和研究，從中引出規律性，作為我們行動的嚮導。這樣，我們才能對自己所擔負的革命工作取得發言權和主動權，才能正確地貫徹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把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的任務落實到每一個基層。

群眾是真正的英雄

毛主席在這篇著作中指出：「必須明白：群眾是真正的英雄，而我們自己則往往是幼稚可笑的，不了解這一點，就不能得到起碼的知識。」深刻理解毛主席的這一極為重要的教導，才能真正做好調查研究工作。

人民群眾是改造自然界和改造社會的實踐的主體，也是認識自然界和認識社會的主體。人民群眾的鬥爭實踐，對於人類認識的發生和發展，起着決定性的作用。他們的實踐經驗是一切生產鬥爭知識和階級鬥爭知識的唯一的源泉。特別是用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廣大工農群眾，最有知識，最有才能，最聰明。因此，要做好調查研究，就必須向群眾學習，必須「眼睛向下，不要只是昂首望天。沒有眼睛向下的興趣和決心，是一輩子也不會真正懂得中國的事情的」。

毛主席一向提倡的開調查會的方法，是做好調查研究「最簡單易行又最忠實可靠」的方法。毛主席說：開調查會，「這是比較什麼大學還要高明的學校」。到會的人，應是真正有經驗的群眾或基層幹部，他們是我們向社會作調查的最好的老師。毛主席又說，給群眾當學生「是必須恭謹勤勞和採取同志態度的」，否則，群眾就不理睬，就「知而不言，言而不盡」。毛主席的這些教導，我們應該永遠記住。這樣，才能使我們的調查研究真正建立在科學的基礎上，得到比較完全可靠的知識。無數的事實證明：「沒有滿腔的熱忱，沒有眼睛向下的決心，沒有求知的渴望，沒有放下臭架子、甘當小學生的精神，是一定不能做，也一定做不好的。」

王明、劉少奇一類的政治騙子，本來就是叛徒、內奸、特務、國民黨反共分子，他們出於反革命本性，一貫敵視人民群眾，反對革命的群眾運動。多年來，劉少奇叫嚷：工人階級「是不可靠的」②，農民「保守」、「落後」③。他們從根本上否定人民群眾是歷史的創造者，否定黨是能夠領導人民群眾前進的。這是他們的反動唯心史觀的大暴露。

早在一百多年以前，馬克思、恩格斯就提出了「歷史活動是群眾的事業」的偉大思想。列寧也指出：「生氣勃勃的創造性的社會主義是由人民群眾自己創立的。」（《列寧全集》第二十六卷，第二百六十九頁）毛主席關於「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世界歷史的動力」的著名論斷，進一步闡明了人民群眾創造歷史的偉大作用。王明、劉少奇一夥完全顛倒了歷史。在他們看來，歷史不是由人民群眾創造的，而是由他們這些「先知先覺」的「大人物」創造的；他們是「救世主」，而群眾只不過是無知的「群氓」、「阿斗」。劉少奇一夥在社會主義教育運動和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推行以鎮壓群眾為根本特徵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就是從這樣的反動世界觀出發的。他們把自己擺在同人民群眾相對立的地位，當然不會、也不願意到群眾中去調查研究，群眾也不會向他們反映真實情況。劉少奇一夥在口頭上有時也說上幾句什麼「要強調群眾的監督」④，要做一個「小小老百姓」，但是口裡說的和手裡做的完全是兩回事。剝開皮來看，他們所謂「群眾監督」、做「小小老百姓」統統是假的，反共反人民，要復闢地主資產階級專政是真的。

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我們：「中國人民中間，實在有成千成萬的『諸葛亮』，每個鄉村，每個市鎮，都有那裡的『諸葛亮』。我們應該走到群眾中間去，向群眾學習，把他們的經驗綜合起來，成為更好的有條理的道理和辦法，然後再告訴群眾（宣傳），並號召群眾實行起來，解決群眾的問題，使群眾得到解放和幸福。」（《組織起來》）真正的「諸葛亮」決不是王明、劉少奇一類反對唯物論的反映論的假馬克思主義者，而是廣大的工農兵，廣大的人民群眾。我們各級領導幹部，一定要以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為武器，徹底批判劉少奇一夥的歷史唯心論，肅清他們所散布的「群眾落後論」的餘毒，發揚黨的「理論和實踐相結合的作風，和人民群眾緊密地聯繫在一起的作風以及自我批評的作風」（《論聯合政府》），千萬不要沾染脫離群眾、脫離實際的官僚主義灰塵，要虛心地誠懇地拜群眾為師，甘當群眾的小學生。要善於總結和集中群眾的經驗，使之上升為正確的理論、方針、政策，再回到群眾中去，引導群眾前進。

在《農村調查》的序言結尾，偉大領袖毛主席說：「和全黨同志共同一起向群眾學習，繼續當一個小學生，這就是我的志願。」每當我們讀到這裡時，毛主席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精神總是激勵着我們前進。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謙虛，謹慎，戒驕，戒躁，全心全意地為中國人民服務」，（《兩個中國之命運》）應當是我們每個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戰士的志願。

用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統帥調查研究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是指導我們思想的理論基礎。要搞好調查研究，必須以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為統帥。毛主席在《〈農村調查〉的序言和跋》中強調指出：「用馬克思主義的基本觀點，即階級分析的方法，作幾次周密的調查，乃是了解情況的最基本的方法。」

在階級社會裡，階級和階級鬥爭是所有社會現象的總根源，它在社會生活一切方面都起着決定作用。譬如，由於人們的階級立場不同，對同一客觀事物的看法也就不一樣：有人贊成，有人反對；有人說「好得很」，有人說「糟得很」。離開階級觀點和階級分析的方法，就不能科學地說明歷史，深刻地認識社會生活。只有堅持馬克思主義的階級觀點和階級分析的方法，才能使我們在紛繁複雜的社會現象中，抓住客觀事物的本質，「明了各種階級的相互關係，得到正確的階級估量，然後定出我們正確的鬥爭策略，確定那些階級是革命鬥爭的主力，那些階級是我們應當爭取的同盟者，那些階級是要打倒的」。（《反對本本主義》）在社會主義社會的歷史階段中，始終存在着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階級分析的方法，仍然是我們了解情況的最基本的方法。否認這一科學方法，就是對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背叛，就是對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的背叛。

王明、劉少奇一夥從地主、資產階級人性論出發，瘋狂反對馬克思主義的階級和階級鬥爭的理論，反對用階級分析的方法進行調查研究。劉少奇胡說什麼「『人民』就是無數人，姓張的、姓劉的、姓李的，男的、女的」，「集合起來的」，⑤大家有「共同的人性」。⑥因此，「不要帶有色眼睛」，「不要帶着成見下鄉」，⑦否則，調查就不「真實」，不「客觀」⑧。按照這種邏輯，工人和資本家、貧下中農和地主都有「共同人性」，成了「一家人」了。真是極端荒謬，反動透頂！

偉大領袖毛主席早就對「超階級」的人性論作了尖銳的批判。毛主席一針見血地指出：「只有具體的人性，沒有抽象的人性。在階級社會裡就是只有帶着階級性的人性，而沒有什麼超階級的人性。」（《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超階級」的人性，不過是地主資產階級的人性。劉少奇一夥鼓吹「超階級」的人性論，正是站在反動的地主、資產階級立場上，用來欺騙人民，抹煞人的階級性，否認階級矛盾，調和階級鬥爭的一種反動說教。

無產階級從來不隱瞞自己的觀點，對社會進行調查研究，就是要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和方法去觀察一切，分析一切。用這種經過千萬次實踐檢驗證實了的科學方法，才能對客觀情況有真實的了解，識別哪些意見和說法是正確的，符合客觀實際情況，哪些意見和說法是錯誤的，不符合客觀實際情況，從而把馬克思主義的普遍真理和革命實踐具體地歷史地統一起來，能動地認識世界和改造世界。對客觀情況不進行階級分析，採取「有聞必錄」的辦法，看來似乎是「真實」、「客觀」，實際上是真偽混雜，是非不分。這決不是馬克思主義的調查研究，而是資產階級一向用以愚弄群眾的所謂「客觀報道」，是我們所堅決反對的。劉少奇一夥鼓吹「不要帶有色眼睛」，「不要帶着成見」，說穿了，就是要人們不要站在無產階級立場上，而要站在地、富、反、壞、右的立場上，反映這些傢伙的意見和要求。

在調查研究中，對各方面的意見，無論是正面的或反面的，都應該聽一聽，問題在於要「用鼻子嗅一嗅，鑑別其好壞，然後才決定歡迎它，或者抵制它」（《整頓黨的作風》）。在人民內部對同一事物會有不同的看法，聽了以後要加以鑑別。對正確的意見，要吸收，並且照它做；對錯誤的意見，要給以批評，幫助糾正過來。來自階級敵人的攻擊，要堅決給以揭露和批判，化毒草為肥料。只要認真學習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堅持馬克思主義的階級分析方法，我們在調查研究中就可以如實地反映客觀事物的本來面貌，避免犯「左」的或右的錯誤。

目前，全黨正在進行一次思想和政治路線方面的教育。毛主席的偉大著作《〈農村調查〉的序言和跋》，是我們進行思想和政治路線教育的極好教材。毛主席關於對社會情況進行調查研究的光輝思想，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普遍真理。它不僅由於得到億萬革命人民的衷心擁護而閃耀着光輝，同時，也因為它經受了敵人的不斷攻擊而增添了光采。我們一定要牢牢記住毛主席的教導，注重實際，注重調查，不尚空談，不說假話，大興調查研究之風，繼續認真搞好鬥、批、改，搞好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在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黨中央的領導下，勝利完成黨的「九大」和九屆二中全會提出的各項戰鬥任務。 註：

①劉少奇：《關於報紙宣傳工作的講話》（一九六一年四月二十八日）。

②　劉少奇：《天津講話》（一九四九年）。

③⑥　劉少奇：《人的階級性》（一九四九年版）。

④　劉少奇：《同王光美談四清》（一九六四年春節期間）。

⑤　劉少奇：《在政協全國委員會民主人士學習座談會上的講話》（一九五一年五月十三日）。

⑦　劉少奇：《對華北記者團的講話》（一九四八年十月二日）。

⑧　劉少奇：《對新華社工作的指示》（一九五六年五月二十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