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仁祖/十二年/三月

二月 三月 四月

3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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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日有食之。辰時,日暈。《春坊日記》

○藥房啓辭。答曰,已爲差復,故停止矣。

○傳曰,史官一員待命,金重器日食救食處,摘奸。內下日記

3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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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章敬王后忌辰。

3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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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自午時至申時,日暈。夜自一更至五更,巽方有氣如火光。《春坊日記》

○領議政尹昉七度呈辭。傳曰,更加調理,斯速出仕事,遣承旨敦諭。

○合啓。答曰,毋煩。

○府啓。答曰,不允。以上內下日記

3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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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申時,四方昏濛。申時,日暈。夜一更,月掩昴星。《春坊日記》

○合啓。答曰,毋煩。

○答領議政尹昉箚曰,省箚具悉卿懇。卿其須念國事,從速調理行公。

○傳曰,海州幼學金寅、柳昌辰,進士柳晉三,幼學金宏、李丕顯等,竝直赴殿試。以上內下日記

3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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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侍講院啓曰,王世子進講《通鑑》,今將畢講。以新冊議定事,問於師、傅、賓客,則尹昉,以《詩傳》當爲進講之意,前已上達。而今則病伏之中,精神昏耗,不能可否雲。傅金瑬,左賓客李弘胄,右賓客洪瑞鳳,左副賓客崔鳴吉,右副賓客姜碩期,皆以《詩傳》進講,宜當,而大文則背講,註則臨講,至於篇題,大旨亦爲臨講,宜當雲。敢啓。答曰,依啓。

○自巳時至申時,四方昏蒙。酉時,蒼白雲一道如氣,起自東方,直至西方,長竟天,廣尺許,良久乃滅。夜一更,東方有氣如火光。以上《春坊日記》

○合啓。答曰,毋用堅執。

○府啓。答曰,不允。李起築事。以上內下日記

○訓鍊都監啓曰,平安道替防砲手二百名,右司左哨官安敬誠,右司右哨官南淑,各率一百名,來三月十一日,當爲發送,而俵衣次步木各一疋,三人竝刷馬一匹,軍器載持馬,每哨各四匹,令兵曹題給,落幅紙,令戶曹題給。且赴防之軍,例爲別試材[才],論賞以送,依例試才,論賞,何如?傳曰,允。《訓局謄錄》

3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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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府啓。答曰,罷職似過,勿爲煩論。

○合啓。答曰,已諭。

○都體府草記。答曰,依啓。李克華似無自己所犯,遞差。趙慶起罪犯稍輕,姑先推考。以上內下日記

3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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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合啓。答曰,勿煩。

○府啓。答曰,厭避之說,似涉情外,勿爲煩瀆。

○傳曰,大君之尊重,無與爲比,其差祭出入,監司設有公故,不可不陪行,而李聖求托以諸陵奉審,不爲隨往,事甚埋沒,從重推考,以懲其慢忽之失。

○合啓。答曰,勿煩。

○府啓。答曰,依啓。且內官事,其日,適有承命往來之處,而猶使推考者,定其大臣之言也。啓辭中,所謂誣飾之言,似乎不成說話,更勿煩論。李起築事,不允。

○纂修廳草記。答曰,依啓。承旨早往事,不允。以上內下日記

3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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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申時酉時,日暈。夜一更,月暈。《春坊日記》

3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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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未時,日暈。申時酉時,日暈左珥。夜一更,月暈。《春坊日記》

○訓鍊都監啓曰,今日例次習陣,昨已啓下矣。卽今雨勢如此,許多軍兵,勢難冒雨聚操,待無故日,更稟退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訓局謄錄》

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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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敏求。左承旨鄭百昌坐直。右承旨權鑊。左副承旨。右副承旨鄭世矩。同副承旨李德洙。注書李時萬一員未差。假注書金廈樑。事變假注書兪㯙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傳於趙廷虎曰,孝思殿□朔望祭,當爲親,知悉擧行。

○趙廷虎啓曰,孝思殿今朔望祭,當爲親事,傳敎矣。殿試擧子,多至以下缺六十餘人。課次出榜,當在於十四日夕,或十五日朝。親相礙,何以爲之?大臣之意如此,故惶恐敢稟。以下缺

○鄭世矩以備邊司郞廳以都體察使意啓曰,伏見慶尙道下去從事官朴所報,仁同府使安夢尹,居官貪饕,貿易煩擾,分給廉價於官屬之輩,徵捧太重,逃亡相繼,種種鄙瑣之物,難以枚擧,刑杖亦濫,淸道郡守閔汝纘,不無幹能,各樣軍器,盡爲修補,而衙間營爲之事,鄙瑣亦甚,不廉之言,遠近喧騰,豐基郡守金相潤,在任四年,有同寄於官家尤甚無形,沙斤察訪李,家在至近,託病歸臥,從事之行,當過本驛之際,呈狀,不爲出待,新進之人,不識事體,皆不合在任,且大丘營將李慶餘,空官之時,束伍軍任意代定,而有頉文書,不爲明白之故,曾已枚擧請罪,而慮有所聞未詳之患。以大丘府使洪履一査覈成冊,及慶餘發明成冊,相準,則有頉軍士代定者,二十八名之中,書記書記代定者,至於三名,營將帶率代定軍牢、旗手,數外加定者,十三名。此皆出於乘其空官之日,代行守令之事,不當頉而頉下,不當加數而任意加數,泛濫之狀,不可更爲入啓雲。上項仁同府使安夢尹,淸道郡守閔汝纘,豐基郡守金相潤,沙斤察竝罷黜,宜當。李慶餘則自上曾有隻爲推考之命,不敢更有所請。但據從事官所報,從實入啓,以爲。傳曰,知道。從事官事體,與御史不同,守令賢否,勿爲續續書啓,上來後,一時處置。

○趙廷虎,以吏曹言啓曰,從事官尹鳴殷,優賞典輕重觀後效,處之,何如?傳曰,依啓。朴大華陞敍,沈器周表裏一襲賜給。

○鄭百昌,以義禁府言啓曰,前月二十三日,本府啓辭,光海移置,莫重之事,淹未安之意申稟,則傳曰知道。待日暖,來月旬間發送事,下敎矣。卽見京畿等道統禦使鄭應聖文報,內墻則依江華例,已爲畢築,而圍籬高下廣狹,及家內房舍器械,待本府郞廳下來,依其指揮排設雲。當初本府都事二員發遣,一員則喬桐圍籬措備,一員則馳往都事二員,竝於初十日,發送之意,敢啓。傳曰,依啓。且莫重之事,不待都事之下去,擅自修築,事甚不當,鄭應聖推考。

○傳於鄭百昌曰,都事明日發送,中使亦當下去,一時發送。

○李德洙,以禮曹言啓曰,大君夫人揀擇處女單子,捧送日期,當初定限,知委於各道,而其中江原、黃海等道,則定限已過,無一張捧送,極爲未便。兩道監司,令攸司推考,何如?傳曰,允。

○持平朴守弘,正言洪命一啓曰,臣等將逆倬正刑事,論列累日,而殿下一向牢拒,臣等竊未知聖意之所在也。倬旣以謀逆就服,則以謀逆斷之,乃是三尺之嚴典,豈有罪名謀逆,而律以妖言者乎?已承兇喘,稽戮經年,刑章顚錯,莫此爲甚。殿下,何惜一逆豎,而壞了祖宗之法,不恤公共之論,以啓日後無窮之弊耶?臣等不得請,則決不敢止,請加三思,亟命正刑。答曰,勿煩。

○持平朴守弘啓曰,前府使李起築,本以賤孽,猖狂自恣,爲一生能事。及授朔州,不辭大臣,不辭臺諫,又於至嚴之地,辭氣悖慢,驕橫之習,不可不痛懲。而況今朔州,極邊危地也。人或言,其起築,顯有厭避之心,而故狀,倘或如此,而止於遞差,則適足以遂其巧避之計,請亟命罷職不敍。習而慢侮大臣痛懲其罪,而殿下視若尋常,事理不當如是。設令其日,渠雖承命從之奉命,自有其規,必前有呵導,後有別監,然後方可謂奉命之行也。今則不然,驅馬直前,自稱奉命,其驕恣之狀,委屬痛駭,況大臣以下,亦承奉審之命,拜辭而出,則何敢肆然相抗,反使大臣迴避也哉?臺論旣發,至於拿鞫,則渠所自明之辭,不飾而而處之者,無乃聖慮等之所謂意實在此,而不成說話等敎。臣等竊惑焉。朝廷體面,莫重於大臣,而二宦之輕蔑,乃至於此乎?此而不治,此輩益無所懲,而國家頹綱,將不可振,豈特慢侮大臣、重臣而已哉?所關非細,漸不可長。當該內官,請命拿鞫定罪。答曰,自前空闕及內需司進去之人,無別監帶率之規。爾等所論,似涉不察矣。且大臣自爲迴避,此亦非渠所知,而煩瀆不已,未曉其故也。大臣雖重,君命亦重,更勿瀆擾。李起築事,不允。

○鄭世矩試命官,何大臣進去乎?敢稟。稽之意,兩司城上司[所]命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左相進去。

○趙廷虎,限殿試罷場間,春秋館上直,除省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廷虎啓曰,殿試試卷,禮曹郞廳齎進乃是事目,而再三催促,尙不進來,日勢已暮,事,請推考。傳曰,依啓。

○趙廷虎啓曰,行副金蓍國,以文科試官,詣闕之後,稱以眩症推考。傳曰,依啓。

○右議政金瑬箚曰,伏以,召命之下,臣猝得癨亂,呼吸不通,奄奄若絶,急用藥物,良久僅蘇,而上吐下泄,終日不止,氣力委頓,欲起不得承命趨造,逋慢之罪,誠所難逃。凡官者,例有推罷之規,而特以忝在大臣之列,故獨得免焉。敢此伏地待罪。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其安心調理,勿爲待罪。傳曰,遣內醫看病。

○內醫院官員李順元書啓,右議政金瑬病症大槪,月初十日,卒得癨亂,達夜上吐下泄,腹痛尤劇。今則似有稍定,而微有腹痛之氣。宜以平胃散,加白芍藥、靑皮、木香、羌活各五分,三四服煎用爲當爲白乎所,詮次啓達向敎事。傳曰,劑送。

○接伴使鄭文翼啓曰,近來伴使差備譯官,厭其苦役,百計巧避,或以不合之人差送矣。前接伴使鄭之羽所帶張仁健,以年少未經事之人,語,亦有所不能雲。今日島中,事情頗異,所帶譯官,如是庸劣,極爲,在京譯官韓後信,能言自中爲家雲,以此人改差,臣行一時帶去,何如?傳曰,依啓。

○傳於李德洙曰,沈都督、程副摠揭帖回送,何不爲之乎?

○持平朴守弘,正言洪命一啓曰,臣等,將逆倬正刑事,論列累日,而殿下一向牢拒,臣等竊未知聖意之所在也。倬旣以謀逆就服,則以謀逆斷之,乃是三尺之嚴典,豈有罪名謀逆,而律以妖言者乎?已承凶喘,稽戮經年,刑章之顚錯,莫此爲甚。殿下,何惜一逆豎,而壞了祖宗之法,不恤公共之論,以啓日後無窮之弊耶?臣等不得請,則決bb不敢止b,請加三思,亟命正刑。答曰,不允。

啓曰,江都圍籬終始保全之道,亦不可不慮也。旣已稟定於喬桐,而自初群情,多以喬桐,難便爲言,到今論議益激,將不止。況其守直,必以江都軍卒添入雲,此則尤有所未妥也。如此莫重之事,必須商確,可無後悔。請令廟堂,將他便好之地,更爲議處。光海移置,此外無他可當之地,依前定奪。

○持平朴守弘啓曰,前府使李起築,請亟命罷職不敍。措辭已見上

○又啓曰,臣等,以內宦罪狀,備盡論列。而昨承聖批,以大臣自爲迴避,此亦非渠所知,大臣雖重,君命亦重等語爲敎,臣等之惑,滋甚焉。設令其日,渠雖承命,以外庭不知之事,私送於內需司。大臣以下,則bb承b諸陵奉審之命,拜辭而出,其時奉命,輕重自別,何敢肆然相抗,反使大臣,顚倒廻避也哉?況驅馬直前,自稱奉命,則大臣廻避,渠豈不知乎?臣等所論,非爲重大臣,而輕君命也。朝廷體面,莫重於大臣,而宦小之輕蔑,乃至於此。此而不治,此輩驕橫,益無所憚,而國家頹綱,將不可振,豈特慢侮大臣、重臣而已哉?所關非細,漸不可長。臣等之意,實出於此,豈可以尋常推考,而懲其橫恣之罪乎?當該內官,請命拿鞫定罪。答曰,已諭。

○趙廷虎啓曰,闕門將閉,擧子等時方製述,試券所納者數少,出送事,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限人定,收捧。

○李德洙啓曰,擧子出送,請出開門標信。傳曰,知道。以上燼餘日記

○侍講院啓曰,王世子進講《通鑑》,今將畢講,以《詩傳》進講之意,旣已啓下蒙允矣。本院所儲之冊,只有二件,玉堂所上之冊,姑爲推移進講,似當,而若會講時,則當八十八件。聞全羅道有新刻板本雲,急急精印上送事,本道監司處下諭,何如?傳曰,依啓。《春坊日記》

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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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敏求。左承旨鄭百昌。右承旨權鑊。左副承旨趙廷虎。右副承旨鄭世矩。同副承旨李德洙坐直。注書李時萬一員未差。假注書金廈樑。事變兼修正假注書兪㯙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鄭百昌,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軍士,當爲中日習射,而殿試排設,依前例退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廷虎啓曰,有一儒生伏地,故問其由,則講經後,卽爲下鄕,昨日貿紙裁作,欲呈於政院,而闕門已閉,今曉持入,願爲安寶雲。係是規外之事,亦難無端出送,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復勿爲例。以上燼餘日記

○答右議政金瑬箚曰,省箚具悉卿懇。卿其安心調理,勿爲待罪。

○合啓。答曰,不允。且光海移置處,此外,無他可當之地,依前定奪爲之,可也。

○府啓。答曰,已諭。以上內下日記

3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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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敏求。左承旨鄭百昌。右承旨權鑊。左副承旨趙廷虎文科殿試入。右副承旨鄭世矩。同副承旨李德洙。注書李時萬一員未差。假注書金廈樑。事變假注書兪㯙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領議政尹昉九度呈辭。傳曰,安心調理。

○鄭世矩,以備邊司言啓曰,傳曰,沈都督、程副摠揭帖回答,何不爲之乎事,傳敎矣。沈都督、程副摠揭帖,則臣等時未得見,恐公事郞廳,不爲來視於臣等,招問緣由,則都督、副摠揭帖,不下本司。取考其時接伴,則都督、副摠,請加貿缺,缺爲之矣。敢啓。傳曰,知道。此揭帖,政院不爲謄送,使本司全然不知,事甚駭愕。當該承旨推考,卽爲修答以送。

○鄭百昌,以義禁府言啓曰,光海移置喬桐事,護行官及本府都事,昨日已爲發去矣。今者臺諫,又以請令廟堂,將他便好之地,更爲議處事,未結末前,似難輕易擧行。護行官、都事等,姑爲仍留信地,以待改分付事,自本府行移知會之意,敢啓。傳曰,留在有弊,使之還爲上來。

○李德洙曰,今番寒食,各陵奉審單子,何

○持平朴守弘,獻納李時楷、□□□啓,請逆倬,亟命正刑。措辭已見上

○又啓曰,江都圍籬移置之事,實出於慮患之,而其於終始保全之道,亦不可不慮也。頃因兩司合啓,大臣旣已稟稟請,多以喬桐,事勢極涉難便,到今論議益激,將不可止,況其守直,必以江都軍卒添入雲,此則尤有所未妥者。如此莫重之事,必須商確,可無後悔。請令廟堂,將他便好之地,更爲議處。答曰,已諭。

○持平朴守弘啓曰,臣等,將內宦罪狀,備盡論列。而前承聖批,以大臣各自廻避,非渠所知,大臣雖重,君命亦重等語爲敎,臣等之惑,滋甚焉。設令渠雖承命,外庭不知之事,私送於內需司。大臣以下,則承諸陵奉審之命,拜辭而出,其時奉命,輕重自別,何敢肆然相抗,反使大臣顚倒廻避也哉?況驅馬直前,自稱奉命,則大臣廻避,渠豈不知乎?臣等所論,君命也。朝廷體面,莫重於大臣,而宦小之輕蔑,乃至於此。此而不治,此輩驕橫,益無所憚,而國家頹綱,將不可振,豈特慢侮大臣、重臣而已哉?所關非細,漸不可長。臣等之意,實出於此,豈可以尋常推考,懲其橫恣之罪乎?當該內官,請命拿鞫定罪。答曰,已諭。

○又啓曰,近來諸宮家作弊,罔有紀極,委屬痛駭。寧城君奴士建、山鶴等,依憑宮勢,橫拏閭閻,日甚盛,小無顧忌,至於以下二行餘缺府吏之家,打破家舍,攫取財産,以報其班奴被捉之怨,使法府禁吏,不得下手禁制。士建等,罪犯至此,誠極痛惡。請士建、山鶴等,令攸司囚禁科罪。答曰,依啓。內官事,不允。

○判敦寧府事金尙容箚子大槪,伏以,臣四五日來,因風氣不調,脫差失攝,眩暈之症重發,昏迷伏枕,殆不省事。昨日召命臨門,欲起還仆,不得趨詣,所當卽爲陳情待罪,而精神昏瞀,不能具草,遲經宿,今始自列,逋慢之罪,至此尤大。臣不勝惶恐之地,待罪。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其安心調理。

○自巳時至酉時,日暈。以上燼餘日記

○備邊司粘連啓目。答曰,差胡出處城外之擧,似凶,而其計甚拙。胡人相約進告之言,亦非難度致疑之事,使之依前判下施行,勿爲恐㤼擾民。

○領議政尹昉九度呈辭。傳曰,安心調理。疊書

○備邊司草記。答曰,知道。此揭帖,政院不爲謄送,使本司全然不知,事甚駭愕。當該承旨推考,卽爲修答以送。疊書

○禁府草記。答曰,留在有弊,使之急爲上來。疊書。光海移置事,都事等事

○答判敦寧府事箚曰,省箚具悉。卿其安心調理,勿爲待罪。

○合啓。答曰,已諭。以上內下日記

3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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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敏求。左承旨鄭百昌坐直。右承旨權鑊。左副承旨趙廷虎入殿試。右副承旨鄭世矩。同副承旨李德洙坐直。注書李時萬一員未差。假注書未差。事變假注書兪㯙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持平朴守弘,獻納李時楷所啓,請逆倬,亟命正刑。措辭見上。請江都圍籬移置事,令廟堂更爲議處。措辭見上。答曰,勿煩。

○持平朴守弘所啓,當該內官,請拿鞫正罪[定罪]。措辭見上。殿試試士,事體至嚴,自前主掌四館,必收捧試券,預爲安寶,亦政院照數錄名,入門時査點,例也。再昨前奉事翂,試券不爲安寶,私自持入,其冒犯法例,甚而四館不能致察,有此無前之事,極爲駭愕。當該四館罷職,當該禁亂官,亦難免不禁之失,從重推考。答曰,竝推考。內官拿鞫事,不允。

○鄭世矩,以備邊司言啓曰,伏見程、沈將揭帖,則已許貿五千之外,又請加貿三千而略與咨內事意相同。其軍餉竭具咨、揭,如欲懇迫,如有可以竭力應副,而西邊賑回咨,別爲措辭,撰出回揭。傳曰,允。

○李德洙以司譯院官員以都提調意啓曰,本院譯學術業,廢墜已久。年少有將來者,甚小事宿譯,其類亦無多。差送之際,每患乏才。若干老譯,長被差役,其苦有不可堪。故本院抄選有將來者人,及解事老譯,爲井間冊,解事一人差定將來一人交差,一以均平苦歇,一以爲衙門學習之地矣。近來奉使之臣,不有本院體面,或圖請於前院,或啓達天聽。揀擇去就。惟意所欲,使該院不得遵守其規式。臣等常以爲未安。今見接伴使鄭文翼啓辭,張仁健,年少未經事,不熟漢語,庸劣如是,極爲可慮雲。張仁健,漢學科出身,已經主簿,累次赴京,故都督差備交差。上年十二月十七日,已赴任所,實非接伴使所帶之譯也。鄭文翼,何以知其能否,而有此云云,未曉其故也。接伴使差,則院中極擇,崔應麟、卞忠一差送。方在處。臣等雖無似,亦以國事爲重,豈可任其此輩之厭憚巧避,苟充差送乎?目今島貨久島中差役,抵死苦避,若不嚴立禁制之路,則將無以任使此輩。張仁健,姑勿改差,接伴使到彼其才否,更爲狀啓後處置,以存該院定規,何如?傳曰,依啓。

○鄭百昌啓曰,卽者,故死事臣李重老之子,文雄、文偉,朴榮臣之子,之屛、之翰等,稱爲父復讎,斬李守白之頭,闕門外,仍投疏本院,乞受擅殺之罪。事非常例,不敢輒自捧入,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捧入。

都事李文雄,幼學李文偉,前參奉朴之屛,幼學朴之垣、朴之翰等上疏,伏以,臣死事臣李重老、bb朴榮臣b之子,,臣父當戰敗赴水而死適與明璉曰,送此諸將之頭於都元,賊適然其計,使守白送於元帥,又使於兩陣之間,張大賊勢。且臣父榮臣,至於折齒斷,亦守白之所自爲也。其時臣等,非不欲報仇,而所不能者,第臣等年幼力弱,不能善爲,則賊漢,知其不免於恐有投胡,爲國家生事,忘讎共戴一天,一十五[一]年矣。賊漢得蒙天恩放歸,則或與士夫交歡,或與昏嫁,放心出入,尋訪故舊。昨聞來到京城,至於,臣等雖無血氣,安忍又共在一城之中哉?窺於歸路,格殺斬馘,以洩臣等通天之痛,而賊漢旣免於罪。臣等殺人之罪。伏願令攸司以正臣等擅斬之罪,則臣等歸見先臣於地下,萬死甘心。謹昧死以聞。傳曰,下該曹回啓。

○刑曹回啓,李文雄、朴之屛等,痛其父之死於賊手,日夜礪,十年之後,始復其讎,上章請死,此誠近古罕有之事也。李守白之罪惡,與賊適少無異同,凡有血氣者,咸思食肉寢皮,以洩神人之憤,況於人子復讎之心乎?但朝廷,以其斬逆魁來獻之功,旣貸其死,而文雄等,不爲告官,擅斬於白晝大都之中,雖曰復讎,有違國法。臣曹不敢容易處置,議定奪,何如?傳曰,本曹不爲執法,推諉於大臣。事體駭異,令禁府拿鞫定罪。以上燼餘日記

○憲府粘連啓目。答曰,依允。功減一等,柳舜懋、金守宗,及陜川官吏等乙良棄。當該虞候推考,鄭雲翰覈處。內下日記

3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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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敏求。左承旨鄭百昌。右承旨權鑊。左副承旨趙廷虎入文科試場。右副承旨鄭世矩坐直。同副承旨李德洙坐直。注書李時萬一員未差。假注書尹文擧。事變假注書兪㯙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鄭世矩,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軍士,當爲中日習射,而殿試排設,退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百昌啓曰,假注書猝聞其親病極重,蒼黃出去,請他假注書差出,何如?傳曰,依啓。

○以尹文擧爲假注書。

所啓請逆倬,亟命正刑。措辭見上。請江都圍籬移置事,令廟堂更爲議處。措辭見上。答曰,勿煩。

○持平朴守弘啓曰,當該內官,請亟命拿鞫定罪。措辭見上。請當該四館罷職。措辭見上。以下缺

○寧城君㻑疏曰,以下三行缺男之誣訴,托以侵虐市民,發吏規捕經年臣奴子旣爲捉囚,刑杖累次,解釋無期,非徒可矜。昨者,伏見憲府啓辭,則臣奴士建、山鶴等二字缺府吏之家,盡爲打破,攫取家産,以報其班奴致捉之怨。三四字缺臣聞來不勝驚怪。此人等稱號,則臣五六字缺奴子恐懼法府之所捉,逃散日久五六字缺之理乎?憲府取實下吏之言,至煩天聽,三字缺至此,臣之所徵,實非無據之地。而近來誣陷,猶恐不及,臣竊愍之。伏願聖明,令法府,士建等稱號者,期於推捉,明査臣奴橫拿之罪,幸甚。如是陳達,極,號訴無地,敢此冒陳,不勝惶恐。伏地待罪。答曰,省疏具悉。虛實間,臺官以作弊爲言,故不得已從宜,卿勿待罪。今後,更加嚴勅。

○夜四更五更,月暈。以上燼餘日記

○府啓。答曰,不允。

○合啓。答曰,勿煩。

○答京畿監司李聖求疏曰,省疏具悉卿懇。卿其勿辭,調理察任。

○禮曹啓目。答曰,減下未久,旋卽還定,有同兒戲,施行安徐。以上內下日記

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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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敏求。左承旨鄭百昌。右承旨權鑊。左副承旨趙廷虎。右副承旨鄭世矩。同副承旨李德洙。注書李時萬一員未差。假注書尹文擧。事變假注書兪㯙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訓戎僉使池達沂。

○掌令所啓,請逆倬,亟命正刑。措辭見上。請江都圍籬移置之事,令廟堂更爲議處。措辭見上。以下缺

○掌令尹孝永啓曰,請當該內官,拿鞫定罪。措辭見上。請當該四館罷職,禁亂官從重推考。措辭見上。答曰,不允。

○觀象監,自辰時至酉時,日暈兩珥,端有白氣,長二三丈,良久乃滅。二更,月暈。燼餘日記

○傳曰,今下弓矢,訓戎僉使池達沂給送。

○刑曹啓辭。答曰,知道。勿待罪。

○答前萬戶張遴疏曰,省爾上疏,深嘉爾爲國之忠。疏辭,當令廟堂議處焉。

○府啓。答曰,不允。且近來故犯之習,極爲不美。朴守弘罷職,以警後人不直之態。以上內下日記

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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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敏求。左承旨鄭百昌。右承旨權鑊。左副承旨趙廷虎。右副承旨鄭世矩坐直。同副承旨李德洙。注書李時萬李道長新除在外未肅拜。假注書尹文擧。事變假注書兪㯙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文化縣令朴霽長,以下六七字缺,洪原縣監宋永胤,加德僉使李益。燼餘日記

○有政。吏批,以韓興一爲兼司書。

○夜一更至二更,月暈。《春坊日記》

○領議政尹昉十度呈辭。傳曰,安心調理。

○合啓。答曰,毋用煩瀆。

○府啓。答曰,不允。李沆,推考。以上內下日記

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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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敏求。左承旨鄭百昌。右承旨權鑊。左副承旨趙廷虎。右副承旨鄭世矩。同副承旨李德洙。注書李時萬李道長在外。假注書尹文擧仕直。事變假注書兪㯙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午時,日暈。

○都摠府啓曰,今日入直軍士,中日習射,以下缺,傳曰,知道。

○以兵曹武臣堂上朔試射試以下缺,傳於鄭百昌曰,此規,始自何年耶?問啓。

○鄭百昌,以軍器別造廳言啓曰,前因新方焰焇煮取事,行移各道、各營,使之伶俐人定送,傳習新矣。厥後他道,則煮取之,而獨嶺南左右兵營煮取,而左兵營則照兵曹回啓,煮軍官論賞以下缺,而右兵營則傳習之人,最先於他,且所煮,至五百餘斤,傳布之事,如無聳動之擧,則無以勸奬軍官郭雲龍,匠人李守等,依左兵營,宜有論賞之事,而係是恩命,敢此仰稟。傳曰,依啓。他道煮取與否,亦爲問啓。

○李德洙,以戶曹言啓曰,校書館重記之物,皆爲虛套。發遣郞廳,摘奸重記,付冊二千四百三十帖,而無面七百四十八帖,衣紙卷,《時政記》紙三十三貼,全數無面,竝前日《時政記》紙盜數計之,則偸盜之數,多至一千六百二十七帖,字作板一葉遺在,試考之數,則癸亥詳定字作板年以一百葉式,而自江原道大同廳上下以下缺不現納,其情狀,尤極駭以下缺,照律定罪,何如?傳曰,允。

○正言洪命一啓曰,請逆倬,亟命正刑。措辭見上。江都圍籬移置事,請令廟堂更爲議處。措辭見上。答曰,不允。

林堜來啓曰,當該內官,請命拿鞫定罪。措辭見上。答曰。

○全羅道雲峯居出身林德龍上疏。半行缺聖人之大德,所懷必達,臣子之至情半行餘缺,敵愾之志,未嘗不弛於中也。凡可半行餘缺其於防備一節,義不敢半行餘缺裹糧上來三行餘缺。答曰,省爾上疏,深用嘉尙。所陳兵器,令廟堂酌處焉。以上燼餘日記

○禮曹啓目。答曰,依允。外方居生人,及監、兵使以下外官處女,使之再揀擇時上來。大君夫人事

○軍器寺草記。答曰,知道。監造軍官,照例施賞。

○合啓。答曰,已諭。以上內下日記

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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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敏求。左承旨鄭百昌。右承旨權鑊。左副承旨趙廷虎。右副承旨鄭世矩。同副承旨李德洙。注書李時萬李道長在外。假注書尹文擧仕直。事變假注書兪㯙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扶安縣監權

○獻納李時楷啓曰,倬之罪逆,半行缺,實未曉聖意之所在也。倬旣以兇,而臣等之所爭者,祖宗三百年之法也。法一撓,爲後來無窮之弊,則其不可爲一逆豎,而壞了祖宗之法也,明矣。殿下堅持累月,尙靳一兪,一行缺,決不可貸,一行缺,物情愈激,公論益嚴,江都圍籬,不爲移置則已,如半行缺保全之道,絶國家虞疑之五六字缺忽也。頃日大臣之稟定於喬桐也,群情皆以半行缺必添江都軍卒而守直,則尤有所未妥,六七字缺旣至而圖之,莫若及其未定而講之,半行缺,國家莫重之事,豈可欠卻商確半行缺,請加三思,令廟堂將他便好之地,以下缺

○獻納李時楷啓曰,大司憲以半行缺旋覺其誤,簡通請半行缺不察請遞者,誠爲半行餘缺特罷之命出於二行缺

啓請當該內官,亟命拿鞫定罪,措辭已見上守白,卽賊適腹心,,國家雖貸以不戮,凡有六七字缺寢皮之心哉?前兵使李沆,以秩高勳宰,罔念共誅之義,頃於來見之日,與之對坐,至一字缺盃酌,有若接遇親厚之人,其在聽聞,莫不痛駭。此不可尋常推考而止。李沆,請命削奪官爵。答曰,旣已推考,不必深治。內官事,不允。

○鄭世矩,以兵曹言啓曰,當日忠義衛趙誠仁稱名人,自金虎門入來,差備門bb外b擊鼓,極爲駭愕。令攸司囚禁治罪。同守門將李彭壽,常時不能禁斷雜人,以致闌入,亦爲非矣。請推考。傳曰,依啓。

啓曰,自前實錄修正時,藝文館半行缺定,故當初本局事目,亦爲依例啓下六七字缺無一人來仕者,事甚未安。今者左右史外,預六七字缺不可不來仕。且李時萬,自本館移拜注書,半行缺,李時萬改差,還授本館,使之。傳曰,依啓。改差事,不允。以上燼餘日記

○禁府粘連啓目。答曰,自古叛臣賊子之勢窮來降者,其讎人,不敢報復,以其有國法也。讎人任意屠殺,皆如李文雄輩所爲,則人豈有歸順者,又豈bb有b斬魁首圖生之人哉?彼守白,雖有滔天之惡,朝廷旣謂之有功而貸死,至於施賞,則卽非仇人所敢擅殺。而白晝都中,成群殺戮,至於提頭詣闕,事甚駭愕也。其後弊後悔,不可不慮,議大臣處置,勿爲私情所撓。

○吏曹粘連啓目。答曰,在逃逆賊購捕事目,相考處置。府使金堉熟馬一匹賜給。

○合啓。答曰,毋煩。

○義禁府粘連啓目。答曰,回啓之辭甚當。加刑得情。申已瀛事。以上內下日記

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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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敏求。左承旨鄭百昌式暇。右承旨權鑊。左副承旨趙廷虎遞差。右副承旨鄭世矩坐直。同副承旨李德洙坐直。注書李時萬李道長在外。假注書尹文擧。事變假注書兪㯙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卯時,日暈。

○李敏求啓曰,沈都督接伴使鄭之羽遞來之後,其代伴臣,尙未下去,已爲未安。今則詔使先聲來到,不無探聽之事。新差接伴使,催促下送,何如?傳曰,依啓。

○掌令林堜,獻納李時楷啓曰,倬之罪逆,人所共誅,而殿下必欲以妖言斷律,臣等實未曉聖意之所在也。二行餘缺,物情愈激,公論益嚴,請勿留難。以下缺。江都圍籬,不爲移置則已,如欲移置,則必深長終始保全之道,國家虞疑之患,不容少忽也。頃日大臣之稟定於喬桐也。群情皆以事極艱便爲言,而半行缺此其未妥之尤也。凡事,與其旣至而圖之,莫若及其未定而講之習熟,俾無後悔,況此國半行缺不思久遠之計乎?以下缺。答曰,勿煩。

○掌令林堜啓曰,請當該內官,拿鞫定罪。措辭見上。守白,卽賊適腹心,半行缺,國家雖貸以不戮,凡有血氣者,孰無食肉寢皮之心哉?前兵使李沆,以秩高勳宰,罔念共誅之義,頃於來見之日,與之對坐,至設盃酌,有若接遇親厚之人,其在聽聞,莫不痛駭,此豈可尋常推考而止哉?請李沆,削奪官爵。重出新除授藍浦縣監李仁健,爲安州判官時,殺人,事極可駭。如此之人,決不可再畀字牧之任。五六字缺不爲論啓,而姑先越署。爲仁健者,半行缺乃反詆辱臺官,略無忌憚,半行缺,李仁健,請命罷職。以下缺

○左副承旨趙廷虎上疏。伏以,臣猥蒙聖恩,叨忝近密,人微責重,常切兢惶。只以奔走三行缺,自入試所,轉輾添傷,一行缺,決難行公於旬月之內。退伏私室,罔知攸措。半行缺聖旨嚴峻,其於臣子分義,固不半行缺臣之所忝,非如閑漫之地,一日曠職,亦極半行缺,揆以事勢,不可不早有自處。玆敢半行缺,曲加矜恤,特許遞免。以下缺。踏啓字。以上燼餘日記

○府啓。答曰,依啓。李仁健事。李沆,罷職。內官事,不允。以上內下日記

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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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敏求。左承旨尹知敬未肅拜。右承旨鄭百昌式暇。左副承旨。右副承旨鄭世矩坐直。同副承旨。注書李時萬李道長在外。假注書尹文擧仕直。事變假注書兪㯙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李敏求,以吏曹言啓曰,承旨有闕,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吏批,判書崔鳴吉進,參判未差,參議李植,都承旨李敏求進。

○兵批,判書洪瑞鳳,參判尹毅立,參議李景憲,參知韓必。右副承旨鄭世矩進。

○鄭世矩,以備邊司言啓曰,伏見奏請使狀啓,詔使已爲差出,當於四月中旬,自登州乘船雲。若遇順風,四月晦前,二字缺我境。凡干需用之物,分定於外方,雖趁卽上送,詔使二字缺的在於定日,則必有不及之患。誠非細慮。劉、冉二字缺使時,應辦謄錄,盡爲散失於丁卯,只有丙寅年姜數字缺使時謄錄,而此則學士天使該用雜物,不足以爲據。數字缺謄錄中,文字現出者,觀之則乙丑年王、胡詔使時,所用銀子十萬十[七]千兩,人參二千一百斤,豹皮、大鹿皮二百餘張,白紙一萬六百卷,雨籠一千八百,而其餘虎皮、扇子、油芚、雪花紙、紬紵等物,雖無現出數字缺,大槪可以類推而知之。以所費之數,準當初外方分定物一字缺,則太半不足,爲臨時急迫,自該曹貿用繼之矣。其時二字缺收田,監軍時,三結收布,又收四結布,通共三千四百餘一字缺,猶且不足,貸出毛營銀三萬兩,堇[僅]得支過。今則戶曹一字缺銀只一萬一千餘兩,封不動木只五百同,人參則四五字缺,若不別樣措辦,萬無拮据擔當之望。二行缺,令該堂與遠接使料理,以下缺。答曰,依啓。

○鄭世矩啓曰,迎接都監堂上一員,依丙寅年例,以戶曹判書金時讓,差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命一啓曰,請逆倬,亟命正刑。措辭見上。江都圍籬移置事,請令廟堂更爲議處。措辭見上。答曰,勿煩。

○持平李惕然啓曰,當該內官,請命拿鞫定罪。措辭見上。李沆,請命削奪官爵。措辭見上。禮安爲邑半行缺近來屢經非人,蕩敗益甚。縣監金養誠,性本愚劣,行己麤鄙,種種處事,見賤於人。半行餘缺前頭量田之擧,詔使之行,七八字缺,重貽其弊。金養性,請命罷職,其代以蘇殘祛弊之人,各別擇送。答曰,不允。金養誠,此時守令,不可輕遞。勿爲煩論。

○左議政吳允謙,海嵩尉尹新之,禮曹參議金南重,英陵奉審啓辭,臣等詣英陵,陵上奉審,則其所謂莎草,非今時各陵所用莎草。乃是野草之有穗者,而其長尺許,雖非蓬二字缺色之類,而非時用之莎,則謂之雜草茂盛,固其宜也。但數字缺葉芊綿,本根聯結,無一寸空疏處,今若盡去舊四字缺莎,則不無日後易致枯損之患,反不如仍舊之爲愈。四五字缺。臣等素聞,此陵曾無改莎之事,招致二字缺守僕,四五字缺問之,則皆以爲自前未聞半行缺,百年流來,未改之草,以一時所見,半行缺,事係陵寢,自下不敢輕議。伏候睿裁。二行缺,東邊望柱石,亦少傾側。此則竝爲修改,宜當。陵寢形止,圖形敢啓。答曰,依啓。莎草,勿改似當。

○鄭世矩,以禮曹言啓曰,白牌通事,別擇差送事,已自備局,入啓蒙允矣。其二字缺船隻及格軍,急急整齊待令事,知委於本道,該用盤、纏人情,令該曹參酌磨鍊,給送,何如?傳曰,依啓。

○鄭世矩,以備邊司言啓曰,封典旣完,奬勅又降,謝恩使卽當差送。而若與冬至使,爲兩起之行,則其弊甚多,七八字缺,以冬至使洪命亨,兼副使以送,而謝恩數字缺,令承文院二字缺磨練,宜當。敢啓。傳曰,依啓。

○鄭百昌啓曰,新除授右承旨尹知敬,今在京畿廣州地,請命斯速乘馹上來,四五字缺院書吏給馬下送,何如?傳曰,依啓。

○備邊司啓曰,投虜人李松男,囚缺禁府,今日行刑bb雲b。傳首邊上,以爲警戒愚氓之地,何如?傳曰,依啓。

○禮曹啓曰,迎勅時輪車、雜半行缺,依前例預爲造作,俾無不及之患,何如?傳曰,依啓。

○鄭世矩,以義禁府言啓曰,備邊司啓辭,投虜人李松男,囚禁府,今日行刑雲。傳首邊上,以爲警戒愚氓之地,何如?傳曰,依啓事,傳敎矣。李松男頭,依例傳送於平安監司處,使之傳示邊上,何如?傳曰,依啓。

○吏批,李顯英爲敦寧府事,金壽賢爲吏曹參判,鄭百昌爲右承旨,權鑊爲左副承旨,金慶徵爲大司諫,金集爲繕工監僉正,李海昌爲禮曹正郞,鄭之益爲軍資監參奉,魏廷寶爲藍浦縣監,李德濂爲懷仁縣監,朴成仁爲中和縣監。

○兵批,尹敬得爲兼五衛將,李克一爲羽林衛將,李勸爲僉知中樞府事,金瀅爲都摠都事,鄭蘊爲行龍驤衛副護軍,朴由憲爲僉節制使,趙廷虎爲龍驤衛副護軍,尹鳴殷爲龍驤衛副司直,鄭賓爲龍驤衛副司果。

○夜一更,東方南方,有氣如火光。四更,月暈。五更,月暈兩珥,流星出織女星下,入左旗星上,狀如鉢,尾長三四尺許。以下數字缺。以上燼餘日記

○傳曰,奏請使先來譯官、軍官,令該曹考例論賞。

○禮曹粘連啓目。答曰,一人書院,處處賜額,似或未妥。徐議處置。以上內下日記

3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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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敏求。左承旨尹知敬未肅拜。右承旨鄭百昌坐直。左副承旨權鑊。右副承旨鄭世矩。同副承旨李德洙坐直。注書李時萬李道長在外。假注書尹文擧。事變假注書兪㯙。天使假注書兪棨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李敏求,以備邊司言啓曰,詔使之行,出於民窮財盡國儲蕩竭之日。而因狀啓持來譯官聞之,則詔使以不廉有聲,今此東來,多行貨而得之雲。此言,雖未必信,亦非構虛之語。且以狀啓觀之,中朝瀆貨之風,愈往愈甚。有駭聽聞,閹豎之輩,亦何所不至?與戶曹判書金時讓相議,則詔使時該用雜物,分定之外,役出於民間者,只是三結布,以二疋作一兩,僅至乙丑年用銀之半數。臨時銀價刁蹬,則必不得準五萬之數,而至於人參及紬、紵木疋,皆未有出處,誠爲悶迫。若不別樣措辦,則萬無拮据擔當之理。臣等多般相議,定配罪人,分輕重,納物許免,漢文良法,可以擧行。或以爲三名日方物,亦可作木補用,或以爲賞職、許通、贈職等事,亦當依乙丑年事目擧行。此等數款,雖所得零星,亦可以爲萬一之補。且各衙門所儲銀子、木同,亦爲觀勢,臨急則取用,而兵曹餘丁木,則元不係兵曹之木,沒數移給戶曹,爲當。至於三名日方物木,則係干臣子享上之物,非在下者所敢輕議。上裁,何如?傳曰,依啓。其中定配人納物,賞職事,不允。

○鄭百昌,以戶曹言啓曰,詔使之行,適出於民窮財盡之時。三結之木,不得不分定於民,而計之以銀,比之前日詔使時,則太半不足。紬、薴、人蔘,臨時給價貿得之物,亦甚浩大,而只有空手,茫然未得辦出頭緖,誠爲悶迫。且冊封,及褒賜焰硝,許謝恩三起方物,竝湊於詔使一時,誠不知所以爲計。上年東萊,前後公貿易木,除出上納之數七百餘同,而來納者,只五十八同零,其餘猶在本道,未及上來。近聞當爲上來,而詔使之聲,忽至,各官事急,不無推移移用之患。此木,乃是田稅作木,自有納官定限,非如他一時卜定而可蠲減者。算員一人,給馬發送,照數領來,以補貿蔘及紬、紵之用,宜當。當此各邑徭役雲興,民不堪命之日,發遣差人,非不知未安。而本曹今月事勢,已到十分地頭,更無推移方便之路,不得已惶恐敢啓。傳曰,依啓。

○鄭百昌,以戶曹言啓曰,丁卯以後,各道監司,兼帶管餉,道內魚、鹽收稅等事,轉換貿販,一一上送,以補國用。而歲久法弛,留置本道者,居多。聞湖西管餉,木至三十餘同,米至二千石雲,兩南則比湖西,必倍之。此等米、布,元係本曹之用,下三道留儲木同,及沿海儲米,急急上送,以補詔使時一隅之用,在不可已。敢啓。傳曰,不允。

○李敏求啓曰,天使護行官接慰官,卽向日都司迎慰使也。今當差出,而乙丑年則接慰官下去之後,以護行官入於頭目數中,別無迎接之禮矣。今者其來與否,雖不可知,而當此兩西經變,一路蕩敗之極,一使臣往來,其弊不貲。禮物則依前自京下送,而接慰官,令本道內的當守令,結銜接待,似爲便益。令禮官定奪,何如?傳曰,依啓。

○禮曹回啓曰,考諸曹上謄錄,則乙丑年天使時,護行迎慰官姜善餘往蛇浦,以護行官處設行迎慰之意,稟於詔使,則答以不必迎慰。其所謂都司者,非實職也。不可呈御帖致慰雲,故姜善餘,不爲迎慰而還來矣。以此觀之,則護行官處,或不必行迎慰宴。然此則其護行來者,適官卑,故詔使不許迎慰耳。不可以爲例也。依政院啓辭,禮單自京下送,而令以道內守令,結銜差送,稟於詔使行之,爲當。敢啓。傳曰,依啓。

○權鑊,以戶曹言啓曰,該曹之蕩竭,未有甚於此時。而詔使先聲已到。百計思量,皮旣不存,毛將安傅,極爲煎悶。聞金起宗爲咸鏡監司時,節用致贏,營中多有正布雲。請令人參優數貿送,以濟內外相助之美,何如?傳曰,依啓。

○李敏求啓曰,詔使之行,似在不遠。各官卜定之物,一刻爲急。今後新除守令,數三日內,催促下送事,令該曹各別擧行,何如?傳曰,允。

○李敏求啓曰,天使時所用雜物,何以至今不爲磨鍊以啓耶,事甚駭然,問啓事,傳敎矣。問於戶曹,則已爲正書,而事係重大,不得不告於大臣而入啓。故差緩雲矣。傳曰,知道。

○鄭百昌,以戶曹言啓曰,詔使時應用銀兩,不得已以田結磨鍊,而人參全無出處。取見上年八月前管餉使傳掌重記,則遺在,銀一萬四千六百餘兩,人參九百七十餘斤,其後,雖設有轉換之用,亦必有轉換而得者。今番信使之回,銀、參多來雲,人參沒數上送,而其價則待各道結木之來,隨後下送,似爲便當。詔使到泊之奇,只隔四十日子,待各道結木上送,始貿銀、參,則恐有不及之患。事迫燃眉,惶恐敢啓。傳曰,依啓。

○權鑊,以備邊司言啓曰,聞詔使時應辦謄錄,藏在江華史庫。必取來考出,然後各樣禮單,及頭目所給,可以倣例磨鍊。請急速取來,何如?傳曰,允。

○權鑊以備邊司言啓曰,昨因平安監司張紳狀啓,詔使之行,若於安州石多山下陸,則極爲多幸。故以石多山下陸之意,令白牌通事,十分周旋,期於必聽事,覆啓蒙允矣。臣等更思之,石多山之於平壤,與安州不過四五十里之近,而石多山下陸處及甑山、平壤之間,若設新站,則當此急迫之時,民力可惜。不如安州、順安、肅川三站館舍之依舊,得修理之爲便也。且安州則元是雄藩大站,曾前劉、楊天使所住船之處,據例陳請,亦有可執之端。安州淸川江下陸之意,令白牌通事,善爲周旋,宜當。且程副摠已爲乘船雲,而開洋與否,時未可知。或留泊所經之島,則以接伴使辛啓榮,或接待所堂上之名,裁成一帖,且送禮單,備陳本國殘弊之狀,及淸川以北,虜騎出沒,萬分可慮之形,周旋於詔使前,使之下陸於安州,則甚爲有力。雖似難合之事,不無幸成之理,爲之不妨。敢稟。傳曰,啓辭甚當,依爲之。

○鄭百昌,以禮曹言啓曰,政院啓辭,自前天使時,御帖禮單紙,皆用紅紙紅籤。丙寅姜、王之來,自上在憂服之中,初用白紙靑籤,詔使大加詰責,及伴臣極力周旋,乃許依中朝例,先付靑籤,加貼紅籤,而紅籤差少於靑籤,使靑暫露四面雲。今者冊使,乃內官,非如學士天使之可以理諭,些小關節,皆當以無弊周旋。今若試用白紙靑籤,及其嗔怒之後,始改紅紙,則反爲未安。請令禮官,預爲議定事。傳曰,依啓事,傳敎矣。自前內官天使所爲之事,多不可以義理論者。御帖用白紙,則生怒必矣。且此細微之事,不足與爭,莫如初用紅紙。誠如政院啓辭,用紅紙,宜當。敢啓。傳曰,依啓。

○鄭百昌,以禮曹言啓曰,政院啓辭,以禮曹草記,平壤以東四處迎慰使,今當差出矣。但今此詔使之行,當於石多山下陸,則石多山,乃甑山地方,我國初面,猶向日之義州、鐵山也。此處迎慰,所當擇差,則與平壤、黃州、開城府、碧蹄,當爲五員矣。且乙丑、丙寅兩年,則皆有椵島別問安使,今則何以爲之,竝令禮官議定,何如?傳曰,允事,傳敎矣。詔使下陸處,白牌通事周旋,必由安州事,已自備局,入啓定奪。安州,乃詔使下陸初面,而自前設宴之處,安州迎慰使,亦當差出。迎慰使當爲五員,而椵島別問安使,亦依前差送,爲當。敢啓。傳曰,依啓。

○下直,全羅監司元斗杓。

○以兪棨爲天使假注書。

○鄭世矩,以兵曹言啓曰,詔使先聲已到,本曹機務之煩,不啻倍蓰於常時。郞廳八員,各有所掌,猶患其未及周旋,而正郞安時賢、柳𥳍、朴日省、李廷圭,佐郞成以性、申恦、卞時益,皆以纂修廳兼春秋,逐日仕進本廳,本曹之事,無暇得察。請安時賢、柳𥳍、朴日省、李廷圭、成以性、申恦、卞時益,兼春秋減下四五字缺往還間,本曹郞廳,勿爲遷動。

李景曾,持平李惕然啓曰,請逆倬,亟命正刑。措辭見上。江都圍籬移置之擧,必須深思熟慮,絶國家憂疑之患,得終始保全之道。頃日大臣之稟定於喬桐也。群情皆以事極難便爲言,而必添江都軍卒,以爲守直,則名雖換都,實猶前也。而弊有甚焉,大非久遠之計也。凡事,與其旣至而圖之,莫若及其未來而善處,況此莫重之事,豈可欠卻商確,不思防患慮終之道哉?。答曰,令廟堂量處。倬事,不允。

○持平李惕然所啓,當該內官,請命拿鞫定罪。措辭見上。前兵使李沆,請命削奪官爵。措辭見上。禮安爲縣,嶺南至殘之邑,近來屢經非人,蕩敗益甚。而縣監金養誠,性本愚劣,行己麤鄙,種種處事,見賤於人,不治之聲,騰播遠邇,數字缺在官,重貽其弊。故臣等昨日論啓矣。伏見聖批,以不可輕遞爲敎,如此之人,豈可以此時而有所饒貸哉?金養性,請命罷職,其代,必以蘇殘祛弊之人,各別擇送。中和爲邑,處於兩西之交,素稱劇地,自前守令,例必擇遣。而新除授縣監朴成仁,爲人悖戾,在家無,至於居鄕武斷,使其土主,不得號令。且曾爲珍島郡守時,貪婪無壓,專事剝割,闔境之民,至今怨讟。如此之人,不可復授字牧之任。請命罷職不敍。文武科放榜,乃是莫重擧動,百官所當齊會,而今日東西班,甚爲稀疏,所見極爲埋沒。衆所共知老病人外,無故不參人,摘發推考。答曰,依啓。朴成仁遞差。且內官事,自有前例,不必堅執。金養誠事,已諭。

○禮曹參判尹昕啓辭,臣昨日午後,馳到章陵,卽爲奉審,則大王陵上莎草及莎臺石、地臺石,竝皆依舊全,只莎臺石塗灰,有間間剝落處。王后陵上,則西邊莎臺石第四石,暫似退卻,故兩石相連處,罅隙至三□許,塗灰盡爲剝落。東邊第四石,又爲差退,三四字缺連處,因有罅隙,三行缺,今來看審,則間隙之形,六字缺,莎草茁生,則自然塡實,不至於有頉。且表石所立,莎臺石三片相連之處,前面一石,前日則微有高雲,而今則脗合均平,少無差池之狀。四行缺,王后陵上面邊莎臺石第四石,亦爲差退。半行缺御齋室則階上石多有傾陷,至如累石排置處,犬牙參差,此亦合修改之擧矣。陵上形止,亦爲摸畫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戶曹程副摠禮單單子,傳於鄭世矩曰,參蔘、紬、紵之數,似若過多,量減磨鍊。

○李敏求,以兵曹言啓曰,長湍居李貴春、李大男、金大奉、李允山、張德龍、金(金))伊同、金善海、安悛等,稱以從軍功勞,圖出司果,而爲自中未者所訴,呈狀五六字缺移文本府,收聚各人等三行缺,本曹移文捕盜廳,使之盤問本犯罪狀,竝印信所在處,則應吉,不下一杖,供稱曰,不記,京居郭蒙、金以、李貴春等三人,收合各人木棉,圖出加資,印信,以木片親自僞刻,堂上、郞廳署押,竝自僞着,而被捉之後,其母燒火雲。此賊二字缺甚重。令該曹依律處斷,何如?傳曰,允。

○李德洙,以纂修廳言啓曰,本局書役,始於今年正月二十一日,到今計日,凡七[六]十箇日。兩件已爲畢書者,八十冊,一件已二字缺未及兩件者,六十冊。全未者,四十六冊。若能嚴加程督,使謄錄官五十員,逐日齊到,則開月望間,可得完役。而謄錄官等,各有職掌,或有病故,二行半缺爲政,速爲差出,一行缺,何如?傳曰,依啓。

○初昏,黃白雲一道如氣,起自艮方,指坤方,長竟天,廣尺許,良久乃滅。自一更至三更,巽方,有氣如火光。

○諭全羅觀察使元斗杓書,王若曰,馭民之才,可三字缺,方岳之任,不其重歟。故當愼簡之初,常極四字缺,睠彼南服,甲於東方,財力富饒,一邦所以四字缺繁劇,自古號爲難治。況今國事三行缺險夷,懷不渝之節。才旣優於吏路,性頗好於四字缺孝思維則,居官十載,淸謹可觀,毋論八行缺際會當時,實幸非常之遇。蕃宣此日,須思擇授之恩,祗服予言,尙欽乃職。故玆敎示,想宜知悉。李尙質製進

○傳於權鑊曰,近來譯官、軍官職品,問啓。以上燼餘日記

○刑曹粘目。答曰,分揀。且朴構所爲,殊極駭愕。令該曹各別推治,以警後人。以上內下日記

3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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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敏求。左承旨尹知敬未肅拜。右承旨鄭百昌。左副承旨權鑊。右副承旨鄭世矩。同副承旨李德洙。注書李時萬李道長在外。假注書尹文擧。事變假注書兪㯙。天使假注書兪棨。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鄭百昌,以宣惠廳言啓曰,本廳當初設立時事目內,山陵、詔使,則不在此限。故曾前詔使時,畿甸許多應役之事,皆以別例出定矣。今此詔使之行,出於不意,而適値累年凶歉之餘。當此方農之月,民力委屬可慮。本廳稍有餘儲,擬待不時之用,久矣。今玆詔使時,畿甸應行之役,不得已人夫力役之處,取其他結卜,應捧之物。令本道監司,前例相考磨鍊啓聞。自本廳,題給其價,以除畿民窮春出納之患,宜當。敢啓。傳曰,依啓。

○權鑊,以備邊司言啓曰,昨日本司啓辭,定配罪人,分輕重許免,三名日方物,木[亦]作木補用,及賞職、許通、贈職,各衙門所儲銀子、木同,觀勢取用,兵曹餘丁木,移給戶曹等項入啓。而方物木,則係干臣子享上之物,非在下者所敢輕議,上裁,何如,傳曰,依啓。其中定配人納物事,及賞職事,不允,判下矣。方物作木補用,蒙允與否,不得分明解見,惶恐敢稟。傳曰,知道。方物作木補用事,亦在依啓中矣。

○白牌通事秦仁男、金貴仁,出去。

○各處迎慰使,安州行大護軍金光炫,平壤行護軍洪霙,黃州行刑曹參判朴𥶇,開城府行副護軍呂爾徵,碧蹄行僉知中樞鄭廣成,中路問安。假承旨僉知中樞府事宋克認[宋克訒],椵島別問安使行司猛李俔,差出。

○本月二十二日成貼,平安監司張紳狀啓,詔使時軍威,每都會三百二十名抄定,而在前段,皆着紅衣羽笠。丙寅詔使時,則軍威元數內,一半則戰服氊笠,一半則紅衣羽笠。經變之後,凡百諸具,蕩盡無餘。許多軍兵,一依平時,責備紅衣羽笠,則不但措備之際,事勢難堪。本道,今爲邊地,戰服氊笠,前後排立,似爲無妨。但本道軍威,皆着戰服氊笠,則黃海、京畿兩道,仍用紅衣羽笠,未知何如。朝廷,以參酌指揮事。都監啓目,粘連。今見張紳狀啓,丙寅年一半戰服,一半紅衣,而平時則軍威差使員領來一隊,皆是紅衣羽笠,未有雜色,一半戰服,未知有何所據。而況此經變之後,凡具蕩盡,尤不可責辦一半紅衣,依狀啓,皆着戰服氊笠,黃海、京畿兩道軍威,不容有異,兩道監司處,竝行移,何如?啓依允。

○下直,慶州府尹睦欽,固城縣監金後夔。

○鄭世矩,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朴𥶇,刑曹坐起晝仕,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臣金瑬,提調臣崔鳴吉,副□□□□李敏求啓曰,伏未審近來聖候何如?大造丸,連爲進御乎?詳與後,加劑入與否,方可議定。以下缺

○兩司合啓,江華圍籬一行缺前日臣等會議時,以濟州、喬桐六七字缺海路絶遠,外人出入,頗有禁防。設或四字缺,其憂不至切急。喬桐則去京不遠,耳目三字缺飾便易故也。伏承量處之命,卽與諸臣會三字缺,更加商議,則群議,皆以濟州爲便當,定於此地,何如?傳曰,知道。移送濟州,似未妥當。喬桐不可,則仍置江華,可也。

○賓廳再啓曰,江華,乃保障重地,器機積置之所。圍籬,決不可仍置二行缺。答曰,徐待[議]處置。

○掌令尹孝永啓曰,臣自數日以來,重患時令,牙頰盡浮,晝夜刺痛。多般鍼治,終無見效。罔堪供職,退伏私室。昨日放榜擧動,未得進參,至被臺評。方在應推之中,不可仍冒,而昨緣痛勢苦劇,不能起動。今始扶病來詣,臣罪尤大。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退待物論。

○司諫李景曾,持平李惕然所啓,請逆倬,亟命正刑。答曰,勿煩。

○持平李惕然所啓,當該內官,請命拿鞫定罪。措辭見上。禮安縣監金養誠,請命罷職。措辭見上。中和縣監朴成仁,請命罷職不敍。措辭見上。掌令尹孝永,不爲進參於放榜擧動,實非無故不參之人。不能起動,今始來避,勢所固然,有何所失?少無,掌令尹孝永,請命出仕。答曰,依啓。朴成仁,已爲遞差,不必罷職。內官事,及金養誠事,已諭。

○掌令尹孝永啓曰,瀆擾至再,罪合萬死。臣忝在法官,不參擧動,二字缺視庶官,爲尤大。豈有庶官則被勘,而法官則獨免之理乎?況臣雖有一時偶感之微疾,旣非衆所共知老病之比,則何可以苟免爲幸,而仍冒言地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退待物論。

○李德洙,以工曹言啓曰,詔使先期來到。本曹多有句管之事,而正郞趙稷,病重不仕。請遞差,其代,以在京無故人,速爲差出,何如?傳曰,依啓。

○以戶曹許通、贈職應行事目磨鍊啓目,傳於李德洙曰,丙寅年前例,入之。

○李德洙,以吏曹言啓曰,纂修廳謄錄官有頉,二十員差出,啓下矣。堂下有職文官,前已盡爲抄出啓下。此外可合之人,極爲艱得。故只五員,爲先差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酉時,日暈右珥。以上燼餘日記

○藥房啓辭。答曰,諸症幾盡平復。丸藥逐日進御矣。內下日記

○訓鍊都監啓曰,以副元帥尹狀啓,哨官朴霖所領軍黃達文,囚其母,使其父督現矣。達文隱匿處,其父指示,已爲捉囚。今若尋常處置,後效者必多。前頭日次習陣之時,軍前梟示,以警他人。其母,卽爲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梟示似過。前例相考處置。《訓局謄錄》

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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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敏求。左承旨尹知敬遞差。右承旨鄭百昌。左副承旨權鑊。右副承旨鄭世矩。同副承旨李德洙。注書李時萬李道長在外。假注書尹文擧。事變假注書兪㯙。天使假注書兪棨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本月二十一日成貼,平安監司張紳狀啓,自前詔使時,坐馬二匹,自本道買立,而黃海、京畿,則因一時狀啓,或有便行之規。今則本道物力,已到十分地頭。同二匹坐馬,萬無準數買立之路,一匹則自本道某條覓得,一匹則自黃海道備立入送,自下陸初面官至京畿便行,似爲便當,敢此馳稟事。

○李敏求,以備邊司言啓曰,各衙門所儲銀子、木同,詔使時臨急,則取用事,允下矣。必須先知各衙門銀子及木同實數然後,方可以三結收布,參酌貿販。各樣需用之物,當爲隨後計數還償。當此國家急迫之日,必不惜傾儲相濟。請令各衙門所儲銀、蔘,一從實數,單子開錄啓下,何如?傳曰,知道。預先知數,則該曹必盡用而後已,各衙門所儲之物,如非萬分不得已,則勿用,可也。

○鄭百昌,以迎接都監言啓曰,今番詔使。先期來到,如此時之忙急者,凡干接待之事,慮有不及之患。而其中館宇修繕之役,萬分緊急。各道徵發收布,勢難趁期來到,始役漸遠,坐費日子,誠極渴悶。不得已令兵曹,四月朔到防軍,沒數定送,以助二日之役,何如?傳曰,依啓。

○鄭百昌,以迎接都監言啓曰,今此詔行接待諸事,依乙丑年王、胡兩太監時謄錄擧行。而此則單使,凡節目中,可減之事,則量宜裁損,而至如南別宮及各處修理軍,則謄錄付七百名,而乙丑年則去辛酉詔使之行,是只四年之間。故各處館宇、橋梁、舟船、器皿,纔經營繕,修理之役,不至浩大,而猶用七百之軍,則種種無形,着手誠難。而況先期忙迫,未有甚於此行,雖用七百名,猶患未及繕完。而今不可遽請加數,姑仍謄錄之數磨鍊,觀勢處置,而差備軍則謄錄付一千二百名內,量減四百名。當此農時,裹糧赴役之際,其弊不貲,依近例謄錄付以木疋,分遠近參酌磨鍊,別定差使員,刻期上納,自京雇立,宜當。令兵曹急急擧行,何如?傳曰,依啓。差備軍,減半磨鍊,以除民弊。

○鄭世矩,以迎接都監言啓曰,今此詔使之行,接待諸事,依乙丑年王、胡例磨鍊,而略爲裁損。取考其時謄錄,則該用驛馬四百匹,刷馬四百匹矣。今番員役多少,雖未可預料,而姑就驛馬四百匹內,減一百五十匹,刷馬四百匹內,減二百匹。令兵曹依此數磨鍊擧行,何如?傳曰,依啓。驛馬亦有減半,似可矣。

○李敏求,以迎接都監言啓曰,政院啓辭,乙丑詔使時,明政殿行禮事,爲先講定矣。今則似當以,時未定奪,且崇政殿,猶爲狹窄。故其有啓稟變通之事,今者明政殿,比崇政殿,間架大小,未知何如。雖曰單使,各樣床排,大臣行酒,若或妨礙,則不可不先期預講。令迎接都監從速稟定,何如?傳曰,依啓事,傳敎矣。兩處殿宇廣狹,能容行禮與否,非都監之所得知,令禮官酌宜定奪,何如?傳曰,知道。此非禮官酌定之事,自都監定奪。

○李敏求,以迎接都監言啓曰,自前迎接都監郞廳,必極一時之選,故侍從之官,參半差下。而今者郞廳校理柳穎,副校理李尙質等,以呈草記政院之際,不可自同於該官。禮數甚爲難便,郞廳、本職中改差與否,令該曹處置,何如?傳曰,自有前例,不必煩稟。

○李德洙,以戶曹言啓曰,下三道遺在管餉米、布,取用於詔使時事入啓,以不允,判下矣。所謂下三道管餉米、布,元不係西方軍餉。隨卽上送,以爲本曹之用,而壬申年間,以朴潢上疏革罷,故米、布未及輸送本曹者,留在本道。聞尹毅立之言,則公淸道,木三十餘同,米二千石雲。故欲補詔使一隅之用,至於入啓矣。今者,全羅監司李敬輿,本道管餉措備米千餘石,已爲船運上送,不係於西餉,而元是本曹之物也。湖西、嶺南遺儲米、布,依前啓辭取用,何如?當此銀、蔘貿販之時,一壺可敵千金。故不避瀆擾,惶恐更稟。傳曰,不允。

○權鑊,以戶曹言啓曰,詔使之行,適出於國儲蕩竭之時,中原好貨之風,愈往愈甚。以奏請使狀啓觀之,有駭聽聞者甚多。況閹豎之輩,亦何所不至。渠雖無理誅求,我能拒之三字缺不動,則渠亦無可奈何,事三四字缺不失其歡心,則必須預爲料理然後,可無臨時窘急也。卽今本曹儲乏,入手之物,只有兵曹餘丁木二百同,雖欲拮据經營,比如空界求涌,龜毛[背]括毛,十指皆直,屈伸無計。近者,平調興船,庚午、辛未、壬申、癸酉四年不來,諫[流]芳院船,辛未、壬申、癸酉三年不來。兩船應給木,竝一千一百三十五同零,而頃因本道監司狀啓,六百三同則當爲上來,其餘五百三十二同,留置民間,姑勿捧上矣。此木,元是田稅作木,納官之限,載在法典,斷無經年不捧之理,非如新卜定之擾民。撥馬行會於慶尙監司,盡爲輸送,東萊貿銀上送,以救燃眉之急,宜當。兩倭船隻,或出來,其時自可方便處置,事有緩急,惶恐敢啓。傳曰,知道。此木,亦爲督捧,則民必難堪,依前定奪施行。

○鄭百昌,以戶曹言啓曰,以戶曹許通、贈職應行事目磨鍊啓目。傳曰,丙寅前例入之事,傳敎矣。丙寅年則有賞職、老職,兩界人物限年免刷,庶孽許通條件。故竝爲謄書,別單以啓,而兩界人物免刷一款,則以體察使張晩狀啓,不爲擧行矣。贈職則丙寅年所無,而今番有之。故依戊辰年賑恤廳事目磨鍊,而其時米價極貴,米一石代銀二兩五錢雲,而以此折銀,則似爲太多。故每一石,以二兩參酌磨鍊,作銀矣。且丙寅年則妾子許通,良、賤不爲區別。故亦依賑恤廳例,區別磨鍊,而賑恤廳事目,竝爲入啓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戶曹天使時該用雜物加磨鍊啓目,傳於鄭世矩曰,此雜物付日記,謄書入之。

○以內弓房天使時贈給黑角弓,着衣所用樺皮五百張,依五六字缺南道兵使處。有旨。

成貼,平安監司張紳狀啓,自前詔使他道,則無屋轎、平轎造作之規。而獨於本道,曾有造作待侯之規。我國轎制,與中朝不同,雖極精造,必無暫時乘行之理,有無似不關重。以卽今物力觀之,則雖不可無之物,猶患難備,同屋轎、平轎,依他道勿造,以除一分民弊,未知何如。朝廷參酌分付,以便奉行事。都監啓目粘連。乙丑年詔使時,明、暗轎中,一件造作事,旣承傳敎。今番都監入啓事目中,只造明轎事,已爲磨鍊,一坐平轎,不至重費,造作以待事,行移,何如?啓依允。

○鄭世矩,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軍士,當爲中日習射,而以國忌齋戒,不得行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干權鑊曰,二字缺殿來月朔祭,當爲親行,政院知悉。

○鄭世矩啓曰,大司憲以下避嫌退待,姜鶴年在外未上來,今日監察爲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夜一更,密雲,自艮方東方南方,白氣五條如篲帚,長各三四丈,良久乃滅。

○鄭世矩啓曰,大司憲以下出仕事,命下,而闕門已閉,待明朝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以上燼餘日記

○侍講院啓曰,詔使不久將至。前頭有各項習儀,且擧動時,本院之官,例有陪從,而至於弼善,則專管贊請導引之事,尤不可一刻暫離。而弼善鄭維城,方差延接都監郞廳,勢難兼察。鄭維城都監郞廳改差,以重陪從體貌,何如?傳曰,依啓。《春坊日記》

○戶曹草記。答曰,奏請使發送之後,則天使接待之物,本曹自當留意措備,而全不念及,有若不知者然,及聞先期,罔知所措,徒以取用他司之物,爲大段能事,本曹所爲,殊極駭怪也。他衙門所儲之物,竝爲取用,而無生事之擧,則本曹之不職,後亦如此。各衙門所儲,使之任意處之。

○禮曹草記。答曰,知道。陵上石物,當有加改之擧,而本曹全不言及,難免不察之失矣。

○戶曹草記。答曰,知道。且太平館別坐,難免不能堅守之罪,拿推。

○尙衣院草記。答曰,知道。捧承傳似過,本院役使間,使之勿侵。以上內下記草

3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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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李時萬李道長在外。假注書尹文擧仕直。事變假注書兪㯙。天使假注書兪棨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鄭百昌,以禮曹言啓曰,《五禮儀》,迎詔、迎勅,其儀不同。伏見使臣狀啓,則今番天使,乃是勅使也。故儀註,以迎勅儀磨鍊。且自上在憂服中,迎詔、勅,及接待天使時服色,自有《五禮儀》定規,列聖朝接待天使,皆依此行之。而獨宣廟朝,戊辰年詔使,宣廟方在明宗大王喪,而下馬宴,以黑團領行之雲。以是,丙寅年詔使時,亦依此行之。蓋古者三年之喪,有不得已墨縗出入者,禮雲,縗服不入公門。蟜固謂季武子曰,士惟公門,脫齊衰。由是觀之,則古者衰服之人,有事入公門,則釋衰而入,可知也。蓋由其尊敬之至,故不敢以衰服見也。迎詔、勅時,用吉服,實此意也。然則接待王人,變凶服,亦恐未。且程副摠接見時,已用事體,又非如副摠之比,尤不可以白迎詔使[後],茶禮及下馬宴以後各宴儀註,皆依丙寅年例,以黑袍磨鍊。且丙寅年則迎詔使[後],茶禮及下馬宴,天使令以吉服行之,不得已而從之。接天使,與迎詔、勅有間,純用吉服,實爲未安。故今皆以黑袍磨鍊,若臨時天使強令用吉服,則亦不可不從也。迎勅出宮時,及各宴出、還宮時,輿、輦、繖扇等物色,及接宴時節次,竝依丙寅年例磨鍊。且《五禮儀》天使宴例,王世子行第二酌,王世子未必每宴皆參。若參宴,則當行第二酌,自三酌以後,宗宰爲之。凡近侍及侍衛將士、司饔提調,凡御前出入之官,皆服無紋黑衣。假提調等,凡天使前出入之官,則竝用吉服,但樂部,陳而不作。王世子若別行宴禮,則自當以常以宴禮,行之。今欲依此磨鍊,而乃是參酌古今之禮,不敢擅斷,敢此先稟。傳曰,依啓。

○權鑊,以戶曹言啓曰,各衙門銀子、木同,臨急則取用於詔使事,自備局入啓,蒙允矣。各衙門中,如摠戎廳,新爲交承者,有傳掌數目重記,可得銀子實數。而他衙門則所儲多少,該曹無由得知。各衙轉換物貨之際,雖有民怨,不得盡顧者,正爲如此急迫需用之地,必不惜傾儲相濟,以奉啓下之意也。但謝恩上使新出,而赴京員役等,例爲受出各衙門銀子,邊利納贏之事。且臣曹亦有貿販銀、蔘之擧,京中市民奸騙之徒,受出各衙門銀子,以爲牟利取贏之計,則自備局啓下本意,歸於虛地。赴京員役及京中市民,稱以邊利,圖受數字缺銀子者,一切勿許事,捧承傳三四字缺,奏請使發送之後,則天使接待之物,自當留意措備,而全不念及,有若不知者然,及聞先期,罔知所措,徒以取用他司之物,爲大段能事,本曹所爲,殊極駭怪也。他衙門所儲之物,竝爲取用,而無生事之擧,則本曹之不職,後亦如此。各衙門所儲,使之任意處之。

○李敏求,以迎接都監言啓曰,修理差備軍,自京雇立,宜當。令兵曹急速擧行,何如?傳曰,依啓。差備軍,減半磨鍊,以除民弊事,傳敎矣。當初磨鍊時,雖曰單使,差備軍派定之處,則亦多有不可廢者。故量減四百名矣。今承下敎,減半磨鍊,遵奉省弊之至意,而臨時如有不足之數。令兵曹某條推移雇立之意,敢啓。傳曰,依啓。

○鄭百昌,以迎接都監言啓曰,明政殿設宴時,間架廣狹,令禮官定奪,何如?答曰,此非禮官酌定之事,自都監定奪事,傳敎矣。明政殿行禮處,都監遣都廳一員,看審形止,而闕內嚴密之地,非外司官員所可擅自出入。令政院商確指揮,何如?傳曰,允。

○鄭百昌,以迎接都監言啓曰,今此詔使之行,接待諸事,依乙丑年例磨鍊。略爲裁損,該用驛馬四百匹內,減一百五十匹,刷馬四百匹內,減二百匹。令兵曹依此磨鍊,何如?傳曰,依啓。驛馬亦爲減半事,傳敎矣。乙丑年王、胡兩使時,頭目數,多至二百七十六人,而今番則單使,帶來頭目,想必減數,磨鍊之際,依此裁損。而其中刷馬一款,減半磨鍊者,以其設有不足之數,臨時給價,自可雇立,至於驛馬,則非臨時猝辦之物,故四百匹中,量減五十矣。今承半減之數字缺參商,以乙丑年頭目之數,折半磨鍊三字缺至於一百三十餘匹,而謄錄所付數字缺來習禮以後,則我國員役,應爲把上之數,亦至一百四十五匹。今不可爲其單使,而輒爲多減,就其不緊處,曾已査減三十七匹,而此外則似難更減,不得已,以前日二百五十匹之數,無減磨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德洙,以尙衣院言啓曰,詔使先期已到,凡百應造之物,極爲浩繁。今方始役,而本院匠人,將必被侵於迎接都監,及左右儺禮廳、工曹矣。啓目中後錄匠人,詔使來到前,勿侵事,捧承傳,何如?傳曰,捧承傳似過。本院役使間,使之勿侵。

○李敏求啓曰,卽聞遠接使,以來月初四日西下,而譯官張禮忠帶去雲。一路迎候,誠爲重大,而但御前通事,爲先擇定者,蓋以事體然也。未知張禮忠外,亦有御前通事,可合與否,令本院議定,何如?傳曰,依啓。司譯院回啓曰,以體面言之,御前爲先,次定天使差備。而以今事勢言之,則初頭酬應,一路各樣周旋,實爲重難。況先送椵島,安州作路開諭之事,非他譯官所可自當。故與遠接使相議,以張禮忠爲天使差備,御前則姑以李愉爲實差,張世宏爲預差。且李膺,必於天使未來前回還,則當爲御前。以此商定矣。政院之啓,如此,張禮忠天使差備,改差乎?敢稟。傳曰,依啓。

○權鑊,以兵曹言啓曰,取考詔使時各年謄錄,則皆有留曹補用馬,而厥數多寡不同。大槪,本曹立待馬,上中等各二十匹,雖合番立之,而不得周用於詔使多事之時,故有此補用之例。今亦依此調用,就其中分定最少己酉年四十匹例,更減十匹磨鍊,令各四五字缺白牌正奇聞知後,都監立待上送,俾無臨時窘迫之患,何如?傳曰,依啓。

○鄭百昌,以戶曹言啓曰,以戶曹禮單加磨鍊單子,傳曰,禮單所用,及求請之物,似當減半磨鍊。此意,言於該曹,且鋪陳器皿,自初使之堅藏,而今稱破毀,事甚駭異。其破毀曲折,亦爲問啓事,傳敎矣。當初單子入啓時,乙丑年應辦謄錄,散失於丁卯之亂,無可據前例。只以曹上乙丑年啓下單子,減量磨鍊,入啓矣。其後,聞政院日記載各樣物目用下之數,謄出考閱,只以一使所取物目,比之今番啓下之數,則多有太半不足處。而自本曹可以方便充數之處,則不論。只就市上難貿之物,亦減半磨鍊,而不書名字處,則不得減半,一從半減,則虎皮八張,白貼扇三百柄,倭刀二十八柄,加磨鍊,而至如雨籠一千十四事,油煤墨二百三十五張,細花席五十張,則欲自曹中貿用,不爲磨鍊矣。虎皮八張,白貼扇三百柄,倭刀二十八柄,竝依傳敎,減付標。至於膃肭臍、海獺皮、樺皮三物,亦不書名字。且其數不多,又非市上所有,恐有臨時加索窘急之患。故不爲減半磨鍊矣。今承聖敎,竝半減付標以啓。且鋪陳器皿,破毀緣由,問於該掌太平館別坐,則以爲造作,至於九年之久。非但自至破毀,唐、胡差往來時,一應擧動時,及設場時,因戶曹分付,未免出用。其中堅藏不用者,亦用於程副摠之行,竝致破毀雲矣。傳曰,知道。太平館別坐,難免不能堅守之罪,拿推。以上燼餘日記

3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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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敏求。左承旨徐景雨未肅拜。右承旨鄭百昌。左副承旨權鑊。右副承旨鄭世矩。同副承旨李德洙。注書李時萬李道長在外。假注書尹文擧。事變假注書兪㯙。天使假注書兪棨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鄭百昌,以迎接都監言啓曰,當日都廳李景義,郞廳鄭百亨,進詣明政殿,該房承旨,眼同相度,行禮處所,各樣床排陳設,則間架甚狹。自上行酒折旋之際,勢極難便。仍取崇政殿間架尺量,比較則廣不足者,幾一間許。本殿形勢如此,旣不得定行大禮,而他無變通之處,殊甚憫慮。仁政殿,乃是祖宗朝迎詔正殿,而今者同在時御所宮墻之內,以爲一時行禮之所,似爲無妨。而非都監所可擅便,伏候上裁。傳曰,依啓。

○李德洙,以遠接使言啓曰,詔使,旣有四月中旬,自登州乘船之言,而本國使臣,由寧遠出來,則詔使之自登州乘船的奇,必不能知。且詔使來到前,使臣之出來,亦未可必也。況詔使由登州,使臣由寧遠四五字缺有所不同者乎?臣恐此後四五字缺之行,遽泊於椵島也。兩西四五字缺百爲蕩盡,臣必須預爲下去,檢飭然後,庶免臨時蒼黃之患。故臣行,欲於來月初四日間下去矣。第念今此詔使之行,事勢之難便,有甚於王、胡之時,意外難處之患,不一而足。初頭式樣講定,臨事周旋應變之策,專在譯舌,決非尋常通官之所可堪也。張禮忠,曾爲王、胡時差備,而此行所率,多是前度人,顔情稔熟,據例爭辨,必有所益。故通議於司譯院,將爲帶去矣。今因政院啓辭,改差雲,臣行事勢,極爲憫迫。御前通事,事體重大,臣不敢強請。竊伏思念,詔使差備及御前通事,如曰不得兼行,則詔使差備,以他人改定。而張禮忠則跟隨別問安使,先入椵島,安州下陸之事,專爲周旋。且定初頭大段式樣然後,旋卽上來,則似爲兩便。令本院參酌處置,宜當。敢啓。傳曰,依啓。且初四日下去,似或太早,更爲酌處。

○公淸道觀察使、兵馬使,全羅道觀察使、兵馬使,慶尙道觀察使、左右兵馬使,江原道觀察使,開畿。今者,詔使先奇忙迫,未有甚於此行。各處修理之役,極爲浩大,依乙丑年例磨鍊,而差備軍,則半減雇立次,全羅、慶尙道則每名五疋式,四月二十五日,公淸道、江原道則每名四匹式,四月十五日。五升木收捧,差使員別定,急急領納事,有旨。

○本月二十三日成貼,平安監司張紳狀啓,頃日程副摠出來時,島中三都司,稱以護行,一時出來,往返之際,作挐萬狀,副摠所率員役,僅四五十人。而三差官、員役,所把夫馬,幾至一百二十餘匹。此等事狀,朝廷亦已洞燭,副摠之行,尙如此,則前頭勅使之行,島中人依憑出來者,必多。若不前期善處,則以防塞,事極悶慮,乙、丙兩年詔使時,四五字缺送於鐵山場門,明有前例。今若前期周旋於都督前,則庶杜此弊,接伴使鄭文翼下來時,極力周旋,預爲停當之意。令廟堂着實分付,似爲便當。敢此仰稟事。

○昧爽,巽方。有赤氣如火光。

○有政。以上燼餘日記

○答龜川君疏曰,省疏具悉卿懇。卿其勿辭,進酌等事,令他提調爲之。

○答司圃提調崔鳴吉啓辭曰,依啓。靑黛田還屬事,令該曹査處。

○金藎國、南以恭啓辭。答曰,知道。勿待罪。

○答戶曹判書金時讓箚曰,省箚具悉。卿勿過辭,盡心察職。

○答戶曹參議李基祚疏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合啓。答曰,毋煩。

○府啓。答曰,依啓。姜鳳覽遞差,內官事,及金養誠、朴成仁等事,不允。吏曹堂郞推考,寧城君奴子囚禁事。以上內下日記

○訓鍊都監啓曰,逃軍黃達文梟示事草記。傳曰,知道。梟示似過,前例相考處置事,傳敎矣。丁卯八月,後司右哨軍吳立,副元帥鄭忠信陣下,赴防逃亡。左司後哨軍朴應吉,甲子十月赴防被抄,闕庭下直,至參賜酒之列,纔出城門,遽卽逃亡。其時都監,慮有後日之弊,竝請梟示於軍前。今若獨於達文,不施軍律,則諸軍難肅,惶恐敢啓。傳曰,依啓。《訓局謄錄》

3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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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敏求。左承旨徐景雨未肅拜。右承旨鄭百昌。左副承旨權鑊。右副承旨鄭世矩坐直。同副承旨李德洙坐直。注書李時萬李道長在外。假注書尹文擧仕直。事變假注書兪㯙。天使假注書兪棨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李敏求啓曰,今此冊使時,迎詔禮,仁政殿行之事,定奪矣。此殿行禮,事事妥當,無容他議,而但乙丑詔使時,當初議大臣,欲於此殿行禮,而以東邊經火處月廊,未易造作,屢經覆議,最後定以崇政殿行禮矣。今者仁政殿東邊經火處,形止猶夫前日,所見蕪穢,修治未易,似當有先期變通。令都監議定,何如?傳曰,允。都監回啓曰,令郞廳進詣仁政殿,看審形止,則東邊月廊,雖未重建,新築墻垣,遮掩經火之處。今若以自殿上越見殿基瓦礫爲嫌,則依擧動時例,以鋪帳排遮,似爲便當。至於目前蕪穢之處,則令該曹預爲修掃,何如?傳曰,東行閣五六間添造,自殿上越見處障蔽,則似爲便好。更議處之。回啓曰,殿上越見處,以鋪帳四五字缺時,事勢不得已者,若造行閣,以三字缺,則非如遮帳之苟簡,固爲好矣。第以五六間繕之役,雖不至浩大,而設役凡具,具體而微,以今日物力言之,則布疋、米斗,亦有關於經用,如以鋪帳經過此行而無弊,則行閣添造之擧,以俟後日,何如?傳曰,允。

○李敏求啓曰,詔使接待時,自上服色,依丙寅年例,以黑袍磨鍊,而若臨時天使強令用吉服,則亦不可不從雲。取考丙寅謄錄,則迎詔後接見時,自上服翼善冠、袞龍袍。詔使曰,今日之事,普天同慶,不可以素服相會,聖天子制禮如此,故敢請吉服,明日以後,自當爲素服雲。以此觀之,當初以素服磨鍊,而詔使有言然後,改服翼善冠、袞龍袍矣。今者自上,再朞不遠,服制已有變節,詔使必以爲未安,終若不得不改易,則無寧當初一依丙寅年接見例,預爲磨鍊,無致臨時顚倒之爲愈也。且其時,天使旣言,明日後素服雲,而其後各宴,皆以袞龍袍接見,未知其由,請更令禮官酌定。且近侍以下官,皆服無紋黑衣雲,而不言某帶,在前司饔提調,俱着金帶。今者用角帶,似爲埋沒,而丙寅年,則因政院啓辭,禮曹覆議,近侍及司饔提調、侍衛將士,俱着有紋衣,只去褙子。今者,自上旣用素服,群下混着無紋衣,亦似未妥。竝令從速熟議,何如?傳曰,依啓。禮曹回啓曰,政院之意,初以黑袍磨鍊,而至於天使強請而變服,則未免有臨時顚倒之患,莫若先以吉服磨鍊,此亦然矣。然三年通喪,乃是人道之大節,非迎詔、勅,則不可吉服,實天下之定理也。勅使,雖雲數三字缺,至於相接,則乃私覿也。豈可與三四字缺。且今番天使,與丙寅年,亦似不同。頒慶則天朝之慶事也。故天使,謂今日之事,普天同慶,今番降勅,則乃本國之事,天使亦未必強請吉服也。天使雖請,尙難於從,何乃先爲吉服,有若平常之時乎?且初日,無端以吉服行之,則其後接宴,皆當以吉服行之,不亦未安乎?且政院啓辭謂,丙寅年各宴,皆以袞龍袍接見,其時入參諸臣多言,初日以袞龍袍接見,明日以後,皆服黑袍雲。下人所記,亦多如此,不知政院所記,何如是之不同乎?先以吉服磨鍊,竊恐不可也。近侍及御前出入之官,皆服無紋黑衣雲者,只是以,自上服喪服,則近侍之臣,不可着華盛之服,故竊恐如此爲宜也。今此啓辭雲,丙寅年司饔提調、侍衛將士,俱着有紋衣,只去褙子。此則已有前例,依此爲之,亦或可也。傳曰,依啓。李敏求啓曰,侍臣以下服色,當此變禮,初未有定例。取考院上丙寅謄錄,則因其時政院啓辭,待王人,不可純用素服,行酒宰臣及司饔提調,進酒於詔使者,褙子亦不可去。惟承旨及提調之進饌於御前者,去褙子,仍着有紋黑衣,似當。禮曹覆啓,依此施行雲。而今番則以無文黑袍磨鍊,故本院啓請講定矣。今見禮曹回啓,旣曰,近侍之臣,不可服華盛,又曰,着有紋衣,只去褙子,已有前例,依此爲之,亦或爲可。臣等莫適所從,更令一一定奪,以爲遵行之地,何如?傳曰,別無更爲定奪之事,依該曹啓辭,爲之。

○李敏求啓曰,自前遠接使及迎慰使等,有借銜之例。令該曹稟處,何如?傳曰,依啓。

以都提調意啓曰,遠接使啓辭,張式樣完定後,卽爲上來,則似爲本院參酌事,允下矣。臣等竊念,今番詔使,難處之患,有甚於王、胡。安州下陸一款,已是無前之例,而意外可憂之端,不一而足。臨事周旋,決非尋常譯官所可辦,故使臣之必欲得張禮忠者,眞切且迫矣。詔使差備,不得差定,故請令張禮忠,隨別問安使入椵島,以便先容。臣等之意,別問安使,不過問安回來而已。跟隨其行,而提起接應之事,講定式樣,勢有所難便。張禮忠,姑令使臣別爲帶去,先定椵島,講定安州下陸及初頭接應之事然後,卽爲上送,則御前傳語重任,亦無未盡之患,敢此仰稟。傳曰,依啓。

○諫院啓曰,自前詔使來時,則該曹卜定雜物,守令例給於相知京人,使之防納,而宮家及士大夫家,爭相防納,刁蹬其價,故元定之外,又倍其價。外方殘民,盡賣田宅,或繼之以流亡者,有之,豈不痛哉?今此詔使時,各道外定雜物,守令之私與京人分利者,諸宮家及士大夫家防納者,使該道監司、各司禁斷,摘發啓聞。亦令該曹痛加禁抑,許與守令及防納之人,論以贓律事,捧承傳施行。答曰,依啓。

○鄭百昌,以迎接都監言啓曰,乙丑年王、胡詔使,以不送向導船,多發嗔怒之言。其時譯官等,以向導事定送,而中路相違,未得向導故也。向導譯官,令司譯院照例差出,下送於平安監司處,船格急急整齊發送,前往獐子、廣鹿等處,迎候詔使之船,至安州向導以來,宜當,敢啓。傳曰,依啓。

○鄭百昌,以禮曹言啓曰,迎接都監,以明政殿行禮處所,間架其三四字缺爲行禮之所事,稟啓蒙允矣。四五字缺所謂明政殿狹窄,行禮宴爲,若迎勅,則明政殿雖狹,自無不足之患。而但梨峴宮洞口,至弘化門外,道路甚狹,輕車左右排列,則決無中間往來之路,此尤極難便。迎勅亦於仁政殿行之,似當。儀註,今方磨鍊,故敢稟。傳曰,依啓。

○天使時禮單寫字官五名,禮單紙裁作承文院書員一名,粧冊諸員一名,啓下。

○天使時,院中所用日下紙,每日一卷,日記修正紙入量,單子紙一卷,黃毛筆三柄,眞墨一丁,禮房書吏筆四柄,墨二丁,以上,每朔進排。禮房書吏四名,越江後兩時供饋,使令七名,啓下。

○本月二十四日成貼,平安監司張紳狀啓,天使坐馬二匹,本道與黃海道,各備一匹,至京畿便行之意,已爲馳稟。坐馬鞍具,取考本道及黃海道謄錄,則別無自該道措備之語,似聞自京下送。文書未修,未能的知,不得已馳啓,令都監照例處置事。

○本月二十四日成貼,平安監司張紳狀啓,天使衾枕諸具,自臣營方爲措備。頭目衾枕,的知員役實數然後,方可磨鍊。而取考前日文書,則乙丑年胡天使、王天使時,一天使所率,自參隨官以下,至轎夫、皂隷,多至一百十餘名。依倣此數,今方磨鍊,而本道物力,決難準備,五十人衾枕諸具,自黃海道措備,入送本道,添補便行,似爲便當。頭目鞍子,臣營措備者,只六十件,此外五十件,亦自黃海道措備入送,使之便行,兩道,似無獨當之理,敢此馳稟。令迎接都監參酌,分付於黃海道監司處,使之急速擧行事。都監啓目,粘連。取考謄錄,則頭目衾枕、鞍子,依丙寅年數字缺黃海兩道,同力措備,輸送下處分給,通用一路,京中則只設衾枕,鞍子則勿爲造給雲。依此擧行事,黃海監司處,竝以行移,何如?啓依允。

○迎接都監啓目,平安監司張紳狀啓,天使坐馬二匹內,平安道與黃海道,各備一匹事,已爲啓下行會,而天使所坐鞍具,則依謄錄,令工曹次知,政院看品以送事,事目啓下爲白有置。以此事意,行移,何如?啓依允。

○本月二十四日成貼,黃海監司吳䎘狀啓,節有旨內,各道分定,比乙丑年,或減三分之一磨鍊,而以本道卜定油煤墨,比較本道乙丑年所上謄錄,則大節墨,今加十五錠,中節墨則無加減。以此推之,他餘雜物之磨鍊,似無差減,同油煤墨,半減上送事,令都監商量施行,他餘雜物,依有旨,一體半減,竝令明日知會,以爲奉行之地事。下都監。都監回啓,乙丑年黃海道分定段,石瑛燈二部,大節墨二百五十笏,中節墨二百笏,紫硯八面,塗柳笥六十三部,柳笥一百五十部,大束乼四十艮衣,小束乼四十艮衣,(小束乼四十艮衣))三甲所二百艮衣,條所二百艮衣,熟麻一百斤,黃蜜一百斤,菉豆五石,眞油三石,生鰒四百四十八介,生豬六十口,柏子六石,榛子一石十斗,黃角八石。而今番分定段,黃角五石五斗,石瑛燈二部,大節墨三百笏,中節墨二百笏,黃蜜二十八斤,眞油二石五斗,丁粉則我國只産於殷栗,故不得不分虎皮段,本道是所産而三四字缺檻穽所捉,故各二張分定他雜物之盡爲減除,而只以大節墨十笏加定,有此馳啓,誠未知其由。令本道乙丑年分定文書,更爲詳考査覈,狀啓處置,何如?傳曰,墨數過多,殊無減定之意,更爲酌處。都監回啓,今番分定物目之數,比乙丑年,減數何如事,問於該曹,則以此爲答。都監仍爲入啓矣。今承墨數過多之敎,其中應減之數,自都監裁量爲難,令該曹覆啓處置,何如?啓依允。

○下直,星山縣監尹善道,魚遊沼僉使李俊吉。

○傳於鄭世矩曰,今下弓矢,魚遊沼僉使李俊吉給送。

○李敏求啓曰,今日中日習射,請出標信。傳曰,知道。以上燼餘日記

○傳曰,今下弓矢,魚游沼僉使李俊吉處給送。疊書

○府啓。答曰,不允。

○院啓,請詔使時,京人雜物防納者,禁斷。請奉常主簿辛喜啓,罷職。請禁府郞廳李得陽,汰去。答曰,依啓。

○合啓。答曰,毋煩。

○答龜川君疏曰,省疏具悉。卿其宜遵前旨,勿爲固辭。以上內下日記

3月27日

編輯

都承旨李敏求。左承旨徐景雨坐直。右承旨鄭百昌。左副承旨權鑊。右副承旨鄭世矩。同副承旨李德洙。注書李時萬李道長在外。假注書尹文擧仕直。事變假注書兪㯙。天使假注書兪棨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鄭百昌啓曰,乙丑年兩天使及諸處,禮單雜物,竝依本院日記,一一謄書以入。且開讀禮,戶曹以爲闕而不載雲,而詳細考出,則有其時戶曹領納草記,故竝爲書啓,以備睿覽。傳曰,知道。

○鄭世矩,以備邊司言啓曰,以迎接都監接見詔使於仁政殿啓辭,東行閣五六間添造,自殿上越見處障蔽,則似爲便好,更議處之事,傳敎矣。詔使時,一應需索之物,皆出於該曹,方患無計辦出,而江上材木絶無,雖優給其價,萬無買得之路。且添造五六間,不足以障蔽,必須盡爲造作,該曹物力,必不(不))能辦,此誠非細慮。竊念明政殿,雖曰狹窄,比三四字缺西廳則猶爲寬敞,足以四五字缺軒架、雜戲則自洞口直過數字缺駐於梨峴之路,甚爲便當,敢稟。傳曰,知道。明政殿,甚爲狹窄,難成禮矣。

○鄭世矩,以備邊司言啓曰,詔使之行,出於該曹經用渴乏之餘,雖有三結收布,三名日方物作木之命,而計其所收,不過爲五萬餘兩。銀子之價,人參、雜物,辦出無路,誠爲可慮。臣等反覆商量,今日補用之策,唯有湖南舟師,除防收布一款而已。臣等竊見,湖南左道水營戰船三隻,方踏等五浦各一隻,右水營戰船三隻,加里浦二隻,臨淄以下各一隻,合二十五隻,而風和時,則每一船,格卒八十名,風高時則三十名,一朔相替,而其中六隻,則每年三月,添防於統營,至八月乃罷者,乃本道舟師常例也。曾在庚午,倭使上京時,因歲船贈給不足,添防船六隻,及今留防四隻,合十隻,只給守船軍,其餘,特爲除防補用矣。今日事勢,又非庚午之比,統營添防船,及各浦入防軍,竝爲除防然後,方有所得稍優之望。但左右水營,則事勢,比各浦頗重,不可除防,各浦水師,亦不可專數除防,比風高時,加十名通作四十名,以爲倉卒應變之具,而其外四十名,則竝爲收布,似當。然念除防之議,今日始發,則文移行會之際,必費數十日子,三四月則已無及矣。所可除防者,只五六七月三朔而已。此事,固知未妥,而迫於不得已,且今南方,保無他警,而入防軍納布除防,多至願也。不擾民而保[補]國用,數三字缺者,而自下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啓依啓。

○慶尙、全羅、公淸、江原道等數字缺,今此詔使之行,驛馬、刷馬應入之數,依迎接都監啓辭,驛馬二百五十匹,刷馬二百匹,磨鍊矣。驛馬則預爲整齊,別定差使員,更待下諭,卽時各齎一朔糧,星火上送,刷馬則民弊不貲,依各年謄錄,收布上送。自京雇立次,每一匹[名]價,五升木,遠道則九疋,近道則七疋,願自立者,許聽。留曹馬三十匹,白牌正奇聞知後,都監立待馬,一時上送。卿其別錄相考,一一擧行事,有旨。

○李敏求啓曰,近日本院之官,恪勤供職者少,怠慢日甚,極爲未安。注書李時萬病重日久,呈辭不得捧入。故事變假注書兪㯙,姑令兼察,而連日稱病不仕,請推考。傳曰,依啓。

○傳於鄭世矩曰,史官一員待命,騎馬三匹立之。

○自卯時至未時,日暈。申時,日暈,暈上有冠,色內赤外靑。酉時,日暈。以上燼餘日記

○備邊司草記。答曰,知道。事勢如此,依啓辭爲之。但上年,旣已開諭民間,而今又刷給,此大段失信處也。民必歸咎於朝廷,孤甚赧焉。

○禮曹草記。答曰,知道。未備石物,或加或改,以成王陵貌樣,宜當。敬陵前例擧行。

○合啓。答曰,勿煩。

○府啓。答曰,不允。

○禮曹草記。答曰,依啓。大臣奉審事,本曹郞廳回還後,爲之。以上內下日記

3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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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敏求。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鄭百昌。左副承旨權鑊。右副承旨鄭世矩。同副承旨李德洙。注書李時萬李道長在外。假注書尹文擧。事變假注書兪㯙。天使假注書兪棨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謝恩,副校理李省身。

○李敏求啓曰,在前天使時,義州迎慰使,例以二品以上差送。故丙寅年鐵山迎慰使洪瑞鳳,方任副提學,而因本院啓辭,右參贊借銜以送。今者安州,卽曩時之義州、鐵山也。迎慰使金光炫,吏曹以副提學結銜,似非前例,更令査考處置,何如?傳曰,允。

○鄭世矩,以義禁府言啓曰,自前詔使時,左右儺禮廳軒架、雜像造作役軍,以京畿、公淸兩道水軍六十名題給,一朔赴役,自是規例。而乙丑、丙寅兩年詔使時,則前排舊件,修補仍用之物頗多,故量宜裁減矣。今則丙寅年詔使時,所用雜物,經亂年久,閪失腐敗,無一見存。以此所用雜物工役,將倍於前,依例三字缺不足,而該曹不思工役之與三四字缺乙丑年例,以四十名減數,入啓。三四字缺出於爲民省弊之意,而時急浩大之役,只以四十名,似無及期完役之路。依本府啓辭[下]事目,水軍六十名,令兵曹速爲定給之意,敢啓。傳曰,依啓。

○鄭世矩,以兵曹言啓曰,詔使時,儺禮廳助番、皂隷雇立事,義禁府文來到,而取考儺禮各年謄錄,則宣惠廳二十九名,大同廳四十一名,給價雇立矣。今亦依前例,令兩廳給價雇立,何如?傳曰,依啓。

○鄭百昌,以遠接使言啓曰,臣之一行,初四日下去,似或太早,更爲酌處事,傳敎矣。臣意亦慮,當此西路板蕩之日,如有久留等待之患,則貽弊必多,而水路之行,與陸路連續探聽不同。縱有白牌通事及向導船入送之事,而未得順風,則去者阻滯,其間事勢,有難憑信。且安州下陸之請,必須先圖於椵島,今日臣行,不可不預爲下去,欲於初六日間下去矣。此時員役,一人減省,有關於除弊,故自前應帶率畫員、書員、冊色書吏,竝不帶去。但禮單、雜物,押領出納,不可無專管之人,軍官二人,依前例給馬帶行之意,敢啓。傳曰,依啓。

○鄭百昌,以迎接都監言啓曰,都監工役,須先造假家然後,各色諸事,方可試役,而繕工監,無一介長木,官員束手而坐。外方修理軍,今旣卜定,若待其上來,山役取用,則日期忙迫,勢有所未及,極爲憫慮。不得已,依乙丑年謄錄,長木、蓋草、生葛、藁索、柧木等物,就京畿稍近水邊各官卜定,繕工監官員一員給馬下送,尺量裁折,罔晝夜,以此意,京畿監司處下諭,何如?傳曰,依啓。

○徐景雨,以戶曹言啓曰,兵曹啓辭內,詔使時,儺禮廳助番、皂隷雇立事,禁府移文來到,而取考儺禮各年謄錄,則宣惠廳二十九名,大同廳四十一名,給價雇立矣。今亦依前,令兩廳給價雇立,何如?傳曰,依啓事,傳敎矣。丁卯年爲始,皂隷米,移送於兵曹,故皂隷立役之價,皆自兵曹及宣惠廳給之。而大同廳不與於其間者,以其無皂隷價米故也。儺禮廳四十一名,則當使兵曹給價雇立矣。傳曰,知道。

○本月二十七日成貼,開城留守鄭斗源狀啓,本府米、麪,無出處,常時使命支供,皆自戶曹題給。至於庚戌、辛酉、乙丑、丙寅年天使時米、麪,亦自戶曹題給,而其中拈出乙丑謄錄,則前後題給江華大米九十石,着令該曹參商題給本府,竝定江原道伊川、安峽、平康等三邑,依前例出待事,江原監司處下諭事。

○同日成貼,開城留守鄭斗源狀啓,節到付右邊儺禮都監關內節該,啓下都監事目內,今此天使時,支待凡干軒架、雜物,前遺在者,丁卯胡變,本曹焚蕩,無一物,造措時,方屬各官諸色匠人等,助番赴役,軍器寺案,付接匠人二百七十九名,三名木一疋式,收捧事,相考,在前詔使時,本無助番木上送之規。天啓七年,軍器寺,每年每名,正木三十二尺式,捧上外,勿爲造番,其後加捧之事,渠等呈訴,當此窮春,非前規,額外加捧,極爲未安,令該廳相考處置事。

○本月二十四日成貼,黃海監司吳䎘狀啓,天使時,本道八站酬應之物,只擧銀子一種言之,乙丑所用之數,至於一萬八千七百餘兩,其時各官,未經兵火,而猶且百般拮据,稱貸他衙門所儲,無所不用其極,以今日物力,何以抵當?臣臨局茫然,不知所出,雖以乙丑所用,折半而用之,少不下九千餘兩。請依乙丑之例,田結收米,奴婢身貢,量數除出以銀、紬之價,請令該曹、急急定奪行會敎矣。戶曹別下送銀五百兩,及黃州享宴時,頭目贈給雨籠、油扇、白貼扇、白布、黃筆等物,亦照前例,竝爲磨鍊下送事。戶曹啓目粘連。乙丑詔使時,應辦謄錄,失於兵亂,田結收米,奴婢身貢,量數除出,補用之,無考出之路。該營如有上送然後,可知除出之數。謂別送銀者,旣下別字,則此是一時偶之事,其不可援例,甚明。該曹儲銀乏竭,雖爲貿得,其勢不足應京中所費,更有何力,可及外方乎?黃州宴享時,頭目贈給等物,迎慰使當自此齎去,此意行移,何如?啓依允。

○本月二十六日成貼,開城留守鄭斗源狀啓,天使時米、麪題給事,下戶曹。戶曹回啓,京倉所儲,萬分匱竭,無及於外方之需。江華,是保障之地,所儲米穀,亦難移給他處是白置。本府分奉常寺會計相考,則各穀頗有餘儲,籍田之官,亦以斂散爲悶,依丙寅年詔使時例,租二百石,移送本府,使之作米,以爲詔使及各行之用,江原道分定,伊川、安峽、平康等官,亦依前例,折乾備送,江原監司處,行移,何如?啓依允。以上燼餘日記

○院啓。答曰,依啓。沈齊[沈𪗆]出仕事

○戶曹粘連啓目。答曰,依啓。此身貢,收捧於七月,則未及於天使時,而徒取民怨,更議處置。以上內下日記

3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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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敏求。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鄭百昌。左副承旨權鑊。右副承旨鄭世矩。同副承旨李德洙。注書李時萬李道長。假注書尹敉。事變假注書兪㯙。天使假注書兪棨。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鄭百昌,以禮曹言啓曰,受勅茶禮後,天使就南別宮。王世子卽隨至南別宮,行再拜禮。而未幾,自上,又當往南別宮,相距稍遠。王世子行再拜禮後,還至昌德宮隨駕,勢所難及,何以爲之乎?或可仍在南別宮幕次,待大駕將至,出迎乎?且王世子,天使前拜禮,前規,或有分東西行禮之時,或有向北行禮之時,北向似過。故儀註,以東西相向爲禮,磨鍊之意。敢啓。傳曰,依啓。行禮之時,向北似當。更議處之。

○鄭百昌,以禮曹言啓曰,天使接待時,各樣儀註,已爲磨鍊。今將繕寫入啓,而其中,又有須稟定者。《五禮儀》宴朝廷使儀,王世子行第二爵,今以此磨鍊前例,王世子只參下馬宴、餞宴,六七字缺,則皆不參。本曹文籍散出四五字缺天使時規例,無由博考,而所考出者,如此。勅使接宴時,王世子,當各宴皆參乎?當只參下馬、餞宴乎?須預爲定奪然後,儀註中當爲添減,故敢稟。傳曰,知道。下馬、餞宴時進參,別宴時亦參,一番可矣。

○本月二十四日成貼,黃海監司吳䎘狀啓,本道三驛,丁卯之後,三等馬備立之數,比舊十分之一,而春秋信使瀋陽之行,倒損者過半,詔使時替把無計,竊査舊例,忠淸、江原兩道驛馬,移送補把矣。今番補把之馬,不拘前規,優數移送然後,庶冀無事,令該曹急急定奪施行事。兵曹回啓曰,本道監司,目見道內各驛凋殘之弊,有此優數移送之請,當此多事之時,驛路疲弊,八道同然,前規之外,似難加定。依丙寅年例,公淸、江原兩道驛馬,上等各五匹,中等各十匹,移送,依都監立待馬,兩道監司處下諭,何如?傳曰,依啓。

○李德洙,以兵曹言啓曰,以義禁啓辭,左右儺禮廳役軍,以四十名,似無及期完役之理,依本府啓下事目,水軍六十名,令兵曹速爲定給事,傳敎矣。各處設局之所,役軍請報之際,不爲的計應入之數,而常多過濫。故儺禮兩都監所請之軍,各減二十名,以爲省弊之地。今以浩大之役,未得及期就完爲言,依啓辭,加給四十名,以準不足之數,公淸道二十五名,京畿十五名調用,兩道水使處,發馬行移,何如?傳曰,允。

○李德洙,以戶曹言啓曰,守令品銀、品布,牧使、府使、郡守、縣令、縣監,各以其品次第,捐捧以送者,以其郡縣殘盛,不同故也。江原道則四五字缺郡守以下,比他道減半,卽是。今者降號之邑,如忠原、星山、靈光等地,改號爲縣,而俸錢,不減於前日。若以縣監,出品銀、布,則名與實乖,參以江原道減定之意,則決不可從一時姑降職名也。諸道州、府、郡降號者,以州、府、郡,出品銀、布之意,各道監司處,行移,何如?傳曰,依啓。

○李德洙,以戶曹言啓曰,詔使時禮單,該用紬、薴、雨籠等物,其數甚多,而盡貿於市上,則商賈人等守價刁蹬,以今日該曹物力,必不能措辦。依乙丑年例,勤幹解事算員一員,齎持銀兩給馬,隨遠接使以往,頭目以下禮單薴、布等物,還爲買來。則其價,比市上貿得,幾至半減。而此事,驛官[譯官]等若不能善爲周旋,則亦難得成。令遠接使跟隨譯官,極力周旋,而一禁他□私相買賣,宜當。敢啓。傳曰,依啓。

○兵曹啓目,今此詔使時,各樣差備,忠順衛、忠贊衛等,應入之數,多至五百三十餘名。而京畿、江原、公淸等道,順、贊案付之數,一千八百餘名內,當番、前後番計除,則其實數,雖未的知,兩人竝定抄出,可以准五百三十名之數。一人上送,一人糧資備給,似無偏苦之怨。全羅、慶尙等道,順、贊上番之數,不多,價布分定上送,亦似合宜。在前天使時,亦有竝令收價之例,依此調用,前期具冠帶正齊,正奇出來,標信下送卽時,差使員押領,急急上送,本曹逢點事,京畿、江原、公淸等道監、兵使處下諭,何如?傳曰,依啓。以上燼餘日記

日記廳郞廳李載顯書。郞廳李聖運校正